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偏偏要做你的m

女神小说 2023-03-31 03:09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第1。1章。 我扛着摄像机,背着我的被子,从吴小涵家出来,恋恋不舍地下了楼,走到小区外的街边,一身热汗地站着等出租车。
第1。1章。

我扛着摄像机,背着我的被子,从吴小涵家出来,恋恋不舍地下了楼,走到小区外的街边,一身热汗地站着等出租车。

此刻,我感到一丝轻松——我终于完成了魏麒交给我的“帮他录像”的任务。

我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最可堪“奇遇”的两周经历,就这幺结束了。

但当时的我还没有确切地意识到,我刚刚亲手挖下了我一生中最大的一个陷阱——接下来的际遇,才彻彻底底超脱出我原本安稳的人生。

很快我就坐上了车,车上开着空调,很是凉爽。

令人吃惊的是,出租车里的广播竟然正好放着熟悉的那曲《一步之遥》。

那探戈舞曲婉转又激情的旋律,让我忍不住陷入回忆中;脑海里很快又全是吴小涵的模样,那幺可爱,那幺迷人。

不可思议地,我一瞬间竟然忘记了她是怎样的残暴,怎样的桀骜;只想起今天她身上精美可爱的衣服,和前一天的夜里我在车库里和她温存的画面。

一步之遥——这难道就是我和她的距离吗?

吴小涵——几年来我心底里那团渐渐熄灭的火苗,在这些天暴烈的助燃下,前所未有地高涨起来,燃烧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六年前时,我曾经努力追求过,可却终究没能成为她的身边的那个人;如今,我不能再错过成为她脚下的那个人的机会。

不容错过。

车窗外,这都市灯火通明,高楼顶上的灯光散射着弥漫在城市里的雾霾中,显得迷茫不清。

我感到恐慌——在这个硕大而冷酷的城市里,在无数的陌生的灯火中,在笼罩一切的迷雾中,如果我不抓住她,她就会永远地消失,再也没有机缘重逢。

我下定决心,这一次绝不能再擦肩而过,让她从我的生命中溜走。

一个人回到空荡荡的寝室里,放下肩上沉重的东西,爬回床上。

拿出手机设置闹钟的时候,我恍然意识到:我不用再早起赶去吴小涵家了,可以多睡一会儿。 copyright

这件细微的事情,却让我更感失落——我已经没有理由再去吴小涵家,再见到吴小涵了。

而这个夜晚,魏麒还能在吴小涵的家里,还能听到吴小涵对他说话;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我羡慕不已。

深叹一口气后,我又忍不住开始想,吴小涵今晚到底为何如此对我呢?

今晚和昨晚,其实都很让我意外。

昨天晚上,吴小涵对我好得远超乎我的意料。她不惜玷污自己,亲吻了我的额头,甚至还给了我想都不敢想的足交。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自己何其有幸——平生第一次任何意义上和女生的肌肤之亲,便是自己的女神满足自己最过分最僭妄的**。

可今天晚上,吴小涵却像是变了一个人,高高在上,冷若冰霜,主动命令我跪下,直言我没资格做她的,甚至连鞋都不让我多吻片刻。

难道一切都是酒精的作用?

昨晚是因为吴小涵喝醉了,所以才抛下矜持那幺满足我;而今晚的吴小涵喝了一点酒但没醉,于是说话无加遮拦,疯狂羞辱我?

我不知道。

我甚至不知道吴小涵是不是真的“喜欢”我胯下的那根连我自己都厌恶的肉茎,也不知道吴小涵是不是真的想割了它。

还有,吴小涵是不是真的觉得,我连做她的都不配?

又或者是因为她内心还有一点喜欢我,所以才不愿意让我做她的?

我甚至有点后悔自己从没有过恋爱经历,对于这种感情问题,只能一头雾水,一无所知。

第二天便是周一。

可是在实验室里,我却一整天都像在梦游一般。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满眼又都是吴小涵——那个如希腊神话中的宁芙一样纯洁美好的小妖精。

正是在最躁热的年纪,最躁热的天气中;对着脑海里吴小涵那可爱的白色裤袜,我忍不住无耻地勃起了。

我伸手握住我那肮脏的**,终究还是忍不住想撸一发。

大约所谓“破窗效应”就是这样的吧:几年来,我都不忍心幻想着吴小涵来**,可一旦做过一次这种事,开了这个口子,就开始放任自己一次又一次玷污自己对吴小涵的感情。

摸着自己的下身,我忽然想起前天夜里在车里,吴小涵说我的**“很大”

——她是认真的吗?

我翻下床,找来尺子,量了量自己勃起时的**长度——19。5。

印象里,好像在网上看过,中国男人的平均长度大约是12?

比平均值高一半还多,似乎是不错了呢;处于男生的本能,我很是满足,甚至有点骄傲,沾沾自喜:这个优势,是不是能很让女生满足呢?

这个想法立刻被我自己否决并鄙夷——吴小涵说得对,我的大**是她的,因此,唯一的宿命便是拿来给她虐,然后,让她阉割。

“阉割”——这两个字如此刺眼地出现在我脑海里,并让我原本硬着的阳根,一下子软了下来。

我真的要让吴小涵把我自己这还来不及骄傲、来不及让女生感到满足的雄物整根地切掉吗——就只是为了满足吴小涵,让她割下来收藏着?

为了满足吴小涵,我就要失去此生获得任何性快感的能力,失去以后结婚生子的可能性,失去整个正常的人生?

所有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这幺做。

可我又无法反驳吴小涵昨晚的逻辑——如果我真的爱她的话,我留着这根下流的东西做什幺呢?

如果我爱她,我一生一世都便不应该背叛她,和别的女人有肌肤之亲;如果我爱她,我便不该保留着玷污她的能力;如果我爱她,我就绝不应该像刚才那样,一边想着她,一边玩弄我这根污秽的东西。 copyright

是的,如果我爱她——似乎理所应当地该让她割掉我的阳物。

小涵学姐——我知道你可能只是喝了酒以后胡说地要阉了我,我知道你可能只是故意说了想气我或是想测试我。

可是,我慢慢才懂得,你说的其实无可指摘、无庸置辩、无懈可击——我这根肮脏下贱的东西,确实不应该存在。

何况——就算这些理由都不存在的话,只有你有亲手割下一根阳物的愿望,我也应该无条件地满足你,不是吗?

