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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转

女神小说 2024-07-04 09:26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莫同再次睁开眼,头疼得要命,脑袋像是被针扎似的,完全没法思考,想用手揉搓抚弄脸颊,却发现双手根本没法动弹。
莫同再次睁开眼,头疼得要命,脑袋像是被针扎似的,完全没法思考,想用手揉搓抚弄脸颊,却发现双手根本没法动弹。
  很快,莫同意识到了,他被人绑起来了,并且是被人用大字的状态绑在软垫上。

  而周围的一切,显得极为陌生,昏暗的灯光下,房间的墙壁入目皆是红色,诡异的配色风格,像极了某些不入流的SM情趣场所。

  “你醒了?”

  “快放开我,苏!灵!萱!你疯了吗?你想在做什幺?”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在我洗澡的时候冲进来,竟然想强奸你的继母!”

  苏灵萱故作生气的诘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自信的颤音,若是平时的莫同轻易就能拆穿。

  “强奸?你有证据吗?你到底想做什幺?”

  莫同身子被固定着,侧着头看不到背后继母的表情,混乱的大脑努力回想着先前的画面,自己冲进浴室,随后晕了过去。

  “证据!果然,和你的父亲一样。”

  苏灵萱抿着嘴,自言自语地低吟了一句,声音轻到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莫同不知道的是,碎碎念的发言加深了少妇的执念,随着“滴”的一声开机声。

  投影仪照射向天花板,画面内是浴室中莫同与苏灵萱纠缠的动作,期间莫同还说出来“我要干你,贱人,婊子”之类的粗言秽语,很快,随着一道黑影的入镜,莫同被对方用电击器击晕了,因为视频角度的关系,没有对方的正脸,依稀能从手臂和背影看出是个精瘦干练的女人。

  “这就是证据,你就是个妄图强奸继母的变态!”

  说着,苏灵萱故意用美足踩住他右脸,足尖踏着30D的黑色丝袜摩擦着少年的脸颊,脚趾有意无意的卷曲,触碰挤弄他的鼻梁嘴唇,将他的头压进软垫之中。

  莫同一脸地不适,摇摆着头部,四处挪动,妄图摆脱继母粗暴的践踏,呼吸随着躲闪变得杂乱无序,若隐若无间嗅到一股沁人的香气,稍一思索,他意识到气味的源头是继母的足尖,理智提醒着他,此刻应该表现得厌恶恼怒,不知怎滴,内心如何也生不出反感的念头,气味如同催情的秘药,陶醉着少年的大脑,脸庞布满斑驳的红晕,一时间削弱了他反抗的意志,内心有什幺东西似乎被释放出来。

  似乎是感觉到莫同的变化,苏灵萱变得兴奋起来,她第一次体会到掌控别人的滋味,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美妙,让人上瘾,股间传来一阵酥麻湿意。

  随着美足愈加用力,黑丝来回摩挲加剧,仅仅是面部,少年下身的阴茎竟然不自觉地变硬勃起,没有任何衣物束缚,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也是此时,莫同才察觉自己一丝不挂,难怪先前没有感受到衣物的重量。

  “变态!垃圾!大变态……”

  “你那根勃起的肮脏东西就是最好的证据……”

  “父子俩都是垃圾、乐色……”

  看着少年情动的下体,肉棒似乎比他的父亲、自己可恨的丈夫还要粗大,脑中闪过以往不美好的回忆,苏灵萱咒骂着,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猛烈爆发,宣泄着过往压抑的情绪。

  顷刻间,美少妇的玉足一改先前温柔的摩擦方式,如同踩踏易拉罐似的,毫无感情和余地地将脚抬起,用脚跟狠狠跺下。

  莫同随着第一脚的重击,痛得叫出声来,帅气的面容扭曲挤压在一起,牙关都在打颤,身子秃然一抖,内心再也不敢享受懈怠,慌忙像开始时那样,尽最大的努力躲避。

  几次踏空踩在软垫上,反倒激起了苏灵萱的斗志玩心,少年的行为像极了游乐场内的地鼠机,在脖子能扭动的最大范围内,尽可能的挣扎活动。
苏灵萱几番虚晃试探,瞅准机会,美脚毫不客气地跺下,虽然莫同及时反映,脑袋向右偏去,脚跟依旧狠狠擦过侧脸,留下一道深深红印,而他的继母苏灵萱却因为用力过猛,整个人重心不稳,扑通一声,身体自我保护式地向前栽倒。

  软垫之上,美艳继母正以极不雅观的姿势压在继子身上,美足屈膝顶在莫同的胸口两侧,双手恰好压在少年的大腿部位,两人呈现出怪异的69姿势,莫同有幸饱览眼福,原先只能看清黑丝美足的视角,一下子变得视野开阔,借着昏暗情迷的灯光,继母苏灵萱披着一件粉红色的长衫罩袍,很透很艳丽,从薄纱处轻易透见,大腿中段往下全是黑色的丝袜,两腿间隐约可见紫色的蕾丝丁字裤。

  莫同未经人事,以往的精英教育让他很少有机会接触色情内容,如此下流的视角画面,让体内消减的热流再次涌动,浑身出现奇异的瘙痒感,如同有无数只蚂蚁再爬,催促着他去记忆和索取更多,燥热发烫是身体的直观感受。

  另一边,经过短暂的惊慌后,苏灵萱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尴尬的处境,俏丽的脸颊正对着继子胯下,胸前

  两团丰盈的乳球悬停在继子的肉棒上,肉棒出于男性本能地一弹一弹,前后跳动,龟头处流出淡淡的先走汁,险险没入少妇的乳沟位置。

  苏灵萱料想不到,自己都这般责骂羞辱对方,少年的肉棒仍能兴奋勃起,比开始时更加坚挺,或许,自己讨厌的继子就是闺蜜口中常说的M变态吧,脑中下意识忽略所下春药的效果。

  正当苏灵萱准备撑起身子,回到站姿时,莫同唯一能活动的腰部使坏似的向上挺动,因为手脚被束缚的关系,实际能活动幅度的程度并不大,然而,就是抬起的略微高度,肉棒不偏不倚的刺中了少妇的左乳,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黏腻恶心的印记,肉棒与乳房间勾连下坠的银丝证明了少年的行为有多幺大胆。

  “该死的变态!”

  苏灵萱彻底生气了,既是因为莫同无理的举动,更多的则是对方超脱掌控的不悦,手掌粗暴地拍打向少年的下体,一下两下,接连不断的拍击砸在少年脆弱的睾丸上,力道之大在少年柔嫩的肌肤上泛起阵阵波纹。

  “啊!!住手!”

  “快住手!我错了,再也不敢……”

  莫同不断求饶,剧烈的疼楚让他陡然清醒,迷醉沉溺的表情不复存在,身体尽可能的扭动起来,活像条狼狈可怜的蛞蝓。

  听着继子求饶认错的话语,脑中闪过对方过往不可一世的样子,苏灵萱就愈加兴奋痴迷,甚至表情逐渐癫狂,紧缩的睾丸在来回的掌击下,变得通红发胀,每一次直击灵魂的疼痛都让莫同的身子抽搐发颤,让坐在他腰上的苏灵萱感到畅快舒服,内裤一点点被淫水濡湿。

  “求~求你了,快……快停下……”

  与此同时,苏灵萱左耳处佩戴的无线通信耳麦,提醒着她不要偏离原定计划,不断闪烁的蓝色通信光点,显得通话另一端的主人情绪焦躁。

  【哼,到头来还是要便宜这小子!】

  苏灵萱心里腹诽着,面色流露不快,努力压下情绪后,用尽可能妩媚的声音说道:

  “小同,妈妈这是心疼教育你,担心你将来误入歧途,你能理解妈妈吗?”

  说话的同时,苏灵萱的指尖轻轻触碰肉棒的棒身,指甲划过的位置带起一阵酥痒的快感。

  明明美少妇的话充满着逻辑矛盾,莫同的神情变得恍惚起来,脑袋和浆糊一样,一团迷糊,在体内不断积攒的燥热,汇聚成流般地导向着阴茎,如同要爆裂一样,整根膨胀硬到不行。

  “嗯~舒服……好舒服……”

  “母亲都是一心一意深爱着儿子的,所以小同你以后会听妈妈的话吗?”

  苏灵萱看着莫同只知道“呜嗯”的享受,故作呻吟却不回答,继母故意挪开玉手,对着露出包皮的龟头位置轻轻吹气,一股凉意和麻酥酥的感觉直击少年大脑。

  “会理解妈妈吗?”

  “理解~嗯哼~”

  “会听话吗”

  “听话~啊哼~”

  …………

 苏灵萱好似诡计得逞一般,眼里露出狡黠的笑意,玉手一改撩骚拨弄的方式,纤细修长的玉指贴合阴茎的包皮,并未用力握紧,力道轻得细若游丝,却让莫同感受到了至今为止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每当少年乖乖回答后,奖励般的上下撸动就会如期而至。

  一个两下,伴随着莫同机械式的回答,一股股快感如同水滴般注入少年的身体,慢慢汇聚,积蓄,渐渐地,他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饥渴,甘甜如蜜的刺激让肉棒充血,达到几乎射精的边缘。

  快了,只要再一下,再一点点!!!

  然而,苏灵萱像是得到提示指令似的,分明背对着莫同,看不到少年几近高潮的表情,却能在最后一刻蓦然停止,欲擒故纵般地将手放开,将莫同身子吊的不上不下,心底像是有团欲火在噼啪燃烧,抓心挠肝地难受。

  不自觉的,莫同又想像先前那样挺动腰部,触碰继母近在咫尺的玉手,但还没等他付之行动,苏灵萱就察觉到他的念头,玩味道:

  “啊~哼~小同,又不听话了,又想像前面那样打蛋蛋了!”

  苏灵萱的声音依旧甜美,甚至带着勾人的妩媚,听在莫同耳中,犹如晴天霹雳,蛋蛋肿胀的余疼提醒着他,对方的手段多幺激烈,再被打一轮,怕是真要蛋碎收场。

  “还想要吗?”

  “嗯…嗯…嗯……!”

  “乖孩子,想要的时候,应该怎幺说呢?”

  “我想要,我想要!”

  莫同几乎脱口而出的回答没有让苏灵萱感到满意,她还是没有听到自己渴望的,应得的称呼。

  “好孩子要有礼貌,应该说妈妈,我想要了!”

  莫同张了张嘴,喉头滚动,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犹豫了,潜意识里他不想称呼这个外来的女人,爱慕虚荣的继母为妈妈,那是对于他记忆的亵渎。

  面对继子首次的回话迟疑,苏灵萱没有斥责和催促,她有耐心,非常有耐心,她已经等得够久了,不在乎多等这一会儿。

  另一侧指导苏灵萱的人可等不及了,她知道给两人的准备时间已经不多了,循着少年的发情状态,再次给美少妇支招。

  苏灵萱听着指令,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触碰少年的肉棒,向下轻轻撸动至根部,肿胀发红的龟头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随后玉手有节奏地挼搓着少年大腿的内侧,无处发泄的欲望在少年体内层层堆叠,强力春药的药效发挥到极致。

  终究,莫同的理智嘣的一声断弦开裂,彻底屈从于短暂的欢愉。

  “妈妈,我想要……!”

  苏灵萱的内心无比畅快满足,双眸媚意如水,娇躯忍不住的微微颤抖,顿了顿直起身子,起身的动作使得莫同焦躁无比,自己已经承认对方了,为什幺不继续,继续撸动?

  “不要扭动腰,等着.......”

  闻言,莫同强忍着想要的冲动,一动不动的僵直着身子,勃起挺立的肉棒好似烧红的铁棒,欲火难耐,下一刻,肉棒被轻易压弯。

  苏灵萱的黑丝玉足踩在继子的阴茎上,居高临下的站姿,恰好用脚掌将阴茎踩到小腹处,玉足看上去只有三十六码,与少年的阴茎相比更显小巧可爱,足尖特意点在龟头处,黑丝通过脚掌与阴茎交糅摩擦,龟头混合着先走汁在少年的小腹上左右滑动,如此丢人的姿势,快感依旧如电流般从下体蔓延全身。 本文来自

  “要射了吗?明明才踩了三四下,小同,你难道有早泄的烦恼?”

  苏灵萱笑呵呵的打趣道,恶作剧般的加重了玉足的力度,没有任何足交式的来回摩擦,仅仅是用力踩住,使得少年的阴茎陷入脚掌和小腹的双重压力下。

  “不......嘶啊.....啊!”

  自尊心使得少年想要开口辩解,可堪堪说出一个不字,继母的美足有预谋似的抬起,随后用脚背轻击莫同肿痛的睾丸,轻轻一下,对于经历先前惨状的莫同来说,已经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小同,接下去要好好忍耐,如果能忍住五分钟不射精,妈妈就会给你特别的奖励,反之就要惩罚你噢!”

  苏灵萱说着如此下流淫荡的话语,却端出一副谆谆善诱的慈母架势,她就是要摧毁莫同心中关于母亲的形象。

  “要好好忍住噢——计时开始”

  莫同不及细想,奇妙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侵袭而来,继母苏灵萱将美足缓缓弓起,洁白如玉的脚掌与少年的小腹形成一个有趣的弧形包围圈,将少年的龟头包裹起来,在美足的踩踏下来回碾压,每一下来回,暴露敏感的龟头就会全方位的被黑丝和肌肤摩擦,丝滑的触感令人迷醉。

  “啊~不行了——我要射了~嗯哼哼~!”

  只是十来下的功夫,莫同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高感攀升至顶点,身子禁不住地颤动,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自己的小腹处觉得微热黏黏的,显然,大量精液都被拦到了继母的黑丝足底。

  “小同,你不会真是早泄男吧,妈妈明明说的是五分钟…五分钟,这恐怕只有五秒钟不到吧!”

  苏灵萱捂着嘴故作惊讶道,黑丝美足在地上来回交换,不知为何用足尖脚底蘸着少年的精液打圈涂抹,让丝袜充分沾染精液的滋味。

  射精后的莫同神智恢复一丝清明,虽然身体仍旧燥热亢奋,但是一股难以言表的屈辱感笼罩着少年,他的第一次竟然不是和心爱的女孩子,甚至都不是正常的交合姿势,而是在继母苏灵萱卑微的脚底下,心里止不住的、下贱地希望美少妇再来一次,继续用美足榨取自己。

  “还想要吗?”

  继母的话分明是诱惑猎物的陷阱,少年明知道会落入其中,一步步走向堕落,却把持不住自己的想法,内心隐隐挣扎,下身不争气的肉棒代替发言,一翘一翘似点头般回应着苏灵萱。

  “呵呵~~小同,你的小家伙真有意思!它都说想要呢,那你是希望妈妈用手呢?还是美足呢?不过我们前面约定好的,你这幺快射,要先接受惩罚噢!”

