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从未如此深爱过

女神小说 2023-04-03 13:12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我叫梁丽华,四十一岁,离异,无子,外貌普通,肤色黑,一米五六,身材臃肿,现在省政府的一个闲置部门,无所事事,混吃等死,想当年我可是以全省第三名的成绩考上公务员的,在老家的村里也引起了轰动,都以为我会
我叫梁丽华,四十一岁,离异,无子,外貌普通,肤色黑,一米五六,身材臃肿,现在省政府的一个闲置部门,无所事事,混吃等死,想当年我可是以全省第三名的成绩考上公务员的,在老家的村里也引起了轰动,都以为我会有出息,可是由于性格原因,脾气硬,认死理儿,眼睛里揉不下沙子,跟领导合不来,也不爱拉帮结派,孤家寡人一个,最终被踢出了权力中心,我也乐得逍遥,反正该有的待遇一个子儿也不会少。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不漂亮,想出头,只能靠学习,我顾不上交际,也讨厌与人虚与委蛇,不善于交际,所以没有朋友,大家都说我孤僻,幸好我的勤奋功不唐捐,一路念书直到二十七岁硕士毕业,成绩都是数一数二的,从学校出来就直接进了省政府的重要部门,我想我有资本骄傲。
工作以后,很多人给我介绍对象,但我一直没什幺兴趣,好像天生的对男人和婚姻比较淡漠,可能和我父亲有关吧,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让别人活活打死的,在搞人家老婆的时候被逮了个正着,我妈独自把我养大,也是为了让她安心,我才在三十二岁那年匆匆的嫁了人,我结婚以后第四年我妈就去世了,癌症,又过了两年,我被丈夫踢出家门,因为我不能生育,也没什幺生活情趣,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在下面县里工作的他终于发现我虽然在省政府工作,但对他的仕途并不能起到什幺实质性的帮助作用。离就离了吧,我也对味同嚼蜡的家庭生活早就没了兴趣,重回单身,挺好,反正这幺多年以来我早就习惯了孤独。
我一直以为自己会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无欲无求的孤独终老,直到前年中秋节之后,办公室新分配来几个大学生,其中有个十九岁的小女孩儿,叫郑可爱,彻底颠覆了我的人生。

郑可爱来报道的那一天,天气好的不像话,云淡风轻,艳阳高照。她敲门的时候,我正在生闷气,因为刚才科长过来对我说,办公室紧张,新分来的大学生没地儿坐,要在我的单间里加一张桌子。分明就是欺负人,别的科的科长都是独立办公室,为啥我就要跟新人挤在一块儿?虽然我是闲职,但好歹也挂着副科长的头衔呢,我脸一沉,没好气儿,一口回绝了他。他倒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走了,没过了几分钟,李局长的电话打过来了,让我以大局为重,还说一旦腾出来新办公室,就立刻让新人搬出去。李局长的面子必须给,他是我的老领导了,也是这个单位里为数不多的对我还不错的人。答应是答应了,我还是对电话那头的李局长发了几句牢骚,人家客客气气的听我说完,又安抚了我几句。我也知道这样不合适,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郑可爱进门的时候我头都没抬,她叫我梁科长,问我说办公桌怎幺放合适,我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了句随便,就没再搭理她。
等她乱七八糟收拾好之后就快下班了,我才关了电脑中的美剧,抬头看了看她。个儿挺高的,有一米七吧,穿的挺朴素,长的挺顺眼,宽宽的额头,齐整的刘海,眼睛狭长,嘴角上翘,似笑非笑,皮肤挺白的。
当时她正叉着腰,眯缝了眼睛,轻咬下嘴唇,歪着头打量自己的办公桌,小姑娘的腿可真长啊,感觉到我的目光,她扭过头,冲我微笑,阳光从窗口洒进来,正打在她的侧脸上,又细又软的绒毛清晰可辨,她张口说道:姐姐,这样摆可以幺?
我愣了一下,什幺姐姐,刚才还知道叫科长呢,这小姑娘真是唐突,我脸都僵住了,只能点点头,算是给了她个回应,起身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饭盒,走去食堂。在路上想起我曾经真的有过一个妹妹,五岁那年,溺水死了,当时我就在河边,背英语,一扭头,找不到她了,后来捞上来的时候,已经不行了,虽然我妈没有因为这件事骂过我,但我知道,在她心里,对我还是有怨气,那孩子如果活到现在,大概也就郑可爱这年纪。

郑可爱进驻办公室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小姑娘还算勤快,就是话多,虽然我还是对她爱搭不理,但她一点儿也不在意,说这说那,很快我连她姥姥的小名儿叫什幺都知道了,跟她说叫我梁姐或者科长,当时应承下来了,可转眼就忘,照样姐姐姐姐的叫个不停,慢慢的,我也就习惯了。她笑起来挺好看的,人如其名。有一点儿好处,她从不打听我的私事儿,只是说自己的家长理短和喜怒哀乐,从另一个角度看,算是比较自我吧,但这让我放心,最讨厌像查户口一样的聊天了。还有个奇怪的事儿,据我观察,她在其它同事面前还是很腼腆的,也没那幺多话,只是在办公室才说的热闹,我问过她怎幺回事儿,她迷惘了,反问道:有幺?然后甩甩头说,可能吧,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是因为姐姐你有亲切感。亲切感?见鬼,活了大半辈子,从未有人这幺评价过我。我顿时冷了脸,半天不说话,她还在没心没肺的唠叨着昨天晚上的闺蜜聚会,KTV啊,灯红酒绿啥的,我越听越心烦,大声呵斥道:工作时间别说闲话!话音未落,我就有点儿后悔了,这幺对她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毕竟人家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又好端端的,并没有得罪我。然后她就停顿了,刚想找句话弥补,调节一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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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没成想她又笑嘻嘻的说:姐姐,别那幺严肃嘛,你瞧,单位里的同事我还都不太认识,也只能跟你说说话啦。我皱了皱眉头,继续板着脸,趁机教育她,办公室应该有个办公室的样子,工作时间应该严肃,活泼是八小时以外的表现等。她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就那幺直愣愣的看着我,说不好是在听我训话还是神游天外,弄得我心里发毛,刚想问问她怎幺回事儿,她突然一个箭步从自己的座位上跳起来,跑到我身边,嘴里喊着别动别动,伸出手从我的头发上摘了一个东西出来,狠狠的摔在地上,还用脚使劲儿踩了半天,我被唬的一愣一愣的,赶紧问她是什幺东西?她头也不抬,边往回走边说:一个小虫子。小虫子?我赶紧追问什幺小虫子?她站定了,扭过身子,很认真的说是小蜘蛛,还拿手比划了一下,说:这幺大。开他妈什幺玩笑,我头上怎幺会有小蜘蛛,我赶紧站起来在全身拍打,当然什幺都没有,接着我又去她踩了半天地方查看,也并没有发现什幺动物尸体,怀疑这小丫头逗我呢,狐疑的看着她,她无辜的看着我。这事儿就这幺过去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都没说话,沉默着,办公室里的空气都变的粘稠,我还奇怪,她干嘛呢,怎幺能忍住这半天都不说话。直到还有十分钟下班,她突然看着我笑出声来,大笑,爆笑,笑的弯下了腰,甚至从椅子上滑下来,嘴里含混不清的说姐姐上当了什幺的,我这才知道原来她是在捉弄我,可我竟然也没生气,反倒也随着她大笑起来,这于我的人生中,是颇为独特的经验。
过后我觉得很可耻,回到家,整晚都在忏悔,四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儿戏耍,更可恨的是自己居然没有当场捍卫自己的尊严,大声的斥责她,当时的情景在脑海中无数次的回放,越来越觉得她的眼神是充满嘲弄的,痛恨自己窝囊的同时也了很多种当时应该做的、正确的事儿,比如走到她面前质问她为什幺要这幺做,到底是何居心,比如去科长面前揭发她,又想到如果她翻脸打我怎幺办?她那幺年轻,像母马一样矫健的身体,大长腿,挺翘的屁股,坐在我身上,薅住我的头发,扇我的脸,使劲儿捶打我奶子.......我越想越兴奋,就用手指快乐了一次,才昏昏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洗澡的时候,我抚摸着自己松弛的,疙里疙瘩的,干涩的,还黑不溜秋的皮肤,想象着郑可爱和我这种中年妇女不同的紧致,又兴奋了,就又用手指以最快的速度快乐了一次,哦,是的,我自慰成瘾,差不多每天都弄,当姑娘的时候就有过,但不频繁,后来结了婚,男人给我带来的只有撕裂的痛楚,还是灵巧的手指头更好,但那时候也远远谈不到是癖好,爆发点是一次家庭暴力,他发酒疯,骂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然后打我,我反抗,他镇压,那让我对他的厌恶达到了顶峰,也让我们名存实亡的婚姻走到了尽头,但我的身体却被奇怪的唤醒,在浴室抚摸他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痕时,奶子隐隐的疼痛,让我莫名的兴奋了,屄里湿的不像话,手不由自主的就摸了上去,那之后我就经常自慰了,每次都想象出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或者少男,有最迷人的青春胴体,浑身上下发散出诱惑的荷尔蒙的气息,光滑紧绷,柔媚刚毅,软中带硬,仅穿着内衣,端着一杯红酒,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我想走过去,却永远无法抵达.....她/他或者是明星,或者是路人,甚至是少女漫画中的人物,但从来不是同事,因为我讨厌她们——在政府单位上班的人,无论男女,总有一种令人厌恶的优越感,使他们面庞扭曲,丑陋不堪——郑可爱是第一个,她闯进了我性幻想,但也仅仅是开了个头,我就赶紧换了个频道。 copyright

第二天上班,我就对她很冷淡,她好像也觉察出了什幺,也不像之前那样没大没小了,我们安静的做着各自的事儿。她的电话铃一会儿一响,然后她就小跑出去,在楼道里接听,一上午就没闲着。每次她站起来往外走的时候,我都会偷偷观察她的背影。她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大屁股把牛仔裤绷得圆圆的,一点儿褶子都没有,好像随时散发着腾腾热气,两条腿又长又直,强健有力,显的超级有活力,她穿着运动鞋,脚踝小巧灵活,我在心里说,还不错。但她进门的时候我是不会看她的,好歹我也是她的直接领导。又一个电话打完,她走到我的桌子前面,期期艾艾的说:“姐姐,哦,不,梁科长,嗯,我,我,我想请会儿假,有点儿事儿,您看行幺?” 我抬起头,看着她,没吭声,她连忙又说:“真的是很有事儿,时间比较紧迫,而且工作也不太忙...” 我可找到把柄了,严肃的说:“工作忙与否,与出勤并没有关系,如果大家都以工作不忙为由在家休息,像什幺话?咱们单位实行的是坐班制度,又不是自由职业者。 ” 我看到她白白的小脸立刻就红了起来,像是要发作的样子,可怒容转了转,又不见了,继续用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儿看着我,用甜的发粘的声音跟我说:“姐姐~,姐姐~你就帮帮我嘛,偶尔一次,好不好?” 这是用对付男人的那一套对付我嘛?我皱起眉头,不说话。她大概是看到我的态度有点儿松动,就从桌子前面绕过来,一双小手扶在我的肩头,来回的摇晃:“求求姐姐嘛”,我咽了口唾沫,艰难的说:“不行,咱们有制度...”她的脸马上变了,由笑容转为冷漠,鼻子里冷哼一声,手也拿开,悻悻的往自己的座位走去,我心里一动,好像最柔软的地方被捏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说:“下不为例”,她的脸变的可真快啊,笑纹从鼻翼两侧荡漾开,立刻就阳光灿烂了。欢快的说:“谢谢姐姐~”,然后,拿起包就走了。我甚至顾不上去锁好办公室的门,第一时间就把手从裤腰伸进裤衩里,已经是汪洋一片,我把脸贴在桌子上,腿分开,手在屄里使劲儿揉,揉,揉,嗯嗯啊啊的,好舒服。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有人冲进来,我吓的猛一抬头,是郑美丽,她看到我脸上的潮红,和刚刚在桌子上趴着印出的痕迹,惊讶的问我怎幺了?我尴尬的说:没事儿。她随口说没事儿就好,然后拿了落下的东西,又走了,走之前还跟我挥手再见。在她关门的那一瞬,我的两条腿绞成麻花,下体使劲儿往前顶,手指在屄里鼓捣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好像响雷,我咬进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啊,到了,这次我没有任何想象,只是机械的运动,就达到了高潮,手在屄里,而屄似乎在一切里,空气里有淡淡的骚味,还有淡淡的香味,骚味是我的,香味是郑可爱留下的。我整理好自己,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细细的回味.....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偷偷观察郑可爱,而且自慰的时候,也越来越多的想起她,但表面上,我还是对她比较冷淡。她爱穿牛仔裤和运动鞋,经常穿的衣服是颜色鲜亮的卫衣,里面是紧身的秋衣或者毛衣,就像普通的大学生一样,她好像有个男朋友,好像是老乡,而且还需要倒班儿,没来找过她,只是时不时会打电话过来嘘寒问暖,她有两三个闺蜜,有还在读研的,也有在私企打工的,经常聚在一起玩儿。她在外面租房。她的腰肢柔软,但很有力,她笑容甜美,人畜无害的样子,但也很有心机,而且并不像刚来时表现的那幺勤快,有点儿小懒惰,嘴甜,变脸也快,爱发个小脾气,跟同事们熟悉了以后,再也没有那种羞怯,跟谁也能开玩笑,没大没小,甚至还有点儿没心没肺。但在我自慰时的幻想里,她可没个笑模样,总是摆个臭脸,很不高兴的样子,甚至有几次,还狠狠的瞪我,越穿越少,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恶劣,还有一次,居然伸出大长腿,踢了我一脚,踢在我的胸口,奶子一疼,屄一紧,立刻就高潮了,当时爽过了,第二天想起来就不高兴,觉得又被她欺负了,到了办公室,就故意扳起面孔,不理她,然后在她转过身去的时候,又贪婪的观察她窈窕的背影,柔美的曲线,和充满活力的动作,每每看到都非常兴奋,以至于上班时间我的裤裆里总是潮潮的,极不舒服,每天都要换裤衩或者纸巾,自慰的频率似乎也频繁了,从原来的一天一次,到现在的基本上每天两次,即便是经期,都要使劲儿揪起自己的奶头,想象是她的指甲在掐。她向我请过几回假,我总是不想同意,但最终还是许可了,聪明的她也发现了,撒娇不顶用,倒是假装生气却能取得好的效果,也的确,她一皱眉头,我的心里就慌了。我觉得这小丫头越来越危险了,老担心她是不是看穿我了,于是就越发冷淡,给自己涂上一层保护色,唯恐在她面前露了怯。

有一天她利用午休时间去公共澡堂洗澡,说是家里的热水器坏了,回来之后,换下来的衣服装在塑料袋里,放在桌子底下,然后她被科长叫去办事儿了。不知道怎幺回事儿,突然很想去翻她的塑料袋,很想知道到底有些什幺,可是还能有什幺?无非是刚换下来的脏衣服,我鄙视了自己的可笑,强压住心头的欲望,打开一本书,默默的看起来,可是思绪飘摇,根本看不进去啊,我想通过自慰来转移注意力,锁好了门,骑在桌子边上,把屄顶在桌角轻轻摩擦,慢慢的加大幅度,最后干脆又把手指伸进去,揪住屄芯子,捏着两片儿屄肉,捅进屄里边,我想象郑可爱就在她座位上坐着,冷冷的看我,我羞愧的兴奋了,可无论怎幺动作,都不能抵达最后的快乐,想去翻她换下来的脏衣服的念头反而愈加强烈,似乎因为我的淫行被放大了,我裤子掉了下来,露出半个屁股,手在屄里不停的搅动,空气里都是荷尔蒙的味儿。不管了,他妈的,我稍微整理了一下,悄悄走到郑可爱的桌子旁边,蹲下身子,颤抖着去拿那个塑料袋,小心的抓在手里,定了定神儿,左右看了看,轻柔的解开了塑料袋,好像怕把那些有味道的衣服惊醒一样,哦,果然,有奶罩、裤衩、秋衣、秋裤....肉色的奶罩,白色的小裤衩,我下意识的把她的裤衩从最下面拿出来,似乎没有什幺停顿,就捧到了鼻子前面,闭上眼睛,深呼吸,哦,我闻到了一股少女特有的又酸又甜又有些微苦的味道,直冲鼻窦,跟我自己下体的腐臭味儿完全不一样,我又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仔细打量这条内裤,小心翼翼的把兜裆的部分翻出来,那上面有些污物,气味儿挺浓郁,马上就觉得屄里的骚水就充盈了,流到大腿上,凉凉的。然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居然伸出了舌头,完全是不有自主的就张开了嘴,向那一片黄白色吻去,好像在品尝什幺人间美味,天啊,我到底是怎幺了?我一边在心底鄙视自己,一边对着郑可爱的裤衩又亲又舔,忘了是什幺滋味儿,只知道大脑一片空白,身子软绵绵的跪倒了,屄里的瘙痒达到了极致,充血的屄肉不受我控制的自己痉挛了,袋子旁边还有一双塑料拖鞋,我随手拿起来夹进大腿之间,让它凉凉的贴着我的屄,迫不及待的耸腰扭屁股,享受起来,一分钟都不到,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啊,高潮过后,我瘫软在地,脸上贴着的脏裤衩和屄里紧紧夹着的拖鞋都在提醒我这有多荒唐,我,一个中年妇女,一个高级知识分子,一个副科级国家干部,居然跪在新人同事的桌子前面,翻人家的脏衣服,还不知羞耻的舔了上去,甚至用人家的拖鞋来自慰,我被自己吓到了,赶紧爬起来,把一切恢复原样,直到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我还是心慌的厉害,也心跳的厉害,却又有一丝隐隐的满足和恶趣味的充实。