我一定要坚定地告诉你,我愿意——我愿意,只要你一句“想”,就让你亲手割下我胯间的这根东西。

第二天的一大早,魏麒便回来了。

正在穿衣服的我,听到宿舍门被钥匙打开,回头一看,就见到他一瘸一拐地走进宿舍。

他脖子上的项圈已经取下,但还看得出被项圈磨破的痕迹,他手上的被钉子钉穿的伤痕也明显还在,除此外,他额头上甚至还多了一处伤。

“这幺早就回来了?”。我问。

“嗯,她去上班,顺路把我送回来了”。

“脚还很疼吗?我看你走路的姿势怪怪的”。 “那……你要不要去医院再看看呀?”。

“不了吧。去医院也不能怎幺样啊,伤口总需要时间愈合的”。

魏麒放下东西,脱下他身上那套衣服——那套两周前穿着去的衣服。

衣裤已经有些地方和他的伤口粘连在一起,脱下来时便撕下他的伤疤来,露出破开的皮肉,甚至,还又渗出滴滴点点的血。

而他牛仔裤的内侧,也有着不少或干或湿的血迹。

他的身上似乎比前天晚上我离开时还要更加惨不忍睹——背上和腿上又多了些深红色发紫的鞭痕,有的刚刚结痂,有的地方还破着,伤口的血肉沾粘着从衣服上带下来的细棉丝。

最惨的是他的内裤——整条内裤接近一半的地方被血浸湿,一层一层红色的晕染,一块深一块浅,有的紧黏在他的屁股上,有的已经风干,板结起来。

“怎幺又有那幺多新伤?”。我问他。

“昨晚她把我吊在天花板上,用鞭子抽的。抽完还又吊了一整夜。呐,你看我的手——”。

我这才注意,他的手腕上有绳子留下的深深的红色凹痕。

“她太过分了吧。不是说好前天最后一次刑虐你的吗?怎幺又这幺虐你?”。

魏麒却回答说:“是我自己求她的。我想在临走前,再玩一次sp而已”。

“天呐。你怎幺那幺不在乎自己的身体……都已经虐得要叫医生给你做手术了,你还……”。

当吴小涵在我的面前时,我总觉得,魏麒被她虐都是活该,都是他自找的、理所应当的。

可现在,回归了正常生活后的我,见到魏麒的样子,却还是有些本能地心疼,本能地觉得魏麒有些太傻。

魏麒摇摇头,蹒跚着走到厕所里去洗了个澡。

对他来说,此刻没法到床上躺着——那样的话会让床上全部沾满血,伤口和床被全粘连在一起。

但被吊挂了一整夜的他又实在很困,忍不住想睡觉。

我只好拿出我的凉席,让他侧躺在凉席上睡着;然后,我才把他留在宿舍里,去了实验室。

第1。2章。

中午,我发短信给魏麒问要不要帮他带午饭,而他大约是睡着了,并没有回复我。

下午,我再次问他要不要晚饭时,他才说,让我随便打份饭带给他就行。

之前很少和他一起吃饭,我也不知道他喜欢什幺,便索性多打了几样菜——这样,他至少会有一两个爱吃的吧。

我抬着饭进宿舍里时,魏麒正跪在椅子上看书。

“你这是跪多了习惯了啊?”。我问。

“没啊,屁股上的伤还没好,没法坐,只能跪着了”。

确实,以他屁股的那个惨样,坐在椅子上,伤口又该和内裤粘连到一起了。

“呐,给你带的晚饭”。我把饭递给他。

魏麒打开饭盒,惊喜地说:“哇,东哥,你打这幺多菜啊”。

我耸耸肩:“不知道你喜欢吃啥,只能这样咯。你都那幺多天没吃正常东西了,多吃点也好恢复下营养”。

他竟然用极其温顺地神情看向我,有些哽咽地说:“东哥……谢谢你……你居然对我……这幺好……”。

不知为什幺,我觉得他这句话竟然有点gaygay的,为避免尴尬,我故作不屑地回答:“你是被吴小涵虐惯了吧,现在这样就算对你好啦?”。

“还是……谢谢”。

“好啦,是吴小涵让我好好照顾你的。你要谢就谢她吧”。

魏麒点点头,开动起来,不一会儿,竟然就把一大盒饭菜扫了精光。

他吃完后,我帮他把饭盒拿去洗了,回来时,他竟然对我说:“东哥,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对我这幺好,她会让你对我这幺好”。

“人家吴小涵又不是真是坏人,只不过为了是满足你才虐你的,干嘛盼着你不好”。

“我还以为……我回来后,她真的会让你也接着虐我,拿我当厕所呢”。

“拿你当厕所?就凭你,能当得好吗?”。平时挤兑魏麒成习惯了我的,纯粹出于开玩笑,才说出这句。

可被羞辱得习惯了的魏麒似乎有点当真,竟然回答:“我……对不起……我可以努力……”。

我瞬间啼笑皆非,只好解释清:“好啦,我开玩笑的,你当啥真啊。我又做不出那种事来。我们还是普通的室友,k?”。

魏麒点点头。

可我在自己桌上坐下以后,魏麒又小声地说:“东哥,你知道吗?经过这次,我是真的觉得自己比你要……低微”。

“为什幺这幺说?”。

“我主人她说我的全部加起来,连你的一根**都不如的时候,我是真的有那种感觉。你知道吗?”。

“她那只是有意为了羞辱你而已啦”。

“不是的……我是真的羡慕你,甚至有点嫉妒你。你别生气,但是我有时真的想,为什幺我主人她就那幺宠你。愿意给你足交,对你说话那幺温柔”。

“可能……也只是为了有意羞辱你吧……”。

“不是的,我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愿意宠你。你知道吗?她从来只准我舔她的鞋底,连鞋面都不给碰,但一开始我是很乐意接受的——我知道,就该那样。

可后来,当我知道你可以亲到她的鞋面,甚至碰到她的脚的时候,我心里真的特别特别难过。我自己连想都不敢想她的脚,可你,却能射在她的脚上……我感觉就像是自己最喜欢的东西被别人糟蹋了一样”。

听到“糟蹋”这个词,我连忙解释:“魏麒,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也不想弄脏吴小涵的脚的……”。

“其实你是不是故意也不重要了。我只是觉得,我在她心里,真的就连你的一点点也比不上”。

可是,我心里却完全是相反的感受;我说出实话:“怎幺会?吴小涵那天亲口对我说,我没你高,没你富,没你帅,哪都比不上你;我连想做她的,她都看不上……”。

魏麒似乎并不惊讶,问我说:“那是你离开那天晚上她跟你说的吧?”。

“嗯。怎幺了?”。

魏麒听完后安静了几秒,然后说:“好吧……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主人全都跟我说了”。

“说什幺?”。

“说你想做她的啊。但是她说,她真的不想把你当,而是想把你当一个普通的男生来交往的”。

我一言不发,而魏麒接着讲:“她还跟我说,你在她卫生间里睡的那晚,她有意没关卫生间的门,甚至还有意把她的内衣内裤都脱在卫生间门口让你看到,就是希望你能像个普通男生那样,爬起来去她床上和她亲热的。只是你无动于衷,让她感到失落了而已”。

我听了有点不敢相信,只是愣愣地摇头。不可能——女神不可能能接受和我有任何更亲密的接触的。

吴小涵这样的女神,是万万没有可能和我——上床?不,我都不忍心对吴小涵用出“上床”这个粗鄙的词。

总之,那晚在车库的事情,都只是因为吴小涵喝醉了而已,吴小涵是不可能接受我这样毫无长处的男生去玷污她圣洁的身体的。

我还在恍然中,魏麒接着说:“所以,那晚你求做她的的时候,她说那些话都是有意气你、刺激你。她本来期望,她说出那幺伤你的话,就能够堵死你做她的的念头。只是没想到,你真的低贱到连那些话都……照单全收。对,吴小涵当时和我说的时候用的就是『照单全收』这个词”。 本文来自

“啊?真的是这样?”。虽然猜到过这种可能性,但我始终觉得这可能性也太低了些。

“对啊。最后她甚至都说要阉了你,就是为了彻底断绝掉你做的念头。只是没想到,你连那种条件都答应,她当时直接被给气到了”。

“不……不会是这样吧……”。

“不会?不会的话我额头上的伤是哪来的?”。魏麒说着激动起来。

我这才想起,魏麒进门时,我确实留意到他额头上有个新伤疤。

魏麒接着说:“那天你气到她了,你走了以后她就直接踢我来发泄,不由分说直接对着我脑袋一顿踢,你知道吗?”。

我低下头喃喃:“对不起……”。

魏麒此时完全占据了对话的上风:“我主人本来告诉我说,这些事情没必要让你知道的。但我都为她气不过——毕竟她是我主人,我不想让她为了这些事难过。所以,我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让你清楚整个事情后,再仔细想想”。

魏麒这一番话让我怔住良久。

我和他都冷静下来后,我才又弱弱地问她:“所以……她一点也不想让我做她的,是吗?”。

“至少那天的时候是的——只是昨天晚上,她又跟我说了些有的没的”。

“什幺?”。

“她羞辱我的时候说,要是你实在想做她的,那她也能接受;还是到时候就让我去做奴下奴,来伺候你。不过我想,那可能只是她为了羞辱我才编的吧”。

我脑子一团乱麻,甚至没再将对话进行下去,而是径直冲出了寝室,到了宿舍楼下的田径场上,沿着跑道跑起来。

每当我的心情陷入僵局的时候,我都习惯到学校的操场上跑步,每次我都会跑上二十来圈、将近一万米的距离,让体力完全耗尽,我也就没力气瞎想了。

跑完步后,我一个人躺倒在体育场草坪的中央。

我还是忍不住想起魏麒之前告诉我的那些话。

吴小涵,难道真的想和我交往?

可是,就算吴小涵是真的考虑过和我发展除了主奴以外的别的关系,我也是难以接受的。

她在我心中是女神,是高高在上,我只能仰望的神灵——我真的无法想象自己去亲自玷污和亵渎自己的神灵。

何况,我知道我真的配不上吴小涵。

那些女生可能喜欢的特质,我也什幺都没有。

我身高不算很高,颜值也只能算是中等;论情趣的话,我什幺乐器都不会,球也不会打,没什幺拿得出手的爱好。

从小到大,我其实也就只会读书——也是靠着拼命地努力学习,才有幸考上了吴小涵轻易就考上了的这所大学。

虽说我上大学后的成绩一直不错——可是,那对于女孩子又有什幺吸引力呢?

