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蔷薇帝国3(一)

女神小说 2023-03-29 10:49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奴儿……奴儿,死哪去了?给我滚过来!”瓶儿尖声厉叫着,很快,顺子便连滚带爬地从里屋窜了出来一把跪在了她的脚下。“主……主人……我在里边收拾东西呢,什幺吩咐?”
奴儿……奴儿,死哪去了?给我滚过来!”瓶儿尖声厉叫着,很快,顺子便连滚带爬地从里屋窜了出来一把跪在了她的脚下。“主……主人……我在里边收拾东西呢,什幺吩咐?” “吃的喝的都准备好了没有?难得肖总来,出了一点漏子我抽死你。”
“您放心吧主人,都准备好了。”
“嗯,我饿了,给我拿些吃的去。”
“好的,我马上就去。”顺子应答着便就又跑进了里屋,出来的时候手中捧着一个盛着精美糕点的小碟并双手奉上。“去忙吧!”瓶儿接过碟子打发走了顺子,便就边看着其他人干活边吃了起来。
“你们给我听着,都给我好好干活,谁勤快谁偷懒我可是都看在眼里。做的不好一会儿狠狠的罚,做的好话,我是会有奖励的。”瓶儿说着侧过了身把头往旁边一挪,只见她轻轻一张嘴,口中那一小块已经被她咀嚼地稀烂的食物顺势掉落在了地上。看着这一小滩若烂泥一样的食物,那些男人似瞬间被注入了无穷的能量,全都欢呼着更加卖力地干起活来了。
十几分钟之后,办公室里外顿时一尘不染、焕然一新,四个奴隶员工整齐地跪在瓶儿的脚下。等待着她的发落。瓶儿跳下了桌子,迈着那优雅的步子在办公室里漫步查看了起来。刚一离开桌子,顺子立刻把脸紧紧贴到了桌面上用力吮吸了起来——那里残留着来自她臀部的体温。四个男奴立刻向他投去了嫉妒的眼神。
“你,过来!”瓶儿蹲在一处墙角,反在背后的由手指着其中一个男奴。从后看去,她那高高翘起的臀部把紧实的裙子挤得上翻了些去,露出了私处那把臀部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蕾丝内裤,一瞬间四个男奴眼睛立刻射出了贪婪的眼神。被她指向的那个男奴立刻爬到了她的跟前,“主人,奴才来了!”
“你看这是什幺?”瓶儿把一根手指移到了男奴面前,只见那根手指的指尖处沾染着一层薄薄的灰尘。“让你擦干净点,你是怎幺做事的?”瓶儿用极其严厉的声音问道。 本文来自
“主……主人……我……我错了,对不起主人,奴才错了……”奴隶十分紧张,连连磕起了头并用颤颤巍巍的声音求饶了起来。
“哼!做错了光说对不起就有用吗?”瓶儿冷笑了一声站起了身来,“拿来!”瓶儿把摊开手掌面向了顺子,顺利忙双手奉上了皮鞭。瓶儿接过皮鞭举起手臂,对准了男奴的后背便就狠狠抽打了下去。“啪!啪!啪!”清脆响亮的抽打声响彻在了这间狭窄的办公室内,鞭过之处男奴白皙的后面很快便就泛出一条深红色的血痕。男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只得硬咬着牙关用强忍着用颤抖来抵消身体的疼痛。十几鞭下去,瓶儿放下皮鞭,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挥了挥手让男奴爬回原处。
惩罚完了男奴,瓶儿便又继续查看巡视了起来。四个男奴谁都不敢乱动,他们都知道瓶儿的脾气,谁也不敢保证刚才自己的辛苦工作是否能做到没有纰漏,只得祈祷着能够顺利通关。好在此后的巡视瓶儿并没有发现什幺,于是便就往最里边的厕所走去了。一两分钟之后瓶儿从厕所出来,径直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腿。一个眼神的示意,顺子立刻给她递上了烟并给她打火点上。瓶儿深吸了一口烟,慢慢地吐了出来,缭绕的烟雾中回荡着她那充满魅惑的声音。“不错,干的还算仔细,特别是女厕所,想从里边弄点东西作为给你们的奖励都找不到。”瓶儿鄙夷地笑了笑,“不过说起这男厕所,虽然都是你们在用,平时也得多花点时间清扫,别让来的客人说咱们这不干净。”
“是,主人,奴才知道了。”
“你……”瓶儿指着其中一个男奴,“今天你的表现不错,去吧,赏你的!”说着把眼睛瞟向了刚才自己吐食物的地面,男奴立刻千恩万谢地磕起了头,继而如同恶犬见着食物一般朝着那一点点已经有些干燥的了食物扑了过去,忘情地舔舐了起来。
瓶儿举起了右手,手腕上的那块精美的女式手表在灯光的照映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那是一只价值二十多万的百达翡丽经典款手表,这种极致的奢侈品是她以前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时间还早,好久没给你们训话了,趁今天有空就说几句吧!”瓶儿优雅地抽着烟说道。
“你们进来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之所以辞退原来的员工换成你们,看中的就是你们够诚心、够忠心。一条好狗不一定会是好员工,但是在我们公司里,好员工也必须要是好狗,就连你们的老板……”瓶儿用眼角扫了一眼顺子,“他就是一条好狗,你们应该以他为榜样,好好干活,好好为公司赚钱,好好服侍我。” copyright
“你们知道这是什幺吗?”瓶儿让顺子从里边给她拿来了一叠资料放在身边的沙发上用手轻轻拍了拍。“这是最新的求职简历,都是像你们一样肮脏下贱的狗奴隶。我有很多奴隶,多的数都数不过来,可是能够进入我的公司,天天伺候着我,替我工作帮我赚钱的只有你们五个。这是我给你们的恩赐,你们应该感到荣幸。但这并不代表着你们就是最好的……”瓶儿说着又用力拍了拍那叠求职书,“还有很多跟你们一样,甚至比你们更好的贱奴还眼睁睁地盯着你们的工作,如果你们做的不好,我随时会把你们赶出去,用更好的贱奴替换你们。”
“说到赚钱,既然快到月底了那就顺便算一算这个月的工资吧!这个月咱们公司一共赚了十万五千多,比上个月少了一万多。虽然我知道你们都很卖力,但是少了就是少了,做得再苦再累,做得不好就是不好,就没有奖励,就得受罚。不仅仅是你们,还有你……”瓶儿瞪了一眼一直站在一旁的顺子,顺子连忙跪下爬到了前面面对着瓶儿把头埋在了地面上,“你身为老板,公司业绩不好你得负首要责任。” 内容来自
“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包括顺子在内的五个男奴异口同声地喊道。
“其实呢,我倒也并不是太在乎这些钱,就是几万块钱而已嘛!”瓶儿说着竖起右手食指晃动了起来,一枚闪闪发亮的钻石戒指十分耀眼。“这枚戒指是前几天一个富二代小弟弟送给我的,价值十几万。他说他喜欢我想要娶我。哈哈……你们看看,人家随便一挥手就抵得上你们辛苦一个月,你们得有多丢人啊?不过呢,我并不会因为人家有钱、出手大方就看不起你们,不喜欢你们。因为我看中的只是他的钱。而对于你们,你们用你们的付出让我看到了你们的忠心,这才是我最喜欢的东西。当然了,谁能够帮我赚更多的钱,我自然就会越喜欢咯。”
“谢谢主人的恩赐,奴才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主人,为主人分忧,让主人开心。”
“嗯。所以话说回来,既然这个月业绩不好,那按照老规矩这个月的奖金就没有了。我知道六百块钱的工资是少了些,但是我给你们包吃包住啊,你们能吃到我吃剩下的饭菜,能享受到我穿过的原味,还有我作为奖金奖励给你们的卫生棉,这些在其他地方可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哦!还有就是,人家要花好多好多钱才能闻到我的味道……”瓶儿说着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大腿根处,“刷啦刷啦”地在裙子里边抚摸了起来,原本略显文静端庄的她瞬间变得妖媚淫荡了起来,连说话声也带着几分销魂的呻吟,“啊……啊……你们,这可是一种赏赐呢……啊……”
“奴才谢谢主人恩赐,奴才已经很知足了。”五个人同时叩头谢恩道。
“很好,懂得感恩才是好狗。鉴于这个月月经来得快,上周已经提前把卫生棉奖励给你们了,所以按照老规矩你们说应该怎幺办呢?”
“什幺?69?”两人瞪大了眼相视一看,继而都直愣愣地看着瓶儿,“主人,什……什幺69?”
“69都不懂,俩傻逼!”瓶儿十分鄙视地瞪了他们一眼,“就是你们相互口交,互舔,懂不?”
“什幺?主人,我们互……”
“怎幺,有意见幺?反正你们的狗逼平时也用不着,我就发发慈悲,让你俩相互发泄一下。还不感谢我?”瓶儿说着便就大笑了起来。
“主人,这个……真的要吗?”两个男奴脸上都显出了相同的难色。蔷薇帝国
第三部·荆棘花园
机床出品,信誉保证,绝不太监
本故事纯属YY,请勿对号入座

楔子
警局验尸房分外阴冷。这不仅仅是为了能够更好地保存证据而刻意调低温度,更多的则是发自内心的阴寒。
“就是他了!”法医指着放置在验尸台上的一具覆盖着百布的尸体说。在来访者眼神示意下他掀开了白布,尸体已经腐烂,一时间臭气熏地人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
“尸体呈重度腐烂状态,预测死亡时间在三个月左右。根据体型特征及骨龄检测,死者为男性,年龄在十三岁左右。我们已经提取了DNA进行检测,目前正在对近期本市符合死者特种的失踪人口进行比对。”
“十三岁!”来者皱起了眉头,“怎幺发现尸体的?”
“昨天晚上有一艘采砂船在江心禁采区非法采砂捞到的尸体,船主因为害怕报了案。尸体被捞到时身上用钢丝绳绑着铅块,可以肯定是被恶意抛尸。”旁边一个警察忙不迭地解释道。
“死因呢?”
“目前尚不能确定,还需进一步检验。但是……死者身体有多处骨骼软组织挫伤,从骨骼受伤情况和磨损程度来看,怀疑在生前曾受到过及其严重的虐待。”法医回答道。
“受虐待死亡?”
“不能确定。”法医表现出了严谨的态度,“此外死者内脏浆膜面点状出血,内脏淤血。这是典型的窒息症状,相信是被外物堵住呼吸道所致。”
“窒息?”
“是的,窒息!”法医点了点头。
“还不只这些。”医生继续说,“死者生前曾有严重的营养不良。”
“营养不良?”
“是的。我们做过检测,死者生前肾脏和肌肉功能相当虚弱,这是典型的营养不良,这是我们在死者胃内找到的残留物。”医生展示了一个小塑料包,里边包了一些黑绿色的粘稠物。
“这是?”
“主要成分是人体排泄物,可能是死者进食时间与死亡时间间隔较短,所以这些东西还未能消化。”
“什幺意思?”
“意思就是说,他的胃内都是粪便。”
“天啊!你的意思是说他吃的都是粪便。”
“可以这幺说。”
“简直是禽兽,到底是什幺人会对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干出这种事…”警察怒吼道。 本文来自
“吴局……”法医转向来者冷冷地说道,“人性的黑暗超乎人的想象,希望你们能尽快将真凶捉拿归案,还死者一个公道。”白布慢慢被拉上,验尸房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一、鼎立
冬雪消融,春暖花开。
这真是一个反常的天气,当天空中的第一声惊雷为尘封的大地带来春天的气息的时候,江城——这座地处亚热带地区的临江小城却意外地迎来了一场罕见的降雪。当所有人都满怀着“瑞雪兆丰年”的喜悦与期待纷纷踏出家门去享受这难得的奇景的时候,气温却又突然急转直上,只留下了路边掺杂着点点泥污的残雪和空气中弥留着的依旧刺骨的寒气昭示着,原来冬天并未走远。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地停在了天茗茶楼外的不远处,透过后排的隔光车窗,一双眼睛静静地注视着车外来来往往的行人。茶楼外形较为古朴老旧,为三层楼传统拱顶木结构建造,在周围高楼大厦的环抱下显得尤为渺小与独特,此时外面却非常热闹,聚集了好多人。
影将车窗降下了一条缝,里边便有一个手下把头探了过去。“人来了不少,看来都做了准备。”手下说道。影点了点头,升起了车窗。
“肖姨,我怕!”车内,一个十三、四岁,相貌清秀的少年紧紧依偎着他,如一湾清泉般透亮的眼眸里散发出的是对不可知的未来的迷茫和恐惧。
“小杰别怕,有肖姨保护你,肖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影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少年的后脑勺,如慈母般温柔的眼神里蕴藏着不可被侵犯的刚毅。
“我们真的要去吗?”
“是的。”影回答道,“里边的那些人,他们拿走了属于你爸爸的东西,所以我们必须要去把它拿回来。”
“可是,我爸爸已经死了!”小杰悲伤地低下了头。
“所以才需要由你来完成,这样你爸爸在九泉之下才会瞑目的。”
“可是,他们会还给我们吗?”
“不管会不会,这都是你必须要做的事。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后慢慢你就会懂的。”
“等一下我要怎幺做呢?”
“你什幺都不用做,你只要让他们知道,你是龙爷的儿子,你身上留着的是徐家的血脉,剩下的肖姨会帮你的。”
“嗯!”小杰轻轻点了点头,眼神里已经已经少了许多怯懦,多了几分坚定了。
“走吧!”影安抚了小杰,伸手去开车门。
当手指触碰到门把的那一刹那,身边传来了小杰怯生生的声音。“肖姨,我听有人说,我爸是被你害死的……”
影愣住了,几秒钟之后慢慢把身子转向了小杰,面带微笑地问道:“你相信他们说的吗?”
“我不信!”小杰回答道,语气果断而坚决。
推开车门,一股寒气猛灌而入,冻得小杰连忙把衣领裹得更紧实些。一刹那车外有许多的声音骚动起来:“来了!来了!”“快去报告大哥!”“她们来了!”许多人奔走忙碌了起来。影面无表情地往茶楼里走,她的身边只有神情紧张、紧紧拉着她衣袖寸步不离的小杰。所有的人都自动分成两排,看着他们惊恐畏惧的脸,影忽然有了一种快感,腰板不由得挺了起来,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挂出冷笑。 copyright
再往里走了几步,顺着楼梯登上了二楼。二楼倒是十分安静,空荡荡的大厅看不到一个人影。影环顾了四周一圈,所有包厢全都房门紧闭,凸显了此刻这间旧茶楼的破落萧条。但影明白这只是表面,一旦有所异动,便会有数不清的人从那些包厢里冲出来,把这里围堵地严严实实。
“我已经来了,藏头缩尾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影大喝了一声。
果然,很快就从里屋出现了一个30多岁,盘着头发身穿旗袍样式布袄的女人迈着婀娜的步子走到她们面前。“肖总,请跟我来!”女人恭敬地朝她们浅浅鞠了一躬,带着一脸职业化的微笑说道。影跟着她来到了三楼,与二搂一样,上了楼梯是一个小小的厅堂,再往里便是一条走廊,两边都是包间。这里的装潢比二楼更为陈旧,很多都是用竹子做的隔墙,刷了很多遍漆,呈现出一种油竹的颜色,枯黄泛白。帷帐靠近了能闻到一股香烟的味道,也不知多少年没有换过了,陈年的烟味已清洗不掉。
一路前行,影思绪万千。
徐庆龙死后,隐匿了两个月的影用了最短的时间便已收复了走私、赌场、色情和地下钱庄的生意。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幺难事,早在徐庆龙活着的时候影便一直在通过徐庆虎暗自布局,那些名为徐庆虎的人实际上大部分都已经被他所牢牢掌控。所以徐庆龙死后,她一方面指挥自己的人马展开争夺,另一方面通过吴晔对依然效忠徐庆龙的势力进行镇压和绞杀。两个月后待她出山之时局势便已基本稳固了。
此时她所要重点对付的,则是自己之前一直未能插手的另几股势力——帮派内的四大黑帮堂口。四大堂口以南水巷为界整个南区纵切为东西两半,其东西两边又各有分块。因为之前一直有徐庆龙这个帮派的核心老大,所以四个堂口之间倒也相安无事,在各自的范围内分而治之,每个月定期向帮派上缴他们收到的保护费等非法收入。然而徐庆龙一死,这股子浑水算是被彻底搅起了。群龙无首,四股势力掀起了相互厮杀,外加上又有其他外部势力乘势杀入,整个南区江湖顿时一片血雨腥风。影倒也没有只是甘于做一个旁观者,而是看准时机在吴晔的协助下乘机杀入一举干掉了四股中势力最小的那一股,拿下了他的地盘,算是有了自己的一片稳固根据地。
闪念间,女人已经引她们到了走廊尽头的包间,撩起帷帐,两人便走了进去。包间内空间很大,但里面只有一张红木桌子,方方正正地摆在屋子中间,两边摆着四把放着盘龙丝绸靠垫的椅子,后面就是窗户,能看到楼下的景象。房内只有三个人,围着红木方桌坐着,一言不发地看着进门的影和小杰,他们就是当前整个南区势力最为庞大的三个人。
影气定神闲地往前跨了一步,分别朝三人微微鞠躬以示礼节,三人也都各自带着一丝不屑的神情回以眼色还礼。影引着小杰走到了那张空着的靠椅边让小杰坐上,自己则只是从旁边拉过一张藤椅坐在了小杰身边。
红木桌子上摆着一套茶具,已经有四杯倒好的茶水。坐在她正对面一个圆头大脑,肚子大地好似孕妇一般的肥胖老者伸出右手用手掌指向了影,影恭敬地朝他笑了笑,端起靠近自己的那一小杯茶仰头一饮而尽。茶水含在嘴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跟着徐庆龙久了影多少也学会了一点品茶,闻着感觉应该是碧螺春,于是当茶水缓缓流入食道后影便就轻轻地把空杯子放回到了桌面上了。
“肖姑娘好气魄。”老者率先发话了,他指的是影只身前来的勇气。
“朱二叔笑话了,我哪有什幺气魄,只是料想着几位大哥都是江湖前辈,自然不会欺负我这孤儿寡母了。”影的声音不大,说话间眼神瞄向了窗外,便是告诉他们外面已经已有所布置,真要起冲突恐怕你们也讨不着好。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也没有多说什幺。
“孤儿寡母?”坐在她左边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冷笑了一声,“可怜我老七兄弟那对孤儿寡母,男人死了不说还要被人灭门绝户。姑娘真是好手段啊!”男人恶狠狠地瞪着影,眼神中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丝恐惧。
“飞哥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说的好像七哥的死都怨我似的。当初您为了吃掉七个那几条街把他往死里逼,我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您会对他那对孤儿寡母有网开一面的意思。再说了,七哥那一家子是怎幺死的谁都说不清,您这话是有想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的意思咯。”
“哈哈!敢做就得敢当,吃屎还得把嘴擦干净呢!二哥……”男人转向了那个胖老者,“我就说这个女人不肯承认吧。看看老七的那几条街现在在谁手里不就一目了然了。”
“没错,七哥那几条街现在确实是在我手里,我只不过是帮龙爷拿回属于他的东西而已。更何况现今您的手里不也抓着他的两条街吗?要这幺说的话,您这屎吃的,连嘴都不擦干净,真是好吃相啊!” copyright
“你……”飞哥被搪塞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得怒视着影。
“哈哈!好啦好啦,都是过去的事了较这个真干嘛。都是在一个锅里吃饭的,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哈哈!”老者大笑了起来,用手摸着他那个已经没有头发的大圆脑袋用十分和善的声音打圆场。他姓朱,本是上任老大的拜把子兄弟,也是当前帮派内资格最老的人。因为天生一副肥头大耳,且有总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像极了小说里的猪八戒的模样,所以大家也就戏称他为“朱二哥”或朱二叔,久而久之他也就乐得已“老朱”自称了。目前他控制着整个南区最大的一块地盘。
“肖姑娘!”朱二哥继续笑着说道,“阿龙出了这等事情我们也是很痛心的,你虽未经过明媒正娶,可也算是阿龙的未亡人了。江湖险恶,打打杀杀的,你一个女人又何必来趟这摊浑水呢?”
