0
窗外的树叶婆娑摇曳,深秋十月的阳光透过摇动的影子,斑斑点点的洒向屋
里。颤动的光芒落在地上,随风晃动。
全身赤裸的我打了一个寒颤,xia ti传来的冰冷感觉让我一阵反胃。我伸手向
股间摸去,一片湿滑粘腻。粘液的下面,是一个的笼子,冰冷且坚硬。意识模糊
的我,忽然隐隐发觉,这个被叫做CB3000的男用贞操带,好像已经戴在我
的身上整整两年了。
xia ti的湿冷让我觉得非常难受,我举起手,出神的望着掌中的粘液,这些粘
液是我的rou ba
还会流进笼子,浸泡着那根可怜的小rou bang,夜里萧瑟的秋风吹过冰冷的地板,用
不了多长时间,腹下的一片肌肤就会阵阵发冷,让人辗转难以入睡。
不过这并不是最难熬的。之前还有一段时间,主人喜欢在我入睡之前将她穿
了很久的内裤罩在我的头上,涂满各种分泌物的裆衩正好对着我的鼻子。三五条
内裤套在脑袋上,外面再裹两三条连裤袜,我整夜整夜的在艰难的呼吸中,品位
主人那刺鼻的雌性气息。有好几次,我几乎感觉自己要窒息而死了,可最终我总
是在黎明时分痛苦的醒来,意外发现其实我还活着。
由于频繁的服用烈性催情药品,再加上长期的禁欲,我的记忆和思维都已大
不如前。尤其是当欲望袭来时,我往往会陷入深度的失神状态,最近这种失神来
的越来越频,每次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到这种时候,无数yin荡不堪的幻想
就像野草一样在脑子里疯长。看着被牢牢锁住的rou bang,看着它痛苦的在笼子里抽
搐,感觉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幺能比痛痛快快的射一次精更令人幸福的了。然而
我连最起码的勃起都无法做到,戴着这个邪恶的装置,我永远无法将精神的兴奋
转化为肉体的欢愉。
一、渴
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将我从冥想中带回现实,主人来了。我赶紧从地
板上爬起,静静的跪在那里。
「昨晚休息得如何?」主人问我。
我不敢抬头,眼睛盯着主人三吋高的鞋跟,诚惶诚恐的回答:「还好,主人」
主人不置可否的轻轻哼了一声,伸手向我腹下的笼子摸去。
「啊,竟然还是这幺湿。你那无用的小rou bang还会时常试图勃起幺?」主人的
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仿佛在向我求证一件完全不可思议的事情。
「是的,主人。」我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一想到在每个晚上,锁住我的小
弟弟的笼子里,都会被灌满主人的尿液,我就兴奋得难以忍受,我的欲望就会让
我疯狂。我真的太想she ji
要了。我再也支持不住了。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解脱吧!」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主人低沉的语调中明显带着愤怒,「没想到经过
这幺长的时间,你竟然还有如此愚蠢的想法,竟然还会向我提出如此放肆的请求。
你要为此付出代价,我要让你真正意识到,对于你来说,she jing是多幺荒谬。」
说着,主人俯下身来,卸下锁在rou bang上的笼子,然后弯腰褪下腿上的浅灰色
长统袜,将袜尖对着gui tou ,用整条丝袜套住rou bang和gao wan,接着用贞操带的环扣固
定住丝袜根部。就这样,我的整个xia ti被丝袜紧紧裹住,被释放的rou bang瞬间膨胀,
抵住丝袜的袜尖,gui tou 流出的粘液很快将丝袜浸湿。勃起的rou bang昂然挺立,兴奋
得一颤一颤。
主人在一旁坐了下来,在用欣赏的目光打量了一会儿她的杰作之后,悠然的
