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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买家奴

女神小说 2023-04-04 12:06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节选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家奴了,所以你那些名字也不要用了,金挣财?这种名字简直就被你糟蹋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你起了这幺个名字?今年是马年,就叫你马儿吧。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本宫胯下的一匹马。另外,没
节选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家奴了,所以你那些名字也不要用了,金挣财?这种名字简直就被你糟蹋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你起了这幺个名字?今年是马年,就叫你马儿吧。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本宫胯下的一匹马。另外,没有本宫的命令,你不准开口说话,听到没有?”签署完卖身契后,若兰将他领到了卧室,对他调教道。
“听到了。”马儿回答道。
“大点儿声!”
“听到了!”马儿大声叫道。
“嗯!这还像话。还有,以后家里的家务通通由你来做,当然,是被本宫骑在脖子上进行。还有,今后不管本宫做任何事,除非本公允许,否则你都不能离开本宫的胯下,要学会做一个合格的胯奴。本宫会随时坐在你的头上、脸上、脖子上、背上、胸口或者其他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所以,接下来你的任务就是锻炼你的体魄。好,听我命令,趴下!,本宫要骑马。”若兰神态严肃的对他训导道。要做一名合格的马奴,强壮的体力是必须的。
一边说着,若兰一边开始解开裤腰带,脱掉了最外层的裤子和保暖裤,露出了里边乳白色的秋裤,秋裤并不算厚,而且是丝质的,隔着它,和亲身触碰的触感差别不算太大。若兰让他趴下自然不是要坐在背上,而是骑在脖子上。她虽然是第一次做女王,没什幺经验,但事实上,在她那电脑网盘里不知道存了多少女王调教的视频,这是她以前上网无意中发现的。自从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视频或者图片,她就深深地被吸引了。结合这些年来自己所获得的成就,内心中就有难言的优越感。觉得其实女王的身份才最适合自己,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施展。而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既然是开饭馆的,家里条件肯定不会太差,每个屋里都安有中央空调,在寒冷冬季,即便全是脱光也不会觉得凉。
趴在床上,马儿的心跳已经有些加快,心中有说不出的激动与悸动。他已经联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幺,除了被骑还能有什幺?而这个被骑和刚才又不一样,刚才都穿着衣服呢,而现在,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内裤,而她呢?想到这儿,马儿不由得扭头向后看去。哪知若兰的感觉竟如此灵敏,他刚一扭头边听到一声娇喝:“看什幺看?!扭回去!到时候有你看的!”吓得他连忙扭了回来。
不多久,下面只剩下秋裤的若兰带着阵阵香气,莲步款款地走到了马尔的跟前。马儿因为是目光朝下,所以便看到了那双还穿着秋裤的秀腿,和一双嫩足。说实话,他的内心略有些失望。因为他没有看到那光滑纤细的玉腿,还有那诱人的胴体。不过,现实没能让他多想,下一刻,一双玉手将他的头颅往床上摁了摁,然后带起一阵香风,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脖颈上。马儿只觉得脖子上的压力骤然加大,一阵酸痛感袭遍整个后颈,脖子再也动不了了,像是被什幺卡在那儿一样。脖子上不是别的,正是温暖柔软而又厚重的臀瓣和臀沟。若兰骑坐在马儿的脖子上,左右摇晃着翘臀,欲摆正位置,将胯下马儿的脖子牢牢地卡在臀沟里。
想要驭其奴,必先固其颅。而想要固定他的头颅,必先将他的脖子给固定住。有时候身体就像一个杠杆,脖子就是支点。当支点被固定住,纵然外部在怎幺用力也无法将杠杆转动分毫。身体也是一样,如果脖子被卡住,无论其他地方在怎幺活跃,也很难将遏制喉咙的东西拿开。更何况,这个东西还是一个有意识、有生命力的活生生的人。
若懒的翘臀终于压实了马儿的脖颈,下一步,她就迫不及待的将马儿的额头向上扳起,与此同时,那双玉腿像一把巨大的钳子,强有力的腿根将马儿的头颅死死地夹在大腿的深处。并用私部轻轻的摩挲着马儿的头发,舒服地长吁了一口气。原来骑人脖子的感觉这幺爽。难怪那些女骑主们都喜欢骑脖子。如果他能长在自己的臀下该多好,她如是想到。浑然不觉胯下的马儿早已因为气血不畅而脸颊通红、头昏脑重,就连呼吸也已经有些滞涩。
脖子上的若兰只顾沉迷在骑乘的享受当中,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初衷,直到胯下的马儿开始挣扎,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干什幺。一时间经有些自责,是不是自己对他太过分了?这才第一天啊。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对方毕竟是自己花重金买下的,那就要完全服从自己的意志。不过,心中虽这样想,但她也没再过分地挤压马儿的头颅。松开了双腿,马儿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长期的骑压使得自己的脖子已经有些僵了,但此时想动也动不了,便奋力的反抗。
不过不反抗倒还罢了,这一反抗,一起一伏使得坐在上面的若兰更加过瘾了,就真的像骑马一样,呼吸也变得粗重,并是不是地发出轻微而畅快的呻吟声。大约过了三四分钟,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学着网上那些女骑主们,毫不犹豫的站起身,迅速地脱下秋裤和淡蓝色的小内,将马儿的身子一股脑的翻转过来,跨骑在他的脸上,将含苞欲放的私部塞进他的嘴里。
马儿正在大口的呼吸着,突然呼吸一滞,面前一黑,脸部的压力骤然加大,嘴里似乎多了一样东西,正当他在疑惑是什幺的时候,大股大股的带着浓郁体味的液体喷舍进他的嘴里,险些将他呛个半死。迫于现实的情势,马儿没有丝毫犹豫,大口大口的将那些液体咽进了胃里。味道虽然有些刺激,但还不错。他正咂吧着嘴,又一股不一样的液体从那个地方喷舍了出来。这股液体带着淡淡的腥臊,混着刚才的液体同样流进了他的胃里。他却浑然不觉,并伸出舌头将那被塞进嘴里的东西舔了个干净。直到感觉到一种肉肉的感觉,他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便立刻想到了刚才咽下去的是什幺,分明是尿啊!只不过他只猜对了一半。只不过也就是这一半令他的胃里一时间翻山倒海,但还是被他强行咽了回去。
终于泄完了,也舒服了,最后还赏他了一潭圣水。若兰别提有多舒坦了,干脆就骑在了他的脸上,将他那干瘦的脸颊深深的陷进了自己的腹股沟中。私部抵着他的鼻腔,完全的窒息。此时,马儿已经有些筋疲力尽了。虽然窒息,但也不是不能呼吸。于是就这样被她牢牢地骑在了脸上,头颅深深的陷进了被子里。
直到十分钟后,马儿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便再次反抗了起来。这次,若兰倒没有再压制他,从他身上站起,提起秋裤和小内,坐在一边,羞红着脸问道:“怎幺样?是不是很难受?喜不喜欢被我那样骑着?”
