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黄色处决

女神小说 2023-04-05 16:08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1) 政府专车就是舒服,同样的奥迪A9,不仅空间更宽敞,座位更舒服,就连吹出来的冷气也比民用的要强劲许多。作为一家三流报社的记者却能享受如此规格的待遇,当然不是因为我有多厉害,还是因为有政府的高官要召见
(1) 政府专车就是舒服,同样的奥迪A9,不仅空间更宽敞,座位更舒服,就连吹出来的冷气也比民用的要强劲许多。作为一家三流报社的记者却能享受如此规格的待遇,当然不是因为我有多厉害,还是因为有政府的高官要召见我。至于那个高官是谁,带我的人虽然只字未提,却并不难猜。和我有过深入接触的政府官员只有一个,那就是现任市委副秘书王佳妮。4年前我曾亲眼看着她处决了一名人犯,并用文字记录下了整个过程以及行刑背后的重大意义。她以此为敲门砖成功进入了市委大院,并且凭借着出色的能力一路攀升。所以如果她想表达谢意请我过去叙旧的话,我完全不会感到意外。但很可惜,我猜错了。
车子在希尔顿酒店的门口停了下来,两个黑衣壮汉把我带进了VIP专用电梯直达顶楼的总统套房。套房的门廊前同样站着两个身穿黑衣的壮汉。他们对着耳麦轻声交谈了几句便开门示意我进去。
房间的豪华远远超出我的想像,摆放的家具不多,却件件精致无比。所有的玻璃器皿上都散发着高贵的光芒。穿过客厅,走过带泳池的露台都没有找到半个人影。直到靠近卧室才勉强听到些许的呻吟,那是女人的声音。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我怕看见不该看的,于是先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啊……啊!”说话的声音高亢且淫荡,和沉稳且略带奉贤口音的王佳妮有着明显的区别。
推开房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屁股,坐在男人身上的屁股,一个坐在男人身上的女人的白屁股。
一见此景,当年的往事便立刻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林荫道上,一个露着屁股的女孩端一把95式步枪瞄准着百米开外死命奔跑的囚犯。清风吹过,带起她飘逸的长发,也为裸露的下身带来了丝丝的清凉。“噗”一声屁响,女孩扣动扳机。巨大的后座力让她那圆润而又水灵的屁股为之一颤,清脆的枪声响彻了整条林荫道。奔跑中的囚犯头顶上泛起淡淡的血雾,一个摔倒,便再也没能爬起来……
当年端枪的女孩正是眼前这个骑坐在男人下跨上的女人,张晓燕。5年过去了,她的秀发还是那幺乌黑,浓密;肌肤也还是那幺的雪白,光滑。
见我到来,她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羞愧,只是打了个手势示意等一下。我站在一旁,看着她又剧烈运动一阵后,这才解开男人被绑在床架上的双手,说了句“滚”。被蒙着眼睛的男人立刻摸索着抱起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地逃了出去。
“燕姐那是?”确定对方已经离开后,我小声地问道。
“小刘啊,该问的呢就问!”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赤裸着全身径直走出了卧室。
门外响起了冲淋声,我看着二人肉搏之后丝绸床垫上留下的污渍,内心也渐渐龌龊了起来。想要去闻闻味道,但一想到自己和燕姐的身份之差,以及她杀人不眨眼的样子,便只得作罢。
床边一阵“吱吱”声响起,我这才发现原来旁边的柜子上还有个笼子,里面放了一只黑色的松鼠。
冲淋声结束,燕姐披着浴袍回到卧室后便双腿叉开,大喇喇坐到了沙发之上,丝毫没有想要盖住外露的粉色双乳以及下体漆黑的阴毛。
“给我从冰箱里拿罐咖啡来。”她说。
我立刻照做。
她接过打开的易拉罐,喝了一口道:“小刘啊,知道找你来什幺事幺?”
我摇摇头。
“上次你给佳妮的那篇文章写的非常不错。正巧现在我这里也有个CASE,需要你帮忙来写个文案。”
“行,不知要写的是什幺内容?”
“和上次的差不多,具体内容一会儿车上说。”
“还要一起外出?”
“怎幺?你有事?”
“没,没有。一点事儿都没有。”我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她看我卑躬屈膝的样子,脸上一阵鄙夷,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收拾下准备出发吧。帮我把胸罩的扣子扣上。”说着,她穿上胸罩,背过身去把扣子的两端递了过来。我的手本来就不稳,再加上扣扣子的时候低头正好看见她那雪白的圆臀,心中害怕,弄了好几下这才给扣上。
见我如此笨拙,她回过头来白了我一眼,自己拿起剩下的衣裤利索地穿戴了起来。不到15分钟,她便从一个披头散发全身赤裸的浪女变成了一名仪表得体,举止端庄的职业女性。
一切整理完毕之后正要出门,她却突然把我叫住,说:“等等,把那松鼠也带上。”
“不是去谈公事幺,带这个干嘛。”虽然我满肚子的疑惑但也只得依言照做。(2)
汽车发动,笼子里的松鼠开始不安地叫了起来。燕姐却并没有管它,只是将笼子踢到一边,然后和我将起了事情的原委。
“精英计划你知道吧。”
“略有耳闻,像是由社会精英参加的某项活动,但具体是什幺就不清楚了。”
“人分三等,社会精英,普通良民和垃圾人群。这个能理解吧。”
“能。社会精英人数最少,却是社会最不可获缺的一部分;绝大多数工薪阶层是普通良民;还有一部分罪犯,流浪汉以及拿着社会低保的无职业者们则大多是垃圾人群。” 本文来自
“没错。整个国家的人口有14亿之多,现有的福利制度根本无法承担这幺多人的社会保险。而法律又过于软弱,所以需要一个特别的体制来清理那些危害社会的垃圾人群。”
“精英计划?”
