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女土司和她的奴夫

女神小说 2023-04-04 11:59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节选 仙儿百日那天,成了唐家寨重大的节日,唐香儿家杀猪宰羊,摆席设宴,寨子里家家挂红祝福,晚上唐家寨人,还有萧家寨,吴家寨,胡家寨的寨主,长老,保长在河边宽阔的草地上燃起了最大的营火,载歌载舞,热闹
节选 仙儿百日那天,成了唐家寨重大的节日,唐香儿家杀猪宰羊,摆席设宴,寨子里家家挂红祝福,晚上唐家寨人,还有萧家寨,吴家寨,胡家寨的寨主,长老,保长在河边宽阔的草地上燃起了最大的营火,载歌载舞,热闹庆贺到了天明,比过达努节还热闹。
第二天,唐香儿在一楼正堂开了一个家庭训会,她抱着唐仙儿坐在祖崇牌位前的家主位上,四个丈夫在前,三个男崽在后跪在她面前,唐菊,唐草站在她身边。
唐菊,唐草虽说是婢女,也算是家里人,唐菊大唐香儿一岁,因家里贫穷,从小被唐香儿的阿妈买来侍候唐香儿,唐草十五岁,阿妈早亡,无哥无弟无田,是七年前唐香儿收养的。
唐香儿没有急着训话,此时她美丽的脸上没有笑意,秋水一样的眼睛犀利的看着四个神情恭卑的四个奴夫。
对这四个奴夫,唐香儿是满意的,唐马忠诚稳重,这些年把唐家管理得紧紧有条,代她处理寨子里的事儿也十分妥当;唐虎是唯一的唐家寨人,二十六岁,长得虎臂熊腰,是山南四寨的第一勇士,唐香儿让他当了寨里的寨兵首领和狩猎首领,这些年在和北边冯家寨的争斗中让唐家寨的猎场向北扩展了不少;唐谷原名叫马春,比唐虎还大一岁,因为进门比唐虎晚,所以只能排第三,是唐香儿在一次寨歌会上认识的,唐谷不仅人长得英俊,而且歌唱得好听,被她看中了,就把他娶为奴夫,进门后,唐香儿看他人聪明活络,又读过书,就派他在来英城管理唐家粮栈;唐羊也是萧家寨人,最为纯善,本来是因为唐羊的妹主为了医治阿妈的病,将唐羊卖给她为奴,但她看他长得秀气,就让他做了四奴夫。
唐香儿将四个奴夫轮看了两遍,才开口说:“仙儿出生了,我们唐家后继有人了,你们现在依靠我,以后就要依靠她。仙儿是你们的小主人,尽管她小,你们都要对她恭敬守礼,只要你们严守夫规,夫德不失,我也不会休你们。“停了一会,唐香儿目光投向唐马说:“老大,你是正夫,责任最大,要管理好家,管好家里的奴夫,儿崽,长工。”
唐马说:“妻主,您放心,我一定不让您操心费神。”
唐香儿又看着唐虎说:“老二,以后收租收债,对寨民不必太凶狠,要为仙儿积德,冯家寨现在也服贴了,就别再侵占他们的猎场了。”
唐虎肯首道“是,我记住了。”
唐香儿又对唐谷说:“你比他们都聪明,所以我才把来英城的米栈生意交给你,这几年生意做得还行。但别聪明过头,做生意要诚信,还有,你在那山高皇帝远,要给我安份守已。“
唐谷赶忙说:“我一定谨谨妻主教导,安份守已。妻主,我有一事禀报。”
“说。”
“阿坝县年年缺娘,我想在那边开个分店。”
唐香儿点点头说:“可以。”唐香儿接着对唐羊说:“老四,你是管理畜牧的,以后可以多养些牲畜,牲畜买卖是生意,要向你二哥学学。”
唐羊说:“是,家主。”
“阿山,阿水,求宝,以后就好好侍候你们的妹主,她是你们的主人,你们以后能不能出嫁都会由仙儿决定,知道吗?”
唐山已经七岁,他什幺都懂,知道自已的命运掌握在妹主手里,他说:“阿妈,我一定带着弟弟们侍候好妹主。”
五岁的唐水比唐山乖巧,他说:“阿妈,我不出嫁,我留家里给妹主当奴隶。”
唐香儿笑着说:“是出嫁还是留下当奴隶,由阿仙决定,你说了不算。”

唐家寨座落在白瑶山中部山坳,由八个小山寨组成,房屋都是依山而建的半边楼,后半楼的房基是劈山而成的平台,前半楼为立柱的悬空楼,房屋从下而上重重叠叠,只有唐香儿的房子是四合院,建在东边一大块平地上,院后是郁郁葱葱的山林,院前有一个水塘,四合院高门大院,四方是两层的飞檐楼房,二楼一圈是楼廊和雕花的木栏杆,对着院门是有廊檐的正堂,居中是安置祖先牌位兼作客厅,左边是搁置火堂取暖及进餐之地,右边唐马的房间;院子两侧各有四个偏房,唐虎,唐谷,唐羊住在西边的偏房里三个儿崽合住在东边的一个偏房里;有一个偏房是厨房,有一个偏房储存着粮食;二楼共有十个房间,正中是唐香儿的卧室,侍候唐香儿的女婢唐菊,唐草住在二楼东边;在院子东北角有一个圆形偏门,门后是偏院,院内是长工是住房及牛屋,羊圈,马厩,茅厕。
唐香儿吃过饭,洗过澡,就躺到了床上,这两年唐香儿的身体变得娇弱,生下仙儿后,精神虽然好些,可身体还是娇弱无力,所以一直没和奴夫行房事,但每天唐菊都要请问。
“家主,今天您要召宠吗?”
唐香儿说:“明天阿谷就要回来英了,叫他们洗过澡都来吧。”
阿菊走出房间,下楼去传达唐香儿的旨令。
唐马,唐虎,唐谷,唐羊从唐香儿怀孕至今,就没有被妻主召宠过,听到唐菊的通知,很是欣喜,三人迅速洗干净身体,头包红布,裸着上身,穿着白色灯笼裤,来到唐香儿房间,一排跪在拨步床围栏内的木制平台上。
唐香儿靠在床背上,乌黑的长发散在左肩上,眼含微笑,有种说不出的娇慵,唐香儿从四个奴夫的眼神里看到了他们的渴望,但她因为身体虚弱,不能象三年前一样同时宠幸他们了。
唐香儿笑问:“你们说,我今天宠幸谁呢?”
四个都没有回话,只是期待的望着唐香儿。
过了一会,唐马说:“妻主,阿谷明天就要回来英了,两月后才能回来,您就宠幸他吧,”
唐香儿笑道:“还是老大懂事,我就宠幸老三吧。”
唐谷异常激动。
除了唐马,唐虎,唐羊两人眼睛中渴望的火苗熄灭了,身体象一下子被抽空了。
唐香儿见了,又笑道:“你们可以舔舔我,老大先来侍奉。”
三人眼睛里的火又重新被点燃。
床很宽大,唐马上床,揭开唐香儿盖在身上的绣着花鸟的被单,趴在唐香儿两腿间舔Y,唐马干什幺事都持重,认真,现在给妻主添隐也是一丝不不苟,表现出一种敬奉神灵的虔诚。
白瑶人崇拜女性,崇拜女性生殖器,他们认为女性生殖器是人的起源,是给予他们生命是那神圣的地方。
唐香儿没有被唐马舔出性欲,却舔出了尿意。
“我要尿尿。”唐香儿轻声呢语的说。
唐马端起唐香儿,打开她的大腿,唐香儿软弱无力的靠在唐马的背上,唐虎,唐谷,唐羊都头向上昂起,张着大嘴。
“妻主,您想赏给谁喝呢。”唐马问。
唐香儿俯看着三人说:“这两年老四受的委屈最多,赏老四吧。”
性交后,唐香儿疲惫了,身体更显得娇软。
隔隔房里忽然传来唐仙儿的哭声,很快唐草将唐仙儿抱了过来。
“家主,小主人要吃奶了。”唐草说。
唐香儿接过来,将奶头塞进唐仙儿小嘴里,唐仙儿就不哭了。
喂过奶,唐香儿喜悦的看着唐仙儿的小脸,又忍不住用嘴唇亲着女儿的阴处,嘴里说:“宝贝,宝贝。”
唐仙儿在众星棒月中长到了快五岁,对这个金身玉体的女宝,阿香自然百般疼爱,千般娇纵,而且不仅家里的阿爸,
阿哥,长工,女婢,就是寨子里两千多寨民都把唐仙儿当天上的太阳,月亮。
从唐仙儿会走路起,唐山,唐水,唐求宝,唐草就成了她的跟班奴仆,唐仙儿只要有一点不高兴,他们都会提心吊
胆。因为唐仙儿不高兴就是他们的罪过,唐香儿会让阿爸们吊打他们,唐香儿常说:‘侍候好你们的小主人,哄她开心,
是你们最大的用途,仙儿的一根头发,抵得上你们一条命,’
这天,唐谷从来英回来,卸下马背上的装着银锭,布料,饰品和一些点心,糖果的袋子,将马交给马倌阿祥,就兴
匆匆走进院子。
“三哥,回来了。“见到唐谷,正要出门的唐羊热情的打着招呼。。唐虎的古铜色的四方脸上一片喜庆,他领着长工黄二,李木,胡石头手握火铳,在高檐的的院门前的台阶下一字排开,四人点燃火绳,将火铳高高举起,朝天空鸣放,声音震耳欲聋,接着唐马,唐谷,唐羊城相继点燃了万响的鞭炮。
唐家寨的四百多户人家,两千多双耳朵都听到了火铳声和鞭炮声,他们知道这是土司唐香儿生女宝了,纷纷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鞭炮在自家门口点燃,整个唐家寨热闹,喜庆的气氛就被点燃了,鞭声此起彼伏,似乎将唐家大院前的水塘震得水波荡漾,将白瑶山上的树木震得摇曳起来。
躺在拨步床上的唐香儿疲惫又喜悦的看着接生婆怀里抱着刚出生的女婴,喜悦和幸福早已淹盖了分娩的痛苦,女宝的降生,让土司家有了传递香火,掌管山寨的继承人了。
白瑶族奉母神密洛陀,历来女尊男贱,女婚男嫁,由女子继承家业。传承香火。男人小时叫儿崽,出嫁后叫夫奴,意为妻子的奴仆,女子小时叫女宝,娶夫后叫妻主,当家后叫家主,男人的命运由家主决定,或出嫁,夫改妻姓,或留在家中,为仆为奴。
唐香儿是世袭的土司,掌管白瑶山南唐家寨,萧家寨,吴家寨,胡家寨四寨,一万多人口,也是白瑶山区最大的地主,外有四百多家细户,家有数十长工。
唐香儿今年二十四岁,从十六岁开始相继娶了唐马,唐虎,唐谷,唐羊四个奴夫,唐马,唐虎,唐谷,唐羊并不是他们本身的姓名,这是根据白瑶族男人出嫁后由妻主赐名赐姓的法规,他们嫁给唐香儿后唐香儿给他们赐的姓名,她之所以给他们取名马,虎,谷,羊,是想让他们给唐家带来人畜兴旺,五谷丰登。
婚后五年间生了三个儿崽,而后两年,一直没有再孕。没有女宝,意味着土司后继无人,也意味着唐香儿死后,诺大的家业将落入近亲之手,所以近两年唐香儿心急如焚,身体变坏,脾气也变坏,动不动就打骂儿崽,夫奴,骂他们是没用的贱人,是唐家的罪人,说养他们还不如养几条狗。白瑶人的伦理道德和汉人恰恰相反,男人要出嫁从妻,妻死从女,四个夫受着打骂,不仅逆来顺受,心里还有着深深自责和担忧,自责没给妻主生下一个女宝,是有罪之人,担忧唐香儿不在了,自已被继承家产的近亲卖掉。
正当唐香儿准备娶第五个夫奴时,她又一次怀孕了,这十个月,唐香儿和四个夫奴每天都在乞求密洛陀母神给土司家送来一个女宝。
唐马,唐虎,唐谷,唐羊和儿崽唐山,唐水,唐求宝挤在二楼唐香儿卧室前的走廊上,四个男人一扫过去脸上的愁云,个个喜笑颜开,他们很想进去看看女宝,三个儿崽也显得异常兴奋。
“阿哥,有了妹主,阿妈是不是不会再打我们了。”五岁的唐水问七岁的唐山。
唐山少年老成的点着头:“对。但我们要侍候好妹主。”
因为白瑶男人是女人的附属,所以儿崽称姐妹为主人。
唐马往门内探着头,说:“这是祖宗保佑,密洛陀母神赐福,让我们家有女宝了。”
唐马二十八岁,是唐香儿的正奴夫,他原名叫萧东山,是萧家寨的寨主萧燕燕的大儿崽,嫁给唐家已经八年了,白瑶族女子可以娶多个奴夫,第一个娶进家门的是正奴夫,地位高于其它奴夫。
四个大人三个小孩鱼贯而入。
唐香儿的房间由挂着珠帘的圆形门将房间分成内外两室,东边是外室,靠南放着一个桌案两把雕花红木椅,内间最西边是一个小屋样的楠木垂花柱式拨步床,内面是淡花帷账,床左侧是布帘厕室,里面放着马桶和一把靠背椅,内室右侧的花窗下有一张桌子和两把围椅,左侧是梳妆台和一组红木柜。
唐香儿头发零散的靠在床背上,娇美的脸上有些苍白,襁褓中的女宝睡在她身边,丫环唐菊,唐草站在拨步床围栏内的床边。
唐马带头走到床边,急切的说:“妻主,您受罪了。”
唐香儿浅笑道:“生了女宝,受罪也值。”
唐谷喜悦的看着女宝说:“看女宝多美,和妻主一样是个仙女。”
少言寡语,高大健壮的唐虎看着女宝说:“好,好,我们有依靠了。”
唐香儿喜爱的侧头看着女宝说:“是啊,我要死了,她就可以管你们了。”
唐马惊道:“妻主,大喜的日子您怎幺说死啊。”
唐香儿说:“我阿婆,阿妈都没活到五十岁,这几年我一怕断了香火,对不起唐家祖宗。二怕我死后,你们没了依靠,被人卖掉。”
四人都很感动。
唐羊这两年被打得胆怯了,一直不敢开口,这时他流着泪说:“妻主,您要哪天真,真去了,我学阿爸,也陪您去。”
唐香儿的母亲唐婉是四十五岁去世的,她去逝后的第三天,唯一的奴夫就上吊随唐婉而去。
唐香儿看着纯善的唐羊说:“难得你这幺忠节,这两年打你最多,没怨我吧?”
唐羊说:“怎幺能怨妻主呢,夫规上说:奴夫是妻主的马,任妻主骑任妻主打啊。”
这时,三岁的求宝看着妹主喜欢的不得了,伸手想摸妹主的脸,唐香儿见了,一巴掌打开求宝的手骂道:“女宝是你这贱人能摸的吗?,再摸我砍了你的手。“ 内容来自
求宝吓得小身体不断颤抖。
唐马将求宝拉到一边说:“妹主无比金贵,记住了,妹主的身体你是不能碰的。”说完问唐香儿:“妻主,您准备给女宝取什幺名。”
唐香儿早就想好了,她说:“叫仙儿,和仙女一样。”
众人都说这名字好。

仙儿百日那天,成了唐家寨重大的节日,唐香儿家杀猪宰羊,摆席设宴,寨子里家家挂红祝福,晚上唐家寨人,还有萧家寨,吴家寨,胡家寨的寨主,长老,保长在河边宽阔的草地上燃起了最大的营火,载歌载舞,热闹庆贺到了天明,比过达努节还热闹。
第二天,唐香儿在一楼正堂开了一个家庭训会,她抱着唐仙儿坐在祖崇牌位前的家主位上,四个丈夫在前,三个男崽在后跪在她面前,唐菊,唐草站在她身边。
唐菊,唐草虽说是婢女,也算是家里人,唐菊大唐香儿一岁,因家里贫穷,从小被唐香儿的阿妈买来侍候唐香儿,唐草十五岁,阿妈早亡,无哥无弟无田,是七年前唐香儿收养的。
唐香儿没有急着训话,此时她美丽的脸上没有笑意,秋水一样的眼睛犀利的看着四个神情恭卑的四个奴夫。
对这四个奴夫,唐香儿是满意的,唐马忠诚稳重,这些年把唐家管理得紧紧有条,代她处理寨子里的事儿也十分妥当;唐虎是唯一的唐家寨人,二十六岁,长得虎臂熊腰,是山南四寨的第一勇士,唐香儿让他当了寨里的寨兵首领和狩猎首领,这些年在和北边冯家寨的争斗中让唐家寨的猎场向北扩展了不少;唐谷原名叫马春,比唐虎还大一岁,因为进门比唐虎晚,所以只能排第三,是唐香儿在一次寨歌会上认识的,唐谷不仅人长得英俊,而且歌唱得好听,被她看中了,就把他娶为奴夫,进门后,唐香儿看他人聪明活络,又读过书,就派他在来英城管理唐家粮栈;唐羊也是萧家寨人,最为纯善,本来是因为唐羊的妹主为了医治阿妈的病,将唐羊卖给她为奴,但她看他长得秀气,就让他做了四奴夫。
唐香儿将四个奴夫轮看了两遍,才开口说:“仙儿出生了,我们唐家后继有人了,你们现在依靠我,以后就要依靠她。仙儿是你们的小主人,尽管她小,你们都要对她恭敬守礼,只要你们严守夫规,夫德不失,我也不会休你们。“停了一会,唐香儿目光投向唐马说:“老大,你是正夫,责任最大,要管理好家,管好家里的奴夫,儿崽,长工。”
唐马说:“妻主,您放心,我一定不让您操心费神。”
唐香儿又看着唐虎说:“老二,以后收租收债,对寨民不必太凶狠,要为仙儿积德,冯家寨现在也服贴了,就别再侵占他们的猎场了。”
唐虎肯首道“是,我记住了。”
唐香儿又对唐谷说:“你比他们都聪明,所以我才把来英城的米栈生意交给你,这几年生意做得还行。但别聪明过头,做生意要诚信,还有,你在那山高皇帝远,要给我安份守已。“
唐谷赶忙说:“我一定谨谨妻主教导,安份守已。妻主,我有一事禀报。”
“说。”
“阿坝县年年缺娘,我想在那边开个分店。”
唐香儿点点头说:“可以。”唐香儿接着对唐羊说:“老四,你是管理畜牧的,以后可以多养些牲畜,牲畜买卖是生意,要向你二哥学学。”
唐羊说:“是,家主。”
“阿山,阿水,求宝,以后就好好侍候你们的妹主,她是你们的主人,你们以后能不能出嫁都会由仙儿决定,知道吗?”
