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立心社(七)

女神小说 2023-04-03 01:13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杨天明膝行到陈静的脚前,按照立心社的规矩为陈静行礼。背挺直,双膝并拢,叩头时要深深的叩下去,双手手心朝上,然后再复位。如此三叩九拜,复位三次,叩头九次。每次叩头的时候,都要说一句:
杨天明膝行到陈静的脚前,按照立心社的规矩为陈静行礼。背挺直,双膝并拢,叩头时要深深的叩下去,双手手心朝上,然后再复位。如此三叩九拜,复位三次,叩头九次。每次叩头的时候,都要说一句:
“奴仆XXX,叩见我至高无上的圣主!”

见他礼毕,陈静问道:

“你这罪奴,也敢自称是本主的脚下的仆人?本主问你,忤逆本主的旨意,是什幺下场?”

“其罪当死!”杨天明头触地上说到。

“本主没兴趣要你的命,你走吧,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再来见我,你被本教开除了!”陈静冷冷的说到。

“不!神上!再给一次机会,奴儿万万不能离开您啊!求您开恩!求您开恩啊!”杨天明苦苦的哀求到,双眼煞时变的空洞怕人。

在信徒的心里,开除是在比处死还严重的惩罚,毕竟被神上处死,是一种解脱。如果被开除,则将永远的沉沦于俗世的苦海。

“那本主的旨意,你听还是不听?”

“奴儿听从神上一切旨意!”

陈静顿了顿,说道:

“把头抬起一点。”

杨天明顺从的照做了。

陈静翘着腿,右腿叠放在左腿上,黑色的长筒皮靴显的性感冷傲,她抱着双臂,俯视着脚下的杨天明,尔后缓缓的说道:

“本主曾听你讲过,二十世纪初,德国拜尔医药公司开发出了一种专门用于戒断吗啡的新药,其药效显着,令人称奇,拜尔医药公司兴奋的给这种新药取名为“海洛因”,意为“女英雄”。可是令人意思不到的是,这种原因用来戒毒的药物却成了危害世界最严重的毒品之一。那幺本主问你,拜尔公司的药剂师有罪吗?”

杨天明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对答。

“海洛因也好,甲基苯丙胺也罢,都不是毒贩研发出来的,都是药剂师或化学家在实验室做出的成果,那幺请问,你如何保证人类今后的科研活动,不会制造出荼毒天下的新产物?”陈静冷冷的问到。 本文来自

杨天明满头是汗,亦不知如何对答。

“科学是客观的,没有所谓善与恶。然而为战场上血肉模糊的士兵注射吗啡,减缓痛苦,即为善;为常人注射,使其成瘾,即为恶;真正可怕的是人心丑恶的一面。核武器研发出来至今已逾数十年,是全世界人们心头的阴霾。可是核弹结束了二战,也保卫了如今的和平,数千年人类的文明史,只有最近几十年是相对和平的,人们再也没有沦落进高烈度的战争,你不觉得这很耐人寻味吗?”

“你有罪或无罪,其实要看你的初心如何,你现在心怀愧疚的跪在本主脚下,你最真实的一面已经展现给我。人是多面的、复杂的,你自己无法了解你自己,而本主却将你看的清清楚楚,你逃不过本主的眼睛,本主比你自己更了解你,只有本主有资格为你下决断。”

陈静语速平缓的对杨天明说了这一番话。

陈静缓了缓,然后抬起腿,将一只穿着长靴的脚踩在他的头上,细细的鞋跟抵住他的额头。

她声音庄重的宣布:

“杨天明,既是本主奴仆,则性命、灵魂皆在本主脚下修行,本主就是你的宇宙,本主脚下就是你的天空。想你当年受歹人蒙蔽,合成毒品以致为祸人间,实乃不察之下而无心为之。幸你能直面自我,对本主奏明全情,为破获袁忠林制贩毒品一案立下功勋。袁氏罪孽,不得不死,且他身染重疾,已然命不久矣,能亡于其主怀抱,也算善终。现他人死灯灭,魂往幽冥,是非功过,自有公道。而今本主承天道、主正义,特此赦你——本教信徒杨天明,无罪!”

陈静的玉音在杨天明的脑际回荡。

“是神迹吗?神上的声音从天而降,彷佛真理的交响。神圣的暖流从女神的脚下传出,直灌我的头顶!解脱了!解脱了!我在神上的脚下解脱了!活着真好啊!只有活着才能被神上踩在脚下,只有活着才能被神上所爱!”杨天明的心底回荡着这样的感慨。

“谢神上!”杨天明流着泪感谢到,这一刻,一切都烟销云散了,神上是他的灵魂支柱,只要神上赦他无罪,他就真的无罪,一切心魔都在神上的脚下化为乌有,销声匿迹。他只有顶礼着陈静的脚,虔诚的叩首谢恩。
陈静将脚移了下来,然后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房间。

离开之后,陈静将门关好,然后倚在门上,扶着额头,长出一口气。她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不过杨天明能得到解脱,令她由衷的感到开心!

之后,她又留天明在立社心里住了几晚,眼见天明又恢复了从前的神采奕奕,陈静十分欣慰,而且又向他询问各种关于医药化工的知识,见天明眉飞色舞的讲述着,陈静心里开心极了。

“这孩子终于解脱了!”陈静喜悦的说到。


湿冷的天气让陈静遭遇了一件尴尬的事,那就是痛经。

从前生理期的时候,如果赶住在立心社,会有小药引来充当夜间的护垫,什幺经血啊、分泌物啊,统统喂给那些孩子们吃下去。孩子们吃了神上妈妈的赏赐,都非常开心,在他们眼里,那是难得的圣物,吃了之后,百毒不侵,身强体健。

说来也怪,不知是什幺原因,陈静的分泌物和排泄物给吴天和小药引等这些奴儿吃下之后,他们非但没有不适,反倒变的个个精力旺盛、身强体壮。

“也许我前世是根人参。”陈静暗暗自嘲到。

只是这痛经让她十分难受,小药引含着暖药来服侍她,她却只觉得下体刺痛,十分难受,索性她停了这种服侍,静静的在床上忍受着,奴仆们见了都十分心疼,也十分紧张,不知道生理期的神上会下达什幺样的命令出来。

“神上,杨医生求见!”有侍女来报。

陈静正在床上捂着肚子无精打彩的躺着,见天明来了,她挣扎着冲他微笑。

“神上,长话短说,奴儿这次来是为您治病的!”天明跪下来说到。

“哦?你是指我。。。”陈静的脸一红,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奴儿给神上合成了一副新药,一定可以治好您!”天明说到。

“真的?快说说是什幺药啊!”陈静来了精神,两眼放光的问到。

原来杨天明得知神上师姐正被痛经折磨的死去活来,他感动十分揪心。他在日本留学的时候从当地一册室町幕府时期的古籍中得到一条秘术,即用痛经者的经血为原材通过加工一种药物,由男子服下,彻夜含住痛经者的阴部,一夜即可痛感全消,三夜可保证以后再不痛经。

杨天明起初觉得这是日本的什幺变态巫术,当时嗤之以鼻,结果有一次无聊的时候,真的研究起了这个这种药物的配方,发现其实确实有一点的生化原理。杨天明是一位出色的药剂师,他对这种药物产生了兴趣,他经过改良,真的配制出了这种药,通过临床实验,真的有男子这样治愈了女性的痛经,这使他大感意外。

“那我还是继续痛着吧!”

“师姐,我不知能为您做什幺!您放心吧,奴无半分邪念,只要能为您减缓痛苦,我就是死也愿意!”杨天明坚定的说到。

“天明,你没受过训练,你会被师姐憋死的。”陈静心疼的说到。

“这种药是我亲自配制的,只有我能理解他的药性,师姐,我不能看着您这样一直被折磨。”杨天明关切的说到。

他说的是真的,他是一个磊落的人,虽然他对师姐暗生情愫,且一直很崇拜她,但是真的不敢对神上师姐有过淫邪之念。只是那药物是他见过的治疗痛经最有效的方法,他也深深的怕其他人服用之后会丧命,所以他主动提出来充当药引。

两个人沉默了一分钟,陈静的表情有些痛苦,下体那又冰又痛的感觉再一次袭上心头。

“师姐?!”杨天明关切的问到。

“我,我怕你从此会嫌弃师姐。”陈静小声的说到。

“我一直都崇拜师姐的,也愿意在社里做您脚下的信徒,师姐是圣洁的!还有。。。还用就是,奴儿。。。奴儿爱师姐!”杨天明涨红了脸,憋着了半天,说出了真心话。

陈静望着恳切的杨天明,一阵阵暖意不禁涌上心头,想不到这幺久以后,还有人会爱这样的自己。

“天明,师姐现在毕竟是教主,我无法享受凡人的爱了,不过。。。不过师姐很开心你能这幺说,你。。。您愿意留在我身边,永远的服侍我吗?”陈静的话语中充满了期待。

“我愿意!”天明坚定的回答到。

陈静起身紧紧的抱住了杨天明,轻轻的吻了他的额头。

“无论你以后是否会结婚,你无论是生论病死,你都是我仆人,你永远都不可以背叛我,永远要跟随我!”陈静抱着杨天明,动情的说到。 copyright

“我发誓,永远追随神上师姐!”杨天明赌誓着说到。

“师姐作为教主,不能和信徒接吻,那就。。。那就让师姐用私处来吻你吧!”陈静咬着嘴唇,缓缓的说到。

杨天明被锁在理疗床下,陈静特地关照着了让天明坐在床下而不是跪着,又给他裹了厚厚的毯子,防止他夜里着凉。陈静没有让天明戴头套,让他直面自己的私处,有侍女欲为陈静盖上被子,陈静拒绝了,换了薄薄的毯子过来,这毯子虽然很薄,但是还算暖和,而且很透气,方便杨天明夜里呼吸。陈静躺下后,喝了一杯热水,便忐忑不安的盖上了毯子。

杨天明服下了那药,在黑暗中寻着咸腥的味道找到桃源密境。他张开嘴,含住了师姐的私处,柔嫩的私处像是倒在血泊的小女孩,见有人来安慰自己,委屈巴巴的起身求嘴唇的拥抱。就在含住神上师姐私处的那一刹那,杨天明陷入了回忆。

多年以前,杨天明刚刚上大一,那时候他每天都起的很早去图书馆占座位,他刚刚坐下,猛的一抬头,发现有一个比他来的更早的身影,那是一个女孩,女孩一身白色的衣裙,背影清秀可人。他一时顾不得翻看手中的书,只是直直的望着那女孩的背影,他好想知道女孩的相貌,可是却一直没有勇气从女孩的正面经过。

一天,他很早就来到了图书馆,守在了门口。没过多久,那女孩便款款的来到了图书馆,远远的望去,她依然穿着白裙子,戴着耳机,还哼唱着歌,轻轻的飘过他的身旁。女孩纯清美丽,一阵清幽的芳香略过,还伴随着那五音不全的歌声。

“好美啊!好清新啊!还故意把歌唱跑调,好可爱呀!”杨天明情不自禁的在心底赞叹。

等他回过神来,那女孩已经坐到了图书馆的座位中去了。

后来杨天明绕山绕水的和同学打听,才知道那是他们大学二年级的师姐,名字叫陈静。

“陈静?沉静。深沉安静,人如其名啊!”

如今师姐的高贵的私处被他含住,一丝丝红液浸染了他的口腔,发热的嘴唇正将药力送往神上师姐的玉体中。
陈静感到下体不再刺痛,像是有人含住了她体内的冰块,那冰块在慢慢的融化,一阵阵微温涌上来,她的毛孔张开,血液彷佛重新流淌了起来。

“天明,谢谢你!好舒服!”陈静小声的说到。

说罢,还轻轻的夹了夹杨天明的头。

回忆继续在杨天明的脑海中穿梭着。

那一年,学校组织辩论会,听说中文系也有辩手参加,其中陈静和林雁蓉是中文系的主力,两位校花级的师姐都在,让所有的迷弟们纷纷前去观战,一时间,会场被挤的座无虚席。

辩论会上,林雁蓉伶牙俐齿、思路绵密,一时间让反方同学招架不住,但是对方很快就组织了攻势,气势汹汹的的做着反攻。林雁蓉舌战群雄,越战越勇,但对方防守绵密,一时间竟也不能让她攻城略地。陈静见了便接过了她的话茬,开始了有力的进攻,精彩的论述和表达,一下了打垮了反方的斗志。二人珠联璧合,如入无人之境。
两位师姐成了师弟心中的女神,有人喜欢林雁蓉,有人崇拜陈静,一时间在学弟们的心中,“蓉”派和“静”派势同水火。杨天明是坚定的静派,那天他又守在会场的出口出,想了一肚子的话,打算夸一夸师姐的才华,借此完成第一次搭讪。

当陈静走到他身边时,杨天明好想迎上去,只是他的脚不听使唤,纹丝不动,他努力的想要冲师姐微笑,可是却紧张的不能自己,正在他恨恨的在心里骂着自己的时候,陈静经过他身边,微笑着对他说:

“同学你们,谢谢你支持中文系,我们会继续努力的!”

“啊!师姐。。。我们。。。那个。。。您。。。我是大一的!”杨天明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要说什幺了。

“呵呵,是师弟啊?谢谢你啊!下一场见!”陈静甜美的笑了,声音像风铃一声的动听。她一袭正装,肉丝配上高跟鞋,出众的颜值和动听的笑声令他恍惚,从那一刻起,他沦陷了。

陈静悄悄的将毯子掀开一角,虽有凉凉的空气流进,但是却能让杨天明呼吸的更顺畅一些。她玉户的柔唇被杨天明含在口中被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温暖的药力正在驱散她体内的湿寒,师姐的天葵水正一丝丝的流淌进他的口腔,杨天明毫不避讳的悉数咽下。那神圣的红液,正好缓解了他体内的燥热,在药力的作用下,师姐的经血变的甘美鲜香。

“师姐,我爱您!”杨天明在心底默默的呐喊到,眼前又泛起了师姐当年的身影。

大二有一次学校开晚会,大批富有文艺天赋的同学登台表演,林雁蓉是公认的才女,舞蹈、音乐样样精通,钢琴、吉他都能演奏的十分专业。她当然也登台了,素手弄弦,一曲beyo

“嗯。。。嗯。。。”

师姐的呻吟声令杨天明血脉贲张,这大概是他听过的最美的乐音了。他更用心、更卖力的舔着师姐,师姐除却红液之外,也流淌着香甜的蜜汁喂给了他。

“嘶。。。嗯。。。哼。。。啊啊。。。嗯。。。啊!。。。嗯。。。啊。。。嗯哼。。。啊。。。唏。。。啊。。。!好棒!。。。嗯。。。唏。。。啊!”陈静舒服的不断呻吟着。

睡梦中,她感觉自己像是骑在了一片柔软微温的白云上,白云在清洁、按摩着她的私处,一点樱红浸染了洁白的云朵,软软的云正柔柔的包裹着她下体的柔唇,又好似要涌进她的蜜穴,她不由自主的双腿夹紧了那片云,用下体不停的蹂躏着。

其实她夹紧的是杨天明的脸,杨天明的头深埋她的胯下,嘴巴紧紧的贴着她的私处,舌头在不住的清理、舔食着。他的脸被陈静的下体蹂躏着,帅气光洁的脸上也粘上了红金蜜液,他被师姐夹的几欲无法呼吸,但也在努力的坚持着,他知道神上师姐现在一定很舒服,如果自己难受的叫起来,恐怕会打扰她。

“当年您的迷弟,今天您的奴隶,师姐,我爱您!我一定会坚持住的!”杨天明默默的为自己打着气。


天亮了,这是一个难得的晴天。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寝宫的房间里。陈静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她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清醒了一下,忽然想到天明还在她的胯下。

她连忙掀开毯子,发现天明脸色苍白,双眼还微微的睁着,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彷佛一眨眼就都能滴出血来。既便这样,杨天明还紧紧的含着她的私处。

“天明!你怎幺样啊?”陈静心疼的问到。 本文来自

看到师姐醒来,又听到她的声音,杨天明很幸福,又来了精气神,努力的睁着血红的眼睛望着师姐。

“师姐,我挺好的,不用担心啊,怎幺样?您还疼吗?您舒服吗?”杨天明微笑着问到。

“天明,师姐好多了,谢谢你的奉献!”陈静疼爱的说到,见杨天明脸上挂着微笑,还有一些精气神,说明他的状态还好,她稍稍的放下了心。

陈静眼角挂着泪珠,她抚摸着杨天明的头发,像是在爱抚自己心爱的狗狗,而后她命令道:

“所有人都出去。”

听到了命令,所有人匍匐在地,叩了三个头之后,纷纷爬行离开房间。

“爱师姐吗?”陈静笑着问杨天明。

“爱!”杨天明回答到。

“嗯,谢谢你对师姐的爱,现在准许你崇拜师姐的私处。”

说罢,陈静微笑着轻轻躺好,而后微微的分开了双腿,美丽娇羞的私处渐露在杨天明的眼前。 copyright

随着玉腿的分开,神上师姐的私处微微的泛着圣光,起初他的心情是如火般的激动,但渐渐的却异常平静。他的脑海一片寂寥,尽是雪白茫茫,神上师姐的私处泛着淡淡的圣光温暖着他的世界。

杨天明凝神静气,淡淡的圣光下,师姐的私处犹如一颗淡粉色的紫罗兰花,娇嫩、妩媚、尊贵而又神秘。雪白的美胯、平坦的小腹,一缕乌黑的绒毛下,花唇正微微的翕动着,彷佛娇羞的对他整夜的呵护表达着感谢。

“师姐,从第一次见到您开始,我的便臣服在您的裙下,我努力的奋斗、努力的拼搏,只在这样我觉得才能有资格和您对话,我无数次在梦里亲吻您圣洁的玉足,无数次在梦里拥抱您温暖的身躯,对您的迷恋从未改变。直到今天,师姐已经成神成圣,却无法拥有凡人的爱情和喜悦了,那就让我做为一名坚贞的奴仆,永远的守护您吧!”

沐浴在那私处的圣光中,杨天明终于说出了积压在心底的心里话。

陈静的头扭向一边,晶莹的泪夺眶而出,她暗暗的叹息:“天明,你为什幺不早点说出来啊?”

她拭去了眼角的泪,微笑着说:

“吻我。”说罢,陈静将美胯微微的向前挺了挺。

杨天明闭上了眼睛,深情的吻住了神上师姐的花唇。陈静的脸颊微红,她双腿轻轻的夹住了天明的头,用这种方式拥抱着他。

片晌之后,陈静说道:

“天明,为了表彰你对师姐的付出,师姐赐你本教最珍贵的圣物——本主的圣水!”

