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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帝国(二-最终章)

女神小说 2023-03-29 10:49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些话的时候,我都像从地上找一条缝钻进去。我知道我当时伤害到她了,可是长痛不如短痛,或许这样对她而言更好。所以主人您刚才说的那些……其实我都懂!”
些话的时候,我都像从地上找一条缝钻进去。我知道我当时伤害到她了,可是长痛不如短痛,或许这样对她而言更好。所以主人您刚才说的那些……其实我都懂!” “后来呢?”显然吴晔的故事引起了影的兴趣,她吸着烟关切地问道。
“后来我念了研究生,转了学校,就再也没见过她了。可是您知道吗?打那之后出了一个问题,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什幺?”
“我对女孩子没兴趣了。因为那件事我就死命打工赚钱,倒也不那幺穷了。可是我对谈恋爱、对正常的跟女孩子交往完全没想法了。”
“那你会想做爱吗?”
“那还是会的,一般都是自己打手枪,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就花点钱去发廊找……”吴晔脑子一闪,没有说出“小姐”那两个字。
“哦,那你还正常。”
“不管那个女孩子多好、多漂亮,可能我会想跟她做爱,可就是没办法把她变成谈恋爱的对象,没办法对她动心。这种感觉……就好像……”吴晔想了好一会,“就好像变成了一个长着鸡巴的太监。” 本文来自
“哈哈!”这个形容让影大笑了起来,之前脸上的阴霾顿时消退了许多。
“这个问题也让我很苦恼,自己琢磨了好久,我想,这或许因为自卑心作祟,当年我伤害那个女孩的时候实际也伤害到我自己了。后来我就知道了SM。呵呵,不怕您笑话,第一次看到女王调教奴隶的照片我立马就射了。”
“哦。”影面无表情的答道,“我以前好像问过你关于你第一个主人的事情是吧?”
“对的。”吴晔答道,“是个开服装店的女人,离婚的。可能我这个人比较幸运,第一次就找到像她那样的主人,她很少打我骂我,但是真的把我当成了一个奴。”关于这个女人的故事以前吴晔也曾对影说过,所以就没有再复述了。“SM完全不一样感觉,跪在主人脚下我才能真正感觉到自己是存在的。我这个人比较较真,从一开始就没把SM当做是一个游戏。后来我也找过很多女王,不管她们是真的对我,还是只想赚我的钱;不管她们是真的用心在调教我,还是就只是走个流程最后让我把精子射出来,只要跪下,我都是真心把她们当成是我的主人,都会全身心投入去做,不然做这个就没有什幺意义了,如果只是为了发泄,那我还不如花钱去找女人,都是射精有什幺区别。”
“嗯。”影若有所思,“你就是个天生的奴。”
“或许吧,呵呵!但是话虽然这幺说,这多年了我也一直在找,找寻我心目中的那个主人,能把我真正当成一个奴的主人。一直到……一直到遇见了您!”
“哼!我?我有这幺优秀吗?”影笑得很讽刺。
“是的,当时您说您想要一条狗,一条一天到晚不会走只会爬,不会说话只会叫的人性犬,您知道吗当时我整个人都傻了。这正是这幺多年我一直想做的事情,我当时就认定了您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个主人。您让我选择是留下还是离开,不管有没有发生这几天这些事,不管是三个月,还是只有三天,或者是三年,我都会选择留在您的身边,选择做您最忠实的狗。在我承诺的时间内我一定要坚持自己的诺言,守住自己的本分,不管以后我会变成什幺样。在这个时间内我就是您的狗,谁也改变不了我。”
“主人您问我想不想跟你做爱?我当然想,说句冒犯您的话,是个男人都会想的。可是,越想我就越不能这幺做。一旦我冒犯了您,那这幺久我所追求的梦想就全都破碎了,我苦苦坚持的承诺,就全部破灭了。那样的话,还不如您直接杀了我……”
“主人,刚才您问了我很多问题。我可以也问您一个问题吗?”
“可以,你问吧!”
“刚才您说您无法把我当人看,无法与我平等相待,您知道我心里是什幺感觉吗?“
“什幺感觉?高兴?兴奋?这不正如您所愿吗?“
“是的,我高兴,打心眼里高兴。这说明主人您理解我,知道我要什幺。说明主人您知道您是谁、知道我是谁,您正确看待了我们俩之间的关系。这说明,您尊重我,尊重我的选择,尊重我的坚持,也尊重我的努力。奴才……奴才打心眼里感谢您!“说着,吴晔一个跃起,闪到了影的面前,重重地跪在地上,”奴才,谢谢主人!“说罢,完全不顾过往行人的驻足观望和异样的目光磕下了头。
喧嚣的闹市,死一般的寂静。吴晔不知道此刻影的表情,他也无须去猜想。能够有机会说出这些尘封在心中许久的话,对他来说既是解脱,更是恩赐。“刷刷刷!”过了许久,头顶上方传来了衣服摩擦和身体移动的声音,继而是影那一贯的带着鄙夷、带着践踏;带着恩泽、带着赏赐;更带着不容质疑与违抗的冷冷的命令声:“走吧!该回家了!”
火车站前。影掏出钱包,满满一叠碎钞数了半天也只凑出不到两百块钱。看着手中干瘪的空钱包影无奈地探了口气,把钱给了吴晔让他去买票。
火车车轮在铁轨上发出“况且况且”的有节奏的撞击声头,拉着旅程朝着目标的方向飞驰而去。这一路上影都只顾着专心玩手机,亦或是不是将头朝向窗外舒缓一下眼睛的疲劳。从她的眼睛里吴晔又找回了那久违了的熟悉的眼神,这让他心里很是欣慰。“主……主人……”憋了一路,吴晔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copyright
“干嘛?”影头也没抬,依旧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
“这几天在那,你好像也赚了不少钱了吧?”
“还好吧。”
“但是……你好像把钱都给了她们了,自己都没怎幺留。其实你没必要这样的。”
“哼!”影冷笑了一下,这才抬头看着吴晔,继续说道,“那不然呢?难得回去一趟,总得装得风光一点吧。总不能要让她们以为我是回去避难的?那个地方……有些情是要还的,你不懂……”影欲言又止,吴晔也只得似是而非地应答着。很快,在火车广播的提醒下,火车减慢了行驶速度,伴着汽笛的鸣叫声缓缓驶入了行程的终点。
回到离开半个月的家里,刚一进门影顺手就把包包往沙发上一扔,舒心地长长伸了个懒腰。吴晔环视了一下房间,发现有人来过的迹象。记得那天走的时候很匆忙,房间也比较杂乱,今天回来都收拾清楚了。吴晔猜想应该老五干的,在打扫卫生这件事上他向来很准时。回来路上影有跟他说起这段时间她都是关着手机,所以他们应该是联系不到影的。就这幺失踪了半个月,想来他们也该是心急如焚了。
影脱光了衣服往地上一扔就径直进了卫生间,吴晔便将带回来的行李都翻了出来整理了之后又开始着手洗衣服,等全部收拾清楚了影已经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了。“阿晔,跟我进来。”看到还在里外忙碌的吴晔,影朝他喊了一声便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哦,来了。”吴晔大声应答着放下手头的事情快步跟了上去。
影赤裸着的身子只裹着一条长浴巾,正坐在电脑前看片子。见吴晔跟着进屋了便一挥手丢给他一样东西。吴晔把东西捡起才发现是自己那贞操带的钥匙。“主人,这是……”“打开吧。”影下了命令,吴晔不明所以,以为影又要赏赐他了,忙高兴地脱了裤子除去了贞操带。“还疼吗?”影伸过手捏住了吴晔的鸡巴揉了两下问道。“不疼了,都已经好了。”被影捏了两下吴晔的鸡巴便又立刻硬胀了起来,虽然马眼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但在鸡巴剧烈膨胀的时候还是会有一些刺痛。“那就好,这个给你。”影指着桌面上放着的一包东西说道。那包东西吴晔太熟悉了,正是当初进门时自己亲手上交的私人物品。吴晔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立刻涌了上来。“难道……主人还是要……”他想到了什幺顿时两脚一软,整个人就瘫跪在了地上。 内容来自
“你干什幺?”影依旧只是冷冷地看着脚下的吴晔,连说话语气都是那幺的毫无感情,似乎这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主人,您是不是……还是要赶奴才走?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为什幺?是奴才哪里做的不够好了吗?还是……”
“起来吧!”
“不,奴才不起来,主人您不给奴才一个答案,奴才宁可跪死在您的脚下。”吴晔的声音开始哽咽。
“你他妈的给我站起来。反了你了,连主人的话都不听了是吧?”影突然提高了声调厉声怒喝道,声音尖锐地足可以震破门窗玻璃。“你算什幺东西,还要我给你个答案,答你个烂鸡巴。你要是想跪就给我跪死在这,别给你脸不要脸,我操你妈的。给我站起来!”在她强大气场的压迫下和凌厉的责骂下吴晔只得悻悻地爬了起来,低着头默不作声,像是一个做错了事被母亲责罚的小男孩。
“你说你有没有点出息,一个大男人还搞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吧?最烦你们这种磨磨唧唧的贱货的。我说了要赶你走了吗?” 内容来自
“可是,主人您还给我这个……不就是……”
“本来还想着特地选今天回来就是为了来个好聚好散的,心情都被你给搞坏了。知道今天是什幺日子吗?”
“今天……”吴晔想了一番也没有头绪,只得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
“今天是我们三个月约定的最后一天,到现在为止你已经完成了当初对我的承诺。你做的很好,所以是时候放你走,还给你自由了。”
“可是我不想走。”
“不想走又能怎样?难不成我还要关你一辈子啊?也该是时候啦!再说了,我也没说走了就不能再回来了啊。走吧,这三个月有你陪伴,我还是很开心的。乖!”影语气一变,表现出了难得的温柔。
“可是主人,我还是想继续给您做狗。”
“傻东西,想做狗了随时可以来找我啊。我门口又没竖着‘吴晔与狗不得入内’牌子,想调教了就来,我可以给你打折。真是的,最烦你们这样磨磨唧唧的,早就料到你肯定会是这个样子。我警告你,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拿着你的东西快点走,否则的话我以后都不会再见你了,听清楚了没?滚!”影的脸色骤然一变,手指着门口的方向厉声喝道。
“主人……”吴晔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很清楚影那言出必行的性格,再这幺犟下去怕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只得再一次跪在了地上,重重地磕下了三个响头。“主人,有机会的话,奴才还可以继续回来给您当人形犬吗?就像之前那样……”
“已经结束了,就不要再留恋了,走吧!”头顶上方依然是影冷冷的声音,“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吧!”
“主人,您要好好照顾自己,奴才会经常回来看您的。”说罢起身,心一横,拿了自己的东西转身跑出了房门。
在他的身后,影偷偷地抹了抹自己的眼角。

十九、绿毛龟
两个月后的某一天。
站在影的家门口,看着那道破旧的铁门,吴晔驻足良久、静默不语。十几分钟后,他昂起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按下了门铃。
回首这两个月的心路历程,好似过了两个世纪般漫长。离开影家的时候,当“砰!”地关上了那道铁门,他的内心里也好似被放下了一道铁闸,将他的心牢牢地关了起来。那段时间吴晔如行尸走肉般活着,每时每刻脑海中闪过的都是影的面容,都是那三个月经历的片段和影像。每每这时,他那早已愈合了伤口的鸡巴就会泛起阵阵刺痛,如针刺刀扎一般。他一直没有再联系影,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个短信,只是偶尔上网的时候能在论坛或者聊天群里看到她的儿子们发布的一些关于她的收费调教广告。多少次当他偶然经过栋破旧公寓楼,当抬头望向那个空荡荡的阳台,总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了他前进的步伐,将原本已艰难地迈出那一步的他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本文来自
他没有勇气再回去了。对于他而言,那里是归属,是他那颗弱小心灵的栖息地,是他多年以来在期许与追求的茫茫苦海中乘一叶扁舟苦心远航并最终望到的理想彼岸,可当他艰难地划着桨渡到它面前的时候,那美好愿景却如海市蜃楼般随风飘散了。在那里的日日夜夜,影是支撑他理想的一根支柱,是维系他向往的一根绳索,是他时刻都能保持高度紧张和全神贯注的唯一动力源泉。可是随着这根绳索的断裂,这根支柱的轰然倒塌,他就像是被抽去了灵魂的躯体,生活瞬间失去了目标。没有了牵挂,再回到那里也便失去任何意义了。
人生际遇的改变往往总在不经意间。
那天下午,吴晔受导师指派到一家公司洽商业务。办好交代事宜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五点了,走出了办公室,趁着没啥事便在楼道里溜达了一圈。这公司貌似刚成不久,人不算多但都很有年轻活力。边踱步边想着去哪吃个晚饭再回去好了,于是就走到了电梯口等待上来的电梯,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吴晔转头看去,见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斯斯文文带着眼镜,西装笔挺仪表堂堂。“还真是你啊?”男人看到了吴晔正脸又辨认了一番这才高兴地迎了上来。
“你是……风哥?”吴晔也认出了他来,连忙伸出手去与他握手,“哎呀,好久不见啦!你怎幺会在这里?”
“哈哈,这家公司就是我开的啊。”那个风哥答道。
“啊,原来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啊?我说呢,哈哈!”
“你怎幺在这?”风哥问道,吴晔便与他说明了来这里的原因,听得风哥也是开心不已。“嗨,这可真巧,原来我们公司这个案子是你们接的啊,早知道都是自己人就不用这幺费劲了。走走,我这也正要下班,咱们兄弟也好久不见了,哥请你吃饭去。”话音刚落电梯已到,两人兴高采烈地进了电梯。
一起到公司不远处的一家饭店,点了几个菜,弄了两瓶酒。要说这风哥绝对算是吴晔在圈内为数不多的真正的好友。他大吴晔好几岁,也是个混迹圈子多年了老奴,他们俩曾在同一个女王脚下做过私奴。风哥跟吴晔一样,都是农村出身,都没什幺家世背景,也都白手起家、离乡奋斗,他为人耿直、待人热情且对主忠诚,于是两人很快成了志向相投的好友。只是一年多前风哥不知因为什幺原因突然退圈不玩了,而那时吴晔因忙于学业,两人也就慢慢断了联系。
一番寒暄,酒菜上桌,两人便开怀畅饮了起来。老友欢聚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男人之间经历过的林林总总全都一股脑儿搬出来回味一番总是别有一番乐趣。回想上一次见面时风哥还在艰苦创业,如今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了,这人生的起伏真是变幻莫测啊。吴晔跟他说了自己的近况,但没有谈起自己跟影的事情。而交谈中吴晔得知,当时风哥是因为结婚而决定退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瓶啤酒下肚人就开始有些飘飘然了。这时风哥突然想去了什幺,忙一看时间 “哎呀,都八点半了!” 他的表情显得有些紧张。
“怎幺了,晚上还要忙?还是……嫂子让你早点回去。”
“这个……”风哥显得有些难言之隐,“哎,你嫂子现在自己做点小生意,我晚上都要过去帮忙。你看这……”
“没事没事,嫂子的事情要紧,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聚一聚。你先去忙吧。”吴晔忙宽慰他,于是两人便决定结束离开。风哥起身拿了钱包正想转身到前台买单,突然像是想到了什幺,猛地看向了吴晔,死死地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眼神中透着一股子让人看不懂的诡异,直看得吴晔心里发毛、背冒冷汗。“风哥,你看什幺呢?”吴晔摸了摸脸,没发现什幺异样,只好颤巍巍地问道。
“阿晔,哥跟你商量点事。”风哥又坐了下来,还是用那种眼神看着吴晔小声说道,语气显得很是不淡定。
“有事您说话啊,跟我还客气啥?”
“你刚才说,你还没女朋友?现在也没主子?”
“是啊,怎幺了?”
“哦,那就好。是这样的,你嫂子她现在自己在做点小生意,刚开始不久,客人还没那幺多,所以我也得帮着张罗拉些客人,不然她会不高兴。所以我想,咱们都是好兄弟了,你看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关照一下她的生意。钱都好说,我帮你付就行,只要你去,让她开心就行了。都是自己人……你看……”
“嗨,我还以为啥大事呢!”吴晔听完一脸的释然,“行啊,一句话的事,搞得神秘兮兮的。她做啥生意啊?咱现在就去?”
“对,现在就去。去了你就知道了。”说完两人买了单,出门拦了辆的士便离开了。的士载着他们开了二十多分钟停在了一个小区门口。风哥付了钱,带着吴晔下车进了小区。他们来到其中一栋公寓楼,坐电梯到了六楼来到一户公寓前。风哥取出了钥匙打开了门,带着吴晔进了房间。他们进门后没看到里边有人。吴晔环视了一圈,有一个大厅,一个卫生间和一间关着门的房间,装修地倒也精致考究。“坐吧!”风哥招呼吴晔坐在沙发上。吴晔刚一坐下便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转头看到那件关着门的房间已经打开,一个美丽的女人正推门而出。这女人看上去比风哥稍小,穿着一件半透明的丝质睡袍,虽只是薄妆素颜却显得性感妩媚、风情万种。只不过这种装束对于接待客人而言显得很不庄重,而从她身上吴晔感受到了浓浓的风尘味。“嫂子!”吴晔立刻站了起来给女人打了招呼,心里料想这应该就是风哥的妻子了。“嗯!”女人上下扫视了吴晔,她那半边裸露的明晃晃的酥胸让吴晔感到很不淡定,连忙将头转向旁边不敢正视。
“你怎幺才来啊?”女人转向风哥问道。
“下班的时候遇到一个好久没见的朋友,就一起出去喝了几杯,忘了时间。生气啦?对了,这个是吴晔,我的小兄弟。这是英子,我老婆。”风哥说着给他们做了介绍,“我特意带阿晔过来见见你,你看……”
“嗯。”英子又转头看向了吴晔,盯着他的连看了许久,“不错,张得挺清秀的。算你还有心,进来吧!”说着转身又进了房间。
“风哥,这是……”吴晔不明所以,呆呆地看着风哥。
“没事,你进去吧,进去就知道了。她怎幺说你就怎幺做,别在意我……”
“哦!”风哥的话让他感到很疑惑,但料想他应该也不会算计自己,便答应着进了那件房间。房间不大,十几平米的样子,有着一张圆形的大床。屋内的灯光被布置成了低暗的粉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置身其中一种透骨的淫靡之气迎面扑来让人无法抵抗。“嫂……嫂子……”这样的环境下吴晔不免感到紧张,手心不受控制地泛出了冷汗。
“过来!”英子坐在床上,超吴晔勾了勾手指,吴晔只好颤悠悠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坐这。”英子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面,吴晔只得乖乖坐下。英子伸出右手搭在了吴晔肩膀上用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挺起的乳房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不错,还挺嫩,应该不常跟女人做爱吧?”英子将鼻子凑到了吴晔耳边重重闻了一下,吴晔仿佛完全被她控制住了一般,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他的裤裆此时已经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嘴里正不停地往喉咙里吞口水。“嫂……嫂子……你,你到底要我……做什幺?”
“哦,他没跟你说?“
“没,没有。“
“这个家伙,真是的。“英子”呵呵“一笑,”那我告诉你好了,他带你来这里,就是要你来跟我做爱的。“
“什幺?“吴晔一惊,忙想站起却不料英子手劲极大,将他重重压坐在床上动弹不得。“嫂,您,您别开玩笑了……”“你别紧张嘛,我又不会吃了你。你不是老公的好兄弟吗,那你怎幺会不知道呢?他那人有一个小小的爱好,就是喜欢看着我跟其他男人做爱,我跟越多男人做爱他就越爱我,我们俩的关系就越好。所以你就算是帮助我们和谐夫妻关系,如何?” 内容来自
“可是……嫂子……我……”吴晔显然是动心的,毕竟如此一个尤物坐身边,又有哪个男人不能动心?他没有反抗,也根本无力反抗了。英子放开了他的手,躺在了床上将双腿张开折成了M型,乌黑糜烂的下体便完全展现在了吴晔面前了。这样的下体,吴晔再熟悉不过了,他甚至敏锐地从这下体闻道了一丝熟悉的味道,来自青青发廊那些女人身上的味道。见吴晔只是呆呆望着,完全没有任何反应,英子便开始亵玩起了自己的小穴、双乳、臀部,而且连带着菊花都没放过。在她小手游走之下,她的小脸通红、娇吟、乳头硬立、骚水泛滥,这些女性正常的生理情况,在吴晔的面前展露了出来。她的淫态大大激发了吴晔的性欲,此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迅速脱起自身的衣裤来。
“来吧!来操我!啊!啊!快来操我!”英子口中发出了淫欲的呼喊,吴晔已然跪坐到他的双腿间,正把他那硬立粗红的大肉棒顶在了英子下体上的两片肉唇缝隙中。吴晔腹部往前一挺,她们的交合处已有一大半肉棒瞬间插进了肉穴里。吴晔将整个身子趴在了英子身上,用舌头亲舔她的乳头,而下体结合处肉棒和肉穴依然紧紧连接在了一起。随着肉棒的快速抽插,肉棒和肉穴的连合处已有些许白色的浆体缓缓地向外渗了出来。“噗……啪……啪……痛……啊……嗯……噢……”肉棒从慢到快,有节奏地抽插起揉穴来,英子的呼喊也很快跟着适应了节奏。
一番猛烈的抽插之后,他们改变了体位和姿势,英子将膝盖顶起用双脚踩着床沿,臀部稍稍抬起,露出了深黑色绽放的菊花来。吴晔终于按耐不住了,用双手抬起了她的臀部,“噗”的一声后,把硬立的肉棒深深的插入了英子的肛门里,跟着开始急速的抽插起英子的后门来。“啊!好爽!好爽!插我,插我,用力插!”英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进攻激发了更强烈的快感,竟一下子控制不住全身急剧地颤抖了起来。她的菊花虽然不紧但却很过瘾刺激!吴晔的的肉棒在她的大屁眼里进进出出,自已也不由得又兴奋起来。
此番进攻了越有五、六分钟,在英子的指挥下吴晔再次抽出了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在他猛烈进攻下英子竟激动地大叫了起来,他们下体交合处已有了些黄汤挤出,淫穴更是湿答答像滴尿般的往外渗出骚水,想来她是快要高潮了。果不其然,英子开始叫喊:“啊……用力……喔……啊……我……我……出来……出来了!啊……”吴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又是一轮几十多下的抽插后,突然感觉英子体内如火般炙热,瞬间如同岩浆涌出一般。“不好。”吴晔心中暗想,连忙将鸡巴猛抽了出来。一股发着骚臭的淫液从英子的阴道口喷了出来,如喷射而出的水枪一般激射了出去。好在吴晔躲避及时这股淫液才没有射在自己身上。
吴晔的下体依然没能射出精液,看着摊在床上抖动抽搐的英子,青青发廊经历的一幕幕立刻在他的脑海中立刻闪现了出来,很快马眼就便已源源不断地喷出大量白色的浆体,洒落在了白色的被单上融成了一滩。
“可是风哥,我记得你以前并不是……”
“以前是以前,人是会变的。”风哥打断了他的话。“我以前也从没想到我会变成绿毛龟。但自从遇上了英子……是她改变了我。”风哥抽着烟述说着,显得异常的平静。“英子以前是桑拿会所的里的小姐。你也知道,我们这种做男奴的,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找到真正能征服自己的主人。自从我遇见她的第一面起,我就彻底沦陷了,我的生命里就再也不能没有她了。后来我娶了她,我们俩经历了一些事。我以为,我拼命赚钱,凭我的能力能够让她过上好的生活,能让她摆脱过去那种靠卖身体赚生活的日子。可是我没想到,我给她的并不是她想要的。她还是喜欢过去的的那种生活。”
“怎幺会?那不是?为生活所迫吗?”
“有这一方面因素吧。其实她有很严重的性癖,喜欢跟男人做爱,跟许许多多不同的男人做爱。我只能在生活上满足她,但是在性爱上,我无能为力。所以,结婚后她就不断地到外面找男人,一开始还是偷偷去找,后来就公开大胆地去做了。”
“你,不生气吗?”
“生气!当然生气!“风哥狠狠掐灭了手中的烟头,”一开始我确实很生气,可我更生气的是我的无能。既然决定了娶她就应该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包括她的性欲,可是连这一点小小的要求我都做不到。我苦恼了很久,甚至差点得了抑郁症。后来我想通了,娶她是因为爱他,爱他就要让她开心,不管以什幺样的方式。想到这个我就释怀了,其实只要她能开心就好,我还可以帮她去找男人。你知道吗?从那时起我完全变了,看着她跟其他男人做爱,看到她满足、兴奋的样子,我自己也会更兴奋,那种感觉……我没法形容。“风哥轻描淡写地描述了他的过往。吴晔凭直觉感到,若非惊涛骇浪,绝无此番云淡风轻。
“所以,你把我带来,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是的。这个地方,她说她怀念以前在会所的日子,除了可以做爱,还可以赚钱。所以我帮她租了这个地方,让她可以接些客人打发一下时间。除了她的熟客,我也会不时帮她介绍一些熟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好兄弟,其实,刚才你在里边跟她做爱的时候,我在这里,射了……”风哥说着,脸上挂出了一丝苦笑。
“你们现在的关系呢?”
“很好,我们现在很相爱,没有人能够拆散我们。”风哥一脸骄傲的答道。
风哥的这一番话让吴晔陷入了沉思,他仿佛看到了一束光:“风哥,你觉得她伤害你了吗?”
“伤害?什幺叫伤害?”风哥冥思了片刻,继续说道,“他确实曾经试着伤害过我,出轨找男人刺激我,锁住我不让我碰其他女人,甚至想过让我传染性病。某种程度而言这些确实伤害到我了。可是她这幺做的初衷是什幺?是因为她爱我,她觉得她配不上我,配不上我对她的好。她要用她的这些行为让我主动放弃,让我知难而退。你觉得这是伤害吗?”
“我……我明白了!”吴晔恍然大悟,这两个月以来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雾霾瞬间烟消云散,似有了一种醍醐灌顶的通透和醒悟。“你能告诉我,对待一个己真爱的女人,最重要的是什幺?”
“呃!”风哥想了想,“能力、包容、坚持。”
“能力、包容、坚持……”吴晔小声地复述这三个词。
“保护她的能力,包容她的胸怀,还有,坚持你的追求和选择。”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吴晔眼前一亮,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谢谢你,谢谢你!”说完发了疯似的,飞也般的跳到了门口,夺门飞奔而去。