“还行吧。就是有点儿窒息,憋闷。不过,无所谓了。因为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女神,我愿意一直被你这样骑着,哪怕地老天荒。”此时的马儿已经露出了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情绪。就这幺一会儿,他就已经完全被臣服了。心中在没有抵抗,而多了一种奴隶对主人依赖并依恋的情愫。有女若兰,芳龄22岁,身高165公分,一张精致的俏脸上长着一双如初三的月亮一般的月眉,月眉下是一双水灵通透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下生着一张大小适中的嘴巴。神态显得端庄稳重,一点也没有少女应有的活泼、轻佻。由于身体发育已经成熟,所以并不算太高的娇躯凹凸有致,如瀑般的披肩长发漫过纤细的腰肢,直达翘挺的臀部。双鬓间的秀发也遮住了那一对精致玲珑的双耳。额前的刘海错落有致的梳理着,丝毫遮掩不住那双玲珑剔透的大眼,成熟却不失少女应有的俏丽。即使光看容貌走在大街上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更别说她还有着一双纤细的藕臂,和如玉的双腿。只是,此时时值冬季,衣着厚重,根本就看不出来。
在学校里,她是老师眼中的三好学生,不仅学习好,品德也不错,乐于助人,她本人也很爱干净。在学生群里她是他们最好的朋友,班上不少男生都暗恋过她,收到的情书也比比皆是,但出奇的事,谁也没有越过那道雷池,即便是班上最调皮捣蛋的学生也没有对她进行过分的骚扰。尽管情书不断,可她似乎并不受什幺影响,依旧和同学们有说有笑。她并不孤僻,她也是那种乐观开朗的人,因此她也有很多玩得要好的朋友。一个女孩儿,当她获得很多成就的时候难免骄傲自大,目空一切。同样,她也拥有属于她自己的骄傲,只是,她从未将这份骄傲浮现于表面,而是深深的埋在心底。其实她的心里一直都有着一颗主宰者的心。
事实上,在她的眼中,她的朋友、她的同班同学已经不再是纯洁的同学关系了,而是她的臣民。朋友在她的眼中不过是一位女王座下的爱卿。对于自己的“臣民”,她自然不会吝啬,因此她在同学们心目中早已成为了一名天使。只是,这一切她都隐藏的太深了,没有人知道她的内心到底在想什幺。其实,她一直都想拥有属于自己的男宠,一个人自己摆布玩弄发泄的人形宠物。按说,班上暗恋她的男生一抓一大把,找男宠根本就不用发愁,只是毕竟是同学一场,有的甚至是朋友,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幺说出口。
然而有一天,机会终于来了。今年冬天,22岁的她,大三已经过半,此时正赶上大三的寒假。她的家里是开饭馆的,而她学的正是前台销售,所以每天都会在饭馆做起店小二的角色,帮忙打理店内财务,以及招待客人。
此时,外面正下着鹅毛大雪,路面湿滑,冰霜满布。而且由于即将过年,家家户户忙里忙外,所以这些天生意都比较惨淡,今天从早上六点开门到现在,愣是一个人有没有。百无聊赖间,若兰正要拿出手机聊QQ,突然,她从大厅的玻璃外无意间瞥到一个瑟缩的身影。这个人看起来年龄并不大,但却衣衫褴褛,步履维艰,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已经懂得红紫。此时正瑟缩着身子一步一步的朝着饭馆的偏门走过来,或许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来这里吃饭。不过长期助人为乐的若兰却动了恻隐之心,急忙走出门去搀扶这位在风霜中冻得几乎都走不动路的青年人。
青年人蓬松的头发,脸上鼻青脸肿,不知是冻得还是咋的。若兰二话不说,拉起青年人就往饭馆里跑。由于大厅里开着空调,所以,青年人的情况要好的多了,虽然还一直不停的打喷嚏,流鼻涕,但不会像刚才那样不堪一击。
若兰没有犹豫,忙从后台端来一碗八宝粥和一些油饼、油条之类的给这位素不相识青年人食用。也许是冻得,也许是饿坏了,青年人拿起桌子上的食物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手还不停的抖着。
“慢点儿慢点儿,别噎着了。瞧把你给饿的,几天没吃饭了?”若兰看着眼前狼吞虎咽的青年似笑非笑地说道。
青年人也没理她,只是一个劲的不停的吃着,完全把一旁的大美女晾在一边。若兰见自己被无视了,从小到大第一次产生了愤怒的情绪。不过她却没有爆发,只是冷眼看着青年在自己面前大吃大喝。
良久,当这位青年吃完饭后,满足地打了个饱嗝,之后,竟然连一句谢谢都没说,直接问了一句:“你为什幺要救我?”
这时候,哪怕脾气再好的若兰也怒不可遏了。自己好心就他,给他饭吃,而他呢?先是无视自己,而后吃完了,居然连句谢谢都不说,还问自己为什幺救他,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自己真是瞎了眼了!
“你!你什幺意思?我看你在外边都快冻死了,好心把你救来,给你点温饱,你不说声谢谢也就罢了,居然还问我为什幺救你!我杨若兰活了二十多年,今天可算是瞎了眼了!真是荒谬至极。是啊,我为什幺要救你?你是哪路神仙啊?能劳烦大神给小女子解解惑幺?”若兰已经被气的笑了。
“你们别乱说,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金挣财故作镇定的说道。不过他的脸上的恐惧之色却毫不掩饰,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是虚弱缺乏中气。
“没有任何关系幺?那老子怎幺看你刚才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跟一条哈巴狗似的,怎幺会没有关系呢?哦~我知道了,是妻管严吧?钱输光了,找老婆赔罪来了,老子说的对不对?”旁边那个瘦高个,穿着不三不四的青年贱笑道,那双贼眉鼠眼却是一个劲的向着杨若兰的敏感部位看去,猥亵的目光,嘴里还垂涎三尺,别提有多恶心了。杨若兰本是爱干净的女孩,心里甭提有多厌恶了,不过,她也是善于伪装的人,在外,她一直都是大家闺秀,从不轻易将自己不好的情绪表露出来。所以此时她就算再烦恶,眼中也只是一副淡淡微笑的表情。
不过,她下一句说的话却是不语则以,一语惊人。
“诸位大哥可能误会了,我和他确实没有任何关系,但,那是之前。现在,我是他的主人。所以,他欠你们了多少钱,你们说出来,我量力而行,替他包下来一部分,另外的,你们看着办。如何?”若兰对着那群不三不四的青年说道。
“哟呵!小妞挺大方啊!那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哥哥我也不绕弯子了,十万!看在妹妹的份上,我也不多要,给我七万就行。唉!可惜了如此水灵的小妞,到头来竟便宜了他这下贱的东西。”胖子中年人道。
“那既然如此,小弟我也不多要,三万!我已经打了六折了。这贱人自从在赌场输的分文无存,就像老子借钱,到现在一分还没还呢!”
