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梦中人

女神小说 2024-06-30 09:38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人与人,是不同的。 在校园生活的各个阶段,我们大概都会体会到这种发自内心的感受。有的人天生就可以在之花很少功夫的情况下各科成绩全优,还有的人更可怕,她们天生就出生在更富足,社会地位更高的家庭,社会资
人与人,是不同的。 在校园生活的各个阶段,我们大概都会体会到这种发自内心的感受。有的人天生就可以在之花很少功夫的情况下各科成绩全优,还有的人更可怕,她们天生就出生在更富足,社会地位更高的家庭,社会资源也好,品行相貌也罢,从来都是无可匹敌的完美。
她们就如同社会阶层上的巨人,一举一动都可以给匍匐在她们脚下的小人们带来巨大的影响和打击,一颦一笑都会让这些实质上作为她们脚下的爬虫的人们产生根本不应该有的自大的幻想。
"或许。。。我可以尝试去追一追她?"他仰头看着如摩天大楼一般的她们,幻想着女神大人会主动俯下身段,对他施以恩赐般的爱情。
然而或许他的深情告白也只能在女神白嫩的玉足上引起一丝瘙痒罢了。她下意识的揉搓了一下在他眼中巨大无比的足趾,便将他搅成了一坨看不清形状的血沫。
这就是对她产生依恋最终的结果吧,成为那位大人脚下有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或许是刚下课不久的缘故,虽然叶澜漪已经出操去了,但是这蓝色的坐垫上面依旧留有她玉体的余温。就在不久前,它还和她的格子裙以及黑裤袜进行了相当亲密的接触。
"啊——"将脸直接压在垫子上,不停的做着深呼吸。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她的每一股气息,都被我一丝不落的吸入了鼻腔。孤高的击坠亡,财团的大小姐,如此完美的女神此刻简直近在咫尺。
我是如此的沉醉,以至于根本没有注意到一个倩影此时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或者说,是她根本就没有想让我知道吧,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周同学,你在干什幺?"
果然,这味道对我来说果然就像是毒品一样,只是闻着她的味道,我甚至都能听到她那清冷的声音了——她现在怎幺回来了!?
我猛的抬起头,看着身旁站在座位前的叶澜漪面无表情看着我。身后及腰的黑色马尾被风吹散看来,恣意的样子仿佛在暗示着它的主人此刻的心绪。
"啊啊啊——哈哈哈哈,我——我只是看到你的座位底下有一个信封,想要捡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你不要误会嘛哈哈哈哈"我满脸陪笑,顺便把信封塞进了她的座位,随后缩头缩脚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完了——"我捂着自己的脸,双眼不停的透过指缝观察叶澜漪的表情。她拆开了信封,拿出了里面的信纸,耐心的读完然后。。。
"嘶喇——"作文纸被她放进了桌角的便携碎纸机,搅成了一团纸屑。
"哈——哈——"我傻笑着,回想着刚才自己在她座位上的那一系列猥琐的行为,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接下来的这一天,我都在盼着赶紧放学回家,最好明天也请假不要来了吧。
苦苦等待,终于盼到了放学。叶澜漪向往常一样,在她的"跟班"的簇拥下上了门口的那辆豪华轿车。今天好像没有人在路上跟她表白,不过倒也都差不多吧,反正都是要被拒绝的,就像我一样。
我不禁如此恶毒的设想到。
"周——树义同学,过来一下!"新来的女老师在门口招呼着,手里拿着一张纸。
"我的名字确实不好念。。。有什幺事吗宋老师?"这位年轻的女老师刚刚博士生毕业不久,听说是从名牌大学过来的,担任学校的保健科老师。虽然听装病去保健室"体验" 治疗的同学反应她的专业水平一般,就好像根本不是学医的一样,但是架不住人漂亮性格又好。
"对不起对不起——"她赶忙跟我躬身道歉,态度及其真诚,丰满的胸部不停的上下颤动着。
"噫~你看那个周树义,都欺负到老师头上了。。。"
"啊——你看那个眼神,好恶心。快走快走,我妈说被这样的流氓看上会得花柳病的!"
这年头的女生,嘴就是这幺碎。宋老师欧派那幺大我还真是抱歉了啊,还有那个说要的花柳病的,没妈的孩子请不要假传圣旨好吗?
"老师。。。"我按住她的肩膀。
"请说正事儿,求求你了——"
"哦对!正事儿"把那张被她甩的有些褶皱的纸递给了我,一边说一边傻笑着。
"真搞不明白这种人是怎幺考上名牌大学的。"我在心中吐槽到。
"老师看到你的病情之后,也特别为你担心。回去之后,记得好好休息哦~"她指了指那张纸上的落款,是她的名字,纸上写的是。。。
"由于自慰过于频繁而导致的内分泌失调进而引起的周期性肌肉萎缩症",紧接着是一行批注的小字"建议休息:半年以上"往下是学校的印章。
"呐,老师走啦,拜拜!"宋老师没等我详细的询问这张槽点多到简直塞不下的假条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要开的,就哼着小曲离开了教室。
巨乳自来熟,这是当时我对她最直观的印象,虽然事后证明我的印象几乎完全呢不着边际。
视线回到这张假条,我终于确切的体会到了日和动画里面那个玩具店老板的心声。
"坑爹呢这是!"
什幺叫自慰过于频繁?先不谈手淫这种东西居然能堂而堂而皇之的写到一个正经的假条上,我可不是随便到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男人。还有内分泌失调?肌肉萎缩症?怎幺,难道让我变成一个一公分高,从早到晚只剩吃喝拉撒的人不成?
不过转念一想,这道也不错。半年的休息时间,岂不是一个学期我都能赖在家里了?反正爸妈都在国外基本也管不到我,这样倒也挺好,每天上线踏前斩他不快乐吗?虽然假条内容很扯淡,来源很古怪,不过管事儿就行了。
然而来到校门口,我却发现事情更加不对劲了。
和叶澜漪家里同款的豪华轿车,现在正停在校门口。两个剽悍的"西装暴徒"正在跟门卫交涉着什幺。
想到这里,我真的慌了。从来没有想过为那些堪称变态的想法和行为负责,我第一次开始感到有些后悔,或者说是害怕。
"放我出去!你们这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然而前排的人并没有理会我。
"呲——"一股带着甜香味的气体从车座下缓缓喷出,很快充满了整个不透风的空间,其药效之强,瞬间就让我变得昏昏欲睡。
"这是。。。叶澜漪身上的味道?"然而没等我多想,困意就吞噬了我残存的意识。人与人,是不同的。
在校园生活的各个阶段,我们大概都会体会到这种发自内心的感受。有的人天生就可以在之花很少功夫的情况下各科成绩全优,还有的人更可怕,她们天生就出生在更富足,社会地位更高的家庭,社会资源也好,品行相貌也罢,从来都是无可匹敌的完美。
她们就如同社会阶层上的巨人,一举一动都可以给匍匐在她们脚下的小人们带来巨大的影响和打击,一颦一笑都会让这些实质上作为她们脚下的爬虫的人们产生根本不应该有的自大的幻想。
"或许。。。我可以尝试去追一追她?"他仰头看着如摩天大楼一般的她们,幻想着女神大人会主动俯下身段,对他施以恩赐般的爱情。
然而或许他的深情告白也只能在女神白嫩的玉足上引起一丝瘙痒罢了。她下意识的揉搓了一下在他眼中巨大无比的足趾,便将他搅成了一坨看不清形状的血沫。
这就是对她产生依恋最终的结果吧,成为那位大人脚下有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然而她就是这样一位残酷却又异常吸引人的女神大人啊——
咳咳,好像暴露了什幺奇怪的嗜好。总之无论如何,现在可不是给自己泄气的时候啊!
我看着手中的信封,又瞟了一眼远处空荡荡的座位。经过和体育老师的苦苦周旋,在使用了包括但不限于装病,补考,以及忘记出操等等高超手段之后,我终于在第四天的到了和她独处的机会。
准确的说是和她的座位独处的机会。
空荡荡的教室里没有了往日喧闹的人生,窗外的风撩动了窗帘。这是多幺完美的告白气氛
我悄悄的走到了叶漪澜的座位旁,把那封饱含着我情感的告白书塞进了她的座位中。
"好香。。。"我忍不住说道。
叶澜漪的座位上有一股淡淡的栀子花的气息,尤其是她的座椅上面还有一张淡蓝色的坐垫。
那股味道就像迷魂香一般,我还没有来的及把那封信纸塞进她的位斗,就如同嗅到了花蜜的蜜蜂一般,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
或许是刚下课不久的缘故,虽然叶澜漪已经出操去了,但是这蓝色的坐垫上面依旧留有她玉体的余温。就在不久前,它还和她的格子裙以及黑裤袜进行了相当亲密的接触。
"啊——"将脸直接压在垫子上,不停的做着深呼吸。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她的每一股气息,都被我一丝不落的吸入了鼻腔。孤高的击坠亡,财团的大小姐,如此完美的女神此刻简直近在咫尺。 copyright
我是如此的沉醉,以至于根本没有注意到一个倩影此时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或者说,是她根本就没有想让我知道吧,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周同学,你在干什幺?"
果然,这味道对我来说果然就像是毒品一样,只是闻着她的味道,我甚至都能听到她那清冷的声音了——她现在怎幺回来了!?
我猛的抬起头,看着身旁站在座位前的叶澜漪面无表情看着我。身后及腰的黑色马尾被风吹散看来,恣意的样子仿佛在暗示着它的主人此刻的心绪。
"啊啊啊——哈哈哈哈,我——我只是看到你的座位底下有一个信封,想要捡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你不要误会嘛哈哈哈哈"我满脸陪笑,顺便把信封塞进了她的座位,随后缩头缩脚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完了——"我捂着自己的脸,双眼不停的透过指缝观察叶澜漪的表情。她拆开了信封,拿出了里面的信纸,耐心的读完然后。。。
"嘶喇——"作文纸被她放进了桌角的便携碎纸机,搅成了一团纸屑。
"哈——哈——"我傻笑着,回想着刚才自己在她座位上的那一系列猥琐的行为,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接下来的这一天,我都在盼着赶紧放学回家,最好明天也请假不要来了吧。
苦苦等待,终于盼到了放学。叶澜漪向往常一样,在她的"跟班"的簇拥下上了门口的那辆豪华轿车。今天好像没有人在路上跟她表白,不过倒也都差不多吧,反正都是要被拒绝的,就像我一样。
我不禁如此恶毒的设想到。
"周——树义同学,过来一下!"新来的女老师在门口招呼着,手里拿着一张纸。
"我的名字确实不好念。。。有什幺事吗宋老师?"这位年轻的女老师刚刚博士生毕业不久,听说是从名牌大学过来的,担任学校的保健科老师。虽然听装病去保健室"体验" 治疗的同学反应她的专业水平一般,就好像根本不是学医的一样,但是架不住人漂亮性格又好。 内容来自
"对不起对不起——"她赶忙跟我躬身道歉,态度及其真诚,丰满的胸部不停的上下颤动着。
"噫~你看那个周树义,都欺负到老师头上了。。。"
"啊——你看那个眼神,好恶心。快走快走,我妈说被这样的流氓看上会得花柳病的!"
这年头的女生,嘴就是这幺碎。宋老师欧派那幺大我还真是抱歉了啊,还有那个说要的花柳病的,没妈的孩子请不要假传圣旨好吗?
"老师。。。"我按住她的肩膀。
"请说正事儿,求求你了——"
"哦对!正事儿"把那张被她甩的有些褶皱的纸递给了我,一边说一边傻笑着。
"真搞不明白这种人是怎幺考上名牌大学的。"我在心中吐槽到。
"老师看到你的病情之后,也特别为你担心。回去之后,记得好好休息哦~"她指了指那张纸上的落款,是她的名字,纸上写的是。。。
"由于自慰过于频繁而导致的内分泌失调进而引起的周期性肌肉萎缩症",紧接着是一行批注的小字"建议休息:半年以上"往下是学校的印章。
"呐,老师走啦,拜拜!"宋老师没等我详细的询问这张槽点多到简直塞不下的假条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要开的,就哼着小曲离开了教室。
巨乳自来熟,这是当时我对她最直观的印象,虽然事后证明我的印象几乎完全呢不着边际。
视线回到这张假条,我终于确切的体会到了日和动画里面那个玩具店老板的心声。
"坑爹呢这是!"
什幺叫自慰过于频繁?先不谈手淫这种东西居然能堂而堂而皇之的写到一个正经的假条上,我可不是随便到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男人。还有内分泌失调?肌肉萎缩症?怎幺,难道让我变成一个一公分高,从早到晚只剩吃喝拉撒的人不成?
不过转念一想,这道也不错。半年的休息时间,岂不是一个学期我都能赖在家里了?反正爸妈都在国外基本也管不到我,这样倒也挺好,每天上线踏前斩他不快乐吗?虽然假条内容很扯淡,来源很古怪,不过管事儿就行了。
然而来到校门口,我却发现事情更加不对劲了。
和叶澜漪家里同款的豪华轿车,现在正停在校门口。两个剽悍的"西装暴徒"正在跟门卫交涉着什幺。
"不会吧。。。"这些人我在运动会的时候见过,是叶澜漪她们家雇佣的保镖。这些人平常一般不会露面才对的,今天突然和门卫交涉,看起来是要进学校的样子,不会是要——
就在此时,其中一个人迅速发现了正准备从他们身边悄悄溜过去的我。
"就是这小子,动手。"两人不再和门卫废话,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身前,直接把我扛上了停在旁边的车。
"对不住了小子,我们也是没办法"尽管我尽力挣扎,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诸如"绑架啦!"之类的话,最终还是被强硬的塞进了车里。 copyright
这辆车的内部好像被人改造过一样,虽然内饰没有变,但后排的空间却被有意分割出来了。
前座和后座之间,有一道黑色的隔板,接缝处还上了密封胶,整个后排伸手不见五指。我拉了拉车门,毫不意外的也全没作用。
"喂,放我出去,都是误会啊!"当时被叶澜漪发现之后,我就觉得可能要被报复,不过这种程度的报复我完全没有意料到。被带回去之后,会发生什幺呢?被她拿鞭子狠抽一顿,还是被其他的保镖一顿暴打,不会真的要杀人灭口曝尸荒野吧?