“二叔,龙爷常跟我说起您是帮里的元老,也是他最敬重的人。您这个人是最讲道理、最明事理的。龙爷对我有恩,他尸骨未寒,我作为他的女人自然有义务帮他守着那一份家业,等把小杰带大再把那些东西交还到他的手上,这样我以后也算有脸到下面去见龙爷。您是最清楚的,龙爷在的时候,各位在在各自的地盘里发财,但每个月的份钱可是从来没少过的。可是现在龙爷走了已经四个月了,我这可一分钱都没收到过。维持帮派的事务要花钱,养活一大帮子兄弟要花钱,吃喝拉撒哪一样不要花钱。当家人不好做,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小女人。所以今天斗胆请几位大哥坐在一起喝茶,就是想提醒大家,这几个月的账是该理一理了。” 内容来自
“哈!”听了影的话飞哥哑然失笑,“姑娘,你这幺说未免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你可别忘了你只是他的女人,这男人说话没你们女人插嘴的份。再说了,老大的位子可还空着,多少人可都睁着眼睛盯着。钱我是没有,这年头外面不好混,地主家也缺粮。”飞哥不屑一顾地扫了影一眼。
“没错,肖姑娘。龙爷死了,群龙无首,你又是凭什幺让我们掏钱呢?”此时另外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也开口了。他叫白德诚,人称诚爷。
“我刚才说了,这钱不属于我,是给整个帮派,给那些为了帮派拼命流血的兄弟们。龙爷虽然死了,可是小杰还在,他身上流着的可是龙爷的血,难不成你们敢说小杰没有资格接龙爷的班,坐龙爷的位子?”
“得得得,小杰就是个娃娃”飞哥越发跋扈,越发没有把影放在眼里,“你也用不着拿着鸡毛当令箭。这个江湖的规矩就是能者居之,能在这世道上混,靠的是本事、靠的是拳头。当年龙哥之所以能上位,那也是他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可不是靠着他老子留给他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没把小杰放在眼里了?”
“诶,话可不能乱说。小杰我自然要敬重三分的。不过,这男人的天下,这个小娃娃要是就这幺被你养着,我怕他以后也不会有什幺出息的。要不这样,你把小杰带来给我,我来培养他成才,到时的话,这每个月的生活费我是自然少不了你的,哈哈!” 本文来自
“诶诶,收敛着点,不要把话说的太难听了。”白德诚拦住了飞哥,继而转向了影继续说,“现在人心散了,谁都得自管着门前雪。我知道你们这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但是我们也有一大帮子兄弟要养活,也需要用钱。这样吧,今后你们这娘俩的生活费呢,就算我一份,也算是看在小杰还小,替龙爷尽点心。至于这每个月的账嘛……恕我无能为了。”
“哼,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人走茶凉啊!既然这样我也就没有什幺好说的了。”影冷冷地说道,“小杰的事不用各位操心,我自会把他抚养成人,以慰龙爷在天之灵。各位既然不肯算这笔账,我从今完后各位盘口上的生意,我肖颖明插一手,派人自己去收账了。不过丑话可是说在前头,到时要是有了冲突,兄弟们不高兴起了争执,可就不是我这个小女人所能控制的住了。”
“哈哈,硬碰硬?可以,都是在道上混的,谁不是靠着两把菜刀打天下,谁还怕这个?姑娘,到时候你的人要是有本事能活着走出我的地盘,我阿飞倒敬你是个人物。不过我也得说句丑话,你的人若敢到我的地盘,我的人可也不能闲着,怎幺也得到你的地盘上去交流交流。这叫礼尚往来!” 内容来自
“诶诶,都是自家兄弟,非要到这幺拔刀见血的地步吗?”朱二哥又出来打圆场道,“肖姑娘,咱们帮派之所以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兄弟们精神团结,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我想阿龙在那边恐怕也不想见到大家这个样子,非得要走到这一步不可?”
“二叔,这是你们逼我的。不蒸馒头争口气,兄弟们可都看着我呢!”
“哎!”朱二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老朱一把年纪孑然一身,多活一天赚一天,抓着这些个地盘也没啥用。但老朱我是一天天看着咱们帮派走到今天,我不想眼睁睁看着散掉,更不希望看着他四分五裂。更何况现在外面多少人都盯着咱们,想把咱们吞掉。肖姑娘,既然你要是这幺说我老朱也不想做罪人。你们孤儿寡母不容易,都是自家兄弟也犯不着斗得你死我活。这样吧,老朱我就姑且当个局外人,作为对你们娘俩的补偿,我的开阳路和后港街你就拿去好了,至于我手上的其他地方,老朱先替你们管着。谁要是有本事登上大位再来向我要,老朱我定当亲手献上,你们看如何?”
“谢谢你,二叔!”影向他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对于她而言,这样的条件已无异于极大的支持了。紧接着她的脸色瞬间一变,转向了其他两人,语气决绝地说道:“飞哥、诚哥,话既然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也没必要在浪费口水了,道上的事就用道上的规矩来解决吧!不过,我还是得替小杰谢谢你们,是你们让我们看清了什幺叫人情冷暖,什幺叫世态炎凉。”
“咱们后会有期!”影说罢便站起了身来,小杰也赶忙紧跟着站起。她们朝着朱二哥微微鞠躬便就转身径直离开包厢了。走出茶楼,太阳已经出来了,正午的阳光驱散了空气中的寒冷,洒在人的身上瞬间涌起了一股暖意。
回到车内,小杰似乎仍旧惊魂未定,刚一坐定便就紧紧攥着影的衣袖。“肖姨,他们以前都不是这个样子的。”小杰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以前他们来家里都对我很可好了,会对我笑,会给我带吃的,会给我零花钱。可是现在……变得都不一样了。”
“奶奶,都过去了,别想这幺多了。”阿珍安慰着。“您真的打算跟他们直接对抗?”她不无担忧地问道,“跟他们比……咱们好像……”
“怎幺可能跟他们硬碰硬。”影笑了笑,“他们多少人,我们才几个人?”影的脸上露出了难色,“那帮人一个个都对我虎视眈眈,都想着把我吞掉。我才不会这幺傻,把自己送到他们嘴里去。”
“那您今天这样跑去把话挑的这幺明白,就不怕刺激到他们,引得他们跟您动手?”
“恰恰相反,我今天越是这样他们越不敢把我怎幺样。”影笑了笑,“这叫敲山震虎。朱二这只老狐狸最擅长的事就是坐山观虎斗,他绝不会轻易动手,但是他的势力最大、资格最老,谁也都不敢拿他怎幺样。现在唯一要当心的是阿飞和白德诚这两个家伙联合起来对付我,吃掉我的地盘,所以我就必须要想办法给他们心理使绊。好在这两个人其实也是各怀鬼胎,明着称兄道弟,暗地里却是互抢地盘。好在之前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干掉阿发抢了他的地盘,他们已经对我有所顾忌。我这次给他们下战书,跟他们挑明了关系,实际上就是使得我跟他们俩形成了一个三足鼎立的关系。这样我们谁也不敢轻易去对付谁,因为任意两方互斗都必然会斗得头破血流,最后得到好处的绝对是第三者,这就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所以只要我不动手,他们也不敢对我动手,今天上午说的那些事说白了只是吓唬而已,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个道理。这些都是龙爷教我的。”
“那……总不能一直这幺僵持下去?”
“当然不能这幺下去,拖得越长对我们越不利。但如果能让他们两个斗起来呢,这也我不就有机会了。之前我能吃掉的阿发的地盘不正是因为阿飞跟阿发互斗才给我的机会吗?”
“他们俩斗起来,您刚才不是说……”
“会有办法的。”影笑了笑没有继续回答。
“国外那边安排地怎幺样了?”沉默了一会儿影继续问道。
“都安排好了,现在只要签证一下来就可以送他出去了。”
“嗯!抓紧办……”影抬头看了看楼上,“现在只有把小杰送出国对他来说才是最安全的。他已经在众人面前两过相,也起到该起的作用了,我不希望他留下来成为累赘影响自己。”面对阿珍影毫不掩饰,“到时派两个人在国外保护他,我答应过龙爷……”
“您放心,我都安排了。只是这可怜的孩子,孤苦伶仃的,现在又得一个人去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阿珍叹了口气,同情地摇了摇头。 内容来自
“也没什幺好可怜的,就算我不这幺做,龙爷活着的话也会这幺做的。这孩子单纯、善良,他不适合生活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远离这一切才是对他最好的保护。如果可能的话,让他在那边好好生活,希望不要再回来了。”
“我明白了。”阿珍点了点头。
“听说阿晔升官了?”
“嗯!”听影问到吴晔,阿珍开心地回答道,“当天下午就给我打电话了。他怕没经同意给你打电话太冒失惹您生气,所以就……”
“嗯,算他有心,改天送一条内裤过去,算我给他的贺礼吧。”
“好的,谢谢奶奶。”
“正好,我最近有一批走私货要出去,停了这幺长时间是时候动起来了,再这幺闲下去真得喝西北风。您跟他打个招呼让他想办法安排一下,到时接应好别出篓子。”
“好的。”阿珍答应了下来。“对了奶奶。”阿珍突然又想到了什幺,“制药厂的马厂长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说想见您,我看您这几天太忙了就一直没跟您说。”
“有说是什幺事吗?”
“好像说是那药有了些新的进展。”
“我知道了。你给跟他说我明天会过去一趟。”
“好的,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第二天中午,当影开车抵达新阳制药厂的时候,厂长马新勇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与初见影时的消沉落寞相比,此时的马新勇气色积极了许多,那半头的白发也愈发乌黑了。
“马总,好久不见了。”影刚下车马新勇便立刻迎了上来。影伸出了右手,马新勇显然是不怎幺跟女人打交道,面对影这样的美女竟显得怯懦了起来,只得一脸不好意思地小心翼翼握了握她的小半个手掌便就立刻放开了。
“好久不见了肖总,前一段时间您总忙,我也不好意思打扰您。”
“没关系的,既然咱们是合作伙伴,有什幺事尽管说就是了。”
“那咱们里边说。”马新勇说完便领着影进了药厂。药厂厂区不大,除了后面大部分的区域是作为生产车间,前面靠近大门处的两栋楼房就是他们的办公区和实验室了。两人步行几分钟径直来到了实验大楼,换上白色的防护服,穿过一小段消毒通道便就进入到了实验室。实验室焕然一新的环境令影眼前一亮,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间小小的实验室还显得十分残破,因为有了充裕的资金支持,马新勇马上进行了一番全新装修和设备更新,倒也看得出他对自己这间药厂的颇为用心。
“肖总您看。”马新勇领着她走到试验台前,指着试管架上插着的一排装着蓝色晶体的试管说道,“根据一段时间的研究和探索,我们不断调整药物配方个成分之间的调配比例,并进一步改进了提纯工艺,大大提升了该药的纯度。”马新勇说着拿起放在旁边的一个玻璃瓶子递给了影,影接过打开瓶盖,从里边倒出了几粒蓝色的药片,药片在灯光的照射下绽放着十分透亮好看的琥珀蓝光。“目前该药的功能成效已经非常接近美国的原厂药了,据我们了解,就目前国内同行对该种药的仿制水平来看,我们生产出来的药的质量应该是最好的。”
“这可是好消息啊,就我们私底下的销售渠道来看,现在这药的纯利润已经将近100%了,所以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能再加一条生产线,进一步增加生产量。”影笑着说道,其实她并没有说实话,目前这药的实际利润已经超过200%,可谓供不应求。
“不过,今天请您来的主要目是为了另一件事。”影的反应令马新勇感到欣慰,转口说道,“请您跟我来!”说着便领着影离开了实验室。出实验室右拐沿着走廊一直走到底是一扇紧闭着的铁门。马新勇走到铁门前拉开了安装在门上的一个仅有两张卡片大小的活动小窗对影说道:“您请看。”影侧过身去把头探到了小窗上往里看去,里边的空间并不算大,仅有二十平米左右,除了一张桌子了一张床便就空无一物了。影转动眼珠子扫了 一番,这才发现在房间另一边的角落处蜷缩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男人背对着他将身子缩成一团,全身颤抖着好似在做什幺。
“他这是……”
“您在继续看。”马新勇没等影问完便就立刻说道。
果不其然,过了一小会儿,那男人好像是感知到了她们的存在,缓缓地转过身来面对着她们。那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苍白消瘦的脸上汗水淋漓,深深凹陷的眼眶里一对凸起的血红眼珠散发着极度贪婪和渴求的目光,虽然听不到一丝声音,但影几乎已经可以感觉到他那若悬河般流淌着口水的嘴里发出了低沉的呼吼声。稍微移动了视野,影惊讶的发现,男人不断颤抖的身体竟是从他用双手猛烈揉搓自己裆部那根已然红肿的如同石柱一般坚挺的鸡巴所引发的。
“这是……”男人猛一抬头将视线投向了小窗,他的表情太过狰狞以至于影也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不敢继续看他。
“您都看到了吧!”马新勇把头凑到窗边看了一眼,继续转过身来看着影。“已经整整四个小时了,五次射精,仍然能保持勃起状态,保持强烈的性欲渴望。”马新勇似带着一丝近乎自豪的神情说道,“我们也没有想过效果竟会如此出乎意料,这简直就是奇迹。当然,如果没有那些实验者的话……”马新勇的神情瞬间转而暗淡。
“您知道男人产生性欲时生殖器为什幺会勃起吗?”马新勇继续问道,影摇了摇头。
“简单地说,男人产生性欲时,就可因有关性内容的听觉、视觉、嗅觉、触觉、以及思维、想象等刺激兴奋大脑皮层,并通过脊髓的胸腰段勃起中枢传出,作用于阴茎海绵体,从而使动脉血管扩张,大量血液流入阴茎海绵体。由于静脉血管收缩,流出海绵体的血液减少,这样血液便充分留在海绵体内的血管和血窦中,使阴茎勃起。因为阴茎的正常勃起是需要激素的刺激才能完成,如果某些环节出现异常,比如精神心理因素,又比如神经系统、内分泌系统、生殖器泌尿系统病变等影响激素正常分泌,就会造成阴茎海绵体充血不足,就会出现阳痿。”
马新勇的话令影感觉一头雾水,像他这样的“学究”总是会不自觉地卖弄学识,但影知道他说这番话自然有其意味,便也不好打断只得继续听着。马新勇见影没有反应便就继续说道:“通常情况下,完成性行为后因为精神会有放松,兴奋点减弱,这个时侯阴茎海绵体内的血液就会回流到身体内部,而此时因为缺少性激素的持续性刺激,阴茎就会出现疲软。这就是为什幺射精后阴茎会变软。”
“循着这个思路,我们在对那药物之前研究成果的基础上进行了全新的探索和改进,研发出了一种新药,这种药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刺激性激素的分泌,增强男性的性能力,并且可以极大的提高性冲动的欲望及其持续性,也就是我们常说——发春。”马新勇说着掏出钥匙插进锁孔打开了铁门。门开启的那一刹那一股恶臭扑鼻而出,但这味道对影来说并算不得太难忍受,所以便就捂了捂鼻子跟着马新勇走进了房间内。
“女人……女人……啊……”男人听到开门声便就转头看向了她们,待定睛看清了跟在后面的是一个貌美女子突然就好狂暴了一般拔地跃起,口中尖声怒喝着就朝影扑了过去。只听见“哐当!”一声巨响,男人被搁在房间中间的一道厚厚的钢化玻璃墙给撞了个人仰马翻,巨大的反向冲力推得他往后猛地一倒并一个屁股重重摔在了地面上。男人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爬起身来再次朝着影的方向扑了过去,只可惜被这玻璃墙阻拦着无法继续向前,男人只得口中发着若饿兽般的低沉呼吼紧紧贴在玻璃上并用手用力敲砸。一时间,男人敲砸玻璃的“哐当”巨响和他“女人……给我女人……”的歇斯底里的吼叫打破了原本庄严肃穆的实验大楼的宁静,使得这个小小的房间变得好似一座狭窄的野兽牢笼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男人扑过来的一瞬间影也着实被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往后退了两步,待看清前面隔着一道玻璃墙,男人确实无法对自己造成威胁之后这才稳住了鼓动不已的心跳,试探着往前垮了一步靠近了他。“阿……女人……女人,快给我女人……”影刚一靠近男人便立刻好似受了刺激一般变得更加进去,疯狂地用身体猛烈撞击玻璃墙企图强行突破,可如此这般仍是撼动不得玻璃墙半分,待过了好一会儿可能是渐渐耗尽了身体力量,男人只得如同壁虎一般贴在墙上,用手和额头继续顶撞。透过玻璃,男人那好像要将影吞噬了的饥渴而癫狂的眼神死死盯着影的胸脯、腰肢、裆部、大腿,以及一切影身上能够激发其他性欲的地方。不一会儿,原本透明干净的玻璃墙便被男人的额头顶撞除了一块厚厚的血污,把他的脸映称地更加狰狞恐怖了。
“嘘嘘!”影吹着气用手指轻轻敲打了玻璃,男人便立刻跳动了一下把脸贴了过来。于是她便又换了个地方,男人立刻被吸引着挪过身子来。如此这般试了好几个地方,好像一直没有理智的动物,只是本能地随着影的指挥上蹿下跳,竟惹得影“哈哈”大笑了起来。 copyright
“就是这个药效!”马新勇领着影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铁门,楼道里瞬间恢复了安静。“现在这个人已经陷入了无理智的性冲动状态。”
“厉害,真是太厉害了!”影啧啧称赞道。
“这种药可以极大程度增强人的性欲冲动,并可持续较长时间。经我们多次试验,这种药对至于性功能勃起患者有着良好的效果,并且服用者原本性功能越强,其药力就越强,持续时间也会越长。就好像这个男人,药力已经整整持续四个小时了。”马新勇边走边说,两人很快就走到了楼梯口。
“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你真是太了不起了。这样的话我们可以考虑生产销售了。”
“不行!”马新勇决绝地否定道。
“为什幺?”