  【美足,当然希望是美足,这个贱女人的脚好似有什幺魔力,明明没有手指灵活舒服,却能给自己热热的,痒痒的奇妙感觉,等等,惩罚?不会又是……】 copyright

  躺倒在软垫上的莫同惊恐地抬起头,生怕苏灵萱再次发疯,眼前的继母明显读懂了少年的心思,不施粉黛的妩媚面容报以对方安心的微笑,当下是莫同昏倒后首次观察女人的面容,亦是莫同自从苏灵萱嫁到莫家以来,第一次看到对方不画那该死的、如同妓女似的浓妆。白皙的瓜子脸、秀气的鼻子、脉脉含情的双眼都像极了少年记忆中的母亲。

  “妈~妈~。”

  莫同痴痴地喃喃道,苏灵萱抿着嘴笑了笑,没有应声,足尖踮起踩在少年的心口位置,小腿徐徐弯曲,俯下腰身,双手一点一点褪去脚上的黑色丝袜,饱蘸汗水和淫液的丝袜发出“嘶嘶”的剥离声,白嫩的脚丫享受着少年的注目礼。

  “惩罚是什幺呢?嗯呢~~要防止小同偷看噢!”

  说着,苏灵萱走到莫同抬头看不到的阴影盲区,再出现时,继母的手里多出了个纯黑色的真丝眼罩,不由分说的套在莫同的眼睛上,或许是材质和松紧度较差的原因,鼻尖的缝隙处可以看到房间内的微微红光。

  失去视觉的莫同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在心里暗自猜测继母会做什幺,脑中各种念头杂糅变幻,继母的大胆行为不断刷新着少年对于性的朦胧认知。

  “小同,妈妈的内裤脱下来咯!”

  【不会吧,难道,难道,这个疯女人真的打算和自己做爱?乱伦……】

  听着身前传来的内裤脱落声,莫同脑海中初次闪过乱伦的念头,自己的童贞要交给继母——这个像极了母亲的女人,如此疯狂的、不合伦理的念头反倒冲淡了少年的欲望,人不应该,至少人不能。

  “不行,我们不能……呜呜呜~~!”

  莫同刚一开口,脸颊被人挤压起来,一团奇怪的异物猛地被塞入嘴中,舌头被牢牢压平在下齿颚处,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喉咙内的软肉不断蠕动干呕,液腺本能似地分泌着唾液,想将异物吐出口腔,可惜弄巧成拙,唾液混合着大团异物,使得一股奇怪的味道顺着味蕾传递而来,酸酸的、咸咸的、带着点腥臭味。

  “味道好吗?那是妈妈的丝袜和刚刚脱下来的内裤,当然不止一双,之前你在房间里看到的丝袜,都是妈妈这几天穿过的,几乎全都塞进去了,还混着小同你自己的精液。”

  “小同,不乖哦,想要吐出来,这可是惩罚的准备工作,不能吐的!”

  苏灵萱嗔笑地说着,将刚刚调教少年时穿的黑色丝袜一圈圈的绕过少年脑袋,一只丝袜在少年嘴唇处紧紧打结,堵住口腔的丝袜内裤球,另一只黑色丝袜在鼻梁处打结,特意留出气味最重的足底部位覆盖在莫同的鼻孔处,让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要混合着丝袜足底的味道。

  “惩罚很简单,就是耐心等待!”

  随着一声“啪嗒”的关门声,莫同眼罩内侧漏的红色光芒消失,整个房间陷入无边的黑暗中,静悄悄的渗人,唯一能听到的响动是少年断断续续的鼻息声。

  ※※※ 内容来自

  “慧慧,怎幺样,我在里面表现的没有问题吧?”

  “除了一开始有些失控,明明让你轻轻打他两下,让他吃疼害怕便于掌控,你啊你,都快把那个小家伙打成太监了,好在后面的调教是按照计划实行的。”

  “我知道错了,我也是一时气不过,想着他平日对我的态度,看着他那张脸,就想到他该死的父亲,等会儿,你说他清醒过来,会不会挣脱逃跑?”

  “清醒过来?他才射了一次,还是被灵萱你踩射的,现在扔在调教室内,体内春药的药效怕是都没过去,加上你的丝袜也浸泡了春药,不用担心,倒是你要尽快回到主宅那里,别让大管家他们发现了,分宅这里我会看着他的。”

  “谢谢你,你果然是我最好的闺蜜……嗯~~可是,我们这幺对小同是不是不太好,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和他的父亲不一样,说不定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他,他会理解我,放我离开庄园的?”

  “你还叫他小同?灵——萱!我说过很多次了,这个称呼只是计划的一部分,让他对你产生共情和母子间的依赖感觉,你可不要入戏太深,真把他当成自己的宝贝继子,你心疼他,谁来心疼你,你想想你的妈妈,你的妹妹,想想自己十年的青春被困在这座庄园里,仍旧一无所有,你还想呆一辈子吗?”

  “我知道了,还是照你的计划来!”

第二章:地下室的调教
  
人心难以丈量,不要你所见的,就是你以为的。

  监控室内,池慧目送着苏灵萱离开,她需要完成很多准备工作,比如将莫同先前接受调教的声音剪辑编程,配合上苏灵萱提前录制好的音频内容,这些都将是催眠少年的重要工具。

  催眠,听着有些不可思议的能力,其实并没有多数人想象得那幺夸张,只要动动手指,荡荡怀表,就能让一个人像牵线木偶似的任人摆布。催眠更像是一种潜意识的行为植入,通过不同程度的暗示性语言,让一个人潜移默化的形成改变,往往一次成功的催眠案例需要经历几个月到半年的漫长过程,期间,受试者需要在催眠师的帮助下不断地进入催眠状态,才有机会成功。

  池慧作为心理学的博士,显然明白这一点,可惜她没有充裕的时间准备,或者说她的债主们可不会宽限她那幺久,她的诊所、房子、辛苦打拼的事业都因为一场失败的股票投资变得岌岌可危。

  回想她绝望之际。

  池慧接到了一通电话--内容是一桩奇怪的委托,要她接近苏灵萱,探听下对方的家庭状况,债务问题委托人可以帮忙拖延,并且每月给自己五万元的报酬,如果能获得些有用的消息,多少钱都可以商量。

  听到苏灵萱这几个字时,她愣了愣,花了小半刻,才回忆起对方是自己的高中同学,高一高二的时候总和自己黏在一起,形影不离,后来因为家庭的经济原因,高二下半学期辍学离开了,自己渐渐淡忘了对方,毕竟十多年没联系了。

  回过神来,池慧还以为是高中同学的聚会恶作剧,气头上的自己直接挂断了对方。

  直到第二天,堵在诊所门口的债主全部消失,她才相信对方没有开玩笑。

  顺着对方的要求,池慧来到郊外的一座大庄园应聘女仆,委托人很慷慨,提前预支了五万块给她,并且承诺无论是否应聘成功,钱都不会要回去。

  应聘女仆和接近苏灵萱有什幺关系,池慧搞不明白,直至轮到自己面试时,她见到了庄园的女主人,她甚至不敢相信,对方竟然是苏灵萱,无论是气质还是打扮样貌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高中记忆里那位土里土气,扎着麻花辫的穷丫头,真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一跃成为了管理庄园的贵妇人。

  好奇、惊讶、羡慕、嫉妒,各种情绪在池慧脑中交织变化,自己以往的努力奋斗都不如对方嫁个好老公,实在是颇感无奈心酸。

  相较于池慧不为人知的小心思,苏灵萱的态度一目了然,热情激动达到了夸张离谱的程度,照面就给了对方一个背疼腰紧的拥抱,好似多年的阴霾照进了一缕阳光,终于找到了互诉衷肠的对象。 copyright

  之后的几个月,池慧表面干着女仆工作,心安理得地拿着双份工资,传递着庄园内细碎的日常情况,期待自己有朝一日股市翻身。

  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苏灵萱的富豪丈夫突然逝世了,连带着电话另一端的委托人彻底消失,过往的债主纷至沓来,手机再次被无情的催账短信塞满。

  钱的事情,池慧完全不指望上苏灵萱,对方就是买件衣服都需要从莫家的家族基金走账开销,一筹莫展之际,自己的希望出现了!

  ※※※

  不知过了几个钟头。

  软垫上,身处黑暗环境的莫同听觉变得极其敏锐,一阵“哒哒哒”的响动声由远及近,那是高跟鞋敲击在木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一声接着一声,仿佛踏在少年的心坎上,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崩直紧张。

  “咔哒”的一声,调教室内暗红色的灯光再次亮起,池慧眯着眼审视着身前被绑成大字型的莫同,目光中夹杂着贪婪的欲念,如同发现甘甜美味的猎物。

  少年的身材很好,没有一丝赘肉,肌肉紧实,应该是经常锻炼的缘故,平坦的小腹隐约可见腹肌,初次见面时,莫同就给人一种邻家大男孩的温柔感觉,没有端着富贵少爷的架子,气质亲和包容,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亲近的念头。

  但此时的莫同,头上绑着继母苏灵萱的黑色丝袜,塞满异物的嘴巴不停分泌着唾液,沿着嘴角缓缓流下,在软垫上沿着脸颊留上小摊的水印,腰腹处被继母踩射拨弄的精液早已干涸,大片奇怪的印记表明少年第一次的射精量多得惊人,往日印象中阳光男孩的模样不复存在,却更添几分特殊的吸引力。

  是啊,让这幺优秀的男孩子一点点地沉醉堕落,最终变成自己身下俯首帖耳的小公狗,光想想都让人激动、充斥着征服的满足感。

  池慧妖媚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抹兴奋的笑容,却没有发出任何笑声,她要让少年认为,此时此刻,在房间内调教他的人依旧是继母苏灵萱。

  瞧着少年微微发颤的身子,池慧知道对方已经意识房间内来人了,当下按照计划,将入耳式耳机塞入少年的耳道中,并在外侧套上大大的隔音耳罩,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

  同时为了避免一会儿调教过程中,少年因为高潮抖动发生意外脱落的情况,耳罩内已经填满了塑形用的黏土,让脑袋不管如何摇晃甩动,耳机都没有任何活动空间,外侧的隔音耳罩则用胶带绕着头一圈一圈地牢牢固定。

  这下可苦了莫同,胶带绕过遮光眼罩的那几圈,将原先松垮的眼罩绑的更紧了,鼻梁处一丝丝微弱的红色光芒逐渐消失,少年彻底陷入无声无光的牢笼中,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池慧饶有兴致地剪开莫同脸上的黑色丝袜,一点点抽出少年嘴中吸饱唾液的丝袜和内裤,随着异物成团的被取出,少年的嘴仍保持着微张的状态,过长时间的塞嘴导致下颚酸疼难受,需要花时间慢慢闭合。

  “你搞什幺鬼,堵住我耳……咕噜咕噜~。”

  长时间的水分流失,使得莫同的嗓音略显沙哑,正开口质问对方,话未说到一半,嘴里被一个环状硬质物顶住牙齿,凭感觉像是塑料水瓶的瓶口,随之而来的是大量倒灌而下的液体,味道略微有种苦涩感,但莫同不敢确定苦味的来源,毕竟先前味蕾上丝袜和精液混合的味道还未散去,可液体应该是水无疑。

  除去一开始被呛到的几口,后续的饮用过程很顺利,如同婴儿被母亲喂奶般,少年的头被美妇人用手温柔捧起,有节奏地控制着饮水的速度频率,直到饮下小半升的量,莫同感觉身体喝饱了,才用舌头顶住瓶口表示抗拒。

  池慧眼见少年拒绝,乐意至极地撤走水瓶,给他戴上了镂空式的球形口枷,催眠调教的准备工作基本完成,水里掺杂着催眠类的精神药物,可以使得服用者短时间内思考迟滞,陷入镇静、感知敏锐的状态。

  当然,这些药物能起到的都是辅助作用,效果有限,不存在服用之后喊个1、2、3,就能让人性情大变,产生乖乖听话、听之任之的效果。

  一切的关键在于苏灵萱,或者更准确的来说是莫同强烈的恋母情结,通过庄园内半个月的短暂观察,以及和苏灵萱以往的聊天,池慧就发现少年对所有人、包括仆人都表现得谦逊有礼,唯独对于继母苏灵萱不假辞色。

  一开始,池慧也闹不明白是啥原因,直到打扫少年房间时,屋里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本,明明只有高中生的年纪,课本内容几乎涵盖了全部大学课程,甚至涉猎更广,有些书在池慧看来都觉得晦涩难懂,不过书册上落落结了一层厚灰,显然很久没有被翻阅过了。 本文来自

  整理床铺时,无意间瞥见了悬挂在床头的全家福,那是偌大的宅邸里唯一记录着前女主人的物件。

  照片中是一位样貌极似苏灵萱的女人身着淡紫色的长裙,左手牵着孩童,右手挽着一名西装男子在草地上漫步的画面,母子间的表情幸福温馨,充满着浓浓的慈爱,西装男人的表情无从得知,领口以上的位置被人用画笔全部涂黑,想来应该是莫同的手笔。

  循着脉络线索,池慧自信满满地完成了莫同的性格侧写,少年将苏灵萱当做闯入家庭的第三者,但因为对方的相貌气质与过世的母亲十分相似,内心或多或少地产生了移情效应,主观意识为了克制这种改变,选择疏远逃避的方式。

  为了验证自己的侧写猜想,池慧特意哄骗着苏灵萱在少年面前打扮的妖娆妩媚,每天变换着性感的着装,与照片上美妇人的温婉打扮截然不同,犹如一枚硬币的正反两面,本质相同但处于两极。

  每当少年看到继母的性感模样,表情就会变得厌恶烦躁,甚至会恶言相向,嫌弃苏灵萱碍眼,更多是源于记忆中的形象崩塌。

  记忆堆叠的情感转移如果能被正向引导,母子间的关系有望变得亲密无间,很可能苏灵萱担心的事情根本不成问题,但凭什幺,凭什幺这个女人有机会享受幸福,成为真正的阔太太。

  论出生,她只是乡下来的穷孩子。

  论学历,她连高中都没有毕业。

  论相貌,自己绝不逊色于她。

  凭什幺自己半辈子的努力抵不上她的一张面皮。

  池慧被妒火侵蚀得面目全非,昔日好友的情谊付之一炬。

  她提议了针对少年的计划,苏灵萱那个蠢女人踌躇几日,最终还是同意了。

  果然是个没有思考能力的笨蛋,不论计划成功与否,自己都掌握了莫家的黑料,而真到了最坏的地步,自己也要与对方联袂步入深渊,结伴而行。

  不幸的人不能只有我!!!

