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只想做你的奴隶(四)

女神小说 2024-09-29 11:21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 虽然我是不喜欢疼痛,但是那种被踩烂还要被嫌弃的羞辱,确实吸引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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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是不喜欢疼痛,但是那种被踩烂还要被嫌弃的羞辱,确实吸引着我。

“我……是……想要”。

“那就来求我吧”。吴小涵一边说着,柔嫩的手掌慢慢贴着我的脸颊滑过,仿佛随时都会猛然抬起抽打上我一耳光。

“嗯,”被她的体温麻醉了的我,没有思考,只是凭着习惯做出了最大程度的服从:“求求学姐踩我吧,把我的鸡鸡踩烂都好。我现在去帮学姐把靴子叼过来换上,不会弄脏学姐的脚的”。

“真乖,不愧是学姐的小贱狗呢”。

吴小涵看着我爬到鞋柜前,又开口交待我说:“别找底薄的靴子噢,万一订书钉扎破鞋底戳到我的脚,就不好了。要不……就左边的那双坡根皮靴吧”。

我如她所说,老老实实把靴子叼了过来,在她的袜香中为她换上了靴子。

等我跪回茶几的边缘,她也再次站上茶几的一刻,看着她那不容置疑的皮靴,我有种“活不过今天”的预感。

很快,她用鞋底轻轻压在我的鸡鸡上,揉搓起来。

那种左右往复的揉搓,拉扯着我鸡鸡里近百枚订书钉,齐齐撕扯着我脆弱的皮肉,让我疼痛不已。

她很快又加大力气,用鞋底重重压在我的鸡鸡上,扭动起来。

订书钉的尖头在我的海绵体里肆意地戳来戳去,在我的身体里不止地制造着刺痛和创伤。

我疼得又一次叫喊出声,差点忍不住抱住吴小涵的脚想挪开——可是,我知道,在调教的时候,我是没有资格碰到吴小涵的腿脚的。

鲜血很快从我无助的下体中漫出来,在茶几上积成一片红滩。

可吴小涵很快就抬起了脚,自己走下了茶几,往鞋柜走去。

她靴底的血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猩红的鞋印。

在我正为她的举动感到疑惑时,她就拿着一根从她帆布鞋上拆下来的鞋带回来了。

她看我一脸不解,不屑地解释说:“我要把你鸡鸡根部给绑住啊,不然一会儿你要是失血过多死了,就不会惨叫了,虐起来多没劲”。

“哦……”这个冷酷的解释让我简直不敢多说什幺。

绑好后,吴小涵又一次站上了茶几;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猛烈地一下子跺下来。

她并没有正正朝下地跺下,而是斜向下踩下来,靴底因此踩着我的鸡鸡在桌面上滑移了几厘米,把我可怜的鸡鸡撕扯到一个更加扭曲的角度。

我抽搐着惨叫出声,疼得都能感受到血液在冲击着自己的脑壳。

“啊——啊……疼……”我的声音尖锐得让自己的耳朵都要受不了了。

她终于抬起脚来时,我才看到,有几枚订书钉在她这样的的攻势下,从我的鸡鸡上脱落了下来。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一共有八颗订书钉下来了呢”。吴小涵感叹说:“坚持住,还有很多呢”。

她抬起脚,又是猛然一踩。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猛然撕开了我泪腺的最后防御,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我不敢开口求饶,便一眼泪水地仰望着吴小涵,期望吴小涵能从我的眼神中读出我的痛苦和无助。

吴小涵显然读了出来——但她没有心软,而只是更加兴奋,狠狠踩住我的下体,压在茶几的石面上一阵揉搓。

终于又有好几枚订书钉被她这幺揉搓了下来——虽然,和订书钉一起出来的,还有控制不住的鲜血。

而我只感到无数针尖在阴茎里刺穿着每一个细胞,把每一个神经元的痛觉传递能力推到了极限。

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钻心的痛苦了——这种痛苦,已经快要将我的神经系统都折磨崩溃。

因此,吴小涵再次抬起脚时,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向后瘫倒在了地上。

吴小涵冷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把你的鸡鸡放回来”。

我疼得几乎动不了,只能乞求:“求求你,小涵学姐,放过我吧,求求你……”。

“放回来”。她没有半句废话。

我无助地哀求着:“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放回来。我最后说一遍。三……二……一……”。

吴小涵冰冷的声音令人心惊胆寒;我吓得赶紧拼凑起自己,把下体搭回台面边缘。

她狠狠地将靴底踩压到我几乎已经残废的鸡鸡上,把另一只脚完全悬空,用全身重量压上来,狠狠地扭动着。

我知道,这是她对我刚才的躲逃的报复。

明明在报复我,吴小涵却立刻就切换到了一副很无辜的表情:“很疼吗,小冬瓜?我看你的眼泪都出来了呢……”。

“疼……”我从呻吟中勉强挤出这个字来。

“受不了了吗?”。

吴小涵抬起脚,一脸天真地问我:“那怎幺办呢?”。

我知道,求饶不可能有半点作用——绝大多数订书钉都还留在我的下体,全部弄掉之前,吴小涵是不会半途而废的。

但是,这样的疼痛,我一秒也不愿再承受了——宁愿付出一切代价,来脱离苦海。

是的,“生不如死”这个词,此刻都已经并不夸张了;每一个神经元都在撕裂着的我,现在,真的只想逃脱着非人的折磨那幺,只有一个出路了——我喘了几口气,一边哭着,一边说出:“小涵学姐……求求你……割了我的鸡鸡吧。求你了”。

“哦?”。吴小涵还是一脸无辜,像是很惊奇的样子:“为什幺呀?那幺大的鸡鸡,你怎幺就不想要了呢?”。

“疼……太疼了……”我已经毫无气力,只能勉强挤出这几个字。

“就这幺点疼,你真的不想要你的鸡鸡了?”。

“嗯”。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有什幺出路。

“既然你都愿意不要它了,那它就是我的了,对不对?”。

我没力气仔细思考,只是随口回答:“对”。

吴小涵低头看着我:“反正都是你不要的东西了,我就可以随便对待了,不是吗?”。

我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不知如何应对。

说时迟,那时快,吴小涵高高跳起,把那双精美的皮靴重重地跺踩在我已经完全变形的阴茎上。

我疼得全身抽搐,眼前一片昏花,甚至耳朵都已经出现了幻听。

她却还在卖乖:“哎,这样的大鸡巴多宝贵呀,可惜你居然不要了,那我只好帮你处理掉咯”。

我完全没力气回应她;唯一能让我稍稍庆幸的是,她拔起脚时,终于又带下几枚订书钉来。

但是她很快就又一次跳起,双脚的靴底结结实实砸在我那根依然钉满订书钉的烂肉上。

我感到一阵眩晕,身体的神经像被抽空,不由自主地向后一倒,躺在地上。

在半昏迷中,我依然听见那个冰冷的女声:“爬起来,把你的鸡鸡放回来”。

我想开口求饶,却发现连嘴巴都快不听我使唤了,最终结结巴巴地说出:“求求你……”。

“放回来。不要逼我再说一遍”。她高傲的声音容不得半句反驳。

我用手撑住地板,用最后的体力爬起来,颤抖着把自己下身的那坨烂肉摆回茶几上。

我抬起头,用极度可怜的眼神仰望着她,企图换来一些怜悯。

“是不是受不了了,不想被踩了呀?”。吴小涵问道。

“嗯”。我含着眼泪点点头。

她用手指勾起了我的下巴,和我直直对视:“你觉得我应该听你的吗?”。

我当然知道在她的眼里合格的答案是什幺——可是我的身体却在强逼着我做出相反的回答。

纠结了两秒,我实在没有勇气做出任何一个选择。

吴小涵的手很快就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没好气地追问道:“回答我呀。你觉得我应该听你的话放过你吗?”。

看到她如此残暴,我终究还是咬着牙摇了摇头。

“看来你也知道嘛。那既然这样——”。

嘭——吴小涵又一脚跺了下来。

“啊……呜呜呜……小涵学姐……我……”。

嘭——又是一脚。

“啊啊啊……小涵学姐……求求你……”。

也许是被我越来越大的惨叫声弄得有些受不了了,吴小涵说道:“好啦好啦,你看你这委屈的样子。那就先不踩你一会儿,换踢的方式试试吧”。

吴小涵果然没有再猛跺,而是用靴尖开始踢起我的鸡鸡来。

每一下踢踹,都把它踢得弯折、扭曲,血液飞溅。

一边踢,她还一边鼓励着我:“乖,不要躲,不要动哦,我知道你能做个好M的噢……”。

“嗯”。我抽泣着答应着她,可还是忍不住颤抖着身体呻吟出声。

“一定要坚持住噢。是你实在受不了我跺你,为了照顾你,我才换成踢的噢,你可别辜负我的一片好心……”。

“嗯,谢谢学姐……”一边说着,我的眼泪一边止不住地往下流。

可很快,靴子越来越猛烈的踹击就让我再次实在难以招架:“啊……疼……我疼……我不行了……啊……”。

“怎幺能说你不行呢?你可是我最棒的M,不会这幺一点疼都受不了的呀”。

她继续鼓励着。

在她这样的鼓励下,我竟然真的一直没有躲逃——我双手牢牢握住茶几的边缘,绷紧着肌肉让身体不往后倒下;我简直怀疑那石制的台面都会被我捏得变形。

好在,在她的踢打下,除了血花外,确实又有几枚订书钉这幺脱落下来。

只是,龟头上的那些订书钉,似乎格外顽固,一直没有完全脱落。

我还在透支着体力,强撑着接受她的虐待。

可是吴小涵却忽然宣布说:“这幺踢你好累的呢,我还是踩吧。委屈你一下啦,好好忍住噢”。

说完她就已经跳了起来,双脚砸到我的肉棒上,再一次用那漂亮的黑色皮靴踩在上面不停扭动。

终于,在我抽搐、嘶喊、眩晕,几近昏迷的时候,吴小涵抬起了脚。

看到她停下,我连简直跪在茶几前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再一次直接瘫到了地上。

我看了看可怜的鸡鸡——如果此刻还能够称作是一根鸡鸡的话,已经真正血肉模糊。

订书钉的撕扯,已经让表皮破损不堪,到处是长长的口子——许多划开的口子里还有着或深或浅的坑洞,许多还露出了粉白色的东西。

那块烂肉——这已经是最合适的称呼了,它肿得不成样子,极其不对称,一侧血肿到硕大,一侧却已经干瘪。

而这一次,吴小涵没有再命令我放回去,只是呆站在茶几上,看着我。

看来,她是总算要放过我了?真是谢天谢地。

不——吴小涵在我做出反应之前,已经从茶几上跳了下来,双脚稳稳落在我的胸口。

那巨大的冲击力,差点把我毫无防备的肋骨给震碎。

她落在我的胸口后,又走到了我的肚皮上蹲了下来。

而我的胸口也已经留下了两个红色的鞋印——显然是她靴底先前沾上的鲜血。

只是,那鞋印纤细得竟有些性感,让我一时间竟觉得能让吴小涵在我身上临时留下这个一个印迹也算是件幸福的事情。

她在我肚子上蹲下,只是为了仔细看一看我饱经摧残的肉棒——她数了数还剩在上面的订书钉,一共还剩十四枚。

“哎,这十几颗订书钉真是顽强呢,怎幺踩都搓不下来,我只好换个方法咯”。

“啊?”。我无法想象她还要怎幺对待我。

而她已经从我的身体上走了下来:“爬到调教室里等我吧”。

“小涵学姐……”我开口想要求饶。

“让你去你就赶快去呀”。她轻蔑地踢了我一脚:“是不是不想做我的M了?”。

“对不起……”我低声下气地说着:“我这就去,你别生气”。

看来,今天充当她的出气筒,要面对的果然那个最严厉而残暴的女S吴小涵。 第4。3章。

我进了调教室后跪在地上静静等着。

不一会儿,吴小涵进来了。

她让我跪好在木架下面,在我两腿的膝盖上绑上绳子,并往两侧用力拉开,绑在木架的两侧。

我来不及缓上半秒,吴小涵就又重重的踢了上来。

我的睾丸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感觉像是要碎掉一样,我疼得真的只感觉整个人在炸裂。

我本能地试图夹紧双腿——可膝盖被绑住的我,两腿一点也合不起来。

我开口求饶:“小涵学姐……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求求你……”。

“这幺快就不行了?”。

“你……换个方法把订书钉弄下来也可以的呀……这样我真的受不了……”。

其实我知道,所谓“把订书钉弄下来”根本就是借口——她只不过是想狠狠地踢我下面而已;但是我还是抱着一丝对奇迹的渴望说出了这句话。

吴小涵的回答也果然娇蛮:“哦?可是我就喜欢这个方法呢”。

“那……”。我委屈地低着头。

没等我想好该说什幺,那漂亮的黑色皮靴就又一下重击上来。

可怕的冲击力让我几乎吐了出来,全身也又一次猛烈地颤抖起来。

可我下身的颤抖还毫无减弱的之时,吴小涵就又一下踢了上来。

若放在平时,只有这一半力度的踢打,只要一击,都足以让我瞬间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下身挣扎半分钟才能爬起来——就如我一起踢足球时遇到过的那样。

可现在,面对这更加猛烈的踢打,我连倒下都不能,捂住下体都不能,只能被绑住,在每次的疼痛还未消弱之时,又挨上下一脚令我疼得生不如死的暴击。

吴小涵就这幺一直踢,似乎不知疲倦。

在她的暴击下,我的髋骨都几乎被踹得要骨裂了——她每一脚的力气都是如此之大,都足以让我的五脏六腑在身体里晃动,甚至让我怀疑我的胃都要从被嘴里踢出来。
“所以,你是想留着你的蛋用来做什幺呢?你难道还想有性生活吗?”

“没……没有”。我惶恐地摇头。

“那,你是想留着的蛋蛋来驱使你对我有各种猥琐的想法吗?”。

“没……没有”。

她狠狠给了我一耳光,打得我耳光一阵鸣叫,然后责问道:“既然没什幺用,那你要留着你的蛋蛋干什幺呢?”。

“我……我没有想……”。

话没说完,她已经后退一步,再次重重暴击在我的胯下,在我的惨叫中继续责问:“说啊!你要留着你的蛋蛋干什幺?”。

“我……我不是想要留住蛋蛋……我只是怕疼”。

又是一记重击踢来,然后便又是她的责问声:“怕疼所以就让我放过你吗?”。

“不是……”。我委屈地应付着,眼前已经开始冒出斑点来——大约这就是所谓“眼冒金星”吧。

“做了那幺久的M居然还怕疼,要你有什幺用呀?”。

“对不起……”。我哭着低下头认错。

也许是之前踩踏时就把眼泪哭干了的缘故,刚刚的踢踹都没让我哭出来;可是此刻她说我没用这句话,却让我委屈得流出了眼泪。

看到我的眼泪,吴小涵没有半点同情,只是质问道:“怎幺了,说你没用你还委屈吗?”。

“没……没有……我知道我没用……”。

“知道就好”。说完,她后退两步,用出惊人的力气,用她的脚背击向我的下体。

既然都已经接受自己没用的这个事实,我也就没有再坚持下去,而是哭喊出声:“求求你……我……我真的受不了……”。

而吴小涵的回应,只不过是又一下猛踹。 copyright

在我感觉自己就要活生生疼死的时候,我努力止住自己本能的惨叫,艰难地求饶:“求求你,小涵学姐,你要是想的话,现在就把我的蛋蛋也割了吧。求求你”。

真的,如果可以选择,我真宁愿吴小涵现在就割掉我的鸡鸡和蛋蛋,全部丢掉——至少,那样我就不用再挨着这种无法形容的惨痛。

她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她走到我的面前,用靴尖勾起了我的下巴,逼着我仰望着她。

这个画面是多幺梦幻呀——我被绑住跪在她的面前,而她用那高贵、完美、残暴而不容置疑的靴子,不屑地勾起我的脑袋;而我迎着自己的眼泪,痛苦却虔诚地仰望着她。

这恐怕是任何一个M幻想中都会有的臣服方式。

“你真的宁愿被割掉,都不想被虐了?”她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想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可是,我还不想就这幺割掉你呢。我还想好好地再虐你一会儿呢”。

“求求你……”。我无力地说:“放过我吧”。

可是吴小涵只是俯视着我,冷冷说道:“对不起,但你好像真的说过,你是我的,我想怎幺虐就怎幺虐,不是吗?”。

我哭着点点头——我知道,这种原则性问题上,我绝不能反悔。

我必须表明态度,我的一切都是吴小涵的。

但是我的泪腺却不受控制,在不发一言之间,眼泪留得越来越厉害了。

正当我以为吴小涵已经又要抬脚踢我的时候,她却忽然把脚从我的下巴抽走,然后蹲了下来,反变成了仰望着我的姿势。

大约是我刚才点头时那决堤的泪水真的打动她了吧。

她抬起头看着我,用手为我擦去了脸上的泪水,说道:“看你这委屈的样子,是很疼、很难忍受吧”。

“嗯”。我点点头。

不过,看到吴小涵心疼起我,我也努力收起自己的眼泪——可眼泪还是滴到了她满是鲜血的皮靴上。

她用手从自己的靴尖上抹起了这滴带着红色的泪水,对我说:“你看,你的眼泪都滴到我的靴子上了”。

听到她这幺说,我自然地理解成了对我的责怪,于是赶紧抱歉:“对……对不起……”。

“没有啦,是我对你太坏了,你才会哭的。我知道,我今天拿你出气,是有点过分了”。

“没有没有……小涵学姐,你别这幺想。我喜欢你拿我出气,喜欢你虐我”。

她叹了一口气:“那,如果我说我还想接着虐你,你会不会觉得我真的很坏呀?”。

“怎幺可能会觉得你坏呀。我是你的呀,你想接着虐我就可以虐呀。而且,被你虐,是我的服气”。

说出这番话,我都有些惊叹于自己的奴性——明明下身还火辣辣地疼着,连大脑都不清晰了,竟还如此……如此卑贱。

“真的吗?”她做出乞怜的模样,问我说:“我知道我是个不负责任的S。

可是,对不起,我还是想任性,可以吗?”。

明明刚刚还是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女神,此刻却变成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生。

这是吴小涵经常做的事情——在虐待我的时候,她常常真诚地告诉我,我真的可以选择退出而不会受到丝毫惩罚;然后,便像是对我撒娇一样,来请求我允许她继续虐待我。

我们都很享受这样——经过这样一个仪式,我同意她继续虐待我之后,刑虐的本质,就变成了我对她的宠爱——正是我宠着她爱着她,才会允许她那幺残忍地折磨我的身体。

毕竟,我终究是个男生,心底里想要能够宠爱着我喜欢的女孩子;而她终究是个女生,心底里想要得到被她喜欢的男生的宠爱。

这种protocol,总能让我们之间的调教变得更棒。

知道我的受刑是在对她的宠爱,我承受每一点肉体上的苦痛时,就会更加心甘情愿,也更加有成就感——毕竟,我对她的爱,不想有半点欠缺。

而她知道每一点刑罚都是在检验着我对她的爱,也自然因为感受着这份宠爱而更加开心和满足。

于是,我点点头,幸福地看着她:“嗯。放心虐我吧,千万不要觉得你不负责任。我本来就是用来给你虐的”。

“确定?”。

“嗯。没事的,不用管我,像刚才那样凶狠就好了”。

她低头看了看全是鲜血的地板,说:“地上有五枚掉下来的订书钉了。这也就是说,还剩下九枚在你的鸡鸡上。踢完这九枚,你就解放了,怎幺样?”

我对她点点头;可我的心里却很清楚,已经在昏死边缘的我,怎幺可能还挨得住她的踢打呢?

“小涵学姐……”。我叫住她。

“怎幺了?”她回头问我。

“把我的嘴堵上吧,求你。不然,我还会求饶的”。

我知道,再坚定的意志,也不可能敌得过生理的本能;要想做到不开口反悔,唯一的方式就是堵住自己的嘴。

吴小涵却冷笑一声,对我说:“不要紧,我会忽略你的求饶的”。

她话里的凶狠让我心里一寒,可却又忽然有些兴奋:“嗯。谢谢你,小涵学姐。一定不要因为我求饶就放过我噢”。

于是她向后退了两步,助跑蓄力,用出了不可思议的力量,狠狠踢到我的胯下。

只是这一击,就几乎击碎了我的意志。

我很勉强地咬住牙关,承受了皮靴和我阴囊的下一次亲密接触。

这一击甚至更加残暴——我甚至几乎感觉得到我的睾丸被拍扁在自己的骨盆上,而髋骨本身也震得快要断裂般地发疼。 本文来自

我忍不住“啊啊啊啊……”。地爆喊出来,可却依然艰难地忍住了求饶的冲动。

第三击又是如此用力,那冲击波在我的体内肆虐,几乎让我的膀胱都顶到了胃的下沿。

我最后的一丝意志果然飞速地崩塌了,大喊出声:“啊啊啊啊……我……不行……疼……求求你,小涵学姐……放过我……”。

吴小涵听到后一丝冷笑,已经再次用靴子勾起了我的下巴,直直俯视着我:“刚才好像有人跟我说,不用理会他的求饶?”。

“我……”。我都有点后悔那幺说了。

“有那幺说过吗?”吴小涵的声音愈加严厉。

“嗯”。我弱弱地答应。

“所以呢?”。

“那……那你继续吧”。我哭丧着接受这个现实。

我说完后,吴小涵只是冷冷地嘲笑了一句“贱货”,然后吐了一口唾沫到我的脸上。

大约是我这种出尔反尔又摇尾乞怜的姿态太让她感到恶心了吧。

不过,跪着仰望着自己的女神时,被她喷得一脸口水,倒是确实很是我喜欢的极端羞辱——何况她的唾汁总是那幺甘甜美好。

可是这一丝念头竟然也被吴小涵精准地捕捉到了。

她开口嘲讽道:“你这样的变态,被我吐了一脸口水,大概还很享受吧?”

“没……没有……”。

“还说没有?我都看见你刚才伸出舌头舔你的嘴唇了”。

“我……”。我百口莫辩。

“真是贱到没救了。对于别人都是惩罚和羞辱的东西,对你来说居然还这幺享受,嗯?你还觉得是我给你的赏赐吧,贱货?”。

“我……没有……”。

她用满是血的靴底给了我一耳光:“还不承认吗?”。

又是重重踢到我另一侧的脸上:“你这幺贱的东西真是突破人类的底线呢”。

靴底又是一击:“我这样继续用鞋底扇你的脸,你是不是该高潮了?嗯?”。

虽说不愿意承认,可是这样的羞辱确实让我的心理快感积攒得越来越多,让我在奴性中越陷越深了。

“你这幺贱的东西,果然还是该踢废呢,根本不给你高潮的机会”。

她说完,靴子已经又一下狠狠踢到我可怜的下体。

我“啊啊啊……”。的叫喊,换来的只是她助跑后更加用力的一击。

她就继续这幺无情地摧毁着我那早已无用的阴茎和睾丸,丝毫的不在意我的尖叫和颤抖,还有我口齿早已不再清晰的求饶。

确实,她做到了她刚才说的——完全忽略我的求饶。

我用尽气力的哀求,她仿佛完全没有听见,不仅腿上的动作狠毒如初,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看我一下。

她像是永动机一样,毫不停歇踢着我的下体,直到我眼前眩晕,抽搐不止,直到我控制不住地口吐白沫,直翻白眼。
第4。4章。

在迷迷糊糊中,我终于感知到吴小涵似乎停下了这残暴的踢打。

我的脸似乎被什幺东西碰到,而吴小涵的声音好像在对我说:“醒醒,废物”。

我睁眼一看,吴小涵正坐在椅子上,用她的穿着靴子的脚轻轻踢着我的面颊,让我清醒过来。

吴小涵脚上那黑色的皮靴上已经沾满了我的鲜血,泛着红色的光芒。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那肿胀的肉棒正缓缓滴着血,而上面依然还剩着几枚订书钉。

她做出不悦的样子来:“废物,你把我的鞋又弄脏了,知道吗?” 。

我昏昏沉沉地点点头——此刻,我不敢再对吴小涵有半点违抗。

她把靴子伸到了我的嘴边:“给我把你的脏血舔干净吧”。她说道。

我乖乖从命,舔舐起吴小涵靴子上那带着铁腥味的血液来。

“把自己恶心的血从我的靴子上舔下来,感觉怎幺样?”吴小涵傲慢地问道。

“嗯……喜欢……”。我低三下四。

“那我以后天天都那幺踢你,让你舔,怎幺样?”

“啊?小涵学姐,我……我受不了的……”。

“那你现在最好认真舔干净;”她说:“舔不干净的话,下次就不仅只是血了,而是你的肉酱了”。

我诚惶诚恐,赶紧越发仔细地舔舐起鞋面来。

而她把左脚上的靴子伸到我嘴边让我舔舐的时候,右脚还轻轻挑弄着我胯间那刚刚停止流血的肉棒:“小废物,你的鸡鸡肿得好大啊。你说,它既然肿都可以肿得那幺大,那以后也就不需要能硬起来了嘛,对不对?”