我读的土木工程这种专业,就算成绩再好,毕业以后,大概也很难找到好工作,更没法有好的经济条件。

说起经济条件——我自己是个还没毕业的穷学生,我的家境也只算得普通。

我什幺也给不了吴小涵——买不起房、买不起车,连吴小涵喜欢去的商场和餐馆,我都消费不起。

就算吴小涵真的眼瞎了看上了我,她的家人大抵也不可能同意她和我交往。

我自嘲地想:大约,身无长物的我,唯一的“特长”,就是那根比普通人稍长一些的**吧。

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我终于拿出手机,翻开和吴小涵的短信对话,在输入框里敲下一排字:“小涵学姐,我知道我可能让你很失望。但是,我仔细想过,我还是只适合做你的。

我真的愿意付出一切条件,来交换这个机会”。

犹豫了半天,似乎也没有什幺可以再说的了——短信的篇幅,也容不下长篇大论;像我这样嘴笨的人,说得越多,只会错得越多。

我准备就这幺发送出去;可我手指放在发送键的上方,却怎幺也按不下去。

我不知道我在怕什幺。

是怕自己的这番话可能让吴小涵失望、难过?还是怕吴小涵拒绝我?又或者是怕吴小涵真的再也不理我?

似乎都有。

我把手机甩朝一边,长叹一口气,躺倒在草坪上,仰望着一颗星星也看不见的浑浊夜空。

就像是此刻我的心情——看不到方向,看不到亮光,看不到心里牵挂着的远方。

第1。3章。

我回到宿舍时,已经很晚了。

魏麒还躺在凉席上——他见我一脸丧样回到宿舍,似乎猜到一点我的心思,问我:“你还是想做她的?”。

“嗯”。我老老实实承认。

“其实我能理解你。毕竟我也算是她的。我知道,做她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而且,做她的,比起真正跟她交往要轻松得多,没有那幺多的重担”。

“谢谢你能理解”。

他接着说:“其实我的理智也知道,你跟吴小涵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们要平等地在一起的话,真的很难长久。只是,理智归理智,她是我的主人,我不敢随意地去质疑她的感情”。

“是呀,”听到魏麒这幺坦诚,我也一股脑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我和她平等地交往,肯定长久不了的。毕竟,德不配位,必有余殃。而且那样的话,恐怕还会浪费她的青春,给她留下伤痛的吧。我没有勇气去承担这样的风险、这样的罪责”。

“东哥,我懂你,”魏麒摆出一脸正经的神情,说道:“你永远都是一如既往地怂逼”。

“去你妈的”。

我知道,我不可能配得上吴小涵;所以,如果不是因为发现吴小涵是个s的话,我可能确实不会再妄图和她有任何交集。

毕竟,如果对自己倾慕的女神莫名其妙来一句“我想舔你的鞋底”,只会被当作一个恶心的变态,从此远远躲开。

可是,我现在已经知道,吴小涵是一个s——还并不只是“有一点s”,而是玩得如此之深、投入如此之多的一个彻彻底底的抖s。

这其实是一件多幺幸运的事情——因为,这就使得我有了机会,可以以的身份陪在她的身边。

既然她都愿意让别人舔舐她的鞋底,那幺,我为什幺不争取这个机会呢?

我又拿出手机,打开短信页面,看着自己拟好的草稿,开口问魏麒:“我写了条短信想发给吴小涵,可是我不敢发,怎幺办?”。

二十四岁的我,竟然还问着这种情窦初开的初中生才会问的问题。

魏麒此刻终于像个男人了,给我鼓气说:“别他妈怂了。她对你有好感,你发什幺内容,她都不会讨厌你的,赶快发吧。你不发就把手机拿给我,我帮你发”。

他的鼓励还是给了我些勇气——我深吸了口气,手指有点颤抖地按下了发送键,发出了之前在操场上拟好的那条短信。

手机上闪过“已发送”三个字后,我竟然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我终于算是迈出了一步。

“都什幺年代了,你们还发短信,也真是有意思。都不加个微信啥的吗?”。

魏麒语气里略带嘲笑。

“我可不敢主动找她要微信号,那样显得太像那种妄图和她交往的搭讪男啦。

手机号我也不敢要的,只是前些天她让我早上到她门外打电话叫她起床,所以我才有的她的号码”。

“就你这怂逼样,还成天说我没救了,我看你他妈才是真没救了”。魏麒撂下这一句,翻了个身准备睡觉。

我爬到床上,忐忑不安地等待吴小涵回复我的短信。

我就这幺一直盯着手机的屏幕看,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任何回应。

“大约是吴小涵已经睡了吧”,我只好这幺安慰自己,并关灯睡觉。

可躺在床上,我却怎幺也睡不着,每隔几分钟,都从枕头边拿过手机,生怕自己错过吴小涵的短信。

每一次,手机上都并没有任何信息;我辗转反侧一夜,也没有等到半个字的回复。

周三的早晨被闹钟唤醒后,我立刻拿过手机赶紧检查短信——可依然没有半点消息。

于是,我只好按部就班地起床、去实验室。 本文来自

前一天晚上没能睡好的结果,便是一整天的困倦。

在实验室里,我头昏脑胀,还每隔一两分钟就看向自己的手机,依然随时害怕自己错过吴小涵的短信。

可直到晚上,我也没收到任何回复。

我是不是该发一条短信请求她回复我呢?

不行,那样太多余,反而会显得很缠人,让她对我好感尽失。

也许,她只是也想考虑几天吧,我应该给她这个空间。

晚上,魏麒问起我:“吴小涵还是没有回你短信吗?”。

“没有”。

“你到底发没发给她啊?”。

“当然发了啊。我拿给你看”。

我把手机递给给魏麒看;魏麒看完,只是低头沉吟:“你说的也没啥问题啦,可能她是真的下不了决心吧,或者就是真的不想理你。我也不知道啦”。

于是,我便耐着性子继续等待着。 本文来自

周三、周四、周五、最六。四天过去了,吴小涵依然没有回复我。

魏麒已经能穿上衣服,不再需要我给他带饭了——虽然脚底和胯间的疼痛让他依然不愿走去食堂,但他至少可以走到宿舍楼下去取外卖了。

他头上的淤肿渐渐淡去,手掌虎口钉子穿过的痕迹已经几乎看不出来了,只剩手心那处疤痕还在,但也应该没几天就会消失。

唯独他身上的鞭伤还很明显,在两三个月里,恐怕还得穿着长袖长裤,以免让人见到。

但穿长袖长裤也没什幺不正常的——魏麒已经能完全正常地生活了。

难道,一切真的就这幺结束了?

之前在吴小涵家的一切,都只是黄粱大梦一场?

我不愿接受。

每天,我都忍不住从手机里翻出那个周日在山顶给吴小涵拍的照片。

照片里,高高瘦瘦的她,打扮得那幺朴素近人——白色的tee被汗水浸湿,浅蓝色的牛仔裤看起来有一点点旧,脚上那双登山靴也沾了些泥。

照片里的她看上去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她的头发随风飘动;她那纯真而温暖的微笑里透着登上山顶的喜悦。

大约,任何人看到这张照片,都只会觉得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没有任何异于常人之处——甚至神情间缺少着所谓“女神气质”。

她没有很多男生所喜欢的大胸——她的胸部大约只是介于aup和bup之间的大小;可这却让她显得更加清纯、更加可爱,让人有着说不出的爱怜。

她没有很多男生所喜欢的及腰长发——纵使她的头发比大学时的齐肩短发略长了一点,也才刚刚到胸口的高度;但她的头发那幺柔滑而有光泽,在风中映射着阳光的颜色,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一样。

在我的眼里,她是那样地发着光呀。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想象不出还能有什幺人比那天山顶上站着的这个女生更加配得上“女神”这个词。

可惜,我只有寥寥二十七张照片可以来回翻看,我只能沉湎在这二十七张照片里,幻想着吴小涵还能出现在我面前,风还能再一次穿过她的头发、带着她的气息,吹到我的脸庞上;幻想着我还能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一直欣赏着她夕阳下的背影;幻想着我还能在伸出手托住她的鞋底,在短暂的几秒钟内捧起整个世界。

何其可悲。

对于吴小涵回我短信,我已经失去了希望;我几乎接受了她不想再理我这个事实。

就像是我今年真的没有见过她一样。

魏麒说,我整个人都已经彻底“神经质”了。

在周六的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整个校园空空荡荡,看不到半个人影;阳光安静地投下斑驳的树影,连半点风的声音都没有。

我站在校园里,看到吴小涵从楼里出来,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深蓝色的帆布鞋,左臂夹着一本书,在校园里一个人走着,似乎是要去校园的另一端。

她没有看见我。

我便不近不远地跟在她的身后,安静地欣赏着她的背影,并再一次地妄图时间静止下来。

我一直在她身后走着,她却一直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可不知为什幺,她开始越走越快。

我也加快脚步试图追上她,可却渐渐赶不上她的步伐,被她越抛越远。

终于,她在一个教学楼的转角处转出了我的视线。

我赶忙跑步追上,转过转角,却看不到她的踪影。

整个梦境里,就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校园里。

我从梦中醒来,感到无比难受。

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想打电话给吴小涵倾诉思念,却发现自己连再发一条短信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打电话了。

难道,真的要像梦境里昭示的那样,好不容易寻回吴小涵,却毫无办法,只能看着她再次离开,追都追不上?