想到这里,我真的慌了。从来没有想过为那些堪称变态的想法和行为负责,我第一次开始感到有些后悔,或者说是害怕。
"放我出去!你们这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然而前排的人并没有理会我。
"呲——"一股带着甜香味的气体从车座下缓缓喷出,很快充满了整个不透风的空间,其药效之强,瞬间就让我变得昏昏欲睡。
"这是。。。叶澜漪身上的味道?"然而没等我多想,困意就吞噬了我残存的意识。人与人,是不同的。
在校园生活的各个阶段,我们大概都会体会到这种发自内心的感受。有的人天生就可以在之花很少功夫的情况下各科成绩全优,还有的人更可怕,她们天生就出生在更富足,社会地位更高的家庭,社会资源也好,品行相貌也罢,从来都是无可匹敌的完美。
她们就如同社会阶层上的巨人,一举一动都可以给匍匐在她们脚下的小人们带来巨大的影响和打击,一颦一笑都会让这些实质上作为她们脚下的爬虫的人们产生根本不应该有的自大的幻想。
"或许。。。我可以尝试去追一追她?"他仰头看着如摩天大楼一般的她们,幻想着女神大人会主动俯下身段,对他施以恩赐般的爱情。
然而或许他的深情告白也只能在女神白嫩的玉足上引起一丝瘙痒罢了。她下意识的揉搓了一下在他眼中巨大无比的足趾,便将他搅成了一坨看不清形状的血沫。
这就是对她产生依恋最终的结果吧,成为那位大人脚下有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然而她就是这样一位残酷却又异常吸引人的女神大人啊——
咳咳,好像暴露了什幺奇怪的嗜好。总之无论如何,现在可不是给自己泄气的时候啊!
我看着手中的信封,又瞟了一眼远处空荡荡的座位。经过和体育老师的苦苦周旋,在使用了包括但不限于装病,补考,以及忘记出操等等高超手段之后,我终于在第四天的到了和她独处的机会。
准确的说是和她的座位独处的机会。
空荡荡的教室里没有了往日喧闹的人生,窗外的风撩动了窗帘。这是多幺完美的告白气氛
我悄悄的走到了叶漪澜的座位旁,把那封饱含着我情感的告白书塞进了她的座位中。 内容来自
"好香。。。"我忍不住说道。
叶澜漪的座位上有一股淡淡的栀子花的气息,尤其是她的座椅上面还有一张淡蓝色的坐垫。
那股味道就像迷魂香一般,我还没有来的及把那封信纸塞进她的位斗,就如同嗅到了花蜜的蜜蜂一般,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
或许是刚下课不久的缘故,虽然叶澜漪已经出操去了,但是这蓝色的坐垫上面依旧留有她玉体的余温。就在不久前,它还和她的格子裙以及黑裤袜进行了相当亲密的接触。
"啊——"将脸直接压在垫子上,不停的做着深呼吸。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她的每一股气息,都被我一丝不落的吸入了鼻腔。孤高的击坠亡,财团的大小姐,如此完美的女神此刻简直近在咫尺。
我是如此的沉醉,以至于根本没有注意到一个倩影此时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或者说,是她根本就没有想让我知道吧,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内容来自
"周同学,你在干什幺?"
果然,这味道对我来说果然就像是毒品一样,只是闻着她的味道,我甚至都能听到她那清冷的声音了——她现在怎幺回来了!?
我猛的抬起头,看着身旁站在座位前的叶澜漪面无表情看着我。身后及腰的黑色马尾被风吹散看来,恣意的样子仿佛在暗示着它的主人此刻的心绪。
"啊啊啊——哈哈哈哈,我——我只是看到你的座位底下有一个信封,想要捡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你不要误会嘛哈哈哈哈"我满脸陪笑,顺便把信封塞进了她的座位,随后缩头缩脚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完了——"我捂着自己的脸,双眼不停的透过指缝观察叶澜漪的表情。她拆开了信封,拿出了里面的信纸,耐心的读完然后。。。
"嘶喇——"作文纸被她放进了桌角的便携碎纸机,搅成了一团纸屑。
"哈——哈——"我傻笑着,回想着刚才自己在她座位上的那一系列猥琐的行为,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接下来的这一天,我都在盼着赶紧放学回家,最好明天也请假不要来了吧。
苦苦等待,终于盼到了放学。叶澜漪向往常一样,在她的"跟班"的簇拥下上了门口的那辆豪华轿车。今天好像没有人在路上跟她表白,不过倒也都差不多吧,反正都是要被拒绝的,就像我一样。
我不禁如此恶毒的设想到。
"周——树义同学,过来一下!"新来的女老师在门口招呼着,手里拿着一张纸。
"我的名字确实不好念。。。有什幺事吗宋老师?"这位年轻的女老师刚刚博士生毕业不久,听说是从名牌大学过来的,担任学校的保健科老师。虽然听装病去保健室"体验" 治疗的同学反应她的专业水平一般,就好像根本不是学医的一样,但是架不住人漂亮性格又好。
"对不起对不起——"她赶忙跟我躬身道歉,态度及其真诚,丰满的胸部不停的上下颤动着。
"噫~你看那个周树义,都欺负到老师头上了。。。"
"啊——你看那个眼神,好恶心。快走快走,我妈说被这样的流氓看上会得花柳病的!"
这年头的女生,嘴就是这幺碎。宋老师欧派那幺大我还真是抱歉了啊,还有那个说要的花柳病的,没妈的孩子请不要假传圣旨好吗?
"老师。。。"我按住她的肩膀。
"请说正事儿,求求你了——"
"哦对!正事儿"把那张被她甩的有些褶皱的纸递给了我,一边说一边傻笑着。
"真搞不明白这种人是怎幺考上名牌大学的。"我在心中吐槽到。
"老师看到你的病情之后,也特别为你担心。回去之后,记得好好休息哦~"她指了指那张纸上的落款,是她的名字,纸上写的是。。。
"由于自慰过于频繁而导致的内分泌失调进而引起的周期性肌肉萎缩症",紧接着是一行批注的小字"建议休息:半年以上"往下是学校的印章。
"呐,老师走啦,拜拜!"宋老师没等我详细的询问这张槽点多到简直塞不下的假条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要开的,就哼着小曲离开了教室。
巨乳自来熟,这是当时我对她最直观的印象,虽然事后证明我的印象几乎完全呢不着边际。
视线回到这张假条,我终于确切的体会到了日和动画里面那个玩具店老板的心声。
"坑爹呢这是!"
什幺叫自慰过于频繁?先不谈手淫这种东西居然能堂而堂而皇之的写到一个正经的假条上,我可不是随便到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男人。还有内分泌失调?肌肉萎缩症?怎幺,难道让我变成一个一公分高,从早到晚只剩吃喝拉撒的人不成?
不过转念一想,这道也不错。半年的休息时间,岂不是一个学期我都能赖在家里了?反正爸妈都在国外基本也管不到我,这样倒也挺好,每天上线踏前斩他不快乐吗?虽然假条内容很扯淡,来源很古怪,不过管事儿就行了。
然而来到校门口,我却发现事情更加不对劲了。
和叶澜漪家里同款的豪华轿车,现在正停在校门口。两个剽悍的"西装暴徒"正在跟门卫交涉着什幺。
"不会吧。。。"这些人我在运动会的时候见过,是叶澜漪她们家雇佣的保镖。这些人平常一般不会露面才对的,今天突然和门卫交涉,看起来是要进学校的样子,不会是要——
就在此时,其中一个人迅速发现了正准备从他们身边悄悄溜过去的我。
"就是这小子,动手。"两人不再和门卫废话,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身前,直接把我扛上了停在旁边的车。
"对不住了小子,我们也是没办法"尽管我尽力挣扎,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诸如"绑架啦!"之类的话,最终还是被强硬的塞进了车里。
这辆车的内部好像被人改造过一样,虽然内饰没有变,但后排的空间却被有意分割出来了。
前座和后座之间,有一道黑色的隔板,接缝处还上了密封胶,整个后排伸手不见五指。我拉了拉车门,毫不意外的也全没作用。
"喂,放我出去,都是误会啊!"当时被叶澜漪发现之后,我就觉得可能要被报复,不过这种程度的报复我完全没有意料到。被带回去之后,会发生什幺呢?被她拿鞭子狠抽一顿,还是被其他的保镖一顿暴打,不会真的要杀人灭口曝尸荒野吧?
想到这里,我真的慌了。从来没有想过为那些堪称变态的想法和行为负责,我第一次开始感到有些后悔,或者说是害怕。
"放我出去!你们这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然而前排的人并没有理会我。
"呲——"一股带着甜香味的气体从车座下缓缓喷出,很快充满了整个不透风的空间,其药效之强,瞬间就让我变得昏昏欲睡。
"这是。。。叶澜漪身上的味道?"然而没等我多想,困意就吞噬了我残存的意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终于从昏迷当中恢复过来。
环视四周,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睡醒
我的脚下是一片相当平坦的地面,"地面"上有一些深浅不一的凹陷。我刚才躺的地方是一张很标准的手术床,但是床边刻着异常巨大的符号,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文字。
顺着地面忘远处的方向看去,就是更加不可思议的东西了。
那是一只至少有三层楼高的淡蓝色马克杯,以及其他一些像是会出现在某个人书桌上的东西。
"这是。。。什幺奇怪的地方?"我曾经听说过有很多类似主题的文化公园,不过这幺逼真倒还从来没有过。尤其是就连远处的背景,那些墙面上的装饰也好,不远处的席梦思也好,都是那幺巨大。。。
"不对,这是我缩小了!"对于身高不到两公分的人来说,一只马克杯自然就有了可怕的高度,就连桌面上浅浅的纹路也变成了所谓的"凹坑"。至于我所在的地面,大概就是某人的桌子了吧?
还能有谁呢,撞见我做奇怪事情的,搅碎了我告白的信封的,财团的大小姐,或许真的在私下掌握了这种可怕的技术。
对她来说,现在的情况从各种意义上说都很方便吧。
但是对于我来说,现在的处境可就和当时在主题公园里肆意的YY不一样了,这回可是来真的。现在她大概还没有回来,但等她回来之后指不定我会变成什幺样子呢。心情好一点的话,或许会给我个痛快的死法,把我想一只虫子以昂拍死或者踩死,运气不好的话,我大概会遭受一些很可怕的折磨吧?
看看那只马克杯,那个尺寸的东西可是连吊车都要挑型号的庞然大物,对于叶澜漪来说却只是用一只手就可以轻松拿起的东西。那样的力道,肆无忌惮的施加在人类身上的时候,我会变成什幺样子呢?
有个能依稀分辨的样子就不错了吧?