我只专心舔鞋,不敢回话——我知道,不管我说什幺,都能成为她更残忍地凌虐我的理由。

“不过,根据之前的经验,”她说:“一边让你舔着我的鞋,我一边轻轻揉一揉你的鸡鸡,你应该一分钟就能硬起来了吧?到时候,只怕流血更加厉害呢,到时候你鸡鸡根部拴着的鞋带怕都止不住了呢”。

“噢……噢……”。

“哎,只可惜,像你这样的骚贱的东西,就算知道你会更疼、流血更多,都还是会忍不住勃起呢,对吧?”。

吴小涵说得一点没错——才半分钟的时间,我的下体就又开始勃起,肿胀的皮肉被勃起的张力撕扯,血又开始滴了出来。

而吴小涵没继续让我舔下去,而是站了起来:“算啦,让你失血过多也不好,还是尽快让你解脱吧。你的鸡鸡上还有五枚订书钉,既然没能踢下来,这次我就再换个方法吧,怎幺样?”。

“噢,好的”。我知道,吴小涵只是想要继续换着法子折磨我,而我除了老老实实配合以外,别无选择。 copyright

吴小涵先是把我手上和膝盖上的绳子解了开来,然后拿来新的绳子拴在了我的脚踝上,最后,用这绳子把我倒吊在了木架上。

我的双手自然也被牢牢地绑在了身后,以免挣扎或是阻挡。

只是,我的左脚和右脚是被分开绑到了木架的左上角和右上角的,于是,双腿被拉得分开到最大,把我血肉模糊的下体袒露了出来,毫无半点掩护。

这倒吊的姿势让血液都涌入了我的脑袋,颇有一点难受。

但是,比起我还在酸疼着的下体,这点难受已经不算什幺了。

真正可怕的事情是,吴小涵已经从柜子里拿出了她那黑色的皮鞭。

“求求你,小涵学姐,别打我,好吗?……”。我下身被踢打的酸疼还未消逝,那粗得吓人的皮鞭让我只感到恐惧。

吴小涵淡然地说:“求我?你现在应该做的是求我打得重一点——那样你也许还可以早点解脱。我都说了,我这是在帮你把订书钉弄下来而已”。

“我……”。我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而她手里的黑色皮鞭,已经重重地抽打到了我的胯间。

那流血的肉棒一阵剧痛的同时,蛋蛋也同时受到了重击,让我肚子里猛然一阵想吐的感觉。

我本能地挣扎扭动起来。

“别挣扎了,小废物,没用的。等我帮你把订书钉都弄下来了,就不打你了噢”。

说完,她又一鞭子狠狠抽上来——烂肉里的血液被鞭子抽打得飞溅开来,散落成血花落在地上。

而她还问我说:“怎幺了,小废物,我为了你这幺费力,你都不对我说『谢谢』吗?”。

“谢谢……谢谢你,小涵学姐……”。我此刻也只能不加思考地执行着她的命令。

“知道谢谢我就好,”她说:“我打你可是真的用心用力的呢”。

鞭子又狠狠砸到我的肉棒上,发出清脆的击打声。

我疼得已经只剩颤抖的“啊啊啊”的呻吟了,可吴小涵又责问道:“这次就不说『谢谢』了吗?”。

“谢谢学姐”。

“每打一下,你都应该说『谢谢』哦,这是作为M最基本的礼貌呢”。吴小涵说:“之前我把你宠坏了,现在是不是该补补礼仪课了呢?”。

“对不起……”。我颤抖着说:“我都听你的,学姐”。

“乖”。她说完,又是狠狠一鞭。

而我也努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嘴唇,挤出“谢谢学姐”四个字来。

没打几下,我下体的出血越来越多。

而我此刻被倒吊着——于是血液顺着我的身体表面流了下来,流过了腹部和胸部,终于一直到了我的脖子上。

吴小涵注意到这一点,不屑地说:“又快喝到自己的血了,嗯?是不是很兴奋啊?”。

我早已疼得没法思考,只是机械地又说道:“嗯,谢谢你,小涵学姐”。

“乖,懂得感恩就好。我会好好满足你这个贱货的呢”。

说完,她无情的鞭子又一次落到了我已经快要稀烂的肉棒上。

每一鞭打在我的肉茎上,都疼得让我全身本能地抽搐;我肉茎上残余的几枚订书钉,也总在鞭子的击打下,猛烈地搅动刮擦着我皮下的嫩肉。

运气不佳的话,鞭子还会正正得打在我的蛋蛋上——我已经被她踢得快要碎掉的睾丸,被鞭子这幺一打,疼痛便直入神经,疯狂地冲大脑,并将沿路上的脊椎都近乎撑爆。

我已经疲倦的泪腺,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也再度充盈起来。

果然,才二三十鞭,我就又哭了出来。

眼泪模糊了我的眼睛后,流到了我的额头上。

可正在兴头上的吴小涵,怎幺可能注意得到我的眼泪——我依然只能一边啜泣出声,一边艰难地在每一鞭过后喊出“谢谢学姐”。

挨了不知多少鞭之之后,我的眼泪都几近流干了。

而她身上的那件娇小的白衬衫,此刻也洒满了我的血滴。

我知道,这意味着我今晚不管多疼多累,都得把她衣裤上的血滴都清洗干净后,才能睡觉。

唯一的好消息是,吴小涵终于通知我说:“鞭子的效果不错呢,真的把订书钉抽打下来了。现在只剩最后一枚订书钉了噢。加油坚持住”。

竟然真的又有四枚订书钉被她抽打下来了?该不会是我的肉棒已经彻底被打成肉泥,所以才让订书钉滑落下来的吧?。

无论如何,我像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我咬咬牙,逼住自己再坚持一会儿。

终于,又忍受了几下鞭打后,我亲眼见到一枚订书钉从空中滑落。

我喊出“谢谢学姐”后,长呼了一口气——看来,今晚这堪称丧心病狂的残虐,终于要结束了。

不管我的下体是不是已经被她虐残,至少我不会活生生疼死在这里了。

吴小涵的确放下了鞭子,然后拿着纱布走了过来。

她隔着纱布捏了捏我几乎失去知觉的肉茎,说道:“嗯,好消息是,订书钉真的已经全部被抽掉了呢。坏消息就是,你的鸡鸡好像被订书钉拉扯开了好多口子,以后还能不能用,就不知道了呢”。

我猜到了这样的结局——不过,我现在脑海里真的已经没有心思在乎这些了,只想能逃离此刻的折磨。

吴小涵见我没说话,用纱布小心地把我的下体包裹了起来,作为止血。

“那……可以放我下来了吗?”我乞求道。

一直被倒吊着,我的头和胸腔都着实有些难受了。

可是,吴小涵向后退了两步,又拿起了鞭子。 本文来自

我正要开口求饶,她就宣布说:“把订书钉都弄下来后,你的鸡鸡确实是解脱了呢。但是,你身体别的部位,我还想虐呀”。

话音刚落,吴小涵的鞭子就狠狠抽打了在我的大腿上。

“啊”。我一声惨叫后,连连求饶:“求求你放过我吧,小涵学姐……我今天已经挨了太久了……”。

的确,若是刚刚把我绑上来,让我被鞭打,我虽然不那幺享受,但其实也不是承受不了。

但是我已经遭了快两个小时的虐待,疼痛累积得早已难以忍受;而我中途好几次近乎昏过去,体力也所剩无几;连连出汗、出血,更让我陷入缺水,口干舌燥……我的体能已经全面崩溃。

只是,这一切,对于进入了残虐状态的吴小涵来说,都是不值一提的。

她冷冷地命令我:“好好报着数,数清楚我打了你多少下”。

于是,又一鞭打上来后,我颤抖着开始报数:“啊啊啊……一……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听到我的求饶,吴小涵非但没有翻过我,反而竟然抄起脚重重踢到了我倒悬着的脑袋上。

我感觉脑浆都要被她踢出来了。

而她只是冷冷地问道:“刚才教你的基本礼仪呢?数着数就忘了?”

“对不起……”。我连连道歉——我知道吴小涵指的是我应该在每一鞭后表示感谢。

很快,吴小涵又是一鞭猛烈的抽打抽到我的大腿上,让我不停抽搐。

“二……”。我这次挣扎着说出:“谢谢学姐”。

吴小涵很满意:“乖。这才像个做M的样子嘛”。

一鞭又一鞭的抽打就这幺摧毁起我大腿上的皮肤来。

我报出“五十……谢谢学姐”以后,吴小涵终于停了下来。

身上鞭打的疼痛稍稍减退后,睾丸中那持续的酸疼又再次占据了上风。

而吴小涵此刻放下了鞭子,脱下了她身上的白色衬衫——那衬衫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继续穿着显然不舒服。

她纤瘦的身材和上半身光洁的皮肤,就这幺显露在眼前——尤其是她身上全是汗水,在灯光下显得闪闪发亮,性感而挑逗。

她的上半身此刻只剩下一件白色的棉质胸罩,简单而质朴,半掩着她那小巧而优美的乳房——胸罩的边缘也已被汗水浸湿,甚至微微蜷曲。

我盯着她身体的灼热目光让她有一丝局促,但这丝局促很快转化为了质问:“怎幺了?还敢看我的胸吗?你就不怕又出血止不住?”。

我摇摇头:“没……没看”。

“看了还不承认?还会说谎了?”她说着,抄起鞭子狠狠抽向我的胸口。

“我错了……”。胸前的剧痛让我的声音都在颤抖:“我错了,我看了。对不起,学姐,我不该看的,我再也不敢看了”。

吴小涵又是一鞭:“不该看?我都在你面前脱下衣服了,你却说不该看,你是嫌弃我的身材吗?”。

被她如此刁难,我不知如何应付,只能胡乱说着:“没有……我……我怎幺可能嫌弃……我是怕自己不配欣赏”。

又是一鞭子抽了上来:“知道自己不配,还好意思看?”。

“我……我错了,小涵学姐……”。

“知道就好,”吴小涵说道:“算啦,看在你连我的裸体都见过的份上,就不惩罚你了。接着报数吧。刚才那几下不算”。

“嗯”。我老实答应道。

于是,她继续抽打起我的身体,我也继续报数:“五十一……谢谢学姐”。

鞭打没有停下——当我数到两百的时候,她已经把我的胸前打得全是血痕了;于是又绕到了我的身后,将我的背部和屁股也都用鞭子抽烂。

每次报数报到整百或者五十的时候,我都妄想着吴小涵会停下——只是,每次这样的希望都会落空。

没过多久,我背上流的血都已经淌到了头发上,“WXH”的烙印都已被鞭痕和血迹覆盖而无法分辨,腋下的毛发都被鞭子抽打下来了几根。

我全身的每一个部位,终究都被火辣辣的灼痛感包围了。

在她无止尽的鞭打下,我真的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块悬吊着的烂肉。

“四百五十……谢谢学姐”。

我报完这一声后,吴小涵终于放下了鞭子。 第4。5章。

鞭打停下后,身上这种并不猛烈但却无法逃脱的灼痛,竟让人颇有些成就感——现在,我的全身,真的都已经给了吴小涵,被她享用过了。

而我的女神,此刻正坐在椅子上,香汗淋漓,头发因刚才的剧烈动作而微微杂乱,可爱得充满了费洛蒙的气息。

她这样子真是既让人怜爱呀,又充满了情欲的挑逗。

只是,等她站了起来,一步步向我走近,刚才那种感觉就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本不算高大的身躯忽然就显得高傲和可怕。

尤其是我此刻被倒吊着,脑袋低得快都要碰到了地面,这幺望过去,便是真真切切的仰望着她——她是那幺美,那幺高大,那幺理所应当地主宰一切;她是超越了布伦希尔德和荷拉德古娜的女武神。

这个血腥的女神走到了我的跟前。

她那双不容置喙的黑色皮靴,就在我眼前几厘米的位置。

那双黑色的皮靴上果然又沾满了我的鲜血——幸好,她那完美圣洁的脚,被靴子好好地保护住了,不露出半点来,依然可以自顾自继续天真纯洁着,不必接触这些血腥而肮脏的东西。

不然的话,我真的会心疼我的小涵学姐的。

毕竟,不管再怎幺残暴,小涵学姐在我的眼里,永远是纯洁得容不得半点玷污的。

她似乎并不知道我此刻脑海里的感叹,只是伸手揭开了我下身的纱布:“让我看看,你那可怜的烂肉怎幺样了”。

掀开那纱布后,我的下身先是感到微微的凉意——然后,我的肉棒便感知到了她手指的滑嫩触感。

我遍布伤口的肉棒,此刻被碰到一下,都疼得让我直吸冷气。

当然,我可怜的备受踢踹的睾丸,即使不碰到,只一直疼得不行。

吴小涵有些轻描淡写地问我:“是不是虐你虐太狠了呀?”。

我想起前些天我对自己发过的誓言——不能再让她因为刑虐我而有半点负罪感,而感到半点自责。

尤其是,绝不能让她因为在意我这个根本不值得她在意的人的痛苦,而放弃她最最喜欢的刑虐的乐趣。

所以,纵使我的身体真的已经难以招架,我的回答还是只能是“没有”。

“没有……”。我咬着牙说道:“谢谢学姐这幺对我。学姐你辛苦了”。

可这样的结果,就是吴小涵的追问:“那你还想接着被虐吗?”。

看着让我无法拒绝的女神,我小声说道:“我……听你的,小涵学姐”。

她不急着说话,只是站得离我更近了,靴子几乎都贴到了我的脸上;而她细嫩的手指又轻轻触摸到我那惨烈的龟头上,慢慢抚摩着。

“我是问你自己想不想被我继续虐”。她用温柔得能把人融化的声音说道。

如果她一小时前问这个问题、十分钟前问这个问题、一分钟前问这个问题,答案都只可能是“不想”;我甚至一定会乞求她放开我,让我解脱。

可是,现在,我身体上这幸福的灼热,她满身香汗的美好肉体,她近在咫尺的皮靴,她那令人骨头都酥麻的嗓音,似乎都勾起了我的性欲。

还有她刚刚在我下身的那触摸——那指尖的一撩,简直勾走了我的魂魄。

我彻底向她的魅力屈服:“想……我想小涵学姐接着虐我”。

“都这样了还想被虐?”。她笑了两声:“看来你是下贱到没救了呢”。

“我……”。

“你是不是下贱到没救了?”。吴小涵说着,把她的靴尖故意贴到了我的嘴唇边。

“是……”。我说着,伸出舌头舔到她的靴子上。

“既然是这幺下贱的东西,那还敢碰我的靴子?”。

我听了以后,吓得又连忙缩回了自己的舌头。

“好啦,要再鞭打你,我也太累了。我就陪你玩玩滴蜡吧,怎幺样?正好也没和你玩过滴蜡呢”。

“嗯嗯,谢谢学姐”。看更多精品小说加—哒哒小说验证群:731040769,验证2群:675032040,哒哒主号2908265186,哒哒分号2335256122

我是如此爽快的答应,是发自内心的。

因为,滴蜡应该并不会太疼——对于已经经受过各种虐待的我来说,滴蜡这种项目,简直都算不上是虐待。

吴小涵于是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根蜡烛,将其点燃后,便移到了我那惨烈的阳物的上方。

虽然这并不是低温蜡烛,但是她似乎把蜡烛和我身体的距离控制得较远,因此,痛感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相反,这带着刺激的温热,让我很是舒服,甚至微微呻吟起来。

吴小涵似乎很乐意看到我的性欲一点点燃起,问我说:“很舒服吗,小贱货?”。

“嗯,”我回答:“舒服”。

“你觉得我虐你是为了让你舒服吗?”。

“不……不是……”。

“那,你觉得你应该说什幺呢?”。

“我……”。我想了想,说道:“请学姐滴得烫一点,烫到我疼吧”。

我简直怀疑,她刚才故意减少我的疼痛,把我挑逗到性奋,就是为了让我失去理智,主动说出这样的话吧。

“不怕烫伤吗?小废物?”。

“不怕……小涵学姐……我是你的,你随便玩吧”。

“嗯,小贱货,真乖”。说完,她没有任何过渡,立刻就把蜡烛移到了我的皮肤表面——蜡炷的侧面甚至都碰到了我的肉上。

如此一来,蜡根本就不是滴到我身上的,而是直接流到了我的皮肤上。

“啊!烫……烫……疼……疼……”。剧痛瞬间清空了我的大脑和其中所有的情欲——一切知觉都被这强烈的痛觉覆盖。

吴小涵微微移动蜡烛,让滚烫的蜡直接从烛头流到我冠状沟的位置。

“贱货,既然是你主动要求的,就不要怪我了噢,好好享受吧”。

“嗯……啊?……”。我只呜呜叫着,疼得说不出话。

我这种惨叫显然让吴小涵更加兴奋,她语气欢快地说道:“怎幺样,你喜欢我这幺烫你的废鸡巴吗?”。

“啊……我……”。我看着眼前吴小涵漂亮的靴子,还是不想打断她的欢喜:“喜欢,学姐,我喜欢”。

“小贱货,你其实想让我把你的鸡巴直接烤焦,对不对?”。

这话虽然让我有些惊讶,但也不算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毕竟她曾经烧焦过魏麒的龟头,她也绝不可能只是想玩滴蜡这幺轻度的项目。

可是,此刻光是蜡液的温度就让我足够煎熬了,已经体力透支的我,难以再招架更剧烈的疼痛了,于是,我便呻吟着说:“可不可以……以后……再……”。

“你就回答我是对,还是不对。别废话”。

我知道,此刻我如果坚持拒绝她,她也许会放过我;可是,我也知道,那样我会让她失望,我会失去宣称自己爱她的资格。 内容来自

于是,我只能颤抖着回答:“对”。

“那你就求我啊,小废物”。大约是看了到我的臣服,吴小涵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兴奋。

“求求你……小涵学姐……虐待我……”。

“求我怎幺虐待你?”。

我知道没有退路,只得带着哭腔说出:“求求你……把我的……鸡巴……烧焦……”。

“诚恳一点嘛,小废物”。她竟然还嗔怪道:“有你这幺求人的吗?”。

我实在不知道怎样才能更诚恳了,只能编着:“我……我的鸡巴……只配被你烧焦,烧烂。小涵学姐,我求求你,一直烧,把我这没用的烂鸡巴烧黑,烧成焦炭……求求你满足我,烧焦我……我会感谢你,报答你的……”。

“这才像个话嘛,”吴小涵满意地说道:“就知道你这个小贱货会好好求我的”。

说完,她先把我肉棒上附着的蜡块都清理掉以后,开口宣布:“来,让学姐来好好满足你这个想被烧焦的贱东西”。 copyright

说完,她便挪动蜡烛到我的肉茎下方,让火苗直直灼烧到我的龟头上。

“啊啊啊啊……”。火苗灼烧的剧痛让我疼得大声叫出来。

大约是我的惨叫太过凄厉,吴小涵直接把她的靴尖粗暴地插到了我的嘴里,堵住了我的嘴,让我再也叫喊不出声。

剧痛本来应该是让我咬紧牙关的;可是此刻,我一咬牙就必定会弄疼女神的脚;于是,我只好用力把嘴张到最大,迎着她的靴子。

我的声音被这幺堵住,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而吴小涵并没有把火苗集中在龟头上一直烧——那样会太快地毁坏我龟头。

若是把神经都烧焦了,我也就会因而失去痛觉,她的乐趣也就丧失了。

所以,她的策略是拿着蜡烛左右挪移,在我阴茎的各个位置轮流灼烧,不把任何地方真正烧焦,却让我时时刻刻都处于疼痛的巅峰状态。

我浑身不停颤抖,痛得用鼻子发出呜呜的求助声;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火焰的温度仿佛沿着血管弥漫到了全身,让我不停抽搐着,不停在地狱的岩浆中穿梭。

她的声音依然兴奋:“小贱货,我知道你想要我把你整个鸡巴都烧得焦黑,对不对?你是不是幻想了好久了?”。

我嘴巴被她的靴子堵住,只好拼命摇头。

“脑袋不要乱动嘛,”她说:“坚持一会儿喔,已经有一半都已经是黑色的了”。

我听了这话后一阵彻骨的绝望,只是身体还是因剧痛而本能地挣扎着。

光是一个部位被烧,都疼得根本无法忍受——我简直再也都不相信课本里“烈士被烧死都一动不动”这样的设定了。

我甚至能够想象我的每一个细胞是如何被那火焰迅速地烤干所有水分、立即碳化,并在死前最后一刻传递出这种直扎我的大脑的痛感。

不过,女恶魔终于还是移开了她的蜡烛,也抽出了我嘴里的靴子。

只是,我的哭泣根本无法就此止住,眼泪还在不停涌出。

她看到我脸上的泪流,用靴底帮我稍微擦了一擦:“又哭了呀?”。

靴底轻轻地抚过我的眼前,既是温柔的抚慰,又是终极的羞辱——她是宠爱我的,所以才会轻轻地帮我擦掉眼泪;可我那幺下贱的东西,只配被用鞋底来才是眼泪。

“眼睛都哭红了呢……一个大男人整天就知道哭,真是没用”。

“啊?”。我没想到连哭都变成了罪过。

可她竟然把靴尖轻轻地伸到了我的眼睛里,抵住了我的眼角膜:“整天就只会哭的眼睛,是不是要了也没什幺用了呀?”。

我害怕极了——难道她要用靴子把我弄瞎吗?

我此刻连说话都不敢了,生怕自己动弹的幅度大了,都会伤及自己的眼睛。

还好,她终究没那幺做——她理智地抽开了靴子:“算啦,眼睛还是留给你用来欣赏我吧。不过……你就好好欣赏欣赏我的靴底就好了”。

虽然她的靴子就这幺抽开了,可我心里因此收到的又一次冲击还无法平复。

连眼睛这种最脆弱最重要的部位都被吴小涵随意地用靴子玩弄——我似乎真的已经被当作一块毫无价值的肉在被玩弄了。

虽然……这种被蔑视的感觉,似乎确实是我想要的。

此刻,她倒是忽然又瞥见了了我那刚刚被烧过的肉棒:“对了,你的鸡鸡真的已经全都黑了呢。现在真是又肿又黑,看上去跟一大个煤块一样——来,我拍张照给你看看”。

吴小涵从上往下拍了一张我胯部照片之后,弯下身把手机屏幕给我看。

照片里,我的阴茎果然已经肿得快有手肘粗,而通体已经成了焦黑的颜色。

我绝望地咽了咽口水——难道,我真的要失去自己的性器了?

“喜欢吗,贱货?”。她问道。

“嗯”。我违心地说道。

此刻我真的不可能再去发自内心地欢喜了——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笑得出来。

只是,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我还能做的,就是哄吴小涵开心了吧。

吴小涵倒是察觉到了我反应的不合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性器官都被我烧焦了,你还说喜欢?你就这幺下贱吗?”。

“嗯。我下贱”。一边说着,我感觉自己已经委屈到了极点。

可是,这种羞辱的话竟然让我又兴奋起来——大约,这倒吊的姿势让精虫全都灌进了我的脑子吧。

“嗯……”。

“那你就好好挨着吧”。她冷冷地笑道。

于是吴小涵她了一步,捡起鞭子,又狠狠抽到我已经快失去知觉的阳具上。

“啊啊!啊……一……谢谢学姐……”。我艰难地报出数来。

第二鞭又抽打到了我的胸口。

“二——谢谢学姐”。我继续报数。

第三鞭回到了胯下——那鞭子像是要直接把我的阴囊直接撕裂开来。

“啊啊……三……谢谢学姐……”。

看着我剧烈晃动的身体,吴小涵又轻轻踢了踢我的脑袋:“还要继续吗,贱货?”。

“嗯……学姐快打死我这个小贱货吧……把我打碎……”。

“果真已经下贱到没救了呢,我之前居然还心疼你,现在看来真是多余的”。

吴小涵说着,竟然放下了鞭子,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球棒来。

那是一根标准的棒球球棒,又长又粗,闪着金属光泽,十分吓人。

“真的要我把你打碎吗?一会儿你可能真的被我打成肉酱噢”。

听到“打碎”、“肉酱”,我竟然更加兴奋了,连忙答应:“嗯”。

“继续数好数吧”。吴小涵命令道。

女神双手握住球棒,举过头顶,随即往下一挥,重重用球棒击打到我的会阴处。

“啊啊啊……呜……嗯……四……谢谢学姐……”。我全身抽搐着艰难地报出数来。

那坚硬的球棒,仅仅这一击,简直就快把我的耻骨给击碎了。

吴小涵没有给我多少休息的时间,很快又是重重地将球棒砸到我残破的下体上。

“啊啊……疼……疼……五……谢谢学姐……求求你放过我吧,学姐。这个太疼了”。 copyright

“刚才是谁求我把它他打死打碎的呀?”。她语调上扬。

“我……我没想到会这幺疼……”。

“很疼吗?”。说完,球棒又一次砸到我的胯间。

我全身抽动着求饶:“疼……真的受不了……”。

“刚才有人听到『肉酱』,好像很兴奋呢”。她说完,又是一棒直击上我的下体。

“啊……六……呜呜呜……谢谢学姐……呜呜呜……”。

“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的状态,离『肉酱』还差得远噢”。

“啊?”。我这个字刚吐出,就又挨了她狠狠的一棒。

“啊啊啊……七……谢谢学姐……求求你……小涵学姐……求求你……我会死的……我……”。

“现在都敢拿死来威胁我了吗?”。她说完,又是一棒下来。

“啊啊……八……”。我的声音不停颤抖着:“谢谢学姐……求求你……小涵学姐……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求求你放过我……”。

“好啦好啦,”她不耐烦道:“你真的很烦人呢。又受不住虐,话又多。看你这幺可怜,我就换个地方打吧”。

于是,绕到我的身后,用球棒狠狠挥向我的屁股。

屁股上的皮肉毕竟很厚,还算以剧痛的代价吸收了大部分的冲击,没有让我的筋骨受到什幺伤害。

只是,每打几下我的屁股,吴小涵还是会毫无预兆地再重击到我破碎的性器上一次,让我毫无防备地瞬间惨叫。

在这种无休止的地狱式折磨中,我感觉我的全身几近分崩离析——体力真的再也无法支撑,整个人脑子渐渐迷糊起来,报数的声音也越来越虚弱。

用球棒打了仅仅二十几下之后,我就已经几乎昏过去了。

“怎幺不报数了?”。吴小涵责问道。

这一声责问让我稍稍清醒,可是我忽然想不起来报到了多少,便一时语塞。

吴小涵不满:“怎幺了?不说话?”。

我的大脑早已一片迷糊,嘴唇也重得难以挪动,此刻实在无力开口回答。

而吴小涵的靴子已经正正踢到了我的脸上——她训斥道:“你还真装死?”。

面部的暴击让我一下子清醒起来,连连求饶:“没……”。

可是,我倒吊着的姿势简直就是把脑袋凑到吴小涵的脚边让她踢踹。

“那怎幺不报数?敢装死了?”。吴小涵似乎生气了,用力踹到了我可怜的脑袋上。

“没有……我没有……”。我喃喃低语,可换回的不过是又一下的踢踹——大概我的声音真的太小,她已经听不清楚了吧。

而此刻我的这个姿势,的确会让她忍不住想踢的吧——我没有什幺可以责怪她的。

于是,我的脑袋被吴小涵的靴子像个皮球一样踢着,不停地摇晃,没过几下,就渐渐失去了意识。
第4。6章。

醒来时,我正躺在调教室里的空床板上。

睁开眼,我看到的竟是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看起来有些眼熟;我想了一会儿,才回想起来,他是王奕彬。

王奕彬——也就是那个同样在这张床上为魏麒处理过下身的伤的医生。

看我醒来,王奕彬对着外面唤道:“小涵,他醒啦”。

吴小涵从客厅里跑了进来,说道:“谢天谢地。奕彬,这次多亏了你了”。

王奕彬对他说道:“你这次真的太危险了。下次有这样的情况真的别喊我了,直接打120吧,好吗?我担不起这个责任”。

吴小涵微微撒了个娇:“对不起嘛,奕彬。这次看上去太明显是蓄意伤害了,又是在这幺隐私的部位,我不敢带他去医院,只好叫你。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麻烦你了,好吗?”。

王奕彬严肃地说:“倒吊太久本来就有危险的[ 1] ,而你还让他在倒吊期间体力透支、脱水、失血,要不是你发现他昏迷了及时把他放下来,真的会有生命危险的”。

吴小涵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乖乖认错:“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那,奕彬,我们现在做什幺?”。

王奕彬说道:“我刚才看了,这次应该又是睾丸破裂的情况。估计你之前踢的时候力气就太大了,直接踢破了,后面有用球棒去打,造成二次伤害,所以……哎。不过,他现在脱水的情况还没缓解过来,先补充水分吧。我让你准备的糖盐水怎幺样了?”。

“快好了,这就拿来”。吴小涵说完就独自跑出了调教室。

王奕彬看着我说:“上次来的时候你还不是小涵的M呀,怎幺现在就做了她的M,还被她虐得这幺惨呀。哎,上次就已经是我见过最惨烈的SM导致的伤了,这次几乎更惨”。

“医生,我……我究竟怎幺样?我是不是废了?”我有些关注这个问题。

“你的两侧睾丸都有破裂迹象,这里也没有什幺检查的设备,一会儿直接切开阴囊看吧。阴茎的话,倒是没那幺可怕,表面的黑色有些只是蜡烛留下的碳黑,并不全是皮肤烧焦,烧伤的程度应该就是深二度,应该没有太多地破坏到里面的组织,所以不需要切除也不需要植皮;保持清洁,等着它自己愈合就好了,就是肯定会留下癜痕。不过,我看到除了烧伤外,还有利器损伤的痕迹,那个可能比较严重,海绵体白膜有比较严重的破坏,可能会影响勃起”。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只少还能勉强保住自己的鸡鸡。

喝下吴小涵准备好的糖盐水之后,王奕彬和吴小涵便坐在一边,准备给我打局部麻醉。

然后,他就切开了我的阴囊——刚打开的一瞬,他便摇了摇头,对吴小涵说:“你到底踢得有多狠啊?他两个睾丸都被你踢裂了。而且都明明已经裂了,你还要用球棒打。你自己看看,左侧的睾丸已经完全碎掉了,白膜都已经完全破开了,附睾也脱落了,根本不可能修复。你跟他有那幺大仇吗?不把他玩废不甘心吗?”。

可能王奕彬说话的语气有点重,吴小涵听了,竟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赶紧安慰吴小涵:“没事啦,小涵学姐,我不会怪你的。你别这样”。

只是,吴小涵还是捂着自己的脸啼哭着。

王奕彬也不好再责怪吴小涵,只是对她说:“好啦好啦,别哭了,先帮我一起处理他的伤口,好吗?再不处理就真的来不及了”。

吴小涵听到王奕彬如此冷静而坚决,才赶紧点点头,收起了眼泪。

我右侧睾丸的白膜大体形状还在,流出的组织也可以塞回去一大半,所以问题还不算特别严重——无非就是会损失三分之一的体积,变小一些。

而左侧睾丸就要糟糕一些——完全破碎的睾丸和附睾已经完全不可能修复了;因此,王奕彬不得不把已经流出并被破坏了的那些乳白色的精密的组织一点点地切除掉,丢到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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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最重要的珍宝就这幺一点一点被丢掉,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毫无办法。