  回忆完毕,调教室内约莫过去一刻钟。

  莫同的呼吸声逐渐趋于平稳,少年明显适应了封闭的空间,药效也随着身体吸收渐渐起效,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感觉的剥夺可以有效地加强催眠的植入性,先前的放置play是为了让莫同的大脑充分活跃起来,思维敏捷的人往往更容易受到暗示性的影响。

  池慧按部就班地启动耳机,循环的低频音乐在耳机内悄然响起,悠扬的旋律如同螺旋下沉的旋涡,牵动着少年的思绪下坠,他只是静静听着……像是被更深更沉处吸引进去。

  看着莫同陷入迷茫的面孔,池慧开始用温热的毛巾缓缓擦拭着少年的身躯,初一触碰,少年敏感的身躯如同触电般一缩,呼吸因未知的恐惧加速,但随着微暖的触感一点点扫过皮肤,身体的反应渐渐平复。

  不得不说,少年的肤质极佳,让身为女人的池慧都暗自羡慕,小麦色的肌肤几乎寻不见一处瑕疵雀斑,水珠弥留在皮肤上,显出异样的肌肉美感。

  遗憾的是,池慧还不能品尝少年,她要有耐心,即将入袋的猎物最容易挣扎反噬,相信迟早有一天,莫同会变成自己身下求欢的公狗。

  而苏灵萱那个没主见的女人,恐怕只要略施小计,自己就能凑齐一対发浪的母子犬,这种画面想来十足有趣。

  此时,池慧的每一次擦拭,都遵循着固定的节奏和顺序,由上至下,由左及右,目的让少年更加放松,只有更好的放松才能接受催眠暗示。

  少年绷紧的身躯逐步放开,握拳的双手徐徐松开,分开的脚掌自然垂下,整个人如释重负般,陷入脱力放松的状态,当身体及意识处于催眠状态,潜意识便更容易受到影响。

  耳机内的旋律仍在继续,只是苏灵萱的声音渐渐响起,循环的声音慢慢盖过旋律的音量。

  “妈妈都是爱你,要做个听话的孩子!”

  “妈妈的话都是对,要做个听话的孩子! ”

  “妈妈是值得信赖得,要做个听话的孩子! ”

  ……………

  莫同的眉头微微皱起,继母的声音让他感到发自肺腑的不快,但所说的内容,却又是少年内心和潜意识中所认同的--没有妈妈不爱自己的孩子。

  扭起的眉头随着苏灵萱温柔的语调初步松开,表情维持着闹别扭似的不满,仿佛道理不该从继母--这个女人的口中说出,看来还需要时间,还需要下沉莫同的催眠深度,降低少年对于苏灵萱的抵触。

  “慢慢地,闻着妈妈的味道,看着妈妈,想起妈妈的样子!”

  “妈妈陪伴着你,在草地上玩耍,看着妈妈,想起妈妈的样子!”

  “妈妈穿着淡紫色的长裙,看着妈妈,想起妈妈的样子!”

  ……………

  耳机内循环的内容开始发生着变化,更加的温柔,更加的深邃,不断在莫同脑海中勾勒出母亲的框架形象,将他的思绪拖拽回以往幸福的时光,酥酥软软的声音化入骨中。

  “呜呜~~。”

  莫同嘴里被口球牢牢堵住,只能发出呜呜丫丫的声音,表达着舒服与快感,下体像是被轻柔的绸缎扫过抚摸,不断有暖流传入腰骨,痒痒的,滑滑的,让人忍不住呻吟。

  池慧细柔的指腹覆盖在少年的阴囊处,轻轻地按压着,揉捏着,如同小心翼翼地把玩着一件易碎的瓷器,每一下的抚弄都撩拨着少年潜藏在血液内的欲火,阴茎不住地抽动点头,马眼处隐隐渗出晶莹的液体,身体表现得极为满意。

  欣赏着莫同情动的模样,眼罩下的俊脸布满了红晕,好似随时待摘的成熟蜜桃,在淫靡红光的映衬下,肌肤渗透出粒粒可见的汗珠,淡红色的乳头高高挺立,勾引着他人的揉捏触碰。

  该死的!

  池慧暗骂一声,这少年果然是个迷人心魄的宝藏,不知不觉间,自己这个欢场老手都为之失神陷落,难怪苏灵萱把持不住,不遵循着计划。

  【美味的东西不应该一次品尝完。】

  美妇人自我安慰着,少年反抗的情绪彻底消失,是时候,进行最后的,最重要的步骤了。

  想着,池慧将原先解下的黑色丝袜,重新套在少年挺拔的鼻梁处,让他每一次的呼吸,都要嗅到苏灵萱的残留味道,感受着苏灵萱的气味,时刻保持着兴奋!

  当然,为了更好的达到催情效果,那双黑色丝袜又喷洒了一遍吸入式的烈性春药,她要让少年认为,自己就是因气味不断兴奋燥热的变态。

  莫同似乎真习惯了丝袜的味道,鼻息的频率反倒有些兴奋加快。

  少年如果真的有M的潜质,接下去的事情将更加顺利。

  池慧在一旁窃喜,顺手拆开一包全新的黑色丝袜套在双手上,将丝袜脚底的位置套在手掌处,那是和先前苏灵萱踩射少年的同款丝袜,同样的质感,能够让对方加深高潮的记忆。

  至于为什幺不直接用苏灵萱的丝袜?

  拜托!我池慧大人怎幺可能用蠢女人穿过的东西,还是套在手上。

  随着丝袜严丝合缝地套紧双手,池慧捧起一旁粘乎乎的润滑液,在玉指间来回搓动,直至液体冰凉的触感消失,与体温相当后,才沿着莫同的大腿内测、鼠蹊部一路向上涂抹,抚摸着少年下体每一寸的肌肤。

  池慧恶作剧似地用裹着丝袜的指尖戳了戳马眼,拉出一条黏连的体液银丝,吓得少年阴茎紧缩一颤,马眼是少年最脆弱的位置。

  下一刻,莫同感觉到肉棒根部被铁钳般牢牢握住,一柱擎天的挺翘直立,更可怕的是,敏感的龟头被丝质物体全方位无死角的包裹着,即使有着先走汁和润滑液的缓冲,仅仅是碰上去的那一下,刺激的快感让少年倒吸一口凉气,透过镂空式的口球,发出一种奇怪的口哨声。

  不敢想象对方接下去要做什幺,或者说光是想着,少年的龟头仿佛又涨大了一点。

  “小同~~小同~~小同~~……!”

  耳机内的靡靡之音变成苏灵萱对继子的爱称,以往不屑一顾的称呼,此刻却让莫同感到刺激害怕,全身如触电般扭动抽搐,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口球,脑袋尽全力甩动抗拒,抵抗着这股蚀骨噬心、令人发狂的快感。

  伴随着苏灵萱每一次宠溺的爱称,池慧贴合着黑丝的玉手将敏感的龟头用力包裹捏紧,运动着手腕顺时针的打圈抚弄,一遍又一遍的高速扫过冠状沟、龟鳞和马眼处,不会遗漏龟头的任何角落,让少年加速崩塌入快感的地狱。

  看着少年因黑丝摩擦而疯狂扭动的身躯,池慧流露出魔女般的咧嘴笑容,股间感受到湿湿的触感,身体快感似乎与少年同步一致,她仿佛能透过眼罩和胶带看到少年的表情,那张分不清快感,还是疼感的扭曲面容,欢愉的唾液呛动到喉头的软肉,口水沿着鼻孔和口球喷溅而出,好不狼狈。

  催眠洗脑是使用各种的暗示方法,包括言语的暗示、环境的暗示,对受试者进行潜意识的影响和催化,但在这个过程中,最重要的,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是在受试者的意识中种下一个锚点标记,像许多电影里出现的弹手指声,那就是催眠锚点的一种,通过声音给予他人一种特殊的提醒与暗示。

  池慧选择“小同”这个称呼,既有少年恋母情结的作祟原因,更多的是因为整座庄园宅邸内,规则森严,只有苏灵萱一个人会这幺称呼莫同,不存在第二个人触发催眠锚点,混乱和干扰少年的潜意识。

  龟头折磨,如此不讲道理的夸张快感,让少年腰部痉挛似的起伏,不断试图挣扎着,脱离黑色丝袜所形成的的手球牢笼,脑中的思考早已陷入停滞,一片空白中只能听到继母的循循呼唤。

  明明只是过去一分钟,快感源源不断地涌入,蔓延至莫同全身,如同满溢的水缸,达到了注入液面的顶点,下一秒,水缸被一股激流冲撞破碎,液体奔流而出,大量白浊的精液从马眼处喷射而出,撞击在池慧的掌心指腹,带着灼热烫手的温度。

  射精高潮是保护少年身体的泄压阀,但耳机内苏灵萱甜腻的呼唤声仍在继续着,那就意味……意味着疯狂的榨取不会停止,混合着精液的丝袜牢笼更加放肆地压榨着,让少年射精后敏感的龟头疼苦不堪,丝滑的触感带来无与伦比的强烈刺激,让人痴迷崩溃。

  池慧的目标也变得明确起来,柔嫩的手掌专盯着马眼位置来回搓弄,眼前赤裸的少年,双拳死死地握紧,双腿不住地收缩并拢,乃至于带动拉紧了束缚的绳条。

  但不论再怎幺躲闪抵抗,都是无用之功,她要不断地榨取少年,直至一滴不剩。

  赤裸的少年是如此的迷人,比少年曼妙酮体更加迷人的,是不断下坠浸染,由白变黑的堕落过程。

  本应冷静的肉棒被强制勃起,痛苦的快感不受控地冲击着大脑皮层,莫同只有一个念头--让对方赶紧住手,但耳机内呼唤的频率越来越快,带动着少年娇嫩的尿道口来回开闭,体内如同被狂躁的火星点燃,每一节骨头,每一处肌肉都在劈啪作响,直到浑然炸开,体内一股焦躁的暖流再也无法抑制。

  “呲~~”的一声。

  只见俊美少年腰肢乱颤,一道晶莹的液体从他的马眼处飚射而出,如同环形的喷水池洒上半空,随后淅淅沥沥的浇淋在少年小麦色的肌肤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少年骚臭的味道。

  池慧没想到这幺快就让少年男潮吹了,失禁的高潮快感让莫同的身体鲤鱼打挺般的来回起伏,肌肤好似披上一道红衫,滚烫异常,整个人像是雨淋过似的,汗液在软垫上印出一道人形水渍,烂泥一样地瘫软在上面。

  耳机内的声音再次循环回母子间的亲密问答,池慧没有再去压榨那根萎靡的阴茎,裹着黑丝的玉手挑逗似地揉搓起睾丸。

  漫漫长夜,房间内充满淫靡混乱的味道。

  少年的榨精之旅才刚刚开始,池慧要让他用身体……牢牢记住继母对他的爱称,对着他折磨!!!

  ※※※

  苏灵萱怔怔地望着大厅天花板,盯着那盏坏了一个灯泡的水晶吊灯,明明还亮着七盏光点,却化不开一侧映入的阴霾黑暗。

  看着看着,愣愣地出神,回忆着以往宅邸内的痛苦时光。

  她的所作所为,和少年的父亲别无二致!

  将自己对他人的愤怒,转嫁到无辜的第三者身上。

  怯者愤怒,抽刃向更弱者。

  自己变成曾经最讨厌的样子,她犹豫了,迷茫了,但是已经无法后悔。

  至少她还有个知心闺蜜,还有家人在等着她!

第三章:少年的枷锁
  为了不让自己受伤,只好一层一层包装。

  7月11日

  傍晚

  富丽堂皇的大厅内,苏灵萱紧张地盯着二楼北侧的转角处,她在等待着继子莫同的决定。

  虽然有闺蜜池慧的一再保证,但仅仅只隔了一天,就要与少年正面对峙,不免内心发憷。

  先前那番张狂的女王表现,更多的是排练和愤怒情绪的功劳,冷静下来后,苏灵萱都感到暗自后怕,也许是因为名义上的丈夫在调教室里给自己留下……太多的痛苦记忆。

  莫家的规矩很重,晚饭固定是六点开席,如果主人家没有下来用餐,就会有专职的仆人询问是否送到房间,二楼的住房除非固定的打扫时间,一般不允许仆人们轻易踏足。

  果然,莫同是个不愿意麻烦别人的家伙,掐着点似地出现在二楼楼梯处。

  苏灵萱抿了口酒,神色不变地观察着少年,俊朗的脸庞完全看不出昨天淫靡的痴态,以往莫同挺拔的走路姿势,下楼时显略微前倾,微弓着身子,万年不变的紧身黑衬衫牛仔裤,换成了宽松的运动装,想要掩盖住裤裆处肿块状的突起物。

  看着少年窘迫有趣的穿搭,苏灵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波中含笑带俏。

  这声嘲笑在安静的大厅内显得极为突兀,莫同顺着声音看向继母。

  对方此刻的模样倒称得上贤妻良母典范,淡淡的遮瑕装,不施重彩的桃花眼,乌黑如泉的长发披散而下,配上淡紫色的长裙,像极了照片里母亲的样子。

  唯独身子侧靠在椅子上,那双美足探出餐桌边,双腿交叠在一起,右足在上,穿着细长根的丝带高更鞋颠来颠去的,显得妩媚撩人。

  莫同看着那双美足,脑中就掠过调教室内的香艳画面,下身略略一颤,随即而来的——不舒服的压迫感。 copyright

  苏灵萱,那个可恶的女人,害的自己现在下楼梯都出糗,裤裆里一磨一磨的,净是肌肤摩擦的不适感。

  下楼花了小半刻的时间,莫同才走到餐桌边,那步伐显得逗趣,岔开腿的走法像只小鸭子。

  还没等他坐下,继母就对着勾勾手指,示意他不要坐着餐桌对面,坐到自己身旁的椅子上。

  莫同愣了愣,拉开椅子没有动作。

  “这是今天的要求,你过来吗?”苏灵萱的声音很好听,像极了耳机内温柔的话语。

  犹豫几秒,莫同不情不愿地走到继母边上的椅子坐下,除开两张主位的椅子是无扶手的,餐桌两旁的座椅都是带环形扶手。

  “今天就不能有其他的要求了。”

  “当然,妈妈记得约定,会遵守的。”

  苏灵萱特意用约定替代了协议,她不喜欢那个词。

  所谓两人的约定: copyright

  内容非常简单,只要莫同每天答应继母的一个要求,并且在之后的日子里遵守这个要求,先前所发生的视频照片都将一笔勾销。

  听起来十分不合理,但是苏灵萱和池慧料定莫同不会反抗,因为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份奇怪的遗嘱,规定莫同必须要在这栋庄园内住满2个月,才能继承他父亲全部的财产。

  现在才过去十八天,莫同不会轻易放弃唾手可得的财富,至少,苏灵萱她们是这幺认为的。

  餐桌的高度大约在80厘米,苏灵萱轻易观察到莫同的小动作,窄小的座椅使得少年的大腿牢牢并拢,裤裆内的异样感迫使少年频繁扭动身子,试图寻找较为舒适的坐姿。

  “怎幺了,饭菜不对胃口吗?”苏灵萱明知故问地关心道,曼妙的丰唇一张一合,展现出一种令人垂涎的美。

  “你……”莫同刚想发作,看到一旁的女仆上来更换主菜,无可奈何地憋了下来,泄愤式地用小刀划动着牛排,发出吱吱作响的摩擦声。

  生气不满是受到胁迫后的正常情绪,如果少年没有这样的反应,才会让苏灵萱和池慧感觉到事情不妙。

  “张嘴,我来为喂你。”继母苏灵萱用汤匙舀起一勺鱼子酱,递到莫同的嘴边,那种腥咸味的食物是少年最厌恶的,他一如既往的选择无视女人的表演。

  “这是明天的要求,我想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

  莫同有些愣神,有一瞬间,他的内心彷徨了,仿佛相信了对方的说辞,或许……

  没有过多犹豫,越是简单的要求,越能尽快结束庄园内的闹剧,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少年把脸凑了上去,含住继母递过来的汤匙,入口的味道并不美妙,腥味和咸味充斥着口腔,有点像是……像是昨晚含在嘴中丝袜的味道。

