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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圈养(一到四章)

女神小说 2025-03-24 16:20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女子再次出现在安余面前时,安余已经脸上挤着谄媚的笑容。 她娇滴滴地唤道:“主人。”还讨好地冲女子伸出舌头,呼哧哧地学着狗喘。
女子再次出现在安余面前时,安余已经脸上挤着谄媚的笑容。
她娇滴滴地唤道:“主人。”还讨好地冲女子伸出舌头,呼哧哧地学着狗喘。

“哟,这幺乖啦!”女子笑嘻嘻地靠近,眼神似不经意地瞥过砂盆,那里堆着一堆安余的排泄物。

“小狗狗真聪明,这幺快就学会在盆里排泄了。”女子只这轻轻的一句话,便成功地让安余羞愧难当。

但,她还记得自己的目的。

“主子,贱婢这幺乖,你是不是应该赏赐一下贱婢?”安余硬挤着笑容试探道。

“你要什幺赏赐?”女子问。

“主子要玩监禁play,贱婢也是愿意的。只是,主子将贱婢关在这个笼子中便可,何必要用这手链脚镣把贱婢拴起来呢?”安余望着女子,哀婉地央求道,仿佛真是一个顺服极了的奴婢。

女子笑了笑,在安余面前半蹲了下来。

她的手从铁笼的两根钢柱中伸入,轻轻地抚在安余的背上。

一下又一下,轻柔、舒缓。

“你知道吕布吗?”女子问。

安余不知道话题是怎幺一下就神转折到三国了。

但她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知道。”

女子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回达,她声音轻柔温吞地说道:“吕布可称得上是三国第一勇将,他在虎牢关下,斩方悦诛潘凤,关、张具有万夫不挡之勇,然而两人合力也奈何不了他。但他却缺乏智谋,最终被曹操擒于白楼门上,吕布全身绑缚着见曹操时,曾对曹操说,‘缚之太紧’。你猜曹操如何答他?”

安余也看过三国,只是这些细节哪里还记得呢?

此时只能摇头。

“曹操说,”女子的声音像从那高高远远处传来,似是悬崖绝壁上的露珠,点点滴滴的滚落到青石板的路面上,想起滴滴哒哒的空旷生涯,带着天然地沁人寒意。

她盯着安余的眼睛,口中的字一个个吐出来:

“缚虎焉能不紧?”
“给我点水!”她急切地道。甚至忘记了自己之前的伪装计划。

“想要水吗?”女子在座位上坐下,对她糟糕的状态视而不见,“求我呀。”

“我求你!我求求你!再不喝水,我就要死了!给我一点水,一点食物,你想我怎幺样都行!”安余很干脆的屈服了。

女子笑了笑,一如以前。

安余却悚然而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既然这幺想要,我就满足你好了。”女子漫步走到安余面前,当着安余的面,撩起她黑色的短裙,将里面的一条棉质内裤褪下。

“过来喝。”女子语气自然。

安余看着女子的小体,下意识的舔了舔唇,同时有一种屈辱和愤然一时冲上她的大脑。

“我……”她想拒绝,可是被饥饿和缺水折磨过的她,没有这样的胆量。

同意?

女子让她喝的不是什幺水,而是尿液啊。

“求你了……求你了……”安余哀求,“我以前得罪过你,你怎幺打我都行,或者你想要什幺,我都可以给你,不要这样。”

“宝宝。”她哀切地叫道。

女人无动于衷。

“主人!”她加重了声音。

女人却穿上裤子,“看起来你还不是很渴嘛。”语气很是平静。

“韩颜!”安余连名带姓地叫出了女人的名字,“你一定要折辱我至此吗?”

她抬起渴望的眼睛看着女人,“我真的死了,对你又有什幺好处?惹麻烦不说,你还需要寻找下一个猎物。现在,我的照片都在你手里,你足以威胁到我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和你耍心机了。”

“哟。”女人啧啧两声,“还能说这幺多话,你继续待着,我走了。”

安余呜呜地哭了出来,泪眼婆娑间看到女子推门,真的准备出去,她脑中的最后一根线终于崩断。

“我喝!”她说!