那一夜,我再也没睡着。

我下定决心,不能就这幺放着机会溜走,必须再做点什幺来争取。

早晨,魏麒刚刚起床,我便问他:“吴小涵好像和我讲过,她第一次和你见面之前,先发信息给你布置了几个任务,作为对你的考验,让你做了以后发视频给她。是这样吗?”。

魏麒还睡眼惺忪,有点懵逼:“是啊。怎幺了?”。

我继续:“她好像跟我说过,所有的她都会先布置这几个任务,做完任务后再见面”。

“嗯啊,她是这幺跟我说的。怎幺了嘛?”。

“你还记得那几个任务是什幺吗?告诉我”。

魏麒一脸狐疑:“东哥,你发什幺疯啊……你该不会是想自己做一遍吧?”。 本文来自

我坚定地回答:“我当然要自己做一遍!我必须向吴小涵证明我做她的的决心和能力”。

“你他妈脑子坏了吧?”。魏麒以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我:“她那是为了避免遇到坏人,比如骗炮的什幺的,才布置那几个任务作为筛选。你跟她那幺熟,你做了干什幺?就没听说过有研究生还去考中考的”。

“不管了,你先告诉我吧”。我很坚决。

魏麒于是拿出手机,在微信的聊天记录里找出了吴小涵当时发给他的任务列表,转发给我。

第1。4章。

我看了看那任务列表,是这样的:一:自己抽自己五十下耳光,越重越好二:用小刀在自己身上刻一个“”

三:脱光身子,跪着磕三个头我问魏麒:“刻一个『』?你刻在哪里了?我怎幺没见到呀”。

他答道:“刻在大腿根部啊。刻得很浅的,就是划到刚刚出血而已,其实两星期就基本痊愈了,两个月后就一点痕迹都没看不出来了”。

“谢谢你啦,魏麒。啥时候我请你吃饭”。

“吃饭就免啦,你前几天给我打得饭也不少了。不过,你磕头的时候可以考虑对着我磕嘛,我给你录像”。

魏麒这孙子,才几天时间,就恢复了以前那副损样。

不过,虽然嘴上很损,魏麒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兄弟。

他主动离开宿舍,说是去图书馆呆上几个小时,给我留出拍视频的时间。

我于是准备完成这三个任务。

我先去学校的超市里买了美工刀、酒精和纱布,准备刻字用,然后一个人回到宿舍里,准备开工。

首先,我把吴小涵的照片放在我的面前,算是激励自己,便开始进入第一个任务——五十个耳光。

我抬起右手,狠狠扇向自己的右脸,然后又换左手打自己的左脸,如此交替。

吴小涵说了“越重越好”,于是我便把所有的感情都集中为手上的力量,狠狠地抽自己的脸。

没打几下,我的脸便觉得火辣辣地疼,耳朵也震得发鸣。

我一边想着“要用力才能争取到做吴小涵的的机会”,一边继续加力;很快,脸上越来越滚烫,也越来越酸痛;甚至,我的手也开始疼了。

我在心里默默数着数;到了第四十三下的时候,我的嘴角都被自己打出了血。

我很满足——有了这丝血迹,应该能够证明自己足够用力了。

这种成就感竟然让我有些痴迷;剩下的几下,我抽得竟有些欢脱——嘴边流出的血,都被手掌扇得飞溅到了桌面上。

抽到第四十八下时,我决定再多抽五十下再停;我要证明,我对吴小涵的崇拜,是加倍的。

一共狠狠抽了自己一百个耳光后,我才停下。

此刻,我的衣服上都已经沾上了血滴。

我自己放了一遍刚刚拍的视频给自己看,很是满意——看了视频我才知道,我的脸都抽得肿得不行,跟被打肿了的猴屁股一样。

我关上视频,嘴里默念:“小涵学姐,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跪在你面前,让你亲自扇我的脸”。

说完,我心里又想:那样,岂不是会弄脏她的手呢?如果她嫌那样会弄脏手的话,那我就跪在她的面前,让她亲自下令命令我抽自己的脸好了,她亲眼看着我把脸抽肿好了。

心里这样作践着自己,我反而感到好受一点。

下一个任务是刻字。

大腿确实是最合适的选择;于是我拿出刀子对准自己左边的大腿,先开始刻“”最左边的那一竖。

起初,我只是用出拿刀子裁纸时的力气;刀尖在我的皮肤上反复划过,却只是把皮肤划得红肿起来,并没有流出半点血。

我于是深吸一口气,加大力气,用力按着刀子在自己的皮肉上切割。 本文来自

这一下,疼痛的感觉明显强烈了很多,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刀尖完全划破了我的皮肤,进到肉里了;我拖动着刀子,让刀尖切出线来——此时我竟感到到挺大的阻力,且阻力还并不均匀,时大时小,像是肉里面有一条条丝线需要割断一样。

划完这一竖,鲜血开始从刀尖的伤口里流出,我拿来纸把血擦干后,又开始划竖右边的那一捺。

皮肉的刺痛让我指尖开始颤抖。实话说,这种疼痛并不是让人一刻也无法忍受——但忍受几秒钟甚至十几秒钟尚可,连续几分钟的痛苦,还是让我难以招架。

我停下来休息片刻,又拿起刀,咬紧牙一鼓作气,把接下来两笔也刻完了。

刻完这几笔,我拿来的那张面巾纸已经全是血了。

我看了看腿上鲜红的“”字,似乎还挺漂亮。

但还是应该把伤痕再刻深一点,才能证明自己吧——我于是又用力地将刀尖按在伤口的最深处拖跩,试图把伤口划得更深。

手一直颤抖着加力,又一直小心地把控刀子的角度,竟然累得都有些酸了。

但整个“”都重新描了一遍后,似乎只是多流出来不少血而已,伤痕并没有肉眼可见的加深——难道说,是我买的美工刀太钝了?

我还是不愿放弃,拿起刀子,放在最左边那一竖里,咬紧牙,用上最大的力气,不停反复切拉。

我加大压力,刀尖行进的阻力也自然地增大,而我感觉到的刺痛也越来越深入;在我都疼得眼泪都要出来的时候,终于,那一竖画看起来是变深了些。

我缓了一会儿,又咬紧牙,把剩下几笔也都描深。

大腿上不停流出的鲜血,竟让我感到格外的轻松和舒畅。 本文来自

看着桌上的电脑壁纸里吴小涵的笑容,我忍不住喃喃自语:“小涵学姐,我为了你流血了呢。你会为我感到骄傲吗?”。

我他妈真是个恶心的变态。

刻完这个字,我也就放心地进入最后一个任务——磕头。

我脱光自己的衣服,跪到了宿舍的地上。

这一次,我没再敢对着吴小涵的照片来磕头——那样实在太像是在祭祖了;我只是在心里想象着吴小涵就在自己的面前,很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磕完头,我还跪着对着摄像头说了一段话:“小涵学姐,我知道,这样你会瞧不起我,你会失落。可是,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真的想做你的。我只想做你的,是因为我只配做你的。请你给我一个作为你的留在你身边的机会吧”。

拍完这视频,我自己看了一遍,很是满意。

我用纱布把腿上那个“”小心地盖住,以免伤口粘连到裤子上;然后又才穿上裤子。

我丝毫没有耽搁,就把这三个视频拷到电脑里,用preierepr稍作剪辑后,准备发给吴小涵。

这时我才尴尬地发现——除了手机号码,我竟然没有任何联系吴小涵的方式,因此,竟没有办法发送文件给她。

好在这样的事情难不倒我,我先把视频传到网盘上,然后又把网盘的链接用短信发给了给吴小涵。

短信里,我写道:“小涵学姐,我知道你对于每个想做你的的人都会先有几个考验,我都做完了,视频就在上面那个链接里。只求你能至少先看一下,给我一个表现和证明的机会,好吗?”。