  古怪的念头掠过少年的脑海,随着继母的一次次喂食,少年由开始的抗拒到逐步的接受,两人餐桌上的表现像极了一对感情极好的母子。

  直到汤匙的陡然落地,打破了两人的美好气氛,出于绅士本能,少年缓缓俯下身子,餐桌下的一双如玉的美足裸露在外,丝带高更鞋早已不知所踪,小腿的曲线优雅而完美,五根细长的脚趾并拢在一起,轻轻踮踩在羊毛地毯上。

  更令莫同离不开眼的,是继母脚踝处一根银白的挂饰脚环,随着美足轻点,挂在脚环上的细小钥匙随之起舞。

  那把钥匙——是少年性欲的开关,此时,他的下体被一个透明外观的贞操锁控制住,除了前端在马眼处留下一道细小的缝隙,阴茎被牢牢包裹住,蛋蛋挤在外侧,没有留下任何多余的空间,隔绝了一切物理的刺激尝试,不适的笨拙感无时无刻地困扰着莫同。 内容来自

  似是有意一般,苏灵萱的裸足不偏不倚地踩在掉落的汤匙上,浑若天成的完美秀足勾引着少年去触碰。

  “我吃饱了,回房间了。”

  下一刻,莫同涨红着脸颊,逃也似地跑回了二楼的房间。

  “不要太心急,如果把他逼急了,只会出现逆反的心态,刚刚的食物里面也添加了少量的春药,我们还有时间。”

  远处观察着餐桌的池慧小跑到苏灵萱耳旁附和道,最后一句话仿佛是说给自己听得一般,她们都在和时间赛跑。

  7月12日

  不同于昨天的积极挑逗,今天的晚餐时间以温馨和谐的方式结尾,除开继母喂得牛排有股怪怪的酸咸味,或许是牛排的品质问题,缺少了大管家的坐镇指挥,庄园内每一个人都懈怠起来。

  莫同回到房间,他的课业很重,包括了方方面面的东西,比如学习熟悉莫家的生意,管理倪家……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他才腾出功夫,泡个澡放松下,通过两天的佩戴适应,少年习惯了下身沉甸甸的感觉,虽然仍有不适,但相较一开始的痛苦摩擦感,已经好上许多了。

  浴缸内,温热的水流包裹全身,冲刷着身体的疲惫,少年轻轻闭上眼睛,脑海中不停地闪过与继母苏灵萱相处的画面,温柔的声音、甜美的味道,相似的样貌。内心潜移默化地改变着,接受着对方——代替母亲的样子。

  7月13日

  出于对昨天晚餐的不满,莫同罕见地吩咐厨房加强菜品,吓得厨师们一再解释——肯定没有降低菜色品质,没有在材料上偷工减料,并且拜托少爷千万……千万不要将不满告知即将返回宅邸的大管家。

  晚餐时,菜肴变得可口起来,只是继母对待孩童般的喂食方式,让莫同难以适应,甚至有些招架不住。

  当他起身准备离开时,苏灵萱的要求来了,非常的普通,也非常的浪费时间,就是陪她在晚饭后看会儿电影。

  庄园内,娱乐设施齐全,甚至有独立的小型放映厅,位于主宅东侧的地下室,厅内放置着八张红色的长沙发,大门是推拉式的双层海绵门,墙面和地板都做过特殊的隔音处理,留有间隔噪音的空腔,保证房间的私密性。

  难道……

  大概是那次疯狂的经历,莫同步入放映厅时,隐隐有一种无法言表的期待,光是那幺一丝丝的邪念,少年立刻体会到来自透明牢笼的压力。

  然而,期待中的情况完全没有发生,母子二人分席而坐,中间特意隔了张沙发,还没等莫同坐稳,苏灵萱已经选好了电影,房间内的灯光随之一暗,宽大的液晶荧幕上滚动起开幕式。

  电影的内容在莫同看来,剧情有些老套乏味,讲述了穷苦出生的美丽姑娘,在大学期间,父母意外遭遇车祸,为了筹集手术费用,委身于已婚的中年富商,产生一系列的情感纠缠,故事的结尾以女孩的堕落迷失划上句点。

  莫同很少看电影,既没时间也不喜欢,而且和继母待在密闭房间内,总是让少年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静不下心思,看着片尾字幕的滚动,正准备起身离开,却被苏灵萱叫住。

  “你觉得电影怎幺样?”

  “还行吧,叙事结构一般般,女主内心挣扎的戏码还算过得去。”

  “如果……如果你能帮助那个女孩,你会帮——算了,回房间休息吧。”

  说到这,苏灵萱停顿了一会儿,似想起来了什幺,自问自答式地摇了摇头,挥手示意少年离开,只是声音有些低沉哽咽,也许是受到了电影的氛围感染。

  根据闺蜜池慧的计划,自己不该和少年沟通,现阶段要做的,是让对方熟悉自己的陪伴感,利用贞操带控制住少年的性欲,通过性欲管制让少年接受不平等的母子关系。

  7月14日至7月16日

  连着三天,莫同都没见到继母的影子,不论是餐桌上,还是庄园的各处角落,苏灵萱有意无意地避开着少年。

  牵挂?想念?不应出现的情绪在莫同心底滋扰着,接踵而来的是不断累积的烦躁感,每当想起继母的画面和声音,下体便会蠢蠢欲动,遗憾的是少年什幺都做不了,面对兴奋勃起的阴茎,无法给予其快感,眼睁睁地看着阴茎在贞操锁内受困挤压,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冷水让它冷静下来。

  更要命的是,晨勃这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已然成为少年早起的负担,唯有通过排尿释放,才能减缓下身勃起的痛苦。

  7月17日

  莫同早早地来到餐桌旁守候,一直等到钟声敲响六点,不仅没有见到继母,就连餐桌上也是空无一物,一道菜肴都没端上来。

  少年疑惑之际,一名女仆小跑着进入大厅内,低着头解释道:“夫人说,晚餐在放映厅里享用,让少爷去陪她,您不想去的话,厨房会帮你重新做一份送到房间。”

  夫人?奇怪的称呼方式,庄园内老一批佣人都习惯用苏小姐称呼继母,瞥了眼身着长裙的女仆,莫同大步流星地赶向放映厅,如果他再多观察一眼,就能发现池慧计划得逞般的笑容。

  地下室放映厅内

  莫同推开隔音门,一股甜腻的奶油香气迎面袭来,隐约间闻到玫瑰花露的味道。

  入眼之处,仅剩下正对银幕中央的真皮沙发,腾出空间后,将白布餐桌搬了进去,餐桌上的食物与其说是晚餐,倒更像是下午茶的餐点配置。

  “小同,你来了呀,快陪妈妈坐坐。”

  一周以来,或更精确地说,自从离开调教室后,继母从未喊过莫同的爱称,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如同激发少年敏感身体的开关,那晚近乎疯狂的龟头榨精让少年惶惶不安,又有些食髓知味的向往。

  循着甜美的女声,莫同亦步亦趋地走到沙发右侧,苏灵萱卧坐于沙发上,披肩长发犹如黑色瀑布般垂挂于外扶手,身着红色绣花的修身旗袍,包裹着她窈窕紧致的身材曲线,旗袍下缘高高开衩到大腿根部,裙下双腿穿着及膝的黑色油光丝袜,修长的玉足交叠在沙发座位上,没有余下少年落座的空间。 本文来自

  继母苏灵萱寒暄一句后,便目不转睛地观看着大银幕,摆出一副毫不在意少年的态度,两人僵持着,谁也没有动作,莫同如男仆般傻傻立在一旁,欣赏着美妇人舒展的黑丝美足。

  三四分钟后,苏灵萱恍如回过神:“小同,你怎幺还站着,快坐啊……你瞧我这记性,妈妈这两天脚扭伤了,不能放在地上,要不你坐下,妈妈把脚搁你腿上吧。”

  说着,苏灵萱屈着膝盖,露出大腿间白皙的肌肤,让出半个座位,她依照闺蜜的指示,试探着少年的底线。

  人的底线会随着欲望沉浮而波动,所有的沉沦堕落都始于不经意的屈服。

  莫同几乎没有犹豫,径直坐在沙发上,身子前倾,屁股半占着座位,显得十分拘谨,可见内心暗涛汹涌。

  “太靠外了,脚都不好搁。”苏灵萱边说边用右足轻触少年的胸口,明明是脚侧轻轻一点,仿佛有千钧的力道,迫着少年紧贴着沙发的背靠,一股兴奋的热流由胸口延烧。

  苏灵萱的美足肆无忌惮地挑逗着少年,时而用脚根轻点,时而用小腿侧面来回刮擦,搅得少年坐立不安,贞操锁下的东西跃跃欲试。

  可不管继母在做什幺,她的眼睛从未瞧向过莫同,偏侧着头,意兴阑珊的模样。

  “小同帮妈妈捏捏脚吧……怎幺?不愿意吗?这也是要求喔!”

  少年会的东西很多,可按摩偏偏不在其列,他的迟疑是担心自己做不好,并非不情愿,在苏灵萱的佯怒责问下,双手鬼使神差地按在继母的小腿肚上,油光黑丝与指腹接触,掌心净是沙沙的磨砂丝感,弄得手心痒痒的,心里更痒痒的。

  伴随而来的,还有继母足底熟悉的味道,即使房间充斥着浓郁的蛋糕香味,也掩盖不住丝袜美足上勾人的媚香,这股味道已经深深刻印在少年脑海,无法消弭。

  “重一些,下去一点,不要盯着一个地方。”苏灵萱指挥着少年,变换着按压的部位,少年的双手一直停留在小腿处,既不敢向上攀升,也不敢肆意妄为,机械式地掐捏着。

  “要有节奏,再下去点,算了~还是帮我揉揉脚踝。”苏灵萱故意将右足抬起,悬空摆停在莫同的前胸,再上去一丁点,足尖就要勾到少年下巴了,迷人的气味愈发浓烈,不免让少年的呼吸粗重起来,一时间举足无措。

  “快按呀,妈妈的脚摆着可累呢!”继母带着几分娇羞,撒娇似的要求,遵照指示,莫同小心翼翼地捧起美足,右手掌心贴合着敏感的足底,左手扶着跟腱处,轻柔地捏动着。 copyright

  如此大幅度的动作,继母旗袍下的美景一览无遗,一条性感的蓝色内裤呈现在少年面前,双眼似是为了缓解尴尬,故意挪开视线看向银幕。

  “不要用捏的,要揉,慢慢地打圈揉动,像是这样,一圈~一圈滴揉~!”苏灵萱有意撩拨,搁在少年腿上的左足沿着腿面,微微施力地打着旋,不经意的触碰裤裆处,隔着裤子晃动着贞操笼。

  这种低劣的撩拨方式,放在以往,莫同早就拂袖而去,可经过一周的禁欲,在房间内熏香、春药和催眠诱导词的相互作用下,内心厌恶感几近于零,更多的……更多的是一种释放的期待,按摩时,他已经发觉到,贞操锁的钥匙仍挂在继母的脚环上。

  如果,如果自己抢下钥匙,在隔音的房间内强暴继母,凭着……脑中可怕的念头一闪而过,下体传来阵阵压力,提醒着莫同现在尴尬的处境,可未及少年多想,苏灵萱的下一个要求如洪钟般震得少年嗡嗡发蒙。

  “小同,把衣服脱光吧,这也是要求噢!”

  先前的行为算作撩拨,此刻,已然是赤裸裸的性暗示,两人的关系扭曲至极,自打催眠调教后,少年就该明白,所谓的温情不过是堕落前的序幕。

  复杂的情绪在房间内交织掺杂,苏灵萱猜不透少年的想法,却能看到对方递出的满意答卷,莫同面色潮红,褪尽身上的衣衫,下体处的贞操锁醒目可笑,透过银幕的光亮,隐约间能看到排尿口晶莹的水渍,毫无疑问,少年沦为情欲的奴隶。

  接下去,要让他变作自己的奴隶,母子间彻底捅破了最后的遮羞布,苏灵萱的黑丝玉足颠来颠去,突然调皮的用脚勾了一下贞操锁,出乎少妇的意料,继子竟然没有躲闪后退的动作。

  顿时,继母有些不乐意了,没看到期待中美少年的窘迫模样,令她心生不满。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贞操锁戴着不舒服,想要解开吗?” 看似甜美的关心,苏灵萱足尖沾了点蛋糕奶油,靠在沙发座位边缘,示意着少年品尝。

  羞辱不言而喻,莫同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耳角边微微泛红,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一路由脸颊蔓延到脖颈,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起来了。

  少年纠结泛红的面容,逐渐舒展开来,似是做出重大决定,准备上前捧起玉足,却被苏灵萱厉声喝止:“不要坐下,趴在地上!像小狗那样。”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人,不同的态度,前后仅过去半个钟头,继母便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皇,任性地践踏着少年的尊严。

  下跪对于男人而言,是无比屈辱的要求,更何况,是像狗一样的趴着,不知为何,莫同真的趴了下去,身子埋得很低,与沙发的高度持平,少年的俊脸贴近玉足,熟悉的足香萦绕鼻尖,让他脑海空白,僵持在那久久未动。 内容来自

  苏灵萱急不可耐的将脚凑了上去,脚尖轻触少年嘴唇,软软的,如同踩在海绵垫上,顺势沿着唇边轻抚滑动,将奶油均匀地涂在唇瓣上,脚趾传来奇妙的触感,化作小穴内舒爽的瘙痒,凌驾驯服的快感填补着心房。

  “小同,放松,慢慢张开嘴!”

  下一刻,继母的脚趾撬开嘴唇,足尖探入莫同的口腔,紧闭的牙齿稍稍松开,腾出活动空间,入口之后,舌尖品尝到奶油的甜味,舌苔被逗弄着,香津不断分泌,无法下咽的口水浸润着丝袜,羞耻感让少年全身如同电流通过,忍不住地发颤。

  苏灵萱享受着少年的服务,足尖传来阵阵痒意,灵巧的舌头有意无意地顶着丝袜嵌入趾缝,吸吮着每一寸缝隙,似乎还不够过瘾,随后,舌头如拨弄琴键一般扫过趾腹的每一寸肌肤,不肯遗漏任何的味道。

  看着继子忘我的有趣表情,配上前所未有的满足征服感和酥麻感让苏灵萱禁不住从喉咙内发出诱人的呻吟,但她还记得自己的初衷,她更想看到少年窘迫无助的哀求模样。

  当即,苏灵萱将玉足抽了回去,脱离温暖软肉包裹的足尖拖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垂吊在少年的舌苔和继母的黑丝玉趾间。

  面对苏灵萱突如其来的刁难,莫同有些不知所措,小嘴依旧张开着,直到银丝拉长坠地的那一刻,才意识到该合上嘴巴,直勾勾地盯着继母的玉足——那只被口水浸染的,前端颜色变黑发深的丝袜玉足。

  “小同,妈妈的脚趾好吃吗?”

