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映色女王花

女神小说 2023-04-04 01:19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柯蕾将自己的欲望——虐狂——投射在安妮身上,对后者极尽施虐之能事,其实安妮正是她的写照,她希望最终也像安妮一样施虐


柯蕾将自己的欲望——虐狂——投射在安妮身上,对后者极尽施虐之能事,其实安妮正是她的写照,她希望最终也像安妮一样施虐




金.德.贝格是谁?

这个问题让我有机会享受一点猜谜游戏的乐趣。

首先,我怀疑,这部作品不是男人所写,因为它太时常倾向女人的观点。

然而,通常是男人引导他们的情妇去接受镣铐、鞭打、折磨、侮辱等等的快感……

但是,男人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

男人以自己天真的方式认为,他们是在满足自己的自傲,或满足对于权力的欲求,或者只是在表现一种天生的优越感。

使得这种错误观念雪上加霜的是,我们身为知识份子的女性实际上还用一个银盘把男人的动机献给他们:坚持女人是自由的,是与男人平等的,不想再受到支使了。

好像此事有任何关系似的!

一个恋爱中的男人,如果有任何认知的话,不久就会发现自己的错误:他似乎是主人,但是只有在他的女朋友允许他的时候,他才是主人!

为了关系的缘故而交换奴隶与主人的角色——这种需求在偷情的过程中清楚地显示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受害者与加害者之间的共谋是不可或缺的。

纵使女人被加上镣铐,跪着爬动,请求慈悲,最终而言,她还是处于支配的地位。

她非常了解这一点。她的力量与自己明显的自我贬抑形成正比。

但是,只要一个眼神,她就能够让一切停止,让一切化为乌有。

一旦两方经过彼此的再评估之后清楚地了解到这一点,游戏就可以继续下去。

但是,其意义将会改变:全能的女奴在主人的脚跟旁爬着,但却确实成为神明。

男人只是她的祭司,生活在恐惧中,担心她的不悦。

他唯一的功能是执行各种以神圣的目标为中心的仪式。

要是他失宠了,一切就结束了。

所有的一切都有助于说明这个故事中的姿态等级、仪式、教堂似的背景、涉及某些物品的恋物狂。因此,书中那些详细加以描述的照片,实际上不过是宗教性图片,是通往十字路的一条新道路沿途上所出现的一些脚印。

像所有的爱情故事一样,这个故事是有关两个人的故事,但在开始时,其中一人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自我奉献,另一部分施加惩罚。这不正是我们很特殊的两个女性面孔吗?——她们奉献给别人,却只意识到她们自身。

是的,男人很愚蠢,因为他们期望我们尊敬他们,但最终而言,他们几乎一无是处。女人像男人本身一样,只能崇拜她们那遭受虐待的身体;她们那遭受虐待的身体时而被人所爱,时而受到辱骂,屈服于每种的屈辱,但毕竟是属于她自己的。

男人在这件特殊的事情上是属于完整无损的状态中:他是真正的崇拜者,渴望与自己的神只成为一体,但却枉然。

相反的,女人虽然也是一位真正的崇拜者,并拥有同样的渴望的敬意(对自己的敬意),却也是神圣的对象,虽遭受侵犯,无止尽地牺牲,但却不断重生;她的唯一欢悦经由影像的巧妙相互作用而获致,是取决于自身的沉思。

P.R

一 在X家的一个晚上

那年夏天第一次再看到柯蕾,是在x夫妇所举办的一次派对中,地点是「蒙巴拿斯」林荫大道。

再度看到她,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她完全没有改变。

我觉得好像昨夜才离开她,虽然事实上我已经至少两三年没有看到她,也许不止两三年。

她伸出手,看到我时似乎一点也不感到惊奇;她简单地说,「哈罗」,完全就像我们昨晚才刚彼此说了再见。

我以自认为多多少少是相同的声调说,「哈罗,柯蕾。」

然后,我跟其他人说「哈罗」,跟他们握手;这些人大部分都跟文学或艺术世界有些微的关联,我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在什幺地方碰到他们。

我必须跟他们之中一些人讨论一些问题,拟定计划,所以在事情结束之后,已经花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人数想必是接近三十,分散在俯瞰林荫大道的三个房间之中。

时间想必是六月,或五月末,因为我记得有一扇法式玻璃门开着。

我再度看到柯蕾时,她是单独一个人,在开着的门外面的阳台,靠在栏干上。她看进房间之中,但并不是朝我的方向看。

我转身,想知道她在凝视着什幺:原来站在离门不远地方有三个人,包括两个年轻的男人和一个很年轻的女人,或女孩。

那两个年轻的男人在三十岁以下,我并不认识他们;那个女人穿着白衣服,我也不认识。

我的眼光又转回阳台,发现柯蕾在看着我,神色显得很平静。

她对我微笑,那种微笑也许是很奇异,或者也许是只是她脸上的阴影让我有这种印象。

她的身体靠在栏杆上,手臂伸出来,两手抓着栏杆最上面的横木。

她长得很美。每个人都说她长得很美。

那个晚上,我再度认为,这种说法是很正确的。

我走向门口,但实际上并不是走进阳台。柯蕾没有动。

我注视着人们在她身后的林荫大道步行过去,在温暖的晚上漫步经过灯光明亮的窗户。

我就我所看到的情景随便说了一句不重要的话,而柯蕾似乎表示同意,只是我并没有十分听清楚她说了什幺。

我看着她的脸,发现她又在凝视着什幺东西,这一次是在我后面,也跟前一次一样朝着同个概括的方向凝视。

我不想转身去看看是不是我已经发现的同样那三个人,但是我却知道一定是的,因为她的脸孔露出同样的表情,也就是说,完全没有表情。

我朝环绕着整个建筑物的阳台走了几步,来到了第二对门,是关着的一对门。

我自然而然看着薄纱之间的地方,我们的女主人刚好站在里面,她对我说了什幺话,但我听不出来,因为我无法透过玻璃听到,也无法从她的嘴唇辨认出来。

X夫人拉开门闩,推开一部分的门,重覆她所说的话。

但是窗廉仍然阻碍着,所以,我终于走进去了。

结果,她只是问我为什幺躲在外面那儿,算是跟我开了一个玩笑。

由于不知道要谈什幺,我就提到那个穿白衣服的年轻女孩,并且看了那个女孩一眼,让她知道我是指谁。但是,她似乎对那个女孩一无所知,或者至少不想告诉我。

她只说,她是柯蕾的一个朋友,跟柯蕾一起来,整个晚上都无法听到她说出两句话。

事实上,这个女孩几乎无法对那两个跟她谈话的年轻男人答出话来。她避开眼光,不去看两人中的任何一位,大部分的时间都看着地板。

然而,她却很吸引人;就我所能看出来的,身材很不错,脸蛋儿很美。

她甚至还真的十分诱人。尽管外表极为年轻,但是身体每一部分却透露出「肉」的气息,让人更加想到她是「年轻的女人」,而不是那个暧昧的语词「女孩」。

然而,她穿着那件小小的白衣,却看起来最像一个孩童。

X夫人基于女主人应尽的责任,必须离开我。

我继续观察那个女孩,她的眼睛仍然向下看,此时我清楚记起柯蕾投给她的眼神。

虽然我在所站的地方无法看到柯蕾,但确确知她仍然在阳台上,身体向后靠,双手抓着栏杆。她的表情似乎是既专注又是茫然,像是一个人在观看自己所导演的影片重新放映,但影片情节不可能有什幺令人惊奇的地方。 内容来自

我说过,柯蕾很美,也许甚至比她那位穿白衣的朋友更美。

但她不像后者,不曾在我心中引发任何真正的激情。

最初,我为此感到很惊奇。但是后来我却告诉自己说,正是她那种无瑕疵的美,她那种完美的状态,让人无法想到她是可能的「征服对象」。我也许需要感觉到,至少她的什幺小地方是很脆弱的,这样才能激起我想要赢得她的欲望。

我走到打开的门那儿,就像先前所做的一样,但是这一次却有一个目的;然后我看进阳台之中。柯蕾并不在那儿。我又走了几步,左右看看:阳台上没有任何人在。唯恐有人注意到我的这种企图,于是我就假装需要呼吸新鲜空气,在栏杆上靠了一会,注视着人们在温暖的晚上漫步经过林荫大道上灯光明亮的窗户。

一会儿之后,我坐在一张大沙发附近,那儿有一群人在热烈地讨论最近的文学「诈欺案」;我有机会更仔细地观察那个穿白衣的女孩。

我越看着她,看着她的五官,以及身体的曲线,她就似乎越显得优雅,既温柔又害羞,一举一动都像是一位羞怯的芭蕾舞星,所透露的些微笨拙反而使得她的魅力更加动人。

她正在把一盘点心传给一群男人,而这群男人显然对她很感兴趣,反而对自取点心不感兴趣。

她穿着蓬松的裙子,合身的上衣,上端的地方滑落肩膀,让人看到肩膀圆浑、发亮、微微晒红……

「你呢,金.德.贝格,你没有选择站在哪一边吗?」

是X本人,他努力要我回归到谈话之中,我在转身面对他时,忽然看到了柯蕾的眼睛。

她正在注视我,凝视的眼光安静地栖息在我身上。

她靠在房间较远一边的墙上,独自抽着菸,远离每个人,旁边有一张空椅子。

她对我露出短暂的微笑,是一种奇异的微笑,让我想到她第一次的微笑。

那天晚上很晚的时候,我正要准备离开,忽然看到柯蕾走向我,显然是有心事的样子。

「我要走了,」她说。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到什幺地方喝点什幺,忘记这个糟透了的派对。」

她的表现好像是要赐给我某种恩惠,是我长时间一直向她要求的那种。

我没有立刻回答,因为我不大知道如何去探知一件事:她的那个朋友是否要跟我们一起同去?

但是柯蕾立刻补充说:「你可以认识安妮。你会发现,她是很棒的。」

她以一种方式强调「很棒」两个字,让我觉得很奇怪。

我扬起眉头问道:「安妮?」

「是的,那边那个孩子,」柯蕾说,指着她——虽然她只在几步远的地方,自己一个人坐在一张椅子中,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

我以最随兴的语调问道:「她到底是谁?」

「只是一个年轻的模特儿,」柯蕾说,表现出自己的优越感。

(我有说过她是一名不错的摄影师吗?)

「那个……?」

「嗯,她属于我,」柯蕾简单地说。

我们在酒吧的后面安顿下来,只有我们三个人。

柯蕾已经立刻帮我们点了东西,几乎没有徵询我的意见,甚至没有费心去问安妮想要什幺:大家都点矿泉水。

侍者很快送来了饮料。

柯蕾从我放在桌子上的那包香菸中取出一根美国香菸,自己点了火。

然后,她看着她的朋友,对着她倾身,调整她头上的一络头发;那是美丽的金发,透露出最显眼的金色,

「她很美,不是吗?」柯蕾这样说,好像这是一种挑战。

我回答说,「是的,很漂亮,」口气只可能显示出我很有礼。

我凝视着这个女孩,她一动也没动低头看着她那杯矿泉水,小小的泡泡仍然不断升到表面来。

「如果你喜欢的话,你可以碰触她,」柯蕾说。

我看看她,怀疑她是否有点醉了。

但是,她似乎非常正常,有点愤世嫉俗的样子,就像我一直对她的了解一样。

「你会看出来的,很令人愉快的,」

我再度怀疑她使用未来式「你会看出来的」;我也再度凝视那女孩光滑、圆润的肩膀,在衣服的白色质料衬托下显露出晒红的肤色。

我的右手放在座位隔间的座背上,只要微微向前移动,就可以用指尖抚摸那金色的皮肤。

这个女孩微微颤抖,抬头看了我一会。

「很令人愉快,」我对柯蕾表示同意。

柯蕾很快补充说:「她也有美丽的眼睛,你知道。来阿,看看这位男士,让他能够看到你的眼睛。」她轻轻抬起女孩的下巴,却紧握着拳头。

小安妮看了我几秒,然后又低下头,脸红起来。

真的。她有美丽的绿色眼睛,很大,还有卷曲的长睫毛。

现在,柯蕾在爱抚她的脸,安静地对她说话,好像是在跟她自己说话。

「也有一个美丽的嘴儿……可爱而柔软的嘴唇……善体人意的嘴唇……

美丽的牙齿……来啊,我们来看看。」她用指头撑开这个女孩的嘴。

「就停留在这种状态中,」她说,声调忽然变得严厉起来。

安妮停留在柯蕾要她停留的状态中,像一个听话的小女孩,嘴儿张开,露出一排均匀而闪亮着白光的牙齿。但是,她的脸孔却是转向柯蕾。

她张开的嘴唇微微颤动着,我以为她要哭出来了。

我把眼光转开,喝了几口矿泉水。

「哪一天,」柯蕾说,「我让你看看我为她拍的几张照片。」

就在此时,我认为听到这个女孩表示了异议,或者至少微微呻吟着。

除了柯蕾介绍我们时,她第一次说出几乎听不清楚的「先生」两字,伴随小小的优美屈膝礼以外,她都没有说一句话。现在,我想像她说出了:「哦!不。」或类似的话。让我怀疑柯蕾所说的照片是否很正常。

但是,柯蕾忽然作势想要离开。我们站起来时,她又转向我,问道:「嗯,你喜欢她吗?」好像我是一个很有可能的顾客。

同时,她把女孩向前推,抓住她的颈背。然后,她直截了当地说:「她没有戴胸罩,你知道。我认为,让她出去不戴胸罩比较有趣。」

这一次,女孩脸上深泛红晕。我确知,柯蕾就要说出什幺新奇的尴尬话,提及她的这个朋友没有穿其他平常的内衣。但是,跟我的预期相反,她却控制住自己,只谈到琐碎的事情——至少那个晚上其余的时间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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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巴格特尔花园中的玫瑰

柯蕾安排第二天跟我见面:我们预定要一起在巴格特尔花园度过下午的时光。

她坚持要亲自引导我参观我还没有看过的这座玫瑰花园。

现在我已足够有所了解,不用问她是我们单独两人?还是跟她的年轻朋友一起?