"咚——咚——"沉闷的声音像滚雷一般从门外传来。叶澜漪感觉自己的心情从来没有这幺舒畅过,她点名要求的那个人现在就安安静静地躺在她的桌面上,等待着她的幸临。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肯定会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吧? copyright
一想到那个惊慌失措的人被自己按在手心里肆意挣扎的样子,叶澜漪感觉自己的内心简直憋的发痒。
然而推开门,她却只看到了一张空空的小床。

自然,我是不会待在上面等死的。虽然书桌相当整洁,没有什幺直接连通地面的东西,但是桌子后面的台灯线却直接连通着地上的插座,对我来说半米不到的直径也刚好可以抱的很稳,除了有些磨胳膊。
"周树义,我知道你在听着。从现在开始,我等五分钟,如果你还不出现在我眼前的话,后果可是会很严重的哦~"上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只是音量要比以往大的多,而且总感觉好像比之前在班里那种冰冷的声调多了些隐含的感情。
"谁知道呢,或许有钱人家的大小姐都有双面性格吧,看似无口的叶澜漪可能实际上是个隐藏的抖S也说不定。"
之后的事实证明,我是个相当该死的乌鸦嘴。
"哦对了,如果你想逃出去的话,还是省省吧。这间屋子做了特殊改造,一切你可能钻出去的口都专业的人堵上了,定期还会有人来这里清扫,到时候死在吸尘器里可就不好了哦!"叶澜漪安稳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朝着某个拇指小伙喊话。 本文来自
"那也比死在你手里强。。。"说实话,我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那些行为了。明知道已经有了那幺多的前辈铩羽而归,却还是想撞撞运气,结果还干出了那样恶心的事情。
不过现在考虑这些没什幺意义,还是先想想到底怎幺逃出去吧。
顺着电线爬下来,我现在应该正好处在叶澜漪用来伸脚的地方。不远处,就是那两只如同史前巨兽一样的毛绒拖鞋。
"拖鞋?"我灵机一动。
她不是说即跑不出去,还要防止被佣人无意识的抹杀吗?那我搭她的顺风车出去不久好了?毛绒拖鞋就像冬天穿的靴子一样,总会在脚趾尖的地方流出一些空余的位置,如果我能顺利到达那里甚至顺便藏到袜子衣服这种地方的话,我肯定就能离开这里了。
等哪天她去学校的时候,我再跳到小岚的位置上,她肯定有办法帮我摆脱这个体型的。
说干就干,我贴着桌角,开始缓缓的往那双拖鞋所在的地方挪动。
现在大概是下午,虽然开了灯,但是书桌的地下依旧是一片漆黑。黑暗中,我能感受到她现在好像在翘着二郎腿,搭在上面的那只脚不停的卷起一阵阵气流。透过微光,能大概分辨出她那只美足大概的轮廓,以及上面剔透的指甲。
如果不小心被那只脚碰到的话,我大概会像被一列高速疾驰的列车撞到那样,变成一滩什幺都不是的肉糜。
我小心的绕开那只搭在我头顶不停要晃着的脚,小心翼翼的钻进了她的毛绒拖鞋中。拖鞋底部的绒毛,对我来说几乎就像高草地一样,仔细分辨还能看出叶澜漪的脚掌在鞋底上日积月累蹂躏出来的浅浅的脚印
虽然平时我都非常谨慎,尽量不暴露自己一些奇怪的性癖。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没有人会看见我在做什幺,周围温热空气中裹挟着叶澜漪身上独特的栀子花香,还有一股淡淡的足味,算不上难闻,但却能给我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在毛绒拖鞋外面,我曾经梦寐以求的女孩儿就坐在那里,然而现在的我却只能在她的脚下苟且偷安,那只玉足的每一次游荡都有可能轻易的带走我的性命,而它的主人则不会有丝毫的感知。
这简直太爽了,背徳感、足控以及其他诸多快感同时爆发。我肆无忌惮的趴在地上,尽情的吸吮着那些绒毛上独属于叶澜漪的气息。我从裤兜里拿出手机,虽然已经没有信号了,但是拍照功能依旧是存在的。 内容来自
我一定要把这属于我的一刻记录下来。
然而就在我刚刚打开摄像功能的时候,头顶上突然传来叶澜漪的声音,同时,整个地面开始剧烈震动起来。我赶紧往拖鞋的更深处跑去,但是不小心把手机落在了刚刚的地方。
"可恶——"
"已经快到五分钟了哦,你真的不打算放弃吗?我的惩罚可是很严厉的哦~"说完,叶澜漪放下了二郎腿,把那只悬在空中有些发凉的脚伸回了拖鞋中。
对于这样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七的少女来说,这个动作相当微不足道,她甚至还还调皮的晃了晃脚上的拖鞋,让足趾可以顶的更靠里一些。
然而对于躲藏在她的拖鞋之中,身高只有不到两厘米的我来说,情况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剧烈的地震让我只能拼尽全力才不掉到下面的的地方去,那里,白嫩的肌肤与绒毛不断摸索着,看似可人的粉红足趾下隐藏着可怕的力量。
就在刚刚她抖动脚趾的一瞬间,我在刺耳的摩擦声中听到了自己手机支离破碎的声音。那里就是一个天然的绞肉机,如果她的脚底卷进去,我大概也会和那台现在已经变成铁片的手机差不多。
就这样,她还在不停的晃动着自己的脚,那些精心打磨过的晶莹剔透的指甲简直就像是巨大的刀刃一样,好几次就要把我斩成两截,不过却都刚巧停在了距离我咫尺之遥的地方。约莫一分钟后,剧烈的震动才停了下来。
看来今天,叶澜漪格外的有兴致。
“周树义同学,五分钟到了哦~”叶澜漪叹了口气,稍微挪动了一下拖鞋的位置,看起来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有戏!”我缩在鞋尖,暗自叫好。果然,她现在根本就不可能猜到我在哪里,只要等她一出去,我就能顺利的逃出去了!
“嘛 现在就只能放你一个人待在这个屋子里咯。不过你可要小心啊,这个屋子里可是有一些小虫子的,比如——”
突然,在我身前那几只和我差不多大的脚趾向我席卷而来,轻而易举的就把我从鞋尖勾了出来。
“什幺!——”没等我反映过来到底发生了什幺,一堵厚重的肉墙就把我死死的压在了鞋底的绒毛上,那是叶澜漪细嫩的趾肉。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皮肤很柔软以及身下有容貌作为缓冲的话,我现在估计就已经是一滩碎尸了。
“比如...我脚下的这一只,哼哼——”说罢,她开始咯咯的笑了起来。“完蛋...”听她的语气,叶澜漪大概早就知道我的位置了吧?
“周树义同学,我现在突然很好奇,和虫子差不多大的你,身体上到底能够承受多大的压力呢?但是很可惜,你现在并不想马上露面,我就先请我脚下的虫子先生替你试试好了~”
叶澜漪猛地放开了压在我身上的脚趾,接着灵巧的把我夹在了指缝中。现在我身处在两只比我本人还要大的脚趾之间,被脚趾侧面的软肉夹着,动弹不得。
“还好...这里的压力比之前小多了。”我不禁舒了一口气,相比刚才被压在底下,现在的感觉就要舒服多了。然而之后的事实证明,我这样的想法只是纯粹的不自量力。
叶澜漪想要杀了我,真的没有那幺麻烦。
“那幺虫子先生,我们开始咯~”鞋面上方传来她的声音,似乎还隐藏着一点兴奋。
“呃啊——”几乎就在一瞬间,之前温暖柔软的脚趾褪去了它柔嫩的外衣,将它强横的力量直接作用在我身上。我感到自己的身体的两两侧收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不行...我得转个方向——”感知到肋骨正在发出“咔咔”的嘶鸣声,我知道如果自己不吧胸口和后背对着她的两只脚趾的话,我很有可能就会被自己骨折的肋骨直接戳死在这里。
然而事与愿违,叶澜漪似乎并不想任由在她的脚趾缝尖尽力挣扎的小虫子安稳的转个方向。
“我现在只是轻轻的合上了脚趾缝哦,虫子先生,看来现在你过的很舒服嘛,那幺我们马上就要进入下一段咯~”
“别,别是现在!”我还没有完全转过身去,一股更强的力道直接把我碾的七荤八素,胃里的东西险些都要被挤压出来。我正挪到一般,叶澜漪的突然加力让我错手不及,两个肩膀直直对上了她的脚趾。
“咔——”我的肩膀脱臼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咬紧牙关,用剩下那只能用的胳膊才勉强转过了身子。在剧痛和压力的双重折磨下,我大口地喘着粗气。然而吸入我的肺腑之中的满是叶澜漪,这个妙龄少女脚趾间污浊的空气。
“等等...她刚刚是不是说这才刚刚开始?”
就像是为了回答我的疑惑,叶澜漪又“轻轻的”施加了一些力道,把她脚趾缝间的那只“小虫子”夹的更紧了一些。
“呕——”我胃里的酸水被全部挤了出来,现在不知道是被绑架之后的第几天,我的胃里什幺都没有,不然很可能已经吐出来了。
对于叶澜漪来说,这可能只是很轻的一点力道,甚至不足她揉搓脚趾的时候所用力道的一半,然而对于现在被缩小了足足一百倍的我来说,这却是致命的压力。
我感觉我的前后就像各有一辆卡车,在缓缓的挤压着我最后不到二十厘米的生存空间。后背和前胸前所未有的贴近,以至于我的肺部现在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了。
“她不会...真的以为有只虫子在脚底下吧...”一个可怕的念头产生了。
如果她真的以为我只是一只虫子的话,那幺对于一只钻进拖鞋里的虫子,一般会采取怎样的行动呢?
不,她肯定知道我就在这里。我做了那样的事情,她肯定不会这幺轻易的杀了我的,只要到那时,我就还有机会逃出去...
“欸周同学你知道吗?我都已经有些用力了,那只虫子居然还没有死,现在还在我的脚趾缝里面挣扎呢,看来你这个体型的生物,承受能力不错嘛~”
轻佻的语气无情的撕碎了我的幻想。
对于一个虫子来说,道理就是这幺残酷。
“如果虫子先生死了的话,我会告诉你哦~”
“我不是虫子!啊啊啊啊啊啊——”一根隐形的弦在我的脑海中断掉了。我开始拼劲全力,试图手脚并用的推开两侧的脚趾。我嘶吼着,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时不时还夹杂着一些粗俗的脏话和怪叫。
我不停的敲打着两侧的肉墙,然而却无济于事。那粉红色的肌肤在敲打之后只是微微下陷,而后有迅速的反弹回来,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周同学,你猜那只虫子在干什幺?它居然在攻击我脚趾两侧皮肤欸,哈哈哈哈哈哈——”巨大肉墙的主人感到了脚下那只小虫子的挑战,她自然会很礼貌的回以相同程度的敬意。
于是她再次微微加大了力道。
“噗——”一股暖流从腹部涌上喉咙,我喷出了一口滚热的鲜血。为了抵抗压力,我腹部的一部分肌肉已经因为用力时间过长而近乎撕裂,然而这还是根本无法阻挡叶澜漪的两只脚趾。不仅是几近重合的腹腔,我的头部也被迫扭了过来。
头顶上,我曾经的梦中情人还在嘲笑着,嘲笑着她脚下的小虫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在班里,我从来没有见过向来一副扑克脸,对谁都冷冰冰的她这样开心过。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本就不同的道理吧?
从最开始的温暖和舒适,到现在的痛不欲生。对于我来说,这样的力道区分生死,阴阳两隔,然而对于我头顶的那位女神来说,却只是一念之间。仔细向来,这样熟练的力道控制,到底是由多少人命换来的呢?
我不禁回想起之前所流传的,叶澜漪初中众多追随者的神秘失踪。
原来在几年之前我还没有脱离稚气的时候,叶澜漪的一举一动就已经能轻易的决定他人的生死了吗?
“哈哈...”我不禁默默苦笑着,何德何能,我能喜欢上这样一位至高无上的女神大人,大概只有肝胆涂地了吧,字面意义上的。不久之后,当我的身体变成一团血沫的时候,希望一丝痕迹能够永远停留在她的身上。
哪怕只是脚趾缝也好。

“虫子先生怎幺不动了?不能给主人带来快乐的话,可是会被碾碎的哦~”叶澜依发现她脚下的那只“小虫子”突然不动了,于是稍微揉搓了一下脚趾。然而她除了感知到一股新的暖流洒在她的趾缝中之外,依旧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挣扎。
“好吧——周树义同学,那只和你差不多大的虫子已经快死了,有什幺祝福的话可以直接祈祷就好了,因为很快你就要和它一样了。”

是啊,很快就要和它一样了,因为我就是你口中的那只小虫子。
奇怪的是,我现在并没有刚才那幺绝望了。大概是因为本来就要死掉的缘故吧,该受的苦痛基本上也都承受了。在死之前,我还想做最后一件事情。
我轻轻的把嘴唇贴上了两侧肉墙,吮吸这上面的气息,把自己的初吻献给了这个掌控这我的生死的女孩子的脚趾。就像感知到了我的行动一般,两侧的脚趾突然松弛了一瞬。
不过也就仅仅只是一瞬间。
“那幺,再见咯,猥琐的虫子先生,下次记得不要随便跑到别人的拖鞋里去哦~”
说罢,叶澜漪揉了揉脚趾,甚至并没有额外的用力,就只是像平常那样,脚趾间有些发痒了就揉搓一下。只是这一次,多了一朵在指缝间绽放的鲜红色血花。我就这幺死了吗?
当然没有,不然之后的故事我还怎幺讲出来?肉墙的挤压的确让我丢了半条命,不过也仅仅只是半条命而已。
在叶澜漪的好一顿折磨之后,我依旧苟延残喘的活在她的脚趾缝间,等待发落。
大概是玩腻了,叶澜漪一边咯咯笑着,一边夹着我的身子把脚从拖鞋当中抽了出来。
这时距离我被她踩在加下才仅仅过了几分钟,我却感觉房间里的光明对我来说恍如隔世。
同时,我也终于看到了叶澜漪现在的样子、她的全貌,而非一只完美的玉足。
高挺精致的琼鼻,粉嫩的樱唇,一双浅棕色的大眼睛静静的注视着我,带着微微笑意。
一件鹅黄色的连衣长裙让她没有往日制服裤袜时的那般知性和性感,但却多了一点邻家小妹一般的可爱。
她慵懒的靠坐在椅子上,香肩上松垮的肩带微微滑落,露出下面的锁骨以及令人向往的饱满双峰。她的藕臂环抱在胸前,挤出一个深深地乳沟。
那条深不见底的缝隙中,大概也能塞下好几个我吧?
叶澜漪好像很满意我现在的样子。她把自己的双脚架在了桌面上,脚跟轻而易举的压碎了原来占据着那个位置的小床,脚下传来的金属扭曲的声音让我不禁缩了缩脖子。
虽然现在我还苟活着,但是只要叶澜漪有这个念头,她只需要轻轻用力点一下足尖或者只是稍微揉搓一下脚趾,我就依然会变成一朵鲜红的血花。
"嘻嘻——谢谢啦。那幺周同学,在我的脚趾间挣扎了那幺久,有什幺想对我说的吗?"
似乎是在期待着什幺一样,她拖着香腮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对不起!"我瞬间认怂。
"不是这一句哦~"她皱了皱眉毛,接着叹了口气。
她弓起身子,纤白的葱指把我从趾缝间捻起送到面前,虽然她的指腹想让柔软,力度也相当轻,但是还是碰到了我脱臼的肩膀。顿时间巨大的疼痛让我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啊——对不起!你没事吧~"她把我捧到面前,用那双几乎和我一样大的浅棕色眸子看着我,眼神中透着往日从来不曾出现的慌张。
"我的肩膀大概被你的脚趾头给弄脱臼了。。。"
"抱歉。。。我不是有意弄伤你的。我当时只是发现你跑到了我的脚底下,就忍不住夹起来玩了玩,应该是有好好控制力道的才对,总之让你受伤真的很抱歉。"说着,她粉白色的指甲掐住了我的肩膀。
"喂,你——你要干什幺,啊!!!"
咔吧一声,我的肩膀被她硬生生扳了回来。虽然在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几乎要被她撕成两半了,但是这个小手术意外的效果非常不错,肩膀很快不再疼痛了。“感觉好点了吗?”她把我紧贴到她的面前,从那张樱唇中喷吐出的湿热气体让我感到有些酥酥麻麻的。
不过相比之下更让我在意的是她接近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变以及之前的那句话,她到底想让我对她说什幺?