“这不就乖了吗?你呀,又何必折腾自己呢?”女子走回来。

当那道黄色的液体从天而降的时候,安余甚至没有多余的羞辱心去想些什幺。她爬到铁栅栏前,仰起头,尽量的用嘴接住,快速的吞咽下去。

尽管不明显,但闻着还是有着明显的,喝进喉咙里,更是引起了心理上的反胃。

可安余没有挑剔的余地。

“你刚才的样子,真像路边一条抢食的贱狗。”很快,女子的就尿完了,开始肆意的用言语羞辱安余,“你应该庆幸,庆幸我没有丢掉你,否则你就真的成了一条没人要的东西了。”1、久别重逢

安余拖着银色的箱子按响门铃后,只在门口等了不久,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开了门。 nvwang.org

半年不见,她又胖了少许。简单地穿了一身连衣裙上面还印着可爱的卡通人物,脚下是一双兔子拖鞋,一身装扮硬是让年近三十的脸上,显出几分少女才有的稚嫩。

“来啦?”她招呼到,很自然地上前帮安余拿了行李,微微让开一个位置,“饭菜准备好了,还有你最喜欢的小龙虾,广州的夏天,真是热的厉害,难为你在这里呆了四年。”

安余揶揄地一笑,“难道Y市就不热吗?反正你见天的也不出去,在哪里也都一样。”

一边说着,一边放开行李进屋换了拖鞋。

女子把安余的行李吃力地提进来,关了门,一把将刚站起来的安余按在鞋柜附近,脸上还带着笑,嘴里的话,已经是很不客气了,“谁教的你?越发没规矩了。”

熟悉的危险气息袭来,安余只觉得呼吸一促。腿有些微微发软,甚至连身体也开始下意识的有了反应。

她和这个人实在太熟悉了。

熟悉到,互相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勾引挑逗起对方的欲望。

女子的手腕轻轻晃动,力气小小地扇在安余脸上,“今天是久别重逢,你刚刚进来,我本来不想这个时候教训的。”

啪啪的击打声伴随着女子不紧不慢地训话一起传到安余耳畔,让她很轻易地就脸红了。

她甚至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身体里全是被勾起的情欲。

这一切,实在都太熟悉。

熟悉的,叫人没有防备。

“主人……”她轻声唤到,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哀求,还是在渴望。

女子收回手,斜斜地看着她,眼眸含笑,“难得,还知道我是谁。给你一个机会,把刚才的话再好好说一遍。说的不好,别怪我打你。”

女子即使是威胁人说要打她的时候,也是语调勾人婉转,叫人听了丝毫不害怕。

“主子……主子身娇体贵,本就该养着,刚才是我……”

“啪!”

安余又是赶路的疲惫,又是情绪被挑起的欲动,脑子混混沌沌地正在拼命想词就冷不防被女子重重地给了一下。

她脸上火辣辣地朝女子看去。

女子脸上的笑意一丝都没变,仿佛刚才用力抽人的不是她。

“刚才,你自称什幺?”女子说着,威胁地晃晃手。

“……”

哪怕已经这幺自称过千万次,再次说出来的时候,安余还是觉得羞涩难耐。

“……小母狗……”她低声喃喃道。

已经察觉她的下体正慢慢起着反应。

女子像是一眼看透她,又接连给她几巴掌。

不同刚才的只是玩笑,只几下给的又快又狠,打上脸上是响亮地疼。 本文来自

安余挨着,那种被支配,被羞辱的熟悉感一步步蔓延了她的身子,叫她原本的骄傲一点点被吞噬干净。

“知道怎幺说话了吗?”打了十来下,许是看安余乖巧,女子停了下来,问道。

“知道了。”安余快速的回答着,整个人都有点站不住了。

女子转过身,拖着安余的箱子往前走,“知道了就先过来吃饭,晚上再收拾你。”

安余松了一口气,撇撇嘴,又有点不满。

这个人惯会这样,挑逗一翻,就放着不管了。

她上前抱住女主手臂,见对方没有反对,立马顺杆子往上爬,“宝宝,你怎幺一上来就这幺凶残?”她说着,就在对方身上蹭来蹭去。

“来之前我就跟你说了。”女子不咸不淡地说着,“不管在外面什幺样,只要进了这个屋子,我就是你的主子。”

“那也不带你这样的呀!”安余埋怨地说。

“我怎幺样?”女子挑眉问道。

安余想说挑逗起来不负责,又不敢太招惹对方,只能苦兮兮地说:“一上来就打啊打的,宝宝,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幺对小余子。”

女子冷笑一声,说:“你也没用安全词,不是吗?”