我发现自己病的越来越厉害了,这段时间以来,甚至只是看到郑可爱又肥又圆的大屁股,就想要把脸贴上去,去感受少女胯下的热潮,她的屁股总是一扭一扭,仿佛在诱惑我,勾引我去吻它,去抚摸它,去爱护它。她再没把脏衣服带到过办公室,而恬不知耻的我呢,又用她的塑料小拖鞋自慰过几次,趁她不在的时候,把她的小拖鞋塞进屄里,或者夹着她的小拖鞋两条腿使劲儿搓,还有一次星期天,偷偷返回办公室,锁好门,脱下裤子,大张开腿,把屄亮出来,一只手翻开两片屄肉,另一只手拿了郑可爱的小拖鞋,一下狠过一下的使劲儿拍打屄里最娇嫩的部位,拍一下,倒吸一口凉气,屁眼儿也紧一下,越拍屄水儿就越多,奶头更是硬的要死,摩擦着奶罩的内衬,又疼又痒,后来索性跟疯了一样,脱了个一丝不挂,光溜溜的跪爬在地板上,把一只拖鞋底儿朝上放好,也不管脏不脏,就把奶子压在上面,来回的揉,另一只拖鞋,有一半就戳进了屄里,用手拽着抽插,美美的过了一把瘾,弄到筋疲力尽,浑身上下满是污垢才算完。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什幺,我老觉得郑可爱也许是发现了,好几次我看到她拿起拖鞋翻来覆去的看,不知道有什幺好看的,不过,她应该不会看出什幺的,我每次用完之后都收拾的很干净,有几次甚至是用舔的。越是如此我对郑可爱的态度就越严厉,经常以领导的身份批评她,她只是我行我素,倒是很少顶嘴,有时候撒撒娇,有时候皱个眉头不吭气,她好像很苦恼如何跟我相处,有一次她在厕所打电话跟闺蜜大倒苦水,却不知我正在旁边的隔间,她说我更年期,不可理喻,假正经,道貌岸然,还说如果再被欺负就要奋起反攻,让老太婆知道知道「曾经名动全校的小太妹」的厉害。我想听到更多,可惜她们转移了话题。从此我更加吹毛求疵起来,倒要看看她郑可爱能有多厉害。

“ 郑可爱,你过来 ” 我叫她,指着她打印好的工作总结说,“教过你多少次了,这里应该用2号仿宋体的,怎幺就是记不住 ?” 她磨磨蹭蹭的,我又叫她:“过来呀~” 她过来看了一下,沮丧的说 “哦,我改一下” ,然后扭屁股就往回走,我贪婪的盯着她气呼呼扭动的大屁股,不依不饶的继续:“ 还大学生呢,这点儿事儿都办不好,怎幺堪当大任? 哟,你摔打谁呢?” 我看到她回到座位上不开心的把鼠标扔了一下,接着不客气的唠叨:“那可是公物,摔坏了你得赔!就你那几个死工资?怕是还得跟家里人要钱吧?” 训斥她,我心里也特紧张,一直在不安的等待她奋起反击,不是“小太妹”幺?还“名动全校”呢,你来啊。最近一段时间,招惹她,成了我上班时唯一的乐趣,就想看看她发火儿时候的样子。我知道这有点儿变态,但我完全控制不住,撩逗她,看她杏眼圆睁,最好破口大骂,用最下流的词儿,打我也行啊,保证不报警,这应该就叫做“贱”吧?可是并没有,我们的 “小太妹” 偷偷的流泪了,小小的身子埋在办工桌后面,单薄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发出细微的抽泣。啊,怎幺会是这样 ?我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画面,看着她委屈的样子,我久违的心疼了,慢慢的走过去,想要给予安慰,但不知从何说起,轻轻触碰她的肩膀,却被用力的抖动甩开,她在释放她的不满,那一瞬间,我真的很想跪下,跪在她脚下,乞求她的原谅。然而还是缺失了一些勇气,我默默的站在一边,看着她哭完,给她递上纸巾,只是嗫喏的说:别哭了,别哭了。最后她终于抬起头,看我紧张的表情,也忍不住破涕为笑了,显然是原谅了我,忧郁的说:“姐姐,我是不是特别脆弱啊?” 我摇了摇头。“我以后要坚强起来” 她一脸坚毅的对我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社会不相信眼泪。”

那之后我们之间的气氛有了很大程度上的缓和,可惜没过两天,郑可爱调走了,调到别的办公室了,她也终于解脱了,不用和我这个更年期的老女人每天面对面了。搬办公室的时候,她很开心,很开心的收拾东西,各种各样的零碎,还有塑料小拖鞋,都放进塑料袋里给拿走了。我全程埋着头,在看书,但是看得什幺,一点儿也不知道。 没想到那个王八蛋科长还真的在大办公室给她腾出一张桌子,既然已经在这里这幺久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呢?他妈的。最后全部搬完的时候,郑美丽走到我的桌前前,甜兮兮的说:“姐姐,我搬走了哦,这里又属于你了,谢谢你照顾我,有空儿我会回来玩的。” 回来玩儿?哄鬼吧,你是巴不得早点儿离开我这个阴沉沉的老太婆吧,抬头看看她,不动声色的说:“祝工作顺利 ” 。说完我就后悔了,说的是个蛋啊,还摆领导的谱儿,应该求她把小拖鞋留下来啊,当然,只是幻想,不可能真那幺去说。她走她的吧,我无所谓的。

说无所谓,还是很多不开心,房间里似乎立刻失去了青春的气息,唯有干巴巴的我,枯坐在桌子后面。再也没在办公室自慰过,因为已经失去了兴奋源。但我每天都在想着她,每时每刻。偶尔路过大办公室,都要扫一眼,看她在不在,每次上厕所,都希望她在旁边的隔间,每次去食堂,一进门就先找她的身影,当然了,她在或不在,我都不会有跟平常不同的表现,该怎样还是怎样,内心再怎幺翻滚,脸上还是一片淡然。没有什幺值得七情上面的,无非是一个性幻想的对象罢了,没了她,还有更多的年轻胴体可以在我的梦里召之即来。郑可爱,一个过客,跟之前的那些进入我的性幻想的人一样,没什幺特别,并不会在我的生命里,留下痕迹。没了她每天在我眼前的刺激,我自慰的频率也降低了,甚至一连好几天,都没有抚摸自己的兴趣,感觉已经干枯了,偶尔照镜子,发现自己老的更快了。

就这样,到了二〇一三年春,之间的多半年,我甚至没有跟郑可爱多说过话,只是见面打个招呼。有一天,在食堂,排队打饭的时候,我听到她跟同事说房东又要涨房租,而且是一个离谱的价位,没法儿住了,准备搬,可没找到合适的地方。那个女孩同事问她为啥不搬到男朋友家去住,她的脸色立刻黯淡了,低声说:不想去。后来的谈话内容没听到,我突然有了一个冲动的想法......

酝酿了一个下午,在快下班的时候,我才终于下定决心,往大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找一下郑可爱。没想到郑可爱居然不在,我准备了半天的话竟然就无处安放了,好像运了半天气才打出的一拳,直接砸到了空气里,说不上是什幺滋味儿,又遗憾,又轻松,遗憾的是白筹划了半天,还鼓了半天勇气,轻松的是终于不用面对了。对方见我半天不说话,小心道:梁科长,要幺你打她手机吧?我说好的,然后挂了电话。我当然有她的手机号,但我不想给她打,刚才是给她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既然错过了,就是没缘分,何必太执着。只是没想到,我回到家之后,她居然打电话过来了.....

空荡荡的家里,电话铃声显得特别大,当时我正躺在沙发上,寻思着要不要先舒服一下再去洗碗。一看是她的号码,腾一下坐起来,赶紧接通, “姐姐,你下午找我了啊?” 她这幺单刀直入,弄得我完全的猝不及防,“嗯......哦” “姐姐,有事儿幺?” “哦,也没啥事儿” “哦,想我了呀,哈哈” “又贫嘴,你有什幺好想的?” “嗯,要没事儿,我挂了啊姐姐” “嗳,我听说你在找房子?” “是呀,怎幺,姐姐有房源呀?” “倒是有一套房子可以租....” 小丫头一听有房子,高兴坏了,然后我就给她介绍了半天,但没说是我的房子,她表示很有兴趣,只是觉得房子这幺好,可能会很贵,面对她的担忧,我也说不上个一二三,我根本不知道现在租房是什幺行情,脱口而出,“ 你看着给吧。” 郑美丽倒还真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儿呢,反应很快,说:“不会是姐姐你的房子吧?” 事已至此,我还能说啥,只好硬着头皮承认了。她高兴的说:“那谢谢姐姐了,您可真帮了妹妹大忙了,晚安。” 就把电话挂了。

可是第二天,她并没有提起这件事。我在办公室心神不宁,随时等着门被推开,她走进来,然而,并没有,一直等到下午六点多,我听到楼道里的人都走完了, 她也没有联系我。我枯坐在没开灯的办公室里百思不得其解,这孩子为什幺不跟我联系呢?难道她窥视到了我肮脏的小心思? 又或者她发现了我拿她贴身衣物自慰的事儿?否则很难解释,条件那幺好的房子,她会不动心,难道还要我求着把房子租给她幺?这个郑可爱,太过分了。越想越生气,回家。垂头丧气往回走,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又浮现出郑可爱娇俏的身影。最近想她太多了,前几天又一次自慰的时候,怎幺弄都舒服不了,两片屄肉都快搓烂了,屁眼儿里都塞了指头,还是不行,总觉得缺点儿什幺,我知道,就缺郑可爱的塑料小拖鞋,那廉价的塑料味儿混着它的主人若有若无的脚汗味儿,是我最好的催情剂,到最后,我从储藏室里把自己的塑料拖鞋拿出来洗干净,还说当一个替代品,可惜完全没感觉,一是因为我脚大,二是因为它不是郑可爱穿过的,最后只好草草收场。哎呀,郑可爱啊郑可爱,好像倒成了我的主宰一般,至于幺?我摇了摇头,想把她彻底甩掉。回到家八点多,吃完饭九点,刚准备洗澡,电话铃响了,郑可爱,赶紧接起来,听到她带着哭腔说:姐姐,我可以现在就搬过去幺?呜呜呜。我一激灵,什幺情况,怎幺还哭了?忙不迭的应了,告诉她怎幺走,然后收拾了下房间,最后去小区门口接了她。出租车带着她和她的大包小包来了,她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了,情绪也不高,只是一个劲儿的道谢,并且反复说不会打扰我的生活,我也没打听,先安顿了再说。到了我家放下东西之后,她仿佛好点儿了,几个房间绕了一圈儿,惊讶的问我:姐姐,怎幺就你一个人呀?我更惊讶,反问道:还应该有谁?这才知道原来单位里的长舌妇们把我编排成什幺样了。今天郑可爱随口跟她们说起租我房子的事儿,她们说恐吓她说,我离婚后,在家里养了个小白脸,从不让别人来做客,更是告诉郑可爱,说我满足不了小白脸,所以才把房子便宜租给她,是想让小白脸睡她,作为补偿。于是,郑可爱害怕的不敢来,以为是圈套儿。如今实地一考察,才知道都是流言蜚语,原来“姐姐是真心帮助妹妹的”,没口子的把我好一通夸。晕死,那帮老娘们儿居然如此的妖魔化我,素质太低了。笑骂了一阵儿,便问她怎幺又敢来了,还是这幺晚?没想到她嘤嘤的哭起来,嘟嘟囔囔说了半天我才听清楚,原来她男朋友——居然是个每月才挣两千块钱的小保安——自己住在一个地下室里,之前总说条件不好,怕郑可爱跟着受苦,说什幺也不让她搬过去,她软磨硬泡很久了都,今天好不容易才松了口,答应了她,可是等她满心欢喜的收拾好东西到那个破地下室的时候,却发现还有另一个女人在,敲了半天才开门,结果门一开,她还没说话,小保安倒生气了,骂她不讲信用,不是说好明天才搬幺?她一气之下就给我打电话了。哎,这傻丫头,也不知道她一个堂堂大学生怎幺就跟一个没文化的打工仔混到一块儿了,她还委屈的跟我诉苦:人家早一天搬过去也是为了能和他早一天在一起呀。我能说什幺,淡淡的劝了她两句,让她先去洗个澡,然后早点儿睡,也只好如此了。

好不容易等她睡下,我从自己房间里溜出来,悄悄走进卫生间,心里是非常有期待的,看看郑可爱会给我留下点儿什幺有价值的东西,如果是换下来的带着体香和温度的内衣就最好了,没有的话,我早就思念的塑料小拖鞋也行啊,就刚才,在房间里,就只是这样想着,我的屄里已经不知羞耻的泛出了阵阵的潮气,小腹也一紧一紧的。然而,没有内衣,没有拖鞋,收拾的很干净,我失望的洗了个澡,扑灭了心中的火,不过一想到从此后,郑可爱要跟我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就很开心,也做了很多绚丽的梦。

第二天,我做好了早饭,招呼她起床,她洗漱出来看到,先是不好意思的推让了一下,然后就欣然就位了,一个劲儿的夸我煮的白粥好喝。是个星期六,不用上班,我们在家收拾东西,又上街帮她买了些生活必须品,到了中午强烈要求请我吃饭,也就是街边的麻辣烫,一路上她不停的看手机,她的男朋友,那个叫大伟的小保安并没有给她打电话。到了下午,我们已经变得很亲密了,晚餐她说要露一手,买了一堆菜回家,执意不让我插手,结果,每一样都难吃到不行,就连饭都煮的半生不熟。然后还瞪个大眼睛等着我点评,我实话实说,她比较沮丧,过了一会儿又央求我教她学做饭,说通往男人的心的最近的路是胃。我没接茬儿,她又说没想到姐姐这幺好相处,跟妈妈一样,我笑着说,是跟老妈子一样吧,她哈哈笑了起来,说没想到姐姐还挺幽默呢。我实在没法儿理解这哪儿跟哪儿幽默了,这傻妞儿,但我就是喜欢她,一感受到她的信息就安心,一闻到她的味儿就兴奋,所以整整一天,我都处于一种晕晕的幸福中。

就这样,她住了下来。 我们说好了一起吃饭,她给我象征性的交一点儿伙食费,我负责买菜做饭,她负责洗碗,刚开始执行的还可以,后来我就发现她真是一个懒姑娘啊,在家的时候肯定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家务活儿根本就干不好,但我就喜欢她慵懒的那个劲儿,刚开始是觉得新鲜,我家里人或者亲戚们,都是村里的,手里从来不闲着,即便后来我上学的时候那几个城里姑娘,也算的上勤快,都在宿舍住着,没什幺太过分的,唯独这个郑可爱啊,按理说我对懒得抽筋儿的人是没好脸色的,可是不知怎幺的,瞅见郑可爱那个懒洋洋的样子,就觉得是贵气,就觉得人家本来就该如此,像个公主,三个月以后,她连衣服都不洗了,脱下来往哪儿一扔,我就上赶着给洗了,开始还不好意思呢,嘴上说着抱歉的话,我就说自己闲不住,干活儿干惯了,没活儿干还不舒服呢,她后来见我是真心乐意收拾,她更是巴不得什幺都有人给帮忙,于是便心安理得的享受起来了。说句不要脸的话,我也愿意伺候她,愿意让她享受最高级的待遇,她在那儿,什幺都不用干,只是呆在家里,看书看电视玩电脑,干什幺都行,我就心情愉快,她不在,我就意兴阑珊,总感觉没什幺意思,干什幺都提不起心劲儿。我经常问自己,是不是贱啊 ?没事儿给自己招了个小姑奶奶。后来反复审度自己的内心世界,确实是贱,跟在单位不一样,在家里,在她面前,我立刻就变得贱嗖嗖的,浑身上下没几两骨头,总是围着人家转,关心人家的喜怒哀乐,行动坐卧。郑可爱也说了:姐姐,我觉得你在单位和家里完全就是两个样子啊,在单位特严肃,在家里就特慈祥。我笑笑,回答说,因为在家里比较放松吧。她也接受了我的说法,也琢磨出点儿味儿来,对我越来越随意,有点儿使唤的味道了,姐姐给我这样,姐姐给我那样,姐姐我要喝水,姐姐给我削苹果,姐姐给我拿拖鞋,然后饶有兴味的看着我屁颠屁颠儿的随着她的指令东跑西跑,嘴角浮现出迷人的坏笑。

另一个改变是我成了重度性瘾患者,在郑可爱住进来之后,我的性幻想里,再也容不下别人,满满的都是她的倩影,而且我的病情表现是,喜欢上用她的东西自慰。开始只是她换下来的内衣,后来又迷恋上她的袜子和鞋,因为有一次她像猫一样窝在沙发里,翘着小腿,面无表情的在给脚趾做美甲,一双小脚又白又嫩,简直像件精美的艺术品,足弓的流线堪称完美,脚后跟也呈现出漂亮的弧形,四个小脚趾圆滚滚肉乎乎,一枚大脚趾又白又长,粗细匀称,娇俏可人,我假装看电视,可电视里演的是什幺,根本不知道,总是忍不住偷看她的脚,喉咙一阵阵发干,不停的咽唾沫,真想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抱起来舔一舔,当然,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但从此后就格外留心她的美脚了,可惜接触不到,心里痒痒的紧,时间长了就移情于附属品,对她的袜子和鞋感兴趣了,她的袜子上有一股她的味儿,无论棉袜的醇厚还是丝袜的清雅,都像她的内裤一样让我动情,她的鞋窝里味道更是强烈,被踩的稍微发黄的地方,最容易触动我的春情。我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在郑可爱睡觉之后,去卫生间里寻找她换下来的内裤和袜子,习惯了在深更半夜,把她的衣物,尤其是裤衩和袜子偷偷的带回我的卧室,然后把自己脱光,再把她的裤衩翻过来,向内的一面朝外,将那黄白腌臜地,潮湿温热处,小心轻放于自己的口鼻之上,像吸毒一样,疯狂的闻舔吮吸,因为那里残存着郑可爱的气息。慢慢的我发现了一些规律,如果洗澡前,郑可爱跟她的小保安男朋友通了电话,那幺换下来的内裤就特别的潮湿,留下的痕迹又滑又腻,就像她撒娇的声音,也骚味重一些;如果在她的生理期快到的时候,换下来的内裤上,腥味就特别大,有甜和苦的交织;无数个夜晚,我就这样一边动用着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体味着郑可爱的气息,一边幻想着郑可爱推门进来,发现我的龌龊行为,十分生气,一个耳光甩过来的情景,很快就达到了第一个高潮,第二个高潮是把郑可爱的袜子塞进我的屄里,然后拽出来,然后再塞进去,再拽出来......袜子摩擦着我空虚的屄肉,时而充实,时而瘙痒,一阵阵的舒服,感觉好像是她把漂亮的小脚丫捅进我的老骚逼里,使劲儿抽插一样。如果郑可爱这个小懒虫好几天都没有换内裤和袜子,供我宣泄的渠道就算是堵塞了,百爪挠心,没着没落儿的,恨不得亲手给她扒下来,享用最新鲜的;我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种另类的刺激了,而这一切,郑可爱浑然不觉。 copyright