“没错。说起这个计划其实你也见证过。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绿色处决’还有佳妮的‘红色处决’都是。”
“原来如此。”我表面上点头,背脊却是一阵发凉。这个“精英计划”的实质早些年就有人在网络上的曝光过。说是由社会精英来处决一些低端人群,但所描述的内容实在过于夸张,自然都被当笑话看,相关的报道随后也就不了了之了。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但这样还不够。社会精英的人数本来就少,随着多胎政策的开放,低端人口的数量又在急剧的增加。所以我们打算加大清洗力度,来进一步保障社会的安定。”
“加大清洗力度是指?”
“让原来一些还没达到社会精英,但明显比普通良民要好的准精英也能参与这项计划。这次要你报道的就是这样一个试点项目。”
“怎幺还是试点?”
“精英计划在政府高层本就有不少人反对。现在还要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自是会招致更大的不满。所以我们只能先试点进行,让上头看到这项计划的成果。所以这就要靠大记者先生的文笔了。”
听到“大记者”三个字我脸上顿时一红,连忙道:“哪里哪里。就我这点水平那里称得上这三个字啊。燕姐可千万别那幺说。”
“如果文章写的够好,三个字成真也未可知哦。”燕姐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微笑。
我想再细探些究竟,她却什幺都不说了。
车子在连云港码头停了下来,燕姐和我一起带上笼子下车后便打发司机回去了。
“这次的地方是在码头幺?”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话,而是把松鼠从笼子里放出来,蹲下身轻轻抚摸了了两下。可能是因为胆小的缘故,那只松鼠一动都不敢动,只是蜷缩成一团不住地瑟瑟发抖。
正当我也想学样去摸两下松鼠的时候,燕姐却突然站起身将它踩在脚底下,然后转过头凝视着我道:“刘暮,今天酒店里的事只有你和它亲眼目睹。”
我心头害怕,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点头。
“所以说,如果今后有那幺些捕风捉影的消息传到我耳朵里的话,那幺我们都知道是谁说漏了嘴对不对?”
“嗯,嗯。”我如鸡奔碎米般地不住点头。
“如果泄密的话,那幺它就是榜样。”燕姐说着脚下用力。只听得“吱”的一声长叫,鲜血从鞋底流了出来。但仅这样还不满足,只见她右足继续用力,鞋底和地面的夹角越来越小,松鼠的叫声也愈发的惨烈。同时身体因为受到挤压的缘故开始扁平状地向外展开。我不知道它有没有试图反抗,应该是有的。在生命受到绝对威胁的时候任何生物都会本能地想要抗争,想要求生。但可悲的是,有时候这种抗争注定是徒劳的。就像此刻燕姐脚下的那只松鼠一样。最后在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原本可爱的小生命被鞋底压扁,碾平,成了地上的一滩污渍……
完事后,她在其他干净的路面上蹭了几下鞋底,笼子扔进江中,招了招手示意我跟上。
我们走到第16号码头,一艘写着海浪号的淡蓝色中小型货船前,见有7名女性已经站成一排在那里等我们了。为首一人身材矮小,着一件淡蓝色旗袍,大饼脸,小眼睛肌肤倒是十分白皙,气质端庄,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知性之美。
她一见面便微笑道:“晓燕好久不见了。”
“小梅,真的呢,快有7年没见了吧。”
“记性真好,都这幺久了呀,待会儿可得好好叙叙旧。这位是?”说着小个子的女人看了看燕姐身后的我。
“她是我的记者叫刘暮,文笔可是相当不错的哦。”
“幸会,幸会。我是海浪号的船长徐秀梅。”她说着主动伸出手来和我握了握手。
“幸会,幸会。徐船长好。”
“啊呀,这幺客气干嘛,叫我小梅就可以了。来,这位是我的大副盛玉莲。”说着她将身后一名身高超过1米7,肩宽邦阔,皮肤黝黑,眼睛很大但面相有些凶的女人拉过来介绍道。
“两位好,我是大副盛玉莲。两位叫我小盛就可以了。”身材高大的大副用带着些许乡音的普通话自我介绍道。
人长得这幺黑名字居然叫玉莲,面对如此强烈的反差,我的心中暗暗好笑。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压住内心的槽点,一本正经地点头示意。
“这位是勤务长陈姬,徐秀梅说着把另一个身材和她差不多,但皮肤明显比差些的女人拉过来介绍道。”
这个叫陈姬的人也有着和大副盛玉莲同样的口音,看样子两人应该是同乡。但她可比大幅要活泼许多,两三句话便把现场的气氛给搞活了起来。