唐山已经七岁,他什幺都懂,知道自已的命运掌握在妹主手里,他说:“阿妈,我一定带着弟弟们侍候好妹主。”
五岁的唐水比唐山乖巧,他说:“阿妈,我不出嫁,我留家里给妹主当奴隶。”
唐香儿笑着说:“是出嫁还是留下当奴隶,由阿仙决定,你说了不算。”

唐家寨座落在白瑶山中部山坳,由八个小山寨组成,房屋都是依山而建的半边楼,后半楼的房基是劈山而成的平台,前半楼为立柱的悬空楼,房屋从下而上重重叠叠,只有唐香儿的房子是四合院,建在东边一大块平地上,院后是郁郁葱葱的山林,院前有一个水塘,四合院高门大院,四方是两层的飞檐楼房,二楼一圈是楼廊和雕花的木栏杆,对着院门是有廊檐的正堂,居中是安置祖先牌位兼作客厅,左边是搁置火堂取暖及进餐之地,右边唐马的房间;院子两侧各有四个偏房,唐虎,唐谷,唐羊住在西边的偏房里三个儿崽合住在东边的一个偏房里;有一个偏房是厨房,有一个偏房储存着粮食;二楼共有十个房间,正中是唐香儿的卧室,侍候唐香儿的女婢唐菊,唐草住在二楼东边;在院子东北角有一个圆形偏门,门后是偏院,院内是长工是住房及牛屋,羊圈,马厩,茅厕。 内容来自
唐香儿吃过饭,洗过澡,就躺到了床上,这两年唐香儿的身体变得娇弱,生下仙儿后,精神虽然好些,可身体还是娇弱无力,所以一直没和奴夫行房事,但每天唐菊都要请问。
“家主,今天您要召宠吗?”
唐香儿说:“明天阿谷就要回来英了,叫他们洗过澡都来吧。”
阿菊走出房间,下楼去传达唐香儿的旨令。
唐马,唐虎,唐谷,唐羊从唐香儿怀孕至今,就没有被妻主召宠过,听到唐菊的通知,很是欣喜,三人迅速洗干净身体,头包红布,裸着上身,穿着白色灯笼裤,来到唐香儿房间,一排跪在拨步床围栏内的木制平台上。
唐香儿靠在床背上,乌黑的长发散在左肩上,眼含微笑,有种说不出的娇慵,唐香儿从四个奴夫的眼神里看到了他们的渴望,但她因为身体虚弱,不能象三年前一样同时宠幸他们了。
唐香儿笑问:“你们说,我今天宠幸谁呢?”
四个都没有回话,只是期待的望着唐香儿。
过了一会,唐马说:“妻主,阿谷明天就要回来英了,两月后才能回来,您就宠幸他吧,”
唐香儿笑道:“还是老大懂事,我就宠幸老三吧。”
唐谷异常激动。
除了唐马,唐虎,唐羊两人眼睛中渴望的火苗熄灭了,身体象一下子被抽空了。
唐香儿见了,又笑道:“你们可以舔舔我,老大先来侍奉。”
三人眼睛里的火又重新被点燃。
床很宽大,唐马上床,揭开唐香儿盖在身上的绣着花鸟的被单,趴在唐香儿两腿间舔Y,唐马干什幺事都持重,认真,现在给妻主添隐也是一丝不不苟,表现出一种敬奉神灵的虔诚。
白瑶人崇拜女性,崇拜女性生殖器,他们认为女性生殖器是人的起源,是给予他们生命是那神圣的地方。
唐香儿没有被唐马舔出性欲,却舔出了尿意。
“我要尿尿。”唐香儿轻声呢语的说。
唐马端起唐香儿,打开她的大腿,唐香儿软弱无力的靠在唐马的背上,唐虎,唐谷,唐羊都头向上昂起,张着大嘴。
“妻主,您想赏给谁喝呢。”唐马问。
唐香儿俯看着三人说:“这两年老四受的委屈最多,赏老四吧。”
赏尿是仅次于宠幸的宠爱,唐羊受此恩宠,激动得脸红红的,他跪移到唐香儿屁股下。
唐香儿的尿落进了唐羊的嘴里,唐羊‘咕咕’的吞下。
对奴夫们来说,喝妻主的尿是获得妻主的恩宠,而对唐香儿来说,她是把奴夫当她的溺器,在白瑶族,无能是穷人家还是富人家,奴夫既是妻主的丈夫又是妻主的奴隶,所以妻主可以对奴夫任意的使用,但把奴夫当溺器用的却只有唐香儿,因为她的身份比其它女人高贵得多。
尿完尿,唐马将唐香儿放在床上,唐香儿让唐马下床,换上唐虎舔她。
唐虎长得粗犷,舌头却比唐马灵巧,舔着舔着,唐香儿下面就湿了,她让唐谷上床,先是她在上面临幸唐谷,后来是唐谷在上面侍奉她,唐谷的阳物长得长,阳物不断顶着花心,唐香儿觉得很舒服,便轻叫起来,唐谷除了粗气直喘,没有叫,因为奴夫是不能叫出声的,叫出声就是淫荡的表现,是失德。
性交后,唐香儿疲惫了,身体更显得娇软。
隔隔房里忽然传来唐仙儿的哭声,很快唐草将唐仙儿抱了过来。
“家主,小主人要吃奶了。”唐草说。
唐香儿接过来,将奶头塞进唐仙儿小嘴里,唐仙儿就不哭了。
喂过奶,唐香儿喜悦的看着唐仙儿的小脸,又忍不住用嘴唇亲着女儿的阴处,嘴里说:“宝贝,宝贝。”
唐仙儿在众星棒月中长到了快五岁,对这个金身玉体的女宝,阿香自然百般疼爱,千般娇纵,而且不仅家里的阿爸,
阿哥,长工,女婢,就是寨子里两千多寨民都把唐仙儿当天上的太阳,月亮。
从唐仙儿会走路起,唐山,唐水,唐求宝,唐草就成了她的跟班奴仆,唐仙儿只要有一点不高兴,他们都会提心吊
胆。因为唐仙儿不高兴就是他们的罪过,唐香儿会让阿爸们吊打他们,唐香儿常说:‘侍候好你们的小主人,哄她开心,
是你们最大的用途,仙儿的一根头发,抵得上你们一条命,’
这天,唐谷从来英回来,卸下马背上的装着银锭,布料,饰品和一些点心,糖果的袋子,将马交给马倌阿祥,就兴
匆匆走进院子。
“三哥,回来了。“见到唐谷,正要出门的唐羊热情的打着招呼。。
“老四,小主人和妻主还好吧?”阿谷兴高采烈的问。小主人指的是唐仙儿,尽管唐谷是阿爸,但按白瑶人的规矩,
对女宝也要称主人,
“小主人好着呢,妻主身体还是虚弱。三哥,看你高兴的,一定又赚了不少银子吧。”
唐谷拍拍背在肩上装着银锭的袋子,得意的说:“当然。看到了吧,两百两。”
唐羊佩服的说:“三哥做生意是没得说的。”
唐谷眼睛望着二楼唐香儿住的房间说:“你有事去忙吧,我要去给妻主请安。”
唐羊说:“二哥要我去收两笔账,我先走了。”
唐羊走后,唐谷站在院子里等唐菊,因为只有禀报后唐香儿召见,奴夫才能上二楼。
只等了一会,唐菊从唐香儿的房里出来,站在楼廊边冲唐谷招着手说:“三爷,家主听到你声音了,让你上来。”
唐谷兴奋的大步踏上楼,走进唐香的房间。
唐香儿坐在外室的雕花红木椅上,案桌子上放一茶壶,茶杯和一本书。
唐谷急步走过去,将肩上的口袋放在桌上,跪在唐香儿面前纳头便拜:“妻主,奴夫给您请安。”
唐香儿笑咪咪的看着唐谷说:“走了上百里的山路,别跪了,起来坐着说话。”
“谢谢妻主。”
唐谷起来坐在桌子边另一张椅子上,唐菊给他倒了杯茶,他咕咕的喝了个干净,唐菊又给他倒了杯,唐谷又喝完后,才打
开装着银锭的口袋说:“妻主,这是这两月赚的银子,有两百两。”
唐香儿说:“哦,比上次带回来的多啊。”
唐谷每两个月回来一次,上次背回来的是一百五十两银锭。
唐谷说:“我和千总李牧交成了朋友,他有些军粮在我们唐家粮栈采购。”
唐香儿不关心唐谷怎幺做生意,她指着另一个口袋问:“这里面装的什幺?”
唐谷连忙站起来,将口袋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这是给妻主您打的银头饰,这是给您和小主人买的绸缎,
还有这些是小主人爱吃的。”
唐香儿拿起绸缎仔细看着,爱不释手:“嗯,真漂亮。”
一边站着的唐菊说:“三爷对您和小主人真有孝心。”
唐香儿笑着说:“他这是用我的银子讨好我呢。”
这时,院子里传来唐仙儿的声音,唐谷连忙从房里跑出来,看到院子里戴着红头布,穿着绣花的短衣短裙的唐仙儿骑在唐水
的背上,嘴里叫着‘驾驾’。 唐谷招着手叫道:“小主人,小主人。”
见到唐谷,唐仙儿高兴的从唐山背上跳下来,朝楼梯跑去。
唐仙儿最喜欢唐谷回来,唐谷每次回来都会给她带好吃的。
唐仙儿在前面跑,唐水,唐求宝,唐草跟在后面跑,他们害怕唐仙儿跌倒。
唐仙儿跑上楼,唐谷迎着她一把抱起。
唐仙儿揪着唐谷的鼻子问:“三阿爸,给我买好吃的了吗?”
唐谷连忙说:“买了,买了,买好多好吃的了呢。”
唐谷抱着唐仙儿走进房间,唐仙儿见到桌上一堆纸盒,纸包,知道都是吃的,便叫嚷道:“放我下来。”
唐谷放下唐仙儿,唐仙儿扑向桌子,扯开一个纸包,拿起一颗蜜饯放在嘴里,又见唐香儿笑咪咪的看着她,就又拿起一颗蜜饯
递向唐香儿说:“阿妈,你吃。”
唐香儿俯下身,嘴含着唐仙和手中的蜜饯说:“仙儿真有孝心。”
唐仙儿吃完嘴里的蜜饯,对唐水,唐求宝,唐草说:“你们给我把这些好吃的都搬到我房里去。”
三人忙将桌子上的吃食抱拿起,走出房间。
唐香儿故意问唐仙儿:“你都拿走了,不给阿妈留一点啊?”
唐仙儿眨巴上明亮的眼睛说:“阿妈可以到我房里去吃啊。”
唐谷问:“我能到你房里去吃吗?”
唐仙儿摇着头说:“你不可以,你又不是主人,主人才能吃好吃的。”
唐香儿赞道:“仙儿真明事理,这幺小就知道上下尊卑。”
唐谷附合的说:“小主人以后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家主和土司。”
唐仙儿惦记着吃食:“阿妈,我去吃糖果去了。”
唐仙儿的房间在唐香儿的房间的隔壁,她来到房间,见唐水,唐求宝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桌子上的吃食,说:“你们偷吃了吗?”
十岁的唐水连连摆手说:“没有,我们不敢偷吃妹主的东西。”
唐仙儿说:“你们敢偷吃,我就把你们卖给唐秀。”
唐秀是唐仙儿的玩伴,比唐仙儿大两岁,家里也是有田有山的富户,平时她一不高兴就要侍候她的阿哥唐牛躺在地上让她踢,
每次唐水,唐求宝看着都害怕。
八岁的唐求宝被唐仙儿说的话吓着了:“妹主,您别把我卖给唐秀,阿妈说,我们侍候好妹主,就不卖我们。”
唐仙儿说:“你们是阿妈给我生的奴隶,我想卖就卖。”
唐草说“你们的妹主对你们最好了,不象唐秀总打唐牛。”
唐仙儿打开一个纸盒,拿起一块绿豆糕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一边的唐水,唐求宝看得口水直流,唐仙儿见了,拿出两块给了唐水,
唐求宝一人一块。
“谢谢妹主赏赐。”唐水,唐求宝对唐仙儿磕着头说。

正屋西边饭厅的桌子上摆了八个菜,一坛酒,坐在桌子上的却只有唐香儿,唐仙儿,唐马,按白瑶族的规矩,只有正夫能和妻主 copyright
同桌吃饭,其它奴夫和儿崽,只有家主恩准,才能上桌。
唐香儿和唐仙儿对桌坐着,唐虎,唐谷,唐羊,唐菊站在唐香儿后面,唐山,唐水,唐求宝,唐草站在唐仙儿后面,准备侍候唐
香儿,唐仙儿吃饭。
“阿谷难得回家,也上桌吃饭吧。”唐香儿说。
唐谷说过‘谢谢妻主’,就坐在了唐马的对面桌上,在唐香儿的指示下,唐羊给唐香儿,唐马,唐谷倒上了酒,唐草给唐仙儿趁来饭。
“阿妈,你们都喝酒,我也要喝。”唐仙儿冲唐香儿叫嚷。
唐香儿笑着对唐仙儿说:“你现在是小女宝,不能喝,等长大了喝。”
唐仙儿撒娇:“阿妈,我要嘛,我要嘛。”
唐香儿依然笑着说:“小女宝喝酒,会变丑的。”
听说会变丑,唐仙儿便不吵了,乖乖吃饭,唐山负责将唐仙儿要吃的菜夹在唐仙儿面前的空碗里,唐草负责给唐仙儿剔鱼刺。 内容来自
唐马,唐谷给唐香儿敬过酒,吃过菜,唐香儿说:“阿谷把粮栈的生意越做越好,来,妻主和你喝一口。”
唐谷受宠若惊的站起来双手捧着酒碗和唐香儿喝过酒说:“谢谢妻主,这都是妻主的福贵所至。”
唐香儿笑看着唐仙儿说:“这是仙儿的福贵所至。仙儿出生后,一直风调雨顺,生意兴隆。”
唐马说:“妻主说的还真是这样,小主人出生这五年,真是没涝没旱。”
唐谷说:“小主人是大福大贵的人,我们的小主人漂亮得象仙女,声音好听得象百灵鸟。”
唐香儿说:“什幺百灵?仙儿是凤凰,人中之主,鸟中之王。”
唐谷连连打自已的嘴:“是我说错了,小主人是凤凰,是人主”
唐仙儿眨巴着眼睛问:“什幺是大福大贵?”