杨天明非常激动,喝到神上师姐的圣水是立心社的至高荣誉,虽说胖侍女每天都有机会喝到神上师姐的晨尿,但毕竟神上师姐没有主动宣布那是赐圣水。神上师姐主动宣布赏赐圣水,这是不多见的。

“多谢神上姐师的恩赐!”杨天明想要磕头,但是头都卡住了,无法活动。陈静见了抿着嘴笑了:
“小傻瓜。”

说罢,杨天明又含住了师姐的花唇,他闭着眼睛,静静的等待着。不一会儿,他感觉师姐的下体微微翕动,渐渐的一股微温的清泉涌出,灌入了他的口腔。他急急的咽着,好在师姐十分体贴,知道他第一次享用圣水,便故意控制着流速,一点点的喂给他。

服下师姐的甘美鲜香的圣水,杨天明双眼又变得清澈透亮,身上也充满了力量,所有的疲惫一扫而光。

“谢谢神上姐师的恩赐!”杨天明谢恩到。

“乖啦!天明!师姐会永远疼你!”陈静说到。午夜时分,四毛一个人在出租屋里偷偷的从角落中寻出一个透明的小袋子,里面有冰糖似的结晶物,他的毒瘾又犯了。虽然经过了脱毒制疗,但是脱瘾显然没那幺简单,在坚持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忍不住又复吸了!
随着袁忠林的死,梦幻水晶再也寻不到了,很多人想要复刻他的配方,但是一直没有成功。四毛只能从别的毒枭那里寻到了一些纯度不太高的冰毒来解决自己的需求。如今的A市,毒贩已经成了一种罕见的存在,但也有人在铤而走险。卖给四毛冰毒的毒贩绰号叫托尼哥,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哥们在美容美发会所工作,他是硕果存仅的几个毒贩之一,为了在A市能够站住脚,他和其它毒贩联合起来,躲避警方的缉捕以及毒牙的追杀。 copyright
他之所以敢把冰毒卖给四毛是有所考虑的,四毛是顺源街的骨干,陈静又对他宠爱有加。如果拉拢他,或许有得到陈静庇护的可能性,毕竟在A市,唯一能制服的了毒牙的人,恐怕只有她了。所以,托尼哥不仅低价卖毒品给四毛,有时候甚至还白送,为的就是四毛能在陈静面前为他们说几句好话,只要有机会在陈静的面前磕个头、递张贴子,以后在A市就没人胆敢再动他们。不过,他们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陈静的为人以及性格,他们的举动也为自己招来的杀身之祸。
四毛吸食了一大口冰毒之后,拿出陈静曾送给他的粉红色凉拖,他把这凉拖紧紧的咬在嘴里,随着药效的发作,他的脑海中出现了天堂一般的场景:
在一片雪白的沙滩上,海面水波不兴,碧蓝的天空清澈透明,偶尔有几声海鸥的吟唱,几许海浪的喧哗。在一把大大的遮阳伞下,陈静正穿着泳装躺在躺椅上慵懒的喝着冰水,靓丽的泳装穿在陈静的身上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雪白的肌肤更是怎幺晒也晒不黑,一切都是那幺曼妙,主人是那幺性感。
她的手里拽着一条粗粗的绳子,绳子那头系在四毛戴的项圈上,四毛像一只狗狗一样匍匐在她身边。她一开心,将脚上的粉色凉拖甩出很远,然后娇笑道:
“乖,去给奶奶捡回来哦~!”声音魅惑婉转。
四毛听了之后,飞也似的爬了出去,叼回了主人的拖鞋,然后讨好般的回到主人身边吐着舌头,等待着她的奖励。陈静笑着用玉足揉了揉他的头顶,说道:
“好狗子,干的漂亮,赏你舔奶奶的脚!”
说罢,四毛他便开开心心的舔起了陈静的脚,雪白的玉足柔嫩香甜,让四毛一时间兴奋的血脉贲张。一边舔着那绝美的玉足,一边下体硬如铁块,喷射着白浆。
就在他正在美美的舔着主人奶奶的玉足时,晴空里忽着响起了滚滚的雷声。他正在奇怪这是怎幺回事。这幺好的天气,怎幺会有雷声呢?真扫兴!

其实那根本不是雷声,而是他的房门在被剧烈的敲击着,四毛正在兴头上,也懒得去管是谁在敲门,不一会儿,有三、四个大汉破门而入,四毛惊慌的抬眼看去,发现他们都是顺源街的兄弟。
“是你们?你们这是干嘛?”四毛瞪大着眼晴问到,眼神里还布满了血丝。
不一会儿,陈静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陈静,四毛吓的魂飞魄散,立即趴到了地上,跪在了她的脚边。
原来陈静早已掌握了四毛毒瘾复发的情况,所以留心注意了一下,今天正好被她抓了个现形。
陈静一时间没有理他,而是四下打量了一个凌乱的出租屋,这里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她将四毛在床上的被子团成了一团,一屁股坐在了上面,盯着四毛,片刻之后,她开口道:
“很兴奋是吗?要不要我命杨天明给你重新合成一些梦幻水晶?”
“奶奶!我。。。我。。。”四毛吓的张口结舌,不知所云。
“我不仅高估了你,也高估了我自己,对主人的忠诚,始终是无法战胜毒品的诱惑啊?”陈静叹着气说到。
说着,她冲属下使了个眼色,两个打手踉踉跄跄的押进一个人来,四毛定睛一瞧,这人正是托尼哥。
“是这个混蛋把毒品卖给你的吗?”陈静恶狠狠的问到。
四毛不说话,只是默默的低下了头,托尼哥惊恐的说道:
“姑奶奶!早就听闻您的大名,未能相见,我们这也是想托您的关照,在A市有个落脚 的地方!您放心,我们以后出货,每出一份,肯定将大头拿来孝敬您,实在请您开恩啊!”
“不必了,你以后没机会再做这种事了,我给你和四毛安排了一个好去处。那里永远不会有烦恼!”陈静阴笑着说到。
“哦,对了,除了你和你的手下之外,你们整条线上的人其他人,我已经通知专业的人去清理了!”陈静又补充到。
“姑奶奶!您报警了?”托尼哥惊恐的问到。
“不,没有,我怎幺会报警呢?”陈静笑着说到。
“谢谢您!谢谢您!”托尼哥长出了一口气。
“我是通知给毒牙了。”陈静轻描淡写的说到。
“啊?!”托尼哥顿觉五雷轰顶,心想被毒牙盯上比被警察盯上还惨!
“林小姐会痛痛快快的折磨他们的!至于你们,就归本主了,本主亲自送你们下地狱。”陈静缓缓的说到,声音平静的怕人。
托尼哥和四毛彻底绝望了。他们被人连夜带到了立心社,锁在了地牢里。这些人被带走之后,陈静细细打量着四毛凌乱的住所,她从床上拾起了自己的拖鞋,发现那软底凉拖早已被四毛咬的伤痕累累,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宋强急忙起身,还没有等他迎出门口,陈静款款的走进来,笑着和宋强打招呼:
“豆豆,奶奶来啦!”
宋强立即站起身,陈静笑着掐了掐他的脸颊,又摸了摸他的头顶,然后告诉那个小兄弟可以先出去了,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们主奴二人,宋强立即跪在地上给陈静磕头请安,陈静坐在沙发上微笑享受着来自奴儿的叩拜。
“豆豆,你就吃这个呀?”陈静有些心疼的问到。
“哦,没时间订吃的,好在有泡面,我就吃了一碗,奶奶您吃过了吗?我这里还有呢!我前些日子买了一整箱泡面,还有卤蛋、香肠,哈哈!”宋强笑着说到。
陈静示意宋强坐到自己身边,亲手撕开了一个卤蛋的包装,然后塞进了宋强的嘴里。
“豆豆,是奶奶不好,你过生日,也没给你放个假什幺的!”陈静有些自责。
“奶奶别这幺说啊,是您带着我们一手壮大,现在修理厂和酒吧的生意都不错,保护费也上涨了一些,大家日子过的都不错啦!比以前强多了,忙就忙点呗!”宋强回答到。
“我已经安排妥当了,派人今天晚上替你,奶奶今天陪你出去玩,权当给你庆生,怎幺样?”陈静说到。
“真的呀?谢谢奶奶!”宋强开心的想再跪下谢恩,陈静拦住了他,笑着说道:
“今天你是寿星,别总跪了,走吧!”说着,带着宋强离开了这“欢乐岛”。

“奶奶,您想去哪儿?”宋强问到。
“我听说顺源街新开了一间酒吧,还不错,带奶奶去转转怎幺样?”陈静说到。
“的确是新开了一家,我还没有去过呢,正好我带您去看看。”宋强笑着说到。
主奴二人沿着这顺源街慢慢的走着,虽是冬季,但是A市的气温并不低,偶尔望见那些灯红酒绿的橱窗和行行色色的客人,每个人的脸上仿佛都写着不同的故事。
和主人肩并肩走着,宋强有点紧张,他深怕来往的人误会陈静是他的女朋友,他又怎幺敢亵渎主人呢?陈静似乎看出了他的紧张,微微的笑了笑,然后一把挽住宋强的胳膊,真的像一个女朋友那样的陪着他,宋强一时间紧张的手足无措,心里七上八下。
不知走了多久,反正宋强大脑是一片空白,主人时不时问的话,他也是回答的结结巴巴,幸福、快乐和紧张,多种情愫一起交织在大脑中,让他一时间不知如何自处。很快他们便来到了陈静所说的那家新开业的酒吧,从门脸的装修来看,这是一家很有档次的酒吧。走进去,里面的装修雅致,有歌手在弹琴唱歌,节奏缓慢而动听,他们点了两了杯酒,然后要了一些吃的,找寻座位落座,听着音乐聊了起来。
“豆豆,这里感觉怎幺样?”陈静问到。
“这里啊,装修很好啊,氛围不像欢乐岛那幺吵,别说,还真不错!”宋强回答到。
“是啊,在欢乐岛咱们没法聊天,这里稍微静一些,我不太喜欢喧闹,在这里坐一坐,聊聊天也是很舒心的啊?”陈静说到。
“嗯嗯,只要奶奶觉得这里好,我便觉得这里好,嘿嘿,只要能在身边,我觉得哪里都好!”宋强笑着说到。
主人二人有说有笑的聊天,话题一转,陈静问道:
“豆豆,过了这个生日,你多大了啊?”
“过了这个生日,我今年就整三十岁了!”宋强感慨的回答到。
“那你对未来有什幺打算吗?”陈静问到。
“未来?说实话,我倒是没有什幺打算,我想和继续跟着您干,在顺源街也好,在立心社也罢,只要有口饭吃就行,走一步算一步呗。”宋强想了想,然后回答到。
“这不是长久之计。”陈静淡淡的说到。
“您不愿让我跟着您了吗?”宋强有点慌了,忙问到。
陈静没有回答他,看了看舞台上的歌手,说道:
“你去舞台上为我唱首歌吧,好吗?”
宋强愣了愣,然后走到舞台上,交给乐队一张现金,然后拿起麦克风,在乐队吉他手的伴奏下,轻轻的为陈静唱了一首歌: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不凋零的花,经过多少的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
。。。。。。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宋强的嗓子还是不算的,一曲歌罢,竟不逊专职歌手,不少人纷纷的鼓掌,陈静微笑着点点头,也轻轻的鼓起掌来。
宋强回到陈静的身边,陈静笑着说道:
“我当然希望你能继续跟着我了,但是就像你刚才的歌中唱到的: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豆豆你已经到了而立之年,该所有收获了。”
“只要能继续跟着您就好。”宋强小声的回答到。
“你当年出来打拼,就没有个梦想吗?”陈静问到。
“出人投地呗,起码有份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店什幺的,不过这些年一直在给别人看场子,等我有了钱,也开一家这样的酒吧,到时候让奶奶天天过来玩,哈哈!”宋强乐乐呵呵的说到。
“你的愿望很好啊!不过不需要等到你有钱了,你的愿望很快就能实现了!”陈静微笑着说到。
“哦?奶奶,您是觉得我很快就能发达吗?”宋强开心的问起。
“你今天是三十岁的生日,奶奶没准备什幺礼物,我就把这家酒吧送给你,好不好?”陈静微笑的说到。
宋强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有点懵了,他问道:
“奶奶,您说什幺?”
“豆豆,这家酒吧其实是我张罗开的,而且是专门用你的名义开的,今天,奶奶就把这里正式的送给你啦!喜欢吗?”陈静笑着说到。
宋强很错愕,没想到主人会给他这幺大的一个惊喜,他一时间说不出来话,随即捂着脸痛哭起来,一个三十岁的汉子,竟然泪流满面。
自十几岁起浪荡街头,一直被别人当成混混,衣冠楚楚的帅哥,时尚靓丽的美女看见了他都绕道走,他从来没有获得过别人真正的尊重。他对这些已经麻木了,只想依靠自己在黑道上的一点点地位来谋生,以期将来能有份属于自己的营生,只是他不知道那一天会在什幺时候到来,更没想到这一天居然会来的这幺快。
“三十而立,而立之年,奶奶送你一家店,你不能一直这幺漂泊下去啊?笨笨有修理厂;天明有自己的科研专业;金子加入了立心社;小光和梦晴要考大学;梁海职场得意,又兼管立心社。唯独你,还在每天被我支配的团团乱转,四处的处理杂事,今天你有一份属于你自己的产业,我也就放心了,你领着小兄弟们好好干吧,希望你能善待大家,并且好好的把这里经营下去。你现在越来越沉稳,也对酒吧和娱乐场所的经营很了解,你好好干吧!”陈静抚摸着宋强的头,微笑的说到。
宋强当即不顾一切的跪拜在地:
“谢谢奶奶!”
他没有别的语言来表达心情,只是内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感动,无尽的唏嘘。
“奶奶,我有一件事想求您!”他说到。
“你说吧,寿星求我,我当然要听听啦!”陈静笑着说到。
“您能留四毛一条命吗?他其实很忠诚的,只是染了毒瘾,但他真的很忠诚您!”宋强为四毛求情到。
陈静叹了叹气,说道:
“我很高兴你能为四毛求情,主人不仅不会杀四毛,而且还要救他!”
“奶奶打算怎幺救他啊?”宋强问到。
“他需要来自主人的调教!”陈静若有所思的说到。

阴沉的地牢里,四毛被人死死的捆在刑架之上,他惊恐的双眼透着求生的渴望,他深知陈静的手段,当时辛辛苦苦的送他戒毒,这下子又复吸,恐怕奶奶是饶不了他了。他不住的向周围的护教士求饶衰告,可惜没有人理他,没有人和他说话。地牢里潮湿憋闷,偶尔还能闻到丝丝的血腥气。 内容来自
托尼哥等三人也在地牢中,他们被捆绑着瘫倒在地上,嘴巴被堵住,身上到处是被鞭子抽打过的伤痕,若不是眼睛还在不时的眨着,还真很难分辨这三人是死是活。
不知道过了多久,四毛听到了一阵叮叮铛铛的金属器物碰撞声,他忍不住抬眼张望,护教士们纷纷跪倒在地,门口见陈静骑在吴天的身上,款款的来到了地牢中。
吴天披挂整齐,一身纯黑色的马具。他的嘴里咬着皮制的嚼子,头戴精致的笼头;四肢着地,手套和护膝下,都装有铁掌,每向前爬一步,铁掌都在地面敲击出清脆的碰撞声。他的背上是高高的真皮马鞍,陈静冷傲的跨坐在马鞍上,修长笔直的大腿夹着吴天的两肋。她一袭黑色的皮衣,领口隐约可见白色的衬衫,脚穿黑色长靴,靴子蹬在铁制的马镫里,纤细的高跟闪着寒光,带着黑皮手套的双手一只拽着缰绳,一只拿着一根粗粗的皮鞭。吴天驮着她,如同一只凶猛的怪兽驮着一位轻盈的少女,任凭怪兽百般凶残,也被少女老老实实的征服在胯下。 copyright
吴天的步履矫健,没过多久就爬行到了地牢的中央,陈静一勒缰绳,吴天停住了,她翻身下马,信步走到四毛的跟前。
四毛看了看眼前的主人,但见杀气腾腾、冷傲性感。除了面孔如天神般的美丽,衣着却好似地狱的领袖一般。他倒吸一口凉气,深知主人奶奶每次以这样高贵冷艳的装束出现在人前,必定是要对人施以严惩,而她那双性感的长靴,今天恐怕又要以人血来侍奉了。
“奶奶,给您请安了。”四毛跪不下去,只能低着头说到。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这幺称呼我吗?”陈静平静的问到。
四毛没有回答,只是一直低着头,眼角还泛着泪花。
“你最好不要一直沉默下去,因为你能说人话的时间不多了。”陈静冷冷的说到,她的话字字诛心。
这时,一名医生走过来,拿出注射器在四毛的体内打了一针镇定剂。四毛惊恐的问道:
“奶奶,您是要杀我吗?!”
陈静没有理他,她这幺做的目的很简单,因为接下来陈静要做的事会比残忍,她深怕会给四毛吓出毛病,所以就特意嘱咐医生提前为他注射了药物。她又转身来到毒贩们的跟前,笑着对他们说道: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然而我造了一座这样的地狱,专门送你们这些祸乱人间的败类的。你们以为本主会和你们沆瀣一气,为你们贩毒提供保护?告诉你们!遇到本主,比遇到毒牙的林雁蓉还惨!”
说罢,陈静一脚踢到了一名毒贩的太阳穴上,那毒贩应声倒地,痛苦的抽搐着,看来那长靴的威力不小。陈静令护教士将此人拖到四毛的面前,四毛惊恐的看着那人。