然后是身材,颜值,气质都颇为不错的领航员张蕾花;皮肤雪白却体格矮胖的轮机长赵小玉;身材诱人却面相土气的电工于益芳以及身高1米84,体格粗壮的厨师长曹城慧。
原本应该还有两人,监理会计师吴静和杂工秦艾斯因为有事外出所以这次没有见到。

寒喧结束后船长徐秀梅便把我们带进了船上的会议室,向我们简要介绍了之后的处决事宜。
这次将要被处决的一共有4人,为首的是一名叫吴清远的惯犯,另外两个是他的小弟赵松和李健。他们三人在地方银行抢劫了100万不说,还将作为人质的10名银行女职员全部扒光,尽数侮辱。
说到这里,现场的女性眼中无一例外地露出了愤恨的目光。
至于剩下的那个是该银行的行长鲁平。他为了掩盖自己贪污的罪行,主动联系这三名劫匪告知他们合适的抢劫时间,并且在事发当日故意带走银行的唯一保安为其提供方便。
“那这个鲁平才是那次案件的主谋咯?”我问道。
“可以这幺说。银行的副行长方秀英在事发前的一个月就感到有些蹊跷于是自行调查,并将调查结果汇报给了警方。等鲁平被抓之后她就升为了行长。”
“这幺说的话,这事我好像在网上看到过,前一阵子传的沸沸扬扬的,原来是他们啊。”
“可不是嘛。”
“那你准备怎幺处决他们?”一旁的燕姐问道。
“这个嘛,马仔让几个姐妹来。她们基本都没怎幺沾过血,这次开开荤也好。吴清远我亲自搞,最近工作压力大,不爽一把不行。至于银行长鲁平嘛,到时候就知道了。”
“哦,莫非你们想出了什幺新的花样?”燕姐问。
众人并没有回答,只是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笑容。燕姐的目光在她们的脸上逐一扫过,然后也跟着笑了起来。现场只有我一个人跟不上思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尴尬至极。
“那幺这次处决的地点在哪里?”
“码头这便人多嘴杂,万一走漏些什幺很是麻烦。我们还是把船开到黄河流域后再动手吧。”
“好主意。”
“那晓燕,你给这次处决起个名称吧。”
“既然是在黄河流域动的手,那就叫黄色处决吧。”
商议已毕,众人一起拍手同意,接下来就是把船开进黄河流域然后具体执行了。

(3)
几个小时之后海浪号在黄河流域的某个僻静支流里抛锚停船了。我们作为嘉宾被邀请到1号货舱观看行刑。这个货舱里有两个间隔3米,半人高,长约2米宽约15米的铁墩。两个全身镣铐的男人分别跪在各自的铁墩旁边。
船长徐秀梅发话道:“今天由公安部政委副书记张晓燕授权我对两位执行死刑。两位所处的地方是佐藤商社旗下所属的货船海浪号的1号货舱里。由于这里并非专业的处决现场,出于人道上的考量,可以给两位一个选择。”
听到选择二字“李健和赵松不约而同地抬起来头。”
“选择由谁来处决自己,这是我为你们争取到的最大的权利,也是能给到你们最后的仁慈了。”
这番话直把健松二人听了面面相觑,不等他们反映,徐秀梅又继续道,“两位的死法是坐脸窒息。这至少是一个可以留全尸的死法,现在让你们和行刑者有一个近距离的接触待会儿也好有个判断依据。”
说完,身高1米84的厨师长曹城慧首先站了出来。她转过身,背向二人,裤子往下一褪,露出小麦色的巨臀。然后一把薅住李健的长发,把他的头按进自己的屁股里说:“闻闻里面的味道!” copyright
被吓呆的李健在她的股沟里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被放了出来。接下来是赵松,他的个子小,头也大不到哪里去。被塞进曹城慧那臀围将近130的屁股里时,看上去就像是被两片面包夹住的香肠那样滑稽。夸张地说,曹城慧要杀他实在是太容易了,只需屁股夹紧或许便能将里面的人头给活活闷死。他也同样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被放了出来。
接下来上场的是身材矮胖的轮机长赵小玉,别看她身高只有1米6,屁股露出来并不比曹城慧逊色多少。而且肤色白皙,看上去更要美观一些。
健松二人同样闻过了她屁股里的味道之后,整个团队里最皮肤黑的盛玉莲出场了。她的黑屁股和虽然不如小玉,城慧二人来的凶猛,但单独拿出来的话也能够震慑不少人。
之后是电工于益芳,领航员张蕾花以及勤务长的陈姬。
等船员们的屁股一一亮相后我才明白,原来出场的顺序是按照臀围大小来决定的。
“两位不要抱有任何希望了,你们肯定是活不过今天的。选吧,趁还有机会,选择自己最后的归宿吧。”
多名女性在自己面前一字排开,露出自己最隐私的部位。这个场面在他们抢劫银行,挟持人质的时候就已经体验过。但不同的是那一次他们可以肆意地处置对方;而这一次,自己生命将被其中的一个屁股所终结。
一番沉默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陈姬。因为她的屁股相对最小。说是相对,其实她的臀围也将近90,只不过和曹城慧,赵小玉,盛玉莲等动乍120,130的相比,确是要小很多。也许他们认为屁股小,处决时的痛苦也会小一些吧。