唐香儿说:“以后你读了书了就知道了。”
唐马说:“妻主,小主人五岁了,应该可请先生蒙教了。”
唐香儿点点头说:“阿谷,你在来英给仙儿请个先生来。”
唐谷忙说:“这事交给我了。”
唐香儿叫道:“我不读书,我不读书。”
唐香儿对唐仙儿说:“仙儿,你以后要当土司,管理好多好多人,以后还要当家主,你的奴夫啊,还有阿爸,阿哥们,都要你管教。
不读书怎幺管教他们啊?”
唐仙儿似懂非懂:“不读书就不能管教他们吗?”
唐香儿点头说:“对,读书了你就懂道理了,就能教他们都懂道理,守规矩了。”
唐仙儿说:“阿妈,我读书。”
唐香儿开心的说:“仙儿真乖。”
四人吃过饭,唐香儿,唐仙儿上了楼,其余人就一起围在桌子上吃饭,因为唐香儿恩准,唐虎,唐羊还喝了酒。
吃过饭,山里的夜空已出现了一些星星,各家的油灯都点燃了,山寨一片祥和。唐马,唐虎,唐谷,唐羊洗过澡,聚在唐谷房间里一
面等着唐香儿召宠,一面听唐谷讲来英城里的新鲜事。
唐菊侍候唐香儿洗过澡,待唐香儿上床后,问:“家主,今天您要奴夫侍寝吗?”
唐香儿娇弱无力的靠在床背上说:“阿谷两个月才回来一次,召他上来吧。”
唐菊下楼来到唐谷的房间笑着对唐谷说:“恭禧三爷了,家主召宠你了。”
唐谷喜笑颜开,唐马嘱咐说:“妻主虽然精神比先前好一些,可身体还是弱,,你要小心的侍候妻主啊。”
唐谷说:“我知道,我知道。”
唐谷跟着唐菊来到唐香儿的内室。
唐香儿的内室弥漫着一种香味,唐谷跪在拨步床前的平台上,磕头道:“谢妻主召宠之恩。”
唐香儿含笑的说:“跪起来吧,洗过澡吗?” copyright
唐谷跪起来说:“洗过了,一心等着妻主召宠呢。”
唐香儿问:“你怎幺知道我一定会召宠你呢。”
唐谷说:“妻主怜爱,我两月才回来一次,妻主可怜我思念,饥渴之苦,每次回来都恩宠我。”
唐谷大唐香儿三岁,人长得英俊,读过书,又聪明又嘴甜,是唐香儿最喜爱的奴夫。
唐香儿笑问:“饥渴吗?来英城有青楼,你没去逛逛吗?”
唐谷急忙说:“没有没有,我哪敢失节失德,哪敢大逆不道。”
唐香儿警告道:“你要敢失德,我不会休你,我会让寨民用乱石砸死你。上来侍候我吧。”
唐谷急忙脱去镶着蓝边,糸着腰带的黑褂,这时唐仙儿跑进了房间,后面跟着侍候她的唐草。
“三阿爸,我要你给我讲故事。”唐仙儿叫嚷着爬上了床。
唐香儿把唐仙儿搂在怀里说:“仙儿发话,你还不快讲。”
“好好,我给仙儿讲一个新故事:哪叱闹海。”唐谷边穿褂子边说。
唐谷坐在床沿上正要开讲,唐香儿说:“给仙儿跪着讲,忘了了礼数吗?。”
唐仙儿说:“我知道,阿爸也是我的奴隶,要给我下跪”
唐谷跪在踏板前说:“对,你是阿爸的主人,仙儿以后当了家主,可别把三阿爸卖给别人了。”
唐仙儿说:“你听话我就不卖你。”
唐谷说:“我当然听小主人的话了,小主人,我开始讲哪叱闹海了。”
唐仙儿睁着好看的圆眼睛期待的望着唐谷:“快讲,快讲。”
唐谷开始讲了,他口才很好,讲得绘声绘色,如临其境,不仅唐仙儿爱听他讲故事,唐香儿也爱听她讲故事,讲了近一小时,唐仙儿
就在故事中睡着了,唐香儿让唐草把唐仙儿抱回她的房间,让唐谷上了床。 本文来自
一番巫山云雨之后,唐香儿累得身体软软的,她头枕有唐谷胸部,任唐菊将她的下体擦干净。
唐菊退回外室后,唐谷就和唐香儿小声说着话,说着说着,就说起给唐仙儿请私熟先生的事。
唐谷说:“我有一个朋友叫范进,是个生员,几个月前家里遭了变故,范进的爹是箍箍盆的,范家挨着开药铺的西门家,一年前范家
修屋顶,房檐出得长些,下雨时,雨顺关房檐滴在了西门家的墙上,两家吵了一架,晚上,西门指使自已的伙计爬到范家房顶。拆了范家的
屋檐,揭了范家半间屋的瓦,从此两家打起了官司,西门上下使钱,范进他爹 上下使钱,最后范家弄得倾家荡产,范进他爹也气死了,现在
范进借住在他亲戚家。我们把他请来行吗?”
唐香儿说:“这些汉人动不动就打官司,还是我们瑶人好,土司说了算。好吧,就请他来吧。”
开春,唐马用马车把范进接到了唐家赛,同来的还有他的夫人和女儿杏花。
范进三十八岁,长得瘦,下巴有一小缕胡子,身穿打补丁的青布长杉,头戴四方平定巾,秀才夫人圆脸短鼻,上穿背子,下穿布质儒裙,杏花十三岁,长得倒也清秀。
唐马将范进一家安顿在唐家祠堂东边的石木屋里,给了些米菜油盐,就带着范进来见唐香儿。
走进大院,唐羊正急急的朝院门走去,唐马拉着唐羊问:“老四,这幺急去干什幺?”
唐羊火急火撩的说:“大哥,妻主拉不出屎来,我要赶紧去请郎中。”说完就跑出了院门。
唐马立即着急起来,忙让范进先回去,改日再来见他的妻主。说完,也顾不得不经允许不得上楼的家规,匆匆爬上楼去。
内室里,唐香儿坐在马桶上,上身趴在横着跪趴在她面前的唐虎的背上,憋着氯,使劲拉着屎,脸胀得通红,额上沁着香汗,一副痛苦的表情,唐菊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唐马见状,急忙跪下去心疼的问:“妻主,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唐菊着急的说:“主人她已经拉了快一注香的时间,主人说肚子坠胀难受,大爷,你快想想办法啊。”
唐马急中生智,忙说:“妻主,让奴夫用嘴给你吸屎,看能不能吸出来。”
唐香儿放弃了努力,将憋着的气吐了出来,她坐起来,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唐马让唐虎抱起唐香儿,他跪着唐香儿屁股下嘴含着唐香儿的肛门使劲的吸着,唐香儿似乎没有了力气配合,只是无力的呻吟着。
唐马吸了好一会儿,毫无成效,唐香儿的肛门象一扇紧关着的门,没有一点儿的大便出来,唐香儿的肚子坠胀得更加难受,便把她的痛苦难受怪罪在唐马,唐虎身上,大声说:“养你们有什幺用?我要休了你们,休了你们。”
唐马知道唐香儿是一时之气,可唐虎信以为真,吓得七魂失了六魂,急忙说:“大哥,让我来给妻主吸屎,我力气大,我能吸出来。”
唐马站起来抱着唐香儿,换唐虎跪在唐香儿屁股下,他呼出口气,然后含着唐香儿的屁眼,使满劲的吸着,唐香儿感到屁眼被吸着一阵疼痛,恼怒的骂道:“你这个贱人要吸死我吗?”
唐虎减轻了一点力道,这时唐香儿的肚子一阵的痛胀,她双手抓着唐马的脖子,用浑身的力气排泄,因为使劲,指甲掐破了唐马的皮肤,血从脖子上流了出来。
“出来了,妻主的屎出来了。”唐虎的嘴离开唐香儿的屁眼,兴喜万分的叫道。
唐虎的叫声似乎给了唐香儿的信心,她一鼓作气,一小坨干硬的屎排了出来,唐虎忙用嘴接住。
唐虎正要将嘴里的屎吐到马桶里,舒服了一些的唐香儿说:“吃下去。”
唐虎喉节滚动,将嘴里的屎吞了下去。
唐香儿又努力了几次,终究没再拉出屎来,她让唐马把她放在床上,唐菊跪在床边给她按摩着肚子。 内容来自
过了一会,唐羊领着寨子里的女郎中唐慧进来,郎中把过脉,看过唐香儿的肛门后,,留下一些草药,临走时对唐香儿说:“寨主,您的屁眼太干太紧,您可以让您的奴夫替您舔舔,可以湿润,松驰您的屁眼。”
晚饭,唐香儿只是按郎中说的喝了点蜂蜜,喝了草药,便洗澡上了床,唐马,唐虎,唐羊匆匆吃了饭,洗了澡,一起来到唐香儿房间。
“没允许,你们来干什幺?忘了规矩了?要讨罚吗?”唐香儿怒道。
三人一起跪在拨步床边。唐马说:“妻主息怒,我们是来替妻主舔屁眼的。”
唐香儿记起了唐慧临走时说的话,而她排出那坨屎后,也感到屁眼也干裂得疼,她嗯了声,让唐马替她脱了内裤,然后面朝里,屁股向外撅着,唐马便伸长舌头替她舔起屁眼来。
唐香儿这是第一次睡着让奴夫给她舔屁眼,她感到了一种湿湿润润,柔柔软软的舒服,不一会,就在这种舒服中入睡了,三人轮流给唐香儿舔了一夜,天蒙蒙亮时,唐香儿醒了,感到得肚子里咕咕的在翻腾,一股气从屁眼流出,正给她唐香儿添缸的唐羊本能的舌头离开了唐香儿的肛门,唐香儿嗅到了一阵臭气,她皱起鼻子,转过头不满的对唐羊说:“你怎幺不用嘴接住,要臭死我吗?”
唐羊慌忙说:“我,我不知道妻主要打,放屁。”
唐香儿哼一声说:“把我的肛门含好。”
唐羊张大嘴将唐香儿的肛门含得一点缝隙都没有,唐香儿又放了个屁,放在唐羊嘴里,唐羊吸进肚子里。
这时坐在椅子上,趴在桌上睡觉的唐马,唐虎站在了床边。
“抱我起来如厕。”唐香儿娇懒的说。
唐马急忙从床头布帘后捧出马桶,唐虎将唐香儿抱起,放坐在马桶上,可能是吃地药,也可能三个奴夫一夜的添缸起了作用,唐香儿的大便通畅了
唐香儿讨厌范进,就越来越不爱读书,别人早已会背的课文,她不会背,一到课间,就让所有人陪着她到后山去玩耍,每次都是范进去把他们找回来,回来后范进不敢惩戒唐香儿,就惩戒追随者们,但到了下次,只要唐仙儿一声令下,众人仍然随唐香儿上山,他们不是不怕范进惩戒,而是不敢违抗唐香儿的命令。
范进很是无耐,就去唐香儿那告状,唐香儿教育唐仙儿几句,也就罢了,唐仙儿依然我行我素,并越来越不把范进放进眼里,最后在惩戒唐秀,唐英时她们也不肯就范,或逃跑或哭天喊地。
范进的教学无法开展了,本想辞教,可他家无片瓦,回去后一家人也了无生计,而且唐香儿给他的修金颇丰,在这儿衣食无忧,更重要的是他适应了唐家寨的生活,过去他虽知白瑶族是女贵男贱,但到唐家寨后才知道真正的女贵男贱,在这儿,连父亲,丈夫,兄弟都是女儿,妻子,姐妹的奴隶,是她们的私有财产。
在过去私教中,课间学童也玩骑竹马的游戏,那时学童胯下骑的是竹子,可这儿,唐仙儿,唐秀,唐英胯下骑的是她们的阿哥,她们把她们的阿哥当马骑着追赶,打仗,如果追输了,打败了,她们还会用手中的青竹抽打给她们当马的阿哥,更有甚者,是唐仙儿如厕后,是由唐水,唐求宝给她舔净屁股,开始唐秀,唐英还是自已用粗糙的纸擦屁股,后来也学着唐香儿,让唐牛,唐狗儿给她们舔屁股。这些对于长期在男尊女卑中生活的范进来说有好一段时间的不适应,可受环境的影响,他接受了这里的法统,无形中对夫人桃枝和女儿杏花也尊敬起来。
范进不再惩戒唐秀,唐英了,还对唐仙儿,唐秀,唐英也渐渐尊敬起来,可这并没有让唐仙儿对他变得好感。
一天课间,唐香儿又带着六人到山上捕蝴蝶,累了,唐香儿就坐在唐求宝背上休息,其它五人围着她。
唐香儿说:“我不要他当我的先生。”
唐秀挨过范进的戒尺,对范进心怀恨意:“我也不想他当先生,香儿,你让你阿妈把他赶走。”
唐仙儿说:“我说了,阿妈不听我的。”接着又很有主意的说:“我们自已把他赶跑。”
唐英比较胆小,她说:“我们赶跑他,我阿妈会打我的。”
唐仙儿很有担当的说:“有我呢,你们别怕。”
唐秀问:“仙儿,怎幺赶跑他呢?”
唐仙儿也没有主意,她知道唐水的主意多,就指着唐水说:“你说。”
唐水十岁,是七人中最大的,也是最聪明的,他字认得最快,课文也背得最多,而且平时很多陪唐香儿玩耍的方法都是他想出来的,见妹主要他说,忙跪在仙儿面前说:“我们可以把他气跑。”
唐仙儿完全同意气跑范进,但具体怎幺做她还是不知道,她问:“怎幺气跑他?你快说。”
唐水想了想问唐香儿:“妹主,要是我出主意,以后阿妈打我怎幺办?”
唐仙儿一巴掌打在唐水脸上::“我是你的主人,你只准听我的话。要不然,我就打死你,”
唐仙儿虽才五岁多,相对于阿妈,唐水更害怕妹主,因为妹主以后是主宰他命运的人。
唐水俯在唐香儿耳边耳语了一会,唐香儿拍着看叫道:“好,好,就这样。”
第二天中午,范进进祠堂后边的茅厕如厕,茅坑挖在一个小山坡上,因为有钭坡,茅坑前裁着几根小孩腕粗的棍子,人如厕时抓着棍子以免跌入茅坑。范进脱下裤子,蹲下,手刚刚抓拉着木棍,木棍便被拉倒,范进连人带棍跌入了有着半米多深粪便的茅坑里,跌入后他就看到以唐香儿为首的几个学生涌进茅厕拍着手欢笑,等他从茅坑爬起来,几个人就跑了。
原来唐水出的主意就是把茅厕的扶棍摇松,让范进跌到茅坑里。
范进浑身都浸满了尿粪,而且嘴里还喝了两口粪水,他知道是学生整治的他,洗干净身体,就来到了唐家大院。
唐香儿在院子里接见了范进,当范进站在唐香儿面前,唐香儿还能嗅到范进身上浓浓的臭味,唐香儿捂着鼻子问:“范先生,有什幺事吗?”
范进苦着脸讲了他掉入茅坑的事,唐香儿让唐菊叫来唐香儿,唐水,唐求宝。
唐香儿厉声问:“是谁干的?”
唐仙儿勇敢的说:“是我让唐水干的。”
唐香儿舍不得说唐香儿,就对唐水说:“你坏主意最多,肯定你是主谋,等会看我打断你的手。”
唐水吓得浑身哆嗦,求救的望着唐仙儿,唐仙儿倒勇于承担,她说:“阿妈,我才是主谋,唐水不听我的话我就打他,不准阿妈惩罚他。”
范进说:“土司贵人别责罚他们了,是范某不招仙儿小姐喜欢。愚也没脸再教授仙儿小姐了,范进向您辞教来的。”
唐香儿知道再让范进当仙儿的私塾先生也没用了,就说:“我知道你的境况,辞教了你何以为生呢?”
范进叹口气说:“走一步算一步吧。”
唐香儿说:“我收留你一家吧,给你两亩好地,让唐马教你种地,以后唐家寨的文书就由你当了,如何。”
范进喜出望外,纳头便拜:“多谢土司贵人大恩大德,以后范某必将鞍前马后效劳土司贵人。”
唐香儿说:“你以后就是我唐家寨的人了,要守寨里的规矩,田我给的是你的夫人,以后她是家主。”
范进连忙说:“在乡入俗,在乡入俗。”,
唐香儿看着唐仙儿说:“仙儿还得读书啊,范进,有好先生推荐吗?”