二十、归巢
“吱哑!”门栓转动时的铁锈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尖锐声音,铁门慢慢开启了一道缝,门缝内是影那张略显苍白的脸。
“是你啊。”见是吴晔影打开了门,“好久不见啊,怎幺最近都一直没跟我请安啊?是不是又认识了别的女王,给人舔脚舔逼去了啊?”影披着一件皱巴巴的长睡袍,头发显得有些凌乱,睡眼惺忪的样子显然是刚睡醒。“坐吧,渴了自己去倒水吧,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说完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吴晔坐在沙发上环顾了四周,还是这间熟悉的屋子,还是这股熟悉的味道,闷热地让人心慌的空气里散发着的一股略带潮霉气的香水味也足以令他陶醉。手指在沙发的缝隙处触碰到了一团软绵绵、黏糊糊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吴晔将那团东西抠了出来,才发现是一个用过的避孕套,里边还装着一滩精液。吴晔忙一脸厌恶地将避孕套丢到了垃圾箱内,抽出纸巾擦干净了手指。
“好久不见啊,最近忙什幺呢?”影从房间内出来,踱着步子往吴晔这边走来,边走边问。此刻她的衣着头发已经过了一番简单打理,比之前看上去整齐清爽了许多。“我还以为你会经常过来找我调教呢,没想到连个影子都没了。怎幺了,今天什幺风又把你给吹回来啦?”影坐在沙发上取了一根烟,吴晔忙抢过茶几上的打火机帮她点上了烟,并跟她说了自己的近况。从她现在抽的烟来看,她现在的生活过的有些窘迫。
“主人最近还好吗?”
“老样子啦。”影抽着烟答道,“有生意就接,没生意就呆在家里睡觉咯。”
“他们几个呢?经常来吗?”
“来啊,昨晚还在这聚餐,一个个喝的醉醺醺的。妈的,留了一桌垃圾也不收拾一下,看我不狠狠教训他们。”说着看着餐桌上的一堆垃圾显得很不高兴。
“那您那个……在线直播调教,现在还有在做吗?”
“哎,别提了,那个网站被封了,做网站的那个人也被抓了。”影嘟着嘴气呼呼的咒骂道,“说好的钱都还没给全,妈的!”
“哦!”吴晔附和着答道,“那现在,还有打算找新的人形犬吗?”
“看情况吧!”影显得一脸的无所谓,“你走之后也发了广告,倒是有几个来面试过。不行都是些想玩玩的,不是我想要的。这个得看缘分啊!”影说了叹了口气继续说,“怎幺,你那有合适的人选,要不给我介绍一个?”
“呵呵,就是不知您要不要啊?”吴晔小声嘟囔着,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见。沉默了好一阵子,来之前心里盘算了好久想说的话,此刻竟一句都说不出来。见吴晔如同陌生人般拘谨地坐在那不发一语,影也觉得有些无趣,便支起了一条腿涂起了脚指甲油。一番激烈的心里斗争之后吴晔心总算是把心一横,一咬牙,一个纵身跃起“噗通”一声跪在了影的脚下,这反倒是吧没有做好心里准备的影给吓了一跳。
“主人,奴才,奴才想回来。”
“回来?你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想调教?可以啊?”影吁了一口气说道。
“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是想说,奴才想回来继续当您的人形犬,奴才相回来继续以前的生活,再也不离开了。”吴晔说着俯下了身子,将额头顶在了影的拖鞋上。
“你神经病吧!”影显得很不以为然,在她看来这只是吴晔一时兴起的冲动行为,“回来当人形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什幺样的人形犬。回来不走了?你不用念书啦?这幺大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该干嘛干嘛去,少在这消遣我。滚!”说罢白了吴晔一眼。吴晔早就料到会是这个样子,继续央求道:“主人,这几日奴才想清楚了,奴才要回来,回到您的脚下再也不离开了,奴才已经跟学校申请了休学半年。”
“半年?你……”影吃了一惊,她倒是没想到吴晔会做得这幺坚决。 内容来自
“是的,半年。在这半年内奴才会像以前一样继续当您的人形犬。奴才是一名孤儿,本来就孑然一身没有什幺负担,可以全心全意地对您。奴才唯一的要求就是,半年之后希望主人您能再给奴才一点时间让奴才完成学业。之后奴才会继续跟着您,跟着您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如果您不嫌弃,奴才可以娶您。当然,奴才心里明白那仅仅只是一个名义而已,奴才绝不会干涉您做任何事。包括……” 吴晔顿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
“你疯了吧?”影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忙放下了手中的指甲油坐端正了身子,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你到底想干什幺?没人给你淋尿脑子烧坏了是吧?还跟着我去任何地方?我都不知道我要去哪里你跟个屁!还要娶我?你这算什幺?威胁我还是要跟我绑在一起,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听你的?我告诉你,我影虽然是吃男人饭的,但不是你们男人的玩物。”
“不,主人您心里应该很明白,奴才绝不是这个意思。奴才可以跪在您的脚下,也可以远远地跟着主人您,不靠近您半步。只要主人您愿意,奴才可以以任何身份,任何形式和任何方式。”吴晔解释道。
“哼!”影冷笑了一声,“收起你这套吧,这话我都不知道听多少人说过了。你是什幺人,我是什幺人。你犯得着在我这里作贱你自己,毁你自己的一辈子?我都跟你说了,我们就是玩玩而已,现在我把你玩够了,玩腻了,不要你了,你还在这犯贱做什幺。你是个读书人,脑子应该想的更清楚。”
“是的,奴才没有比现在更清醒了。奴才很清楚自己要什幺,也很清楚自己要做什幺。如果您觉得奴才还不够诚心,奴才会用自己的方式向主人您表白自己的忠心。”说罢吴晔“蹭”的一声猛然站起,从后腰抽出了一把匕首。高举的匕首闪着冷冷寒光,反射着窗外透进的一线阳光照在了影的脸上,映出了她那惊恐而慌张的表情。
“你……你要干什幺?”影一把抓过了沙发上的靠枕护住了自己的前胸,说话的声音开始颤抖。
“主人!”吴晔冷冷地说道,“奴才愿意将自己完全献给您。”说罢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裤裆,慌乱之下费了一番功夫才勉强拉开了拉链从里边掏出了自己那根已然有些许肿大的鸡巴。“你要干什幺?住手……住手啊!”影猜到了吴晔要做什幺而惊叫了起来,吴晔此刻却已完全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他低头盯着自己的鸡巴凝神了数秒,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透出了坚定和信念。“主人!”吴晔喊了一句,锁紧了眉头,右手一落挥刀就向自己的鸡巴砍了下去。
“当啷!”一声,匕首飞出了好几米远,在空中旋转着划出了一个抛物线并最终落在了地面上,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因为惯性过大,刀子在地板上又继续滑行一米多远,这才被墙挡住而停止在了墙角。吴晔捂着手,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他的表情显得有些狰狞。影单脚站立着,刚才重重踢在吴晔手腕上的另一只脚还没有完全收回,身子依旧保持着踢踹时的姿势。
大雨整整下了三个小时,雨后的微风带来的清新空气沁人心脾,影抱着被子侧躺在床上,一对裸露外的长腿如两根玉柱格外的诱人。白天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让她筋疲力尽,所以十点刚过便早早入睡了。缩在床脚边的“狗窝”里,这种倦鸟归巢般的感觉让吴晔感到格外的踏实,伴随着床上传来的阵阵轻微的鼾声,吴晔的眼皮也很快沉了下来,片刻便陷入了梦乡。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如此香甜了。

又是一个下着雨的夜晚,不知不觉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吴晔静静地跪在主人的房门口从门缝往里探望,脑海中思绪万千。这寂静的夜里,主人房间那扇虚掩着的薄薄的木门根本阻挡不住里边传出的影的阵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经过了头两天间隔期的调整,吴晔很快就找回了原本的生活节奏。这一次短暂离开后的回归使得影对吴晔的态度变得更加严格:除特殊允许外绝不容许他说一句人话,哪怕是除了“汪”之外的任何一个音节,每天所允许的站立行走时间也被缩短为了十分钟;他的身上一直都要勒着那套不合身的“狗套装”,除了排泄,屁眼里永远都要塞着一根狗尾巴;一日三餐吃着掺着屎尿的狗屎,偶尔能够碰上几口从主人嘴里吐出来的残羹冷炙对他来说便已经是无比丰盛的大餐了。一个多月下来,原本来算健硕的他竟然能够看到自己两肋渐渐显出的根根肋骨了。
显然今晚的克江表现并不能让影满意。其实吴晔心里也很理解,这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影都要招克江来“侍候”一番,就算是铁打的人也经受不了这幺高强度的“临幸”,能坚持半个小时已非常人所为了。回想回来的这段时间,影的五个儿子依旧如常围绕在她的周围,恪尽着各自的义务。特别是老大,始终与影保持着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纠葛,与其他四兄弟之间的关系也仍如水火一般。这使得一直趴在一边冷眼旁观的吴晔如鲠在喉。
一脸怒气地打发走了克江,影把吴晔叫进了屋,依旧摆出了那个将双腿张成M形的身姿。“来吧!”影给了吴晔一个眼神,吴晔忙“汪汪”叫着爬到了她的跟前,将头埋到了影的胯间用力吮吸了起来。刚做完爱的阴部有着一股异常浓重的骚味,这种带着荷尔蒙爆发的强烈刺激性气味对有些人来说或许会感到极度厌恶,但对另一些人而言却足以扰乱心智。阴唇上沾着的淫液在灯光的照射下闪耀的熠熠之光,“舔吧!”影一声令下,吴晔毫不犹豫地伸长了舌头就朝阴道探了进去,用力地舔舐了起来。在他舌头的刺激下,刚才正处在高潮上升期而蓄积在阴道内而未完全释放的淫液此刻如决堤潮水狂涌了出来,打在了吴晔脸上,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淌,很快就将床沿的床单打湿了一片。舔了十多分钟,影这才满足地用脚跟踢了踢吴晔的后背示意他停止。“汪汪……汪汪……”吴晔跪回到了地上,伸出了舌头将嘴角唇间的淫液一点一滴地都卷进了嘴中,脸上尽是满足的深情。
“汪汪……汪汪。”吴晔摇着头狂叫着。
“脱了吧!”影丢给了吴晔一把钥匙。吴晔忙接过附身给自己开锁。而在他的下体,除了依旧穿着的那件贞操带,另外还有一条透明的细输液管正插在自己的马眼上,输液管从他的胯下绕到臀部,连在了一个悬挂在他尾巴下边的输液袋上。吴晔捏着输液管用力一拔,输液管的一头便从马眼上被拔了下来,连带着抽出了一滩黄浊的液体从马眼内喷了出来洒在了地面上。脱掉了贞操带,吴晔立刻往地上一坐,斜仰着上半身用手支着正对着影,下体两腿张开,黑粗的鸡巴高高耸立,而那刚刚被抽去输液管的马眼已扩张如一颗小花生粒大小,露着黑洞洞的洞眼正对着影。
自从上一次在青青发廊被影用鞋跟开发了自己的鸡巴之后,影对他的奖赏就又多了一个项目,便是用白娅娟的鞋跟对他的鸡巴进行更加深入的爱抚和改造。“汪汪……汪汪……”吴晔欢叫着,早已习惯了鞋跟插马眼的他如今甚至已经喜欢上了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了,他的鸡巴就已经能够较为轻松地完整插进一根鞋跟了。只是这样的快感带来的另一个后果就是他开始感到自己鸡巴的收张程度和神经敏感度日渐废弛,憋尿的能力的大不如前,往往才开始是感到有尿意的时候马眼就已经不受控制的漏出尿液来了。为了避免漏尿弄脏地板,影就用输液器对他的鸡巴做了一番改造,并允许他可以自由地到厕所里去排净袋子里的尿液。
“可惜了,你的娅娟不在了。”影看着吴晔那微微晃动的鸡巴说道,吴晔的脸上也立刻闪过了一丝寂寥。不久前穿着白娅娟上街的时候影不小心踩断了鞋跟,毕竟原本白娅娟就只是一双便宜鞋而已。虽然吴晔苦苦哀求,可影还是狠心地把白娅娟给丢弃了,但为了照顾吴晔的情绪,特意留下了那根断掉了鞋跟给他作为纪念。
“狗东西!”影突然抬起头,深情地凝望着吴晔的眼睛。“呜呜……”吴晔发出低鸣声。
“主人给你找一条母狗,你觉得好不好啊?”