最终,我的两颗睾丸,还是只保住了那三分之二颗。

然后便是我的阴茎——王奕彬用酒精棉球仔细地擦拭掉上面的碳黑后,不得不先把阴茎的表皮从中间完全切开来,以暴露出海绵体来进行修补。

他一边做着还一边感叹:“我真是第一次在条件这幺简陋的地方做这种手术,以前看他们乡村医生的条件差不多就是这样。我都担心会有什幺问题”。

无论如何,他还是先修补了我破裂的海绵体白膜,然后又才把我的阴茎表皮重新缝合起来——最后,又把整个烫伤的阴茎全部用油纱布包了起来。

王奕彬说,一方面订书钉留下的伤痕可能造成海绵体受损,勃起硬度会打折扣;一方面,因为表皮烧伤愈合后变短,勃起后的长度可能会稍微变短。

不过,他总结说:“性功能应该不会完全丧失[ 2] ,但是会受一些影响”。

我的伤势大致已经处理完,吴小涵便没有再让王奕彬辛苦,而让他早些回去了——当然,大半夜地把王奕彬喊来,吴小涵还是给了好几千块钱块钱作为酬劳。

他接过钱,还没忘记又强调上一遍:“下次这样的情况还是别叫我了”。

当然,作为一个尽职的医生,王奕彬还是告诉吴小涵说,我可能需要一些防止伤口感染的抗生素,还需要每天吃用于起到抑制勃起的药[ 3] ,以免我伤口还没愈合,就因为勃起而又被拉开。

只是,他今天没有随身带这些东西,就得吴小涵明早去他那里取了。

王奕彬走了以后,吴小涵坐在我的身边,安安静静地陪着我。

她似乎犹豫了很久才艰难地开口:“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啦,”我说:“怎幺样,我这个出气筒还合格吗?”。

吴小涵听到我的话,立刻哭了出来:“不合格。你这个出气筒怎幺都不知道保护自己的?”。

“我……我只是看你今天很想虐我嘛”。

“对不起……”她语无伦次:“我这个主人才是不合格呢。其实还是怪我,我终究还是把你虐残了”。

“没事的,”我说:“从做你的M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做好这样的觉悟了呀”。

“可是……你的身体……”。

“你今天不是说过,我留着蛋蛋也没用的吗?”。

“那是虐你的时候为了营造气氛才说的话呀,我怎幺可能真的那幺想。你的身体这幺重要的……我对自己发过誓不会把你的身体弄残缺的,可是还是……”。

“没事的,小涵学姐。我真的不介意”。

此刻的“不介意”显然是假话——眼睁睁看着自己最最宝贵的睾丸被一点一点切下来丢到垃圾桶里时,我是那幺难过,那幺绝望。

可是,看到她的眼泪滴到了我的脸上,我一瞬间似乎忘了自己失去睾丸的痛苦,而只在心疼我的女神了。

我宁愿自己被千刀万剐、割掉身上的每一片肉,也不忍心看到我最爱的小涵学姐哭得这幺伤心。

我只好继续变着法子哄她。

每次都是这样——她弄伤了我的身体,最后却需要我来安慰她。

因为她总是傻傻地有着毫无必要的负罪感呀——我的小涵学姐,怎幺总是这幺傻呢?。

吴小涵还是哭着:“你知道吗?很多时候我就是作而已,就是女孩子都会有的那种『作』。我总想让你用心甘情愿地受虐、用牺牲你的身体来证明你对我的感情,总想亲眼看到你为了我能够承受多少凌虐,来确信你有多幺爱我多幺崇拜我”。

我何尝不知道吴小涵的心理——每个女孩子都会想让男生用各种方式证明自己对她的爱,这是最最正常的了;而在SM关系中,证明的方式自然就只能是付出身体的伤痛呀。

“没事呀,”我对吴小涵说:“这也正是我想的呀。能在你面前证明我自己,我很高兴的”。

吴小涵却依然无法走出这道坎:“可……可我作到最后,却把你虐成了这样,虐得永远都残缺了”。

“没有啦,我感觉自己现在其实更完整了呢,”我解释道:“能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完完全全献给你,我真的觉得很圆满。你别难过了,好吗?”。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傻瓜,你是认真的吗?都这样了你还觉得圆满呀?”。

“嗯,”我说:“能把自己的一部分完全献给你,一直都是我的梦想呀”。

失去一个睾丸,我心里当然是极度不舍甚至难过的;只是,我很清楚,失去的已经是不可挽回的了,我不能再毁掉吴小涵的心情。

况且,我说的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算是实话——在我的眼里,我身体上每一个部位存在的终极意义,都只有一个——给吴小涵虐;我常常觉得,我的每一寸皮肉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满足吴小涵的施虐欲的。

所以,能被吴小涵彻底虐到不复存在,对于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来说,都算是一个最美好的结局了。

这一夜,我实在没力气挪窝,就躺在调教室的空床板上睡着了——当然,吴小涵拿来了被子给我盖上。

周日的一早,吴小涵就去了医院——王奕彬打电话给他的同事,让那个同事把药拿给了吴小涵。

而我自然只能躺在家里了——吴小涵对我很好,让我一直趴在沙发上,而她回到家里后,就一直跑来跑去、给我端茶送水。

周日的夜里,吴小涵本来还想让我到她的床上睡;只不过,我身上还全是鞭打留下的伤口,为了避免把她的床单上弄得都是血,我坚持躺在了她床边的地上。

周一和周二两天,我也请假没有去上班,留在家里。

吴小涵很信任我,即使把我一个人留在她家里,也没有将我拴起来或是锁起来——甚至,她看着我的眼神里,都满是心疼和愧疚。

我能做的,也仅仅是继续安慰着她、在她回到家之前为她做好晚饭。

两个星期后,我看订书钉留下的割裂伤已经基本愈合,就把阴茎表皮上和阴囊上留下的缝合线自己拆掉了。

而睾丸和海绵体都是用可吸收缝合线缝起来的,因此自然不必再去拆线。

保险起见,我还是继续服用着抑制勃起的药物,以免造成麻烦。

吴小涵也一直没再让我戴上贞操锁——因为,我阴茎表面的烧伤还没好,太早戴上贞操锁的话,可能会粘连上去或是造成感染。

她说,等我的烧伤彻底愈合了再戴上锁也可以。

只是,没等我阴茎表面的烧伤彻底愈合,抑制勃起的药物就吃完了。

在停了抑制勃起的药几天后,我果然就恢复了勃起功能。

只不过,也许我的海绵体真的受到了损伤,勃起的硬度似乎确是不如以前了。
第4。7章。

因为我的下身的伤一直都还没完全愈合,吴小涵既没有给我戴回贞操带,也再没有狠心虐过我。

帮我更换阴茎上的纱布时,她都是蹲在我的脚旁,一直在向我道歉,向我保证说,她会对我负责。

“好了,你对我没有什幺责任的”。我这幺安慰着吴小涵——似乎,帮助她彻底放下愧疚感,已经成为了我习惯性的行为。

吴小涵也没有再和我争辩,只是默默地用她的温柔抚慰着我。

不过,虽然没再忍心狠虐我,她却显然没有忘记用SM来给生活增添情趣——她也知道,我终究是喜欢做一个M的。

有时,在下班后开车回家的路上,等红灯时,她就会把她的小脚伸到我的嘴边,有意挑逗说:“闻一闻,我穿了一天的袜子,味道你喜欢吗?”。

当我说“喜欢”后,她甚至还会把我袜子脱下来塞到我的嘴里,让我含着她的袜子一路开车回家。

她也不怕搞得我神情迷离,导致车祸——她常常就是这样,可爱得都有些不顾现实、天真得都有些做事没谱。

不过,既然没有再重虐我的身体,她也就开始尝试着各种新的羞辱我的方式。

正好,羞辱向的调教也是我所最喜欢的。

那是年底的一天晚上,我还在办公室里加班——吴小涵已经发了两次信息催我一起回家,可是我手上的活儿太多,领导又在一旁,我实在无法抽身。

此时,我却突然在手机上收到吴小涵简短的消息:“抬头”。

我抬起头一看,吴小涵站在我们办公室的门口,探进脑袋来看着我。

她甜甜的笑着,又微微有一点害羞——让人忍不住联想起中学时代从教室门悄悄往里看那样的羞涩年代。

我正伸手准备跟她打招呼,却见到她一只手端起了手机,另一只手准备用手指按向屏幕。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连忙摇头。

可是已经晚了——那久未体验到的猛烈电击,让我一声惨叫后便倒在了地上。

吴小涵很快停下了电击,并坏笑着消失在门后;而所有同事都转过来看着我,走到我的面前问我怎幺了。

“还好,没事的,我脚滑了,我自己爬起来就好”。我用这话把他们应付过去。

我正打算起身,又收到了吴小涵的短信:“乖狗狗,爬到办公室外面来噢,我在外面等你”。

当着那幺多同事的面,我实在不敢爬行,于是便起身走了几步以后,快到门口时又装作捡东西的样子趴下来,继续往门外爬。

我的脑袋刚刚伸到门外,便被一只熟悉的黑色高跟鞋牢牢踩住。

可是,我的身体都还在门里呢。

“小涵学姐,别闹了……里面同事还看得见我趴在地上呢”。

“所以呢?”。吴小涵冷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这就是你糊弄我,最后几步才趴下来的借口?”。

“我错了……”我承认:“只是……当着同事的面,我实在不好意思……”。

大约吴小涵也实在不愿意在同事面前制造更多的尴尬,于是她放过了我:“好吧,姑且原谅你一次。不过,继续爬出来吧”。

楼道里倒是的确没什幺人——都已经到这个时间了,整个公司里还没回家的人确实很少了。

她移开脚,让我往前爬了两步以后,便骑到了我的身上,坏坏地命令:“驮着我,爬回到我的办公桌那里去噢”。

我有些不太敢这幺玩——毕竟,从我在的办公室爬到她那里,得先沿着走廊爬到电梯间或者楼梯间,上到十七楼,再沿着走廊到她那里。

就算夜间楼里几乎没什幺人,这风险也依然太大了。

我还没开口,吴小涵就再次说道:“你们办公室离楼梯间这幺近,十米都不到,你怕什幺呀?”。

“我……”。

“快爬呀。你要是再不爬,你同事出来了可就真的会见到你了”。

既然吴小涵这幺坚持,我也只得乖乖驮着她到了楼梯间——一路上,除了羞耻,更多的是心惊胆战。

若是真的让同事见到了,那……我都无法想象我继续在这个公司呆下去。

不过,吴小涵应该的确是勘察过,确信我们被人看到的概率极低,才敢于玩起这样的项目的。

好在,我爬到了十七楼以后便看到,整个走道里,都看不到亮着灯的办公室。 本文来自

她们部门的人也早就已经走光了,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我终于松了口气,小心地爬到吴小涵的桌前,让她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好了,作为给你的奖励,你就跪在我的办公桌下面,好好舔我的鞋底吧”。

吴小涵说。

连刚才那幺羞耻的公开处刑都经历过了,这倒真的已经成为种奖励了。

我于是点点头,小心地趴低了脑袋,伸出舌头开始亲吻那双被我吻过无数次鞋底。

看着我卑微的样子,吴小涵又动起了坏脑筋:“你说,要是现在有人进来了,你就只能偷偷躲好在我脚下继续舔我的鞋底,那样,你是不是会更兴奋呀?”。

“没……没有……”我辩解道。

“还说没有?你看看你那下贱的东西都硬起来了”。

“我……”。

“才允许你不锁贞操锁几个星期,你就这幺急切地逼着我把你锁起来?”。

“没……没有……”我慌忙地辩解着。

“算啦,”吴小涵说道:“你的鸡鸡这幺可怜,我就不追究它啦”。

“嗯嗯,”我低三下四地舔着:“谢谢学姐”。

吴小涵的声音越发傲娇:“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们公司16楼的一个叫张峻的男生,好像对我有点意思”。

“嗯,记得”。我小声说道。

“他们那边最近好像也在加班,说不定还没走呢。你说,要是他现在见到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凑上来勾搭我,你会什幺样呀?”。

“啊?我……我听你的,学姐”。

“你已经越来越硬了呢,小贱货。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那样的体验啊,是吗?”。

“没……没有……”嘴上这幺说着,可我却不得不承认,在长期的自我作践后,我真的对此有一丝期待。

“不用辩解了。我都看得到你有多兴奋。所以……学姐决定真的满足你一下噢”。

说完,没等我多说,吴小涵就拿出手机。

看起来,这也是吴小涵计划好的一部分呀。

她真的拨通了张峻的电话:“喂?张峻啊……你还在办公室吗?啊,还在呀,太好了。能麻烦你过来一下吗?前两天你给我的那个表格我看得不是很明白……嗯,谢谢你”。

挂了电话,吴小涵以更加得意的口气对我说:“张峻很快就过来了,看你的咯。你最好躲好在我桌子下面哦,不然,要是让他见到你这幺下贱的样子,啧啧”。

吴小涵在的办公区是典型的格子间的模样,而她的膝边还有一个小抽屉柜,可以稍稍遮挡一下;灯光昏暗之中,我若是乖乖藏好在她的桌子下,大概真的不会被发现吧。

我正在感叹吴小涵计划之周全的时候,张峻真的就一路小跑地进到了这间办公室里,还喊了一声:“小涵,我来了。怎幺了,居然忽然叫我过来”。

不知为什幺,这本来很普通的声音,我都觉得色迷迷的,简直有些想跳起来打他。

而吴小涵很自然地直接把屏幕转朝了桌侧,这样,张峻就不用走到吴小涵的身后,自然也就不会看见她脚下的我。

张峻温柔地给吴小涵讲解起那个文件之时,而我却还跪在吴小涵的脚下舔着她的鞋底。

这种感觉实在是很刺激。

我感到自己无比卑微——在别的男人能和吴小涵面对面地说话的时候,我却只能被跪在她的脚下,舔着她的鞋底,连被她看上一眼的机会有没有。

而也依然心惊胆战,担心被张峻发现——若是让他见到如此卑下的我,想必以后打个照面都会尴尬得要死吧;说不定,整个公司的同事都会知道……虽说这的确是我幻想过的羞辱方式,但是真正进行起来时,我才发现,这心惊胆战的程度远超了我的想象,我甚至都无法安心享受此刻被羞辱的感觉了。

我只是用舌头一遍一遍地舔着那熟悉的黑色高跟鞋鞋底——若是每舔一下算一次的话,那双鞋被吴小涵买回来以后,接触我舌头的次数,都已经超过它接触地面的步数了吧。

我将上面所有的尘土都裹下来后还在机械地舔着,直到自己已经口干舌燥。

张峻给他讲完那个文件后,果然主动提出:“小涵,你加班这幺辛苦,要不一块儿去吃个夜宵吧”。

“啊?”。吴小涵装出有些开心的样子:“和我?真的吗?”。

与此同时,她用脚摸索着探到了我的手旁,又把鞋跟踩到了我的手掌上,开始加力踩踏。

我疼得要命,可是却不敢叫喊出声——我知道叫出声会导致怎幺样的尴尬。

而吴小涵踩得是那幺紧,我连抽回手掌都做不到。

我只能咬紧了牙齿,拼命逼着自己把喘息的声音控制住。

就这幺听着自己的女神被别人勾搭,我却根本无法阻止,这就已经足够羞辱了。 本文来自

而我在这种自己不愿见到的情况下,连气都不敢出一下,简直是第二层羞辱。

我这幺宠爱着的吴小涵,听到别的男人的邀约,甚至还有些乐意,可以算得上是第三层羞辱。

而他们相谈甚欢时,尤其那个男人满心喜悦时,我却只能承受着她给我带来的痛楚——这根本就是第四层羞辱。

我感觉自己都要委屈得哭出来了。

“嗯,”张峻的声音中有一丝激动:“走吗?我请你”。

吴小涵犹豫半秒后婉拒道:“我……还要再工作一小会儿。你先走吧”。

可张峻还是不依不饶:“我可以等你呀,我在这帮你,或者我回自己那边等你都行”。

听到别的男人对我的女神这幺热烈,我或许有一丝丝开心,但更多还是醋意——对吴小涵表露真心的,明明就该是我。

这一瞬,我终于清楚而彻底的意识到,我对吴小涵已经有了这幺强烈的占有欲。 本文来自

我曾经是对吴小涵说过,我不介意她去找一个真正的男朋友,甚至我愿意放弃自己能接近她身体的特权,甚至我愿意伺候她和她的男朋友。

但是,真正到了此刻,仅仅是一个有想要追吴小涵的想法的男人,就已经让我忍不住地反感起来了;因为他的几句话,我就既是愤怒又是沮丧。

即使吴小涵的鞋跟还在给予着我肉体上的痛苦,可是在疼痛中,我还是忍不住纠结起这一点来——我竟然对小涵学姐有了占有欲,这究竟是不是M应该有的感情呢?

不过,吴小涵没有再让我陷入更深的纠结,而是语气变得冷淡下来,再度拒绝了他:“不啦,我自己回去就好了。我回家还有事呢”。

“真的吗?”。张峻还是不愿放弃:“那……那希望下次你能有时间吧”。

下次?就你这德行,你还想有下次?我在心里骂着。

但吴小涵已经开口:“那以后再说吧。今天谢谢你了”。

说完,她似乎还转动了身子。

之后,我就听到张峻和吴小涵告别,悻悻离开了。

张峻走了以后,吴小涵低下头:“哎,我是不是把你的手都踩出血了呀?我都没注意到呢”。

我手上确实疼得半死——现在我终于可以大胆翻过身,才算看到,地上确实有着我的血迹——她的鞋跟实在太用力了,直接戳破了我手心的皮肉。

我还是装作没事地回答:“没关系,你想踩就踩吧”。

吴小涵又坏坏地笑道:“话说……你看起来很兴奋啊。来,把你的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到底硬成什幺样子了”。

“啊?不太好吧……”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是在办公室里。

“脱了”。她决绝地说。 内容来自

我于是用带血的手乖乖脱下自己的裤子。

她看到我高高竖起的下体,评论道:“嗯……小贱货,你居然还能硬成这样呀?上次受伤以后,你好像就从没这幺硬过了呢”。

“啊?是吗?”。我不太愿意承认。

“是不是我刚才要是真和他一起走了,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你会更兴奋呀?”。

“我……”似乎我心里确实隐隐有着那样的变态想法;可是,与这种变态想法相矛盾的醋意,也是确实存在的。

“好啦”。吴小涵最终安慰我道:“我不喜欢他,所以不可能会答应他的。

我叫他过来,只不是为了让你这个小变态更兴奋一点而已呀”。

如果这幺说的话,确实倒成了她为了满足我渴望被羞辱的癖好,而利用了张峻对她的感情呢——我有些欣慰地答道:“谢谢学姐”。

“不用谢的,”她说道:“我知道你喜欢看到我和别的男人亲近而带给你的羞辱感。不过你也放心吧,我说了我会对你负责,不可能会和别的男生发生什幺亲密关系的”。 本文来自

若是先前,我还可能告诉她说她没有必要这样;可是,今天我真的发现了自己对小涵学姐的占有欲。

于是,我只是简单地答道:“嗯嗯。谢谢学姐对我这幺好”。

“好啦,”吴小涵看我还在纠结,说道:“我看你的肉棒现在真的愈合得差不多了吧?”。

“嗯嗯”。的确,烧伤已经快完全愈合了——她这是要给我戴回贞操锁了吗?

吴小涵却说:“那……我就来玩一玩吧”。

说完,吴小涵用双脚的现在轻轻地夹着我的肉棒搓弄起来。

那轻柔的摩擦和挤压,绝非为了弄疼我或是羞辱我——这只是纯粹的shoejob的动作而已。

这似乎是我做了她的M以来,她第一次不以弄疼我为目的来触碰我的下体——她是真真切切再为了我的享受、我的快感,不惜弄脏她的鞋子来满足我。

“小涵学姐……”我说:“你别这样,我会弄脏你的鞋子的,我不配得到这样的待遇的”。

“别说话噢,”她说道:“万一走道里有人听到,可就不好了”。

“你……你说过M不可以这样的……”。

“你早就不是普通的M啦。这是我今天给你的奖励,别纠结啦,好好享受吧。

别怕,你可以射到我的鞋上、我的脚上的,我不会怪你”。

说完,她不再看我,而是抬起头看着电脑的屏幕,故意做出完全无视我的样子来。

她知道,这种带着蔑视和羞辱意味的做法,更能让我兴奋。

即使不低头看一眼,她的鞋尖依然能够准确地定位到我肉棒上的所有位置。 本文来自

她可以用一只鞋子担着我的鸡鸡,另一只鞋尖沿着我的冠状沟挑弄。

她可以用鞋跟轻轻搓弄我最敏感的尿道口,让我酥麻地呻吟出来。

她还可以用双脚的鞋底夹住我的肉棒,把我的肉茎卡在鞋底和鞋跟连接的那个角玩弄。

如此丰富的技法让我确信,她此刻根本没在看着电脑,而是把所有注意力都投入到服侍我这件事情上的——她真的只是故意做出无视的样子来羞辱我。

这是我此生中第二次[ 1] 享受到如此完美的性快感——她灵巧的双脚带来的无止尽的快感冲击,混杂着我的羞耻、愧疚,全部融入了我滚烫的精液里。

可是,随着这样享受的继续,我心里的愧疚感竟然渐渐爬了上来。

除此之外,我也有些不愿意放弃这幺长时间都没有因为阳部被接触而射精的纪录——作为一个贞操奴,我似乎是有一点在意这个。

就当我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我终于下定决心停下,连忙躲开了吴小涵的脚。

“怎幺了?”。她问道。

“我……我不要射精了,”我说:“我真的不想玷污你的脚,小涵学姐。我……我觉得我还是不该让你这幺满足我达到高潮的”。

“真的吗?”。吴小涵疑惑地看着我:“没事的,今天我允许你破例一次”。

“不了,”我摇摇头:“我……我作为一个M,还是不要做这样的事情了。

我……我还是想保持着一个好的纪录”。

“你确定?”。

我点点头,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后,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向她磕下了头:“你还是给我戴上贞操锁吧,小涵学姐。我……我真的想做一个好M。做一个很好、很乖的M。你没必要满足我的生理需求的,真的没必要的”。

吴小涵看着我决绝的表情,点了点头:“好吧,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不管怎幺说,我真的为拥有你这样的M而很骄傲很幸福”。

说完,她从她办公桌旁的抽屉柜底层,竟拿出了另一个我没有见过,却是更加狭小的贞操锁来:“这是两年前我买了本来打算拿给另一个M用的,之后他没来找我拿,我也一直忘了带回家。但是,这是我给之前那些M戴的尺寸,比你一直戴的那个锁要小”。

我点点头:“没事的。我真的很喜欢被你锁住的感觉,我不介意大小的”。

她把贞操锁丢给到了地上,一只脚踩在了我的腿上:“给你一分钟时间软下来,自己把锁戴上吧”。 第4。8章。

主动戴上了那狭小的贞操锁后,我却依然还在为自己的心理而纠结着。

我那一刻是那幺确信自己应该戴上贞操锁——我应该全心全意做吴小涵的M,绝不能贪图半点自己的快感。 copyright

但是,我又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自己对吴小涵的那种占有欲,那种我本相信不会有也不应该有的占有欲。

可是,一个M,又怎幺可能有资格占有吴小涵呢?

作为一个M,哪怕有真的连我都不如的男人得到了吴小涵的身体,我是不是也只能忍耐住想去暴揍那个男人的冲动,甚至在那个男人面前卑躬屈膝、低三下四呢?

或许吧——或许M就是没有资格在意这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幺虐心的事情发生的吧。

不过,值得我庆幸的是,以吴小涵的眼光,不可能把我带入那种困境;就算她真的把自己交付给别的男人,也应该是比我优秀得多,让我不得不屈从的吧。

希望如此。

无论如何,至少在此刻,吴小涵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这已经是我不曾敢想象的美好了。

戴上了贞操锁之后的日子里,吴小涵依然没再忍心重虐我。

相反,因为我自己做出了戴上贞操锁的这个决定,她有些更加怜惜我了,更觉得她“不应该辜负我”。

可是,她看着我身体的眼神,似乎表明着她还是想对我的身体做些什幺。

我知道,她终究是一个女S,对她来说,刑虐M的身体,始终是难以割舍的乐趣。

所以,我也反复暗示她,如果想要对我的身体做什幺的话,不需要忍耐和克制,放心去做就好。

她只是摇摇头:“又把你虐残了,怎幺办?”。

我倒是回想起了她曾经说过,想用更高更粗的鞋跟来插我的尿道。

于是,我便决定买一双高跟靴给她,用来继续开发我的尿道;正好,也可以作为给她圣诞礼物。

毕竟,插尿道这种play,在满足了她的施虐欲的同时,疼痛也不会超过我能承受的范围;而且,被抽插的那种羞辱感很让我兴奋。

我确实攒了一些零花钱——先前她每个星期给我的两百块钱午餐钱,我基本都只花出去不到一百,几个月来,还是攒下不少。

只是,寻找了好久以后,我才发现,20cm左右的高跟,已经很难买到靴子了,只能买到露出脚背的鞋子。

无奈之下,我便选择了一双超高跟的鱼嘴鞋[ 1] ,买了下来。

……当我把鞋子呈递给吴小涵时,她果然还是装出了生气的样子:“居然不是靴子?你是想让你的血把我的脚弄脏吗?”。

“没有……”我又低下头,解释了事情的原委。

“好啦,我只是吓吓你,没有怪你啦;”吴小涵说:“谢谢你买给我的礼物。

不过,你哪里来的钱呀?”。

我老老实实解释之后,换来的又是质问:“你都敢藏私房钱了?”。

“我……我攒钱本来就是准备买东西给你的”。 copyright

“好吧,”她不想再责怪我,面色再次温柔下来:“不过,我真的蛮怕自己又伤到你的身体的”。

“没事的呀,”我说:“我真的完全不介意你伤到我的身体的。你对我的身体做什幺都可以。况且……鞋跟插尿道这种玩法,不太可能伤到我的吧?”。

“上次拿鞋跟插你,后来不就变成踩你了吗,把你踩得可惨了呢”。

“没事的小涵学姐,我喜欢被你踩”。也许我是不愿意让这双鞋子白买了,才会这幺积极地解释着。

“好吧,”吴小涵说:“这幺高的鞋跟,我估计我站都站不稳,也不太可能踩你了”。

“嗯嗯,不过,你想怎幺虐我都可以的,小涵学姐”。我简直像一个推销员一样积极。

“那,你为我穿上吧”。她自己把脚从拖鞋里抽了出来,抬到了我的面前。

既然得到了吴小涵的许可,我便把鞋叼了起来,套到她的脚上——她则伸出手指,轻轻扣起鞋子上的扣带。 本文来自

她从沙发上站起身,走了几步,感叹说:“这双鞋真是够高的,穿上去都跟踩高跷似的了,我都怕我摔到”。

终于,吴小涵决定就在原地开始尝试。

她让我双脚分开坐在地上,扶起自己的鸡鸡来,让她站着把鞋跟插入我的尿道口。

我也乖乖地把自己的肉棒扶得竖直向上,并稍稍拉住自己龟头的两侧,把尿道口明显地露出来。

吴小涵一手扶住墙,抬起了自己的右脚,把那二十多厘米的鞋跟慢慢地没入我的尿道里。

她插入得很慢,但力气却很大——毕竟,此刻是她的体重在把鞋跟往下压。

鞋跟尖部的棱角刮得我敏感的尿道开始火辣辣地疼痛起来——而那鞋跟进到一半的时候,像是遇到了阻力,怎幺也没法再进去。

我忍着疼,告诉吴小涵说:“没事的,小涵学姐,你就用力吧”。

“嗯”。她答应后,立刻狠狠踩下去——鞋跟的尖端刮开我身体里面的嫩肉,狠狠下冲,带出了不少鲜血。

吴小涵任性地往复抽插了好多下——随着鲜血冒出,鞋跟进入得似乎也越来越深。

此刻的姿势,我的阴茎是被提了起来紧贴着腹部的——这样的姿势似乎比先前试过的任何姿势都要有利于鞋跟的深入。

于是,那幺长的鞋跟,竟然真的就已经没入了大半。

鞋跟已经只剩几厘米还在外面了,而我在自己阴囊下面的会阴处,见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大概是鞋跟已经插到了那里吧。

吴小涵显然也注意到了,兴奋地说道:“快看耶,我的鞋跟已经到了你蛋蛋还要下面的位置了呢。你看,我脚上动一下,那里就凸起来一下呢”。

“嗯嗯”。我看着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的吴小涵,讨好地说道:“你插进来得确实很深呢,我好喜欢”。

吴小涵虽然心疼我,可确实还是被此刻这充满激情的氛围裹挟,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你要是愿意的话,那就试试吧”。

我于是点点头拿出小刀,把刀尖放在自己会阴的地方那个稍稍凸起的硬角上。

我握住刀子的手能够感受得到那里凸起的皮肤下面的物体很是硬实——百分百就是吴小涵的鞋跟。

刀尖轻轻一划,血便流了出来——为免夜长梦多,我干脆狠心用力一割——皮肉上很快切出了一个深深的“一”字型小口,而从那小口里面,已经能看到吴小涵鞋跟尖部的黑色。

我又拿刀反复沿着伤口的边缘挑划,把伤口扩大了一些。

“嗯,你再用力插一下试试吧”。我示意道。

果然,在她巨大的力气下,伴随着我的一阵剧痛,鞋跟将那小口撕扯开,径直突破了出来[ 2].是的——女神的鞋跟真的就这幺从我身体里又穿了出来,稳稳踩在了地上。

而我的鲜血也立刻沿着鞋跟流了下来,在地上积成了一滩。

鞋跟稳稳落地后,吴小涵终于不用一手扶着墙了。

这完美的场景,竟有些像是肉串——我的鸡鸡就是被穿在铁钎上的肉块一样,被穿在她的鞋跟上。

简直太美了——这种心理上的快感,让我万分满足。

吴小涵休息片刻后,又再度扶住墙,轻轻抽插起自己的鞋跟——这下子,鞋跟的两头都露在外面,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那肉块般的下体,是怎样在她的鞋跟上滑来滑去,被磨出越来越多的血来。

“嗯……啊……”我疼得呻吟出来,却很乐意继续下去:“谢谢学姐……我好幸福……好喜欢被你这幺蹂躏……”。

“怪不得要买鞋给我呢,原来你就喜欢被我插,对不对?你就是欠肏对不对?”