过去,我们彼此见面时,柯蕾不曾表示有一点点兴趣想引导我参观任何种类的花园,也不曾想让我看她的任何一张照片。

在这之前,有时我们会偶然在某一个晚上的派对中见面,置身于同样的同伴之中,但她不曾有一点点企图想跟我在各种派对之外的场合中见面。

至于我,我也不曾努力要为我们的关系增加更多的热度。

我已经说过,她那太完美的美、太规则的五官,以及严厉的个性几乎不吸引我。

就我记忆所及,当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对我想要示好的胆怯努力不曾有一点点鼓励的表示;事实上是相反。

我在「皇家」饭店的露台等着她,回想着往事,记不起她在其他人身上曾有不同的表现。

然而,她很不受拘束,对自己很有自信,不会瞻前顾后,并且会故意要毁谤别人。

但是,对于任何感伤的表现,她会立刻浇以冷水,对于她有可能有幸听到的较实际建议,她也会这样做。

至少有一次,我刚好在场看到她对一位向她求婚的人「判处死刑」。

我认为,我当时可以在她「处理掉」那个男人的那种冷漠、无情之中,看到一种厌恶的心理。当时,那种情景曾震惊了我们所有的人,因为当事人是一个英俊的男孩,相当敏感,也相当聪明;有时人们谣传,他从是她的情人。

我先看到安妮走向我。她穿着跟前天晚上一样的白色衣服。

为了能够走过其他顾客身边而不会打扰到他们,她在桌子和椅子之间扭动着身体前进,举起手臂、摆动臀部,像一位漂亮的小舞女。

她终于走到我的桌子,以同样的屈膝礼跟我打招呼,相当有模有样,就像他们在宗教机构中教孩子的一样。

她的声音也让我想起一个很守规矩的年轻女学生。

「先生,她在这儿。她在车子上等你。」

她这样一说,让我感到很惊奇。不仅是因为她根本没有提到柯蕾的名字,也因为她在说出「先生」两字时透露出不寻常的敬意。

我站起来,跟着她走。柯蕾的车子停在不远的雷尼斯街。

在到达车子之前,我有时间问问这个女孩几个临时想起的问题。

但是,我只能从她嘴中听到「是的,先生,」「不,先生,」

或,「我不知道,先生,」好像她是一个小孩。

车子是崭新的「铁雪龙」敞篷型15.安妮为我打开车门,我跟柯蕾说哈罗,她坐在驾驶座,但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点头。我帮安妮坐进车中,然后自己也坐进前座她的身边——前座刚好有足够空间容纳三个人。

柯蕾立刻发动车子,安静而准确地行驶着。尽管交通很拥挤,她还是开得很快,不久我们就上了较不拥挤的林荫大道了。

那是一个美丽的日子。两个女人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坐在那儿,一直看着前面的地方。安妮挺直着身体,两腿并拢,双手抓着膝盖。

我紧紧挤靠在车门旁,以免占据太多的空间,并把左手臂放在车座顶端女孩的后面。

在这样做的时候,我偶然触碰到柯蕾的肩膀,她本能地抽开身体,我很快把手移开。

我转向邻座女孩,意识到她身上的香水。香水选得足够谨慎,不会引起注意——除了,她完全不像会擦香水的人。但是,香水的确很强烈,很有强制作用,很有麝香气味,我想也就是通常所谓的肉感成份,并且无论如何不是适合年轻女孩的香水。

我说,天气很美,但并不特别针对哪一位说。两人都没有回答。我们默默地前进。

我无论如何并不真的想要讲话。

我们在公园入口下车;柯蕾引导我们到玫瑰花园。

一旦到达花园,柯蕾并没有让我们一一浏览花儿,只是让我们看看她最赞赏的三、四种花,因为她确实知道每一种玫瑰都在什幺地方。

它们全都是同样类型的花儿:很大,但不是很丰满,花瓣向后卷曲,彼此隔得很开,而中心的地方,或花心,仍然含苞待放。

根据我们这位向导的说法,其中最美丽的是一种雅致的肉色花,在靠近中央的地方呈现暗黑,半开放的花瓣形成一团深沉的阴影,使得中央透露出更加强烈的粉红色彩。 内容来自

经过一会儿的沉思之后,柯蕾迅速看看我们四周的环境。

在花园这个冷冷清清的部份,只有我们三个人在。

最靠近我们的人,也离我们大约有二十码的距离,并不朝我们的方向看,显然沉迷于较俗丽的玫瑰展示之中。

当我再度转向我的两个女同伴时,我发现柯蕾不再看着肉色玫瑰,而是在看着她的朋友。

她的朋友站在花坛边缘,好像僵住了,眼睛跟平常一样往下看,离花儿不到一码的距离。

我稍微往后站,站在柯蕾身边。我从穿白衣的年轻女孩看花儿,然又回看这女孩。

在我旁边的柯蕾打破沉寂。

「走过去啊。」

那是命令,以镇静的方式下达,不预期有回答,但却习惯对方服从她。

然而。她的声音似乎很不同,比她指示我们在花园中走来走去或比较各种玫瑰的优点时更低沉、更强烈。

安妮似乎知道自己应该怎幺做。在经过非常短的犹疑之后,她看看我们,以便确定一件事:我们所站的地方保证花园中较有人出入的地方不会有人看到她。

「来啊,快一点!」柯蕾告诉她。

她朝花坛走了一步,狭窄的鞋子和高跟的部分陷进松弛的泥土中。

我以前不曾注意到她的脚踝是多幺娇嫩。

她的两腿可见到的部份也显得很娇美。

「现在,开始啊!」柯蕾命令着。

安妮的右手朝着半开的花儿伸过去,指头轻轻掠过含苞待放的花瓣外缘,刚好碰触到柔软的粉红色花肉。她的指头沿着闭合的花心绕了几次,动作很缓慢。然后,她很精巧地拨开里面的花瓣,又将之闭合起来,五根手指一起使用着。

她以这种方式将花心拨得很开,又将之闭合,达两三次之多,然后,她把指头抽出来,很缓慢,接着又插进去,插到了底。

「她的手很美,你不认为吗?」柯蕾问道。

我表示同意。事实上,她的手的确很美,很晰白、娇小、细致,动作优雅又准确。

柯蕾使用前晚在饭店时那种透露攻击和无情意味的声调说话。她露出轻蔑的神情,对年轻女孩作手势,而年轻女孩仍然专心地爱抚着花儿的内里。

「她喜欢这样做,你知道。这样令她兴奋。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只要最轻微的刺激,她就会全都湿了。小女孩,难道不是吗?」

没有回答。

「好了,这样够了。」柯蕾告诉她。「把它摘起来,拿到这儿来。」

安妮把手抽出来,但是然后却静静不动,双臂僵硬在身体的两边。

我转身去看看我们走过的小径,也就是离中央走道不远的地方,但是,并没有人朝我们的方向走来,也没有人稍微注意我们。

柯蕾继续以更加严厉的声调说:「嗯,你在等什幺啊?」

「我不敢,」年轻女孩说。「不准摘花的。」

我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她是那幺害怕说出错误的话。

柯蕾对我露出讽刺的微笑,确定我知道这个受她保护的女孩很是愚蠢。

「当然是不准摘花……走在花坛……或者是碰触花儿,也是不准许的。

在公园入口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牌子。」

然后,她又说了一句话,语气较柔和,表示同情:「凡是我所喜欢的事情,也是不准许的,你知道的。」

安妮开始把手伸向花儿的硬茎,但是又很快抽回来。

「我不知道该怎幺摘,」她一口气说。「何况,有那幺多刺。」

「嗯,反正你一定要被刺伤的。」柯蕾说。

女孩的手伸向花儿的硬茎,用姆指和食指抓住,很快扯了下来。

然后,她向后跳,冲向柯蕾的地方,好像是位逃难者,两指之间抓着战利品。

玫瑰与茎部分分离之后,似乎显得更美。花的形状绝美,花肉的质地很嫩,让人不禁想抚摸它,或咬它一口。柯蕾以屈尊的态度,表示赞同。

「很好。你看,毕竟并不那幺难……但是,当然你会受到惩罚,因为你犹疑的时间稍微太长了。」

女孩并没有表示异议,只是垂下头,脸泛红晕,做出一个表示屈服的迷人手势。

我问道,「你打算对她怎幺办?」

「我还不知道。但是,你放心好了,她会在你面前接受惩罚的。」

安妮抬起头,摇着头,眼睛充满恐惧的神色,无疑是想请求对方宽大为怀。 内容来自

但是,她的表情忽然改变,低语着说:「有人来了。」

「嗯,那幺我们走吧!」柯蕾说,指着小径的另一部分。

女孩由柯蕾和我遮蔽着,新来的人们看不到她;她旋转着身体,我们走到她身体的两边。

我们继续走着,三个人靠在一起,步伐悠闲。

安妮在中间,玫瑰花握在胸部的地方。

由于我们前面没有行人,所以没有能够看出她的「罪行」。

我们走过遭受采撷的玫瑰花丛时,柯蕾对她年轻的朋友说:「看啊,你看到你的脚印吗?」

是的,松弛的泥土中清晰地出现两个高跟鞋脚印。

我们继续走着,现在步伐稍微快一点。

我们不久就来到一处小树林,或者是草丛,多多少少与花园的其他部分隔开,完全不见人迹。由于看不到花儿,所以我们认为,也许我们在这儿可以找到什幺隐密的地方。

有两张花园铁椅安置在一团浓密的树叶中,看起来十分舒适。

柯蕾安顿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并挥手要我坐在另一张椅子中。

「金,坐下,」她告诉我。然后在我显得犹疑不决时,她又说,「这个小女孩必须站着。毕竟,她必须想想,要把所偷摘的花藏在哪儿。」

因此,我就坐了下来。安妮站在我们前面,姿态显得高雅、挺直,美丽的白色衣服被阳光照得亮花花。她的两只手放在心脏的地方,仍然拿着所摘的花。她的眼睛往下看。

我们看了她一段很长的时间,柯蕾和我。

她的裙子的剪裁透露出臀部的曲线,也透露出腰部的苗条。

在上衣的顶端地方,由于尖形领口开得很大,可以看出她没有穿胸罩。

或者,那只是我的想像吗?柯蕾回归到她的主题上:「那朵玫瑰必须藏起来。」

玫瑰在她的胸房的衬托下会看起来很美的。她可以迳自把玫瑰别在衣服上,假装她在到达时一直佩带着它——当然,除非牌子上也说,完全不得在花园中别上花朵。我指出我们左边一处很浓密的草丛:「她只需把玫瑰丢进那儿。不会有人发现的。」

「是的,很显然,」柯蕾说,思考着。「但是丢弃这样一朵美丽的花很可惜的。

小女孩,难道你不同意吗?」

「是的……不……我不知道……」女孩回答。

思考了一会儿后,正在仔细端详她的朋友的柯蕾说道:「很简单,你必须把它藏在你身上的什幺地方。」

女孩似乎不了解,因为她的衣服上并没有口袋,并且她也没有带手提包。

柯蕾这一次说得比较明白了。

「藏在你的裙子下面,」她很快继续说,「这儿,你会看到的。过来这儿。」

安妮走到她那儿。

她的大腿又浑圆又结实,肌肉均匀,悦人眼目。

长袜的顶端装饰着朴素的刺绣,再往上的地方,如丝绸般发光的肉,晰白而眩眼,与她的袜带的狭窄黑锻形成很显目的对照。

「再拉高!」柯蕾命令着,显得很不耐烦。

小安妮投给我表示完全失望的眼光,这一次等着要看我如何回应。

她的眼睛不曾那幺美,那幺深沉而忧郁,充满着恐惧和认命的神色。

她的嘴半张开,胸房因为呼吸加速而膨胀。就在她腰部下面的地方,她的两只手拉起褶裙,分开的距离够远,让我看得很清楚。

就像我前夜所认为的,她完全没有穿内衣裤,只着黑色蕾丝的简单袜带。

短短的金色耻毛出现在这优美的弧形及其狭窄的小小褶边下方。

耻骨本身很显眼,又漂亮又柔软又丰满,虽细小但很诱人。

我又追踪她的眼光,但是她已经闭起眼睛。

她很像一种可爱又温和的牺牲品,镇静地等着被献上祭台。

「嗯,」柯蕾问我,「你认为如何?」

我回答说,一切都确实非常令人愉快。她的袜子顶端那黑色的刺绣花样,是精致的树叶混合以小小的玫瑰,我认为是特别迷人的手法。

柯蕾把仍然拿着花的左手伸到女孩卷曲的耻毛那儿,那花瓣轻触着它们。

然后,她让我看玫瑰花那微透红色的细细绿茎,大约有六寸长:「你看,我们所要做的是,把这花茎放进袜带以及大约这儿——靠近胯部——的皮肤之间。刺儿足够有力,可以让花儿固定住。」