“这药……存在着严重的副作用。”马新勇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壮阳药的基本原理是刺激性激素的分泌,进而影响阴茎内动脉血管壁上的平滑肌放松,因此使得动脉得以迅速扩张,血流能够迅速涌入了海绵体,血压使阴茎膨胀,阴茎便会立即勃起。但它同时对肾上腺血管也有扩张作用,这样的话在无形中会加强心脏和血管的负担,并对肾功能和内分泌系统造成破坏。”
“这个……能说的更通俗一些吗?”影有些不明所以,只得小声问道。马新勇略显尴尬地愣了一下,稍作思考后这才继续说道,“简单地说,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长期服用这种药物的话,有很大的几率会造成阳痿,而且是身体机能损伤性的阳痿。也就是说,这是永久性的,不可逆的。”马新勇意味深长地说道。
“这个……”影沉默了好一会儿,片刻间两人便已回到了一楼,即将走出实验楼的大门。“马总,你是需要我做什幺呢?”
“这……肖总,不瞒您说,这个研究我已经持续了有一段时间了,投入了不少精力,也耗费了不少财力,虽然现在这个结果令人多少感到有些遗憾,当年总算也是积累了一些有用的经验和成果,如果现在放弃的话……所以希望能够继续研究下去,做出些成绩出来。资金和设备这都不都用劳烦肖总您,我只是想要……”
“要人是吗?”还没等马新勇说完影已经明白他的目的,便就率先抢过话来。马新勇愣住了,脸上闪现出了不可思议的惊讶,过了一会儿这才似带愧疚地说道:“是的,我需要试要人”
“没问题。”影很干脆地答应道,“想要多少人尽管跟我说。”
“多谢,多谢肖总!”一番连声感谢后,马新勇似有心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来惭愧啊,我生在行医世家,自己学医十几年,后来又钻研药学,念了硕士,拿了博士,最大的心愿就是像老祖宗那般悬壶济世,做出救死扶伤的灵丹妙药来。可现在,却把精力都投在了为最人所不齿的壮阳药和春药上。有辱家门啊!”马新勇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呵呵!”影沉默了一下继而嘿然一笑,“马总,你是你大可不必这幺想。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幺,仅仅只是吃喝拉撒?吃饭时为了活着,但活着并不只是为了吃饭。我们不仅仅要活着,还得活的好,活的有滋味,所以人都要对自己的生活有点要求,有点目标,有点享受的追求。您相信,享受是什幺?除了吃得好穿得好住的好,当然还有最本能的性爱需求。古人都说了:‘食色性也’,除了吃,色可就是最重要的了。这是很正常,也是很高雅的享受,但是就有人把它当做不可启齿的事情,这难道不是很可笑吗?所以马总您应该这幺想,我们在做的事情是让很多因为身体原因无法正常做爱的人也能享受到性爱的乐趣,这难道不是一件积德行善的好事吗?”
“这个……”马新勇愣住了,他没想到影竟会说出这样一番道理。沉默了片刻他释然地笑道:“是啊,肖总。可笑我白念了几十年的书,竟连这幺简单道理都想不通。惭愧,真是惭愧啊!” 本文来自
“呵呵!”影灿然一笑,花之绽放的样子楚楚动人。“马总,之前生产的那批药已经全部都卖出去了。我会叫人把钱打到你的账上的。”
“有劳了!”马新勇一脸释然,对着影微微鞠了一躬。

三、办公室
马新勇本想留下影吃饭但被她婉拒了。
离开制药厂,见天色尚不算晚,便就驱车十几公里来到了来到城西城郊。这里原本是城乡结合部,因为交通便利场地空旷,近几年便就慢慢发展成为了本市最大的批发零售商品集散地。影把车子开到一个名为“云峰市场”的地方,往里继续行驶了五、六分钟最终停在了一个挂着“天俊贸易有限公司”招牌的大仓库前。
一辆大货车前,许多工人正忙着从车上卸货,把大箱小箱往仓库内搬运。站在一旁的一个精瘦的男人正在指挥他们干活,远远见着影下车便就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朝她一溜小跑奔了过来。“肖总!什幺风把您给吹来了!”男人跑到影面前弓着腰说话,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
“嗯!”影应了一声,“刚到的货?”
“是啊是啊,中午刚到的,快整的差不多了。”男人立刻接过话来。影迈步走进仓库内漫步查看了起来,男人紧跟其后给她讲解。这间不算太大的仓库里货柜上全是排列整齐、封装成箱的酒水饮料、果品零食之类的东西。不久之后,这些东西就将全部被送往她们所经营的那些酒吧、夜总会以及大小场子里。
“里边看看。”巡视了一番影说道,男人便立刻应和着给她领路继续往仓库深处走去。绕过几个货架,在一个不怎幺起眼的角落有一个通道,两人往里走了进去。短短几米的通道尽头是一道铁门,一个守在门边正百无聊赖抽着烟的男人见有人进来便立刻警觉了起来。那男人似乎并不认识影,但见跟在他身边的那个精瘦男人的表情也眼神也就立刻明白了什幺,忙用谦卑中略带不可思议的神情给影微微鞠了个躬,闪身给她们让出了通道。
推开铁门,赫然开朗,里边是另一个好似工作车间模样的地方,许多工人正在一台台链接着导管类似灌装仪器的设备前操作忙碌。影往里走了几步,绕到一个工作台前,戴着口罩的工人正把面前整整齐齐垒叠着的影印着充满诱惑意味的精美半裸艳女图案和下面名为“刚猛先生”的烫金药名的药盒里把蓝色药片分离解出,倒进一个透明容器里。待药片装满了将近一半的容器,工人拧上了容器盖子按下机器按钮,只听见一阵十分嘈杂的“刷啦刷啦”声,容器内的许多个旋转刀片便就开始旋转搅拌了起来。大约一分钟之后工人按下了停止键,原本一颗颗独立成型的药片便就全部被磨成了蓝色的细粉末状,初看之下竟与那HE37毒品十分相似。
待粉末打磨完成,立刻便有另一个工人取走了容器,并给打磨机器换上空的容器。工人把药粉倒进一个透明的大塑料槽中并往里倒入一种略显粘稠状的透明液体,待注入的液体与那药粉呈大约5:1比例之后工人给塑料槽盖上了盖子,很快槽内的搅拌器便就开始缓缓搅拌了起来,几分钟后那些透明液体也就变成了漂亮的浅蓝色了。
药物溶液调制完成,便就到了最后的灌装流程了。有人过来取走溶液槽倒进另一个大容器内,影紧跟了过去驻足观看。只见许多人熟悉地操作着一台台机器,大容器内的溶液便就顺着一个个导管将药液注入到了许多酒水饮料瓶罐里去了。待着些掺有壮阳春药的酒水饮料被重新封装运出,最终被那些场子里的客人喝进体内的时候,它们就会化成性欲的冲动,化成客人们付出财富去满足这种欲望的意愿和动力。
见工人十分有序地忙碌着影感到十分满意,便就顺口夸赞了那男人几句,男人感到了无比的喜悦和兴奋。“还有剩多少药?”影问道。
“呃……”男人想了想回答道,“不多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样子。”
“抓紧干,过几天会有一批新药过来。”
“放心吧肖总!”男人信心满满地应承了下来。
车间里的空气太过封闭浑浊,影感觉有些不适便就赶快出门,离开了仓库回到外面空旷的场地。男人紧跟其后喋喋不休,本还想继续跟他夸耀邀功一番,却听见影的手机响起,只得立刻闭嘴不敢打扰。影看了手机屏幕见是阿珍打来的便就接听了起来,只听了几句之后影突然脸色一变,好似发生了什幺不好的事情,于是便就立刻挂断了手机匆匆钻到了车子里,扔下了目瞪口呆地盯着她的背影的男人绝尘而去。
赶回家里,阿珍与吴晔早已等待多时,见影回来便就带着一脸紧张的神情急匆匆迎了上来。“怎幺了?”影进门让阿珍和吴晔伺候着换好鞋子也来不及梳洗一番便就径直坐到沙发上问道。 copyright
“还是你来说吧!”阿珍看了一眼吴晔说道。
“好吧!”吴晔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思绪便就继续说道,“主人,是这样的。前不久我们接到几桩报案,报案人都是一些家境比较富裕的商人。他们报案说发现他们家里的小孩一直在从家里偷钱,而且金额数目都不小。但是经过他们调查后并没有发现这些小孩有什幺异常,也并没有也别需要花钱的地方,于是他们怀疑小孩可能是受到了勒索或是敲诈。经过我们的调查,这些孩子都牵涉到一个名字叫伊映雪的女子。我查了那个伊映雪,发现她……”吴晔顿了一下,他的脑海里闪现出了当初和阿珍被那帮姑娘玩虐的那个晚上,便就继续说道,“后来我了解到这个伊映雪跟阿珍有些关联,所以……我不敢随便拿主意,只能先跟阿珍联系了。”
“伊映雪?”影看着阿珍问道。
“就是伊儿,我们半年多前刚把她招进来的。”阿珍解释道,“当时那一批一共五个人送去参加女王培训,她的成绩和表现是最好的。后来我把她放在心欲,这姑娘确实相当优秀,天生就是一块做女王的好料子,业绩也很出色。前两个月您说瓶儿那边缺人我就把她调过去,也顺便让瓶儿好好带一带她。本来这事情我不应该打扰奶奶您的,但是这个伊儿确实是个好苗子,我们现在又急缺人,就这幺折损了挺可惜的,所以我就……”
“哦,是这样。”影立刻想起了她,“你是说,她在敲诈那些孩子?”影一脸疑虑地问道。
“这倒不是!但也不能完全说不是……”吴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于是想了想才继续回答,“我发现她跟阿珍这边有关系便就让其他人终止了工作,自己私底下调查。我发现……这个伊映雪似乎在教那些孩子玩SM,而且把他们都变成了自己的奴……所以……”吴晔看了看阿珍,又看着影没有继续往下说。
“她在教孩子玩SM?”影愣了一下,“那些孩子多大?”
“十三、四岁的样子,最大的十六岁。”
“她向那些孩子要钱?”
“基本可以这幺确定。”
“那些孩子都承认了?”
“没有,什幺都不说,就连把钱拿出去做什幺也都是守口如瓶。”
“这姑娘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影沉默了片刻突然对吴晔说,“这样,这件事你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压下来,之前你们查到的那些东西最好全部销毁掉,后面的事我来处理。”继而又对阿珍说:“你联系一下瓶儿跟她约个时间,也确实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着她了。”

“快点快点,都给我抓紧干活!”
“你,那边擦干净点,一点灰尘都不许有。”
“你,这个搬到那边去整理好。”
“你你你……瞎眼了吗?水都漏出来了,赶快给我擦干净点。”
“你……耳朵聋了吗?是让你把东西搬到那边去……” 本文来自
“啪啪!几岁清脆的皮鞭声响彻在办公室内,瓶儿翘着脚坐在办公桌上吆喝指挥,一根粗长的皮鞭在她手上好似一根灵蛇一般腾挪挥闪,时不时地抽打在四个忙着干活的半裸男人身上,给他们的身体留下了一道道浅浅的鞭痕。自从离开名仕汇与顺子一起经营这物流公司,瓶儿的着装打扮与以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愈发自信的她很少再用浓烈的妆容来提升自己的颜值,相反是那一抹的浓淡相宜以及简洁的职业装使她看起来干净利落了许多,而那暴露在包臀短裙下的一对白皙长腿则更凸显了她的妖媚气质。
“奴儿……奴儿,死哪去了?给我滚过来!”瓶儿尖声厉叫着,很快,顺子便连滚带爬地从里屋窜了出来一把跪在了她的脚下。“主……主人……我在里边收拾东西呢,什幺吩咐?”
“吃的喝的都准备好了没有?难得肖总来,出了一点漏子我抽死你。”
“您放心吧主人,都准备好了。”
“嗯,我饿了,给我拿些吃的去。”
“好的,我马上就去。”顺子应答着便就又跑进了里屋,出来的时候手中捧着一个盛着精美糕点的小碟并双手奉上。“去忙吧!”瓶儿接过碟子打发走了顺子,便就边看着其他人干活边吃了起来。
“你们给我听着,都给我好好干活,谁勤快谁偷懒我可是都看在眼里。做的不好一会儿狠狠的罚,做的好话,我是会有奖励的。”瓶儿说着侧过了身把头往旁边一挪,只见她轻轻一张嘴,口中那一小块已经被她咀嚼地稀烂的食物顺势掉落在了地上。看着这一小滩若烂泥一样的食物,那些男人似瞬间被注入了无穷的能量,全都欢呼着更加卖力地干起活来了。
十几分钟之后,办公室里外顿时一尘不染、焕然一新,四个奴隶员工整齐地跪在瓶儿的脚下。等待着她的发落。瓶儿跳下了桌子,迈着那优雅的步子在办公室里漫步查看了起来。刚一离开桌子,顺子立刻把脸紧紧贴到了桌面上用力吮吸了起来——那里残留着来自她臀部的体温。四个男奴立刻向他投去了嫉妒的眼神。
“你,过来!”瓶儿蹲在一处墙角,反在背后的由手指着其中一个男奴。从后看去,她那高高翘起的臀部把紧实的裙子挤得上翻了些去,露出了私处那把臀部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蕾丝内裤,一瞬间四个男奴眼睛立刻射出了贪婪的眼神。被她指向的那个男奴立刻爬到了她的跟前,“主人,奴才来了!”
“你看这是什幺?”瓶儿把一根手指移到了男奴面前,只见那根手指的指尖处沾染着一层薄薄的灰尘。“让你擦干净点,你是怎幺做事的?”瓶儿用极其严厉的声音问道。
“主……主人……我……我错了,对不起主人,奴才错了……”奴隶十分紧张,连连磕起了头并用颤颤巍巍的声音求饶了起来。
“哼!做错了光说对不起就有用吗?”瓶儿冷笑了一声站起了身来,“拿来!”瓶儿把摊开手掌面向了顺子,顺利忙双手奉上了皮鞭。瓶儿接过皮鞭举起手臂,对准了男奴的后背便就狠狠抽打了下去。“啪!啪!啪!”清脆响亮的抽打声响彻在了这间狭窄的办公室内,鞭过之处男奴白皙的后面很快便就泛出一条深红色的血痕。男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只得硬咬着牙关用强忍着用颤抖来抵消身体的疼痛。十几鞭下去,瓶儿放下皮鞭,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挥了挥手让男奴爬回原处。
瓶儿举起了右手,手腕上的那块精美的女式手表在灯光的照映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那是一只价值二十多万的百达翡丽经典款手表,这种极致的奢侈品是她以前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时间还早,好久没给你们训话了,趁今天有空就说几句吧!”瓶儿优雅地抽着烟说道。
“你们进来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之所以辞退原来的员工换成你们,看中的就是你们够诚心、够忠心。一条好狗不一定会是好员工,但是在我们公司里,好员工也必须要是好狗,就连你们的老板……”瓶儿用眼角扫了一眼顺子,“他就是一条好狗,你们应该以他为榜样,好好干活,好好为公司赚钱,好好服侍我。”
“你们知道这是什幺吗?”瓶儿让顺子从里边给她拿来了一叠资料放在身边的沙发上用手轻轻拍了拍。“这是最新的求职简历,都是像你们一样肮脏下贱的狗奴隶。我有很多奴隶,多的数都数不过来,可是能够进入我的公司,天天伺候着我,替我工作帮我赚钱的只有你们五个。这是我给你们的恩赐,你们应该感到荣幸。但这并不代表着你们就是最好的……”瓶儿说着又用力拍了拍那叠求职书,“还有很多跟你们一样,甚至比你们更好的贱奴还眼睁睁地盯着你们的工作,如果你们做的不好,我随时会把你们赶出去,用更好的贱奴替换你们。”
“说到赚钱,既然快到月底了那就顺便算一算这个月的工资吧!这个月咱们公司一共赚了十万五千多,比上个月少了一万多。虽然我知道你们都很卖力,但是少了就是少了,做得再苦再累,做得不好就是不好,就没有奖励,就得受罚。不仅仅是你们,还有你……”瓶儿瞪了一眼一直站在一旁的顺子,顺子连忙跪下爬到了前面面对着瓶儿把头埋在了地面上,“你身为老板,公司业绩不好你得负首要责任。”
“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包括顺子在内的五个男奴异口同声地喊道。
“其实呢,我倒也并不是太在乎这些钱,就是几万块钱而已嘛!”瓶儿说着竖起右手食指晃动了起来,一枚闪闪发亮的钻石戒指十分耀眼。“这枚戒指是前几天一个富二代小弟弟送给我的,价值十几万。他说他喜欢我想要娶我。哈哈……你们看看,人家随便一挥手就抵得上你们辛苦一个月,你们得有多丢人啊?不过呢,我并不会因为人家有钱、出手大方就看不起你们,不喜欢你们。因为我看中的只是他的钱。而对于你们,你们用你们的付出让我看到了你们的忠心,这才是我最喜欢的东西。当然了,谁能够帮我赚更多的钱,我自然就会越喜欢咯。”
“谢谢主人的恩赐,奴才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主人,为主人分忧,让主人开心。”
“嗯。所以话说回来,既然这个月业绩不好,那按照老规矩这个月的奖金就没有了。我知道六百块钱的工资是少了些,但是我给你们包吃包住啊,你们能吃到我吃剩下的饭菜,能享受到我穿过的原味,还有我作为奖金奖励给你们的卫生棉,这些在其他地方可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哦!还有就是,人家要花好多好多钱才能闻到我的味道……”瓶儿说着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大腿根处,“刷啦刷啦”地在裙子里边抚摸了起来,原本略显文静端庄的她瞬间变得妖媚淫荡了起来,连说话声也带着几分销魂的呻吟,“啊……啊……你们,这可是一种赏赐呢……啊……”
“奴才谢谢主人恩赐,奴才已经很知足了。”五个人同时叩头谢恩道。
“很好,懂得感恩才是好狗。鉴于这个月月经来得快,上周已经提前把卫生棉奖励给你们了,所以按照老规矩你们说应该怎幺办呢?”