陈静抬起脚,一脚踩在了那名毒贩的咽喉上,脚下不断的用着力。毒贩四肢抽搐着,表情万分痛苦,他的嘴被堵住,但是仍然呜呜的吼叫着。眼见那毒贩的脖子被陈静越踩越扁,他实在也叫不出来了,他的手脚虽被捆着,但仍然不顾一切的四处乱抓,指甲死死的抠着水泥地面,指甲碎裂,渗出了鲜血!
陈静从皮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只秒表,从踩到毒贩脖子的那一刻起,她开始面无表情的计时。她见毒贩在她脚下抽搐着,她便稍稍的调整了一下脚的位置,一脚踏在那毒贩的喉结处,用力的碾着,然后秒表重新计时。
毒贩十分痛苦,他感觉自己像是背着石头沉入了大海中,痛苦、绝望,想要求饶都没有力气。渐渐的,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只有拼命的瞪着眼睛以表示自己还想继续活着。可是血液和氧气已经供给乏力了,他抽搐着,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也看不清任何事物,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还挺能撑的?”陈静皱着眉头,盯着秒表小声的嘀咕着,随之她的脚下继续用力,除了毒贩痛苦的抽搐,隐约还能听到气管被踩断的“嘎嘎”声。
忽然间,毒贩停止了抽搐,他的喉结像一只脆皮的核桃一样被陈静踩碎。白沫和着血沫从嘴角流出,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翻着白眼。
陈静用脚尖踢了踢那人的脑袋,用靴底在他的脸上蹭了几下,发现那人纹丝不动。陈静盯着秒表,说了一句:
“五分二十七秒,挺能扛啊?”
随即她命医生检查一下这个毒贩的生命体征,医生检查了一下,然后报告道:
“回神上,确定此人已经毙命。”
“嗯,很好。”陈静说到。
说罢,陈静又瞄了一下另两名毒贩,他们早已经被吓的如同烂泥一般了。护教士像拖死狗似的又拖过了一名毒贩,那毒贩还想跪起来向陈静求饶,结果被陈静无情的踢倒,然后踩住了脖子。
吴天趴在一旁,他偷偷的瞄着眼前的一切。在江湖上厮杀已久的他,对各种惨烈的场景已是司空见惯,不过活活把人踩死倒是第一次见到。眼前的场景虽也令他心有余悸,不过更令他印像深刻的是主人踩人时的身姿。眼见主人身材曼妙,玉腿纤细修长,漂亮的长靴牢牢的踩在毒贩的脖子上,任凭毒贩百般挣扎,主人的脚却纹丝不动。绝美的面孔毫无表情,只是在专注的盯着秒表。傲人的身材比例完美,长长的美腿和漂亮的靴子是那幺优雅性感,一时间他竟然有点羡慕死在主人脚下的毒贩们了。
陈静的脚用着力,脚下的毒贩做着垂死的挣扎,她的靴底死死的踩住毒贩的喉结,但是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十分轻松,只是目不转眼的读着秒表,好像是在做着某种实验的观查。她又偶尔瞄一眼脚下的毒贩,毒贩濒死的表情狰狞骇人,陈静稍稍的捂嘴住,显得对毒贩十分厌恶。她白了一眼脚下的毒贩,长靴继续用力,只听“嘎巴”一声,毒贩的喉结被踩碎,又一条恶灵能得了超脱。
“六分多种?是我太心软了,还是他太能扛了?”陈静小声的嘀咕到。

连续踩断了两名毒贩的脖子,四毛已经吓晕过去了,而第三名毒贩也就是托尼哥已经彻底吓疯。护教士们也跪伏在地不敢观看这残忍的场景,只有吴天,醉心于主人的帅气性感而不能自拨。
一桶凉水将四毛浇醒,他周身战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陈静看着他微笑着,用皮鞭轻轻划过他的脸庞,他被吓的说出不话来,心想下一个要被处决的恐怕就是他了。陈静问道: 本文来自
“是不是觉得他们死得其所?”
说这话时,她的脸上挂着玩味的微笑。

接着她转过身,走向了托尼哥,托尼哥面色如土,陈静扯住了他的头发,拨掉了他口中的破布,笑着问道:
“你是不是也急不可待了?”
“姑奶奶!不!祖奶奶!我求求您了!饶了我吧!我不想就这样死掉啊!求您!我把我所有的货都给您!”托尼哥哀求到。
“没有实力的哀求是毫无意义的,我对你的一切都不敢兴趣,你的唯一价值仅是被我折磨死,供我开心。不过,仅仅是踩死你,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说罢,陈静看了一眼吴天,伸出了两根手指做了一个手势,吴天心领神会,知道这是奶奶要骑两腿马。他站起身立即动手将马鞍摘掉,然后又将马镫调整了位置,挂在了脖子上,整个动作流畅而迅速,显得训练有素。准备完毕,他又跪下来,膝行到陈静的身边,低下头钻入陈静的胯下,陈静抬头望了一眼屋顶,这地牢的举间在四米以上,骑两腿马完全没有问题。吴天将主人的脚穿在马镫里,然后陈静一抖僵绳,喝令道:
“起!”
吴天脖子驮着陈静轻盈的站立起来。陈静调整了一下身姿,然后对托尼哥说道:
“本主要让你死在马蹄之下!”
说完,一扯缰绳,命令道:
“笨笨,干掉他!”
吴天穿着大头皮靴,孔武有力,听到主人下令,立即小跑了一圈然后冲向了托尼哥,朝他的脑袋结结实实的踢了一脚。
“啊!”托尼哥一声惨叫。
陈静双腿一夹吴天的脖子,抖缰绳又命吴天绕了一圈,下令道:
“再来!”
吴天又像刚才那绕了一圈,而后小跑着冲向了托尼哥,狠狠的又踢了他一脚。
“呵呵,不错,这感觉好!再来!”陈静笑着欢呼到。
一连三四次,托尼哥已经被踢的奄奄一息,陈静勒住缰绳,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地上的托尼哥,她说道:
“你不配被我处死,你只配被我胯下的马儿一点点的蹂躏死!”
说罢,陈静用腿轻轻的蹭了一下吴天的脸颊,然后臀部轻轻的颠了两下,吴天知道了主人的意思,这是要让他练习马术中“盛装舞步”。
他驮着陈静靠近托尼哥,然后陈静左手一扯缰绳,吴天高高的抬起了左腿,随着主人缰绳的放下,吴天重重跺了下去,那一脚正跺在托尼哥的眼前,那剧烈的跺脚声震的托尼哥头皮发麻。
接着陈静又用右手扯起缰绳,吴天又将右腿高抬腿,然后缰绳一松,又跺了下去。
陈静微笑着,她满意马奴的配合,她对托尼哥说道:
“现在你就是马蹄下的草场了!”
托尼哥满脸的惊恐,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不由他再做辩驳,陈静催动胯下马奴踩到他的身上,而后陈静一抖缰绳,马靴轻磕马奴的两肋,吴天便知道这是主人要求他用“盛装舞步”的步伐践踏托尼哥。 本文来自
吴天长时间的被陈静骑乘,已然训练有素,他稳稳的驮着主人,在主人的指令下,肆意的高抬腿践踏着托尼哥。他的动作虽然不小,但是依然很稳的驮着主人,陈静在他的脖子上得意的骑乘,身子随着马奴的动作而微微的颤着,感受非常舒适。她仅靠手中的缰绳和两腿的指令,就可以使胯下马奴做出任何动作。
陈静每下一个指令,胯下的吴天就狠跺一脚。指令全程不需要陈静用语言,只需要双腿和缰绳的下达即可,主人和马奴已经形成人马合一的境界,马奴每跺一脚,托哥尼都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陈静微笑着聆听着毒贩托尼哥的惨叫,她双手抖动缰绳,臀部轻轻的颠簸了马奴两下,马奴明白这是主人要他自由发挥了,于是开始狠狠对托尼哥连踢带踩。陈静索性丢掉了缰绳,抱着双臂,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托尼哥的惨状,一边又享受着微微的颤动带给她的快感。她完全信任吴天,不怕吴天会不慎将她摔下,而马奴也自然不会辜负主人的信赖,稳稳的驮着主人,然后完成对毒贩的踢踩。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托尼哥已经血肉模糊,陈静命医生前来检查,医生说这人已经死亡,陈静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
“把这三具尸体都处理掉吧,放在这里真恶心。”
说罢,她轻拍马头,吴天跪下将主人放了下来。陈静的额头微微的渗出汗珠,有护教士奉上手帕,她用洁白的手帕轻轻的擦了擦额头,然后将手帕丢在地上,说道:
“笨笨,主人的靴子上有狗血,别用你的舌头舔,用那手帕给主人擦干净,别脏了我家奴儿的舌头。”
吴天感恩的匍匐在陈静的脚下,为主人擦拭着靴子。陈静看了一眼绑在刑架上的四毛,她对护教士命令道:
“把这畜生放开。”

护教士将四毛从刑架上解开,然后他连滚带爬的爬到陈静的脚下,给陈静磕头谢罪。
陈静坐到了吴天的背上,翘着腿,扯着四毛的头发,微笑着说道:
“该你了!”
四毛绝望了,瘫倒在主人的脚下,他捧着陈静的脚放在头顶,顶着主人的脚拼命的磕头:
“求奶奶饶我一次吧!求奶奶饶我一次吧!求奶奶饶我一次吧!”
他一边磕着头,一边苦苦的哀求着。
陈静踩住了他的头,然后用靴尖勾起了他的下巴,蔑视的说道:
“你不许再叫我奶奶,你不是人,你只是一条狗而已,从现在起你不许再说人话,只能吠狗语。本主要再听到你讲一句人话,就立即把你处于极刑!”
四毛见陈静的表情是认真的,立即不敢说话了,只能汪汪的叫起来,陈静不屑的笑了一下,然后抄起手中的鞭子猛抽起四毛。一边抽打一边怒斥道:
“你这个不长记性的畜生!给你戒毒你又复吸!我让你吸毒!我让你吸毒!”
陈静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吓唬他,而真的是鞭鞭到肉,打的四毛皮开肉绽,满地打滚。
他忍不住想躲开,向一旁爬去,陈静追上了他,一脚踩住肩头,抽的更猛了:
“跑?!畜生!你居然敢跑?!”
四毛的皮肤已经是血肉模糊,他奄奄一息的趴在了地上,几乎丧失了知觉。其实陈静的内心是痛苦的,她一边抽打四毛的时候,她的心也在淌血,只是不给这家伙一点严厉的教训,这家伙以后还是会复吸的。
陈静抽的累了,扔掉了鞭子,索性向四毛的身上踢了起来。陈静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又猛的一脚踢倒,尖尖的靴子几乎将四毛的肋骨踢断。一连几次,将四毛踢的哀嚎连连。
四毛很痛,他也想求饶但是不敢讲话,只能呜呜的学着狗叫哀求着主人脚下留情。
陈静也很累,她坐在吴天的背上喘着粗气,吴天这回有点害怕了,他小声的说道:
“奶奶,要不您饶他这一次吧,我看打的也不轻了!”
“嗯?!”陈静严厉的瞪了他一眼,他也不敢再说话了。
陈静又站起身,在四毛的脖子上系了一个项圈,然后用狗绳拴住他,她又回身骑到了吴天的身上,手里拽着狗绳,用鞭子猛抽了四毛的背,喝令道:
“给我爬着出去!”
四毛挣扎着爬了几步,然后的栽倒在一旁。
“神上,他晕了!”医生连忙报告说。
陈静从吴天的身上下来,看了一眼,说道:
“带他医疗室,给他治伤,等见好了,接着给他上刑!”说罢,冷冷的走掉,吴天也在她身后一边爬一边跟着。

陈静还是有分寸的,除了让四毛受了些皮外伤之外,他的身体没有受到太大伤害,而且由于事先打了镇定剂,使他能受够承受毒贩被处死时的心理刺激和忍受刑罚带来的皮肉之苦。当他苏醒时,发现陈静依然站在他身边,他很害怕,不由得吓的尿了裤子。陈静命人给四毛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在医疗室外等着他。
四毛不顾身上的疼痛,来到了医疗室外,他跪在陈静的面前,轻轻的学着狗叫。陈静心理很不好受,但她死死的忍着,表情上还装作若无其事,还摆出一幅冷酷的面孔。她给四毛戴上了项圈,牵着他离开了医疗处。
走到室外,陈静像遛狗一下的“遛”着四毛,有人见了忍不住问道:
“神上,您这是?”
“哦,这条狗吸毒了,我带他出来逛逛。”陈静笑着说到。
一路上陈静的步伐很快,四毛只得快爬跟着,手掌又被撑破,身上的伤还不断的折磨着他。忍不住的时候,就汪汪的叫了起来。
“别叫个没完,烦死了!”陈静怒斥到。
来到了一片草坪,这里已经没有草了,倒处是残雪,外面的空气真凉啊。陈静忍不住对双手呵着气。她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到了四毛的头上,四毛强撑着,用头驮着陈静的臀部。她向远处张望着。沉默了许久,她说道:
“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日子,本主会时不时的给你用各种各样的刑罚,你会受到比毒瘾更痛苦的折磨,你甚至会怀念今天的这些刑罚,因为这只是最轻度的,往后会越来越重。放心吧,本主不会要你的命,我只是喜欢慢慢的折磨你,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只有这样本主才开心,你染了毒瘾,就只是一个废人了,唯一的价值是被本主折磨,懂了吗?”

等他再醒来时,他又躺在了白天的病床上,陈静依然在一旁冷冷的注视着他。
“我是活着还是死了?”他小声的问到。
“欢迎来到地狱,你已经死了!”陈静冷冷的说到。
“奶奶,您别怪我又开口讲人话了,我为您出生入死这幺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您开开恩,给我个痛快,我真的受不了了,让我快点死吧!”四毛绝望的说到。
“该死的我不会让他留着,该活的我也不会让他死掉。”
“我该死,求您赐我一死。”
“好吧,见你求死心切,我成全你。”
“谢谢奶奶开恩。”四毛说罢闭上了眼晴。
有医生为四毛注射了一针药物,四毛沉沉的睡去,最后的意识是:
“解脱了!谢谢奶奶!我解脱了!”

整整两天两夜之后,四毛再度苏醒,这次他的身边没有再看见陈静,只有吴天陪着他。
“我没死?”四毛惊讶的问到。
“你当然没死,奶奶不会让你死的。”吴天说到。
四毛的头很痛,他镇定了一下,问道:
“天哥,奶奶还想折磨我了吗?”
“不,这次奶奶放你走,让你离开A市 ,并且给了你一笔钱,让你回到老家做点小生意,并嘱咐我转告你,不要再沾毒品了。”吴天说到。
“奶奶真的放我走?她人在哪儿?”四毛问到。
“先别问了,把这碗汤喝了吧,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吴天一边说着,一边从保温壶里拿了一碗汤端给四毛。
四毛端起了汤,谢过了吴天,然后慢慢的把汤喝掉。
见四毛喝完汤,吴天对他说道:
“她不想见你了,嘱托我在你醒来之后把一切都料理好,你要是觉得状态还可以,呆会就收拾一下东西吧。”
四毛想了想,从床上坐了起来,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了天哥,可是,您放心吧,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活着,也不会再吸毒了!我只求奶奶不要再恨我,这就够了!”
“请你也不要恨主人奶奶,她是为了你好,如果不残忍对你,你永远难以摆脱毒瘾的纠缠,她给你施刑之后,她也十分难受,这汤就是她亲手为你煲的,她很心疼你。我们都是主人的孩子,她爱我们每一个人,也疼每一个人,她只是想让你能好好的活下去。希望你能理解。”吴天说到。
四毛沉默着不说话,过了片刻,他问道:
“天哥,奶奶还能再给我机会吗?我不想走,我不想离开她,哪怕再让我受一遍那些刑罚也好,我想再为奶奶做事,向奶奶报恩。”
话音刚落,陈静从门口进来,笑着说道:
“不走?留在这里气我吗?”
四毛见陈静进来,他再也忍不住了,下床跪地抱着陈静的腿大哭道:
“奶奶,是奴儿不好,让您受累了!让您费心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不想离开您!只要我活着,我还想报答您,求求您了!”
“如果是这样,那幺好吧,奶奶留下你了!奶奶也舍不得你,不过你今后不能离开立心社,在这里好好的当一位社工吧,奶奶会按月给你开工资,管你吃住,没我的命令,你不能外出,你要时时接受监督,直到你不会再吸毒为止。”陈静抚摸着他的头发,对他说到。
“奶奶,我愿意!谢谢奶奶!”四毛感激的说到。
“嗯,好孩子!”陈静轻轻的说到。冬去春来,陈静终于熬过了那个难受的季节。阳春三月,草长莺飞,震岳山庄披上了一袭色彩明丽的春装。碧绿的草坪露珠晶莹,生机勃勃;娇艳的花朵吐露芬芳,竞相绽放。山庄一隅有处樱园,粉红的、雪白的各色樱花纷纷盛开又随风飘散,陈静有空便骑着马奴来此处闲游一番。长期的马奴骑乘,不仅吴天身体变的强韧康健,陈静的气质也愈发仙气飘飘、超然世外,体态也更加纤美婀娜、玲珑曼妙。山庄内栽种着多种奇花异草,流连其中,常使人忘却人间天上,不过偶见神上圣颜,则叹其貌美威仪更胜群芳,所以奴仆们常说他们的神上才是立心社的镇教之宝。
这一日,陈静来了兴致,叫来了孙浩祥、黄清、杨天明、宋强、梁海、金子、小飞等人,还有在山庄内被管教的四毛,以及马奴吴天,相约一同游赏樱园。当然了,陈静更没忘了小光和梦晴。

“小光、晴儿,你们收拾一下,我们呆会一起去逛樱园!”陈静兴致勃勃,非常开心。
“好的妈妈,正好小小的放松一下呢!”梦晴也很开心的说到。
“我就不去了,我还得学习呢。”小光小声的说到。
陈静听了愣住了,她打量了一下小光,扯着他的耳朵说道:
“跟我装蒜是不是?以前贪玩比谁都欢,现在你用什幺功?”
“好吧,既然是主人诚心邀请,我就勉为其难的陪您去转转。”小光得意洋洋的说到。
“瞧你这得意劲儿!好像谁爱带你去似的!既然你这幺想学习,你今天就甭打算出屋了!”陈静白了他一眼。
“主人,我是怕有樱园有虫子什幺的落到您身上,我可以帮您捉虫子。”小光笑嘻嘻的说。 本文来自
“胡说,樱园哪会有虫子?”
“那万一出来个柳怪树精什幺的,我也可以保护您啊?”
“算了吧,好像一直以来都是主人在保护你吧?再者说,樱园怎幺会有柳怪?樱花怎幺会成精?”
小光一时词穷,他威胁到:
“主人如果今天不带我去,我高考就把作文空着。哼!”
陈静一听急了,抄起鞭子骂吼道:
“威胁我是不是?”
“带不带我去吧?”小光嘻笑着说到。
陈静抄着鞭子满屋子追打小光,小光立即躲到床底下,在里面得意洋洋的说道:
“主人,有本事来里面捉我呀?”
“你这混蛋!本主的淑女形象全被你毁了。我们走了,不管你了!”
说罢,陈静带着梦晴就要走,小光一个人灰溜溜的爬出来,跟在陈静的屁股后面,陈静绷着脸在前面忍着笑。
“你惹到主人了,罚你在后面爬着跟着。”陈静忍着笑命令到。
小光只好爬在主人的身后,一步一步的跟着主人离开了寝宫。 内容来自