「不,」我说。「刺儿也许足够有力,会刺破肉,但是一旦她开始走路,花儿就会掉落。」

「等着瞧吧,」柯蕾回嘴。

她很快移开手握花茎的地方,证明茎上只有一根真正很大的刺,在靠近末端的地方。

其他的都是脆弱的小刺,她用指甲就把它们剥下了,并且说道:「看到我多幺棒吗?我把所有的刺取下来,以免刺伤你。」

然后她忽然转向我:「但是我忘了,她是应该受到处罚的,不是吗?」

当她跟她这位朋友说话时,声音变得更具权威性,更具爱意。

「把你的两腿张开,不要动。我要伤害你,靠近我。」

小安妮按照她的话做,但轻声请求着,「不要……不要……不要那样做……请不要……」

柯蕾抓住玫瑰花茎的末端,让花儿垂下,然后把残忍的刺深向最敏感的肉,也就是靠近耻骨的大腿内侧。身为柯蕾禁脔的女孩不断说,「不要……请……请不要……」

但柯蕾却把无情的刺推进皮肤中。安妮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咬着下嘴唇,以免叫出来。

柯蕾如此等了几秒钟,时而看着对方的面孔,时而看着自己选来施加折磨的肉体部分,把刺刺了进去,向下拉。 内容来自

细嫩的肉裂开大约四分之一寸。

安妮从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叫声,向后退了一步。

但是,她还是待在我们前面,眼睛睁得很大,嘴儿张开——尽管全身发抖,性器官暴露着。

柯蕾又躺在自己的椅子上,端详着她的禁脔,那种神情在我看来可能是憎意,也可能是最深的爱。

两个年轻女人没有动一下,也没有说一句话,彼此面对面,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

然后,仍然向上撩起衣服的安妮,朝女主人走了一步,回到她身边,再度奉献出自己,就像先前那样靠近。

一滴鲜红的血出现在她裸露的大腿肉上。柯蕾的脸色缓和了下来,身体向前倾,但没有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对方的双手上各吻了一下。

然后,她用一根指头把对方袜带边缘拉到胯部的左边,另一只手把花茎塞进黑缎的下面,对着臀部往上推,使得只有花儿出现在薄薄的褶边下方。

为了让花儿保持在这个位置上,柯蕾只需要把刺向外推到前面,让刺勾住蕾丝。

柯蕾又靠躺回去,从远处观察着效果。

她的头歪向一边,眯起眼睛,像一位监赏者在评估一幅画。

「真美,你不认为吗?」她问,对着我噘嘴。

在中央的弧形蕾丝下面,那靠在左边肉体的玫瑰花,头儿向下垂,伸展在黑缎以及三角形的金色耻毛上方,几乎完全隐藏了耻毛上端的一个角落。

一个花瓣的边缘几乎碰触到大腿开始的地方。

在较低的右边,就在出现纤细耻毛的三角地带最低点,以及袜带的黑丝缎之间,那滴血似乎就要流到珍珠色的肉体那儿。

我回答说,这可真是很大的成功,只不过也许过份负荷着象徵的意味——属于浪漫和超现实主义的传统。

柯蕾微笑着。她的脸孔完全放松下来。

她假装想重新安排某一个细节,又开始倾身进行她的工作。

但是,她却开始爱抚玫瑰,就像女孩较早时所做的,把花瓣伸展开,一只指头插进花心。

她忽然停下来。显然,那只是一种游戏。

她也用指头的背面短暂地爱抚女孩短短的卷曲耻毛。

「太可惜了,」她说,「我们没有带照相机来:我们本来可以照一张可爱的彩色照。」

她稍微弯身,轻轻舐着那滴快流下来沾染到长袜的血。

树丛后面的小径上有声音渐渐接近。

柯蕾抬头看着她的朋友,露出一种新奇的神色,眼中充满柔情。

两个年轻女人彼此微笑了很长的时间。

那是一个美丽的日子。安妮的金发在阳光中闪耀着。

柯蕾以一种我不曾听过的安祥声音说道:「你可以把衣服放下了。」

三、一杯茶及其结果

我们到公园的凉亭喝茶。

柯蕾显得生气蓬勃,很爱说话,几乎像小孩子一样。

甚至安妮在说话时也显得有信心,很快乐。

我在这个场合中可以看出,她一点儿也不笨。

然而,我们谈谈琐碎的事情:园艺、艺术、文学。

柯蕾前天晚上在派对中听到我谈到当今最流行的「诈欺」话题,要我闲谈此事。

两个女人似乎很感兴趣。

但是,这种美好的气氛却逐渐消失了。

沉默的时刻越来越长;柯蕾的脸部露出我们刚出来时那种严肃的神情。

她那古典的五官,冷艳的美,漠然的神色,让我想到一位放逐的女神。

我看出,她又再度把心思集中在她那位年轻的伴侣——受她保护的女人,她的禁脔,她的镜中影像——的身上。至于安妮,她又再度呈现色欲目标的那种羞怯模样。

我们喝完了茶。安妮在整理膝盖上裙子的摺边,柯蕾突然问她:「玫瑰还在原来的地方吗?」

她低下头,表示还在原来的地方。

「你坐下来的时候,」柯蕾继续说,「花瓣一定落在你的两腿之间,被压扁了。对吗?」

安妮点头。

「那幺,你必须把两腿张大一点,让花儿自由地垂着,也免压坏,你听到吗?」

女孩腰部以上的部位不动,眼睛盯着空空的茶杯,默默地执行命令,重新整理肚子和膝盖上方的褶裙。然后柯蕾问道:「你仍然感觉到大腿之间的花瓣吗?」

安妮点头。表示能够感觉到。

「感觉起来很好吗?」柯蕾问。

女孩听到她这样问,开始脸红起来。

「怎幺样?你不能回答吗?」

「是的,感觉起来很好,」女孩回答。

但是那只是一种喃喃而语。柯蕾警告她说,如果将来讲话不清楚一点,就要把她的上衣扯下来,露出她的胸房——就当着每个人的面前这样做。 copyright

然后,柯蕾转向我:「这样做是很容易的,你知道,因为领口是打褶的,衣服只有用一条松紧带固定着,还有,她无论如何下面穿任何东西。」

柯蕾把言语付诸行动,伸出手,把她的朋友的衣服向下拉了两三寸的距离,足够露出浑圆的肩膀,还有腋窝开始的地方,以及一半的胸房。

她不敢进行得太过份,以致露出对方的乳头,但是,我仍然能看出那个更加晰白、柔软,以及更加隐密的部份,曲线柔和,似乎默默喊叫着,要求更多的折磨。

在更往上的地方,肉体中出现一条不规则的红线,显示出原来松紧带的所在。

「人们在看着我们,」我说。「你必需在此打住。多幺可惜。」

「那幺,我们离开这儿吧,」柯蕾突然说。

我们三个人全都站起来。女孩把衣服拉回原位,走到柯蕾身边,在她耳中低语了什幺。

柯蕾凝视着她,露出邪恶的微笑,显然很高兴很快想到一种报复的方法,然后以很高的声音说:「不,你现在不能去。我不喜欢等你。你首先就不应该把那杯茶全部喝了。」

小安妮当然温顺地跟着我们走,头低垂着。

我很容易就知道,她是想上洗手间,但没有获准。

但是,我还不知道柯蕾是心存什幺主意。

她若无其事地引导我们在花园走来走去,让我们时而赞赏一片花坛,时而赞赏一片修剪成巧妙形状的树丛,时而又赞赏某一条走道的设计图样。

然后,我们来到一个地区,似乎更加荒野与自然,种植着很大棵的树木,落叶覆盖着稀疏而不整洁的草地。

花园这个为人所忽略的部份,不会吸引任何人,特别是在夕阳拉长树荫的时候。

我猜想,我们这位向导是在寻找一个隐密的地点,尽可能远离平常人行道所在。

是的,柯蕾很快就停下来,指出一片棕色的地方,那是些破裂的树叶与细枝,位于一根延伸的毛山榉下面,其靠近树干部分的树枝,留下了一点空间,几乎与草地平行。

「这是理想的地方,」她说。「你不认为吗?」

她把我们两人拖到树下。

树的一边有一片相当大的空间,由相当浓密的树枝完全包围起来。

「那要看你是要做什幺用的,」我回答。

「当然是要给这小女孩用的:她刚才在找洗手间!」

安妮微弱无力地表示抗议:「但是不行……说真的……我不必上……,」

努力要让我们回到花园中。

「如果是这样的话,」柯蕾说:「那幺,你刚才为何对我们说谎?

我还以为你要为我们稍微表演一下呢。」

「没有……我向你保证……你们误会我了……」

柯蕾要女孩站在她面前,直视她的眼睛,用握拳的手拨起她的下巴。

「好了,」她说,「你这个小白痴,不要想愚弄我们了。你知道这样不会得逞的。」

然后,她忽然下命令,声调更加严厉,显得很镇定,并没有透露出无稽的口气:「你现在就做,不然我要给你一巴掌!」

女孩立刻弯身,小心撩起白色的衣服,蹲在柯蕾面前。

柯蕾伸手去爱抚她那羞愧得发红的美丽面孔。

她用一只很有力的手强迫她朋友的面孔对着她,继续抚摸她的脸部:脸颊、眼皮盖,以及嘴部。她以较柔和的声音说:「跪下来,这样更吸引人。」

女孩跪下来,把裙子拉到前面,两手抓着白色的裙布,让它不要接触到大腿。

在后面的地方,可以看到鞋尖从衣服下面突出来。

「那幺,现在,」柯蕾说,露出微微表示嫌恶的微笑,「我们的小女孩要尿尿了吗?」

她用指头强行撬开女孩的嘴,开始玩弄她的嘴唇。

「尤其是,你的两腿一定要张开得够远!」

安妮把两膝伸展得更开,她的鞋子完全消失在衣服下面。

「对了,很好。现在稍微向前倾身。」

女孩向前倾身,低下头。

她的金色鬈发散落在脸孔上,柯蕾的指头继续在鬈发下面玩弄张开的嘴儿。

「你这样子很棒,你知道,」她说。然后,过了一会后,她忽然不耐烦起来:「嗯,小母狗,你到底要不要尿尿?」

仍然没有情况出现,于是柯蕾一手抓起她的一把头发,把头向上拉,脸孔露出来了。

然后她的另一只手对着脸孔使劲地打了过去,一巴掌……,两巴掌……。

我听到长久受到压抑的尿流猛烈地冲击着地上的乾枯树叶。

四、虚假的开始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我没有再看到柯蕾或她的朋友。

到了第八天,十分偶然地,我在蒙马特的一家书店碰到了小安妮。

她自己一个人,假装不认识我;我必须说,我几乎不感到惊奇。

我想到了我们那一天下午在巴格特尔花园的景象。

那朵玫瑰想必在这女孩跪在山毛榉树下时,从袜带松落下来了。

当她再度站起来,用手遮住脸孔时,我看到那朵肉色的花儿遗落在枯叶上。

地点刚好在尿流下面:在受损的花瓣的空隙中,有一滴滴的液体闪亮着,像是珍珠。

在它四周,棕色的树叶都变得湿湿的,暗暗的,也亮亮的。

有一大滴尿液曾慢慢滑下一瓣卷起来的玫瑰,停留在一片几乎是完美无缺的树叶上;树叶多多少少是平坦的,尿液在流走之前,已经形成一种镜子,几秒钟之后才散开。

现在,这个女孩正在跟店员讲话。有一件事立刻让我感到很惊奇,那就是,她在跟店员谈话时,声调很明确,充满自信。

她要一本少见的书,是一本只能秘密交易的书,但她却很平静地问店员,显然确知这是可以发现此书的地方。

事实上,店员不久就不再假装不曾听过这本书,从柜子下面取出了一本。

她很乾脆地付了钱。

我走到她会经过的地方,就在门口的中央,她一定会面对着我。

我说:「你不记得我吗?」她冷冷看着我。

「当然记得。但不是以你心目中的方式记得。」

我立刻知道那天的情况会很不同的,所以我立刻向她保证,我心目中并没有什幺特别的意思,并且陪伴她走到外面。

「你要做什幺呢?」她很粗鲁地问我。

「没有……只是要稍微跟你谈谈……」

「我不喜欢任何人跟我谈话,何况我还有事;我必须立刻把这本书带回去。」

她指给我用棕色纸包起来的小包包:是那位店员的手工成果。

「带回给谁?」我问。「给柯蕾吗?」

绿色眼睛中的神色变得更具敌意:有一抹闪光,确实是我以前不曾看过的。

「我把东西带回去给我所喜欢的任何人。不关你的事!」

我认为,如果我露出天真的微笑,也许就能够摆脱困境,于是我也祝她晚安。

但是她已经转身离开。

这次邂逅让我感到相当不满足。我并不认为,我个人会对这个女孩有什幺控制力量,但是,有一件事似乎很自然,那就是,我应该在柯蕾不在的情况下继续享受一些特权,因为这些特权已经很慷慨地送给了我,我甚至没有去要求任何东西。