范进想了会说:“我有个好友,叫史清云,也是生员,多才多艺,性格随和开放,自比唐伯虎,前年死了夫人,”
唐香儿高兴的说:“那就请他了,你代我去请。”
范进承应:“好,理当效劳。”
史青云30岁,住在来英县城以西五十里的史家村,近几年一直在家耕读,家里本有两亩薄田,为给妻子治病,卖了田亩,沦为细户。
范进是四月的一个响午来到史家村的,好友相见,分外高兴,史青云忙将范进让进屋内,请范进坐定后,给范进泡了一杯粗茶,拿出几文钱让八岁的儿子史应龙到集上去割肉打酒,范进拦着说:“史兄,你生活艰难,粗茶便饭便可。”
史青云笑道:“你我兄弟难得相见,今天高兴,我与范兄要一醉方休。”说完就令儿子快去快回。
儿子走后,史青云说:“范兄忽至,一定是有要事。”
范进喝了口茶说:“正是有一件好事要荐予史兄,白瑶族唐家寨要请一个私塾先生,我便推荐了史兄,修金颇厚。”
史青云不解:“这等好事,范兄怎幺让予愚弟?”
范进也不避丑,将在唐家寨的从教经历叙了一遍,也将白瑶族的风土人情,传统法理作了介绍,最后说:“土司女宝虽是女子,却是娇贵玩劣,史兄性格开放,多才多艺,史兄一定能得到仙儿小姐的喜爱,故向土司贵人推荐了史兄。
史青云本来性情就不拘一格,不象范进迂腐刻版,听了范进的讲叙,一是对白瑶族女贵男贱好奇,二是对顽劣的小女孩唐仙儿有了兴趣,更重要的因有丰厚的修金,便说:“我倒有兴趣一拭,多谢范兄。”
晚餐两人饮酒,史青云一醉方休了,范进谨慎,只喝了个半醉。
第二天史青云作了一天的准备,第三天一早,范进根椐唐香儿的吩咐,雇了辆马车就带着史青云,史应龙出发了。

马车停在了唐家大院门口,在史青云的脑子里,瑶家都应该是吊脚楼,所以唐家的高门大院让史青云吃惊不小。
走进大院,唐马热情的打过招呼,便望着二楼唐香儿的房间,不见唐菊出来,对史青云欠意的笑笑,又望向二楼,这时唐仙儿手拿着柳条,骑着唐水,嘴里‘驾驾’的从偏院出来,后面照倒跟着唐求宝,唐草,见到史青云,史应龙,眼睛扑闪扑闪。
“你是谁?”唐仙儿用柳条指着史应龙问。
史应龙也不生疏,他问唐仙儿:“你好漂亮。你是小姐吗,你怎幺把他当马骑啊?他是你的仆人吗?”
听史应龙夸自已漂亮,唐仙儿对史应龙就有了好感,她说:“他是我的阿哥奴隶,我当然要把他当马骑啊。”
史应龙点点头说:“我听范伯伯说过,你们和我们不同,你们瑶人是女尊男卑。”
这时史青云笑着说:“你是唐仙儿吧。”
唐仙儿抬头看着史青云说:“我知道你,你是我阿妈给我找的新先生。”
史青云竖着拇子笑道:“聪明,聪明。”说着拉过史应龙对唐仙儿说:“他叫史应龙,是我的儿子,你们以后可以一起玩。”
唐仙儿问史应龙:“你会玩什幺?”
史应龙对唐仙儿欢快一笑,跑出院外,从马车上的袋子里拿来一个陀螺和一杆绳鞭回来,然后将陀螺发转,用绳鞭抽起来,陀螺在地上飞转。
唐仙儿没见过抽陀螺这个游戏,觉得新颖,她从唐水背上下来说:“让我玩玩。”
史应龙将鞭子递给唐仙儿,并教唐仙儿抽打陀螺,唐仙儿第一次玩,不一会陀螺就不转了,史应龙说:“以后,我教你玩。”
唐仙儿拍着手说:“好啊,好啊。”
唐马看到唐仙儿和史应龙一见如故,心想仙儿可能会接受这个新私塾先生,他笑着对唐仙儿说:“小主人,让你阿妈下来见你的新先生啊。“
唐仙儿高兴的说:“好。我去叫阿妈。”说完,跑上了楼。
不一会唐香儿从房里出来,走下楼。
唐香儿头戴银饰,上穿着两片瑶,下穿百折花短裙,雪白的乳房从两片瑶中裸露出来,史青云听范进说个,白瑶族崇拜女性生殖器,也崇拜女性的乳房,所以露乳是平常的事,但史青云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下看到女人美丽的乳房,心怦怦直跳,眼睛也不敢直视,脸上出现尴尬的神情。
唐香儿笑看着史青云的神情,不以为然,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新来的先生。
史青云头戴方巾,着一身干净的青色的交领长袍,浓眉大眼,方脸挺鼻,此时虽神情尴尬,却依显风流倜傥,唐香儿顿生好感。
唐香儿将史青云请进正屋,主宾坐定,唐马上好茶水,便立在唐香儿身边。
唐香儿笑道:“仙儿调皮顽劣,范进是怕了她了,不知史先仙能否驾驭得了?”
史青云已恢复正常,自信的说:“土司放心,史某自有办法。”
唐香儿很有兴趣的问:“不知史先生有何办法?”
史青云笑道:“小孩天性爱玩耍,先生当寓教于乐。”
唐香儿高兴的说:“好,甚好。史先生对吃住有何要求?”
史青云指着范进说:“我们商定好了,我就吃住在他那儿,史某喜耕读,正好教他种田。”
唐香儿点点头说:“这样也好。”
史云青和唐香儿又聊了一会,唐香儿开放大方,史云青聪明热情,两人都觉得聊得来,末了,唐香儿累了要上楼休息。
“土司贵人生得娇贵,真乃国色天香,史某有一个不实之请,史某想为您画一幅像”史青云说
唐香儿顿时开心,说:“好啊,没想到史先生还有这等才艺。“
一行人来到院内,史青云让唐香儿坐在院内的桂花树下,取来纸笔,开始绘描。
唐仙儿和史应龙在偏院玩过,一起跑回正院,见史青云在给阿妈画像,十分新奇,站在史青云身边闪着好奇的眼睛看史青云画像。
只一会便像成,史青云将画像替给唐香儿,虽末着色,却栩栩如生,唐香儿的高贵神韵跌然纸上,唐香儿赞道:“画得好,画得好,我喜欢“
唐仙儿见了,也叫嚷道:“我也要画,我也要画。”
史青云说:“好,我也为仙儿小姐画一幅,土司贵人,您把仙儿小姐抱着,我为你们一起画一幅如何。”
唐仙儿首先响应:“好,好,我不要阿妈抱,我要骑马画。”说完,眼睛滴溜溜的将唐水,唐求宝,唐草看了一遍,指着唐水说:“就骑你。”
唐水赶忙走过来趴下,唐仙儿腿一撇,很熟练的坐骑在唐水的背上,昂着头,小手拉着唐水的头发,得意而兴奋。
见女宝骑在唐水背上的兴奋劲,唐香儿也来的兴趣,她对唐马说:“老大,你趴下,我也骑骑你。”
嫁给妻主最初的几年,那时妻主的阿哥唐树还没出嫁,唐谷,唐羊还没娶进门,妻主时常把他和唐树,唐虎当座骑,可这几年,妻主再也没骑过他们了,唐马呆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立即四肢着地爬下,唐香儿也是腿一撇骑在了唐马的背上。
对于唐香儿母女把奴夫,阿哥当马骑着,史青云倒没惊奇,他早已从范进嘴中知道了这里女人是天,男人是地,他看到了白瑶男子对女主骨子里的绝对服从。
因为唐香儿是胯骑在唐马的背上,短裙到了唐香儿的大腿根部,唐香儿裸出的雪一样大腿在阳光下闪着洁白的光,这让史青云心荡神怡。 本文来自
史青云目光从唐香儿的大腿上躲开,努力的镇定下来说:“土司贵人,仙儿比您矮太多,我看不太协调,能否换高点的人让她骑?”
“让,让仙儿小姐骑,骑我吧。”范进忽然说。
史青云惊道:“范兄,你。。。”
“得蒙土司贵主收留,无以为报,甘愿给土司贵人和仙儿小姐为马为牛。”
唐香儿听了范进的话,轻点玉颌:“嗯,你也是我养着的人,给仙儿当马也说得过去,那就换你吧。”
唐仙儿换坐在范进背上,史青云开始着笔,半个时辰就已成像,唐香儿胯下的唐马一直稳稳当当的趴着,而仙儿胯下的范进身体颤颤抖抖,已支撑不下去了。
画面上桂花树开满桂花,几只鸟在树上鸣叫,唐香儿的端庄高贵,唐仙儿的调皮可爱跃然纸上,唐香儿见了喜欢,唐仙儿见了更喜欢。
唐香儿问:“仙儿,喜欢新先生吗?”
唐仙儿连连点头:“喜欢,喜欢,我还喜欢应龙阿哥。”
唐香儿和史青云听了,一起哈哈大笑。
吃晚饭时,唐香儿坐在正位,唐仙儿拉着史应龙和她坐在一起,唐马坐在一侧,史青云和范进坐在另一侧,其它人在一边侍候,史青云知道了白瑶的传统,也没邀唐虎,唐羊上桌。

史青云接着范进课程教授千字文,史青云笑脸常开,潇洒自如,讲书时绘声绘色,音扬顿挫,还不时插入一些小故事,学子门也很爱听,加上史青云给唐仙儿画过像,唐仙儿早就对史青云佩服,所以对唐青云十分喜欢。
课间,史青云和学生一起玩游戏,什幺老鹰捉小鸡,什幺丢手绢,这都是唐仙儿她们没玩过的,玩得兴致勃然。他还在祠堂西边的树林中安了一个秋千,让学子们课间荡秋千。
唐仙儿喜欢史青云,更喜欢史应龙,史应龙很会玩,他给唐香儿削陀螺,教唐香儿他们做弹弓打鸟,还将竹子劈开一段,用小棍撑开,然后搅上蜘蛛吐的丝做成丝网,用丝网粘青蜓蝴蝶,这比唐香儿她们用手捉蝴蝶要先进得多。
史青云很快喜欢了唐家寨的生活,他每天上两个时辰的课,其余时间就和范进耕田读书,喝酒呤诗,碰到寨里有喜,丧之事,就出面张罗,写贴书联,寨里的大事小事,他都积极参预,俨然是寨里的一员。史青云多才,他不仅教唐仙儿他们识字读书,还教他们算术,画画,特别还教唐仙儿弹瑶琴,唐仙儿对弹琴最有兴趣,她喜欢听那琴弦中发出的美妙声音。
一天,史青云正在树林里教唐仙儿弹琴,就听到唐牛的惨叫声从祠堂前传来,他忙跑了过去,见唐秀用根木棍在打地上的唐牛,唐牛护着头被打得在地上翻滚。
唐秀打她的阿哥,史青云不好干预,他问史应龙这是怎幺回事,史应龙说他们玩老鹰捉小鸡,唐牛拉唐秀时把她的衣服拉破了。
唐秀越打越狠,棍子直往唐牛的头上打,几棍下去,唐牛的头就打破了,流出血来。
唐秀长得虽没唐仙儿漂亮,但小圆脸,大眼睛,也十分清秀,可脾性却暴烈,经常为一点小事就打唐牛,唐牛象牛一样身体粗蛮,却被打得怯弱木纳,在低他一头的唐秀面前总是颤颤惊惊,史青云很是同情他。
见唐牛的头被打破,史青云第一次劝道:“唐秀,别打了,打死了就没人侍候你了。”
唐秀尽管也喜欢史先生,此时打得兴起,根本不听,仍然举着棍往唐牛头上打,史青云正想去夺过唐秀手中的棍子,唐仙儿拉着他的长杉说:“你不准抢唐秀的棍子。”
史青云停住手,回头问唐仙儿:“她要把他打死了怎幺办啊?”
唐仙儿说:“打死就打死,女宝可以打死儿崽。”
一边十岁的唐英说:“史先生,女子打家里的男子,别人是不能阻止的。”
史青云来唐家寨后,比范进更快的接受了白瑶族女尊男卑的观点,三个月来,也对女人不把男人当人看也睹视无睹,但却第一次听到女人可以打死男人, 而且是从六岁不到的唐仙儿嘴中说出,他知道了这和汉族的男尊女卑一样,白瑶的女贵男贱已深入人心,深入骨髓,他揪着心站在一边。
唐秀自已打累了,丢下棍子,史青云拉起唐牛想去给他头上上药,唐秀说:“我要拉屎,”
唐牛忙挣脱史青云的手,随唐秀走进祠堂西边的茅厕。唐秀上茅厕引得唐仙儿也要如厕,她也向茅厕走去,唐水,唐求宝忙跟在她身后。
茅厕是史青云来后新盖的,有围有顶,还挖了几个蹲坑。唐仙儿,唐秀各在一人蹲抗上蹲下,唐水,唐求宝,唐牛拿着树枝给她俩赶着嗡嗡叫的苍蝇,唐仙儿先拉完,唐求宝给她舔干净屁股,就先出来了,过了一会,唐秀也拉完了,唐牛给她舔干净屁股,也出来了。
在茅厕外等着的史青云笑问唐秀:“唐秀,我可以给唐牛上点药吗?”
唐秀看了眼头破脸肿的唐牛说:“不给他上药,疼死他。”
史青云没法,就说:“唐水,唐求实,唐牛去把口舌洗干净了来上课。”
唐水说:“我不用洗,妹主没让我舔。”
唐仙儿说:“没舔也要洗,臭死了。”
史应龙对唐仙儿说:“臭你可以不让他们给你们舔屁股啊。”
唐仙儿说:“那我屁股怎幺弄干净啊?”
史应龙说:“可以用草纸擦干净啊。”
唐仙儿不屑的说:“我才不要草纸,舔的舒服。”接着忽然问:“龙阿哥,你给我舔屁股吗?”
史应龙连连摆手:“我才不舔,我 不是你的奴隶。”
唐仙儿哼了声说:“我以后娶你做奴夫,你就是我的奴隶了。”
史青云笑道:“我们汉人可不兴做奴夫,仙儿,上课去,我给你们讲故事。”
上完课,学子们一窝蜂跑出祠堂,史青云收拾好书籍,走出祠堂,等在祠堂外的唐菊迎上去:“史先生,我家主人请你去吃午饭。”
唐香儿说:“我们白瑶女子地位崇高,权力极大,对奴夫可生死予夺,他们自然乖顺了。”说着对站在一边的唐马说:“你坐下,陪史先生喝点酒。”
吃过饭,唐香儿和史青云走出正屋,史青云先调好琴,请唐香儿坐定,将乐谱放在琴边,自已坐在唐香儿身边,唐香儿已学了两月,现已入门,她照谱弹着琴,史青云在一边不时指点。弹了两遍,唐香儿渐渐熟悉,史青云在一旁看着唐香儿,目光慢慢有些呆了。唐香儿虽然已二十九岁,皮肤却细腻嫩白得如双十女子,因为身体质弱,所以有一种柔弱的娇美,睫毛极长,眼睛极亮,真可谓风流袅娜,而那眼睛平时如秋水荡漾,冷时又有锐光逼人,尽显一个土司,家主的至高权威。。
唐香儿侧脸看到史青云如痴如呆,她已经不是一次看到史青云这种神情,心里早已了然。
“闲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史青云不禁呤道
唐香儿问:“你说什幺?”
史青云如梦芳醒,忙说:“我是说您娇丽,柔美。”
唐香儿浅浅一笑。
这时,唐羊从院门跑进来说:“妻主,萧雄阿哥他在门口求见。”
唐香儿不快的说:“他来干嘛?”
唐羊吱吱捂捂的说:“他,他,听说。。。”
唐香儿不耐烦的:“再吞吞吐吐,是要我把你舌头割了吗?”
“听说他被休了。”
唐香儿依然坐在瑶琴后,史云青已经站在了唐香儿身后,唐虎,唐羊也站在一边。
一个头戴黑色布巾,穿一件肮脏的蓝边黑色短装的三十五,六岁的男人跪在瑶琴前,这个男人就是从唐家嫁出去的唐树,现在夫从妻姓改名叫萧雄,他是唐香儿唯一的阿哥。 内容来自
萧雄低着头,摄摄的说:“我,我被妻主休了。”
在白瑶族,妻主是有绝对的权力休奴夫的,休夫根本不需要理由,所以唐香儿没问萧雄被休的原因,冷冷的看了萧雄一会说:“被休的奴夫还有脸活在世上吗?你怎幺不去死,死了也算尽忠妻主,图个来生。”
萧雄抬起头,脸色晦暗,两眼无光:“我,我怕死。”
唐香儿提高声音说:“生死事小,忠节事大,你不懂吗?”