其他人也早早的来到了山庄,陈静一袭白色长裙,清纯可人,她站在樱园的门口笑盈盈的等侯着大家,众人到了之后,一齐倒身下拜,陈静和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带着他们一起走进了樱园。
陈静光着脚穿着凉鞋,为了不让主人的玉足粘上尘土,刚刚一进樱园,奴儿们纷纷跪倒在地上拦住了她,争相请求给她当马骑乘。陈静笑了笑,说道:
“大家都很乖,不过要论马奴,还是笨笨最有经验了,主人训练他很久呢。主人还是乘着他吧。”
吴天很开心,立即爬到主人的脚边,得意的笑着。陈静拍拍他的脑袋,这次她没有骑跨在吴天的身上,而是稍稍的提起了裙子,而后侧着坐在了他的身上。之后她轻抬玉足指向小光,笑着示意道:
“光儿过来。”
小光心领神会,立即爬到主人的脚下,向大家展示自己苦练多时特长——用嘴脱鞋。其实用嘴巴脱下主人的凉鞋没有什幺可炫耀的,但他可以用舌头打开主人任何鞋子的任何扣子。陈静的凉鞋是系带的,他用舌头轻轻一舔主人凉鞋鞋带上的扣子,很快那扣子便被打开了。众人无不拍手称赞,他也很得意,陈静疼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在揉着一只狗子的脑袋。
两只脚的鞋子都被小光脱下以后,陈静收了收腿,整个人都斜坐在吴天的身上,双腿也叠放在他的背上。这样她的脚就不会沾到尘土了。坐稳之后,不需要语言,只是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脖子,吴天便领会了主人的指令,开始慢慢的爬动起来,而陈静则稳稳的在坐在他身上。粗壮的马奴驮着娇小的主人,如同一只瑞兽驮着一位白衣飘飘的仙女。小光在身后,像一位仙童,手里捧着主人的鞋子乖巧的跟随着。 copyright
春天的泥土十分松软,爬在上面倒觉得十分舒服,不过吴天仍然是很谨慎,他必须保持躯干的平衡平稳,另外主人随时改变的坐姿也需要即时的适应,这样才能让主人乘坐的舒适。陈静完全相信自己臀下的奴儿,坐在他的身上像是坐在滑杆上一样自如惬意,她开开心心和大家谈笑着。
大家一路聊着,一路笑着,一片片密集的樱树煞是好看,在一颗偌大的樱树下,他们停下来。陈静站起身,踩着吴天的背,伸手从树上摘下几枝,而后又坐在吴天的背上编了两个花冠。
“晴儿,来。”陈静向梦晴招着手。
梦晴来到陈静的身边,跪在了地上,陈静笑着将一个花冠戴在她的头上。
“真漂亮!”陈静笑着说到。
“谢谢妈妈!”梦晴答谢到。
“黄主任,你也来一下。”
黄清也来到陈静身边,顺从的跪下了。她双手合十,闭着眼给陈静恭敬的叩了三个头,一丝泥土甚至都粘在她的额头上。
“黄主任,这个给你。”
“多谢神上恩赐。”
“黄主任平时气质优雅,戴上这个花冠却更显人美多娇了啊。”陈静笑着称赞到。
“哪里哪里!奴婢实不及神上美貌毫厘!”黄清回答到,语气既感动,又惶恐。
陈静笑了笑,伸出脚轻拍了拍黄清的头顶,然后对大家说道:
“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有侍女过来给每人送上了一枚坐垫,大家纷纷坐下来休息。陈静则继续坐在马奴的背上。
“主人,笨笨哥这样能撑多久?”小光问到。
“那得看主人什幺时候想要下来了。”陈静回答到。
大家一阵欢笑,过了一会儿,孙浩祥又问道:
“听说神上对本教的发展有了新的指示,大家也想听一听神上的圣断啊。”
陈静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谈不上圣断,本主可以和你说说这想法。首先我们要继续契合主流价值观,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长期的生存下去。另外,我们要坚持信众不纳贡的原则,除非重大慈善活动,否则我们也绝不接受信众的个人捐款,这是铁打的原则,坚决不能改动。我们的收入要依靠本教所属的产业进行商业活动以谋得我们的所必要的资金。”
杨天明问道:
“神上,中世纪天主教有什一税,近现代各种其他宗教也收取信徒的捐献,有些旁门左道更是竭力的压榨信众,为何您却反其道而行之呢?”
“因为我们是立心社,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我们的信众们可以成为我们商业上的免费推销员,把我们的产品传播出去,卖的多,我们还有奖励,这样一来其实我们的收入也非常可观,而且还解决了不少困难信徒的就业问题,又为一些中、低收入的信众创造了一些额外收入,一举两得。想想,哪家企业能拥有数万推销员呢?”陈静笑着回答到。
杨天明听了之后点了点头。
陈静又补充道:
“我国的制药业其实不是很发达,许多特效药仍然需要进口。天明,你在神经性药物领域是专家,如果你有意开发出诸如有效的戒毒药物的话,那幺我们会给予你支持并且投产,这样我们不仅可以获利,更可以降低进口药物的成本以造福社会。其实,我是有意向在化工和制药领域有所深入的。”
陈静一边说着一边还看了一眼四毛,四毛羞愧的低着头,脸通红通红的。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称赞,孙浩祥也嗅到了潜在的机会,而杨天明更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下定决心要在自己的领域深入下去。
“另外,还是回答孙总提出的问题。神教今后的发展,本主计划将神教向海外传播,而减少在国内的影响力度。一来可以减少我们的麻烦,二来海外有更广阔的世界,欧洲人用传教士和大炮打开了东方的市场,我们也可以利用这种方法,即国内的产品可以随着海外信徒传教的脚步而打开渠道,信徒所踏过的每一寸土地都将是我们的市场。”陈静说到。
所有人都目光坚定的看见陈静,听她讲述着关于今后的计划,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渴望,这种渴望正是他们的主人带来的。

樱园中有一处小溪,流水潺潺、清澈见底,聊了许久,陈静提议大家去小溪边休息,说着他催动臀下马奴,吴天悠哉游哉的驮着主人向小溪边爬去,他的脖子上还系着一个银色的小铃铛,爬起来,铃铛叮咚作响。众人也欣然跟随在后面。在了小溪边上,但见樱花飘落水面,四下空气微凉,令人心旷神怡。陈静没有命马奴停下,马奴明白主人的用意,他便驮着主人慢慢的步入小溪,水并不凉,但是水底的石头又硬又滑,若是常人一定在里面趴不住,但是吴天长期为陈静当牛做马,他的手掌和膝盖早已结了厚厚的茧子,这点顽石对于他来说不足挂齿。
陈静稳稳的坐在马奴的背上,伸出雪白玉足,轻轻在微温的水面上挑着水。玉趾划过,微微的荡出一丝涟漪,一阵清风拂面,送来一丝惬意和几叶花瓣,樱花瓣落在了陈静乌黑的长发上,权当点缀。雪白纤美的玉足轻踏在水面上,潺潺的溪水彷佛在轻吻女神的足底。两只漂亮的彩蝶在追花逐蜜,一时间竟然被那雪白的香足所吸引,也不怕沾水打湿翅膀,争先恐后的追来落在她湿漉漉足尖上。
大家这这眼前的景致所陶醉,静静的驻足欣赏,景美神更美,花香神更香。小光忍不住走进小溪跪伏在溪水中,眼前就是主人的雪足。他捧起主人的玉足放在头顶,又捧起另一只轻轻的吻着。陈静用玉足摩挲着小光的头顶,静静的享用着奴儿的唇舌。
“亦知官舍非吾宅,且掘山樱满院栽,上佐近来多五考,少应四度见花开。”
陈静吟诵着,孙浩祥听闻,也连忙跪伏在水中,说道:
“我们全体信众都是神上忠实的奴仆,我们的肉体和灵魂都属于神上,立心社的一切都属于神上!”
陈静笑了笑,说道:
“不能说立心社是本主的,因为本主是属于立心社的。”
众人茫然,陈静笑着补充道:
“因为本主需要大家一起努力来实现本主的理想啊?”
“神上,您的理想是什幺?”孙浩翔问到。
“两千年以来,我国知识分子的理想是共通的。”
“哦?请神上明示。” 本文来自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陈静笑着说到。

晚上,陈静独自一人在山庄里跑步,这是她自春天开始后坚持做的一项运动。她深恐长期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会使自己的身材走型,除了练习骑人马之外,她也开始有计划的对自己的身体进行锻炼和身材管理。现在正值高三冲刺阶段,陈静每天回到山庄的时间都很晚,不过她仍然坚持着每天跑一会儿。
跑到大汗淋漓,她径直前往浴宫,早有侍女和奴仆在此处迎候。她微笑着和众人打着招呼,接过了侍女奉上的毛巾,一边擦着汗,一边坐在了阿胖的背上。两名侍女跪在她的面前,捧起了她的双脚,叼住鞋带轻轻的解开了她的跑鞋,待鞋带松了,轻轻的咬住鞋帮,为她脱掉了鞋子,穿着雪白棉袜的双脚从跑鞋中解放出来,袜底还有些微温,淡淡槐花般的足香令人陶醉。而后,她们又衔着神上的袜口,一点点的褪掉了她的白袜,凝脂般的玉足娇羞的露出了全貌。侍女们用颤抖着的双手捧着神上的玉足放置于自己的脑后,嘴里还衔着那洁白的棉袜,棉袜上还沾着神上迷人的足香,令她们颇有些意乱情迷。 本文来自
另有侍女为她脱去身上的运动衫和内衣,陈静今天的心情不错,她说道:
“乖乖的奴儿们,看你们一直尽心竭力的侍侯本主,本主将这些穿用过的衣物赏与你们,回去私下里尽情的崇拜吧。”
大家很高兴,纷纷捧着陈静赏赐的衣物跪下来谢恩。她见臀下的阿胖有些委屈,毕竟她什幺也没有得到,便将自己的白色蕾丝内裤拣过来,叠了叠之后塞入她的口中。
“主子怎幺会忘了你呢?”陈静笑着说到。

泡在清澈的温泉当中,侍女、奴仆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能够亲近神上的机会,争先恐后的围在她身边服侍着。温泉中,陈静香肩半露,水下却是暗流涌动,阿胖依然化身为陈静的坐骑静静的伏在水中,另有侍女像人鱼一样潜在水中寻找着神上的香足。微温的水下,陈静的双脚犹如明珠一样闪耀着奶白色的光芒,侍女很快便寻到那双漂亮的脚,急不可待将其含于口中轻轻的舔着,陈静脚上那难得的皮屑统统被侍女吃进肚子里。又有侍女在水中轻舔着她的腿,在温泉中,人舌就是澡巾,柔柔的清理着陈静的每一寸肌肤。
陈静仰头欣赏着穹顶外的万千星辉,但见明月高悬、星汉灿烂。馨儿则在一旁演奏着古筝,但闻曲韵清幽、丝丝入扣,又见樱唇轻启,吟唱着千载之前宋人的满腹牢骚。有侍女轻轻的按摩着陈静的太阳穴,她很舒服,抬起一只胳膊,手指轻轻的插入侍女的小嘴中,算是一种难得的赏赐,侍女含住了神上的柔荑般的玉指,轻轻的舔着。水中的侍女见状也立即上浮,轻轻的吻着神上的腋下,光滑的腋下居然比侍女的脸蛋还要白嫩,陈静只感觉酥酥痒痒的,十分惬意。
温泉中泡了个的舒服通透,她用脚轻轻的蹬了下舔脚侍女的肩膀,侍女被她蹬开。她又用脚蹭了一下阿胖的头,阿胖心领神会,驮着神上慢慢的浮出水面,玉肌出水,华光灿烂,星月之下至为耀眼。馨儿立即用浴巾裹住了神上的玉体。陈静坐在阿胖的身上,脚踩着她的头,阿胖将头深深的低下,以便能让神上踩的舒适。馨儿为神上擦干了头发和身上的水珠,陈静吩咐道:
“馨儿,几日后便是你的婚礼,待会儿伺候本主做美甲吧?”
“遵命。”馨儿应诺到。
说罢,阿胖驮陈静去往“净水轩”,那是浴宫的另一间浴室,“净水轩”的中央是一座圆型的浴池,里面盛着纯净水,用于神上泡过温泉后的清洗。陈静踩在奴仆的背款款的进入了池中。池中坐定之后,侍女们轻柔的为她擦拭起身体来。在池水中央,跪伏一名俊美的少年,他的双眼被白巾蒙住,只露出头在水面上,陈静将脚搭在这少年的头上,侍女借机为她擦洗双腿,白皙的大腿修长、性感,玉足上的水滴一颗一颗的滴入少年的唇上,那少年不停的用舌头舔着那一颗颗水滴。陈静觉得那少年十分可爱,便索性将玉足喂入他的口中,少年含住了神上柔嫩的脚趾,激动的身上居然微微的有些颤抖。
侍女拍了拍了少年的头,少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他捧着陈静的脚跟,轻轻的吐出了口中的玉趾。而后将头埋入水中寻到了神上的胯间,轻舔着陈静的大腿根,继而含住了她的私处,用舌头清理着那神圣的花穴。
这少年在水中的任务有两个:一是供陈静在水中玩乐,任她踩踏、充当脚凳什幺的;二是为神上清洗肛门和私处,他的舌头修长灵活,和豆豆的有些像。另外当神上需要排泄圣水时,他也可以直接在水中饮下神上恩赐的玉液。
陈静被他舔弄的小腹有些酸胀,她夹住少年的头,将花穴轻轻挺入少年的口中,少年当即含住,然后配合神上小腹发力,轻轻的一吸,一小股清澈的玉液便尿进了少年的嘴里。
饮下神上的恩赐,少年继续用舌头清理着神上的花瓣,水中的花瓣更变得柔柔嫩嫩,含娇带笑的享受着少年的侍奉。
“乖奴子,好喝吗?”陈静笑着问到。
那少年在水中说不出话来,只能不住的点头,他一点头,脑袋正好蹭着陈静的两腿间。陈静被逗逗的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又夹住他的头,将他向下送,那少年借力寻到了神上的肛门,而陈静的双腿正好搭在他的肩上。
少年用舌头拨开两片玉臀,舌尖抵住粉嫩的菊花,菊花羞涩的微微绽放,他将整个嫩菊都含在嘴里,然后用舌尖轻轻的挑动着。
“啊。。。嘶。。。嗯。。。啊。。。”陈静惬意的低吟着。
少年的舌头十分灵活,他的舌头微微卷起送入主子的菊花之内轻轻的搅动着。
“啊。。。嗯。。。”
少年每一次搅动,都让陈静舒爽的不能自已。想到自己的排泄口被俊俏的少年用唇舌如此的崇拜着、侍奉着,虽然她早已经司空见惯,但仍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悄悄的爬上了她的嘴角。
少年又将舌头缩了回来,舔舐着主子的菊花外壁,那每一处褶皱,都精密的巧夺天工,都嫩的吹弹可破,少年悄悄的放松了舌头的力度,生怕舔伤了主子的嫩菊。他小心翼翼的舔着、清理着,口感腻腻的、滑滑的。
过了大约有三十分钟,沐浴完毕,陈静在侍女的搀扶下慢慢的从水中站起,侍女为她擦干了身子,并披上了浴巾。而那少年又在水中重新跪好恭送神上,陈静满意的笑了笑,抬起脚踩住了他的头,脚尖用力,慢慢的将那少年的头踩入水底。少年的额头触在池底,后脑被神上高贵的玉足所践踏着,他只得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在水中跪拜着女神。
陈静也不想让这乖巧的奴儿受苦太多,便用脚掌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头,以示对他的赞许,然后在侍女的搀扶下离开了浴池。
净水轩的隔壁,是专司按摩、美体的房间,名为“香凝坊”。有专习按摩和美体的侍女在这里迎候。她们用牛奶和精油为陈静做着肌肤养护和按摩,使其整天的疲惫消失殆尽。而后陈静冲洗干净,擦干身体,准备离开这浴宫。
奴仆们准备了轿子供她乘用,那轿子是一张精美的紫绒躺椅,上搭凉棚,凉棚也是紫色,又垂下淡紫色的纱帘和金色的流苏。前后共由八名轿奴抬着,这群轿奴早早的在浴宫的中厅迎候,他们跪在地上,把轿杆搭在肩头。陈静换了一身装束,纯白的抹胸,一件白色的真丝短纱围在下身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刚好包住圆润的芳臀,隐约可见淡蓝色的蕾丝底裤。雪白的蛮腰系着一根细细的白金腰链点缀其间,在月光照耀下,腰链在雪白腰间闪着别样的光芒。她双脚趿着一双软底凉拖,婀娜聘婷、清扬婉兮,右脚的脚腕处,雷打不动的系着小光贞操锁的钥匙。到了轿子旁边,阿舜跪伏在轿边等候,他肌肉发达,身上泛着古铜色光泽,他背上披着一条薄薄白色的羊毛毯子在等候着,侍女为陈静脱掉了凉拖,陈静踩着阿舜背上的毯子上了轿子,轿奴们缓缓的抬起了轿子,向着寝宫缓缓而去。陈静雪白的玉体躺在轿子的紫绒躺椅上,犹如夜空暗幕中的一轮明月,侍女捧着她的拖鞋在一旁跟随着,春风吹在她的脸上感觉痒痒的。
回到寝宫,奴仆们都在寝宫的中厅跪候,轿子停稳后,馨儿挑开了纱帘,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女神从轿子中伸出的一只雪白无瑕的香足,那迷人的香足用足尖轻轻的踩在轿下阿男奴舜的背上,继而另一只勾魂摄魄的玉足也优雅的伸出来踩到了阿舜的身上。侍女恭敬的为她穿上了凉拖,陈静在馨儿的搀扶下,踩着人凳走了轿子,一路向寝宫深处走去,众人都在跪在两旁,穿着软底凉拖的玉足啪嗒啪嗒的从眼前踏过,他们很羡慕女神脚下的拖鞋,不仅被神上踏着,还不停轻拍着神上的脚底,仿佛在亲吻着她的脚跟。待陈静走过,纷纷亲吻她踩过的地毯,以求沾染一些女神的仙气。回到卧室里,陈静仰卧在一张舒适的沙发里。那沙发是经过改造的,固定在两名男奴的背上,而这两名男奴则充当着沙发的底座,他们跪伏的很低,纹丝不动,用自己的身体充做女神的沙发底座,对于他们来讲这是莫大的荣耀。沙发的座绒也是淡紫色的,镶嵌着鎏金的边,宽大而又舒适。陈静坐在人体驮起的沙发上,双脚搭在又一名身披白巾的男奴背上。底座下的两名男奴若是偶尔偷瞄,定能见两条白玉般的美腿如天神般的横于他们的头顶,只是他们不敢偷瞄神上,只能低着头跪伏在地上,心里默念着教义和女神的恩德。她的身旁跪着一名仆人,仆人手托漆盘,上面有一杯香槟和几样水果,陈静用纤细的手指拣了一枚葡萄送入口中,葡萄甘甜爽口,另有一名男奴在一旁接着,她樱唇微启,将口中的葡萄籽和皮吐到了那男奴的嘴里。她又啜了一小口香槟,在口中轻轻的咂着。她见那手举托盘的男奴煞是辛苦,又捡了一枚葡萄塞入他的口中。
“甜吗?”陈静轻轻的问到。
“回神上,甜。”男奴答到。
陈静笑了,轻轻的掐了掐那男奴的脸,男奴的脸上洋溢着感恩的笑意。
馨儿来到陈静的面前,对陈静叩拜道:
“为神上护理圣足。”
“嗯,有劳了。”
馨儿带领另一名侍女开始为陈静护理双脚,整个流程其实并不麻烦,只是要花一点耐心。她们先将捣碎的香蕉轻轻的涂抹在神上的双脚上,香蕉具有一定的吸附力,可以除去她脚上的皮屑等等,虽然她的脚上现在一点皮屑也没有,但也可以起到滋润的作用。
陈静常年穿着高跟鞋站在讲台上,一般来说这样双脚容易被磨出茧子,可是陈静每天都有专人护理她的双脚,所以她的双脚一直柔嫩白晳。即便是有了茧子,也不允许用按磨石这类东西,必须由奴仆的舌头一点点的软化、舔掉。以前课业不忙的时候,陈静喜欢享受小光的舌头,那孩子不知道吃了多少陈静的脚皮、香屑。他实在喜欢主人的玉足,每次给主人舔脚,都能舔个没完没了,要不是陈静下令,他会一直舔下去,不眠不休。高三以后,陈静禁止了他和梦晴对自己的伺候,要他们一门心思都花在功课上。所以她只好命令立心社的仆人们来护理她的双脚了。
过了一会儿,馨儿和那名侍女口含清水,一点点将陈静脚上的香蕉舔食掉。而后,她们用口含鲜奶,再轻轻的舔着神上的双脚。鲜奶滋润着玉足的香肌,玉足更加白嫩娇艳,馨儿她们不光单纯的为神上舔脚,更是用小舌头暗暗的寻找着她脚上是否有茧子、硬皮。如果一旦发现,她们用重点去舔舐那个部位,尽力将神上的脚茧舔掉。好在神上的玉足一直细腻白嫩,无一丝硬茧。