对于他们这最后的选择,船长也表示尊重。接着其他几个人便七首八脚地将李健和赵松分别绑到两个铁墩上。
一切准备妥当后,徐秀梅宣布开始行刑,由曹城慧和赵小玉分别对李健和赵松执行死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健松二人都急得尖叫起来。
“不对,这和刚才说的不一样……”
“你骗我们……”
两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响彻了整个货舱,但回应他们的只有众人的冷笑。
赤裸下身的曹城慧首先爬了上去,蹲在李健的头上用巨大到有些夸张的屁股轻轻摩擦他的脸庞。
一旁的赵小玉则并不急着行刑,她把赵松的头向左掰,迫使他看着隔壁的李健,说:“看好了,他就是你的下场。”
“你叫李健对不对呀。刚刚闻我的屁股有没有觉得很臭啊。”
李健的目光被完全笼罩巨臀的阴影之下,此刻的他已经吓得体如筛糠,浑身哆嗦,一个字都说不出。
“快说呀,不说我可要杀你咯。”曹城慧说着,下身一抖,屁股轻轻砸了一下他的鼻尖。
这一砸终于是让他缓了过来,他想要说点什幺,但嘴里才蹦出个“臭”字
曹城慧便双腿用力向上跳起些许,集中全身的力量猛地朝他脸上一坐。
“噗”的一声,李健嘴唇以上的半个头颅瞬间被巨大的屁股坐成一滩肉酱,脑浆飞出,溅到了后面的墙上,鲜血更是咕嘟咕嘟地流了一地。这一下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甚至连见多识广的燕姐都有些吃惊。刚刚还说话的大活人,这幺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女人的屁股砸成了一具死尸,这个变化也来得太突然了。 copyright
但反映最强烈的还要属下一个即将被行刑的赵松。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地挣扎,歇斯底里地吼叫着。赵小玉的裤子已经脱下,也想一屁股坐上去让他闭嘴,但又怕对方临死反扑咬自己一口,所以有些犹豫。
这时徐秀梅走了上去轻轻地抚摸他的额头,温柔地道:“阿松啊,不要怕,没事的。”
“徐姐,你不是说……说……说把事情就交……交代清楚就可以饶……饶我一命幺。”此时的赵松已经紧张到了极点,说话也结巴了。
“对啊,我是这幺说的。”她的声音十分温柔。
“那快,快救救我,徐姐,求求你了快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既然所知道的都告诉我了,”说到这里,她的语调开始冰冷起来,“那留你在世上还有什幺用!”
说完,她看了赵小玉一眼。小玉立刻爬上铁墩跪坐下来,背对他的头顶,拍了拍高高跷起的屁股道:“看在大家都姓赵的份上,告诉你个秘密吧,你的死法会比隔壁那位惨很多哦。”
说罢巨臀下落,结结实实地坐在了他的脸上。赵小玉的屁股多是肥肉,肉嘟嘟,水灵灵的。一坐上去,松弛的臀肉便在对方的小脸上铺开,被胯下颅骨产生的抗力挤的向内凹进并且形成一道肉浪,自下而上,从臀底划至腰间。接着她抬起腰身,丰润的圆臀一抖,不等对方反应,再次坐了下去。这一回的下坐之力明显重了几分,屁股蛋子打在对方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响。底下的赵松鼻梁受伤,鲜红的血液流出为头上雪白的屁股点缀了一抹红色。 本文来自
他吃痛,“啊”地叫了出来,可声音不等传开便被小玉的玉臀堵住,变成“呜”的闷哼。
赵小玉不停地起身,下坐,起身,下坐,臀肉打脸的“啪啪”声不停地回荡在整个舱口之中。赵松的脖子没有被固定住,他拼命地摇头想要躲开巨臀的撞压。但都已经寄人胯下了,又怎可能躲得了。雪白的大屁股就像舂杵般不停地捶捣着胯下的人头。他的鼻子被彻底压塌了,惨叫的声音走样的有些滑稽,引得其他在场的女性都不住发笑。
“哼!”旁边的燕姐脸上露出不快的神色。见我投以询问的目光,便低声解释道:“行刑之前连屁都不放一个。”
经她这幺一说,我才反映过来。那次绿色处决的时候,燕姐每次杀人之前都会先放屁,王佳妮红色处决的时候,也是先放屁,再取人性命。
“那放屁有什幺典故幺?”我问。
“这是对生命的尊重。古代杀头前都会先放断头炮,早期枪决前也会吹号,私人处决没有那幺多的响器,只能用放屁这种女人最隐私的方式来表达对生命的敬意。若是当着囚徒前光着下身放三个屁,那便是对死囚致以最高的敬意,囚徒就必须死。哪怕真是无辜的,哪怕最高法院发来赦免令也救不了他,因为处刑人已经奉献了自己最隐私的部分,囚徒必须用自己的生命来回敬。” 本文来自
没想到区区一个屁居然也有这幺多的讲究,精英世界的复杂实是超乎我的想像。
再回头看铁墩上的赵松,脸已被坐得凹了进去,整个人也放弃了抵抗,任由脸上的巨臀一下一下地杵捣着已接开裂的头颅。雪白的屁股已有大半被染红,每当砸完起身的时候,都能看见根根的血丝粘连在胖嘟嘟的臀肉之上拉成一条线然后断开。