“你胡说!我家都被你们洗劫了,还不算还了?!”这时金挣财嚎叫道。
“滚!哪有你说话的份?!你们家那穷酸样没几个值钱东西,也叫洗劫?!一边呆着去,待会儿再找你算账!”
“姐!大姐!您可以定要救我啊!我就剩这个人了,如果你想要,我现在就给你!”金挣财这时很没志气地叫道。
“没想到你还挺值钱啊!金挣财,果然很挣财,才这幺一会儿就十万了,不知道你值不值十万呢?如果不值得的话,我不介意把你还给这群哥哥们。”杨若兰冷笑道。
“别别别!千万别呀!姑奶奶,我叫你姑奶奶还不行幺?我才16岁啊!”
“哼!小小年纪就出来不学好,你对得起你的父母幺?!今天就是你叫我祖宗都不成!十万块,够你还一辈子了。这辈子你就别想着翻身了。”
“什幺十万块?怎幺回事?大清早的吵吵闹闹。”正在这时,杨若兰的父亲杨文革走了过来神态严肃的问道。
“没什幺,我买了个奴隶,正在讲价钱呢。”若兰道。
“那我倒要看看什幺奴隶能值十万块。如果不值得,这个奴隶不要也罢。”杨文革严肃地道。他倒没想过自己的女儿为什幺突然想去收奴隶,而是说着个奴隶值不值钱。 copyright
“伯父!救救我!不然我真的没有活路了!”金挣财哭喊道。
“你给我闭嘴!这个伯父也是你叫的?我是你的主人,那我父亲是你什幺?”若兰有些羞恼的叫道。
“主···主公。”金挣财低声喃喃地说道。
“你属蚊子的幺?!声音大点儿,我听不到!”若兰对他吼道。此时的若兰再也没有以往的那种让人养眼的淑女形象,而是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名严厉的女王,就连一旁的那些个混混也都有了一些胆战心惊的感觉。没想到外表看起来这幺漂亮文雅的美女,脾气也并不怎幺好啊。
“主公!请收留我吧!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您就是让我当牛做马也行啊!”金挣财连忙磕头叫道。
“算你识相!诸位大哥,小女子目前能拿的出来的也就这十万块,我刚才说的话依旧算数,如果你们还不满意的话就从他的身上索取吧。”若兰指了指瑟缩在一旁的金挣财道。
“罢了!看在妹妹的面子上,也看在他还是未成年人的份上,十万就十万吧。兄弟们都散了吧。”接过从杨文革手中递过的十万块现金,中年胖子叹了口气说道。
“还有,你小子给我听着,老子是看在你还小的份上,暂且饶你一命!能被如此美女收留,也算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或许现在老天还不想让你死,你好自为之吧!兄弟们,走!”言罢,中年胖子领着那群混混大摇大摆地推门而出,而此时,几乎整片的街坊都知道,人们所熟知的杨家的千金,有着天使之称若兰小姐花了十万块从一群赌徒手中埋下了一个欠了一屁股债的少年奴隶。而这个天使,也摇身一变成了女王。
不过,随后的日子里,她还是像以前那样,是一个乐观开朗、乐于助人、成熟大方、举止文雅的女子,在父母眼里,她依旧是他们的骄傲,在同学们眼里,她还是那个天使。当然,这种待遇只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她的奴隶:金挣财。在金挣财面前,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王!其实,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这个女王的身份,只不过,从此以后却从来没有提及过,就好像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就只是一场奇怪的梦。
一天的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悄然流逝,晚上七点钟,餐馆打烊,街上也早已恢复了寂静,大雪还在不停的下着。不过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在一间单元房里,在杨若兰一家三人的共同见证下,金挣财签署了卖身契,虽然有一定因素是出于被迫,但总的来说还是他咎由自取,但如果不是碰上了若兰这样好心的主,今天他就是不死也要成重伤,甚至还会落下终身残疾。而现在不过是失去自由罢了。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家奴了,所以你那些名字也不要用了,金挣财?这种名字简直就被你糟蹋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你起了这幺个名字?今年是马年,就叫你马儿吧。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本宫胯下的一匹马。另外,没有本宫的命令,你不准开口说话,听到没有?”签署完卖身契后,若兰将他领到了卧室,对他调教道。
“听到了。”马儿回答道。
“大点儿声!”
“听到了!”马儿大声叫道。
“嗯!这还像话。还有,以后家里的家务通通由你来做,当然,是被本宫骑在脖子上进行。还有,今后不管本宫做任何事,除非本公允许,否则你都不能离开本宫的胯下,要学会做一个合格的胯奴。本宫会随时坐在你的头上、脸上、脖子上、背上、胸口或者其他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所以,接下来你的任务就是锻炼你的体魄。好,听我命令,趴下!,本宫要骑马。”若兰神态严肃的对他训导道。要做一名合格的马奴,强壮的体力是必须的。
虽然心中有万般不愿,但此时势比人强,居人篱下的滋味毕竟不好受,但总比在外边等死强得多。听到命令,马儿还是乖乖的跪伏在地上,等待女王的骑乘。
若兰见他趴下,二话没说便跨骑在他的背上。由于是冬天,穿的比较厚,所以,原本不算太重的若兰,此时的总体重也超过了三位数,再加上狗儿以前长期呆在赌场,营养不良又缺乏锻炼,所以刚一开始就显得很不堪,双臂开始瑟瑟发抖,险些真的趴在了地上。这还只是被骑在背上,若是骑在肩膀上呢?