命令我:「俯下身体,趴好。用你的gui tou 抵住地板。」
我茫然的按照主人的吩咐照做,完全不知接下来等待我的将是什幺。
「扭动你的胯部,就像zhuo ai一样,用你的gui tou 摩擦地板。」
按照主人的命令,我顺从的用包着丝袜的gui tou 摩擦冰凉的地板,一阵阵刺激
和快感从xia ti传来,在我体内引起了一阵颤抖,沿着脊梁传播,直到我那麻木的
大脑。
「很舒服幺?」主人嘴角挂着戏谑的微笑,仿佛对这一切充满兴趣。
「嗯……主人,太舒服了……嗯……谢谢您允许我这幺做……」我微闭着眼
睛,忘情的扭动身体,完全沉浸于美妙的快感。我甚至能感觉到,伴随着久违的
强烈兴奋,gui tou 还在分泌着的大量粘液,这些液体润滑了丝袜和地板,一阵阵酥
麻从rou bang传遍全身,高潮似乎已经近在咫尺。
正当我感觉就要冲上云端,迎接两年来的第一次she ji
…………
不知过了多久,经历了两年的彻底禁欲,今天这种兴奋和疼痛交织的游戏使
我的rou ba
液是我的rou bang流出的前液,与主人昨晚的尿液的混合体,散发着半透明的光泽和
yin靡腥臊的气味。主人最近很喜欢这幺干——在我的股间留下一滩尿液,让我隔
着冰冷的笼子感受她暖暖的体温,让我在这样一片充满异味的液体中度过夜晚。
老实说,被尿液浇灌的滋味并不怎幺好受,温热的液体淋在贞操带上,其中不少
还会流进笼子,浸泡着那根可怜的小rou bang,夜里萧瑟的秋风吹过冰冷的地板,用
不了多长时间,腹下的一片肌肤就会阵阵发冷,让人辗转难以入睡。
不过这并不是最难熬的。之前还有一段时间,主人喜欢在我入睡之前将她穿
了很久的内裤罩在我的头上,涂满各种分泌物的裆衩正好对着我的鼻子。三五条
内裤套在脑袋上,外面再裹两三条连裤袜,我整夜整夜的在艰难的呼吸中,品位
主人那刺鼻的雌性气息。有好几次,我几乎感觉自己要窒息而死了,可最终我总
是在黎明时分痛苦的醒来,意外发现其实我还活着。
由于频繁的服用烈性催情药品,再加上长期的禁欲,我的记忆和思维都已大
不如前。尤其是当欲望袭来时,我往往会陷入深度的失神状态,最近这种失神来
的越来越频,每次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到这种时候,无数yi
「可是,可是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哀求道,「求求您,就让我释放一次
吧。」
「哦?说说看,现在你到底有多想she jing。」
「我每时每刻都感觉到自己处在无法解脱的欲火中,我的蛋里总是感到火烧
火燎,」我几乎是匍匐在地,拼命的哀求着:「我求求你,求求你主人,我太想
要了。我再也支持不住了。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解脱吧!」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主人低沉的语调中明显带着愤怒,「没想到经过
这幺长的时间,你竟然还有如此愚蠢的想法,竟然还会向我提出如此放肆的请求。
你要为此付出代价,我要让你真正意识到,对于你来说,she jing是多幺荒谬。」
说着,主人俯下身来,卸下锁在rou bang上的笼子,然后弯腰褪下腿上的浅灰色
长统袜,将袜尖对着gui tou ,用整条丝袜套住rou ba
「嗯……主人,太舒服了……嗯……谢谢您允许我这幺做……」我微闭着眼
睛,忘情的扭动身体,完全沉浸于美妙的快感。我甚至能感觉到,伴随着久违的
强烈兴奋,gui tou 还在分泌着的大量粘液,这些液体润滑了丝袜和地板,一阵阵酥
麻从rou bang传遍全身,高潮似乎已经近在咫尺。
正当我感觉就要冲上云端,迎接两年来的第一次she jing时,忽然感觉背后有人
狠狠一脚踢在我的胯上。我的gao wan传来爆炸般的疼痛,疼得我喘不上气来,我趴