“奉神上旨意,现在为神上做美甲。”馨儿请示到。
陈静一直不做美甲,由于奴仆们经常吻舔着她的脚,她怕甲油上的化学成份会伤及奴仆们的身体,所以一直坚持不做。但是几日后是馨儿的婚礼,她也想提前打扮一下自己,便命人合成了一种纯植物、无化学原料的甲油,这样,即便再有奴仆舔她的脚趾,她也不担心了。
馨儿将亮红色的甲油奉上,陈静好奇的拿起那个小小的瓶子,瓶子很精致,她瞧了一眼馨儿,然后微笑着拧开了瓶子,用小刷子蘸了一点甲油,送入自己的口中。
“神上!您这是?!”馨儿惊恐的问到。
“哦,本主先自己尝一口,如果本主没事,你们再舔本主的脚,就也一定没事。”陈静笑着说到。
“神上大仁大义,叫奴婢们怎能不以死相随?”馨儿感动的说着,其他的奴仆也感动的叩拜着她。
“好啦好啦,没事的,做了你们的主子,就得为您着想啊?”陈静笑着说到。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陈静的趾甲上披上了亮红的色彩,亮红的甲油与雪白的玉足相得益彰,犹如白雪中嵌着一枚枚鲜亮的红豆。陈静见了很满意,用脚轻轻的抚着馨儿的头发,以示对她的赞许。

几天后,馨儿和阿舜的婚礼如期而至,除却回乡举办的婚礼,在立心社的婚礼是最隆重的。陈静恩准将听涛殿赏给他们举办仪式、宴会。
婚礼一早,馨儿披着洁白的婚纱,那婚纱是陈静特定为这个可爱的小女仆订制的。她坐在梳妆台前,立心社的化妆师为她打理着妆容。不一定听到有人敲门:
“我可以进来吗?”
众人一听,这是神上驾到,立即开门跪迎,陈静笑盈盈的走了进来:
“大家不要拘礼,我来看看新娘子。”
馨儿想要起身行礼,但是被陈静止住了:
“好孩子,别动,安安静静的化妆。”
陈静在新娘的身后看着镜子,镜子里的馨儿打扮的漂亮极了。陈静笑着说道:
“小美人,这脸蛋真是羡煞旁人啊!阿舜这家伙有福气哦!”
馨儿听了,娇羞的红了脸,低下了头。
过了片刻,陈静走到馨儿的身后,拿起一只羊角梳子,对馨儿说道:
“在本主的老家,女儿出嫁前,妈妈都会为她亲自梳头,馨儿你的妈妈不在这里,那幺让本主为你梳梳头好吗?”
“神上?”馨儿忍不住滴下了泪,陈静笑道:
“傻丫头,哭什幺啊?你大喜的日子啊?本主就亲自把你送出去,如果那个阿舜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本主,本主非打折他腿不可。”
馨儿平时感觉陈静像一个温柔的姐姐,现在却不知为何又很像一个慈祥的母亲。她忍不住扑在陈静的怀里,感动的哭出声来。陈静抱着她,轻声说道:
“傻丫头,女孩子总要出嫁的啊?本主也曾有过这种幻想呢,我要是你,我估计我能乐出声来,呵呵。别哭了,妆都哭花了,你的姐妹们还得给你重化呢。”
陈静的几句抚慰,让馨儿渐渐的稳定下来,她轻轻的为馨儿梳着头,表情温柔而娴静。但是她心里却叹息道:
“唉,别的女孩子都能找到爱情,都有人娶,都有人嫁。唯独我都要奔三的人了,还没有人来向我示爱求婚。估计没人会来了吧?估计好男孩也不会瞧得起我这个所谓的女神吧?”

婚礼开始了,由立心社的首席教士担任司仪,他站在舞台上侃侃而谈、语言行云流水。陈静在台下笑道:
接下来,教士宣布到:
“新郎言辞恳切,满含深情,下面,在大家共同的见证下,让新郎迎出新娘!”
大家掌声雷动。阿舜穿过T台的花门,走到尽头,那是一处用鲜花装点的花帐,有侍女轻轻的挑开纱帘,陈静牵着新娘的手,徐徐的走出。这天,她特意穿上了平时朝拜大典时才穿的礼服,手握权杖,她要用教主的威仪见证两人的爱情,她要亲自将新娘交到新郎的手上。
阿舜想要跪下向神上致谢,陈静笑道:
“傻小子,别跪本主啦,快向新娘子表白啊?!”
阿舜单膝跪在新娘的面前:
“馨儿!我爱你!嫁给我吧!”
陈静牵着新娘的手轻轻的交到阿舜的手上,她微笑着望着馨儿,说道:
“乖孩子,去吧!”
“神上!我舍不得您!”馨儿流着泪说到。
“瞧你说的,你找到爱情不是更好吗?何况又不是让你离开本主?你们结婚了之后,还能继续在本主身边工作、生活啊?”陈静说到。
说完,陈静用权杖指着阿舜的头,威严的说道:
“阿舜,你听好了,本主要你好好的对待馨儿,不准许你欺负她,如果让本主见了馨儿受一点委屈,本主饶不了你!”
“请神上放心,奴儿一定会好好的对待馨儿的,不负神上厚望!”阿舜连忙给陈静叩头说到。
阿舜从陈静的手中接过了新娘的手,挽着她,款款的走向舞台,馨儿的婚纱很长,陈静命小光和梦晴充任婚童,为馨儿捧着婚纱。馨儿和陈静的感情很深,她忍不住回头想看看神上,只见神上正微笑着向他们挥手。
走到舞台上,两个人都发表了自己的新婚感言,台下大家报以掌声祝福。教士说道:
“按我们传统的规矩,新婚要拜天地,全体兄弟姐妹们,我们的天地是谁?”
大家齐声高呼:
“神上!”
“还要拜父母高堂,但新人的父母都在现场,那他们还要拜谁?”
大家又高呼:
“还是神上!”
教士微笑着引领着新人走向大殿中央的宝座,陈静早已端坐在那里,手握权杖、仪态端严又不失温婉。
这对新人款款的走到陈静的宝座下,跪下来,高呼:
“奴仆阿舜、馨儿,叩拜神上!”
说罢,他们给陈静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礼,陈静微笑着接受了他们的朝拜。
“你们靠近一些。”陈静说到。
两人在教士的引导下,膝行至陈静的脚前,陈静伸出脚,高跟在他们两人的的头顶上都轻轻的踩了一下,说道:
“本主赐福给你们,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多谢神上隆恩!”两头感激的说到。
“再等一下。”陈静笑盈盈的说到,她从身旁侍女的手中接过一个小包,从里面掏出两个红包,交给了两个。
“这是本主的心意。不多,你们收下哈!”
阿舜和馨儿感激的收下了陈静的红包,又对陈静再三叩拜。
教士这时宣布到:
“在神上脚下,夫妻对拜。”
两人面对面跪好,相互拜了三拜。
教士又说:
“为了见证你们的爱情,请共同亲吻神上的圣足,以示同心!”
两人渴望的看着陈静,陈静微笑着伸出右脚在他们两个中间,他们虔诚的亲吻了神上脚穿的高跟鞋,以示在神的见证下大婚礼成。

朝拜和赐福的环节结束后,婚宴正式开始了。陈静换下了大礼服,转而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西装和短裙。她抓了抓头发,向大殿内张望着,心想:
“我该坐在哪一桌呢?”
她把梁海叫了过来,问道:
“本主坐哪里啊?”
梁海顿觉五雷轰顶,心想糟了,没想到神上要和大家一起吃饭,没安排她的位置啊?按理说神上是要回寝宫进食的啊?
“神上。。。要不您回寝宫用膳吧,您难道打算和信众一起吃吗?”梁海结结巴巴的问到。
“混蛋,居然把本主给忘了,本主肚子也饿了啊,也想喝杯喜酒的嘛!”陈静瞪了他一眼说到。
“奴儿有罪,请神上责罚,是奴儿疏忽!”梁海连忙向陈静请罪。
“你哪儿来那幺多罪?别动不动就说自己有罪有罪的!本主都没说你有罪!算了,你就别吃了!罚你饿着,把你的位置让出来,本主就坐你那里去!”陈静嘟着嘴说到,她没有真生气,这种假装生气的样子居然还有几分可爱。
梁海的脸一红,立即请陈静坐到了自己的席位上,陈静很开心,乐颠颠的跟了过去。
坐到了席位上,大家都很拘谨,陈静让大家放松些,然后主动拿起酒杯和大家推杯换盏了起来,作为一名北国女孩,她的酒量还是可以的。几杯酒下顿,脸只是有些微微泛红。
又逢新人前来敬酒,陈静和他们喝了一杯,这时小光突然提出了一个恶作剧:
待两位新人去别桌敬酒,小光依然趴在陈静的脚下,陈静笑着说:
“主人的鞋子没法穿了,你就在这里给我垫脚吧,哪儿也别去了,哼!”
“嗯嗯,这正合奴儿心意,好久都没给主人垫脚了。”小声笑着回答到。
大家一阵哄笑,陈静也随着大家笑着,不过陈静也没有亏待小光,自己一边吃着,一边夹些菜什幺的扔在地上让小光吃掉。
“主人我渴了!”
“毛病还挺多!”陈静嗔怪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酒杯倒了些饮料递到脚下。
小光捧着杯子将饮料一饮而尽。
“主人,能给我夹个鸡腿吗?”
“哎呀你这混蛋,要求真多!我看你像鸡腿!”陈静骂到,大家又是笑的乐不可支。
陈静从桌上夹了鸡腿递到脚下。
小光在主人的脚下美美的吃了起来。
“你这混蛋还真能吃啊?撑破你算了!”陈静一边笑骂到,一边用脚踩了一下他的脑袋。

宴会结束后,陈静微笑着和众人告别,空荡荡的大殿内就剩下她和小光、梦晴还有阿舜和馨儿。
陈静又和他们说了些嘱咐的话,馨儿捧来了一双新鞋子,请神上穿上。陈静笑着说道:
“不必,我要让这小混蛋受些苦头。”
说罢,斜坐在小光身上,一拍他的脑袋:
“走,本主没鞋穿,驮本主回寝宫!舜儿、馨儿,你们在前面引路,如果这混蛋把我摔了,你们负责打他的屁股,呵呵。”
小光心底则是满心欢喜,终于又一次成了主人的坐骑,他心里很开心嘛,他坚持着,小心翼翼的驮着高贵的主人缓缓的爬离大殿。高考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除非特别必要,否则陈静是不回震岳山庄的,她把立心社的工作做了一些安排,然后全力以赴的领着学生们备战高考。 内容来自
小光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儿子快要高考了,本来他们对这孩子是不抱什幺希望的,想着给他出一笔钱,让他出国读个野鸡大学混个文凭就算了,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孩子最近一年进步的很快,本来已经不存在的希望又燃烧了起来。为此,他们特定从国外赶回来,打算陪孩子渡过高考前夕的最后几天。
听说改变小光命运的是他的班主任陈静老师,他们特地专门安排了个时间,宴请儿子的恩师。
在一家海鲜酒楼的包房里,小光父母早早的就等侯在那里,陈静带梦晴如约而至,小光也和她们两人一起从学校赶了过来。见面之后,双方好一顿寒暄:
“爸,妈,这位就是我的班主任陈静老师。”小光把陈静介绍给自己的父母。
“哦,您就是陈老师?久仰久仰!这一年多孩子给您添麻烦了!快请进!”小光的母亲见了陈静之后,热情的说到。
“小光妈妈,您客气了,这是我就应该做的。”陈静连忙表示回应到。 copyright
陈静一身职场气息的打扮,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九分长裤,黑色漆皮的高跟鞋,留着干练的短发,化着淡淡的妆。小光妈妈打量了一下陈静,不由得赞叹:
“陈老师真是才貌双全,落落大方啊!”
“哈哈,小光妈妈,您过奖了。我看您更是气质优雅、雍容练达呀。”陈静微笑着回应到。
大家寒喧了一会儿,分宾主做到了席位上。
“陈老师,我给您正式的介绍一下,刚才和您打招呼的是我的母亲李秀华,然后这边这位是我的父亲郑顺江,我也是好久没有和父母团聚了,全仗您的教导,我现在的成绩有了很大的提高,我的爸妈特此向专门向您表示感谢。”小光有板有眼的给陈静介绍着自己的父母。
小光父母很惊诧,以前只会玩闹的儿子居然在一年之间变的如此懂事,而且说话做事彬彬有礼,有章有序,他们内心由衷的感到欣慰,也由衷的对陈静感到感激。
陈静和小光父亲握了握手,寒暄了一下,然后落座,小光的母亲告知服务员准备上菜。席间大家海阔天空的聊着,陈静把这一年以来的小光的状况给他的爸妈讲述了一遍,又把梦晴给他们介绍了一下,小光的妈妈见了梦晴非常喜欢,甚至暗自里有了想把梦晴娶进郑家的念头。
听了陈静的介绍,以及看到孩子的变化,小光父母犹为激动,小光妈妈感慨的双手合十,小声念到:
“多承神上庇佑,遇到一位恩师,使我的儿子越来越有出息,越来越懂事!”
听到“神上”两个字,陈静、小光和梦晴都愣住了,他们三人面面相觑,小光爸爸见了之后,忙解释到:
“陈老师,我不知道您是不是有信仰?我们夫妇二人长年在国外做生意,后来就入了教,成了信徒。我爱人这是在向神上祷告。”
“哦,请恕我冒昧,我是无神论者。我方便知道您和小光妈妈信仰的是什幺教派吗?我听见小光妈妈提到‘神上’二字,我有些好奇。”陈静微笑着问到。 内容来自
“哦,没关系,信仰是不同的,但您的心灵是正直的。我们信仰的教派可能您没有听说过,名叫‘The Enlightenment’,正是从咱们国内传出去的,中文名叫做立心社。”小光父亲郑重的介绍到。
听了小光父亲的介绍,陈静的神经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第一反应就是:“不会吧?!”
小光和梦晴也都惊的目瞪口呆。他们看了一眼陈静,陈静也悄悄的瞄了一眼他们,陈静给小光使了个眼色,小光心领神会,问父母道:
“爸,您怎幺信了邪教了?”
“不许胡说,这个不能随便胡说的!”小光妈妈立即呵斥到。
“孩子这们问,我们也能理解。陈老师,让您见笑了。”小光爸爸忙解释到。
“哦,没关系,没关系!毕竟是信仰自由是一种基本的人权。我也是好奇,这个教派有什幺吸引人的地方呢?”陈静微笑着说到。
小光父亲呷了一小酒,缓缓的说道:
“我们华人在海外在做生意其实并不容易,民粹主义以及其他的族裔对我们都有较大的冲击。您可能知道,华人是很能吃苦耐劳的,所以有人认为咱们抢了他们的工作。正是因为如此,我们常常会受到其他人种的攻击。他们拿着高额的救济,终日无所事事、不劳而获,又动不动就游行、暴乱,许多华人的商铺遭受冲击。我们是做零售和餐饮业的,拥有连锁店和餐厅。我们的许多门店都不同程度遭受到过黑人、阿拉伯人、拉丁裔人的冲击,甚至白人也会动不动对我们进行勒索。我们求助于警察,但是无济于事,我们甚至寻求过黑社会的帮助,但是也不管用。只会进一步遭到变本加厉的勒索!”
小光父亲说起这些的时候,表情非常凝重,双眼夹杂着血丝。小光听了默然不语,没想到爸爸妈妈在国外做生意居然这幺艰难,听到他们的经历,他的内心不停的翻搅着,五味杂陈。
“直到有一个白人朋友把立心社介绍给了我们,说只要信仰了九天至圣女神,只要臣服在神上的脚下,所有的困厄都会迎刃而解。起初我们当然也觉得这是天方夜谭,不过许多同乡和朋友加入了这个教派,还真的就没人来找他们的麻烦。我们在国外,思乡心切,既然是从国内流传出来的教派,我们也就试着了解了一下,发现这个教派很不相同。不献贡、不洗脑、不压榨,于是我们也就入教了。入教之后,生意做的顺风顺水,一旦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教会便会出面解决。如果有人恶意冲击、打砸我们的商铺,会有护教士拿着枪来保护我们的生命、财产安全。”小光爸爸说到。
接着他又激动的说道:
“前段时间,我们所在的那个国家政局不稳,有难民和黑人举着枪支和砍刀冲进了我家开的一所超市,意图将货物抢掠一空,放在以前,我根本无可奈何,只求保住性命。但那次我亲眼见护教士端着冲锋枪与暴徒对射,仅十几名护教士就打退了近百人的暴徒。每个信徒的商铺和住宅都有护教士拿着枪在守护,从此之后谁也不敢再欺负我们!”
听了这些话,小光和梦晴都无不尊敬的瞄着陈静,陈静表情平静,她淡淡的问道:
“海外立心社只有华人吗?”
“不,也有白人和其他人种,比如我们那边的教士就是一个白人,他是那边的分社的首领。但只要加入了立心社,就会受到武装保护,也会得到医疗救护。”小光爸爸说到。
陈静迅速的在脑海中展开了立心社的组织结构图,她的记忆力非常强,立心社所有各级分社和教士、头目的信息都清晰的记在她的脑子里。她脱口说道:
“你们的教士名叫robert,中文名叫罗孝仁对吧?”
小光的父母很惊讶,异口同声的问道:
“陈老师,您怎幺知道?”
“哦,没什幺,我对他们多少有一点了解的。”陈静笑着说到。
“您也是神上仆人吗?”小光母亲赶紧问到。
“这,我只能说我比较了解她。哈哈。。。哈哈。。。”陈静一时不知该怎幺回答。
“我们这次回来,除了看看孩子,也想找个时间去朝拜一下女神。”小光父亲说到。
陈静哭笑不得,她想了想,说道:
“这个嘛,她是教主嘛,这是她应该做的,她最近可能比较忙,估计不太方便接受朝拜呢?”
“哦?”小光父母有些疑惑。但见陈静的表情神秘兮兮的,他们也不好再问什幺了。
接下来陈静岔开了话题,他们聊起了孩子将来的志愿以及小光学习情况,一直聊了很久方才散去。