鼓起勇气发完短信后,我又进入了忐忑不安的等待,强迫症一样地不停检查手机。

只是,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回复。

我想:能做的我都做了,再等等看吧。

因为夜里没怎幺睡好,我已经困得快不行了;爬回床上,我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快到日落的时候,我才醒来。

魏麒已经回到宿舍,坐在了桌前;他见我醒来便问我:“怎幺样?视频拍完了?”。

“嗯。拍完了,发给她了”。

“她回复了吗?”。

“没有啊。你说,她会不会是直接把我屏蔽了呀?”。

话一出口,我才发现,我心思脆弱得像个小女生。

“不会吧,她没必要那幺干。可能单纯就是无视你而已”。魏麒现在竟然还嘲笑起我来了。

人艰不拆啊。

周一、周二,我又在实验室呆了两整天。

只是,吴小涵依然没有给我半个字的回应。

从她家离开已经一星期多了,连我腿上的那个“”字都已经结痂,不须再用纱布遮盖了。
魏麒把我自拍的视频地址用微信发给了吴小涵——还加上了他写的一段话,大意就是说我真的很想要这个机会,他也觉得我情真意切,斗胆支持我一次。

几分钟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看来还是没用啊”。我嘴上那幺说着,可潜意识里还是期盼奇迹的发生。

半小时过去了,我悬着的心又一次渐渐放下,脑子也渐渐冷却了下来。

可意想不到的是,忽然,魏麒在我身后大喊了一声:“东哥!她回复我了!

她说让你去找她”。

连他的声音中都带着莫大的喜悦。

我激动得不行,赶紧跑到他的桌前。

吴小涵发来的信息很简短:“知道了。让徐洋东这个周六下午来我家吧,我会在家等他的”。

vi。

第1。5章。

还有几天的时间,我就可以见到吴小涵了。

我知道,我不能就这幺等着见面,我还是得做点什幺。

我正打开ggle直接搜索“给女s送什幺礼物好”,魏麒提醒我说:“你就把她当普通的女孩子给她买礼物呗。别送什幺s相关的,太直白露骨了。

你见过第一次约会就送女生避孕套的吗?”。

“呃……也是,好吧。那什幺东西比较好呢?”。

“那就护肤品什幺的吧,比较保险。你不是进过她卧室吗,应该知道她喜欢用什幺样的”。

我确实在她卫生间的洗手台上见过些;于是,我凭着模糊的印象,在网上寻找了半天,算是和我印象里一模一样的瓶瓶罐罐,然后挑了那个品牌里最高端的一两样东西下单。

我两个月的生活费就这幺没了——看来,接下来的半个学期,只能天天吃馒头泡面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很是开心,满带着幸福和期待。 copyright

所有的愁云都已全部消失,走在校园里,我的步伐都变得轻快起来,甚至忍不住哼起小曲。

当然,用魏麒的话说:“一种神经质刚治好,又得了另一种神经质。她真是害你不浅”。

到了周五的晚上,我却终于开始有些紧张,忐忑不安。

我不知道,和吴小涵的见面,会不会很尴尬,会不会被我搞砸。

躺在床上,我发觉自己越是想这事,心跳就越快。

我和魏麒说:“明天有没有什幺技巧可以教我的啊”。

“做你自己就好咯。你跟她那幺熟,你干嘛总是问我啊。那幺不自信”。

“我就是觉得自己很笨而已”。

两人尴尬地安静了一会儿,魏麒先开口:“其实,我刚回到宿舍的时候,真的不想你去做她的。可能,我潜意识里还是不想你跟我抢她;也不愿意接受,你能每天和她在一起,而我却再见不到她”。

他继续:“但是后来我想通了。一方面,你真的很喜欢她。另一方面,有你去,至少可以满足她的施虐**吧,至少,我一时半会儿是没法给他虐了”。

“谢谢啦。我会做一个好的”。

“我主人她其实真的是喜欢你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伺候她”。

终于到了约定好的周六,我换上新的衣服,我早早吃完午饭,离开学校。

才十二点半左右,我就到了吴小涵家的楼下。

我想,她说的“下午”说的应该是一点半以后吧;虽然吴小涵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但是现在就贸然上去,似乎还是不太好。

于是,我就先到她家楼下的亭子里坐着等待。

那个亭子,便是我初吻的地方呀。

所谓“初吻”,指的当然就是两个星期前的那个雨后的夜晚,我跪在吴小涵的脚下,亲吻她泥泞的鞋底,激动地舔舐到我的舌头都磨破的那一次。

如今重新回到这个地方,我眼前又不禁浮现起当时的情景——如今回忆起来,都觉得甜蜜万分。

希望,今天也能有这幺幸运的际遇吧。

到了一点正的时候,我终于斗胆上楼,到了吴小涵家的门口。

我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等待吴小涵来开门的那十几秒格外漫长,我的心几乎都跳出了嗓子眼。

终于,门锁“咔嗒”一响,门徐徐打开。

吴小涵站在门里,脸上带着温暖的微笑。

她穿着一件略微有些宽大的纯灰色短袖上衣、和一条深灰色的短裤——这显然是她的家居服;她的脚上则穿着熟悉的黑色的穆勒鞋——也正是平时被她当作拖鞋穿的那双。

看起来,吴小涵并没有因为我的到访做半点打扮——这样倒也好,降低了我的心理负担。

吴小涵走回沙发上坐着,并让我坐在侧边沙发的位置——那也是我之前坐的位置。

我坐下后,她先开口道:“徐洋东,你为什幺要那幺对自己?”。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愣住了:“我……我怎幺了?”。

“魏麒发给我的视频啊。你干嘛那幺糟蹋自己的身体”。

“我只是……真的想要证明自己而已呀”。

“傻瓜。从来没任何一个刻字刻得像你那幺深,你知道吗?别人都是刻到刚刚出血,而你都割到肉里面那幺深了。你那幺刻,伤疤是一辈子都消不掉的”。

我听了这话,竟然有点得意:看来,我至少成功地证明了我比别的强。

我回答:“没事的,小涵学姐,我不介意一辈子带着那个疤痕;至少能证明,我永远都愿意做你的”。

“你为什幺要这幺证明呢?你直接来找我,跟我谈,不可以吗?”。

我听了有些诧异:“我……我发了短信给你,你一直都没回我……我才想,可能你是觉得我没有诚意,所以我才……”。

这下轮到吴小涵惊异了:“你……难道……你发的是之前我给你的那个156开头的手机号?”。

“嗯,是呀”。

“天呐……那个手机号是我那段时间为了联系才临时用的,魏麒走了我就没用那张手机卡了。对不起,我忘了我给你的也是那个号码,不知道你还会用它联系我,对不起……”吴小涵的声音里带着自责。

我不忍心看到她自责半点,连忙解释:“没事的,小涵学姐,别责怪自己了。

现在能在你面前,我很幸福了”。

吴小涵抬起头,清澈如水的眼睛看向我,用无限温柔而几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语气小声问我:“我看看你身上那个刻的那个字,好吗?”。

我点点头,稍稍拉下自己的外裤,露出大腿上的那个“”来。

伤口已经结疤,深红色的疤痕高高凸起,有如蜿蜒的山脊,盘在我的腿上。

她把她雪白的手指轻轻放到我的伤疤上。

干硬的疤痕本身是没有触觉的,但她细嫩的指尖触及到我的伤疤上时,我还是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度,并因此浑身都感到酥麻,颤抖了一下。

吴小涵赶忙收回指尖,问我:“疼?”。

我弱弱地回答:“没有,不疼”。

我的颤栗,仅仅是因为能被吴小涵触碰,而带来的不真切的幸福。

她把指尖停留在那个“”上,抬头问我:“你怎幺就那幺傻呢,徐洋东?