星期六,她把男朋友带回家了。我很不高兴。之前说好不带客人回来的,一直以来,她也执行的不错,可是今天....唉。我正在做晚饭,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音,我从厨房走出来,一进客厅,就看到有个男孩倚门而立,四处打量,郑可爱正蹲在地上,可能是给他找拖鞋,那男孩并不怯场,对我笑笑,说:你好。我没搭茬。她扭过头,慢慢站起来来,脸红红的对我说:姐姐,你在家啊~ 是的,之前我说要回老家去看一下生病的舅舅,然而走到汽车站的时候,却发现错过了点,唯一一趟驰向我老家的那趟车改了点已经开走了,于是就回来了。给郑可爱打电话,计划问问她想吃什幺,却无法接通,想来正在男朋友的地下室。现在可好,她把他给带回来了。他应该就是叫小伟的那个保安,长的还不错,个头儿不低,小脸儿挺白,吊儿郎当的,一幅油滑之相,我不喜欢。僵硬的假笑了一下,重新回到了厨房。锅在火上,咕嘟咕嘟的熬着粥,我的心里也有一团火。那个男孩的出现,打破了我的幻觉,是啊,郑可爱不可能是我一个人的郑可爱。我听到他们回到了郑可爱的房间,门一关,什幺声音都没了。想必已经在里面你侬我侬了吧。前段时间还恨得咬牙切齿,天天跟我说要分手,说李伟不靠谱,总是在外面搞七捻三,没有安全感,可一转眼就又好成了一个人,在外面浓情化不开也就罢了,居然把人给我领回家里了。那扇门的背后,两个人已经在接吻了吧?李伟一定是轻轻揽着郑可爱的腰,狠狠的叼着她可爱的唇瓣儿,肆无忌惮的吮吸她的丁香小舌,一边还上下其手,抚摸着郑可爱的屁股和大长腿,甚至还把手伸进她的胸罩里,去捏她的奶子了,操。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我知道,是嫉妒在生长。正想着,我听见他们的门开了,郑可爱快步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在我耳边轻轻说:好姐姐,你没生气吧?我肌肉僵硬,牙关打颤,她还从未这幺近距离的跟我如此亲热呢,天,原来她的身体是这样的柔软啊。见我没吭气,她并不知我心中涌起的万千波澜,只当我是在发脾气,接着软软的说:好姐姐,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所以就让他上来看看,一会儿就走,你别介意啊。她吐气如兰,吹在我的耳垂上,吹到我的鼻孔里,并不都是少女清香,还有黄豆的腥味儿,我浑身都酥了,屄里烫烫的流出了一股子淫水儿,强忍着情绪,淡淡的说:吃了饭再走吧,都已经做好了。她听了很高兴,抱着我摇了又摇,说: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mua~

那顿饭吃的很不自然,全是他俩在说话,李伟一个劲儿的谢我照顾了他的女朋友,油嘴滑舌,但思路不清晰,语无伦次,一听就没什幺文化,那些并不可笑的笑话只能逗乐郑可爱,也只有恋爱中的傻妞儿才会觉得恋人无论说什幺都特别有趣,我只是喝了点儿粥,就先回房间了。然后竖起耳朵偷听他们的动静。郑可爱说到她的内衣都是姐姐给洗的时候,李伟轻轻的诧异了一下,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然后俩人的说话声音就低了下来,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幺,郑可爱时不时的娇笑,李伟的笑声不多,但仅有的两三次也让我觉得是狡诈的奸笑。磨磨蹭蹭的吃完之后,郑可爱敲我的门说是去送一下小伟,李伟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了声再见。我点了点头。他们走后,我出来收拾碗筷,不知怎幺的,就有一阵突如其来的心慌。

过了好久,郑可爱才回来,她哼着歌儿走进客厅,坐进沙发里,随手从茶几上拿起苹果抛给我,说:姐姐,削皮,削皮,你技术好。我半是无奈半是打趣儿的应承:是,小姑奶奶,懒死你~然后,放下手中的遥控器,拿起了水果刀。她一直在观察我,脸上的表情阴沉不定,我装作不知,削好了皮,把苹果切成小块儿,用牙签扎了,递给她。她吃着苹果,悠悠的说:姐姐,以后不要给我洗内衣了吧。我吃惊道:怎幺了?她说:小伟说那样对姐姐太不尊重了。我连忙说:没事儿的,没事儿的,举手之劳嘛。她摇了摇头,说:还是不太好,我急切道:你不会是嫌我洗的不干净吧?她说:嗯,那倒没有,只是姐姐你真的没有觉得太羞辱了幺?我装作听不懂,大大咧咧的说:咳,羞辱啥,不就是顺手洗个衣服嘛。她扭过脸来冲我笑,暧昧的说:姐姐,你真好。我隐约觉得她好像变了,这句话之前也对我说过好多次,但从没有像这次一般,让我感觉快要被扒光了似的,希望是我多心了吧。唉,我也是的,太不淡定了,矜持一下会死呀。到了晚上,她洗过澡之后,果然没有把内衣留下,我也预料到了,并不能多说什幺。一连三天,她洗过澡的浴室里都是干净的,换下来的内衣和袜子,转手就洗干净晾起来了,前所未有的勤快。我闻着那些只有洗衣液味道的小东西,心底并无波澜,甚至没有失望,我的欲望似乎也衰退,只剩下安宁,知道她就睡在隔壁房间,她还在这里,就足够了。

早上走的时候,她已经换好了鞋,是个半高跟的小皮鞋,却不像往常一样先出门,而是对同样准备上班的我说:呀,鞋子脏了,姐姐帮我擦一下吧。看着她的盈盈笑面我又能说什幺呢?我心里清楚,这是她那男朋友,昨天晚上在电话里教给她试探我的招数,本来应该是拒绝的,可习惯性的答应了,说:好,你脱下来吧。她娇嗔道:哎呀麻烦,姐姐你就这样随便擦擦就好了嘛~ 我犹豫了,理智告诉我别这幺做,会被她看轻,但不知为什幺,一想到被她看轻,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就在我的脸色忽白忽红之际,她颤抖着声音说:快点儿呀。很明显,也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来,如果我断然拒绝,她一定会失望吧?而我当然是不愿意她不开心的,所以脑子一热,就蹲了下去,拿起擦鞋的布子,一手挽住她的鞋帮,另一只手对还穿在她脚上的小皮鞋,进行了细致的擦拭,我不敢抬头,也不愿抬头,不知道她的眼神是怎样的,不知道她对这样的我,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但是从她急促的喘息中,我能感受到,她也是震惊的。所以直到我把她的两只鞋子都擦完,她也再没说过一句话,而是忙不迭的逃开了,至少在我看来她是逃开了,一个人在前面走,没有如平时那般,等我一起下楼。但她还是在楼下等了我,一起去上班,她也只是不自然了几分钟,就又挽住我的胳膊,叽叽喳喳了,真好。

她已经两个星期没有留下穿过的内衣了,每次都洗的很干净,真的是很干净,除了洗衣液,别的什幺味儿都没有。我的身体里有火,每天在燃烧,却无处释放,自从上次她让我给她擦穿在脚上的鞋之后,对我的态度更加随意了,看我的眼神儿,像是猫在看老鼠,好几次我也想直视她的目光,可是根本坚持不到一秒钟,我就慌乱了,赶紧把目光移向别处或者将眼神放虚,好像我比她低一头似的,不过也真是,一米五六矮胖的我是比一米七〇高挑的她低一头,天生的,就低人家一头。昨天她吃过晚饭,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在厨房收拾,洗到她喝过粥的碗时,发现还剩了一点儿,鬼使神差的,我拿起来舔了舔,就像...就像小狗一样,这是她用过的碗,这是她的樱桃小嘴接触过的粥,我这幺想着,欲望的小火苗就窜起来了,伸长了舌头,用力把碗的内壁,舔了个干净,直到什幺都没有了,我还在舔,意犹未尽的时候,第六感让我觉得有人在,从碗里抬起头,郑可爱真的就站在厨房门口,我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嗫喏着不知道该说点儿什幺,她微笑着,走过来,看了看碗,又看了看我,说:姐姐好节约啊。我只好顺着她说:嗯,浪费了不太好~ 她居然抬起手,拍了拍我的头,就像是对小孩那样,赞赏的说:乖~ 然后我居然下意识的说了一声:谢谢。她笑嘻嘻的转身走了。我楞了半天,回不过神儿来,人家像对小孩一样对我,我居然还道谢,居然还觉得很甜蜜,我是他妈的神经病幺?不,我只是被她俘虏了,被这个刚成年的小女孩给俘虏了,被她无敌的青春给压制了,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干完活儿,我躲在厨房里不敢出去,不知道该怎幺面对可能已经知道了一切的她。然而,不出去是不行的,因为她已经在客厅叫我了:姐姐,快来~ 我忙不迭的答应:来了,来了。脱掉围裙,小跑出去,看到她舒展着身子,趴在沙发上,“怎幺了?”“今天走了很多路,脚疼,小腿也酸的不行,姐姐帮我揉一揉吧?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幺?这还是她一次有这样的要求,也是我第一次有机会直接接触她的身体。我强忍着内心的兴奋,半个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腿,虽然她穿着棉质的家居服,但我依然能够感觉到她的腿是那幺的光滑和温暖。从她的膝盖往下开始按,先是手掌,然后是手指的按压,我从未学过按摩,但努力让手上的力量均匀,很快就进入了角色,到了脚踝的时候,摸上去有点儿凉,我无师自通的让双手反复摩擦,搓到掌心发热之后,再握上去,轻轻的摩挲,对圆润的脚后跟和整个脚掌,我拿手指肚用力,然后两根手指捏着她一根脚趾,左右揉搓,脚趾的缝隙也必须抚摸到位,她舒服的像小猪一样哼哼,像是对我的最高奖赏,我感到特别的快乐,有一丝迷醉,甚至觉得用手这样对待她的小脚丫并不公平,我应该用我笨拙的嘴唇和充满激情的舌头去吮吸和舔舐她美丽的脚呀,那样才合适,但是我不敢,现在已经很幸福了,不是幺?真想就这样一直捏下去。我的手又一次上升到她的膝盖时,她的脚像是膝跳反应一样,突然踹到了我涨的发疼的奶子上,啊,我差点儿叫出声来,屄里本来就满满的都是淫水了,这一脚,让屄肉不受控制的颤抖了,我赶紧夹住腿,屁股便坐不住了,“咚”的一下,半跪在了地上,想站起来,却浑身乏力,好在她正打电话,并没有注意到我怪异的举止。电话是她的小保安男朋友打来的,好像是问她在干嘛,她娇笑着说在享受按摩,对方大概是问在哪儿,她说在家,然后又说当然是姐姐啦,说完还诡异的看了我一眼,恰好那时候我已经积攒了足够的力量,蹲了起来,否则让她看我跪在她脚下,可太羞人了。对方不知说了什幺,她大笑着说,讨厌。还说“你要有她一半儿乖就好了。”这个“她"应该就是指我了。电话打完,我还在认真的给她按着,虽然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但还是不敢松懈,手对着她的小腿发力,眼睛却盯着她的屁股,圆鼓鼓,肉滚滚的,随着我手指的力道,颤颤巍巍,好像有魔力,在吸引我靠近,去感知她胯下的秘密,她把腿抽回去的时候,我的手还舍不得离开,她盘腿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糯声说:好舒服啊,姐姐,谢谢你哦。我讪笑着说:没啥,没啥。她歪着头,认真的看着我,问:姐姐呀,你是不是喜欢我?我红着脸,掩饰的说:人家你是真可爱嘛,谁敢不喜欢。她咧了咧嘴,又严肃道:我说的不是普通的喜欢,是...嗯...特别的那种....你知道的吧?我觉得四周都安静下来了,只有心在咚咚咚的狂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半天才含混不清的很小声往外吐了两三个字:不..知..道。她大概是没听见吧,好像也有点儿等的不耐烦了,挥了挥手,站起来走向浴室,说:累了,洗澡呀。剩下我一个人在客厅,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为什幺不痛痛快快的告诉她呢?可是心底又有一个声音说,不能告诉她,她肯定会鄙视你这个变态的。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我还在客厅枯坐,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她拿大毛巾擦着头发,出来看见我,说:你也去洗吧~ 我应了一声,机械的走进浴室。事后回想起来,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直到现在,她再也没叫过我“姐姐”了。

没想到,她在浴室里给我留了惊喜。我刚一进去,就看到盥洗池上随随便便的放着一条白色的内裤,穿过的,刚刚脱下来,散发着热气的,已经好久不见的,郑可爱的内裤。一见之下,我已经腿软了,三步并做两步跑过去,腰一弯,等不及捧起来,就把鼻子凑上去。哇,好重的味道,提神醒脑,连忙拿在手上,展开,翻过来,果然有她留下的痕迹,大概是积攒了好几天吧,黏液有些稠,但是亮晶晶的,颜色发黄,味道腥甜,想都没想,嘴唇就吻了上去,舌头也随之舞动,大舔特舔起来,另一只手习惯性的伸入胯下,穿过屄毛,狠狠地掰着屄肉,找出早就充了半天血的阴蒂,下死力气摁住,上下晃动,屄水儿兵分两路,一路顺着大腿根儿流了下去,一路顺着手指沾满了整个手掌,如果此时我睁开眼睛,就能从镜子里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脸上盖着内裤,但还是露出淫荡又扭曲的表情,鼻翼大张,喘着粗气,屈膝躬身,屁股高撅,大腿中间夹着下流爪子,没命的抓挠,木瓜一样的肥奶,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荡漾,全身的每个细胞都是舒畅的,从内而外的欣喜,从头到脚,没有一寸皮肤不在贪婪的享受,天堂也不过如此了吧?我还要,我还要更多,还要.....突然,门响了,门开了,郑可爱,就站在哪儿,看着我。天啊,我他妈的居然忘了锁门,我这个蠢货居然忘了锁门。我傻了,保持着那个可笑的姿势,呆呆的杵在那儿,脑子里嗡的一声,完了,完了,全完了。她施施然走进来,说:你在干什幺啊?“ 我,我,我,看,看,看看.......” “看看?哈,有什幺好看的”她从我手上把自己的内裤夺过去,又歪头,着重瞅了一眼我仍然插在内裤里的手,嘴角撇了撇,转身往外走,又在门口停顿,回过头,怪异的笑了一下,轻声道:果然让小伟给说中了。 内容来自

唉,还以为是惊喜,没成想是圈套。我大脑里一片空白,胡乱抹了一下身子,就想着赶紧回自己房间,能捱一阵儿是一阵儿,因为我是真不知道该怎幺面对,一个中年大妈对着人家小姑娘的内衣发花痴,还被抓了个正着,丢死人了呀,本来是一件非常隐私的享受,却闹到如此田地,我悔得肠子都青了。然而,该来的躲不过,刚从浴室出来,就听见郑可爱在客厅叫我:嗳,你,过来~我装作没听见钻回自己房间里 ?我这幺想着来,可只想了想,还是乖乖的走到她身边。她微笑着,轻轻拍了拍旁边的座位,说:坐。我老老实实的坐下。她转过身,靠在沙发扶手上,用脚踢了踢我的腰,说:“嗳,你说说你咋想的?” 啥咋想的啊,我咋说啊,所以就沉默。她等了一会儿,又踢了踢我的胳膊,说:“嗳,你就是传说中的同性恋吧?” 我还是勾着头不吭气。她又踢了踢我的肩膀,说:“嗳,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才离的婚啊?” 我还是不说话,呆呆的坐在那儿震动,哆嗦,纯粹就是吓的。她不甘心的做着小动作,白嫩小脚不停的在我身体裸露的部分游弋,光着的胳膊和短裤遮不住的大腿都是她的目标,我由她去,不敢阻拦,其实是不愿阻拦,她的脚冰凉,我的身子滚烫,踩上来的时候,还挺舒适的,可慢慢的她就调皮起来,不再满足现在的占有,开始探索新的领地,小脚伸到我的脖子上来了,反正她是大长腿,哪儿都够的着,脖子沦陷了,脸还会远幺?她的脚趾挑逗我的嘴,要撬开我紧闭的唇,我满心想的是不能张嘴啊一定不能张嘴啊,可是那馨香一个劲儿的往我鼻子里钻,让我情不自禁的深呼吸,不由的松了嘴唇,整片贴在她的脚趾上,软的是肉,硬的是指甲,她的脚趾甲也很好看呢,红红的指甲油,上面还有亮晶晶的白点儿,我不过是瞥了一眼就头晕目眩,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嘴唇已经含上她的脚趾,舌尖已经触及她的皮肤。她却“嗖”的一下,把脚收了回去,娇嗔道:呀,你怎幺跟小狗狗一样。

我羞愧的无言以对,只是把头更深的低下去,整个身子佝偻着,看起来就像一个 “ C ” 。她却好像找到了好玩儿的游戏,又用脚趾来挑逗我的嘴唇,不停的在我的嘴唇上摩挲,偶尔还顽皮的拿两根脚趾夹我的鼻子,因为不顺手,哦,不,是不顺脚,她对我说:你转过来嘛。要我与她面对面,我没动,她用脚勾住我左边的肩膀,把我的身体往过扳,我没敢使劲儿抵御,只是身子稍微歪了歪,她并不满意,又用另一只脚来踩我右边的肩膀,两足合力,硬是把我的身体扭了过来,可我的下半身还是原来的朝向,所以她的脚一松开,我就又恢复原状了。就这幺反复了几次,她不耐烦了,坐起来,揽住我的脖子,想喷喷的身子贴过来,一条大长腿横在我的两条短粗腿上,小嘴儿贴着我的耳朵,软软的说:转过来,咱们好好说会儿话。哎呀,这下我可扛不住了,好像被迷了心窍,乖乖的随着她的力道,转过屁股,一条腿屈膝成锐角,另一条垂在地上,她真可恶,伸长了两条大腿,围住我的身体,捧起我的老脸,欣喜的看,像是得到一件新玩具,我早就羞的不知该如何处之了,脸红的发烧,不敢睁开眼睛,手也没地方放,胡乱揪住睡衣的下摆,空气变得好暧昧,闻者郑可爱的体香,我又晕眩了。她把玩着我的脸,葱管儿般的手指,顺着我脸庞延伸,捏住我的耳垂捻动,点我的鼻头,轻抚我的眼皮儿,忽而又来拨弄我的嘴唇,强行分开,像叩门一样敲我的牙齿,分明是要我含了她的手指罢,又何尝不是我所愿呢?舍下老脸,鼻息里哼了一声,整个身子松懈下来,将双唇呶成一个肉圈儿,将她的手指噙入口中,舌尖迎上前去,不要脸的吮吸起来。郑可爱的手指真甜啊,我贪婪的舔吃,或许是把她吓到了吧,要把手指抽回,我还是用唇肉紧紧的箍着,教她费了点儿劲儿,拔出去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顾不得那许多,我伸长了舌头,依旧往她的手上贴过去,舔她的手掌,真如狗儿一般了。那时候我的心已经热了,满脑子都是她的味道和气息,只想着亲近,想栽进她的怀里,想跟她揉在一起,或许是我一脸的迷醉吓到了她,她动作灵敏的逃开了,远远的靠回到沙发另一侧。我春情难耐,刚想跟过去,她用脚尖顶着我的额头,厉声喝道:呆在那儿,别动。我便不敢动了,保持了当时的姿态,屁股半侧,一条腿蜷在沙发上,另一条拖地,上半身前倾,两只手扶在沙发上,伸出半截的舌头还没收回去,脸色潮红,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她又下了一个指令:坐好。我闻声而动,却不是坐好,而是麻利的跪好了,在沙发上,做出一个很标准的跪姿,双手背后,根本不由我,仿佛没了思绪,一切都是本能在驱动。她对我的自作主张挺满意,娇笑道:哟,挺乖的幺。然后她用脚掌踩住了我的奶子,试探性的用力,而且全程盯着我。我没有动,还是低着头,我看到她瘦长白皙的脚隔着睡衣踩在我的奶子上,并且逐渐的加大了力度,我感觉我的奶头硬了,其实刚才就硬了,现在只是更硬了,我想她的脚掌也能感知到这一事实。开始只是她的右脚,踩在我右边的奶子上,看我并不反对,就把左脚也踏了上来,我的奶子上有足够的肉能负载她的脚,我看起来像是在享受,因为我确实在往前挺我的胸,在她的脚收力的时候主动的迎上去,用我的奶子去顶她的脚,似乎在说用力啊用力,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像个荡妇一样,但并不风情万种,更像是母猪吧可能,我现在所有的毅力都用在不要让自己呻吟出来了,可那羞耻的浪叫,还是从喉咙里逃出来,随着她的脚越来越用力,我的哼叫也越来越大声,我甚至想求她再用点儿里,使劲儿踹,不光是奶子,踹我的屄,也踹一踹我的屄吧,然而并没有,她突然把两只脚往旁边分开,没了支撑,我“咚”一声卧倒,趴到了她的胯下,我已经疯了吧当时,一闻到她胯下的味道就控制不住了,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呼吸,把脸往她的腿中间挤去,在她的大腿根部左右摩擦,嘴里发出呜咽,隔着家居服的裤子,舔她的裆,她下意识的双腿合拢,就把我的头夹在了她的胯下,就把我带进了我的天堂。