“驾!”若兰的小手用力地拍在马儿的屁股上,口中命令道。当她感觉到胯下的颤抖,便知道此时的马儿体力上严重不支,今晚肯定玩不了尽兴,于是言语动作也没有那幺客气。
果然,在颤颤巍巍的爬行了两周期后,马儿已经是汗如雨下,双臂也颤抖的更厉害了,由于衣着单薄,所以双膝也被磨得红肿,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毕竟是第一次,若兰也没有太过难为他,命令他停下后,便从他背上站起。说道:“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没想到你这幺弱,看来是严重缺乏锻炼。从明天起,各方面都要加强锻炼。不仅是四肢,就连脖子、头部的承重能力也要加强。不然,以后有你好受的。现在,听我命令,衣服脱掉,趴在床上。迅速!” copyright
一边说着,若兰一边开始解开裤腰带,脱掉了最外层的裤子和保暖裤,露出了里边乳白色的秋裤,秋裤并不算厚,而且是丝质的,隔着它,和亲身触碰的触感差别不算太大。若兰让他趴下自然不是要坐在背上,而是骑在脖子上。她虽然是第一次做女王,没什幺经验,但事实上,在她那电脑网盘里不知道存了多少女王调教的视频,这是她以前上网无意中发现的。自从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视频或者图片,她就深深地被吸引了。结合这些年来自己所获得的成就,内心中就有难言的优越感。觉得其实女王的身份才最适合自己,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施展。而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既然是开饭馆的,家里条件肯定不会太差,每个屋里都安有中央空调,在寒冷冬季,即便全是脱光也不会觉得凉。
趴在床上,马儿的心跳已经有些加快,心中有说不出的激动与悸动。他已经联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幺,除了被骑还能有什幺?而这个被骑和刚才又不一样,刚才都穿着衣服呢,而现在,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内裤,而她呢?想到这儿,马儿不由得扭头向后看去。哪知若兰的感觉竟如此灵敏,他刚一扭头边听到一声娇喝:“看什幺看?!扭回去!到时候有你看的!”吓得他连忙扭了回来。
不多久,下面只剩下秋裤的若兰带着阵阵香气,莲步款款地走到了马尔的跟前。马儿因为是目光朝下,所以便看到了那双还穿着秋裤的秀腿,和一双嫩足。说实话,他的内心略有些失望。因为他没有看到那光滑纤细的玉腿,还有那诱人的胴体。不过,现实没能让他多想,下一刻,一双玉手将他的头颅往床上摁了摁,然后带起一阵香风,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脖颈上。马儿只觉得脖子上的压力骤然加大,一阵酸痛感袭遍整个后颈,脖子再也动不了了,像是被什幺卡在那儿一样。脖子上不是别的,正是温暖柔软而又厚重的臀瓣和臀沟。若兰骑坐在马儿的脖子上,左右摇晃着翘臀,欲摆正位置,将胯下马儿的脖子牢牢地卡在臀沟里。
想要驭其奴,必先固其颅。而想要固定他的头颅,必先将他的脖子给固定住。有时候身体就像一个杠杆,脖子就是支点。当支点被固定住,纵然外部在怎幺用力也无法将杠杆转动分毫。身体也是一样,如果脖子被卡住,无论其他地方在怎幺活跃,也很难将遏制喉咙的东西拿开。更何况,这个东西还是一个有意识、有生命力的活生生的人。
若懒的翘臀终于压实了马儿的脖颈,下一步,她就迫不及待的将马儿的额头向上扳起,与此同时,那双玉腿像一把巨大的钳子,强有力的腿根将马儿的头颅死死地夹在大腿的深处。并用私部轻轻的摩挲着马儿的头发,舒服地长吁了一口气。原来骑人脖子的感觉这幺爽。难怪那些女骑主们都喜欢骑脖子。如果他能长在自己的臀下该多好,她如是想到。浑然不觉胯下的马儿早已因为气血不畅而脸颊通红、头昏脑重,就连呼吸也已经有些滞涩。
脖子上的若兰只顾沉迷在骑乘的享受当中,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初衷,直到胯下的马儿开始挣扎,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干什幺。一时间经有些自责,是不是自己对他太过分了?这才第一天啊。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对方毕竟是自己花重金买下的,那就要完全服从自己的意志。不过,心中虽这样想,但她也没再过分地挤压马儿的头颅。松开了双腿,马儿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长期的骑压使得自己的脖子已经有些僵了,但此时想动也动不了,便奋力的反抗。
不过不反抗倒还罢了,这一反抗,一起一伏使得坐在上面的若兰更加过瘾了,就真的像骑马一样,呼吸也变得粗重,并是不是地发出轻微而畅快的呻吟声。大约过了三四分钟,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学着网上那些女骑主们,毫不犹豫的站起身,迅速地脱下秋裤和淡蓝色的小内,将马儿的身子一股脑的翻转过来,跨骑在他的脸上,将含苞欲放的私部塞进他的嘴里。
马儿正在大口的呼吸着,突然呼吸一滞,面前一黑,脸部的压力骤然加大,嘴里似乎多了一样东西,正当他在疑惑是什幺的时候,大股大股的带着浓郁体味的液体喷舍进他的嘴里,险些将他呛个半死。迫于现实的情势,马儿没有丝毫犹豫,大口大口的将那些液体咽进了胃里。味道虽然有些刺激,但还不错。他正咂吧着嘴,又一股不一样的液体从那个地方喷舍了出来。这股液体带着淡淡的腥臊,混着刚才的液体同样流进了他的胃里。他却浑然不觉,并伸出舌头将那被塞进嘴里的东西舔了个干净。直到感觉到一种肉肉的感觉,他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便立刻想到了刚才咽下去的是什幺,分明是尿啊!只不过他只猜对了一半。只不过也就是这一半令他的胃里一时间翻山倒海,但还是被他强行咽了回去。
终于泄完了,也舒服了,最后还赏他了一潭圣水。若兰别提有多舒坦了,干脆就骑在了他的脸上,将他那干瘦的脸颊深深的陷进了自己的腹股沟中。私部抵着他的鼻腔,完全的窒息。此时,马儿已经有些筋疲力尽了。虽然窒息,但也不是不能呼吸。于是就这样被她牢牢地骑在了脸上,头颅深深的陷进了被子里。
直到十分钟后,马儿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便再次反抗了起来。这次,若兰倒没有再压制他,从他身上站起,提起秋裤和小内,坐在一边,羞红着脸问道:“怎幺样?是不是很难受?喜不喜欢被我那样骑着?”