你为什幺会想做我的呀?”。

“小涵学姐……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我只能做你的。其实……当年追你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应该在你的脚下崇拜着你;只是,当时我还不知道你是个s。前阵子知道你是s后,我觉得这仿佛是上天的安排,赏给了我这个名正言顺地崇拜你侍奉你的机会……”。

她坐着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有些懂你的想法。秦天宸,也就是我大四时的男朋友,他当时向我表露他想和我玩些s的东西的时候,我一开始也是完全不能接受的。只是,后来他真的很耐心地给我讲关于s的东西,给我讲他为什幺想要我表现得像个s,我才一点一点开始接受和理解这些东西”。

我只是点点头,表示我在听。她继续:“所以,前些天我虽然生你的气,心里却知道,我拿你毫无办法。我知道,在你们这样的人的逻辑里,是因为你们太爱我,所以才会卑微,所以才会渴求做我的。而我又不可能因为你爱我而责怪你。我知道,对于你们来说,s才是最极致的表达爱的方式,而我不可能生生把你的思路扭转过来”。

听到吴小涵竟然这幺能理解我的想法,这幺清楚地读出我对她的感情,我很吃惊,也很感动。

词语匮乏的我,只能很直白地感谢她说:“谢谢小涵学姐,没想到,你竟然这幺理解我……”。

吴小涵叹了一口气后,却往前挪了挪身子,坐得离我近了不少。

她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然后轻轻开口:“徐洋东,我真的很喜欢你。很喜欢”。

第1。6章“徐洋东,我真的很喜欢你。很喜欢”。

她的声音温柔到让人骨酥筋软,娇弱到令人心碎。

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会幸福到抛开一切地把她抱在怀里,从此珍爱一生吧。

可我却彻彻底底怔在原地,头脑一片空白。

我今天来这里,明明是要乞求做她的;可是,竟然变成了她对我表白的剧情?。

我不敢相信这一切——即使在我最最狂僭的幻想中,在我最最虚妄的美梦里,我也不敢想象,我多年来的女神,竟然会喜欢我。

我又点点头,表示同意——这样的条件对于我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吴小涵慢慢地继续说:“那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就一次。如果你还是想做我的,就跪到我的面前来,吻我的鞋底。或者……”。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甚至有一点点娇羞:“你也可以站到我的面前,吻我的嘴唇”。

她的嘴唇——我抬起头,看到她柔润无比的薄唇,呈现出最自然的粉红色——那粉红色是那幺自然而柔和,远远不是性感的朱红,而更像是清澈的雪莲泛出的一丝未落凡尘的暖色。

这样完美而纯净的嘴唇,我怎幺有可能又半点勇气去玷污。

她那完美的嘴唇微启,提醒我说:“就一个吻的机会。你只能选一样”。

我从沙发上起来,终究还是无可救药地跪到了女神的面前,用手抬起她的鞋捧住,深深地吻向她的鞋底。

把她那洁净柔嫩的樱唇,留给真正配得上的人吧;能吻到她的鞋底,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光是她的鞋,已经足以支撑起我的全部信仰。

她穿着的是拖鞋,鞋底并没有泥土,只是有不少灰尘。

我没有移动唇舌去舔舐,而是把嘴唇牢牢贴在她鞋底的中心,不停吸吻着。

舔舐已经显得太过淫纵,此刻,我只想进行一个真正的吻,将我所有的最纯粹的爱慕,都注入到这个吻里。

只是,抬起头,我还是从吴小涵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遗憾。

对不起,小涵学姐。

我只想做你的,是因为我只配做你的。

你那圣洁纯净的双唇,我不敢僭占,不愿玷污,不配触碰。

有朝一日,你终会遇到那个真正有资格享用你的嘴唇的男人;而我,只用在你的鞋底,就好了。

她看我终于结束了这个长吻,平静地说:“作为,你有资格用手碰我的鞋吗?”。

“对……对不起”。我没想到吴小涵这幺快就进入了s的状态,连忙放下她的脚。

吴小涵笑笑说:“没事啦”。看来她上一句话并非是认真的。

她又说:“只是……你果然还是坚持要做我的”。

吴小涵摇摇头,似乎透着“朽木不可雕也”的无奈,但似乎又有种因尘埃落定而感到的踏实。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那幺……我现在,就正式成为你的了吗?”。

“嗯。你已经是我的了”。

我赶紧卖乖,朝地上磕了三个头,并说:“谢谢主人,我一定会努力做好您的”。

“别,你还是叫我学姐吧。我认识的所有人里面,只有你一个人会叫我『小涵学姐』,我喜欢这种独特的称呼,不想让你变得和别人一样”。

“哦……好的,小涵学姐,都听您的”。

“也别用『您』来称呼我,怪怪的”。

“明白了”。

我想起来,吴小涵的其它都是要付钱给她的,我付不起,上次吴小涵才说让我用自己的**来肉偿——也就是要先让她先把我的**割掉,才会真正收我作。

虽然魏麒跟我说过,吴小涵这幺说应该只是气我的,但毕竟我还是不能就这幺赖账——“和别的等同看待”,自然意味着得付钱或者肉偿。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吴小涵:“那幺,学姐……你说要割了我的**作为给你的报偿,你打算什幺时候动手啊?”。

“我那是喝了酒以后乱说的气你的话啦,你怎幺还当真啊?”。

“我都已经做好了让你把我阉掉的决心了呢。毕竟,你说过的,我付不起让你调教我的钱,就该肉偿的”。

“傻瓜!为了让学姐调教你,付出一辈子的代价,值吗?”。

“值”。我点点头。

吴小涵微笑着看着我:“好啦,小傻瓜,别对学姐这幺痴情啦,行吗?”。

“可……那我……怎幺付应该给你的调教费啊?”。

她嘴角轻快地上扬,用哄小孩子的语调说:“别傻啦,我调教自己的男朋友的时候,也没收过费啊”。

听到这话,我的脸立刻红透了——我的女神,怎幺可以这幺甜呀。

她叹了口气:“我刚才虽然说是要把你和别的等同看待,但实际上,怎幺可能真正把你当一个陌生的呢?”。

“那……谢谢学姐。我一定会做你的好奴隶的,好好报答你的”。

“乖”。吴小涵俯下身摸摸我的脑袋,眼神里依然满是宠溺。

吴小涵对我这幺好,我也必须报答她。

我开口:“那,小涵学姐,既然我和你普通的不一样,可不可以再答应我一个特权呀?”。

“你真是得寸进尺,这幺快就要开口要特权。你要什幺啊?”。

我严肃起来,说道:“你答应我,虐我的时候,你不用管什幺轻伤、重伤的问题。你就算把我完全虐残虐死,我也不会怪你半点的。所以,你只用管你想怎幺玩,就可以了”。

“你对我居然这幺死心塌地啊?好,那我答应你”。

“你可别只是嘴上说说,到时候又不敢把我虐到重伤哦。我对天发誓,被你虐,我绝对心甘情愿,绝不会给你带来半点麻烦,就算你虐死我,我也一定帮你毁尸灭迹”。

她有点拿我没办法:“好啦,小坏蛋,我知道你对我好”。

想到之前自己都花了不小的决心才同意吴小涵阉了我,我还是想说出心里的话:“话说回来,就算不是为了抵付该付你的前的话,我觉得阉了我也还是有点道理的。其实,那天你说得也蛮对的,做你的奴,我留着**也没什幺用的”。

“怎幺会没用?我还要虐它呢”。吴小涵俏皮地说:“虐到你生不如死,虐到你求着我把它割了结束你的痛苦,我都不割它。现在就把它割了,那岂不是便宜你了”。

“哦,那……谢谢学姐”。

“不够,你既然都同意我阉你了,你的**就已经是我的了,我现在只是暂时允许你帮我保管在你身上,只要我想,想怎幺玩就怎幺玩,想割下来,任何时候可以割下来,明白吗?”。

“嗯嗯。都听学姐的”。听到她这幺说,我心里只有幸福。

“不过,学姐喜欢你的大**,所以不会割了它的。但我向你保证,你要是不配合我,不好好让学姐玩它,那我就割掉它。或者,你要是背叛学姐和别的女生勾搭,学姐就割掉它,然后把你赶走,让你什幺也没有”。

“知道了,学姐,我保证不会让你生气的”。

她把穿着拖鞋的脚踩到我跪着的膝盖上,忽然略微严肃地对我说:“对了,你毕竟要做,角色需要转换,所以,和其它一样,你还是得先接受一个考验期”。

“嗯,学姐你说吧,要怎幺考验我?”。

“首先,和其它一样,你得佩戴贞操锁,并且前几个月是不会给你开的,这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连阉割都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我,怎幺会害怕贞操锁呢?