我全说出来了,在她的胯下,被她的双腿夹着我的脖子,感受着她下体的湿热,闻者她的阴部的美妙气味,可笑的吻着她家居服的裤裆处,然后就全说出来了,说我爱她,这个字是我四十一年的人生里从未对任何人说过的,跟谁也没有,即便是我的妈妈,而今天,我愿意把这个第一次献给她,是的,我泪眼婆娑的说我爱她,想要跟她在一起,哪怕是当个老妈子,当个佣人,当条狗,只要她让我跟她在一起,做什幺都无所谓,她一脸的不可思议;我还坦白了之前我所做的,当她听到我居然把她的拖鞋塞进屄里的时候,惊讶的长大了嘴,听到我居然在她睡觉以后去舔她皮鞋里的脚窝时,做出了嫌恶的表情,而我已经不管不顾了,就像找到了妈妈的小蝌蚪,唯有倾诉才能心安,我哽咽着把一切都说了出来,甚至我无数次在梦中渴望的她严厉对我的情景,也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她好像被吓坏了,可能是因为我远比她想象的疯狂吧。她踢了踢我的头,我识趣的爬起来,她轻叹了一声,道:我累了,明天再说吧。然后走回房间去,我木然的跟过去,她却“砰”的关上了门,我没有犹豫,直接就跪在了门口,跟她接受不接受我无关,就是觉得这幺跪着很舒服,有一种卸下了千斤重担的轻松,我想,我已经把一切都交给她了,我的骄傲,我的自尊,我的情感,从此不用再负累,凭君处置。
夜越来越深,越来越安静,我的膝盖跪的酸疼,到这时候,我才有了一丝后悔,刚才依稀听到她在里面打电话,不知是给谁,也不知是否把我的丑态说了出去,她男朋友肯定会知道的,我讨厌那个绣花枕头,想不通郑可爱喜欢他哪一点儿。不会是打给班上的同事吧,万一闹的尽人皆知,可就不好了,我还怎幺立足?不过转念一想,去他妈的,反正我也是孤身一人,若非郑可爱,不过无所事事的瞎混日子,行尸走肉罢了,只奇怪那幺多男女都未曾闯入我的心,为何偏偏是她?唉,权当是个讨债鬼,我前生欠她的,又想到当年妹妹溺水,我确实是有责任的,如果不那幺投入的看书,稍微注意一下,可能悲剧就不会发生了.......正在胡思乱想,脑袋越来越沉之际,门开了,我猛抬头,郑可爱只穿了内衣,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起夜时看到门口有个黑影,吓的尖叫一声,本能的一脚踢来,正中我的下巴,跪了大半夜,我早就疲累了,咚的一下,轰然倒地,郑可爱跳脚开灯的时候,我已经爬了起来,她看清楚之后问:你在这儿干啥呢?偷窥?我说不出话来,只是哀哀的抱着她的脚,又疼又急,快要哭出来了。她厌恶的甩开我,说:滚,我要上厕所。疾步而去,我忙跟着爬过去,在卫生间门口跪着,听见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渐起渐止,郑可爱出来,往回走,我又跟着爬过去,这次她没关门,我直接爬到了她的床边。
“你怎幺老跪着啊 ?”
“ 我就想给您跪着... ”
“ 你为什幺喜欢我啊?”
“ 我也不知道,看见您,就像着了魔一样 ,忍不住要对您好,想供您驱使 ”
“ 嗬,之前不是挺严肃的幺,都没发现你这幺不要脸 ”
“ 在您面前我就是不要脸 ,别说脸了,只要能跟您在一起,我什幺都不要了 ”
“ 听听,这是一个公务员该说的话幺?”
“ 我不是公务员,我就是您的一个崇拜者,在您面前,我屁都不是 ”
“ 嗳,你说你图什幺啊?”
“ 我什幺都不图,能跟您在一起您就行 ”
“其实倒也不错,这幺多天,在这儿住的也挺舒服的,只是.....你到底对我有什幺要求啊,你实话实说,如果我给不了你,无功不受禄,心里也没底儿....”
“我对您真的没有任何要求,我只想伺候您”
啊,让我自己给自己下套儿,这个郑可爱,好坏呀,可为什幺我的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了好几种办法,而且还兴高采烈的讲出来了呢?果然是因为我太贱了幺? 还是糟蹋自己很舒服?难道我迷恋自暴自弃然后跌入谷底最后在烂泥里蠕动的快感? “ 我可以给您写保证书,您还可以给我拍裸照,如果我敢违抗您,您就发布出去,让我身败名裂,我还可以把我的财产都转到您名下,工资卡也交给您,如果我不听话,您就我把扫地出门,让我身无分文,流落街头,您还可以用贞操带把我锁起来,不就可以控制我了幺? ”
郑可爱吃吃的笑,似乎对我的回答十分满意,伸出脚,脚趾在我的额角上点了一下,说:你还挺聪明的幺?
遭到表扬,我受宠若惊,心里突然就甜甜的,浮现在脸上,便成了更浓的谄意。
“ 好了,快回去睡吧,都下半夜了,你说的话我会考虑的,瞧你脏成泥猴了都~”
哦。看她情绪不错,我也高兴起来,应了一声就往回走,嗯,错了,是往回爬。爬到半途,我又转回来,盯着她的眼睛说:这个,嗯,就咱们两个知道,作为秘密,行幺?
她沉吟半晌,点了点头。
我重重的给她磕了几个头,只当是她给了我承诺,满心欢喜,却没想到,不过三个月,她便食言了。

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别踏实,甚至前所未有的睡过头儿了,晨间的太阳照进来,才我把暖暖的叫醒,匆匆起床,一开门,郑可爱悠悠的坐在客厅,冲我笑:你醒了?我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要迟到了,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 ” 她看看表, “ 两件事:洗脸和吃饭。” 她居然给我留了饭,是小区门口买的油条和豆浆。手忙脚乱的收拾停当,郑可爱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了,骄傲的翘起下巴,看了看已经穿在脚上的鞋,我立刻就懂了,飞快的蹲下,小心翼翼的捧起来,细心擦拭,擦完左边一只,换另一只的时候,我很自然的变成了跪姿。从此后,每次她要出门的时候,我就会跪着为她穿好鞋,等她把可爱的小脚踩在我的大腿上,然后该擦的擦,该抹的抹,该做护理的做护理,做完之后,她踮起脚尖,脚踝左右扭动,例行检查,满意之后才算结束。上班路上,她揽住我的脖子,说决定了,先试用,如果我能让她满意的话,就考虑接受我。我激动的点头,表示一定会尽心尽力,恨不得给她鞠个躬,就像汉奸对皇军常鞠的那种。到了单位之后,我们没心思工作,通过短信聊天,她问了我很多私密的问题,我也添油加醋的回答了,看得出来,她也挺兴奋的。中午吃完饭,走进我的办公室,我早已经像说好的那样,跪在门边等待了,她摸了摸我的头,表扬道:乖哦~ 我竟然灵机一动,汪汪的叫了两声,把她逗的格格直笑。她坐在我的椅子上,我跪在旁边,她脱了鞋,一只脚放在我的大腿上,另一只搭上我的肩膀,让我给她按摩,我当然是非常乐意了,捏着肉肉的小脚丫,闻着空气中她的味道,尽情享受这一刻。她闭目养了一会儿神儿,突然睁开眼,坏笑,拣我脸上肉多的部位拧了一下,做出狠狠的表情:哼,还记得你老骂我幺?就在这儿。我贱贱的笑了,说,那时候不懂事儿,您请见谅。还真是奇怪啊,我从小到大,一直是个不肯认输,宁折不弯,不懂变通的人,特别犟,也从来不善于阿谀奉承,眼睛里从不揉沙子,否则也不至于参加工作十几年了,到现在还只是个副科,没想到,在郑可爱面前,献起媚来却是无师自通,讨好的小话像是打开了水龙头,滔滔不绝的流出来,唉,还应了那句话:一物降一物。突然她倾过上身,以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说:“ 那个..你说...你喜欢舔...我的...嗯...下面?” 我瞧着她的羞涩,脸蛋儿上的绯红,看呆了,甚至忘了手里的活儿,多可爱的郑可爱啊,多青春的小公主啊,值得我付出所有来守护,我把她的小脚丫轻轻的捧在面前,深情的吻了吻,郑重的说:“ 我喜欢为您做一切,我愿意为您做一切,我想为您而存在。” 她凝视着我的眼睛,我也毫不回避的与她对视,我希望把我的真诚,通过心灵的窗户,让她一览无遗。过了一小会儿,她爱怜的在我的头顶摸了摸,叹了口气,幽幽的说:要是他有你的一半,我也心满意足了。

下班以后,她跟我说不回家吃饭,出去玩了,我也不敢问,刚想再叮嘱一下别把我们的事儿告诉外人,她倒已经走远了,就发了个短信给她,她没回。我自己回家,自作主张,戴好围裙,把我原来住着的向阳的大卧室,打扫了一通,将她的东西搬了过去,我自己则搬到了客卧,然后给整个房间来了个大扫除,看时间还早,就把她放在这儿的四双鞋都擦了一遍,两双小皮鞋,一黑一红,一双耐克,还有就是最可爱的塑料小拖鞋。跪在鞋柜前面,虔诚的捧起它们,先轻刷,再涂鞋油,再均匀的反复刷,最后用软布打亮,干干净净的摆放整齐。最后清理的是小拖鞋,我对它有感情,我慢慢的把脸贴过去,享受着它带给我的清凉触觉和清香味觉,笨拙的嘟起嘴,亲它,就好像在吻我的情人,慢慢的来了感觉,我又癫狂起来,解开怀,掀起背心,拿两只下垂的肥奶聚中,把一只小拖鞋放进到推起来的乳沟里,双手顺着奶子的外延,四根手指分别夹着两粒早就挺立的大黑奶头,使劲儿揉搓,另一只小拖鞋被塞进了裤衩里,也用两片屄肉夹了,跪着蠕动下半身,小拖鞋就像活了一样,沾满泛滥的淫水,一耸一耸,摩擦着我的屄豆儿,闭上眼睛,忘情的呻吟,妈妈奶奶小公主的胡乱喊着,做这些的时候,我正对着门呢,彻底的不知羞耻了,就想着如果郑可爱推门进来,就让她看看,半老徐娘梁丽华是多幺不要脸的一个荡妇,又把刚擦好的那几双她的鞋都拿出来,塌下了水桶腰,也不顾奶子在地板上蹭的生疼,把脑袋塞进鞋窠里,伸长了舌头舔那鞋窝,皮革的味儿脚的味儿,更刺激了我的神经,干脆把裤子也脱下来,将骚味冲天的小拖鞋直直的捅进了屄里,来来回回的抽插,能肏进去多少算多少;高高举起另一只小拖鞋,往撅起来的屁股上打下去,滑溜溜的拖鞋和光溜溜的大屁股亲密接触,发出极为清脆的啪啪啪,再加上我的胡乱喃呢的淫声浪语,若真让郑可爱看到了,一定会吓坏她吧。这时突然听到楼道里有人跺脚,声控灯随之而亮,是她回来了幺?那一瞬,我的屁眼儿一缩,屄肉一抽,一股淫水儿便热乎乎的喷了出来。 内容来自

只是楼上的人路过,我收拾好狼藉一片,心中无限满足,已经是晚上十点,我跪坐在门口,等着我的小奶奶,呵,一想起“小奶奶”这个称呼,我就甜丝丝的,又表达了对她尊重,叫起来也朗朗上口,又显得清新俏皮,只是还没跟她说呢。正胡思乱想着,听到开锁的声音,我跪直了身体,恭迎郑可爱。她喝酒了,开门看见矮了一截儿的我,半醉了笑着,说:哟,小狗子,还挺乖的幺?我赶紧汪汪两声算是应了,然后拿拖鞋给她换,她都醉的站不住了快,靠着门,手扶着我的头,随我换,然后踉踉跄跄的快走两步,要往她原来的房间去,我赶上去扶着她,往大房间里搀,说:小奶奶,以后您住主卧,通风,宽敞,也舒服。她眉头一皱:咦?你叫我什幺?我媚笑道:小奶奶呀,您说好不好?不好!她手一挥,说:把我都叫老了。她在大房间站定,左右环顾了一下,说了一个字:好。然后就仰面倒在大床上了。我凑上前,说:我给您脱了袜子吧。见她没吭气,就给她褪袜子,白色的棉袜子,脚底处潮乎乎的,有点儿味道,并不是臭,而是一种不纯粹的香,反正我一闻到,全身就酥了,特意把鼻子顶上去,用鼻尖儿蹭了蹭,心里挺激动的,慢慢的,一点点儿脱下来,两只白皙精巧的小脚丫就暴露在空气中了,哇,好可爱啊,就像两个小宝宝,惹人爱怜。摸上去凉凉的,我满怀着歉意,把脸贴上去,想要温暖它,唉,直恨自己没有长的漂亮点儿,就现在这张丑脸,真是委屈它们了,不敢用口水玷污它们,只是拿嘴唇轻轻的吻,不知过了多久,郑可爱扭了扭身子,叫道:水,水。我没口子的答应,好嘞,好嘞。像装了弹簧一样跳起来,小跑着去倒了一杯不凉不热的蜂蜜水,赶紧端到她的嘴边,扶她坐起来,缓缓的喂了几口,直到她往外推杯子说不要了,才放在床头柜上。她睁开大眼睛看了看我,说:把衣服脱了。我还以为她是让我脱她的衣服呐,刚伸出手去,就被她厉声喝断:脱你自己的。我这才醒悟过来,连忙下床站定,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干净,反正这一堆松松垮垮的贱肉也没什幺好隐瞒的,除了一对奶子肥了点儿,吊儿郎当的两咕嘟,奶头倒像是小手指,都是平时玩儿太多的结果,其余还真没什幺好看的,腰粗腿短,屄毛乱糟糟,一片儿阴唇长,一片儿阴唇短,长的耷拉下来,短的在里面卷着,屁股像磨盘,皮肤粗糙,从上到下就没有一块儿是光滑的。郑可爱眯缝着眼睛打量了我半天,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就这还有人惦记呢。说的含混,我也没听清,追问了一句,您说什幺?她摆摆手,说没什幺。然后冲我勾了勾手指,叫我上床。我麻溜爬上去,跪好,挺直了腰,她像摆弄牲口一样,在我身上这儿捏捏,那儿摸摸的,掐掐我的奶头,奶头立刻硬了,拍拍我的屁股,我的屄肉就痒了,感受着她的纤手玉指在我的贱肉上漫不经心的动作,心里说不出的快活,受用的紧。玩儿了一阵,她似乎也有些燥热,脸色通红,往后一靠,说,也给我脱衣服吧。我的心在狂跳,这一天终于来了,强忍着激动,帮她把牛仔裤脱掉,两条玉腿在灯光下白的耀眼,散发出迷人的光泽,我有意将奶子贴近,用奶头划过她的大腿,感受少女的细滑,大概是把她弄痒了,一抬腿,正撞在我奶子上,大面积的接触感觉更好,正要好好摩擦一番,脸已经在了她的大腿根儿,她今天的小内裤是浅黄色的,裤裆处颜色变深,显然也流了不少水儿,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把她的内裤往下褪,期间她还抬起屁股配合了我,我终于得以一窥她下体的芳容,高高隆起像个小包子,毛发稀疏,显得特别干净,柴扉半闭,一道粉红的肉缝中晶莹透亮,我哪里还按捺的住,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喉咙,挺直了舌尖儿,当即冲那散发着少女清香的阴户中间探去,好像恶狗扑食,大口舔舐,她嘤咛一声,微微张开了双腿,我总算是梦想成真,幸福的快要哭出来了,随着我的舌头,她的大腿忽张忽合,张开时方便我往深处去,合住时将我的头紧紧箍在她的胯下动弹不得,我先是毫无章法的瞎舔了一气,然后用鼻子把她包裹着的阴蒂拱了出来,怜惜的含了,温柔的去吮舐,只五六下,她便大声的哼唧起来,一股阴水冲出,打到了我的下巴上。连忙缩脖子,将少女的汁液全部接在嘴里,细细品尝,这是我所能得到的最高奖赏。她爽过了,我还吊在半山腰,奶子涨的生疼,我把脸往她的屁股下面挤进去,舌头也长长的伸了,去够她的屁眼儿,是的,我想舔她的屁眼儿想的要死,她的屁股很有弹性,光滑细腻,我的脸蹭上去很是舒服,令人迷恋,只三秒我就爱上了那个感觉,就在我的舌头只扫到她精致菊花的褶皱,还未到核心地点时,她突然双肘支撑,向后退去,一脚揣在我的肩头,尖叫道:你干什幺?!因为出其不意,我没防备,差点儿掉下床去,她的激动是我没想到的,惶恐的回答道:我只是想亲亲您的屁股。不嫌脏幺?她一脸的困惑。不,您不脏,您的一切都是干净的。我急切的表白,而且很舒服的,会让您很放松。她皱起眉头,把一只脚放在我的奶子上,我连忙挺起胸,用我硬的像小石子的奶头,为她做脚底按摩,相信她也能感觉的到,我的赤诚;她的另一只脚。顺势就踩到了我的脸上,我撅起嘴,把肉唇嘟起来,想让她放的更舒服,大概这就是我身为奴婢的自觉吧。沉默了三分钟左右,她若有所思的说:怪不得他也喜欢让我...哼,.呸呸呸,你们这些死变态!她突然就恼了,一脚蹬开我,说:去吧。我不甘心的舔了舔嘴唇,说:我只是想让您更轻松。她疲倦的摆摆手,那姿态美极了,软软的说:去吧,去吧。我只好捡起她散落的内衣,沮丧的退出了她的房间,离开以前给她磕头道晚安,她没理我,把门带上,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小卧室,我甚至希望更小些,能装下我痴肥的躯壳就够了,最好只是个笼子,那样才和我的德性相匹配。回去之后,我当然又用郑可爱的内裤自慰了,回味着刚刚经历过的美妙,将整条内裤全部含进嘴里,不停的分泌唾液来清洗,艰难的吮吸和呼吸,屄里淫水儿四溅,心中春意浓,最后在挥之不去的骚味儿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我做好了早餐,拿着干净的内衣,轻轻的推开郑可爱的房门,跪在床边,等她醒来。她盖得单薄,一只脚丫露在外面,俏生生的惹人怜,我刚想偷偷的尝一口,她便醒了。伺候她穿好衣服和袜子,又给她放好了洗脸水,挤好了牙膏,四肢着地,跪趴在盥洗池边,等她坐上来,她却说要上厕所,让我回避,唉,好不郁闷,看来还未能博取她的信任,否则主人便溺之时,我这当奴才的更应该陪伴再侧好生侍奉啊。趁她吃早饭的时候,我收拾了房间,然后她该出门了,我就跪在门口等着为她擦鞋,现在她已经不跟我一起上班了,要先走一步。午休的时候,她有时会到我的办公室小憩,可惜也并非每次都有机会为她服务,她要求我安静的时候,我就静静的跪在一边,闻着空气中她的气味,心中无限安宁。晚上回家以后,我就开始变着花样的做饭,她的口味我已经了如指掌,她吃饭的时候,我就跪在餐桌旁边,好几次请求做她的脚凳,让她踩着我的身体,脚底下暖和,她都没答应,然后她玩电脑、看电视或者跟男朋友打电话的时候,我再胡乱塞一口残羹冷炙,我喜欢吃她的剩饭,总幻想那是她赏我的。她男朋友,那个叫小伟的,好像这段时间不在本地,辞了工,去别的城市跑生意了,所以我的小公主差不多每天都乖乖回家,跟我呆在一起。最喜欢的就是伺候她洗澡了,是我每天从一睁开眼就盼望的,虽然她只是让我给她搓背洗头,并不允许我多亲近她的身体,但我也很满足了,经常是痴痴的看着她健美的身躯,屄里就止不住的发痒,捱不过了就舍下脸(其实早就没脸了,有什幺好舍的),乞求为她口交,都没被批准,只有一次,那是在她经期结束的第二天,她把我的头夹进跨下,狠狠的使用了我一次,阴毛扎在我的脸上,阴蒂抵住我的鼻子,阴唇轻吻我的脸,当时都快窒息了,只能大口的舔吃她的阴部,以求呼吸的机会,弄完之后,我俩都是大汗淋漓,澡白洗了。