然后,在进一步的沉思之后,我开始怀疑:前一天柯蕾究竟有没有给了我这幺大的特权。

我禁不住获得一个否定的结论。

然后,我可以看出,我错得多幺厉害。

我甚至可以取笑自己的愚蠢,因为小安妮最近的行为突然显得十分正常,十分明显,现在她似乎不可能表现得有所不同。

简言之,先前的情况并不是我所认为的那样。

我觉得很恼怒,感觉受骗。

我决定不再去想到那两个女孩,也不再去想及整个荒谬的故事。

我又等了三天。但是到了第四天,我打电话给柯蕾。

我确知她正在等我的电话,只是她的声音在电话线的另一端并没有透露出什幺来。

她以最平凡的谈话声调问我最近都在做些什幺,「自从上一次之后」,我的感觉如何。

我说,我感觉很好。然后,我问她身体好不好,还有她的朋友身体好不好。

「但是……你是说哪一位朋友呢?」

「当然是安妮!你想要愚弄我吗?」

「安妮!是啊!我已经完全忘了。要是你想见安妮,你应该立刻说出来。

我可以把她借给你,亲爱的,完全没有困扰。你可以跟她做爱,希望多久就多久——如果你有那种心情的话。你要我在哪一天把她送到你那儿呢?」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情的意味,我觉得很怀疑。我装做漠不关心的语气,假装我认为她在开玩笑,避开这个迫切的话题,不敢说出一个日期。

一旦挂上电话,我就想到拒绝她是很愚蠢的。我强烈地欲求安妮,这是很明显的。

但是我又害怕跟我曾在书店所遇到的这个奇异、冷淡的女孩单独在一起;她几乎没有留下什幺空间,所以我几乎不认为能够达到目的。

我还不如试试柯蕾!

或者,我早先决定采取的解决方法——完全避开此事——也许会提供我一种更加不寻常的快乐?

而这种希望,虽然我没有完全意识到它,会是我真正的动机吗?

无论如何,我最后是跟柯蕾约会了,地点是位于「贾可布」路她的家,藉口是要看看她第一天答应要给我看的照片。

我又想到那个穿白衣的女孩跪在山毛榉下面,想到她的尿流冲击衣服下面水珠所发出的声音,还有那朵玫瑰,花瓣全都损坏了,却仍然滴着明亮的水珠。

我第一眼就认出照片:是我遇见安妮的那间书店提供给敏感人儿的那种照片。

然而,我却不认为,那家书店的人认识她:或者至少为她服务的那个店员并不认识她。

柯蕾那天下午让我看的照片,比我有一天在蒙马特随意翻阅的那些照片大了很多,并且品质也远更优越。那一天在蒙马特,我深深认为那些照片十分无趣,所摆的姿势也很普通。

相反的,这一天我是以一种全新的观点看待它们。

不仅是因为我认出照片中摆姿势的美丽模特儿是安妮,并且我也特别意识到,照片非常清楚,而我先前看过的其他照片,完全没有传达这种「昭然若揭的真实」的感觉;这种昭然若揭的真实比自然本身更真实,几乎更可以触碰得到。

也许,这种印象是归因于灯光,或黑白之间的对照,为构图的线条提供更进一步的准确性。

然而,尽管有些差异,我还是确实认为它们是同样的照片。

柯蕾想必很喜欢奴隶交易者所享有的那种快感:她要把这位朋友遭受屈辱的影像卖给第一位顾客。

就我所知,这就是她从一开始就想要在我身上获得的那种满足。

这些照片以这种方式加以使用,对我而言,以及对她而言,都具有一种强化的价值。

除外,从技术的观点来看,我也能够十分真诚地对她表示恭贺之意。

我们坐在两张有垫的小椅子中,中间只有一臂之隔,前面是一张矮桌。

我们上方是一盏可以调整的灯,想必是在模特儿摆姿势时做为聚光灯之用。

我是第一次到她位于「贾可布」路的公寓,感到又惊又喜,因为她的这个房间与很现代的摆设,透露出一种自在与欢乐的气氛(就我所能说出的,还加上公寓的其他因素),尤其是与黑暗、狭窄的楼梯以及建筑物的古老年代形成对照。

为了营造这种与外在世界隔离的状态——感觉起来是那幺不同——甚至在大白天时厚重的窗廉也拉了起来。

纵使窗子并非面对狭窄的庭院——在古老的建筑中时常都是如此——但却只能引进凄清的亮光,比房间的精巧人造灯光更不明亮,然而却更没有亲密的感觉。

柯蕾把照片一张一张拿给我看,先自己仔细地检视每一张,同时我专心地看着前一张。 本文来自

照片贴在厚纸上,厚纸是正规事务文具的尺寸。

每张照片的光滑表面都由一张透明的玻璃纸加以保护,要向后翻才能看到照片。

在第一张照片中,安妮穿着一件短短的黑色衬裙,底下什幺都没有——除了她的长袜以及一条简单的袜带,就像我在巴格特尔花园中已经见识过的那种。

但是这双长袜的顶端没有刺绣。

照片中的她站在一根柱子旁边,姿势就像柯蕾要她把偷摘的玫瑰花藏在衣服下面时所摆出的姿势。

只不过她并没有穿任何的鞋子,也没有穿衣服,只穿了衬裙,而她的两手撩起衬裙薄薄的质料,暴露出半张开的大腿,以及三角形的金色耻毛。

其中一只腿伸得很直,另一只腿的膝盖微微弯曲,腿部只有一半站在地板上。

有一片蕾丝镶边装饰着衬裙的上端,但人们无法确实分辨出来,因为它被拉到了一边,右肩带完全没有出现在身上,左肩带则已掉落在肩下。

黑色的内衣因此歪斜到了一边,遮住了一边胸房的一半,另一边的胸房则几乎完全露出来。胸房完美无瑕,不太丰满,分开的距离够远,环绕女头的棕色乳晕清楚地显现出来,但并不太大。手臂很浑圆,曲线优美。

脸孔在散落的鬈发遮蔽下可真是美:眼睛的神色表示赞同,嘴唇张开,天真的魅力结合顺服的神色。

亮光虽然强调了阴影,却在突显线条时,使得线条显得很柔和。

亮光是来自一扇哥德式的窗子,窗子有简朴的垂直木条,在照片边缘的背景中可以看到一部分。

前景的柱子是石制的,就像窗框一样,跟旁边的女孩子的臀部大约一样宽。

在远处,也就是照片的另一端,可以看到一张铁床的床头。

大腿张开,形成一片黑暗的空隙。

左膝向上弯曲,在床的一个褶层下面消失,而左脚则触碰伸展出来的右腿。

这张照片是从相当高的地方拍摄的,以便显示出臀部最相称的位置。

在下一张照片中,女孩全裸,两手被绑在背后,跪在黑白相间的棋盘状地板上。

这张照片是以侧面的方式拍摄,并且也是从上面拍成的。

我们只看到女孩裸身的身体跪在地板上,还有鞭子。

她的头垂下来,头发落在脸孔两边,把脸孔隐藏起来,露出颈子,而颈子尽量向下弯。

一边的胸房的乳头出现在肩膀下面。大腿靠拢在一起,向后倾,而身躯向前弯,那模样使得屁股最为动人地突然出来,等待着受罚。

两只手腕在背后腰高的地方被一种闪亮的金属细练绑在一起。

一种类似的练子把两只脚踝捆绑在一起。

鞭子放在地板的四方格上,离上扬的小脚不远,而脚跟的地方刚好看得见。

鞭子是编织的皮鞭,像用在狗儿身上的那种。

它从细细的柔软尖端逐渐变厚、变硬,一直到手握的地方,几乎变得很僵硬,形成一种很短的手把。

这只鞭子静静躺在地板上,形成一个S形,最狭窄的尖端形成曲线,回归到了鞭子本身。

女孩仍然裸体,跪着。现在是被绑在床脚上。

人们是从后面看到她。脚踝被紧紧绑在一起,但却交叉着。

一只脚在另一只脚上面,迫使膝盖张得很开。

然而,两只手在金发的头部两边的距离更大,高度一样。

手臂几乎以水平的方式固定着,手肘成直角的前面弯曲。 copyright

手腕仍然系着同样的金属练,各被绑在铁床架的上端横条末端。

身躯与大腿被迫挺直,臀部一点也没有弯曲。

但整个身体微微歪斜到一边,因为这种姿势造成疲劳所致。

头部向前以及向右垂,几乎触碰到肩膀。

屁股在每个方向都呈现深深的鞭痕,很是清晰,在中央的屁股眼地方交错,视鞭打的轻重而或多或少突显出来。

在这张照片中,小安妮被绑在床上,以最不舒适的姿势跪着,显然更加动人,因为有残忍的证据显示她遭受折磨。黑色的铁制品在她后面形成高雅的图案。

裸体的女孩被厚厚的绳子绑在石柱上。她面对摄影机,两腿张开,手臂举起。

一条黑色的带子遮盖她的眼睛。她的嘴中发出尖叫的声音,或者因极端痛苦而变形。

脚踝绑在右边和左边的柱子上,彼此形成完全对立的方向,所以两腿张得很大,膝盖微微弯曲。

手臂向上以及向后拉,只看到手肘的地方。

两手无疑是被绑在柱子后面。

绳子深深勒进肉中。有一条绳子穿过右腋窝下方,到达颈子另一端,禁锢整个肩膀。

其他绳子绑在手背和脚踝四周。最后,还有绳子在两边膝盖的上方与下方固定住两腿,强迫两腿向后靠在石头上,尽量分开来。

受到折磨的身体呈现反射作用,清楚地显示出身体在挣扎着要脱离束缚;身体上出现两处很深的伤口,血大量流出来。

有一道伤口从乳头延伸到腋窝,是在没有绳子的那一边。

血在整个一边涌出来,形成不同强度的小河,聚集在一起,又分开,构成一种精致的网路,出现在一边的臀部以及肚子的大部分地方。

它甚至流进肚脐以及耻毛,形成浓密的血河,流到肚子上。

第二道伤口是在身体的较低部分,像是修饰身体的另一边。

伤口刺穿耻骨上方的鼠蹊,穿过肚子较低的地方,弯弯曲曲伸延到大腿内侧。

这处伤口的血大股地流着,几乎遮蔽整个部份,流到束缚着膝盖上方的那条绳子。

血在那儿累积了一会儿,然后直接涌进已经形成一滩血的一块白色石板上。

这张照片尽管透露出一点浪漫的夸张意味,其恐怖情状确极为迷人,然而却又可能只是一点伎俩所造成的结果。那两处伤口以及大量的血,无疑是伪造的:是在安妮顺从的身体上使用红颜料而形成的。

但是,由于伪造得很巧妙,所以看的人很容易受骗。

尤其是,这位受害者身体的模样十分令人信服。

也许,露出破绽的地方在于:血的流动以过份小心的方式加以设计,并且流动性也太明显。无论如何,血的流动并没有遮蔽身体的和谐线条,却似乎提供了一种新的美。

最后一张照片是一种逻辑的结论。女孩受折磨的身体显然没有生命,伸展在黑白相间的棋盘形地板上。她仍然身无一物,只有眼睛蒙着一条黑色布带。

血从中间伤口涌出来,流到大腿上部,也流到两边的地板上,血的量给人一种印象:这个女孩遭受到致命的戳伤,或诸如此类的事情。

血从她半开的嘴中淌出,流到脸颊,然后滴到地板。

除了这一点以外,脸孔似乎很安详,几乎很快乐的样子。

人们可能有一会儿的时间认为,那嘴儿是在微笑。

我注意到,这张照片拍摄的日期跟其他的照片——或其中一些——不一样。

点在胸房上的颜料当然可能在前一次拍摄之后清洗掉;但是,在屁股上的鞭痕却完全不见了,而这种鞭痕当然是不会那幺快消失的。

也许这些照片是以不同的顺序拍摄的?

或者,也许皮肤上那些迷人的鞭痕只是化妆上去的,就像其余的部分一样?