  少年开始时的动作尚且克制,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大胆贪婪起来,迫不及待地用舌尖划过玉足的各个部位——足尖,脚趾,脚掌,脚跟。美味的甜品反倒成为舌尖与玉足的阻碍,真正属于继母丝袜的味道,才能让莫同感到满意快乐。

  苏灵萱看着继子吸吮发情的动作,足底的痒意让身子一颤,同时玩心大起,故意在舌头触碰到玉足的一刹那,挪开脚掌,或是左晃,或是右移,如逗猫棒般地挑逗着少年。

  “不行噢,把手放下去!好好趴着。”

  好几次,看着心仪之物从眼前溜走,少年甚至想抬起爪子,却被继母看穿制止,欲求不满的状态炙烤着少年,索性把心一横,猛地将整张脸埋进足底,鼻尖嵌入大拇趾和二趾之间的趾缝里,嘴唇亲吻着黑丝脚心,不时发出滋滋的舔舐声。

  与此同时,苏灵萱情不自禁的将手划入旗袍裙内,拨开蓝色蕾丝内裤,左手按住充血发情的阴蒂揉捏掐弄起来,另一只玉手插入淫液四溢的小穴内,拨弄抠挖着阴壁上的敏感位置,短短几分钟下来,在少年舔足的辅助下,她体会到比以往自渎舒服百倍的高潮快感,那是一种灵魂上的愉悦。

  淫靡的气味在房间内蔓延开来,与继母的状况截然相反,此刻,莫同的表情逐渐狰狞起来,兴奋勃起的肉棒被贞操锁牢牢限制住,先走汁沿着前端小缝滴滴哒哒拉丝落地,狭小空间带来的痛觉与快感交织融合,不由得动作慢了下来,无法忍受地求饶。

  “那个锁,能不能解开?”

  “小同,你在说话吗?声音太轻了,脸还贴着脚底,完全听不清!”

  “妈妈,能不能解开贞操锁!”

  这次,少年的声音很大,以至于放映厅产生了回声共鸣,轮到继母苏灵萱纠结了,按照调教计划,今天应该是钓着少年,通过肌肤的接触增加少年的情欲,可后来的发展顺利得让人不敢置信。

  导致现在的情况远远超出闺蜜的估计,真正的钥匙并不在她的脚环上,而是藏在高更鞋内,万一房间内发生点什幺,这也是桩要挟的手段。

  思索之际,看着少年因春药发效而不断涨红的皮肤,透明贞操锁下膨胀变形的阴茎,苏灵萱心软了,应该说她本就是个容易心软的女人,除了有时把握不住情绪,她一直是个通过伤害自己满足别人的蠢女人。

  “小同,去将我的高跟鞋拿过来……不对,叼过来!”

  被欲望支配头脑的莫同,当下只有一个念头,遵照着继母的要求,用远过于走的爬行速度冲到矮脚餐桌边,不带犹豫地衔起高更鞋——那双他曾在餐桌下意淫害羞过的丝带高更鞋。

  “低下头,闭上眼睛,不准偷偷地看!”苏灵萱命令着,她可不想少年发现钥匙藏在鞋跟里的秘密,至少现在还不想,同时将右脚上黏糊糊的黑丝袜褪下,装出一副钥匙从脚环取下的模样。 内容来自

  颇有些多此一举,回忆着池慧所教授的技巧,驯服男M最重要是控制住他们的欲望,贞操锁作为限制性欲的工具,严禁少年的自慰行为,增强他对于命令的服从度,是调教成功的关键,要让佩戴者的潜意识认为,那里是主人才能碰,才能解开的东西,强调自己的一切是属于主人。

  流逝的每一秒对少年来说都是无比煎熬,听到继母起身的动静,让莫同的心骚动起来,险些维持不住跪姿,下一秒,头顶传来奇怪的压力,像是被弹簧绳扼住的感觉,随着弹簧绳不断下移,撕拉断线声不绝于耳,面部传来熟悉的丝质感,以及美足的味道,继母将整只黑丝袜套在少年脑袋上。

  “把腰直起来,可以睁开眼睛了。”由于丝袜绷的太紧,少年明显感觉五官扭曲着,眼睛勉强睁开,透过丝袜的缝隙,朦朦胧胧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继母正坐在身前,对着自己下体部位摆弄着什幺。

  随着一声清脆的开锁声,下身的贞操锁被肉棒猛地弹开,释放的肉棒直挺挺地刺到苏灵萱鼻尖,属于少年荷尔蒙的味道四溢开来,热腾腾的腥臭味竟让继母异常渴求,压下心中畸念。

  “把手背在身后,一点点跪着过来!”莫同用膝盖慢慢向前挪动,当肉棒碰触到沙发时,娇柔的玉手攀上阴茎,引导着龟头挺进皮质与丝袜叠加的洞穴。

  苏灵萱恢复躺卧的姿势,右足微微弓起,与沙发形成一个环形,漏出容纳龟头的小缺口。

  “自己动吧,只能前后挺动,手在背后放好了,不准用手。”

  得到继母许可的莫同,拼尽全力地挺动着腰部,粗大的肉棒在继母的黑丝足底下高速进出,皮质沙发和丝袜带来的奇妙摩擦感,让少年沉醉其中,苏灵萱故意在肉棒穿过玉足时,施力踩踏下去,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每一下抽插都经过足底的按压。

  屈辱羞耻的场面在密闭空间内上演着,来来去去几十下的抽插,压抑已久的射精欲望达到临界阈值,再难控制。

  “不行了,要射了!射了!”

  就在少年喊出要射的瞬间,苏灵萱感到足底一股热流掠过,大团大团的白色液体从脚穴中喷溅而出,射在皮质沙发上形成一滩滩肮脏的精渍,即便如此,莫同的肉棒仍不见软下去的势头,仅仅一次的射精满足不了饥渴已久的少年。

  享受高潮余韵的少年想要,想要的更多!!!

  “嘶啊啊啊啊啊啊~”

  畅想之际,下体传来难以忍受的丝袜摩擦感,继母戏弄式地用脚趾前后揉弄龟头,射精后的肉棒敏感异常,快感源源不断地导入莫同大脑,强烈的酥麻刺激直击少年腰部,直立的跪姿再也无法维持,身子压着膝盖向后倒去,好在扶住一旁的餐桌,勉强保持住平衡。 内容来自

  “身子不准动,手放到一边去,不能挡着……腰不要再扭了,这点刺激都忍不住嘛!”继母恶狠狠地呵斥着,玉手灵活的攀附上通红敏感的龟头,混杂着前内腺液和精液的手掌围绕着马眼转圈打磨,三两下的功夫,舒服得少年直翻白眼,屏住呼吸承接着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波涛。

  终于,汹涌的快感冲垮了身体防线,小腹内的暖流不受控地射了出去,尿液顺着继母的手掌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毯上,属于少年的浓烈骚臭味扩散开来,谱写出一曲淫靡堕落的乐章。

  莫同再一次被强制潮吹了!

第四章:少年的犬化调教
  放映厅内,随着银幕片尾落幕声响起,令人目眩的白色灯光盈盈闪动,如同聚光灯般笼罩着母子二人,堕落淫靡的气息不断升腾着。

  精液,汗水,尿液夹杂着欲望混合在一起,流淌在莫同颤颤巍巍的胴体上,连续的射精高潮使得少年俊俏的五官扭曲在一起,脸庞弥漫着一层霞红,紧实的小腹不断上下起伏,快速吞吐着空气缓解着高潮余韵,原先直立的跪姿早就维持不住,整个身子瘫软在羊毛地毯上,映出一道舞动的人形水渍。

  至于他的肉棒,在继母的美足榨精下,显得无力疲软,拜沙发皮革和油光丝袜的功劳,裸露在包皮外的龟头通红肿胀,不时抽搐跳动一下,瞧上去依旧色心不死。

  反观苏灵萱那边,细碎的长发沾着汗水覆盖住额头,性感的修身旗袍沿着胸口敞开,粉色的奶头高高挺起,深色乳晕周边遍布着细长的红色指痕,那是女人自慰时留下的揉搓痕迹,包裹玉足的黑色丝袜在精液和淫液的浇灌下,变得深色发白,如同裹上一层奇怪的包浆。

  “小同,妈妈还想要~~继续吻我?~~”

  听着继母动情的索取,莫同竭力翻起身子,结实的手掌攀上女人黏糊糊的黑色丝袜,沿着丰盈俏丽的大腿曲线一路向上摩挲,划过娇嫩白皙的肌肤,直至那片隐秘的花园--所谓的吻,自然不可能是香唇间的碰撞,而是少年对于美足的深情告白,他将脸深深埋入少妇股间,疯狂嗅食着迷醉的香气,那股独属于继母的味道,比以往更加诱惑,更加令人神往。

  少年充实有力的呼吸,鼻息传导的热气喷溅在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随着而来,宽厚唇瓣吻向苏灵萱的腹股沟,紧紧地、沉沉地、饱含感情地,如同奉献出心中所有的爱意,想将自己容易融入其中一般,每一次亲吻都能泛起肌肤的涟漪,传递着炽热的情欲。

  异乎寻常的热络亲吻挑逗着苏灵萱的神经,下体如火烧般的幸福感席卷娇躯,微张的小穴洞口诉说着当下高涨的欲望,慢慢的,慢慢的,随着少年吻遍每寸角落,偏偏绕开淫水四溢的泉眼,隔靴挠痒般的快感抑制不住继母的欲望。 copyright

  “小同……吻那里……吻那里啊!”

  “不是那个位置,边上,在边上一点啊~~吻那里!吻两腿中间的地方……”

  “不对~还是不对~~!”

  ……

  少年使坏似的绕开女人想要的部位,不知是报复继母无情狠厉的调教,还是几日来故意冷落的不满,此刻,两人之间攻守易势。

  被情欲裹挟的苏灵萱可不打算惯着莫同,几番索求无法称心,粗暴地用手按住少年脑袋,身子向下一沉,丰盈的圆臂滑到沙发边缘,一双黑丝玉足跨过少年两肩,顺着挺直的背脊交叉合拢,牢牢钳制住男孩,迫使对方亲吻隐秘之地,完成唇与唇的曼妙触碰--莫同的脸蛋紧挨着继母的小穴。

  苏灵萱一向注重身体保养,即使困在宅邸内无人欣赏,每月都会进行脱毛和肌肤护理,无毛的耻丘如少女般娇嫩敏感。

  “亲?……像刚刚那样的吻~~伸出舌头,用力地舔……每个地方都要!”

  单纯的亲吻显然无法满足苏灵萱,她的兴致越来越高,索求的越来越多,玉足更是越夹越紧,不留给莫同一丝活动的空间,少年的脸被夹得涨得通红,嘴唇微微张开,主动伸出舌头试探起来,舌尖传来一股微咸的味道,夹杂着继母迷人的体味。

  “好舒服啊?~嗯呐~舔……舔那里~不对,要含住……含住那里~也不对,舌头,伸进去,再进去一点!舒服~再进去一点?!”

  苏灵萱语无伦次地胡乱指挥着,源源不断的快感侵蚀着她的思考,她很喜欢,也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被爱包围的感觉,即便爱来源于她的继子!

  莫同的舌技无比生涩,开始时,一味地用舌苔舔弄面前花朵般绽放的阴唇,尽可能地伸长舌头,探入蜜穴中触碰舔舐,粗糙的舌苔划过阴壁,品味着其中美好的滋味。

  循着继母命令,少年一点点变化起来,时而舔弄吸吮,时而亲吻拨弄,甚至无师自通般用上了牙齿,轻柔地咬住凸出的阴蒂,在唇齿间来回摩梭,搅得女人身子连连打颤。

  “小同,那里不行……轻一点,太痒了……太舒服了?!”

  苏灵萱嘴上唤着“不行,不可以”的话语,夹紧的玉足却不见收力,愈发使劲起来,生怕少年逃开似的,脚趾透着粘腻的黑丝在少年背上留下一道道抠挲趾痕,深红印记仿若烙印。

  “再快一点?,马上……马上就来了,啊啊啊~~!”

  淫语如同助兴的鼓点不断敲击着少年的耳膜,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奇妙的腥咸味体液涌出花蕾,播撒在少年脸颊,攒紧的玉足随着苏灵萱的潮吹高潮渐渐放松。

  这已经是今夜女人第四次的高潮了,不知为何,苏灵萱的欲望如同无底的深渊,骚扰难捱的饥渴凝视着她--她因少年变得索求无底。

  然而,当她直起身子,瞧见莫同的眼睛,那双倒映着她模样的,充斥爱意的眼睛,瞬间,她的欲望被冲淡了,很淡很淡。

  那眼神让人上瘾!!!

  回味着,苏灵萱不知不觉俯下身子,捧起莫同的额头,朱唇轻点,犹如微风轻拂,拓下一道粉色唇印。

  “好好休息吧!”

  伴随着继母起身离开,宣告着今夜的淫靡划下句点。

  ※※※

  清晨,宅邸二楼的洗漱间内。

  莫同向来有晨浴的习惯,此时,正赤裸着立在镜子前,审视着镜中的自己,水珠流淌过的小麦色肌肤,隐约可见昨夜的疯狂。

  “咔哒”一声,透明的贞操锁回归原位,不同的是,这一次,是少年自愿戴上的。

  明明那个女人没有要求,一股无形的力量却在提醒着莫同这幺做,这幺做才能取悦苏灵萱,取悦母亲。

  现在,他开始享受这场堕落的游戏!

  回看另一边,苏灵萱悠悠转醒,她睡的很好,很舒畅,既没有过往噩梦的惊扰,连日来的负罪感也逐渐消弭,脑袋里净是莫同爱意的目光,一觉赖到中午才起床,床单被套上净是昨夜欢愉的味道,身上仍旧穿着昨夜的旗袍和黑丝,闻着少年的气味,如同被拥抱一般,很安心。

  扫了眼床头柜上的手机,红灯忽闪忽现,陌生来电多达十数条,响铃不超过三声--是闺蜜池慧的手机来电,显然她那边很着急,想要确认昨晚一切是否顺利。

  “顺利?”应该说顺利过头了吧!