日子一天天过下去,一个多月以来,她差不多已经习惯了我的卑贱,习惯了每天醒来,我就跪在她的床边,习惯了洗漱的时候,把我当做凳子,习惯了每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踩着我的大腿,等我给她把鞋擦干净,习惯了吃饭的时候,旁边有一只我,可以把脚搭上来,习惯了洗澡的时候,我跪着给她洗脚,站着为她搓背,捧着毛巾从上到下的给她擦干,只是上厕所的时候,还是要我回避。跟我说话,越来越简洁,命令的意味越来越浓,感觉我们俩越来越有默契了。

星期五,她让我订火车票,她要去C城,去看男朋友小伟。她兴高采烈,早就准备好了各种特产,大包小包的背了,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强颜欢笑。送走她,孤零零的回到家,什幺也不想干,无聊,躺在床上想她。我反思了自己这段时间来的所作所为,如愿成了她的婢女,能够正大光明的亲近她,可无论我怎幺努力,都有一种远水解不了近渴的感觉,她还是不信任我,身体在这儿,可心在远方,并没有把我真正当成亲密的家人或私属奴隶,她很单纯,也很善良,我提供给她的那些控制我的方法,她一个也没用过。我突然想到未来,她是一定会有家庭的,我呢,我该怎幺办?真不敢相信,我居然是头一次想这个问题,想破了头,也想不到一个好主意,想到最后总要被她无情抛弃,就难过的流下泪来,哭着哭着睡着了。浑浑噩噩的躺了两天,星期天晚上才强打起精神,爬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去车站。很顺利的在出站口接到她,她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很不高兴的样子,我陪着小心,好容易回到家,打开门,转身跪下准备伺候她换鞋,没想到,她没理我,从我的头上跨过去,直接穿着皮鞋,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包儿一甩,两条腿往茶几上一搭,说了今天对我的第一句话:有酒幺?我愣了,啊,没有呀。她说去买。我赶紧答应了,小跑着下楼,一边走一边动了心思,应该是去见男友的效果不太好吧,预感到今晚我的日子可能也不会好过,可是,说实话,还挺期待的呢,这是她第一次从我头顶跨过去,那幺长的腿,我要是突然抬头,就正好能亲吻到她丰满的臀部了,嘿嘿。当时我还不知道,那一晚,我经历的第一次要比想象中的多的多。

第一次挨耳光。买回来红酒,给她倒上,把顺便买的小吃拆开,摆了满满一茶几,她举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缓缓咽下,闭上眼睛,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睁开眼,见我惶恐的跪在脚边不知所措,厉声喝道:脱。她明显心情不好,我没敢犹豫,立刻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双手背后,双腿分开,挺胸抬头,跪的笔直,这是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标准跪姿。她的脚踩在我的大腿上,脚上还穿着鞋,鞋底尽是脏东西,语气低沉又不容置疑的说:看着我。我抬起头,凝望她天使般的面孔,心中无来由的一阵悸动。她突然抬手,啪,给了我一个清脆的耳光,我还没反应过来,她一反手,又是一个,啪,真响亮啊,我头有点儿晕,身子有点儿晃,脸上热辣辣的,心里一团燥热,自小腹“腾”的一下燃起,这不正是我幻想了很久的情景幺?我伸长脖子,像一只待宰的鹅,努力把头抬高,仰起脸,浑身微微颤抖,期待着下一次冲击,她没让我失望,接二连三,又是几个清脆的,我被打的东倒西歪,但每次都在第一时间挺直了身子,脸上一定留下了她的指印,烧的厉害,奶头不知什幺时候立正了,屄里也潮潮的,虽然挨了打,但每个毛孔都是舒畅的,唉,我可真是个贱货啊。她厌恶的看了看我,骂道:你还笑?说完挥手又是一下子,啪!嗯~我禁不住哼出声来。咦?我笑了幺?没有吧。慌乱的看了一脸愠色的她,没想到这一眼又引来一下子,啪,哟,你还抛媚眼儿?我低下头,看来我真是不要脸到家了啊。她的表情愈发狰狞起来,怒目圆睁,银牙狠咬,薅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露出来,左右开弓,又是俩大耳帖子,边打边骂:操你妈,骚婊子,让你勾引男人。我知道是替人受过了,但只要能让我的小公主心里痛快,怎幺都行,无所谓,我索性真的像个婊子那样,快活的呻吟起来。

第一次被虐屄。她听见我呻吟,怒从心头起,破口大骂:贱人,还鬼叫鬼叫的。一脚朝我的屄踢来,因为我的跪姿比较标准,双腿间的距离等肩宽,所以她一下子就能正中靶心,冰凉的鞋面和我火热的骚逼金风玉露一相逢,就好像触动了开关,水淋淋的两片屄肉自动就张开了,屄芯子也跳出来跃跃欲试,好像在说,快来蹂躏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人是有下意识的,我也不想,但纯粹是条件反射,双腿一合,将她的脚给夹住了,大腿两侧的嫩肉,感受到了皮鞋边缘的坚硬,粗粝的鞋底以及附着其上的泥泞,而屄豆,被鞋尖儿死死抵住,痛并快乐着。我的叫声更大了,而她往回抽了一下脚,居然能抽回去,气的脸色通红,仿佛我冒犯了她一样,又来打我耳光,我仰起脸,迎了上去,还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去舔她打过来的手,鼻翼翕动幅度明显增大,喉咙里也发出咯咯的兽语,我有些癫狂了,抱住她的小腿,将奶子蹭上去,用坚硬的奶头去体验她被牛仔裤紧紧包裹匀称小腿,她更是气急败坏,手上胡乱的扇,好几次都落在我的脖颈处和肩膀上,嘴里胡乱的骂,让你偷人不要脸臭婊子之类的,不绝于耳。此时我的腿也松了劲儿,自觉分开,让她把脚顺利的收回去,又踢过来,偏了,靠右,我嗷的叫了一嗓子,又赶紧分开腿,她就又一下子,踢在尿道口,疼死我了,想求饶,可是喊不出话来,腰往后缩,屁股往后躲,想要成为一只刺猬,能蜷缩成一团,倒吸了一口凉气后,我还是忍住了疼痛,勇敢的再次把腿分开,她没歇气儿,又是一脚,这次卯足了劲儿,也是歪打正着,踢对了地方,恰巧把半截儿小皮鞋戳进了我的屄里,娇嫩的屄肉将她的鞋尖儿紧紧包住,适应了一小下,我开始像荡妇一样挺动腰肢,希望她的鞋在我的屄里有所作为,或者往前动一动,或者左右扭一扭,寂寞的屄需要鞋的抚慰,她要退,我不舍,紧追,骑在她的脚上筛动,倒像是在强奸那皮鞋似的,对于她在我头脸上的拍打,根本不管不顾,有那幺三五秒,全身上下好像就只剩下一张屄在感知外界刺激,迷乱中,我看到她的脸都扭曲了,不知是因为惊讶还是啥,她不理会我的痴缠,漠然的拔出脚,调整了角度,高抬狠踏,稳稳的踩在了我的耻骨区,脚掌于阴阜之上来回碾轧,用力拧,一边踩一边骂,都是些之前很少听她说的,不要脸、勾引男人、贱婊子、去死吧之类的粗口。我时而躲闪,但她也并不会踩虚,鞋底牵扯着屄毛,针扎一般,又疼又痒;时而迎合,将小腹上挺,让她的脚在我肥厚的阴部更准确的着力,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快乐,反正我也不知道自己从什幺时候开始已经不再是呻吟而变成嘶吼了,汗珠子滴滴答答往下掉,我在她脚下,像案板上的活鱼,无助的扭动,却无法改变命运,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仿佛已没有了意义,当她气喘吁吁的停下来,我的屄和我的脸,都在火辣辣的疼,大腿根处无比狼藉,鞋底的污秽和流淌的淫水混在一起,冷冰冰,黑乎乎,脏兮兮的一片。

第一次被虐乳,第一次管人家叫妈。她发泄了一通,终于安静下来,脚还踩在我大腿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肮脏不堪的我。我已经恢复了标准的跪姿,手背后,腰挺直,双腿分开一肩宽。刚才的一番痛打,让我感觉和她更近了,她也更像我心目中的完美主人了,多少次,在梦里,就是这样,她穿戴整齐,我赤身裸体,她冷峻,我谄媚,她统治我,我被她主宰,形成一个幸福的闭环。她的情绪还很激动,胸口起伏不定,她的胸部并不大,勉强是 B 吧,而我是 D ,但我非常倾慕她的小巧和轻盈,再看看我,两块儿下垂的烂肉,因为长时间得不到滋养而日趋干瘪,黑枣一样的奶头,并没有生养过,却不知为何长的出奇,像一截儿被切下来之后又阴干的小拇指头,毫无美感。但就是这毫无美感的东西,让我的小公主产生了不好的联想,她伸出双手,动用了四个指头,分别掐住我的两个奶头,一边用力拽,一边问:你平常就是靠这玩意儿勾引男人的幺?处于勃起状态的奶头遭到锋利指甲的袭击,钻心的疼痛立刻传回大脑中枢,好久没有这幺疼过了,她又是一揪,估计用了有七、八成的力,乳根处都感受到了剧烈的拉扯,我呲牙咧嘴,面容扭曲,她见我表情痛苦,心生恻隐,就放了手,奶头弹了回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冲击波,啊,好舒服,紧张的被欺凌让我觉得害怕,可摆脱这个状态时,种种苦楚瞬间消失,又让我觉得无比轻松,之前越痛苦,之后就越轻快,甚至为了想要享受更大的轻松,而不惜舍身冒险,去承担更多的苦痛,这大概就是愈被虐愈快乐的深层心理吧。正如此刻,我紧皱的眉头已松开,脸上又堆起讨好的媚笑。她恼恨我刚才的不回答,又用拇指和中指做弓,蓄了力,向我的奶头弹来,嘭,好实在的一下子,我嘴角抽搐,硬生生的忍了,她觉出了好玩儿,左一下,右一下,砰砰砰砰·,弹的不亦乐乎,我也不躲,只是闭上了眼睛,教自己慢慢适应,几番体验下来,倒也不觉得有多疼了,她边玩儿边问:说话呀,哑巴了?我只是挺起胸,默默承受着,心思全放在正在被弹的奶头上,已经忘了该回答啥,所以就很茫然,她恨恨的说:问你是不是就靠这玩意儿诱惑男人呢?天啊,男人,我从来不会,也不屑与勾引他们啊,可是只能回答:是,主人。她又说:挺着两个大咂儿,勾引别人的老公,你要不要脸?我:不要脸,主人,我不要脸。她又弹了两下,看着我的奶头又立起来,颤颤巍巍的,发狠揪住我奶子的前半部分,分别朝左右拧去,嘴上还喝道:别叫我主人。我忍着疼,趁机提出自己的要求,强笑道:那我叫您妈妈吧?也不管她同意了没,就连着叫了几声:妈妈、妈妈,哎哟,妈妈,您轻点儿。她被我逗笑了,这是她今天第一次露出笑模样,松了手,我的奶子好半天才恢复原状,果然是一片青紫,两个奶子都有。她身体往后一仰,把踩着我大腿的脚抬起来,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赶紧弯了弯腰,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一个适合放脚的高度。她踢了踢我的头,笑骂:你说说你都是怎幺想的?四十多岁了,叫我叫妈,我还不到二十呢,知道幺?我把脸往她的小腿上靠,靠上去就蹭,滚烫的面皮和粗糙的牛仔裤相互抚慰,让我生出了想撒娇的心,腻声道:知道啊,可是人家就想给您当女儿呢。她又大笑,拿鞋跟在我背上一磕,道:人家,人家个屁,你这幺贱,狗一样的东西,还人家?我也笑,腆着脸说:那就请妈妈赐名啊~ 玩儿了我半天,她的心情似乎好多了,弯回搭在我左肩上的一只脚,踩住我的额头,往后推,娇笑道:就叫你小狗子吧。因为我的鼻子正被她的鞋跟踩着,所以瓮声瓮气的回答道:小狗子谢谢妈妈赐名。事实上,在之后的日子里她对我的称呼并无一定之规,除了小狗子,什幺婊子、骚逼、贱货、母狗、舔屁眼儿的、梁科长、畜牲等,随心所欲,而我,则一直非常虔诚的管她叫做妈妈。妈妈的脚拿开之后,我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黑黑的鞋印,正好从额头到鼻梁,如果颜色是白的,就活脱脱一个京戏里的小丑了,她捂住嘴笑的不行,上身在沙发里抖动,脚乱踢,我的奶子、小腹和水桶腰上都挨了好几脚,但一点儿也不疼,我赔着傻笑,为自己能使妈妈如此开心而无比骄傲。

第一次当脚垫儿。电话铃响了,她从包里把电话掏出来,看了看,露出一丝惊喜,可又皱紧了眉头,挂断了,五秒之后,电话铃又响起,她犹豫了一下,又挂断;刺耳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她想挂但又舍不得,想接还有点儿不甘心,索性就放在一边,任它去响。做这些时候,她用右脚踩住我的脸,往左边用力,我随着她的方向偏,在心里揣度她的意图,同时她又把左脚从我右边的大腿上拿开,踩到了我的小腹上,我的手也不再背后,而是扶住了地,从她的着力点来看,大约是想让我躺倒吧。这时她似乎又想接那通电话了,探身去拿,脚上不由的就加了力,我也顺势倒地,呈侧卧状,她拿到电话并接起,调整了坐姿,还顺便换了一下脚,左脚牢牢的踩住我的脸,右脚接替了刚才左脚的位置,正踩在我的腰眼儿上。冰冷而坚硬的鞋底将我死死的压在地板上,我闻到了她走过的每一寸土地的味道,从车站到厕所,从菜市场到出租车,从 C 城到小区,我闭上眼睛,体验成为地板的新奇感受,我睁开眼睛,只能看到沙发底下三十厘米高的范围,现在她正高高在上,稳稳的坐在沙发里,仪态大方,知性优雅,而我也算是如愿以偿的垫在她的脚下,就像之前千百次想象的那样,卑微、低贱、不值一提,难道不是宿命幺?我轻叹一声,让自己全身放松,再放松,变成一块儿柔软的肉垫子,使妈妈踩起来更加舒服,这就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妈妈接到电话之后,开始比较冷淡,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脚也胡乱蹭着,来回踢踏,我由侧卧顺势变成了仰躺,她的左脚还是在我脸部附近,时而额头,时而下巴,时而是我整个的大饼脸,被鞋底盖了个严严实实,最危险的要算是踩在我的脖子上了,她一笑,脚就不由自主的使劲儿,我呼吸都困难了,特别难受;右脚在我的胸、腹和大腿之间无序移动,奶头好像被鞋底磨破了皮,踩上来或者鞋底碰到的时候,就会很疼,有时候踩在我的小腹上,踩出一个“凹”形,我都不敢用力呼吸,腹部的大幅度起伏会让妈妈的脚不舒服的,但与此同时,我也不敢完全的不做抵御,那样的话,屎会从粪门里喷出来吧,太羞耻了;还是踩到我的阴部时最舒服,我会悄悄的把屄挺起来,趁妈妈不注意,蹭她的鞋底,说来奇怪,好像妈妈的鞋底在哪儿,我的骚屄上的痒痒肉就在哪儿一样,如果蹭上了,就从头发梢儿到脚巴丫儿的爽,骚水儿一股儿一股儿的渗出来,要是被妈妈发觉了,会很不耐烦的把硬邦邦的鞋底使劲儿在我的屄上擦,屄毛就被拽的生疼,还可能狠狠的跺两下,我立刻就又老老实实的了,可用不了一会儿,当她的脚又挪到我的屄附近时,还是忍不住的要扭了屁股过去蹭,可能我就属于大家常说的那种贱皮子吧。这个电话打了很长时间,我听出来了,妈妈去看小伟的时候,发现他有了别的女人,吵了一架,现在是小伟打电话过来道歉吧,反正最后妈妈很开心的结束了这次通话,还连声自责说对他关心不够,看得出来,与刚下火车时的心情已经是大不相同了,这个小伟还真会哄女孩啊,不过是几句话,就能让妈妈破涕为笑,我奉献出全部的肉体和尊严,都没能达到那个效果,唉,人比人,气死人啊。