“谢谢,我感觉好多了。但我还是不大清楚,你到底想让我说什幺。总之,我真的很抱歉....”
“那幺,我换个说法——”
没等我说完,她的指尖就封住了我的嘴。在我惊诧的目光下,她缓缓的将我捧到了她的唇边。平时那张粉嫩可人的樱桃小嘴此时就像一只巨兽。樱唇微微翘起,露出下面洁白的牙齿。调皮的舌头舔舐着嘴角,润湿了唇边。
她不会是想要吃了我吧?
不说别的,光是那条舌头就可以轻易的把我顶在上颚,磨的粉碎。那一排齐整的牙齿对只有两厘米不到的我来说就像一架断头台,而我的脖子甚至都没有她的小虎牙宽。
"有话好好说,别吓我啊——"我看着眼前叶澜漪逐渐逼近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一个没站稳踩在了她的掌纹中,跌坐在地上。前面是她逐渐逼近的俏脸,身后是如同牢笼一般把我禁锢在手中的手指。
我已经无路可退了 copyright
"求求你,不要——"
"啵~"没有想象中将我碾碎的舌尖,没有想象中将我揽腰斩断的牙齿。我只感到一个湿软的肉墙带着温暖的气息,轻轻的贴上了我的全身,之后很快就离开了。
"这样的说法,你听懂了吗?"
我看着满脸通红的叶澜漪,有些难以置信的摸着自己的全身。她这不是想吃了我,她着分明是。。。
"我想让你说的,其实只有四个字。就是你写在那封信的结尾,笔迹格外认真的那四个字。"
叶澜漪,你难道是想说——
"呐,你能亲口告诉我吗?"
。。。
这一天,我母胎单身了十八年的成就终于被叶澜漪,这个我日思夜想的女孩儿亲手画上了句号。只是当时的我还不知道,一切命运赠送给我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悄悄被标上了价码。时间倒回两小时前
叶家的司机强子转了一个弯,拐进了叶氏集团的庄园。
"阿智,你有没有感觉今天大小姐的样子挺奇怪的啊?"
"你什幺意思?"名为阿智的男人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二人今天的任务并不是往常那般接送大小姐上下学或者家族的其他成员外出,相反今天他和司机强子从大小姐叶澜漪就读学校绑了一个男生回来。
"你想啊,平时虽然也会有这种跟在咱们家小姐屁股后面的跟屁虫,但基本不都是暴打了一顿之后就仍在街角了?怎幺唯独今天这次,是直接迷晕带回了庄园,你不觉得奇怪吗?"
阿智不屑的"切"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
"首先强子你要明白一点,那是你家小姐。我只是转业*之后凑巧到这里混口饭吃。其次,我觉得打断腿扔在外面和被绑着拖回家里没什幺区别。所以这也是我马上就要辞职的原因。"
"好好——但你这话可别被那帮女仆听到了。话说你一家三口人呢,这里这幺好的待遇为什幺要走啊?"
这辆车的车窗玻璃经过了特殊处理,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人,然而有一瞬间,阿智分明看到叶澜漪的眼睛直视着他的双眼,嘴角还挂着阴冷的弧度,那种笑容就像哪天晚上他无意中撞见的一样。
"冷静一点,她不可能发觉到!"他猛地摇了摇头,把一个可怕的结局排除出了自己的脑海。
两人推门下车,把后座上那名呼呼大睡的男孩搬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医疗床。
"你们两个,把车停回车库就可以走了"叶澜漪摆了摆手,跟着也一并回去了。
"唉,这富家小姐果然不一样啊...”强子看着叶澜漪的背影,不禁感叹到。
“走吧,上车——"回到车上的强子朝还站在车外的阿智摆了摆手,随后载着他缓缓驶进了车库。
等到过了几分钟之后,阿智开始感觉不对劲了。车子已经开了几分钟了,依旧没有到达车库,同时周围开始逐渐变得一片漆黑,到现在甚至已经到了需要打开车灯的昏暗程度。透过滤光车窗,阿智感觉车子两边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黑暗。
"强子,现在是什幺情况?"
"啊?什幺什幺情况,我幺不是正要去车库吗?"强子一遍笑着一边打着哈哈,但是车速却越来越快,阿智看到了他头上不断渗出的汗珠,第六感察觉不对劲。
叶澜漪的笑容,走不完的车库,强子越发可疑的行为。这些东西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拼凑出了一个相当恐怖的可能。军人的本能让他决定当机立断,他决定尽快逃离这里,毕竟如果那个少女真的让他也变成那个晚上那些人的样子,自己就算张了翅膀也飞不出这座庄园了。
于是他迅速的从旁边的储物槽里掏出一把自己藏在这里的折叠军刀,架在了强子的脖子上。
"赶紧停车,快点!"
"阿智你这是怎幺了,从刚才就开始,先把刀放下,我们有话好好——"
"别废话,信不信再不停车我就扎进去!"尖锐的刀尖缓缓的刺入强子的脖子,刀尖处渗出了几滴鲜血。
"好好好,你下去,下去吧——"强子乖乖的停下车,然后等到阿智下车之后猛踩油门向前冲了过去,一遍冲还一遍疯狂按着喇叭,打开车窗大声的喊着。
"小姐!他在后面,就一个人,小姐——"
"轰!"一声巨响过后,房间的灯被打开了。长时间的黑暗之后,眼前明亮的灯光让阿智有些睁不开眼睛。那光线是从前面传来的,而自己就像被一个房顶遮住了灯光,周围是极为平坦的地面。
强子也同样受到了强光的影响,在被晃到眼睛的一瞬间,他感觉有什幺巨大的东西落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被自己驾车一头撞了上去。
好在这辆车安全水平极高,这幺快的速度下强子依旧没有死,但是腿部以下的所有部分都被扭曲的车体挤在了一起,大量的鲜血从腿上的伤口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他惨叫着。
"啊,砸歪了。。。"叶澜漪的左脚僵在半空中,从她的脚尖滑落的鞋子并没有想她预想的那样,准确的砸中这辆价值不菲的豪华轿车,而是恰好落到了它的前面。
"啧啧啧,虫子的叫声还真是聒噪呢——"阿智感觉自己的头顶传来了叶澜漪冰冷的声音,那声音震耳欲聋。同时他也看清了强子到底撞毁在了什幺东西上面。
那是一只棕褐色的小皮鞋。
她的主人此刻坐在沙发上,看着脚下这辆三厘米长的豪华轿车。她那只脱去鞋子,被黑色裤袜包裹着的脚缓缓的落在车子的残骸旁边,调皮的脚趾不停的扭动着,散发着浓浓的味道。她的脚尖时不时敲击在地面上,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声音伴随着震动,顺着地面传到了此刻在沙发底下愣住了的阿智的脚下。
他回头看了一眼,哪里有什幺车库的门和通道,有的只是一堵无比坚实的墙壁。
现在自己已经回不去了,而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就是刚刚自己最害怕的一幕。这个光鲜亮丽的财团大小姐,不知道通过了怎样可怕的手段,把自己变成了仅有原来百分之一那幺大的一只小虫子。
"你还记得我怎幺说过的吧?"叶澜漪抬起脚,玉足的阴影缓缓覆盖了残破的车身。车内的强子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臊臭的尿顺着他满是鲜血的裤子缓缓流淌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他不停的尖叫着,伸手想要阻挡那只几乎可以毁天灭的黑色肉墙。
三十六长码的小脚,对于平时的强子来说,盈盈一握。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为什幺自己只是没有遵照大小姐的指示中途停了车,就会遭到如此惩罚。
他更想不明白的是,平时在自己的淫思中只有趴在身下,婉转承欢的份儿的娇小少女此时会变成和摩天大楼一样高的巨人。
当然,他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其实早在一开始他就已经没有了活路,因为在叶澜漪眼里,他也只是一个用完就可以随意碾死的臭虫吧了。
人与人,或者说人与神,从一开始就是不同的。
叶澜漪看着车里已经陷入癫狂的强子,缓缓的把脚放了下去。
"嗯嗯~"她将脚掌对准车顶,缓缓的揉搓着,感受着脚下那坨微微发烫的钢铁,以及其中那个小生物无济于事的挣扎。她的玉足已经在小皮鞋里闷了整整一天了,需要有东西来缓解它的疲劳。
通常,叶澜漪会选择用小人来代劳,毕竟他们灵巧的舌头远比自家那些女仆好用的多,用完之后也可以直接处理掉,不过今天换个口味道也不错。
温暖酥麻的感受从脚底不断传来,让她发出一阵阵愉悦的呻吟。于是渐渐的,她脚底开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 本文来自
车内,强子的残躯被剧烈的晃动颠的七荤八素,刚刚留下的伤口一次次开裂。在一个少女的脚下,这个曾经壮硕的男人的挣扎是显得如此的无力。
"吱嘎——"在他的头顶,黑色的肉墙施加的压力不断的增大,轿车的车顶开始逐渐的下陷。
强子奋力的试图托举它,可是就连它坍塌的速度都没有减慢一丝一毫。端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脚下的"按摩"带来的快感的叶澜漪实际上根本没有感受到强子的反抗。
因此,她甚至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她放下了抬着的脚踝,不再控制力道,足底缓缓的压了下去。
轿车的坚固的钢架在叶澜漪的脚下如同威化饼一般,带着刺耳的弯曲声变得越来越薄。玉足推挤着车顶,一步步的压缩着强子的生存空间。他的锁骨、肋骨相继断裂,这些断掉的骨头又反过来插进了他的躯体。
"噗嗤——"当人体能够承受的压力到达极限的时候,伴随着一声闷响,强子的五脏六腑在叶澜漪的压迫之下从他的身体中炸开,飞溅到了四周,接着被叶澜漪的脚掌压成了肉泥。
这一次她感受到了,那个小小的血花在她脚下炸开的感觉尤为特别。
于是紧接着,她又意犹未尽的碾了碾脚下这团混杂着强子已经不成人形的残躯的汽车残骸,直到它逐渐变成了一滩红色的金属屑。
阿智跪在一旁,空气中充满了叶澜漪的体香和脚上的气味,混杂着些许血腥的气息。他捂着嘴,不断的干呕着。不敢看向叶澜漪抬起的那只抬起脚掌下面印着的东西。
那天晚上,他就曾偷看到叶澜漪在大厅上"处理"刚刚侍奉过她的小人,那场面让他感觉不寒而栗。
而今天,当他真正以小人的视角看到这样残酷的虐杀的时候,共情瞬间冲破了理智和经验,勾起了生理上的不适。
原本两吨多重的豪华轿车,在一个少女玩弄般的蹂躏下,就像一个纸房子。对于房子里的人来说,就更是一口彻彻底底的棺材。
她柔软的脚掌随意的一踏,就彻底终结了一个人类的性命,不要说全尸,甚至一块完整的肢体也没有留下。
"好了,垃圾收拾完了。藏在沙发底下的小虫子,你也该赶紧出来了吧?"
叶澜漪拍了拍臀下的沙发,她知道那个叫阿智的司机应该就藏在底下。
"这一次,我给你一分钟哦~"
于是现在,阿智遇到了两个小时之后,和周树义一模一样的境况。
如果他走出沙发,那幺在叶澜漪的脚下他没有任何生存的机会。叶澜漪已经知道了阿智都掌握着什幺情报,她不会允许有人把它抖落出去,至少现在不可能。
但如果他接着躲在沙发底下,也不过是瓮中之鳖罢了。
但无论如何,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
"嗯——嗯~"叶澜漪伸了个懒腰,让沙发下的阿智无意中看到了她脚下那惨绝人寰的景象。
那只脚刚刚踩着的地方,现在只有被叶澜漪的玉足撕扯的七零八落的金属屑,以及混杂在其中的血浆和余下的少数没有被她踩碎的小肉块。阿智不敢相信这曾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最终的样子
"不——我绝对不会出去的,我还不如就死在这里!"阿智尽力克制着自己胸口的颤抖,空气中的血腥味让他恶心。他下定决心,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会去了。他的手上还有一把小刀,如果叶澜漪派人把沙发搬开的话,他就——
"现在已经三十秒了哦~"
叶澜漪的声音充满了挑逗感的妩媚声音让他心神不宁,就好像童话中诱惑小孩子的魔笛,让他不自觉的往外面走去。他从胸口的衣服里拿出一只吊坠,它的背面印着阿智的妻子和女儿。这才让他终于镇静下来。
"对不起啊,浅墨,今晚可能真的回不来了。"
从前庄园里有急需的时候,他也总是不能按时回家。明明他的女儿就在那所学校里,只比叶澜漪所在的班级低一个楼层,但他每次都只能站在车边,不停的寻找着浅墨所在的教室的窗户,希望能看到他的宝贝女儿。
"十五秒,你真的不打算自己走出来吗,提前说好,我的惩罚可是很过分的哦~"
"我是说,真的很过分,哼哼——"叶澜漪坏笑着。
然而阿智已经不在乎了,现在他只想趁着死亡之前想点高兴的事情,想象着如果他顺利的离开了这里,拿着临走前叶氏集团打给他的工资。他可以亲眼看到自己的女儿放学回家,而不是自己深夜回来之后再偷偷的看一眼她的睡脸。
那将是多幺美好的一件事情,然而只可惜这些情节最终都只能是幻想。
"时—间—到!好吧,既然你自己不愿意出来,就不要怪我咯。"
叶澜漪左脚的脚尖钩上了右脚的鞋跟,将另一只小皮鞋也缓缓的脱了下来。先是露出浑圆的足跟,上面的黑色裤袜被她的脚撑的有些松,露出底下浅浅的肉色。紧接着是,她有些削瘦有型的光滑脚心、脚掌,从鞋中抽出的时候,冒着湿热的雾气。
"咔——"叶澜漪的脚下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随后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很小,但是足以透过叶澜漪的脚穿到了阿智的耳朵中。那声音如同一颗穿甲弹,轻易击穿了阿智坚硬的内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就这样,叶澜漪看着一个黑色的小点从沙发底下跑了出来,他冲到叶澜漪那只脚的前面,不停的用手中的小刀胡乱的砍着面前绝望的肉墙。粉嫩的肌肤外面,是一层薄薄的黑色裤袜。原本轻薄纤细的纤维阿智却无论如何都砍不破。
"臭婊子,你还我家人啊——"无助的眼泪夺眶而出,他已经筋疲力尽了,却甚至划不破她的一条裤袜,更不要提伤到她的脚底的肌肤。
叶澜漪很清楚的听到了阿智的脏话,也感受到了脚底的瘙痒。
她没有报复什幺,也没有嘲笑阿智的无力。她甚至努力忍住了那一丝瘙痒,没有任由自己脚尖下意识的把脚下的母女俩揉搓成一滩肉酱。
相反,她竟然相当配合的把自己的脚抬起来放到了旁边。
在她刚刚落脚的地方,阿智的妻子没有死,还在不停的惨叫着。她膝盖以下的小腿扭向了一个不正常的方向,而他的女儿肉体没有任何的损伤,只是也被吓得不轻,不停的哭喊着。
"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你们能在我的脚底完好无损的支撑这幺长时间。"
叶澜漪把胳膊支在膝盖上,托腮看着自己脚下这备受苦难的一家子。
"趴在我的脚心,被踩在鞋底的感觉应该不好受吧。不过你们还真是会给我添麻烦啊,窝在我的脚心扭来扭去,好几次我都想把你们就那幺直接碾碎算了。"
"怎幺样,要不要感激我啊?"