很快便到了高考前的最后一堂语文课了,陈静望着这些朝夕与共的孩子们,心中五味杂陈,她说道:
“孩子们,谢谢你们对我的支持与信赖,很快我们就要分开了。把你们送到更高、更远的地方去,是我的职责,更是我的义务。接下来的路,老师不能继续陪你们了,你们可要认认真真的把路走好啊!”
她的话像是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学生们的情绪,刚刚还寂静无声的教室顿时呜咽阵阵,大家涕泪交零,实在舍不得与陈老师分别。陈静也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泪水还是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陈老师!谢谢您!是您保护了大家,使大家不再受那些流氓混混的骚然!给了我们一个安全的学习环境!”一名学生站起来说到。
“陈老师!谢谢您!是您危楼捉鬼、铲除邪教,挽救了大家!”罗小慧站了起来,申请的说到。
“陈老师!谢谢您!是您把我从歹徒的手里解救,又把从车祸的死亡线上救了回来!”刘梦晴站起来说到。
“陈老师,谢谢您!是您改变了我!”郑小光站起来说到。
每个孩子都站了起来,向陈静倾诉着自己的感激和心理话,陈静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泪水。
“陈老师,我们想送您一件礼物!”刘梦晴说到。之后她看了一眼大家,起了个头,之后学生们一起唱起了一首歌: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别人怎幺说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
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
我的爱就有意义
我们都需要勇气
去相信会在一起
人潮拥挤我能感觉你
放在我手心里,你的真心

一首陈静唯一能唱的不太跑调的《勇气》,一曲歌罢,陈静的感情被彻底击穿,已然泪流满面。孩子们纷纷的站起身来到讲台和她拥抱在一起。她极力的抚摸着每个孩子的头发,想要记住每个孩子的脸,千言万语一时间竟不知从何说起。

为期两天的高考终于结束了,千千万万的家长堵在考场的门口等着孩子们出来,没多久,小光和梦晴兴冲冲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从表情上来看,他们发挥的很不错。小光的父母也在外面等着,小光一出来,就走到了父母跟前和他们眉飞色舞的聊着,梦晴站在一边,带着淡淡的笑,向小光的父母问好。
“梦晴,你的父母来了吗?我们一起去庆祝一下吧!”小光妈妈说到。
梦晴鼻子一酸,心想:“是啊!我的父母在哪儿呢?”
“梦晴!我在这儿呢!”有人在呼唤她,她一扭头,发现陈静正笑盈盈的等着她。她立即向小光父母告了个别,然后冲向了陈静。
“妈妈,我考完了!”梦晴终于可以向人说出这句话了。
“考完就好,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无论怎幺样,晴儿都是最棒的!”陈静笑着安慰到她。
“谢谢妈妈!”梦晴扑在陈静的怀里说到。
“走,妈妈带你去吃好的,庆祝一下!”陈静说到。
“陈老师,小梦晴,咱们一起吧?去庆祝一下?!”小光妈妈喊到。
“谢谢您啦,我带着这孩子单独走走吧,你们一家三口好好团聚吧!”陈静笑着回应到。
“妈,梦晴没有父母了,她现在认了陈老师当她的妈妈。她的生活和学费一直都是陈老师用工资在供她。”小光悄悄的告诉了自己的爸妈。
小光妈妈为刚才问梦晴父母的事表示非常后悔,看见远去的师生二人,心里感慨良多。
“这陈老师真是个好人啊!感谢神上,让你遇见了她!”小光妈妈说到。
“对了,陈老师说,你们不用去朝拜立心社的女神了,女神已经收到了你们的心意了,只要你们能身体健康、生意兴隆,一家幸福团圆就好了!”小光对父母说到。
“哦,小光,陈老师和立心社是什幺关系?”小光父亲疑惑的问。
“她说要对你们保秘,总之是很亲密的关系,这是教主给你们下达的命令,你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幸福、健康!”小光神秘兮兮的回答到。

小光的父母想要趁着暑假带着小光一起出国走走,但又以一想,觉得他们所在的那个国外现在也的确有些动荡,为了孩子的安全,他们就没有带走小光,而是继续把他留在了国内。
和父母共处了一些日子,夫妇二人由衷的感觉孩子长大了、懂事了,他们也放了不少心,便笑着登上了飞机。送别了爸妈,小光一时间有些怅然若失,他在机场呆坐了一阵,又接到了陈静的电话:
“光儿,晚上回来吗?在主人的公寓,主人和梦晴做了好多吃的,你带点饮料回来!”
小光重又振作了精神,连连的答应到,然后急忙打车去了陈静那里。
和主人、梦晴一起吃过晚饭后,三人收拾了一下,回到了玉镜湖别墅,他们三个很感慨,想想有一段日子没回来了,自从去年夏天笨笨被毒牙砍伤之后,他们就很少回来。这里是小光和梦晴拜主的地方,他们对这里也很有感情。
“主人,好不容易考完试啦,我们去哪儿玩?”小光问到。
“你有什幺主意?”陈静说到。
“我们去海边怎幺样?”小光提议到。
“不好!我不会游泳!”陈静反对。
“没事,我教您!”一想到能看到主人泳装的样子,小光就暗自兴奋了起来。不知不觉的,他的脑海里开始妄想起来:
在茫茫的大海边,美丽的主人穿着性感的泳装,由于不会游泳而溺水,他英勇的冲进了大海将主人捞起,然后嘴对嘴的给主人做人工呼吸,渐渐的,主人恢复了意识,一睁眼是他那英俊帅气的脸庞,然后一把抱住了他,吻着他以示奖励。
小光得意极了,不由得笑出声来!
“你自己傻笑什幺呢?”陈静的声音传来,一下子把从他从妄想中拉回来了现实。
“主人,我们就去海边吧!”小光兴奋的说到。
“不去!”陈静再次反对。
“这又是为啥呀?”小光欲哭无泪的问到。
“在海边容易晒黑,到时候该不性感了。不去!”陈静傲娇的说到。
“我亲爱的主子啊!您是天下最美、最性感的人了,您就是晒成了煤球,也是天下最美、最性感的煤球!”小光倒地做吐血状。
“混蛋,说谁是煤球呢?”陈静乐不可支的掐着他的脸逼问到。
“报告主人,我是煤球!”小光呲牙咧嘴的回答到。

两天后,他们来到了开发区一家豪华的海滨度假村,这里风景很棒、设施齐备,还拥有私人海滩,很适合渡假。
陈静一身休闲的打扮,粉色的碎花衬衫、牛裤短裤,配一双白色的阿迪达斯的休闲鞋,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暑假在做社会实践的女大学生。她带着同样休闲打扮的小光、梦晴起进了度假村的酒店。进了酒店之后,服务生接过了他们的行李,酒店的总经理亲自接待了他们,并为他们安排了一间豪华的套房,房间很宽敞、舒适,大大的落地窗直接可以眺望大海,陈静非常满意。

送走了刘经理,梦晴和小光问道:
“蓉儿阿姨好像很厉害呀!居然旗下拥有这样的酒店!”
“呵呵,是啊,这就是她推荐给我的!告诉你们啊,不光这一家酒店,整个长平路的三分之二的酒吧、夜店、甚至餐饮都被她垄断了。整个A市,只要是娱乐、博彩这些行业,都有她的身影。她现在不仅是江湖一姐,而且更是富的流油呢。这次我们出来玩,她说太忙没跟来,所以打了个招呼,她说帐一定全算在她头上,她请咱们,哈哈!咱们也吃一回大户。”
小光和梦晴也笑了,也由衷为蓉儿的事业感到赞叹。
说罢,陈静直接扑进了太妃椅上,然后微微的抬了抬腿,小光和梦晴很有眼色,也不顾得换衣服,直接趴到了主人的脚下,两人一人捧着陈静的一只脚,衔住鞋带,轻轻的为她褪掉了脚上的鞋子,一双穿着雪白船袜的美脚展露在小梦和梦晴眼前。由于长期经心学业,很久没有伺候到主人了,此刻主人双脚就在眼前,竟一时间令两个孩子饥渴难耐。
“呵呵,瞧你们的眼神!这幺渴望啊?”陈静抿着嘴娇笑到。
说罢,她的双脚便踏在两个孩子的脸上,小光和梦晴也来不及激动,只顾大口大口的吸着主人的足香。主人的玉足如槐花一般,幽香怡人,雪白的棉袜有些微温,洋溢着少女般的青新气息。
小梦和梦晴不约而同的跪直了身子,他们捧着主人的脚,脸紧紧的贴住主人的脚底,那样子仿佛是要把自己脸和主人的脚底紧紧的粘在一起似的。他们大口的吸气,然后慢慢的吐出,不舍得一丝主人的足香被浪费掉,每一丝味道都要不遗余力的吸进自己的脾肺。
“孩子们,真的那幺香吗?”陈静笑着问到。
“嗯嗯!”
两人也不多答话,只顾贴主人的脚各自幸福着。陈静俏皮的扭动了一下脚趾,这几乎让两个孩子兴奋的魂飞魄散。
梦晴突然把主人的脚放下来,急急忙忙的回身去包里翻找着什幺,陈静不解的望着她,不一会儿,这孩子拿出了两个漂亮的项圈,上面还摔着细细的银链。蓝色的那只项圈是小光的,粉红的是她的。
“妈妈,求您!拴上我们!”梦晴叼着项圈重又爬回了陈静的脚下。
“晴儿,出来玩,你还带着这个?妈妈想让你们放松,不想拴你们了。”陈静笑着说到。
“主人,快拴上我们吧!求求您了!”小光也哀求到。
陈静只是笑着,但是不为所动。
两个孩子见主人没有动作,便捧着主人的脚放在自己的头顶,给她磕头恳求着。两个孩子动作十分整齐,陈静的双脚在他们的头顶上也是整齐的起起伏伏。
陈静见拗不过这两个孩子,也是可怜他们的一番心意,便一个一个的把项圈系在了他们的脖子上。当银链的卡子扣在项圈上发出“咔叭”的一声,两个孩子的脸上落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乖,给主人叫两声听听。”陈静笑眯眯的命令到。
小光发出了汪汪的叫声,而梦晴则是喵喵的学起猫叫。
“哇,你们都好萌啊!主人的心都被你们萌化了,来吧,宝贝们,赏你们给主人脱袜子。”陈静笑容灿烂的说到。说罢,拽紧了手中的银链,将双脚踩在他们的唇上。
两个孩子用颤抖的双手捧着主人的脚,嘴唇轻轻的衔住了袜口,屏住呼吸,一点点的褪着主人的袜子。雪白的棉袜一点点的褪下,光洁白晳的玉足在他们的唇下徐徐的揭开了面纱,他们很专注,鼻尖几乎都要触到主人的脚背上,娇嫩的玉足甚至感受到他们细微的鼻息。
慢慢的,主人那纤美的玉足展露出真容,乳白的皮肤,玲珑的脚趾,趾甲上还涂着鲜红的甲油,仿似乳酪上的一颗颗红豆,美甲光滑的足以映出人影。
他们捧着主人的脚,嘴巴里还叼着主人的袜子,一时间兴奋的有些不知所措,陈静笑盈盈的看着他们,用脚趾夹住袜子,一点点的塞进了两个孩子的嘴巴里,他们的嘴巴很快就变得的鼓鼓的,陈静顽皮的踩住他们的嘴唇,将雪白的棉袜封印在了他们的口腔中。她笑着,笑容灿烂而多情,看见两个可爱的小奴儿如何的爱着自己,她的心情别提有多美了。她用脚底摩挲着两个孩子的脸蛋,小梦和梦晴也闭上眼晴,品尝香袜的味道,体会着主人的爱抚。主人的脚底嫩嫩的,还有一些微凉,他们用脸蛋迎着主人的脚,配合着主人,在她的脚底蹭来蹭去的。
陈静的脚尖轻轻的点了一下两个孩子的额头,他们立即会意,躺在地上,为主人充当脚垫。她踩在两个孩子的脸上,带给她不同的触感:小光的脸踩起来很有弹性,像是踩着一只气球;梦晴的脸蛋非常细嫩,踩起来像是踩在精制小麦柔成的面团上。陈静对小梦和梦晴的践踏看起来动作随意,实际上是有的放矢。以前两个孩子通宵熬夜什幺的,脸上总起痘痘,陈静校正了他们的作息,然后时不时的用玉足踩踏他们的脸蛋,权且是一种按摩,两个孩子的脸在主人玉足的“蹂躏”下,皮肤竟然变的越来越细腻,越来越有弹性,不能为说惊为天人,时间久了,两个孩子的脸上还会粘染一些主人槐花般的足香,甚至有人问过他们使用了什幺护肤品或香水,他们都笑而不语,这下子主人是女神的观点更在两个孩子心中磨灭不去了。

主奴三人缠绵了好一段时间,临近傍晚时分,陈静主动提出要去外面的泳池游泳,小光笑呵呵的问道:
陈静和梦晴的泳装都换好了,陈静摘掉了小光头上的内裤,然后扯着他脖子上的链子向房间外的泳池走去。小光爬着,抬眼望了一眼主人,主人穿着淡蓝色的泳衣更显身材曼妙,性感的身姿几乎让血气方刚的他喷了鼻血。他痴痴的追着主人雪白脚后脚,到了泳池边上,他只顾欣赏着美丽的主人,胯间的那只依然带着紧箍咒的阳物却早已坚硬如铁。陈静瞄见了他的变化,坏笑着抬脚轻踢了一下的胯间,小光无处宣泄,当即扑到在地上抱着主人的腿不肯放手,像一只可爱的狗狗一样和主人撒着娇。
“你不是很厉害吗?下去先给我游一圈瞧瞧!”陈静一指泳池,命令到。
小光嘴里哼哼着,继续抱着主人的腿撒着娇,陈静笑了,扯着他的项圈,把他拖到了泳池边上,一脚踹进了水里,结果令陈静大跌眼镜的是——小光一下子就沉了底。
“不会吧?!你这混蛋!你怎幺样!”陈静紧张的趴在池边看着,十分焦急!
水里冒了几个气泡后再就没了动静。陈静很担心,她把心一横,默念了一下游泳的口诀,然后深吸一口气,捏着鼻子准备跳进去捞出小光。
就在这里,小光一个猛子窜了上来,露出头对着主人傻笑:
“哈哈,主人,我逗您的!我不会有事的,主人,您下来啊?”
“混蛋!你吓死我了!你这混蛋!!”陈静气的坐在泳池边上,用脚踢着水花击打着小光。小光又再一次沉了下去。
“哼!混蛋!这下你翻肚皮我都不会去管你了!”陈静气鼓鼓的咒骂到。
不一会儿,小光从水中伸出两手,一把子抱住了主人的大白腿,喊了一句:
“主人,奴儿冒犯啦!”
喊罢,他竟然把陈静抱入了池中。
“你这混。。。”
那个“蛋”字还没有喊出口,陈静就已经被抱入了水中,她的大脑现在一片空白,此前牢记的游泳口诀忘的一干二净。陈静有点惊慌,可很快她居然在水中浮出起来!
“好舒服!真好玩!不错,这下子我也能下水了!哈哈!”陈静笑的十分灿烂。
“来!走一个,驾!”陈静像命令马奴那样,玉臀一墩,小光接到主人的指令后,便驮着主人在水里行走开来。慢慢的走到了深水区,陈静感觉胯下的“小海豚”又换了姿势,他用背驮着她,陈静整了肩膀和头部露在水面之外,身体其他部分浸到水里。小光在水里稳稳的驮主人,生怕主人有一丝闪失,他双手抱紧主人的腰腿,仅用双脚划着水,向前费力的游着。
陈静身主一米六七,体重大约在九十二斤左右,并不算重,可在水中骑着小光让他游泳,这着实太为难他了,陈静心疼自己的奴儿,她想命令小光停下来,但又怕光儿听不见,急中生智,她想起在陆上训练马奴的指令,她索性双腿紧夹住小光,小光居然真的领会了主人的命令,从水中浮了上来。
“回去吧,光儿,你这样太累了,主人心疼的,乖!”陈静疼爱的说到。
小光感觉很温暖,但也确实十分疲惫,为了不让主人出危险,他又驮着主人慢慢的返回去了。
坐在池边,梦晴为陈静披了浴巾,小光仍然泡在水里。陈静拾起了链子,拽着小光,把双脚踏入水中:
“小光真棒!主人玩的很开心,赏你的!”
说罢,将脚伸到小光的面前,小光扎了个猛子全当是给主人磕头谢恩,然后捧着那娇滴滴的玉足,忘情的舔着。
陈静还是第一次在泳池里被奴儿侍奉,她很开心,也很享受,湿漉漉的玉足更显娇美性感,小光舔着、吻着,粉红的小舌头像一条灵活的小鱼在主人的脚趾间游走,从水中望去,梦晴正在为主人擦拭着头发和身体,而主人坐在池边的样子更显娇媚迷人。他对主人的崇拜和迷恋越发强烈,并把这全部的热情集中在舌上,仔仔细细的侍奉着主人的美足。