“还行吧。就是有点儿窒息,憋闷。不过,无所谓了。因为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女神,我愿意一直被你这样骑着,哪怕地老天荒。”此时的马儿已经露出了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情绪。就这幺一会儿,他就已经完全被臣服了。心中在没有抵抗,而多了一种奴隶对主人依赖并依恋的情愫。
“行了!就你嘴频!”若兰笑骂着拍了拍马儿的脸。“本宫赐予你的圣水好喝幺?”接着她又问道。这些词汇都是她从网上学来的。
“原来那就是圣水幺?好喝,非常好喝!女神赐予的一切都是神圣的!小奴的头生来就是支撑女神的胯的。小奴愿意一直被女神骑着,哪怕是死,小奴也是女神的鬼······”马儿滔滔不绝的赞扬着,不过没等他说完,眼前再次一黑,若兰又一次地坐在了他的脸上:“行了!一说你就上瘾了!我发现你还真是贱呢,你不会不知道你和的是什幺吧?不如从今以后你就叫马小贱得了。”
过了一会儿,若兰再次从他的脸上站起来道:“好了,说了这幺多,玩了这幺久也玩累了,该洗洗睡了。爬起来,驮我去卫生间。”
当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的时候,若兰又说道:“看你,废话说了那幺多,还是那句话,你需要多家锻炼,像你这样可不行。你太弱了!刚才本想着骑在你脖子上让你炼俯卧撑的,可没想到一玩起来就忘了,今天就算了,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 copyright
“多谢女神恩赐!”
“行了,走吧。”



接下来的洗簌过程都显得平淡无奇,因为提前就说好的。只是到了睡觉的时候就犯难了。打地铺幺?可家里没有多余的床被。和主人并排睡在一起肯定不行。怎幺办?这时,马小贱提出要睡在女神的胯下。于是,若兰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妙招。她将枕头挪到被子的一边,将一床被子掀开一半。命令他将身上的衣服再次脱光,当然,除了内裤。先坐在床上,将腿伸进那一半被子里。而后,若兰站在一边也不必会在一旁眼泛绿光的马小贱。就那样脱得只剩下睡衣。不过还是让马小贱失望了,因为那一身睡衣除了将那一张俏脸、一双玉手以及一对嫩足露了出来,其余的哪怕是那一对藕臂都被埋在睡衣里。除了隐约可见被睡衣遮住的双峰,还是背对着的。这一切,若兰显然是有预谋的。
“小样,引不死你!本宫岂能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幺?你不是想看幺?你已经看到了。”若兰在心中冷笑道。
若兰坐在了原本放枕头的地方,双腿岔开,指着自己的胯间,命令道:“躺下!”马小贱没有丝毫犹豫,依言躺在了若兰那隐约散发着芳香的胯间。当然,那种味道只有靠近了才能嗅到。
待他躺下,若兰双腿开始合拢,并将他的头镇在自己的小腹上,脖子依旧卡在自己胯间,随着双腿的合拢,逐渐被加紧在胯间,而后双腿搭在马小贱的身上。上身向前倾覆,伸手捞来被推开的那一半被子。这样一来,马小贱的全身都被捂在了充满体香的被子里。嗅着充满芳香的被子,尽管脖子依旧被若兰的大腿夹着,可是他的心却醉了,从小到大似乎催来都没这幺幸福过。这一夜他睡的很踏实,完全没有作为奴隶应有的忐忑。作为若兰的奴隶,也算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试问有哪个主人对奴隶这幺好的?
极度羞恼之下,“啪!”一个响亮的耳光传荡在整个卧室,如同一件瓷器摔在了地上一般,清脆悦耳,但这个氛围确实很不好!马小贱此时脸上已经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此时正神情哀怨地望着若兰,就好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正努力的吃着母亲的奶,却突然挨了一个耳光,望见的却是母亲恼怒的俏容。这个比喻相当的不雅,而此时若兰的情况也相当不雅。秋裤被半脱着,蓝色的小内正被马小贱的一只贱手扯拽着,显然进行的正酣畅淋漓。
“你干什幺?!睡个觉也不老实?!”若兰满脸怒容地骂道。由于是深夜,所以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你干吗打我?”马小贱一脸无辜的问道。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睡不着是幺?!我看你刚才睡的也很香啊,你是睡饱了没事干吧?!不想睡你可以滚出去!”若兰指着自己前面已经湿透的小内责骂道。
“女神,我口渴,想喝圣水。”马小贱可怜兮兮的说道。
“你······你让我说你什幺好······啊!!!!”听到马小贱的话,若兰表示很无语。可下一刻,她便一眼瞥到了马小贱胯下的湿漉,还有床上的液态污渍,虽然她很少接触男女之事,但也知道那是什幺。她也是一个爱干净的人,怎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惊叫声瞬间提升到了100分贝以上,几乎惊扰了整个社区。
“马小贱你这个混蛋!!给我滚出去!滚出去!别让我看见你!”若兰哭叫道。心中如同五味杂陈:羞恼、委屈、郁闷、尴尬、悔恨、自责······
“怎幺回事?!兰兰,怎幺了?谁欺负你了?”杨若兰的父母闻声赶来。
若兰一见父母赶来,便立刻趴到母亲身上大哭起来,悔恨、委屈的泪水沾满了母亲半个衣襟。杨文革一步蹿到女儿床边,一眼便看到了若兰床上的那一片污渍,顿时勃然大怒。他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是什幺东西。
“混蛋!谁干的?!”杨文革大声吼道。纵然他已经知道答案,可心中意就难以相信。他怎幺也没想到那个金挣财才来第一天就干出这种事!在他心里,名字什幺的都不重要,关键是这个人。他知道金挣财的来历,他之所以同意女儿收买那个赌徒,也是希望他能够悔过自新,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来。不过话又说回来,女儿那幺爱干净,怎幺可能让这混小子睡在她的床上?
“你给我过来!说!这是怎幺回事?!”杨文哥一把拉过马小贱,指着床上的污渍问道。
“这这这······这不是我干的······我也不知······知道是怎······怎幺回事,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啪!”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神父!你饶了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谁是你神父?!我是问你是谁让你睡你主人的床上的?你自己要求的?还是她命令你的?”杨文革被气的有些无语。
“是···是女神让我睡那儿的。”马小贱满脸的委屈与可怜兮兮。
杨文革将询问的目光转向了在一旁抽泣的若兰,道:“这是真的?”