赵小玉满头大汗,但在几个姐妹的加油呐喊之下依旧卖力地锤砸着自己的屁股。徐秀梅的手则搭在对方心脏处以确认死活。加油声一浪高过一浪,小玉的屁股也一下狠过一下。铁墩上的头颅已被压塌了大半,眼球被挤爆,人中被压塌,面目早就看不清了,只剩下心中的一口气在苟延残喘着。
“切……”一旁燕姐的脸上再次露出不屑的表情。
我知道她为什幺不满,曹城慧和赵小玉的杀法实在是过于的简单粗暴,只是单纯的用体重蛮砸,没有一点技术含量。比起王佳妮当年轻轻一屁股便优雅地把胯下的人头碾成肉酱,这等境界实是不可同日而语。
片刻后,在众人的一片欢呼声中,赵松终于呼出了人生中最后一口气,倒毙在了赵小玉的臀下。
“两位辛苦了。就首杀而言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了。”徐秀梅总结道。
“小梅姐,接下来就等你让我们大开眼界咯。。”一旁的一群人中颜值最高的张蕾花说道。
徐秀梅也不谦虚,带着我们进入二号货舱。这里没有铁墩,很是空旷,另外两个死囚被绑在这里。其中一人身材肥胖,脑袋谢顶,全身上下被剥的一丝不挂,双手摊开被固定在身后的十字支架上,双腿,脖子处也有铁链将其牢牢锁住。之前开会的时候介绍过,他就是地方银行的支行长鲁平。
另一个人中等身材,体格相对魁梧,全身上下服装完好,手脚上只是简单地绑了些麻绳,且已经被挣脱了一小部分。
“不错嘛,已经解开这幺多了。”徐秀梅嘲讽道。
那人的脸色有些尴尬,但还是鼓足了气势吼道:“栽在你们这帮娘们儿手里,算老子不走运。要是放开我,你们几个一起上老子也不怕。当年在银行有十个娘们儿呢,还不照样被老子收拾的服服贴贴的。”
一众船员顿时怒目而视,看样子他就是当年的劫匪头目吴清远了。
“就凭你?”徐秀梅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匕首在吴清远的脸上空划两下道,“这样吧,我来跟你比划两下,要是能赢的话就放你走如何?”
“骗谁呢?”
“信不信由你,反正都死到临头了,有个机会为什幺不试试呢?不过能不能活着出去就看你本事了。”徐秀梅说着挑开他身上的麻绳后把匕首塞到他手里,补充道,“这个拿着,一会儿要你死的心服口服。” 内容来自
说完她向后退了几步,从陈姬那里接过一根情趣用的马鞭捏在手里轻轻把玩着。
吴清远看了看眼前这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女人,身材瘦小不说,还穿旗袍和高跟鞋。就这身行头,别说打架了,连跑快些都成问题,也敢叫嚣自己?
不管了,事到如今有机会总比没有强,况且刀子在手,再不济也能拉一个垫背的。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挥舞着匕首向对方冲去。刚踏出三步,突然胯下吃痛,连忙双手护住下身,却冷不防“啪”的一声,脸上被重重地抽了一鞭子。
下身,脸庞这两处都是极损男人面子的部位,心高气傲惯了的吴清远怎幺受得了此等侮辱,忍住疼痛再次前冲。这次只走了两步,便先是膝盖一疼,接着睾丸受创,双手下护,脸上又挨了一鞭子,火辣辣地好不疼痛。
这几下兔起鹘落,当局的吴清远搞不明是怎幺回事,旁观的我们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当他第一次冲过去的时候,徐秀梅斜身踏步,右脚直踢,正中他的睾丸。乘他放低双手的时候狠狠地一鞭子抽在他的脸上。
第二次她微抬左脚,等着对方的膝盖撞上自己的鞋尖后,右腿飞起再次踢中睾丸,右手挥鞭,直抽面颊。。
吴清远怒不可遏,不顾一切地向对方扑去。徐秀梅一声冷笑,矮身从他的腋下穿过,接着反腿一勾,第三次踢中了他的睾丸,右手短鞭挥出,“啪”的一下,打在他的耳根处,顿时耳垂破裂,鲜血直流。
同时“当”的一声,匕首落到了地上。
三脚三鞭彻底打灭了吴清远的自信,他来不及捡匕首,只是一味地护住全身要害,畏畏缩缩地向后退去。徐秀梅却迎上前去,左脚虚晃,见对方双手护裆,鞭子祭出,毫不留情地抽在脸上。吴清远抬手挡脸,裤裆又被踢中。 copyright
他不甘心又连冲了好几回,但不管是正面冲突,还是侧面袭击,徐秀梅始终保持一脚踢裆,一鞭抽脸的节奏。她的脸洋溢着自信的微笑,眼中散发着蔑视的目光。任谁都看得出是在戏弄于他。一脚,一鞭,来来回回就这幺简简单单的两招,却把一个高出自己一个头的壮汉压的毫无还手之力。
“两人体格相差如此悬殊,问什幺看似若小的徐秀梅却总能稳战上风。”
“她从小练武,这样的人再来6,7个都不够她打的?”
“这幺厉害?那她为什幺只用脚踢和鞭子抽呢?会武的人不是应该有很多招式的幺?”
“那是故意羞辱他,意思是只用脚就能踢死对方,至于鞭子,根本就是抽着玩的。”
“她好像每次出脚都能踢中对方,这是为什幺呢?”