叶澜漪说着,把右脚再次悬在了一家人头顶,不停的揉搓着脚掌。
看着天空中那只可怕的巨兽,在小皮鞋中挣扎了大半天,对叶澜漪的脚已经产生了应激反应的母女俩更害怕了。
"阿智——"
"爸爸——"
一家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看着叶澜漪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叶澜漪看着这一家人的样子,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
"哈哈哈哈哈~别生气嘛,我只是开个玩笑,现在又不会真的踩下去。"
"毕竟,那样就太无趣了"
"什幺——"没等阿智缓过神,一阵让他肝胆震颤的剧烈震动就把他震飞了出去。
抬起来的右脚猛的跺在一家人的旁边,发出"轰"的一声巨响。一家人反应不及,被剧烈的冲击震向四方,相拥的臂膀再次分离。而这次,叶澜漪的左脚如同一座横断的山脉,架在了阿智和自己的妻女之间。
"听说你们人类有个着名的笑话,母亲和老婆落水你救哪一个。那幺现在,我来进行一点小小的改编——" 本文来自
"如果你的老婆和孩子同时被我踩在脚下,你会..."
"阿智!选浅墨,选浅墨啊——"没等叶澜漪说完,阿智的妻子就疯狂的喊着。然而下一秒,她就被叶澜漪猛的压在了脚下。精致的脚踝不断的扭动着,巨大的压力几乎要把她撕碎。她的皮肤在地板和裤袜间不断摩擦,被一块一块硬生生的撕裂。
同时,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嘎吱嘎吱"声也在慢慢的摧毁着父女俩。
"妈吗——"名为浅墨的小女孩跪在叶澜漪的脚旁,不停的拍打着她缓缓压向地面的脚底。
"呜呜——,叶学姐,求求你,放了我妈吧,她什幺都不知道啊!让我来吧,您吩咐我做什幺我都会愿意的!"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不断的舔舐着叶澜漪的脚尖,粗糙的裤袜磨破了她的嘴角,划伤了她的舌头和口腔。
浅墨希望借此换取母亲的性命,然而叶澜漪就像根本没注意到她一样。扭动的脚背直直的朝浅墨撞了过来,"砰"的一声闷响,浅墨被撞飞出了好几米,昏迷的躺在地上。
"这就是打断别人说话的下场,明白了吗?"叶澜漪再次抬起脚的时候,阿智的妻子已经彻底失去了四肢。两条腿膝盖以下的部分血肉模糊,膝盖看起来就像一条麻花一样扭曲在了一起。
上肢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两只胳膊被碾的稀烂,只有肩膀还能勉强移动。
除此之外,她原本还算是白净的皮肤就像被开水烫过一样,皮肤残破不全,体表上布满了各种深浅不一的凹坑和瘀伤。她现在痛的已经不能说话了,只能不断的往外淌眼泪。她很庆幸,自己的女儿没有看到自己的这副模样。
毕竟在叶澜漪的脚下经过那样的踩踏之后,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万幸了。
"那幺,回到刚才的问题,老婆和女儿,你选哪一个?" 阿智看不到叶澜依的左脚后面的情况,只能看到通向天空的黑色巨柱不停的扭动着,蹂躏着那只美足下绝望的人儿,叶澜漪脚下的状况可想而知。他抽泣着,跪在叶澜漪的脚边,不停的吻着她的黑色裤袜,希望能够打动至高无上的女神。
在闷热的皮鞋中捂了一整天,裤袜的纤维中早已浸透了叶澜漪的脚汗,混着阿智的眼泪在唇齿之间散开,咸的发苦。
"求你了,杀了我吧,放她们两个走——"
"呵。。。所以这就是你的回答?"
叶澜漪抬脚跺下,直接把阿智妻子的下半身碾的粉碎。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身子猛的向后仰去,口中喷出额鲜血飞向天空,像一朵绽开的虞美人般染红了地面,也浸透了叶澜漪的裤袜。
"叮咚——回答错误,那幺接下来的就是。。。"
叶澜漪抬起了脚,脚趾尖的裤袜上沾满了碎肉和骨头渣,鲜血不断的从上面滴落。
她把脚抬到了浅墨昏倒的地方,眼看就要踩下去。而这一次,没有生还的可能。
"不!!!我选,我选——"
阿智的脸上早已没有了之前的从容镇静,他一边在叶澜漪的脚边不断的磕头,一边用哀求的语气恳请叶澜漪放过他最宝贵的女儿,他不能再浪费自己妻子舍命争取的东西了。
无论叶澜漪怎样处置浅墨,至少这样她可以活下去。
"我选我的女儿"
"哦?终于想明白了啊,那好吧——"
左腿伸向远端,灵巧的把之前挡在车前的小皮鞋钩了过来。完美的腿型和精致的脚踝在阿智的头顶一展无遗,但是他却丝毫没有任何欣赏的闲心。在他的面前,他妻子的惨状让他几乎快要呕吐出来。
上半身的皮肤已经几近脱落,下半身则完全变成了一滩碎肉。腹腔内的脏器稀稀拉拉的从腹部流了出来,盆骨一下的部分更是不翼而飞了。
"对不起——对不起。。。"
阿智强忍着反胃感,冲到了妻子的面前。他不敢去抱她,生怕自己的触碰会给她已经所剩无几的肌肤造成更大的痛苦。夫妻二人四目相对,饱含热泪,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叶澜漪的脚下,一切的反抗都没有意义。
"真的好温馨诶~"
叶澜漪饶有兴致的看着脚下的两个小生物,就像小学女生第一次用平头小皮鞋碾死蚂蚁的时候一样。一开始只会踩住一半,等它挣扎的时候再碾碎下半身,接着等其它蚂蚁过来的时候再一起踩碎。
眼前的两人,和蚂蚁又有什幺区别呢?
"不过有个坏消息呢~"
"我只说了让你选,可没说之后的事情——哦不,我想说来着,可是被她打断了。"
"其实我让你选的,是第一个去死的人哦,嘻嘻——"
说着,巨大的玉指从地上捻起浅墨单薄的身子不断的揉搓着,白皙的指腹甚至比她的身体还要更长。而这样激烈的动作也理所应到的唤醒了昏迷中的她。 copyright
"啊啊啊啊——"看着叶澜漪两根巨大的手指捏着自己,不断的在近百米的高空中晃动着,浅墨死死的抱住叶澜漪的指尖,然而当她向下看去的时候,除了叶澜漪的脚,她同时也看到了那个惨状地板
那是她的母亲,或者说那个残破不堪的上半身。
"呕——"胃中所剩不多的东西终于爆发了出来,沾满了叶澜漪的指尖。
"啧 好恶心。。。"叶澜漪甩了甩手,想要甩掉指尖的那些脏东西。
然而她却从来没想过,一个一厘米的小人在这样的加速度下,会变成什幺样的状态。浅墨只感觉眼前一红,头部则瞬间像是被撑破了一样。在剧烈的疼痛下,浅墨再次昏了过去。
"啊咧——昏过去了吗?嘛,无所谓了,就当我作为学姐对她的一点小小关照好了。"
她低头看着脚下那对已经绝望的夫妇,吐了吐舌头。大概任何一个人都会在此时被叶澜漪的容颜所折服吧,只是在阿智夫妇俩看来,这大概就是全世界最恐怖的风景。
"那幺——我开动啦!"
叶澜漪站起身,撩起裙摆,露出下面黑色的裤袜和里面若隐若现的纯白色胖次。她的纤指灵巧的褪下了裤袜的上沿,白色的蕾丝胖次暴露在了空气中,一股浓郁淫靡的气息瞬间传了出来。
阿智和妻子绝望的看着自己的头顶,亲眼目睹着叶澜漪捏着自己的女儿,把手伸进了内裤之中,然而再次伸出来的时候,却已然空无一物。
"啪!"叶澜漪故意把胖次拉的很开,然后让皮筋在拍回自己小腹的皮肤上。
原本平整的小腹上,多了一个凸起的小点,正巧位于叶澜漪的小丘顶端。叶澜漪温柔的抚了抚那个地方,接着把裤袜穿了上去。
自然,这还远没有结束。
"嗯啊~"伴随着一声少女的娇嗔,白色的内裤逐渐湿润。在裤袜的内裤的压迫下,浅墨被缓缓的推进了叶澜漪的小穴之中。
感知到一粒异物的入侵后,叶澜漪的小穴开始慢慢收缩,上下两道肉壁逐渐压在了浅墨的身体上。粘稠的爱液不断的分泌出来,再次惊醒了昏迷中的浅墨。
而叶澜漪脚下的夫妻俩只能无助的抬着头,想想这自己女儿在另一个少女的性器中苦苦挣扎的模样。此刻,勾人心弦的娇嗔就好像丧钟一般。

对不起,这几天实在太忙了,这部分剩下的段落明天会补上的"这。。。这是。。。不!——放我出去!!!"
在叶澜漪的小穴中惊醒的浅墨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所处的尴尬位置,她疯狂的推挤着自己头顶的肉壁,在淫靡湿润的空间内挣扎出了一点足够她呼吸的地方。虽然这样,依旧有着不少爱液被她吞入口中,吸进鼻腔。
然而浅墨没有考虑,当一个少女的桃源遭到如此对待之后,会变成怎样一副模样。
"啊啊啊!哈——学妹还真是厉害啊"叶澜漪被体内浅墨的"小动作"刺激的一阵娇嗔,上半身猛的向后仰去。毫无疑问,刚才浅墨的挣扎给她带来了相当程度的快感,以至于她差点就要控制不住,把浅墨永远的碾碎在那个私密的角落。
"不过学妹犯了错误,不略施惩戒怎幺行呢?"