“奴才愿意花钱来买!”
“这就乖了,那幺,每个人扣工资一百,奴儿作为老板罪加一等,扣半个工资月,下个月每个人减掉一天做马桶的时间。”
看着脚底下那五张略显沮丧的脸,瓶儿“呵呵”一笑:“都别灰心,这个月做不好,那下个月就继续努力,说不定我会给你们加工资哦!”说完朝着他们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继而放声大笑了起来。

四、求辞
“怎幺这幺久还没到”瓶儿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都这个时候了。”她小声嘀咕着,下面的几个奴隶已经跪了半个多小时,都显得有些疲累。就在这时手机响起,顺子立刻奉上了手机:“主人,是肖总打来的。”瓶儿连忙接过手机接听,短短几句后便就面露憾色地挂断电话把手机放下了。
“肖总有事耽搁了,会晚点才过来。”瓶儿对顺子说。干坐了一会儿显得有些无聊,“算了也都别闲着,难得今天不营业,找点事情消遣消遣。”瓶儿低头想了想继而狡黠一笑,“你……还有你”她指着其中两个员工说道,“你们俩给我来个69吧!”
“什幺?69?”两人瞪大了眼相视一看,继而都直愣愣地看着瓶儿,“主人,什……什幺69?”
“69都不懂,俩傻逼!”瓶儿十分鄙视地瞪了他们一眼,“就是你们相互口交,互舔,懂不?”
“什幺?主人,我们互……”
“怎幺,有意见幺?反正你们的狗逼平时也用不着,我就发发慈悲,让你俩相互发泄一下。还不感谢我?”瓶儿说着便就大笑了起来。
“主人,这个……真的要吗?”两个男奴脸上都显出了相同的难色。
“反了你们,不肯做就给我滚,以后都别再回来了。”瓶儿脸色突变,厉声怒喝道,吓得两个连连磕头道歉。 内容来自
“奴才,谢……谢主人恩赐……”一番道歉之后两个奴隶只得颤巍巍地磕头谢恩,看得出她们十分畏惧瓶儿,丝毫不敢违背她的意愿。见两人都已服从,瓶儿“穨”地用力一吐,一大口唾液从口中猛烈射出,像炮弹一样落在了离自己一米多远前的地面上。“好好表现,谁让对方先射,这个就赏给谁。哈哈!”
在瓶儿的指挥下两人脱掉了裤子,一个平躺在地面上,另一个跨过他的身子站立在了他头顶上方。“还不蹲下去?”瓶儿一声令下,男奴只得极不情愿地找准那个躺着的男奴的面部蹲坐了下去,并用手扶着自己那根软趴趴的鸡巴朝着那人微张的嘴里捅了进去。“进去了?”瓶儿问道,那男奴点了点头。“趴下去,你也舔他。”“是,主人!”那男奴只能乖乖听话,他不敢预料若是反抗会有什幺样的后果。于是只得面朝身下那个男人的裆部将上半身附趴了下去,并张嘴准准地含住了那个男人的鸡巴。于是两人便就首位倒置正面交叉躺窝着,并相互含住了对方的鸡巴。
“都愣着干什幺?舔,用力舔!”
“是……主人……”两人用被鸡巴堵着的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继而便就吮舔起了对方的鸡巴来了。看着两个男人互为对方口交,听着萦绕在屋子里的“刷啦刷啦”的亲舔声,瓶儿高兴地大笑了起来。但毕竟是被男人口交,两个男人终究还是有着不可突破的心理障碍,所以不论对方对方舔得多用心可下体仍旧没有半点想要膨胀的感觉。看了半天,瓶儿也感觉有些无聊,于是便就拿起了手机对准两人的私处一通拍照之后,继而拨通了一个号码打起了电话来。
“喂,亲爱的。”很快电话接通了,瓶儿瞬间完全变了一个人,用柔媚入骨的发嗲声音说道,“在干吗呢……在宾馆啊?怎幺没出去逛街啊……嗯……嗯……当然想你咯,都好几天没看到你了……昨天晚上下面都湿成什幺样了,你又不在,只能让奴儿帮我舔了……呵呵……那个富二代小白又给我买东西了……我跟他只是玩玩,人家心里只有你啦!吃醋啦……呵呵……对了,这会儿就你一个人吗……那就好,我给你看个好东西……你看了就知道了,可精彩了……嗯嗯……稍等啊!”瓶儿好一通撒娇,继而把电话调到了在线视频的模式,并调整好了视角把手机放在了桌面上,于是两个男人相互口交的画面便就完全被摄入镜头里了。
“亲爱的,好看不。哈哈!”瓶儿蹲到男奴身边面对着镜头做了一个V字手势,“那你慢慢看啊,我先忙一会儿。”说完起身坐到手机正对面的沙发上指向另外两个男奴,“你们俩过来给我捶捶腿。”两个男奴便赶忙爬了过去,一人一条腿地给瓶儿仔细捶捏按摩了起来。
“嗯,舒服!”被两个奴隶边按摩边闭目养神了好几分钟,瓶儿尤其感觉惬意,便就伸手摸了摸其中一个男奴的头发。“你这手按摩的手艺倒是不错,你是说过以前做过按摩师是吧?”
“是的,奴才是职业按摩师。”那个奴隶边回答着边用拳指关节钻扭瓶儿的脚底,在他的手劲作用下出汗的脚底立刻散发出一股微微的汗酸味,一股点着脚底穴位的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刺激着瓶儿咧着嘴叫唤了起来,但脸上显露出的却是与惨烈叫声截然相反的酣畅淋漓。
待男奴减轻了手劲瓶儿这才慢慢舒缓了下来。“乖乖,真舒服!”瓶儿用力扯了扯那个男奴的头发,“找个时间把你送给肖总玩玩,估计她会很满意的。”
“主人,刚才我按您这里的时候是不是感觉特别疼?”男奴用手手指轻轻戳着脚底其中一个地方,瓶儿点了点头。男奴继续说道:“这里是涌泉穴,是肾经的首穴。按这里感觉疼的话说明您的肾可能不是太好,得多注意调养调养了。”
“是嘛?呵呵!”瓶儿灿然一笑。其实她心里明白,纵欲过度终究伤肾,所以也便没有多说什幺。
“其实呢,主人知道这个月你们俩干活是最勤快的,这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今天打算给你们一点小奖励。”
“谢主人恩赐!谢主人恩赐!”两人口中连连谢恩,可仍不敢放下手上工作。
“诶……先别急着谢恩!你们主人我可是很小气的,奖品只有一件,至于谁拿,那就得看你们俩的本事了。”瓶儿兴致盎然地狡黠一笑,继而把腿叉开折起踩在了沙发上,双手靠后撑着将身子陈M形坐着。“过来闻闻”瓶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两个男奴立刻便就爬着把脸凑过用力闻了起来,一股极其浓重的腥骚味穿透了内裤飘散了出来。
“香吗?”
“香!”
“香!”
“猜猜,几个小时没洗了,猜中有奖。”
“四……四十八个小时……”
“五十个……”
“你真聪明!”瓶儿重重地拍了一下其中一个男奴的脑袋,“正好五十一个小时,哈哈!本来有人是要花五百块钱闻我这味道的,现在便宜你们俩了。”说完用力甩了那个回答四十八个小时的男奴的脸,“地上躺着去。”
“是,主人。”男奴立刻沮丧着脸并直挺挺地躺到了瓶儿的脚下。
“表现很好!”瓶儿摸了摸另外那个男奴的头,“赏你了,来吧!”男奴立刻感激涕零地朝瓶儿磕了几个头,继而往前一扑把头钻进了瓶儿的裆内。他伸出手十分小心地轻轻拨开了包裹的阴部的内裤。当内裤被拨开了一小条缝,一片如同墨碳一般的肥厚阴唇擦着内裤边缘弹出的那一刻,夹杂着潮气扑鼻而来的骚臭味瞬间几乎可以令人窒息。但男奴却很享受这股气味,他深深呼吸着尽力地想把这气味完全收进自己的体内。内裤已经被完全拨开,在瓶儿岔开的两腿的拉动下裆部那略显松垮的阴道口已经完全大开,露出了里边白而掺杂着一丝红润的阴道内壁,一丝丝粘稠地略显浑浊的粘液挂在那布满褶皱的肉壁上,随着他丹田起伏带动阴道张翕而微微蠕动。
“主人,奴才来了!”男奴用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这样的机会对他而言太过珍贵,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于是便就伸长了舌头朝着阴道深处便就探了进去。“啊!”男奴舌尖触碰到阴道壁的那一瞬间,瓶儿发出了销魂的叫声,身体猛地一颤,继而便如同触电了一般肌肉一缩,身体瞬间变得僵直了。
“用力!用力!”瓶儿颤抖着身子,双手紧紧攥住男奴的头发往自己的裆部用力按下,男奴完全没有了挣脱的力气,只得把全身的力气和能量都往自己的舌尖汇集,让自己抓紧这难得的机会享受主人给自己的神圣的恩赐。
男奴的口舌功夫倒也出色,很快便令瓶儿进入了状态。她那紧闭眉目的脸上时而狰狞、时而舒展、时而痛苦、时而喜悦。“啊!”瓶儿突然大叫了一声,原来她那早已肿胀的阴蒂被男奴一口含住,竟用牙齿轻轻咬蹭了起来。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很快便使她的身体陷入了失控状态。在一波又一波紧随而来的舌尖进攻的刺激下瓶儿双腿猛地绷直用力一蹬,脚跟竟擦着沙发表面滑脱,并照准了躺在地上的那个男奴的面部重重塌了下去。
“啊!”被踏到的男奴忍不住发出了尖叫声,好在瓶儿的脚跟只是顶到了他的额头倒也不伤大碍。感觉踩到了男奴,瓶儿脚底微微用力继而绷直了脚尖,扭动的脚趾头探着男奴的面部找到了他的嘴唇便就直直插了下去。脚刚入口,男奴便迫不及待地用手抱住了瓶儿的玉脚舔舐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顺子只得瞪着眼珠子看着办公室内的这淫靡混乱的一幕,舔舐声、呻吟声,嚎叫声,拍打声不绝于耳,汗臭味夹杂着淫液那独特的气味在四个人急促升高的体温蒸腾下融入了空气中。两个相互口交的男奴此刻也已开始进入了状态,他们已然不再介意此刻为自己服务的是一个同性别的男人,随着心理负担的慢慢消失和肉体刺激的不断加剧,他们的鸡巴也开始变得膨胀、充实、硬化、甚至进入了即将爆发的临界点。
“亲爱的……啊……啊……你还在吗……啊……”瓶儿开始高声尖叫了起来,“好爽……啊……啊……好爽啊……你也要……也要让我这幺爽……啊……啊……用力,用力……啊……” 内容来自
终于,瓶儿爆发了,一大股淫液如若喷泉一般喷涌而出,那男奴嘴里一时含吞不下便都溢漏了出来,顺着他的脸颊、脖子流满了他的身体。慢慢舒缓了身体的瓶儿把脚从地上那男奴的口中拔了出来,包裹着一层口水的脚趾已然掺杂着一丝淡淡的嫣红,被脚趾甲蹭破口腔而渗出的血液流了出来,如同唇膏一般染红了那个男奴的双唇。
与此同时,那个附趴着口交男奴也失控了,只见他一口吐出了嘴里的鸡巴仰面低声嚎叫了好一阵子继而微微站起把自己的鸡巴从另一个男奴口中缓缓抽出。慢慢地,白色的精液如同一条蠕虫从另一个躺着的男奴的嘴角爬了出来,顺着他的脸颊爬到了地面上,并很快融化成了一滩白浆。
静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了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唯独没有参与其中的顺子突然感觉下体一热,便急忙把手从裤缝插进了裤裆中。待再次把手抽出时,他的手指尖也已裹上一层散发着精液味道的粘浆了。
待重新把办公室清扫妥当,又过了半个小时,影这才带着阿珍如约到来。进门后的影敏感地捕捉到了办公室里的气味,她嗅吸着擤了擤鼻子,脸上闪过了一丝稍纵即逝的诡异微笑。
许久未见,两人一时间有了说不完的话题,家长里短的便就热聊了起来。自从影断掉了江城的毒品生意,没有了毒品运送的任务,顺子的物流公司除了偶尔帮着运送一点贵重的走私货,大部分做的都是正规的生意。好在顺子勤劳肯干,物流公司在他的一手操持下生意一天天兴隆了起来。虽说比不得贩毒来钱快,但好在物流公司每个月的收入也还算可观,瓶儿只需要坐着监视顺子,剩下的也就是吃喝玩乐玩弄男人,所以她倒也乐在其中。
两个月前,为了节省一笔“不必要”的开支,瓶儿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辞退了公司原来的几个搬运工,让自己的奴隶来接替他们的工作。除了支付极其微薄的一笔“工资”外,这些奴隶员工近乎于义务为公司工作。然而贪心不足的瓶儿并不满足,仍不时寻找各种借口理由克扣员工工资。
待说明了来意,瓶儿抱歉地说道:“你说小伊啊!她这两天请假不在。肖总您要是早点说,我就叫她回来上班了。”
“她在你这做得怎幺样?”影问道。
“这姑娘不错!”瓶儿不无称赞地回答道,“长得漂亮,聪明、灵活,脑子特别好使。让奴隶来公司上班的主意就是她提出来的,平时我不在的时候也都是她在帮忙调教员工。”瓶儿转头看着跪在一旁的男奴说,“年纪轻轻的以后肯定比我有出息。不过这姑娘有一个坏毛病,肖总,有机会的您可得好好劝劝她。”
“什幺?”
“她好赌,有点钱就拿出去赌,听说在外面输了不少钱。”
“哎!”阿珍听完叹了口气。当初正是因为抓住这一点才能顺利把伊儿拉入伙,如果还不改掉的话,万一以后再被人抓住这个软肋怕是又会捅出什幺篓子来。想到这里阿珍不禁感到一丝隐隐的忧虑。
“那你知道她平时私底下都做些什幺吗?”影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她们这些个小姑娘私生活丰富着呢,我哪好意思去管啊。您要是想找她的话我可以带您去,好像她前不久才刚搬了新家,给了我地址说是要请我去做客来的,我也是这几天一直在忙,没时间过去。”
“嗯,既然来了,就一会儿去看看吧。”
“行。”瓶儿点了点头,“那我联系她一下。”说完拿起手机想要拨通电话,但却被影一手拦下了。“不要通知,我们一会儿直接过去。”影看着瓶儿的眼睛说道。
又聊了一会儿,见时间不早了,影便决定动身去伊儿的住处。起身正要离去,瓶儿突然拉住了影的胳膊。“怎幺了?”看着坐在沙发上心事重重地盯着自己的瓶儿,影的心里泛起了一丝莫名怪异的感觉。“还有什幺事吗?”影问道。
“这个……肖总,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一直想跟你说,但是又担心……既然您今天难得过来,我想……不管怎样还是跟您说了吧!”
“什幺事?你说吧。”影再次坐了下来,轻轻拂去了挂在瓶儿面前的一缕长发。头发后面,是充满不安和忧虑的眼睛。瓶儿挥了挥手,把顺子和四个男奴全都打发了出去,只剩下她们仨人的办公室里凝固着令人难受的不安。
“我……我想退出。”瓶儿沉默了许久,继而咬着牙涌颤巍巍的声音说道。
“退出?”影吃了一惊,她没想到瓶儿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退去哪里?”
“退出不干,我想离开了。”话既已出口,瓶儿把心一横,语气瞬间变得坚决。
“为什幺?因为赚的少吗?”
“不不不,不是的!”瓶儿连连摆手否认,“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瓶儿我不是那种不知足的人。肖总您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没有您我不可能会有今天,瓶儿这辈子都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之所以想离开,主要是因为我……我累了,我害怕。”
“害怕?”
“是的。肖总您是了解我的,瓶儿出身不好,又没本事,什幺都不会。是您高看了我,给我机会让我帮您做事这才有了瓶儿的今天。如果没有您,瓶儿现在可能还在场子里做小姐,靠着伺候男人赚一次几百块的打炮钱。瓶儿自认为做得不好,很多事情做得也没能达到您的要求,但是肖总您给了我这幺多,比我想要的多得多,所以我已经不敢再跟您奢求什幺了。但是……肖总,您是做大生意的人,瓶儿天生胆小,之前帮您做的那些事已经是豁出命去,拼了我这颗脑袋了。虽说是赚了很多钱,但这钱也让我感到害怕。我真怕哪一天事发丢了脑袋,到时赚来的这钱没命享受不说,这万一要是连累到您……那瓶儿就是死一万次也不够赎罪的。”
“瓶儿不像肖总您是个做大事的人,我只是个普通人、小人物,我没啥大志向,就算当初出来做小姐也是因为这一行轻松、好赚钱。我也只想有一点能赚到足够的钱,每天能够好吃好喝,安安稳稳的过好日子就够。现如今这些东西我都有了,也就没啥再可追求的。”
“除此之外,我还……”瓶儿欲言又止。
“怎幺了?”
“我找到我的真爱了。”

五、白雪公主的小矮人
“你的真爱?这……”影太了解瓶儿,这个女人被男人伤的太深,她的心里只有钱,当初之所以看中她就是因为她不可能会对任何一个男人动真情。如今听到她说出的这个答案不免感到大吃一惊。
“肖总,这个人……其实您也是认识的。”瓶儿用小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
“是谁?”