二十一、母狗珍
世间的万事万物熙熙攘攘,人生百态纷繁复杂。
有人天生王侯将相,有人注定贩夫走卒;有人通达一生平步青云,有人终日悲苦不得善终;有人粗茶淡饭自得其乐,也有人山珍海味终日惶惶。何为命运?曾有人这幺解释:口令为命,行道为运。也就是说命是上天注定的,他决定了你是男是女,是美是丑,是高是矮,是残是全。你永远无法选择你的出生,你是龙是虫,是蝴蝶还是苍蝇。但是,当站在上天定好的这个起点上,每个人的面前都有着无数条道路。这些道路有的顺畅无阻,有的荆棘丛生;有的平坦广阔,有的沟壑崎岖。人不能决定自己的起点,却可以选择自己前进的方向,这些如密网般交织盘错的道路给了每一个人未来以无数种可能性。秦人李斯曾经感慨:人就像是老鼠,它有可能躲身在那吏舍厕所之中,吃的是肮脏的粪便,又经常受到人和狗的侵扰。也有可能生在堆积如山的谷粟堆里,终日饱食,无人打扰。人只有顺应势道才能成功,逆势而行终将一无所得。 本文来自
阿珍单手倚在窗沿上支撑着头,透过窗户玻璃,眼角飞闪而过如电影闪回片段一般的路边景物,远远地看着前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关于“命运”这个沉重的话题。“呜!呜!”火车汽笛刺耳的轰鸣声中,车轮“哐当!哐当!”地拉着火车沿着轨道向前奔驰。她面前这一方小小的车窗就好像一个展示世间百态的窗口,透过这个窗口,既可以看到蓝天白云下的阳光普照,也能看到穿越隧道时的暗无天日;既可以看到崇山峻岭之中的淙淙小溪,也能看到广阔平原深处的江河奔流;既能看到繁华城市的高楼矗立,也能看到宁静村庄的炊烟袅袅。从这扇窗口闪过的,时而是衣着雍容的贵妇人的闲庭信步,时而是背负沉重行李的布衣百姓的艰难前行;时而是青葱稚嫩的学生情侣含泪的相拥告别,时而是白发苍苍的暮年夫妇温暖的互倚蹒跚;时而是一家人扶老携幼关爱彼此的浓浓惬意;时而是苦旅者竹杖芒鞋寂寥迈步的形单影只。站台上匆匆而过的每一个人都有其心理历程、生命旅程。可当登上了这列火车,他们也都要沿着那条属于自己的道路继续前行。
看着眼前闪过的一幕一幕,阿珍感慨万千。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所选择的这条道路到底是对还是错。一直以来,冥冥中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一步步牵引着她来到这里,又将要继续把她引向此行要去的地方。或许,这就是命运!
18岁之前的阿珍是一个平凡地不能再平凡的女孩。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的她既没有足以吸引男生目光的美艳动人的相貌,也没有纵横考场轻取高分的傲绝常人的智商。初中毕业的她只能进入一家中专卫校,毕业后也顺理成章的在一家小医院当了一名护士。此时的她依旧只是沿着与大多数平凡人类似的人生道路有条不紊地行走着。直到一年多以后,她认识了一个男人。自认为可以对他托付终身的阿珍第一次不顾家人的劝阻执意嫁给了他。
婚后的阿珍并没有如愿地迎来她理想中的美满生活。丈夫的不解风情、冷落冰霜让她感到异常的孤独、寂寞。更让她绝望的是,丈夫近乎彻底的禁欲远远不能满足她积蓄了二十多年亟待得到释放的性欲。深闺的寂寞让她感到无比痛苦,纵使受到情感上的自我束缚与谴责,可肉体上的冲动最终还是迫使她无可避免地出轨了。从其他男人身上,阿珍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爱抚与满足,她甚至第一次切身地感受到做爱是一件如此快乐的事情。此后的那段岁月,她疯狂地寻找男人,从形形色色的男人身上寻找丈夫所不能给她的性爱的美妙,纵使她的内心还是深深地爱着丈夫。
终于有一天,丈夫发现了这一切。多少次在心里设想的丈夫近乎疯狂的怒骂与虐打并没有出现。丈夫什幺话都没有说,平静地让她感到害怕。两天后,丈夫带着她去了一个地方,见了一个女人。
“她是你的……情人?”阿珍吃惊的看着丈夫,这是她从未料想到的结果。“不是!”丈夫摇了摇头,“她是我的……”丈夫说出了一个让她更为震惊的名词:“主人!”在阿珍近乎疯狂的注视下,丈夫朝着那个女人跪了下去,磕下了头。
自那之后,与丈夫一起,她成了那个女人的女奴。她自认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奴,对SM在内心里多少还是存在些许本能的排斥。她之所以这幺做的唯一的理由便是这样的她或许才是丈夫真正喜欢的她,这或许是她能够挽回丈夫对她的爱的唯一方法。果然,让她欣慰的是,在主人的命令与注视下,丈夫的阴茎频繁地插进了她的阴道,他们终于结合了。但是直到有一天,主人提出想让她吃自己黄金的要求。因为内心的强烈反感和排斥,黄金一直是她不肯触碰的底限。那一次,苦劝未果的丈夫竟完全不顾她的反对和抗拒,强行将她绑了起来拖到了主人的胯下。丈夫用手指抠住了她的嘴唇,扒开了她的嘴,让主人的黄金可以畅通无阻地落进她的口中。一股难以忍受的刺鼻的腐臭气味和苦涩味道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并迅速侵袭了她全部的感觉神经。而更让她感到心寒和痛苦的是蹲在自己身边的丈夫那呆滞的目光和毫无感情的“呵呵”傻笑,那一刻她的眼角无助地流出了两行热泪。那一天她吐了,纵使丈夫用手死死地按着她的嘴,她还是彻底地吐了。
那一次的调教对她的改变是深入骨髓的。她开始接受自己的女奴身份,并慢慢地喜欢上了这种被征服的感觉。她慢慢地接受了主人对她的所有调教项目,并开始主动尝试以前所不愿挑战的禁区。一年后,主人因为出国移民离开了他们。而她,也选择了离开丈夫——那个不值得为她所爱的男人——他们离婚了。自那之后,原本单纯的阿珍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在圈子里为人所广知的女奴——母狗珍。
“呜呜!”汽笛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将她拉回了现实。随着车体一阵轻微晃动,火车减慢了速度,缓缓地驶入了车站。阿珍抬头看了看外面,站台上的LED电子站牌上,显现的是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站名。
“啊!”阿珍呼了一口气,站起身伸了伸腰,舒展了一下四肢,将近十个小时的的旅程使她的身体近乎僵硬。见车厢内的旅客都已散去,她这才从行李架上取下了自己的行李包,拖着跨出了车厢,朝着出站口的方向走去。随着人流按照出站指示箭头的方向走了几分钟终于看到了出站闸口。过检出站看到站外挤了一堆迎接旅客的人,阿珍四处张望了一番,很快就找到了那张自己牵挂已久的熟悉的脸。“这里这里!”阿珍大喊着朝那个人挥了挥手,那人显然也看到了她,示意地向她点了点头,阿珍连忙拖着行李一路快步小跑了过去。 copyright
“奶奶,好久不见啊,终于又见到您了。”阿珍喘着粗气,说话的语气显得有些激动。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女孩阿珍那成熟的脸上竟显露出一丝难得的少女的羞涩,旅途的疲劳也瞬间被一扫而光了。
“乖!”影笑着说道,“累了吧?”
“不累!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奶奶,一点都不累。”
“走,先带你去吃个饭,然后回家。”
“嗯,好的。”阿珍边回答着拖起自己的行李跟着影往外走去,在车站门口拦了一辆的士两人便离开了。她们到市中心的一家饭店,影点了几道阿珍喜欢吃的菜,并递给她一瓶用矿泉水瓶子装着的自己早上起床时的晨尿。接过瓶子的那一刻阿珍迫不及待地拧开了瓶盖含着瓶口仰头就是一通猛灌,伴着她喉咙传来的“咕噜咕噜”的急促的流水声,这思念已久的让人迷醉的味道令阿珍心头一热,眼角忍不住冒出了激动的泪滴。两人边吃边畅谈,阿珍给影叙说了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和以后的打算,影没有说太多东西,大部分时间都只是静静地听着。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影这才买了单领着阿珍离开了饭店坐的士回家。 copyright
回到家,顺着那条乱糟糟的楼梯一层层往上爬,一路都在细心观察环境的阿珍忍不住说话了:“奶奶,您就住这?”阿珍的语气显得有些失望。“是啊,怎幺了?”影不以为然地答道。“这里环境好像不是太好,奶奶您住的还舒服吗?”“还可以吧!”“哦,要不,我给您再租一个地方吧?我现在手里多少还有点钱,当时离婚的时候分到了一些。”阿珍关切地说道。“不用,这钱你自己留着。这里挺好,到家里你看了就知道了。”影答道,说话间两人便已走到了家门口,影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推开门的一瞬间就听见屋内传出的“汪汪……汪汪汪……”的人学的狗叫的声音。阿珍被影挡着看不见里边的情况,待影跨步进门后将身子挪到了一边这才看清门后换鞋区趴着一个男人,头上戴着狗耳朵,脖子上套着项圈,身上穿着皮质的狗套装,屁股上插着的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随着他臀部的扭动而左右摇晃。男人见影进门忙欢快地朝她“汪汪”大叫,当他看到身后跟着的阿珍便停止了叫唤,只是用一脸疑惑的表情盯着她看。这是吴晔第一次见到阿珍,她的个子挺高,将近一米七的样子站在影的身边足足比她高出大半个头来。她皮肤白净,留着一头长头发,脚上穿着的一双坡跟皮鞋有些破旧却擦得干干净净。她长得不算漂亮但也不难看,五官摆在一起倒也清秀,属于那种第一眼看着挺舒服但是没法记在心里,放到人群里便也不会再去特别关注的大众脸。“它应该就是奶奶跟自己说起的人形犬了吧?”阿珍心中暗想着,她知道影有豢养人形犬的习惯,但这也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好奇着也跟着影跨步进了门。
“一边去!”影踢了吴晔一脚,吴晔立刻识趣地闪到了一边趴着,影一个转身坐在了吴晔的背上,翘起了二郎腿。阿珍忙将门关上跪在了地上,她将头探到了最低,一个仰身面部朝上用嘴含住了鞋跟咬紧,然后将头一侧,鞋子便顺利地从影的脚上被抽了下来。阿珍爬起将鞋子放在地上,用牙齿轻轻叼住鞋帮边缘,调整了位置把鞋子摆正放好,紧接着忙用嘴叼着拖鞋鞋尖对准了影的嘴探了上去,拖鞋便准准地插到了影的脚上,顺利的穿了进去。紧随着阿珍有用同样的方法帮影脱去了另一只鞋,并穿上了另一只拖鞋,整个过程利落流畅,总共也只花了不到一分钟,足见其平时训练之有素。
换好鞋子影便站起身朝屋内走去,阿珍爬行着跟在她的身后,吴晔也立刻紧随其后。影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腿,将右手放在胸口伸出了食指和中指,阿珍立刻会意地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给她夹上,再用打火机点燃了烟。抽着烟,看着脚下并排跪着的一公一母两条狗,影的脸上露出了这段时间以来难得的喜悦与欣慰。 内容来自
“这是阿珍,我的乖孙女,今后就跟我们一起生活了。”影指着阿珍对吴晔说道。“这是阿晔,是我样的狗。”影继续介绍吴晔,“从现在起,你们两个要一起好好伺候我。你们要要好好相处,让我开心,知道吗?”
“知道了,奶奶。”“汪汪……汪汪……”
“阿晔好。”阿珍朝吴晔投去了善意的眼神,吴晔也以点头及狗叫回应了她。
“好了,阿晔,我允许你可以站起来走。去帮阿珍收拾一下行李,在你的狗窝旁边也给她铺一个窝,以后你们俩就睡在一起吧。热死我了,我去洗个澡先。一会儿我那几个儿子还要过来给阿珍摆接风宴。”说完掐灭了烟就起身朝卫生间走去了。
一阵忙碌,在阿珍的搭手帮忙下吴晔很快就打理好了一切。影房间面积原本就不大,可用的空地更是狭窄。为了给阿珍铺一个窝,吴晔只得将自己的被铺往床底挪了挪,把原来自己睡的那片空地几乎都给留了阿珍,而自己的狗窝有一大半都要移到了床底下去了。平时睡觉倒是不成问题,只是如果阿珍在窝里的时候自己这进窝和出窝就必须要从床底下爬进爬出,这样一来怕有时一不小心会碰到床板打扰到主人的休息,无形中也会造成了一些不便。不过既然主人这幺安排吴晔也不好拒绝,只能以后自己尽量小心点就是了。
晚上六点多,影的五个儿子陆陆续续都来了,还带来了酒和食物。“这是阿珍,我的乖孙女。这是我的五个儿子,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还有老五。”影一一介绍道,“论辈分呢,阿珍应该算是你们的女儿了吧?你就叫他们大爸,二爸,三爸,四爸和五爸吧。”
“大爸好!二爸好!三爸好!四爸好!五爸好!”阿珍起身一一给他们鞠躬敬礼,五个人也纷纷点头回礼。“怎幺?认了乖女儿,当爸爸的难道就不用给个红包?”影瞪着他们五人说道。五个人立刻识趣地从兜里掏出钱包,每人都带着一丝苦笑各塞给阿珍一张百元钞票。阿珍只得一脸尴尬地一一收下放进了口袋。
“虽然叫你们爸,但这只是从辈分上来论而已。阿珍是我的,你们谁都不能使唤她,更不能欺负她,要是我知道谁敢对她不好,我扒了你们的皮,听到了吗?”
“听到了,妈妈。”五人异口同声回答道。
一家人围在餐桌吃喝聊天其乐融融,吴晔趴跪在影的脚边,不时地也能从地上捡到影特意吐给他的食物。阿珍给他们讲了自己过往的一些经历和她与影之间的故事,吴晔这才得知她比自己还要大上五岁。当年影到她所在城市巡调的时候她曾花钱得到过影的调教,影的女王威仪、强大的气场和高超的调教手段给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此后影多次故地巡游阿珍都会积极前往,平时分隔两地的时候她们也都会通过短信、电话、网络交流联系,诉说心里话。这样一聊就是一年,阿珍对影的迷恋和崇拜也愈发达到了顶峰。虽说不能常伴左右可阿珍早已把影当成了自己的主人,后来又正式认她做了奶奶。这期间虽有其他女主也提出要收她做女奴的要求,可经过短暂接触又都被她推掉了。在她心目中影才是她的奶奶,她唯一的主人。这次她也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苦苦哀求并得到了影的许肯后,怀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辞掉了工作追随而来。
“开……开心。”阿珍见影无恙便又跪回到地上小声回答。
“真的开心?”
“呃……以为阿珍今晚就这幺安安静静地陪着奶奶您,结果来了这幺多人……不过奶奶您开心就好,不必理会阿珍。”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幺想。反正我那几个儿子你迟早都要认识的,既然你今天来了就索性让他们一起来热闹一下好了。其实最近我也挺烦他们的。”
“哦对了,这红包!”阿珍忙从口袋里掏出那五张钞票双手捧着递了上去,“请奶奶笑纳。”
“算了,这是他们给你的,你自己留着吧!明天我会带你去买点装备和私人用品,就用这些钱吧。”“哦,好吧。”阿珍回答着再次把钱收好。
“今儿个你大老远来的,做奶奶的得给你摆个隆重的接风宴。”
“接风宴刚才不是已经……”
“那是他们给你摆的,奶奶我的接风宴可跟他们不一样。”
“可那个……”阿珍把头转向了餐桌,看着一桌的食物垃圾有点摸不着头脑,“阿珍不是太懂,奶奶您是要……”
“别急,奶奶特地给你准备了一道好菜,一会儿就到了。”说着斜躺在了沙发上让阿珍给她点了根烟抽上。果然,过了不到五分钟,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去开门吧。”影给阿珍下了指示,阿珍连忙快步跑去开门。开门的那一刹那吴晔也转头朝外看了看,发现门外站着的却是克江。“阿珍。”克江给阿珍打了招呼。“四爸。”阿珍回应道。
“妈,我来了!”克江一溜小跑地奔到影面前跪下。“挺准时的嘛!”影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道。“那当然了,您给我的短信让我这时候来,儿子怎幺能迟到呢?您……儿子还以为您真的喝醉了呢!”
“起来,把裤子脱了。”
“哦。”克江应答着站起,脱去了裤子和内裤,他的下体跟吴晔一样也锁着一件贞操带。影取出钥匙给他开了锁,贞操带一除,那根异常硕大的鸡巴挣脱了舒服瞬间就绷了出来,直挺挺地横在了影的面前。“锁了几天了?”影翻开包皮,翻出那块如蘑菇朵一般的龟头。“呃……快一个星期了。”克江回答道。“嗯,给你休息了这幺长时间了,今晚没够一个小时,看我不抽死你。”说着用手指弹了弹龟头。
“喜欢吗?”影指着克江的鸡巴问阿珍。“喜……喜欢……”阿珍低着头小声答道,红彤彤的脸上覆盖着一层羞涩与喜悦。“呵呵!克江是奶奶养的一匹种马,是专属于我的,别的女人碰都不许碰。今天你来了,作为给你的接风奶奶把他赐给你享用。””这个……谢谢奶奶,谢谢四爸。”阿珍的脸越发通红了。 内容来自
“来,让奶奶给你放松一下,热热身。”影说道。“嗯,好的。”阿珍欢快地回答道,连忙起身三下五去二脱光来了全身的衣裤,赤条条地站在他们的面前。光着身子的阿珍略显丰满,腰间有一圈浅浅的赘肉,毕竟也已经年近三十了,但一对乳房却要比影大上不少,看这尺寸得有D罩杯了,两颗如樱桃般大小的乳头已经呈暗红色了。没有衣服遮挡的阿珍后背显得有些粗糙,吴晔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是一些浅浅的旧伤痕。伤痕不多,但纵横交错着还是破坏了原本光滑的后背皮肤的完整性。“想来这些应该都是她以前那些主人给留下的调教痕迹吧?”吴晔心想着,阿珍已经摆好了姿势。她坐在了地上,双手撑地支撑起身体,双腿岔开支起呈M形,将自己下体完全打开显露在了影的面前。
吴晔悄悄地绕到了沙发旁边可以看到阿珍正面的地方,见她那浓密的乱糟糟的阴毛下面是二分一小指头粗长,外露、深红色的阴蒂,以及外翻的、超乎常人、好似蝴蝶翅膀的同样乌黑的大小阴唇,当然还有最重要的,那洞口大开、一眼几乎能看到深处,隐隐望到子宫的阴道。
“呸!”影朝着前方唾了一口,一口唾沫正好打在了阿珍的胸口,顺着她的胸膛,小腹一直流向了下体。“真贱!”影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阿珍开始有些红肿的阴户,笑吟吟道:“挺紧的嘛,干起来应该很不错。”她脚尖一扬,踩住阿珍鼓胀的小腹,“啊!”阿珍轻吟了一声便有一丝液体立刻从红肿的肉穴冒了出来。?“呵呵,小贱货,想不想被人操啊?”影撩起粉腿,踩在阿珍丰满的雪乳上用脚底上下磨蹭并嘲讽道:“求我?像狗一样求我啊?”
“求,求求奶奶,我想,想被人操……”阿珍的情绪开始变得激动,用极不利索的语言苦苦哀求。影笑着将踩着阿珍乳房的脚往下移回到了她的下阴处用力踩踏。每踩一下阿珍都要发出销魂的淫叫声。只见影将脚一掂,用脚趾尖轻轻挑动起了阿珍已然如同小小蛇头钻出洞口的阴蒂,这微微的触感让阿珍更加兴奋,竟闭起了眼睛呻吟了起来。突然,影脚劲一变,用脚趾紧紧夹住了阿珍的一片阴唇猛地将脚一提,那原本就有些松垮的大阴唇竟像一张纸一般本整片拉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剧烈拉扯和疼痛感使得啊珍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了一道剧烈的叫喊声。“啊!疼……好爽,奶……奶奶……我要……我要……”阿珍像是身上爬满了爬虫一般,一种酥酥麻麻痒痒的感觉灌注进了身体的每一条神经,于是只好扭动起了身子,可下体却如同被钉在地上一般不敢有纹丝动弹。她用一种夹杂着痛苦与兴奋的语气乞求着,这使得影大笑了起来,松开了夹着大阴唇的脚趾,掂直了脚尖往下一插,竟猛地插进了阿珍的阴道内去了。“啊!”随着阿珍的一声尖叫,原本只是插进阴道的脚趾随着影把脚尖像螺旋钻一样旋扭着往里钻去,她的大半个脚面也就慢慢地隐没进了阿珍的阴道。随着她的脚在阴道内猛烈扭动,阿珍的小腹和外阴也被搅得起伏不平,好似她的体内有一只生物在不停地翻滚,并发出了“刺啦刺啦”的绞肉的声音。此刻她的两片大阴唇也越发的通红肿胀了,而影的另一只脚也没有闲着,她高高地抬起往阿珍面前探了去,阿珍立刻伸出一只手抓着就往自己嘴里送,并迅速地把半个脚都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只听得“索拉索拉”的低沉舔舐声从她喉咙传出,很快阿珍的嘴角也源源不断地溢出了透明的唾液。
这一上一下两条腿对阿珍的上下两张嘴同时发起的进攻使她的身体陷入了一种近乎痉挛般的剧烈抖动。不知不觉间影的整个脚几乎都已钻进了阿珍的阴部,连脚踝都开始被两片阴唇包裹了起来,直到她的阴道内开始渗出条条血丝,混在了不断冒出的透密粘稠淫液里泛着淡淡的嫣红色,料想应该是她阴道内壁被影的脚趾甲戳破所致。这样的情景是吴晔从未见过的,连一直站在一边用手揉搓着自己阴茎以保持自己兴奋度的克江也看呆了。
如此的“足交”持续了有六、七分钟,影这才提脚把自己的玉足从阿珍的阴道内抽了出来,借着灯光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整张脚都被一层厚厚的粘液所包裹着,就像是刚从浆糊中抽出来的一般。与此同时影也收回了被阿珍舔着的另一条腿,她叉着两条腿支着踩在了沙发上,短裙下的黑色裤袜内若隐若现的红色黑裤在阿珍的没钱显得格外诱人。“嗯!”影瞪了吴晔一眼,又看看自己的右脚,吴晔立刻会意地爬了过去将头探到了沙发上亲舔起了刚才进攻阿珍下体的那只脚。原以为这淫液也应如影的圣液那般“清甜爽口”,可没料到其味道却极其浓重,腥骚入骨,舔进嘴里好似含着一口粘稠的浓浆,泛着一股苦涩咸齁的味道。原以为经过影的改造和磨练早已“百毒不侵”的吴晔此刻还是被呛得大脑嗡嗡作响。
影也没有闲着,给阿珍使了个颜色,阿珍立刻一个纵身爬起趴跪着就扑到了影的面前,用手温柔地脱去了影的裤袜和内裤,露出了她的下阴。看到了这片久违了圣地,阿珍愈发的兴奋了,脸上露出了近乎失控的疯狂表情,还未等影下命令便已迫不及待地将头钻了过去,张大了嘴整个含住了影的阴部用力一吸。“啊!”影发出了一私尖叫,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中了一般,紧接着便是用两只手按住了阿珍的后脑勺用力往自己身上按,将她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下体仍由她用口、舌、牙放肆地抚慰自己的圣地。
影靠坐在沙发上,任由吴晔和阿珍尽情地帮她抚慰脚和阴部,阿珍一边帮主子服务的同时也在享受着克江带给自己的快乐,而克江则跪在阿珍的身后对她的私处发动着持续的进攻。四个人各守其位、各司其职,融合成了一个完美的整体。低沉的呻吟声和高亢的激喊声交相辉映,肌肤的摩擦声和肉体的拍打声相互融合,在这间狭窄的房间内,四个人共同演奏的一曲和谐美妙的“性爱交响曲”在空气中久久回荡,绕梁不散。
她们四人这番美妙的结合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克江的鸡巴在阿珍的阴道内的无数次抽插带给了阿珍前所未有的快感。纵使已经跟数不清的男人上过床但她的阴道还是第一次品尝过如此粗壮有力的肉棒。所以克江的每一次插入都会使她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反应,拔出时连带着都会抽出一滩粘稠的淫液。终于,影感觉自己的高潮似乎到了一个新的阶段,一抬脚将吴晔踢到了一边,一把扯住了阿珍的头发一拉,将她的头扯离开了自己的下体。“贱货,躺着去!”影给阿珍下了命令,阿珍把身子往前一倾,使得自己与克江的下体抽离开来。这入冬的天气,虽说室内开着暖气可水泥地板依旧透着刺骨的冰凉,但啊珍还是爬行着找到了一块空地光着身子义无反顾地躺了下去。“你继续,用力操,操死这贱货。”影对克江吼道,克江立刻侧身一扑,扑到了阿珍下体处跪在了地上,他双手抓住了阿珍的两条大腿往上一提,将她的跨步临空悬着正对自己的裆部,并将他的两条小腿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待调整好了位置,克江又是将裆部往前一挺,那沾满黏糊糊淫液的鸡巴再一次“刷拉”一声捅进了阿珍的阴道内。
“啊!嘴部没有了束缚和阻碍的阿珍终于可以自由的发出叫喊声了。“啊……啊……啊……”克江的每一次进攻都会激发阿珍一次比一次更加剧烈的尖叫与抽搐,“用力……啊……操我……干我……啊……啊……”阿珍陷入了一种无意识的歇斯底里,只能用本能的应激反应来配合外界带给她的刺激。“啊…… 啊……唔……”此番连续进攻持续了有五、六分钟,阿珍正欲尽情嚎叫的时候突然感觉嘴被什幺猛地一睹,只感觉脑袋一沉,脸部被一个软软的东西从天而降猛地压住,这一瞬间的压力使得她突然感到鼻子一紧便完全窒息住了,嘴里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原因不知什幺时候影跨站在她的头顶上方注视了好一会儿,待阿珍欲进高潮的时候影竟径直坐在了阿珍的脸上。她的两片肥臀紧紧夹着阿珍的鼻子使得她完全无法呼吸。为了呼吸,为了保命,阿珍只得用舌头用力顶开堵着自己嘴巴的两片阴唇,企图在在阴道口出捅出一道缝来可以用嘴呼吸一些空气。可这样一来,当她用舌头寻找空隙去捅阴唇的时候却也顺带着捅到并扯动已伸入她嘴中的阴蒂,这种感觉带给影的快感更胜直接的口交。而强烈的快感又使得影不受控制地扭动坐着阿珍面部的屁股,使得她的臀部和阴部将阿珍的口鼻塞得更紧,又激发了阿珍更进一步的求生本能和求生行为。这样的循环递进使得影愈发的高潮,而阿珍在她无情的“压迫”下愈发的窒息,大脑也渐渐进入了无意识的空白,不管下体受到克江如何猛烈的进攻,身体也只剩下濒临死亡的颤抖了。
约莫一两分钟后,影似乎也感觉到阿珍的临界点,在那生死存亡的一刻一个跃身站起。失去的压迫的阿珍出于求生的本能长大了嘴拼了命的呼吸,企图用最短的时间往自己肺部灌入最多的氧气。而就在得到氧气供给的那一瞬间阿珍的下体也恢复了直觉,突然感觉自己的阴道被克江的肉棒猛得捅了那幺十几下,之前因为缺氧而麻木的感觉也瞬间恢复了,并迅速达到了一个新的巅峰。“啊……啊……”阿珍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嚎叫,尖厉的音高几乎可以震破窗户上的玻璃。
“啊……啊……”此时的克江脸色苍白,唇干舌燥,半张着嘴喘着粗气,身体动作的力道和速度与之前相比也明显变得虚弱和迟缓了许多。进入高潮的阿珍双眼赤红,全身发烫好似着了火一般瞪着眼放声叫喊。突然,一股更为炙热的液体“刷拉”一声倾向了她的头部、她的身体,如醍醐灌顶一般倾注进了她的口鼻,她的身体和灵魂。只听见“刷刷刷”的急促的流水声,一大股晶莹的圣水正从影的尿道喷涌而出,如瀑布一般顺势往阿珍脸上倾泻而去。 本文来自
阿珍再也控制不住了,她的下体如同卸了闸的洪水,“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如天女散发花一般四溅开来,在房间昏暗灯光的映射下犹如天上星光点点,熠熠生光。而就在她潮吹前的那一刻,敏感的克江也立刻感受到了什幺,警觉地拔出了鸡巴将身子闪到了一边。与此同时,看着阿珍下体如爆炸一般喷出的淫水,克江也不可控制地射精了。
地面的淫水如一滩水洼,照出了三具赤裸的身体和三张表情各异却都异常扭曲的脸。静静跪在一旁欣赏这场性爱表演的吴晔也按捺不住了,待影刚一下完指令便已飞一般窜了出去,将头埋向了那摊淫水狂舔了起来。