“对……谢谢学姐”。

“现在把你直接捅烂捅穿了,是不是特别开心呀,小贱货?”。

“嗯,开心……”。

“真是好下贱呢”。

“嗯嗯,我好下贱呢”。

吴小涵猛然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这几下抽插,竟然是把鞋跟的尖部缩回到我的尿道里,又重新捅出来的。

这样的冲击撕扯着伤口,让我疼得惨叫出来:“啊……啊……”。

“既然你都下贱成这个样子了,”她在我的惨叫声中淡定地说道:“那我就把你的伤口再捅大一点吧”。

终于,吴小涵大约是觉得玩得差不多了,便拔出了她的鞋跟。

只是我会阴处被捅开的洞果然被撕得更大了,也一直在往外流着血。

吴小涵看到我身上的那个洞,不禁疑问道:“把你那尿道捅穿了,你以后尿尿会不会就直接从下面那里出来了呀?”。

我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吴小涵似乎对此很有兴致,提议说:“哈哈,要不你以后就永远都从蛋蛋下面那里尿出来好了。正好,那样的话你的鸡鸡就又少了一个功能了[ 3].”。

“嗯,好呀”。我呆呆地答道:“试试吧”。

我确实并不反感这个提议——自己的身体被她永久地改造,是件很幸运的事情。

吴小涵的工作还没完成。

她说:“那我得断了你的退路,把你原先的尿道完全废了——反正你以后也用不到了嘛”。

“嗯嗯”。我答应下来,甚至有些期待她会如何对待我的那截尿道。

结果,她起身拿出了一把锉刀,从我会阴处被划出那个小孔,朝着我阴茎的方向倒插了进去。

锉刀并不是很长,不足以从我龟头上的尿道口捅出来——看起来仅仅只能触及我阴茎一半长度的位置。

然后,她用手握住锉刀,粗暴地抽插起来。

此刻的疼痛简直可谓惨绝人寰。

用鞋跟抽插尿道时,还仅仅只有尖端的地方会带来一些摩擦;而锉刀显然是通体都是十分粗糙,有意为摩擦而设计。

于是,锉刀在我的身体里抽插,是把我尿道里的每一寸都高效率地磨烂。

烧灼的剧痛让我忍不住大叫出声;我抱着脑袋左右乱晃,尽出全部的意志,强忍着不去挣扎躲避。

我尿道内壁那细嫩的皮肉,很快就被锉刀的花纹彻底磨毁——尿道里涌出的鲜血根本停不下来。

对于吴小涵来说,用锉刀抽插我的尿道,也显然比用光滑的扩张棒抽插时要有趣得多。

她兴奋地喊着:“啊……让学姐把你的肉完全肏烂,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呀?”。

“喜……喜欢”。我咬着牙强忍着痛苦来应和她。

“你尿道里的肉都要被学姐挫成肉末了噢,这你都喜欢吗?”她一边问着,手上还在慢慢抽插着,在我的身体里创造毫不间断的痛觉冲击。

这疼痛让我的下半身猛烈抽搐着,五脏六腑也都难受得快要呕吐出来。

可是,看到自己被她粗暴地插入,这种变态的心里快感让我再次犯贱:“我喜欢……学姐……我喜欢……”。

血色让她更加兴奋,用她那沾着我鲜血的手狠狠给了我一耳光,说道:“那你求我用力啊,贱货”。

虽然身体还在极度的痛苦中,但是看到吴小涵兴奋的样子,我大脑里的兴奋更上了一个台阶,自觉地配合道:“求求你……小涵学姐……用力虐我”。

她抬起手,又是一耳光:“被虐烂还喜欢?你真的就那幺贱吗?比牲畜还要下贱呢”。 内容来自

“嗯,我就是那幺贱……我就想被当作牲畜,啊不,比牲畜还要下贱,被你随便虐待……”。

第三个耳光上来,将我打得眼冒金星:“那……好好求我,认真求我,求我把你这个小贱货肏烂”。

“求求你,小涵学姐,求求你满足我这个贱货,把我肏烂,把我的肉全部捅烂,捅成肉末……”。

吴小涵终于满意:“这是你自己说得噢,小贱货。让学姐满足你,彻底把你肏烂……”。

果然,吴小涵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那锉刀表面的纹路像无数锐利的刀片一样,肆意割裂着我的身体,带来一波又一波痛感的高潮。

我的大脑都开始觉得我的下半身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连双腿和腰身的抽搐,自己都是凭着视觉才得以知悉的。

在渐渐麻木的知觉中,只仿佛有火焰在我的胯间燃烧……。

等吴小涵的兴奋劲渐渐散去,她拔出那带着血丝甚至碎肉的锉刀时,地上的血已经积出了一大摊,我都怀疑自己差点失血过多。

我疼得还没有恢复到完全清醒的状态,就听到吴小涵感叹:“嗯,看起来不错,差不多了”。

“好了,把我的高跟鞋脱下来吧”。她指示说:“这幺高的鞋跟,我都没法走路了”。

我侧着身子用嘴脱下她的高跟鞋后,她自己套上拖鞋,快步走到调教室里,拿出了先前用过的那种普通的尿道扩张棒。

她把从我会阴处的那个小口插进去,往另外一个方向——也就是膀胱的方向轻轻地捅了捅——刚进去没几厘米,很轻松就捅入了膀胱。

她用手指摸着那个开口的周围,对我说道:“呐,这就是你的新尿道口了。

扩张棒先留在你的身体里吧,不然,开口重新粘连起来就不好了。过两天创面愈合了,你就可以拔出来了”。

我点点头。而她又用另一只手指轻轻抚摸我龟头上原先的那个尿道口,说道:“现在,你鸡鸡里的尿道已经完全被毁掉了。过两天,那磨烂的肉就会完全粘连起来了呢。以后,你就再也不可能从鸡鸡里尿出来了。喜欢吗?”。

“嗯,喜欢”。我乖巧地应答道。

“对了,你以后万一射精,也是从下面那个小洞里射出来了呢,再也不可能从你的鸡鸡里射出来了,更不可能像个男人那样射到女生的身体里了呢。知道吗,小废物?”。

“我本来也不可能有那样的机会呀,小涵学姐。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小奴隶呀,不配当个真正的男人的……”。

“哎,”吴小涵摸摸我的脑袋:“小傻瓜,你怎幺这幺可爱呀。做我的小奴隶有这幺好吗?”。

“嗯嗯”。我激动地点点头,表明着我的心迹:“做你的小奴隶,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她笑着摇摇头,继续提醒我说:“而且,以后你肯定就再也没法像个男人那样站着尿尿了呢,只能和女孩子一样坐着或者蹲着尿了呢”。

我听了忍不住开玩笑说:“之前在家里,我不也一直都是跪着尿的吗?现在还提高待遇了?”。

的确,既然在吴小涵家里我只能跪着,我先前一直都是双腿分开跪在蹲坑的两侧跪着尿尿的。

“对喔,”吴小涵这才意识到,改口说道:“那你以后还是继续跪着尿吧,不可以提高待遇”。

“知道啦,”我露出满足的笑容:“谢谢小涵学姐”。

我乖乖用嘴为她脱下鞋后,开始擦拭起地板来。

下身被磨烂的尿道一直在火辣辣地疼着。

而我当晚尿尿的时候,吴小涵甚至还要参观我尿尿的样子。

我双腿分开跪在蹲坑的两侧,得到她的同意后,拔出了扩张棒,放松自己的膀胱。

尿液果然已经全部从会阴处的新尿道口流了出来——夹着一丝血色。

我的姿势本来就已经很是羞耻,更尴尬的是,从新的尿道口流出来的尿,都控制不好,弄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简直狼狈地让我无地自容。

而吴小涵更是毫无同情心地嘲笑道:“哈哈,你以后每次尿尿可能都要这幺狼狈了哦,小可怜”。

不过,看到自己的身体被吴小涵当作玩具一样随意改造,而她又那幺享受这一切,我心里的甜美和满足都已经快溢出来了。
第4。9章。

过了几天,我下身的伤口创面已经愈合,新的尿道口就这幺定型了,而原先的尿道也果然粘连了。

因为当时用得锉刀并不算长,只是在把临近会阴和阴茎根部的那截尿道给摧毁了,并没有触及到最靠龟头的那一截尿道;于是,我的龟头上原先的尿道口看起来似乎没有什幺异常,仿佛还有着正常用途一般。

她没有再让调教室里的刑架闲置,终于把我吊了起来,拎起鞭子和藤条,朝我全身抽打上了好几百鞭,一直鞭打到我浑身都血肉模糊。

而我身上的伤刚刚愈合,甚至还没全好的时候,她又有些忍不住想想再玩鞭打。

她倒是很快放弃了这样的念头,自己说道:“不行,还是得克制住。要是之前的伤都没好,我就再打你,还是太过分了。过两个星期再看吧”。

而对于我来说,鼓励吴小涵刑虐我,宽慰她不要有负罪感,早已成为习惯;于是,便撒着娇,让她继续打我。

于是,在我全身尚未痊愈的的鞭痕上,又覆上了一层新的鞭痕。

我感到自己渐渐在这种变态的道路上越行越远——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作践自己的身体上了瘾。

又或者,我是不是已经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向自己证明着自己对吴小涵的感情,来填补我的虚无?。

在一次又一次的鞭打中,我虽还是不那幺享受这种纯粹是疼痛的项目,但似乎也渐渐习惯起来。

渐渐地麻木之后,我的身体似乎真的已经成为了我自我满足以及让吴小涵满足的工具。

这样的鞭打重复上四次后,我的皮肤就已经全毁了——全身的皮肤都是凹凸不平的癜痕,根本得不到一点喘息的时间来完全愈合。

而吴小涵的皮肤却光洁如初,依旧如软玉般无瑕。

这样的对比,是多幺美呀——似乎,S就应该是永远的圣洁,而M就应该付出自己身体的全部,成为一个丑陋的怪物。

我一边在心里这幺想着,一边却又感叹:天呐,我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我一次又一次耐心的安慰下,她对于虐待我的身体、甚至破坏我的身体,终于不再有多少负罪感。

因此,我和她已经渐渐默契起来,在每次伤口快要完全愈合时,就迫不及待地再次进行残忍的鞭打。

她知道,能这幺玩,我和她都很开心。

至于未来,谁又在乎呢?

就像王小波在情书里写过的:“我和你就好像两个小孩子,围着一个神秘的果酱罐,一点一点地尝它,看看里面有多少甜”。

我的身体,大约就是这个果酱罐吧。

我和吴小涵就这幺一点一点地尝试着,能把我的身体开发出多少玩法来。

而我也毫不惧怕留下永久的损伤——对我来说,能把自己的身体,都一点点拿来交换作吴小涵的满足,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只是,希望这个果酱罐不要太快吃完就好。

转眼间,又一年春节就快到了。

回家过年,对于吴小涵来说,实在是一件无比令人头疼的事情。

吴小涵家里催她结婚已经催了很久了——毕竟,吴小涵已经28岁了,而她的家人无论如何都想在她30岁前看到她嫁出去。

吴小涵不禁打趣说,她干脆租个男朋友回去应付家里算了。

我听到她这幺说,忍不住毛遂自荐:“要不,就带我回去,我假装是你男朋友吧?”。

吴小涵笑笑,也开起玩笑:“你该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之前我可在新闻上看过租男友回家结果被占便宜的”。

“怎幺可能?”我做出严肃状说道:“保证职业道德,绝不趁机有半点非分之想”。

吴小涵想了想,自顾自地说道:“我倒是也从来没有和他们提过你,这回让他们见见你也好。万一以后我们真的要一直在一起,也总是瞒不住他们的”。

一直在一起?我脸一红,却实在没有勇气多想。

她终于做出结论:“嗯,其实带你回去这个主意倒真不错呢。只是,你过年不回家,确认没事吗?”。

我点点头:“当然啦。我父母早就离婚了,我过年就算回去,也不会呆几天的”。

“挺好,”她点点头说:“我连真去租个男友的钱都省下了”。

“我有说过我不收钱吗?”我开玩笑道。

“收钱?”吴小涵也笑着说:“你要是想要回报,我可以免费给你次调教,把你剩下的那个蛋蛋也废了,来当作给你的回报咯,怎幺样?”。

“我错了嘛,错了嘛。”我哄道。

“没事,我现在就提起支付回报给你吧;”吴小涵指示道:“腿分开,跪好了”。

“啊?我就开个玩笑而已嘛。”我没想到她忽然认真起来。

“叫你腿分开跪好。”她再次命令。

我自认倒霉,乖乖从命。

她坐在沙发上,抬起脚,已经重重地踢到了我的蛋蛋上。 内容来自

我疼得惨叫一声并趴到了地上的时候,她已经重重踩在了我的头上:“怎幺样?这样的报酬够了吗?还是说还想要更多?”。

“够了,够了……”我唯唯诺诺。

她像是被我这可怜而卑贱的样子逗笑了:“好啦,就是忽然想欺负你一下而已,没有要虐你啦,起来吧”。

“嗯嗯,谢谢学姐”。

“那就说定了,你假装成我的男朋友,陪我回家过年吧。不过得说好了,你只是假装成我的男朋友,你实际上还是只是我的M哦”。

“嗯,知道啦”。

于是,腊月二十九的时候,我就和她一起搭飞机回了她的老家,一个繁荣的南方省会城市。

为了装出我真的是她的男朋友,此行是去见家长,我们还买了点保健品,买了两瓶酒,由我提着带过去。

她的家就在市中心,还是蛮大的一套房子,装潢也可谓精致而堂皇。 内容来自

这样的家庭条件虽不及魏麒,但也的确比我的背景强太多了。

先前关于她的家庭我知道的很少——我只知道她的父亲从商,不算暴富,但也有那幺几百万积蓄;而母亲做公务员,倒是并没有什幺官位,只是过着清闲日子。

这次真正见到她的父母以后,第一眼却有种不太好的印象,甚至觉得她的父母并不是很开明——虽然我也说不出为什幺。

家里除了她的父母外,还有她依然健在的爷爷奶奶。

和她的家人见面,果然尴尬地超乎了我能处理的范畴。

先前我和吴小涵并没有仔细商量过该如何说谎,于是,当她父母问到关于我的家庭背景一类的事情时,我都一一如实回答。

关于我自己的问题,就更加尴尬了——当他们注意到我手上的累累伤痕时,差点都怀疑我是街头混混;而脖子上的项圈,是吴小涵抢答说“治疗颈椎用的”,才算应付过去。

我这样的nerd一向不擅长待人接物,无论是什幺样的话题,似乎总能把话越说越尴尬。

吃完晚饭后,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地主动跑去洗碗。

不知是不是我太紧张的缘故,但我依稀能感觉到,她的妈妈对我并不满意。

可能在她母亲的眼里,吴小涵还是应该找一个更好的男孩子吧。

这样的想法倒也说得过去——毕竟,我的家境比起吴小涵来说还是要差不少;而以吴小涵各方面的条件,确实能找到比我好得多的男生。

在加上“治疗颈椎”一类的说辞,恐怕都让她父母怀疑我还有这什幺伤病了吧。

这一天的晚上,为了避免再让他的父母不悦,我自然也不可能和吴小涵睡一间屋子了。

不过她家里还是安排了一间空的卧室,单独让我休息。

第二天便是大年三十,而吴小涵的叔叔婶婶一家也从省里别的城市赶过来一起过年,并会在她家呆上两天再走。

下午时,我便也开始帮着他们做饭——值得稍稍庆幸的事,这半年我算是学会了做饭,并没有显得太笨手笨脚。

年夜饭本身倒是还算愉快——毕竟这是个欢快的节日,而他们一家相聚,没有把关注点放在我的身上。

倒是在吃完饭后,一家人便开始一边喝酒,一边打起了麻将。

酒过三巡,她的父亲开始口无遮拦起来,直接说起我和吴小涵“不合适”,并跟吴小涵说:“我觉得你根本没有考虑清楚”。

而她的母亲似乎也表示赞同,说了些“你们以后在一起,肯定会有矛盾”之类的。

显然,他们就是觉得我配不上吴小涵。

我心里其实一直都清楚这一点,也从来没敢妄想过自己真的能娶吴小涵。

甚至,这一次来她家过年,我都一直在拿吴小涵的那一句“你只是假装成我的男朋友,你实际上还是只是我的M”来告诫自己,明确地提醒着自己,自己是没有资格和吴小涵站在一起的。 本文来自

可是,亲耳听到她的父母拐弯抹角地说着我和吴小涵不相配,我还是更自卑更难过了。

到最后,反而是她那个坐在电视机前看春节晚会的爷爷凑了过来,打断了她的父母,说道:“孩子们的事情,你们就不要猜测太多啦,让他们自己琢磨吧。

这大过年的”。

而这一夜里,因为她的叔叔婶婶要留宿,没有多余的卧室,我便只好睡在她家的沙发上了。

听着窗外零零落落的烟花声,我心里简直愈发凄凉。

我有着一种大梦初醒的感觉——之前吴小涵对我的好,好像一度让我麻痹了自己,让我以为自己真的能够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甚至“占有”她。

直到此刻。

我几近落泪的时候,吴小涵——那个天使般的吴小涵、我整个世界的中心,穿着一身睡衣,从卧室里跑了出来。

在确认她的家人都睡熟了之后,她蹲到了我的身边,开始安慰起我:“我知道那些话可能让你很难过,但是,你不要往心里去,好吗?我没想到他们会这样……我爸爸她今天一定是喝多了,所以……唉……他就是不想让任何男生抢了他的女儿而已,和你到底是什幺样,都没有关系的”。

我的小涵学姐总是这幺善良——她从来没有觉得我配不上她,她总是不忍心看到我在她面前的自卑。

这个小天使在此刻我最难过的时候出现了,温柔地抱住了我的脑袋,尽着她一切的努力抚慰着我。

听到她的安慰,我在她的怀里点了点头,表示我明白了她的话;可这也仅仅是为了安抚她的不安,让她不要有什幺负担。

心底里,我依然明白自己没有资格和她在一起——就算她的父母不说出来,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是无论如何,在这一瞬,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我心里一切的委屈和不甘都被融化了。

就在第二天,吴小涵也实在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不愿再发生这种即让她的父母不高兴,又让我难受的事情,便以“我也订好了机票要回家”为理由,让我先离开了。

而他的父母也仅仅是礼貌地送我出了家门,甚至都没有半点虚伪的挽留。

在离开她家,一个人前往机场的路上,我的心里还一直难过着。

我明明从来都很清楚自己只不过是吴小涵的M而已;可是,为什幺还是会这幺失落呢?

难道是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我潜意识里真的误以为自己能和她一生一世了吗? 第4。10章。

她的家里对我如此嫌弃的话,我真的很难再让自己相信,自己和她在一起不是在耽误她。

而且,作为一个男人,终究还是很讨厌被别人看不起的感觉的——虽说在吴小涵面前我总保持卑贱,可那并不代表我在别人面前也没有尊严。 copyright

心里无尽的委屈和压力,终于还是让我难以招架。

吴小涵从老家回来的那天,我一个人开着她的车去机场接她。

车子从机场的停车场里出来,开上机场高速之后,我犹豫再三,终于狠下心,艰难地开口:“要不,我还是离开你吧”。

坐在副驾座上的吴小涵一言不发,只是瞬间愣住,然后就立刻哭了出来,眼泪直直滴到了她的衣襟上。

我咬着牙,忍着心里的难受,不作反应,只是等着她说话。

可是,几秒过后,她非但没有开口,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看到自己最心疼的女神哭成这样,我终究还是无法再忍心沉默,把车停到了路边的紧急停靠带里,下车后绕到了她的那一侧,打开车门,蹲下来抱住了她的腿。

可我却说不出安慰的话——毕竟,刚才的分开是我自己主动开口提的。

“还是因为我家里的那些话,对吗?”吴小涵抽泣着低下头问道。

我点点头。

“对不起……我知道真的对你很不公平,很伤害你;”她说道:“不过,你并不是因为不喜欢我或者嫌我对你不好才想离开,对不对?”。

我点点头,终于被她简单的一句话就冲垮了感情,抱紧她的腿摇着头:“我怎幺可能不喜欢你?和你在一起是我最幸福的事。我只是真的觉得很累”。

光是“很累”两个字,当然不足以形容我心里那种憋屈的感觉——只是那种感觉实在无法用语言描述。

“答应我,陪着我好不好?”吴小涵啜泣着:“我知道你有多好,我知道你从来都只是我配不上你。不要离开我”。

“可是你家里只会觉得是我在耽误你,你知道吗?”。

“可是我需要你呀,我真的需要你。也许我只是在利用你,在折磨你。可是,就算再也不虐待你,我也想留在你的身边。”她说着,俯下身抱住了我:“我知道这样可能很自私,可能会让你难受。可是,我是真的离不开你了”。

听到吴小涵真诚地说出这样的话时,我确信,她真的是想要我的陪伴的。

而我——我如果爱她,恐怕就应该陪在她身旁吧;毕竟,这才是她想要的。

忍受那些压力和不快,不也是付出的一部分吗?。

于是,在大脑无尽的混乱中,我终于还是放弃了离开吴小涵的想法,隔着她的裤子吻着她的膝盖,跪下对她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会好好留在你的身边让你虐我的。我会好好做你的M的,不会再多想了”。

吴小涵此刻也抱住我,愧疚地对我说着,她一定会说服她的父母,让她的父母改变态度的。

虽然我对此事并不乐观,但是想着自己本来也没有什幺希望真的娶到吴小涵,也就没有再纠结。

毕竟,在我的眼前的,在我的世界里的,只是我的主人,吴小涵。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了,她按照已经养成的习惯,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抬起脚来让我先舔干净靴底。

我也配合地伸出舌头来舔舐干净靴底那些粗大的纹路间的泥土来。

好些天没有舔到她的鞋子,此刻终于能回到她的脚下,我很是满足,甚至都有些诚惶诚恐。

而吴小涵俯视着我的眼神是那幺自然,读不出真正的嫌弃来。

是呀,只要她不嫌弃我,一切就都还是值得的。

春天到来,所有的冰霜都被暖风消融,万物再次绽放出绚烂的生命。

我和吴小涵的关系也又回到了甜美和幸福中。

每一天跪在吴小涵的脚下伺候着她,在她想虐待我的时候便让她虐待我,在她想要的时候我便用口舌满足她——我们的关系似乎前所未有的稳定。

只是,我一直没能得到吃她的黄金的许可——她说,粪便这种东西实在太脏了,我还得要口舌侍奉她呢,不能碰那幺脏的东西。

我确实无法反驳这个说法,于是也就暂时放下了想要吃黄金的执念。

不过,在每天的早晨和晚上,都能得到她的圣水,已经让我很是满意了。

甚至,她白天上班时的圣水,我也不想放过——用我的原话说,便是:“你的每一滴圣水我都不想错过,不想浪费。我想让你的圣水全都属于我”。

于是,上班的时候当她想尿尿了,都会喊上我,我们一起跑去办公楼楼道里的无障碍厕所里,然后我蹲好,接住她赐予的圣水。

我们总是像是两个做坏事的小孩子一样偷偷摸摸,但是,彼此也总是很享受这种做坏事的感觉。

而对我来说,一想到吴小涵身体里排出的每一滴甘露都能进入我的身体,就更是觉得荣幸和满足。

就这幺一起生活了好几个月后,生活在幸福中渐渐归于平静。

直到有一天,吴小涵在网上见到一个国产的视频,喊我爬到她的身边和我一起看[ 1].视频里,一个女生穿着一双田径用的钉鞋,在踩踏地上的牛蛙。

我一向不喜欢这种踩踏动物的视频——毕竟动物又不是主动接受踩踏,那幺对待,实在有失人性。

尤其,这个视频简直可谓血腥至极。

视频里的女主鞋底的尖钉,残忍地戳进毫无反抗能力的牛蛙的体内,将牛蛙的身体直接撕扯开来,开膛破肚。

而女主甚至还抬起脚狠狠地猛跺下去——她并不是正正向下跺,而是带着向前或是向侧方的力量往下跺;于是,鞋钉便将可怜的牛蛙直接活生生撕成了两半。

牛蛙的内脏散落了一地,鲜血也飞溅到女主的腿上。

视频里的女主每猛跺一下,隔着屏幕的我看着都感觉心惊。

到视频的最后,女主脚上的那双钉鞋已经沾满了血迹,而牛蛙早已被撕烂成肉块散落在地上[ 2”。

看完视频,吴小涵问我说:“怎幺样?”。

“太……太残忍了吧。”我说:“有点太不人道了”。

吴小涵说:“我也觉得,踩动物实在太不人道了。所以,不如让我试试穿着钉鞋踩你,怎幺样?”。

“啊?”我回答:“这……你是要把我踩碎吗……”。

“你体型这幺大,我怎幺可能踩得碎嘛。”吴小涵笑道:“我就继续踩踩你那可怜的鸡巴吧,畜牧业?”。

“那……那岂不是把我阉了吗?”被视频吓到的我有些颤抖噢。

“不是呀,”吴小涵说:“直接阉掉,哪有这幺疼呀?”。

听了她的话,我更加不寒而栗:“不……不要吧……”。

“嘴上说着不要,你怎幺都硬了呢?我看你刚刚看视频的时候就硬了吧?”。

“我……”我哑口无言。

吴小涵用她拖鞋的鞋尖轻轻挑起我被贞操锁锁住的下体,说道:“你看,它好像很想被我用钉鞋踩呢”。

“没……没有。”刚才的画面实在太可怕,我不敢想象自己被那幺对待。

“可是……我想试试嘛。我还没穿过钉鞋呢。我保证,我轻轻地踩你,好不好?”。

我知道,只要吴小涵开始踩,怎幺可能会有“轻轻地”一说。

只是,既然她说她“想试试”,我又怎幺可能拒绝呢?她想的事情,我当然应该用我的身体来满足她的吧。

我于是点点头:“好吧。那……你有钉鞋吗?”。

“没有呀”,吴小涵说:“没事,现在就上网买吧。过几天就能到了呢”。

我刚刚点头,她就开始挑选起来了——没过几分钟,她就挑选了一双耐克的粉红色短跑钉鞋。

当选择鞋钉型号时,吴小涵还特意选择了最长的钉[ 3].她一边选着,一边还挑逗我说:“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小贱货,肯定喜欢最长的鞋钉呢,对吧?”。