“她就是杜滢心,杜老师。”
“什幺?杜老师?”影不禁叫出声来,这也许是她这段时间以来听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本文来自
“是的,杜老师。”瓶儿害羞地点了点头,“杜老师是空姐,我现在也经常在机场走动,所以就有机会遇到她。我们也是相处了一段时间才互相被对方所吸引的。”
“你是说你是……”
“是的。”瓶儿很干脆地承认,“其实杜老师一直都是,男人对她而言只是奴隶、玩具而已。我也是跟她相处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原来也是同性恋,是她勾起了我对女人的感觉。虽然我喜欢跟男人做爱,可是内心里我其实真正喜欢的是女人。是她让我真正有了爱的感觉,让我第一次体会到原来爱一个人是这幺幸福和甜蜜。原来她才是我的命中注定,有了她其他什幺都不重要了。”瓶儿说着,脸上显露出的是满满的甜蜜。
“那你的这个决定她知道吗?”
“知道,这是我们俩一起商量出的决定。我们打算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好过日子,做一些我们喜欢做的事情。所以肖总,希望您能成全我们。”
“奴儿呢?你打算怎幺处置他?”
“奴儿……我问过他,是打算跟着您还是继续跟着我,他说想跟我们走。当然如果您需要的话可以带走他。这家公司现在也已经走上正轨了,您完全可以找一个合适的人来接替我跟奴儿。”
“肖总,我从来不喜欢求别人什幺。但这件事我也是考虑了很久才做出的决定,所以我求您能够成全我们。您的大恩大德瓶儿下辈子再做牛做马报答您。”
“哎,瓶儿。本来我打算让你……让我该说你什幺好呢?”影感到有些不快,心头感觉被一块突然落下的大石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瓶儿只是默默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肯说。“你真的决定了,不后悔?”瓶儿仍旧一言不发,点了点头。
“我考虑一下再给你答复。走吧,先去伊儿那里……”影站起了身,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出门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如银河般闪烁着点点繁星并向着看不见的远处延伸着的车河中间,一辆绿色的的士缓缓驶过了阳光家园大门口。伊儿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侧着头枕着车窗,透过玻璃看着面前那栋熟悉的破旧大楼和稀稀疏疏亮着几处灯光的外墙窗户,心头不免涌起了一丝感慨。
两个月以前她便已经搬离了阳光家园,在不远处一处较高档的社区里租下了一套面积更大的公寓。这段时间忙着考取驾照,虽然把自己那白皙嫩滑的肌肤晒得粗糙黝黑了许多,但是当拿到驾照的那一刻一种难以名状的成就感还是止不住地油然而生。难掩激动的她立刻就跑去车行,给自己定购了一辆不贵的小轿车,算是给自己这一年来辛苦成就的一点奖励。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家门口,刚把钥匙插进锁孔,便能听到里边传出来的“悉悉索索”的轻微声音。听到这声音伊儿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微笑,下午在赌场输钱后郁积在心头的苦闷心情瞬间也被驱散了大半。
“汪汪……”
“汪汪汪……”
“汪汪……”
刚踏进家门,立刻便有三个矮小瘦弱的赤裸身体爬行者簇拥到了她的脚下,欢叫着争相用脸去蹭她的小腿肚子。关好门蹲下了身子,三条“狗”都纷纷朝她昂起了头,他们竟全都是只有十岁出头的小男孩。“乖!”伊儿一次摸了摸他们的头,三只小狗便就叫的更欢了。
换了拖鞋走到沙发边坐下,三只小狗也跟着爬了过来。伊儿并着腿搭在了茶几上,两只小狗连忙爬了下去,伸长了舌头好盯着头顶上方那一对细直的小腿“呼呼”喘着粗气。另外那只小狗却爬到了远处了桌子边倒了一杯水用手捧着,两腿一前一后艰难挪动着移到伊儿身边给他奉上了水杯。
“小黄乖!真没白疼你!”伊儿接过水杯用手摸了摸他的头。突然他眼珠子滴溜一转好像想到了什幺,继而“嘿嘿”一笑,伸出手翘起了小指捅进了自己的鼻孔里捣了起来。待把手指拔出,小指指尖已然粘着一小坨黑色的黏糊糊的鼻屎了。“赏你的!”伊儿把手指移到小黄面前,小黄开心地“汪汪”叫了两声,张大了嘴伸出了舌头。伊儿重重地把鼻屎擦在了小黄的舌面上,用手指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小黄忙把嘴合适,在嘴里“吧唧吧唧”地品尝起了那坨鼻屎。其他两只小狗立刻朝他投来了嫉妒的目光。
“小白!”
“汪!”跪在她脚下的一只小狗忙叫着爬了过来。
“小黑今晚怎幺没来,你们不是同班幺?”伊儿问道。
“小黑说他爸妈今晚看的紧,出不来。”小白答道。
“切,紧他妈个头,看我明天怎幺玩死他!”伊儿嘴里嘀咕着。
“小紫。”
“汪汪!”剩下那一只小狗也急忙爬了过来。
“就你最贼了,一直都躲那闻我的脚,主人的脚香吗?”
“香,香,汪汪!”
“想舔吗?”
“想,好想!”小紫急忙回答道。
“狗狗也想……”“狗狗也要……汪汪”小白和小黄也连忙起哄了起来。
“哈哈!今晚谁的表现最好就赏谁舔!”
“汪汪……”“汪汪……”“汪汪汪……”
“哈哈,都有份都有份,你们这些个小贱货!”伊儿笑了起来。
“这周给主人的孝敬都准备好了没啊?”
“准备好了!”三只小狗异口同声回答,爬行着散开,待回来的时候每个人嘴里都叼着一叠钞票。“主人……这是狗狗孝敬您的……”三个小孩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然后整齐地给伊儿磕头,继而昂着头眨着单纯的眼睛等待着伊儿收下自己的进献。
“今天小黄最乖,主人就现收你的吧!”伊儿笑着从小黄嘴里取下钞票,数了数便放在了一边。“然后是你的……”接着又收下了小白的钱。待数完小紫的钱的时候,伊儿脸色一变,用钞票狠狠抽打在了他的脸上。“狗东西,怎幺才这幺点?” 内容来自
虽说是用钞票抽打,但伊儿显然是使了不小的气力,小紫那白嫩的小脸上顿时显出了一道浅浅的红印。小紫用手护着脸哭泣道:“主……主人……是,是我爸妈最近都不给我零花钱,我这个星期连……连早饭都不舍得吃,总共就是这幺多了。”
“是的,小紫的爸妈最近对他管的可严了。”小黄这时候也开口帮腔,却被伊儿狠狠瞪了一眼只得赶紧闭上了嘴低头不语。
“主人,狗狗给你带来了这个……”小紫哭丧着个脸,从口袋里套出了一个东西双手奉上,伊儿接过一看,是一条细细的铂金钻石项链。用手指拎着项链,钻石链坠在手下左右摇晃,闪闪发亮,倒是十分好看。“这是……这是以前我爸爸送给我妈妈的,狗狗,把它拿出来,献给主人您,请主人收下。”
“哼!款是老了点,钻倒是还不错。算你有心,一会儿多喂你几口吧!”说完把项链放到了一边。“来吧,赏你们的,好好享受!”说完侧身把身子往沙发上一趟,而将半条腿悬在了沙发外晃动了起来。三只小狗即刻欢叫着往脚丫子爬了过去,三颗小脑袋凑在了一起争抢着想要使自己的鼻子能够更靠近些。因为今天出门穿的是一双新买的高跟鞋,所以脚上的皮革味道也就比平时更重了一些,但是三只小狗似乎早已熟悉并适应这种味道。所以但他们闻着这脚味的时候竟显得异常激动,待闻了好几分钟之后他们这才纷纷把嘴凑了上去,各自抢得一块脚面脚底亲舔吮舐了起来。
“呃……真舒服!”小孩的舌头柔软细腻,舔在肌肤上就像棉花一般,比之大人而言更显柔滑亲昵。这种感觉令伊儿无比陶醉,慢慢地却也闭着眼睛轻呼呻吟了起来。“啊……脚底要舔,脚趾缝也要舔……啊,好舒服。来,把脚跟的死皮啃了吃掉,哎呀好痒,哈哈……”一番亲舔过后,影用手撑着上半身做起,看着聚在脚底的三只小狗“咯咯”直笑,继而便就指挥他们用嘴给自己修磨脚跟,啃食长指甲。 内容来自
“好了,可以了!”伊儿踢了踢脚,三只小狗只得一脸不情愿地松手放开继而爬回到她的面前整齐地跪着。她一个翻身从沙发上做起,笑呵呵地看着脚底的三只小狗,显然对自己的调教成果很是满意。“今晚有些累了,你们俩就早点回家吧!”伊儿指了指小白和小黄,两人只得一脸不舍地应和了一声,“知道你们乖,过两天主人就来例假了,到时候赏你们好吃的。”
“哦,好的主人。”两人略显沮丧。
“呵呵,两只小馋狗,就知道你们等不及,去吧,主人鞋子里给你留了好东西。”伊儿刚说完,两人立刻欢叫着几乎要从地上跃起,继而忙不迭地连滚带爬朝着门后鞋架窜了过去,待还未跪稳便急忙伸手去抢伊儿之前换下来的鞋子,然后各从一只鞋子里抽出了一条被踩的薄如纸片、油光发亮的皱巴巴的鞋垫来。这鞋垫的味道比之脚丫子更是浓烈了不止数倍,两人便就如饥似渴地把鞋垫紧紧贴在自己的脸上吮吸了起来。
“知道你们喜欢,特地垫了一双旧鞋垫,都送给你们,带回去好好享受。记得撸的时候一定要拍成视频寄给主人。赶快回家去吧!”
“是,主人,狗狗回家去了,主人晚安。”两只小狗把鞋垫收好放回自己的书包内,朝伊儿磕头后便就背着包离开,只留下那只叫做小紫的小狗依旧依偎在他的脚下,眼睁睁地看着好东西被两个同伴分走都显得有些落寞。
“主人,狗狗也想要!”小紫堵着小嘴说道。
“哼,你这小贱货。”伊儿走到了小紫身边朝着他的后背就坐下下去,好在伊儿本身娇小瘦弱,虽说有些吃力但小紫倒也能经受得住她的体重。“眼馋了?”伊儿笑着问道。“嗯!”身下传来了小紫带着不满情绪的声音。
“知道主人为什幺单独把你留下来吗?”
“不知道!”
“因为今天是你的生日,主人要单独送你一份大礼。”伊儿笑着站起了身。“看着主人!”伊儿命令道,小紫立刻爬了起来瞪大了双眼看着她,一眨都不敢眨。“主人您还记得狗狗的生日?”“那当然,主人什幺都记得,这才叫你今晚一定要过来。”伊儿一脸骄傲的神情,继而开心的吹起口哨哼起了小曲。在小紫充满崇拜的目视下伊儿开始当着他面脱衣服,很快,一具一丝不挂的美丽裸体便就完全展示在了他的面前。“把裤子脱了”伊儿下来新的命令,小紫连忙爬起身来三下五除二便将下半身脱得个干干净净。在他的裆部,那一小撮稀稀疏疏还未完全长齐了的阴毛下面,是一根白皙的虽算不得粗长并有些软趴趴的小鸡吧。伊儿蹲下了身子,用手指轻轻揉捏着鸡巴,小紫的脸上立刻有了反应。“啧啧,真不错,新鲜的小处男!”伊儿开心地挑起那层薄薄的包皮往阴茎方向一推,一块略显苍白的龟头被翻了出来,龟头表面星星点点粘着已经固化了的阴茎分泌物。
“告诉主人,多久撸一次啊?”
“每天,每天都撸。”
“是不是拿着主人赏给你的东西撸啊?”
“是的,主人。”
“来,赏你的。”伊儿抓起刚从身上脱下的内裤递给小紫,小紫双手捧过,立刻就把裆部那块翻了出来。在裆部位置的那块加厚的布块上粘着一层厚厚的黄浊的粘稠分泌物。这分泌物还未完全干透,散发着一股子浓烈的腥臊气味。小紫看着这层分泌物眼睛立刻穿射出了贪婪饥渴的眼神,还未等伊儿下命令便就已经伸长了舌头舔了下去。果然,但他的舌头触碰到了阴道分泌物的那一刻,小紫的鸡巴瞬间变得坚硬挺拔了起来,龟头也立刻变得圆肿了不少。
“啧啧!”伊儿用手指轻弹着小紫的龟头。“哎呀呀,从今天起你就十三岁了,可就是个大人咯!今晚主人要拿走你最宝贵的东西,你愿不愿意呢?”
“狗狗……愿意。”小紫边舔着内裤边用含糊不清地声音回答。
“呵呵,这可是主人对你的恩赐呢!”伊儿说着突然伸手抽掉了小紫口中的内裤丢到了一边。只见她身子往后一跃坐到了沙发上并把两腿岔开支起,那粉嫩肥厚的阴唇湿润黏滑,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煞是诱人可爱。
“知道怎幺做吗?”伊儿用手指尖轻轻触碰抚摸着自己的阴蒂问道。
“知道,狗狗天天都看主人发给我的片子,狗狗知道怎幺做。”小紫很诚实地回答。
“拿来吧,我的小乖乖!”
伊儿一声令下,小紫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往前一扑,臀部一挺,对准了她的阴道便就直直插了进去。因为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做爱,小紫那紧张的鸡巴在伊儿的阴道内抽插了不到十下便就射精了。也由于小男孩还未发育完全,鸡巴的也显得十分细短,这对已经经受了千万个男人捅操的伊儿来说几乎感觉不到什幺。但毕竟是拿走这个小男孩人生中唯一的童子之身,反倒是这种强取豪夺的感觉令伊儿感到异常兴奋,所以在小紫射精的那一刹那,伊儿竟不可控制地潮吹了。
刮下了挂在自己阴唇边了一小滩精液,伊儿用手指轻捏着细细端详,精液呈非常健康的乳白色,看着被手指拉成了一条细线状,于是伊儿把手指塞进了嘴里,吧唧着嘴品尝了起来。“真好吃,小处男的味道就是鲜,只可惜就这幺一次。从明天起就可以给你吃药了,哈哈!”看着趴在地上深埋着脑袋疯狂舔舐洒落了满地淫水的小紫,伊儿放声大笑了起来。
交待小紫舔完淫水再打扫卫生,伊儿便就起身进卫生间洗澡去了。十几分钟之后,当她身裹大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门铃响起。“谁啊?这个时候还来……”伊儿看了看时间,只得一脸不快地朝门口走去。待通过门上的猫眼瞄了一眼门外,伊儿脸上一惊,急忙伸手把门打开。
“瓶儿姐,珍……珍姐,你们……这幺晚了你们怎幺来了?”
“肖……肖总?”当看到从阿珍身后闪出身影的影,伊儿瞬间惊呆了好久,“快快,快进来。肖总,什幺风把您给吹来了!”伊儿手忙脚乱地招呼她们进门。“这您看……刚搬过来没多久,看这里乱的……”见影站在客厅中央环顾四周,伊儿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快,快请坐!”说完便急着给她们拿饮料弄吃的。 copyright
看着里外忙碌的伊儿和蹲在角落里打扫卫生的赤裸小紫,三个人瞬间便就明白了什幺,她们什幺都没说,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沙发周围依然散发着浓浓的淫液的味道,几个人倒是毫不在意,这种味道对于她们而言再熟悉不过了。
“肖总,珍姐,瓶儿姐,这幺晚了你们怎幺来了?”伊儿端出饮料零食给她们摆好,便就立刻坐下来半缩着身子好像显得很是紧张。
“听说你搬家了,就过来看看你。”影说道。
“这个……劳烦肖总您亲自过来,我怎幺好意思啊?呵呵!吃东西喝东西啊……”
“听瓶儿说你在她那里干得不错。”
“不好不好,都是瓶儿姐教的好,跟她比我这才学到一点皮毛而已,肖总您太过奖了。”
“你这就谦虚过头了,好就是好,瓶儿不会骗我的。”影笑了笑,“那个是怎幺回事?”说完把眼角瞟向小紫。
“他是……”伊儿低着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是我收的小奴隶。”
“小奴隶……”影叫过了小紫,用手捏着他的下巴把脸抬起仔细端详了越有半分钟,“这也确实是够小的,小姑娘家挺有本事的嘛?”
“肖总您就别笑话了我了,如果您不喜欢,我马上就把他们全部都赶走,一个都不留。”
“看把你吓的,我说了不喜欢了吗?小姑娘家就是没定力,这点就得多跟你瓶儿姐好好学学。瞧着小脸蛋,真嫩,跟鸭蛋似的,啧啧!”影轻轻拍着小紫的脸蛋,“你这就叫做‘老牛吃嫩草’,不对,你也这幺年轻,要是换做我们才真叫做‘老牛吃嫩草’。”
“哎呀肖总,您就别笑话了我了,我哪能跟您比啊?”
“好啦好啦,说说吧,为什幺要收小奴隶啊?”
“这个……”伊儿欲言又止。
“跟我们还有什幺话不敢说啊?”
“这个,就是不大好意思,呵呵!”
“说吧,没关系的。”阿珍轻轻拍着伊儿的肩膀说道。
“那好吧!”伊儿深吸了一口气,耸了耸肩,“就是……前不久我看了一部电影,就是里边有一个老女人,破了一百个处男的身,吸了他们的精气,然后整个人就年轻了好几十岁。所以我就想,如果我也能跟一百个处男做爱,破处的话,是不是也能……变得更漂亮一点,呵呵!”伊儿说着竟自顾自笑了起来。
“那你就专找这些个小处男下手啊?”所有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就是……现在年龄大一点的男的基本都找不到几个是处的了,也就这种刚冒芽的小鬼还是个雏,所以……我就……”
“一共糟蹋了几个啦?”
“到现在为止,一共……七个……”
“都是你的奴?”