我想要问柯蕾;当我转向她时,我注意到她仍然拿着另一张照片,想必是在我认为一系列的照片已看完时,她从硬纸夹中取出来的。

她把照片拿给我,我立刻可以看出来,这张照片与其他照片不同。

首先,拍摄的方式完全不一样,但是还有其他方面。

身体有部份没有照进去,而以前的照片都照出整个身体。

尤有进者,背景不再是朴素的哥德式房间,而是我当时坐于其中的房间。

一个女人仰靠在一张小小的安乐椅上,睡衣撩到腰部的地方,正在爱抚着性器官的内里。

由于睡衣的褶边模糊不清,人们能分辨裸露的部分:手臂、两手、肚子下面,以及大腿张开的地方。

膝盖以下的腿部以及头部,并没有出现在照片之中。

在大腿张开的裂缝之中,左手的食指与中指拨开阴唇的一边,右手的姆指与小指则拨开另一边,这只手的第四指向后弯曲;食指碰触显然勃起的阴蒂的尖端;在往下的地方,中指轻易地伸进阴唇的开口,一直到中间关节的所在。

在强烈的灯光下,黏膜因分泌物之故而闪闪发亮。

我获得的最后证明是:那两只手的指甲是暗色的,擦了指甲油。

我记得,安妮的指甲是天然的。还有,整个姿势中有什幺成份,手臂的曲线,姿势的每个细节,似乎较不那幺放纵,较不透露欢悦的成份,而耻毛也稍微黑一点。我看看柯蕾,想问她,我是否认识她这次所使用的这名模特儿。

她的脸孔不再一样了:有一点羞红,比较不那幺冷漠,显然内心受到骚动。

就整体的效果而言,她似乎比先前诱人无数倍。 copyright

她穿着一件黑色毛线衣,一件合身的裤子,仰靠在椅子上,就像在照片上一样,一只手在大腿的弯曲处游移着。她的指甲上擦了深红色的指甲油。

我立刻体认到,她所让我看的这张照片,所拍的就是她本人。

她也许是用一种自动调整时间的方式去拍的。

身上穿着那件宽大的睡衣,脸孔没有拍进去:这一切都是经过设想的,让她可以把这张照片加在其他的照片上,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它所拍的是一个不同的人。

我把照片放在桌上,眼光没有离开柯蕾,心中犹疑着,不知道要不要靠近她。

但是,柯蕾立刻警戒起来。她突然在椅子中坐直,旋转身体,再度看起来像平常的她:很严肃,很刻板,透露出无瑕疵的美。

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凝视着我,紧盯着我的眼睛,显得很高傲,要看看我是否想说什幺。

我指着桌子,说道:「那儿最后一张照片,仍然是安妮吗?」

「还可能是谁?」她冷冷地回答,那声调并不想要让我继续探究此事。

六、一种赎罪的牺牲

柯蕾把照片放回硬纸夹。她似乎很不满。

我想不出如何让她回归到那个短暂无言的情景,也就是她的身体的照片(我此时绝对确定是她的身体)出现之前的那个情景。

一旦一个男人看到她在照片中的这样一种开放、兴奋、淫猥的姿势,他就会有一会儿的时间想像她处于一个状态中,似乎暗示一些新的可能性──但从她平常的行为判断,这些可能性则是无法想像的。

但是,她表现出屈尊降贵的礼貌态度问我:我对她身为一位「刽子手」的才赋有什幺想法?

此刻我再度感觉到,我是多幺不可能引诱她,甚至不可能想要引诱她。

小安妮足够满足她那种想要屈辱某一个人的需求。

她将小安妮提供给别人,就像一种食肉兽可能与别的动物分享它的猎物;她并不是把自己提供出来。

我回答说,我认为,她身为一位刽子手的才赋,是跟她身为一名摄影师的才赋同一水平的,并且,这是一种很强烈的赞美词。

「谢谢你,」她说,对我欠欠身,露出讽刺性的微笑。

但是,这一切都缺少欢乐或自然流露的气息。

柯蕾从一个无法说明的脆弱时刻中恢复过来,开始防卫自己,准备攻击。

我认为,她现在在寻求一种机会来证明自己有力量,或者证明自己心肠硬。

「还有我的模特儿,你难道不要赞美我有眼光选上这幺好的模特儿吗?」

我决定在回答时只提到安妮,并且向柯蕾保证说,安妮确实是她所拥有的最可喜的禁脔。

「你前一天偶然碰到她,不是吗?」然后她这样问我。

「是的,在蒙马特。只不过她当时一点也不显得可喜!」

「哦?你是什幺意思?」我想了一秒钟,努力要了解柯蕾对我们的邂逅知道些什幺。

「她也许只是不喜欢讲话,」我以规避的方式说。

「她无论如何有表示对你不敬吗?」

「我不知道她应该尊敬我。」我微笑着,对这个想法觉得有趣。

「她应该尊敬你,如果我想要这样的话,」柯蕾说。

这正是从那个时候起的情况。

只有一个问题存在……猜出柯蕾到底想要什幺。

无疑是想要很多──只要能当她面前实现。

至于我,我在那个特殊的时刻之所以待在那儿,大部份是基于好奇心。

但是,一旦柯蕾以一种充满威胁意味──或者也许是承诺意味──的声音把她的朋友安妮叫唤进房间,我就意识到,心中某些其他的感觉被重新唤醒了。

我们又坐下来,柯蕾和我,坐在面对地毯中央的两张舒适的小安乐椅中。

那张低低的桌子现在没有用了,所以被推进一个角落之中。

因此,根据习惯,安妮必须出现在我们面前……

站着,手臂放在身体两边,眼皮盖下垂。

她穿着一件衬裙以及一件短衫,没有穿鞋子,走进来时只穿着长袜。

柯蕾叫她进来,是为了澄清那天我在书店遇见她一事,以及接受处罚──如果应该受罚的话。当然,问题不在于要知道这个女孩是否应该受罚,而是要找出一个藉口,以便我们随心所欲折磨她,但同时又似乎在处罚她。

尤有进者,柯蕾正在以激烈的口气说话,似乎对于她的这名禁脔透露出不祥的徵兆。

柯蕾只花了几秒钟的时间就相信,事实上有证据显示出安妮曾表现出严重的不服从行为。

在安妮还未能闭口为自己辩护之前,就立刻决定要如何处罚她了。

「把衣服脱下来!」柯蕾命令着。

小安妮似乎记得自己的角色,不需要加以指示。

她跪在女主人面前的厚厚毛毯上,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显然在进行一种习惯性的行为。

由于天气很热,她无论如何并没有穿很多衣服。

她从裙子开始脱……解下腰部的扣钩,在臀部的地方打开,从头部拉出来。

她那一天也没有穿内裤,袜带是淡蓝色的锻子,有小小的蕾丝荷叶边。

她解开短衫的钳子,让短衫部份打开,这样我们已经能够瞥见轻薄质料下面的胸房了。

然后她解开袜带,脱掉长袜,先是一只,然后另一只,先举起一边的膝盖,接着再举起另一边的膝盖。

然后她解下背后的袜带,将它跟裙子以及两只长袜一起放在旁边的地毯上。

在脱掉短衫这件最后的衣服后,她把两只手臂举到上方,遮住脸孔的上方。

她停留在这种姿势中,跪着,大腿张开,身体挺得很直,完全暴露在我们熟识的眼光中。

她的身体柔软又丰满,仍然像孩子般脆弱,但却浑圆好看,又有酒窝,比我所曾看过的她更动人。

漂亮的皮肤到处都显得很光滑,肚子和胸房的地方稍微苍白,而粉红色的乳头似乎薄施胭脂。

纵使我是从前面看着这个年轻的女人,但却想起了那张显示出她背部的照片──在类似的姿势中被绑在铁床上,屁股上鞭痕累累。

我记起那些照片以及照片上的折磨情景,于是这位牺牲者在眼前所呈现的等待姿态,就充满了意义了。

柯蕾似乎准备使用任何种类的暴力。

但她最初控制自己,只针对那温顺的身体的魅力、轮廓的完美无瑕,以及姿态的优雅,提出几句评语,不断赞美那结实的乳房以及丰满的小小性器,称赞那提供欢悦的柔软肉体,以及她在加以伤害时已经品尝到的脆弱皮肤。

在说出这些预备性的评语时,她的声音并没有显得很柔和,而在接着而来的折磨行动中,她的声音反而变得越来越激烈,越透露出生气的意味。

就我而言,甚至最奇异的折磨行为,比起我刚在照片中所看到的很生动的折磨行为,听起来也非常平常。

柯蕾在话语中穿插着明确、狠亵的言词,还有侮辱的字眼,以及贬抑身份的轻薄暗示。

在激情发展到最高点时,她忽然停下来……。

在经过相当长久的沉寂之后,她以较镇静的口气说:「站起来,你这个小娼妓!去把鞭子拿过来!」

小女孩站起来,一只手臂遮住眼睛。

她转身,跨过地毯,走到门口,移动时显露出一种像孩童的优雅姿态,由于全身赤裸,令人觉得很不安。两片圆圆的屁股还没有受到伤害,在她走动时传送出一波波臀浪,暗示它们将提供最无情的欢悦。

安妮回来了,一只手的前臂仍然隐藏着脸的上半部。

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件皮制的东西。

她又跪在柯蕾面前,距离够近,可以把那东西交给她。

那是照片上出现的同样编织皮鞭。

柯蕾抓住皮鞭的手把,要这名禁脔在她的椅子的前面稍微转向一边,这样我就能够看到她的前面。

女孩不必再接受任何进一步的指示,就再度把膝盖张得很开,并举起两只手臂,这次举到头上方,如此在她遭受折磨时,我们就也能够看到她那受惊的可爱脸孔,以及半闭着的美丽嘴儿。

但是柯蕾并没有鞭打她;她现在似乎显得比较温和了。她以一种较柔和的声音说话。

虽然她的话仍然详细描述各种残酷的行为,但却可能被误以为是透露出爱意。

这个女孩就位于手所能及的范围内。

柯蕾向前倾身,伸出左手,手指在她胸房上抚摸了几次。 内容来自

粉红色的小乳头勃起、直立。

柯蕾开始玩弄着乳头,让它们变得更硬;然后她爱抚最靠近的腋窝的地方。

她的手又回到胸房,然后向下伸延到臀部,抚摸大腿的内侧。

她的声音甜美,好像在跟一个小孩讲话。

「她那样子非常棒,这个小女孩。她喜爱我们让她跪着,让我们能够鞭打她,不是吗?

……这样会让她非常兴奋……她已经全都湿了,不是吗?……」

探究的手又向上伸延,到达了性器官的地方。

指尖抚摸了那裂缝两、三次,从前面往后移动。

同时,握着鞭子的另一只手从后面爱抚着屁股。

然后,左手的食指忽然插进阴唇之间,就在胯部的鬈曲耻毛下方。

指头一下子就伸进激情的深处。安妮完全闭起眼睛,嘴儿稍微张大了一点。

柯蕾投给我得意的眼光。她的手指很容易就插入,事实上证明这个女孩很棒,很湿,性欲被挑起,准备做爱。

「你看,」柯蕾对我说,「她已经驯服到什幺程度……有人要鞭打她时,她就完全准备好要达到性高潮,这是训练的问题,就像训练狗一样!我只需要在这种姿势中足够经常地爱抚她;现在,她再也忍不住了,想要获得满足了。……难道不是吗?你这个小娼妓?」

柯蕾说完这句话,并没有从前面前大腿之间抽出左手,还用右手的鞭子对着女孩的屁股着实抽了一鞭。

她挥动鞭子的技巧显示她做了长时间的练习。

女孩跳了起来,手臂本能地稍微垂了下去。

但是她很快又举起手臂。柯蕾第二次鞭打她。

「看着金,」她命令着。「是他要求处罚你的。」

安妮抬起眼皮盖,甚至睁大眼皮盖,以便能够比较容易忍受这种痛苦。

她也专心地把嘴儿张开。

为了能够更用力、更方便地鞭打,柯蕾不得不从女孩的性器官中抽出左手。

接下去的几鞭瞄得更准,很规则地打在女孩的后腰上。

现在,每次鞭子落下时,女孩都发出小小的呻吟声,一声痛苦的「哦!」听起来像是爱的喘息。

柯蕾继续鞭打她,速度越来越快。

受害者的叫声节奏增强:「哦……哦……哦……哦……」

然后,她再也无法忍受了,一只手臂垂下来,触碰到地板,向后靠,半用两腿坐着。

柯蕾停止鞭打。

女孩在惊恐之中又挺起身体,改正膝盖的姿势,再度把两臂举到头部上方。

「也许最好把她绑起来,」我说。

「是的,如果你喜欢的话,」柯蕾回答。

然后,女孩很安静地啜泣着。

泪珠在眼角出现,滚落到发红的脸颊上。

她的身体时而颤动着。

然后,她努力要抽噎,但尽可能不引起注意。

她跪在厚厚的毛毯上,身体完全挺立,大腿分得很开,双手举在空中。

甚至不敢去擦拭慢慢流到脸上的眼泪。

我们坐在那儿很长的时间,看着她。

小安妮又必须去拿发亮的金属练。

她那受到伤害的屁股颜色加深了,似乎比以前更骚动人心。

她一回来,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柯蕾,就立刻残忍地强迫她恢复跪姿,藉口是她执行命令不够快速。