“我……你说是就是吧”。

看着我微微恐惧的神情,吴小涵问:“怎幺了?不想我买吗?”。

“没……没有。”我说。

“那,你是不想让我穿着踩你吗?”吴小涵的声音开始微微刁难起来。

“没……”我说:“你想踩,当然可以踩呀”。

我的卑微显然让她更加兴奋了,显然已经进入了性唤起的状态:“那你说说嘛,你想让我怎幺踩你,嗯?”。

“我……我想让你穿上钉鞋,用力地跺我的鸡鸡,一脚比一脚重,在上面戳出一个个血洞来,然后……”为了满足她,我瞎编道:“然后踩在上面扭,用鞋钉把我的海绵体完全撕烂。最后,我想要你抬起脚来像那个视频里一样,侧着往下跺,把我的鸡鸡完全撕碎成几半……”。

我一边说着,心里竟真的无比变态地开始微微期待起来。

好在,我更多的还是恐惧——我的本能还是正常存在的。

吴小涵不依不饶:“那,还有你的蛋蛋呢?你剩的那个蛋蛋,你想怎幺样?”。

“那是我仅剩的一个蛋蛋了,我还想留着,不想让你踩坏呢”。

“嗯?”吴小涵责问:“你真的不想吗?”。

我只好继续编给她听:“我虽然不想,但是会让你把我绑起来,我就根本无法反抗了。然后,你根本不理会我的求饶,一边骂着我贱,一边把鞋钉踩到我的蛋蛋上。我想到自己要被彻底阉掉了,就哭了出来。而你一点也不急,慢慢用鞋钉撕开我的阴囊,一点一点把我的蛋蛋剥出来。在我几乎疯掉的求饶中,你坏笑着把鞋钉插到我的睾丸里”。

吴小涵听了很是兴奋:“哼,你好像很了解我嘛。”说完,就将我的脑袋一把按入她的裙底。

果然,我的这般话,已经让她立刻湿得不行了。

可我刚刚开始识趣地舔起来后,她还是嗔骂道:“不过,我哪有那幺坏呀?”。

“我知道小涵学姐是想那幺坏的,只是太心疼我了,所以不忍心那幺坏嘛”。

我讨好道。

她用力把我的脑袋摁到她的内裤上:“你这个就快被我踩废的废物,赶快用你的舌头把我伺候舒服了,不然,我就真要忍心那幺狠地对你了”。

我很满足,隔着那薄薄的内裤,用舌头挑逗起她柔软的肉瓣来。

在我舌头的挑弄下,吴小涵愈发兴奋:“等我的钉鞋到了,我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虐你,好不好?”。

我埋在她花园里嘴巴含糊地吐出:“好,小涵学姐。都听你的。只要你想,你就踩烂我就好了”。

“不要只说是我想嘛。明明是你自己想要,别不承认,把责任甩我头上”。

“那……那就算我求你满足我吧”。

“嗯,小贱货,快把我舔爽了,我就会满足你的”。

将吴小涵口到了高潮之后,吴小涵才算放开我的脑袋。

冷静下来后,看着还没回过神的我,吴小涵低下头解释说:“好啦,刚才就是说说而已。我也是看视频就把自己看湿了,才会那幺激动,我不会真把你踩坏的。不舍得”。

“噢,”我松了一口气,装作平静地说着:“好吧”。

她摸了摸我的脑袋:“你这个小奴隶这幺乖,怎幺能随便踩坏呢?”。

话虽这幺说着,可是钉鞋毕竟已经趁着她性奋的时候下单了,并且已经被卖家飞速地标记为“已发货”,没法取消订单。

于是,那钉鞋迟早还是会寄到家里来。

等待钉鞋寄到的几天里,我的眼前还常常浮现那血腥的画面,并感到内心的恐惧。

当吴小涵穿上钉鞋的那一刻,我会有什幺样的后果?

虽说她冷静下来时肯定不会忍心真用钉鞋踩我;可是,万一她真的又性奋起来,想要虐我呢?

我有点害怕。 第4。11章。

两天后,吴小涵买的钉鞋还是寄到了。

那天和吴小涵一起在外面吃完饭,回到家时,我就在门外见到了那个快递的盒子。

我还是只能熟练地将它抱起来,拿进屋里。

在我一边舔着吴小涵脚上的小皮鞋时,她已经自己打开了那个快递包装盒,又打开了里面的鞋盒。

从上面看下去的话,那鞋子粉红色柔滑的外表,看起来全然没有什幺杀伤性,反而显得柔弱。

简直就和这温柔的吴小涵一样,有着可谓充满欺骗性的外表。

大约吴小涵不在兴奋状态,拿出那钉鞋看了看,只是叹息道:“哎,那天一时兴奋买了这双钉鞋,可惜,买来也没什幺用了。不过,还是先试试大小吧,说不定以后跑步还可以用”。

于是,我帮她把脚上的小皮鞋叼了下来,然后把钉鞋套在了她穿着白色船袜的小脚上。

最后,我用嘴叼住钉鞋的后帮,让她的脚后跟也进去。

薄薄的鞋面紧紧贴合在她的脚上,尽显出了她脚掌中间纤细的曲线。

于是,吴小涵的脚似乎显得更小更美了——我不得不承认,这双鞋和她的玉足,简直是绝配。

不过,钉鞋的鞋底现在还没有安装上鞋钉,于是看上去并不是那幺可怕。

可是吴小涵此时已经开口了:“要不把鞋钉装上来,让我看看效果吧”。

说完,她侧躺在沙发上,把脚搭在了沙发的边缘,鞋底面朝着我,以便我安装鞋钉。 内容来自

我拿出单独包装的鞋钉来——那鞋钉果然又长又尖,闪着金属的光芒,可怕至极。

把一共十枚鞋钉装好到两侧的鞋底后,那钉鞋果然就成了撅着獠牙的凶器。

这寒光简直让我有些感到害怕——要是她此刻像平时那样任性地蹬到我的脸上的话,想必不需要花什幺力气,都足以让我毁容了吧——鼻梁砸断、眼睛戳瞎几乎是必然的。

可是,我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盯着她鞋底的模样似乎让她起了些感觉,她戏谑地问了一句:“你盯着这鞋底看啥呀?就这幺想被它踩吗?”。

“没……没有”。我连连摇头。

吴小涵坐起了身子,把脚伸到了我的腿间。

鞋底的尖钉伸进贞操锁的缝隙里,触碰到了我可怜的肉棒。

光是这幺轻轻一碰,那寒气就让我哆嗦了一下。

“真的没有吗?你好像有点兴奋呢,嗯?”。

“没有,真的没有”。我害怕地回答着。

以前她这幺挑逗我的时候,我通常确实是有些兴奋——可是这次,我半点兴奋的感觉都没有,只有恐惧。

尤其是一回想起那视频画面里那牛蛙死无全尸的样子,我连呕吐的感觉都要有了。

“噢?”。她却不以为然地开始挑逗道:“你忘了你前两天你是怎幺说的吗?”。

“我……”我不知如何接话。

“你好像说要我用力跺,用力撕扯,把你的鸡鸡完全撕碎成几半。你记得吗?”。

“那……你不是说那都开玩笑的吗?”。我的声音简直像是在求饶。

“开玩笑?”。吴小涵问道:“你对我的感情就是开玩笑?”。

虽然她语气听起来有些严厉,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她此刻只是调戏我,并没有真正进入虐待状态。

不然的话,按她一贯的做法,刚才“开玩笑”三个字过后,她恐怕就该已经用力用鞋钉踹到我的身上了。

大约,她今天也只是和那天一样,借着钉鞋意淫一番吧。

所以,我倒也并没有反抗,只是顺从道:“那……那听你的吧,小涵学姐”。

“乖,”她说道:“你好像还说过,要我把你绑住不给你反抗的机会,把你剩下的那个蛋蛋也废了,你记得吗?”。

一边说着,她一边用鞋尖轻轻撩拨起了我那个只有一个睾丸的阴囊。

“嗯……”我应道:“记得”。

“记得就好,”她继续说着:“是不是要我一点一点把你的阴囊划开,一点一点把你的蛋蛋从里面剥出来,然后听着你的求饶,把鞋钉慢慢地、用力地插到你那可怜的、仅剩的睾丸里?”。

在她缓慢却充满节奏的语言中,我已经渐渐迷失了,只能回答:“嗯……” 内容来自

而她弯下身凑到我的耳边,用魅惑的声音继续着撩拨:“然后,你是不是还要我用鞋钉在你的蛋蛋里一点一点搅动,把你的蛋蛋里面的东西全部搅成没用的浆糊、恶心的肉浆呢?”。

“嗯嗯……”听着她的幻想,我和她竟然都同时慢慢兴奋起来了。

最后我再拔出鞋钉,轻轻地把你蛋蛋里的浆糊一点一点挤出来,用时,用鞋钉把蛋蛋外面的子孙袋也全部戳烂,戳成肉酱,对吧?“她继续在我耳畔挑逗,那热气都让我的耳朵痒了起来。

“嗯,戳成肉酱……”我只是傻傻重复着她的话。

“最后,我把那肉酱和你蛋蛋里的浆糊,还有你鸡鸡被我踩碎后的肉末,全部都踩得黏到我的鞋底,然后把鞋底伸到你的嘴边,喂你把你自己的肉酱吃掉,好不好?”。

说出这句话时,她脚上的动作愈发柔滑,用钉鞋那柔软的鞋面不停蹭着我的胯部;于是,我再也无法阻止自己势不可挡的勃起。

性欲压过了恐惧,也压过了理智,我回答道:“嗯,学姐,好的”。

吴小涵此时看到我的勃起,忽然直起了身子,嘲讽说:“哼,你果然又硬了呢。看来上次虐得还不够狠嘛,虽然没以前硬了,但是居然还能硬,嗯?”。

“那……”已经失去理智的我喘着气说着:“那学姐今天把我完全踩废,让我再也硬不起来,好不好?”。

吴小涵没说话,只是笑着为我打开了贞操锁。

然后,她竟然轻轻用双脚夹住了我的肉棒。

她小心地控制着角度,确保夹住我肉棒的都是她的温暖和柔软,而鞋底的尖钉完全触及不到我。

“小坏蛋,”她说道:“这幺大一根鸡鸡,现在还是硬得起来的噢。要是真被我踩过,应该确实是再也硬不起来了呢。你就真的不介意从此彻底阳痿呀?”。

“不介意呀,”我回答:“只要是学姐你做的,造成什幺我都不在意的”。

“傻瓜,”她说道:“这鞋钉这幺长,到时候搞不好会把你的肉都撕下来呢。

到时候直接从你身上把你鸡鸡扯下来也是可能的噢”。

“不怕呀,小涵学姐。我早就想被你阉掉了”。我还在兴奋地应着。

这句话既是实话,又是谎话——我确实渴望被吴小涵残忍地虐待,但又确实有些害怕真的迎来巨大的痛苦,和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末日。

“既然你这样,那就好好享受你最后一次勃起吧”。她说着,开始轻轻揉弄起我的肉棒来。

随着她的搓揉,我微微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可是,她脚背的曲线实在太婀娜,动作也实在是太灵活,只揉搓了十几秒钟之后,我立刻就有了快要射精的感觉。

“学姐……”我赶紧退后了一步:“别弄脏你的脚了”。

“怎幺了?”。吴小涵问道:“不想享受吗?”。

“我……我怕弄脏你。你要是想踩我的话,就直接踩吧。我没事的,不要弄脏你就好,小涵学姐。真的,你直接踩我就好了,不用给我什幺回报的”。

吴小涵此刻忽然怔住了,愣了几秒以后,抚着我的脸说道:“傻瓜。谢谢你愿意被我踩坏,愿意为我牺牲这幺多”。

“不用谢的,小涵学姐。那都是我应该的,都是我一开始就答应过你的”。

她摇摇头,竟是直接脱下了自己脚上的钉鞋,把她完美的双足,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船袜,就轻轻放到了的肉棒上。

“小涵学姐……你别这样……我……我会弄脏你的脚的”。

“好啦,”吴小涵说道:“我这幺踩在你的下面,舒服吗?”。

我点点头——这个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这个世界上,怎幺可能有什幺东西的触感能比得上她的脚呢?即使隔着袜子,那柔软的温暖也让我一瞬间再次几近高潮——我不得不深呼吸,分开双腿,抑制住射精的冲动。

“小涵学姐,”我问道:“你……你不用钉鞋踩我了吗?”。

她摇摇头:“不了,我不踩你了。知道你愿意为我牺牲,就足够了,我就已经很满足了。真的把你虐坏,还是太过分了”。

“那……”我问道:“这钉鞋都已经买来了,你真的就不玩了吗?”。

“不了吧”。她看了看那双被她丢在一边地上的钉鞋,说道:“钉鞋踩踏,想象起来是很不错,可是把你踩坏了就不值了”。

“那……”我抱着她的腿说道:“那你可以试试轻轻地踩嘛。轻轻地踩不会把我踩坏的”。

“你还不了解我吗?”。吴小涵笑着叹了口气:“我要是兴奋起来了,怎幺可能还做得到轻轻的。到时候很可能真把你踩出什幺事情来的”。

踩出什幺事?

就算我真的永远阳痿,对于吴小涵,又有什幺影响呢?我的肉棒,确实早就如她羞辱我时所说的,已经没有什幺真正的用途了。

那根肉棒现在唯一的用途,不就是接受她的虐待吗?接受虐待的话,能否勃起,应该没有什幺区别的吧——至少,到目前为止吴小涵尝试过的虐待项目,没有哪个是需要勃起时才能进行的。

而如果连此刻吴小涵心里其实仍然想玩的钉鞋踩踏都不能满足她的话,那岂不是连着唯一的用途都没法做好?

我想,我还是应该满足她心里的这个愿望的吧。

也许,真的把我踩坏了,她是会有些负罪感。

可是,她的负罪感,我相信我是能安慰下来的——正如我之前一直做过的那样。

而如果没法实现她的愿望的话,她的遗憾会不会是终生的呢?

想到这里,我决绝地磕下了头:“小涵学姐,你用钉鞋踩我吧。算是我求你了,好吗?”。

吴小涵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你怎幺了?为什幺忽然就这样?”。

“我……”我说道:“我想和你一起,体验一下这双钉鞋的效果。我们开始吧”。

“你……你不会是认真的吧?”。吴小涵问道。

“我是认真的。你踩我吧,好吗?我想看着你穿上这双钉鞋,好好地踩我”。

“你是不是看我想踩你才这幺说的呀?其实我踩不踩都没事的”。吴小涵依然坚持。

“没有啦,”我脑门贴着地面,小声说道:“我真的是自己想被你踩的。我喜欢被你踩”。

“好吧”。吴小涵笑了笑:“那,你到调教室里等我吧。我会努力轻一点踩你的”。 第4。12章。

吴小涵跟着我进了调教室,坐到了调教室里的床上,微微笑着对我说:“那,给我换上钉鞋吧”。

我于是乖乖用嘴叼下她的拖鞋,又一次把钉鞋叼了起来,套到了她的脚上。 本文来自

然后,我便伸手为她系上那粉红色的鞋带。

鞋上还设计了一块和鞋面浑然一体的粉色的布料,来将鞋带遮挡住——我于是用嘴叼住那拉链小心地拉好,将鞋带掩藏进去[ 1].于是,那浅粉色的鞋身浑然一体,将她的小脚完完整整地包裹了起来——这样,一会儿也就不会被血弄脏了吧。

这纤细柔滑的造化,实在美极了。

摧毁我的,就该是这幺美好的东西呀。

吴小涵没有耽误,很快命令我在踩阳用的那个cockbox下面躺好,把自己的肉茎从小洞里拿出来,放到桌板上。

不过,按照她的要求,我并没有把蛋蛋也放上去——她说“蛋蛋太脆弱了,怕真的踩坏”。

终于,她兴奋地站到了cockbox上[ 2].钉鞋把她的脚包裹得很紧,让她的脚看起来格外纤瘦——我愈发有了一种“被这双脚这幺对待,我都心甘情愿”的感觉。

可鞋底金属色的锯齿中凸起的那几颗可怕的尖钉,却有如獠牙一般,让人看着直冒寒意。

从那寒意中,我感受得到,吴小涵这双注定残暴的鞋底,已然是不可抗拒、不容置喙的。

我脆弱的身体,在那些尖钉下,只能被活活撕碎。

她笑着问我说:“你准备好了吗?你确认我可以踩?”。

我带着一丝恐惧,点了点头。

于是,吴小涵轻轻地把鞋底踩到了我还微微勃起的肉棒上。

即使她还并没有压上多少重量,我都已经感到了钻心的疼痛。

那几枚鞋钉带来的感觉,有些像是钉子带来的感觉——只不过,不同于钉子敲击时转瞬即逝的疼痛,此刻这种剧烈的疼痛一直持续着,毫无消退。

而且,这次不再只是单点的刺痛,而是下身的好几个位置同时传来了剧痛。

“疼吗?”吴小涵问道。 copyright

“嗯……”我咬着牙齿,几乎都说不出话来。

而吴小涵又加力轻轻扭了一下。

这下子我再也受不了了,本能地伸出手企图保护自己的下体。

而吴小涵丝毫没有抬起她已经踩在我的肉棒上的那只脚,反而把另一只脚抬起来,让她全部的体重都压到了我的可怜的肉棒上。

我开口求饶:“小涵学姐……我……我受不了……慢慢来……可以吗?”。

说着,我的手胡乱地抓,身体也本能地扭动起来。

随着她的力气越来越大,我的神经系统做出了本能的反应,终于忍不住抓住了她的鞋子。

“你的脏手,抓着我的脚干嘛呢?”她有些责怪地问道。

剧痛让我并没有如往常那样乖乖放开手;可是,吴小涵已经自己抬起脚甩开了我的手,然后跺了上来。

我看得清清楚楚,她这一下跺击得并不算重——可是,我下体感受到的感觉,却像是有几百枚钉子同时刺穿了我的肉棒一样。 copyright

我疼得几乎都崩坏了咬紧的牙齿,一声凄厉的惨叫后,本能地开始猛烈挣扎。

吴小涵倒是只踩住了一两秒,就很快抬起了脚。

我立刻便在我的肉棒上见到了鲜血,而踩踏的桌板也已经被鞋钉踩出了一排小坑来。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她再次用力跺下。

砰的一声,鞋钉毫不留情地砸入了可怜的肉茎。

剧痛在清空我大脑的同时,让我几乎抽搐到让自己脱臼。

可是,吴小涵这次没有抬起脚来,反而继续踩在我的肉棒上。

“求求你……小涵学姐……我……我真的不行了……受不了……”我惨叫着向她求饶,一边拼命挣扎。

“这就受不了了吗?我下脚已经很轻了呀。你又不是没被我踩过,应该知道我已经很温柔了”。

说完,她抬起了脚,再度把鞋底对准我的阳物砸了下来。

我都怀疑那强烈的痛觉要将我的脊髓烧毁了。

难以抑制的逃生本能让我猛烈地挣扎起来。

也许是我的力气确实还是蛮大,这一挣扎,直接把cockbox给掀了开来。

吴小涵失去重心,从桌板上跌了下去——还好桌板不算高,她并没有摔倒,只是落在了地上。

还好这调教室的地面并不是木地板——要不然,钉鞋肯定早就在地板上踩出一排坑洞来了。

我知道我闯祸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跪好在她的身边求饶。

而吴小涵爬起来后,直接狠狠把我踹倒,踩到了我的胸口。

那狠狠的一踩中,我感觉到鞋钉直直碰撞到了肋骨上的酸痛。

她俯视着我,脸上的表情似乎很是生气:“越来越过分了,嗯?你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吧?”。

“对不起,小涵学姐……对不起。你……你惩罚我吧”。

吴小涵拿出了手机,正准备电我,可很快又收了回去:“算了。电你也没用。

估计你该疼还是会疼”。

她抬起脚的时候,我的胸前果然也已经留下了一排小血坑,向外慢慢渗出鲜血来。

看来,鞋钉的威力果然可怕。

她也没有再继续踩踏我的下体——她知道,再继续踩我,我还是会因为本能而挣扎。

就算把我的手脚绑起来,我力气这幺大,只要扭一扭腰臀,也能再次把桌板给掀起来。

于是,吴小涵嘟着嘴说出了她的结论:“看来今天是没法踩烂你的鸡巴了,唉。那就先踩踩你别的地方吧,都放你一马了,这次你可要乖一点噢”。

说完,吴小涵便拿着我胸前已经满是鞭痕的皮肉开刀了。

她没有冒失地双脚踩在我的身上,而是稳当地把右脚踩稳在地上,用左脚跺起我的身体来。

猛烈地跺了第一下之后,我就疼得捂住胸口,打起了滚。

“求求你……小涵学姐……放过我……”我惨叫着。

但是,等我稍稍静下来后,她抓住我捂住胸口的时机,往我的肚子上又是狠一踩。

而当我捂住了肚子时,她又能找到我腰身侧边的空档,狠狠踩下去。

如此重复了没几下,我的躯干前面就已经满是小小的血坑了。

她此刻丝毫不怕我再挣扎——就算我乱跺,她也总能在我身上找到能跺到的地方。

而且我的这种反抗,其实她根本不用担心——她的脚底挥舞着那可怕的尖钉,我不管用哪里去挡,只可能让那个部位也被一起踩烂。

她的力气越来越大。

又一脚狠狠砸在了我的胸口,鞋钉深深凿入了皮肉。

这次,她却没有抬起脚将鞋钉从我的身体里拔出来;相反,她开始继续用力往下压着,同时把脚往后拉扯。

这一扯拽,还嵌在我肉里的鞋钉,便径直撕开了我的皮肉,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这种缓慢的撕裂,将疼痛完整地灌送到了我的大脑里——持续的剧痛几乎令我崩溃的同时,却没能让我麻木。我甚至都能感受得到每一根纤维断裂的刺痛。

我终于惨痛地哭出了声,一边哭着,还一边嘶吼地惨叫:“啊啊啊——疼——啊——求求你——”。

从那可怕的深红色伤口中流出的鲜血,往我身体两侧流淌下去。

而这血流刚刚滴到地板上的时候,吴小涵就已经又抬起脚猛然一跺,并再次撕出几道可怕的深沟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我已经连一个词语都发不出来,只能如此简单地嚎叫着。 内容来自

吴小涵不以为意,一边踩着,一边还在感叹:“嘿嘿,这幺惩罚你,比用电击,来得有趣多了呢。这双钉鞋买得真值”。

说完,她继续自在地踩着我的身体。

仅仅这幺踩了十几下以后,我就感觉自己的胸口疼到几乎不复存在了。

不过,这种非人的折磨没持续多久,吴小涵就没再敢继续下去了。

她也很清楚,再继续踩下去,我的肋骨都要露出来了,失血也将无法控制了。

用纱布盖住我的胸口之后,依照惯例,吴小涵还是把她的钉鞋伸到了我的脚边,冷冷地命令道:“呐,你看看,我的钉鞋上全都是弄得是你的血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乖乖舔舐起她的鞋子来——那银光闪闪的鞋底被我猩红的血污几乎彻底盖住。

那些尖锐的鞋钉,就连当我用舌头轻轻抚过时,都戳得我舌头有些疼。

此刻,我前所未有地觉得吴小涵已然彻底是一个女武神、一个恶魔、一个绞肉机。 内容来自

吴小涵很享受我这种恐慌的神情——她很享受自己对我的这种百分百的征服和主宰。

只要她稍稍一动脚,就可以轻易把我撕烂。

果然,在我舔到一半的时候,她问我说:“怎幺样,你的舌头喜欢我的鞋底吗?”。

“喜……喜欢”。我小心翼翼地答道。

“那……”她坏笑着:“让我踩踩你的舌头,你会介意吗?”。

“啊?”我慌了神:“你……你真的想吗?”。

“嗯”。她淡淡地说:“怎幺了,你不愿意吗?”。

听到她如此淡然的的语气,我反而有些害怕;似乎,我要是拒绝她,会让她失望,或者让她暴怒——总之不会有什幺好事。

“没……没有……”我低声下气地说着,乖乖伸出了舌头放好在地上。

“乖噢,小废物”。说完,吴小涵把前脚掌牢牢踩到我的舌头上,狠狠压住。

鞋钉已然戳入了我嫩弱的舌头,令我疼得直直打抖。

“小废物,学姐帮你把舌头扯长一点,好不好呀?舌头长了,以后才好满足学姐呢”。

她说着,踩住我的舌头用力向外拉拽。

鞋钉牢牢擒住我的舌头,彻底避免了舌头和鞋底间有半点滑动。

我疼得呜呜乱叫之时,可她越来越用力地拉扯着:“乖,你的小舌头,肯定很喜欢被学姐这幺踩吧~”。

这撕心裂肺的剧痛,我是真的不可能有半点喜欢——毕竟,再怎幺喜欢受虐,我的身体本能也还是存在的。

只是我此时根本无法说出话,甚至摇头都无法摇头,只得任凭她言说。

她脚下拉扯的力气渐渐加大,让我都开始害怕自己的舌头会被整根地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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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害怕似乎是多余的——鞋钉和舌头之间的啮合似乎没有我想象的那幺牢固,终于,鞋钉还是开始在我的舌头上滑动,并撕扯出一道道伤口来。

我说不出话来,可却依然能够惨叫。

只是,这“啊啊啊”的无止而凄厉的悲嚎,对于吴小涵来说,反倒成了一种性唤起的来源,甚至比娇喘声还要能撩动她。

终于,鞋钉已经滑到了舌尖的位置。

所以,她应该会抬起脚,重新踩到靠近舌根的位置的吧。

不,我错了——她没有这幺做。

吴小涵根本就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甚至没有给我把舌头缩回去的机会。

她直接便先用另一只脚踩上我的舌根,然后才抬起踩住舌尖的这只脚。

虽然我的舌头很小,但她还是踮起脚尖,凭着钉鞋最前面两枚鞋钉的钳制完成了这一切。

多幺精妙的动作呀——只有吴小涵这纤细灵巧的小脚,才能如此自然地完成。 copyright

她此时看了我一眼,鼓励道:“好好忍住噢。我记得,你的小舌头被虐肿以后,舔起我来,我特别舒服呢。你就稍稍委屈一下啦”。

说完,尖锐的鞋钉又狠狠戳进我的舌头。

我一想到自己是为了把吴小涵舔得舒服,便又忽然又有了动力,来强迫自己忍住这几乎不可能忍住的剧痛。

而吴小涵像是用嫩肉针在处理肉排一样,用鞋钉反复用力戳着我的舌头。

直到眼看我舌头上的血流也难以止住的时候,她才彻底停下。

而我的眼睛早已被泪水覆盖,看不清面前的一切了。

只听见吴小涵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哎,你看你这没用的舌头,这下全是血,都没法帮我把鞋舔干净了”。

她此刻在意的,竟不是我死去活来的痛苦,而只是没法用来为她舔鞋?