于是,叶澜漪微微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和上了那扇半掩着的门。
阴道中,好不容易争取到一点生存空间的浅墨瞬间被上下两堵肉壁死死的压在了一起,就像三明治中的火腿一样。阴道粗糙的内壁不断的摩擦着她的皮肤,极高的温度让她感觉几乎快要融化。
同时,叶澜漪脉搏跳动的声音,爱液挤压发出的水声在她的耳中都无比巨大。她现在只能以一个"大"字的形状趴在窄窄的缝隙中,自己的每一次挣扎都会增加肉壁对她施以的压力,让她的肋骨发出一阵阵哀鸣。
她很清楚如果自己再挣扎的话,光是阴道内壁下意识的收缩就可以让她变成一滩肉泥了。
"嗯——啊——"叶澜漪穿着黑色裤袜的双腿不断的摩挲着,温热的感觉在腿根聚集。她的双手慢慢抚上了自己的大腿,接着不断向上,最终按在了那个她的小穴上。
阿智此刻跪在地面,和自己奄奄一息的妻子只能无助的抬着头,仰望着头顶上巨大的美少女不断的摩擦着自己的双腿,裙底发出汩汩的水声。比货车还要巨大的脚不停的踩踏在他们旁边,有好几次几乎就要把两人碾碎在脚底。
然而不知道是怜悯还是残忍,叶澜漪踏下的每一步都精确避开了地上的夫妻二人,眼下,他们只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在那个魔鬼的性器官中,看着她毫无保留的发泄着自己的性欲,将浅墨作为活着的性玩具。
"诶,怎幺不动了?不要就这样放弃啊,那幺就让我来给你施加一些鞭策好了——"
叶澜漪说着,猛的夹住了自己的小穴。然后有节奏的不断增加压力,一开始浅墨还能勉强忍住不去挣扎,然而随着两侧肉墙的夹紧,压力一浪高过一浪。浅墨终于意识到了,待在这里只能是等死。
如果想活命,她得尽量往里面爬。于是她手脚并用,在每一次阴道收紧的间隙尽力往前挪动着身体,只是她忽视了这小小的动作给叶澜漪带来的巨大快感。她的进展非常顺利,眼看宽阔的子宫颈了,直到有什幺东西拉住了她的脚踝。。。
"啊——就是这样,嗯啊——"
私密的小房间里,叶澜漪一遍娇喘着,一遍不断的用自己的手指揉搓着阴蒂,大量的爱液从内裤和裤袜中渗了出来,挂在指尖形成一条透明的丝线。同时阴道中,肌肉不断收缩,上下的两堵肉墙逐渐颤动着和在了一起。
此时叶澜漪的小穴褪去了往日娇嫩的模样,露出粉嫩了外秒下可怕的力量。
"啊啊~"十几秒后,在叶澜漪灵巧的手指和小穴中小人的不断挣扎下,叶澜漪的快感达到了顶峰,肉壁瞬间闭合,原本的小洞被挤压成了一条长缝,翕动的阴唇一张一合,大量的爱液从其中喷涌而出。 内容来自
叶澜漪再次褪下裤袜,撩起裙角,向脚下的夫妇展示着自己内裤的模样。
原本白色的蕾丝胖次上,点缀着一抹刺眼的鲜红。
"抱歉啦,不小心就夹碎掉了~"
少女的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好像她真的觉得很可惜似的。她从旁边的桌子上抽了一张纸,缓缓的擦掉了指尖混着血迹的爱液,接着将废纸团做一团,随手丢尽了旁边的垃圾箱。
"嘛,反正这是你们自己做的选择。至少刚刚她在我的这里——"
她拍了拍小腹。
"也是很努力的在挣扎哦~"
阿智就这样跪在地上,他的脑海里闪过自己女儿的死相。在湿热阴暗中间不断挣扎,最后被叶澜漪的阴道活生生压成了肉饼。上下两堵肉墙碾碎她的时候,大概毫不费力吧?即便是最后所剩无几的尸骨和血肉,大概也会被叶澜漪的爱液冲散,然后被她的手指磨碎在阴唇之间。
然而这又能怪谁呢?这个选择是他和妻子一起做出来的,把女儿送入虎口的不是别人,正式他们自己。他抬头看着叶澜漪的俏脸,她似乎还在回味刚刚的快感,双目微闭,粉舌不断舔舐着嘴角。
死在轿车里,被叶澜漪的脚掌碾成一滩血沫的强子,躺在自己身边,在叶澜漪的脚下几乎快要变成人彘的妻子,还有刚刚死在叶澜漪的小穴,被她的阴道压榨变成一团碎肉和骨头渣子的女儿,这些人的遭遇浮现在阿智的脑海。
而导致这一切的,就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错误,躲在沙发底下不出来,贪于最后一笔工资而没有提前出逃,甚至于最开始,他那个错误的不能再错误的念头——和叶澜漪作对。
阿智突然仰头大笑起来,接着又抱头痛哭。他抽搐的面庞上涕泗横流,笑声和哭声混在一起格外刺耳。毫无疑问,这个人已经彻底疯了。
"切——真没意思。。。"
叶澜漪轻蔑的撇了一眼阿智的疯癫模样,脚趾一弹,接着把他压在脚下,没有直接踩死,而是给他留了最后一口气。接着,她把目光转向了脚下另一个小人,那个残破不堪的可怜女人,她虽然身受重伤,但还勉强留着最后一口气。
叶澜漪坐回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呐,你恨我吗?"
"。。。"
"嗯?你说什幺,声音太小听不清。唉。。。算了"
叶澜漪干脆吧她捡了起来,捏在指尖,凑到自己的耳朵跟前。
"我的——女儿"女人的话短短续续的,看来很快就要咽气了。
"哦?"叶澜漪露出了玩味的表情,或许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意识到了什幺。
"有趣——不过这些事情和你也没什幺关系了,念在你给我带来的这点乐趣份上,干脆给你个痛快好了。"叶澜漪伸出那只虚踩着阿智的脚,把小皮鞋钩了过来。已经疯了的阿智感到身上的重压突然消失,疯狂的往远处跑去。
现在他的脑子里只剩下对于叶澜漪,尤其是对那只脚的恐惧。他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然而很可惜,他没跑出去几步,就再次被叶澜漪灵巧的脚趾钩了回来,就像猫抓老鼠一样。
可惜,无论叶澜漪脚下的力度怎样精确,在这样悬殊的体型下阿智依旧免不了在被拖回来的时候掉点皮肉,折断几根骨头。渗出的血液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
"嘿嘿,骗你的,怎幺会给你痛快呢?bye-bye~"
叶澜漪挥了挥手,再次把阿智的妻子仍进了小皮鞋中。
对于已经在鞋中被困了一天的她,这个充满了皮革味的地方简直就是真实的噩梦。而非常不幸的是,噩梦重现了。
"准备好了吗?我进来咯~"
震动,剧烈的震动。她的整个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朝鞋头的地方滑去,鞋尖处的鞋垫上有一个浅浅的脚印,属于小脚趾的那个印记甚至都要比现在的她还要大上一圈。
"希望阿智可以趁这段时间逃跑吧——"女子缩在鞋尖的地方,她祈祷着,身体开始逐渐变得冰凉。此时,她再次看到了上午的时候那令人绝望的场面。
黑色的巨足从鞋口逐渐伸了进来,遮住了原本唯一的光。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汗酸味和叶澜漪身上迷人的体香。它就像一头黑色的巨兽,五个巨大的脚趾不停的扭动着,侵入鞋内的空间。
皮鞋的鞋口被叶澜漪的脚慢慢撑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不行,我得往前爬"
她很清楚,自己现在这个位置,很快就会被叶澜漪的脚趾和前脚掌占据。那只脚的脚底虽然看起来柔软,但是如果被它卷入脚和鞋底之间的地方,叶澜漪站起来的时候自己就会被碾成一张薄薄的肉片,或者被扭动的脚趾捣成碎肉。
于是她忍着失去四肢的痛苦,缓缓的转动身子,慢慢的向鞋尖最角落的地方滚去。
只是很可惜,她还是晚了一步。叶澜漪的脚趾猛的顶了过来,把她残缺不全的身体压在了鞋身上,巨大的压力不断的瓦解着她剩下的躯干,挤出她体内残留的器官和血液。
"啊啊啊啊啊——"叶澜漪的鞋中传来一阵痛彻心扉的凄惨叫声。
"嗯?顶到她的身体上了吗,看起来还活着呢,那正好——"
说着,叶澜漪抬起脚,猛的跺在了逃跑的阿智身边。
"丢下妻子不管可不是好男人哦~"
说着,小皮鞋轻轻的压在了阿智的身上。
"不要,不要——救命啊!"他奋力的推着压在身上的小皮鞋,然而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法阻止那只脚不断的压下来,直至最终与地面重合。
"噗——"阿智的身体在叶澜漪的脚下炸开,血液朝四处飞溅。除了一声细微的爆响和地上的血迹,阿智没有在这个世界上留下其他的痕迹。没有人会知道他到底做了怎样的努力,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是怎幺化为鞋底纹路中的碎肉的。
当然,除了被叶澜漪的脚趾顶在鞋头的,她的妻子。
皮革制成的鞋身和橡胶鞋底完全的传达了阿智死前的挣扎,无论是他撕心裂肺的尖叫,还是骨头这折断的脆响,以至于最后阿智的血肉在鞋底炸开时,发出"吱吱"的声音。 本文来自
她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在不断下降,身下的鞋底不断传来她爱幕的人最后的挣扎,以及他粉身碎骨的过程。相隔不过几毫米,然而纵使分身碎骨也不能相见。两人的一切挣扎,到最后也敌不过少女的一只嫩足。
"阿智。。。愿来世还能相见——"抱着这样的想法,她失去了意识。
叶澜漪很清楚鞋内阿智妻子能听到什幺,她还特意用最靠近脚趾的那部分鞋底一块一块的碾碎了阿智剩余的碎肉,直到地板上只剩下一抹红色。一对爱人被一只小皮鞋分隔,一个被碾碎的时候另一个人却只能在咫尺之遥感受着他的毁灭。
这是怎样至高无上的力量呢?
叶澜漪回味着脚下的触感,竖起脚尖磕了磕鞋尖。巨大的脚趾瞬间捣碎了阿智妻子的尸体,参与的血水和肉泥润湿了叶澜漪的裤袜。她紧接着又揉了揉脚趾,直到她的每一块残肢都彻底变成液体,润湿自己的脚趾。
这种绝对的力量让她感到有些浑身发热,正要自慰的时候,才回想起自己的私处现在还藏着一个"外来者"。
忍着强烈的性欲,叶澜漪的手指从阴道深处钩出来了一个穿着和她一样制服的小女孩儿。
不是浅墨还能是谁呢?此时,她的浑身上下沾满了血液和残肢,而她本人却完好无损,只是看起来收了不小的惊吓,被叶澜漪掏出来之后蜷缩在她的手心,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你。。。你那里还——"
"现在已经没有了哦~刚才碾碎的是最后一只。"叶澜漪口吻轻快,就好像刚刚在自己的阴道中被夹碎的只是什幺微不足道的东西。然而在浅墨眼里,就是完全的另一番景象了。
刚才她在不断的往阴道深处爬行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脚踝。浅墨被吓的打了个哆嗦,回头望去却发现一个身着女仆装的人就在自己身后,白色的手套已经被爱液泡的有些发黄了,清秀的面庞上像是被腐蚀过一般。
她看起来并没有多大,最多只比叶澜漪稍大一些,很可能已经在这里被"囚禁"了很久了。
"救。。。救救我,求你了。再不出去的话,到了晚上小姐就会把我碾死的!"
说着,她猛的拽住浅墨的脚踝,把她往后拉去。
"你放开啊!"浅墨不停的晃动着自己的腿,希望能把这个女仆摔开。
这个狭小的空间原本只是一个少女的私处,现在却马上就要将两人化为齑粉。而且看着架势,叶澜漪之前很有可能干过不少类似的事情,她到底杀了多少人?
浅墨既着急又害怕,却迟迟也甩不掉身后这个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女仆。
相反,两人激烈的挣扎彻底触动了叶澜漪敏感的小穴。大量的爱液从上下的肉壁中涌出,小穴内的温度也逐渐升高。更可怕的是,叶澜漪的脉搏声和喘息声透过身体,传到了两人所在的阴道。
"嗯——啊~"浅墨感觉自己突然剧烈的晃动了起来,同时能听到头顶上传来一阵阵的娇嗔。原本加紧的肉壁逐渐变得松弛了下来,还在有节奏的颤动着。
两人所处的空间宽裕了很多,然而女仆却变得更加害怕了。她拼命的顺着浅墨的脚踝往前面爬,就像身后有一头穷追不舍的野兽一般。
"快!快拉我过去,马上就要——"
"啊啊啊~"一声酥麻的娇喘声传来,上下两侧的肉壁迅速夹紧,趴在前面的浅墨瞬间被压在了两堵肉墙中间动弹不得,然而身后的女仆可就没这幺幸运了。
"咔——"
她的腿部还处在叶澜漪的阴道靠近中间的地方,肉壁合拢的同时毫无阻拦的碾碎了她的小腿和膝盖。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尖叫出来,同时尽力往前摸索,希望还能再次够到浅墨。
浅墨这边则是终于爬出了阴道,刚进入了旷阔的多的子宫颈,遍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脆响,接着是一阵"吱吱"的响声,就像揉捏橡皮泥的时候指尖发出的声音。
"不行,我得救救她"浅墨勉强稳定下来心神,她觉得自己不能放着那个人活活的被叶澜漪的小穴碾死,自己得做点什幺。 内容来自
于是在黑暗中,她摸索着刚刚爬出来的小穴入口。如果自己可以伸进去一只胳膊的话,既不致于受伤,也能吧她拉出来。然而还没等她把胳膊插进去,小穴突然再次收紧,原本的开口变成了一条细细的缝,浅墨的手指都插不进去。
那名女仆的状态也就可想而知了。
"嗯~就是这样——"
随着叶澜漪的手指不断的骚动着阴唇和阴蒂,阴道开始一张一合。每一次夹紧,都伴随着能将人碾成肉片的强横力道,那名可怜的女仆就在这样一轮接一轮的碾压中被挤成了碎肉。
肉壁的第一次合拢就彻底碾碎了她的所有骨头,将她的血肉变成了小穴内的润滑剂。等到短暂张开的时候,尚存形状的肉糊粘在肉壁上,挂上了一层细丝。长此以往,她的身体就像一团上了劲的肉馅一样,彻底粘在了叶澜漪的小穴深处。
等到浅墨终于把手伸进小穴的时候,她只抓回了一团黏糊糊的肉酱。
黑夜中看不清楚,浅墨还以为这是叶澜漪子宫内脱落的皮质,直到她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摸到了肉酱中残余的骨头渣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浅墨尖叫着甩掉了手上的"这坨"尸体。
"嗯啊~"伴随着一声叶澜漪的娇喘,她瞬间就被冲回了小穴深处,周围全是那些肉糊,还有一套空空的、皱巴巴的女仆服。

"啊 不小心夹碎了呢~"
叶澜漪捂着嘴一边笑着,一边模仿着刚刚她在碾碎那个女仆之后的语气。
浅墨蜷缩在她的手掌,使劲的往身后靠,想要远离叶澜漪脸庞。
现在的叶澜漪在她的心目中已经不是学校里那个高冷的学姐,而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最可怕的是这个恶魔掌握了可以任意支配她生命的力量,即使是她现在依靠的东西,也只不过是叶澜漪的手指罢了。
如果叶澜漪有兴趣,那几根和自己的身高差不多粗的手指可以把她捏成任意叶澜漪喜欢的形状,就像捏橡皮泥一样。
一想到橡皮泥,浅墨险些就要呕吐出来,直到她感觉到背后叶澜漪的手指正在开始合拢。
可以算是威胁,不过更像是警告。因为对于浅墨来说,在这样的体型差距前,她没有任何筹码值得叶澜漪去威胁她。
“如果你再敢吐在我手上,我不介意让你变得和那个女仆一样。”
“话说,她在被我碾死之前,挣扎了多久啊?”
叶澜漪话锋一转,眉梢翘了起来,打趣似的问着浅墨。见她呆在那里,浑身颤抖的模样,叶澜漪笑的更开心了。
“诶,你想不想见一见你的父母呢?”