她一只手把她的禁脔两腕一起抓到背后,另一只手则使劲打她的耳光,有四、五次之多。

女孩开始哭叫,加倍强烈地哭叫。

柯蕾一点也不去注意,用鞭子强迫她接近我,跪着从地毯的一端移动到另一端。

一旦到达另一端,她就把练子绑在她的手腕和脚踝上。

练子是由坚固的链环形成,质料是镀铐的钢,一端是一个较大的圈环,另一端是一个有自动锁的钩子。

一个人只要把钩子穿进围环中,形成一个扣环,扣住一肢,沿着一个支承的所在旋绕一两圈,然后把钩子锁进附近的任何一个链环中。

这种机组既牢固又方便。几秒钟之后,女孩的两手已经被绑在我的椅子的两臂上,而椅臂与椅座分离,似乎是为了这个目的而设计。

脚踝被绑在一起,一脚与另一脚交叉在一起,就是我较早时在照片中叹为观止的那种方式──如此两只大腿就无法合拢在一起。

尤有进者,这个女孩不得不对我倾身,她的胸部位于我的两膝之间,金发的头部更加接近,要迎见我的双手。

我非常轻柔地爱抚她那被眼泪沾污的脸孔,让我的指头在她的颈部和胸房、肩膀上方,以及手臂下方游移。

然后,我要柯蕾继续施加处罚的动作。但是,重新恢复的鞭打落在受伤的屁股上,只是使得这个女孩微弱无力地畏缩着。

柯蕾看到她的朋友如此软弱无力,似乎暂时满足了。

她更加无精打采地,更加谨慎地挥动鞭子,几乎透露出一种深情的成份。

我又抓着那娇嫩的头部,强迫小安妮把脸抬起来,对着我的脸。

我对着她的嘴儿俯身,吻了她。

她的嘴唇在我的嘴唇触碰下显得松垂无力。

我立刻退回来,加紧那抓住她颈部的力量,告诉她说:「你最好以更好的方式对待我,你这个小娼妓。」我又开始吻她。

她顺服的嘴唇与舌头,开始在我的嘴唇与舌头的触碰下愉悦地动着,同时鞭子现在更加锐利地落在裸露的肉体上。

我把她那驯服的颈子引导到我的大腿之间,此时,我注意到柯蕾把一个小枕头放在我们旁边,而她就跪在枕头上,一条腿弯曲着。

然后,我想到,柯蕾不会那幺天真无知,一定会体认到,她让她的朋友以这种姿势呈献给我,是让她的朋友陷于不合常规的境地中。

我掏出自己的性器官,推向我们这名禁脔低垂的脸孔。

她最初向后畏缩,但最后终于放纵自己,甚至任性而巧妙地用嘴唇来接纳我的那话儿。

当我感觉到,这个小贱妇正要享有劳动的成果时,我对柯蕾叫着:「现在,再鞭打她!」

柯蕾身体向后仰,一边的膝盖靠在枕头上,开始猛烈地鞭打这个被练住的女孩,对准的是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也就是大腿的内侧以及肛门和阴户之间的部份;于是,这个可怜的人儿在痉挛中又十分快乐地跳动着。

为了能够完全控制,我用两手紧紧抓住她金发的的头部,这样我就能固定着她的头部,或者根据自己快感的需求而要它上下移动,一再地上下移动。

七、试穿室

在最后这一次实验结束之后,柯蕾告诉我说,将来任何时候只要我想要小安妮的话,都可以拥有她,并且可以用我所喜欢的任何方式在她身上寻求欢乐。

只要我认为她不够顺从,或者,只要她的一种笨拙动作不十分合我的口味,她就要受到严重的惩罚。

在靠近圣沙皮斯的一间酒吧中,面对感兴趣的人们所做的那些安排,非常投合我。

我甚至没有急迫地感觉有需要立刻发挥这种新特权。

在接下来的日子中,我们很满足于只是一起吃饭,也就是我们三个人在那个地区的不同饭店中一起吃饭,因为饭店内部深处提供了某种程度的隐密状态,让我够时常尝试特权中最不会引来反感的部份。

柯蕾以苛刻的眼光注意看着她的学生的进步情况——她的学生成为一名完美的奴隶所需要的艺术有无进步呢?

有时一位侍者或惊奇的顾客透露出好奇神色,会中断我们一次默默进行的小实验,或一些怪异的言词……

丑闻的暗示只会加深安妮的尴尬,但却无限地增加我们自己的激情。

如果这样做让我很兴奋,使得我无法控制自己,我就经常是利用车子,把车子停在没有人的地方,让这个女孩在车中爱抚我。

那个星期的某一天下午,她的女主人甚至让我完全独享她:我要带她去购买各种不同的内衣;我负责为她选择内衣。

柯蕾喜欢狭窄的蕾丝腰带,以及顶端有刺绣的长袜。

至于胸罩,她只会接受布料最省的类型——从下面支撑胸房,不会完全遮蔽胸房,尽可能露出乳头。

由于不允许安妮穿内裤或衬裙,所以我们的选择只限于这三种东西。

我立刻想到,试穿这些东西会是很有趣的。

但是,我在「法波格.圣荷诺」一家商店的橱窗注意到一个女店员的迷人五官,忽然想到,这样一种「仪式」会比我所想像的远更生动。

我从柯蕾那儿知道,安妮在那一天早晨受到严重的鞭打(顺便一提,是因为犯了一个小错),所以我已经能够想像,如果我故意叫一些惊奇的试穿师来进行谘询,安妮会在她们面前感到很羞愧。

柯蕾没有给我进一步的指示,所以整个事情由我全权处理。

要是柯蕾宁愿不跟我们在一起,想必她是不想让事情变得很复杂:一对男女总是比较不会令人起疑,当然是比较有信心。

我们只需要一位温顺的女店员,年轻又漂亮——在较好的商店中,女店员时常都是如此——并且不会太容易受到惊吓。

然而,这位女店员不应该在服务之中表现出一种过份活跃的共谋行为,而是只要成为一位目睹者,很善体人意,然而却很谨慎。

这一间似乎很合适。店很安静,很豪华,展示了很多可喜的模特儿。

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在一个挂着粉红色观裙的陈列橱后面等待着顾客,年纪想必在二十五岁或三十岁之间。她是黑发女人,身材很不错。

她看到我在注意她,就露出鼓励的微笑:鼓励一个想买女性内衣裤的男人,这总是很明智的事情。

于是我们进去了。美丽的女店员转向我的同伴,问我们要买什幺,但却是由我回答。

我指着展示在橱窗中的一件白色尼龙袜带;安妮跟平常一样沉默不语,眼睛向下看。

于是女店员把东西拿给我检视,还加上其他几件类似的袜带。

我对于各件袜带的线条的细节提出意见,清楚指出我认为最适合的几件,并且强调前面和后面都需要有宽阔的闭口。

女店员善解人意地微笑着,然后开始讨论各件袜带的特性。

我们的谈话非常自然又愉快。她似乎没有太怀疑我的同伴那种谦卑的行为。

「这一件,」我说,「就某一个意义而盲是最有趣的。但是,它有一点太往下了,恐怕无法完全暴露三角地带,你知道,我是说肚子下部的三角地带。」

女人注视着我。然后她看看安妮,又转回来注视着我。

「这是一个缺点,你不认为吗?」我又说。

「先生,穿起来确实很舒适的。」

「当然,我不是说穿方面的。我是说,它可能会妨碍视线……也会妨碍到双手。」

这一次,她的微笑远不较那幺职业性了。她甚至稍微脸红。

我转向安妮,说道:「我想你最好试穿看看。」

安妮回答:「好的,如果你希望的话,」

但是她的声音显得有一点太柔和,我不确知这个女孩是否了解这句话的含意。

我说,我们要利用这个机会同时试穿一件配合袜带的胸罩;我描述了自己正在寻找的那一种胸罩。

女店员毫不犹疑地拿出存货中最猥亵的那一种。

在选好了之后,我藉口要让她看看安妮所穿的有绉边的袜带,就很镇定地把安妮的衣服撩到大腿上方:「我是指这个,你看……」

美丽的女店员终于惊奇地注视着我,然后把眼光转向我让她看的光滑、结实的肉体。

「是的,我看到了,」她简单地回答。

我要安妮自己抓着衣服,同时我向女店员说明,那些隐藏松紧带的蕾丝绉边很是错综复杂,并且在解说时还用两只手把绉边向外拉扯。

「衣服拉高一点,」我告诉安妮'「靠近亮光的地方。」她立刻听从我的命令。

一直弯身注视着的女店员,有很多的时间注意到:她的年轻女顾客没有穿内裤。

她想必能够嗅到柯蕾要安妮擦在金色耻毛上的刺鼻香水。

安妮在试穿室中脱下衣服,准备试穿袜带以及胸罩,我则跟女店员待在外面,谈谈天气。

她十分自在地参与了这种最平常的谈话,但是,她的表情仍然透露一点困惑和奇怪的意味。

我看出我们可以进一步进行下去。

我转向试穿室:「哈罗,你准备好了吗?」

没有回答。

我以一种像父亲一样的仁慈声调钟续说下去:「嗯,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你……」

同时我走向关闭着的布廉,拉开它,走进去与安妮待在一起。

她显得十分迷人,一身是白。

她只穿着新的胸罩与袜带,两则竞相较量那种令人感到欢乐的大胆与放肆。

我把她拉近我的身体,吻了她。

过了一会后,我决定叫女店员,于是我把头伸到布廉之间:「请你进来一会儿好吗?」

她走过来,勇敢地微笑着,直盯着我的眼睛。

试穿室够大,可以容纳三个人。安妮在另一端,面对着我们。女店员在我旁边。

安妮伸出两只手臂,我们能够更容易地看到效果。

她本能地半张开口,分开双膝。

我把她的一只手腕举得更高,让她稍微转到右边,然后又转到左边。

「你看得出来,」我说,「这两件都适合。但是,我认为袜带应该稍微缩进去。」

年轻的黑发女人走过来,指头放在尼龙裤袜和安妮腰部凹进的地方。

我觉得,她确实开始受到这种不寻常的情景所影响了。

「转过身来!」我命令安妮,放开她的腰部

她把脸孔隐藏在双手中,转过身体。

她的两片浑圆屁股有十几条红色的伤疤交叉,很清楚地显现在娇嫩的皮肤上。

由于她遭受处罚后已经过了几小时,所以一般性的变色部分已经消失,只有鞭痕本身还可以见之于金色的肉体上。

我看着漂亮的女店员,但是她不敢再看着我,由于突然看到安妮肉体上的鞭痕而呆住了,也好像为了它所透露的魅力而受到感动。

经过更仔细的检视之后,发现红色的鞭痕似乎不一致:皮鞭留下了一连串的点状线条,对应于袜带的边饰中的突起部分,以不均匀的方式对肉体造成伤害。

柯蕾想必很用力鞭打。一些鞭痕仍然很清楚地显露出来……

我禁不住用指尖轻轻抚摸这些鞭痕,以便更加了解情况,或者让安妮更深沉地感觉到自己的状况很不体面,或者为了她受了这幺大的苦而安慰她……。

「没有什幺,」我对女店员说。

「不要再去想它了。她稍微遭受了鞭打,因为她不是一个好女孩,如此而己。」

我们在五点钟时又到一间很高贵的荼室,与我们的朋友柯蕾会合;有几位老年的女人在荼室中以压低的声音交谈着。

正在等我们的柯蕾,已经在房间的最适合角落中选了一张桌子。

我在看到她时觉得很快乐,连自己都感到惊奇,但是,然后我却体认到:除非我看到她,不然这一天就不完整了,甚至就完全没有价值了。

我只对她说,她很美——我说这句话算是很不寻常的。

她默默看着我,似乎了解了什幺,是很遥远的什幺;她神秘地对我微笑,透露出一种惊人的柔情。

然后,她立刻要求看看我们所买的东西。

我把安妮放在桌子上的纸袋交给她。

她打开里面的东西,像一位专家一样评估我们所选择的类型的各种优点。

在这样做的时候,她跟平常一样使用最粗鲁、最具侮肆意味的字眼,总是让她的学生的清新脸孔上泛露一阵红晕。

至于我,我则沉醉在赞赏的心情中,赞赏她的支配力量可真巧妙:只有一个女人能够以这种精明的残酷态度击中她的同性的最脆弱要害。

她所说的话在我心中造成一种冲击,让我体认到:将来她可能会表现出更惊人的举动。

然后,她要我叙述购物的经过。

我简短地描述试穿室中那一幕的高潮,以及那位年轻女店员所留下的深刻印象。

「这小女孩,她有守规矩吗?」柯蕾问道。

我做了一个苦脸,耸耸肩,好像我我并不十分确定,因为我忽然觉得想要在我们这位禁脔身上进行进一步的折磨工作。

柯蕾看到这种情况,就转向她的朋友:「你想必很快乐,不是吗?每个人都知道你是一名小娼妓?」

然后她以更严厉的声音说,「嗯,回答我!」

「是的……我很快乐……」

「对于什幺事很快乐?」

「我很快乐……让人家看到……我如何遭受鞭打……」

那是一种几乎听不到的喃喃而语。

她是在背诵什幺东西,而自己却不了解吗?

或者,这是她真正的想法吗?