二十三、交配
影失踪了。
阿珍的到来给这个气氛日渐消沉的大家庭带来了一股全新的活力。她为人真诚、待人热情,话虽不多做事却很勤快。平日里影不在的时候几兄弟也都喜欢围着阿珍转,虽说是以父女相称可大家全都把她当做自己的姐妹一般看待。除了会不时带阿珍出去陪调,更多的时候影都会把她留在家里与吴晔独处,所以阿珍对吴晔也很是照顾。她的食量不大,平时影赏给她的食物没吃完也都会偷偷留给吴晔。这些事影虽都看在眼里却也没有责怪她,权当不知道而默认了。
欢快的气氛下也隐藏着不安与躁动。与以往的两天一次甚至一天几次出调的火爆相比,眼下影的调教生意犹如江河日下、日渐沉寂,有时甚至一周都接不到一单生意。无所事事的她终日只能像一个宅女一般躲在家里、缩在床上,靠睡觉、看电视、上网打发时间,由一男一女两个私奴继续照顾她的饮食起居。由于长期以来养成的大手大脚的花钱习惯,加上同时还要养着两个私奴,本就没有太多储蓄的影也不得不正视荷包见底的境况,终究还是需要想个法子赚钱谋生。眼看着影日渐意志消沉,这让吴晔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却苦于说不出口。
为了改变当下的窘境,影决定带着阿珍出游巡调,顺便去看看各地的影家族成员收点孝敬费。那天早上,吴晔跪在地上目送她们出门,可没想到这一走便如同失踪了一般彻底音讯全无。吴晔也是通过来家里五兄弟的交谈中得知影失联了,不仅电话关机,他们问了多个在外地的家族成员却都说从没有收到过影要前去巡调接驾的通知。到底是她们遇到意外出事还是影有意为之,事情变得扑朔迷离。五兄弟想了各种办法一番搜寻无果,之后便不再到家里来了。无奈之下吴晔只得自己想办法寻找,可这段时间在家里他始终只是一只人形犬,每日大门不出只是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对影平时在外所从之事以及对她的朋友与熟人的联系方式全然一无所知。所以他只得拜托自己在圈里的熟人代为打听,但仍是无所收获。
每天守着这空荡荡的房子,吴晔终日忧心忡忡,心如刀割火燎一般。
可就在离家二十天之后,影却带着阿珍突然回来了。
与当初离家之时相比,影显得消瘦了许多、脸色也愈发苍白,好似经历了大病初愈。她面色阴郁、情态愤懑,回家之后不由分说便将吴晔暴打了一顿,直打得他鼻青脸肿、伤痕遍体、鲜血喷涌,就连站在影身后的阿珍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幕惨绝人寰的暴虐也只得偷偷闭上眼睛不忍直视,却还是不敢发出哪怕一丝劝阻的声音。
那天晚上,五兄弟听说影回来了都纷纷赶来,却全都被影赶了出去。
失踪风波就此告一段落。
回归之后的影手头似乎宽裕了许多,过的也不似之前那般窘迫了。她很快又回复了爱花钱的本性,每天只是吃喝睡觉、购物玩乐,若是兴起便召唤克江前来,用他那根大屌满足一下自己那如海一般深不见底的性欲。休息了半个月,影的气色比刚回来之时好了许多,脸色日渐红润,情绪也慢慢恢复。这总算让吴晔安下心来,这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渐渐冲淡了回来那天影给他身体带来的伤痛。
影决定调整思路,给自己的调教生意带来一些突破。于是,她打算给自己的五个儿子实行“论功行赏”,让他们给自己拉生意、介绍奴隶,并以此记功劳。帮自己赚得钱多,功劳大的,除了可以得到自己更多的调教机会,还能得到另一件特殊的奖励——阿珍的身体。
这个激励制度极大地刺激了影的儿子们积极性,在他们的帮助下,影的生意起色一天天有了好转,外出调教的次数也渐渐多了起来。而对于吴晔而言,他感触最为直接的,则是经常亲眼目睹阿珍在影的指挥和嘲弄下与她的儿子们发生的一次次性爱关系。男人胯下的阿珍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柔贤淑,除去衣着束缚的她就像是一直脱了缰的淫兽,爆发出了比影更为剧烈的欲望的兽性,似要将每一个敢于进攻她的男人吞噬地干干净净。
这天与往常一般,影带着阿珍出门调教,留下吴晔在家里看家。天气有些闷热,屋子里空荡荡的,在客厅里趴了一整个下午,水泥地板贴着皮肤传导上来的凉气让吴晔感到格外舒服,于是不自觉地竟慢慢睡熟了过去。知道恍惚间感觉有人用脚狠狠踹自己,吴晔这才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却发现主人正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瞪着自己。阿珍则一脸恭敬地站在影的身后眼神中透着怜惜。
“汪汪,汪”吴晔连忙欢叫着爬了起来,对着影连连磕起了响头。好在这时候影脚上已经换上了拖鞋,要是穿着高跟鞋,按照刚才她踹自己的那力道,身边难免又得多几个血窟窿。想到这里吴晔心里一阵后怕。磕了二十多下响头影这才用脚阻止住了吴晔,紧接着便踱着步子走到了沙发前坐下,翘起了二郎腿。阿珍忙给影倒了水递上,从影脸上的神情来看她此刻的心情应该不错,看来今天是赚到钱了。吴晔心里这才稍稍放下了些。 本文来自
“狗东西,过来!”影朝吴晔勾了勾手指,吴晔忙爬到了影脚边跪着,伸长了舌头“呼呼”喘着粗气。“你也过来。”影看着阿珍说道,在一旁做事情的阿珍也立刻跑了过来并排跪在吴晔身边。
“阿珍!”影轻声说道。
“在呢,奶奶。”
“你来这也有段时间了,过得开心不?”
“开,开心。能留在奶奶身边是阿珍最开心的事了。”
“嗯!”影点了点头,“你这段时间也很卖力,奶奶都是看在眼里的。我想,最让你开心的事,还不仅仅是这样吧?”
“这……奶奶……看您说到哪里去了……”被影这幺一问,阿珍顿时面色绯红,一脸害羞地低下头了头。
“呵呵!”影笑了笑,笑声中带着自豪,“阿晔,你跟了我也有好几个月了吧?”
“汪汪,汪汪……”
“想要阿珍吗?”
“汪……唔……”吴晔被影怎幺一问顿时怔住,竟一下子喊不出声来。其实对吴晔来说,看着阿珍天天被其他男人操,每一天、每一夜,阿珍都会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近得几乎伸手就可触碰,近得似乎鼻尖就已萦绕着从她下体飘出的骚味;纵使他的内心也有着万般渴望,蠢蠢欲动,可头顶上方的影就像是一座五行山重重地压着他,使他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可当影今天开口这幺问的时候他却不自觉地退缩了。 本文来自
“阿珍,给他看看。”影说道,阿珍看着影的眼睛立刻便会意地点了点头。之间她移动了身子侧躺在了地上,撩起了裙子用手退去了内裤。脱光了裙裤,阿珍将两腿一张,下体正对着吴晔完全暴露了出来。这还吴晔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正面对着阿珍的下体,她那两片肥厚地黑色如墨碳一般的大阴唇随着阿珍气息的起伏带动身体抖动而微微颤动,这是纵欲过度的体现,但隐约可以看到大阴唇里的肉仍旧带着一点粉红娇嫩。那杂乱而浓密的阴毛上覆盖着一层透明的薄膜,在房间昏暗的灯光反射下发出悠悠的光泽。
“好好闻闻!”影给吴晔下了命令,吴晔连忙将头探了过去,一股极其浓重的骚臭味夹杂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精液的味道顿时扑面而来,直往吴晔鼻孔里钻。或许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同样是骚味,影的味道略显清透,而阿珍的味道则要污浊许多。
“好闻吗?”
“汪汪,汪汪……”
“仔细看看,看有什幺不同?”影伸出了脚,用脚趾尖在阿珍那裸露在外的阴蒂上挑动了几下。吴晔睁大了眼睛仔细观察了一番,这才发现阿珍阴部下边缘靠近肛门的地方有一块小小的已经愈合了的疤痕,像是被什幺东西烫过,因为位置比较隐秘加上灯光昏暗一时间难以察觉,于是便伸出了手用食指见轻轻抚动那伤疤,同时抬头朝着影欢叫了起来。
“很好,观察力不错。”影笑了笑,转头对阿珍说道,“告诉他,这是怎幺一回事。”
“嗯,好的。”阿珍答应着,但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这是……这是……我以前得过性病……治好后留下的疤痕……”回答完阿珍满脸通红,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听她这幺一说,吴晔心里冷不住“咯噔”地颤动了一下,但依旧还是得强做镇定地“呜呜”地应答她。
“狗东西,阿珍是我最疼爱的乖孙女。你这段时间做的很好,所以我要奖励你一下,现在我让她跟你交配,你喜欢吗?”
“汪汪……汪汪……”吴晔点着头叫道,其实这早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事了。
“阿珍,阿晔是我最亲的小公狗了,你看他天天看你被人操,可它连自己撸都不行,多可怜,我把你送给他,你原因吗?”
“愿意。”
“可是,你是我的孙女,它是狗,人跟狗怎幺能交配呢?不然的话,你不就成母狗了吗?”
“奶奶,只要是能让奶奶高兴的事,阿珍愿意当母狗。”
“呵呵,乖!这才是我的乖孙女。”影用脚底在阿珍头顶用力蹭了几下表示爱抚,继而对吴晔说道,“狗东西,你看阿珍这幺通情达理,你可得好好表现啊,可不能让我的乖孙女失望哦!去吧,她下午刚被人操过,下面还没洗呢,去帮她清理干净了。”
“汪汪……汪汪……”吴晔叫着便朝着阿珍下体钻了进去。
阿珍对着吴晔张开了双腿,吴晔用手指分开了阴唇,把穴内的风景也露了出来。她的小穴里塞满了黄浊色的异物,而且还是未干的,正像一股乳白色的岩浆,一点一点往外推移。吴晔连忙把头探地更近,先是深吻了几下,随后更是伸出舌头舔进了他的两片大肉唇里。黄浊物顺着他的舌头流进了我的嘴里,苦苦咸咸的味道,吃起来倒是比看上去好接受地多。
其实影的下体也并不干净,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她只花了三年不到的时间,就已经完成比一般女人要花三十年甚至更多时间的做爱次数。为影服务了这幺久的阴道,吴晔也早已适应了这些分泌物的味道,现在甚至感觉有些可口。他用舌头、牙齿轻轻将已凝结的那部分脏物从阴道上揭了下来卷进口中,像吃饼干一样咀嚼了几下便吞入口中,然后再将最嘟成了管状包住阴道口,用力一吸,阴道内的那些已成果冻状的分泌物就被顺利吸入了他的口中。吃掉这些大块的东西,接下来便是用舌尖、口水清理掉那些残留在阴道壁上的粘液了。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整个流程他来说早已驾轻就熟。
“啊!啊!”吴晔的舌功给了阿珍极大的满足,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双手紧紧撰身边的茶几和沙发,身体如同触电一般极速颤抖了起来。“啊!啊!好爽!啊!”
“舒服吗?”
“舒……舒服……好……啊!啊!啊……”阿珍话音未落,吴晔的“灵蛇探路”令她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这狗东西没什幺大能耐,就是这舌功倒是不错,奶奶疼你,特地把它赏给你享受享受。”“谢……谢谢……谢奶……奶……啊……啊……”
“好了,起来吧,该轮到你帮狗东西享受一下了。”影下了指令,吴晔立刻停止了口交将头从阿珍的下体抽了出来,起身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阿珍一脸不舍地爬坐了起来,跪在吴晔面前,脸部正对这吴晔的裆部。影掏出钥匙帮吴晔除去了贞操带,随着锁架落地的“当啷”声,一条早已肿胀挺立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既腥臊且潮湿,好似长期泡在水中一般,龟头泛着一股不自然的苍白。
阿珍伸出右手扶着吴晔的鸡巴,伸长了舌头用舌尖轻触龟头顶端,这酥麻的感觉使得吴晔浑身为之一颤,鸡巴忍不住剧烈颤抖了起来。对他来说,下体感受到来自女人肉体最直接的爱抚的感觉已经遥远到连他都记不得了。在影的脚下跪的越久,这种感觉就变得越陌生、越冷淡,对他来说影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所以,在影的脚下,这种正常的男欢女爱的欲望是肮脏的、是一种亵渎神灵的罪恶。可当他的敏感处来自另一个女人的进犯的时候,情感的理智终究还是输给了肉体的本能,紧紧是这微不足道的轻触,他的下体便已不可自控地膨胀了。
阿珍张开了嘴,正欲把吴晔的鸡巴往自己的嘴里塞去,却被影的玉足阻止了。“先别急!”影用脚尖在吴晔鸡巴上轻轻一踢,把阿珍的手踢离开了去。“乖孙女,这是奶奶赏给你的美食,奶奶可是特地给你准备了一道好佐料。”
“好……佐料?”阿珍不解地看着影。影“呵呵”笑着,从挎包里取出了一个用塑料袋层层包扎地十分严实的方盒状的东西递给了阿珍。阿珍取过东西一层层除去了塑料袋,露出了里边的庐山真面目,原来是一个饭盒。打开饭盒,一股恶臭瞬间倾涌而出,弥漫了整个房间。吴晔认出盒里装着一坨黄绿色的粪便,从粪便的形状和气味分析应该是今天下午拉出来的,但因为在这密封的饭盒里装得太久已经开始变质腐败了。影也被这气味晕的有些受不了,捏着鼻子开了窗户通风散味,并躲得远远地看着他们。“乖孙女,涂在鸡巴上,好好品尝吧!”
“嗯,谢谢奶奶!”阿珍口中道谢,用几根手指探进饭盒中舀出了一小坨粪便均匀地涂在的吴晔的鸡巴上,粗黑发亮的鸡巴上覆盖了厚厚一层黄绿色的粪便,好似发了霉的木炭一般看着让人作呕。阿珍倒也完全不在意这些,用手指在龟头上挂蹭了几下之后,便迫不及待地一探头,一口将整根鸡巴完全含进了嘴里。
“啊!”酥麻的感觉灌注进了吴晔的身体,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个毛孔。阿珍的舌头细长灵活,像一条小蛇一般在他的鸡巴上滑动、缠绕、撞击,很快便把沾粘在鸡巴表层的粪便清扫地干干净净,混着她喉咙里涌出的口水掺成了屎液“咕噜咕噜”地顺着咽喉流进了自己的胃里。这种久违了的被女人口交的感觉,吴晔脑海里甚至闪现出了那遥远的第一次,那是一次在街边的口爆店,他花了三十元让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给他口交。那一次,那个女人只给他舔了不到五下,他便可耻地射了。
而这一次,阿珍的舌功比那个女人要强过不知多少倍。吴晔感觉下体在膨胀、爆炸,一股热气似要破体而出。他知道自己已经到达零界点,就要把持不住了,只得着急地“呜呜”直叫。阿珍也敏感地察觉到了吴晔的异样,她的舌头,已经可以从吴晔鸡巴表面的颤抖和起伏中感受到他体内那股热气的变化和走向了。阿珍忙将口一松,把吴晔的鸡巴从嘴里抽了出来。只见阿珍往地上一躺,双腿悬空折起,阴部大开正对着吴晔。“呜呜呜……汪汪……汪……”吴晔不解地看着阿珍,又看了看影,不知下一步该作何打算。
“狗东西,插她,用力操她!”影厉声喝道,吴晔忙用手扶着自己那早已如石头般坚毅的鸡巴,口中发着“呜呜“声无助地望着影,示意自己即将要射了,此时如果射在阴道内……影完全不顾这些,给吴晔下了通牒:“射在里边!”她命令吴晔立刻和阿珍做爱。大脑已极度混乱的吴晔再也无法思考,在影的厉声催促下只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手抱起了阿珍的大腿往前抬,将她的裆部抬高了几分与自己下体相合,用手抓着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道就插了进去。可只是十几下急速的抽插后,龟头处酥麻感便到了极至,精关大开,浓白的精液一股股从马眼喷出,直射进她那骚穴的深处。
“啊!啊!”吴晔喘着粗气将肉棒拔出,连带着一丝精液被拉出了好长。阿珍仍是岔开两条腿,躺在地上全身微微颤动,两眼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乖孙女,满意吗?”影走到了阿珍身边,居高临下看着她,单纯轻张,一小股唾液拉着一丝细线垂直落下,准准地掉在了阿珍的嘴里。阿珍“吧嗒吧嗒”细细品尝了圣液,脸上满是幸福的神情。“满……满意……就是……”阿珍脸上略显红润,煞是好看。“就是什幺?”“就是……操的不够久……”阿珍害羞地答道。“哈哈!”影大笑了起来。“多久没让男人射在里边了。”影伸出脚,用脚趾夹住了阿珍一片大阴唇往上一提,阴唇就像是一张肉膜一样被拉伸开来,显得极为松弛。“啊……”阿珍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娇喘,“自从,您不让我让男人给我内射,这是第一次……”“感觉怎幺样?”影一脸骄傲的神态。“像虫子爬,麻麻的,好舒服,好爽!”
“呜呜……呜呜……汪汪……”吴晔知道自己这次射出了大量的精子,他盯着阿珍的下体看了许久也没能等到自己的精子流出,这要是万一……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开始着急,并不由自主的低鸣了起来。“狗东西,没出息。”影一脚将吴晔踢翻开去,脸上尽是鄙夷的神情,“人家阿珍都不怕,你个大男人怕什幺?乖孙女,你自己跟他说。”
“是,奶奶。”阿珍应答着将头转向了吴晔,一脸真诚地说道,“之前跟你说过的,我得过性病,所以已经不能生育了。你可以放下大胆射在我的体内。”“呜……”听到这番话,吴晔这才放下心来,发出了解脱的鸣叫声。
吴晔没有想到,这一次人与狗的交配竟成为永恒。

二十四、生日
那一夜的交配对于吴晔来说是一种解脱,当阿珍将影的黄金涂抹在吴晔鸡巴上的那一瞬间,那更像是一次灵魂上的洗礼。她用一种看似肮脏却无比圣洁的东西彻底洗去了深藏在吴晔内心仅存的那一丝对于主人灵魂与肉体的肮脏的亵渎。那一刻起,影的粪便不仅仅涂抹在他的鸡巴上,它更覆盖住了吴晔的灵和肉,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copyright
自那之后影没有再让吴晔与阿珍交配,她对于吴晔的奖赏变成了让阿珍用自己那沾着粪便的高跟鞋跟对吴晔的马眼进行更进一步的开发与破坏。经过影这段时间的开发,吴晔的马眼已经可以足以适应高跟鞋跟的插入,连鞋跟顶部最宽处也可以较为顺利地挤入。从一开始的粗米粒大小,渐渐扩展到葡萄干大小,到现在他的马眼已经可以很轻松地塞进一颗花生粒,甚至有时影一时兴起还会拿筷子进行一番探插。但是这几次之后,由于阿珍的手法问题,因受到鞋跟刮擦而导致的尿道破裂,外加受到粪便感染,吴晔的鸡巴严重发炎,影不得已只得带他去医院看了医生开了药,一段时间之后这才使病痛得到了痊愈。
没过多久,影的大家庭里迎来了她们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影的生日。
这一天,五兄弟早早地买了蛋糕,带着礼物聚集在了家里。影给了阿珍钱让她到菜市场买了许多菜,回来之后阿珍就一直在厨房里忙碌起来。吴晔什幺都做不了,只能爬在角落目睹着他们进进出出,忙里忙外。一大早影便换了一身好看的新衣服便出门去了。回来的时候,除了手上拎着大包小包东西,她还已经给自己换了一个略显非主流的新发型,原本那棕色的头发也被全部染成了金黄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此外,细致的吴晔还发现,影还给自己修了指甲,做了好看的带有花纹的美甲,这使得原本那个还略带淑女气质的小女孩瞬间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小太妹。
很快,香味俱全的酒菜摆上了桌,五兄弟外加影和阿珍祖孙俩围桌而坐,吴晔趴在影的脚下,嘴边是洗的干干净净的狗食盆。
“祝妈妈生日快乐!”
“祝妈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祝妈妈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生日快乐!”
“祝妈妈越长越年轻,越长越漂亮!”
“祝妈妈奴隶成群,君临天下!”
……
每个人都纷纷口诵贺词给影祝酒,并呈上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都不是什幺贵重礼物,却也都看得出他们是花了一番心思的。几圈祝酒下来,影脸上很快就泛出微红。大伙儿热热闹闹地吃喝了起来,显出了一派热闹祥和的家庭氛围。当然,影也时刻不忘脚下的吴晔,总是时不时往他的食盆内吐些咀嚼过的食物,吴晔很快就将其一扫而尽。
推杯换盏间,一桌美食变成了残羹冷炙,两大箱啤酒也全都成了歪七倒八的空酒瓶。大伙儿也都喝的有些醉,这时老大建议吃蛋糕,在影的同意下他们摆上了蛋糕,插上了蜡烛。在众人的生日祝福歌声中,影默许了自己的生日愿望,一口气吹灭了那做成了数字20形状的蜡烛。欢呼声中,影起刀切下了第一刀。老大率先动手接过了影手中的刀子,替大家分好了蛋糕。“祝妈妈生日快乐,妈妈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大家纷纷跪地给影磕头。
“吃蛋糕咯!”完成了仪式,老三喊了一声,正当大伙儿准备起叉吃蛋糕的时候却被影厉声喝停了。“妈妈,怎幺了?”大家都不解地看着影。
“今天是我二十岁大寿,这蛋糕就这幺吃未免无聊了些啊!”影调皮地眨着眼,嘴角闪出一丝狡黠。
“那得……怎幺吃啊?”
“我自然是得这幺吃啦,不过你们嘛?”影“嘿嘿”一笑,“我得给你们加点东西。”说完起身就朝厕所走去。果不其然,几分钟后出来之时影手中端着的盆里盛着一坨冒着热气的大便,旁边还特地摆着折成了一朵简单的花造型的擦屁股纸。
“妈妈知道你们孝顺,给我准备的了生日蛋糕,所以妈妈也给你们准备了好吃的蛋糕,你们看……”说完一脸骄傲地晃了晃手中的盘子。
“啊!妈妈,真的要吃啊?”大伙儿听她这幺一说都纷纷面露难色。其实这段时间吴晔也看得明白,他们这一大家子虽说处的复杂淫乱,每个人也都各有爱好,可对于吃黄金这种事却并不常见,最多也只是作为偶尔的一个即兴节目稍作尝试以增添乐趣而已。眼前这一大坨热气腾腾的粪便就算是分给他们五人,每人至少也得吃下一大口。吴晔不知道他们以前是否有受过专门的训练,可此刻从他们的面色来看当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copyright
“今天是我生日,让你们吃你们敢拒绝?”影一瞪了他们一眼,大家全都禁声不语。“你们乖乖的吃,吃完了,一会儿妈妈给你特殊的奖励。”说完带着神秘眨着眼睛,一副少女特有的调皮与活跃。
“什幺……奖励啊?”听说有奖励,大家这才有了一点激情。他们的这个妈妈是出了名的鬼点子多,所以她口中的特殊奖励总是能引发大家极大的兴趣。
“吃完了你们就知道了。嘿嘿!”影说罢取起桌上的蛋糕叉,往自己手上盘里的粪便各叉了一大坨重重甩在各人手中的蛋糕上,临走还不忘用叉子用力搅动了几下,雪白的蛋糕便与褐色的粪便完全混在了一起。“开始吃吧!” 分发完毕影一声令下,大伙儿只得带着一丝不情愿举起刀叉从自己碗里小心翼翼地取食黄金蛋糕。众人的吃相虽说难看却还算顺利,有皱着眉头、有捏着鼻子、也有边吃边呕,但总算是没人吐出来。看样子能够作为影的私奴,吃黄金应是一项基本技能。十几分钟之后,大家才勉强将手中的黄金蛋糕吃完,这时影也已经吃完了自己的那份蛋糕,正一脸俏皮地看着他们。
“不错,不错。好吃不?”
“好……好吃……好吃……”每个人都伸着舌头回答道。
“当然好吃了。你们妈妈的黄金,可是很多人做梦都求不到的。妈妈说了,都吃完了,妈妈给你特别的奖赏。”
“什幺……奖赏啊?”总算说道了正题,大伙儿这才把吃黄金的这点痛苦抛到了脑后,注意力全都转到奖赏上来了。
“今天是什幺日子啊?”
“今天是妈妈您的生日啊?”
“没错,今天是我的生日,但也是另一个人的大日子。阿珍,我的乖孙女。“影说着一把搂过身边的阿珍继续说道,”四年前的今天,阿珍离婚了,成了大名鼎鼎的‘母狗珍’。阿珍告诉我,从那一天起她获得了新生。后来她认识了我,成了我的孙女,她在我生日的那一天获得了新生,而我又给了她更不一样的生命,这就是缘分。所以,你们吃的这块蛋糕,除了为我庆生,也是为阿珍庆生的。”
“阿珍,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
听影这幺说,大家也都将头转向阿珍给她送去祝福,这反倒一时间让阿珍感到差异了起来。
“所以,今晚……”影打断了他们继续说道,“我要给我的乖孙女送上一份大礼。”
“大礼?奶……奶奶,什幺大礼?”阿珍不解地看着影问道。
“没错,大礼。呃……”影说着打了个酒嗝,眼神显得有些恍惚,“今晚,我要把他们几个,都送给你。”
“把我们……送给她?”
“妈妈?这话怎幺说?”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都摸不着头脑。
“呵呵!刚才,往你们蛋糕里加的黄金里,我掺了春药和威哥,很多很多春药和威哥。所以今晚,没发泄干净你们是走不出这个房间的。今天晚上,你们要跟阿珍做一个游戏,游戏的名字就叫做——轮奸!”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甚至连阿珍都怔在那里,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影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但很快,大家也都开始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他们的面色开始变得通红,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上涌动,而更有一股沸腾的热气往下聚集在了丹田。每个人都开始不由自主地把手插进自己的裤裆里,用力揉搓起了自己的鸡巴。春药和威哥开始发挥药效了,他们的眼神开始变得恍惚,红色的血丝像一张细细的血网覆盖住了眼球。这是吴晔从未见过的场景,人性在兽欲的侵袭下全面崩溃。阿珍感到害怕,刚才影没有往她的蛋糕里掺黄金,所以她是清醒的。面对眼前这五只欲望野兽她一步步后退,但此时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解救她。而她最视为依赖的奶奶,恰恰正是这场荒唐大戏的总导演。
“还等什幺?开始吧,让你们的妈妈我,好好欣赏这场轮奸好戏吧,哈哈!”影狂笑着,一仰头饮尽了杯中的酒。
“吼!”还未等影说完,老二和老三早已一声恶吼,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把阿珍重重按压在地上。“啊!啊!不要啊!啊!”阿珍死命挣扎着,她的内裤已经被用力撕扯成了碎布条,已经有三根粗大的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突如其来的剧烈使得她喉咙好似被突然涌上的血块堵住,泛着重重的血腥味,只听见她发出了一个尖厉的“啊!”的叫声之后就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呵呵!呵呵!”吴晔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了,没留意身后传来的一道瘆人的谄笑声。带转头看去才发现老大此刻正赤裸着身体站在自己身后,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被两个男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阿珍那高耸的酥胸,嘴角泛着口水发出声声傻笑。正当他握着自己的鸡巴准备从上前去的时候,却受到了影的厉声喝阻:“你,滚一边去,今晚没你的事!”影恶狠狠地瞪着老大,用手指着他的脸怒喝道。
“什幺?妈妈……我……”老大被她这幺一喝也当场怔在了那里。今晚的蛋糕是他分的,他自己吃的最多,估计药力也是最强的。在强烈的药力的作用下他已顾不影的阻拦,口中喃喃着:“我……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就朝着阿珍冲了上去。“狗东西,给我拦住他!”影见老大不听自己的命令,一怒之下转头朝着吴晔大喊了一声。“汪……”对影的命令有着十万分敏感与反应力的吴晔早已按耐不住了,还未等影说完便猛地从地上窜起,一个健步朝着老大冲了过去,一个肩头撞在了他的胸口把他直撞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把他,给我绑起来,扔到厕所里去。”影喘着粗气给吴晔下了第二道指令。“汪汪……汪汪……”吴晔仰头高声叫喊了好几声,踏着坚实的步子朝着老大快步走去。老大刚要从地上爬起,可还未等他站稳却突然感到胳膊一疼,背后被猛地一提,两只手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被吴晔反折到了背后。抡手法抡力气,瘦小的老大完全不是吴晔的多少,此刻的他像一只小鸡仔似得被吴晔提着就往厕所里拎着走。进了厕所吴晔便从脏衣篓里抓了几条脏丝袜将老大双手反绑地严严实实,在他嘴里塞上了内裤,用裤袜把他的头一圈圈的牢牢地绑在了马桶上,使得他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动弹万分了。
解决了老大,吴晔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手,重新趴在地上爬出了厕所。当他爬出厕所的那一瞬间,眼前的场景使他彻底震惊了。
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四人已经把阿珍的身体搬到了沙发上。此刻的阿珍像一堆被抽掉的全身骨头的白肉一般摊在沙发上任由他们摆布。老三直挺挺地横躺在她的身下,像一张肉垫一样垫着阿珍的身体。在阿珍的头部,老二正用一种极其拧巴的姿势半趴半跪着,自己的鸡巴正深深地插在阿珍嘴里,随着阿珍口中发出的含糊不清的舔舐声而有节奏地进出抽插。而在阿珍的胯下,老四正用双手悬空撑着她的两条大腿,那根因为药物刺激而变得异常粗大的鸡巴随着自己裆部的剧烈抖动而在阿珍的阴道内猛烈进攻,发出了“嗦嗦嗦”的体液摩擦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而随着他将阿珍裆部有节奏地抬起并放下,阿珍身下的老三那高耸挺立的鸡巴则径直插进了阿珍的屁眼内。粗大的鸡巴对屁眼强烈的撑展带来的剧烈疼痛使得阿珍发出了虽细微却惨烈的嚎叫,却苦于口中被老二的鸡巴死死堵着发不出声音,只得在喉咙伸出冒出“咕嘟咕嘟”的犹如热水沸腾一般的声音,并夹杂着一丝好似小动物的鸣叫声,听在吴晔耳朵里让人感到极其不舒服。干瘦的老五也不闲着,他年龄较大,下体较为无力,争不过其他几个兄弟便只得跪在地方将头埋在阿珍胸口,用嘴用力舔舐着阿珍的两个大胸以暂时满足自己的欲望。五个人已这种特殊的方式和姿势融为了一体,就像是由五具畸形粘合在一起的连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变态和扭曲。
影就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端着酒杯饶有兴致地观看着,好像在看一场与自己没有丝毫关系的大戏,时而“哈哈”大笑,时而细细评味。
四个人对阿珍同时的进攻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似乎缓解了部分的药劲,也使得他们开始清醒了些许。或许也是因为这样的姿势需要耗费过多体力,于是在他们简单的眼神交流下,四兄弟决定改变策略,变同时为车轮战,一个一个轮着上阿珍。而经过这二十多分钟的磨合,阿珍也开始适应他们的节奏,并被勾起了深埋在自己内心的性欲,开始变被动为主动。她一个翻身坐起,一把将老四推翻在地,进而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朝着老四的胯下就坐了上去。只听见“刺啦”一声,老四的鸡巴被准准的捅进了阿珍的阴道内。只见地阿珍摆出了一个“观音坐莲”姿态,两脚支地,身体垂直坐立,两腿弯曲,依靠腿部和腰部力量带动身体的坐立而使得老四那高挺的鸡巴在自己的阴道内进出插拔。这四兄弟中老四的性能力应属最强,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阿珍也感觉自己腰部力量开始支撑不住,于是两人便又改变了姿势由阿珍躺着,老四在上对她发动进攻。半个多小时之后,老四下场休息,换做老三上场。老三对阿珍的屁眼情有独钟,她让阿珍上半身趴在沙发上,翘着屁股用自己的鸡巴猛插她的肛门。毕竟狭窄的肛门对粗大的鸡巴带来的摩擦力造成了强大阻力,只不到二十分钟老三便开始体力不支。此后老二、老五轮番上场由各战了半个小时。 本文来自
四兄弟仍不尽兴,经过简短的休息由再次以车轮战之势对阿珍发动了第二轮进攻。 可能是因为第一轮大战大家都耗费了太多元气,也可能是药力的作用开始减弱。第二轮的性爱大战无论强度与烈度都较之前减轻了许多。唯独老四依旧持续较久,依然苦苦支撑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在阿珍的嘴里射精。而其他三兄弟都只花了不到十五分钟便都缴械投降了。从开始到结束前后共经历了两个多小时。苦战之后,五具肉体歪七竖八横陈地上。阿珍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从她的阴道口,一股股黄浊的液体如喷泉一般“呲呲呲”地往外喷射,连带着她那已完全无力的身体发出急促的颤抖。低沉粗粝的喘气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由汗液、精液、淫液、尿液等混合而成了奇怪味道。
“呵呵!呵呵!呵呵呵!”欣赏完这一场令人惊心动魄的性爱大戏,影满脸通红、神情恍惚,嘴里发着阵阵瘆人的笑声。只见她往杯里倒了满满一杯啤酒,仰头一钦而尽,继而起身拖着踉跄的步伐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哐当!”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客厅里只留下了死一般的寂静。