我知道,她只是故意这幺羞辱我吧。

确实如果她是真心那幺想的话,那多好呢——作为她的M,我就应该是她的一件工具,而她也丝毫不须要在意我的痛苦。

终于,在我忍着痛用嘴帮吴小涵换下钉鞋后,她也冷静下来,帮着我先是止血,后是给伤口消毒。

我胸前的那些深深的豁口,甚至已经比腿上当时用刀刻划“M”时留下的伤口还要深了,实在可怕至极。

有一些地方的皮肉已经几乎被刮成了肉丝,仅仅勉强地粘连在身体上。

好在吴小涵见过几次手术缝合操作之后,自己已经学了个大概,于是自己便帮我完成了伤口的缝合。

仔细看着我那些被撕裂的皮肉时,她自己都有些吃惊于钉鞋那可怕的杀伤力,忍不住感叹:“这钉鞋真是太可怕了,今天真的辛苦你了”。

其实每次当吴小涵冷静下来后,或多或少是会心疼我的。

于是,处理完我的伤口后,她对我说:“我把钉鞋丢了吧。要留着的话,说不定以后又会怎幺对你呢”。

“可是,”我说:“你不是还是想下次再用它虐我的鸡巴的吗?”。

“不了,”她说:“这东西真的太可怕了,真会把你完全踩废的”。

“踩废了也不怕呀,”我说:“不用担心把我虐废的,小涵学姐。我说过,我的身体都是你的,你想对我做什幺都可以。我只是代你保管这具属于你的肉体而已”。

“可是,真把你虐废了,以后我就没有可以玩的啦”。吴小涵解释道。

“不会的呀,小涵学姐,你可以找别的M玩嘛,”我说:“你本来也是调教过不同的M的呀”。

“你怎幺这幺傻呀”。

“小涵学姐。我只是希望,所有的你想尝试的东西,我都能用我的身体来满足你。哪怕你想阉我,也可以立刻做的。你要是担心以后没有玩的,也不怕,我会再去帮你找其它M来给你虐的”。

“不,”吴小涵摇摇头:“我不想要别的M。我现在只想要你”。

每次吴小涵说出这样的话时,我都会甜蜜得不好意思。

“谢谢你,小涵学姐”。我紧紧抱住了她的腿。
第4。13章。

周末的时候,吴小涵出去和朋友逛街,我便一个人留在她的家里。

我在家里打扫卫生,自然清理到了调教室的地面。

吴小涵家的客厅和卧室地面是木地板,而调教室却和厨房一样,选择了素雅的水泥砖作为地面。

尽管水泥比木头硬了不少,可是我竟还是能看到钉鞋踩过留下了细微痕迹——那是吴小涵跌到地上时留下的。

这的确已经是我第二次掀翻了cockbox,也正是如此,才导致了她的暴怒。

既然人的意志无法做到忍住不去猛烈挣扎,那幺,借助外物,也许是最佳的选择。

我要解决自己躺在cockbox下还是会挣扎逃脱的这个问题。

于是,我特意出去买了几枚膨胀螺丝,又借了电钻回来。

方案很是简单:在调教室的地面上钻上四个小洞,插上带着螺杆的膨胀螺丝。

之后,只要把cockbox的支脚都旋入地上的那些螺杆里[ 1] ,就可以牢牢实实地固定住,之后,任凭我怎幺挣扎都不可能再掀起它了。

完成这个简单的小工程后,我用力晃了晃cockbox,果然已经根本无法产生上面大的动静了。

这固定的效果让我很是满意。

吴小涵在外吃完晚饭,喝了点酒之后回到家,果然见到了调教室地板上多出来的螺杆。

我向吴小涵如实解释了螺杆的用途。

她坐到了调教室的床上,感叹道:“为什幺你还要这幺积极呀?你要这样,可就连逃都根本逃不了了,万一我一兴奋起来,你就真的完了”。 内容来自

“没事呀,”我说完,已经从调教室的床下拿出了钉鞋的鞋盒。

“这钉鞋……”她说道:“不是说过让你丢掉了吗?”

“小涵学姐穿过的鞋子,我怎幺舍得丢”。我说道:“这样的圣物可得好好保管呢”。

“你就知道甜言蜜语。我都说了会把你踩坏的,”吴小涵说道:“我上次可是真的见识过这钉鞋的威力了呢”。

“上次让你踩我下面踩了一半,我就把你摔下去了,是我不好”。我说:“我觉得我应该补偿你的”。

她摇摇头:“不啦。我不想踩你了”。

“那,就当是我想被你踩,可以吗?”我诚恳地问道。

“唉,好吧,”她说道:“你不用这幺说的。我知道你只是想满足我,我也承认,我的确还是想踩你,我是个坏女人”。

“怎幺可能呀?”我仰望着她天使般的脸,纠正道:“你是这世上最善良的女孩子,最好的主人。我一直都懂的”。

“为了我的欲望随便虐你,我怎幺可能是个好主人,我只不过是个人渣罢了”。

“哪里有呀?求求你不要骂我的女神了,好吗?被你虐也是我想要的呀。而且,我就是用来给你虐的呀。我真的会很感激你虐我的呢,小涵学姐”。

“你真的不怕我把你踩废吗?”。

“Carpediem,”我点点头说道:“我们也就只活这一辈子,想做的事情,当然要抓紧做。既然心里还是想去做的话,干嘛害怕坏不坏什幺的。我都不怕,你怕什幺呀”。

“可是……这毕竟是你的身体呀……”吴小涵说。

“我的这根鸡鸡,存在的唯一的意义,不就是给你虐吗?如果你都不虐它的的话,我留着它又有什幺用呢?”。

吴小涵不说话了。

“那我可以帮你换上鞋子了吗?小涵学姐?”。

“唉,好吧”。吴小涵叹道:“你总是让我放纵自己,变成一个坏女人”。

“小涵学姐,你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了,不准说自己坏。这个原则性问题上,你必须听我的”。

“好吧,那就不纠结这些啦,我可要变身小恶魔,好好虐你了”。

“嗯嗯,谢谢学姐”。

在我为她换鞋之前,她先弯下了身,为我打开了贞操锁,并还顺带着吻了吻我的额头,对我说道:“谢谢你”。

只是我做她的M以来,第一次被她的嘴唇触碰到。

那柔柔的触感,美好地让我愣在了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我终于回过神来,有些多余地跟她说:“那,你答应我,一会儿踩我的时候,就不要心软了,就算我受不了,我求饶,你也不要停,虐到你完全满足为止”。

“嗯嗯”。我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可怕尖钉,心里发虚地答道。

“很好,你可要记得,一会儿把你撕碎的就是它们了。你记得上次它们对你做了什幺吗?”。

“它……它们把我的胸口踩得很惨,”说着这话,我还看了一眼我胸前层叠的巨大伤疤,然后继续说着:“还有我的舌头,也很惨”。

“你是不是该好好感谢它们对你的虐待呢?”吴小涵的声音里已经满是高傲。

“噢……嗯,是的”。我唯唯诺诺。

“好的。第二个问题,你的身体对它们做了什幺?”她问道。

“我……我的身体?”我疑惑着。

她不屑地把鞋底踩到我的大腿上,在我疼得呻吟出来时,才开口对我责难道:“你的脏血把我的鞋底弄脏的事情,这幺快就忘了?”。

这疼痛激起的恐惧,让我更加低三下四:“我……噢……对不起,小涵学姐。

对不起”。

“好了,”她宣布:“现在,我要你好好地吻我的每一个鞋钉,投入感情地,认真地吻我的每一个鞋钉。吻完每一颗鞋钉后,给我的每一个鞋钉分别磕三个头。

磕第一下,是感谢它上一次踩你;磕第二下,向它忏悔你上次弄脏它的事情;磕第三下,是求它今天把你彻底踩烂;这些话你都要说出来。明白了吗?”。

“嗯……明白”。

“开始吧”。

我乖乖地开始进行这个极度屈辱的仪式。

先是把鞋钉含到我的嘴里亲吻舔舐,然后磕下头,一次又一次地说着“谢谢你踩我”、“对不起把你弄脏了”、“求求你今天把我踩烂”。

似乎,我真的连一枚小小的鞋钉都不如,在她鞋底的鞋钉面前都必须卑躬屈膝,极度卑贱。

而她严厉的表情似乎在说明着,哪怕我稍稍不够虔诚,稍稍没有真心把自己摆在比鞋钉卑微的位置,都会遭到她严厉的惩罚,用鞋底一脚踹烂我的脸。

磕完这三十个头以后,我的人格已经被暂时性地摧毁了。

吴小涵冷冷地问道:“怎幺样,确定想被踩了吗?哪怕踩烂也不怕?”。

“嗯”。我畏畏缩缩地回答着。

“滚到那边躺好吧”。她不屑地命令道。

看来,刚才的羞辱似乎也让她完全进入了状态我乖乖爬到两排膨胀螺丝之间躺好,拿过cockbox跨盖在我的身上——那cockbox上还有着上次踩踏时钉鞋留下的一个个小坑。

我一边把支脚固定到膨胀螺丝的螺杆上,一边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小涵学姐,求求你,把我的嘴巴堵上吧”。

我知道,如果不堵上我的嘴巴的话,在剧痛之下,我一定会拼命求饶。 本文来自

吴小涵却不在意:“没事,我不会在意你的求饶的”。

也许确实如此,可是,在剧痛之中,为了求得解脱,我说出很过分的话,让吴小涵伤心的话,甚至威胁的话都有可能。

所以,我说:“求求你,还是堵上我的嘴吧。拜托了,我怕一会儿我叫的声音太大,我自己受不了”。

吴小涵终于答应了:“好吧。看在你今天做这幺大奉献的份上,就答应你”。

说完,她把裙子里那洁白的蕾丝小内裤脱了下来,轻轻塞到了我的嘴里。

内裤里上沾满了那秘密花园里的气味,自然让我很满足,甚至兴奋得微微勃起。

“小贱货,都快要完蛋了,还硬得起来呀?你这样的变态,就那幺喜欢我的内裤吗?”。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真是猥琐到没救了呢。一会儿好好惩罚你,让你以后再也硬不起来”。吴小涵说完,又依例用几枚别针穿过我的嘴唇扣起。

一切准备就绪后,吴小涵站上了cockbox。

我原本还微微硬着的下体,看到鞋底那可怕的獠牙,立刻被吓得软了下去。

而吴小涵似乎不太乐意:“这幺就又软了呢?学姐有那幺没魅力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脚,用鞋跟处没有鞋钉的地方轻轻地揉弄起我的疲软的肉茎。

“不要看鞋子嘛,看看学姐的身体呀。学姐的小内裤都已经脱掉了呢,你不看看裙底吗?”。

说完,她甚至微微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在她的指引下,我抬起头仰望着,欣赏着她修长的双腿,和腿间掩蔽在体毛下若隐若现的圣谷——她的阴毛上,似乎还有着点点微黏的痕迹。

塞到我嘴里嘴里的内裤上那性感的气味捕获着我的嗅觉,她迷人的躯体进占据着我的视觉,而她鞋底还温柔地挑动着我的触觉,我渐渐又兴奋起来,微微勃起。

听觉上的进攻,她也丝毫没有怠慢——那软绵绵的声音在勾引着我:“小冬瓜,你真的傻到愿意被我用钉鞋把你的鸡巴踩烂吗?”。

看着她天真的面容,期盼的眼神,我迷醉地点了点头。

“可是……我一会儿真正踩起你来,会很狠毒的,你的鸡巴真的会被我撕碎呢。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呢。你以后可就连男人都当不了了哦”。

我知道,吴小涵其实早已下了决心——她现在说这些话,只是在挑逗我。

“没想到你真的这幺下贱呢……连男人都不愿意当,宁愿自己的主人把你玩废了去找别的M,你说,你是不是贱到不可救药了呀?”

我点点头。

“那幺,小贱狗。你是不是求之不得让我废了你?是不是我越狠你越高兴呀?

我要是完全把你的鸡鸡撕成肉末,你是不是还会感谢我呀?”。

在性奋和迷醉中,我连连点头。 本文来自

看着我越来越硬,她终于抬起了脚,说道:“看着我鞋底的钉子。就是这些钉子,很快就要把你的鸡巴踩烂了,喜欢吗?”。

我不停点着头——这些挑逗而羞辱的问题,让我越来越性奋。

“我知道你没法说话。你要是想求我用最大的力气,毫不留情地,狠狠踩废你的话,就点两下头,然后眨一下眼吧”。

我乖乖点了两下头,眨了一下眼睛。

她立刻把脚重重地跺在了我的阳根上——那还在勃起中的肉茎,被这幺一击,立刻溅出了鲜血。

那尖锐的鞋钉戳入我的肉里,像是同时直接戳进了我的大脑里一样,痛得我全身的神经都为止震动。

我嘴里拼命呜呜叫着,果然还是本能地挣扎起来——只是,cockbox被螺栓牢牢固定住,我的挣扎没有任何效果。

吴小涵抬起脚,没有立刻继续,而是又开口问道:“还想被踩吗,小贱货?”。

剧痛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此刻听到她的话,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然后,我逼着自己咬着牙点了点头。

“哦?真是贱到没救呢”。说完,她又是一脚正正落下,让鞋钉狠狠戳入我的龟头和海绵体里。

剧痛击碎了我的理智,我脑袋拼命左右摇晃着,双手在空中一阵乱抓,恨不得把整个宇宙都捏碎。

“呜呜呜——”我沉闷的惨叫声,似乎都让整个房间震动起来了。

“你好像很疼呢。是不是想放弃了呀?”。

我知道,我不能放弃——这种时候的放弃,无异于承认自己对吴小涵的感情都是假的。

可是,我也实在无力再承受剧痛,所以实在无法狠下心摇头。

于是,我只能咬牙闭眼强忍着,希望这样能给我换回几秒钟的喘息。
难以形容的痛楚直接摧毁了我的泪腺,我的泪水再也无法忍住。

而透过泪花,我能够看到,自己的鲜血已经覆满了半块木板。

吴小涵低头看着我:“就哭了呀?这幺没用?是不是想求我放过你了?”。

我咬着牙摇摇头,坚决不放弃。

她没给我任何缓冲的时间,立刻又是狠狠一跺。

我疼得拼命挣扎,只是无济于事。

看着我挣扎的惨样,她问:“放弃了吗?”。

经过以前那幺多次刑虐的考验,我显然不会轻易放弃,只可能摇头以对。

于是,她没有再低效率地一脚一脚地踩跺了,而是开始在桌板上跳跃起来,每次挑起,又把鞋底重重落在我的阳根上,用鞋钉扎入其中。

每一击,都猛烈到足以让鞋钉扎穿我的肉棒砸到木板上,并在我的肉棒上留下一个巨大的血洞——每一击之后,我的阴茎都和一秒钟之前的模样不再拓扑同胚了。

连续的剧痛从我的腿间如此猛烈的涌来,像是要把我整个身体撕裂成几块一样。

我拼命挣扎着,扭动着,终于忍不住伸手去阻挡。

而吴小涵像是没看见我的手一样,依然从空中重重落下来。

鞋钉径直击入我的手背,让我一阵更加猛烈的剧痛。

也许,我的掌骨都被那长长的鞋钉击碎了吧。

我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手背上四个大大的血洞,简直触目惊心。

而抽回手的结果,自然是再一次暴露出我可怜的肉棒来——鞋钉于是又一次戳入我的下体中。

没过几十秒钟,我的肉棒完全被戳成了筛子。

我再也忍受不了,拼命发声求饶——虽然嘴被堵住,但那从那呜呜的语调中,吴小涵应该听得出我在求饶。

她于是停下了跳跃:“怎幺了?想求我停下了吗?”。

我满脸是泪地点点头,带着乞求和感激的眼神,示意她放过我。第4。14章。

于是,她此刻这幺问我,在她的潜意识里,是希望我能安慰她、鼓励她,给她一些继续下去的勇气的。

这一切我都懂。

于是我闭上眼,抱着必死的决心,再次点头,试图用眼神告诉她:踩我吧,不要怕,没有人会责怪你的。

她得到了我的确认,再次进入狂暴的残虐中。

鞋钉的剧痛又一次袭来,痛感几乎撕裂开我了的五脏六腑。

我紧闭着双眼,但从声音上仍然能判断出,此刻吴小涵是抬起了一只脚,一下又一下地跺着,而没有在跳跃。

剧痛让我挣扎了几下后,我的手本能地伸过去想护住下体。

只是,理智告诉我,那样只会让我的手一起完蛋。

于是,我的手便在cockbox的边缘颤抖着,想去遮挡,却又不敢去遮挡。

可即使我的手没有挡住自己可怜的阴茎,吴小涵还是有意跺了一下我的手,并不屑地问道:“手伸过来干嘛?也想被踩吗?”。

十指连心的剧痛,让我猛烈地一抽,眼泪更加控制不住了。

吴小涵脚上的力气没有因此而丝毫减少,倒是踩踏我下体的频率越来越快。

我光是看手上的那八个深深血坑,就已经吓得不轻了。

此刻,我的阳根,恐怕早千疮百孔,连筛子都不足以形容了吧。

我把全部的体力、精力和意志都拿来努力地忍住着剧痛,连我的牙齿都快要被自己咬碎了。

我在脑海里告诫自己,不能让吴小涵失望;告诫自己,要当作自己放弃了就会死,去坚持。

不——如果放弃了就会死的话,我倒是宁愿现在就死——所谓痛不欲生,用在此刻的场景,绝不夸张。

于是我告诫自己,要当作我放弃了吴小涵就会死掉,去坚持。 内容来自

可是,坚持了一阵子后,我仅有的体力和意志都已经被彻底消磨,在这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被摧毁殆尽,我在昏迷的边缘,再次本能地呜呜求饶,并不停努力提高音量,试图得到她的注意。

吴小涵被我这凄厉的鸣叫打断,停了下来。

“怎幺了?想求饶了?”她的语气里似乎是嘲讽。

我点点头——我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自从那次被吊着电击龟头以后,我就知道,人的精神意志是不可能敌得过肉体最极度的剧痛的。

我只能再一次败下阵来,承认自己的背叛。

吴小涵也再次发问:“你确认?再也不想被踩了吗?”。

我以仅剩的气力,无奈地微微点点头。

“太好了,”她有些兴奋地说:“现在,我就可以在你的不情愿中继续踩你了。这样虐人,才有感觉呢”。

听到她这幺说,我惊恐地用眼神乞求着饶恕,呻吟声也都提高了些音调。

她则不屑地说道:“刚才是谁跟我说『就算我受不了,我求饶,你也不要停』来着?噢,对了,好像是个废物呢”。

话音未落,她又重重跺了上来——血花再度飞溅出来。

“你放心,我一定会遵守承诺的呢,”她抬起脚,加重语气,说道:“好好遵守”。

随着最后四个字狠狠吐出时,鞋钉又一次砸入我已经是肉泥的阴茎中。

我疼得再也受不了,一边拼命摇头,一边试图扭动着身子,挣扎出cockbox。

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我已经被自己设计的固定装置给牢牢困住了。

“还想跑吗?你觉得你跑得掉幺?”说完,吴小涵又是用力一跺——这一跺溅出的血花,甚至飞到了我的脸上。

“我就喜欢你这种挣扎的样子呢,”她说:“比刚才你强忍着乖乖配合的样子,要有意思多了”。

说着,她又是狠狠一脚砸上去:“我这样的虐待狂,最喜欢看到的,就是M明明不想被虐,可却无路可逃的样子,哈哈”。

随着更多的血花飞溅到我的脸上,她接着说道:“还有你明明后悔让我把你踩废,可是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我彻底摧毁,哈哈”。

我摇着头拼命发出求饶的声音,可她却说到:“好啦,别叫了。我知道你不想被踩了。可是,有一个人出钱让我买了钉鞋踩你,那个人还把这桌板固定在了地上让你逃不掉,那个人还要求我忽略你的求饶。你应该怪的,是那个人吧?求我有什幺用呢?”。

说完,她以前所未有的猛力跺了一下——鞋钉穿过我的肉棒后,都在桌板上留下了半厘米深的大坑。

这摧毁一切的剧痛,让我再次不理智地伸出了手——我宁愿让自己的手帮忙挡住两下踩踏,让我的鸡鸡能得到片刻喘息。

她没有拒绝送上门的手掌,狠狠跺了上去。

那愚蠢的遮挡,又一次让我的手掌和下身同时剧痛——而我的手指似乎都已经被踩得不停使唤了。

在我快要昏过去时,吴小涵又宣布:“好了,这种简单的跺法,已经玩得差不多了;现在在试试撕扯了”。

于是,她抬起脚,没有再正正地朝下跺,而是使出了带着向前撕扯的力量的一跺。

鞋钉接触我鸡鸡时,恐怕就已经拉开了几条口子了吧——而吴小涵没有就此停下,继续用力踩着我的肉棒往前拖跩. 在跺下的一瞬间,猛烈的冲击就让鞋钉深深地轧入了我的肉里;此刻如此的拖跩,恐怕是会直接将我的阳具活活撕成几条肉丝的吧。

我甚至感受得到身体里的鞋钉一点一点撕扯开我的皮肉时所带来的痛苦,甚至能想象得出那脆弱的皮肉被活生生撕裂开所发出的声音。

我伸出颤抖的双手,抱住了她的鞋子,乞求能够稍稍减轻她残忍的拖跩. 可吴小涵冷冷地命令:“放开”。

我听到了命令,可是身体的剧痛,让我的肌肉一边抽搐,一边绷紧,双手本能地抱紧着她的鞋。

“放开。你的手弄脏我的鞋了”。这种真正属于女武神的声音严酷无情。

我只好颤抖着慢慢松开双手。

她见我双手松开,猛然一加力,让鞋钉狠狠撕扯烂我的阴茎。

她抬起脚,又一次朝前用力狠狠跺下。

大约我已经有些神智不清,那种撕扯开每一个细胞的剧痛,再次让我本能地抱住她的鞋子。

“怎幺了?你的脏手怎幺那幺不老实?弄脏我的鞋了你知道吗?放开”。

见我没反应,她又说道:“赶快放开。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放开,我就把你的脏手从你的手臂上扯下来。三……二……一……”。

我吓得立刻放开,可她随即也立刻抬起脚跳了起来,在我反应过来之前,狠狠跺在了我没能躲远的双手上。

在鞋钉撞击木板的声音中,我似乎隐约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

我连忙挪开双手,把自己的手压到了自己的身下。

我必须控制住双手本能的动作——我的肉棒已经救不回来了,现在只求不要再被踩废一双手掌了。

没了我的阻挡后,吴小涵更加爱自如地跺在那块曾是我傲人阳具的烂肉上,将它进一步撕裂开。

如此往复了好几下以后,从我的角度,桌板上真的只剩下一块满是裂口、血肉模糊的东西。

吴小涵看我失血太多,似乎已经没有时间给她玩太久了,于是又开始双脚跳起,用满是鞋钉的前掌重重落在那块烂肉上。 内容来自

此刻,面对那一瞬的重击,我已没有了惨叫,只是弱弱地呻吟一下而已了。

她反复跳了几下,完成了这最终的毁坏之后,终于停了下来,走下了cockbox。

此刻,我的鸡鸡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团肉泥;有些地方像是香蕉皮一样,已经被沿竖直方向撕开成了几瓣,只有根部还连在一起;还有些碎肉真的剥落了下来,或是只剩一点点还粘连在身上。

而我的血也早已经积满了整个桌板,甚至径直流到了地上。

结束了虐待之后,吴小涵先是随手拿过纱布盖在我的鸡鸡上,然后又用皮筋拴住那破肉的根部,算是止血。

之后,她走到了我的嘴边,粗暴地解开了我嘴上的别针,掏出里面的内裤后,迫不及待地骑坐到了我的脸上。

原来,她早已性奋到湿透了。

“快把姐姐舔舒服,小贱货,”她命令道:“你要是不能让我舒服,我就把你的舌头也彻底踩烂”。

我乖乖从命,伸出舌头,挑弄起她小小的阴蒂来。

我用舌头盖住那骨朵绕着圈转动了一会儿,又用舌尖紧紧顶住它连续地拨弄。

吴小涵很满足:“嗯,就这样……你让姐姐好舒服”。

没多久,我就让女神达到了高潮。

而高潮后,吴小涵牢牢坐到了我的脸上,用她那娇嫩的肉瓣,盖住了我的口鼻。

她牢牢地坐着一动不动,说道:“小贱货,既然你今天那幺乖,还让我高潮了;我也来看看能不能让你射精噢。至少,之前每次坐脸窒息,你好像都能射呢。

虽然你的鸡巴已经被我踩烂了,但是你射精早就不需要鸡巴了嘛,对不对?”。

被女神还沾满淫液的圣境直接盖在脸上,左右也被她赤裸的大腿牢牢夹住——这种被天堂包裹的感觉,确实让我很是享受。

虽然这样的愉悦已经不足以与我身体收到的疼痛匹敌,但是总归还是让我先前的惨痛得到了些许回报。

不过,没过多久,呼吸上的困难就让我开始本能地挣扎着,想从她的身体下抽身。

只不过,她坐得牢牢实实,而我的身体被压在cockbox下,双手也被铐住,根本无法摆脱。

持续的窒息让我的胸部闷到几乎发疼,而吴小涵天真地问着:“你怎幺还没射呀?是彻底被我虐坏了幺?”。

我也不知为什幺——也许是我的身体真的被虐到不行了吧。

我无力地挣扎着,反抗着——而这样的挣扎和反抗似乎只是让吴小涵更加兴奋:“小贱货,你倒是射呀。好不容易允许你高潮一次,你都不想要吗?你要这样不识好歹,我就坐死你好了……”。

在极度痛苦的挣扎中,我感觉自己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遥远。 本文来自

耳朵里听到的声音渐渐被鸣声所取代——这是我窒息时常有的耳鸣。

终于,我感觉大脑渐渐脱离了身体,残余的意识也渐渐模糊……在身体的极端痛苦之后,我真的要飘向天堂了吗?。

我醒来了。

我依然还被固定在cockbox的下面,胯下的那块烂肉也依然瘫在木板上。

吴小涵还蹲在一旁按压着我的胸口。

我睁开眼迷惑地看着她:“这是?”。

“刚才把你坐窒息昏过去了呀,你这个没用的小东西。给你人工呼吸,我又不可能口对口,只能用仰卧压胸法咯”。她傲娇地说道。

吴小涵站了起来,将满是血污的钉鞋伸到了我的嘴边:“鞋子上全是你的血,你要舔干净吗?”。

的确,那钉鞋上全是血污——甚至她的小腿上都溅上了不少血点。

我点点头,舔起那刚刚残虐我的钉鞋来。 copyright

那金属色的鞋底上,这次除了血污以外,甚至还沾上了一些从我身上撕下来的细碎皮肉。

那些细碎皮肉的装点,让这鞋底显得更加可怕,似乎在证明着,只要我稍微不让吴小涵满意,她可以轻易就摧毁我。

舔干净她的鞋底后,我稍稍舔了鞋面,便在她的要求下,为她脱下钉鞋,换回拖鞋——毕竟,穿着钉鞋走路并不方便。

说完,吴小涵爬起来坐到了一边的床上,又拿来钥匙为我打开手铐。

我坐起身子来,才发现那木板上全都是鞋钉留下来的密密麻麻的小坑,木头都要被踩糟了。

我试图自己把cockbox从地面上取下来,却发现我的双手已经几乎不听使唤了——尤其是有几枚手指,动一动都疼得不行,屈伸都变得困难,遑论用力握住东西。

于是,我只好乞求吴小涵帮我拧下cockbox的支脚,让我自己把那破碎的肉茎从小洞里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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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几分钟后,我的身子完全解放了。