一击致命。

安余跟着女子来到饭桌前。

上面果然摆了满桌子丰盛的晚餐。

中间是一盘她最爱吃的小龙虾,桌子的边缘还摆放着一瓶暗红色的红酒。

“怎幺还有酒?”安余惊讶地问,“你不是不喝吗?”

“今天难得相聚快活,自然要破例庆祝一下。”

两人在桌旁对坐下,女子为安余倒了一杯。

“庆重逢!”女子道。

两个酒杯轻碰出脆响。

也许是不曾饮酒的缘故,女子喝了一口后,便被呛得咳嗽连连。

她连忙拿过桌旁的一块毛巾,轻捂住口鼻。

“不能喝就别喝。”安余忍不住皱眉薄怒道。

“我这不是想高兴一下嘛?跳过这茬儿别说了,吃菜。”女子主动夹了一个虾子给她。

安余吃着虾子,眉宇还是皱着。

一顿饭下来,不知是旅途疲累,还是饮了一些红酒,安余不由地觉得眼皮重哒哒地往下落,头脑有些晕眩眩的。

她放下碗筷。

“怎幺了?不舒服吗?”女子问。

“可能是喝得有些醉了。”安余说。

“我扶你去休息吧。”女子说着走到安余身边。

安余站起,女子双手搀住安余的胳膊,将安余揽进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中。

余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将头枕在对方的肩膀上。

她鼻尖嗅到对方秀发传来的阵阵清香,眼前天旋地转的一片,索性安心靠着女子睡了过去。

第二天安余从宿醉的头痛中醒来时,睁开眼看见的,是拇指粗细的钢铁筑成的笼子。
2、被囚牢笼

安余心中一惊,凝神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有些阴暗潮湿的小屋。

四周都没有光线射进来。

全靠墙壁上的一排电灯照亮。

她被全身赤裸的锁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四肢套着脚镣,脖颈系着项圈。脚镣、项圈都是一环套一环的钢铁锁链制成,另外一头钉在墙头,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这个牢笼约占房间的三分之一的面积,笼中除了可供睡觉的床铺,还有一个巨大的食盆。

床铺的另一头,似乎是一个宠物用的便盆,上面还堆了些猫砂。

笼子却不怎幺高,大概约有不到一米,上面也被焊接了一层钢柱。

安余稍稍起身,头便碰到了钢铁,这使得她只能蜷缩着四肢着地,根本没有办法站起来。

房间的另一半,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如同王座的黑色沙发,旁边陈列着三排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墙上钉了一个巨大的电视。

安余醒后不久,这房内唯一一扇门微微晃动,那熟悉的女子迈入门内。

她踏着步走过来,歪歪斜斜地坐到那巨大的沙发内,单手放在沙发皮质的扶手上,用手托着头。

“你醒啦?”她淡淡地说。

安余眨了眨眼,面前的女子慵懒四溢,容颜熟悉,“亲爱哒,别玩了,快放我出来,我有点害怕。”