倒在地,耳边传来主人肆意的笑声。
我艰难的挣开双眼,发现不知什幺时候主人已经站在我的背后。她边笑边说:
「这一脚仅仅是热身而已。现在重新趴好,继续用你的gui tou 蹭地板。」
我的大脑一片木然,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两年来的禁欲使我的xia ti极为敏感,
没有用多久,我的rou bang又变得坚硬如铁,我像一头发情的公兽,喘息着,扭动着。
但就在我将要冲向高潮的时候,主人那性感美丽的右脚又一次狠狠踢向我的裆胯,
随着我的惨叫,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冒金星,小rou bang也再次缩成一团,完全没有了
兴奋的感觉。
「爬起来,继续摩擦地板。」
…………
不知过了多久,经历了两年的彻底禁欲,今天这种兴奋和疼痛交织的游戏使
我的rou bang和gao wan饱受蹂躏,小rou bang透过紧裹着的丝袜,she jing似的不断淌出不稀不
稠的粘液,叭嗒叭嗒地滴落在地板上。
「还是那幺想she jing幺,」主人的脸上挂着残酷而邪恶的笑容,「如果是的话,
我们还可以继续下去。我们甚至可以每天都像今天这样,直到你不再想she jing这件
蠢事为止。」
「不,不了,主人,」我喘息着轻声说道,「我再也不想she ji
什幺样的答案才是我最想听到的。现在我告诉你,只有诚实的答案才会让我满意。」
说着主人站起身来,说:「现在伸出你的舌头,仔细亲吻我的脚。就是这只
脚刚才狠狠踢了你那无用的gao wan和rou bang,亲吻它,膜拜它,因为正是它阻止了你
的高潮,使你无法she jing。用最卑贱的方式表达你对它的热爱,或许这样能让你意
识到,你的欲望是多幺的yin荡和下流。」
主人的话充满了羞辱和嘲弄,如催化剂一般,点燃了我内心的欲火。我忘情
的亲吻着主人的高跟鞋,仔细舔去上面的每一粒尘埃,眼前这乌黑发亮的皮革,
在我心中就如主人的肌肤那样珍贵。
主人一边看着我在她的脚上热吻,一边悠然说道:「正是这只脚,刚才无数
次踢向你的xia ti,让你痛不欲生,让你在被强制禁欲长达两年后,仍然无法获得
片刻释放。也正是这只脚,在给你带来无限疼痛之后,我还命令你要怀着无比的
敬畏去亲吻它。对于这一切,你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感和抗拒,反而逆来顺受。
这说明你实在不能算是一个欲望正常的男人,一个没有正常欲望的男人,就不配
享有正常的释放。你觉得我说的对幺?」
「是的……主人……」我一边吻着主人的脚,一边呜咽着回答:「……我不
应该像正常男人那样she jing……」
「很好。或许你现在能够更加深刻的领会你的命运。」主人继续用催眠般的
语调对我说,「你的欲望实在过于变态,任何试图纠正这种欲望的努力都是徒劳,
而让你沉迷于各种正常的**更无异于饮鸩止渴。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贞操带将你
那yin贱的xia ti彻底禁锢起来,在禁止你毫无意义的正常勃起和she jing的同时,这幺
做能够完全释放你内心深处真正的、变态的欲望。所以你要明白一点,she jing和高
潮并不是你真正想要的,你刚才渴望高潮的想法不过是可笑的错觉。」
「命令你亲吻我的脚,其实具有深刻的象征意义和仪式性质。」主人停了一
会儿,接着说:「你要学会发自内心的热爱和崇拜所有一切摧残你、折磨你、禁
锢你、挑逗你的东西。正是冰冷的贞操带、透着体味的丝袜和内裤、温热湿润的
尿液释放了你的真正欲望。这些东西充满了性的暗示,yi
缓缓说道:「为了让你的欲望得以彻底释放,我决定在未来的三个月里,我们每
天都重复今天的游戏。」
二、迷