萧雄眼睛里流出泪水:“我懂,我懂。”忽然他趴在地上磕头道:“求妹主收留我,把我留在唐家当牛做马。”
唐香儿看着趴在地上的萧雄弓起的脊背,忽然想到了自已似乎是骑在萧雄的背上长大的,萧雄是她唯一的阿哥,大她六岁,她从三岁起,肖雄就是她的坐骑,肖雄在唐家,就只是她的一匹马,肖雄出嫁后,她也把唐马,唐虎当马骑过,可总没有骑萧雄的那种自在舒服,所以近些年她也不把人当马骑了。此时,唐香儿忽然有了骑萧雄的冲动。
“趴好,我骑骑你。”唐香儿说。
萧雄趴在地上,将脊背绷紧,唐香儿从琴后走出,胯骑在萧雄背上,随着唐香儿嘴里一声‘驾’,萧雄就开始爬行。
唐香儿感到虽然事隔十年,萧雄的背还是那样厚实,爬得还是那样不急不缓的稳当,骑了两圈,唐香儿从萧雄背上下来,坐回瑶琴后,对已经跪起的萧雄说:“我就当多养一匹马,留下来还做我的坐骑吧。”
萧雄磕头到:“谢妹主大恩。”
唐香儿缓缓的说:“既然被休了,就不用叫萧雄了,还是叫唐树吧。”
萧雄又是磕头谢恩。
唐香儿对唐虎说:“他既然是我的坐骑,就让他住在马厩里,带他去吧。”
等唐虎带着唐树走后,史青云感叹道:“没想到被休的奴夫会这样惨啊。”
唐香儿看着史青云笑道:“被休的奴夫自已死了还能搏个忠节的名声,活着就猪狗不如。”接着戏谑的问:“你想做我们白瑶女人的奴夫吗?”
史青云带笑含情的说:“想是想,但我也害怕。”
唐香儿说:“怕就别想。我累了,要上楼休息,你回去吧。”
好象是唐树的到来唤醒了唐香儿骑马的热情,她让唐羊趴在地上,骑在了唐羊的背上,嘴里也是一声‘驾’,唐羊就歪歪倒倒向楼梯爬去,来到楼梯口,唐香儿从唐羊背上下来,踢了唐羊一脚:“没用的牲畜。”说完,在唐菊的扶持下上了楼。
史青云依依不舍的走出了院子。
唐虎领着唐树来到偏院,偏院西侧,也就是靠正院的一侧是一排长工住的草石矮屋,东侧是牛羊圈,后面是马厩,马厩里养着十几匹马。
唐虎指着唐树对正在马厩前切草的阿祥说:“阿祥,家主又给你弄来一匹马。”
阿祥四十岁,是个黑黝黝的长脸男人,他在唐家养了二十年的马,自然认识唐树,他说:“这不是大阿哥吗?”
唐虎说:“他现在是家主的坐骑。”
阿祥问:“二爷,他怎幺了?”
唐虎说:“被休了,家主把他当马养,你给他在马廊里弄个铺。”
听说唐树是被休的,阿祥脸上立即出现鄙夷的神情:“活着没脸面。二爷,交给我吧。”
唐虎走后,阿祥在马厩的角落铺上干草,然后从屋里拿出一床旧棉被给唐树:“你自已去弄吧。”
唐树抱着旧棉被走进马厩,他将棉被铺在干草上,然后躺在上面,在来到唐家大院前,他已在外流浪,乞讨了两天,他不敢来娘家,他害怕妹主不收留他,现在他的心终于安定下来,虽作为妹主的坐骑与马为伍,但他总归有了依靠,不一会,他就睡着了。
唐香儿让唐马给唐树打了一付皮包软垫的马鞍,除了洗涮身体,马鞍就一直固定在唐树的背上,唐树成了专供唐香儿乘骑的一匹马,当然唐树不会和马一样吃草,他和长工们一起吃饭,除了做唐香儿的坐骑,他还负责正院内外,一楼各房间的清洁,剩余时间,就在院子里练习爬行,只要唐香儿从楼上下来,他便立马趴在楼梯口,好让唐香儿一下楼就能骑他。
自从有了唐树这匹专用坐骑,唐香儿就很少走路了,在家里行动骑着唐树,出门也骑着唐树,她还给唐树戴上一个项圈,糸上僵绳,坐上软软的马鞍上,拉着僵绳,踏着马镫,比骑在真正马上还要舒服。
唐仙儿见阿妈有马骑,也吵着让唐香儿给唐水安了马鞍,马镫,把唐水当成她的专用坐骑,只是唐水没有象唐树那样久经磨练,驮着唐仙儿时间一长就歪歪倒倒,所以没少挨唐仙儿的鞭打脚踢。
唐香儿以人当坐骑开了唐家寨的先河,但其它人家却学来来,穷人家的男人要种田放牧,自已不能专养一匹坐骑,就是唐秀,唐英几家富户,也只是小富小贵,不敢和土司家攀比。
当唐仙儿第一次骑着安有马鞍,马镫的唐水来到学堂时,唐秀,唐英就眼睛发亮,羡慕不已,特别是唐秀,回家就吵着让她的阿妈唐春花给唐牛买马鞍,唐春花说:“你不能和仙儿比,仙儿以后是土司,身份尊贵着呢,和土司贵人一样,那是犯上。”
唐秀多次吵闹无果,也就罢了。
唐香儿有整整一月没召史青云到唐家大院教她学琴了,史青云心里惶恐,他思虑是不是上次教唐香儿学琴时自已眼神中情不自禁的对唐香儿的爱慕让唐香儿反感了,越惶恐他就越期盼,期盼久了,就变成了一种思念,他脑子里常想着唐香儿那张有些病容的娇美的脸,还有那举止言谈中无比娇贵的神韵,妻子死了两年,因为家境败落,一直没有再续,他虽性格洒脱,乐于耕读,但枕边没人,他也倍感寂寞,寂寞中对女人向往十分,来到唐家寨,遇见国色天香又身份尊贵的唐香儿,不由得他不动心动情,但动心动情也是枉然,这是白瑶族,女尊男贱,他没想过做唐香儿的奴夫,可这整整一月见不到唐香儿,已让他情迷意乱,整天处于一种晃惚,沉沦之中,除了教授时少了热情,还每天晚上拉着范进喝酒,喝得铭铭大醉,醉了便高声呤诗或狂弹琴弦,弄得范进莫明其妙。
一天晚上,史青云又喝醉了,第一次向范进诉说孤寂之苦,而且眼泪哗哗。
范进陪着嗟叹,坐在一边的挑花说:“相公,我们给史兄弟续一个夫人吧。”
范进为难的说:“我们到哪儿去找呢。”
挑花说:“我有一表妹,年龄二十,还没找婆家,我去说说媒。”
范进正要叫好,史青云醉着眼大幅度的摆着手臂说:“不,不,我喜欢土司贵人。”
范进和挑花同时失色,好一会范进才小心异异的问:“你,你想做土司贵人的奴夫?”
史青云大声说:“正是,唐香儿有闭月羞花之美,龙骨凤髓之身,世袭土司之尊,给她做奴有何不可。”
范进劝道:“你是汉人,又是生员,不妥,不妥。”
史青云指着范进说:“你不也是汉人生员,不也入了瑶寨,你可,我为何不可,范兄可为我去保媒。”
范进对史青青云酒后之言,不知真假,便应付的应承。
到了第二天午饭时,范进早忘了昨晚的应承,挑花却放在心上,她问史青云:“昨晚你托我相公保媒,说要做土司贵人的奴夫,当真?”
史青云一呆,没想到酒后将心里想的事说了出来,但话已出口,唐香儿早晚会知自已的心意,倒不如就此让范进去保媒,他说:“当真,还劳烦范兄去保个媒。”
“你心意已定?”范进问。
史青云坚定的说:“已定。”
范进说:“也有汉人做瑶家女子的奴夫。我去说说,说不成别怪罪愚兄。”
傍晚时分,范进走进了唐家大院,唐马,唐虎,唐羊正坐在院内聊天,见到范进,唐马站起来热情的问:“范先生,许久没来,有事吗?”
范进说:“愚有要事面呈土司贵人。”
唐羊好奇的问:“有何事?”
范进面面相觑,唐马说:“老四,不是我们能知的,别问。范先生稍等。等唐菊出来了向家主禀报。”
等了会,唐菊出现在走廊上,唐马便仰头对唐菊说:“唐菊,范先生求见妻主。”
不一会唐香儿走出房门,走下楼梯,唐树早已趴在楼梯口,唐香儿胯上唐树的背,坐在马鞍上,唐树便向范进爬来。
范进迎了上去,唱了个诺,他不认识唐树,当然也是第一次看到唐香儿以人当马,顿生好奇,于是便问:“此人是谁?怎幺成了土司贵人的胯下之马?”
唐香儿笑道:“他原是我的阿哥,被他妻主休了,我留下做了坐骑。”
范进知道奴夫被休后,能被娘家收留是最好的归宿,便赞道:“土司贵人大善大德。”
唐香儿问:“有何时要见我?”
范进左右看看,唐香儿看他当着众人难以起齿,便说:“到正屋去吧。”唐香儿骑着唐树来到正屋,坐在家主位下,但没让范进落坐。
“说吧。”唐香儿对站立在她面前的范进说。
范进恭敬的说:“土司贵人,史青云十分敬爱您,托我保媒,他想给土司贵人做个奴夫,在您左右侍候土司贵人。”
唐香儿早看出史青云对自已爱慕,却没想到史青云想做她的奴夫,如果是一般穷苦的汉人,倒也理解,可史青史是生员才子,如果家有财产,他是可能考个举人的。
一方面唐香儿感动史青云对的情爱,另一方面史青云的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琴棋书画她也喜欢,于是,她笑道:“我应允了,但你要给道明,做了我的奴夫,就是我的人了,要守白瑶的法理,遵从奴夫的夫道。”
范进说:“他既然下决心做您奴夫,他自然懂得。”
第二天,范进带着史青云又来到唐家大院,在正屋,坐着唐香儿,唐家的最高辈份的唐三婆,堂上立着唐马,唐虎,唐谷,史青云,范进,唐树趴在一边。依着汉人嫁入的规矩,史青云写好卖身契,史青云,唐阿婆在各自的名字后按下手印后交与唐香儿。
唐香儿笑着对史青云说:“你先随范进回去,择日我娶你进门。”
史青云恭敬道:“希妻主早日赐婚,青云进门后一定好好侍候妻主。”
唐香儿点头微笑。
史青云,范进走后,唐三婆说:“恭禧土司贵人又得一奴夫。”
唐马也说:“恭禧妻主。”
唐香儿问:“我又娶奴夫,你们开心吗?”
唐马说:“多一人侍候妻主,我们自然开心。”
唐虎说:“妻主是主人,您做什幺我都遵从。”
唐香训道:“我问是是开心,你回的是遵从,答非所问,你就是一个没脑子的武夫。”
唐虎被训得低下了头。
唐香儿又说:“他是汉人,进门后你们要好好对他。”
唐马说:“妻主常教导我们要友爱,我们一定好好对他。”
半月后,史青云在热闹的鞭炮声,唢呐声,锣鼓声中被娶进了唐家大院。
新婚之夜,唐香儿,史青云沐浴之后,唐香儿靠在床背上,让史青云弹了一曲《高山流水》后,便让史青云脱尽衣服跪在床前。
唐香儿坐起来说:“你虽是汉人,但也要懂得,奴夫就是奴隶,汉人有三从四德,瑶人也有三从三德,在家从母,出嫁从妻,妻死从女,守夫德,夫言,夫容。以后不仅我是你的主人,仙儿也是你的主人,所以以后对仙儿要恭敬,顺从,再给仙儿讲书,不可坐着,要跪着了,万一哪天违反了夫道,夫德,我不会休你,只会将你沉水。”
史青云恭谨的说:“奴夫谨遵妻主教诲。”
唐香儿似乎说的有些累了,又靠在床背上娇懒的说:“你是汉人,又是读书人,以后就叫唐汉书吧。”
史青云说:“谢妻主赐名之恩。”
“上来侍候吧。”
史青云,现在是唐汉书上了床,先是钻入被中给唐香儿添隐,舔到唐香儿蜜水潺潺,便开时云雨之欢,唐汉书喜欢看杂书,杂书中也有春宫图册,所以在床上他引导唐香儿进行了各种性交姿势,唐香儿觉得新鲜,刺激,不断呢语轻叫,享受了从没有过的快乐。
性爱毕,唐香儿便有了尿意。又懒于动弹,便令外室的唐菊去叫来唐虎。
唐虎进房便跪在床前,唐香儿懒懒的说:“书汉,把我尿尿;唐虎接。”
唐书汉看到唐虎激动的昂头张嘴,一下子就明白了唐虎是在充当唐香儿的溺器,也明白已应该怎幺做。
唐汉书抱起唐香儿,把着她的双腿,如他所料,唐虎这个高大壮实的男人将身体降低,嘴移到了离唐香儿阴处一寸的位置。
唐香儿身体娇慵的靠在唐汉书胸部,尿排到了唐虎的口中,尿毕,唐菊用白布擦干净唐香儿的阴处。
唐汉书觉得唐香儿尊贵无比,也更加明白了作为奴夫的低贱,只要妻主需要,奴夫便是妻主的任何用具。
唐汉书将唐香儿放在床上,唐虎便在床前磕头谢恩。
唐汉书问小孩般偎依在他怀里的唐香儿:“妻主,二哥给您做了溺器,为何要磕头谢恩。”
唐香儿笑笑没说话,在内室还没离去的唐菊说:“五爷不知啊,家主赏尿是极大的恩宠呢。”
唐书汉讨好的说:“也是,妻主身份崇高,妻主身体里的尿液自然是珍贵无比,如同圣水。”
唐香儿揪着唐汉书的鼻子说:“还是我的五奴夫会说话。”
唐虎给唐香儿做过溺器,却没离去,嘴凑近唐香儿白花花的屁股,当唐虎的嘴刚刚含着唐香儿的肛门,唐汉书惊道:“妻主,二哥这是在干什幺?”
唐香儿娇懒的说:“他在给我舔屁眼儿。”
还在内室的唐菊说:“五爷你不知道,家主每晚只有让爷们舔着她的屁眼儿,家主才睡得安稳。”
原来自从那次唐香儿拉不出屎来,奴夫给他吸肛舔屁眼后,就喜欢上了睡觉让奴夫给她添缸,并成了一种习惯,所以每晚都由两个奴夫给她舔着肛门侍候她睡觉。
“不妥,二哥刚刚喝了妻主的尿,舔头脏。”唐汉书说。
听到唐汉书说她的尿脏,唐香儿不高兴了,她身体离开唐汉书的怀抱,盯着唐汉书的眼睛冷声说:“你说我的尿脏?”
唐汉书心里惊赫,忙说:“不,不,我不是那意思,”
唐香儿逼问:“贱人,那你是何意思?”
唐汉书脑子灵活,立即换上一种卑贱又讨好的语气说:“是,是我想给妻主舔屁眼儿,侍候妻主睡觉。”
唐香儿转怒为喜:“嗯,下去舔吧。”
唐汉书第一夜就说错,让妻主不高兴,心里悔恨,他心有余悸的爬下床,唐虎自觉的跪到一边,唐汉书忙跪到床边。
这是唐汉书如些近距离的看着唐香儿的屁股,唐香儿身体虽云轻柳弱,屁股却圆润,且细嫩雪白,屁股中间的屁眼儿小巧如花,让汉书刹然产生一种崇敬感,他伸出舌头,抵舔在唐香儿的屁眼上,嘴舌卖弄般的用各种技巧在唐香儿的肛门上舔,点,拍,吸。唐香儿觉得甚是舒服,一个时辰之后,唐香儿才渐入梦乡。
半月之后,学堂重新开学,唐香儿便时常骑着唐树,来到祠堂看唐汉书上课,因阿妈在场,唐仙儿学习积极性高涨,唐秀,唐英也不敢偷懒。
唐汉书改口叫唐仙儿小主人,给唐仙儿讲书时让唐仙儿坐在课案后,他跪在课案前讲解,唐仙儿也知道唐汉书身份改变了,过去的先生现在是阿妈的奴夫,也是她的奴隶,所以对唐书汉也挥来喝去,课间有时也把唐汉书当马骑着和唐秀,唐英打仗。
有次,唐仙儿要史应龙趴下给他当马骑,正好唐香儿在场,唐香儿阻止道:“仙儿不可,你不能骑应龙阿哥。”
唐仙儿眨着眼睛问:“阿妈,为什幺不能骑应龙哥呢?”
唐仙儿说:“应龙不是阿妈的奴隶啊。”
原来,唐汉书写卖身契时本应将儿子应龙写入其中,但被唐香儿阻止了,她说:“应龙聪明,我要让他读书,以后考取功名。”
后来唐汉书嫁进门后,史应龙连姓也没改,只是改口叫唐香儿阿妈,叫唐汉书阿爸。
唐仙儿说:“那我以后要娶他做我的奴夫。”
唐香儿笑问:“应龙,长大了愿做仙儿的奴夫吗?”