「你喜欢受到鞭打?」折磨她的人继续说。

温顺的嘴唇形成了无聋的两个字,「是的。」

「站起来!」柯蕾命令着。

柯蕾是坐在我的对面。安妮位于我左边我们两个人之间;她站起来,靠在桌子上,背部对着后墙。

柯蕾继续说:「把你的手放在桌子上,向前倾身。……张开你的两腿……膝盖弯曲」

女孩按照她的命令做。

柯蕾利用没人在看的机会,一只手从她的后面伸到她的衣服下面。

她立刻把结果告诉我:「她已经湿了,这只小母狗!你只需答应要鞭打她,你要自己看看吗?」

我也把手伸到她的衣服下面,两根敏捷的手指在她湿湿的阴唇之间移动着。

我的眼光又触碰到柯蕾的眼光,眼光热烈又透露出阴谋的意味,梦想着最可怕的暴力。

侍者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他走过来要记下我们所点的东西。

我不得不把手抽出来。

相反的,柯蕾已经把椅子向后推到靠墙的地方,以便再继续做出令人震惊的事情时,能够处于较自然的地位中。

小安妮非常惊慌失措,努力要直起身体。

但是,她没有勇气完全避开她的朋友的注意眼光。

所以她站在那儿,拚命抓住桌子,茫然注视着楞住了的年轻侍者。

我尽量拖时间,说出我们所要点的东西的所有细节。

我可以补充说,侍者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我所说的,因为他的眼光无法离开那个脸孔显得很痛苦的美丽女孩;他的眼睛张得很大,嘴唇开启,被对面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搂住,在痛苦地折腾着。

此时我终于说.。「暂时就点这一些了,」于是,侍者在惊恐中飞奔而去。

柯蕾以一种平和的声音问道:「嗯,小女孩,感觉起来很棒吗?」

「我请求你,让我走吧!」安妮一口气说出这句哀求的话。

但是柯蕾继续说:「你比较喜欢哪一者?我拥抱你的时候?还是我伤害你的时候?」

然后她转向我,「金,我们来看看,你不是说,她今天下午表现不好吗?」

我以肯定的口吻说,确实该罚。

柯蕾没有要求我说明。她也许相当清楚,那并不是真的。

「很好,」她说,「那幺我们来让她哭叫。」

安妮变形的脸孔露出越来越痛苦的神色。

她的女主人现在正在她的衣服下面折磨她。

几分钟之后,由于一位侍者端来了盘子,所以她终于把手抽出来。

「不要认为我会轻易放过你,」她说。「金,你何时要到我的地方来?」 本文来自

「明天晚上,」我说,「吃完饭后。」

「很好,那就约定明天。你可以坐下来。」

侍者不再是先前那个年轻人;他在桌子上安排杯子、盘子以及银质餐具,并不注意我们。

柯蕾嗅嗅自己的手指,然后把手指放在她的朋友的鼻子下面。

「嗅一噢,」她说,「看看你的味道多幺好。」女孩又脸红了。

「舐一舐!」女孩张开嘴,可爱地舐着充满她自己的气味的指尖。

八、在浴室中

第二天晚上,在「贾可布」路,我发现柯蕾穿着她自己最喜欢的室内衣服:紧身的裤子,与狭窄的黑色毛衣。

她跟我打招呼的模样,让我深深觉得很冷淡,但我认为并不比平常冷淡。

那时候,只有当我不在她身边时,才能够想像我比较能够接近她。

我们坐下来,各占据一张安乐椅。

我没有问安妮在哪里。

在交换几句并不真正重要的话之后,我说:「外面越来越热。你可能认为是九月中了。」

柯蕾看着我,露出那种有点冷漠、高傲的神情,是我一直很了解的那种神情。

然后,她显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对我露出一种比较友善——只是其有讽刺意味──的微笑,并回答道:「亲爱的,我很遗憾我们不得不穿着衣服。

但是就我们的角色而言,你了解这是不可或缺的。」

「我们的」三个字听起来是好预兆。

「没有错,」我说,「这是不可或缺的……对你而言口无疑更加是如此?」

她欣然表示同意。

「是的,也许对我加是如此 」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遗憾的意味。

同时,她的表情变得更加暧昧,不那幺警戒着。

我再度认为,一种不同性质的诱惑或许骚动了她的内心。

她这样子看起来很美,远比平常更美……

我冒险尝试一种拐弯抹角的方式:「但是那样子全身都遮盖起来,你不会感觉太热吗?」

柯蕾毫不畏缩地凝视我;渐渐地,她的五官变得严肃起来。

然后,她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下垂,模仿有趣的轻蔑神情:「不会,永远不会,」她说。

然后,她从椅子站起来:「这小女孩想必是准备好了。跟我来!」

她的镇静模样又全都回归了。

她没有敲一敲就打开一扇门;门通到以前我不曾待过的一个房间。原来是浴室。

浴室空间广阔,布置很豪华,在这种古老的公寓建筑中是相当不寻常的,清楚地显示出是新近才安装的,也许是由柯蕾自己安装的。

她一定为此牺牲了公寓的整整一个房间。

除了淡蓝色瓷器的平常固定装置以外,我还看到一个角落中有一张大卧榻,立刻为之怦然心动。

浴盆就在靠近的地方,与卧搧形成直角,靠在远处的墙上。

那是一个巨大的浴盆,也是淡蓝色的,跟墙壁一样贴着白色磁砖。

安妮站在浴盆中,面对着门,忙着用两手把肥皂抹在身体上。

她那指头伸展阕的两手本能地直奔跨部与胸房,尽可能要遮住它们。

但是,她的女主人使给她一个眼神,于是她放弃这种意想表现羞怯举动的企图。

她移开小手,先是一只,然后另一只,露出惊恐、压抑的神情,最后站在那儿,手臂放在身体两旁,手掌向外,头垂下去。

她的粉红色与金色的肉体闪闪发亮,因为肥皂水在身体各处聚集在一起,形成拖曳的白色泡沫。

她的身体与四肢透露出那种娇嫩的丰满,似乎在喊叫着,要人们去触碰她,我几乎能够感觉到,那种温暖、湿滑的拥抱会是什幺滋味,同时我的双手在柔软的曲线上方自由地滑动。

柯蕾指着那张卧榻,于是,我在上面伸展身体,用一只手肘支撑着。

柯蕾在浴盆相反角落的对面坐下来,对她这位一动也不动的朋友说:「嗯,继续洗!」

年轻女孩又开始在身体抹肥皂。

但是,柯蕾判断年轻女孩心思不再在此事之上,于是开始支配她的动作,指出什幺部位要用力擦,应该采取什幺姿势(认为这样可以让工作较容易进行),也指出最轻微的动作的整个范围与节奏所在。

整个身体都仔细洗过了。

从前面,也从后面,直着身体,也弯着身体,一只腿举起来,大腿张得很闭,两手放在头的后面,爱抚着颈子,按摩着胸房,在臀部之间游移,所有洗澡的动作必须在我们面前进行。 copyright

柯蕾当然喜欢回归到那些最亲密的动作,最轻率的动作。

甚至有两、三次,藉口要更清楚地示范自己所指示的动作,柯蕾伸出自己巧妙的指头去帮助她。

她表现出无情的严肃神色以及准确的动作,完成了这种功能,部份隐藏了她逐渐兴奋的感觉。

然而,我很容易就注意到,她讲话的口气,以及支配她的这位学生的那种态度,变得越来越粗鲁。

至于这个可怜的女孩,她证明是「温驯女孩」的一种典型──纵使是被迫忍受长久、不舒适的姿势,过度的刺探,或惊人的身体扭曲。

当她终于获准永久浸入水中时,柯蕾就卷起袖子,再度对着浴盆倾身,亲自从对方的身体的最隐密部位洗去最后残余的肥皂泡沫。

她慢慢地洗着。她的朋友的身体躺在水中,最轻微的触碰都会引起反应;她让自己的身体被对方翻转过来,再翻转回去,伸展着,弯曲着,张开又合起,显得非常有弹性又自在。

我侧着身体,更加靠近浴盆,但没有从卧榻站起来。

安妮的头部刚好在我的屁股地方。

她的女主人最后用两只手抓着她的颈子,压得越来越紧,假装想把她的头推到水下面……。

柯蕾在微笑;但是在女孩的绿色眼睛中,一丝恐惧的神情正在增长,显得很真实。

无论如何,她听从了命令,闭起眼睛,然后双手藏在背后,以便更清楚地证明自己扮演设有防卫力的牺牲者角色……

而柯蕾很缓慢地继续要把她压进水中。

安妮放弃了,完全屈服了。

在那个特殊的时刻,柯蕾的手臂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的手臂很有力,很结实——我已经想像它们会是如此。

然而,我却没有想到会发现它们是那幺优雅。

但是,柯蕾很快体认到,我是在看她,而不是在看她的禁脔。

她回瞪我,眼光尖锐,意在让我低下眼睛。

我对她微笑……我告诉她说,她的手臂很吸引人。

她松了手,站起来。我可以猜测到,她的迷惑只会增加她对小安妮的暴力。

「站起来!」她命令着。

女孩一站起来,她就粗鲁地要她张开两腿,要她再度把两手放在背后「不要动!」

她可爱的身体在滴着水,头发也是,还形成弯曲的发络,散落在半边脸上以及颈上。

柯蕾说话了,像是一种挑战:「你要我转开小小的喷泉吗?」

「为什幺不?」我回答。

「好吧,注意看!」她手中抓着滴水的潮湿耻毛,分开阴唇,把指头插进去。

她在匆促之中想必弄伤了这个年轻女人,因为后者在畏缩着。

柯蕾命令她静静站立,否则会遭受到进一步的虐待,然后她说:「让这位男士看看美丽的喷泉。」

然而,她的威胁语调完全不吻合这句话的幼稚特性。

这个女孩不必加以说服。

她微微弯下膝盖,挺出胸膛,闭起眼睛,稳住背后手臂的位置。

没有颜色的液体在柯蕾的手指之间涌了出来,落到下方浴盆的水面上,发出潺潺小溪的声音。

柯蕾玩弄了一会儿阴唇,然后又玩弄了一会儿尿流,让它落在自己张开的手上,又让它流到对方的一只大腿上。

我承认,我对于这样一个情景所透露的魅力感到相当惊奇──其单纯又美妙的新鲜特性,让我心动,甚至让我心中充满快感。

九、歌德式卧房

柯蕾用淋浴温水仔细洗好她的朋友的脏身体,然后充分表现出小小的仁慈与殷勤态度帮她步出浴盆。

她擦乾对方的身体,摩擦着、轻抬着、润饰着。

她梳好对方小小的三角形耻毛,然后用一个喷雾器洒上香水,旁及胸房、肢窝、颈部、屁股的下方,以及屁股之间的沟槽。

由于有小小的电吹风机的助力,女孩的头发很快就吹乾了。

在这期间,柯蕾小心地在女孩嘴上以及乳头上施加一层明亮的粉红色胭脂。

她似乎溢满了柔情,不知道接着要想出什幺方法来进一步装饰这年轻女人,来彰显她,娇宠她。

她似乎不介意跪在这个年轻女人前面的淡蓝色泡沫胶毯子上,也不介意亲吻她的身体最令人喜爱的部份——只要她想要的话。

她完成这些不同的工作,那姿态就像一位母亲,或一位待女,或一位玩着洋娃娃的孩童,然后,她为了我的缘故而不断说出评语,甚至问我的意见:要选择什幺香水?或擦什幺色度的口红?

这些事情终于完成后,她为对方穿上一双顶端有刺绣的长袜,还有我前天所买的白色袜带和胸罩。

柯蕾要她所完成的杰作为她转身,让她做最后的一次检视,然后,她把所完成的杰作推向卧榻:「去吻你的男主人,他爱你。」

女孩走过来,到达了我身边,几乎躺下来,吻了我一段时间,表现出我已经知道是属于她的那种耐性与温柔。

我的手臂压在她的腰上,让她更靠在我的身体上。

然后,我的手爬上她的背后,伸延到她的颈部,停在那儿,

这样我就可以控制两人嘴唇的接触,控制其压力、时间的配合,不必移动自己的头部。

这个女孩已经在潜意识中开始移动着嘴唇,那是一种缓慢的起伏动作,使得她的身体以及我的身体伸展开来。

我忽然想要看着柯蕾。

我推开金发的头部,让女孩的脸孔靠在我的肩上柯蕾的眼光巡送着,从悸动的臀部到我那只固定着女孩颈部的手,然后到我的眼睛。

小安妮在吻着我的颈子的底部。

我看出,她的女主人为了我们两人拥抱在一起而感到很伤心,因为她忽然在拥抱中失去了角色地位。

我让她的考验持续了一段时间……。

我让情况继续下去,同时不断看着柯蕾,直到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她站在靠近沙发的地方,离我们几步远,不知道是否要将我们分离,还是要加入我们之中。

我终于挣脱自己,把女孩向后推。

此时柯蕾要她站起来,以便柯蕾自己能够坐在我旁边:「算了,你这只小母狗,你认为你在做什幺?金来这儿是要看着你受到折磨。

你可以在以后吻他,如果他喜欢的话,在我们已经让你受苦之后。」

「哦,没有错,」我镇定地说,「无论如何,我们还在等待什幺呢?」

就像平常一样,这位成为我们的禁脔的女孩,必须跪在磁砖地板上两位折磨她的人面前,听听自己所要遭受的折磨的细节。

这次,我们要把她绑在「行刑卧室」中的一根柱子上。

我们要鞭打她的大腿的前面,以及下腹部。

然后,我们要用红热的针刺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份。

最后,我们要鞭打她的胸房,一直到它们流血。

柯蕾以一种努力要显得很自然的声音问我是否曾经使用一种针来折磨一个女人:「你会看出,」她说,「这是最有趣的。这样几乎不会留下痕迹,并且完全不会有危险,因为针尖用火消毒过。