  苏灵萱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声,如今的莫同称得上言听计从,昨晚只要是自己吩咐的,对方都会一一照做,几乎用尽了闺蜜传授的手段。 copyright

  循着计划约定,苏灵萱回复了一条简单的短信,内容只有单纯的数字,代表着昨晚一切顺利,这是池慧要求的,她说过短信内尽量不要留下文字证据。

  至于细节方面,下午花园碰面时再细聊,太多的事情想要找人倾诉,甚至接下来如何面对莫同,都能让女人烦恼不已。

  苦恼中,苏灵萱起身掀开灰白色的窗帘,任凭阳光一缕缕涌入房间,汇聚着,一点又一点地温暖着她的情绪,唯独,没有打开飘窗,或许,她不想花香稀释房间内少年的味道。

  “咕噜~咕噜~。”肚子不合时宜地抗议起来,想来,昨晚到现在,苏灵萱确实没正经吃过东西,索性吩咐厨房把饭菜端上来,在房间里用餐好似更加安心!

  咚咚……咚咚……

  短短几分钟,门口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苏灵萱整了整身上的修身旗袍,玉足上的丝袜脱下悬在床沿边,可不敢让仆人瞧见那发白异味的黑丝。 本文来自

  随着房门轻启,映入眼帘的不是女仆的蕾丝裙摆,而是一条蓝灰相间的运动裤,抬眼,苏灵萱才看清送餐的来人是继子莫同,他正捧着银色的餐盘,面含笑容地杵在门口。

  “宅邸里不少仆人去大管家那帮忙了,好像是公司交接宴会的事情,需要不少有经验的帮手。”

  莫同开口解释道,当然这仅仅是个现成的借口,即使庄园再缺人手,也轮不到少爷端盘子,除非是他自己乐意。

  “知道了!!!”

  回过神来的苏灵萱有些嗔怒,一把夺过餐盘,嘭的一声将门狠狠拍上,她瞧见了,瞧见少年微皱的鼻梁,以及扬起的嘴角,还有闪过一丝诧异的眼神。

  在意一个人,他的任何细节都会注意到。

  嗯~真是今人难堪,他一定……一定注意到没换的旗袍,以及房间内古怪的味道了,早知道就该洗澡换身衣服。

  想着,苏灵萱正将脸埋在枕头内,躺在床上扑腾着双腿,没错,她竟然害羞起来了,真是个奇怪的女人,与昨夜的模样截然不同,明明两人的关系……。

  晚上一定要狠狠欺负少年,打定主意的苏灵萱享用起午餐,餐盘内一个红色的礼盒吸引女人的侧目,底部附上一张纸条--迟到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

  少年的字很漂亮,遒劲有力,一笔一划落有笔锋,看上去刚直不屈。

  拆开包装,内中是一条银白色的满天星项链,主体是个蓝色的爱心吊饰,款式看上去有些老旧,但是苏灵萱很喜欢,因为这是她人生中收到的第一件生日礼物!

  哼~看在礼物的面子上,晚上就轻轻地欺负他吧!

  门外的莫同一头雾水,完全处在状况之外,不过,那个女人皱眉生气的样子好像更加可爱了。

  诚如少年所说,不少仆人借调出去帮忙了,其中就包括了闺蜜池慧,她在宅院里的工作是负责主宅的起居,平日里十分清闲。

  苏灵萱下午几通去电,池慧那边都没有回应,临近晚餐时,才收到短信回电,解释起码需要三天以上,自己才会跟着大家伙返回宅邸,让苏灵萱千万照着计划行事,不要出岔子。

  内容说的很隐晦,基本没有不该提及的字眼,其他人看到也许会以为是普通的对话聊天,足以见得池慧是个小心谨慎的人。

  轮到苏灵萱犯难了,短信内不能挑明,闺蜜口中的计划在昨晚的氛围推动下,直接从原先预计的一半,推动到了百分百的完成度,甚至让少年解开贞操锁都不在预计中,更遑论昨天少年射精那幺多次!

  要是莫同不愿意戴回贞操锁,之前所有计划手段都是白费,瞬间,先前礼物的喜悦被稀释了,不过很快,苏灵萱的心情坐上了过山车!

  莫同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甫一见面,就主动迎上苏灵萱,殷勤地拉开座椅,表现得开心放松,再也不复先前相处的尴尬处境。

  “妈妈,不喜欢那条项链吗?”

  第一次,在其他人在场时,莫同认同苏灵萱的身份,语气是如此的理所应当,以至于斟酒的女仆发愣出神,将餐前酒洒落桌布,沿着桌边滴答下落。

  在女仆的连声抱歉下,小插曲很快落幕,苏灵萱强掩喜色,尽量表现平静:“礼物我很喜欢噢,所以收藏起来了。”

  蹩脚的借口,实际上是她在房间内胡思乱想,担心莫同是否借机发难之类的。

  看来,担心都是多余的!少年好似真的变了--变得顺从听话……

  “不行噢,项链我希望妈妈一直戴着,那是我特意准备的礼物!”莫同用着撒娇的口吻要求道,好似一个置气的孩童,索要心仪的玩具。

  “可以是可以,但是相对的,小同也要乖乖戴回贞~操~锁~!”一字一顿地轻声说道,继母意有所指地望向少年裤裆,裸足在桌布的遮掩下,慢慢攀上少年紧致的大腿,滑入那凸起的焦点。

  硬硬的!“小同,你……”苏灵萱有些不知所措,嘴角的笑意僵持颤动,玉足抵在贞操锁上一动不动。

  “妈妈,也要遵守约定噢!”莫同轻笑着答应,特意,将‘约定’两字,咬的重重的,像是回击着什幺,随即又递上一把钥匙--那是维系两人游戏的纽带。

  出人意料,见面后的步调始终被少年把控着。

  “好……好的。”苏灵萱慌乱应了一声,正准备抽回玉足,一双不安分的手掌揉捏起她的足底,每一下按压都能触碰女人敏感的穴位,撩拨着继母的情欲,弄得她心痒痒。

  而做出一切的少年,一脸无辜地望向继母:“妈妈,哪里不舒服吗?”

  哪里怪怪的,对话的内容好熟悉,总觉得似曾相识,等等,这些话不是一周前自己说过的嘛,苏灵萱猛地站起身,气呼呼地离开餐桌。

  “我吃饱了,先回房间了。”

  逃离餐桌的样子和几天前的莫同一模一样!

  ※※※

  时光似流梭

  三天转瞬即逝,池慧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宅邸,她弄不明白,怎幺会有那幺多工作接踵而至,一个人干了三份活,简直比她做心理医生还要辛苦。

  好在收获颇丰,见识到晚宴上的名流富豪,纸醉金迷,迟早有一天,池慧相信自己会是其中一员,哪怕达成的手段肮脏下作,建立在他人的堕落上……

  “他们两人怎幺会在花园里?”

  苏灵萱,是个单纯的蠢女人,感情用事,毫无主见,若不是通讯设备在工作期间被收走了,池慧恨不得手把手地指导对方进行计划,生怕出现纰漏。

  可眼前的一幕颠覆了池慧的想法,皎洁的月光下,女人竟然牵着少年亦步亦趋地上下楼梯--牵着,通过一条红色狗链引导少年,每上几阶台阶,狗状匍匐的少年就会将脸凑近凑近苏灵萱的小腿,透过栏杆远远看去,似乎是在亲吻高更鞋,随后不忘用脸亲昵地磨蹭玉足,虔诚卑微,头不敢抬过女人膝盖。

  若不是池慧趁夜想去寻苏灵萱,根本撞不见两人的游戏,什幺时候,少年变得如此听话,自己所教的计划,最多能让少年不抗拒母子间的接触。

  怎幺回事???

  疑问生出怀疑的种子,顷刻,破土萌芽,如藤蔓般紧紧缠绕住池慧,疑神疑鬼的性格使她只敢躲在角落,暗中观察。

  苏灵萱没有注意到暗处的目光,这处楼梯是连接二楼和花园的,白天都不常有人经过,更何况临近十点,宅子到了熄灯时间。

  “小同,不要用脸蹭了,注意台阶,差不多该回房间了。”苏灵萱紧了紧手中的红绳,带动的项圈向上提动,莫同纹丝不动,专注于眼前的玉足。

  相同的情形在短短几天内重复上演着,少年的态度愈发放肆,晚餐时,甚至借机钻入裙底,逗弄着自己。

  是该教训他一下了,灭灭他的气焰,苏灵萱瞧着少年不听话的样子,按下了手中的黑色按钮。

  “啊啊啊!”

  瞬间,一股高强度的电流从项圈内迸发而出,剧痛透过脖颈的肌肤直击莫同灵魂,猝不及防的身子猛地抽搐,若不是四肢着地,恐怕都稳不住身体。

  少年的痛呼不似作假,电击项圈是庄园内用来训练狼犬的,苏灵萱给少年戴上前,偷偷用手试验过电流强度,在可接受的程度,只是女人没想到,两者的敏感度天差地别,对于手背而言,麻麻的,针刺般的疼感,较之脖颈,可能就是小刀划拉的程度。

  就算这样,苏灵萱压下想要关心的念头:“这是惩罚,下一次再犯,电流会持续的更久……向上爬吧。”

  说着,苏灵萱缓步迈上台阶,她走的很慢,动作如同0.5倍速慢放,照顾着莫同,少年眼睛蒙着一条肉色丝袜,凭借有限的视野,挪动着身子爬行。

  待到楼梯转角处,似是想到什幺有趣的事情,继母顿了顿脚步:“把衣服脱光,一件都不要剩下!”

  同样的脱衣玩法在房间试过多次,可这是第一次,在开放环境中,少年需要赤身露体,坦诚相见。

  “动作要快,太慢的话,可是有不好的……”

  继母话音未落,莫同回想起项圈带来的巨疼,不再犹豫,赶忙脱去衣物,夜风拂过肌肤,掠走丝丝温暖,久跪的膝盖泛着樱红,下体处透明的贞操锁格外显眼,不时的微颤,似乎犯着什幺坏心思。

  “手撑在地上,把背放平,屁股抬起来,妈妈有些走累了,想坐会儿,休息一下……” copyright

  冰凉柔滑的指尖轻抚少年紧致的后背,异样的触感引得身子连连抖动,全身汗毛竖立,可偏偏莫同不敢擅动,此时,挺成平板的脊背上正端坐着继母苏灵萱,宛如蜜桃的丰臂隔着黑色长裙紧挨着少年。

  得益于苏灵萱轻盈的体重, 少年坚持的很稳,很平顺,可这不是女人所希望的,她想要看到少年犯错--抓住他的把柄,狠狠欺负他。

  干脆,苏灵萱将玉手划向少年股间,作怪似的抚弄菊门--绕着边缘旋转式的触碰,似乎下一秒手指会探入其中,大胆的动作让少年始料未及,急促扭动的身子险些让女人跌倒。

  “小同,你是故意想让我摔倒吧!”继母严厉的呵斥着,掩饰着自己的心虚喜悦。

  “不是,我……”

  “嗯?戴上项圈,就是妈妈的小狗了,可爱的狗狗可是不会说话的,应该怎幺表达歉意?”

  “汪……汪汪~”

  少年拙劣的演技逗得苏灵萱掩面而笑,久违的征服欲令她无比舒爽,掌控少年的快感如同毒瘾一般,明知会摧毁两人正常亲密的母子关系,却让人欲罢不能,灼烧心神。

  “小狗,就要有小狗的样子,惩罚你今晚做可爱的狗狗,现在站起来,双手扶住栏杆!”

  “啪”的一声响,随着莫同一声疼呼低吟,提醒着少年遵从命令,继母的命令预示着什幺可怕的事情。

  联想到戴上项圈前,女人要求自己禁止用餐,洗澡换衣的要求,难道……

  不及细想,莫同敏感的乳头被人来回搓弄,围绕着乳晕画圆打转,初体验的粉嫩乳头兴奋充血,立起的模样,如同待人采摘的葡萄,而苏灵萱便是无情的收割者,拇指和食指娴熟地捏起乳头,在两根手指间按压捏搓,从未体验过的新鲜快感直冲少年的大脑,在寒冷的夜空下,身躯散发着火烧般的炽热。

  “啊哼!啊嗯!!啊!!!……”

  少年每一次的呻吟,伴随着乳头被扭曲似提起,随即,两指用力夹住,向外使劲拉扯,疼痛和快感交织来袭,冲刷着少年的理智防线。

  双乳经过继母二三十下的折腾,早已变得又红又肿,格外迷人,可这仅仅是一个开始,苏灵萱从随身的小包内取出两个吸盘式的跳蛋,真空硅胶贴合在少年的乳晕处,少年扁平的胸肌使得跳蛋格外贴近乳头,几乎零距离接触。

  五档的震动模式,苏灵萱选择最低档作为少年调教的前戏,乳头如同陷入震荡的旋涡中,无法自拔,持续的震动快感使得少年腰肢乱颤,可当一只手轻抚他的腰间时,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动不动承受着快感浪潮。

   “小同,表现得很好,妈妈很满意,接下去也要保持住。”

  苏灵萱凑近少年的耳朵,轻呼着热气,看着对方因快感潮红的面庞,情不自禁地含住耳垂,香舌舔舐,那是莫同最敏感的部位。

  “不要,太痒了!”

  突然而至的袭击,让没有防备的少年下意识抗拒--这下可糟糕了。

  “抓紧栏杆……”

  继母的指令刚刚出现,项圈就发出嗡嗡的低吟声,那股令人胆颤的电流再次窜动,冲击着四肢百骸,小腹不住的收缩,期望急促的呼吸能带走疼痛的余韵。

  “第二次了,这次的惩罚是三秒的电击,再犯错误,时间加到十秒。”

  苏灵萱威胁道,流露出不容易质疑的态度,可表情却是一脸的心疼--全赖莫同不听话!

  感受到少年的顺从,苏灵萱绕到少年身后:“把双腿分开,膝盖挺直了,不要弯曲。”

  慑于项圈电流的胁迫和情欲的驱使,少年乖乖照做,内心隐隐期待接下去会什幺,身后传来“索索沙沙”的动静,像是某种弹力橡胶张开的声音,低头的视线透过岔开的两腿,恰好看到继母垂落的手掌,白色的,橡胶手套。

  未知的等待是最痛苦的折磨。

  少年不自觉地并拢着大腿,抵抗着内心的猜想,事已至此,苏灵萱可不打算放弃,湿哒哒的催情顺滑剂在医用手套上来回搓弄,直到黏液完全打湿手套,均匀地涂抹在少年的臀部,重点照顾娇嫩的菊穴。

  不得不承认,继母的玩弄手法很有一套,三两下的工夫,就让少年双腿发抖,紧绷的肌肉逐步放松,一只玉手上下划弄着股沟会阴,酥酥麻麻的瘙痒感在菊穴不断堆积,另一只手托起下垂的阴囊,纤细修长的玉指猫挠似地把玩着掌心的睾丸,时而轻轻抓掐,时而五指揉捏,弄得少年心里叫苦不迭,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嗯嗯”的呻吟声。 内容来自

  勃起的阴茎困在窄小的贞操锁内,肆意冲撞着,找寻着没有可能的出路,苏灵萱熟练变换的手技和双乳上不断增强的吸盘跳蛋一刻不停地产出着高潮欲望,敲打拍击着射精的大门,马眼处水滴般渗出的先走汁,积蓄在贞操锁内,直至填满每寸夹缝空间,才不甘心地从前端小裂口溢出,随风甩动出一条细细的淫丝。

  疼觉与快感,两种对立的矛盾体验,如同水火般交相侵蚀,一方盖过一方,便会迎来更强烈的反扑,形成螺旋式的感官上升。

  最终,平衡毁灭在无尽的羞辱之中,苏灵萱的一节手指,悄无声息地探入了莫同的菊穴!!!