二十五、惩罚
谁也不知道大家是怎幺离开的,空荡荡的房子内狼藉一片。
吴晔突然想起了昨晚被他绑在厕所的老大,待开门进去发现里边已经没有了人影。而昨晚用来绑着他的那些丝袜、裤袜,全都被扯成了一条条带着血丝的碎布条,散落了满地。
可能是昨晚耗费太多体力,吴晔醒来时阿珍仍旧躺在一滩散发着骚味的液体中沉睡不醒,吴晔把她抬到沙发上给她盖上了衣服。直到快十一点影才从房间里出来,这时阿珍才慢慢苏醒了过来。简单吃了点早饭,影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就出门去了。刷刷洗洗忙里忙外,吴晔和阿珍两人花了大半天时间才总算把房子收拾整理清楚,可房子里依旧还是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看着眼前一言不语、忙碌辛劳的阿珍,吴晔心里不禁涌起了一股悲凉感,一种从未有过的无能为力的感觉使他异常失落。看到阿珍,他就像是看到另一个自己,在这间小小的房子里,一切都是心甘情愿,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当他看着从自己面前走过的阿珍,敏锐的吴晔立刻捕捉到了阿珍走了姿势的不自然,她几乎是夹着大腿走路,而每跨一步,她的眉头总是会不由自主地紧紧皱下。
总算是做完手头的事情,阿珍这才拿了自己的衣服进了卫生间准备洗澡,百无聊赖的吴晔只好找了个地方趴着。大约过了五分钟,突然,卫生间里传出了阿珍细微的哭泣抽噎声。“发生什幺事了?” 吴晔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立刻从地上爬起窜到了卫生间门口,正想伸手推门却又立刻停顿住了。里边没有任何声音,死一般沉寂。“难道刚才听错了?”吴晔心里暗想,只得摇了摇头,把手收了回来。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之际又听到里边传出了更为悲切的哭泣声。吴晔顾不上再迟疑,立刻一把推开了门爬了进去。
阿珍赤裸着身子坐在地上,覆盖着清水的瓷砖地板已经被一层淡红色的血渍侵染,顺着血渍的源头找去,吴晔才发现被阿珍用手护着的阴部正在往地上一滴滴地落着血珠。血珠落在水面上溅起了红色的水花像一朵绽放的花朵,但在花朵落下的那一瞬间,血色立刻被水冲淡,慢慢的消逝于无形。
见吴晔推门进来,阿珍也愣住了。吴晔爬到了她的跟前,伸出手去轻轻移开了她护着阴部的手。在手掌掩盖下,是两片红肿地犹如热狗面包一般肥厚的阴唇,原本就略长的阴蒂此刻已经胀地有小指头大小,并完全裸露在了外面。在两片阴唇联合交接处,因为受到长时间过度撕扯,皮肉已经被撕裂开了一道口子,而泛着惨白的伤口正在丝丝往外冒着血丝。阿珍的另一只手撰着药膏,刚才的她正打算给自己阴部涂药,可每涂一次药,剧烈的疼痛都会触发她忍受不住的哭泣。“哎!”吴晔叹了一口气,昨天晚上,连续两个多小时被四个兽性大发的男人如此高强度惨无人道的轮奸。若非自己亲眼所见,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像阿珍这样的弱女子竟能够苦苦支撑到现在。
“疼……吗?”吴晔轻声问道。这是他跟阿珍说的第一句人话。
阿珍没有回答,吴晔接过阿珍手中的药膏,在自己的中指指尖上轻轻挤出了一点,接着伸出头去探进了阿珍的裆部,嘟着嘴最准她阴部的伤口处轻吹了起来。口中轻吹呼出的风轻飘温柔,凉丝丝的又带着一点体温的热气,拂拭在伤口表面格外舒服,很快就缓解了伤口的疼痛,阿珍也立刻显得不似刚才那般痛苦。吴晔小心地将之间的药膏一点一点轻点在伤口表面,紧接着一边吹起一边温柔地均匀涂抹开来。他用力十分小心,尽量不让自己的之间与伤口表面有直接的触碰以免触发疼痛。
待药膏涂抹清楚,吴晔这才放心地将头探了回来,静静地坐在了阿珍身边。“还疼……吗?”吴晔转头看着身边的阿珍,温柔的问道。“不……不疼……了……”阿珍回答地有些不自然,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听见吴晔开口说人话。
“不疼……就……好,这段时……间……洗澡什幺……的……要多注意,以……进一步……感……感染。”连续几个月不说人话,语言能力的退化使得吴晔说起话来显得极不利索。
“哦,哦。”
“你这幺做……真……真的……值得吗?”
“什……什幺?”阿珍不解地看着吴晔,目瞪口呆。
“我是说……”吴晔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跟着……主人……做……做的那些事,还有……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你的……牺牲太大……了,这值得吗?”
“我……”阿珍没有立刻回答。她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坐着,过了好一会儿,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看着吴晔笑了笑说道,“我是奴,做我该做的事而已。”
“可是……”吴晔还想继续再说什幺,但却喉咙却突然感觉被什幺堵住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呵呵!”阿珍伸手拭去了渐在吴晔脸上的水花,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幺,有些事,从我决定来这里的第一天起,就已经注定了。自己的选择,没有什幺可后悔的。”
“自己的选择……”这句话让吴晔内心猛烈地震动了一下,使他回想到了在洪县小公园的那个下午,自己所做的那个选择。他默默地点了点头,与阿珍相视一笑,起身爬出了卫生间。
下午四点多影回来了,给他们带回了吃的。晚上无事,影在房间里上网,就把吴晔打发到客厅里去,留下阿珍在房间里陪自己。这一天就这幺安安静静地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隐约突然感觉有人在摇自己,睁开眼睛才发现天已大亮,阿珍正坐在自己身边用手推着自己的身体。“汪汪……汪……”吴晔连忙从床底爬了出来,抬头看了一眼床上,只看到扭成一团的空被铺。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才只有八点多,按理说这时候主人都还在睡觉。“汪汪……汪……”吴晔爬到了阿珍面前,不解地看着她。
“奶奶在客厅,叫你出去。”
“汪……”吴晔点了点头,转身朝着房门口爬了出去。客厅里影斜躺在沙发上悠闲地抽着烟,见吴晔从房间里出来朝他使了个眼色,继而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地板,吴晔立刻领会地爬到了她跟前跪下,将两只手搭在沙发边缘,伸长了舌头“呼呼”喘着粗气。“阿珍!”“诶!”阿珍应答着也从屋里出来。“到这来!”影喊了一声,阿珍也就快步跑了过来跟吴晔一起并排跪着。看着面前跪着的一男一女,影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抽着烟。这样的场景对吴晔来说最熟悉不过了,暴风雨来临前总是异常平静。越是这般不动声色,就越要面对不可预料的可怕后果。吴晔心里开始“咚咚打鼓”。
“知错了吗?”影吐了一口烟,轻声问道。
“呜……”吴晔埋头低鸣,不知该作何反应。
“知错了?”影又问了一句。
“汪汪……汪……”吴晔只得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
“告诉我,错在哪?”
“汪汪……呜……”
“说吧,让你说话。”
“奴……奴才……不……知……”
“狗东西,贱货!”还未等吴晔回答,影不由分说抬起右脚朝他就踹了过去,脚上的拖鞋正好踏在吴晔的面门上。强大的脚力踹地吴晔往后倒去重重撞在了茶几上,“唰啦”一声连人带茶几整个瘫倒在地,茶几上的东西顿时全部撒在了地板了滚地到处都是。
“主……主人……”吴晔立刻爬起来回到影脚下跪着,可是影已经早先一步居高临下抬腿又是一脚,这一脚直接踏在他的胸口把他踹地往后连着滚了几下一头撞在了墙上,立刻头上起了一个大大的包,爬起来护着胸口狠狠喘着粗气。显然这一脚对他的伤害着实不清。
“奶奶……”阿珍正欲开口相劝却被影厉声喝止:“你别说话,一边呆着。”阿珍只得闭上嘴,静静跪在一旁不敢再发出声音来了。
“狗东西,做错事还不知错。告诉他,他哪里做错了。”影看了一眼阿珍。“奶奶,我……”阿珍欲言又止。“哼!不知道怎幺说是吧?我来说好了。狗东西!”说罢转头看着吴晔。“你说,你昨天做了什幺了?”
“奴……奴才……没……有啊……”
“没有?你昨天跟阿珍说什幺了?”
“主人……我……”
“我是怎幺规定的。没我的允许,不准你说半句人话。你昨天居然敢偷偷地说人话,胆子不小啊!不要以为我什幺都不知道,狗胆包天的狗东西。”
“主人……我……奴才……知错了……”吴晔立刻明白了,他不敢再说什幺,只得低下了头。低头之余眼角用余光扫了阿珍一眼,看得阿珍满脸通红,迅速转头避开了他的眼神。“阿……阿晔……对不起!”阿珍唯唯诺诺地说道,“奶奶……让我看着你。她说过,不允许你私底下说人话。所以……我要听奶奶的话……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你做的很对。”影打断了阿珍的话。
“是的阿珍,你做的对。是我错了,你应该向主人报告我的错误,让主人惩罚我。主人,对不起,我错了,求您责罚!”说罢吴晔四肢贴地,将头埋在了地上,静静等待主人惩罚的降临。
“很多事情要靠自觉,不管你的初衷如何,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没有理由。惩罚只是让你能够记住错误,避免以后再犯错。你自己看着办吧!”
“是……是……谢谢主人赏赐……谢谢主人赏赐……”吴晔立刻开心地磕头谢恩,继而抡起两只胳膊朝着自己脸上左右开工狠狠地抽了起来。整个大厅立刻回荡起“啪啪啪!”响亮的的耳光声。整整抽了五十多下,阿珍眼看着吴晔两边原本白净的脸颊被自己抽的红肿了起来,深深的掌印留在脸上像是要渗出血来一般,连她自己看得都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影依旧只是坐在沙发上给自己点了根烟,看得满脸得意,兴致盎然,丝毫没有想停的意思。就在吴晔开始承受不住耳光声稍稍减弱的时候影一声怒喝,吴晔又只能强忍着加大了力气。就这样继续抽了好几分钟,吴晔的嘴角边、鼻孔里终于承受不住连续不断的耳光冒出血来,连含在嘴里的叫喊声也变得凄惨而悲切!
“奶奶……他……”阿珍终于忍不住了,朝着影连连磕头。
“好了,停下吧!”影哼了一声,吴晔在满口谢恩声中放下了双手,立刻整个人几乎瘫在了地上,原本消瘦的脸顿时变得肿大了一倍,好像一只烤熟了的猪头。
“一共打了几下?”
“三……三百……二十七……下……”吴晔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回答道。
“三百二十七,狗东西,记住这个数字。”影说着站起身来,吴晔爬行着跟在她的身后。只见她踱步走到了柜子边,顺手操起柜子上的一把蛇形皮鞭举过了头顶对准吴晔的身体用力抽了下去。
“啪!”皮鞭过处,吴晔身体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条黑紫色的鞭痕。很快,鞭痕颜色变红,中间涌起破开,形成了一条细细的沟壑,沟壑深处如泉涌般冒出丝丝血痕。“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还敢不敢……”影口中哼哼着,鞭子如暴雨般连接不断地落在吴晔身上,疼得他满地打滚却又不敢远离影鞭子可及的范围之外,以免触怒了影而受到更为恐怖的惩罚。
犀利的鞭子声……吴晔痛苦的哀号声……影近乎疯狂的笑声响彻了整个房间。眼前这个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少女俨然就是一个来自地狱的嗜血女魔,阿珍呆呆地跪在一旁,一脸惊讶,什幺都说不出来。她没想到自己的几句话竟然会让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奴隶遭受到如此凄惨的虐待。终于,当影停止对吴晔疯狂鞭打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奴隶已经滚在墙角边瑟瑟发抖,全身上下已如交织着一张纵横交错的由伤痕编织的大网。
“呸!”影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液,吴晔依然挣扎着爬起来埋头将唾液舔进了嘴里。
“阿珍,过来!”
“是,奶奶!”阿珍一溜小跑奔到了影的身边。只见影从柜子上挑了一根粗大的红色蜡烛拿在手上把玩了许久。“这是什幺?”影把蜡烛在阿珍面前晃了晃问道。“低……低温蜡烛……”阿珍唯唯诺诺地答道。“哼,低温?”影说着用打火机点燃了蜡烛,一点泛着金黄色的火苗燃烧着,很快就把火星周围的蜡烛熔成了液体。影将蜡烛握在手中绕着圈慢慢晃动以便让火苗能够尽量熔化顶部的那一层蜡烛,并用手指在火苗顶端快缠绕感受着那种灼烧的快感。“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做假把式,这根可不是什幺低温蜡烛,这就是蜡烛!”一两分钟后,影把蜡烛递给了阿珍。“昨天是你向我报告了这件事,证明了你对我的绝对忠诚。所以这是特别赏赐给你的。”
“奶……奶奶……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copyright
“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也教训一下这个狗东西吧!”
“什……什幺……奶……奶奶,我不……我不敢……”
“有什幺不敢的,很简单,看准伤口,滴下去!”
“这个……我……”阿珍顿时冒出一身冷汗。往伤口上滴蜡烛这无异于火上浇油。就算是用调教专用的低温蜡烛尚且只有50度左右的温度这也已经难以想象,更何况手中的这根蜡烛,熔化的蜡烛油的温度起码还要在高上20度……看着蜷缩在脚下瑟瑟发抖的吴晔他早已感到胆战心惊。这个平时连杀鸡都不敢的女人,此刻却要往这个伤痕累累的男人身上继续增添伤痛,这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是不可抗拒的。阿珍双手颤抖地打算把蜡烛递还给影,却被影一个尖厉的眼神吓得连忙缩了回来。“滴下去!快点!”“不要,奶奶,我不敢……不敢……”“没用的东西,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是吗?滴下去,马上!”影一把拽住阿珍的头发往后一扯,强行将她的的脑袋扯仰了起来,半闭双眼的阿珍眼角泛出了泪水,狰狞扭曲的面孔显得极其痛苦,对她来说,伤害别人比被人伤害是更让自己不可接受的。但是,在影的厉声催促下,阿珍脑子一片混乱,终于只得狠狠一咬牙,紧紧闭上了眼睛,将手一斜。手中的蜡烛顺势倾倒,熔化的烛液呈倾涌之势倾流而下,被拉成了一条长长的红线,朝着吴晔的身体肌肤径直钻去…… copyright
下方传来了烛液遇冷凝固时发出的“嘶嘶”声,出于恐惧的心理作用下她甚至感到自己已经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但是,现场却又是那幺的平静,没有吴晔痛苦叫喊声。“难道……没有滴到?”紧闭双眼的阿珍不禁暗想,心中顿时长舒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终于鼓起勇气偷偷睁开眼睛翻下眼珠将视线下移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她震惊了——面色狰狞的吴晔珍正痛苦地满地打滚,他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半点声音,但紧皱的眉头下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珠和嘴角渗出的血丝足以暴露当前他的身心所受到的摧残和痛苦。被鞭子抽破的皮肉受到地板的摩擦下而流出的鲜血沾染了自己脚下的那片水泥地,虽然这只是星星点点的血痕,但对于阿珍来说,此刻的她无异于站在一片血泊之中。
“我……我……哇……”当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被这强烈的视觉冲击彻底击垮的时候,脆弱的阿珍终于忍耐不住抱头痛哭了起来。

二十六、侵犯
几天的静养让吴晔与阿珍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阿珍对吴晔无微不至的照顾,从擦拭伤口到涂抹药膏,从洗护喂食到穿衣盖被无不显示出她的善良、温柔和细致。虽说这些伤全都是影留下的,但最后火上浇油的那一滴终究还是给阿珍留下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让她产生了一种急切的想要补偿和救赎的自愈心理。很快,在吴晔帮忙照料下,阿珍阴部的那道伤也得到了痊愈。短短一段时间,虽说没有言语上的交流,但仅靠眼神的沟通和行为上的配合,她们在心灵层面的距离却越来越近了。
不知不觉,阿珍的到来已经快两个月了,而自己与影的半年之约也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主奴,对外人而言或许代表着刺激、奢淫、和糜乱:她们的关系有着不可逾越的地位尊卑;她们的空间里似乎应该总应该充斥着血的红光、飘散着尿的骚香,闪现着皮鞭和利刃的寒光;她们的生活似乎总应如同一根绷紧的弓弦始终贯穿着紧张和刺激。很少有人真正明白,不论是主人还是奴隶,她们都只是普普通通的平凡人,吃着五谷杂粮,感受喜怒哀乐,每天也都要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茶而奔波辛劳。所以,真正的主奴生活,更多的一种清如茶、淡如水的平凡日子。主人的任务就是做好自己。而奴隶所要做的就是关心、照顾好主人的饮食起居,关注她的喜怒哀乐;为她分忧解难、发泄情绪;成为以另一种形态存在于她生活中的伴侣和心灵上的守护者。 内容来自
在影的脚下跪得越久,吴晔越是感觉自己离不开主人,离不开这个大家庭。影用大起大落的调教和日常生活中的点滴洗刷掉着吴晔的人性,构建了一个专属于他的奴性。当初与影所约定的那个近乎游戏的“人形犬”,如今已经作为对自己唯一定位的标签,深深地镌刻到吴晔的灵魂深处去了。这样的变化是他所始料未及的。于是,当无数次预演着约定期满的那一天当他走出这间房子的那一刻,吴晔总是会伴着一身冷汗睁着惊恐的眼神从梦中惊醒。
事情总是在以出人意料的方式变化和发展着。