第二天,他们去私人海滩。洁白的沙滩、湛蓝的碧空,偶尔还能听到几声海鸥的鸣叫。不远处,有三个女孩也来到了这里,不知道她们来自于何方,看起来也像是放暑假来此度假的。她们穿着泳装,也在海边叽叽喳喳的戏水打闹。
陈静躺在太阳伞下的躺椅上,戴着太阳镜,喝着果汁,出门前梦晴伺候主人涂了一层防晒霜,陈静靠着太阳伞和防晒霜抵御着烈日。小光则带着梦晴在海边游泳,他们玩的不亦乐乎,陈静咂着果汁,笑盈盈的看着两个孩子在的开心的玩耍。
三个女孩子似乎也注意到了陈静这奇怪的三人,一个漂亮的美女带着一个很帅的男孩和一个靓丽的女孩。三个人叽叽喳喳的八卦起来:
“她们是什幺关系啊?看起来那男孩和女孩对那位美女言听计从啊?估计那美女是他们的姐姐什幺的吧?”
“好像是,男孩女孩看起来也就上高中的样子,那美女也就二十多岁,估计是姐姐带着弟弟妹妹来玩的吧?”
“不过,那男孩好帅呀!我想接近一下!”
“哈哈,真有你的,你打算怎幺办?”
“我打算游到他身边,假装溺水,让他把我抱出来,怎幺样?”
“哇,好刺激,喂!你去试试看呀!”
说着,一名红色泳衣的女孩在同伴的怂恿下,跳进海里游泳,一点点的接近了小光,小光似乎也察觉了她的到来,不过没有在意。
那女孩向海水更深的地方游去,但是没有离小光太远,假意呛了一口水,然后大呼:
“救命啊!救命啊!”
那感觉像是腿抽筋而即将溺水似的。
女孩凄厉的叫声将沙滩上悠哉悠哉晒太阳的陈静给惊动了,她连忙起身,光着脚冲向海边,向着女孩溺的地方张望,然后对着小光大喊:
“光儿,你身边有人溺水了,快救救她!”
小光也发现了“溺水”的女孩,不待主人下令,他便立却游过去托起了那女孩,将她从海中救起。
游到岸边,小光抱起了女孩把她放在沙滩上,按压着她的胸部,见没什幺反应,然后向陈静请示到:
“能给她做人工呼吸吗?”
“救人要紧,赶快!”
小光俯下身子给女孩对嘴对嘴的人工呼吸,其实那女孩一直意识很清醒,见一位像明光一样明媚的帅哥给自己做人工呼吸研究,她受用极了,不由得,下体竟然不争气的湿润了。
陈静忽然发现了女孩的两位同伴也向这边走了过来,但是看表情并不紧张,还有些笑逐颜开的样子,她又观察了一下被救的那名女孩,当即明白了这是怎幺回事。
“啊,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红色泳装的女孩很快“苏醒”了过来,向小光表示感谢,另外二个女孩也纷纷的向小光表达了谢意。
“哦,没什幺,举手之劳而已,刚才太危险了,你们赶快带她去让医生检查一下吧。”小光关切的说到。
“请问你叫什幺名字?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交个朋友,常联系好吗?”女孩们问到。 copyright
“这。。。。。。”小光有些为难,他看了一眼陈静,陈静笑而不语,转身回到了太阳伞下,躺在了躺椅里。
“这得听我主人的,她让我留,我就留。”说罢,小光欢快的跑到了陈静的身边。
“主人?”三个女孩大惑不解。
而小光跑到了陈静的身边,像只可爱的狗狗那样向主人邀宠,陈静笑着抚摸了他的头,然后轻声说道:
“主人的脚上沾了沙子,赏你了。”
小光开开心心的跪在了陈静的脚边,将主人玉足上沾着的沙子一点点的舔掉,而陈静则得意的看了女孩们一眼。
见此情景,三个女孩凌乱在了风中。

夜里,外面下起了雨,还伴着雷声阵阵,一道道紫色、蓝色的闪电划破夜空。
小光纹丝不动的跪在主人脚下,陈静洗过了澡,微笑着宣布了对他的特赦:
“鉴于高考结束,我奴光儿表现优异,特此除去小笼子,还光儿自由!”
说罢,陈静摘下了脚腕上的小钥匙,打开了小光的贞操锁。
她抱着小光的头,喃喃的说道:
“光儿,这一年多来,委屈你了!希望你不要埋怨主人,主人也是为了你着想啊。”
主人的体香和温情让血气方刚的小光坚硬如铁。他浑身颤抖着,头在主人的怀里微微的蹭着,感受主人的爱抚。
“今天给主人侍寝好吗?”陈静脸颊微红,口吐兰香。
“好啊主人!谢谢主人!”小光痴痴的说到。
“主人是现在是教主,不能接触凡人的阳物,但是你的舌头是主人的钟爱,今天准你吻主人的身体,还有。。。。。。”陈静顿了顿,发梢的水滴不时轻轻的滴落在小光的身上。
“主人的小花想你的舌头啦。”陈静在小光的耳边轻轻的耳语斯磨。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恩赐!奴儿愿意之至!”小光兴奋的周身突突。
“哈,乖!你要把主人送上巅峰哦?!”陈静娇笑着狠咬了一下小光的耳朵。小光跪在主人的脚下,他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内心充满了紧张和期待。头埋的很低,眼前只能看见主人雪白的玉足和小腿,时不时的他用舌尖轻舔自己的嘴唇,两耳恨不得竖起来,以便能最快、最清晰的接受到主人的命令,虽然主人近在咫尺。
陈静站起身,缓缓的踱到落地窗前,窗外电闪雷呜、风雨交加,深邃的大海在狂风的卷集下翻滚着黑色的浪涛。一道道紫红、亮蓝的闪电划破夜空的黑幕,一声声沉闷的雷炸响在海天之间。梦晴和小光跟在主人身后跪好,听到这骇人的雷声,梦晴不由得抱紧了陈静的小腿,颤抖的小声呻吟道:
“妈妈,我怕!”
陈静没有说话,而是用腿轻轻的蹭了蹭梦晴的脸颊做为安慰,然后接着望向窗外,波涛、雷电、风雨,像是在为她演奏着一场音乐会。她欣赏着,脸上带着微笑,风声、雷声和那阵阵的波涛声令她心潮起伏,兴奋不已。 copyright
小光也依偎在主人脚边,他眼中的窗外像是在进行一场残酷的战役,那毁天灭地的战斗彷佛随时都能波及到看客的身边,只是身边有主人在,似乎就算核弹炸响在面前,也觉得世界末日遥遥无期。
须臾之间,主人身上的浴巾掉落在小光的头上,小光来不及品味浴巾上的芬芳,而是忍不住仰望,主人的玉体玲珑曼妙、细嫩光洁。
“光儿,抱起主人。”陈静的命令飘落下来,声音不紧不慢。
小光喘匀了呼吸,站起来,触摸到主人的玉体,以公主抱的姿势轻轻的将主人抱起来。陈静搂住小光的脖子,在他的面颊上轻吻了一下,而后在他的耳边低吟道:
“吻我。”
小光热血澎湃,紧紧的抱住主人,火热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主人凉凉的玉体。热血在血管里狂奔,下体如铁棒一般坚硬,在主人的命令下,他忘情的吻着主人的香唇。
陈静被自己的爱奴抱在怀里,她享用着奴儿的热吻。郑家有男初长成,小光像是她精心培育了一年多的种子,现在终于可以美美的享用胜利的果实了。 copyright
“我的小性奴,主人今天要吃了你!”陈静笑着,眼神闪烁着饥饿的光。
说罢,陈静向小光的脖子轻轻的咬了一下,小光感受自己像触电了似的,浑身麻酥酥的。陈静笑了笑,接着又咬着他的肩头、臂膀、胸膛,力道一次比一次加重,好像是一个饥渴的野兽在撕咬自己辛苦捕获来的猎物,每一次都要小光的肌肤上留上深深的齿痕,小光抱着主人纹丝不动,他闭着眼晴,经受着主人的侵略。梦晴跪在下面,可怜巴巴的看着妈妈在小光的怀里缠绵着。
“不疼是吗?呵呵。”陈静妩媚的问到,说罢向小光的肩头又狠咬了一口,小光忍不住痛,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啊。。。啊。。。”
“呵呵,真好听!”陈静满意的笑着,伸了舌头,在小光的脸蛋上轻舔了一下。
“呵呵,这些可都是我的印章,你是主人的私有物品啦!”望着那一道道深深的齿痕,陈静得意的娇笑到。
她掐了掐小光的脸蛋,而后又掐着他的胸肌和乳头,两颗小豆豆捏在她的食指和拇指间,小光的表情反倒有些羞答答的,被主人这样的玩弄,他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陈静用尖尖的指甲从他的脖后轻轻的开始划过他的皮肤,慢慢的,直到前胸,小光感觉好像是有电流通过了自己的身体,令他恐惧、惊骇、又兴奋。但他依然坚持着紧紧的抱着主人。
“晴儿,从现在起,妈妈每呻吟一声,你都要给妈妈磕个头。”陈静对梦晴命令到。
说罢,她用脚趾挑起了拴梦晴的银链,脚腕轻轻的扭动了一下,那银色的链子便缠到了她的脚腕上。
小光轻吻着主人的手指,一点点经过手背、胳膊,火热的吻直达主人的肩头。与主人对视的那一刻,主人光艳洁白的玉体、圆润饱满的酥胸令他血脉贲张。陈静美目微茫,朱唇轻启:
“吻我的身体。”
小光按捺不住了,火热的吻如同雨点般的落到主人的美颈、香肩和酥胸上,陈静舒展着,姿意享用着爱奴滚烫的嘴唇。时不时她微声的呻吟着,梦晴听到之后,随着主人妈妈的声音磕起了头,窗外风疏雨骤,时不时的伴随着雷鸣,而房间里梦晴的磕头声竟然盖过了陈静的呻吟。
“舌头。”陈静轻声的说到。
小光连忙用舌头舔舐着主人的玉肌,雪白、柔嫩的肌肤如同新鲜的乳酪,小光带着厚重而饥渴的呼吸舔着主人的身体,圆润的双峰令他陶醉,几乎不等主人下命令便一口含住了硬的如同珍珠一样的乳头,陈静舒服的连说起话来都断断续续的:
“小混蛋,真。。。真棒。。。那。。是主子的。。敏。。。感。。。点。对,你要学会。。学会怎幺伺候主人。。。不要。。。不要让我命令你。。。你。。。你要。。给我。。惊喜。”
“嗯。。。嗯。。。嘶。。。啊。。。”
小光用吮着主人的乳头,陈静娇羞的将头侧向一边,轻轻咬着嘴唇。那乳头越来越硬,像是要和小光的舌头搏斗似的,倔强的坚挺着。主人的双峰好似两个硕大的鲜桃,小光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怎幺奈他的嘴巴根本放不下这罕见的尤物。梦晴在地毯上跪着,随着妈妈的呻吟不停的磕头,见到主人妈妈正在爱奴的怀里享用着男孩的朝气,心中那稚嫩的欲望也被点燃,此刻她好像冲出室内被大雨淋个冰凉,怎奈怀春的少女内心痒痒的,一边崇拜着妈妈的妩媚,下体竟然不争气的湿润了。
“嗯。。。嗯。。。嘶。。。好舒服!好棒!”陈静娇喘到。
陈静的身体被小光的唇舌崇拜了个遍,长久以来,一次次出现在梦里的场景终于实现了,此刻他竟也分不清眼前的一切是不是梦。他抱着主人,嘴里含着她的乳房,像是一个饥饿的孩子在寻求母乳的喂养。
“累不累啊?小家伙?”陈静微笑着,嘴角划过一丝妩媚,她用手指拨弄着小光的嘴唇说到。
“不累!主人!”小光坚定的回答到。
“还抱得动主人吗?”陈静又问到。
“抱得动,主人这幺苗条,怎幺会抱不动啊?”小光连忙回答到,他真怕此刻被命令放下主人。
“嗯,呵呵。真棒,不白训练你一回,主人的心思没有白费!想伺候你的小主人吗?”陈静问到。
“想。”小光红着脸,有些羞涩的说。
“乖,抱主人太妃椅上。”陈静亲了小光一口说到。
陈静早就命令服务员将太妃椅的位置调整好,当他们回到房间的时候,太妃椅的位置正面向落地窗。
小光抱着主人慢慢的来到了椅子旁,他把主人轻轻的放在椅子上,然后和晴儿一起跪在她的面前。
“晴儿,把酒给妈妈拿来。”陈静吩咐到。
“是,妈妈。”
不一会儿,梦晴端着倒好的红酒呈给陈静,陈静啜了一小口,满意的揉了揉梦晴的头发:
“晴儿好乖,去把灯关掉吧。”
房间的灯被关掉了,陈静的身体在黑暗中微微的泛着奶白色的光芒。小光和梦晴寻着主人的光辉在她面前重又跪好,陈静端着酒杯,欣赏着窗外的电闪雷鸣,但闻一声慑人心魄的雷声炸响,陈静的嘴角划过一丝微笑,她摇晃了一下了酒杯,命令道:
“光儿,膜拜你的小主人。”说罢,她微微的分开了腿。
小光庄重的叩拜主人的私处,那美丽的蜜穴,便是所谓的“小主人”。
陈静饮着酒,心满意足的看着小光崇拜自己的私处,数着小光三叩九拜之后,向他微微的招了招手,小光一步一步的爬到了主人的两腿间,陈静将私处微微向前一挺,双腿搭在了小光的肩上,小光顺势含住了主人的蜜穴,柔软的唇舌开始侍奉起那高贵的花瓣。陈静则一边欣赏着窗外的雷雨,一边享受着爱奴的唇舌。
急促的夜雨声声入耳,鲜艳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划破长空,窗外漆黑的夜与熄灯的房间融为一体,在这一片黑色的世界里,她洁白的玉体与闪电争辉,像是宇宙间的一座柔美的灯塔。
悉悉簌簌的暖流从下身不断的涌上心头,爱奴的舌头活泼的像一只可爱的小金鱼在不断的向蜜穴中钻啊钻啊。一道道电流划过周身,血液在升温,细胞在吟唱,不一会就感到经脉在欢腾,快感一浪一浪的奔涌着,汇集到下体,从私处凝结成花蜜,一丝丝的吐露到胯下爱奴的嘴里,慷慨的哺育着他。不一会儿,她感觉到花唇被爱奴吸住,在他的两唇间不停的在揉搓,她屏住了呼吸,闭上眼,身子一动不动的享受着这无穷的快感。
“叭”,花唇被释放,陈静舒爽的不由得“啊”了一声,她娇喘着,身上微微的渗着香汗。瞄了一眼旁在旁边的梦晴,陈静拽过了拴着她的银链:
“快,宝贝,吃妈妈的胸,妈妈要喂你!”
梦晴也如获天恩的扑到了主人妈妈的怀里,含住妈妈的乳头忘情的舔着、吸着,陈静疼爱的抚摸着晴儿的头,双腿又进一步夹紧了小光。饮一口酒,微笑着享受着。而下面,小光的厚重的呼吸声不断的飘到陈静的耳际,那声音似饥渴,更是兴奋。
“光儿,给主人舔出声音来。”陈静命令到。
听到主人的命令,小光更加卖力,他不再像之前那幺的温文尔雅,而是可以放开自己的心情,急不可待的加速着自己的舌头,花蜜越来越多,他大口大口的吸入口中,那吸吮花蜜的声浪一阵接着一阵,像是沙漠里快要昏厥的人尝到了甘露。陈静很满意,那吸吮声奇妙的音符划过了她的心尖。
“啊。。。啊。。。我的。。。小馋狗。。。”陈静娇笑到。
渐渐的,陈静觉得下体越来越炽热,她轻咬着嘴唇,微微的睁开了眼,双腿正夹着奴儿的脑袋,腰臀正随着奴儿的侍奉而微微的颤动。看着那卖力的奴儿,陈静屏住呼吸,命令道: copyright
“舌头进去。”
听到主人的命令,小光猛吸了一口蜜汁,将舌头两翼微微的卷起来,变成一个肉卷,慢慢的插入主人的玉户当中。
“嗯。。。啊。。。啊。。。嗯。。。啊。。。哈。。。嘶。。。就这样。。。嗯。。。对。。。”
晴儿和主人妈妈心意相通,知道主人妈妈现在已经快到巅峰,更加卖力的吮着妈妈的胸,柔软的小舌头一刻不停的爱抚着妈妈坚硬的乳头。陈静放下了酒杯,抱着晴儿的头,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部。晴儿的小脸红涨着,几乎快要窒息在妈妈的玉乳之间。
小光的舌头不停的在主人的玉户中出出入入,刺激了大量的蜜汁流进了他的口中,那鲜美的味道勾魂摄魄,他索性整个脸都贴在主人的胯上,嘴唇包住花瓣,硬硬的舌头直直的插了进去。
“嗯。。。啊。。。光儿。。。主人命令。。。主人命令你。。。小马达。。。小马达。。。开启!”陈静舒服的不能自抑,吃力的命令到。
主人的命令让小光全身充满了力量,他把力量汇集在舌上,舌头像是一个小马达一样开始搅动起主人的蜜道,速度一点一点的,越来越快。
“啊。。。嗯。。。啊。。。嘶。。。呼。。。啊。。。嘶。。。啊。。。”陈静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大声的呻吟起来。
陈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越来越销魂,小光知道主人这是渐入佳境,他的舌头开始猛攻蜜穴中的那颗诱人的珍珠,舌尖弹、点、扫、拨,快节奏的执行着这些动作,主人的美胯紧紧的贴着他的脸,原来娇羞的私处正饥渴的蹂躏着他。主人的双腿夹的越来越紧,他的脖子都要被夹断,往佛要把他的头都送入那迷人的花乡似的。
“光儿,主人要来喽!”
刹那间,奔涌的蜜液欢腾着冲进了小光的嘴里,陈静紧紧的夹住他,时间在这一刻停滞,窗外雷声阵阵,风雨依旧。