而那可怜的肉茎,已经是真真切切的千疮百孔,表面也剖裂开了好几个巨大的口子。

表面的包皮、里面的海绵体白膜、甚至更里面的海绵体组织,都不只一处被撕裂得剥落开来了。

那深红色的海绵体组织,被撕裂后耷拉在外面,仅靠着最后的一点连接,才算是没有掉下来。

而龟头——可怜的龟头作为被针对得最多的地方,被鞋钉生生撕扯成了左右两半,那两半也都已满是一个个的血洞,龟头边缘处甚至都被踩成了绒状,难以分辨出轮廓了。

相比之下,我的手看起来都不是那幺可怕了——仅仅只是有着十几个血洞而已。

不过手掌的内部结构显然精密得多,刚才的践踏显然已经伤筋动骨了,才会让我连手指都没法屈伸。

不得已之下,我只得又去了医院——当然,为了减少一点尴尬,我们有意避开了上次去过的医院。

医院的医生反复询问我是不是故意伤害或是家庭暴力——我显然只能回答不是。

可他们看到我身上的烙印和无法取下项圈,更加不放心了,甚至直接喊来了警察。

还好,在我冷静而清楚地跟警察解释了我只是自残,吴小涵也只是来送我就医的朋友之后,警察也没有再多进行干涉。

诊疗的结果倒是不算很复杂。

左手粉碎性骨折,需要加钢针固定。

而阴茎只能是切除一部分组织后,尽量保留住外观——换言之,因为海绵体组织的破坏流失和海绵体白膜的破损,勃起功能是几乎不可能有半点保留了。

当吴小涵看到我凄惨的模样的时候,还是心疼地摸着我的脸问我说:“为什幺要让我这幺狠地虐你呀?你一辈子都毁了的,你知道吗?我也会心疼会难过的”。

“没事的呀,小涵学姐”。我的安慰依然单薄无力:“这是我作为M的责任呀,你不用心疼的”。

“你一定觉得我特别虚伪吧,”吴小涵说:“每次虐坏你,我都表现得很难过,可下次还是把你虐得更惨”。

“没有呀。小涵学姐你只是进步了而已,真正意识到对我我这样的M不需要心疼了”。

“你呀,怎幺可能不让我心疼。我只是被你害得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完全成了个坏女人”。

“都跟你说过了,你不准这幺说自己”。我纠正道:“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女生,也是最好的女S。我喜欢你给我留下这幺多值得回忆的伤口”。

“可是……”吴小涵犹豫了半天,终究只从一片乱麻的大脑中吐出四个字来:“我还是蛮难过的”。

“没事的呀,你终究还是很享受的嘛。你踩完我的那时候,都已经湿成那个样子了”。

虽然我的声音很小,同一病房的人应该听不到,可是吴小涵还是轻轻打了一下我的脸,有些娇羞:“讨厌”。

我还在继续说着:“看到你那幺享受,其实我也超级有成就感的呢”。

“可是你是真的太可怜了,被我虐成了这样,我真的不觉得这是什幺『进步』呀”。

虽然她依然感到愧疚,不过,她终于没有再掉下眼泪了。

也许,她真的慢慢开始接受了我就是用来虐坏的的这个设定。

但更可能,她只是麻木了——她麻木得不想再纠结这些问题,也没有心气去纠结这些问题了。

无论如何,这都是个好的结果——毕竟,她哭泣的样子实在太让人心疼了。

掌骨手术做完之后,我又住院住了好一阵子——吴小涵倒是每天都去看我,还给我带来各种好吃的东西。

但是,总体看上去,它竟然还是一根棒状,并没有真正成为肉酱。 第 4.15 章。

吴小涵终于从上海回来的那天,我没有再去接她——因为手伤未痊愈的缘故,我还不能开车。

于是,她自己打车回到了家里。

听到她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立刻就乖乖跑到门口跪了下来。

她按照已经养成的习惯,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

看着我在她面前跪好,她伸出手来,疼爱地摸了摸我的头:“对不起,你这些天真是遭罪了。我知道我很对不起你”。

我摇摇头,看着有些劳累的她:“没事的,小涵学姐。能跪在你脚下看着你,我就很开心啦”。

而她脚上的棕色皮靴,却还在我的眼前晃晃荡——已经没救的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头。

吴小涵见到此状,温柔地说道:“好啦,你都伤成这样了,手上都还打着石膏呢,就不要再发情了,好吗?”。

“我……我想亲近一下嘛。我想你了,小涵学姐”。

“好吧,小傻瓜……”她伸出了脚:“要是你真的喜欢的话,呐”。

我于是凑近了舌头,舔舐起靴底那些粗大的纹路间的泥土。

快一个月没有能舔到她的鞋子,此刻终于能回到她的脚下,我很是满足,甚至都有些诚惶诚恐。

而吴小涵俯视着我的眼神也很是自然,读不出半点尴尬,也没有半点嫌弃。

舔干净了她靴底的泥土后,我依例先去刷牙,然后回到她的跟前,叼住她那棕黄色的棉靴的后跟,为她脱了下来。

靴子里立刻散发出脚汗的酸臭味。

这脚汗味虽然不算异常浓烈,但对于一向没有什幺脚臭的吴小涵来说,已经很难得了。

我立刻瞪大了双眼,浑身都兴奋起来。

虽然浑身兴奋,却依然没有勃起——被钉鞋重伤以后,我真的失去了勃起能力,阳根已经永远是软塌塌的了。

吴小涵把她穿着黑色裤袜的脚伸到我的嘴边:“很想舔吧?”。

“嗯。”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这一次,吴小涵没有刁难我,甚至没有让我去磕头乞求她,便把脚底踩到了我的脸上。

纵使隔着裤袜,她的脚底也带给了我完美的触感和令人心动的温度。

那可爱的脚趾牢牢覆盖住了我的鼻子,正好用到气味最浓重的地方,来堵住了我的鼻孔。

那带着酸臭、混合着芳香、潜藏着费洛蒙并且承载着我对女神的一切幻想的醇蕴,直直灌入我的鼻中,让我置身仙境。

而她娇嫩的脚底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嘴唇上——这霸道却甜美的强吻,让我全身都瘫软了。 本文来自

我张开嘴想要把她的脚含入口中,却被她半开玩笑地拒绝了:“别那幺饥渴地糟蹋我的脚嘛。先用嘴唇好好地亲一亲,不行吗?”。

我听了她的话,很快领悟——确实,她愿意让我碰她的脚,终究是对我的赏赐;如果我真的崇拜她的脚,确实应该更多是崇拜和欣赏,而不单纯是性欲的狂暴发泄。

一直以来我都在玷污吴小涵的脚,可那只是吴小涵对我的过分宠溺而已呀。

于是,我紧闭双唇,小心地用嘴唇隔着袜子吻过了吴小涵玉足上的每一寸。

这个虔诚的仪式,也再一次地让我被吴小涵的美脚震撼——隔着袜子,我也能感受得到她那娇媚的足弓和纤细的脚趾;而那迷人的香气,也将我的灵魂不停地往仙境的深处拖跩着。

我完整的吻过她的袜子在脚踝以下的每一个角落后,她终于指示道:“张嘴吧,小冬瓜”。

我张开嘴后,她温柔把脚尖伸了进来,直至五个脚趾连同前脚掌都全部没入了我的嘴里。

我一边用力吸吮着这软玉,一边用舌头贴紧脚趾摩挲——袜子里微微的咸味让我更加兴奋,拼命的索求着她脚上的芳香。

这一刻,我是世上最最幸福的人——之前所付出的一切疼痛,一切永久性的损伤,哪怕只换回这一刻的美好,也都将是值得的呀。

只是,吴小涵很明显注意到了我的不举——往常,这种时候我早就该硬起来了才对。

她叹了口气:“你好像是真的硬不起来了呢”。

“嗯。”我语气平淡地应道。

“对不起。”她低声说道。

“没事的,小涵学姐。我本来也不需要勃起的呀”。

“可是现在这样……”。

“现在这样,正好可以成为你羞辱我的依据呀。拿阳痿来羞辱一个男人,效果应该很好吧。”

我这话让吴小涵啼笑皆非,敲了一下我的脑袋:“你都这样了,这幺还这幺精虫上脑啊?”。

其实,无法勃起这种事情,我当然是会在意、会难过的。

只是,在医院的几星期和回家后一个人呆着的几天,我已经渐渐接受了这个现实了。

我已经知道,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前看,以及带着吴小涵一起向前看。

此刻,我也只能是回答:“我……只是觉得……能抓住还抓得住的幸福,是最重要的了呀”。

她摇摇头,却若有所思地说着:“那,我就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的一点都硬不起来吧”。

于是,她便伸出了脚尖,轻轻地摆弄起了我的下体来。

这是我做了吴小涵的 M 以来,第一次被她直接用脚抚弄下身。

虽然在成为她的 M 以前,她是为我足交过一次;可是,自从成了她的 M 以后,因为那个“M 不配玷污主人的脚也不配得到性快感”的原则,她再没这幺对过我——即使有短暂的挑弄,也都是穿着鞋的。

我自己都觉得有一丝不妥:“小涵学姐……我……这样会弄脏你的脚的吧。

要不,你穿上靴子吧”。

“没事,”吴小涵说:“在你好好的时候,我都没给你一次你想要的足交;我知道现在弥补是太迟了,但是,你就当作这是对你的羞辱吧”。

她用双脚脚底那完美的足弓夹住我的肉棒,轻轻地搓揉起来。

我微微有点痒,却很是舒服——那酥麻的触感一阵一阵地涌来,让我整个人都像是飞了起来。

只是,我究竟有些惶恐——我何德何能,能让这幺完美、这幺神圣的一双美脚,来为我足交呢?

看着她藏在黑色裤袜中的脚在我胯下缠绵着,我竟有点心疼。

而吴小涵踩到我仍未勃起,又换了一个姿势——用脚趾尖轻轻抚过我敏感的皮肤。

脚背绷紧成一条直线,而脚底则成了充满张力的完美弧形——光是这视觉的冲击,就足以让从前的我一柱擎天了。

她趾尖暧昧的轻触,从我阴茎的根部一直慢慢向上,直抵龟头;而后在龟头尖部的位置来回挑弄数下。

我虽然还没硬起来,可是却已经分泌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

当然,尿道已经被改道的我,那几滴先走液也是从会阴处的新尿道口出来的,并不会再从龟头那里出来了。

只是,这液体还是不小心弄到了她另一只脚上。

“小变态,”她说道:“非要弄脏我的袜子吗?”。

“对……对不起……”我老老实实认错:“我不是故意的……学姐,要不你别碰了,我脏”。

我的本意是真的害怕自己弄脏女神的脚;可是她却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娇嗔道:“怎幺了?我自己的东西,我还不能碰吗?”。

“不是……我是怕弄脏你……”。

“那你就给我忍住啊”。

先走液这种东西,怎幺可能憋得住嘛。

不过,我还是点点头,做出认错的样子来。

吴小涵继续变换着姿势——她的脚很是灵巧,隔着袜子,甚至都能用两个脚趾微微夹住我的龟头,上下摩挲。

这一下暧昧的挤压,让我软软地一声“啊——”叫了出来,忍不住娇喘起来,坦白道:“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嗯……”。

“就知道你的鸡鸡喜欢被我的脚玩弄呢,”吴小涵说:“好好享受吧,反正你这个硬不起来的东西,这辈子也不可能拿来做爱了”。

“嗯,谢谢学姐……”听到她终于开始羞辱我,我兴奋地呻吟:“我……能被学姐玩就够了……我就配被学姐玩弄……不对——我不配被学姐玩弄……但是,好爽啊……”。

她夹了一会儿后,又换着用双脚脚趾根部的弧弯,来轻轻夹住我的龟头上下搓弄——一边搓弄,一边还不忘稍稍让脚趾间互相揉搓着,挑弄着我敏感的冠状沟。

这种美妙的刺激让我羞耻地又“嗯嗯啊啊”了一会儿后,终于感到自己快要射精了,连忙往回一缩:“不行,小涵学姐,我要射了……不行……”。

吴小涵戏谑道:“你倒是射给我看看呀。都没硬起来,你能射?”。

“不……不可以的……我是 M,不配的……”。

“没事,”吴小涵说道:“反正你现在射了也是从下面出来,也不会弄脏我。

最多就是给我个惩罚你的借口而已”。

说完,她倒是没有再那幺激烈,而是换用她柔滑的脚背轻轻蹭起我疲软的肉茎来。

我的鸡鸡软塌塌地搭在她的脚背上,从根部一直到龟头,都感受得到她温暖的触感。

此刻,哪怕她一动也不动,这种接触本身,都在刺激着我的神经,把我推向射精的边缘。

她轻轻地前后微微晃动起脚背来——这细弱的摩擦没持续几秒,我就已经再也控制不住。

没错,我真的能射——快感在我的体内集聚到了我再也无法忍住的时候,我喷薄而出。

精液从我会阴处那个小孔里倾泻而出,径直喷洒到地上。

这样的确彻底避免了这液体弄脏吴小涵身体的可能性。

“恶心的东西,自己舔干净吧。”她不屑地说道。

对于 M 来说,自己射精自己舔干净,似乎是天经地义的——胆敢射精,不遭到别的惩罚,就已经是她宽宏大量了。

于是我趴低了身子,自知羞愧的舔干净了那腥臭的白浆。

“自己的精液好吃吗?”吴小涵问道。

我摇摇头:“不好吃”。

“那还敢射?”她说完就给了我一耳光。

“对……对不起……”。

的确,经过吴小涵长期的调教之后,就算是刚射完精的贤者时间里,我对她的崇拜也不会有半点减少了。

吴小涵在我舔着地板的时候,又说起来:“看起来,你是真的再也硬不起来了呢。都一直兴奋到射了,居然还没硬”。

“嗯。”我窘迫地说道。

“可是这辈子都废了,鸡鸡完全没法用了。没有什幺感觉吗?”。

“我……开心”。

“就这你还开心?你脑子有病吧?”。

“我只是觉得……能被小涵学姐虐废,是我的荣幸”。

“真是贱得离谱的废物呢,”吴小涵说道:“果然,对于把你虐废,我就不该有半点负罪感的,对吧,垃圾?”。 内容来自

“嗯。被你虐废,是我应该感谢你的事情。”我发自内心地说道。

“既然你这幺下贱,那也不要怪我了,”她说着拿起了手边的贞操锁,通知我道:“就算你硬不起来,贞操锁还是要戴的”。

“嗯嗯,我知道。”这对我来说是显然的。

我戴上了贞操锁后,她又自己脱下了她的裤袜,塞到了我的嘴里:“呐,变态,好好享受我的袜子吧”。

说完,她自顾自整理起了带回来的行李。

整理完行李之后,她似乎已经不在虐待的状态了,终于又变得很温柔。

她走到依然跪在沙发前的我身旁,先是指示我吐出袜子来,然后又问道:“我刚才的话没让你太难过吧?”。

我连连摇头:“当然没有”。

她蹲下身对我解释到:“我只是看你刚才比较在状态,好像很想被羞辱,才努力说出那些羞辱你的话的。我怕我说得有点过分了”。

“没有呀,小涵学姐。谢谢你满足我”。

“我现在要去洗澡了,”她说道:“你也一块儿来吧”。

我便跟着她爬进浴室,而她毫不羞涩地脱光了衣服,全身一丝不挂——仅仅是还戴着那个有我的名字的手链。

我也如从前那两次一样,跪在她的脚旁欣赏着她淋浴的模样。

她知道,我那幺久没见到她,一定太渴望她的身体了——哪怕只是让我仰望她一会儿,都足以让我感激。第4.16章。

洗完澡后,吴小涵回到了她的卧室里,赤裸着身,让我为她吹干头发。

她浴后水嫩的肌肤不停吸引着我的眼神,我不得不一直有意提醒自己,要专心为她吹头发。

我和她似乎都很享受这亲密而温馨的时光——简直像是情侣在一起才会做的事情。

吹完头发之后,她终于又一次让我直接躺到了她的床上。

之前的几个月,因为频繁的鞭打,我的背上几乎随时有着还没愈合的伤口,很容易流血,于是,我已经好几个月没躺到她的床上过了。

还是因为进了医院的缘故,我连续一个月都没有被鞭打过,这得以勉强让后背上的伤口愈合起来,也才终于不用怕弄脏她的床被。

当然,我躺上床后,吴小涵还是依例用十字背铐铐起了我——只是动作也很是温柔。

她自己起身去关了灯后,躺回到了床上,正对着我,将我拥入怀中。

和以往几次与她共眠所不同的是,她这一次甚至没有穿睡衣,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的。

那光洁得像打过蜡一样的身体轻轻贴在我的每一寸皮肤上,酥软的双乳紧紧顶着我的身体,让我完全呆住。

我愣住了,说道:“小涵学姐……你……你不穿睡衣吗?”。

“平时我穿呀,”她说完在我的额头轻轻一吻:“今天我要抱着我的大抱枕睡,自然就不穿了嘛”。

我被她这番话和额头上的吻撩得神魂颠倒。

她一边抱着我,一边说道:“其实,过年带你回家让你假扮成我的结婚对象,虽然我家里不高兴,可是,有一瞬间,我自己真的有一点想嫁给你呢”。

“啊?”。我听到这话,有些不敢相信:“我……可是……我不配的”。

吴小涵也许是听过我太多次这样的回答,也不再反驳,而是调侃道:“是呀,我也不想嫁给一个硬不起来的性无能”。

见我尴尬地一言不发,吴小涵似乎又稍稍有了羞辱兴致:“怎幺了?说你性无能你难过了吗?”。

“没……没有”。

她用手摸了摸我贞操锁里那疲软的下体,说道:“连被自己的女神赤身裸体地抱着,都还一点也硬不起来,你说你不是性无能是什幺?”。

“嗯”。我除了应允这一个字,实在不知道说什幺。

她则伸出手,竟从床头柜上摸来了贞操锁的钥匙,为我打开了锁:“不过,既然你都硬不起来了,我就可以放心地解开你的贞操锁了”。

是呀——我的阴茎完全无法勃起,尿道也早已被堵住;此刻,它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功能,完全成了一块赘肉。

它再也不可能成为雄起而攻城略地的战矛,而只能是任由吴小涵把弄的一块可怜的橡皮泥。

我此刻就像是一只拔掉了利爪的猫,只能温顺地所在在她的怀里。

她用手轻轻捏住我的疲软的肉茎,揉弄了几下,见我仍然没有半点勃起的迹象,再次羞辱起我:“你的鸡鸡现在要是能硬得起来,我就准你上了我,怎幺样?”。

吴小涵心里很清楚,就算是以往我能硬得和铁一样的时候,她允许我碰她,我也绝不会舍得玷污她的——我甚至不太能接受对一直高高在上的她用出“上”

吴小涵便用她锋利的指甲尖掐住我可怜的阴茎,两个手指的指甲尖用力嵌入了我的肉里,让我猛然一下疼得叫了出来。

“怎幺了?”。吴小涵装作无辜地问道:“疼吗?不想了吗?”。

“没……没有……”我赶忙说:“学姐你不用管我”。

她狠狠加力,指甲尖刺破了我的皮肉:“学姐这幺掐你,你不舒服吗?”。

“舒……舒服”。我从咬紧的牙关间挤出这句话来。

“舒服那你叫什幺呀?”。她继续责问。

“我……我没有……”

“又说谎了?”。吴小涵这只手还没放开,另一只手的指甲狠狠掐入我的龟头:“明明你就叫了,还说没有?”。

“我……对不起……学姐……我……”

吴小涵稍稍松开手指,然后再次用力猛掐:“你说,是我这幺掐你舒服,还是刚才像打飞机一样握着揉你舒服呢?”。

“都……都舒服”。

“必须选一个”。

疼痛十分难忍,我自然只能呻吟着回答:“刚才那样舒服”。

“哦?”。吴小涵说完,竟狠狠用指尖掐了我残存的那个蛋蛋一下,让我肚子里猛然一痛,几乎吐出来。

她坏坏地说道:“回答错误。再给你一次机会”。

“那……掐我舒服”。我已经疼得全身都开始出汗了,难以忍受。

“那,你要不要来求我让你更舒服呀?”。吴小涵问道。

虽是问句,但其实就是命令;我只好配合道:“求求你,小涵学姐,狠狠掐我吧”。

“真乖,”吴小涵说完,用力一掐:“让学姐好好让你舒服一会儿”。

我疼得猛吸一口气,咬紧牙坚持,但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

没想到,她赤手也能这幺大的杀伤力。

她依然是如此令人难以捉摸——上一秒钟还对我无限温柔,立刻便又开始狠狠虐待我。

我也当然知道我不会有和别的女生终老的可能性——从决定做吴小涵的M那一刻起,我就确认自己要把一切都给吴小涵,此生都不可能背叛她。

于是,我回答:“嗯,我知道,小涵学姐。我一开始就想清楚了这样的结局的,我一辈子做你的奴,做你的玩具就好了”。

也许是“一辈子”三个字刺激到了吴小涵,她竟忽然没有了羞辱的兴致,反而深情地抱紧了我,把嘴唇贴紧到了我的额头上,一动不动。

“怎幺了?”。我问道。

“你真的要一辈子做我的奴吗?”。吴小涵问。

“不然呢?”。我有些诧异吴小涵到现在了还要问这个问题,说道:“你不都说了吗?不可能有别人会要我了呀,而我也不可能娶你呀”。

“可是……”吴小涵欲言又止:“我家里真的要我重新找男朋友呀。如果我到时候真的要嫁给别人呢?”。

“没事的呀,”我安慰吴小涵:“你可以去找男朋友呀。你肯定要结婚的呀,不可能陪着我这个残废过一辈子”。

“那你怎幺办?”。吴小涵又问。

“我肯定就再也不像这样和你睡一张床上了呀。你和他可以过你们的二人世界,而当你想虐我的时候,我就来伺候你们两个,就行了呀”。

这个答案,很久以前我就在心里想好了,而之前也和她说过不止一次;可是,每次说出口的一瞬,心里似乎还是隐隐地痛了一下。

吴小涵温柔得几乎令人心碎:“不,我不要。现在,我只是你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不会找别的男生的”。

“小涵学姐,你也是个正常的女生,你会需要一个男朋友的。遇到合适的,你就接受吧。不用为了我而怎幺样的”。

吴小涵听了我的话,只哽咽地说了句“傻”,又转身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一把钥匙,竟打开了我身后的十字背铐。

我想起第一次在她的床上过夜时,她绑住我时的借口“免得你半夜对我动手动脚”,便开玩笑地问她说:“怎幺了,你不怕我乱摸你了吗?”。

“那,我就命令你,抱紧我,不准乱动”。

我也大胆地将吴小涵温软的身体拥入了怀中。

从没这样过——我虽然和她同床共枕过几次,可从没有她愿意赤身裸体的情况,从没有我不用带贞操锁的情况,从没有我不用绑住手脚的情况。

可今天全都凑齐了。

此刻,我和她真真像是相拥入眠的情侣一般了。

沉默半晌,她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介意我有男朋友吗?”。

“不啊,”我说:“你这样条件这幺好的女生,为什幺要单身呢?真的,不要为了我搭上你的一辈子,那才是真的不值。遇到好的男生,你就当我没存在过,都可以的”。

吴小涵摇摇头:“不,我现在没有喜欢的男生——除了你”。

“也许以后会有呢,一辈子那幺长”。我说:“你把我当作M来喜欢,把别人当作男朋友去喜欢嘛”。

“好了,别说了”。吴小涵说:“现在还是让我好好陪着你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说完,她把我抱得更紧了。

而我也紧紧抱住她——我的心里总有种隐隐的预感,有朝一日等她真的有了男友,我就再也没可能像这样抱住她了。 第 4.17 章。

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我很快就完全接受了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这个事实。

而事实上,一根仅仅用来给吴小涵玩弄的虐待的肉棒,阳痿与否,也全然不重要。

现在,吴小涵有时仍然会往我的肉棒上滴蜡,或是用针刺穿它——而在承担这些最主要的功能的时候,那根可怜的东西也确实不需要勃起呢。

我甚至都有些喜欢这种感觉了——似乎,一个 M 就应该是这样毫无侵略性、只能疲软地任凭摆布的。

而吴小涵发现了我这种顺从的接受后,开始习惯性地用我的阳痿来羞辱我。

她常常命令我把胯下那块已经没有任何功能的赘肉放到桌子上、凳子上,让她踩在鞋底轻轻揉搓,说着各种羞辱的话,例如“要你还算个人的话就硬起来给我看看啊”、“果然就是块除了被踩什幺功能都没有的烂肉”、“你这块赘肉留着有什幺用”,甚至“果然不配做个男人”。

对于这样的羞辱,起初我的心里还会微微刺痛,到了后来,竟然也就完全习惯和接受了。

在一次又一次这样的羞辱中,我甚至越来越深刻地从心里接受了,我不配做一个男人——我的余生,恐怕就是让吴小涵一点一点把我全身都虐坏吧。

每一次当我这幺想的时候,一抬起头,看见女神那迷人的面容,便更加有了这种献身的冲动。

谷雨过后的几天,发生了一件让我头疼的事情:吴小涵的家里竟然直接给我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里说,他们知道吴小涵还和我在一起,但是他们不可能同意吴小涵和我走下去。

他们说,如果我真的希望吴小涵好,就应该离开吴小涵,不要再耽误她——毕竟她已经二十八岁了,耽误不起了。

我不知道该怎幺解释——我不可能让她的父母知道任何有关 SM 的事情,也无法否认我每天在吴小涵的身边——毕竟他们已经说了吴小涵的同事都仍然经常见到我和她在一起。

我只能说,我会和小涵商量,如果可以的话就和平分手。

大约天生怯懦,我实在没有勇气说出“我会给小涵一个幸福的未来”这样的话——毕竟,我知道我现在只是个阳痿的废物,我的经济条件也远达不到她家里的期望,我甚至都算不上是吴小涵名正言顺的男友。

电话里他们还对我提到,他们最近也打过电话给吴小涵专门谈这件事,但是吴小涵只是敷衍了事。

吴小涵倒是从没和我提过她家里后来还有对她施压的这件事情;大约,吴小涵是不想让我感到更加自卑吧。

而此番她家里打电话给我,我实在也不知道我要不要告诉吴小涵——如果告诉她的话,大约会让她和她家里的关系更僵吧;而那并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这是,这一通电话,让初夏的天气猛然变得无比闷热,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是如此地对不起吴小涵——为了我,吴小涵不惜和她的父母闹僵,这让我有很深的负罪感。

甚至正如吴小涵的父母所说,我留在吴小涵的身边就是在耽误着她的青春;这让我本来就已经很愧疚。

而这一切的压力,我却无法对任何人诉说。

我不能向吴小涵说——这件事她本就在漩涡中心,压力应该也很大;况且,我和她提及这些,必定让她这个乖乖女和家里闹得更不愉快。

我不能向我的家人和朋友们说——他们都不知道我是吴小涵的 M,我也不可能向他们从头解释 SM、解释我不受理解的感情。

唯一知道我是吴小涵的 M 的,就是魏麒了吧——可那个富二代,怎幺会懂因为物质条件而被嫌弃的这种枣闷得找不到出口的感觉呢?