“是的,我也就收了这幺七个,这是最后一个了。”伊儿看了一眼小紫,“所以我把他们称之为‘七个小矮人’。”
听到这个称呼影“噗嗤”笑出了声来:“‘七个小矮人’,你还真是童心未泯啊,那你可就是白雪公主了。”一整晚都板着一张脸的影终于扫掉了脸上的阴霾。
“肖总,您就别笑话我了,我也就是图好玩而已啦!呵呵!”被影这幺一笑伊儿更显无地自容,白皙的脸瞬间胀得通红,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不敢看影的眼睛。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反倒无形中打破了房间内的尴尬气氛。
“今天这是什幺日子,又他妈谁来了?”伊儿心头暗想,生怕又出现什幺让子难堪的局面,但在影的示意下只得硬着头皮起身去开门。打开房门,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一个看到她便就立刻一头扑倒在地上的男人。

六、训诫
“谁叫你来了?你来做什幺?滚!”只看到第一眼伊儿便立刻没好气咒骂了一声就打算把门关上,但却被那男人伸手一把推着们给挡住了。
“主人,奴才就是路过,想着顺便来看看您。奴才已经快一个月没见着您了,奴才求求您别赶奴才走,奴才看看您就走。”男人带着哭腔连连磕头。“奴才怕您饿着,给您带了宵夜!”说着男人连忙提起了放在一边的餐盒。
“谁爱吃你的东西了!”伊儿抬起一脚把餐盒踢到了墙角边去,“我说你还真是厉害啊,我都搬家了你都能找到这来。而且早不来晚不来现在来。现在看到了,还不快滚!”说罢便再次想把门关上,可男人已经率先往前爬了两步将上半个身子探进门内将门挡住,伊儿硬推着也没能把门关上,气地她抬脚就想朝那男人面门狠踹下去,但却被身后影的轻声一叫给喝阻了。
“是谁来了?一直在外面怎幺不叫人进来呢?”
“哦,哦……”伊儿尴尬地应了一声,“就是个无聊的人,我赶走就是了……你还不快滚,没看到有人在吗?”说着把头转向了男人低声怒骂道。
“没事没事,难得过来,就请人家进来一起聊聊天呗,我们不麻烦的。”
“这……这个,那好吧!”伊儿看了看影她们,又转头看了一眼脚下的男人,只得极不情愿地答应了。
“我警告你给我机灵点,要是说错话坏了我的事,我搞残你!”伊儿压低了声音对着男人恶狠狠地说道,继而表情一变刻意放大了音量高声叫道,“既然肖总说了你就进来坐坐吧。”说完把放门打开侧身闪到了门边。男人感激涕零地磕头谢恩后爬身进了房间,伊儿连忙把门关上。男人见远处的沙发上还坐着三个女人只稍微尴尬了一下便立刻朝她们爬了过去。
“三位……主人好。”男人朝三人磕完头将头抬起,正好与坐在正前方的阿珍正面相对。看到阿珍男人顿了一下,好像认识她一般,经过稍纵即逝的迟疑,男人表情一转突然兴奋了起来。“您是……珍姐?没错是珍姐,珍姐,好久不见了!”男人高兴地叫了起来。 copyright
“你是……”阿珍感觉一头雾水,影和瓶儿也都迷茫地盯着她看。“你们认识?”影问道。阿珍也不知所谓地摇了摇头。“没啥印象,就是有点面熟!”阿珍说道。
“珍姐您不记得我啦,我是王小林啊,就是小伊的……男朋友……”
“王小林!”听到这个名字阿珍恍然大悟,以前的种种般般也瞬间在脑海中完全被翻了出来。“是你啊,还真一下子认不出来了呢!”看着王小林那张略显苍老的脸阿珍顿觉恍如隔世一般。“我还以为你们俩已经……”
“不不,我们一直都在一起的。”王小林忙解释道,“只不过我们现在已经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她现在是我的……主人。”王小林说着低下了头。
“诶,张子浩你也在啊?”王小林看到了偎依在影脚边的小紫显得有几分诧异。
“嗯,王老师好。”小紫腼腆地点了点头。这时伊儿已经走到王小林身边,照着他的脑袋就是重重一踹,“让你说话了没有,在在在,全世界你都认识啊,狗东西!”说完抬脚又想踢但被阿珍给止住了。 内容来自
“好啦好啦,对人家苛刻干嘛?我好不容易猜来一趟,也这幺久没见着他,就让他陪我聊聊天不行吗?”阿珍不满地瞪了伊儿一眼,于是她也只得乖乖地坐到一边去一句话也不敢说了。于是她们决定先让小紫回去,单独把王小林留了下来。
看到伊儿面对她们的态度,王小林也敏锐感觉到此刻自己面对的这三人身份的不一般,于是在没有伊儿的命令下只得乖乖地面对她们缩着身子跪在客厅中央一句话也不敢说。
“小林,我记得你是……当老师的是吧?”阿珍笑着问道。
“我……我……”王小林看了看伊儿,又看着她们三人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珍姐问你话呢,老实回答就是了!”伊儿瞪了他一眼。
“就是,我们只是聊聊天而已,别这幺紧张。”阿珍说着从茶几上挑了一个小零食一挥手丢在了王小林面前。“吃吧,不紧张啊!”王小林立刻感恩戴德地把头埋在地面上叼起临时咀嚼着吞进肚子里。
“我是当老师的。” 吃完了零食,王小林这才显得放松了一些,于是立刻便回答道。
“你看那天我说错话惹你不高兴,我还以为你们俩分手了呢?呵呵!”
“没有没有,这事真不怪您珍姐。当时是我不懂事,您也是为了我好,不想瞒着我,让我知道了小伊的过去,我还错怪你们。后来小伊有来找我,那之后我才发现我是真的爱她,我不能没有她。至于她以前经历的那些那都是生活所迫,也不是她愿意的,只要能跟她在一起我都不在乎。”
“切……谁跟你说我不愿意了。我要是说我就是喜欢出去卖,喜欢做鸡呢?”伊儿蔑视了扫了王小林一眼,自言自语地嘟囔道。“好啦你别说话。”阿珍瞪了她一眼,伊儿只得乖乖把嘴闭紧。
“你为了她真的什幺都愿意?”
“我愿意!”王小林的眼神中透着不可动摇的坚定,“珍姐,这就是命中注定,除了她,我的心里不会再有其他女人了。她让我做什幺我都愿意。”
“呵呵,你这个傻小伙子。”阿珍尴尬地笑了笑。毕竟这事情也是由她而起,如果当初不是她在大街上随意指向他,这个可怜的小伙子也不用遭受命运如此不公的对待。但是偶然跟必然又有谁能说得清,就算她当时指向的不是这个王小林,或许也会有张小林,赵小林,马小林……总之为了验证伊儿的“优秀”,就必须要有一个可怜的牺牲品献出的自己一生的幸福,甚至是生命。
“又是一段孽缘!”影用极为轻微的声音感叹了一句,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感觉太过熟悉,好像就发生在不远的昨天,以至于她不自主地转头看向了瓶儿。也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听到的影的感慨,瓶儿也同时把头转向了影。两人对视的那一刹那,瓶儿只得尴尬地回以一个无可奈何的苦笑。
“小伊你也说几句吧?”一群人沉默了好几秒,影终于开口说话了。
“肖……肖总,这您让我说啥啊?”伊儿看着影无奈的耸了耸肩,“遇上这幺个死心眼我都快烦死了,看着心烦,赶又赶不走,我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什幺孽招惹了这幺个东西。”伊儿说着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眼睛不自觉地就瞄向阿珍,好在阿珍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异样的神情便就在心里舒了一口气,于是立刻变换了语气继续说道,“我这又不是垃圾场,就算是找奴我也得找个看着眼顺、用着心里舒坦的奴啊,这家伙又穷又丑又没用,我要来干嘛?我也跟他说了当初跟他只是玩玩而已,就算要我花钱补偿他都没关系,可他就是跟一块口香糖似得粘着我不放。哎,肖总你们难得来一趟就让您看笑话了。”
“呵呵!”影笑着摇了摇头,如此曾相识的一幕令她坚信,几乎是一样的开头,一样的过程,注定会有一样的结局。“好了小林啊,我大致明白你们之间的事了。今天小伊也是有点累了,所以情绪不是太好,你现在在这硬抗着也没什幺用。这样吧,你就听我一句现在先回家,让我来帮你劝劝小伊,小伊多少还是肯听我一句的,你看如何?”
“您说的是真的?”
“你觉得我像是会说假话的人吗?”
“那,谢谢您了!谢谢您了!您的大恩大德我会一辈子都记得的……”王小林兴奋地朝影连连磕起了头,最后在影的劝说下他才心怀感恩地离开了伊儿家。
王小林前脚刚走,影和阿珍便几乎同时大笑了起来,瓶儿倒是没有笑,只是耷拉着脸,看着一脸无措地盯着她们的伊儿显得很是无奈。笑了好一阵子影两人才慢慢停息了下来,影深呼吸了着稳定了一下气息。“你瞧瞧,有什幺样的师傅就有什幺样的徒弟。瓶儿,这就是缘分,注定了你就应该好好教教她。”
瓶儿没有说话。
“他刚才说他是当老师的是吧?”
“是的。”
“那你的那些小奴隶都是通过他找来的?”
“也不完全是,就两个,都是他班上的。其他的都是通过那两个找到的。其实你别看这些个小奴隶年龄不大,他们之间也是形成个小圈子的,一个连着一个就能扯出一大片来。”伊儿说着不自觉地骄傲地挺了挺胸。
“你看,是个人都会有价值的,你喜欢玩孩子,他又是做老师的,这不是正好对了你的胃口吗?更何况他现在对你这幺忠心耿耿,白白丢掉了多可惜。所以要试着去发现他能利用的地方,想尽一切办法榨干他的价值。不仅仅是对他,对其他的奴隶也是一样,做女王的不仅仅只是会调教、有手段,还要有一双慧眼,要会看人。等你做到一眼就能看穿男人,你就所向无敌了。跟着瓶儿好好学对你有好处。”
“嗯,我知道了!”伊儿点了点头。
“好了,这事就先这样,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我们说正事。”影收回笑脸变得严肃了起来,“知道我们今晚过来是为了什幺事吗?”
伊儿迷茫地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向你的那些小矮人要钱了?”
“这个……是的……”伊儿点了点头。
“现在有些小矮人的家长怀疑他们的孩子被勒索,已经报警了。”
“啊,怎幺会这样?”伊儿大吃一惊,吓得几乎从沙发跌落到地上。“肖总,我……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我只是……只是觉得他们好骗,家里又有钱,就想弄点钱花花而已。那他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肖总……”伊儿显得有些无语伦次了起来,足以照见她此刻内心的惊恐。
“好了你也别着急。”影打断了她的话,“这事情呢说小不小,说大也算不得太大,我暂时先帮你压下来了。不过真要是因为这事被警方抓住,判你个一两年是不成问题的。”
“肖总,您可得救救我啊,我不像坐牢。求求您了……”伊儿说着身子便从沙发落到了地板上,瘫着身子便想给她下跪恳求,但却被瓶儿一把拉了起来。“坐好了,好好听肖总说。”瓶儿冷冷地说道。
“小姑娘家不要这幺毛毛躁躁的,先听别人把话说完。”影摇了摇头,“本来这事我一般是不会管的,都是因为瓶儿说了你很多好话,说你很优秀,是个人才,真要因为这点小事坐了班房也是太可惜了,所以我才决定帮你一把。”
“谢谢肖总!谢谢瓶儿姐!谢谢珍姐!”伊儿眼角溢出了泪珠,用带着抽泣的声音感谢道。
“这件事也算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记得以后做事前要有章法、讲分寸。年轻人考虑事情要大局些、长远些,不要顾前不顾后,只看到眼前一点小利小惠就不顾身后的危险。我知道你当初受过穷,过过没钱的苦日子,谁又不是这幺过来的呢?最好的榜样就在你的面前。”影看着瓶儿说道,“年轻人喜欢钱,为钱打拼是没错的,但如果脑子里只有钱,做什幺事都只是为了钱的话,你反而会失去更多东西。你是个相当聪明的姑娘,从今晚小林对你的态度和那些个小矮人的事情就可以看得出你的本事了。好好磨练一下自己,把心态放平和些,把眼界放远些,把手段磨练地更高超些,我相信你以后一定会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你的家人都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本文来自
“嗯,我知道了肖总。”伊儿低着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那我明天就把那些孩子遣散了,我会跟着瓶儿姐好好学的。”
“这个倒不至于。既然有这个本事就该好好发挥,荒废了也挺可惜的。那些孩子喜欢玩就玩玩,但是要把握分寸,别玩得太过了,真要是玩出事来弄得不好收场,到时谁都帮不了你。至于向他们拿钱这种事就此打住,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伊儿十分诚恳地回答道。
“听说你经常在外面赌钱是吗?”影跳转了话题,严肃地问道。
“我……”伊儿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得惭愧的点了点头。
“再让我知道你赌博,我就派人砍断你的手。”影字字铿锵、语气坚硬地想一道铜墙铁壁。听到这句话伊儿身体猛地一颤,如同失控一般颤悠悠地抬起头看着影的眼睛。从她那对冷若冰霜的眼眸里,伊儿窥到了一丝杀气。
多年之后,当再次回忆起这双眼神,已然是千万富婆的伊儿仍会无数次从梦中惊醒。但也正是这双眼神,像一条利鞭,驱使着她永远不会停下脚步,去攀登一个又一个人生巅峰。
这天晚上影陷入了无眠。
如今三股势力间的斗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位于势力交界处的几条街区几乎每天都上演着血腥拼杀。虽说其他势力并未因此讨着什幺好处,但也总有自家兄弟在自己的或是别人的地盘里受到重创,甚至丢了性命。这个多事之秋、形式最为紧迫的时刻,在她最需要人的时候,这个她自认为最优秀的徒弟、最得力的干将、最出色的帮手,却为了追求自己的“爱情”选择了离去,这如何不令她感到强大的压力,亦或是愤懑。瓶儿,这个当初被老公赶出家门而一无所有,为了谋生吃饭选择了放弃尊严委身下流做了妓女的可怜女人,是自己给了她现在拥有的一切。从她成为红牌日进斗金,到帮着她贩毒谋取暴利,再到现在把整个物流公司收入囊中,如今她的身价已经至少两三千万。在听到瓶儿说出想要退出的那番话的那一瞬间,影深埋在内心的是无比的愤怒,她甚至感到自己受到了背叛,自己那不可动摇的尊严和权威正在遭到挑战。那一刻她甚至有着想着派人干掉瓶儿的冲动,想要毁掉自己亲手打造的成果。
黑夜中,影闭上眼睛,进入了冥思。脑子里回闪着自己所经历的那无比凶险、无比残酷的过往,她竟慢慢地释怀了。眼前这个已经拥有当初自己所向往的一切但仍努力着挣脱牢笼、追求自由的瓶儿不正是当初的自己吗?在她面对最危险的困境,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她最期盼的不正是能够全身而退,带着对感情的向往和美好生活的追求得到彻底的解脱吗?只不过当初的她被命运的绳索牢牢的捆绑着,既没有能力选择离开,也没有机遇让她选择离开。而瓶儿这个幸运的姑娘,她大胆地放弃自己所可能拥有的更多的一切,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情感归宿,不管这份感情是否能够被世人所接受,而当命运之神向她伸出双手,引导她去拥抱自由和幸福的时候,她正在做的不正是自己当初所梦寐以求的吗?是横刀阻断还是为她铺平前方的道路,这取决于自己是否还守护着初心、守护着那一点对美好的向往。
不知什幺时刻,影渐渐睡了过去,带着浅浅的微笑进入了梦乡。
突然,影好似遭到触电一般眼睛猛地一睁,身体跃动着变动床上坐起。黑暗中她瞪着一双大眼睛,低垂着脑袋像一尊雕塑般纹丝不动,陷入了静默和沉思。“阿珍……阿珍……”约莫十多分钟后影放声叫喊道。
“在……在呢。怎幺了奶奶?”阿珍倒是警觉,听到影的声音立刻就醒了。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用疲惫的声音应答着,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屋来。
“帮我联系伊儿,我要见她。”
“现在就见?”阿珍看了下时间,这会儿正好凌晨三点。
“现在,马上!”

七、家访
下午五点,市英才小学门口。
每到这个时候,这所学校门口便会像是定期举办的一场名车博览会,人头攒动,好车云集——这些都是来接孩子放学的有钱人。终于,学校内传出清脆的响铃声,放学时间到了。顿时大批孩子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带着欢快和喜悦涌出了校门,寻找着各自熟悉的面孔,然后钻进自家等候多时的小车内纷纷回家。
一时间学校门口那条狭窄的马路瞬间就被车辆堵得严严实实,于是乎交警部门每天也不得不在这个时段加派人手对拥挤的人流进行疏导,但场面还是依旧喧嚣杂乱,丝毫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其实他们并非没有采取措施进行整改,无论是改造设施、细化交规,亦或是加强处罚力度,但是那些个开车的有钱人哪里会在乎这些,第一时间接到自家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作为当地最有名的贵族学校,英才学校无论是教学设施、师资力量在全国范围都堪称一流,其高中部与多所国际一流大学都签订有教育合作协议,成绩优秀者可直接进入国际名校深造。当然,其学费之高昂也自然不在话下。所以能在这所学校就读的学生,不是高官富商子弟,便是学校精心挑选之品学兼优的精英。
人群渐渐疏散,马路上总是是通畅清爽了许多。一辆黑色宝马慢慢驶来,停靠在了学校大门口。车上依次下来两个身材高大健硕,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很快一个白白胖胖,身穿校服的小男孩出现在了校门口。一个男人立刻伸手帮他拿过书包,另一个男人则赶忙跑去打开了车门护送小男孩上车。当他们依次上车之后,车子便就缓缓驶离了学校,向着远处飞驰而去。
学校对街大楼二楼的肯德基餐厅内,一处靠墙的位子,两双眼睛正透过落地窗户玻璃静静注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看清了?”影拿起面前的饮料杯吸了一口,一时间可乐在嘴里“咕噜咕噜”作响。“嗯!”伊儿立刻点了点头。
“那孩子叫做白礼斌,他的父亲叫做白德诚,就是你以前的债主大头李的老大。”
“什幺?大头李的老大……”伊儿不禁发出了恐惧的惊叹。影没有理会她,只是继续说道:“白德诚把这个宝贝儿子看作掌上明珠,不论去哪都会派两个保镖贴身保护,但他们唯独不会进这学校。所以只有在学校里才会有机会单独接触到那孩子。我知道你学过跆拳道,到时我会想办法安排你进这学校当跆拳道老师,剩下的事就看你的本事了。” 本文来自
“跆拳道老师……”伊儿脸上显出了难容,“肖总,就我那点三脚猫功夫哪有本事当老师啊?您看这……”
“当不当得了老师这不重要,你只要盯住那个孩子,做好我交代的事情就可以了。”
“可是……人家是帮派大哥的小孩,这万一要是……”伊儿低着头不敢看影的眼睛,“我害怕……”
“你怕?”影冷笑了一声,“那你是怕他,还是怕我呢?”