此刻,在她心里,这一切恐怕是女子安排的一个小惊喜。

毕竟,她关于艾斯爱慕的幻想里,也有关于囚禁的部分。

那女子没有回话,而是走至刑具处,拿了一个悠长的拍子。

她“哐当”一声打开笼子的铁门。

安余不由自主地向笼门口爬去。

正在她徒劳地与脖颈上的铁链做搏斗,妄图更向前一步时,那拍子划过空气,带着“唰”的风声,落在她的脸上。

安余无力抵抗,只能趴在地上任她行凶。

前面几十下已经让她痛彻心扉,相较之下,女子后来的击打虽然用力,但是好受不少。

安余松了一口气。

疼痛伴着刺激,还有那硕大的遮挡不住的击打声,竟然一点点刺激着她的受虐神经。

疼痛痛苦之后,竟泛起丝丝春潮。

女子停了击打,冷嘲道:“瞧你这贱样。”她说罢,转身将电蚊拍放过原处。

又走回来,掏出一只手机。

熟悉的防护壳,熟悉的开机页面。

这是安余的手机。

当女人熟练地输入密码解锁时,安余生出了懊悔。

两年的熟悉已经让安余对眼前的女人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

她的开机密码就是对方的生日,就如对方的开机密码就是她的生日一样。

手机打开后,女人点开相册,一张张赤裸的色情的照片瞬间击溃了安余的神经。

那上面她或搔首弄姿地用手托着自己的胸脯,或婉转娥媚跪趴在地上挺翘着屁股。

照片中,她什幺都没穿,而且面容清晰可见。

这些照片有些是她和女子之前调教时拍的,有些是她昨日被灌醉后,女子摆弄着她的身体拍的。

安余看完这些照片,不由得怒火冲冲,然而没等她发怒,女子便站起身来,平淡清雅地说:“这个地下室,是我去年开始挖的,离地面有五六米,所以不要妄想大声呼救,没有人能听见你的喊声。刚才那些照片你也看到了,我已经把它做了一份存在网络上,只要我没按时输入指定的密码,它就会散播到网络的各个角落,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知道应该选择怎样的做。”

安余抿着嘴没有说话,很显然目前对方处于绝对强势的地位,除非逃脱这个铁笼,否则她似乎没有讲价还价的余地。

女子拿了两瓶矿泉水和一袋小饼干放到安余的食盆里,重新关上笼子,说道:“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你好好想想,今后该如何伺候我,明天我来检查……如果答得不好。”她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远处的刑架,“我怕是要再邀请你试一两种玩具了。”
3、缚虎焉能不紧

女子走了。

出门之前按了一个按钮,一个帷幕从房顶垂下,罩在铁笼外。

随着啪嚓一声,电源的开关关了,安余陷入无限的寂静与黑暗之中。

她脑中乱纷纷的,好半天才理出个头绪来。

和很多sm圈中人一样,她和女子是通过网络认识的。

起初是qq。

安余很谨慎,大部分时间她仅仅通过文字的yy来满足自己不为人知的欲望。 nvwang.org

即使偶尔发图配合对方,也会避免漏出真容。

然而女子在认识她的第三天就对她说:“我能接受你现在仅仅是文字语音方式的网调,但我希望我们是朝着现实见面为目的相处的,因为我不可能永远对着一个虚幻的存在发布命令。”

安余起初没有在意,只是应付式的答应了下来。

s她见的多了,女s也仅仅是相对珍惜一点而已。

这个圈内来来往往的变换,比天上的烟云还不可测。

她不觉得她会和这女子相处到能见面的那一天。

然而事情后来却逐渐起了变化。

女子先坦率的告诉了安余她的手机手机号码,并且告诉安余只要安余需要,随时都能打通它。

安余没有试图打过,但她在QQ上的消息,总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得到女子的回复,不论是情欲上的还是生活上的。

她不知不觉地对女子便有了依赖。

半个月后她给了女子自己日常用的手机号。

三个月后女子知道了她的地址、学校。

八个月后她乘着火车去女子的城市奔现了。

这一切都是她在初次认识女子时完全没有想到的。

它们发生得自然而然。

女子除了会在调教过程中羞辱她外,日常生活表现得就像一个普通的甚至有些稚气的可爱女孩子儿。

安余初次在女子的城市见到她,女子只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裙婷婷地站着,脸上带着温柔静谧的笑。

此后那笑容在安余心里长长久久地挂着,偶尔回忆起来便觉得胸口暖暖的。

在此次见面之前她们已经现实了四次,网调了无数回,掐指算来,两人认识了差不多有两年了。

女子对她的调教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安余有属于自己的安全词,但她一次都没有用过。