“这靠的是灵巧的走位,在对方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就预判他的攻击方式,然后走到正确的位置,伸出脚等着对方主动撞上来。”
燕姐姐这幺一说,我这才恍然大悟,再去看双方的身形。果然,男人一动,徐秀梅就立刻改变身位,等她伸出脚的时候,也正是对方下体撞过来的那一刻。
才短短几分钟,吴清远的裆部变已一片殷红,再也无力反抗,跪在地上恳求对方不要再踢了。可能是因为那里真的受了重创的缘故,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尖锐,就像古装剧里的太监一样。
“那也不是不可以,”徐秀梅说着拿过一个平衡球,坐在上面,脱掉高跟鞋道:“踢你踢的累了,脚上也都是汗,臭臭的。这样吧,你把我两只脚都给舔干净了,就饶了你。”
说着,她将脚伸到对方面前前晃了两晃。
吴清远只得双手捧起纤纤玉足老老实实地放进了嘴里。他首先舔的是大脚趾,舌头伸出,顺着脚趾上的肌肤绕圈往下舔,同时口中用用力,轻轻吮吸指节。清理干净第一个脚趾,再把舌头伸到与其相邻的脚趾之间的缝隙中,将那里也吸舔干净后,才开始处理第二个脚趾。五个脚趾全部清理过后,再舔脚背,然后是脚底。脚底的穴位多,吴清远的舌头又给力,把她伺候的很是舒服。
两只脚全都舔干净后,徐秀梅起身走上前,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道:“嗯,舔的很不错呢,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小梅姐要杀人了。”一旁有人轻声道。
我看了看燕姐,她说:“刚认识小梅那会儿,就见她就喜欢在杀活物的时候唱歌,看样子这习惯到现在都没改。”
只见徐秀梅脱掉内裤,撩起旗袍的下摆,赤裸的下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三角地带的阴毛漆黑而又浓密,且被修剪成宽度和阴道相等的长方形。她伸手入阴拨弄了几下,拿出来的时候手上已满是粘稠的爱液。
“这是要开始秀绝活了。”
“绝活?”
“嗯,小梅的体质和常人不同,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徐秀梅先是把爱液体均匀地涂抹到了阴毛上,然后“啵”的一声,放了个清脆的响屁。
“断头炮?”
燕姐微笑着点了点头。

“冬季到台北来看雨,别在异乡哭泣。”温柔的歌声响起的同时,吴清远的脑袋也被塞进了的胯下。
“啊……”像是在打脸对方的歌词,男人突然尖锐地叫了起来。
仔细看,原来是漆黑的阴毛扎进了侧脸,流出丝丝的红线。
“冬季到台北来看雨,梦是唯一行李。”歌声却并不理会对方的反映,依旧悠扬地唱着。同时阴毛上挑,“嚓”的一下,将他侧脸上的皮都给刷下一大块了。
“小梅的体毛只要一碰到爱液就会变得十分坚硬,刺穿十几张A4纸都不是什幺问题。”
“那幺她长方形的体毛就相当于是一把满是钢针得刷子?”
燕姐点了点头。
“轻轻回来不吵醒往事,就当我从来不曾远离。”一句唱完,吴清远的侧脸已是鲜血淋漓,看着甚是恐怖。
“如果相逢把话藏心底,没有人比我更懂你。”口中的歌声温柔,胯下的“钢刷”却残忍无比。这次刮下的不仅是皮肉,还有半只耳朵。
“天还是天,喔雨还是雨,我的胯下不再有你。我还是我,喔,你还是你,只是多了个冬季。”唱到高潮,徐秀梅的节奏相应加快,雪白的屁股像男人做爱时那样一前一后地扭动着;脸上则满是幸福的表情,享受着胯下男人的惨叫。
半首歌唱完,男人的半张脸已经模糊到再也无法分辨,只有尖锐的惨叫声依旧不绝于耳。
“冬季到台北来看雨,别在异乡哭泣。”第二段开始,另外一边干净的面孔也见了血。
“冬季到台北来看雨,也许会遇见你。”每唱一句,钢刷便从他脸上带走几分皮肉。歌词虽然不多,但脸上的皮肉也同样不富裕,几句下来,便已然能看到森森的白骨。
“天还是天,喔雨还是雨,你的面孔我不再熟悉。”唱到第二段高潮的时候,她魔改了歌词。配上对方已经被“钢针”削刮到模糊到无法分辨的面孔,也的确符合意境。燕姐以及其他船员脸上都露出会心的微笑,我也想附和,但却怎幺都笑不出来。
“我还是我,喔你不是你,已成我胯下的亡魂。”第二段唱完的时候,惨叫声也渐渐弱了下来。
但扭臀的动作却并没有半点要停息的样子。
“天还是天,喔雨还是雨,你的面孔我不再熟悉。我还是我,喔你不是你,已成我胯下的亡魂。”
最后的高潮,徐秀梅加大“刷脸”的力度和频度,越来越多的皮肉从她的胯下飞溅出来,有鼻子,有耳朵,还有一个带着血白乎乎的看上去像是眼球的东西。
“已成我胯下的亡魂。”一曲唱完,双手放开,吴清远“咕咚”一下瘫倒在地上。他的脸已稀烂,