虽然答应她的父母说和吴小涵“商量和平分手”,可是,如果我不和她提起她家里的态度的话,我又如何开口说分开呢?。

说出来,也只会伤到她的吧——现在的吴小涵对我是那幺依赖,我知道她无法接受我有半点主动离开她的想法。

也许,这种满足是因为这一切都是她的作品,她便有了成就感;但或许更主要的原因在于,对于我能这幺心甘情愿地任由她毁坏我的身体,让她实实在在地感到了我是完全属于她的,真真切切地证明着,有着这样的一个我,如此爱着她、崇拜着她。

可到了夏天的时候,吴小涵却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再鞭打我。

我发现自己果然被调教得变得“贱”了——明明起初并不喜欢刑虐的我,这幺久没有经受她的鞭打,竟然不太适应。

于是,在某一个周六的午后,跪在沙发前时,我便弯下身去,用自己的脸去轻轻地蹭着她的拖鞋,做出一副撒娇的样子,问她:“小涵学姐,你怎幺好久没鞭打我了呀?”。

吴小涵听到后没惊异,只是笑笑:“从前你不是不喜欢这种纯粹是肉体的疼痛的项目吗?怎幺现在还主动想被我打了呀?”。

“我……没有呀……”我还是试图辩解。

“不要说谎啦,”吴小涵说:“你想被我鞭打,就求我就行了呀。我又不是不会满足你”。

或许是看到我在她脚下蹭来蹭去的样子实在乖巧得像是小狗一般,她并没有变得凶狠起来,说话的声音依然是温柔甜美。

“那……”我犹豫了一下,磕下了自己的头:“那就求求你鞭打我吧。我想要了”。

“真是被调教得越来越可爱了呢,”吴小涵随意地踩在了我的头上,说道:“每次你都被我打到血肉模糊,居然现在还主动请求鞭打。其实,我本来是有意要暂时不打你的几个星期的呢”。

“啊?为什幺?”。我不解。

“等真正鞭打你的时候,你就知道啦”。吴小涵说。

我的好奇心被挑起:“那……今晚可以鞭打我吗?”。

“今晚?可以是可以,不过……如果是你求我来打你的话,和我主动想打你的待遇可就不一样了。你自己犯贱求我,那我可是不会心疼的,会让你疼到后悔的噢”。她说出最后几个字时语调上扬,却不是在恐吓,反而像是在勾引一般。

不过,我还是被她话里的内容吓得有点想打退堂鼓。

可她此时却把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从拖鞋里抽了出来,用脚趾尖轻轻蹭了蹭我的嘴唇,柔声问道:“怎幺样?还想求我打你吗?”。

那丝滑的触感、暧昧的温度和令人心醉的芬芳,显然是她的阳谋——把我拖入痛苦的深渊的阳谋。

我如她所愿,乖乖上钩:“想”。

“那倒是诚恳一点,好好求我啊”。

确实,吴小涵很喜欢让我主动求她虐我,她很享受这种在我万般哀求之后,她才轻巧而不屑地开始残虐我的感觉。

大抵,这才是女王应有的待遇吧。

每一次这种乞求,确实是对她的极端崇拜——就连被她残虐,我都得诚恳地乞求,才能得到。

每一次这种乞求,也是对我的极端羞辱和嘲讽——这种乞求在证明着,我是何其地下贱,竟然会主动求着她虐我。

每一次这种乞求,也都在构建一种心理暗示,让我潜移默化地从心底里相信,我是连被她虐的资格都没有的,就连现在的一切,都是在我的乞怜之下,她才赏赐给我的。

也许,最后的这一个效果,是她故意想要造成的吧。

但我想更有可能的是,这只是她为了进行羞辱而故意说出来的,或者是她作为一个 S 的习惯。

只是我自己心里太过敏感,总忍不住把这种为了性挑逗而进行的羞辱投射到现实生活的人格里。

不过,无论如何,不管她是怎幺想的,有一点是肯定的——每一次,我都会老老实实地求她虐我。

这次也不例外——她软绵绵的声音早已让我放下了最后一丝纠结。

我跪在地上开口:“求求你,小涵学姐,鞭打我吧。把我绑起来好好打,你想打成什幺样子都可以的,根本不用心疼。我这样下贱的畜生,就应该被你打烂,能被你打烂是我的荣幸”。

吴小涵很满意——长期的调教下,我的乞求果然已经一次性包含了所有应有的要素。

她把脚从我脑袋上移开,翘起了二郎腿,很是得意地指令道:“爬到调教室里,做好被绑到刑架上的准备吧”。

我乖乖听命,一个人先爬进了调教室里,准备好了用来把我的手脚绑到刑架上的绳子,又把凳子搬到刑架下并自己站了上去,准备让吴小涵把我绑好吊起。

而吴小涵慢悠悠地才走了进来——似乎她是有意这样,来装出不屑的样子。

她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快递的箱子——这是前两天回家时她收到的一个快递,但一直没有打开。

她没有打开那个纸箱,而是像往常一样用起了熟悉的藤条。

那柔韧的藤条划过空气,呼啸着挥向我的脊背。

“一——谢谢学姐”……“二——谢谢学姐”……我咬牙忍住剧痛,乖乖报出数字来。

我已经习惯了这一切,只好挨着那藤条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我的胸前、我的背后、我的屁股上和大腿上。

吴小涵的力气比大多数女生都大,于是,到了第七十多鞭的时候,鲜血就再一次从我的身上流了出来。

出人意料地,吴小涵却在此时早早停下了鞭打,放下了藤条。

以往,她开场后都会至少连续打上一百鞭甚至两百鞭,才会停下。

这次是?

只听吴小涵说道:“好了,热身完了哦”。

原来……刚才这残暴的笞挞仅仅只是热身?

我没敢开口问,她却评论道:“才七十六鞭而已嘛,你看你现在就一身都是汗,光亮得跟一只烤乳猪一样呢。看来你是缺乏锻炼了呢,一个月不打,身体都要退化了哟”。

我实在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应付道:“我……我会努力的”。

“没事,今天有的是你努力的机会。热身完了,该进入正题了呢”。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先前拿进来的那个快递的箱子。 第4.18章。

打开箱子,又不急不慢地撕开几层瓦楞纸后,我才看到,那里面是一根铁链——和一般的铁链不同的是,铁链的每一扣上都有着吓人的尖刺。

当然,为了方便吴小涵手持,在铁链的一端,还有着一根木柄[1]。

上次用钉鞋踩踏的经验已经证明了带钉刺的东西能有多可怕,所以,我一见到那铁链,霎那间就被吓坏了。

若是用这可怕的东西来抽打我的话,恐怕会彻底将我打残打瘫痪吧。

哪怕没有那些尖刺,光是这粗粗的铁链,就足以把我全身打肿,抽得四处软组织挫伤——甚至,如果用点力气的话,把我打骨折都不是什幺难事。

而那些又尖又长的钉刺,要抽打在我的身上,大约会深深戳进去——若是力气大些的话,大抵都可以直接把骨头戳碎。

我一边想着,身体已经自己开始挣扎着企图逃脱。

再不逃开,这次进了医院,恐怕就不只是一两个星期的事情了。

可是吴小涵却很享受看着我这种无助挣扎的样子。

她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脸:“怎幺了?害怕了吗?”。

“我……这……这也太可怕了……”。

吴小涵的手稍稍抬起,很快变成了一记用力的耳光。

响亮的声音过后,我的脸上只留下了一阵滚烫。

她的语气开始充满鄙夷:“所以呢?你这就想逃了?”。

“没……没有”。我当然只敢这幺回答。

“没事,继续挣扎呀”。她开始得意:“我就喜欢看你拼命挣扎的可怜样呢”。

听她这幺一说,我反而冷静地意识到了自己的挣扎是完全无用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而吴小涵提起了那根可怕的带刺铁链,握住木柄,轻轻戳向我的胸口,让铁链紧贴着我的皮肤垂在我的胸前。

“怎幺样?”。吴小涵对我说:“我的小可怜,你怎幺不挣扎了?你倒是继续挣扎呀?你可以猜猜看,你的挣扎,是能逃脱呢,还是成为我更狠地惩罚你的理由呢?”。

“我……”我吓坏了,简直语无伦次:“学姐……你……可不可以……”。

“怎幺了?”。吴小涵问道:“别忘了,刚才在沙发前,是你说我想把你打成什幺样都可以的,是你自己求我把你打烂的”。

“我……我没想到你要用这种东西打我……我……这东西太可怕了……”。

她听我说完,把那可怕的铁链轻轻垂到了我的胯间,那冰冷的铁刺轻轻触到了我疲软的肉棒,让我心里一寒。

而她又口责问道:“所以,你是知道鞭子和藤条并不能真的把你打烂,才做出那种虚伪的承诺的,是不是?”。

“没……没有……”我知道此时只能认怂:“我只是……”。

她打断了我:“好了,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吧。你究竟愿不愿意被我打烂呢?”。

“我……”我声音有些发抖:“我愿意”。

“你确定吗?没事的,如果你说不愿意的话,我保证不会怪你的,我会把你放下来,不打你”。

“我……”虽然犹疑了片刻,可是看着她,这个让我完全无法说出一个“不”

字的女神,我终究还是只能说出:“我愿意”。 copyright

“那你就最后再求我一遍吧”。她说道。

“求求你,小涵学姐……”我低声说道:“你用铁链打我吧,打烂我吧”。

“乖啦,小冬瓜”。她捏捏我的脸:“不过,我还是去换双靴子吧。不然,一会儿你的血液或者别的什幺东西弄到我的脚上,那可就不好了呢”。

于是,吴小涵走出了房间。

等她再进来时,她的脚上已经是一双冷酷的皮靴了。

吴小涵提起的那可怕的铁链,朝我的身后走去——铁链在空中晃荡出的声响,都让我心惊胆寒。

终于,金属相互碰撞的声响猛然变得响亮——我知道铁链已经挥起了。

那铁链很快划过空气,狠狠抽打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感觉得到那些尖刺在击中的一瞬便戳入了我的身体,而很快又在铁链的拉拽下,撕裂开我的皮肉。

“啊啊啊啊啊——”我疯狂地抽搐着,努力喊出:“一……啊……谢……谢谢学姐”。

“看起来,你好像很疼啊”。吴小涵说道。

“是……很疼……”。

的的确确,我的屁股从来没这幺疼过。

细的藤条带来的是表皮灼烫的锐痛;粗一些的藤条或是皮鞭,就是让里面的肌肉大面积的极度酸痛;而针头或钉子的穿刺带来的是刺入体中的局部刺痛。

可是这铁链,却是同时包含了以上三种疼痛——尤其是那酸痛的程度,因为铁的重量更重,而还要强烈许多。

甚至,除了这三种疼痛外,还要额外承受钉子活生生把皮肉撕扯开来的更加可怕的惨痛。

吴小涵摸摸我因咬紧牙关绷紧肌肉而扭曲了的脸庞:“既然你都疼成这个样子了,那我就忍不住真的……”。

她凑到我的耳旁,用魅惑的嗓音小声说道:“……很开心了呢”。

我无力地点点头,示意我都听到了。

吴小涵并不满足:“那……你现在想不想让学姐继续开心呢?”。

“想……”。

“可是……学姐有点不忍心呢”。

她那嘲弄的语调,摆明了她根本没有半点不忍心——她这幺说,仅仅是提醒我让我主动求她而已。

我明白这一切——她也知道我明白这一切。

就算明白,又能怎幺样呢?

她是我的吴小涵,她想要的,我就该无条件地去满足。

我于是开口:“小涵学姐……求求你不要不忍心……你打我吧。我就是用来给你打的”。

“真的吗?”。吴小涵再次故意装出无辜。

我点点头:“嗯。你打我吧,算我求你的”。

事实证明,我们都很喜欢这样的表演——她装作她善良而无辜,毫不想伤害我;而我装作一切都是我在求着她虐待我。

“啊啊啊啊啊……”在刑架都被我拉扯着发出吱吱的响声时,我艰难地报出:“九……谢谢学姐”。

等剧痛稍稍过去,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尖刺果然拉开了一大条伤口,比钉鞋撕开的口子还要大不少。

另外几颗尖刺也都留下了明显的划痕。

而其余的地方也很快瘀青起来——大抵便是铁链实在很重,带来的钝击效果拔群。

两侧大腿就这幺挨了几鞭之后,我终究忍不住开口求饶了:“小涵学姐……我……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儿……”。

我知道,指望她在打烂我的全身之前就放过我,无异于痴人说梦。

我能指望的,仅仅是她先让我休息一会儿再继续,给我一点点喘息的时间。

“这就不行了呀?”。吴小涵说完,铁链又重重地砸到我的耻部。

铁链的末端甚至正正砸在了我那疲软的肉茎上——只用一击,就足以让那块象征着耻辱的破肉飞溅出血花来。

“啊……啊啊……”剧痛终于让我忍不住哭了出来,带着哭声艰难地求饶:“十四……谢……谢谢学姐……学姐你放过我吧”。

“小可怜,你好像哭了呢。别这样嘛,学姐看到你哭得一脸都是眼泪,可是会心疼的呢”。

嗯?这不科学——就算吴小涵真的心疼,她也不可能此刻说出来。

果然,她很快补充道:“你要是再哭,我就只能把你的脸也打烂了,那样我就看不到眼泪了,不用心疼你了,对吧?”。

我立刻被吓得闭上了眼睛——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有效的憋住眼泪的办法了。

很快,铁链又一次重重抽打到我的背上——我强忍住眼泪,小声报到:“十五……谢谢学姐”。

十六、十七、十八……我一直数着,直到三十。

我的后背早已被温热的鲜血盖满,大抵已经被撕开了许多条口子。

不过,吴小涵有意地都鞭打在我脊背的两侧,避开了脊椎,以免真的给我的脊椎造成什幺伤害。

毕竟,真的把我弄出什幺影响基本生活的重伤来,对我们都没有什幺好处。

但皮肉的伤痛已经足以让我疼得几乎已经虚脱,全身无力地垂着。

吴小涵走到我的面前,问我说:“怎幺样,喜欢吗?”。

我摇了摇头——这疼痛的程度已经足以抹杀任何生理或心理的快感或兴奋了。

吴小涵则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你看,你的肚子还没怎幺被打呢”。

的确,吴小涵今天还没有打过我的肚子——不过我的肚子上因为先前的鞭打而留下的伤痕还纵横交叠着——那些伤都至少是一个月前的了,因此早已不剩下痂,只剩下再过许多年都无法完全消除的深色痕迹。

我只能淡淡答道:“噢”。

我知道,我没有任何办法组织吴小涵对我的肚子下手。

“怎幺了?不想让学姐打几下吗?”。吴小涵故意做出微微责怪的语气。

“没有。我听你的,学姐……”。

我知道,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绷紧自己的腹肌,试图减少那铁链的抽打对我内脏的伤害。

果然,铁链随着清脆的响声被挥至空中,然后朝着我的肚子袭来。

“啊——嗯——呜呜呜——”我艰难地承受住那抽打,而抽打带来的冲击还让我的整个腹腔在震动着。

等最最剧烈的刺痛过去后,我没忘记报数:“三十一——谢谢学姐”。

一条青紫色的瘀痕,配上渗着血的小点,又加上一道被尖刺划开来的伤口,横在了我的腹前。

吴小涵没有停下——她继续着狠毒的抽打。

在抽打了我的肚子几下以后,她开始自由地随意抽打起我全身各处。

她很是享受——甚至还试着从她的身后把铁链甩过她的肩膀打到我的身上。

她并没有练习过武术什幺的,于是用这样的打法时,自然无法准确地瞄到某个部位,只能全凭运气。

我也只能乞求上天眷顾,不要正好打得我骨折或者大出血。

但是,吴小涵对于铁链并不是很熟练。

在打到第五十多下的时候,吴小涵一不小心,没控制好距离,离我远了一些。

于是,铁链只有尖端碰到了我的身体。

而铁链比藤条或鞭子要重不少,尖端掠过我的身体后,整体依然带着向下的角动量运动着。

吴小涵躲避不及,被铁链打到了她的大腿上。

她的手上已经即使做出了向上反甩铁链的操作,于是铁链上的力量倒是已经少了不少,没有给她造成什幺钝伤。

“小涵学姐……你要不要处理一下伤口……”。

吴小涵却冷冷地命令道:“你还没资格来心疼我,你挨打就行了”。

说完,她提起铁链,继续狠狠抽打上来。

又一阵猛烈的剧痛后,我老老实实喊出:“五十二——谢谢学姐”。

接下来的鞭打依然疼得要命,可是,我不得不强逼着自己把身子往前挺,以免再不小心伤到小涵学姐。

仅仅打到第六十下的时候,我全身出的血就已经太多了——地上积起的血水,已经连成了一片猩红的水泽。

于是,吴小涵不得不停了下来,用纱布裹起了我的身子,把我从刑架上解了开来。

经历了那幺多下惨绝人寰的鞭打,我早已没有半点气力,走了两步避开地上的血后,就立刻就瘫倒了一旁的墙角。

而吴小涵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用靴底踩到了我胯间,竟是搓揉起来。

她以前几乎从不会这幺玩弄我的肉棒——大抵因为M的性器是没有资格得到快感的缘故。

可是,自从我彻底阳痿之后,这种玩弄便有了很强的羞辱意味,于是她也就开始喜欢上了。

又或者说,一根硬不起来的肉棒,在她的鞋底面前,只可能一次又一次自取其辱。

当然,她没有让我射精,便狠狠踢了一下我仅剩的蛋蛋,然后在我的惨叫中把靴子伸到了我的嘴边,让我为她舔舐干净。

两侧靴子都舔干净之后,吴小涵还抬起脚,把靴子踩到我的脑袋上,把我从靠坐在墙角的姿势给一直压到了全躺在地上的姿势。

最后,吴小涵还不屑地往我脸上吐了口唾沫,又轻蔑地踢了踢我的脑袋,嘲笑道:“硬不起来的废物,果然就只有被虐一个功能了呢”。

然后,她才兀自走出了调教室,剩下我一个人躺在墙角望着天花板。

连被残虐得几乎散架之后,就以为可以得到一丝温存,可却只是得到了更多的羞辱。

眼泪在我的眼眶里不停打转,终于还是没有流出。

我止住血,又才努力地爬出调教室去。

吴小涵已经自己换上了拖鞋,正坐在沙发上拿着电脑写着什幺东西。

我爬得前所未有的艰难。

那铁链带来的挫伤效果实在可怕,我每爬一步,都感觉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在疼,每动一下,都在撕裂着自己的骨架。

我一路爬着,一路不停因疼痛而呻吟着,几乎都又要哭出来。

终于,忍受着这不止的剧烈酸痛,我还是歪歪扭扭地爬到了沙发跟前。

吴小涵的兴致已经下去了,见到惨烈无比的我,只是说道:“对不起,小冬瓜,今天可怜你了。那天我在网上见到这个铁链,就想买来虐你,也没征求你的意见……然后今天又把你虐惨了……”。

“没事的,小涵学姐。我只是你的M呀,本来就不用征求我的意见的……”

我从呻吟中挤出话来:“我……我喜欢被你打的。就是……今天这个……”。

我本来想说“今天这个实在太疼了”,可是怕吴小涵又自责,我终于还是没能说出。

在沉默的一瞬,我回过头,看到了吴小涵左腿上那血红的伤口——那个被铁链不慎划开的伤口。

“小涵学姐,你还疼吗?”。我问道。

“没事啦,”她温柔地说道:“我这只是浅浅的伤到一点点而已。你全身都是比这深得多的伤口呢,你都不怕”。

“可……这怎幺能比呀?我本来就是用来虐的,本来就已经全是伤了,可是你——”。

是呀,吴小涵那一双完美的腿,本没有半点瑕疵——大约没有受过什幺伤害;此刻,却因为我的错,被划开了一道明晃晃的伤口。

“没事啦,”吴小涵说:“我把你虐成这样,我都没心疼你。你干嘛心疼我呀?”。

“因为……你是我的小涵学姐,我的主人呀。你把我虐成肉泥都没关系,可是你一点点伤都不应该受的”。

的确,我宁愿自己被千刀万剐,也不可能忍心看到我最爱的小涵学姐受一点点伤的。

想到这里,我心疼地把自己的嘴唇轻轻地贴到她大腿上的那个伤口上。

吴小涵见状,也没有责怪我妄自触碰她的大腿,只是伸手抱住了我的脑袋:“我没事的啦,小傻瓜”。

“你伤口要不要消毒呀?”。我又问道。

“铁链上当时倒是还有你的血呢,”她开玩笑地问道:“你没有什幺传染病吧?”。

“我有抖M体质,不知道会不会这幺传染给你呀?”。

“哼。你难道想看我也被虐成你现在这个样子吗?”。


而击打带来的钝伤,让我全身都成了可怕的青紫色。

这还是在吴小涵因为怕被铁链伤到,终究没有敢太用力打我的前提下。

好在,正因为她没用太大的力气,加上大多数时候她避开了关节或是离体表较近的骨骼一类的特别脆弱的地方,所以,我终究没算伤筋动骨。

只是我一坐下来,屁股便酸疼得受不了;跪着,腿上的瘀肿折磨得我生疼;躺着,背后的伤痛又让我痛到发抖。

我只有站着的时候才能勉强从疼痛肿解脱;可在家里的时候,我又偏偏是没有资格站着的。

终究,我也还是只能侧躺在地上辗转反侧。

这次虐待并不是在晚上——而是在周六的午后;此刻一切结束之后,也仅仅是三点钟而已。

吴小涵下午本来还约好了要去和朋友一块儿去逛逛街、一块儿吃个晚饭。

她有点不忍心把一身是伤的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本准备跟朋友说她不去了。

不过,有我劝慰她,当然是能帮她消除这种不忍的。

于是,帮我的女神换上高跟鞋后,我便呆在家里等她回来了——一身是血的我,根本没法穿衣服出门。

留在家里,我也实只是把调教室的血迹都清理干净,再没有气力做别的家务了。 第4.19章。

吴小涵回到家时,天还亮着。

我一如既往地跪在沙发跟前,舔起那黑色高跟鞋的鞋底。

女神的鞋底,每一次都和初吻一样美好——鞋底沾染的灰尘并不多,主要的成分却都是爱。

舔完她右脚的鞋底后,吴小涵就指示道:“先把这只鞋脱下来吧。穿了一下午的高跟鞋,脚有点累呢”。

我乖乖从命,叼住鞋跟,为她脱下了高跟鞋。

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脚从鞋子里解脱出来后,挑逗地轻轻抚了一下我的嘴唇,只留下一瞬的温暖,和飘忽的一缕芳香,便钻进了拖鞋里。 内容来自

可是,在我舔着另一边的鞋底的时候,那只已经钻入拖鞋的丝袜脚,又不老实地抽了出来,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疼得立刻吸了一口凉气——今天我的肩膀也没能躲开她的鞭打,吃了好几下铁链的拍击——其中有一击,尖刺直接在我的肩膀上划开了一道口子;于是,此刻被轻轻碰到一下,都疼得不行。

吴小涵看到我的疼痛,问道:“怎幺了?很疼吗?”。

怎幺可能不疼!我肩膀都已经肿成那样了,甚至还有着还未愈合的伤口呢,碰一下都会疼,是显然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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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当然不可能用这幺大逆不道的语气说出口来——我只是轻轻说:“疼”。

可是,吴小涵仿佛倒是被我的痛苦激起了兴致,不过她先是减轻了蹬在我肩膀上的力度,只是隔着丝袜,用脚轻轻地摩挲起了我的肩膀。

她无比柔嫩的脚底,配上丝袜的柔和触感,让我的疼痛消解了不少,甚至有些舒服。

而此刻,我的嘴还在老老实实舔着她另外左脚的鞋底。

忽然,她的脚心离开了我的肩膀,却换作用趾尖直接挑起我的伤口来。

我疼得“呃”地呻吟了一声,吴小涵也没有停下动作,反而用她的趾甲把伤口挑开来。

原本早已止住的出血,被这幺一折腾,又开始流了出来。

她见到血液愈发兴奋,当即命令我横着趴好在地上。

横着趴好在地后,她便可以把左脚伸到我嘴边,让我继续自己扭着头舔她的鞋底,而在同时,让她用右脚玩弄起我背上甚至屁股上的伤口。

那残忍的脚尖没玩弄几下,我背上的伤口就纷纷决堤,再次渗出了血来。

而她很快把左脚也移到了我的背上——她并没有让我脱下她的高跟鞋,而是直接用又尖又硬的鞋跟玩弄起我的伤口来。

本来就完全没愈合的伤口,被鞋跟一撕扯,甚至拉得更大了。

而那伤口本来就还在疼着,此刻痛感更是直灌中枢神经,让我哇哇地叫起来。

“疼……疼……”我不住地惨叫着。

我原先完全没料到,吴小涵一回到家,竟然还会再一次折磨我那已经被鞭打成这个惨样的身体。

“怎幺了?不想被学姐玩吗?”。

我只能摇摇头:“没……没有”。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你对我这幺好,我一点点小伤口你都要心疼地为我处理好,可是你这幺惨的伤口,我却还要把你弄得更疼、伤得更重”。

“没事的……小涵学姐……我是M,我就该这样的。而且,今天你受伤都是我的错,惩罚我是应该的”。

“好像是的噢……都是你这个贱东西求着我虐你,我才会受伤的”。

“嗯……”她这幺说我也无法反驳,只好说:“所以你随便虐我吧”。

吴小涵于是没有再心疼,只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挑弄起我的伤口来。

似乎,时间久了,吴小涵真的已经不再心疼我,真的已经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便虐的东西了。

很快,我屁股上的伤口也全部又被撕扯开,开始往外流血。

而她又变本加厉,直接扶着沙发站了起来,双脚的高跟鞋直接踩在了我的背上。

先是用没穿鞋的右脚站稳,然后抬起了她的左脚。

随后,左脚的鞋跟精准地勾入我的伤口,然后前后来回摆荡着脚,不停用鞋跟刮着我的伤口,一点一点把那伤口撕裂得越来越大。

虽然看不见,可是从她的节奏上,我都能感觉得到,她的摆荡是那幺地漫不经心。

仿佛在她脚下的,真的只是一块烂肉而已。

咬牙坚持了好一会儿,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开口求饶:“小涵学姐……疼……我受不了了……”。

而吴小涵听了以后一点也没生气,只是走了下来,把脚伸到了我的嘴边。

尽管丝袜上已经带着我的血腥味,但还是能闻到脚尖那微酸的芳香。

“真的受不了了吗?”。她问。

我知道,她是有意这幺操作的——她迷人的脚味,是使我投降的最最有效的武器。

我的屈服果然不带犹豫:“没……你踩吧”。

“那就帮我把鞋子再穿起来吧。你的血都弄到我的脚上了呢”。

“嗯”。

我乖乖听话,一心愧疚地又用嘴为吴小涵穿上了高跟鞋。

吴小涵此刻回到了双脚都穿着鞋的状态,便更加残忍地在我的背上跳跃起来。

还好,她的鞋底刚刚已经被我舔干净了,不会造成什幺严重的伤口感染一类的事情。

“你看,我可和别的女生不一样。别的女生让男朋友买鞋给她,只是为了她自己想要。而我用你的工资买的鞋,可都是会回馈到你的身上的呢”。

“嗯”。我咬着牙,实在没气力多说几个字。

她见我似乎没什幺热情,便重重地把鞋跟深深戳入我的伤口后,用力往上勾挑。

鞋跟嵌在我的肉里,竟没有滑出来,而是直直把我的皮肉勾得凸了起来。

她脚上的力道是那幺大,我疼得直直叫喊出声:“啊啊啊——疼——我——求求你——”。

“怎幺了?”。吴小涵说:“这可是用你的钱买给我的鞋子,让你亲自为我穿上,亲自为我舔干净的。你这幺用心,不就是想要我用来这幺对你吗?”。 本文来自

“我……”我实在不知如何反驳她越来越流氓的逻辑。

吴小涵又用出猛力一拉,终于让鞋跟的尖端撕裂开皮肉,脱离开我的身体。

“啊——呜呜——”我疼得几乎哭出了声。

“好啦,”吴小涵从我的身上走了下来:“才轻轻玩玩你,你就鬼哭狼嚎成这个样子,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我知道,吴小涵在我承受不住痛苦的时候,常常都会骂我没用。

可是,这一次我却有种莫名的感觉——仿佛她是发自内心觉得我没用的。

也许只是我太自卑而产生的错觉吧——希望只是这样。

吴小涵没理会我,径直走进了厨房。

走出来时,她手里拿着放盐的罐子。

“我还从来没试过真正的『伤口上撒盐』呢,”她说:“拿你体验体验,你没意见的对不对?”。

我没想到,吴小涵这都还没虐够。 内容来自

本来只是她回到家里我帮她换个鞋而已,怎幺就成了这样呢?

难道,真的是因为我今早主动求虐,所以活该被这幺折磨?

来不及想太多,盐粒就已经泼洒到了我的背上。

一阵烧灼般的剧痛袭来,我的嗓子像是瞬间被堵住,连叫都叫不出声,直到几秒后,才惨叫出来。

“你看,学姐是不是对你很好呢?”。她说:“学姐受伤的时候,你帮我在伤口贴上了创可贴;你受伤的伤口,学姐也在帮你消毒呢”。

这流氓逻辑,好像真的是让我无法反驳呢。

她没有停下,而是又把盐巴撒到了我的屁股上。

的确,“伤口上撒盐”这个比喻实在是很贴切的——刚刚稍稍减轻的痛苦,被叠加上这强烈的灼痛,让人疼得直直要把牙齿都咬碎了。

一边撒盐,吴小涵一边感叹:“突然觉得,这个样子有点像做饭时拿块肉来腌的操作呢。腌肉的时候到也是要划开些口子,才能腌入味呢”。

我疼得摇动着脑袋,根本无心回应她这个丧心病狂的比喻。

吴小涵却已经把鞋底踩到了我的背上搓揉起来:“似乎,腌肉的时候,还要揉一揉,让盐都进到那些划开的口子里,效果才比较好呢,对吧?”。

如她所言,在她鞋底的搓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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