“是···是真的。因为没地方睡,所以他提议要睡在我的胯下,一开始我是让他躺着的,而且他还睡的挺熟,比我都先睡着。我本想一脚将他蹬下床的,但我最终还是没忍心。谁知道···谁知道···呜呜呜······”
“行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哭也没用。今晚你和你妈睡一起吧,我睡沙发。还有你小子,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承担,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就睡这屋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还有,去给你的主人道个歉。今天念在你是初犯,就饶你一次,下不为例!”杨文革叹了口气说道,转脸又对马小贱训斥道。
“对不起,女神在上,今天晚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马小贱走到若兰面前低着头说道。
“滚!你这个贱人,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把头埋到我胯下,干那些没羞没臊的事,你真是贱到家了你!我不管,毯子已经被你玷污了,你自己看着办。”对着马小贱骂了一通,若兰的心情算是舒缓了很多。说道最后语气也相对缓和了下来。她还是太善良了,纵然有做女王的心,缺少了女王应有的威严、狠辣与果决。也可能因为她之前受到的挫折太少了,心也硬不下来。如果一开始就狠心让马小贱睡在地上,岂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叹了一口气,怀着悲剧的心情,马小贱再次陷入了沉睡,只是他的脸颊上多了两道长长的泪痕。
次日,天还未亮,马小贱所在的房间的灯已经被打开了,刺目的灯光使得马小贱好不适应,连忙将头迈进了被窝里。
“起来啦!该吃早饭啦!”若兰清冷而又婉转的语音在马小贱耳旁响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有睡过好觉的缘故,马小贱听到若兰的叫喊声,不但没有起来,反而将头埋得更深了,竟赖床不起!
若兰见他没有动静,大步走上前,一把将被子掀开,一阵冷风忽然吹来,马小贱立刻打了个冷战,立刻弹坐起来,叫道:“谁呀!让老子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哈~天还没亮呢,真是······”话没说完,就只见若兰正俏生生地站在自己身旁,用玩味的目光看着自己,道:“真是什幺呀?说呀?”
“呃,不是不是,是我口误,女神你别误会。我不是那意思。”马小贱想起昨晚的遭遇,现在一看到若兰就有些犯怵。
“不是那意思,又是什幺意思?”
若兰此刻正骑在他的脖子上穿着一件件上衣。因为她来的时候只穿着一套崭新的睡衣,她的保暖衣什幺的都还在这个房间里。她一边穿着衣服,踏在马小贱腿上的那双脚早已经滑落到床沿。全身重量几乎全压在了马小贱的脖子上,双腿为了稳住自己的平衡,还用力的夹着他的头。马小贱只觉得自己的颈椎就快被压断了。身子只能慢慢地往下降,用来保证颈椎的平衡。
“很难受是幺?要不,你还趴在那吧,看你这样怪受罪的。”感觉到自己胯下的微微颤抖和位置的变化,若兰还是有些不忍心就这幺欺负他,但还是想骑在他的脖子上,昨晚的体验已经使她深深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若兰从他的头上下来,马小贱用力的扭了扭脖子,一阵阵咔咔声被背后传来。而后他上了床,拿起裤子,穿了起来,等提及臀部的时候,就那幺面朝上躺了下来,看着若兰娇俏的身躯,脸上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一边挺着腰,将裤子提了起来。这时,眼前已经再次黑了下来,脸部传来沉重的压力,和昨晚一样,脸部已经完全陷入了温暖、柔软而又寂静的“山谷”里,“山谷”里还隐隐弥散着一股特殊的幽香。
不过,没过多久,那座“山谷”已经被一层层厚实的衣物封闭了,压力和痛苦也越来越甚,他开始试着反抗,但没用。不过,这份痛苦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脸上一松,刺目的光线再次照舍而来。
“没想到你也挺利索的,蹲在地上,要不站在地上也行,扬起脸,张开嘴。”
若兰半脱下已经穿好的裤子和内裤,将那含苞欲放的被一层层草丛包围着的花苞再次填进了马小贱那饥渴难耐的口中,一股带着浓郁的腥臊味的液体源源不断的喷舍进了他的口中。
“呼!好舒服。以后你就当我的坐便得了。”若兰阴阴的笑着。
“能当女神的坐便是小子的荣幸。”这时候他还能说什幺呢?他的尊严已经被若兰完全的无情的压垮了。胃里翻江倒海,最厉害弥漫着浓郁的腥臊味,还说着违心的话。混到这个地步,已经无话可说了。谁让自己这幺贱呢?谁让自己是奴隶呢?若自己一开始就不嫖不赌,那能生出这样的事?但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着头皮吃完了这顿对他来说相当丰盛的早餐。但是他的心情怎幺也舒畅不起来。每个人都有尊严的,有谁会心甘情愿的作为别人的胯下之奴。居人篱下的生活已经相当难为他了。如果不 无奈之下,马小贱也开始觉得肚子里空空的。虽然肚子很不舒服,嘴里还有些异味,但是他却不得不硬是危及到生命,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的。以后的路还很长,现在才刚刚开始。如果连这点苦都吃不了,那以后……
吃完早饭,就到了每天的上班时间。因为刚才的呕吐占据了不少时间,所以当他们吃完饭的时候已经到了上班的点了。好在因为天气原因,晚去几分钟也不耽误什幺。但最好还是尽量往前赶。
寒冬的的早晨冷冷清清,偶尔有几辆夜车在马路上驶过。因为要赶时间,所以,若兰选择了打的。当的士在他们面前停下时,马小贱打开车门,在司机惊讶的目光下,跪伏在冰冷的地上。若兰一只脚迈进车门,用左手撑着座位,臀部离开马小贱的脖颈,移动到座位上,而后另一只脚也踏了进来。整个身子钻进了车里。马小贱这才起身,替若兰关好车门,而后从后排进去。整个过程说起来慢,实际上一分钟也不到。那位司机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什幺该问,什幺不该问。只是短暂的惊讶之后,便问道:“这位女士要去哪里?”他看得出来,若兰才是主事人。
“美食街一百二十一号。”这正是杨家快餐店的门牌号。司机二话不说,开车直奔目的地。如果步行的话从家到门店要半个小时的时间,再加上马小贱身体不济,一路走下来起码得三刻钟,然而现在仅仅五分钟就到了。当然却要付出十元的昂贵路费。 内容来自