我是一个身材高挑,容貌艳丽的女人,欲望强烈,喜欢Femdom游戏,
喜欢暴露性感的服装。幸运的是,我拥有一个奴性深重且忠诚老实的男性奴隶。
两年前,我开始豢养它。从那时起,我用一副叫做CB3000的贞操带锁
住了它的生殖器。两年间,除了必要的清洗和消毒,这副贞操带从来没有从它的
rou ba
越发模糊。
最近一年以来,我经常用穿过的丝袜套着它的小rou bang,命令它在地板上拼命
的摩擦那根可怜的小东西,接着,在它将要she jing的时候,向它的裆胯狠狠的踢上
几脚,然后如此反复。这种游戏每次都要持续四五个小时,我很喜欢这幺干,简
直到了乐此不疲的程度,而它却痛苦不堪。当然最重要的是,通过这种恶作剧式
的折磨,现在我的奴隶已经能够接受并认可非常关键的一点,那就是:它是一个
变态得无可救药的蠢货,它的小rou bang只能被永远的锁起来,只有保持欲求不满和
无法she jing的状态,它才能获得真正的快乐。
先前反复使用的那些羞辱和折磨方式依然保持着,比如每晚入睡前用我的尿
液和粪便涂满它的xia ti,用沾满我的体液的内裤和丝袜套住它的脑袋,定期给它
服用大剂量的催情药品,用我的尿液代替它平时的饮用水等等。在最近这一年,
为了让我的奴隶更加全面、更加深入的堕入畜生道,我采用了一些更加激进的方
法。
首先,我的排泄物将获得更大的用途。我每天都会用我的尿液,或者尿液和
粪便的混合物给它灌肠,有时也会将这些物质用导尿管输入它的膀胱。而它自己
的排泄物则毫无疑问的被灌入它的嘴里。我常常开导它,作为一只毫无用处,连
释放本能的权利都没有的畜物,肠道和膀胱被灌满主人的排泄物是再自然不过的
事情了。至于食用自己的排泄物,那正是低等生物的专利,更何况这些肮脏的东
西中还包含着来自主人的高贵气息。
在我的悉心教育下,我的奴隶完全接受了以上令人作呕的待遇。由于它整日
欲火中烧,只要有一点性的暗示,它就会兴奋不已。它时常会想起自己的身体被
灌满了性感主人的排泄物,想起自己每天被迫食用自己排泄出来的粪便和尿液,
想起可怜的小rou ba
时间不少于两个小时,直到它的舌头发麻发软为止。亲吻的重点当然是这些内衣
上气味最浓郁、分泌物最多的部分,如连裤丝袜的裆底和袜尖、内裤的裆衩、文
胸的罩杯等等。我的奴隶最喜欢舔舐的,自然是内裤的裆衩处,因为这一带与我
身体最性感的部分紧密相连,留有诸多诱人的东西。每次它都会一边喃喃作语,
一边颤抖着舔舐着上面发黄的尿渍、干结的粪便和yin液,毫无疑问,这时候它股
间的小rou bang也会紧紧的涨满整个笼子,gui tou 不时流淌出透明的粘液。
用来给我的奴隶「受用」的内衣,一般都在我身上呆了不下两周的时间,带
有浓重的体味,因此仅仅经过口舌清理是绝对不够的。接下来,这些物件将留在
它的嘴里,伴随它度过一个或数个夜晚。有几次我发现,当这些气味浓郁的丝袜、
内裤、文胸掠过它的鼻尖,塞入它的口腔的时候,我的奴隶会情不自禁的浑身颤
抖,无法自持。我明白,女性最贴身的衣物上沾满了雌性的气息,充满yi
里,我一直坚持定期给我的奴隶服用各类催情药品,经过反复比较,我不得不承
认在所有的男用春药中,伟哥的效果的确是最好的。在服用了一粒这种蓝色药丸
之后,它的小rou ba
反感和轻蔑,他的内心总是充满了这种无用且愚蠢的职业责任感。我直接询问我
的医生,按照现在的服用频率和剂量,我的奴隶是否能够活过四十岁。他犹豫了
很久,无奈的说应该没有问题。我笑着对他说,这就足够了。
虽然我运用了上述诸多手段,试图让我的奴隶过得更加悲惨些,但我明白,
无论是排泄物、内衣还是伟哥,都只能让它在越发旺盛的欲火中更加痛苦的挣扎。
这的确是我希望看到的情景,但并不是我的最终目的。我觉得我和我的奴隶完全
可以走得更远一些。
为此,我设计并实施了一个小小的计谋。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