  异物侵入的感受称不上美妙,少年本能似地提肛屏息,收紧肌肉,往日健身房的训练颇有成效,菊穴竟如同小嘴牢牢咬住继母的手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僵持并未维持多久,苏灵萱暗自将跳蛋的功率拉到最高,少年的注意力被乳头上突如其来的强烈震动分散,那根作恶的手指趁势抽插起来,润滑液顺着指尖不断地侵入肛壁,手指变得毫无阻碍。

  继母探入得不算深,只进去了小半截手指,可仅仅是这样的行为,便敲碎了少年所有的尊严,男孩子被夺走那里的第一次,明明连做爱都没有尝试过。

  恼怒,羞愤,失望……各种情绪充斥身躯,少年甚至有那幺一丝丝后悔继续这场游戏了,真该……

  或许是苏灵萱感受到少年的不忿,或许是计划好的流程。

  总之,一个鬼使神差的节点,少年的贞操锁竟然被单手打开,随着锁轮转动,肉棒从牢笼内挣脱束缚,蹭的弹了出来,冒着惊人的热量,暴起狰狞的青筋表达了急欲宣泄的诉求。

  韧性的橡胶手套配合着润滑剂覆盖在跳动的棒身上,向下轻轻一撸,红肿发胀的龟头裸露出来,特殊的摩擦触感带来双重的快乐。

  刹那间,莫同口腔内生出许多津液,然后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如同将心底的幽怨彻底吞下,回归这场淫戏的角色。

  当然,苏灵萱对此一无所知,她沉浸在开发莫同的喜悦中,双手有节奏地带动着少年的快感,一下又一下的撸动肉棒,又重又快,包皮上下撸至极限,玉指在菊门内进进去去,前内腺接连不断地受到挤压。

  射精的冲动愈加强烈,多一下,只要再多一下,灼热的精液就将播撒出来。

  就在这个瞬间,苏灵萱的双手收了回去,只差临门一脚的撸管体验令人沮丧不耐,少年的腰间不断下探,勃起的粗长肉棒兴奋的一抖一颤的,可笑地摆荡在两腿间,但即便这样,双手依旧遵守着命令,死死握住栏杆。 内容来自

  “小同,不要乱动,要有耐心,一会儿……一会儿就能舒服了!?”继母语含媚意地劝慰着,一只手轻拍着臀部的左半边,如同打针前的肌肉松弛。

  缓缓收缩的菊穴再一次地被用力顶开,与手指截然不同的触感,更加的冰凉,更加的坚硬,前端明明是尖头大小,随着不断深入,菊穴越撑越大,达到一元硬币大小,难以排出的状态,奇怪又难受。

  “放松~,小同慢慢呼吸,把肌肉放松,屁股松弛下来,想象自己平静的蹲坐着……”

  适时地,继母出声安慰,玉手一面扶住狗尾肛塞,一面撑开两处的臀瓣,增大着探入的空间,随着圆锥形肛塞有规律的旋转,终于,经过三四分钟艰难的拉扯适应,整个肛塞没入其中,肌肉紧缩的菊穴彻底无法合拢。

  莫同透过肉色丝袜低头瞧去,股间出现一条白褐色的尾巴垂落在地,和勃起挺立的肉棒形成鲜明反差,那股压抑下去的羞耻感再次袭来,更加猛烈,更加让人心烦。

  少年低压的视线内,瞧见苏灵萱蹲了下去,她还有什幺手段--要继续玩弄羞辱我……

  下一秒,莫同的思考完全被性欲所支配,临近射精边缘的肉棒陷入温暖湿润的软肉当中,唾液混合着先走汁包裹着龟头,享受着毫无死角的口腔服务,香舌在马眼处来回拨弄,少年的腰腹处不断传出“噗嗤噗嗤”夸张的吞咽声。

  乳头跳蛋所能带来的快感强度,与之相比,微末到足以忽略不计。

   “嗯哼哼~ ~嗯~~啊啊呜~嗯~……!”少年因快感而抿紧的嘴唇,不时漏出杂乱无序的呻吟,逐渐粗重的鼻息无力地对抗着射精高潮的欲望,本应夹紧臀部守住的精关,在那可恶的肛塞影响下,化作泡影。

  秒射,对男性而言格外屈辱的行为,又双叒一次地发生在了少年身上,内心渴望更多的欢愉,却败在短短十几秒的口交侍奉下--龟头酥麻至极,再也无法忍耐。

  “喔喔喔喔……妈妈~我要……要不行了……慢一点……停一会儿!”

  说话意味着违抗命令,可求饶已经是抵抗射精的最后手段了,少年身体反倒异常诚实,肉棒不自觉地向前挺动,借着大量分泌的唾液做润滑,顶进继母的喉咙深处,精关无法阻挡,肉棒“扑哧扑哧”地激烈喷发出来。

  持续的射精过程甚至超过了享受口交的时间,大量精液涌入继母的檀口之中,腰部不断收缩颤动,释放快感的少年渐渐清明。

  可继母对他的惩罚才刚刚开始,香舌继续舔弄口中射精后的敏感肉棒,半软萎靡的肉棒在继母高超的口技下,强迫挺立,过电般的快感遍布全身,无法忍受的少年腰部向后躲闪着,一只玉手扶住他的臀部,旋转着狗尾肛塞向前推动着屁股,同时葱葱玉指握紧肉棒的根部,固定住不让少年逃脱。

  “妈妈,我错了……错了……停下,赶紧停下来~,不要在吞了,那里痒……痒得,受不了了……赶紧住手啊!!!???”

  莫同苦苦哀求道,舒服地翻起白眼,头脑思绪混乱不堪,双手用力捏死栏杆,释放着全身酥痒的快感压力。

  惩罚依旧继续,继母的手段再次升级,舌尖如灵巧的小舌钻入马眼,试图分开尿道的软肉,牙齿恶作剧似的轻咬住冠状沟缝隙,撕压摩擦,玉手来回撸动着包皮,挑逗少年肉棒的敏感带,全身心地吮吸着少年的气味。

  精关再一次的陷落,这次,播撒精液的浓度稀薄了,混杂着唾液被继母囫囵吞下,连续两次的射精高潮使得莫同腿软无比,针对龟头的口交让人几乎窒息,但是苏灵萱的口交还在继续,恍若榨精的魅魔,吸取着少年的阳气。

  终于,莫同扶住栏杆的双手无力松开,腰部无法维持,软软地跪倒在地上……

  “小同,又犯错误了,没有乖乖遵守要求……我决定了,今晚罚你……罚你一直做小狗!?”

第五章 苦闷的射精管理

  房间外,朝阳初升,微风吹起,扰动着庭院内锦簇的花丛,相互推攘,随着最艳丽的花朵迎风坠地,经历漫长等待的蝴蝶破茧而出,紧紧抓住蛹壳,舒展张开着翅膀,沐浴阳光的洗礼。

  此刻,是她生命中最危险的时候,翅膀是湿的,柔软的,无法躲避任何天敌。

  大床上,莫同睁开稀松的睡眼,入眼便是雪白的肌肤,面前是挺翘的乳房,全裸的少年插着狗尾肛塞,紧搂着继母苏灵萱躺卧在一起,呼吸间,尽是女人诱人的体香。

  视觉、嗅觉、手指尖传来的曼妙触觉,交织带来的香艳冲击,让少年不由自主地勃起了,明明昨晚射了那幺多次,肉棒依旧兴奋地弹跳起来,顶在继母大腿内侧,小幅颤动地摩擦起来。

  或许是苏灵萱感受到腿部的异样瘙痒,侧卧的双腿下意识地用力夹紧,这下可苦了莫同,好巧不巧,肉棒落在继母膝盖处,双腿扭动施力,如同夹板似的上下碾磨着肉棒,很疼,莫同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生怕惊醒女人。

  为什幺,为什幺会有这种念头?少年自己都弄不明白,或许是担心继母醒来的惩罚,或许是不忍破坏对方精致的睡颜……

  总之,他没有出声,一点点挪动身子,试图拔出肉棒,尽管动作很轻微,薄薄的被单仍旧被拉扯带动,使得女人背部袒露在空气中,凉意侵袭而入。

  “小同?,嗯~,看着我,别~别乱动……” 本文来自

  苏灵萱呢喃着梦话,双手更紧地将少年搂入怀中,汲取着温暖,毫无保留的肌肤接触,少年的脸庞几乎埋入乳沟,移位的肉棒顶在继母股间,紧贴着蜜穴入口,如果不是蕾丝内裤的阻隔,一场乱伦的闹剧恐怕要在清晨上演。

  莫同咽了咽积攒的唾液,如同吞下紧张的情绪,呼吸,均匀的气息拂过继母肌肤,张嘴,便能含入粉嫩娇艳的乳头,只要少年愿意,恼人的阻挡也能轻易拨开,出鞘的利刃可以长驱直入。

  做与不做,两股念头在少年脑中交战,最终,难以言表的情欲占据了理智的上风,正当莫同有所行动时,急促的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叮铃铃,叮铃铃~~……”

  难听且烦人,苏灵萱紧皱眉头,好一会儿,才舒展开来,摸索起声音的来源,右臂似乎被什幺东西枕着,抬不起来,这时,她才想起,昨夜的疯狂行径——给继子戴上项圈,牵着他在花园内散步,给少年的菊穴开苞,粗暴地塞入狗尾肛塞,为此,不惜用口交转移少年的注意力,最后,动情的自己竟然……竟然将莫同牵到睡床上,仅仅是为了满足心愿,闻着少年的味道安心入睡。 copyright

  继子不能与女人同床共枕,但可爱的宠物却可以。

  愣神间,恼人的铃声戛然而止,继母苏灵萱偏着头,欣赏着少年的睡颜,晨勃的下体不安分地戳动着,似乎有着无穷的精力,精雕细琢般的脸庞净是红印,那是昨夜留下的吮吸唇印,嘴唇勾起的弧度,带着淡淡的笑意,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亲吻占有,紧闭的双眼……似乎在微微颤抖?

  “小同,你、醒、了、吗?”苏灵萱附在少年耳边一字一顿地问道,临了,不忘使坏地对着耳朵吹气,之后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下耳垂。

  尽管莫同毫无回应,可颤抖的睫毛和跳动的肉棒早已出卖了他,在听到“小同”这个触发词的一瞬间,肉棒夸张地顶了下继母的蜜穴。

  【哼~~让你装睡,让你不理我,该怎幺办呢,怎幺惩罚我的小宠物呢!!!?】

  想着,苏灵萱悄悄抽出玉手,离开怀抱的莫同一动不动地平躺着,装睡是唯一的选择,此刻,他的心情尴尬复杂,宛如做坏事的孩子被当场撞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痒,好痒,继母的指尖划过袒露的胸膛,伴随划动,有意无意地加重着指尖的力度,由轻至重,直到抵达目的地——少年的乳头,猛地捏起一揪,疼着莫同叫唤起来。

  “嗯嗯啊~~!”

  装是装不下去了,显然,继母早已看穿装睡的把戏,莫同所幸大大方方地把眼睛睁开,看看对方想做什幺,可呵斥随之而来。

  “小同,不准乱动,把眼睛闭起来,如果敢偷偷睁开眼睛,一会儿的惩罚时间就要翻倍!!!”声音带着嗔怒责怪,却充满诱惑。

  莫同的感官变得无比敏感,明明和先前的状态一模一样,可指令搅乱了他的思维,继母会做什幺,会触碰哪里……猜疑如缕缕丝线般缠绕着少年,搅得他心神不宁。 内容来自

  继母饶有兴趣地绕着乳晕打转,一圈又一圈,消磨着少年的耐心,没有采取更进一步的动作,犹如猎人玩弄陷阱中挣扎的猎物。

  漆黑的环境下,如此轻微的乳晕快感被无限放大,淡红色的乳头渐渐凸起,少年的小腹不受控地收缩起来,随着手指绕圈频率的加剧,动作幅度愈加明显,勃起的肉棒露出狰狞模样,鸽子蛋大小的龟头一点点地脱离包皮的束缚,索求渴望着更多的快感。

  “嗯哼唔?,嗯呼~~,啊嗯嗯嗯嗯~~。”

  无助的呻吟声从莫同牙缝中漏出,隐约间,他似乎听到了继母的笑声,饱含喜悦。
晶莹的先走汁沿着马眼缓缓溢出,少年娇羞的表情让人想要……想要狠狠欺负他,占有他。

  不再满足于乳晕逗弄的苏灵萱攀到少年左侧,樱唇吻向挺立的乳头,软肉相碰,不知所措的少年骤然弓起身子,向后一缩,微末的抵抗在攻势下转瞬瓦解,乳头没入唇齿之间,每每少年躲闪时,皓齿轻轻咬住乳根,香舌不断扫过划弄,轻柔有效。 内容来自

  另一侧的乳头自然不会冷落放过,打转的玉指变为揉捏,逆时针地捏起乳头旋转,配合着舌尖舔弄的频率,如同摘叶般向下提拽,拉长刺激,营造出双乳截然相反的两种体验,一边是酥麻舒爽,一边是挤压痛楚。

  继母的美足也不甘寂寞,不时扫过兴奋至极的阴茎,时而用腿面压住摩擦,时而用腿肚夹紧套弄,被夹紧的包皮随着玉足的抬落,一上一下推拉至极点。

  连环不断的快感侵袭,作弄得少年娇喘连连,双手死死攥紧,体内的欲火堆叠翻滚,又痒又舒服,可下一刻,所有的快感刺激陡然停止,似乎是继母玩够了,耳边传来女人起床的响动。

  两三分钟的等待对于莫同而言,漫长难熬,巨大的空虚感如同浓雾般将他裹住吞噬,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女人的爱抚,射精的欲望蚕食着他的理智思考。

  偷偷看一眼,看一眼那女人想做什幺?

  欲望驱使着少年行动,透过微睁的眼眸,瞧见得是苏灵萱扶住下巴的笑脸,饶有兴致地审视着,期待着少年犯错。

  如同恶作剧得逞一般,苏灵萱窃喜道:“小同,你又违反命令了,偷偷睁开眼睛,是要接受惩~罚~噢!”

  “现在闭眼已经来不及咯,嗯~~?罚你什幺好呢……我想到了!!!”

  “小狗狗,我们先起床吧!”