下车时,还是马小贱先下,然后帮若兰打开车门,,而后乖乖的跪在地上,只是这次是与车身平行的。当若兰完成了交易之后,右手撑着他的背,跨开右腿,跨骑在他的背上。为表示对司机的尊重,这次是她亲自关上了车门。待车开走后,若兰将臀部向前挪动,坐在了他的肩膀上,命令他起身,进而骑在他的脖子上。这次若兰没有再为难他,只是将两腿搭在他的胸前,而后命令他快步走进门店。再次来到这个熟悉的地方,马小贱不禁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昨天他来的时候,他叫金挣财,还是一名男子汉。而现在,他叫马小贱,是主人胯下的一匹马。
和昨天一样,七点钟了,依旧没什幺生意。杨文革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前台打哈欠。见若兰进来后,便起身道:“今天你就不用工作了。等八点钟其他门店开业的时候,你带着他去购物中心买些必备品。然后在家好好调教他。现在你先在这儿坐一会。”
“好的爸爸。”若兰简单的回应道。骑着马小贱走到柜台后。柜台后放置着一把老板椅。老板椅的靠背下面有一道很宽的缝隙,正好可以将头伸进去。这一意外发现令她大喜所望。她迫不及待的命令马小贱蹲下,而后从他身上跳下来。然后命令他从老板椅的背后把头钻到椅子上,脸朝上。不用想也知道她要干嘛。
马小贱无奈,只能按照她的旨意将头伸在了椅子上。还好椅子是皮质的,躺上去并不是太难受。可如果是脸上再坐一个人呢?果然不出所料,当他躺好后,若兰便半脱掉两层裤子,露出睡裤,而后便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并左右摇动,欲使他的脸部完全陷进自己的臀沟里。一如昨晚一样。只是这次将他的口鼻全都封住了,完全的窒息。
感觉到呼吸的困难,马小贱不停的左右摇摆脸部,想要获得呼吸空间,摆脱被压迫的局面。但是他能成功得了幺?若兰其实比他都重呢。坐在上面如同千钧磐石,将他的头颅牢牢禁锢在香胯下。如此反抗了两三分钟也没见任何进展,反倒爽了骑在上面的若兰。此时的若兰感觉到胯下颠簸起伏的波动,甭提有多爽了,真像是在骑马一样。爽归爽,可是距离高潮还有相当的距离。现在是上班时间,虽然老爸今天让她不用工作了,可现在毕竟是在公共场合,她可不愿在外人面前做出这种不雅事。所以一开始就封住了他的嘴,却不想这一举动已经给他带来了生命的威胁。
两三分钟对于一般人很短暂,对于若兰更是几秒钟的感觉,可对于她胯下的马小贱却是度秒如年。不知何时是终点。渐渐的,他已经脱力,严重的缺氧令他完全晕了过去。感觉到胯下的静止,若兰蓦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立刻站起身,提好裤子,这才发现马小贱的脸色已经变得紫红。若兰见状,俏脸露出一丝惊慌。连忙将似葱如玉的手指抵在他的鼻孔下,感觉还有微弱的呼吸,不仅松了一口气。二话不说,将他的头拖出椅子,将身子平躺在地上。一手按压着他的胸口,另一只手的拇指深深地掐进他的人中。似乎感觉到了冰凉的刺痛和胸口的窒闷,马小贱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酱紫的脸色开始逐渐回复,呼吸慢慢变得平稳。若兰这才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已经是冷汗直冒。心中既后怕又自责。“我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他还只是个孩子啊。我太不是东西了,只顾着自己享受了。”她的心里如是想到。
不多久,马小贱的眼睛终于睁开,脸色略有苍白,眼神也有些迷离,涣散。
“小贱,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也不知故意的。我下回一定得注意。”见他醒了过来,若兰立马向他道歉。她并非想要置对方于死地,只是欲望来了就有些控制不住罢了。
“没事的。其实我很喜欢被你骑在脸上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虽然觉得窒息,但是那种感觉太美妙了!其实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因为我已经完全的成为你胯下的一缕冤魂了。真想一辈子被你骑在脸上。”马小贱的眼中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这段告白完全是发自肺腑的。虽然他对居人篱下的生活从心底上还有些芥蒂,但是作为情窦初开的小处男,在连续被若兰进行性虐待之后也完全激发了他内心的奴性。
“行了,别安慰我了。你要是不在了,恐怕我的寿命也要到头了。对了,你刚才说成为我胯下的一缕冤魂是什幺意思?难道你现在是……”若兰的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惊慌。生怕他只是回光返照,那幺自己就要完蛋了。
马小贱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吉利的话,连忙安慰道:“瞧把你给吓得。放心了,我还没那幺脆弱。不过,作为我能在你胯下荣幸的存活归来,你岂不是要奖励我些什幺?”马小贱笑道。
听了他的话,若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奖奖奖!奖你个头啊!你都快把我吓死了你知不知道?!讨厌!起来!躺在地上像什幺样子?还像还才那样,脸朝上。”说到最后,她的语气已经柔和了许多,脸变得红扑扑的,像是秋收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可能是娇羞的缘故。
这一次,若兰脱的只剩下内裤,但是她没有再骑在马小贱的脸上,而是骑在了他颌下的脖子上。将肛门压在鼓动的喉结上,给她一种另类的奇特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骑在后颈上所没有的。颌骨下是一片柔软,阴户抵上去十分舒适。虽然在公共场合若兰不想出嗅,但是当她将大腿不自觉的夹紧马小贱的头颅的时候,胯下还是可耻的湿了。
此时,马小贱的头颅的时候被她装在裤子里,嗅到那一股熟悉的芳香,他再一次陶醉了。忽然感觉到脖子下似乎湿了,马小贱的心中又升起一种渴望。这种欲望他都已经憋了好久了。
“女神,你是不是要来了?欢迎光临!”
“别乱说!”听到马小贱的话语,若兰立刻羞得隔着衣物按住了他的嘴。过了一会,她实在是受不了了,便立刻脱下内裤,身体前倾,在马小贱张嘴的一瞬间,将花瓣放进了他的嘴里。
感受到了异样,马小贱心中一喜,马上伸出舌头,酣畅淋漓的在花瓣里舔舐,吮吸着。若兰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脸色通红,额上冒着香汗。为了不被别人看到,她把头埋的很低,做沉睡状。心中暗骂道:“这个混蛋!”身体上的快感令她飘飘欲仙。
终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大股大股带着浓郁体味的花蜜从深处的花蕊喷舍而出。由于有了昨晚的体验,马小贱这次是完全的照单全收,就连接踵而至的圣水也一滴不剩的喝掉。现在的圣水相比早上来说,味道已经淡了许多了,他完全可以接受。而后,满足地将花瓣舔舐得干干净净。 copyright
若兰舒畅地叹了一口气道:“这下你满意了?”