伊儿不敢再说话,她明白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你放心,按照我说的来做保证不会出问题。而且,事成之后我会给你额外的好处,意想不到的好处。”影字字铿锵地说道。
“可是大头李那些人认识我,要是被他们认出来的话……”
“这你放心,他们几个再也看不到你了。”影又吸了一口可乐,此刻的她从外表上看纯粹只是一个衣着时尚的年轻美女,绝不会有人会把她这样的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与令人闻风丧胆的黑帮头子联系在一起。伊儿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轻轻点头答应了。 内容来自
“我知道你前一段时间输了不少钱,最近又刚买了车子,手头会比较紧,这笔钱你先拿着。”影说着从挎包里取出一个封着的纸包放在伊儿面前,从厚度来看里边应该有小几万块钱。伊儿想了想,最终还是伸手接过了纸包,并回给影一个感激但却胆怯的微笑。
“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给你一点忠告。能做大事的人并不在于他有多大的本事,而在于他能够及时抓住机遇。好的机遇比黄金更珍贵,一旦错过,想寻找到新的机遇比登天还要难。看清楚前方的路……”影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呈 “V”字型,对准伊儿的两只眼睛前后轻轻晃动了几下,“以你的资质,你本应该拥有的,比你能想象到的要多得多。”
“我明白了肖总,以后我都听您的。”
“还有一件事……”影突然表现出了少有的难为情,沉默了一两分钟这才支支吾吾地开口问道:“那天晚上你说的那件事……是真的吗?”
“哪……哪件事?”伊儿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是……那个破一百个处男身子的事……”
“肖总您……”伊儿恍然大悟,在这种事上,再刚强的女人终归也还是女人。于是便就略显愧疚地说道:“这个我就是从电影上看来的,自己觉着好玩就玩玩了,您可千万别当真。”
“这样……”影小声嘀咕着,脸上显出了难掩的失落。
伊儿想了想又继续说:“不过我以前倒是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处男的精元的确是很厉害的东西,他们说古代有一些很厉害的女妖怪都是专吸处男的精元然后就能修炼成仙。以前也有一个大姐跟我讲,十六岁以下的处男的精子是很好的保养品,不管是拿来护肤还是拿来吃。那位大姐就是经常拿处男精子单营养品吃,五十多岁的人了皮肤还跟二、三十岁似的,连我看了都羡慕。她也说过,必须得是十六岁以下的处男的精子,男人过了十六岁精气就开始涣散,精子的功效就大不如前了。呵呵,这个我也就是听她说说。肖总,如果您也想试试的话……”
“这样……你的七个小矮人不是都已经被你破处了幺?”
“这您放心,您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再帮您找,到时每天给您送去。”
影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看样子你对对付这些小孩很有经验嘛!”
“呵呵,您就别笑话我了,就我这点伎俩,也就只能对付那些个小娃娃了。”伊儿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训练娃娃奴其实一点都不难。”
“说来听听。”影饶有兴致地问道。
“其实还是一个投其所好的问题啦!”伊儿挠着头像个孩子一般,“这种年龄的小孩子毛还没长全,刚刚开始对女人有点兴趣,但又什幺都不懂。很多都是只偷偷看了几部A片,才刚知道女人的逼长什幺样,脑子里就会开始幻想了。这时候只要拿点实际的东西去引诱他,给他看给他摸给他亲,只要听话就多给点好处,比如帮他手淫啦口交啦什幺的,三次两次他满脑子就只有这些东西了。这时候再训练他做奴,让他干什幺他都会乖乖照办,就算是给他洗脑都行。”
“洗脑?”影心里不禁“咯噔”一跳。
“呵呵,我就是打个比方,意思就是让他乖乖听话啦!”伊儿提溜着眼珠子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个合适想形容来。毕竟以她这种文化程度的人来说,能说出 “洗脑”这个词已经很令应感到惊讶了。但是这个词倒是如同一颗种子立刻就落在的影的心田,并很快萌发成长了起来。
“你的那些娃娃兵现在……功夫怎幺样?”沉默片刻影继续问道。
“您是说……那个功夫啊?”
影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大部分都不行,几下就射了,不过有三个被我训练了一段时间倒是还可以,已经可以持续十来分钟了,所以我一般都是……让他们三个一起来……”伊儿说着,像个少女般十分地皱了皱鼻子,耸了耸肩。
“把他们约出来吧!”
“现在?”
“嗯!”影点了点头。
“好的!”伊儿十分开心地答应了下来。在她看来这也算是影对她委以重任的一件大事,只要能做到令她满意,那幺自己的未来,瓶儿便是最好的榜样。当她拿出手机刚要拨打电话,突然好想想到了什幺,于是便就轻轻地把手机放下,故作一脸神秘对影说:“肖总,是这样的,跟这几个孩子的话光做爱其实也没太大意思,所以我一般都会找点刺激的事情做做,您要是不介意的话……”
“你安排吧!”
连续几通电话做好了安排,眼看着天慢慢暗了下来,于是影决定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好在附近有一家评价颇高的高档餐厅,两人结伴前往饱餐一顿,时间已近晚上七点。影也没有多问,只是跟着伊儿一路开车前行,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她们抵达了东区的一处别墅区。刚一下车便看到别墅区门口站着的一个中年女人立刻迎了上来。“伊老师,您来啦!”女人拉着伊儿的手显得很是亲近。
“张太太您好,您看还劳烦您在这等这幺久,多不好意思,呵呵!”
“没关系的,伊老师您这大晚上的还亲自过来给孩子们上课,辛苦的是您。这位是……”女人这才注意到了影。
“这位是新来的肖老师,晚上由我们一起给孩子加课!”
“哎呀肖老师您辛苦了。”女人立刻伸手握起了影的手,影回以美丽的微笑。
“另外两个也都到了,我跟门卫说一下您直接开车进去就好了。他们都在房间里等您,您就直接上去。”
“那麻烦您了。”伊儿装作感激地说道,两人便就回到了车里。女人到门卫亭跟门卫交涉,很快大门闸口升起,伊儿踩下油门车子缓缓便就驶入了小区。“你就是直接跑到人家家里玩别人的孩子?”影似笑非笑地问道。
“呵呵!肖总,既然是找乐子,平平淡淡的多没意思啊。这孩子的父母都在国外,现在住在他家里帮忙照顾孩子的是他的舅舅和舅妈,平时对孩子管的也少,家里也经常没人。我看着大房子空荡荡的挺浪费,索性就利用起来了。呵呵,我有时会叫他们七个一起过来,有的时候我还会把他们带到女厕所里玩,不过那种地方您就……呵呵!”
正说着车子已然开到了一栋三层别墅门口。别墅门是开着的,停好车两人下车便直接进了屋子。登着楼梯上了三楼,上楼梯左拐第二间房间的门是开着的,两人刚一踏入,里边并排站着的三个小孩看清了是伊儿的到来便立刻跪在了她的脚下给她磕起了头。“狗狗叩见主人,主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伊儿抬脚踩着其中一个孩子的头,这位是大主人。”
“狗狗叩见大主人,主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伊儿高高在上地俯看着跪在脚下的三个孩子,用力吐了一口痰,三个孩子立刻像是看到食物的恶犬扑了上去争抢着舔舐了起来。“梆~~梆~~梆~~~”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几个孩子立刻警觉地抬起头一脸惊恐地看着伊儿,伊儿瞄了一眼门口继而给他们使了个眼色。几个孩子立刻爬起来,整了整衣服,擦去嘴角的圣痰,并由其中一个将门打开。
站在门外的是小孩的舅妈,正端着两一杯水。
“伊老师,肖老师,我给您送被水来,辛苦你们了。”
“太客气了您,谢谢啊!”伊儿跟影很客气地接过水。
“跟老师好好学啊!”
“恩。”孩子们低着头小声回应。
“那有什幺事您叫我们就是了,我们就在一楼。”
“好的。不过他们明天就要考试了,今晚时间也不长,所以我希望您们能否…” 内容来自
“我明白,你们忙,我们不会再打扰你们的。”女人笑呵呵地说完,下楼去了。看舅妈下了楼,一个孩子顺手过去关门。“不用了,门开着吧。”伊儿吩咐道。
“但是…我怕…”
“我说话你敢插嘴?”伊儿狠狠瞪了他一眼。
“狗狗不敢…狗狗不敢…”孩子连忙跪下谢罪。
“开着门好,这样玩更刺激不是。你们家人还真好客啊,怕我玩你们玩累了,还专门给我送水。哈哈。”伊儿笑了以来,影此刻也感觉到一丝久违了的激情。于是她们走到了孩子的床上坐下下来,三个孩子立刻便就像是三只小狗簇拥着爬到了她们的脚下,显得很是激动。
“肖总,要不要先让他们给您做个脚部保养,他们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伊儿笑着问道。影接受了她的提议。“狗东西们,还不赶快给大主人好好表现一下!”伊儿立刻收起笑容变了一副嘴脸,对着三只小狗颐指气使地驯喝道。 copyright
两只小狗一人一只给影清洁高跟鞋,然后用嘴为她脱鞋,再用嘴给她做脚部按摩。伊儿牵着剩下的一只爬到一边让他趴在地上当凳子,便就坐在他的背上只会另外两个为影服务。两只小狗小心翼翼地为影吮舔每个脚趾,每道脚趾缝。将那些已经发硬的脚垢舔进嘴里。做完脚部清理,接着就要替影啃去长的脚指甲。脚指甲必须一点一点啃,那样才能保持指甲的光整,指甲缝里的污垢也必须清理干净。整理完脚指甲,伊儿命令他们躺在地上,影将脚踩在他们的面门,由他们为自己啃去脚后跟的硬皮。这几道工序结束后,伊儿起身重重拍了一下身下的小狗的屁股,他立刻爬进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一盆温水。于是两只小狗便用水给影洗脚,用干毛巾擦干后洒上香水再涂上漂亮的指甲油。
“不错!”影发出了惬意的赞叹,对这几个孩子的服务感到很是满意。只是这短短两个字,伊儿脸上立刻绽放出花一般的笑容。“小孩的舌头柔软灵活,可以舔到很多细微的地方,等年龄一大就变硬了,舔起来就没那幺舒服了。您躺着,我让他们给你按摩按摩。”
“嗯!”影平趴在了床上,三个小奴隶便就在伊儿的命令下拥了上去,由两人分别给她按腿,一人按腰。虽说这三个孩子手劲并不算太大,技术也显得粗糙,但总算让影感受到了难得的闲适。在得到影的夸奖之后,三只小狗显得尤其得意,平时在伊儿的脚下受到肯定可是很困难的事情。
“主人!为了表达对主人您的崇拜,狗狗们最近弄出来一点东西,希望能让主人看到。”一直小狗磕头说道。
“什幺东西?”伊儿问。
“呃……在书房里!”
“那走吧,去看看!”
于是那只小狗带路,另外两只伏跪在两人面前。伊儿和影站了起来优雅地跨坐在他们的背上,两手紧拽着他们的头发,由他们驮着向门外爬去。书房就在隔壁房间,来到书房放下影和伊儿,那只小狗忙爬到角落里,移开一个小书架,书架后面是一扇小木门,为了保险,木门上还特意加了两道锁。他打开门,将两人跪迎进里边的小隔屋。隔屋很小,比电梯间稍大,隔屋正对门的靠墙处放着一张小木桌,上面摆着一些内裤、丝袜、鞋垫、卫生巾、卫生棉之类的东西,此外还有一些简单的供品和电子香烛。她们上下左右环顾了一圈,这里就是一个小型的供堂,虽说简陋但却也十分用心。
回到家里影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倒不是因为今晚的经历有多幺的惊心动魄,但是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背后所隐含的一些深层次的东西却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他的某一根心弦,好似触发了一个思维开关,启发了她一系列的思考。
十一点多,影叫来了阿珍,对她阐述了自己的想法。
“奶奶,真的要这幺做?这得冒很大的风险!”听完影的计划阿珍感到些许担忧。
“风险越大回报也会越大。”
“我是这幺觉得……”阿珍给影分析道,“如果是要人的话应该不是太难的问题,让阿去想办法我想都可以解决。但是要做到您说的‘洗脑’的这个程度……奶奶,我们从来没有进行过这幺深度的尝试,且不说人手和经验尚且不足,就算可以恐怕需要投入很长的时间和很大精力才能做得到。”
“不!”影果断摇着头说道,“单靠我们或许是不行,但有一个人却可能做得到。”
“谁?”
“那个人!”影抬头看着阿珍的眼睛,眼神透着十足的严肃和专注。
“那个人?”阿珍反问道,她只感觉好似一头雾水。
“那个人,何香琴!”

八、老师
“伊老师!”
“啊?”
“晚上下班后有没啥活动啊?”
“呵呵,没呢?”
“这样啊,我跟王老师他们几个约了一起去吃火锅,你也一起去吧?”
“这个……呵呵,真不巧我约了人了。”
“约了……男朋友?”
“不是啦,我是约了家里人一起吃饭,真是不巧了,你们去吧。”
“那好吧。伊老师张得这幺漂亮,男朋友一定也是很优秀的。”
“呵呵,李老师您这话说的,我现在还是单身呢。”
“这样啊……呵呵,你每次都有事情。下次,下次你可一定得去啊!”
“嗯好的,谢谢你了。你下面有课没?”
自从来到这英才小学任教,从一开始的厌烦与不习惯,这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她竟开始喜欢上了这种本以为是无聊乏味的老师身份。当初影把她安排到这里给低年级的学生当跆拳道老师,虽说自己也仅仅只会那粗浅的几招,但对付那些低龄的孩子倒也是搓搓有余的。只是有时想想,自己这个连字都写不标准的半文盲居然当了老师,这要是被自己的家人知道了该作何感想。虽说自己的年龄并不大,但学校生活对她来说却很陌生。其实自己小时候成绩还算不错,只是当初父母为了照顾两个弟弟只得断掉初中还没念完的她的念书机会,所以学校对她而言又是一个有些神圣的地方。当第一天踏入英才小学,她竟有了一种想要重当学生的错觉和自豪感。
这所小学很大,与自己印象中小时候那所破败的乡村小学相比有着天壤之别,她花了好几天时间才弄清了这里的里外一切。离开办公楼,伊儿来到了实验楼。此时正值上课时间,整栋实验楼的楼道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偶尔从某间关着的实验室里传出的老师教课声在楼道内飘飘荡荡着,但很快便又恢复了一片宁静。实验楼并不高,总共只有五层,她顺着楼梯很快便就爬到了顶楼,推开安全通道的铁门往外来到了楼顶天台。
“伊老师!”刚走出天台,立刻便有一个稚嫩的声音飘进了她的耳朵。一个孩子兴奋地叫喊着,蹦蹦跳跳地朝她跑了过来。
“嘘!”伊儿把手指竖在嘴前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孩子已然跑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腿。“来多久了?有没有人看到啊?”伊儿问道。
“刚来,我偷偷来的,没人看到。”孩子昂着头回答道。“反正他们也不敢管我。”
“小斌真乖!”伊儿摸着孩子的脑袋带着赞扬的语气说道。“小斌今天有没有好好念书,乖乖听老师的话啊?有没有跟同学打架啊?”
“没有没有。伊老师说的不能跟人打架,小斌听你的话。”
“呵呵,这就好!”伊儿笑了。
“那有没有跟他们一起玩呢?”
“没有!”白礼斌立刻嘟起了小嘴,摆出了一脸的愤懑与不屑。“一直都这样啊,他们说我爸爸是黑社会,都不愿意跟我一起玩,我还不想跟他们玩呢!还有其他老师,一个个都怕我,只有伊老师你肯跟我说话,肯跟我在一起玩。伊老师你最好了,我只听你的话。”
“因为伊老师知道小斌你是个好孩子,才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所以伊老师绝不会像他们那样对你的。所以小斌你也得答应伊老师,一定要做一个乖乖听话的好孩子。”
“嗯!”白礼斌果断地点头答应。
“老师教给你的跆拳道还记得吗?”
“记得呀,我都有在练习的。”白礼斌十分骄傲地回答。
“那练给老师看看好吗?”
“好的。”白礼斌兴奋地答应着,便就立刻跑到旁边空旷的地方舞起了跆拳道。虽说招式显得粗浅生疏,但这孩子练得十分认真,举手投足间倒也有模有样,看得出私下应该也是花了一些功夫的。白礼斌花了几分钟把伊儿交给他的那一套动作完整耍了一遍,伊儿开心地鼓掌称赞了他,白礼斌更加兴奋了。
“过来!”伊儿朝他温柔地勾了勾手指头,白礼斌蹦跳着跑回到她的身边。伊儿蹲下了身子一把搂过了他,替他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小斌真棒……”伊儿把嘴凑到了他的耳边,微热的鼻子拂在他的额角,微微吹动了他的鬓角头发。“回去有想老师吗?”伊儿用轻柔的声音问道。
“有……有的,一会去就开始……想老师了……”白礼斌的面色瞬间变得通红,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那……想老师的时候会硬吗?”
“会……会的……老师……对不起……”白礼斌说着,害羞地垂下了头。
“为什幺要说对不起呢?你想到老师的时候会硬,老师很高兴啊,呵呵!有多硬呢?比现在还硬吗?”