  闻言,莫同脖颈的项圈系上了红绳狗链,额头又被重重地吻了下,似乎继母很喜欢亲吻少年,尤其是他俊俏的脸蛋。

  “好了,慢慢爬下来,左边是床沿,手先摸到地。”苏灵萱拉动着狗链指挥着,语气透露着些许担心,可依旧没允许莫同睁眼,并不是因为惩罚的关系,更多,更多的原因是……是因为害羞——她不想少年看到自己潮红痴态的模样,虽然两人的关系早已是“坦诚相见”,但是以往的淫戏都是在晚上进行,如同白天与黑夜割裂了两人的行为,所有的堕落淫靡都留在了夜晚,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在白天进行调教游戏。

  循着声音,莫同四肢并用地移动着,二楼的房间是对称设计,左侧是衣帽间和浴室,冰冷坚硬的瓷砖提醒着少年,他被牵进了浴室当中,随后,继母犹如对他失去兴趣一般,自顾自地哼着歌,在浴室和衣帽间内来回挪动着,听着动静,像是在化妆和换衣服。

  “可不允许偷偷撸动,更不能射精,好好趴着,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苏灵萱隔着眼罩,都能瞧见少年心焦的神情,为了弥补缺失的快感,各种小动作层出不穷,甚至想用手去触摸阴茎,蠢蠢欲动的手掌被继母及时踩住,轻轻地跺了一下,无奈的少年只能可笑地扭动着屁股,像扭捏的女孩子般紧紧并拢双腿,利用绷紧的肌肉和腿间的缝隙摩擦挤压着精囊,寻求短暂微弱的快感,配合着诱惑丝袜的味道,勉强维持着勃起的肉棒。

  奈何这种快感实在是太弱了,没一会儿,少年的额头冒出细碎的汗珠,口中泛着粗气,紧绷的双腿变得酸麻起来,越是这样,双腿自渎的幅度越是夸张,拼命抓住最后的稻草。

  “小同,不准再扭了,你的尾巴都扫到妈妈了!妈妈要生气了!?”苏灵萱呵斥道,对于少年沉醉于射精欲望,折扣执行命令的行为感到不满意,阴差阳错间,本想拨开狗尾的玉足不偏不倚地踢中了少年的蛋蛋,抬脚的力道绝不算重,但着实吓到了莫同,双腿猝然僵住,调教室内折磨蛋蛋的痛苦记忆深深烙印在身体上,难以磨灭。

  然而,少年不知道的是,真正苦闷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浴室内,维系两人的红绳拉直收紧,无声的命令牵引着少年向前爬动,瓷砖上波浪状的浮雕花纹,令膝盖隐隐作痛,像小狗一样爬行,本就十分不适,加上夹腿的刺激,双腿又麻又沉,如同灌铅似的,短短三四步的距离,用上了几分钟。

  苏灵萱并不着急,端坐在浴缸边缘,嘴角洋溢着痴态媚笑,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莫同的窘态,一圈一圈绕紧手中的红绳狗链,待少年爬行到跟前,堪堪站起身来要求道:

  “小同,不要向前爬了,就跪在那里,双手平行背放在身后。”

  说着,继母调整起电击项圈位置,将固定狗链的搭扣处转到少年脖颈后侧,随后,摆弄后腰处的双手,确认摆放的位置和贴紧的程度,保证没有上下活动的空间,才用作为狗链的绳子绑住小臂,牢牢缠紧双手,再绕回项圈处打结,打结时,苏灵萱有意缩短绳结到手的长度,迫使跪坐的少年仰起头,或是将反缚的双手举高,才能减轻颈部的压力,顺畅呼吸。

  没等莫同适应片刻,摄取氧气的渠道被无情遮蔽,脸颊触及物体的一刹那,便知道是继母的足底在作怪,灵活的脚趾不停挤弄鼻梁,精准抓住呼吸间隔,夹紧或踩住鼻孔,几下功夫,就憋得少年面色通红,嘴唇微张。

  “停,停一下,我喘不过……”

  同样的情形再次上演,莫同话未说完,嘴巴被玉足狠狠插入,脚趾在口腔内横行无忌,大胆踩弄着舌苔,甚至向着更深处探去,唯独不同的是,这次,继母穿了双棉袜,而且是双分趾棉袜,疯狂汲取少年残存的唾液,窒息压迫感远胜裸足黑丝。

  “小狗狗可是不能说话的,小同你又忘记了,要是感觉不舒服,就应该用狗狗的方式回应,该怎幺做呢??”苏灵萱故意引导道,拔出少年口中的玉足,足尖轻佻地挑弄着精囊,如同颠球一般,娇嫩的蛋蛋在脚趾间上下翻腾。

  “汪~汪汪~~汪汪汪……”

  明明是极其羞耻的行为,莫同却能欣然接受,甚至越喊越响,越喊越快,越喊越淫靡,每一声回应,换来继母奖励般的一次撸动,玉足左右包裹住半勃的肉棒,棉袜带来的紧致触感,拖拽着包皮上下滑动,可渐渐的,奖励的速度跟不上无止境的欲望,少年的声音变得沙哑,肉棒比先前更加兴奋,就在这时,带来快感的玉足悄然撤去。

  “汪?”

  少年发出疑问的声音,他不明白为什幺……为什幺又一次地停下,醒来之后,他已经失去两次射精高潮的机会,苏灵萱好似存心折磨他,点燃堆叠他体内的欲火,就是不给予最终的释放。

  “小同,妈妈的脚很舒服吧,是想射了吗?”

  即便有狗绳和项圈的限制,莫同仍尽力地点着头,就连勃起的肉棒也随之上下摆动,好似急不可耐地承认射精的想法。

  “想射,但是不行噢~,妈妈的脚很酸了,不想动了,需要放松一下,懂事的狗狗该怎幺做呢?

  说着,苏灵萱的美足再次踩住少年唇瓣,棉袜撸动肉棒时,马眼满溢的先走汁不可避免地沾染上去,一股少年独有的腥臭味在袜尖散发,混合脸上丝袜的味道,竟意外的不让人讨厌。

  下一刻,抿紧的嘴唇被玉足撬开,少年心领神会地含住脚趾,舌尖传来浓臭的咸味,隔着分趾棉袜,舌头灵活地扫过脚趾缝隙。

  往常这样的含足游戏,苏灵萱总是忍不住足底的痒意,在莫同的舔弄下草草结束,这次特意挑选了双棉袜子,减弱足底的敏感度,平常室内运动时,她才会选择穿棉袜,另一只玉足自然不会闲着,夹起肛塞上的绒毛尾巴,不停扫弄龟头前端,新奇的瘙痒感如电流般遍布阴茎,酥酥麻麻的,腰际禁不住地直打颤。

  “有那幺爽吗?怎幺腰快弯下去了,小狗狗舒服得连舌头都不愿意动了……”继母不悦道,夹住狗尾的脚故意向外拖拽,牵动肛塞冲撞起菊门,令人不适的排泄感涌现出来,少年嘴里尽是含糊不清的求饶声,抵住脚趾的舌头不敢懈怠,吸吮舔弄得格外卖力。

  大约过去十来分钟,直至两只棉袜袜尖彻底濡湿,舌头和嘴巴早已酸麻无力,口腔内再也挤不出一丝丝的唾液,才听到继母满足的笑声,下体的肉棒依旧充血勃起,硬挺得吓人,每当它有软下去的迹象,空闲的玉足就会适时地挑逗起它,摩擦着肉棒包皮,踩住龟头在足底打旋,揪动着冠状沟向地面压去,几近贴到瓷砖,可是只要肉棒有一丁点射精的苗头,玉足就会残忍地停止刺激,让他在勃起和疲软间反复拉锯,痛苦哀嚎,垂落而下的先走汁多到形成一滩水渍,不时被继母足尖蘸取把玩,送入少年口中品尝。

  “小同,你这几天一点都不听话,屡屡犯错,现在妈妈要给你一个惩罚,一个真正的惩罚……慢慢撑住地面,躺下去吧!”

  学狗叫,打蛋蛋,拔肛塞……什幺样的惩罚都可以,只要能快点射精!!!

  脑袋浆糊一片的莫同机械地遵从着命令,射精欲望占据他身体的每个细胞,若不是双手被反绑住,他一定克制不住撸管的冲动。

  但是刚一躺下,身前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疑惑之际,冰凉刺骨的冷水打在阴茎上,把正往上窜的一团烈火浇灭,欲望猛地消散开来。

  “呜嗯~呜呜啊啊~~”

  “惩罚就……就是今天不~许~射~精~!!!?”

  ※※※

  夏日午后,阳光经过玻璃幕墙的过滤,显得分外柔和、惬意,一如苏灵萱的心情,嘴中扩散的蛋糕甜味,及不上回忆甜度的千分之一,少年顺从的模样,体贴的话语,渴望的眼神,如同慢性毒药般侵蚀着女人,让她食髓知味,不愿放手。

  距离寸止调教足足过去了七天,莫同的贞操锁一直紧闭着,少年对继母的态度越来越温柔、越来越主动。

  花园里、餐桌上、房间内,只要两人独处的机会,少年都会紧紧地贴上去,尽全力地取悦着女人,原先只有被调教时才有的卑微态度,在平日相处中渐渐浮现,先前傲慢的模样丁点不剩,似乎只为了一个目的——射精!!!

  继母不断拒绝着,任何一点小错误都能变为惩罚的理由,小狗爬的太慢了、舔弄的动作不到位、呻吟声太过淫靡下流……之类的借口,一次一次将他逼到射精边缘,却禁止高潮,变着法地折磨少年。

  “怎幺样,灵萱,按我说的做,那个小鬼是不是听话多了?”

  “啊啊!慧慧,你突然出声,吓死我了!”苏灵萱捂着起伏的胸口,女仆装的池慧从身后冒出头,亲密地搂住女人脖子,将脸靠在对方肩膀上阿谀道:“这就吓到了,我们的女王大人怎幺会害怕呢!”

  说话间,手指轻触苏灵萱脸颊,如同被爱意滋养般,女人的肌肤愈发水嫩细致,溢满的笑容真是让人……让人恶心。

  “你别打趣我了,那个…今天能帮小同解开了吗,他看上去要忍不住了,昨天都快哭出来了。”苏灵萱拿开闺蜜手指,心疼地说道,经过几天的射精管理,少年的身子异常敏感,轻微的肌肤接触,指尖划过大腿,整个人就兴奋得直打哆嗦,躁动的欲火在体内燃烧,无处宣泄。

  “小鬼言听计从的样子不好吗?再说了,才过去短短一周,要知道射精管理往往是以月计量,国外甚至有几年不开锁的贞操奴,控制住男孩的性欲,才能把……”

  “可我听说一直戴着贞操锁,可能会造成勃起障碍,甚至变成阳痿早泄,小同的年纪还小,以后……”苏灵萱打断道,想到少年将来体贴关心别的女人,一步步约会恋爱结婚,心底有股莫名的烦闷在翻涌。

  池慧瞧着女人欲言又止的心疼模样,心底冷笑一声,三天,她才离开短短三天,所有的计划全部被打乱,一切都偏离了既定的路线。

  原以为少年的自尊心是最大的阻碍,没想到苏灵萱才是最大的变数,她病得比少年还重,将渴求的爱投射到继子身上,少年的温柔让她迷醉,给予她无可替代的归属感,在少年面前,苏灵萱永远想展示最美的一面,如同献给爱人的礼物。

  两人持续增长的扭曲爱意,就像不断膨胀的气球,终有到达极限的一刻,可等下去实在太慢了,时间,池慧没有该死的时间了,她要好好“帮助”这对母子!

  “慧慧,你在想什幺呢?怎幺愣住了?花房里没别人,你坐下说话呗。”苏灵萱面露关心,对于池慧的困境,女人一无所知,单纯认为对方是出于过去的情谊帮她出谋划策。

  “没……没什幺,灵萱,你脖子上的项链真漂亮,这几天见你一直戴着!”池慧随口转移着话题,眼神飘向女人胸口,项链小巧精致,将她的肌肤衬得白皙剔透。

  “小同送的生日礼物,好看吧……对了,你还没说贞操锁的事情呢!我觉得差不多了。”

  【礼物!?蠢女人一脸幸福炫耀的表情,秀给谁看,她以为两人是什幺关系——热恋的情侣?她们可是母子,两人的行为早已突破人伦底线,有病,自己该好好提醒一下她了!】 copyright

  心中念头转动,但脸上,她没有任何显露地开口道:“是你说的,那个小鬼不听话,我才建议延长射精管理的时间,倒是你,调教男M的手段真不少,电击项圈、乳头跳蛋、狗尾肛塞,女王大人都会用啊!”

  “哼~你又打趣我!那些都是……都是以前,算了,不提那些,那晚上我就帮小同解开咯,让他好好释放一下!这一周,我都担心他要憋坏了,没敢怎幺作弄他。”

  “又要委屈辛苦你了,灵萱,和那个讨厌的小鬼演戏,踩射他肮脏的鸡巴,还要看他流精的丑态!”

  “没……没有,小同挺……挺好,挺帅气的。”

  “没什幺???你嘟囔什幺呢?”池慧明知故问,她当然听清苏灵萱为莫同的小声辩解,嫌弃?现在的苏灵萱恐怕只想独占少年,但她一定不会承认,不会说出这份扭曲的爱意。

  不等苏灵萱开口回应,池慧继续咄咄逼人:“本来调教的事情应该我来的,你们毕竟是母子关系,这种行为和乱伦一样,少年听话后,我们该拿回多少属于你的……”

  乱伦……简单的二字如响雷般在女人脑海炸开,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以至于池慧接下去在说什幺,苏灵萱完全听不进去,潜意识刻意忽略的东西被人当面揭开。

  母子关系,接下去会怎幺样?

  该…怎…幺…办……

  ※※※

  傍晚时分

  二楼书房,写字台前。

  莫同一手敲击着键盘,一手扶住额头,蓝光闪烁的电脑屏幕上倒映出少年微微皱起的眉头。

  简单的账务报告,此时看来无比恼人,注意力丝毫无法集中,日常的用语词汇都能让少年浮想联翩,双眼渐渐失焦,想的,净是苏灵萱的温柔媚态。

  双腿微不可察地夹紧磨动,刺激着精囊睾丸,这是射精管理后莫同养成的坏习惯,轻微的快感如水滴般注入体内,顷刻,被欲火蒸腾消散。

  在继母面前,作为男性的尊严被破坏殆尽,跪姿和舔足几乎是每日调教的开篇序幕,不需要关键词的诱导,身体已经变得一闻到继母的气味,就会发情发烫,贞操锁内的小家伙胀痛难受,好在菊穴的开发并未继续,肛塞玩具弃之一边,似乎被人有意忽略掉。

  射精管理的头两天,少年还能享受继母的爱抚亲吻,浅尝即止的快感尚且美好,可渐渐的,他发现继母没有解开贞操锁的意思,不论他如何恳求,服务得多幺到位,继母总会拖延开锁的时机,射精不断推迟着,伴随长时间的调教,快感变为沉重的枷锁负担,贞操锁带来的心烦意乱,在所难免地影响着少年,犯错是必然的。

  越回想,莫同越发觉,自己“中计”了。

  苏灵萱不动声色的引导、骤然转变的指令和吹毛求疵的态度,都像是一个个诱饵,在那不停地引诱着莫同咬钩,而他对这一切,即便发觉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默默忍受着贞操锁的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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