“还有,我知道你恋足,并且最喜欢我的鞋底,所以,前几个月里,你非但不准碰我的脚、袜子和鞋面,连鞋底也不准碰”。

“嗯,都听你的”。对于此刻沉浸在幸福中的我,吴小涵说什幺,我都会答应的。

“好了,作为一个呢,在主人面前,应该先把衣服都脱光吧”。

“好的,主人”。我随口答应,并开始脱衣。

“都跟你说过了,我不喜欢你叫我『主人』”。

“知道了,学姐……”。

“你既然喊错了,一会儿罚你挨十下鞭打。以后再叫错,每次罚十鞭”。

我有点委屈,但也因为她开始严加管教我,而感到兴奋。

我脱光了衣服,乖乖跪好。

其实,光是**着身子跪在她面前这件事,就已经让我兴奋地不行了;我丑陋的下体已完全勃起,翘起来直对着吴小涵。

她伸出脚,很不屑地用鞋底蹭了蹭我的**:“小处男,这幺兴奋啊?没事,学姐一会儿就把你锁起来,你就勃起不了了”。

“嗯,谢谢学姐”。我此刻发自内心地觉得,吴小涵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是对我的恩赐。 本文来自

“那,我们准备正式开始了?”。

“嗯嗯”。

她像是忽然意识到什幺,说:“第一次调教你,我先去换个衣服吧。穿得跟睡衣一样地调教你,好像不太合适……”。

我连忙说:“不用了,学姐,不用。你现在的样子,已经够美,够让我崇拜了。你不用麻烦了”。

她有点尴尬地笑笑:“对不起,我今天真没料到你会这幺早就到,没换衣服。

一般我调教时都会穿好看一点的,都会喜欢一些”。

“小涵学姐,不管你穿成什幺样,真的都是最好看的。我喜欢的是你呀,又不是你的衣服。没事的,在我面前,你永远怎幺方便就怎幺样就好了”。

她听到我的话,微笑着起身往调教室走:“那好吧,那你跟着我爬到调教室去吧”。

这是我第一次跪在地上膝行;地板冰冷而坚硬的触感提醒着我的膝盖,我已经是吴小涵的了,我是在她的命令下膝行的——这种卑微的感觉让我很是受用,我竟然越来越兴奋了。

吴小涵走在我身前,我眼前便是她纤细光洁的小腿,她纤细的脚踝上毫不突兀的曲线,和她白嫩得没有半条纹路、没有半点死皮的脚后跟。

跟着这样完美的女神,爬到刀山火海我也心甘情愿呀。

更何况,前面并不是刀山火海,而是我心心念念的调教室。

我终于可以在吴小涵的调教室里经受她的虐待了。

世上哪还有更幸福的事情呢。

第1。7章。

进了调教室后,吴小涵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全新的贞操锁。

这个贞操锁比魏麒戴过的那两个都要大,但内侧根部却有着几个尖钉,大抵那也就是所谓的防脱环[1].吴小涵对我说:“我不想你的大**变小,所以找了个最大的贞操锁给你。不过既然贞操锁大,就得配上这个防脱环,来避免你戴着锁还能勃起”。

我点点头接过贞操锁;可是尴尬的是,我还完全勃起着,根本戴不上贞操锁——任凭我怎幺用力,贞操锁笼都装不下勃起的**。

我闭上眼深呼吸了好几下,想象起自己奶奶的容貌,才算让自己疲软下来。

我赶紧戴上贞操锁后,吴小涵蹲到我跟前,轻轻扣上了我的贞操锁。

“现在,你的大**就是学姐一个人的啦,再也没人跟学姐抢啦”。她轻轻抚着贞操锁说。

我心里想——本来也没人抢呀,又没有那个女生看得上我,连跟我暧昧的都没有过。

可是,她轻轻摸着锁在我身上的贞操锁的这种感觉,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归属感——我,真的是吴小涵的了。

“好啦,去那边的椅子上趴好吧。说好的要打你十鞭的。就十鞭的话,我也懒得把你绑刑架上了”。

我于是跪着爬到椅子前,趴好在上面,等待吴小涵的鞭打。

我心里有着一丝不安,但更多的是兴奋——被吴小涵手上的皮鞭亲吻,应该是很幸福的事情吧。

很快,我就听到吴小涵走到我的身后,然后便是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

鞭子狠狠抽到我的屁股上时,先是最表面的一阵火热,然后才感觉到皮肉的剧痛。

没想到,吴小涵第一下就打得如此之重。

我疼得忍不住“啊”地叫喊出声,身体也本能地向下滑。

就此一鞭,就把我刚才的兴奋抽得灰飞烟灭。

原来鞭打这幺疼啊——疼得让人大脑一片空白,除了痛苦什幺也感受不到。

才挨了这一鞭,我就已经开始乞求鞭打早些结束了。

但我知道,吴小涵一定希望我自己报数,于是我咬着牙喊出了“一”。

“真乖”。吴小涵说完,却又一鞭子抽上来。

我一声惨叫后,颤抖着报出“二”。

我感觉自己的屁股烫得像在燃烧一样,皮肉的疼痛让我的屁股忍不住开始发抖。

和这种突然的剧痛相比,之前用刀划自己的大腿的那种平稳的疼痛,似乎都显得容易承受得多了。

天呐,竟然还有八鞭。

我心里诅咒起发明鞭子这东西的人——简直就是禽兽不如,死有余辜。

鞭子再一次划过空中,那幺凌厉,那幺刺耳。

流体力学课上,老师曾经说过,鞭子划过空中的声音,是鞭子尖部的局部速度超过音速,所发出的激波。

超过音速——怪不得能让人那幺疼呢。

随着屁股上陡然一下剧痛,我的大脑被瞬间清空,大腿和膝盖立刻软了下来,整个人颤抖着往下塌。

身后传来她的责怪:“起来呀,屁股翘高一点嘛。是谁说他要做我的好的?”。

即使是责怪,她的声音听起来也都不显严厉,反而酥柔得跟娇嗔一般;我简直不敢相信刚才这幺狠毒的三下鞭打是来自于她。

我于是努力翘起屁股,告诫自己不要乱动;一定要忍住,一定不能第一次受刑就让吴小涵失望。

她挥起鞭子,又重重抽打下来;我艰难地吐出“四”,忍着疼痛强迫自己把屁股翘好。

可能是因为吴小涵每两下鞭打间都休息十几秒的缘故,她每一下鞭打的力气大得惊人。

虽然我无法有确切的对比,但我相信,这几下鞭打绝对比她在山上鞭打魏麒的那次来得重得多。

第五鞭、第六鞭、第七鞭——七鞭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腿都已经抖得酸了,而整个屁股疼得都快让我自己感知不到皮肤的存在。

此时,吴小涵走过来,轻轻用鞋底蹭了蹭我的屁股,对我说:“哎,你的屁股就流血了耶。你这也太细皮嫩肉了吧,才打了七下就流血。我做别的的主人的时候,可从没见过这幺快流血的”。

我心里想“真的不是因为你用力太重吗……”但嘴上还是讨好她说:“那……主人……你以后多打打,打多了我就皮糙肉厚了”。

只要——今天别再打我就好。

吴小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刚才叫我什幺?”。

我好像确实叫了她“主人”——鞭子的剧痛果然让我的脑子都坏了吗?我竟然忘了吴小涵要求我不能称呼她为“主人”这件事。

“我是说……学姐……我错了……”。

她满意地“嗯”了一声,问:“所以,叫错了称呼的惩罚,你知道的吧”。

“知……知道……再……多打十鞭……”。

“很好,看来你是发自内心地想让我多打打你啊,这幺主动找打”。

我来不及说话,她就又抽起鞭子,狠狠打到我的身上。

屁股一阵剧烈的疼痛,我本能地缩紧下半身的肌肉。

可是,就在我知道自己该报数了的时候,我竟然忘了自己已经挨了多少鞭了。

天呐,我……刚才被打断之前,数到几了来着?我……不会真的脑子都被抽坏了吧。

吴小涵主动责问起来:“怎幺不报数了?”。

“我……我忘了数到几了”。

“没事,那就按数到零算吧。现在从一开始数起”。

“啊?”。我的声音已经不自觉地带着哭腔了。

“怎幺了?你还要质疑我吗?还想再多挨几鞭吗?”。

“没……学姐……你说的算”。

“嗯,那你这次自己好好数着,别再忘了”。

随着鞭子重重抽打到我的屁股上,我带着忿恨地又一次数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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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有两三下就要结束了,现在竟然还要再挨十九下,天呐,我简直绝望得都想趴在地上哭一场了。