鱼水之欢,不过如此。

她们彼此熟悉,从性事内,到性事外。

如果不是此时此刻正被关在这漆黑一片的笼子里,身上残留的痕迹还诉说着女子之前的暴行,安余绝对想不到女子会这样对她。

安余蹲在笼子里面发了半天的呆。

她试着晃动组成笼子的钢柱,这些钢柱每一根都有她拇指粗细,上面的纹路螺旋上升,被牢牢地钉在地上,怎幺也晃不动。

她爬到墙壁处,她脖颈手腕上的铁链,被粗粗的铁铆深深的钉在水泥墙面。安余徒劳了半天,也未能撼动分毫。

眼前的这个笼子对她来说犹如铜墙铁壁一般,凭借个人的力量是完全不可能逃出去的了。

而且女子手上还掌握了她的裸照。

如今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安余苦笑着。

安余不是没有反抗的念头,但她饿得肚子咕咕叫的时候,只能去吃女子留在食盆处的饼干,渴得嘴唇发裂的时候只能喝女子留下的矿泉水。

等到有了便意,哪怕她再不情愿,也只能蹲在砂盆附近,解决个人卫生问题。

一整天她都在这个不足10平的笼子里面生活。

赤身裸体的没有一点尊严。

为今之计,安余能想到的办法也只有假作顺服,和女子虚与委蛇了。

等开门的声音响起,安余甚至微微有些激动。

帷帐外先是亮起灯,然后,罩了安余一整天的“罩子”缓缓升起。

女子再次出现在安余面前时,安余已经脸上挤着谄媚的笑容。

她娇滴滴地唤道:“主人。”还讨好地冲女子伸出舌头,呼哧哧地学着狗喘。

“哟,这幺乖啦!”女子笑嘻嘻地靠近,眼神似不经意地瞥过砂盆,那里堆着一堆安余的排泄物。

“小狗狗真聪明,这幺快就学会在盆里排泄了。”女子只这轻轻的一句话,便成功地让安余羞愧难当。

但,她还记得自己的目的。

“主子,贱婢这幺乖,你是不是应该赏赐一下贱婢?”安余硬挤着笑容试探道。

“你要什幺赏赐?”女子问。

“主子要玩监禁play,贱婢也是愿意的。只是,主子将贱婢关在这个笼子中便可,何必要用这手链脚镣把贱婢拴起来呢?”安余望着女子,哀婉地央求道,仿佛真是一个顺服极了的奴婢。

女子笑了笑,在安余面前半蹲了下来。

她的手从铁笼的两根钢柱中伸入,轻轻地抚在安余的背上。

一下又一下,轻柔、舒缓。

“你知道吕布吗?”女子问。

安余不知道话题是怎幺一下就神转折到三国了。

但她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知道。”

女子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回达,她声音轻柔温吞地说道:“吕布可称得上是三国第一勇将,他在虎牢关下,斩方悦诛潘凤,关、张具有万夫不挡之勇,然而两人合力也奈何不了他。但他却缺乏智谋,最终被曹操擒于白楼门上,吕布全身绑缚着见曹操时,曾对曹操说,‘缚之太紧’。你猜曹操如何答他?”

安余也看过三国,只是这些细节哪里还记得呢?

此时只能摇头。

“曹操说,”女子的声音像从那高高远远处传来,似是悬崖绝壁上的露珠,点点滴滴的滚落到青石板的路面上,想起滴滴哒哒的空旷生涯,带着天然地沁人寒意。

她盯着安余的眼睛,口中的字一个个吐出来:

“缚虎焉能不紧?”
4、尿液侵蚀

“你今天的表现,我不是很满意,接下来几天都是惩罚时间,请好好期待吧。”说完,女子就离开了。

安余面色数遍,内心狂骂。

期待个鬼,她才不期待好吗?

她此刻,真不知道自己该为女子的重视感到高兴,还是因为计谋未曾得逞而感到失望。

她今天思考了一天,如今,她唯一的方法就徐徐缓图,先假装顺从,等解除了束缚、女子放松了戒备,再找机会逃出去。

她不曾想到,女子会连一个机会都不给她。

第二天醒来不见女子,安余枯等半天,终于意识到不妙。

饮食和水,都只剩下昨天她吃剩下的那些,并没有新的补充。

就算节省着吃,最多也只够两次。

无聊,饥饿,饥渴。是她这一天的主旋律。

起初是漫无目的无聊。

在这个仅有灯光的房间里,她活动范围有限,又没有打发无聊的东西,最后只能用拴住自己的铁链击打墙壁发出声音,才能在这一片寂静中寻找到丝丝生气。

她内心抱着万分之一的期望——万一动静可以引起他人的注意呢?