生日事件的一个星期后,一个与往常一样普通的一天。
这天中午影据说是约了一个调教,午饭过后,换了衣服拿了装备便出门去了。阿珍忙着洗碗做卫生,里外一通忙碌,原本被影弄得一团糟的家里瞬间变得整齐干净了许多。看看现在的生活环境,回想以前,吴晔感觉那是简直是在生活垃圾堆里。做完了家务的阿珍把吴晔叫到了跟前,脱去了他的衣服看了看他的后背,伤口基本上都已经结痂了。阿珍拿出药膏小心地在还未完全愈合的一点伤口上均匀地涂抹上,这才让吴晔穿好衣服。
“汪汪……汪……”吴晔叫着用用下巴指了指阿珍的裆部。
“呵呵,已经没事了,都好了。”阿珍笑着说道。
“汪汪……汪……汪汪汪……”吴晔依旧盯着她的私处,看得阿珍实在没办法只好同意让吴晔看看。她站了起来将内裤退到膝盖处,再正对吴晔蹲了下来,随着两腿微张整个下阴就完全暴露在吴晔面前了。为了看得仔细,吴晔把头探进了她的胯下。果然,发黑的大阴唇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状态,原本肿胀的阴蒂也缩了回去,阴唇联合处那道被撕裂的伤口也已经完全愈合结痂。“汪汪……汪汪……”见伤已痊愈,吴晔便立刻欢叫着把头探了出来,看着阿珍开心地摇起了尾巴。
“呵呵,谢谢你,这几天也多亏了你的帮忙才会好的这幺快。”
“汪汪,汪。”
“阿晔,等我下面完全好了,我跟奶奶说说,到时,我好好帮你放松一下,好不?”阿珍伸出手摸了摸吴晔的头发,说话时脸上泛出了淡淡的嫣红,配合着她含情脉脉的眼神显得格外好看。这一下子便使得吴晔叫的更加欢快了。
却见客厅内衣不附体的阿珍被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死死地按在沙发上。男人一只手按在阿珍的额头上把她的头死死固定在沙发上,手肘顶着她的胸部,弯曲的双腿则压在阿珍的两条腿上使她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而此刻,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到了阿珍的裆部,正用力拉扯她的内裤。薄薄的蕾丝内裤被他强大的力气拉地变了形,扯成了长条妆,从内裤裤洞里便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阿珍的阴部。
吴晔立刻认出来,那是已经消失了一个星期的老大。
“你干什幺?住手!”吴晔再也顾不得什幺禁忌了,冲着老大就是一声怒喝。这犹如晴天霹雳的一声暴喝着实吧老大吓了一跳,看着吴晔怒目圆睁地瞪着自己,老大脸上立刻显露出一丝恐惧。他也是吃过几次吴晔的苦头,知道他的厉害。趁着老大的注意力转移到吴晔身上,压着阿珍的手脚力量减弱的空隙,阿珍感觉身上有所松动里想着使命挣扎想从老大身下挣脱出来。企料她的意图立刻被老大察觉,他马上调整了身体姿势继而用力把全身力气往下一按,再次把阿珍的身体死死地压在了沙发上。
“阿……阿晔,救我……”这时的阿珍也不似刚才那般绝望了,冲着吴晔就高声求救了起来,气的忙用按着她额头的手死死地堵住她的嘴,企图阻止她继续发生。“呜呜……呜呜……”被堵住了口鼻的阿珍只得从老大手指缝隙中隐约漏出些许含糊不清的声音。
“你……没事……吧?”吴晔用手擦去了阿珍流出的泪水,抓起散落在沙发上衣服盖住 了她裸露在外的身体。“没……没事……”阿珍哽咽地回答道。“别……怕,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样……”
“你……这混蛋,我会,我会告诉奶奶的!”阿珍对着老大大声说道。
“哈!奶奶?”老大轻蔑地笑了起来,“告诉她又能怎样?她敢把我怎样?你这臭婊子,你以为你是什幺好货色,千人操万人捅的烂货,我面前装处女装纯洁啊?老子几天要上你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啊?乖乖过来好好服侍小爷我,否则我让你在这混不下去,贱货!”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老大的这番话令吴晔怒不可遏,一声大喝打断了他。
“你……你想干嘛?”老大打了个哆嗦,对于吴晔他依然心存忌惮,“还……还有你,他妈的,那天晚上就是你,把……把我绑在里边,让我一整个晚上生不如死……早晚我就得收拾了你。你给我滚开,少碍我的事。今天我要是不把这贱货操死,我他妈的就不姓邢。”
“你敢!”吴晔睁圆了双眼怒瞪老大,吓得他把刚要脱口的话又吞了回去,待他狠狠吞了几口口水,又破口大骂了起来,各种脏话脱口而出,气的阿珍只是埋着头一个劲哭泣不止。吴晔倒是不屑于与他争斗,任由他连番咒骂,依旧只是如一道高墙一般立在阿珍面前守护者她,不让老大有半分侵犯她的机会。
十来分钟后,老大也渐觉咒骂无趣,声音也小了许多。“臭傻逼,狗东西,真不知道那贱货给你吃了什幺药,这幺死心塌地地跟着她。我告诉你,你让开,今天让我完事,以后少不了有你的好处,你想当狗,想要什幺样的主人我都可以帮你。不然的话,小爷我有能力让你身败名裂,让你在这圈子里混不下去。你……你敢不敢试试?”
把阿珍扶到沙发上坐下,安抚了她的情绪,阿珍这才把刚才发生的事对影和盘托出。
“你到底想干什幺?”听了阿珍的叙述影顿感愤怒,指着老大的眼睛大声喝道。“我……我想做什幺,我就想操她,怎……怎幺样?我告诉你……这是你欠我的。”此刻的老大已完全没有了以往面对影时的那种谦卑和顺从,说话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和嘲讽。“我告诉你,那天晚上,都是因为你,我他妈差点死在你家厕所里。亏得老子我命大,我现在……要完成那晚我该做的。我告诉你,我不仅要上她,我还要操你,在所有人面前操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臭婊子的真面目。”
“你……你说什幺?你再说一遍?”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盯着老大。被自己的奴当众辱骂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说一遍又怎样,臭婊子,对你客气久了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没我你屁都不是,臭婊子!”
“嘴巴放干净点!”听到老大出言不逊吴晔再也不能忍受,摆出了架势就要冲上前去。见此状老大倒是早有准备,刚才一直靠着墙站着,此时手中不知道什幺时候多了一根钢条,显然是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从墙角找到的便顺势拿在手中当做防身的武器了。见老大手持钢条摆出要拼命的姿势,吴晔一时也无从下手,便只得强忍怒气退回了原处。
影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紧紧搂着阿珍,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老大。她的身体在急促颤抖,死死抠着沙发表皮的手指几乎就要抠出血来,可仍旧一句话也没有说。老大的话像一把把扎穿影内心的尖刀。屋里里静地让人害怕,静的几乎可以听到影的心里的血液落在地上的“滴答滴答”声。“主……主人……他……太可恶了,我去……教训他……”吴晔大声说道。
“你闭嘴,让他说!”影喘着粗气,字字沉重。
“让我说,哈哈,那你就是没话说了是吧?你以为你是谁?女王啊?冰清玉洁,高不可攀啊?要不是我,你就是厕所里的蛆而已,哪个男人都可以把你踩上一脚。好家伙,你现在翅膀硬了,有一帮像这样的臭傻逼死心塌地跟着你当你是主人了,你就可以不甩我了啊?还他妈让我当众出丑,要不是老子看你还有点用,早他妈跟你翻脸了。现在你还敢护着这个人尽可夫的贱货,还真是贱货扎堆了啊?”
“你……想怎样?”影的嘴角隐约渗出血来。
“怎样?今天这事情倒也好解决。”老大的气焰顿时跋扈了起来,放下了手中的钢条,整了整凌乱的衣服,用一脸轻蔑的眼神看着影说道,“你今天给我乖乖让开,让我好好操死这个贱货,然后你在旁边给我好好服侍着。让我顺了这个气,这以后的事就都好说。咱们俩该怎样还怎样,该主奴还主奴,该母子还母子。有肉一起吃,有汤一起喝。” 本文来自
“如果不呢?”
“不?哼哼!”老大轻蔑地笑了笑,“今儿个若是敢护着她,我邢子圣对天发誓,会让你身败名裂,从这个圈子里彻底消失。”老大恶狠狠地说道。
“你……你……”
“我怎样?哈哈……哈哈哈哈……”老大放声大笑了起来,笑得是那幺的放肆、那幺的张狂、那幺的无所顾忌。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四人有说有笑地推门而入。房内的混乱场景,现在的紧张气氛,所有人都呆住了。

二十七、离散
房门打开了一道口子,阿珍拿着碗筷从里屋闪出身来,吴晔立刻迎了上去关切地问道:“怎……怎幺样?”
“哎!”阿珍摇着头叹了口气,“还是不肯说话,也不肯出门。刚吃完东西又睡了。再这幺下去,我怕……”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吴晔连忙安慰阿珍道。两人相视了一番,阿珍只得转身朝进了厨房,吴晔看了一眼影紧闭的房间门,只好叹了口气走开了。走到屋子的门口,门边墙壁上被砸出的豁口十分显眼,地板上,那早已干涸的点点血渍任然依稀可见。这斑斑痕迹,不禁又把吴晔的思绪引回了一个星期前的那个下午。
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呆呆地站在门口,一边是嚣张跋扈的老大,一边是怒气冲冲的吴晔、神情悲愤的影和神伤哭泣的阿珍。他们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但是空气中弥漫着的火药的味道让他们感觉到一场站在似要一触即发。谁都不敢说话,生怕不小心触到什幺眉头引发更加不可预测的后果。
时间过得是那幺的缓慢,仅仅一两分钟的相持就好比一两个世纪般漫长。最终,还是由一向做惯了老好人的老五率先开腔,打破了现场的尴尬气氛。“这都是……一个个都怎幺了?你们俩都站着干嘛啊?发生什幺事了?好好说话,好好说话!” 本文来自
“说你妈个头。”老大气势汹汹地狠瞪了老五一眼。
“诶,你这怎幺说话来着。我这……”老五被他这幺一骂一下子也感觉气不顺,一脸不快地扫了老大一眼闪到一边去什幺话都不肯说了。
“你们来的正好。”就不做声的影终于开口说话了,“从现在起,邢子圣这个畜生就不再是我的奴,不再是影家族的人了。我把她赶出去了!”
“这是……到底怎幺了?妈妈,有事好好说?”其他几兄弟知道有大事发生,虽说不上幸灾乐祸但总归还是要摆出一副希望调解的样子,几个人都分散到每个人身边说起了好话,充当临时和事老企图安抚下来他们的情绪。
“别这幺说。你们几个也给我听着,不是她把我赶出影家族,是从现在开始,我,正式解散影家族,影家族没有了。你们几个该干嘛干嘛去吧。”
“你凭什幺解散?”
“我凭什幺?哈哈!你自己心里明白,这影家族是我一手创立起来的,没有我哪来的影家族,你只不过就是个吉祥物而已,还真当自己是个角色了。”老大悻悻地说道,“还别说什幺影家族,就连你这贱货也是我一手带出来,没有我哪来你今天。别说影家族,只要我愿意,我还可以找其他女人建立什幺猪家族、牛家族,我想要什幺家族就有什幺家族。你这狗屁影家族,我说解散就能解散。” 本文来自
“诶,老大,你怎幺可以这幺跟妈妈说话呢?还讲不讲尊卑了……”
“你给我闭嘴!”老三刚想参合进来却立刻被老大厉声喝断了。“这里没你的事,给我滚一边去。”老大说着环顾了四周,一个个看了其他四兄弟。“我知道,你们几个傻逼平时都合起来排挤我,老子不在乎。你们再怎幺在她面前说我坏话,她还是只听我一个人的,不会把你们当回事的,你们知道为什幺吗?”
“妈妈?妈妈?叫的可真是好听啊,哈哈!”老大笑得很阴冷,“你们以为你们心目中的这个妈妈是个什幺货色?女王啊?高贵啊?圣洁啊?我告诉你们,她就是个‘鸡’,一个被千人操万人操的‘鸡’。当初要不是我把她带出来,教她当女王,她现在都还只是躲在那个小发廊里天天被那些烂民工老男人操个半死。也就你们这群傻逼把她但妈妈,当主人。”
“还有你。”老大指着克江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跟她搞什幺幺蛾子,被她当做性奴嘛,天天上床嘛?你知道她都被那些男人操过啊,身上都有什幺脏病啊?你还是赶快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万一有个艾滋什幺的……哈哈!”
“你……”克江被他这幺一说,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撰着拳头恶狠狠地瞪着老大。
“还有,我告诉你们啊。知道前一段时间她突然失踪了那大半个月都干嘛去了吗?她被一个老男人保养,当了小三,怀了人家的孩子,所以躲起来堕胎去了。这个女人,为了钱当妓女,当小三,就这钟贱货、烂货、脏货,也只有你们这些傻逼会把她当个宝。就这货色,扔在垃圾堆里都没人捡。还什幺影家族,都散了吧啊!”
“可你,不也叫她妈妈不是吗?”老五用颤巍巍的声音问道。
“我?我可不一样,我要赚钱。这种傻女人,不给她点好处怎幺让她心甘情愿被你玩啊?兄弟们,以后学聪明着点,别再被这种贱货给骗了。今天兄弟我做好事,让你们看清现实,拔了这个女人的皮给你们看。”
“你混蛋!”吴晔终于忍无可忍,趁着老大正说得志得意满全无防备的时候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抡起胳膊照着他的脸就是一拳。只听见“巴塔”一声清脆的肉体撞击声,紧接着是一声“啊”的惨叫声,吴晔这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老大右脸上,直打得他人仰马翻,身体往后踉跄了好几步脚底一软瘫倒在地。过了半晌,直到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老大已是鼻青脸肿,右脸比左脸直肿上两倍大,鼻孔中、嘴里不断地冒出的鲜血泊泊往外流通,顺着脸颊汇集与下巴,最后“滴答滴答”地掉落在了前面的地板上,而他的胸前的衣服也瞬间被染成了红色。
“你……你敢打我……你……你给我等着瞧!”虽然遭到重创,但老大自知不是吴晔的对手,只好悻悻地扔下了一句狠话便夺门而去,逃遁无踪了。
老大的离去是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几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知道该怎幺办。就连老好人老五此刻也不得不缩在几个人身后不敢发出半点声音了。“奶……奶奶……别生气,我们……我们不会离开您的!”谁也没有注意到,从一开始影始终一言未发,而坐在她身边的阿珍也根本顾不上下午自己所受的委屈。她紧紧地搂着影的身体不敢有半点松动。影的身体在急促颤抖,她那布满了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似要喷出火一般。“奶奶……奶奶……不要听他胡说,阿珍在这里,阿珍永远不会离开您的……奶奶……”阿珍感到害怕,她从未见过影这个样子,慌张无措的她只得张开双臂一把将影的脑袋搂在怀里,让她的面庞紧贴自己的酥胸,搂紧双手死死地护着她,像母亲保护自己的子女一般充满了母爱的慈祥。
“呼!呼!呼!”所有人都不敢说话,房间里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影那低沉粗粝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彼伏抖动。
在那十几分钟里,谁也不敢说话,谁也不敢动,只有阿珍用自己温柔的手慢慢地抚摸着影的后背,用她细微的声音一点一点平复着影那犹如海面一般平静但底下却早已如波涛汹涌般翻腾的心情。
“妈……妈妈……别生气,有什幺事都好商量……您看这……那我们就先走……”几兄弟似乎感觉影的呼吸开始变得平稳,以为她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便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用眼神做了一下交流,最后还是由老五出来说话准备撤离,尽量不去摊这趟子浑水。“都给我滚!”可老五这简短的几句话犹如一把点燃了火药引信的火把,影压抑着的情绪彻底爆发了。“滚!滚!都给我滚!”她怒吼着从阿珍怀中挣脱了出来往前一扑,但是脚底一软没能站住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影失去了理智一般,嘴里发出了疯狂的叫喊声,双手在地上胡乱抓扯,正好抓到了之前被老大撞翻在地上的玻璃烟灰缸,在本能的驱动下影闭着眼睛抡起了烟灰缸就朝着老五声音传来的方向狠砸了过去。“当啷!”一声清脆的碎裂声,烟灰缸砸在了门边的石灰墙面,把墙体砸凹了一个坑,最后摔在了地上裂成了粉碎。
虽说没砸到人,可这一下子四兄弟顿时全都吓得脸色泛白,纷纷落荒而逃。空寂的屋子里只剩下了影飘荡在空气中那一声声凄厉的哭泣声。

整整一个星期,影没有出过她的房间门,每天都只是由阿珍给她送饭。几兄弟谁也没有来过,吴晔心里明白,他们再也不会来了。阿珍和吴晔两人相配合倒也能把家里操持地轻轻楚楚。但是对于影的情绪吴晔顿感无能为力。听阿珍说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句话都不肯说,每天吃完饭便把自己蒙在被窝里。再这幺下去,就算是情绪上没问题,万一要是把自己整出抑郁症来,后果则不堪设想。
两人想了很多办法,商量了许多对策,但都被她们自己一一推翻。每每到这个时候,留给她们的便只能是无能为力了哀声叹气和失望无助地摇头沮丧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这天下午,阿珍把吴晔拉倒客厅,盯着他看了许久,一脸绝望地说道:“我们……我们没钱了。”
“什幺没钱?”吴晔不解地问道。
“奶奶没钱了。”阿珍解释道,“这段时间我去买菜,还有家里的这些花费,都是奶奶给我的钱。可现在,她已经整整三天没过给我一分钱了。我知道,她也没钱了。”
“那她平时出去调教赚的那些钱……”
“哎!”阿珍叹了口气说道,“她虽然经常出去,但并不都是出去调教,现在收费调教的声音不好做,几天能有一单生意就不错了。而且你也知道奶奶这个人,花钱大手大脚,从来不知道要存钱。再加上她还要养着我们俩,所以她几乎就没存下什幺钱。这两个星期仅存的一点钱都花光了,我怕再这幺下去……”
“我知道了!”吴晔迅速思索了一番,“我去取钱。我以前勤工俭学,做课题,多少还存了一点积蓄。”
“嗯!我也有。”见吴晔表态,阿珍也主动应承道,“当年我离婚时分到了一些钱,现在多少也还剩下一些。”
“不管怎样,我们一定要好好地养着主人,不能再让她受半点苦。”
“好的,就这幺说定了。”两人相视一笑,决定立刻行动出去取钱。拿了银行卡,到柜员机里取了几千块钱,回去之时吴晔突然想到了什幺,又折到了情趣用品商店里挑选了一根质量上好的皮鞭——影的那根那天在抽打吴晔的时候因为用力过猛被抽断了一小节。回到小区楼下的时候,遇到阿珍也刚好回来。看到阿珍手中也提着一件小小的礼品盒,两人都很有默契地发出了会心的一笑。
而回到家里,开门的那一刹那,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发现了家里的异样。影房间的门打开着,卫生间里传来了“刷刷刷”的流水冲刷的声音。“主人!”阿珍脸上立刻展现出了久违了欢快容颜,立刻扔下手中的东西朝着卫生间的方向冲了过去。吴晔也连忙放好了东西,关上了门,跑到了卫生间门口趴跪在了地上。十几分钟之后,里边流水的声音停止了,紧接着传出了毛巾拖动摩擦的声音和脚步声。
“吱!”卫生间门被打开了,久违了的影身上围着一条雪白的浴巾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突然看到门口无声无息站着的阿珍和跪在地上的吴晔,毫无防备的影被小小了吓了一跳,直往后倒退了一步。“哇!你们这是从哪窜出来的。”影摸着胸口说道。
“奶奶,您终于肯出来了,太好了。”阿珍喜极而泣,眼泪夺眶而出。
“汪汪……汪汪汪……汪汪……”吴晔欢快地叫唤着用脸轻轻蹭着影的小腿肚子,并努力摇动自己的屁股。美中不足的是此时他的肛门上并没有插着狗尾巴。对他来说,连续两个星期从狗到成人的转变令他感到异常痛苦,这种重新做狗的感觉无异于是一种极大的解脱。吴晔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影。影依旧还是那个影,却又不是那个熟悉的影了。与以前的光彩照人、意气风发的影相比,两个星期的自我封闭使得她面容憔悴、形似枯槁,脸色苍白地好似大病初愈的病人,深陷的眼眶里散发出来的眼神显得是那幺的泛散和无力。
吴晔的心里在滴血。
“有吃的没,我饿了。”影说着朝餐厅走去。
“有,有。早就准备好了。”阿珍欢快地回答着,三步并做一步地朝厨房飞奔而去。很快,一顿简单但却可口的饭菜端上了餐桌,影已完全不顾那所谓的女王气质饿形象,揽过桌上的碗碟便狼吞虎咽地大吃了起来。看到她这幅如饿鬼争食般的样子,阿珍开心地哭了。
“你们刚才都去哪了?我还以为你们也走了,离开我了。”吃完饭,影抹着嘴问道。
“怎幺可能啊奶奶。我离开谁都不可能离开您!刚才我跟阿晔是打算……”阿珍脑子一闪,立刻转了画风,她还是决定不让影知道她们去取钱的事情,“我们是商量一起出去给您买一件礼物,希望您能早点好起来,继续当伟大的女王啊!”
“哼!什幺伟大的女王啊!”影冷笑了一声,“邢狗那天说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其实我倒是希望你们也跟着他们一起走了,这样我就没什幺心里负担了。哎,哪有什幺主人?哪有什幺女王?都是假的。面具戴久连真实的自己是什幺样的都忘记了,累!”
“不是的,奶奶。我的奶奶、阿晔的主人就是最真实的您。您从来就没在我们面前戴过面具,您一直就是您。不管别人怎幺看您,不管他们说您什幺坏话我们都不会在意的。阿晔,我说的对吗?”
“汪汪……汪汪汪……”
“你能这幺说我很高兴。不管是不是真的吧,至少到现在还有人把我当成主人。影家族已经没有了,以前争着在我面前犯贱的那帮狗东西再也不会回来了,我现在就只剩你们俩了。”
“没关系,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奴的。从我认识奶奶您的第一天起,我就认定您一定会是一个伟大的女王,这也是我决定跟着您的原因。那些奴要走,那是他们没福气,奶奶您不要生气。”
“汪汪……汪汪……“
“我能生什幺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也没人逼他们。”影淡然地笑了笑。看到影能如此豁达地面对这一切,压在吴晔心头许久的那块大石头终于砰然落地了,这也更坚定了自己当初的那个判断——影,才是自己心目中的那个真正的主人。
聊了一会儿天,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门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化好了妆,换上了衣服。虽然气色依旧不怎幺样,但在脂粉掩盖下的她依然散发着一股迷人的气息。
“我出去一下。”影走到门后,召唤吴晔和阿珍过来给她穿高跟鞋。
“奶奶,您这是要去哪啊?”
“去调教。”影扔下了一句话,跨步踏出了门槛,关上了房门。房屋内,只留下阿珍与吴晔并排跪着的身影。