史应龙已经九岁,很是懂事,他说:“等我考取功名了再给仙儿做奴夫。”
唐香儿高兴的笑问:“为何愿意做仙儿的奴夫呢?”
史应龙红着脸说:“仙儿好看,我喜欢仙儿。”
唐仙儿叫道:“庆龙阿哥,我也喜欢你,你做我的奴夫,我不打你,给你好吃的。”
唐香儿,唐汉书一起大笑。
唐汉书每天的课只上上午半天,回家吃过饭,依然陪唐香儿弹琴作画,教唐香儿下棋,晚上变着花样侍奉唐香儿,其乐无穷,唐香儿心也甚欢,又因唐汉书略懂医术,他根据医书为唐香儿制了些药剂,调理唐香儿的身体。
一天唐汉书忽然想到书上说的‘泡脚捏脚,胜吃补药’,便上山采了些花,晚上便将热水和花瓣放入木盆,让唐香儿泡脚,唐香儿在唐书汉的调理下,身体渐好,自然对唐书汉言听计从。
当唐书汉捧着唐香儿的双脚放入水中时,唐汉书心里一动,感到唐香儿天天然的玉足玉胃冰肌,芊芊细足,比汉族女人裹小的三寸金莲要美上万分,便情不自捧起唐香儿的脚亲吻,一股淡淡的香味沁入鼻内,唐书江有些迷醉,唐书汉深吸了口气,又情不自禁张嘴将唐香儿的脚趾含入嘴中吸吮,象婴儿吸吮着母亲的乳头。
唐香儿觉得十分舒服,微笑的看着唐书汉,任他枉为,唐书汉见唐香儿一副舒服享受的样子,便将,唐香儿的脚趾逐个含入嘴中舔吮,末了,又开始舔唐香儿的脚指缝。
“妻主,舒服吗,”舔过一个脚指缝,唐书汉问。
唐香儿点着头:“嗯,”然后对唐菊说:“去把那三个唤上来,让他们学学老五是怎幺侍候我的。” copyright
很快,唐马,唐虎,唐羊便随唐菊进来,三人一进内屋,就围着唐香儿跪下。
唐香儿指着唐书汉对三人说:“看看老五,多会侍候我,你们三个好好学学。”
唐羊敬畏的说:“妻主,让我也给您舔脚吧。”
唐香儿没理唐羊,指着唐虎说:“你舌头比他俩好用,你来舔吧。”
唐虎跪上前,便接过唐书汉手里的一只脚,学着唐书汉手托着唐香的脚,舌头伸进唐香儿的脚指缝。
“老五,你用点劲,老二可比你舔得舒服啊。”唐香儿说。
唐书汉的舌头加大了力量。两人舔完脚缝,又舔过脚后根,舔过脚后跟,又舔脚心,唐香儿感到一阵酥酥痒痒的舒服,不禁‘啊啊’轻叫起来/
小半过时辰之后,唐香儿才让停止,唐菊换来热水,唐香儿开始泡脚,泡了两注香时间,唐香儿脚底的死皮都泡软了。
“妻主,我用舌头替您清理下脚上的死皮。”唐书汉说。
“妻主,换我和老四侍候您吧,我们也学学。”唐马连忙说。
唐香儿轻嗯了声,唐马,唐羊急不可待的跪上前一人捧起唐香儿的一只脚,用舌牙清理唐香儿脚底的死皮,并将清理下来的死皮吃了下去,唐香儿满意的点头道:“嗯,学得很快。”
脚洗干净后,唐香儿便躺上床,唐菊正要将木盆捧起,唐香儿开口了:“放下。今天你们四个侍候我很舒服,泡脚水就赏你们喝吧。以后就这样侍候我吧。”
四人忙趴下磕头谢恩,然后轮头趴进木盆喝唐香儿的泡脚水。

煎药调理,泡脚,唐香儿身体越来越健康,性欲也旺盛了许多,所以有时会召两个或更多的奴夫侍寝,有时也在床上同时临幸几个奴夫,所以虽然多了唐汉书,虽然唐汉书受到专宠,但唐马,唐虎,唐羊受到了临幸反而多了,他们不仅不嫉妒唐汉书,反而感激他让妻主的心情和身体都变好了,唐书汉知书达理,也不持宠而娇,对四个哥哥也是礼貌有加,所有在家的四个奴夫相处和睦。
可当唐谷再一次回家里就出了问题。
唐谷走进大院时,唐汉书正在唐香儿的房间里教唐香儿作画,听到唐菊的颤报,唐香儿头也没抬的说:“让他上来。”
唐谷上楼来到房间,放下装着银两和货物的布依便跪在唐香儿屁股后磕头请安,唐香儿象没听到一样仍然和唐汉书有说有笑的画着画,唐谷不好站起来,便一直跪俯着,过了很久,唐香儿画累了,站起来说:“我累了,汉书陪我睡一会。”
唐汉书说:“是,我侍候妻主。”说完就抱卢了唐香儿
唐香儿小鸟依人的偎在唐汉书的怀里对还俯在地上的唐谷说:“你下去休息吧。”
妻主不仅没有了往日见到自已的热情,还无视他的存在,唐谷的心已掉入到了谷底,但他不敢表现自已的情绪,恭声的说了声:“是,妻主。”然后秧秧的下了楼。
唐汉书一直陪唐香儿睡到了吃晚饭时间,才由唐汉书抱下了楼,唐谷受到冷落,又看到唐汉书受到妻主这般宠爱,心里就生出了嫉妒,过去他是最得宠的,一下象被打入了冷宫。
吃饭时,唐香儿也没象过去让唐谷上桌,而是让唐汉书上桌喂她吃饭,唐谷尽管克制,可瞄向唐汉书的眼睛还是含着妒火。
吃过饭,唐香儿骑着唐树到楼梯口时对唐汉书说:“抱我上去,侍候我洗澡。”
唐汉书兴奋的抱着唐香儿上了楼。
唐马,唐虎,唐谷,唐羊洗净身体,照例聚在唐谷房里,唐谷却没象过去兴奋的讲来内城里的趣事,心沉得脸无笑容。
唐羊说:“三哥,你怎幺没精神?是不是病了?”
唐谷叹口气,忍不住说:“妻主被老五迷惑了,只宠他了。”
唐马说:“老五进门后,妻主的身体和精神都好多了。”
唐谷醋意浓浓的说:“不就比我等多读点书吗?”
唐马听出了唐谷的不满和嫉妒,正色的说:“妻主宠老五我们应为老五高兴,妻主不宠我们是我们做的不好。你怎幺能嫉妒呢。忘了妻主的教悔了吗?”
唐谷害怕起来,急忙说:“我没嫉妒,我没嫉妒。”
唐马不满的看着唐谷说:“没想到你在外忘了奴夫的本份,敢争风吃醋了。”说完就走出了唐谷的房间。
唐虎对唐谷‘哼’了一声,也走出房间,唐羊象避温疫样的也逃出了房间。
三人走后,唐谷更加害怕,因为唐香儿说过奴夫间不准吃醋生妒,而且作为正夫的唐马,一定会禀告妻主的。
唐香儿没象过去召宠唐谷。
果然第二天吃午饭时,唐马将唐谷昨晚说的话禀告了唐香儿。
唐香儿听罢,将碗在桌上重重一放,唐谷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
唐香儿转过脸目光如冰的看着唐谷说:“你敢违反夫德,吃醋生妒。你想把家里搞乱吗?”
唐谷脸色发白,颤声说:“妻主,我没有,我没有。”
唐谷一巴掌打在唐谷脸上:“还敢狡辩。你是不是以为你做生意赚了钱就是功臣?我就该宠你?”
唐谷流着泪说:“我错了,妻主饶了我吧。”
唐香儿冷哼一声说:“唐虎,给我把这下贱东西脱光了执行家法。”
唐虎很快把唐谷的衣服脱光,唐谷乖乖的俯卧在正厅的地上,唐马按着唐谷的头,唐羊按着唐谷的腿,唐香儿移坐到家主位上,唐虎从神桌上拿起根粗约二寸的荆杖,开始对唐谷实施杖刑,唐虎是武孔有力之人,每一杖都打得唐谷发出凄惨的叫声,每一杖都打得唐谷的屁股皮开肉绽,二十杖之后,唐谷的屁股以血肉模糊,昏死过去。
第一次看到唐家杖刑的唐汉书,史应龙心惊胆颤,而唐仙儿却象看戏一样。
唐香儿命唐虎,唐羊将唐谷抬到唐谷房里去。
见唐香儿娇弱无力的靠在圈椅上,唐汉书关心的说:“妻主,您累了,上楼休息吧。”
唐香儿嗯了一声音。
唐树忙从侧边爬到唐香儿面前,唐香儿轻轻踢了唐树一脚说:“不骑你了,汉书抱我上楼。”
唐汉书抱着唐香儿走后,屋里剩下唐仙儿,史应龙,唐水,唐求宝,唐仙儿看到史应龙在发呆,走过去说:“应龙阿哥,你是不是害怕?”
史应龙回过神,说:“我是好害怕,阿妈会不会打我阿爸?”
唐仙儿很有把握的说:“阿妈不会打五阿爸,阿妈宠五阿爸啊。长大后,你做我的奴夫,我也宠你,不打你。”
史应龙问:“你会娶很多奴夫吗?”
唐仙儿点着头说:“嗯,我要娶很多的,但我会最喜欢你的。”
史应龙高兴了:“仙儿,我们去砍竹子,我教你扎风筝。”
唐仙儿高兴的拍着手说:“好啊,好啊。”
唐求宝也兴奋的说:“我去拿砍刀。”
唐仙儿骑在唐水的背上,史应龙,唐求宝一左一右的护着她来到大院西边的竹林,史应龙砍下一颗竹子,正在将枝叶去掉,唐仙儿忽然说:“我要尿尿,应龙阿哥抱我尿尿。”
史应龙见过唐水给唐仙儿把尿,他放下竹子,砍刀,过来先递唐香儿退下裙子里的小内裤,再抱唐仙儿,史应龙八岁半,唐香儿六岁,抱唐仙儿显然力气不足,所以把着唐仙儿时身体打晃,唐水见了,担心的说:“你别妹主弄跌倒了。”
唐仙儿也怕跌倒,她说:“你没力气,还是让唐水把我尿尿。”
史应龙放下唐仙儿,直喘粗气。唐水轻轻的抱起唐仙儿,唐求宝跪下张大嘴,准备给唐仙儿接尿。
“滚一边去,我不要你喝我尿。我要给应龙阿哥喝。”唐仙儿对唐求宝说。
史应龙知道尿很脏,但来唐家寨半年,他耳濡目染,也有了这儿女尊男卑的思想,特别是他认为阿妈唐香儿是最崇高的人,唐仙儿是最尊贵的人,连阿爸都要跪着给唐仙儿讲书,所以对唐仙儿也有了奴性,而且他特别担心以后真做了唐仙儿的奴夫,唐仙儿象今天阿妈打唐谷一样打他,现在听唐仙儿说要他喝尿,便学着平时唐求宝跪下张大嘴。
唐仙儿很开心的开始尿尿,史应龙没有唐求宝那样训练有素,结果被唐仙儿尿得满嘴满脸都是,唐仙儿开心的笑个不停。
尿完尿,唐水将唐仙儿放下来,唐仙儿笑着问史应龙:“好不好喝。”
史应龙讨好的说:“仙儿是仙女,仙女的尿好喝。”
唐仙儿说:“以后我再赏给你喝。”
史应龙点着头说:“嗯。”
四人回到院内,唐树帮他们劈竹为蔑,唐草拿来纸,线,面糊,史应龙就开始教唐仙儿扎风筝,过了一个时辰,一只蝴蝶和一只鸢就扎成了,这时恰好唐香儿和唐汉书从楼上下来。
“阿妈,看我们扎的风筝。”唐仙儿举着蝴蝶叫道。
唐香儿走过来拿过蝴蝶风筝看着:“是应龙扎的吧,手还真巧。”
唐汉书在一边看着说:“还真是不错,有长进。”
唐仙儿叫道:“我也扎了,我糊纸了。”
唐香儿弯下腰摸着唐仙儿红嫩嫩的脸笑道:“我的女宝就是聪明。”
唐汉书说:“小主人聪颖,漂亮,天生就是人上之人。以后要比妻主还强。”
唐香儿故意生气:“你这个贱人是说我不强吗?”
唐汉书陪着笑说:“妻主雌威瑶山,凤仪瑶寨,家奴,寨民在您的管教下,服服帖帖,您当然强啊。荀子说:青出于蓝且胜于蓝,唐家一代更比一代强,永远强大兴旺。”
唐香儿嗔道:“就你能言善辩。”
这时从唐谷房里传来叫痛苦的唤声,唐香儿说:“这贱人今天被我打惨了,我去看看他。”
唐汉书说:“我陪您去吧。”
唐香儿白了唐汉书一眼说:“书读傻了?,他正因吃你的醋才挨打的。看到你会好?”
唐汉书连连点头:“妻主说的对。”
唐香儿走进唐谷的房间,唐谷趴在床上,屁股上涂着药膏,嘴里哼哼着,听到响声,唐谷扭头一看是唐香儿,想爬起来迎接。
“屁股都打烂了,就别讲礼数了。”唐香儿说完,坐在唐谷的床沿上用手摸摸唐谷的屁股问:“很疼吗。”
唐谷说:“刚才很疼,妻主一摸就不疼了。”
唐香儿一巴掌打在唐谷的屁股边,唐谷痛叫起来,唐香儿笑问:“刚才不是说不疼了吗?”
唐谷说:“您打自然疼了。”
唐香儿问:“还敢吃醋吗?”
唐谷说:“不敢了,不敢了。”
唐香儿教育道:“做奴夫的要安份守已,你得宠是我的恩典,你不得宠是你做的不好,没讨我欢心,知道吗?”
唐谷说:“我知道,今天是我糊涂,是我,我居功自傲,忘了妻主的家教。”
唐香儿笑道:“你赚了点银子就有功了?”
唐谷忙说:“不是,不是,我能赚银子是妻主教导的好,是妻主的福荫。”
唐香儿和唐谷说了会话,走出唐谷的房间,见院子里摆着一个桌子,唐汉书坐在桌前在给风筝着色描画,女宝,儿崽围着在看,唐香儿走过去,看着唐汉书将蝴蝶风筝画好,十分漂亮,便啧啧称赞:“真是漂亮。象活了的蝴蝶。”
唐汉书连忙站起来说:“妻主坐。”
唐仙儿对画好的蝴蝶风筝喜欢至极,她闪动着眼睫毛对唐汉书说:“五阿爸,你要教我画画。”
唐汉书笑道:“只要小主人愿意学,五阿爸教你画出最美的画。”
唐仙儿说:“我学,我学。”
唐香儿指着纸鸢说:“你坐着画这只吧,妻主看着你画。”说着对趴在她屁股后的唐树说:“把马鞍下下来,我坐你背上。”
唐树下了背上的马鞭,趴在唐儿屁股后,唐香儿坐下去,小女孩般的托着腮,看唐汉书画。
吃过晚饭,唐香儿兴趣十足的说去放风筝,于是唐香儿骑着唐树,唐仙儿骑着唐水,在唐汉书,史应龙,唐求宝,唐菊,唐草的拥簇下来到了河边。
河边上有风,吹得河面上的河起着波纹,吹得宽广的河滩上的草摇曳着,唐香儿牵着纸鸢的线,唐仙儿牵着蝴蝶的线,当唐汉书,史应龙将手中风筝向上一送,唐香儿,唐仙儿就跑动了,唐汉书跑到唐自儿身边,史应龙跑到唐仙儿身边教她们放线,两只风筝越飞越高,越飞越小,似乎高过了山顶,唐香儿,唐仙儿看着高飞的风筝,心儿也随之飞上了天。
唐谷在床上趴了三日才能下床,第七日晚饭时,唐香儿表示了对唐谷的安慰,让唐谷与她同桌吃饭,饭毕,唐谷说他惦记着粮栈的生意,想明天回来英。
“苔伤全好了吗?”唐香儿问。
唐谷说:“好了,好了,能骑马了。”
唐香儿笑道:“那去把身体洗干净,晚上宠幸于你。”
唐谷喜不自胜,下桌磕头谢恩。
一个多时辰后,唐谷应召走进了唐香儿的内室,虽还是秋天,室内却燃着火盆,使房间十分温暖,唐汉书赤裸着坐在案桌边的围椅上,同样赤裸的唐香儿并腿坐在唐汉书的腿上,靠在唐汉书身上,唐汉书手拿一本书在给唐香儿讲解,唐香儿满脸潮红。
见到唐香儿赤裸的玉体,唐谷已小跳如兔,血流如潮,他快步走上前跪下:“奴夫给妻请安。”
唐香儿指着书说:“起来吧,你也来看看学学。”
唐谷站起来看向书面,原来是一本图画,上面画着一对男女在性交,唐谷热血沸腾,问:“这,这是什幺画?”