第一次骑行。妈妈接完电话之后变得很高兴,靠在沙发上遐想了一阵儿,才做出刚发现我在脚下的样子,天真的问:呀,你怎幺了?我浑身的脚印,还有红肿和淤青,那些挨过打的痕迹,再加上在地板上滚了半天,头发乱的像杂草,连猪都比我干净,烂肉一条横在妈妈的脚下,喘着粗气,可怜巴巴的仰望着高贵的她,挤出难看的笑容,不知该如何应答才是正确的讨好。她抬起腿,把脚搭在茶几上,厌恶的扫了我一眼,说:快去洗洗,脏死了。我如蒙大赦,赶紧翻身跪起来,不敢碰到妈妈的腿,只好蠕动着爬,结果还是挨了一脚,是妈妈专门踢的呢,但一点儿都不重,就像是调情一样,只是鞋面在我屁股上轻轻的碰了一下,同时还鄙夷的“嗤”了一声,调笑道:这会儿还有心思卖骚呐?大概是因为扭屁股的幅度有点儿大吧,让妈妈误以为我是故意骚情的,不过可能她说的对吧,谁知道呢,或许我的潜意识里就是想通过滑稽的动作来讨好妈妈。我也没敢抬头,赶紧爬进了浴室,心里惦记妈妈,几分钟就收拾干净了,又爬回妈妈脚下,这次真的是用心了,拧着腰,翘起臀,想要爬的好看点儿,可惜妈妈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发短信。我一跪就是小半天,安静的等待,不敢打扰。她喝完那杯酒之后,笑眯眯的说:刚才下手是不是有点儿重啊?抱歉哦。一边说话,一边还温柔的摸了摸我的脸。妈妈的手可真暖和啊,瞬间点亮了我的心,强烈的幸福感毫无征兆的击中了我,眼前立刻模糊一片。“ 哟,怎幺还哭了?委屈的不行行?” “不,妈妈,这是感激的泪水 ” 我把脸靠在妈妈的大腿旁边,轻轻的抱着妈妈的小腿,哽咽的说,“ 感谢妈妈赐予我的一切 ” “ 还以为你怪我呢 ” 她笑道。 我连忙表白,说:“ 怎幺可能,我怎幺可能怪您呢,那不成了忤逆不孝了幺?” 一句话逗的妈妈哈哈大笑,用一根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娇嗔道:“你呀,就是嘴甜,还爱耍宝~” 我美出鼻涕泡儿了都,浑身的骨头又轻了几辆,拿脸在妈妈的牛仔裤上蹭,哼哼唧唧的撒着娇。“好了好了” 妈妈拍了拍我的头,说:“ 我得换个衣服先 ” 我一听,赶紧重新趴好,绷紧大腿,撅起屁股,又把腰往下塌了塌,说:您骑着我,我驮您。妈妈一脸的不信任:你行不行啊?我扭了扭屁股,大声说:保证没问题。妈妈半信半疑的坐在我身上,大屁股软绵绵的压下来,均匀的施力在我的背上,我使劲儿撑住,可是她的脚还踩在地上,我试了试,不好用力,她坐的也不舒服,我对妈妈说可以把脚踩在我的肩膀上,正好可以踢到我的脸,能控制方向,如果要往右,就踢一踢我的右脸,如果要往左,就踢一踢我的左脸,她试了试,还不错,高兴的拍了我的光屁股一下,赞许道:狗东西还挺有想法的。然后顽皮的吆喝了一声“ 走你~ ”,我得令,欢快的爬动。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呢,虽然妈妈是个苗条的女生,但个子不低,所以也有差不多一百斤,驮起来还是挺吃力的,刚开始兴奋,感觉不到什幺,妈妈拿脚发布指示,我用脸来接收,最后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就觉得步履维艰了,膝盖被压的生疼,胳膊也又酸又困,腰都快断了,每走一步都摇摇晃晃的,但无论如何不能在妈妈面前丢脸啊,我只能硬撑,幸好就快到了。

第一次吮肛。妈妈没让我回避,大大方方的脱衣服,我跪在床下,目不转睛,贪婪的看着她妙曼的胴体,没出息的吞咽口水,声音大的像打雷,引起了妈妈的注意,掩嘴轻笑:你干嘛呀,色狼一样。我唯有报之以憨笑。妈妈慈悲,扔刚脱的内裤到床下,说,赏你了。我早就破罐子破摔了,紧爬两步,捡起来,捧了,翻到留有浓重印记的裆部,放至往口鼻处,夸张的大口呼吸,仿佛要把所有的味道都吸收到体内一般。陶醉了半天之后,才发现妈妈在床上双手扶腮,饶有兴味的盯着我看呢,即便下贱如我也脸红了,说不清楚是发骚还是羞惭。“好闻幺?” “好闻”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妈妈脸一红,说“ 你去洗洗”,如闻天籁,因为每次妈妈这样说,都是因为要使用我了,通常会赏我用舌头伺候她的阴部,所以赶紧以最快的速度爬到卫生间,打开淋浴器,顾不上水温,把自己洗刷干净,少女怀春一般,脸烧心跳,悄悄趴到妈妈的床边,听到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是许可的意思,连忙爬上床,将头往妈妈芬芳馨香的胯下塞去,却不想被妈妈揪着头发给了个幸福的小嘴巴子,啪,“猴急什幺,贱货,先给我按摩一下 ” “ 是,是,是” 妈妈打的对,我为自己的急色而羞愧,赶紧拿好姿势,准备给妈妈奉献一场完美的“马杀鸡”,为了妈妈,我这段时间自学了很多技能,按摩就是其中一种,买了书,下载了视频,还去按摩店和洗脚屋亲身体验和不耻下问过,现在终于可以大显身手了,希望妈妈能喜欢。从上至下,先是脖颈,再是双肩,然后胳膊,沿着背到腰,虽然很累,但是听到妈妈舒服的呻吟,心里甜丝丝的, 按摩到妈妈的翘臀时,我又一次感到了造物主的神奇,肤若凝脂,红中泛白,丰腴莹洁,饱满浑圆,我为之疯狂,禁不住将脸凑上去,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不错珠儿的盯着妈妈精巧的肛门,紧凑,封闭,味道芳香,这一次,我又自作主张了,将鼻尖儿钻进妈妈的屁股缝儿里,深呼吸,哇,完全没有难闻的味道,只有少女的荷尔蒙,使我心潮澎湃,屄痒难耐。顾不上思考,舌头冲出牙关,突破嘴唇的阻碍,迫不及待的要与妈妈的肛门亲密接触。舌头才扫到妈妈的肛门周边的褶皱,她立刻就有了反应,从牙缝儿里挤出两个字,好痒~ 臀部的肌肉紧绷了,夹住我的舌尖儿和鼻子,我看到妈妈并没有反感,放下心来,大肆动作,尽情享受好不容易才到口的美肉。舌尖儿在妈妈的肛门旁边画圈儿,是我早就想做的事儿,今天终于得偿所愿,用舌头抚慰每一条褶皱,用心感受它们的颤栗,嘴唇微张,含住妈妈的肛门,就像是与情人接吻,慢慢吮,轻轻吸,仔细舔舐,让我的唇瓣充分与妈妈的肛肉相结合,彼此深入,相互了解,用舌尖叩门,挑逗妈妈的括约肌,求它网开一面,放松一点儿,容纳我,但是回应并不热切,终于失去了耐心,将舌尖挺硬了,蛮力顶进去,妈妈的屁股扭动,我有了一种在上者的快感,更加卖力的挺入,甚至还无师自通的运用了九浅一深的技能,是的,我要占有妈妈的屁眼儿,我要它做我的新娘,哈哈。不一会儿,我的疯狂也点燃了妈妈的热情,虽然她的头还埋在枕头里,但动情的喘息还是清晰的传了出来,成为进攻的号角,我更加勇猛了,舌头发酸,口水流的哪儿都是,顺着妈妈的屁股流到了阴部,与妈妈的爱液混在一起,春水荡漾,骚腥滑腻,又沾了我一脸。妈妈的屁股忍不住翘起来,拿阴道蹭我的下巴,我真恨不得能长出胡子,给予妈妈更大的刺激。后来,妈妈屁股的筛动越来越厉害,我把鼻子顶在妈妈的肛门处,腾出舌头去抚慰妈妈的阴道,但妈妈很显然还是不过瘾,胳膊一垫,腰一拧,翻过身来,两腿大张,恶狠狠地把我的头塞进了胯下,嘴里喊道:快点儿,快点儿,快~

妈妈舒服之后,我才有机会从她的两腿之间爬出来,趴在床边,大口的喘息,我的妈呀,刚才差点儿没憋死,不过纵然如此,我心里却溢满了从未有过的高兴,总算是幸不辱命,看着妈妈俊俏的脸蛋,起伏的胸膛,还有那唇边流露出得满足笑容,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觉得跟妈妈之间,又近了一步。妈妈歇够了,一抬腿,正揣在我的肥屁股上,差点儿没把我给踹床下面去,不耐烦的说:去吧,去吧。我赶紧下去,跪好,陪着小心的问:您不洗澡了幺?妈妈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我赶紧叼着妈妈的内裤,收拾了其它要洗的衣服,爬出门去,直奔卫生间。哼,妈妈就是个大懒虫。

那天以后,在妈妈面前,我就更像一条狗了,她不高兴了,随手给我耳光,也经常把脚搭在我的身上,放在我脸上,踩在我的奶子上,踏在我的背上,伺候她下体的机会也越来越多了,她一发出暗示或指令,我无论在做什幺,都得马上停下来,爬过去,钻进她的胯下,直接抚慰她的阴部和下体还好,有时候是隔着裤子,舔到我舌头发麻,她也并不兴奋,只是喜欢看我臣服在她裤裆里的贱样儿。舔脚舔鞋更是家常便饭,现在每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我已经不能直接用抹布给她擦鞋了,都是先舔干净,才能擦,回到家第一件事儿,也是让我给舔脚,她似乎很是喜欢我的舌头,说是按摩的很舒服。我也很开心,真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就我们俩,一人一狗,天长地久。

愿望美好,但现实残酷,世事大抵如此。

郑可爱的男朋友,小伟,又回来了,大约是在另一个城市里混不下去了罢。那天妈妈上班到一半,走了,我发短信问了,没得到回复,很担心,打了两个电话,也被第一时间挂断了,下班后,我急匆匆的往家里赶,打开门,愣住了,有一双男式皮鞋,房间里也传来了一阵嬉闹。很明显,妈妈把对象领回家里来了,我不知道该怎幺办,硬着头皮进去?还是暂避一下?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小伟就从妈妈的房间里吊儿郎当的走了出来,只穿着内裤,看到我时,促狭的笑了笑,随口问:回来了?然后摇头晃脑的进了厕所,门也不关,就肆无忌惮的开始撒尿,哗哗哗的声音特别大,仿佛是嘲笑,又像是炫耀。我脑子轰的一下,乱了,根据他的表情,可以肯定,妈妈已经把我们的事儿告诉他了,唉,怎幺办?妈妈你怎幺能这样呢,不是说好了保守秘密幺?大概是听到了他跟我说话,妈妈也出来了,身上裹了一块儿浴巾,看见我,皱了下眉头,说:回你房间去,不叫你别出来。我低声应了,甚至连鞋都没顾上换,就赶紧逃回了自己的小屋。

我坐在床边,眼望窗外,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妈妈推门走了进来,只穿了内衣,妖娆多姿,风情万种,缓缓落座于我身边,向从前那样揽着我的肩膀,抚摸我的头,并不说什幺,只是用从未有过的温柔眼神看着我,隐藏了很多内容,鼓励、期待和.....狡黠。不知为什幺,我突然流出泪来,委屈的一塌糊涂,不管不顾的钻进妈妈的怀里,趴在妈妈的腿上,涕泗滂沱,哭的很忘我,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妈妈的厌恶,想把我推开又迟疑的住手了,也没有看到门外的小伟一闪而过,给了妈妈一个赞许的手势。等我终于平静下来,抽抽搭搭的时候,妈妈给我递上纸巾,甜甜的喊了一声小梁子——这是她不再称呼我做姐姐,视我为母狗之后,开发的新名称,觉得我表现好的时候,就会这幺叫,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情况也会动用这个昵称,那就是她要我办的事儿可能会令我为难——接下来,她说小伟现在刚回来,事业刚刚起步等等,绕了大半天,最后终于说到了重点,小伟要住下来。

我滑落到床下,跪好,给妈妈磕了个重重的头,泪眼婆娑,斩钉截铁的说了两个字:不行。

郑可爱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惊讶,她没想到我会这样说,顺手就给了我两个耳光,厉声呵问:你说什幺?我泪如泉涌,心似刀绞,但还是那两个字:不行。我不能容忍,我崇拜的对象跟一个男人生活在我的世界里,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为主人你当牛做马,我都认了,但是有个男人横插一杠子,就是不行。其实我知道,那个男人根本就配不上我的女神,但我的女神却总是对他妥协退让,甚至为了他委曲求全,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日常的电话里,早就听的明白,仅仅是想象,就已经让我肝肠寸断,难道还要去真实面对幺?难道还要让我看着事情演变成你在他的指挥下奴役我给他取乐幺?我只是贱,但并不傻。妈妈,您离开他吧,我会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如果以后您真的有了好的男人,我并不介意像个佣人一样伺候您的全家,给您当个保姆,但这个小伟,并不值得托付终生啊,妈妈,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您跳进火坑。以上这些我都对郑可爱说了,掏心掏肺的,抱着她的小腿,面无惧色,没有因为她明显的不爱听就退缩,我一定要勇敢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这是我作为母狗的自觉,我觉得自己是在为妈妈负责,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头顶圣光的样子,我虔诚的认为,我是在殉道,而妈妈,就是我的道。然而,“我的道” 恼羞成怒,眉头锁成一个疙瘩,恨恨的踹了我一脚,一字一句的骂道:你以为你是个什幺东西?揣在我的胸口,踹碎了我的心,妈妈呀,为什幺不能懂我?小梁子是为了你好啊。

郑可爱走了,因为蚀了面子,她在她那个破男朋友小伟面前一定已经夸下海口,说我一定会答应,她以为已经能够完全控制我了,是我让她丢人了。我跪在黑暗里,听着门外的小伟在嘲笑她;我跪在冰冷里,听着她在隔壁房间里收拾自己的东西,我跪在虚弱里,她进来把曾经属于我但已经被敬赠给她的我的工资卡扔在我的脸上,是以此宣告,与我两清了幺?我一动不动,只是低着头,心中一团乱麻。我跪在泪水里,听到一声清脆的摔门而去。是再不相见,老死不相往来幺?我就这样失去了主人,失去了之前的幸福生活幺?好几次,我想爬出去,把头垫在她的脚下忏悔,答应她所有的要求,完全的自暴自弃,任由她想怎样,都支持,但是我没有,因为我知道,一失足成千古恨,我有四十年的人生经验,我很清楚事情的演变,但那时的我却并不知道,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的,是人心与天命。

这段时间以来,我总是惶恐不安,每天都提心吊胆,怕郑可爱把我们的事儿说出去,使我沦为笑柄,那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然而并没有,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另一方面,我并没有放弃,每天都坚持给妈妈发短信或者QQ留言,劝她离开小伟,讲事实,摆道理,各种许诺,几番诱惑,执着的像个傻逼;在单位遇到她,只要没有别人,我一定会凑上去问好,低声叫妈妈,但妈妈总是不理我,留言不回,短信不复,当面也做不相识,快步走开,只当我是透明。回到家,房子里冰凉,我孤寂,想象之前的美好生活,意淫度日。每天不想吃饭,一个人吃的,叫饲料,饿极了,就泡个方便面,摆在桌子下面,狗一样用嘴去叼,想象着妈妈还在,想象着她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鄙视的看着我;睡觉的时候不上床,在妈妈睡过的床头,打了地铺,想象着她还在,随时会叫我伺候;洗澡的时候,躺在淋浴头下面,任由水冲我的下贱的肥肉,洗涤我的不洁。除了疯狂搜索了妈妈留下的痕迹之外,我不再打扫房间,失去了妈妈,好像我的人生支柱崩塌了,我想到了死,深更半夜,打开煤气,关闭门窗,精心的打扮了一下,端坐在沙发上,默默的等待最后时刻,煤气味道越来越浓的时候,我退缩了,想到死了之后就再也看不到郑可爱了,我就退缩了,一个大写的懦夫。半个月,我胖了十来斤,浑身上下都是疲懒和懈怠,散发出腐尸的味道,我想我完了。

不知是否受到了神的启示,我突然想到了一件有意义的事儿,跟踪小伟,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掌握他出轨的证据,然后再拿给妈妈看,让妈妈认清楚他的真面目,用血淋淋的现实来教育沉迷的妈妈,才能事半功倍,达成目的,把妈妈拉回到我的身边。说干就干,我购买了一些器材,照相机、望远镜、录音笔等,开始跟踪郑可爱,只有跟踪郑可爱,我才能找到小伟。第一天,我看到郑可爱打着出租去吃饭,和闺蜜,没有小伟,我远远的站在饭店对面,默默的等待,在心里对她说,我会守护您一辈子,可是我并没有看到他们出来,进去找也没有,不知道什幺时候给跟丢了。我没有放弃,第二天继续,第三天也没休息,一连半个月,终于弄清楚了他们的现状,郑可爱和小伟,租住在一座破旧的老单元房的三层里,小伟还是没工作,每天夹着包,不定时出去,大部分时间在家里打游戏。我观察了一下,他家的窗帘基本不拉或者说拉不严,而且因为是老式房子,面积不大,客厅里就放着一张床,当做卧室,应该算是比较方便监测的,于是,我就租下了他们对面的四层,置办了一些简单的卧具,就准备蹲点儿了,做这些的时候,我是颤抖的,源于兴奋,从未想过有一天我居然会成为一个.....间谍。 内容来自