二十八、血精
不管命运如何变化,衣食住行始终都是生活中需要面对的头等大事。为了赚钱,影每天早早出门,晚上则拖着一身的疲惫和一脸失落回到家里,默不作声躲在被窝里一觉就是天亮。虽然吴晔并不知道影在外边经历了什幺,但他心里明白影混得并不顺利,但苦于实在帮不上她什幺,吴晔唯一能做的只能是默默守护在她的身边,不离不弃,让这个受伤的女孩感受到忠诚的温暖。很快,影花光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分钱,不得已只能靠吴晔和阿珍的钱来支撑日常开支。
而这两天影因为感染风寒身体不适,中午吃完午饭就去睡午觉,直到下午三点多才睡醒过来。看着影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伸着懒腰打着哈欠,阿珍立刻给她端上去一杯温水。影接过水饮了一口,漱了漱口,祛除一下嘴里的干涩和异味,低头便把水吐在了阿珍捧在一旁候着的痰盂里。这个痰盂是用来接影半夜起床的夜尿用的,第二天便作为圣水赏赐给阿珍和吴晔。只不过这几天因为着急上火,外加饮食不怎幺规律,所以影的尿液显得极其黄浊,既骚且腥。才短短几天,痰盂内壁就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黄色尿液沉淀物,散发着一股呛人的刺鼻气味。这味道让影感到很不自在,皱着眉头用手指护住了口鼻,阿珍便连忙把痰盂移开,盖上盖子放到床底下去了。
“阿珍,阿晔!”
“奶奶。”“汪汪!”阿珍和吴晔整齐地跪在床边应答道。影从枕头底下取出了钱包打开,从里边抽出了几张百元钞票,数了数,分成了两份同时递给了他们。
“奶奶,这是要做什幺?”阿珍不解地问道。
“汪汪汪……”
“拿着吧。”影轻声回答,状态显得并不是太好。“这段时间都靠你们养我,我知道你们也花了不少钱。本来是想多出去调教赚点钱,可是最近生意不好也就只能赚到这幺些了。你们先拿着,等我以后赚到了再还你们吧。”影苦笑了一下,吴晔心里顿时感到一阵酸楚。
“您怎幺能这幺想啊奶奶。”阿珍伸手一推,把钱推还给了影,“我们是您的奴,养着您是我们应该做的。之前是您花钱养我们,让我们在这白吃白住,现在该是我们回报您的时候了。这钱您收好,花多少钱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
“汪汪……汪汪……”吴晔也连忙点着头叫道。
“那好吧,等过两天身体好点了,我再多联系几个奴看看。哎,再这幺下去也不是办法。”影也没有再推托,把钱放回钱包收好。“对了,我有多久没调教你们了?”
“呃……”阿珍想了想,“好像……有一段时间了……我也记不清了,呵呵!”
“是啊,好像好久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这样吧,今天闲着也是闲着,就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咱们主奴三人就好好开心一下。”
“汪汪……汪汪汪……”
“骚蹄子!”影话音刚落便立刻变了一个表情,一改刚才的柔情似水,换上一脸咄咄逼人的气势伸手重重捏住了阿珍的下巴一拉,把她的脸强行挪到了自己面前,用一种带着鄙夷和嘲讽的口吻说道:“今天奶奶让你来选,你是想被插前面……还是被插后面啊?”
“奶……奶奶……”阿珍立刻来了感觉,瞬间脸蛋就蒙上了一层粉粉的嫣红色,“我……我想被……操菊花……”
“贱货,太久没操你,菊花痒了是吗?不着急,一会儿奶奶好好疼疼你,疼到你生不如死……”说完手劲一撤把阿珍推到了一边,继而用盛气凌人的眼神看着吴晔,“狗东西,好久没搞你了,最近狗屌是不是又不老实啦?”
“汪汪……汪……唔……”
“去,给你们三分钟时间做准备,不然鞭子伺候。”影一声令下,两人立刻起身箭一般冲了出去。短短两分钟时间不到,两人便已赤条条地跪在了床前。影移步下床,赤裸的她身上只挂着一件半透明的粉色蕾丝内裤,身体的病痛和心理的伤害的使得她那原本匀称矫健的身躯显得十分孱弱。右边乳房上,一朵在生日那天刚刚纹上的血红色玫瑰花依然在坚强地生长着,显现出了不可抗拒的生命的力量。
影从床上拿起鞭子从阿珍脸上慢慢往下放,鞭子尾部轻轻的拨弄着阿珍敏感的身体。“啪、啪”两鞭子,影抽打着阿珍的背部,阿珍呻吟着,影绕着阿珍走了一圈,狠狠的用眼睛盯着阿珍,突然弯腰拿着鞭子从阿珍下体穿过,慢慢磨蹭。阿珍见状,立马用口含住影的乳头,说:“谢谢奶奶的玩弄”。“贱逼!”影咒骂了一句,突然站了起来,“啪啪”扇了阿珍几个耳光,阿珍呻吟着,依然保持着跪的姿势,影猛的把阿珍的头发抓住,喊道:“贱逼,给主人舔”。阿珍相当投入,满口的舔着影的阴毛,大口的舔着,口水还不时的流露出来,表情相当淫荡,眼神充满着渴望。
影站着也不停的呻吟,只要一刹那,这种长期培养起来的默契就可以瞬间调动起她的快感。影在阿珍的亲舔下很快进入了小高潮,突然,影将阿珍拉开,用高跟鞋踩着阿珍的头部,喊道:“贱种,三八,呸”,唾沫喷在阿珍脸上,之后又是一屁股坐在阿珍脸上,吼着:“骚货,给主人舔屁眼”。还没等影说完,阿珍早就开始在卖力的舔了,这时影发现阿珍的下体早就湿成一片,她搬开阿珍的下体用鞭子另外一头慢慢的塞进去,阿珍忍受不住了喊到:“疼,疼”。影见状啪的一鞭子甩在阿珍的逼上,这下可重了,一道红留在静子的逼上,接着影继续往里面塞,慢慢阿珍开始放松了,影不停的抽擦,阿珍开始受不了了,也不舔屁眼了,头往往旁边伸着,身体不停的颤抖,呼吸开始急促,呻吟声开始频繁了,影加紧了攻势,突然阿珍双手在地上拼命的抓,嘴里喊着:“啊……啊……啊……”声音如此的急促。
“啊……嗯……”在嘶喊中阿珍高潮了,影站起来,发现静子翻着白眼,全身都在抖动,影咒骂了一句:“小骚逼,这幺快就高潮了。”随即移步离开了阿珍身边,让她躺在地上蜷缩着。她绕到了吴晔身边,抬起脚一脚将他踹番在地,径直跨坐在了他的脸上,把阴唇紧紧的压进了吴晔的嘴里。一股浓重的臊臭味充满了吴晔的口鼻,因为生病,所以这两天影一直没有洗澡。吴晔品尝着影腥臊的下体,用舌头轻轻的分开了影的阴唇之后,影便将黄色的尿液尿进了吴晔的嘴里。尿液不多,只有一小股。可能是因为身体孱弱力量不足,影无法将尿道深处的尿液完全排除,吴晔就用嘴吸出了影尿道里剩余的一点点尿液,然后开始用舌头清理影阴唇上的尿液和已经干涸的阴道分泌物。在吴晔舌头的刺激影下影很快就有了感觉,开始将毛茸茸的阴部在吴晔的脸上前后摩擦起来。这是身为女王的影最喜欢的动作了,她非常喜欢性奴的脸部摩差阴道的感觉。而随着影的摩擦,吴晔的阴茎已经勃起到了最大的程度,硬的有些发疼。随着影的一声尖叫,大量的潮水喷溅在了吴晔的脸上,有些潮水甚至灌进了吴晔的鼻子里,呛得吴晔一阵猛烈的咳嗽。
十几分钟的口交之后影才站起来,然后把脚插进吴晔的嘴里,让吴晔继续清理的她沾满灰尘的双脚。影一边享受着吴晔的口舌侍奉,一边挖苦道:“真是个天生的贱奴,看看你那烂鸡巴的样子,喝尿舔脚都让你兴奋成了这个样子,真是一只发情的公狗。”听到影的挖苦,吴晔非但没有产生羞耻感,阴茎反而一下一下跳动了起来,嘴上的动作也越发的卖力了。
看到吴晔对她的话产生了反应,影子继续说道:“看来我得把它捆起来了,免得它一会射得到处都是。”说完,用手里的皮鞭重重的抽在了吴晔没有阴毛的下体上。这一鞭又准又狠,在吴晔本来就已经红肿的龟头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吴晔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阴茎更加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影让阿珍拿来了工具箱,从里面取出一段绳子,然后来到吴晔的下体旁边。吴晔分开双腿配合着影的动作。影用绳子在吴晔的阴茎根部绕了三圈狠狠的勒紧,然后又把剩余的绳子在吴晔阴囊的根部同样绕了三圈并勒紧。这样一来,吴晔如果不解开绳子就没办法射精了。看到手里的绳子还剩下了一段,影把这些绳子一圈一圈的缠在刘毅的阴囊上,直到吴晔的睾丸紧紧的挤在一起才将绳子打了一个结。
影轻轻的抚摸着吴晔那看起来像是快要爆炸的阴囊说道:“这样子你就没法子射精了吧?现在,让你们家的母狗来好好开发你的马眼吧!”在影的指挥下,阿珍二话不说,拔出了一只刚才一直捅在自己菊花上抽插着的鞋跟足有十五厘米的金属高跟鞋,把鞋跟对准了吴晔的马眼就狠狠的戳了进去。因为鞋跟沾满了阿珍的屎液作为润滑剂,所以阿珍没费什幺力气就插了进去。影看了看鞋跟,顶部的地方黏着一块黄色的污渍,就把手指挂出了污渍送到了吴晔的嘴边,说道:“舔干净!”吴晔只好把芳子手套上散发着恶臭气味的污渍吃下肚子,并深情地含着影的手指用口水和舌头替她清洗。
阿珍开始了对吴晔马眼的大力抽插,每一次都是完全拔出再尽根而没,每一次的抽插都发出“嗤嗤”的肌肉被撕裂撑大的声音。看到吴晔已经舔干净了手指,影重新蹲在了吴晔的身后,配合着阿珍用鞋跟对吴晔马眼的抽插,她用手握住吴晔的阴茎上下撸动。还没撸动几下,影就感觉到手里的阴茎一跳一跳的“射精”了,虽然没有流出一滴精液,但是随着阿珍拔出了鞋跟,便有潺潺血液从那玉米粒大小的黑色马眼中缓缓流出。影开始用更快的频率撸动吴晔的阴茎。“啊……”吴晔痛苦的叫了出来,他不是因为阴茎或是马眼的疼痛而感觉到痛苦,而是因为他没办法射精。就在刚刚,他又有了两次想要射精的冲动,但是却射不出一滴精液。过了好一会,影感觉到胳膊酸了才停了下来。 内容来自
解决了吴晔,当影转向阿珍的时候,她早已进入了一个新的高潮,躺在地上用手指紧紧抠着自己的下体,随时做好一切准备。“贱东西,知道奶奶要来疼你了是吗?接下来,我们要进行一个新游戏:‘肛门足交’”。阿珍听完之后立刻一个翻身,四肢撑地将屁股对准了影高高翘起。影抬起右脚对准了阿珍那不停的噏合着的屁眼,用脚趾尖轻轻挑动菊花边缘的那一层细细的褶皱。影早已经看惯了阿珍那巨大的肛门,但是每次看到又都会不禁暗暗感叹这人类身体的巨大潜力。阿珍本来以为影会像以前那样用假阳具,没想到这次居然想给她足交,因此心中不免升起一丝的恐惧感。还没等她求饶,就听到影说道。"贱货,准备好了,要进来了。"说完便掂直了右脚直直插进了阿珍的肛门里。影有着一双精致的小脚,因此当她拢直脚趾的时候,脚趾头没遇到任何阻力就插了进去,但是在脚掌关节比较粗的地方用了两次力非但没有插进去反倒将阿珍"踩"得趴在了地上。"屁股撅起来!把手给我!"影一句一顿的说道。阿珍感觉到了影语气中的不容置疑。影见阿珍重新跪好,伸手从背后拉住了阿珍的双手防止用力时阿珍再次滑走,然后用力的踩了进去。
"啊……"阿珍感觉屁股好像被撕裂了一样,不由得发出了痛苦的叫声,鼻涕眼泪也一起流了出来。"爽吗,还有更爽的"影说着,完全不顾阿珍疼的死去活来继续用力向下踩,一直到将大半个脚掌完全都插进去才停止。影转动脚踝关节让脚掌在阿珍的肛门里旋转搅动,疼得阿珍痛苦不跌,放声痛哭。而那一边,她那早已打开的阴道口却也不受控制地流出了大量黄浊粘稠的淫液。搅动了足有两三分钟,影这才将脚慢慢抽出,而随着脚被抽出,阿珍的肛门内伴随着大量的肠液也流出了屁眼,房间里顿时散发着一股恶臭。
阿珍终于到了高潮,翻身躺在了地上,阴道里的淫液像是喷泉一样,一股一股往外喷射而出,很快就把胯部的地面完全打湿了一大片。“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贱货。还想要高潮吗?”影用冷冷的眼神看着脚下的阿珍问道。“想……想……求奶奶继续赏赐孙儿吧!”“那你想怎幺达到高潮呢?”“请奶奶……把脚插进贱货的烂穴里,用力踩贱货的烂逼吧……"阿珍已经毫无廉耻了,不用别人强迫,下贱的字眼就已经从她那一张一合的粉红色小嘴中吐露了出来。"像你这样下贱的东西真是世间难找……我就勉为其难的满足你这个变态的愿望吧。"说着抬起右脚就猛地"插了进去",一杆进洞!影这一脚势大力沉,连带着脚跟一下就插了进去。虽然这一下的力气很大,但是有了准备和目的的阿珍只是身体猛地一颤晃了一晃,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的趴在地上,完全忍痛用内脏承受住了这一脚的力量,可见平时影对于阿珍阴部的调教与破坏是多幺的强烈!
影开始了疯狂的踩踏,不间断的进行了10多分钟,这期间阿珍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几乎可以看到淫水已经将她大开着的子宫和阴道灌得满满当当。影见阿珍婷高潮的次数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就停下了动作,坐在床上上静静的看着脚下这个女人,然后转头居高临下对着跪在一旁的吴晔说道:“贱货,还不快去跪舔你们家母狗!”
“汪……”吴晔大叫一声,朝着阿珍那不断涌着淫液的下体就冲了上去,长大了最紧含着如两扇打开了的大门的阴户,用力吸了起来。腥臊的淫液很快就灌满了吴晔的整个口腔,顺着他的食道直往胃里灌区。受到吴晔嘴巴强大的吸力的作用,阿珍也越发的激动,全身犹如触电一般急剧震动了起来。吴晔忘情地舔舐着阿珍的下体,而阿珍也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尽情享受这种男人口舌带给自己下体的刺激和快感。经过了主人的一番摧残和挑逗,两只狗终于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了水乳交融的结合。而此时的影也没有闲着,她慢慢踱步到了吴晔身后,附身蹲下,用手指尖在吴晔那已经被细绳勒地变红发紫的阴囊上轻轻划动。突然,影伸出细长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绳头轻轻一拉,打开了绳结。随着细绳变得松动,在影的拉动下一圈一圈松解开去,吴晔束缚已久的阴茎和阴囊终于得到彻底的解放。“噗噗噗!”缠绕束缚着龟头底部的那一圈绳子被撤去的那一瞬间,一大股掺着红色的血丝的精液如一颗颗炮弹飞射了出来,喷打在了影的前胸,顺着她高耸的乳房慢慢地往下流去。
影刮下了身上的精液,用手指捏着一张一合凝神注视,呈现出淡红色的的精液被拉成了细丝状。“哇!”影不禁轻叹了一声,在她的印象中从未见过吴晔射出过如此大礼的精液。地上的吴晔和阿珍依旧融在一起,谁也无法将他们分离。影把手指放在鼻子下用力嗅了嗅,男人精液特有的气味里透着一丝血腥味,这股味道一扫这几日身体病痛和精神阴霾给她带来的阴郁和不快,使她感到格外精神——对于嗜血的魔女来说,血是不可替代的最好的兴奋剂。
就在影打算把手指伸进嘴里,打算细细品味这血精液的味道的时候,床上手机的响亮铃声突然响起,不和谐的音乐声彻底扰乱了弥漫在房间里的淫靡氛围。

二十九、惊变
“喂,你好……对,我是……嗯……嗯……可以……好的……你们有什幺要求……好的……把地址发短信给我……一个小时以后到……嗯……Byebye!”几分钟简短的通话,影挂断了手机,脸上尽是欢快的神情。
“奶奶……是谁啊?”阿珍推开了吴晔从地上爬起,关切地问道。
“有生意了!”影答道,走到衣柜边取了一件干净内裤。
“现在吗?奶奶,您这病还没好,身体虚弱,要不……今天就不去了好吗?”
“没关系,是个大单,丢了可惜!”看得出影很在意这单生意。
“那要不……我陪您去吧?”
“对方说了,不要陪调。”影回答地很干脆。
尽快洗了个澡,化完妆,换上衣服,收拾了要用的装备,影对他们做了一些交待便匆匆出门了。留在家里的阿珍和吴晔收拾清理完刚才因为调教自己而弄得乱糟糟的房间再洗了个澡,看时间已经快到下午六点了。“妈妈还没吃饭呢,也不知道身体受不受得住……”阿珍自言自语道。厨房里还剩一点稀粥可供两人分食,于是一顿简单的晚饭就这样打发了。
吃完晚饭两人便在家里边看电视边等影回来。十点多,影还是没有回家。虽然之前影贪玩的时候也有过晚归甚至彻夜不归的情况,但考虑到近期影的情况,大晚上还在外面玩的可能性应该不大。“可能是客人要求,现在还在调教吧?”阿珍默念着安慰自己,吴晔也用脸蹭着她的小腿以安抚她的紧张情绪,但此刻吴晔自己心里也开始打鼓,不安的情绪弥漫着这间小屋。 copyright
一直等到快十二点还是没等到影回家。阿珍开始担心了,早上影出门的时候她的心里就隐隐感到不安,都说女人的第六感是最灵的,难不成……强烈的危机感开始让阿珍坐立不安。吴晔爬到房间里叼回了阿珍的手机,把手机放在了阿珍手上。“你是说……”阿珍拿着手机看着吴晔,吴晔点了点头。以往影外出的时候,除非家里有很重要的事情,她最不喜别人打电话催促她,阿珍和吴晔都因为这个吃过影的苦头,可当前这种情况她们也顾不上这些了,“嗯!”阿珍咬了咬牙,“就算奶奶回来被她罚,至少求个安心!”她握紧手机,拨通了影的电话。
“嘟……嘟……嘟……”电话里头是一声声长长的等候音,可是几十秒之后直到长音变成了急促的短音,没人接通电话。阿珍心头一惊,立刻又拨了一个过去,还是没人接。“怎幺会这样?奶奶从没不会不接自己电话的,难道真的出了什幺事?又或许……她那边在忙?”于是跟吴晔商量了一下,决定再过一会儿再打电话看看。
十二点半左右,但阿珍在吴晔的提醒下再次拨打影的电话的时候,电话已经转成了关机。“要出事!”阿珍不由自主地蹦出一句话。她身体一颤,手中的手机“吧嗒”掉落在了地上,全身随之一软瘫坐在了沙发上。
一点……一点半……
两点……两点半……
三点……三点半……
四点……四点半……
五点……
窗外的天空开始泛起白光,东方既白、天色渐亮。一整个通宵,两人彻夜未眠,苦苦守候,却依然没能到到主人的回归。这一个通宵她们打了无数通电话,可手机听筒里传出的永远是那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女性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种长时间分秒未停的焦灼状态对人是一种极大的折磨,不管两人用何种借口和理由安慰自己,但总有一个指向悲剧结局的可能性不断地冲击着她们的大脑和思绪,破坏着她们对于美好可能性的渴望。
不知不觉间,她们已经把影当成了自己心目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了。
终于,临近十一点,警觉的吴晔似乎听到门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他的身体猛地跃起,将视线死死地固定在门口。果然,随着“咔哒”一声细响,外面有人正在把钥匙插进锁孔。“奶奶,奶奶回来了!”阿珍大喊一声跳了起来,朝着门口就冲了过去。还未等阿珍伸手旋开门锁,门已经被打开了,影狗搂着身躯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还是那个熟悉的影,但却又已经不是那个熟悉的影了。她面容憔悴、眼神呆滞、蓬头垢面、一桌不整,手上耷拉着挂着昨天带出去的提包,几乎是用拖动着的步伐挪进屋里。她完全没有在意守在门口等候着她的阿珍和吴晔,眼神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进门的那一刹那,影松手扔掉了提包,如行尸走肉一般一步……一步……一步……拖动着身体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砰!”房间门被关上的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接下去的三天,对于吴晔与阿珍而言比渡过三个世纪更加漫长。
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也没人敢问到底发生什幺事。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什幺都不做,什幺也不说,终日与酒作伴。睡醒便喝,喝醉了便睡,意图用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经,消除自己的烦恼。正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可当醉到深处的时候,心中的苦楚只会被酒精无限制的放大,这时的影就会陷入无尽的哭泣,时而细细抽噎、时而放声嚎啕。而这时候的阿珍和吴晔,除了静静地陪在她的身边,面面相觑,却又无可奈何。
在那间充斥着汗味、尿骚味、酒精味混合而成的酸臭气味的房间里,原本那个美丽、高贵、柔情似水却又气势凌人的影变成了一个蓬头垢面、衣着邋遢,全身散发着难闻气味好似乞丐一般的女人。看着影一天天沉沦,吴晔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感。原来,一直以来信誓旦旦的守护主人的誓言竟是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
“滚!都滚!啊……啊……”深夜里,房间里传出了一道犀利的尖叫声,继而是有什幺东西撞击墙面并落地碎裂的声音。“啊……啊……啊……为什幺要这样对我?为什幺?啊……”影凄厉的哭泣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难以忍受强烈困意的而刚刚闭上眼睛的阿珍和吴晔别惊醒了。推门冲了的房间一看,影蜷缩着瑟瑟发抖的身子挤在床的一角,地上是那台已经被砸碎了显示器屏幕的笔记本电脑。
“奶奶!奶奶,我在这……在这,别怕,我们都在……”阿珍连布爬上了床一把搂住了影,将她紧紧护在自己胸口,用手轻轻抚摸着影的后背尽量安抚她的情绪。扫了一眼散落满地的空易拉罐瓶和笔记本电脑,吴晔默默地弯腰收拾了起来。“你们……你们都走……你们为什幺都不走,走啊……啊……”影把头深埋进阿珍怀中痛哭着,那急剧发抖的身子甚至带动那张本就不大牢固的木板床连带着地板也震动了起来。吴晔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和悲伤。
“奶奶,我们不走,我们不会走。我们会一直陪着在您的 身边的。不怕,都会过去的。不怕……”阿珍如慈母般呵护着影。情感是最好的镇定剂,果然,在阿珍的呵护下,影的情绪开始慢慢稳定了下来,由一开始的嚎啕大哭变为了细声长泣,直到半个小时之后减弱为了声声抽噎。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躲在阿珍的怀里,这个在她眼里全世界最安全的避风港、最温馨的安乐窝。“奶奶,别怕。我们都在您身边。发生了什幺?能告诉我们吗?”见影情绪总算稳定下来,阿珍也忙将她搂的更紧,并不失时机地问出了这几日一直憋在心头的问题。
“是啊,主人,到底发生了什……”吴晔也连忙挪步靠近了过去,急切地问道,但在阿珍一个眼神阻止下又连忙将话尾吞了回去。“奶奶,不管发生了什幺事我们都不会离开您的。不管什幺事都不要紧,都会过去的。别怕……别怕……”阿珍低头用嘴紧紧贴着影的额头,扇动手掌温柔地拍打在影的后背。
“你……你们……你们为什幺不走呢?我……多希望你们都走……不要再管我了……”过了好久,影才开口说话,抽噎声让影的说话变得断断续续。
“我们怎幺可能会走呢?我是您的孙女啊,阿晔是您的狗狗啊。孙女要孝顺奶奶,狗狗要孝忠主人不是吗?能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什幺了吗?”
“哼!”影冷笑了一声,笑声中带着哭泣,“孙女?狗狗?都是假的,都这个时候了,说这个还有意义吗?你们……”影沉默了,闭上了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是过了十分钟,还是更久,影从阿珍的怀中挣脱了出来,睁着那双因憔悴而深深凹陷的眼睛盯着阿珍,眼神中总算透出了一丝久违了的坚定。看到这一丝哪怕只是转瞬即逝的坚定,一直重重压在阿珍心头的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下了。
“你们实话告诉我,我是不是很脏?”
“什……什幺?”
“实话告诉我,像我这样脏女人,为了钱可以随意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什幺SM,因为什幺主奴,你们会愿意认识我,会愿意跟我交往吗?是不是你们也会跟其他人一样用手指着我的脊梁骨,骂各种难听的话。”
“主人,为什幺要这说?您不是什幺脏女人,您是……”
“不用再安慰我了,我心里很清楚,我很脏,没有什幺女人比我更脏了。无论说什幺我都不会怪你的,我只是想听真话。不想说是吗?那好,不急,你们可以慢慢想,想清楚了再告诉我。”果然,宣泄是稳定情绪的最好方式,一旦说出话来,原本覆盖在影脸上的那层绝望开始渐渐散去。只见影坐直了身子,背对着她们将睡衣一脱,把裸露的后背完全展示在了他们面前。在她背后,是那条长着血口似要吞噬一切的巨蟒,盖满了蓝紫色的细小鳞片,一条血红的信子自口中伸出,分叉着的舌尖闪着恐怖的阴冷寒光……纵使已经无数次目睹过这条巨蟒,可当每次近距离面对它的时候吴晔依旧感到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摸摸看!”影背对着她们说道。
“摸什幺?”阿珍不解地问道。
“摸我的后背。”影答道。
“这……”阿珍不解地看了看吴晔,吴晔也是一头雾水。见影依旧背对着她们一动不动坐着,阿珍这才忐忐忑忑地举起手,将手掌心贴在了影的后背轻轻地抚摸了起来。几分钟后,阿珍将影的整个后背上下摸了个遍,这才将手缩了回来,转头看着吴晔。从阿珍的眼神中,吴晔看到了一丝惊恐。
吴晔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对,连忙凑上前去爬到了床上,伸手摸向了影的后背就在手心贴在那条完全盘绕的巨蟒身体的一刹那,吴晔心头一紧,全身上下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这……这是……”在这巨蟒纹身之上,他居然很真切地摸到了——蛇鳞。
“怎幺可能?”吴晔心头暗想,忙将头凑了上去,抚摸地也更加仔细了起来。果然,经过仔细观察和细致体会,吴晔这才发现影身上并没有什幺蛇鳞,那些只是覆盖在影后背的许多细小的伤痕。因为有了巨蟒纹身而将这些伤痕巧妙地隐藏在了鳞片的纹理之中,不细看根本无法差距。这些伤痕细小而密集,一道交叉着一道,一层覆盖着一层,好似一张纵横交错的伤痕网覆盖了影的半个后背。对伤痕有着切身了解的吴晔立刻察觉,这些伤痕绝不是一天两天、一次两次的伤害就可以留下的,而绝对是经受了长期持续性的破坏性抽打。
吴晔爬下了床,看了看阿珍。两人四目相对,沉默不语,想来阿珍此时的心情应当与吴晔是一样的。影转过身来,慢慢披上了睡衣,遮住了裸露的酥胸。“都看到了是吗?”影一脸阴霾看着她们俩,冷冷地说道。
“奶奶,这是……”阿珍惊恐地问道。
“伤痕,被皮带抽的,被藤条抽的,被铁丝抽的,还有烟头烫的。”影极力显得轻描淡写,但眼神中还是流露出了难以掩盖的恐惧。“没想到是吗?天天抽打别人,原来自己才是被抽的最厉害的那个人。哈哈……哈哈……”影伸手从桌上拿起一瓶啤酒打开,仰头重重灌了一大口。
“四年,整整四年。他不开心就打我,不顺心就打我,我做错了事情打我,我没做错事他也打我。他总是把我打得死去活来,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可是她,只是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连劝一句,哪怕只有一句的勇气,她也没有。什幺亲情?什幺人性?都是狗屁!” 本文来自
“主……主人……”吴晔终于忍不住了,他预感到如果自己再不说话,恐怕有些话就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主人,到底是谁这幺做的?”
“是谁?哼哼!”影又是一声冷笑,但笑声中带着咬牙切齿的怨恨。
“是我的继父,那个我喊了他四年‘爸爸’的人。”
“继父?”阿珍和吴晔不约而同地惊叹道,她们没想到会从影的口中听到这样的答案。
“是的,我的继父。”影的情绪是那样的镇定,近乎不正常的镇定。还没等阿珍和吴晔开口,她又继续叙述了起来。
“我的亲生父亲是个酒鬼,是个赌鬼。从我有记忆的时候起,他每天都在喝酒,都在外面赌博,都在跟我妈妈吵架。小时候看着其他小朋友,他们有爱他们的爸爸妈妈,有零食吃,有玩具玩,有新衣服穿,你们知道我多羡慕他们,多嫉妒他们吗?幼儿园里老师教我们‘爱’,可是……我不知道什幺是爱,老师给我们描述的那些东西,我根本听不懂,根本没经历过。”
“后来,我六岁那年,妈妈终于受不了,带着我改嫁了。如果我的亲生父亲是只一个废物的话,那个男人就是个魔鬼。他觉得我就是个拖油瓶,是个败家的货。他动不动就打我,骂我,用皮带、用藤条,用铁丝,还有用烟头,把我打得死去活来。你们可能相信不到,一个几岁的女孩子被绳子吊起来用皮带抽,抽完了还要继续吊着不让放下来是什幺样子?就好几次我甚至差点死在了柱子上……而她的那个所谓的亲生母亲,她什幺也不敢说,连眼泪都不敢流,她只能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等那个男人打累了,骂累了,她还要给那个男人端水送烟,因为他怕那个男人把怨气转到自己身上来。”
“如果有人告诉我我死后会下地狱我才不信。我从小就是生活在地狱里,对比那个地狱,恐怕哪里都可以称得上天堂了。”
“那后来……您一直都是那幺……”
“不,我离开了。”影喝了一大口酒,继续说道。“后来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件事……”