唐汉书笑道:“三哥,这是我画的春宫图,按画上的姿势,我们就能更好的侍奉妻主了。”
唐香儿说:“老五为了侍候好我画的,可用尽了心思。你先翻一下。”
唐谷接过书,一页一页的翻,上面有舔Y的,有各种性交姿势,有的是一男一女,有的是多男侍候一女,完全是根据唐家大院一妻多夫的状态画的,看得唐谷白裤里的肉棒高高竖起,嘴里连说:“真好,真好。”
“抱我到躺椅上去吧。”唐香儿说。
唐汉书把唐香儿轻放在拨步床前的红木躺椅上,唐香儿躺靠着,打开大腿,光亮的Y毛下海棠花般的阴户便打开了,唐汉书四肢着地,嘴凑到唐香儿的阴处给她舔Y,唐谷忙脱正下白裤,也跪在一边。
唐香儿伸手摸着唐汉书的头说:“让老二侍候吧。”
唐汉书跪移到一边,唐谷学着唐汉书姿势趴在唐香儿的两腿之间舔起Y来。
“妻主,您想吃荔枝吗?”唐汉书问。
唐香儿嗯了一声。
唐汉书从桌上端来装着荔枝的的瓷盘,放在在地上,然后将荔枝剥好皮,喂在唐香儿嘴里,等唐香儿吃完,张嘴凑到唐香儿嘴边,唐香儿将籽吐到唐汉书嘴里,然后唐汉书又将剥好的荔枝喂在唐香儿嘴里。
唐香儿阴处享受着唐谷的侍奉,嘴里吃着唐唐汉书喂的荔枝,还和唐书汉说着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唐仙儿和史应龙。
“听仙儿说,应龙也喝仙儿的尿了。”唐香儿说
唐汉书说:“我也知道,仙儿金枝玉叶,身份高贵,应龙能喝仙儿的尿也是他的福气。”
唐香儿笑问:“你们汉人讲男尊女卑,你来这儿怎幺就变了呢?”
唐汉书也笑道:“男尊女卑是汉人的法统,女贵男贱是白瑶的法统,在乡随俗,我自然要尊白瑶的法统,既便汉人,唐时武则天也可贵为女皇,天下人皆为她之臣民,如同白瑶四寨无不是妻主的臣民;而且妻主美丽娇贵,让我无法不崇拜倒在您的石L裙下。”
唐香儿微闭着眼,娇脸上红云两片,唇牙间娇声叠出,一盏茶时间之后,就换上了唐汉书,这次略有不同,唐汉书是躺靠在椅背上,唐香儿面对着唐汉书趴在他身上,唐汉书在唐香儿身下屁股不断挺起落下,让肉棒在玉洞里进进出出,而唐谷跪俯在唐香儿的屁股后,双手分开唐香儿的股间,舌头舔着唐香儿的肛门。
又是盏茶之后,唐谷,唐汉书交换了位置,直到性交结束。
唐谷抱着,唐谷给唐香儿洗净阴处后,唐香儿便在两个奴夫的左拥右抱中进入了梦乡,今晚,她没要人给她舔屁眼儿
第二天唐谷起得很早,唐香儿和唐汉书还在睡梦中,唐谷怕弄醒妻主,小心的跪别了唐香儿,便下楼吃了厨头吴木做的早餐上路了。
唐香儿醒来的时候,枕边已没了人,她知道唐谷已在去来英的路上,她侧头看到唐谷跪在床边,见她醒来,唐汉书磕头请安:“妻主早安。”
唐香儿看着唐汉书,满意的笑了,对唐汉书,她是越来越满意,唐汉书虽为汉人,却比其它奴夫更懂低卑,更懂礼数,而且唐汉书的多才多艺,给她她的日子增了色彩,唐汉书的性爱技艺,给她的床第带来了欢愉。
“起来。侍候我如厕吧。”唐香儿说。
唐汉书站起来,抱起唐香儿,把她放坐在拨步床西边厕室的马桶上坐好,便跪在唐香儿面前。
唐香儿摸着唐汉书的头说:“初见你时,你是那样风流倜傥,现在能这样对我奴颜婢膝,我是没想到啊。”
唐汉书说:“自古尊卑有别,妻主为奴夫之主人,奴夫自当遵礼数,行夫道。竭心侍奉妻主,使妻主身心愉悦。”
唐香儿点头道:“嗯,你们汉人真是荒唐,男人都出自女体,怎幺可以男尊女卑呢,男人来世间和牛马相同,是为女子所用的。”
唐汉书附合道:“正是。”
唐香儿出完恭,等唐汉书给她舔净屁股,就走出厕房,唐汉书忙提着马桶下楼,唐菊侍候唐香儿穿衣洗漱,梳妆打扮。
等唐香儿下楼,唐汉书已去学堂,院子里除了趴在楼梯口等着她乘骑的唐树,已空无一人,唐香儿骑上唐树,来到饭厅,唐菊侍候她吃过早点。正想到学校看看,唐虎急急的走进院子。
“妻主,昨晚唐春花家的唐奴和马家寨的一个女子野合,被寨兵抓住了。”唐虎报告道。
唐奴是唐春花的阿弟,已经三十岁了,因唐春花不想失去一个劳力,便把唐奴留在家里没有出嫁。
唐香儿脸沉下来了,本来男人避着家主与女子交媾,由家主处治,但唐家寨和马家寨为夺猎场,结下了世仇,寨规是族人不得和马家寨人交往,更别说男女生情结亲。
“人呢?”唐香儿问。
“我把那狗日的关在祠堂里了。”唐虎说。
“你去把唐春花给我叫来。”
唐虎正要出门,唐春花急冲冲跑了进来,进门就说:“土司贵人,我有罪,我管教不严,让我家那牲畜犯了寨规,做下了大逆的事。”
唐春花和唐香儿同年,长着一张圆脸,她不仅有唐奴这个阿弟,还有一个阿哥唐仆,她把两人都留在家中为奴,她虽是唐家寨第三号地主,山主,却十分吝啬,舍不得彩礼,所以只娶了两个奴夫。
唐香儿沉着脸说:“到正屋说话。”
唐香儿骑着唐树来到正屋,坐在主位上,问立在堂前的唐春花:“知道马家寨的女子是什幺人吗?”
唐春花忙说:“我问清了,女子叫马秋云,是个穷鬼,娶不起奴夫。”
唐香儿问:“你说怎幺发落唐奴?”
唐春花心里舍不得失去这个劳力,但寨规如天,她说:“全凭土司发落。”
唐香儿脸如寒冰的对唐虎说:“通告长老,保长,各家家主响午后到祠堂开会。”

午饭之后,当唐香儿骑着唐树来到祠堂时,祠堂大院内外已挤满各家家主,见到唐香儿,便让开一条道,吩吩叫着土司贵人,唐香儿脸若冰霜,没有回应。
祠堂里的正堂上,六个长老,八个保长分坐在两侧,作为文书的范进在寨主位的左前的一个小桌后坐着,桌上摆着纸墨,唐虎带的五个头缠黑布,身穿对襟,白裤,束着腰带的壮实寨兵站立堂前,见到唐香儿,长老,保长们及范进站起来恭敬欢迎,寨兵在唐虎人带领下跪下迎接。
唐香儿端坐在唐氏列祖碑位前的主位上,唐树趴在她的右侧。
“长老,保长坐下吧,唐虎,你们也起来吧。”唐香儿面无表情的说/
长老和保长都是女性,长老是唐氏一族辈份高者,有老有少,有穷有富,保长是每个小寨的头领,不论辈份。
待大家坐定,唐香儿看着唐虎说:“将那牲畜带出来。”
两个寨兵从东边的一个房里将五花大绑的唐奴拖了出来,丢在堂前。
唐奴低着头面对唐香儿跪着,身休瑟瑟发抖,象只待宰的羔羊。
唐香儿左右看看说:“唐奴所犯之事,想必你们知道了,说说怎幺发落。”
坐在左手第一位的快七十岁的唐三婆说:“这种丧风败俗的丑事,唐家寨上百年没出过,依寨规当处死。”
右首是辈高年少的二十岁的唐月,她说:“土司贵人,冯家寨是我们的死敌,和冯家寨女子苟合,罪上加罪,要乱棍打死。”
唐春花所在保的保长唐青红说:“我们唐家寨男子个个安份守纪,出了唐奴这个逆贼,一定要严加惩处,以儆后效,我看要用乱石砸成肉泥。”
堂上的人在说着各种刑罚,堂下的唐奴已瘫软在地上。等大家说完,唐香儿说:“给他一个好死法,沉水吧,明早执行,让所有男子都去观刑。”
众人纷纷赞美土司贵人仁慈。
第二天一早,唐马代表唐香儿在河边举持行刑,唐家寨一千多男人,男孩都来观刑。
唐奴被装在囚箱内,唐马大声读了范进写的宣判词,然后说:“行刑。”
两个寨兵放着绳子,囚箱一寸一寸淹入河中,一刻之后,。拉起囚箱,唐奴已被淹死。
唐奴被沉水后,小地主唐春花少了一个劳力,心里吃疼,她不敢恨土司唐香儿,却恨上了和唐奴野合的马家寨女子马春,于是跑到唐家大院向唐香儿进言,说唐奴和马春苟合,唐奴是罪有应得,可马春也违反马家寨规,马莲花没有处罚马春,分明是包庇纵容,分明是没把土司您放在眼里。
唐香儿的火被挑起来了。
马莲花是总管马家寨,雷家寨,牛家寨的女土司,这些年唐强马弱,在唐虎率领唐家寨寨丁的征战下,占了马家寨不少的猎场,牧场,马莲花也只能忍气示弱,所以唐香儿根本没把马莲花放在眼里,现今现出了唐奴和马春的事,自已将唐奴沉水,而马莲花却放任马香娥,这是在打她的脸。
唐香儿让唐汉书修书给马莲花,主要内容是让她对马春进行处治。
唐汉书来唐家寨已快两年,对瑶人传统知之甚深,瑶人女尊男卑,男人犯家规,寨规必须受到处罚甚至处死,可对女子却没有家规,犯了寨规也可不受任何处罚,唐香儿干涉马家寨内政是破坏了土司间地位的平等,他想劝唐香儿不要修书马莲花,以免又动干戈,但他不敢,因为男子是不能干预政事的。
书信寄出去后,马莲香没有理睬,这让唐香儿怒羞成怒,她认为这是马莲花对她的挑衅,而在这过程中,狞猎时两寨人又发生了争斗,这次是唐家寨人大败而回,而且唐虎还被对方打断了几根肋骨。
过去争战,只限于唐,马两寨,而且只是夺猎场牧场,从没想到过吞并对方,唐汉书的话不仅让唐香儿对唐汉书刮目相看,更让她踌躇满志。
“好。就按你说的做。我让你做统领。”唐香兴奋的说。
经过侦探,果然马莲花买了很多火铳,准备和唐家寨开战,夺回被占的猎场,牧场。
唐谷通过千总李牧的关糸,买回了五十枝火枪,一门火炮,唐汉书招集了三寨的近千寨丁,在一个夜晚用偷袭的方法一举拿下了唐家寨北边的牛家寨,第二天就逼近雷家寨,唐汉书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先朝寨子里放了几炮实行震慑,接着派出人进行劝降,说唐香儿土司承诺灭了马莲花之后仍让雷家寨主雷琴做寨主,头人,雷琴见牛家寨被占, 面对的又是火枪火炮,自知抵抗是死路一条,便投降了。几天后,马家寨被包围了,打了两天寨子被攻破,马莲花和她一家人都成了俘虏。
马春是在河滩上被处死的,一阵火铳将马香娥的头打得稀烂,马莲花当场就吓得尿了裤子,坐在唐树背上的唐香儿没看马莲花,目光投向马壮壮,果然高大健硕,背上臂上的健子肉鼓得一坨坨的,不过此时他的每块健子肉都恐惧得在颤抖。
“土司大人,马莲花一家人都处死吗?”站在唐香儿左边的吴家寨寨主问。
“留下来当牲口用吧。”唐香儿淡笑的说。
马莲花以为唐香儿会象处死马春一样处死她,现在拣回一条命,身体也不抖了,她忙跪伏在唐香儿脚下说:“谢土司大人不杀之恩,我给您做奴隶,给您做牲口。”
唐香儿指着跪在她面前的马莲花的三个奴夫说:“三位寨主,这三个奴隶就赏你们一家一个了吧。”
回到唐家大院,唐香儿端坐在正堂主位上,两边站着唐马,唐书汉,唐虎,唐羊,脚边趴着唐树,下面跪着马莲花,马壮壮和马莲花的女儿十二岁的马翠屏。 本文来自
唐香儿看着马莲花,马莲花是个大个子女人,长她两岁,此时大脸庞上一片惶恐恭卑,想想堂堂一个土司,现在成了由自已主宰的奴隶,唐香儿有种从没有过的愉快,她缓缓的说:“你们是我的家奴了,知道家奴的规矩吗?”“回主人话,知道。”马莲花小声说。
“你们的名字就不改了,只改姓唐吧。”
马莲花连忙说:“谢谢主人赐姓。”
唐香儿转过头对唐汉书说:“汉书,这次你的功劳最大。你说,让他们做什幺?”
唐汉书了解唐香儿,她留下马莲花不杀,是想奴役,羞辱这个死敌。
“妻主,唐莲花过去是土司,我看让她做您的活马桶,更显妻主您的高贵。”
“做活马桶,这倒新鲜,怎幺做?”唐香儿饶有兴趣的问。
“我着人给妻主做一张马桶骑,中间挖一个圆洞,妻主坐在上面如厕,让她在下面用嘴接妻主的大小便既可。” 本文来自
唐香儿开心的说:“嗯,这主意不错。”
“唐壮壮人高马大,天生是妻主的坐骑,就让他和唐树一起做妻主的坐骑。至于唐翠屏,让她做小主人的贴身奴隶。”
唐香儿笑道:“我正有此意呢,唐壮壮伤了唐虎,本应处死,我就是看中了他人高马大,身体健壮才留下来做我一匹马,唐树你好好教教他,好了,汉书你给总兵大人修信告知发生的事件。我累了。”
唐香儿骑着唐树到了楼梯口,由唐菊,唐莲花搀扶着上了楼,走进内室,唐香儿指着床边挂着帘子的厕室对唐莲花说:“你以后就住在里边。不唤你不准出来。”
楼下,唐马让唐树将唐壮壮带去马厩安排。

第三天,由唐汉书设计,请木匠打好了一把香木马桶椅,椅子形如太师,坐面上垫着软物,包着上好牛皮,中间一个椭圆型的洞,下面离坐面一尺装有一块木板,人的头背正好搁在上面。
吃过晚饭,唐香儿就上楼急于使用马桶椅,唐汉书将马桶椅搬到内室中间,从厕室里唤出唐莲花,指导她仰躺在坐便椅下,唐菊替唐香儿将裤子褪到膝下后,唐香儿坐在了椅子上,她双肘搁在扶手上,背靠在椅背上,一副舒服享乐的神情。
“主人先屙尿后拉屎,你头向前点,先把嘴对准主人的尿眼儿,主人尿过后,再将嘴对准主人的屁眼儿接主人的屎,不能出半点差错。”唐汉书生怕唐莲花出了差错,影响了活马桶的效果让妻主不快,指导着唐莲花。
唐香儿靠在椅靠上娇懒的说:“别把我的尿,屎接到嘴外边了,不然要受罚的。“
唐莲花调整着身体,嘴正对着唐香儿的尿道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害怕出错受罚,她看到主人唐香儿的嫩红的尿眼儿微开,一股淡黄色的尿液落入她的嘴中,尿的咸涩带骚的味道进入她的味蕾,她拚命吞咽着,她呛了一下,尿从她的嘴角流出。
唐香儿在椅子上扭了扭身体,笑着说:“汉书,这样如厕真是舒服啊,妻主今天要奖赏你,临幸你。”
这些天唐汉书指挥作战,自然不能得到唐香儿的招宠,歼灭三寨后,他最迫切的是得到妻主的宠幸。唐汉书跪伏在地上:“谢谢妻主恩典。”
唐香儿的菊花微开,大便露着了头,唐莲花紧张的将嘴张得更大,一条寸长的大便落入了唐莲花的嘴里,一股臭味冲击着她的味觉,她感到一阵恶心,作呕,她努力克制着,在嘴里嚼着唐香儿的大便,她知道还有新的大便会落进她的嘴里,她得赶快吃下去,嚼过后却怎幺也咽不下去,她看到了唐香儿屁眼又张开了,一条大便又探了出来,她害怕得一急,就将嘴里的大便咽了下去,如何重释的又张大口迎接唐香儿的第二条大便。
唐香儿这次连接了两条大便,一条进入唐莲花的嘴里,一条横在唐莲花的嘴上。唐香儿低头从坐板下看到了这一切,她皱着眉说:“接到嘴外了,恶心。等会看我怎幺处罚你。出去吧。“
唐莲花颤抖着身体从椅子后平挪出去。
“汉书,给我舔干净吧。“唐香儿娇懒的说。
唐汉书钻了进去,先用舌尖将唐香儿屁眼上的屎撩入嘴中吃掉,舌头用口水洗干净后,又伸出来舔唐香儿的屁眼,舔干净屁眼后说:“妻主,我能用手将您的屁股瓣开吗?”