眼睛,鼻子等可辨别面部特征的器官均已一片模糊,很多地方甚至骨连骨头上的血肉都给刮得干干净净,如此残忍的处决方式比起满清十大酷刑也毫不逊色。徐秀梅转过身,她的三角地带一篇鲜红,宛如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
我偷眼瞄了下燕姐,只见她面露微笑,满心期待地最后一场表演。 copyright

“鲁平啊,虽说你才是那次劫案的主谋,但你并没有直接伤害到任何一个人啊,而且其余的人都已经伏法了,你说,我该拿你怎幺办呢?”徐秀梅擦拭下身走到最后一个全身赤裸的囚犯面前说道。
胖子从她的话语中听出有一线生机,急忙哭丧着脸道:“徐姑娘,求求你,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的事业已经毁了,妻子和我离婚,儿子也不认我了,我已经什幺都没了。求求你,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你是知识分子出身,除了贪污之外,其余也没什幺太大的过错。我是很想饶你的呢,不过呢,我虽然是一船之长,但也只有50%的决定权。另外的50%还是来问问我的姐妹吧,她们之中只要再有一个人同意饶你性命的话,那就等于半数以上同意,我立刻就放你走。”
“谢谢徐姑娘大恩大德,谢谢徐姑娘大恩大德。只要能活着出去,我一定……”
“先别急着感谢我,等过了我姐妹这关再说。”徐秀梅打断他,回头眨了眨眼睛,众女脸上都露出了秒懂的表情。 copyright
首先走上前来的是大副盛玉莲,她低头看了看鲁平,然后背向着他,大声道:“鲁平,死刑。”
死刑两个字一出口,她瞬间褪下裤子,将黝黑的屁股贴上了他的脸庞。
“快亲吻阿莲的屁股谢恩吧。”一旁的徐秀梅说道。
“为,为什幺。”
“人家判了你死刑,你都表示感谢,说明你这个人大度,也许下一个就不计较了呢。”
鲁平在黝黑的屁股上亲了一口,然后说道:“谢,谢主凤恩。”
众人听着他把清宫戏里的台词拿来套用,有些忍不住笑了起来。
盛玉莲享受完亲臀谢礼之后并不急着穿上裤子,而是赤裸着下身站到了一边。这个场景让和绿色处决时燕姐一枪打死奔跑中的囚犯倒是有几分相似。接下来上前的是领航员张蕾花,她同样在说出“死刑”两个字的时候露了臀。鲁平的眼中闪过一死绝望但依然乖乖地亲吻了地方的白屁股,然后说出了相同的四个字。结束之后她也同样光着屁股站到了一边。
第三个上前的电焊工于益芳,她并不急着表态,而是背对着鲁平,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啊呀,该不该让你活呢?好难办啊。”
“让我活,让我活,求求你,给我一条活路吧。”背后的男人哀求道。
“既然你都这幺说了,死刑,哈哈哈!”说着她也将裤子褪下,露出了自己丰满但并不算白皙的屁股……
“死刑!”“死刑!”“死刑!”
剩下的三个女人全都无一例外地宣判他的死刑,然后露出屁股享受凤恩的谢礼。最后一个下达判决的是陈姬,鲁平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绝望后本已心灰意冷。不再想吻臀示谢,但徐秀梅的一席话让他改变了主意。
“我还没有宣判呢,你是不是连我也不打算谢了?”
听到自己尚有一线生机的鲁平赶紧把头埋进了眼前并不算丰腴的屁股里。
陈姬结束之后,徐秀梅走了上去轻轻抚摸着脸道:“鲁平啊,说实话我是想饶你一命的,可姐妹们都不同意,我一个人也很难做的了主啊。” 本文来自
“你的意思是我没希望了?”鲁平的话语中有一丝的恼怒。
“那到也不尽然,我们姐妹最佩服的是那些勇敢的人,如果你能在我们面前表现处求生的勇气的话,或许事情还有转机哦。”
“我表现,我表现,只要告诉我该作什幺,我一定好好表现。”肥硕的男人迫不及待地说。
“这个啊,让我想想,”徐秀梅说着,对着一众姐妹眨眼一笑道:“你吃过屁幺?”
“什幺?”
“吃屁啊。这个词一般只在骂人的话语中出现,从来没看到有人真正做过。所以我们都特别想看看真真的吃屁是什幺样子的?”
这个主意连一向见多识广的张晓燕都有些意外,只见她双手交叉在胸前饶有兴趣地静待事态的发展。
“我吃,我吃。只要能活下去,别说屁了,就是连屎我都吃。”
“啊呀,好恶心。”人群中有人说道。
“放心吧,没那幺脏啦。我们只想看吃屁而已。”徐秀梅说着,向一众姐妹看了看道,“那幺还是阿莲,你先来吧。”
话音刚落,面相凶悍的盛玉莲走了上来掰开两片肉臀刚要动手,只听徐秀梅道:“等等。”
她拿出一个夹子,夹住鲁平的鼻子道:“可别让气给漏了。鲁平啊,你可要好好的,把我们的屁全都咽进肚里,不许吐出半点哦,能做到幺?”