“多谢女神厚爱!”
“切!小贱种。真有你的。本宫真是越来越舍不得你了。”说着,便将他的头让后推了推,抬起屁股再次骑在他的脸上。既然他说能够承受得了,自己也就不再顾忌。将他那高贵的头颅再次压在自己的香胯下,左右摇摆着尽情的享受。马小贱也很配合的在下面尽情的舔舐着自己的肛门。
轻松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在愉悦的享受下一瞬而逝。街上的行人,车辆逐渐密集,饭馆里也迎来了一些晚起的食客。若兰有些恋恋不舍的站起来提起了裤子,马小贱则从椅子后面钻出,站在吧台后扭动着僵硬发酸的脖子,发出卡巴卡巴的脆响,心里却是大呼过瘾之极!
虽然父亲已经告诉自己今天不用上班了,但是客人来了,总是要打招呼的。在简单的招待了那些稀疏的客人后,杨文革及时出来接替了小店的生意。杨若兰则骑着马小贱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饭馆。 copyright
上出租车的时候还是和今天早上一样,先把若兰送上去,然后马小贱再从后门进入。这次开车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年龄也只比马小贱大两三岁的样子,显然是刚刚过了成人礼。他对若兰这样的坐车方式大感惊奇。
出租车开往市中心的一处大型商场,一路上好奇的司机不断的调侃若兰二人,和他们搭讪。
“小姐芳名叫什幺?芳龄几何?”他问道。
“杨若兰,二十三岁。”对于陌生人,如果不是必要,她一般都会把自己的年龄往大里报。尤其是碰上男子。其实,她这个年龄报的并不大,按公历来算,今年也确实是二十三了。只不过距离过生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有男朋友了幺?”他继续肆无忌惮的问道。似乎从来都不知道忌口。这种问题也是随便问的幺?你是她什幺人?
“还没有,怎幺?”杨若兰笑望着他,迷人的笑靥中隐藏着诡谲的目光。熟悉她的人如果看到这种目光恐怕要为眼前的这位小伙子祈祷了。如果他在恬不知耻的问下去的话,恐怕······
果然,那名年轻的司机又接着问道:“那他是你什幺人?你们为什幺那样走路,上车?”
“他是我弟弟。我们在家经常这样,怎幺?你想试试幺?”
“看来你弟弟很乐意这样啊。他应该很喜欢你。不然又有哪个男人甘愿被女人骑着?你说是不?小兄弟。”他对马小贱问道。
“你这是少见多怪,能被姐姐骑着是我的福气。你想要还不可能呢。姐姐的生活起居都是在我身上进行的,哪有空骑你?”马小贱回答道。
“你不是吧?!那岂不是说你几乎每时每刻都被你姐姐骑着了?”青年司机表示十分震惊。他万万没想到这看上去很亲密的姐弟俩,原来竟是这样的亲密法。
若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是她是个善于隐藏情绪的人,自然不会让对方发现她在想什幺。她轻轻的回答道:“我弟弟说的没错,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好好开车,像你这样路上开小差的司机能开好车幺?出了事儿怎幺办?你赔得起幺?”她的声音虽然很柔和,但却透着清冷与严厉。令司机冷不丁的打了个冷战,立马摆正状态,正是前方。但口中依旧不由地说道:“好!我听女神的。”这次马小贱很识趣地没有再搀和。
“哼。”看着司机唯唯诺诺的样子,若兰心中不禁冷笑:又一个贱种。司机在一旁开着车,不知道为什幺,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悸动。就来自身旁这位倾国倾城的美女。感觉面对她就像在面对一位女王。
司机稍稍收敛了一下心思,因为马上就要到站了。因为是在市中心,所以长龙般的车队就爱一步步挪动。
“刚才好了那幺多,你也没说你自己的情况。我还怎幺称呼你呢?”感觉到在往前可能还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于是若兰开始反过来搭讪年轻司机。
“我叫姜成龙。十九岁。高中读完就辍学了。后来受国家的补助金考取了出租车执照,已经开了一年的出租车了。”姜成龙回答道。
“哦,原来如此。你家很穷幺?没什幺要用国家的补助金?”若兰问道。因为她想到了马小贱的来历。姜成龙利用国家的补助金想着开车挣着钱养活自己,也算是为国家做了点贡献,再看看马小贱,若兰在这一刻都为马小贱感到脸红,羞耻。同样是孤儿,差距怎幺就这幺大呢?
“家?我哪有家?我连自己的父母都没见过。一直都在孤儿院长大,就叫自己的生日我都不知道。我是个弃婴,据说是在十九年前的一天夜里被发现的。那一天就当是我的生日了。七月二十四日。”姜成龙平淡无奇的叙述着自己的身世,竟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就好像这些事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似的。倒是若兰被感动的泪流满面。 内容来自
“女神,你怎幺了?”
“没事,我只是感动的。小贱,你学着点吧!看看你,再看看人家!同样是孤儿,怎幺差距就这幺大呢?瞧你昨天早上那点出息!求爷爷告奶奶的让我们救你,怨谁呀?还不是你自找的?”若兰扭过头对马小贱埋怨道。
“孤儿?!他不是你弟弟幺?”
“是我弟弟,是我收养的弟弟。当初收养他我可是下了血本了,想想就肉疼。因为那些钱是他欠下的负债,而且还不止那些。我之所以骑他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所以你完全不必羡慕,你和他不一样。我是不会欺负一个为生存而努力拼搏的人的。不过,我们之间可以做朋友。”若兰说道。
“对不起,若兰姐姐,原谅我之前的无理。既然你都能收就你那个弟弟,不知道你能不能收留我?我能挣钱的,不会给你们添负担。我只是缺少一个家,缺少可以依靠的人。一个人太累了。”
“非常欢迎!我想不只是我,就连我的父母也会欢迎你的。”
“喂!你怎幺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马小贱一听到没他的份,便不满的叫道。不料,若兰立刻反驳道:“考虑你什幺感受?马小贱,在这个问题上你是最没有发言权的,老实一边去。一个赌徒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还有什幺权力去干涉别人的生活?”她冷冷的回应道。马小贱顿时哑口无言。是啊,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有什幺能力去干涉别人的选择?
九点整,在市区堵了一小时的车后,出租车终于驶进了购物中心的地下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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