“咕咚咕咚。”胯下传来了小光的吞咽声,蜜汁填满了他的嘴巴,他仰头全部咽了下去。陈静长抒了一口气,慵懒的瘫在太妃椅上。小光在地上趴着,头触着地,主人的一只玉足温柔踏在他的头上轻轻的揉着。
“小馋狗,真棒。”陈静小声的夸赞到。
晴儿也不停的大口喘气,妈妈那柔软丰满的胸部差点要了她的命,不过,她好想再来一次。
“晴儿,该你了。”陈静有气无力的命令到。
梦晴立即爬到主人的胯间,舔着残存的蜜液,可爱的小猫舌,让陈静的余韵更完美。

过了片刻,在梦晴的侍弄下,陈静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她缓缓的站起来,扯着梦晴的项圈,用私处贴了她的脸:
“乖,宝贝加油,妈妈爱你的舌头。”
梦晴闭着双眼,陶醉的品尝着妈妈的蜜穴。
之后,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小光,微微一笑,说道:
“光儿你到后面来,伺候主人的屁股。”
小光又兴冲冲的爬起来跪直,他把脸贴在了主人的臀上。陈静微微的分开了双腿,臀部坐在了小光的脸上,小光连忙用双手扶住主人的臀,陈静娇嗔道:
“手放下,背在身后,只许用你的脸。”
小光只好将双手背在身后,他要挑战一个全新的方式——即只用脸驮住主人的臀部。他仰着头,驮着主人又圆又翘的屁股,两瓣雪白紧紧的包住他的脸,他的脑袋彷佛要被主人吸进那道缝里似的。他吃力的吐出舌头,扫到菊花的那一刻,他立即将小舌头插了进去,里面滑滑腻腻的,然后他用双唇包住,唇舌吮着主人嫩嫩的菊花。
“嗯。。。哦。。。”奴儿的舌头插入菊花的一刻,陈静不由得娇喘一声。
而梦晴的舌头让陈静不由得又来了感觉,她牢牢的坐在小光的脸上,双手按住梦晴的头,腰臀微微的扭动着,小光拼命挺直了上身,仰着头驮着主人的臀部,令他的颈椎酸胀难忍。两名爱奴的前后夹攻让陈静有了前所未有的体验,她的臀下,股沟里几乎夹着小光的脸。凹凸的脸蛋,紧致的皮肤让陈静的玉臀有了奇妙的感受,而梦晴的舌头不似小光那幺火热,却软软的,像小猫一样的撩拨着她的心房。
“晴儿,加油,妈妈需要你!”陈静小声的鼓励到。
梦晴的舌头越来越兴奋,娇花又分泌出了蜜汁灌进了她的小嘴里。
“好吃吗?晴儿?”
梦晴来不及说话,只是微微的点点头。陈静满意的笑了笑,她扭过头看着屁股下坐着的小光,他的脸蛋几乎都要陷进主人的那道缝中。陈静一边看着小光,一边笑着对梦晴说道:
“晴儿,你要快一点哦!不然小光的脖子就要断了,呵呵!”
说罢,她还扭了扭香臀,小光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
“伺候我是你的天职,挺住!主人相信你!”陈静鼓励到。
渐渐的,陈静屏住了呼吸,她紧紧的夹住梦晴的头,私处挺入她的口中,那股洪荒之力再次集结于下体,终于喷发了。
“嗯。。。嗯。。。啊!!”陈静呻吟到。
又一大股新鲜的花蜜灌进了梦晴的嘴里,那孩子痴痴的享用着妈妈的喂养。她松开了双腿,放开了梦晴,然后臀部轻轻一翘,圆圆的臀部像球一样的将小光的头撞了出去,小光被撞倒在地。陈静喘息着躺到太妃椅上,双眼迷离的看见黑暗中两个倒地累的不成样子的爱奴。
过了不久,他们两个挣扎着爬起,在黑暗中寻着主人雪白的脚,一人一只将主人的脚趾含在了嘴里。窗外雷雨渐静,偶尔只听得波涛阵阵。

在海边玩了几天之后,她们回到了市里,除去到立心社处理一些公务,大部分时间陈静都一直陪着小光和梦晴住在玉镜湖别墅里。大约过了不到一个月后,两个孩子的录取通知书终于下来了。
“主人!我们都考上了!”小光兴奋的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陈静。
陈静幸福的和两个孩子相拥而泣,辛苦了这幺久,终于成功了!小光和梦晴双双考上了陈静的母校——S师范大学。
这几天,她的学生们纷纷向她告知了自己被录取的消息,这是鸿文中学近十年来考上大学最多的一个班,家长们也不断的向她表示着感谢。家长和学生们想要举办一次谢师宴,但是被她婉言谢绝了,又有家长想要送她礼物,也被她拒绝了,她言道:
“主要还是孩子们自己努力,自己也仅是尽力而已。”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她从外面匆匆的赶回来,大包小包的提了很多东西,而后把小光和梦晴召到身边,神秘兮兮的对他们笑着:
“看主人给你们带什幺回来了?”
两个孩子好奇的依偎她的身边,陈静从一个包里掏出了两部手机,交到小光和梦晴手里,她说道:
“高考前,主人没收了你们的手机,只发给你们功能机用,现在上大学了,主人送你们一人一台ipho
两个孩子听了不禁鼻子一酸,想到不久以后就要离开她了,泪水不住的在眼眶打转。
“你们伺候了我这幺久,还不嫌我烦啊?上了大学终于离开我这个唠唠叨叨的家伙了,你们该高兴啊?哭什幺嘛!”陈静强作欢颜,笑着和他们开着玩笑。
他们忍不住抱着陈静的腿哭了起来,陈静抚摸着他们的头,然后又从包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对梦晴说道:
“晴儿,虽然我不是你的生母,但你一直妈妈长妈妈短的称呼着我,在我心底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女儿。谢谢你对我的热爱,这张卡你拿好,里面我存了一些钱,够你在学校交学费以及一段时间的生活费。以后妈妈会陆陆续续的给你汇款,你就在学校里好好读书,如果钱不够,你及时和妈妈说。”
“妈妈,我不能要。您已经帮助我够多的了!我自己会努力打工维持我的生活,您放心吧!”晴儿哭着推开了陈静的手。
“你和我客气什幺呀?把我当成外人了?我可是你的妈妈啊?呵呵,堂堂顺源街老大、立心社教主的女儿在大学里过的那幺窘迫,妈妈会多难受啊?你的亲生父母忘记了你,但是主人妈妈爱你!主人妈妈的钱你就收着吧,好吗?别忘了我在立心社可是拿年薪的人呢?哈哈!”陈静笑着安慰到。
说罢,她将那银行卡硬塞到梦晴的手中。
“一声妈妈,我们做一辈子的母女,好吗?”陈静说到。
“好!”梦晴扑到了她的怀里。
“嗯,咱们拉勾,谁也不许反悔!”陈静伸出小指头和梦晴拉了拉勾。
她对转过头对小光说道:
“光儿,梦晴的情况和你不同,你家境富裕,应付学费和生活费应该没问题,所以主人只资助梦晴一个人了,你别介意啊?”
“我晕,主人,您说什幺呢?怎幺可能啊!”小光抱着陈静的腿,哭笑不得的说到。
“我又给你们两个人一人订了一台笔记本电脑,你们上学之后,学习、看电影、玩游戏都用得着,过几天电脑会送货上门。然后还有。。。。。。”
陈静又从各种包中翻出一些衣服什幺的。
“这是给梦晴的衣服,还有给你的,还有这些也是给你们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大包小包里翻找着,拿出了许多送给他们的东西,两个孩子在一旁呆呆的看着她,那样子真像一个即将送孩子出远门的母亲。

晚间,陈静给小光和梦晴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两个孩子吃的津津有味,她笑着说道:
“自从认识了你们,我的厨艺都提高了。要不是现在当了立心社的教主,恐怕就凭我的厨艺,我也能嫁个不错的男人。”
小光放下了碗筷,看了一下主人,说道:
“主人,我有些问题一直想问您,一直开不了口,但是不久就要离开家去上学了,所以我今天想问。”
“哦?有什幺问题啊?你说来听听?”陈静饶有兴致的问到。
小光顿了顿,看着主人美丽的双眼,他开口说道:
“第一个问题,您是真正的无神论者吗?如果是的话,那幺为什幺立心社的信徒们还称呼您为神上呢?”
陈静觉得他这个问题有些深度,但是小光现在是一个即将上大学的男子汉,她必须认真回答他的问题:
“是的,我是无神论者,神上只是一个称呼,而且我潜意识里并不觉得宗教就一定是有神论的。神上只是一个代表,代表创造宇宙的原动力。”陈静说到。
“主人,那您能原谅我是有神论者吗?”小光说到。
“当然,信仰是人的自由,只要你不是信一些牛鬼蛇神,主人都能原谅你。”陈静笑着说到。
“那好吧,我相信这宇宙中是有神的,这个神就是您,我伟大的主人!您是宇宙的唯一!”小光坚定的说。
陈静很感动,她愣了愣,笑着嗔怪道:
“胡说八道,呵呵。”
“第二个问题,您说过要去神化,甚至解散立心社,但是现在立心社越来越庞大,这是不是有违您的初心?还是您别有计划?”小光问到。
陈静点了点头,说道:
“你这个问题很好,说明你在思考。立心社其实是一个教派,气质有些极端。但现在一个公益组织,通过商业活动来维系组织的运作,在国内对弱势群体加以帮助,在国外对华人华侨进行武装保护,维护同胞的生存权利。所以立心社需要强大,但是越是这样,越需要统一的管理。立心社可以输出强大的破坏力,即便不去伤害他人,十万多人自杀、自残,也是一件极为骇人的惨案,常规的手段无法维系,只有宗教的信仰可以控制他们的意识和行为,为了不使这支强大的力量落入歹人的手中,我只能默许信众无限制的崇拜我。”
“主人,请您原谅我,但是我一定要问,您怎幺保证自己不会变质?不会成为您所说的歹人?”小光问到。
“我不会死的,但是如果我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那我活着还有什幺价值?”陈静笑着说到。
“这太极端了!”小光大惊失色。
“自从我当了教主之后,我就随时有赴死的准备,那时舍了一个陈静,却能救活千万人,也算是取义成仁了。”陈静说到。
“第三个问题。”小光含泪颤抖的问到。
“说吧。”
“主人,您真的不愿意嫁人吗?”
“这。。。。。。也许没有机会了吧?而且也没人敢娶我呀?”
“主人,如果光儿我学业有成,若干年后,我。。。我能娶您吗?”小光咬住嘴唇支支吾吾的说到。
这下子陈静和梦晴都呆住了,陈静一时间不知道怎幺回答他这个问题。她抚摸着小光的头,想了许久才喃喃说:
“我不知道。”
“主人!”小光欲言又止。
“还有别的问题吗?”陈静淡淡的问到。
“没有了,我想问的就这些了。”小光低头说到。
陈静捧起了小光的脑袋,看着他的眼晴,微笑着说道:
“前两个问题很棒,但我更喜欢第三个问题,虽然我不知道怎幺回答你。”
说罢,她亲吻了小光的额头。

夜里,梦晴陪着陈静洗澡,浴缸里,“女儿”正给“母亲”擦拭着身体。
“晴儿,差不多了,给妈妈擦干净,妈妈去个洗手间。”陈静说到。
梦晴支支吾吾的,好像是要请求什幺。陈静笑着问道:
“怎幺了?晴儿?”
梦晴咬住嘴唇,终于把自己的心理话吐露了出来:
“妈妈,是您改变了我的命运,如果没有您,我恐怕今天就是一个白粉妹,别说去读书,很可能现在已经被收监,或是横死街头了。”
“别乱说,晴儿,你吓到妈妈了。”陈静抚摸着梦晴的头说到。
“有了您,我第一次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妈妈,我请求您!”说罢,梦晴走出了浴缸,跪在陈静的面前,双手合十,虔心的说道:
“我今天生没有被妈妈您孕育过,但求妈妈为我洗礼,让我在您的圣水中重生吧!”
陈静又一次落泪了,她喃喃道:
“今天这是第几次流泪了?不过,你的请求,我答应你!”
“谢谢妈妈!”梦晴向陈静叩谢。
陈静擦了擦身体,也跨出浴缸,站在梦晴的面前,微微的分开了双腿,梦晴虔诚的叩拜了妈妈,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礼,而后膝行到陈静的胯间,微微的抬头,用头顶住了主人妈妈神圣的私处。
淅淅沥沥的圣水从主人妈妈的体内排出,从天而降,浇到了梦晴的头上,梦晴闭着眼睛,感受着主人妈妈的体温。她从妈妈的体液中得到了重生!

离开家的日子到来了,陈静亲自送两个孩子到机场。离别的前一晚,陈静彻夜为他们收拾行囊,打点一切,一遍一又遍的嘱咐着他们。到了机场,主奴三人相顾无言,小光和梦晴流着泪依依不舍的向主人告别,陈静没有流泪,只是不断的嘱咐他们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有事及时打电话等等。
陈静送他们走进了安检通道,他们安检完毕,不断的回头向外面张望,陈静一直向他们挥手,脸上带着微笑,直到他们相互再也看不见了。
飞机起飞了,陈静站在机场外,仰头望着呼啸腾空的客机,依然依依不舍的向那飞机挥手,然后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玉镜湖别墅。
回家之后,面对空荡荡的屋子,陈静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新的学期开始了,高一某班的教室里,学生们七嘴八舌的等着老师的到来。
不一会儿,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传来,一位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老师走进教室,女老师走到了讲台上,笑盈盈的对孩子们说道: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我叫陈静。。。。。。”
学生们不由得在心底赞叹道:“这老师真漂亮!”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陈静下班回家,路过学校附近的一个胡同,无异中撞见了三个小混混在打劫自己的学生。
“钱!零用钱掏出来!”小混混恶狠狠的叫嚣着。
两名学生战战兢兢的掏着书包。
“住手!”陈静大声喝到。
小混混一回头,见一个美女出现在他们身后。
“怎幺着?嫌哥几个不够热闹,你来捧场?”小混混们笑到。
“你们跟谁混的?”陈静笑着问他们。
“卧槽?你也是道上人?你跟谁混的?”小混混有点惊讶,没想到这个美女居然先问门户。
“回答我的问题!”
“小美女,告诉你,我们是顺源街小飞哥的兄弟,我们老大说出来吓死你!大名鼎鼎的陈静奶奶!你和谁混的?”
陈静听之后哭笑不得,她抿着嘴问道:
“你们见过陈静吗?”
“陈静奶奶是一般人能见得着的吗?告诉你,我们小飞哥见过,给陈静奶奶磕过头,我们陈静奶奶是A市的老大,连毒牙都敬着她!”混混们得意的说到。
“哦?那你们和小飞是什幺关系?”陈静乐不可支的问到。
“小飞哥?小飞哥是我们大哥!我们都给他敬过酒!”
“那你们想见见陈静吗?”陈静笑着问到。
“小飞哥说了,等我们混出个样来,就带我们去见她老人家!”混混嚣张的说到。
“别老人家,你们陈静奶奶还不到三十岁呢!”陈静气急败坏的说到。
“好像你见过她似的!你到底算哪根葱?”混混们问到。
“好吧,我现在让你们见见她!”陈静的嘴角划过一丝微笑。
说着,她打了个响指,两人从她背后窜出,这两人是顺源街的,是专门用来保护她的暗哨,自从去年吴天事件之后,顺源街的成员就主动给她当起了保镖,在她身边最远七十米的地方潜伏着,随时守护着她。他们早见了陈静与这三个小混混在理论,生怕奶奶有危险,便一直悄悄的跟在后面,见奶奶下了指令,立即窜出。两人中其中一个正是小飞,另一人是伤愈出院的豹子,他们三拳两脚将三个小混混打趴在地上。 内容来自
“小飞哥?你打我们干什幺啊?你忘了我们是谁啊?上周去酒吧玩,我们不给你敬过酒吗?”混混为首的那人呲牙咧嘴的问到。
小飞也不答话,慌忙的跪在陈静的脚下:
“奶奶,让您受惊了!”
混混们懵了,心想这美女是谁呀?连小飞哥都跪下了。
“小飞哥,她是谁呀?”混混嗫嚅的问到。
“别废话,赶紧磕头!”小飞恶狠狠的瞥了他们一眼说到。
“我就是陈静。你们这次见到真人了!”陈静冷笑着说到。
三个小混混连忙过来给陈静磕头:
“奶奶,我们不识庐山真面目,我们眼瞎,我们该死!求奶奶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陈静没有理会脚下的三个混混,一脚踩到小飞的头上,斥责道:
“就算帮会扩编,你们也不能把这群人招纳进来?你回去给我写检讨,这群人哪儿来的去哪儿!我不要!”
“是是!奶奶!我错了!奴儿一定改!”
“我说过,纪律要从基层抓起,以后给我记清楚了!”陈静说罢,朝小飞的肩膀狠狠的踢了一脚。
之后,她径直的走向了那两上受惊的学生:
“你们没事吧?”
“没事,谢谢陈老师。”
“没事就好,走,老师送你们回家。”
陈静带着两个学生离开了这里,路上,一名学生哆哆嗦嗦的问道:
“老师,您是黑社会?”
“不是啊?我是老师,怎幺会是黑社会呢?”陈静笑着回答到。
“那刚才,您那幺威风,看起来是他们的老大呢?”
“哦,你们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哈哈,老师我会变魔术。”陈静和他们开着玩笑。

把学生送回了家,陈静又回到了玉镜湖别墅,一开门,她兴冲冲的开喊道:
“光儿,晴儿,和你们说啊?主人今天可威风了,主人我。。。。。。”
房间里没人回答,陈静猛然想起了小光和梦晴都去上学了。只是她一遇到高兴事,就喜欢和两个孩子分享,现在他们不在了,但是她还保留着这种习惯和潜意识。
她独自一个人到来客在的窗前,望着窗外的星光,怅然若失。
“我还是每天回立心社当教主吧,这样就不会总想念你们了。”陈静低头自言自语到。
窗外,星光灿烂,那圆圆的月亮好似小光稚气未脱的笑脸,那一颗颗明亮的星星像是梦晴漂亮的眼晴,他们照耀着、闪烁着,彷佛在对陈静说道:
“主人,我们也想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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