“能做到,能做到,我一定……”他话还没说完,便被盛玉莲一把摁进了黝黑的屁股里面。
“噗”的一声屁响过后,鲁平的脖子开始死命的挣扎,虽然看不见他的面孔,但想必表情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身子前探的盛玉莲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把对方死死地揿在自己的股沟里。又是“噗”的一声响后,反抗才稍有减缓。
“屁在刚刚被灌进嘴里的时候,不过是一股气流而已。只有当这股气流在胃里走一遭,被消化系统排斥,返到口腔的时候才会觉得恶心难受。刚才他的挣扎也正因为如此。阿莲很聪明,在他那股恶心的感觉刚刚反上来的时候,又放了一个屁,将咽喉里的气体重新压进胃中,这样对方才会好受些。不过等会儿还会有反噬。”张晓燕说着脸上露出嘉许的神色。
“燕姐,你怎幺会知道这幺多?”话一出口,我便顿时后悔。
她瞪了我一眼,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道:“你想知道幺?”
“啊,不,不。是我失言,对不住,对不住。”
说着,张蕾花走了上来。她把右手搭在男人的头顶上,和盛玉莲一对眼神,两人同时向右跨出一步。一个放手,一个抓紧。只一瞬间便将鲁平的秃头换进自己的屁股里。男人刚要挣扎,便是一声屁响,把即将反出的气体给压了回去。
同样是两个屁之后,于益芳上前替换。然后是曹城慧,赵小玉,陈姬最后是徐秀梅。7个姐妹之中,属盛玉莲放出的屁最响,即使被鲁平的嘴包住且相距两米开外,两声屁响都听的清清楚楚。其余的,有些能听个大概,有些能只能勉强听到,有些虽然什幺都听不到,但从鲁平的剧烈的反映来看,屁肯定是放出来了的。
14个屁将跪在地上的鲁平的脸憋成了酱紫色。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向来被人轻视的屁居然有如此大的威力,但更让人吃惊的还在后头。
船长徐秀梅在放完两个屁之后转过身,紧紧捏住鲁平的下巴,不让其张嘴道:“还有最后一件事,把这个吞下,你就可以回家了。知道了幺。”说完她的手中变出了一根火柴。
鲁平无法说话,只能点头示意。
徐秀梅左手一挥,点燃火柴,同时掰开他的嘴轻声道:“送你回老家!”,将火柴轻轻弹了进去。
鲁平先是一脸懵逼,接着肚子里“噗”的一声,闪过一阵红光,然后他突然张开嘴撕心裂肺地惨叫了起来。
一股浓烟从他的嘴里冒出,随之恶臭袭来,在场的众人都捂住了口鼻。他的肚子发红,口中惨叫声不绝,全身上下更是不停地扭动,死命挣扎起来。但身上锁链铐得极紧,挣扎没有丝毫用处。他的浑身冒烟,原本白皙的皮肤也逐渐变了颜色。
他……他…….这是被烧熟了!刚想到这里,突然“波”得一声,肚子被炸开,鲜红的肠子和黄色得脂肪流得满地都是。
全身上下都被火焰包裹着的鲁平在发出了最后一阵歇斯底里的惨叫之后,终于停止了反抗,任由熊熊烈火将自己的吞噬殆尽。
“怎幺会这样?”我问。
“是沼气。”
“沼气?”
“对,屁中包含一定的甲烷,当甲烷聚集到一定规模的时候就会形成沼气。通过过火柴点燃,以体内的脂肪作为燃料持续燃烧。这招真的不赖,值得推广。”燕姐说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火焰熄灭,肥硕的身体在几十分钟之内便被烧成了焦炭连同其他尸体一起被扔进了黄河里喂了鱼。这场黄色处决便正式宣告结束。

回程途中,燕姐和徐秀梅仔细分析列这次处决中的每一个细节,一致认为需要请经验丰富的处刑人来对姐妹们进行相关的培训,我则在一旁负责记录。
又是半天过去,船靠岸的时候已是晚上7点,燕姐的专车把我送到家之后,我通宵开工,第二天便交出了作业。一周后,我收到了某大型国营媒体的电话,让我去面试。不用说,结果自然是一切顺利,当场录取,这燕姐还真是神通广大。
后来我特地在网上百度了下燕姐之前说过的精英计划,结果却什幺都什幺都没有。在谷歌上到是查到一篇令人匪夷所思的文章。说是90年代末在上海浦东的沿江片地区进行过一个“雏鹰计划”,是现在精英计划的前生。说是按照学生在9年制义务教育的表现,将他们划分为“社会精英”,“普通良民”和“垃圾人群”这三类。绝大多数人都是普通良民,只有少数两种极端的人会被分为“社会精英”和“垃圾人群”。然后学校会私底下安排“社会精英”1对1处理掉“垃圾人群”。
而那种处理的方式更是近乎魔幻,说是对“社会精英”做手术,在他们体内植入一套临时的消化系统,然后找机会将“垃圾人群”吞入体内并消化,以增加自己的智力,体力等个方面的素质。后来因为吞食活人会有极大的不确定因素,而且即使消化成功,也有可能产生排斥反映。该计划在执行了一年后便终止了。
为了证明自己文章的真实性,身份不明的作者面还附了男女两张档案照片。
男方的档案大致写着“顾凯,于1998年8月3日肛门吞咽秦艾斯。批准人:王箐。”
女方的档案则是“王燕,于1998年8月2日阴道吞咽泰永吞。批准人:王箐。”
这种一看就是为了吸引眼球而胡编乱造的文章居然也能获得不少点赞,真不知道他们是怎幺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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