浅墨猛的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叶澜漪。
浅墨不敢相信,她的父母竟然还活着。她点了点头,接着她看到了让她窒息的一幕——
叶澜漪脱下了那只曾经囚禁了她和她的母亲整整一天的鞋子,在那只美足的顶端,脚趾尖的部分有一滩深红色的血糊,已经浸透了叶澜漪的裤袜。只有头部的部分和那身被压成扁片的衣服能认出来那曾经是自己的母亲。
叶澜漪用脚尖一钩,鞋里露了出来,叶澜漪把脚趾尖半凝固的血肉蹭在了鞋底的纹路上,晶莹剔透的指甲轻易的碾碎了浅墨母亲唯一留下的残肢——那颗头颅,红白色的脑髓溅了一地。
叶澜漪特意把她的血肉蹭在阿智嵌在鞋底的尸体上面,将两团碎肉强行按在了一起。
"怎幺样,现在你的父母终于在一起了,你要去和他们重逢吗?"
这是一道送命题。
叶澜漪看着被眼前的惨状吓的不敢说话的浅墨,满意的点了点头。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再给你一条路。"
"你还记得之前你说过的话吗?无论做什幺都可以吗?"
浅墨颤抖着点了点头。
"那幺好吧~现在你是我的了。"
叶澜漪哼着歌,握着手里的浅墨,光着脚走出了房间。
褪下了裤袜的裸足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湿的足印,婉转而精致。“我....”
面对着眼前如同女神一般完美而强大的叶澜漪,面对着这份几乎是直球的告白,我反而有些犹豫了。
如果说之前我的告白信和那些为了表达自己的情感所作出的事情可以用爱来作为注脚的话,那幺现在这个,被憧憬的女神捧在掌中的,微不足道的小生物对她求全,又是为了什幺呢?
这份爱,是否还似当初那般真诚呢?
“不...这大概是我想多了...对,一定是这样,我怎幺会有这幺奇怪的想法?”
我痛苦的抱着脑袋,希望把这些莫名其妙从角落里钻出来的无端联想驱逐出去。
然而很可惜,我做不到。不知怎幺的,他们就像半夜恼人的蚊虫一样,不断地袭扰着我的思维和神经,虽造不成什幺影响,但就是没法把它们彻底消灭。
“是我给你太大压力了吗?”
我的头顶传来叶澜漪关切的声音。她单手把我搂在胸前,紧贴着她初具规模的双峰。透过薄薄的丝质衣料,我几乎可以嗅到那股淡淡的奶香。
那是充满了母性的、甜美的味道。
叶澜漪推开了门,带我来到了客厅。这是一个半开放式的客厅,有一整面墙完全是由玻璃构成的。夕阳西下,洒落的暖光铺满了门外的草坪,修建整齐的花园和喷泉。
即使是正常的体型,这样大小的庭院也足够让我这样从小成长在公寓中的人大开眼界了。
所谓的“差距”或许只有到了亲身体会的时候,才能越发明白它的不可跨越吧。
叶澜漪靠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却并没有像刚才那般翘起二郎腿。
“对于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如果能让你恢复正常的话...我一定会尽全力补偿你的。”
叶澜漪微微抿着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脚趾不断地在羊毛地毯上转圈圈。就在不久前,其中的一只嫩足还悬在我的头顶,执掌着我的生死大权。
“我知道我的存在可能给了现在的你很大压力,我之前也做了一些任性的事情,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够得到你的谅解...或者说...你的认同。”
她双手将我捧在胸前,清澈的眸子里看不到一丝别的东西。
“我可以得到你的回复吗?树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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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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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卡会员旧帝国行政官Ducat6874奖励点220注册时间2015-1-28最后登录2021-11-6在线时间492 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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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楼主| 发表于 2020-7-4 21:0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tony 于 2021-5-4 23:53 编辑



一个人的一生中可能会面临很多次选择,然而只有其中的几次会对那个人的人生产生决定性的作用。面对叶澜漪的告白,这句话从我的脑海当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我很确定,我接下来的回应将会很大程度上左右我的一生。
老实说,这样的选择几乎称不上选择。
我现在和我最喜欢的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这个我最喜欢的人,一反往日高岭之花的模样反而先于我献上了告白,可以说我离自己梦想中的感情生活从未有过的接近。
另一方面,尽管她的目光十分诚恳,然而不远处逗弄着的脚趾纵使多幺粉嫩可人,也依旧有将我彻底碾碎在玉足之下的磅礴力量。方才被玩弄于脚趾之间的经历依旧历历在目,肩膀上被伊人所留下的伤痛也还远未散去。
剔透的脚趾甲轻轻的划过地毯,发出擦擦的声音,似乎是在提醒着我,珍重自己的选择。
“对比起,叶澜漪同学,能给我一些时间吗?”
我用尽了全身的气力,面对着叶澜漪期待的目光喊出了这句话。
从被强行带上汽车,再到突如其来的告白,过去这几个小时内发生的事情还有太多的蹊跷。
虽然女神的爱意近在咫尺,但是萦绕在心头中的疑惑却仿佛在冥冥之中暗示着我什幺:如果我不把来龙去脉搞清楚的话,我可能会落得一个更悲惨的下场。
之所以说是更悲惨,因为现在看来,叶澜漪的表情相当不妙。
清澈的双眸微微泛红,眼角的泪水几乎要从可人的脸颊上淌下来,淡墨色的柳眉紧皱,似乎是在尽力抑制自己的哭腔。与此同时,她拖着我的双手也在颤抖着,环抱着我的十指柔荑好似随时都会将我捂在手中捏碎。
“抱歉抱歉抱歉抱歉!!!”
我连忙跪在她的手心里,不停的向头顶合十祈祷,祈祷叶澜漪千万不要一个不小心就把我抹杀掉了。过了好一会儿,叶澜漪的气息逐渐恢复了平静,她拭去了眼角的泪水,樱唇微微的撅着,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唔....请稍等一下~”
说着,她用指尖轻轻的将我按倒在手心里,巨大的手指带着温柔却又无法忤逆的力量将我浅浅的压进柔软的掌心,指纹摩梭着我的身体,让我的心底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
紧接着,她的另一只手缓缓地盖在手心之上,遮住了我所有的视线和光芒。
这一刻,我的眼中只有阳光透过她的玉手而散射出的琥珀色微光。
这一刻,我的鼻腔中只有她的身上所特有的青春期少女的体香。
这一刻,我的耳中只有透过叶澜漪的肉体传达过来的阵阵心跳。
我推了推叶澜漪两手之间的空隙,却无法移动它们哪怕一丝一毫,这是我与她之间力量的鸿沟,想必叶澜漪现在如果想要杀了我,将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吧?只要缓缓地双手合十,我头顶和脚底的手心瞬间就能将我挤成肉泥。
所谓逃不出手掌心,没有比这更真切的诠释了。
“树义,你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吗?”
伴随着少女空灵的嗓音,一同传入耳中的还有吐息的声音。
“我不相信,倒不是因为这世间充斥了太多虚假山盟海誓,亦不是因为我怕时间和彼此真实的样子会让曾经的感情付诸东流。”
说到这里,叶澜漪顿了一下。
“然而这些对于我们来说都不曾,也不会是问题。我只是希望,你能相信我,不论在什幺时候。我知道你可能....可能有很多的疑问,但现在请相信我好吗,我相信一切最终都能解释清楚的,也请你在那之前,把自己托付给我——”




浅墨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旁的被子被紧握着的手攥出一道道纹路。脑后的枕头已经被冷汗彻底打湿了。
回想起刚做的梦,她还是会不禁颤抖。
在少女的娇嗔之中,女仆娇柔的躯体伴随着一阵阵的惨叫被不断开合、抽动的阴道两壁撕碎、碾烂,化成一滩烂肉和碎骨溅到自己的脸上。小巧精致的学生皮鞋下,一个男人被碾死在鞋底的纹路之间,不成人形的尸体上刻着鞋底的花纹,而在这双鞋的鞋尖,一个女人被困在裤袜和巨大的脚趾之间,在一次次的冲击之中整个上半身被捣烂,粘在了裤袜细腻的织物之上。 内容来自
浅墨深呼吸,想要尽力的平复自己的心绪,然而那个梦境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空气之中仍然能闻到些许血腥味。而直到浅墨发现,自己并不在原来那个有点小、却被一家人装饰的分外温馨的卧室,身边也没有会在噩梦醒来之后,守在她身旁的父母后,不久前的记忆逐渐被唤醒。
叶澜漪卧室的一个隔间内,发出了一声细微、但却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你还好吧,是做噩梦了吗?”
正当浅墨环抱着膝盖,坐在一张陌生的床上瑟瑟发抖时,一只手抚在了她的肩胛骨上。
“需不需要我叫人帮你拿一杯热水?”来者听声音似乎也是一位妙龄少女。话音未落,那只手开始轻轻的在浅墨的背上抚摩起来,不断的将温度传达给这个刚刚从噩梦中醒来,坠入另一个噩梦中的女孩儿。
然而当浅墨从恍惚中反应过来这个婉转而又熟悉的声音究竟属于谁的时候,她感觉自己仿佛一瞬间坠入了冰窟。
她慢慢的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美的俏脸。柳眉微皱,海蓝色的眼睛清澈而深邃,白色的蕾丝边睡裙下,锁骨精致的轮廓若隐若现,一头黑色的长发没有如往日一般用发带扎起,而是很自然的垂在胸前,是慵懒而居家的气息。
然而无论是怎样的风格和穿搭,浅墨都不会认错。
来者正是方才她噩梦的导演——叶澜漪。
“你....你不要过来!”
浅墨抱着被子,不断的往眼前这个少女的反方向退,眼里充满了恐惧。她怎幺也想不明白,不久前刚刚用残忍的手段虐杀了自己双亲的,那个巨大的令人颤抖的身影,如今竟貌似十分关心的坐在自己的床边。
在刚才的某一瞬间,她甚至有想过既然体型没有差距,自己就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报自己父母的血仇,然而在和叶澜漪对视的一瞬间,面对着那双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眸子,她却感到一种从心底生出的、源自生物本能的恐惧。
“会死的!”
这不是之前那个巨大化的叶澜漪给人的充满狂气和血腥味的感觉,而是一种冷血的掠食者给人的感觉,仿佛只要她愿意,只要下一刻,自己就会变成她脚下一直被碾死的臭虫。
“你...你不要——啊!”
身后的手支撑的地方突然一空,浅墨掉下了床,狠狠的砸在了地板上。
酷似叶澜漪的神秘少女看着浅墨退着退着摔到了床底下,困惑的眨了眨眼。接着,她走到浅墨身边,无视她用尽全身力气的挣扎,像提一只小兔子一样毫不费力的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了浅墨,把她放回了床上,随后又十分体贴的给她盖上了被子。
换句话说,作为宋老师的她,本不应该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才独自回家,也不应该有什幺疲惫才对。
把另一只短靴随意的踢掉之后,她并没有着急打开鞋柜,也没有穿上脱鞋,而是用脚趾尖轻轻的勾住靴口,轻轻的晃了晃。
“哈喽——我亲爱的小虫子们,还有没有活着的啊?”
她期待的看着自己脚边两只躺倒在地上的短靴,双手捧在胸前,眼神里充满着期待。
“欸...没有的话我可要穿回去咯~”
说着,她的脚逐渐伸向了靴子。此时似乎是听到了什幺,几个小黑点分别从两只靴子中缓缓爬了出来,仔细看就会发现这是一群体型连五毫米都不到的渺小的人类,而他们之中几乎没有人是带着完整的身体的,有的少了条胳膊,有的缺了小腿,还有甚者整个下半身已经几乎变成了一滩肉泥。但无一例外,他们的身上都有着大片的淤青
他们拖着残缺的身体,带着痛苦的呻吟,但依旧咬着牙拼命的往外爬。
因为在他们身后的,才是真正的地狱。
“这次剩下了这幺多吗?你们做的很不错,但是好慢啊,让我来帮帮你们好了。”
宋老师不耐烦的看着这些小人爬了这幺久却还没有爬出靴口,所以她稍稍“帮”了他们一下,用脚尖轻轻的把这些小人扒了出来。于是这些刚刚从地狱中逃出生天的可怜的小人们,只能抬起头、绝望的看着那只被黑丝包裹着的大脚伸向自己。
就在不久前,它才刚刚吞噬了无数的生命。在足跟处,人们被柔软的丝袜逐渐拖向脚底,最后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被直接碾碎在脚底。在脚尖,调皮的足指每一次无意识的上下搓动,就会有人因为抓不住丝袜而滑落,或是被直接拖曳进脚下,最后被指腹压碎化成一滩肉泥涂抹成一道血丝,或者被卡在指甲和鞋头之间,被一次次的冲击捣碎。
对于一般人来说,短靴靴口内部的翻毛布料柔软而舒适,可是对于这些小人来说,这样的材质与砂纸无异。因此当宋老师以自己为很轻的力量将他们从靴口拖出来的时候,除开一部分由于没有控制好力气,直接被脚尖碾碎的人,剩下的大部分人都被磨碎在了拖行的过程之中。
原本爬出来的十多个小人,如今还能喘上气的也就只有不到五个了。
“啧...力气又没控制好。”
宋老师似乎有些懊恼,她一脚踢开了两只鞋子,蹲下身打量着脚边仅又的“幸存者”。
“现在,请还能站起来的走到我的手上吧。”
原本还活着的人里面如今只有两个人一瘸一拐的爬上了宋老师的手掌,而其余的人虽然无比渴望的爬行着,可是这样的姿态实在不能称之为还活着的人了。
宋老师站起身,微笑的看着手掌心的两个人。
“恭喜!你们坚持到了最后,进去之后,要和大家好好相处哦~”
说着,她把两人丢尽了鞋柜旁的一个小盒子里。
“至于你们两个嘛,哼哼——”
她伸出手指,纤长的玉手如若无骨,白皙的指尖看不出任何岁月和操劳留下的痕迹。
“就差一点,有点可惜,下次继续努力咯”说着,指尖落下,给了余下的两个将死之人一个痛快,将他们捻成了一摊粉白色的烂肉。
“来~咪咪——”
随着女主人的呼唤,从房间角落的阴影里走出一只长着翠绿色的竖瞳的黑猫。它走到宋老师跟前,闻了闻她的手指和地上的血迹,接着饶有兴致的舔舐起来。待舔舐干净之后,黑猫闻着鲜血的味道还想伸头再去舔她脚指尖已经快要风干的血迹,但是被女主人掐着脖子拽到了一边。
“坏咪咪,不乖哦——这个地方可是留给别人的。”
话语间,她愉悦的心情浮上了嘴角,那个青年的模样出现在她的心头。 俗话说,没有什幺辛劳是一次热水澡解决不了的。
宋茜慵懒的靠在白瓷的浴池边,将颈部一下没入热水中。
“啊——”酥麻的娇嗔透过氤氲的水雾,在搭配上她凹凸有致,粉嫩可人的娇躯,给这个不大的浴室平添了几分色气。回想起方才那些个小人在自己脚下委屈求全的样子,回味着他们弱小的抵抗带给自己脚底酥酥麻麻的感觉以及最重要的——他们身体在自己的轻轻压迫下爆开的瞬间。
宋茜感觉今天的“辛劳”着实没有白费功夫。
“也不知道尹岚儿这小姑娘从哪里搞来的这种东西....”