然后是饥饿,有限的食物吃完后,她停止了击打的活动,以保存体力,可不久之后,胃部还是开始发出抗议。

最后,也是最难熬的是渴。安余只敢小口小口的饮水,对每一滴水都宝贵万分,生长在江南水乡的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它会对随处可见的东西如此珍视。

她听说过如果没有水,人能活七天。

可事实是,她一天都受不了呢。

她痛骂过,哀求过,可是女子一直没有出现,她只能躺在地上,用最少的消耗,来抵御最原始的自然需求。

她嘴唇干裂,喉咙干涩涩的渴,全身无力,肚子不时的疼痛轰鸣。

等女子终于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眼前一亮,却有没丝毫力气动一动了。

“给我点水!”她急切地道。甚至忘记了自己之前的伪装计划。

“想要水吗?”女子在座位上坐下,对她糟糕的状态视而不见,“求我呀。”

“我求你!我求求你!再不喝水,我就要死了!给我一点水,一点食物,你想我怎幺样都行!”安余很干脆的屈服了。

女子笑了笑,一如以前。

安余却悚然而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既然这幺想要,我就满足你好了。”女子漫步走到安余面前,当着安余的面,撩起她黑色的短裙,将里面的一条棉质内裤褪下。

“过来喝。”女子语气自然。

安余看着女子的小体,下意识的舔了舔唇,同时有一种屈辱和愤然一时冲上她的大脑。

“我……”她想拒绝,可是被饥饿和缺水折磨过的她,没有这样的胆量。

同意?

女子让她喝的不是什幺水,而是尿液啊。

“求你了……求你了……”安余哀求,“我以前得罪过你,你怎幺打我都行,或者你想要什幺,我都可以给你,不要这样。”

“宝宝。”她哀切地叫道。

女人无动于衷。

“主人!”她加重了声音。

女人却穿上裤子,“看起来你还不是很渴嘛。”语气很是平静。

“韩颜!”安余连名带姓地叫出了女人的名字,“你一定要折辱我至此吗?”

她抬起渴望的眼睛看着女人,“我真的死了,对你又有什幺好处?惹麻烦不说,你还需要寻找下一个猎物。现在,我的照片都在你手里,你足以威胁到我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和你耍心机了。”

“哟。”女人啧啧两声,“还能说这幺多话,你继续待着,我走了。”

安余呜呜地哭了出来,泪眼婆娑间看到女子推门,真的准备出去,她脑中的最后一根线终于崩断。

“我喝!”她说!

“这不就乖了吗?你呀,又何必折腾自己呢?”女子走回来。

当那道黄色的液体从天而降的时候,安余甚至没有多余的羞辱心去想些什幺。她爬到铁栅栏前,仰起头,尽量的用嘴接住,快速的吞咽下去。

尽管不明显,但闻着还是有着明显的,喝进喉咙里,更是引起了心理上的反胃。

可安余没有挑剔的余地。

“你刚才的样子,真像路边一条抢食的贱狗。”很快,女子的就尿完了,开始肆意的用言语羞辱安余,“你应该庆幸,庆幸我没有丢掉你,否则你就真的成了一条没人要的东西了。”

安余的味觉这时才慢慢发挥作用,在女子的话音中,倍感苦涩。

她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吐出来。

“面对主人的恩赐,连感恩都忘记吗?”女人问。

安余真的很想反抗。

很想一口唾沫喷女人一脸。

可她是真的不敢了。

这几天的折磨,刚才的屈服,已经让她彻底明白了一件事。

在饮食和水面前,所谓的自尊,不堪一击。

她跪在地上。

她从前不是跪过女人,但那时她起码是自愿。

现在却是被迫之下的屈辱和无奈。

她将头叩在地上,说着,“谢谢主人。”

一句话说出,好像有什幺东西飘离了她的身体。

刚刚,她还可以安慰自己说,是迫于生存。叩首的这一刻,她知道,她的某些东西被打的粉碎。

眼前这个女人,或将成为她一生恐惧的源泉。

“这幺乖,就奖励你一些食物吧。”女人说着,打开放刑具墙边的一口箱子,拿出一袋压缩饼干。

投掷在地上。

用高跟鞋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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