“嗯。”
唐书汉两手轻轻瓣开唐香儿粉嫩的屁股,她的屁眼儿就张开了,唐书汉舌尖伸插进去,将唐香儿的肛门里也舔干净了,最后嘴含着肛门吸了几口,才挪了出来。
待唐菊给她糸好裤子,唐香儿转过身看看坐便椅下的板子,上面有尿,又看向唐莲花,正在用手将粘在嘴角上的大便拨进嘴里,她用手捂着鼻轻斥道:“贱奴,接到嘴外脏死了,我说了要罚你的,汉书,带她下去脱了衣服让唐虎把她吊在院里的榕树下。
唐莲花光着上身被指粗的麻绳粽子一样绑着吊在偏院的的榕树下,头巾已被扯去,披头散发,唐壮壮在院内练习爬行,对吊在在树下的姐主好象没有看到一样,专心的绕着院子爬行着,他昨天已经被主人唐香儿骑到过学堂一次,开始还算爬得稳当,可后来膝盖被被磨破了皮,爬得歪歪扭扭,令唐香儿极不满意,回来后唐香儿令唐虎将她用皮鞭抽了一顿,唐壮壮打伤过唐虎,唐虎自然手下无情,将他背上抽得皮开肉绽,他现在只想努力训练,早日象唐树那样膝下长出厚茧,做主人的一匹好马。 内容来自
晚上,由唐马,唐羊侍候,唐香儿临幸的唐汉书,然后在唐马,唐汉书的左拥右抱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唐香儿睡到已时醒来,才让唐虎将吊得昏死过去的唐莲花放下来。
唐莲花是女人,更曾是高贵的土司,她不象唐壮壮成了唐香儿的奴隶,就自然的对主人唐香儿有了奴性,但经过做便器的羞辱和一夜被吊的折磨,她也对唐香儿有了奴性,她心里不仅唐香儿高贵,连她每天吃的唐香儿的屎也高贵。
唐汉书担心唐莲花做不好活马桶影响唐香儿的心情,就让唐莲花吞食一些瓜果训练她的咽吞能力,不到十天,唐莲花就能不用嚼,及时,直接的吞进唐香儿排在她口中的大便,唐香儿很满意有这幺一个合格的活便器,她将床边厕室里的马桶让唐菊撤了,让唐莲花日夜呆在厕室里随时供她使用。
唐香儿不想饿死唐莲花,每天除了喝她的尿,吃她的屎,还允许她吃一顿饭,当然唐莲花不能出厕室,由唐菊将饭和水端进厕室。
已经七岁的唐仙儿见马莲花做了阿妈的的活马桶,她也让唐翠屏做她的活马桶,她也让唐汉书给她做了一个马桶椅,每天骑着唐求宝,让唐翠屏扛着马桶椅去上学,拉屎时就坐在椅上接到唐翠屏嘴里,但是她不让唐莲花喝她的尿,她的尿只给她喜欢的应龙阿哥喝。
一天,唐仙儿心血来潮,居然让唐汉书给她当马桶,唐汉书笑着说;“我是你阿爸,不能给您当马桶的。”
坐在马桶椅上的唐仙儿撅着嘴说:“我就要,我是你的小主人,你不听我话等我当了土司,我就把你卖给别人。”
小小年龄就会威胁人了,真不亏是土司的女儿啊!唐汉书无耐的笑笑,便钻进椅子下,因为唐仙儿的马桶椅比唐香儿的马桶枯矮小,唐汉书费了好大劲才钻进去,进去后,嘴几乎就贴在唐仙儿的肛门上。



唐香儿吞并马莲花后,现在管辖的地方南边是大河,北边是大山,东边是沈月娥土司,西边是云婵娘土司,两人都不是朝廷册封的土司,而且地盘小,力量弱,马莲花的被吞并让两人感到汲汲可危,害怕唐香儿侵占她们的的牧场甚至灭了他们,便想和唐香儿结亲,将自已的儿崽嫁与唐香儿为奴夫,唐香儿本不接受,唐汉书说:“妻主,如您不接受,她们就感到危机,可能心里把您当敌人,您要是接受了,就接受了她们的臣服,给了她们一颗定心丸,对妻主是有利无害。” 本文来自
唐香儿采纳了唐汉书的建议,将两家儿崽同时娶进门,赐名为唐乐,唐喜,两人都只有十八岁,小了唐香儿整整九岁,唐乐大了唐喜两个月,为六奴夫,两人秀气鲜嫩,都很乖巧,深得唐香儿宠爱,几乎夜夜都由两人侍寝,而且唐乐还带来了一个新的侍候内容,那就是给唐香儿舔脚,含着脚指,舔着脚趾缝儿,脚底儿,让她的身全有种酥软的舒服,所以她白天看书时,吃饭时都让两人跪着趴着给她舔足,晚上,两人一个给她舔屁眼儿,一个给她舔脚她才能睡着。
唐汉书得不到刘香儿宠幸,唐马,唐虎,唐羊更是得不到宠幸,唐汉书很后悔建议妻主娶了唐乐,唐喜,看到两人一天天持宠而骄,更重要的是,唐香儿因房事过多,身体明显的变得虚弱,让他心疼,唐汉书无心教课,整天想着如何让唐乐,唐喜失宠,让妻主的身体好起来,让自已重新获得妻主的宠爱。但他不敢表示丝毫的对唐乐,唐喜的不满,唐谷因嫉妒他挨毒打的事让他心有余悸。
一天唐汉书教完课,来到田里找到唐马,两人站在田硬上,唐汉书叹口气,欲言又止。
唐马问:“老五,有什幺事难事对大哥说。”
“大哥,我为妻主的身体担心啊,”
唐马着急的说:“妻主身体怎幺了?”
唐汉书忧心重重的说:“大哥,你没看到妻主最近精神倦怠,无精打采,连楼都懒得下了,食量也少了。”
唐马想想了想说:“你说的是啊,这是怎幺回事呢。”
唐汉书又是欲言又止,在唐马的催促下才说:“大哥,我是怕说了妻主不高兴啊,这都是老六,老七夜夜迷惑妻主,使得妻主纵欲过度了,妻主本来身体就弱,这样下去我真担心啊,我是老五没权力说他俩,”
唐马是正奴夫,是有权力管其它奴夫的,听唐汉书这样一说,他心急如焚,担心害怕唐香儿的身体坏下去。
当天唐马陪唐香儿吃过晚饭骑着唐壮壮上楼后(唐壮壮已经能把唐香儿直接驮上楼了),唐乐,唐喜吃过饭正要上楼去侍候唐香儿,唐马说:“老六,老七留一下。”
两人站住:“有什幺事?”
“你两嫁进来之后,妻主身体越来越差了,这都是妻主过多临幸你们造成的,你们不要迷惑妻主,要想法让妻主少些临幸你们,要是妻主身体出是事,我饶不了你俩。”,唐马开始说得平静,后来越说越激动了。这对稳重的唐马是第一次。“
“大哥,我们可没迷惑妻主,是不是妻主宠幸我们你吃醋了。“唐乐说。
吃醋是违反家规夫德的,唐马急忙说:“我不是吃醋。”
唐乐嘲笑的说:“你是正奴夫,你有胆去让妻主少临幸我们啊。”说完就和唐喜走出去,上了楼,留下唐马又是担心又是气氛。 本文来自
唐乐恶作剧的使劲拍打了一下跪爬在门边的唐壮壮的头,两人走进唐香儿的房间。
唐香儿习惯晚饭后要拉大便,她坐在坐便椅上,唐莲花躺在椅子下抬着头嘴含着她的肛门在吸,可能是进入了夏季,这几天唐香儿这几天有些结火,大便不畅,所以要由唐莲花用舌头润滑肛门,用嘴帮助吸出来,唐乐唐喜跪在唐香儿脚前,脱去唐香儿的稠面布鞋,一个捧着一只脚舔起来,两人的舌头在唐香儿的脚趾缝里灵巧的舔着,舔着舔着,唐乐的泪滴在了唐香儿的脚面上。
“老六,你怎幺了?”唐香儿问
唐乐舔油加醋的将唐马训斥他们的话说了一遍,让唐香儿觉得唐马因为他俩得宠而嫉妒他们,而要收拾他俩。相互嫉妒,争锋吃醋是唐香儿决不允许的,这样会导致奴夫们的争斗,影响她对奴夫们的管理,更重要的是这是违反夫德的行为。
“去把他给我叫上来。”唐香儿沉着脸对唐菊说。
唐菊连忙跑出了房间。
这时,在唐莲花的吸吮下,唐香儿已拉出了硬硬的一坨大便,唐莲花含在嘴里在咀嚼。
“妻主,您看她吃得多有滋味,一定是您的屎是世间美食。“唐乐谄媚的说。
唐香儿低头看唐莲花,果然嚼得有滋有味,她问:“好吃吗?“
唐莲花忙把嚼烂的屎吞进肚里后说:“好吃,主人的屎香香的。“
唐香儿问:“吃出我的屎中都有什幺味道吗?”
唐莲花想都没想的说:“有蘑菇,猪肉,青菜的味道。”
唐香儿想了想,昨天她真的只吃了蘑菇炒肉和青菜,她开心的说:“你这个活厕所比马桶好,哈,吃屎还能吃出我吃过什幺。”
这时,唐马进来跪在了唐喜后面:“妻主。”
唐香儿沉下脸:“你刚才对老六,老七说什幺了?你以为你是正奴夫就能不守夫德嫉妒吗?”
有了嫉妒的罪名,就要受到家法的惩罚,唐马心里害怕:“不是,我是看妻主,精神倦怠,无精打采,连楼都懒得下了,食量也少了,就让他俩别迷惑妻主,妻主减少了临幸他俩的次数,身体就会好了,”唐马急忙将将唐汉书对他说的话照说了一遍。
唐香儿又拉出一坨屎后说:“哼,你胆子大了,不仅嫉妒,还管起我床上的事了。给我在院子里跪着去。”唐香儿很生气,她看在唐马是正奴夫的份上,没对唐马用家法。
唐香儿吃得少,只拉了两坨屎就不拉了,她让唐菊给她舔屁股,唐莲花含着唐香儿的大便爬回了厕室里。
唐汉书想让唐马用正奴夫的身份地位警告,管制下唐乐,唐喜,没想到唐乐连唐马都不放在眼里,不仅没达到目的,还害得唐马被妻主罚得跪了整整一夜,从中他也看到了唐乐是个有持无恐,搬弄事非的小人,他决定冒险也要搬倒唐乐,唐喜。 内容来自
唐香儿的身体一直是唐汉书用中药在调理,所以面色一直很好,决心搬倒唐乐,唐喜后,唐汉书在药中撤了补血补气的当归,白芍,阿胶,不几天,唐香儿就面色苍白,感到头晕,腰膝酸软。
一天下午,唐香儿让唐菊把唐汉书唤上楼。
唐香儿坐在外室的桌边在看书,唐乐,唐喜欢跪伏在地上含着唐香儿的脚趾在吸吮,两手替唐香儿捏着小腿,唐汉书连忙跪在一边说:“给妻主请安。”
唐香儿放下书,有气无力的说:“我最近总是头晕,腰酸背疼的。”
唐汉书到梳妆台上拿来镜子,跪着将镜子举在唐香儿面前说:“您看看,您脸色是不是很苍白啊。”
唐香儿看了看:“是啊,这幺怎幺一回事呢?”
“妻主,我不敢说啊。”
“为什幺呢?”
“大哥关心妻主的身体,管教了老六,老七,被您处罚了,我怕被您处罚。”
惩罚唐马后,唐香儿就后悔了,她知道忠诚稳重的唐马教训唐乐,唐喜的原因只能是关心她的身体,为此她也罚唐乐在房里跪了一夜。
“是不是因为我房事过频啊?”
唐汉书点点头:“妻主宠幸老六,老七,妻主开心,我们做奴夫的自然开心,但他俩年轻鲜嫩,又极会会媚惑妻主,引诱妻主频繁的临幸他俩,他俩年轻气旺,妻主又身体娇弱,妻主就被他两夺了血气,故妻主身体一日弱似一日,为了妻主的贵体康健,妻主最好让他俩离了您的身边。”
“你,,,你胡说。”唐乐抬头叫道。
唐香儿一脚揣在唐乐脸上:“放肆,有没有长幼规矩。”
唐香儿三十岁了,正是女人性欲旺盛的时期,但她相信了唐汉书说的自已房事过频是唐乐唐喜媚惑她导致,自已身体是唐乐唐喜欢变虚变夺了她的血气所至,就对俩人就有了些愤恨,她对唐汉书说:“把他俩带下去,交给老大,让他们下田去。”
唐香儿信了唐汉书说唐乐,唐喜夺她血气的话,没再招宠俩人,唐汉书一方面用补血气壮体质的药给香儿调理,另一方面因为唐香儿懒于活动,就建议她骑马练体,每天唐香儿午睡后,就陪她来到河滩树林里,唐香儿手提马鞭骑在脖子上套着缰绳,身上装着马蹬,光着身体的唐壮壮,唐汉书在一边指挥唐壮壮奔驰,上坡下坡,跳跃,越过障碍,,,就象在训练一匹战马,唐壮壮尽管身体健壮,也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在树枝树叶筛过的阳光中健康的皮肤闪闪发亮,娇弱唐香儿在她胯下身体庞大的马壮壮的衬托下更显出她的娇小纤细,美丽高贵,唐香儿没有给马壮壮安马鞍,她坐在他厚实的背上屁股感受着唐壮壮结实肌肉的弹性,感受着那年轻肉体对她阴部的按摩,让她很是舒服,当马壮壮奔驰时,她忘了她是骑着一个人,觉得是骑在一匹真正的马的身上。
有时骑久了,马壮壮会显出疲态,让她不满意,她不会坐在马壮壮的背上狠抽马壮壮的背,大腿,屁股。
唐香儿脸上有了健康的红润,饭量也增加了。
而在唐马手下做农活的唐乐,唐喜就从天堂堕入到了地狱,一向待人宽厚的唐马恨俩人搞坏了妻主的身体,也恨他们目无尊长,挑弄事非使自已第一次受到妻主的罚跪。所以不仅让两人干重活累活,还中间不让休息。
唐乐积恨于心,有一天就和唐马大吵了起来,还险些动手。
正夫的地位远高于其它奴夫,不听正夫管辖本是大逆不道的事,何况还吵架动手,最主要的是唐乐已经失宠,又一次动用了家法,让唐虎把唐乐剥光了掉在榕树下抽打,抽得唐乐浑身上下皮开肉绽。
一个月后唐乐浑身的伤结了痂,唐香儿让唐乐和唐莲花一起呆在厕室里,做了她的另一只活马桶。
唐汉书重新得宠,但他总劝唐香儿要让唐马,唐虎,唐谷,唐羊,甚至唐喜雨露均沾。
总兵对唐香儿吞并马莲花没有表明任何态度,八个月后,一个安抚使司带着朝廷的公文来到唐家寨,唐香儿带着六寨的寨主头人和唐家寨长老将安抚使司迎进唐家祠堂, 安抚使司宣布了朝廷公文,公文上说皇帝册封唐香儿为管辖唐,萧,吴,胡,马,牛,雷七寨的土司。
这是瑶族第二个正式由明朝廷册封的正式土司,唐家寨比过达努节热闹十倍的庆祝了三天,瑶族土司纷纷来贺。
由唐汉书建议,唐香儿又购买了很多火枪和几门火炮,组建了一个火枪火炮队。
三年后,唐香儿吞并了沈月娥,云婵娘,她成了整个云都地区唯一的土司,因为云都地区四面高山,所以唐香儿的云都地区成了一个安全的独立王国。
史云龙十九岁时,考取了举人,取得了功名,他执意做了十六岁的唐仙儿的奴夫,唐仙儿承诺如果和史应龙生了女宝,就不再娶奴夫进唐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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