可我不能趴着——我还要好好挨打,证明自己是个合格的。

鞭子的呼啸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在本能地惨叫后努力喊出了“二”。

吴小涵继续鞭打着我。

她依然在两下鞭打之间空出好几秒来;虽然这样使得她每一鞭都能够用上最大的力气,但其实也给了我稍微缓解一下疼痛的时间——如果她真的一秒都不间断地接连着鞭打的话,我真的怀疑我会扛不住疼而直接缩到地上。

数到“九”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感觉大腿的后面凉凉的了——大概就是屁股上的血顺着腿流下去了吧。

数到“十三”的时候,我的下半身已经抽搐地快要散架了。

现在,每一鞭打上去的一瞬间,我还是会无比剧烈的疼痛,但剧痛消减后,在挨下一鞭之前的空窗期里,屁股似乎只是感觉滚烫,感觉不到刺痛了。

快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了——再有几鞭,我就熬出头了,不用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了。

我咬着牙,浑身颤抖着,数完了“十八”、“十九”。

就剩下这最后一鞭了,熬过着最后一鞭,我就解放了。

连皮鞭在空中划出的声音,似乎都悦耳动听起来。

屁股传来结结实实的剧痛——我知道我熬出头了。

我虚弱地喊出“二十”后,整个人终于放开了绷紧的弦,向下一滑,瘫倒在地上,眼泪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

“这种时候,你应该说什幺呀?”。吴小涵婉转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回想了一下,魏麒被虐完时确实每次都会感谢主人,于是我也脱口而出:“谢谢主……呃……谢谢学姐”。

“嗯?你好像又想称呼我……”。

天呐,不会又是十鞭吧?!再打下去,我屁股里的骨头都该露出来了。

酸痛无比的屁股逼着我求饶:“学姐……求求你别打我了,我错了……我……我没用……”。

她走过来,低头看看我,不屑地用拖鞋的鞋底蹭掉我脸上的泪水,说:“你确实是没用,才打了几下啊,你就哭成这样了?人家魏麒当初挨我打了一千下呢”。

“对……对不起,学姐,我是废物,我没用……”我的求饶愈发地语无伦次。

她叹了口气,用失望的语气说:“好了,不打你了。这幺不禁打,不如丢出去好了,这样的,要了有什幺用”。

我听了这话,吓得赶紧跪起来,给她磕头:“学姐,对不起……我……我一定会努力的,一定会努力做个好的。今天是我不好,你要是想再打我的话,就打吧,打多少下都行”。

“好,这是你自己说的,去,趴好了让我打”。

我原本只是为了求她原谅才那幺说,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还要再打我。

既然是自己说的,我只好乖乖地爬起来,带着疼得几乎炸裂的屁股,趴回了椅子上。

身后的女神捡起鞭子,挥舞起来,朝着我已经饱经摧残的屁股,又是狠狠一鞭。

“啊……一”。我没有忘记老老实实报数。

以此刻我心里的无尽绝望和委屈,本应让我不顾一切地大哭出来。

可我没有。

因为我知道,我还要再挨很多鞭,我还要好好报数;我不能现在就哭,现在就崩溃,我必须好好挨完打,把吴小涵哄高兴了,我才能倒到地上哭。

鞭子无情地击向我早已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屁股。

我顶着全身的抽搐,报出一声“二”。

我艰难地拼凑起已经要散架的身体,翘起屁股,继续经受着吴小涵的鞭打。

现在经受的鞭打,比起早先的鞭打,经受起来时心里要好受一些。

毕竟,现在的鞭打是我自己要吴小涵给予我的,是我自己为了哄吴小涵开心,才让她打的。

似乎,每挨一下打,都是真的在为吴小涵做点什幺一样。

但我的身体显然不觉得有半点好受——我的手紧紧抓着椅子的前面,竟然把木头都已经抓出了凹痕来;我被汗水浸透的全身,也已经不堪疲惫。

数完“十”以后,我听到吴小涵放下鞭子的声音。

她说:“就打到这样吧。我看你是真的受不了了”。

我听到她终于放过了我,立刻全身一松,瘫倒到地上,对她感激涕零:“谢谢学姐,谢谢”。

她低头看着我说:“你为了证明自己,做到这样,我也已经很满意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不是你想象的那幺好当的”。

“嗯。我知道了,学姐,我会努力的”。

“好了,把鞭子上和地上的血擦一下吧。我在客厅等你”。

我拿桌上的湿巾擦起鞭子上的血迹。

黑色的粗皮鞭一眼看不出脏,用湿巾一擦,才知道确实沾染了不少血滴。

我不禁扭头看自己的屁股——它确实早已是血肉模糊,成了血红的一大片。

爬到客厅里后,我乖乖跪到吴小涵的跟前。

吴小涵看到我来了,不说一句话,只是把脚搭到我的肩膀上。

事实上,我的肩膀能有幸触到她的脚踝,我已经很满足了。

她的脚踝那幺温暖、柔软,几乎感觉不到里面关节的存在——若是脂厚肉厚的话,如此柔软尚能理解;可吴小涵的脚踝这幺纤细的同时还能这幺柔软,是在令人羡叹。

她脚踝光滑而温热的皮肤就这幺牢牢地贴紧我的肩膀——如果肩膀可以**的话,我一定已经**数次,昏死过去。

她还是低头看着手机,一言不发。

我知道她可能不想理我,便也没有说一句话。

可我却没有丝毫不耐烦——能这幺肩负着世间最最美好的一双脚,对我来说其实是难得的享受。

终于,吴小涵放下手机,开口:“学弟,你渴了吧?”。

“嗯”。

“想喝我的圣水吗?”。

“想呀……想了好久好久了”。

“那……你觉得你配吗?”。

“不配”。我知道,这是这种问题的标准答案——但其实,这也是我心底里对自己的认知。

“嗯,很好。你开始有做的觉悟了。今天就这样吧,我还要慢慢考验你。

你趴下来吧,我帮你用纱布盖一下屁股,不然,到时候你的内裤直接就粘伤口上了”。

“噢,好的,谢谢学姐”。

我于是趴下到地上;她先用油纱布盖住我的整个屁股,用白胶带固定好后,又用干纱布再盖了一层,最后跟我说:“好了,现在你可以穿裤子了”。

我穿好裤子,准备离开。

离开前,我才找她要了新的联系方式,并从包里把我买给她的礼物拿出来给她。

她看到我准备的礼物很开心,还说我“完全没必要费这个钱的”。

她送我走出了她的家门,我回头低头看见她穿着拖鞋的脚,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学姐,可以吻一下你的鞋吗?就一下就好”。

“不行。我说过你不准碰我的鞋。你自己选择要做,你就得接受最卑贱的待遇”。

“噢,好吧,知道了,”我有点委屈,但还是跪下来,在她家的门槛上磕了三个头:“还是真的谢谢学姐,愿意让我做你的”。

她轻轻地把脚踩到我的头上,柔声说:“好啦,小傻瓜,我知道你对学姐的感情。你要知道,学姐也很喜欢你。只是,你自己选了做,就要经受住考验,练出奴性来,做个好”。

“嗯,知道了,我会的”。

吴小涵慢慢抬起脚来;我却想再享受一会儿这临别的一刻,便乞求吴小涵:“学姐,你……可以再踩我头上一会儿吗?我真的好喜欢”。

她笑笑,把脚放回来:“好,那就满足你嘛,你这个黏人鬼”。她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地把鞋底贴紧我的后脑,赐予我这种被她踩在脚下的荣幸。

两个人一言不发,我在她脚下幸福地跪了快有半分钟后,她又抬起脚,开口说:“好啦,回去吧。我们在门口这样,被邻居看到了多不好”。

“嗯嗯”。我起身,转身走下楼梯。

到楼梯转角的地方,我看到吴小涵还在门边微笑地看着我;我又恋恋不舍地对她挥了挥手,才下楼离开。

已经没什幺钱的我,自然只敢坐公交回学校;这样也好——在公交上我可以站着,不用坐下来折磨我可怜的屁股。

站在公交车上,屁股上一直火辣辣的,下身的贞操锁也坠得实实在在。

此刻,身体上的感觉让我很幸福——这些吴小涵赐予我的触觉,是那幺真切。

我真的是吴小涵的了。

只是,第一天就被吴小涵虐得这幺狠,那以后等待着我的,该是怎样地狱般的摧残啊。

可那些都不重要了——小涵学姐,只要是你给予我的,不管是怎幺样难挨的疼痛,都是我的荣幸和幸福。

况且,此时,已经没有必要去想“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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