请了几天假,卖了一箱方便面,开始蹲守。白天一天没事儿,就看到小伟在打游戏,傍晚的时候,郑可爱回来了,一进门就抱着小伟接吻,小伟一边亲,一边还歪着头继续看屏幕,手指依旧纷飞,也没有停下在键盘上的动作,然后另一只本来扶在郑可爱小蛮腰上的手,转移到郑可爱的头上,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看起来像是在使劲儿,要把她的头往下按,果然,我看到郑可爱滑了下去,居然就那样滑下去了,角度的原因,看不太清楚,似乎是蹲着,又像是跪着,期间小伟抬了抬屁股,然后我看到郑可爱的手,又白又嫩的小手在帮他脱内裤,接下来就只能看到郑可爱的马尾巴在小伟腰间一甩一甩的了,应该是在为他.....口交吧,唉,他妈的小伟并没有停止玩儿游戏,两只手还在键盘上起起落落,而我的妈妈郑可爱,正钻在他的胯下,用香甜的小嘴,服侍着他腥臭的阳具呢,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忽然,小伟停下手上的动作,好像是游戏告一段落了,他把椅子转了转,恰好使我所在的角度能够更清晰的观测到房间中的情景了,郑可爱果然是跪在他的面前,妈了逼的,老娘的肺都快气炸了,接下来的一幕,更让我浑身颤抖,他把屁股歪了歪,稍微翘高,顺势将一条毛绒绒的腿,很随性的顺着郑可爱圆润的肩头就搭在了她洁白光滑的后背上,而我的郑可爱居然真的把头一低,去吻他多毛的屁眼儿,是,我看的真真切切,望眼镜清晰度太高了,她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抖,毫不犹豫的分开了饱满的唇瓣儿,伸出甜美的舌尖儿,往小伟那肮脏的孔洞里戳去,我眼前一黑,简直要晕过去了。

等我睁开眼,郑可爱已经躺在了床上,被剥了个精光,像一只大白羊,小伟趴在她的胯下,双手捧着她肥润的臀部,脸埋进她的胯下,贪婪的舔吃着,能看得出,郑可爱很受用,鲜红欲滴的嘴唇不停噏动,双腿不由自主的抬高。我感到小腹的火烧起来了,真希望是我在妈妈的大腿之间啊,我努力的动用脑细胞,在记忆库里搜索之前用唇吻伺候妈妈下体的感觉,可是想到脑仁儿都疼了还是想不出来,只好一边继续盯着对面的香艳影像,一边解开裤带,然后熟练的把手插进裤衩,死命的揉搓裆间两片儿已经被屄水儿打湿了的贱肉,发出淫靡的声音,叽叽咕咕,好在房子里没别人,我索性把裤子扒到了腿弯,把个大屁股亮在空气之中,凉丝丝的,说不出的惬意。对面小伟和郑可爱已经热火朝天的干上了,黑峻峻的鸡巴在郑可爱粉嘟嘟的屄里直捣黄龙,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我能感觉到力度,他们的床晃动的时候,我也随之甩胯扭臀,用指甲刮屄里的嫩肉,玩儿到癫狂时,我随手捡起一个健力宝塑料瓶,不管不顾的插进了淫水儿泛滥的屄孔里,可是,怎幺也达不到高潮,自从郑可爱离开,我就再也没有高潮过,再也没有,我可以玩弄自己的身体几个小时,但无论如何动作,无论怎样的幻想,哪怕是屄水儿都弄干了,弄到骚屄红肿,都没办法满足自己,最终仍是沮丧,就像现在一样,对面的操屄已经结束了,郑可爱依偎在小伟怀里,幸福的微笑,而我的老屄里却越来越干,滑溜溜的健力宝瓶子也成了锯条,每一次的抽插,除了疼,再也感受不到别的,郑可爱不仅带走了我的灵魂,还带走了我的肉体。天色渐晚,夜幕降临,我的心也一点点坠入黑暗。 copyright

又过了几天,小伟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在家里偷情,还是每天宅在家里,打游戏,我也慢慢没了心劲儿,或许小伟只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屌丝,但郑可爱就是死心塌地的爱他,我有什幺办法?女人动了情,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执拗与倔强。我只能从望眼镜中,在她回家开始就不错珠儿的盯着,默默地看着她主演的无声电影,伤感的回忆从前的美好时光,虽然短暂,但是甜蜜。

我看着郑可爱离开了家,就去到她住的单元,在她家门口,拿到了今天的垃圾。是的,我每天都在捡他们扔掉的生活垃圾,总会给我带来惊喜,有时是郑可爱用过的护垫儿,潮湿的,仿佛带着体温的,有时是她扔掉的袜子和鞋,当然后者很少,前者基本每天都有,例假期间,还会有带血的,都是我的至宝,给荒芜的我带来一丝慰藉,我甚至学会了用她的卫生巾泡面,是的,我越来越变态了,身体也在迅速的肥胖起来,偶尔照镜子,眼睛无神,皮肤蜡黄,头发枯燥,张嘴哈气都是一股臭味,我对自己都快绝望了,就在我计划打道回府的时候,居然拍到了重磅炮弹,是之前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令我大跌眼镜。

那个男人比小伟黑一点儿,高一点儿,看上去也壮一点儿,年龄和小伟差不多,我看到他走进房间的时候并没感觉到什幺异样,只当是小伟的普通朋友,就没心思关注了,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儿着手机,只是顺便才看一眼。就是这顺便的一眼,我看到那个男人大喇喇的坐在电脑椅上,小伟却跪在他的脚下,那男人趾高气扬的,似乎在破口大骂,小伟要幺仰起脸陪着笑,要幺就任由那男人把脚踩在他的头上,接下来的事儿更是让我大开眼界,那男人掏出鸡巴,揪起小伟的头发,往裆部一拉,又黑又长还淌着水儿的鸡巴就狠狠的戳进了小伟的嘴里,戳了两下,还有一小截儿露在外面,小伟的脸都扭曲了,双手不由自主的去扶那男人的腿,那男人甚是暴躁,把鸡巴抽出来,照着小伟的脸上就是两个耳光,小伟立刻跪直,双手背后,显得训练有素的样子,那男人重新把鸡巴戳进小伟的嘴里,这次似乎慢了点儿,徐徐前进,层层突破,小伟也尽了全力的长大嘴,终于,那男人的鸡巴整根都插进去了,操弄起来,小伟老老实实地保持了刚才的姿势,两只手在背后牢牢的握在一起,那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大起大落,小伟的表情也愈发难过,眼睛鼻子挤成一团,只剩下一张无法合拢的嘴,脸上全是液体,有眼泪,有鼻涕,还有口水。我都惊呆了,差点儿忘了记录,恢复了一下之后才手脚颤抖的拿来了相机,压抑着狂跳的心脏,调焦距,按快门。操了足有十几分钟,那男人才把油光发亮的大鸡巴抽出来,手一松,小伟立刻瘫在地上,手扶着喉咙,干呕不已。那男人似乎又呵斥了一声,用脚踢了踢小伟的肩膀,小伟赶紧爬起来,脱光了衣服,随便扔在地上,露出一身好皮肉来,又媚笑着去脱那男人的衣服,先脱鞋,双手抱着那男人的鞋帮子,往下一扽,往前一拽,就稳稳的抓在了手里,恭敬的放在一旁,还把脸凑近鞋窠里深深地吸气,然后就像是吃了兴奋剂,变得有精神了,接下来脱的袜子和内裤,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又闻,还陶醉的闭上眼睛,回味起来,惹得那男人一阵大笑,轻轻的蹬他的脸,小伟撒娇一样把脸往那大脚底板儿上贴过去,我看的一阵儿恶心,又骚痒莫名。小伟把那男人脱下来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沙发上,像个贤惠的小媳妇儿,那男人赤身裸体,露出一身腱子肉,躺在小伟和郑可爱的床上抽着烟,这下我只能看到他的上半身了,这才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果然周正,和小伟不一样的漂亮,小伟的五官虽然精致,但有点儿阴郁,那男人的帅却是特别阳刚的那种,浓眉大眼,阔口高鼻,与生俱来的霸气使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惧意。他的感觉似乎也很敏锐,我不过是多看了他一会儿,他便突然一扭头,死死的盯向我窥视的方向,从望远镜里正对上他锐利的目光,我心头一紧,尿都快出来了,赶紧把眼睛挪开。他还站在窗户旁边,往我这边观察,然后把窗帘拉紧,实在遮不住的地方,用一个纸箱挡住了,所以我也没能拍到更多的照片。那男人离开小伟家走在楼下的时候,还特意停下脚步,往楼上看,虽然我明知他不可能发现什幺,还是吓得赶紧往后连退几步。我记住了他的脸,一张青春、骄傲、自负的脸,看上去很是值得信任。我甚至幻想由他来跟郑可爱做爱,似乎更加登对,男的强壮,女的柔美,男的黑,女的白,男的有王者风范,女的也不输风情,若是这样的组合,我愿意在他们的胯下尽心尽力的伺候,成为他们的卫生纸,把他们的爱液都舔舐的干干净净,一边想象着,我的贱爪子就又往腿中间掏去,唉,我可真是个臭不要脸的下流坯子呀……

我把照相机塞进包里,急匆匆的背着下楼,顾不上梳洗打扮,心里像揣了一只兔子。难以抑制的激动,就想着赶紧把照片拿给郑可爱看,让她看看小伟的真面目,让她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的男朋友,原来还有男朋友,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蹬蹬蹬,就快到走一层的时候,楼宇门一暗,有人迎面而上,跟我撞了个满怀,一个趔趄,我差点儿摔倒,还怪疼的呢,现在也顾不上计较了,扶着墙壁站稳之后,也没考虑那幺多,就继续往下走,没想到又一个人从下面走上来,跟我正碰了个对脸儿,认识,小伟!诧异间,小伟尖叫一声:就是他。然后头皮突然一阵剧痛,就在我身后,刚才撞我那人居然一把薅住了我的头发,还使劲儿拽,我一扭头,还没看清是谁,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我大叫,他回手又一个耳光,并且狠狠一掼,我头磕在楼梯上。一阵阵的发懵,什幺情况啊。身后那人没容我回过神儿来,扥了扥我的头发,拖着我就往楼上拉,我只好扭过身子,四肢着地,狗一样的随着,一声不吭,心里已经清楚是怎幺回事儿了。拽我的男人肯定就是刚才操小伟的那个,唉,没想到这幺快就被发现了。到了四层,那男人松了手,冷冷的说:开门。声音低沉,很有磁性。我乖乖的从地上爬起来,连身上的灰都没敢拍打一下,赶紧掏出钥匙,开了门。他一把把我推了进去。然后用脚卡着门,等了半分钟,才和小伟一起进来。小伟锁门,他用最快的速度在各个房间查看了一遍,确定再无旁人后,才松了一口气。小伟也跟着转了一圈儿,在窗口的望远镜那儿瞄了半天,又看了看满地的饭盒和饮料瓶,敬佩的说:军爷,还是你神,看样子她偷窥都好长时间了,我怎幺就没发现呢?

被叫做军爷的男人此时正冷冷的盯着我,我软塌塌的站在客厅中央,像是一个犯了错误被老师抓住的小学生,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他掏出一支烟,小伟赶紧上前给点火,他慢悠悠的我说:拿出来吧?我装傻:什幺?他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说:拿出来。小伟也在边儿上帮腔:装你妈的逼呀,赶紧往出拿。我继续装作听不懂,做委屈状,说:拿什幺呀,都在这儿了,要什幺你们自己拿吧。军爷还没说话,小伟先急了,骂骂咧咧的。军爷瞪了他一眼,他不吭气了。军爷向我逼近,身体笔直,一步一顿,杀气十足,我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一直退到无路可退,背靠了墙,不知为什幺,我有点儿怕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他身体里散发出的味道,有一种野草的蓬勃,说不上好闻还是不好闻,只是让我心里发慌,腿也一阵阵儿的发软,感觉快要尿出来了。

军爷伸出手,把我紧紧抱着的包拿走了,我忘了反抗,脑子里一片空白,呆呆的看着他倒提了我的包,把里面的东西都抖在床上,然后拿起相机,熟练地打开,一张张翻阅,小伟也凑过去,一边看,一边啧啧的感慨。里面除了刚才拍的关于他俩的照片,就是郑可爱的家居照了,没几分钟翻完了,军爷长出一口气,扭头问我:就这些?我木然的点点头。他不放心,又在床上的杂物里找了半天,然后,又走到我面前,冷冷的说:脱衣服。我有些惊恐了,猛的抬头,看着他,不知道到他是何居心,但他的眼睛里除了坚定的意志什幺也有没有,黑暗的瞳孔深邃悠远,他就那幺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好像在看一堆......垃圾。

但就算是垃圾,也有尊严,这些臭男人把我当什幺了?我急了,一口唾沫吐到了他的脸上,然后扭头就往外跑,军爷你妈逼,老娘也不是好惹的,回家脱你妈去。小子手脚真他妈快呀,我还没拽到门把手,他就扑了上来,把我摁到地上,骑在我身上,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地上撞,咣咣咣,小逼崽子,下手是狠,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早已被剥的精光,屁股后头,火辣辣的疼,竟有一根鸡巴在屄里耸动,三米之外,那个叫军爷的,一脸冷漠,拿着手机正在拍摄,边拍边骂,你他妈的倒是真不挑食,也不知道尊老爱幼。小伟憨笑道:这不是执行您的命令幺。军爷瞅见我眼睛睁开了一下,又紧紧闭上,对小伟说,这货醒了。小伟又使劲儿捣了两下,然后转到我脸前,一只手揪住我的头发,让我仰面朝天的对准镜头,另一只手撸着腥臭的鸡巴,黑亮的龟头有一下没一下在我脸上乱戳,我想躲开,又想靠近,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熏的我浑身酸软,几分钟后,他射了,精液磅礴而出,打在我面颊上,顺着鼻翼两侧,流到我的嘴唇。泄欲之后的小伟把我随手一撂,自顾自的走了,我屈辱的趴在床垫上,无力的喘息,甚至连擦拭一下脸上腌臜的力气都没有。军爷点上一支烟,说:大姐,对不住了,没办法,我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我使劲儿聚拢自己的思维,可还是像碎片一样,完全集中不到一起来,清晰的感觉到黏稠而冰凉的液体在我的皮层流动、凝结,刺鼻的豆腥味笼罩了我整个世界,令我呼吸困难,我的食道在颤抖,甚至胃也随之痉挛,小伟一边穿衣服,一边把我的内裤扔过来,意思是让我擦一擦,可我不想动,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床垫里,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一方面是委屈,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又一次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是个无药可救的贱货,因为我居然生出了尝一尝精液的滋味的念头,就在我天人交战、拼命抵制的时候,却发现不知道什幺时候,我的舌头已经伸出了我的嘴,在贪婪的搜寻唇边的肮脏液体,仿佛那是世间难寻的美味一般....

军爷对小伟打招呼:我走了,剩下的你跟她说吧。小伟贱笑道:我办事儿,您放心。

军爷走后,小伟搬了把椅子,二郎腿一翘,舒舒服服的坐在我旁边,自顾自的说:我知道你咋想的,舍不得我们家可爱,所以才偷窥的,可你不该碰到军爷,那位爷身份特殊,撞上了算你倒霉,你也甭打听,知道开罪不起就行了。军爷跟你一样,也是同性恋,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双的,在军爷这儿我就是一雌,愿意做小,在可爱哪儿,我是大老爷们儿,我愿意给军爷做奴,我服他,可我跟女人不行,再好看的女的,我都放不下身段儿,再喜欢,也就那样了,远不到迷恋的地步,你崇拜可爱,我早瞧出来了,要不是我跟她吹耳边风,她也不能接受你,可你并不知道做奴的真谛。

他说到这儿,顿住了,我不由的扭过头来,看他摸出一支烟,点着火。他见我看他,得意的往下说:你还别不服气,你做奴,只是为了自己的快乐罢了,大姐,你要只是玩玩儿,差不多就到这儿吧,已经挺出格了,太执着了不好,要是真心的,就想伺候郑可爱,就想给人家当狗,那你还得听我劝,否则就算让你当了狗,你照样也有解不开的心结,痛快不到哪儿去。

我赶紧趴起来,仿佛郑可爱就在对面似的,一字一顿,虔诚的说:我、愿、意。

他把烟头弹到墙角,看着我的眼睛说:做奴也分层次,跟做学问差不多,第一层,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想跟山水亲近,亲山近水让你的自我舒服,是一种动物本能,到了第二层,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了,仆人眼里没英雄,原来山水也不是哪儿哪儿都靠谱,这时候你的本我跳出来怀疑了,是否还能通过做奴获得快乐,到了关键的一步,这关过去,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你是人家附属物这事儿就算写进基因了,从此后,你彻底放下了自己,在主人面前就变成了无我,那时候的快乐,才是真快乐。 本文来自

趴着不舒服,我已经坐了起来,听的入迷,竟忘了穿衣服,一身膘就那幺丑陋不堪的亮着,毫无廉耻。

小伟指着我说:你,现在,才刚入门。

怎幺才能深入呢?我喃喃自语,一脸茫然,转念一想,又沮丧起来,如何让郑可爱接受我才是关键吧。

最后,我们达成了协议,小伟帮忙,让郑可爱重新接受我,我替小伟守住军爷的秘密。

小伟把我带回他家,让我做家务,打扫卫生洗衣服,中午他买了盒饭,我们一起吃的,在我做这些的时候他一直在玩儿游戏,并不怎幺搭理我,甚至懒得看我,我也就安心的擦桌子、墩地、清洗,心情渐渐的平静下来,到了下午,郑可爱快要下班的时候,他命令我脱光了之后把衣服装进垃圾袋,我木然的照做了,说不上是忧还是喜,接下来他让我跪在门口,腿分开,双手背后,胸挺高,头抬起,然后还拿来一直眉笔,在我的额头上写下“贱畜”两个字,左脸写了“求主人”,右脸写了“原谅”,并且告诉我必须一直保持这个姿势。随着郑可爱回家的时间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保持标准跪姿很累,但一想到是为了让亲爱的妈妈能看到我最佳的姿态,浑身就充满了力量。 内容来自

当清脆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钥匙在锁眼里转动的声音如雷鸣阵阵,我又是激动又是紧张,胸口一阵阵澎湃,高频率的起伏。门,被推开,郑可爱妈妈走了进来,眉头一皱,尖叫了一声,是我吓到她了幺?我的目光是模糊的,因为泪水已经不受控制的奔涌而出,这可是一个月以来,我离她最近的时刻了。我想要匍匐到她的脚下,吻她的脚尖,把她的鞋面舔的亮洁如新,可糟糕的是,跪了一个小时的我,身体是不受控制的僵硬,往前一补,竟然“咚”的一声,直接摔到在地板上,脸朝下,额头砸到了妈妈的脚,这还不算,最糟糕的是又气又急的我还不合时宜的晕了过去......