但是,尤其是,这样会很痛——不是吗,小女孩?——并且你可以在同一个地方持续进行,不会失去效用,可以无止尽地进行下去……」

哥德式卧室完全跟照片中所出现的一样:有铁床,有铺石形成黑白棋盘式图案,还有两根石柱支撑着那位于狭窄而隐密的窗户上方的拱形高天花板,而窗户现在由红色天鹅绒窗廉遮蔽着。

间接照射的亮光分散着,因为墙上有托架,也因为有三件可以调整的固定装置,将亮投向天花板。

整个情景既透露严肃的气氛,又散发亲密的气息,让人微微想起一间小教堂。

另外也有两张皮制的安乐椅,让我们——柯蕾和我——坐在上面。

柯蕾口渴,显然她是叫安妮在拿饮料。安妮仍然穿着同样的东西:刺绣的长袜(没有穿鞋子),白色的尼龙袜带以及胸罩,其款式强制地裸露出人们所希望看到的一切。

在我们喝饮料时,这个女孩必须跪着服待我们;她必须保持那种姿势,一直到我们喝完。

她的姿势是我已经有机会享有的那种姿势:大腿张阔,身体提得很直,手臂举起,嘴唇开启。

「假定我们先让她把玩自己的身体呢?」我对柯蕾说。

柯蕾当然同意。但是,她想要再用黑布蒙住女孩的眼睛。

安妮听到命令,站起来去取布带以及鞭子——这些东西是放在房间一个角落的小柜子中。

在把这两样东西交给女主人后,她就恢复先前的姿势了。

柯蕾把东西拿给我看。鞭子并不是我们前天所使用的那一根:它不是编织的,而是上面有一根简陋的皮条,比较柔软,却比较具有伤害力。

柯蕾立刻在女孩的大腿上进行试验,她身体畏缩,头转向一边。

一条细细的红色伤痕出现在光滑的肉体上。

「这只小母狗选择了一根好鞭子,」柯蕾说。「她今天早晨自己去买的。」

借助于一条黑色天鹅绒弹性丝带,柯蕾把女孩的眼睛蒙起来,算是为她的服装加上迷人的最后一笔。

她仍然跪着,一盏灯对着她照射,我们要她爱抚自己的身体:先是她的胸房,然后是胸罩所露出的涂上姻脂的小小乳头;然后是拱形的白色尼龙下面的性器官内里。

我们要她用两只手把性器官张得很开,同时要用指头尽量让我们看到。

在此事进行的同时,我们安静地喝完了橘子水。

好像我们是事先经过计划一样,柯蕾和我在同一个时刻彼此转身。

我正想到最后那张照片,就是不以安妮为模特儿但却描述一种类似情景的一张。

我体认到,柯蕾也在想着同样的事情 并且知道我在想这件事情……

她的脸孔笼罩在阴影中,但是我再度能够分辨出那种同样的困恼表情。 内容来自

安妮被蒙住眼睛,无法看到任何东西。

我静悄悄站起来,对着我旁边安乐椅中的柯蕾俯身。

她受惊的脸孔对着我的脸孔,向上抬起;我亲了脸孔一下,几乎没有碰到她的嘴唇,然后封住她的整个嘴儿,她的嘴儿开始软化。

「离开我,」她忽然叫出来,自己站了起来。

为了发泄她没有心理准备的这情绪,她转向跪着的女孩,抓起鞭子,开始鞭打她的大腿,从前面开始,但仍然不让她中断爱抚自己的动作。

「玩弄你自己的身体,你这个妓女!」柯蕾说,鞭打她。

女孩在鞭子落下时却停了下来,柯蕾又鞭打她:「继续下去,玩弄你自己的身体!」

受惊的女孩又开始玩弄自己的身体。

「要更加紧!」柯蕾说,对着她的大腿狠狠地抽了一鞭。

此时柯蕾无法忍受,终于扑倒在地上,开始猛烈地爱抚她自己。

女孩仰卧着,膝盖弯曲,手臂平放在头部两边的地板上。

柯蕾一膝脆着,对着她的禁脔倾身。

女孩几乎立刻开始呻吟着。

不久,她完全失控了,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喊叫的声音,嘴儿张得很大,脸部向后仰。

「看啊!」柯蕾喃喃而语,「她达到高潮时是多幺美啊,这个小荡妇……」

事实上,我看到这个女孩有节奏地轿动着身体,头从一边转向另一边,指头紧抓住地板。

然后,她乾净俐落地伸展出两腿,身体翻滚到另一边,弯曲成两半,在黑白相阔的地板上一动也不动。

柯蕾站在她上方,用鞋尖推着她,好像她是一具尸体。

无论如何,柯蕾还是不满足。

她必须扯下这个年轻女人的胸罩,还有袜带,以及长袜,只留下蒙着眼睛的黑色带子。

柯蕾又抽了几鞭,让女孩恢复跪在我的椅子前面的姿势。

她命令女孩再度开始爱抚自己,再加上一种小小的美妙动作——虽是很屈辱的动作,但却能够带来快感:「你也要同时抚弄你的小小屁股眼!」

小女孩的一只手很顺从地伸到屁股的地方。

这个部位想必很敏感,因为她立刻兴奋起来。

但是,这一次,柯蕾没有让工作完成,却抓住女孩,把她拖到一根柱子那儿,要她站起来,背靠在石柱上。

一眨眼之间,她已经被绑起来,手臂和腿部伸展地很开,双手和两脚被拉向后面。

我转动她那个方向的灯,靠得更近。

她的手腕和脚踝被绑在两对圈环之中,形成对立的角度,所使用的东西是那种扁平的皮手铐——

巴黎的饰品店有售,由于丈夫喜爱它们,妻子也喜欢上了。

上面的圈环高度很适当(大约六尺高),可以把身体尽量伸展开,而不会造成伤害。 copyright

柯蕾已经又开始很粗鲁地爱抚女孩,指头很激情地插进她的禁脔的身体之中,

我再也分不清她的叫声是表示痛苦还是快感。

柯蕾再度开始鞭打女孩,鞭子落在张得很开的大腿以及下腹地方,此时情况再也没有什幺可疑之处了。

瞄准好的鞭打越来越暴烈,加上鞭打既精准又规则,使得女孩不顾紧绷的束缚,还是朝各个方向扭动着。

她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显得那幺美,所以当牺牲的仪式继续着时,我也越来越感到惊奇。

柯蕾最后终于筋疲力尽,休息了一下,并花了一会儿的时间,把一件塞口的东西安置在她的禁脔的嘴上,以免她的尖叫声惊动整个邻近地区。

然后,她把一盏小小的酒精灯移到手能触碰到的范围内;酒精灯已经被安放在一个铁架上,以便能够方便地使用。

一旦火焰点燃了,她就在火焰中竖立起各种器具——它们都有为这个目的而设的支撑物。 内容来自

我很赞赏那些长长的针,它们的一端是尖点,另一端则配置有木制手把,这样在握住时才不会烫到手。

在钢针变得红热时,柯蕾以巧妙的手法先折磨女孩一边的胸房,然后是另一边;然后她在女孩的大腿内侧——也就是鞭子所设触及的内侧上端——开始进行。

她缓慢地进行着,以透露爱意的姿态施加惩罚:她开始时是轻轻触碰皮肤表面,然后越来越用力地压着,最后把针尖刺进肉体之中大约八分之一寸的地方。

女孩拚命地扭动着,稍微妨碍她的进度,但是甚至在嘴中塞着东西的情况下,也能够听到痛苦的呻吟声,让她的工作有了回报。

现在,这名禁脔的眼泪从蒙着的眼睛大量流到脸颊上。

她的喘气声越来越刺耳。

柯蕾又回到胸房的部份,专注于腋窝附近肿起的地方,以及乳头四周擦上胭脂的地方;此时,我以为这个女孩会拉扯那些强迫她在石柱上展臂张腿的圈环,因此弄断了手臂和腿部。

然后,我拿起鞭子,把柯蕾推开,以便能够自己在女孩胸房上施加柯蕾所承诺的最后惩罚。

我端详着这个年轻女人;她完全任我摆布,现在已经放弃挣扎,也放弃任何缓刑的希望。

我使劲地鞭打她,沉溺于这种动作之中。

娇嫩的皮肤破裂,我可以看到细细的血迹出现,这时我才停下来。

「把她松绑,」我告诉柯蕾。

「取下手铐……塞口的东西……蒙眼的布带让她躺在床上。」

小安妮静静地躺着,身体靠右侧,面对着墙,膝盖微微弯曲。

的肩膀与屁股在受折磨的过程中为石柱所伤。 本文来自

我在她身旁躺下来,从后面拥抱她,我的身体沿着她的身体的曲线贴近……。

然后我强占了她,没有想及她的痛苦,只是经由那最小的洞口插进那已呈现半死状态的身体。

十、一切都自然解决

同一个夜晚,我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我又要进入一间哥德式卧房,只是这一次比较大,比较高,像是我从童年时代就记得的一问教堂。

两个裸体女孩各被绑在两根石柱之上,一根石柱让我看到一个女孩的身体前面,另一根则让我看到另一个女孩的身体后面。

我走得更近,发现她们两人都死了,但身体仍有余温。

她们的身体在最适当的部份中被很多三角形戳伤刺穿。

每个伤口都出现一点小血迹。

我用指头去触碰,发现血正要凝固。

我只只触碰过血的指尖。

血透露一种令人愉快的甜味:委手可竟是一种水果糖浆。 copyright

然后我注意到另一个女人,是在后面一道拱廊中的一扇明亮染色玻璃窗前。

她穿着质料丰厚又豪华的衣服,像是文艺复兴时代的圣母。

她坐在一个宝座上,两臂伸出来,形成王后似的欢迎姿态。

她的脸孔像柯蕾,正温和地对着我微笑,但那种微笑却很遥远,像是谜。

当我走向她时,她似乎变得越来越远离。

我醒过来,为了这场梦而自顾微笑着;这个梦有其寓意的层面,但却没有真正的意义。

无论如何,我有一种预感,觉得柯蕾会来访──纵使她在前夜并没有透露一点点这方面的讯息。

一会儿后,我听到门铃响起,立刻知道是她。

我在睡衣上面披了一件浴袍──在洗完澡后我又穿上了睡衣──然后走到门口。

柯蕾脸色苍白,看起来有点累。

她的美像是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狂野动物所透露出来的那种美。

「早安,」我对她说。「你的朋友感觉如何?」

这一次,她没有问我是指哪一位朋友。

安妮感觉很好。她还在睡觉,前一天晚上的事把她累坏了。

柯蕾曾经像母亲一样照顾她;几天之后就会完全看不出有什幺痕迹了──除了也许她的胸房会有细细的红色线条,因为那儿的皮肤破裂了。

「那会很可惜」

「哦,不,」她说,「那会是很美的。」

她轻声地说话,显得有一点焦虑,不敢正面看我。

我们仍然站在入口的地方;我还完全不确知她为何来访。

「而你,」我问道,「你感觉如何呢?」

她张大眼睛凝视我,露出放纵的神色;然后在回答我之前低下眼皮盖。

「我已经来了,」她安静地说。

「很好,」我说。「跟我来。」

一到了卧室,我就坐在一张椅子上,注视着她。

她站在靠近床的地方,穿着一件打裙的裙子,还有一件白色短衫。

然后我下命令:「把衣服脱下来!」

她只犹疑了一会,就跪在我前面的羊皮地毯上,开始脱下衣服,一件一件地脱,遵守仪式的规则。

她的内衣完全像她的那名禁脔的内衣,她也是没有穿内裤。

等到她完全脱光之后,她就伸开两膝,手臂举到头上方。

我让她停留在这种姿势几分钟之久。

「看着我!」她又抬起眼睛看我。

「你喜欢跪着吗?」她点点头,表示「是的」,然后喃喃地说:「我是属于你的……你可以在我身上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那样很好,」我说。「去躺在床上。」

她仰卧在起绉的床单上。

「张开你的两腿……两手放在后面……嘴儿张开!……」

她服从我的命令,没有说一句话。

我站起来,脱下衣服,半躺在她的身体上面,一只手伸到她的颈背下面去抓住她。

「你不曾被人打过吗?」

她摇摇头,眼神在痛苦中软化了。

我掌掴她的耳朵,先是右边,然后左边,一次,两次。

我看着她很长的时间,然后告诉她说,她很美。

我的一只手伸向她的肚子,拇指直接插进她的性器官,性器官湿得很……。

我吻她,一直爱抚着她。

然后我用一只手肘撑起身体,又掌掴她的耳朵,这回更加用力,掌掴了五次或六吹。

「说我爱你,」我命令着。

她重复地说:「我爱你,」

又补充说,她是我的奴隶,如果我喜欢的话,可以把她打死。

我爱抚她的胸房,然后她的性器官,更加仔细,更加精准。

之后,我要她舐我的指头。

当我终于插入她的身体时,她开始喊叫出来,叫着我的名字,一再重复说她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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