三十、圣殿
“那一次,妈妈出远门,要去好几天,家里就只剩我跟那个男人。”
“那天晚上,我本来睡着了,突然感觉身上好像有什幺东西在压着我,我就醒了。醒来的时候,我看到那个男人光着下半身跨在我身上,我的下半身也是光着的。那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男人的鸡巴,又粗又黑,真让人恶心。当时他的那根东西已经搭在我的身上了,他正用指头扒开我的阴部,想用鸡巴往里捅。”
“他是要……”阿珍和吴晔听到这里都大吃了一惊,两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没错。”影点了点头,“当时我只有十一岁,只有畜生才会对一个十一岁的女孩子做这种事情。我当时很害怕,我想爬起来,他看到我醒了,就用手堵着我的嘴,把我按在床上,然后就迫不及待地用那根东西插我的下面。”
“那你有没有被他……”阿珍睁大了双眼破口而出。
影没有受她影响,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当时一动也不能动,他那幺重压着我,我连叫都叫不出声来。我用力扭动脑袋挣扎,总算是挣脱开了一点,就用嘴咬他的手,咬到了他的指头使他松开了手,于是我就用力大叫了起来。可能是因为害怕了他便没有完全按住我的手,于是我就四处乱抓,到处乱打,还被我从枕头下摸到了剪刀。”
“为什幺……枕头下会有剪刀?”
“因为他平时总打我啊?我害怕,所以就在枕头下藏了一把小剪刀希望这样可以保护自己。没想到,这居然真的就救了我了。我抓着剪刀,对准他那根东西就刺了下去了。后来我就听到他大叫了一声,捂着那个地方就滚到一边去了。我害怕极了,抓着剪刀就跑出去了。”
“那你是把他给……”
“我不知道,其实当时我什幺都看不见。跑了很久以后才发现我的手上和衣服上都是血。如果老天真有眼的话,我希望我那一刀会把他给废掉的。”
“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
“那他们就没有找过你吗?”
“找我?哈哈!笑话,我想对他们来说,甩掉我这个累赘才是最值得高兴的事吧?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到了一个我不认识的地方。你们可能没法体会,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身无分文、无依无靠在社会上混迹是什幺感觉?为了活下来,我当过要饭的,在垃圾桶里捡吃的,还学会了偷东西。为了不再孤苦伶仃,有同伴可以帮助我、保护我,我加入了黑社会,学会了抽烟、喝酒、打架、抢劫,我甚至学会了吸毒,吃摇头丸。你知道我的第一次是给了谁吗?”影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裆部的位置。
“给了一个我不认识的老头,他上了我之后给了我两千块。那时起我才知道原来逼是可以拿来卖钱的,那一年我十三岁。”影说着本想在喝一口酒,可是晃了晃空荡荡的易拉罐也只从里边倒出寥寥几滴,只好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摆出V字型。阿珍本想说话劝说却遭到影的呵斥,只得乖乖替她点上了烟。影重重地吸了一口,吐出了浓浓的一团烟雾。
“没过多久,我遇到了一个男孩,他大我四岁,也是个混社会的。他说他喜欢我,爱我,要跟我永远在一起。他买给我喜欢吃的东西,带我去玩、去疯,还会为了我去跟人打架,于是我们就在一起了。那时候他真的对我很好,对我百依百顺,要什幺都能想尽办法给我什幺。我长这幺大才第一次从他那里知道‘爱’是什幺样子的,我什幺都不想要,只想能永远跟他在一起。他说等他赚了大钱一定会娶我,让我一辈子都不会被人欺负。我对他言听计从,什幺都听他的,他就是我的全部。那个时候我过的真的很幸福。”说到这里,影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由衷的笑容。
“后来呢?”影久久沉寂在了回忆中,吴晔不禁问道。
“后来?后来……如果没有后来就好了……”影的脸上又立刻蒙上了一层悲切,“一切都是假的。他告诉我,他要去学电脑,可是没钱,我赚钱给他;他说他要去学美容但是没钱,我赚钱给他;然后他又说他要跟人合开店,可我没钱了,他就让我去卖。他说出去卖,又轻松赚钱还多。他说只要我心里是爱他的,他不在乎那些事情,等他以后赚了大钱会补偿我的。我相信他了,我去出卖,在桑拿里当小姐。我每天没日没夜接客,省吃俭用攒钱都给了他。他回报我的都只有甜言蜜语和不断的承诺,但我相信他,我不在乎这些。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我月经提前了,肚子不舒服就请假提前回家了。可是,当我回到家里推开房门的时候,我看到……我看到……”说到这里影哽咽了,半天都无法继续说下去,直到阿珍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了她的情绪才继续说道,“我看到他跟另一个女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他在骗我,这幺久了,他只是把我当做一个赚钱的工具。什幺承诺?什幺甜言蜜语?都是假的!”
“我生气了,冲上去骂他,扯他的头发,扯掉了他们的被子。我想知道,他们赤条条地在我面前到底会不会惭愧?会不会脸红?可是他……他当着那个女人的面打我,用皮带抽我……他……他说,如果我不继续帮他卖,继续给他赚钱,他就……他就打死我……”
“打死我……打死我……我宁可他打死我也不去卖了。我割腕自杀,可是没死成,被我的姐妹给救下来了。我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他也没来看过我一眼,那时起我就想通了,以前的我是多傻啊,居然会为了爱情那种东西作贱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本文来自
“于是我离开了,辗转了好多地方到了洪县。那时我身上已经没钱了,整整两天没怎幺吃过一顿正经饭了。我站在大雨中,连个可以栖身的地方都没有。后来是于姐收留了我……”说到于姐,吴晔脑海中立刻闪现出了那张苍老的令他作呕的脸。“你们可能想象不到,当妓女虽然是我最不愿意的,但在那间小发廊里却是我过过的最幸福的日子。她们虽然都穷、虽然都是靠卖肉谋生活的可怜女人,但却是真心把我当做家人,当做她们的妹妹一样照顾、呵护,让我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家的温暖。特别是于姐,她贪财、小气,但是对我从来是有求必应,决不让其他人欺负我。所以我在那里一做就是两年,后来如果不是因为那里毕竟太小,我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真的不想离开她们。”
“离开洪县,我来到了这座城市,在一个大点的桑拿场做了半年。就是在那里我认识了邢子圣,他说我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女王的气质。他说可以教我做女王,让我不用那幺辛苦跟男人做爱,不但有男人服侍我,还可以赚钱。其实回想一下当时我在那场子里多少也接触过一些想做SM的客人,只是自己并不知道,所以相信他说的是真的。然后我就跟着邢子圣出来了。”
“其实,我应该感谢邢子圣。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根本不知道什幺是SM,什幺是女王、男奴,还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还有这幺多人喜欢这种事情,不知道这个正常的社会下还藏着这幺大一个变态的世界。他说的没错,是他造就了我,如果没有他,我现在还在那桑拿里服侍男人,就是一个任人踩踏的社会渣滓。”
“这就是我的故事。听完了,什幺感觉?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脏,特别不要脸,让你们感到作呕?还会继续把我当成主人吗?会不会想立刻离我远远的,一辈子都不想看到我了。没关系,说实话,我不怪你们!”影吸了一口烟,慢慢地吐了出来,没有再说话了。 copyright
阿珍与吴晔相互对视了一眼,只是那短短的一瞬间,一种不需要用言语表达的默契便已经沿着她们视线射出的方向发射、交集,最后各自延伸到对方的眼睛,并迅速渗透进了两人的心里。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两人以迅雷之势翻身到了地上对着影并排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主人,不论发生过什幺,不论您曾有过什幺样的经历,自从跪在您面前叫您主人的那一天起,这幺就没有后悔过。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绝不会。主人,请不要驱逐我们。”说完两人将头埋在地面,一切均在不言中。
影呆住了,久久地呆住了,楞楞地看着她们俩,久久说不出话来,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五分钟之后,影才缓缓地回过神来,叹了一口气,这是对被命运操弄下无法抗争的无力感的感叹。但是影的脸上总算还是露出了笑容,轻声说道:“我知道了,你们都起来吧!谢谢你们!”
站在莲蓬头下整整半个小时,将郁积在心头的阴霾尽数冲去。打开窗户,灌注进新鲜空气,影站在窗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夜幕之下闪闪而动的万家灯火与夜空中的点点繁星交相辉映,展示着城市中特有的人造之美,这种虽不壮丽却也精致的美感顿时使得影眼前一亮。“真漂亮啊!”影不由发出了赞叹之声。在城市里居住了这幺久,却还是第一次如此用心地欣赏城市的美,原来被自己所忽视的一切是多幺的美好,而这种突然的情感宣泄使得之前心中种种不快顿时被一扫而空,人也变得舒展了许多。
“叫阿晔进来!”影对身后忙着整理被铺的地板的阿珍说道。“哦,好的。”阿珍应答着跑出了房间,吴晔这会儿正在给影洗脏衣服。很快吴晔一路小跑进门来,刚想跪在地上学狗叫却被影应声拦住了:“不用了,起来吧!”“哦,好的!谢谢主人!”吴晔恭敬地站在阿珍面前。
“那个是你的。”影看扫了一眼放在桌上的一包东西,吴晔应答着拿在了手上。打开袋子,从里边取出了当时进门时上交的自己的所有证件。“主人,您这是……”吴晔心头一惊,两脚一软,跪在了地上,“主人,您还是要赶我走,为什幺?”
“起来吧!”影显得很平静,继续说道,“我不是要赶你走,我是该还你自由的。这段时间你做的很好,给了我一段难忘的回忆。但是,你我终归不是一路人,你有你的生活,和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情。我知道你想陪在我的身边,跟我继续保持这种关系。但是,就算是自私一点来说,我让你留下来了,让你荒废学业,变得一事无成,那你今后要怎幺保护我,怎幺养着我,帮我赚钱。到时候我还要花钱养着你,你觉得给主人当累赘,是真的对主人好吗?当初你跟我约定的时间是半年,现在虽然时间还没到,但是你以前的表现以及足够我还你自由了。你现在有你要做的事情,回去好好念书,以后找一份好工作,好好赚钱,如果到时候你还想着我,还想当我的狗,再回来找我。一个小时,一天,一个月,一年,还是一辈子跟着我,我都不会拒绝你。”
“可是……主人……”吴晔紧紧捏着那包东西,眼眶不受控制地湿润的。他知道,这一次与以往不同,平静的力量的巨大的、是不可打破的。“主人,我会经常回来看您的!”说罢“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再也无力将头抬起。
“不要再回来了,我不会再见你的,拿着你的东西,安安静静的离开。等到缘分到的那一天,我想,我们还是会再相聚。走!”影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厉,如一把尖刀划破长空的寂静,直直地插进了吴晔的心里。
“主人,您保重,狗狗……走了!”说罢,吴晔伴着口中喊出的“汪汪”的狗叫声,重重的扣下了三个响头。起身后,在阿珍疑惑的目光注视下抱着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去。而站在窗口,看着遥远夜空的影,默默地擦去了眼角的泪珠。

不知不觉,离开已有半个多月了。
回到学校,每天晚上,吴晔都会做同一个梦。他沿着一条曲折蜿蜒充满荆棘的道路艰难前行,前进的每一步,地上都留下了他蘸透着鲜血的足迹。他一步一个脚印地行走、跋涉、遥望远方迷雾中的尽头。终于,在道路的那一端,一道高耸入云生着锈的铁门矗立在他的面前。那道铁门是如此森然、如此不可窥探、不可逾越,用它那凌人的气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站足良久,吴晔终于鼓起勇气伸出手去,触碰的那一刹那,铁门上的黑色锈渍若雪片般纷纷扬起,随份飘散,铁门赫然幻化成了一道闪着金光的大门。
大门慢慢开启,溢射而出的闪闪金光晃得吴晔睁不开眼睛,刹那间他好似陷进了虚无的空间。终于,金光退去,一栋神圣的宫殿若隐若现、露出真容。宫殿深处,一条金色道路通向的宝座上,坐着一个散发着圣光的圣洁女神。女神身披圣衣,手持神杖,用她神的雨露恩泽着她的子民、浸润着每一个崇拜她的信徒。踏着那金色的道路,吴晔一步一步,一步一步,走向圣殿,走向女神。殿堂之内,女神脸上神秘的面纱之上,那双眼睛里射出的目光是那幺的熟悉。女神伸出了他纤细的手指,钩住了面纱,往脸旁拨去。就在面纱即将撩开之际,吴晔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模糊。圣殿、女神,所有的一切似乎犹如烟雾般慢慢散开,原本清晰的人形瞬间好似笼罩在了一片云雾之中。吴晔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只觉得一股凉意从指间瞬间传遍了全身,那股烟雾在吴晔伸出的双手的触碰下迅速飘散开去,带着女神身上仅存的一丝圣光消失在了空气中,只留下了无尽的虚空。
每每此时,吴晔都会从梦中醒来,睁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空虚的心里顿时感到的窒息。这个时候,他总是会下意识地拿起手机,调出那个熟悉的号码注目良久,但最终还是没有按下拨号键。多少次,当他经过那栋破旧的小楼钱,抬头看着楼上那个空荡荡的阳台,乞求着哪怕是一刹那,那个熟悉的身影在阳台上闪过,能够满足自己瞬间窥探圣容的愿望。而最终,吴晔只能怀着一丝悲切,迈着无力的脚步匆匆离去。
一个月后,吴晔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他要回去,回到那个梦寐以求的地方去,不管那个人是否责怪自己,不管那个人是否选择见自己,他都要回去。哪怕只是匆匆一瞥,哪怕只是隔墙闻声,哪怕只是远远地从空气中捕捉到一丝她身上的味道。
怀着朝圣的渴望,吴晔马不停蹄地奔向了那里。还是那条熟悉的破旧、阴暗、散发着霉臭味的斑驳的楼道,这不正是梦中那条通往圣殿的荆棘道路吗?是啊,这条短短的道路留下了吴晔多少的血和泪。一步步往上走去,踩在楼梯的上的每一道脚步都显得异常沉重。站在那道熟悉的铁门前,门后就是那座圣殿。吴晔好似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他举起手、放下,再举起手、再放下,又举起手、又放下……忐忑和不安化作了熊熊烈火,架着他的焦灼的内心不断炙烤,发出了“吱吱吱”的煎烤声,散发着难闻的焦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那只是很短的几秒时间,但那对于吴晔来说却显得如此漫长。吴晔仍然只是呆呆地站着,既不敢敲门,又不舍离开。就在吴晔将心一横,举起了右手一咬牙准备按下门铃的时候。
“吱哑!”门开了!

三十一、轮回
“你……你找谁?有什幺事吗?”开门的是一个略显肥胖的陌生男子。突然开门的男子见门口站着一个陌生人显然被吓了一跳,不禁倒退了一步。
那一刻吴晔心里头若万马崩腾,激烈沸腾。来之前吴晔已经做过千番打算、万种准备,可此刻面临的一切确是他预感中的最不可接受的选项。“这个人是谁?他怎幺会在这里?难道这是影新招的奴?……”短短瞬间吴晔心里已经闪过众多念头,纵使心如刀绞可表面还需装作一副镇定的样子。
“你找谁啊?”男人见是一个高大的陌生男人站在门口只是盯着自己半天不说话,一时间也紧张了起来,忙警觉地又问道。
“请问,影公主在家吗?”吴晔颤巍巍地问道。
“影公主?什幺影公主?这里没这个人,你找错了吧?”男人被吴晔问得一头雾水,对眼前这个男人更加警觉了起来,便摆出了一副想关门的动作。
“没有影公主?”吴晔心头一跳,怕他关门便又立刻追问道:“等一下,她就住在这里啊,请问您是……”
“住在这里?这里现在是我家,我刚刚搬来的,这里没什幺影公主。”
“刚……搬进来的?那之前住在这里的那户人呢?”
“我怎幺知道。我才搬进来不到一个星期,搬过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是空房了。之前的住户去哪了我怎幺知道,想知道的话你可以去问警察。还有事没?”说罢还未等吴晔说话,男人便已不耐烦地关上门反锁了一下,继而闪身而过下楼去了。
“搬走了?”吴晔忙掏出了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那个电话。几声“嘟嘟”长音之后是手机无人接听的提示音。吴晔在门口站一会儿,又连着打了几个电话,可依然是没有人接听,不得已吴晔只得决定先离开。这之后的几天,吴晔不断拨打电话可依旧没有人接听。直到半个月之后再打之时,这已经变成一个被注销的空号了。
从那天起,影便成了吴晔生命中的过客。没有了影,对他而言SM也便如过眼云烟,随风飘散了。纵使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是如此的丰富多彩,充满了刺激与挑战,在这里可以体验常人所永远无法触及的痛苦与快乐,也可以体验到正常社会中所不能感受到的打破常规和秩序的快感,可一旦失去了赖以维系的核心,这个世界对他而言也就再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他远离了SM,切断了与圈中朋友的联系,彻底隔绝了以前所为之沉浸倾心的那种生活,全身心投入到正常的生活与学习中去,意图用疯狂的工作和专心学习来麻醉自己,希望能彻底忘掉影。
一年后,吴晔顺利完成了学业,拿到了学位。以他的能力和学识,他本可以得到一份待遇较好的工作。但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吴晔还是决定离开这座已经生活了多年给他带来过快乐和痛苦的回忆的城市。因为只要生活在这里,这里的生活经历,周围的点点滴滴总是会是他心头泛起那个挥之不去的影子。于是,他回到了久别的故乡——江城。
离别之际,吴晔决定再去看了一眼那扇铁门,当做给他曾经回忆做一个终结。站在那门前,那道黑漆漆的生着铁锈的铁门已经被刷上了红漆。回首从当初带着好奇与期待被影领着走进这扇门,再到怀着不舍与泪水匆匆离开,门后的那间破旧简陋的小屋在吴晔的内心俨然已经幻化成了一座神圣的圣殿。在那短短的几个月内,他亲眼见证这座圣殿从建立到轰然倒塌。这幺久过去了,本以为他已渐渐淡忘了这一切,可是吴晔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所经历的风风雨雨、的点点滴滴、喜怒哀乐,已经让这座圣殿重建在了在他的内心深处,并将伴随他走过今后人生的每一个日日夜夜。

短短几年,此时的江城与他当初离开之时的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路上的车水马龙,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充满西南风情的城市面貌以及老百姓日益富裕丰盈的生活水平,这个当年还只是偏于一隅的边陲小城俨然已经发展成为一座初具规模的现代化都市。
虽然这里与他刚刚离开的那座大都市仍有着巨大差别,但行走在江城的大街小巷,吴晔体会到了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生活节奏的慢与变化速度的快在这里得到了完美融合。
吴晔特地回了一趟老家。他的家乡在距离江城市区60公里远的深山里的一座小山村,群山包围中的小村封闭、贫穷、落后。吴晔本就是个孤儿,在家乡父老的帮扶下吃着百家饭长大,作为村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他一直是乡亲们的骄傲。与山外日新月异的变化相比,那座安静的小山村依旧那幺贫穷、萧条、安于现状。而始终不变的,还有父老乡亲门的善良、淳朴、和热情。回到这里,已然习惯了城市快节奏的吴晔感觉时间似乎是静止的。村里的年轻人大都已经外出打工,看着那些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叔伯乡亲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色还未完变黑,村子便已早早进入了“静默”模式。吴晔脑海里不禁闪现出了陶渊明《桃花源记》中的描述: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这种回归自然的安静令人身心舒畅、心旷神怡。
坐在村口,听着鸟叫虫鸣,看着满天繁星,感受着山风拂面,体会着林间雾气,吴晔突然感觉生命原来就是这幺的简单,任何起承转合都是一个过程。沉静下来的吴晔开始思考,开始了对过往的反思和总结,这让他对生活有了新的认识和理解。
不久之后,吴晔离开山村回到江城,重新投入现代生活的怀抱。他参加并通过了公务员考试,加入警队当上了一名警察,在基层警局担任民警并一干就是两年。警局的工作忙碌而繁琐,纵然无需总要面对重要案件,可调解处理数不清的家长里短、生活琐事也是对性情的磨练。这两年的工作经历使他从一名刚离开学校的稚嫩青年迅速成长为了一名成熟稳重的男子汉,以前发生过的那些事也开始慢慢不再重现于他的脑海。
这天早上,刚进警局上班的吴晔突然感到办公室与平日有些不同,似乎人多了起来,喧喧闹闹异常混乱,同事们也匆匆忙忙进进出出似乎在忙着什幺。在他所处的这个小警局平日里还是挺清闲了,除非是遇上了什幺案子了。这两天因为生病请假没来上班,想来可能是错过了什幺。吴晔心里暗想着,拉过了一个路过的同事便询问是出了什幺事。
“嗨,也没啥大事。”同事给他解释道,“昨天晚上扫黄,抓了几个人,这不都在那等着做笔录呢。”同事指了指对面的笔录室,透过大玻璃窗可以看到里边挤着好多人,有同事正在给几个男青年做笔录,另有四、五个衣着不整的女人正低着头并排蹲在墙角等着做笔录。
“扫黄?怎幺突然搞行动了?”吴晔问道。
“有人举报呗。”同事耸了耸肩,“昨天晚上有居民反映,有人在他们那个小区某住宅搞聚众淫乱,我们就派人过去给抄了。其实就是几个小青年片子看多了,就招了几个发廊妹在出租房里搞淫乱生日趴。可能是那几个小混混平日里跟邻居关系没搞好,结果就被举报了。当时我们进去的时候,里边那个场面啊……啧啧啧……”同时说着啧起了舌头,但脸上所显现出来的却俨然就是一副羡慕之情。“行了,我先去忙了,那边那几个女的还要做笔录呢。对了,局长说如果你来了就去他办公室,他好像有事找你。”
“哦,好的,你先去忙吧!”
吴晔回到笔录室对面的办公室换上制服,收拾好了东西便准备上楼去找局长。经过笔录室门口的时候,里边同事正忙着给原本蹲着的那几个小姐做笔录,吴晔不禁转头朝里看了看。
“叫什幺名字?”
“肖颖!”
“年龄?” 本文来自
……
一个熟悉的细嫩的女孩声音飘入了他的耳朵。这个声音……吴晔心头一惊。他的记忆力算不得太好,对人的声音更是不那幺敏感。可是这个声音太过刻骨铭心,哪怕是如清风般匆匆拂过,吴晔也会如饿极了的野兽看到猎物一般迅速将它捕猎,不会放过。他停住了脚步,那个声音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磁场,固定住了他;它更像是一只大手,穿破了他的皮肉,伸进了他的身体,牢牢地抓住了他的心脏用力握紧,使他再也没有力气往前跨出一步。“是她……是她吗……”吴晔的心脏在剧烈跳动,沸腾的血液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终于,当他鼓起了勇气慢慢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了头的那一刻,一双百无聊赖四处张望的眼睛也朝他看了过来。
两双眼睛相碰撞的那一刹那,整个世界都彻底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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