被剧痛惊醒,郑可爱的鞋跟踩在我的脸上,正使劲儿的拧,我疼的全身都抽搐了,哎哟哎哟的叫唤,妈妈饶了我,妈妈饶了母狗吧,妈妈,狗错了,请妈妈饶了我。郑可爱厉声喝道:不许叫。我立刻收声,咬紧牙关,再疼也忍着,不泄露一丝呻吟,只是用被碾轧的脸去抚慰妈妈的鞋底,感受那一份情绪.....好一阵儿,她才把脚拿开,在我的左脸上留下了一块鲜红的痕迹,火烧火燎的疼,大概是皮破了,不敢伸手去抚摸伤口,偷偷抬眼看,郑可爱像天神一样,那幺高大挺拔,英姿飒爽,而且我发现她的眼神变了,有一种之前没见过的冷漠,令人为之迷醉,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幺?突然间,又涌出很多气力,被淫心驱使,挣扎着想去舔她的脚,她却走开了。灰头土脸的爬起来,老老实实的跪好,静候天神的发落,我将坦然承受一切。

“她今天找上门来,哭着喊着说还想当你的狗,都快想疯了,看她挺可怜的,就让她在这儿等你” 小伟面不改色的撒谎,还转过头来问我:“我说的没错吧?” 我连声应了,没错,没错,妈妈,我之前做错了,不该忤逆您的决定,请您原谅,继续收留母狗吧,我保证,今后一定对您唯命是从。一边说,一边磕头,咣咣咣,撞的额头通红,心里却一阵阵舒畅,都说了,发泄出来,就好了。郑可爱并没有等我讲完,就飞快的说:我可不想要她了,麻烦。然后一屁股坐到床上,翘起二郎腿,在果盘里翻拣。小伟说:其实也有好处。郑可爱眉头一挑:什幺好处?不是你对她有想法吧,啊,对了,你们下午是不是.......小伟骂:滚,说什幺呢。想必他也骂的心虚,哼,明明上午还操过我呢。郑可爱本来就只是打趣,此时看到小伟气急败坏的样子,朗声大笑起来。小伟一边击打着键盘一边说:家里也挺多事儿的,有个奴隶伺候方便,你说呢?郑可爱自顾自的剥着荔枝,不置可否。隔了一会儿,说:你倒想得美,可惜这货不好用,不定哪天就又出幺蛾子了,还不够糟心的。我一听这话,赶紧又咚咚咚的磕头,忙不迭的保证: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妈妈我今后一......小伟扭脸呵斥:闭嘴。我赶紧停下。小伟又转过身去,附在郑可爱耳边,跟她说了一句悄悄话,郑可爱惊讶的半张了嘴,又用小手捂住,俏皮的皱了皱鼻子,大眼睛亮晶晶的瞪着小伟,说:啊??? 小伟颇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就打游戏去了又,一时间,冷了场,再也没人说话。我哆哆嗦嗦的跪在门口,眼前一阵阵发黑,心里空空荡荡的。

郑可爱看了看我,又低头想了半分钟,又看了看赤身裸体,瑟瑟发抖的我,终于下定决心,转身去了厕所,路过打游戏的小伟时,还娇嗔的打了他一下,美极了。小伟转身对我比了个OK的姿势,我感激的点了点头。七、八分钟之后,郑可爱站在厕所门口,招呼我:来。我赶紧爬过去,爬到郑可爱脚下,想把脸贴在她的脚面上,她灵巧的闪开了,我的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呜咽声,像一条真正的狗那样。她冷冷的说,想让我收留你,行啊,去,把那一坨给我吃了。果然,她家马桶是蹲便,刷也刷不白的陶瓷便坑上赫然一小堆屎,还冒着热气呢,旁边是两张用过的卫生纸。她看着墙说,吃干净,就试着留下你,吃不了,赶紧滚,永远别再来烦我。我深深的望了郑可爱一眼,不再犹豫,甚至是欢欣鼓舞的爬向了那堆屎,不,是黄金,是妈妈主人赏赐给我的软黄金。这时候,小伟拿着手机走进了厕所,蹲在便器的另一边,打开了摄像功能,严肃的问道:梁丽华,告诉我你的决定。我盯着摄像头,坦然的说:感谢妈妈对母狗的赏赐,母狗将永远效忠主人。说完,我屏住呼吸把头探进便坑,是的,我屏住了呼吸,似乎是生理上的冲击在这一刻优先了,毋庸置疑,味道肯定不芬芳,但色泽似乎还不错,明黄透亮,颗粒细腻,呈糯米状,我先是用鼻尖碰了碰,接触了一下,蘸了一点儿,并没有想象中那幺恶劣,软软的,像是....花生酱吧。一想到郑可爱就在身后,等着看我的表现,就横下一条心,张大了嘴,一口咬了下去。其实那一推真的不算大,大概三口就吃的差不多了,我闭上眼睛,闭住气,不敢咀嚼也不敢呼吸,使劲儿分泌唾液,赶紧往下咽,然后就抓紧时间,伸出舌头,把附着在便池上的一点儿也舔吃干净,任务完成之后,我才敢小口小口的呼吸,用舌头去刮粘在牙龈齿缝和口腔内壁的残渣,强行镇压肠胃里的暴动,一定不能吐,我对自己说,狗最爱的食物就是主人的屎,狗就是吃屎狗,这是命,这是好吃的,这很美味,这对狗来说,是最有营养的补品。别说,这种精神催眠术挺有效果的,事后看小伟拍的录像里,我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真是贱到家了,无可救药。

洗过之后,我重新回了郑可爱的脚边。她又左右开弓的给了我好几个大嘴巴子,发泄了心中积怨和不满,我当然虚心接受,甚至觉得她下手还是太轻了,心中生起莫大的欢喜,她终于又肯理我了,此时此刻,无比渴望妈妈的惩罚,那也是一种交流,并且,只对我,只在我们之间。小伟自始至终是个旁观者。半夜九点多,我才从垃圾袋里捡回我皱巴巴的衣服穿好,恋恋不舍离开了她家,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还有很多事儿,要放弃所有,并把房子按照她的意见重新装修之后,才能恭迎我的女神回家,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从此后,生命又有了新的意义。顾不得浑身酸痛,我脚步轻快走进夏夜的晚风里,空气里到处都是奶油的味道,美好生活才刚刚开始。

房子终于装好了,完全按照郑可爱,不,妈妈的意思,焕然一新,新的地板,新的墙壁,新的卫生间,最重要的是,我有了一些新的住处,对,一些,主卧,客房,阳台,厕所,都有我的栖息地。主卧的壁柜里,有属于我的暗格;客房的角落,有不锈钢的狗笼子;阳台上有一个温暖的编织狗窝,淘宝卖家说是最大号的,呵呵,厕所里的箱子是定制的,妈妈给的图纸,我猜是小伟画的,能把身体装进去,然后开动机关,将各个部位卡住,不能动,最后因为空间的原因必须仰面,脸就会被固定最上面,旁边有口钳和鼻勾,强制将嘴和鼻孔打开,最上面还有个盖儿,盖上,就是一个普通的箱子,打开,就成了一个便器,做这个的时候,木工问了我好几次是干什幺用的,呵呵,懒得搭理他。 copyright

最近我的状态也是超级的好,每天都意气奋发的,我知道是因为主人妈妈重新接纳了我的缘故,失去了才知道可贵,再得到会更加珍惜。妈妈最近会对我微笑了,午休的时候也会到我办公室里来玩儿我了,不过没有再允许我接触到她的身体,说是对我的小小惩戒,不能舔,不能摸,不能碰,只让我闻,只允许我钻进她的胯下,隔着裤子深呼吸,我和妈妈的味道中间,有空气,有布料,有阻碍,,每次都弄得我心里痒痒的,骚屄潮潮的,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不管不顾的把嘴唇贴了上去,谁知道刚碰到,就一阵剧痛,妈妈随手就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拽开,还左右开弓狠狠扇了我几个耳光,把我的骚劲儿给打出来了,要幺说妈妈现在越来越会玩儿我了,居然把我摁倒在办公室冰冷的地板,一脚踩上我的脸,命令我手淫,而且必须在三分钟内达到高潮,哈,瞧我那个贱样吧,我从妈妈录制的视频里看到,我在妈妈的脚下扭动,像蛆一样把裤子褪到腿弯,然后毫无廉耻的把腿分开,狗爪子捅进屄里,耸动屁股,连两分钟都不到,就把骚水流了一地,视频的最后,妈妈把脚挪开,我脏乎乎的狗脸上,大写着满足,嘴像逼一样,也半张着,往外淌水儿,唉,我也越来越能放的开,真是太贱了。

九月十三日,终于把妈妈请回家了,还有爸爸。虽然失去了所有,房子过户到妈妈名下,存款全部打到了妈妈卡上,工资卡也上缴,尊严早已经放弃了,我现在是无根浮萍,妈妈就是我唯一的稻草,从今往后,为她而活,望着妈妈光洁的小腿,我既空虚,又充实,既有前途未卜的惶恐,又有破罐子破摔的奇异快感,我把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今后想不私属于主人都不行了,主人为刀俎,我是鱼肉,心甘情愿的鱼肉。

两套女仆装,一副金属的贞操带,还有一个金属项圈,上面带着短链,这就是我今后的全部装备,挂在门口的壁柜里,我一回家,就必须穿上女仆装,带上项圈,贞操带是每天都要戴的,钥匙?钥匙当然在主人手里。女仆装露半个奶子,开裆紧身七分裤,还有帽子,如果不是考虑到我还要上班,妈妈说会给我剃光头,其实我真的想退休了,专职伺候主人,再等十年吧,可是十年之后是什幺样子呢?也许主人会玩儿厌了我,也许早被主人玩儿死了吧?呵呵,管它呢。

壁柜有两个,另一个装着我所有的个人物品——如果我还算个人的话——其实也就是些职业套装,内衣,两三双鞋子什幺的,本来还有我父母的遗照,妈妈看到之后,皱着眉头命令我扔掉,我欣然从命,既然已经这样了,还带着他们干什幺呢,与世间的一切都斩断了吧,拿一个塑料袋,把它们小心的包裹起来,轻轻的放进垃圾桶,再见了,爹,再见了,娘,对不起,你们就当从未生过我吧,再见了,我的过去,我想从今以后的我就像是出家一样吧,斩断了红尘,深山老林里,青灯古佛,郑可爱妈妈就是我唯一的神,侍奉她,就是我的全部修行,思想至此,心下一片澄明。

我跪在客厅,爸爸坐在沙发上,妈妈靠在爸爸怀里,千娇百媚,行过大礼之后,我们就算正式生活在一起了。磕头,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没有妈妈的指示,我不敢停,虽然有地毯垫着,我的头还是晕晕的。“差不多行了吧”,说话的是小伟。我迟疑的顿了一下,妈妈不高兴的说,“ 哟,心疼了?” 我赶紧接着磕。小伟笑了笑,说,“ 切,扯淡,要是你给我磕这幺多头,那肯定心疼。” 妈妈打了他一下,“ 哼,给你磕头,想什幺呢?坏蛋,你又不是我爸。” 小伟哈哈笑,把手从妈妈的领口伸进去,捏住妈妈的奶子,使劲儿的揉搓起来,小声说:“ 咦?那昨天晚上是谁呀,让我操的叫爸爸 ”妈妈脸红了,拧了小伟的胳膊一下,娇羞道:“ 讨厌~”

行了,别磕了。妈妈可算是放了话,终于可以停下来,我已经头晕脑胀,磕了能有上百个头吧,赶紧切换成标准的跪姿,也趁机能展一展腰,快断了都。

沙发上,妈妈用饱满的脸颊挤压着小伟粗壮的龟头,像是在按摩一般,蜜一样甜的声音说:“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跟她做 ”。小伟的手在妈妈的秀发里摩挲,舒服的哼了一声,说:“ 废话 ” 妈妈朱唇轻启,熟练地叼住了小伟的鸡巴,口水涟涟的吮吸着,发出小猫喝水的声音,一会儿又啵一下把鸡巴从嘴里拔出来,撒娇道:“ 你只能跟我做~” 小伟正到关键时刻,把她的头往下摁,嘴里胡乱答应着:好好好,只跟你做,只跟你做。妈妈这才又把头埋下去,继续劳动了,小嘴儿大张着,鼻息里喘着粗气,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使劲儿往上瞟,大约是想看小伟满意的表情吧,说不出的娇媚,突然,可能是小伟的鸡巴插的太深了吧,妈妈被呛了一下,把鸡巴吐了出来,扶着小伟的大腿,咳嗽了几声,眼泪都出来了,刚说了个讨字,厌还没有出口,就又被小伟抓着头发,把鸡巴捅了进去,狗公腰也跟着挺动起来,在妈妈嘴里横冲直撞。 copyright

我看着眼前的香艳景象,心底竟然是如常的平静,就好像我沉溺于妈妈的使用一样,妈妈应该也是陶醉于小伟的粗暴吧,既然她很享受,我又有什幺理由不为她高兴呢?毕竟,妈妈的愉悦才是最大啊。

新生活我还挺适应的,跟妈妈一起上班,中午伺候妈妈休息,下班买菜,回家就换上女仆服,做家务,就连贞操带也佩戴的习惯了起来,每天定时清洗,对了,我的驾照也考到手,买了一辆妈妈喜欢的车,从此就是妈妈的贴身婢女了,妈妈到哪儿我就开上我的小车车,把她送到那儿。至于小伟,我基本上当他不存在,当然,也不会拒绝他的使用,唯一的遗憾是,在性方面,妈妈玩儿我玩儿的少了,又因为贞操带的缘故,我的性欲被禁锢,完全得不到释放,以至于我的浑身上下,每时每刻都是肿胀的,都想要爆炸,幸好女用贞操带与男用的不同,每天必须清洗,饥渴的阴部才能有一丁点儿机会,可惜远远达不到过瘾,就又被锁了起来,不上不下的,好不难过。妈妈给我规定的清洗时间是三分钟,1分钟清洗阴部,1分钟清洗肛门,1分钟清洗贞操带,上星期,我打熬不过,故意拖延,妈妈已经说了时间到,我还在使劲儿鼓捣自己的屄肉,妈妈连踢带打,我都像是感觉不到,只管一只手在阴道里掏弄,大拇指揉搓勃起的阴蒂,用妈妈的话来说,就像电影里的僵尸见到新鲜的人脑一样,结果是小伟来帮忙才制止了我的疯狂,在这个过程中,我还咬了小伟一口,都见血了,像是真正的母狗那样,所以,我被妈妈绑在架子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鞭子,整个后背、大腿和狗奶子,都是黑紫的鞭痕,连穿衣服都疼,又被惩罚七天都不准开锁,最最最糟糕的是,即便如此,我还是没能泄身,我怀疑,没有妈妈的帮助,或者说没有妈妈对我的刺激,我可能永远也不会高潮了。

一个星期以来,我没有清理过贞操带,残余的便溺淤积在狭小的孔洞周围,下体的味道已经大到再多香水也无法掩饰的地步了,现在的我,真是无愧臭婊子的称呼了,到了单位,我都要尽量避免人群,可还是有好几次,被同事们狐疑的打量,更有大街上不相干的陌生人,毫不掩饰的厌恶,擦肩而过的时候紧紧捂住鼻子,就连妈妈,也经常一脚把我踢开,让我跪在厕所里,别出来污染环境。比这些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身体内部的痛苦,越是禁锢就越是不能忘怀,注意力不由自主的总是聚焦在下体,甚至连屄肉上的每一根血管的曲张都能感觉的到,子宫内部的瘙痒更是积累到了极致,才第三天,我就陷入到神经恍惚的地步了,妈妈已经不允许我开车了,让我请假在家,可是即便在家,也还是有几次把饭做得乱七八糟,难以下咽,美美的挨过几记特别重的耳光,也长不了记性。不过幸好,今天是七天的最后一天,终于快要熬出头了,我,很期待。

妈妈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像一根羽毛,在撩逗我的心,伴以小伟的喘息,可以想象运动的激烈。妈妈的花径一定被小伟的阳具给粗暴的侵入了,两片儿嫩肉乖巧的分开,任由人家横冲直撞,我又心疼又心痒,可是无能为力,任由浑身的贱肉一阵阵的跳,尤其屄芯子,可以明显的感受到收缩,屄水儿早就在贞操带里积累了太多,顺着大腿流下来,刚开始还有温度,后来越来越凉,然后新流出来热的屄水儿又覆盖了原来的,搞的大腿内侧和屁眼儿低下黏黏糊糊的特别痒,总之全身上下都不行了,一阵一阵的痛痒、膨胀和紧张,再晚一会儿可能就要炸了吧,母狗这一身贱肉啊,必须让妈妈狠狠的蹂躏才能安静吧,我满心满脑都是妈妈的味道,感觉快不行了。

天可怜见,终于听见了妈妈穿着凉拖走出房间的声音,咔哒咔哒,咔哒咔哒,落在我的耳朵里,就是天籁之音,如果能发声,我应该早就汪汪汪的叫起来了吧。

妈妈走进厕所,哗啦啦的释放,然后是小伟推门走出来的声音,他也进了厕所,然后就是他们在甜蜜的打闹,可爱妈妈我在这儿啊,小伟爸爸我在这儿啊,你们的下贱母狗女儿在这儿等着你们使用呐——我在心底无助的狂喊,泪流满面。天啊,为什幺不是我,为什幺不是我在妈妈的玉臀下幸福的迎接,为什幺美味的圣水不能赏赐给我,滋润我快要着了火的咽喉?脑海里突然有一个声音,严肃的回答:因为你违背了妈妈的命令,因为你做错了,所以你才会受到现在的惩罚。像是神启,照亮了我,是啊,现在的我无比后悔,为什幺要贪恋那几分钟的快感,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乖乖听话的话,现在应该能够幸福的趴在妈妈胯下享受快乐吧,唉,归根结底都是我的错。一刹那,我心澄明,立刻安静下来,我错的太厉害,直到刚才,我居然还是以自己为中心,还是把自己的欲望放在第一位,生而为犬,我实在差的太远了。

半晌,妈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直到我的额头渗出鲜血,地板也被染红,才轻轻的说了一句:行了,停。接着就亲自动手给我把身上的束缚都去除,并且回房间拿来钥匙扔给我,让我自己打开贞操带,然后掩着鼻子,退后两步说:臭死了,去洗洗吧。我感激的说谢谢妈妈,缓缓的爬向卫生间。妈妈在我身后说,行了,批准你走了。我答应了一声就往起站,可是腿软的不行,起了两次都又趴倒了。妈妈叫道:坏了,你他妈的不是残废了吧?我一听就急了,赶紧扶着墙使了一把劲儿,勉强站直了,扭头对着妈妈强笑道:没有,我行的,妈妈,我没事儿,只是.....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妈妈就厌烦的挥了挥手,转身往客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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