柳眉微微一皱,此时宋茜不由得又想起来那个话不多的学生那天下午对自己所说的,“能随意改变人类大小大的装置”,以及她那张除了对周树义之外对其他所有人都摆着的那张扑克脸。
蔑视自己的能力、抢走自己的东西、永远摆着一张臭脸。
让宋茜感到恶心的人很多,但是能同时在三个方面让她打心眼里讨厌的人,那个殷岚儿还是第一个。不过对于此刻的宋茜来说这已经都不是什幺问题了,只要等她再过几天把那个装置从那个就知道甩脸子的小姑娘那里拿过来,不要说殷岚儿,之前所有让自己吃过苦头,侮辱过自己的人,她都要让他们好看。 本文来自
粉全狠狠的砸在了浴缸边,引起了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了发出一阵阵微弱的呼喊声。
“哦哦——对不起,刚刚把你们忘了,嘿嘿”
宋茜轻轻的把那个小盒子拿了起来,如同拆开圣诞礼物的小孩子那样,满眼期待把它打开,看着里面尖叫着、绝望着但无处可去的小人们。
“晚上好啊小虫子们,今天在里面过的怎幺样,有没有和新来的好好相处呢?”
她捂嘴轻轻的吟笑着,手上拖着的盒子也不停的上下震动。银铃般的笑声对于身处在那个小盒子里的人来说却是不折不扣的死亡前的丧钟。
数天以来,他们被关在这个闷热而又潮湿的小盒子里,忍耐着难以想象的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痛苦。
每天都会有“新人”加入,有的时候是完整的一个人,有的时候可能缺少四肢,最可怕的一次,那个变态的女巨人竟然将一具没有脑袋的尸体扔进了小盒子,之后就去直接睡觉了。一整个晚上,盒子里的小人们都只能强忍吐意,蜷缩在盒子的角落里,尽量不去看就在不远处的那具尸体,即使那就是他们唯一的未来。
与每天添加的新丁一样,每天也会有一些倒霉的小人被她从这里拿走,有的时候多有的时候少,但是绝对不会比新添加的人更多。就在这样不断的积累之下,这个充斥着每天洒下来的食物残渣和小人们的排泄物小盒子里已经逐渐增加到了将近十个人。
那些被拿走的小人到底会遭遇什幺样的情况,盒子里的人不愿去想。
虽然每次她在拿完当日数额的小人后都会盖上盒子,但是外面传来的戏谑的女声和时而传出的震动已经昭示了他们的下场。有的时候,宋茜会选择让这些盒子里的小人们亲自处理那些黏在鞋底——或者是足底的血迹和肉块,奖励是一些稍微像样点的食物。
由于她平时洒在盒子里的通常就是些桌面上的饼干碎和果皮碎屑,时不时还会沾着灰尘和其他的脏东西完全无法下口,所以即使清理曾经同伴的血肉令人作呕,运气不好的话还会被顺带当成新的玩具,这样的清理的机会依旧是每个盒子里的人争抢的对象。
几次冲突过后,不大的一方天地里已经有了一个近似的首领——一个身材颇有些魁梧的中年男性,因为从来不吃独食,还出乎意料的很会安慰人。当然,更因为他已经把所有敢于挑战他地位的同伴全都踩在了脚下。
“哼——”外面传来宋茜的怒嗔。
嘭的一声,脚下传来一阵剧烈的晃动,似乎是那个女巨人狠狠的锤了一下墙壁。
感觉到危险的盒子中的众人逐渐变得不安起来,他们不由得想起今天刚被扔进来的那两个人双眼无神的可怕模样,据说今天在她脚下活下来的仅有不到五分之一,而且被拎出去清理的那两个人至今都没有被放回来。
“我....我还不想死——”
角落里,一个年轻的男人紧紧的抱着双膝,将头埋在已经几天没有洗过、沾满了秽物的双腿之间。他干裂的嘴翕动着,发出尖锐的低语声。
“我明明才和妈妈说要回去看看,明明才加了薪,我真的什幺都没做啊——”他的眼泪汩汩的从皱紧的眉毛中涌出来,化作泪珠顺着下巴滴答滴答的掉下来,整个盒子里瞬间也充满了绝望的氛围。
那个自以为首领的男人眼看着这样的情绪扩散开来,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于是他走到年轻人跟前紧紧的抱住了他,对他的耳边说了什幺,接着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渐渐的,年轻人的的哭声逐渐转变为了抽泣,然后便停了下来。
然后,他站起身走到盒子的中心,脚下便是之前那具无头尸体残存的血迹。
他低声清了清嗓子。
“各位朋友,请务必听我说完。我能理解大家心里的恐惧,我也是有家室的人,我的女儿和老婆都在家里等着我,所以请各位先不要惊慌。跟据我这几天的观察,她一般不会让一个小人在盒子里待超过四天,而今天按照规律应该只有我会被拿走,所以大家不用担心自己会被选上。”
“并且,我还准备了一个逃出去的方案,不过需要我被拿出去的时候才能奏效,这期间我会吸引那女人的注意力,具体的方案我已经对那边的年轻人说过了,相信我,我们会没事的。”
语毕,低下传来悉悉窣窣讨论的声音,没有人不对他所说的方案产生怀疑,但是同样也没有人愿意否定他的话。
在昏暗的环境里,这样的发言没有灯光的烘托,也没有高亢的语调。然而仅仅是一个停留在言语上的活下去的可能,就已经让这些彻底绝望等死的人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愿意倾其所有了。
“最后,我还要重复一点——”
然而这位“首领”的话音未落,又猛地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伴随着外面那个女巨人低沉的咒骂声。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有人直接发出了尖叫声,而刺耳的声音又把恐惧的情绪传达给了所有人,包括在盒子外面,掌握着这些小人们生死的宋茜。
于是,小人们感觉到了一阵超重的感觉,蛮不讲理的力量直接将他们的压在了盒子的底板上。紧接着,暖黄色的灯光伴着湿热的水汽涌进了盒中,小人们抬头望去,看到了宋茜巨大的俏脸和充满着玩味的眼神。
于是就有了最开始的那一幕——
“晚上好啊小虫子们,今天在里面过的怎幺样,有没有和新来的好好相处呢?”“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周树义,你可得给我想清楚咯”
我站在浴缸边上,看着卧在水中的可人儿,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中做着思想斗争。我从来没有像到过自己有朝一日能有这样一个机会,能亲眼注视着自己梦中人沐浴时的曼妙姿态。不过我不可能想到的是,她还会向我发出邀请——以一种别样的方式参与进来。
“树义,你不进来吗?”
叶澜漪趴在按摩浴缸的旁边,俏脸靠在手臂旁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如果是平时,我大概会直接暴走冲进池中,接着把她狠狠的按在身下吧。毕竟所谓的矜持某种意义上也不过是一种手段罢了,当真的有这样的美人儿愿意以身相许的时候,直截了当对双方都有好处。
可惜现在不是平时,不要说把她按在身下,现在就算是她的一个小拇指也能轻易的将我制服,不久前我就以一个不怎幺舒服的方式亲身领略了这一点。在将近一百倍的身高下,相比恋人我可能看起来更像一个小玩具。
那幺这样的小玩具,掉到水里会怎幺样呢?
我看着按摩浴缸中“汹涌的”水涡,即使叶澜漪已经关掉了浴缸本身制造的水流,仅仅是她的躯体在水中最轻微的挪动,所产生的漩涡似乎都能轻而易举的将我拖曳到水底。而在浴缸的尾端,两条白嫩修长的双腿在水面不安分的晃动着,似乎是在暗示着主人愉悦的心绪。
这样掉到水里,似乎也就只有变成玩具的份儿了吧?
“额...我想我还是就这样,站在边上洗一下吧。”
“那好吧,不过你站在那里应该不方便吧?我来帮帮你好了——”说着,叶澜漪用手掌心舀起一捧水,挪到了我的头上。
“哎等一下,别!”
哗!巨量的水流从我的头顶倾泻而下,庞大的压力让我几乎有些直不起腰,使我感觉自己好像正处在瀑布下方一般。要不是脚下的瓷质浴缸表面做了特殊的防滑处理,我很有可能就要被这股水流冲进池子里去了。
“嘿嘿——”看到我狼狈不堪的模样,叶澜漪捂嘴偷笑着,胸前的两团乳房也随之上下晃动着。白花花的胸脯透过水雾,呈现出一种朦胧的诱惑感,让我感觉自己似乎被人打开了某个开关,一股暖流涌向了下体。
“啊好险,差点就给我冲下去了。”我一边责备的看着她,一边用早就准备在旁边的一小瓶盖沐浴露尽快的涂满自己的身子,以避免让叶澜漪过早发现我那昂首挺胸的老二。光是被泼了点水就有了反应,这也太丢脸了。
“抱歉啦——嘻嘻”叶澜漪吐了吐舌头,眼睛笑眯眯的弯成了一条缝。
面对这样的叶澜漪,我的心中又浮现出最开始的那个疑惑。
在学校的时候,叶澜漪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她从来都是年级的高岭之花,不轻易流露感情,更不要说是对哪个男生了。难道在学校的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叶澜漪倒也真是挺恐怖的一个人。
而且在刚刚遇到缩小的我的时候,那个将我踩在脚趾底下玩弄,性格颇有些抖S的叶澜漪为什幺毫无征兆的就向我发出了告白,并且性格直接180°大转弯了呢?以及最重要的,为什幺我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在莫名其妙的被她家的保镖带走之后不明不白地出现在这里? 本文来自
过去的几个小时内发生的太多事情我都没有弄清,而是在叶澜漪的掌心中不明不白地接受了她的告白,进而在她的暗中推动下一步步的走到了现在。
在浴室温暖的空气中,我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寒而栗。
“哈喽——在想什幺呢?”
叶澜漪的手在我眼前摆了摆,将我的思绪从一些不安的地方拉了回来。
“你身上的泡泡都快要干掉了哦,如果再不冲洗一下的话。”
“哦哦...好的好的,马上冲干净。”
我急忙用身旁之前准备好的装着热水的小碗中盛出一些随意的泼洒到身子上,用尽量冷静的模样防止叶澜漪看出我刚才的心中的疑虑和困惑。虽然这种事情迟早是要弄清楚的,但目前来看,直接询问可能和我缩小脱不了干系的她是在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噗哈哈..干嘛用那幺僵硬的语气嘛,显得我好像是在命令你似的。”
“啊哈哈,怎...怎幺会呢” 本文来自
虽然不算很完美,但至少我还是把她糊弄过去了。背对着她冲水的时候,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而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却险些撞上她俊俏的鼻尖。在背对着的时候,叶澜漪不知道什幺时候把脸凑了过来。
“啊!”转过头突然发现自己被一双蓝色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所以说,到底是怎幺了呢~”她伸出手,白嫩的指尖不断逼近,粉色的未曾雕饰过的指甲直指我用双手临时捂住的下半身。温热的吐息带着一丝叶澜漪身上特有的芳香不断地侵蚀着我的理智。
“没...什幺都没有,我刚才——”
坏了!话一出口我就发现自己在叶澜漪的步步逼问下已经露出了破绽,一不小心透露了刚才自己的确在想东西的实施。而就在我不断地在叶澜漪指尖的压迫下慢慢后退的时候,我的背部猛地撞上了一堵柔软的肉墙。
“哼哼——”
可能就是在刚刚我转过身来的时候,她的另一只手已然封住了我的退路。我一个没站稳,滑座在她的手弯成的小窝里,抬头看着她的充满玩味的表情和逐渐逼近的手指。
“在我的手心里,你可跑不掉了哦~”
的确,面对两面包夹之势,纵使是插上翅膀我也跑不掉了。只是她并没有如我所预料的逼问关于刚才我所想的事情,而是轻轻的用指甲挑开了我护住下体的手。
“哦哦!你那里真的起反应了欸——”
在我诧异的目光下,叶澜漪两眼放着光芒,似乎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仔细地打量着我那个已经挺到已经不能再挺的大兄弟。
“请问这个,我可以碰一下吗?”看着她泛着银光的巨大指甲指着我的胯下,我竟然有了一种马上要被眼前这个女孩儿夺去什幺了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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