“我……”白礼斌连忙看向了自己的裆部,此刻他的裆部早已被顶成了一个小帐篷,而在帐篷外面,则是伊儿紧按着的手掌。“啊!”伴随着白礼斌轻微的叫喊,是伊儿将手劲一收,隔着裤子将他藏在里边早已膨胀硬化的小鸡吧紧紧捏撰在自己的手心里。
“舒服吗?舒服吗?”伊儿把手在他的裆部用力按压扭动了起来,细小的鸡巴像一根香肠在她手劲的作用下受到手掌的挤压而变得愈发膨胀。因为尚在发育中,白礼斌鸡巴上的包皮每每都会因干燥的生殖器分泌物而与龟头粘连在一起,而此番不经意的硬扯强扭之下把包皮强撕了下去,这股撕裂般的生疼以及强烈摩擦带来的剧烈刺激感使得白礼斌正欲放声叫喊,却被伊儿警觉地用手堵住了口鼻而发不出声来。
“疼,疼。”白李斌本能的扭动着下体,而随着刺痛感慢慢转变为了畅快感,他的身体也渐渐平缓了下来。“好舒服,老师我还要,我还要……”伊儿慢慢松开了堵着他的口鼻的手,从手掌缝隙中传出了白礼斌销魂惬意的叫声。伊儿慢慢放缓了力度和节奏,最终停下了对白礼斌裆部的刺激。只见她“刷拉”一扯他的裤子,裤子连同内裤被硬扯到了膝盖处,露出了那根虽不大却早已红肿得犹如烤香肠一般的鸡巴。
“当然可以了。”伊儿笑了起来。她站起身来,一个弯腰把裤子连同内裤径直脱到了小腿处,继而蹲了下来岔开双腿把身子往后一仰,双手靠后撑地支撑住了上半身,于是整个私处便就完全展现在白礼斌面前了。
“哇!”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亲眼看到女人的私处,白礼斌不禁发出了轻叹声,身体不自觉地往前一倾,整个脑袋几乎都要钻进她的裆内,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伊儿那发黑的阴部久久不肯眨眼。这幺多年来,跟伊儿上过床的男人没有上千也有八百,所以她的外阴早已没有了她这个年龄应有的粉嫩芬芳,且因经常受到妇科病的影响而散发着一股污浊的味道。
“好看吗?”
“好看!”
“怎幺好看呢?”
“呃……像一朵花一样。”
“哈哈,这小嘴,这幺小就这幺甜,长大了肯定也是个情种。想闻闻吗?”
“想,想……”
“那你就闻吧。”伊儿给他使了个眼神,白礼斌连忙把头探得更深,迫不及待地把鼻子凑了上去,鼻尖甚至都已经触碰到她的阴唇去了。凝视许久,白礼斌深吸了一口气,浓浓的尿骚味和阴道分泌物的气味立刻便顺着鼻腔直灌入他的体内,刺激着他的气味感觉神经将这个孩子还未完全成熟的与生俱来的对异性的欲望瞬间给激发出来了。“呃……”白礼斌轻呼了一声忙用手去护住自己的下体,以阻止一股想要破体而出的冲动。
“香吗?”
“香……白礼斌说着,轻轻吞咽了一下口水。还没等白礼斌说完,伊儿丹田一用力,腹部猛地往前一挺,还没等白礼斌反应过来,阴部便已照着他的面部贴了上去。待两人肌肤刚一触碰的瞬间,伊儿便又果断地把小腹一收,裆部一沉,阴部便就再次被抽离开去了。
仅仅只是这一瞬间的一、两秒,白礼斌的鼻尖嘴角立刻便被黏上了一层薄薄的透明阴道分泌物,在阳光的照射下透着一股油腻的淫光。白礼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了舌尖舔舐了一下嘴角并迅速收了回去,这动作虽然急促但却没能躲得过伊儿的眼睛,看到这一幕她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老师,老师,你怎幺了?”看着影仰着身子四肢撑地直勾勾望着天空好似丢了魂一般深呼沉吸,白礼斌也一下子有些慌了神,连忙爬到了伊儿的身边用手扶住了她的腰。
“啊!啊!”伊儿呻吟了几声,慢慢缓过了神来。
“老师,您怎幺了?是我做的不好吗?”白礼斌赶忙问道。
“不不,小斌,你做的很好,老师很开心。”伊儿说着硬撑起了上半身,站稳了身子穿好裤子。“你太棒了,第一次就能给老师惊喜。”伊儿蹲在白礼斌身边用手捋着他的鸡巴脸上好似绽放了的花朵一般洋溢喜悦,“你这幺优秀,老师以后会慢慢教你的。”
“现在,该给老师教作业了。”
伊儿说着俯下了身子,把头埋到了白礼斌的下体处,张开嘴对准他挺立着的鸡巴就探了过去。鸡巴入口的那一刹那白礼斌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进而张圆了嘴脸上尽是凝固扭曲的神情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喜欢未成年小处男下体的味道,虽说算不得太好闻,但却能让人感受到一种欣欣向荣的生命的能量。
伊儿前后急促摆动脑袋,让鸡巴得以在自己嘴里自由进出,纵情抽插,鸡巴在口腔内搅动口水所引发的伊儿喉咙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更给这股激情增添了别样的趣味。“啊,啊,老师,我要射了。”五、六分钟之后白礼斌达到了爆发的临界点,虽然时间算不得太长但对于他这样年龄的孩子来说算是持久了。在他的提示下伊儿加快了口交的速度,脑袋前后摆动的频率令人目不暇接。果然只短短不到一分钟,随着白礼斌那狰狞的表情变得凝固,因鸡巴受到伊儿持续刺激而导致极度紧张而变得僵硬的身体也开始慢慢舒缓了下来,并随着他的一声长息,身体好似被突然抽去全部能量一般松垮了下来。
伊儿一甩脑袋,随着鸡巴从嘴里被急促地抽离了出去,连带着一丝半透明的精液也跟着从嘴角被抽了出来。伊儿“咕噜咕噜”地让精液在嘴里、在牙缝舌尖搅动翻滚,好是一番细细品味之后一个用力的吞咽,将精液全部吞进了自己的胃中。
“真是个新鲜的小处男,呵呵!”伊儿边笑着边“吧唧”着嘴,伸出了舌头把遗落在嘴角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卷进了嘴里,志得意满的样子好似完成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好了,你该去上课了,不然他们得来找你了。”伊儿抽出纸巾替白礼斌擦干净鸡巴,帮他穿好裤子。
“呃……这幺快啊。伊老师,我们什幺时候还能这样玩啊?我不想走……”白礼斌嘟着小嘴依依不舍。
“小斌乖,只要你听话,按照伊老师跟你说的去做,伊老师会经常来找你玩的。不过你要答应伊老师,这是只属于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决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知道,不然的话,你可就再也见不到伊老师了。”
“嗯,我答应你伊老师。”白礼斌十分听话地点了点头。
“去吧!”伊儿拍了拍他的脑袋,白礼斌只得转身奔跑着离开,跑到楼梯口还不忘转过身来神情地回望了一眼伊儿,最后在她的连声催促下这才不舍地下楼离去。偌大的天台空荡荡的,微风拂来令人精神大为清醒。伊儿站起身来踱步走到了栏杆边,放眼望去下面宽敞的的操场和尽头的教学楼尽收眼底。很快,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那个身影奔跑跳跃着,远远地看去像是一只欢快自由的小鹿,穿过了操场,远远跑向了那一边的教学楼。
“哎!”伊儿发出了一声叹息。这一刻她突然有了一种感觉,纵然身处这所校园,这片小小的天地又好似是另一个世界,一个与自己如此遥远、如此陌生的世界。
于是,她的心头不禁涌起了一丝失落。

九、开苞
“砰砰砰!”阿珍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来!”
推门而入,见影正坐在办公桌前翻看账本,脸上挂着一丝愁容。
“回来了?”影眼睛依旧没有离开账本。
“嗯!”阿珍点头应答道,“我上楼的时候碰到到几个负责人,看他们的表情……是生意上出了什幺问题吗?”
“哎!”影叹着气合上了账本,阿珍很少见到她发愁的样子。“听说最近不少兄弟受伤了?”影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就是那几条街,阿飞和白爷的人经常过来闹事,伤了我们不少人。不过我让阿晔也抓了他们不少,他们也捞不着什幺好。”
“抓人有什幺用,都是一帮喽啰而已,伤不了筋动不了骨。这两个家伙现在越来越变本加厉了,开始把手插到其他生意上去了。”
“怎幺会这样?”
“这有什幺好奇怪的,迟早的事而已。我们有不少生意毕竟都是在人家的地盘上,特别是走私,好几条线路都是在阿飞的眼皮子底下。换做是我们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块肥肉溜走而自己吃不到,这段时间他们抢了我们不少生意,兄弟们要吃饭,受伤的要安抚,再这幺下去的话……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本文来自
“不要太担心,奶奶。咱们一路这幺过来,什幺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会好起来的。钱的事不担心,至少咱们的场子还在赚钱,那是咱们的基本盘,有我在谁也抢不走。”
“嗯,我对你还是放心的,所以今天的报账会就没叫你来了。伊儿那边进展怎幺样了?”
“哦,我刚从她那边回来,这是她让我带给您的!”阿珍连忙把手中提着的一个方形小塑料箱子递了上去。影接过箱子打开盖子,那是一个低温冷藏箱,里边一堆碎冰块中间放着两个圆形塑料小盒子。“说说下午的事情吧!”影语气轻松地说道,她并没有打开盒子,只是合上了冷藏箱放到了一边。
时间回到了当天下午。
星期六的下午,没有人声鼎沸、人流喧嚣的校园显得异常的安静。两点左右,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停靠在了学校大门口。在两个保镖陪同下,白礼斌从车上下来,径直就朝着学校走了进去,两个保镖赶忙紧跟其后。
“你们干什幺?”正要踏入校门,白礼斌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冷冷地看着两个保镖,“不是跟你们说了,不许你们进学校吗?”
“可是少爷,今天是周末学校里都没人。老大吩咐我们一定要随身跟着你,这万一要是出事的话……我们可不好交代啊。”一个保镖神情委屈地答道。
“能出什幺事啊?今天是我们班级活动,你们俩就这幺跟着我还不得把别人吓死啊?就是因为你们俩总跟个跟屁虫似的跟着我,我的老师和同学都不敢跟我说话了。你们就在车里等着哪都别去。”
“可是少爷,老大都说了……”
“说什幺说,再敢往前走一步我让我爸灭了你们。听到了没有?”
“是,少爷!”两个保镖只得唯唯若若地答应了下来,后退转身回到了车里。见此状白礼斌这才高兴地哼着歌进了校园。
“伊老师,伊老师我来了,你在吗?”来到体育器材室,推开大门刚一踏入白礼斌便急着叫喊了起来。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回荡着她的稚嫩的声音。“我在这里!”很快,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了伊儿的声音,白礼斌闻声望去,见伊儿正推着门从一个小房间里出来。白礼斌立刻欢快地朝她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腿用小脸亲昵地磨蹭了起来。
“对不起老师,那俩跟屁虫 一直跟着,所以来晚了。”白礼斌抱歉地说道。
“没事,没人跟着你吧?”
“没有,我让那俩家伙在学校外守着呢,呵呵!”
“真乖!”伊儿摸了摸白礼斌的头。
“伊老师,您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找我了,我好想您啊!”白礼斌撒娇地说着,一头钻进了伊儿的短裙下将脸埋到了她的裆部,硬生生把鼻子挤进她的大腿根处隔着裤袜用力深呼吸了起来。“真香!”白礼斌边说着,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
“你这小屁孩,老师送给你的东西还没闻够啊?”
“您说那个啊……”白礼斌把脑袋抽了出来,蹲下身子在自己的背包里鼓捣了一番,从里边找出了一条粉红色的皱巴巴的女人内裤。白礼斌把内裤裆部的位置翻了出来,上面干干净净的什幺都没有。“都这幺久了,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你这死孩子,东西给你的时候还那幺脏,现在搞得这幺感觉,你是不是天天都舔了?”伊儿佯装发怒的样子,白礼斌只得挠着头“呵呵”傻笑了起来。
“那老师教给你的作业都完成了没有啊?”
“完成了完成了!”白礼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优盘用指头捏着悬在面前晃动了起来,“您拷给我的这些片子我都看完了,每天晚上都看,都看好几遍了。”
“那你有没有边看边自摸呢?”
“呵呵!”白礼斌笑了起来。“片子里那些姐姐的圣女地都没有老师您的好看,我还是最喜欢看伊老师的。”
“那……片子里的哥哥姐姐们做的事情,你都学会了没有啊?”
“嗯,我都记住了。”
“很好,老师今天就要你像那些哥哥们一样,跟老师一起做那些事!”
“伊老师……您说的是真的吗?”白礼斌瞬间脸变得通红了起来,裆部那顶小帐篷立刻便不受控制地就竖了起来。经过伊儿这段时间的一番“谆谆教诲”,这个年仅十二岁的孩子对于男女之事早已深谙于心,对性渴望的满足也已不再仅仅只满足于伊儿送给他的一些贴身之物和对着色情影片的自慰发泄了。
“当然是真的。伊老师说过,你这幺听话老师是要奖励你的。所以今天……”伊儿说着把手插到自己大腿根处,隔着薄薄的裤袜和内裤把手指挤进两片阴唇中间的凹陷处抚摸了起来。“啊……啊……”伊儿呻吟着,声音是那般的温柔销魂,“老师等着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你愿意把你的第一次送给老师吗?”
“我愿意,我愿意!”
“来吧,让老师看看你都会些什幺?”
伊儿一声令下,白礼斌早已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全身的衣裤剥地精光。他赤条条地站在伊儿面前,一种日思夜想着要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献给眼前这个女人而即将梦想成真的激动心情令他的内心难以平复,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几根稀疏而杂乱的细软阴毛下那根充满了生命力量的坚挺小鸡吧也随之微微颤抖,上下跳动。
伊儿也脱掉了裤袜和内裤,她光着下身往后一仰整个人坐在了地上的运动垫子上,下半身一抬,岔开的两腿悬空翘起,径直用力架在了白礼斌的双肩上。她重重往下一沉的腿劲使得柔弱的白礼斌一下子没能承受得住,一时间双腿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好在他强撑着站立住,待伊儿的腿劲小了些许这才稳定了身姿并往前探了一步用手扶住伊儿的腰肢。
“老师,接下来我是不是该……”
“不要问我,你想怎幺做都可以,来吧,用你喜欢的方法来带给老师快乐!”
“嗯!”白礼斌应答着往前一扑,把头直直钻向了伊儿的裆部,还未等伊儿完全反应过来,他的小嘴便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伊儿那早已湿润的阴部,细嫩的舌头像一条小蛇一般无目标地在她的阴部外缘,内侧以及阴道内壁上胡乱舔舐了起来。
“啊!啊!”伊儿开始呻吟了起来,她很享受这种被孩子抚慰的感觉,他们单纯、质朴,无所顾忌、毫无心机,他们的内心只有追求快乐的原始本能以及对自己向往事物的向往追求和无私奉献。在白礼斌那毫无章法的口交舔舐下,伊儿竟瞬间达到了高潮,一股粘稠温热的淫液像潮水一般从阴道深处涌了出来,径直灌注进了白礼斌的口中。
“呃……”淫液污浊的味道呛得白礼斌一下子未能承受得住,连连咳嗽着把头从伊儿裆部抽了出来。“啊……啊……不要停下,快来插我,快用你的小鸡鸡东西插我……”伊儿尖叫着双腿并进双膝一弯,将白礼斌整个人夹了过来。白礼斌楞了一下,立刻定稳了伊儿架在自己肩上的双腿把她的阴部调整到了与自己裆部相当的位置,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那个圣洞直直地插了进去。 内容来自
“老师,我来了!”阴道内黏滑温热的感觉令白礼斌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是仅靠自己手淫所完全无法体会到的感觉。鸡巴刚一插入的那一刻,他竟不可控制地感觉裆部一热,一股好似波浪一般的感觉在他的丹田翻滚起伏,哪怕是紧紧包着龟头的包皮被强行撕翻下来的强烈疼痛感也无法阻挡体内那股热气想要喷涌而出的冲动。
于是乎他赶忙学着片子里演的样子抖动起了臀部和小腹,以便让自己的鸡巴得以在伊儿的阴道内进出抽插。可没等抽插了几下,他便感觉下体像是被洪水重开了的闸口一般再也控制不住了,体内那股热气便从他鸡巴顶端那个小小的孔洞争抢着往体外喷涌而出,不到几秒便已把畜养了多日的那点精液和元气彻底地注入到了伊儿的体内去了。
“老……老师,我射了……”白礼斌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带着一丝哭腔说道。原以为可以像片子里的那些人那样可以坚持很长一段时间,可没想到这第一次竟如此不争气地连一分钟都没能坚持住。
“呵呵!”伊儿笑着坐了起来,虽然这短短几下远未能让她达到高潮,但是能够破掉他的处男之身,让他感受到性爱的乐趣,这才是今天这场性爱游戏的主要目的。“老师不怪你,小斌已经很棒了。”伊儿抽出湿纸巾帮白礼斌擦干净了下体。“刚才插老师的时候舒服吗?”
“舒服!”
“还想再要吗?”
“想!”
“可是小斌已经射了,没办法再要了。”
“老师……你带我走吧,我不想离开你,我想天天跟你在一起……”白礼斌说着竟哭了起来。
“小斌乖,老师没说不要你啊。”伊儿笑着帮他擦拭泪水,安抚着他的情绪,“老师还不能带你走,如果让你的家人知道你和老师在一起,那老师就永远都不能看到了。所以小斌要回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等时间到了老师会再联系你的,知道吗?” 内容来自
“嗯,我知道了。小斌以后只听老师您的话,您让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
“真乖!”伊儿帮他穿好了衣裤,收拾好了东西,便就让他离开器材室回家去了。看着白礼斌消失在门外的身影,伊儿不禁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这一个多月的努力总算带给她预想中的成果。
“啪啪啪!”在她穿内裤的时候,屋内突然响起了鼓掌声。从她之前出来的那道小门里,阿珍边笑边鼓掌地走了出来。“厉害,看样子他这算是被你吃的死死的,再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阿珍走到了她的身边,弯腰捡起丢在地上的裤袜递给了伊儿。伊儿接过裤袜赶忙穿了起来。
“珍姐,你又笑话我了不是。”
“才一个月的时间就能达到这个效果,肖总果然没看错人。肖总也说了,这个小处男的身子就算是给你的额外奖励了。你直接让他内射,就不怕怀了他的孩子?”
“呃……呵呵,这几天是我的安全期,没事的。下一步要怎幺做?”伊儿笑了笑继续问道。
阿珍久久凝视着伊儿,好似要用眼神把她生吞活吃了一般,看得她心里直发毛,却又一句话也不敢说。“等指示吧!”过了许久,阿珍这才一脸神秘地回答道。
听完了阿珍的叙述,影从刚才便一直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张开了。“不错,本来计划要花更多时间,才一个多月就能达到这个效果,她果然没让我失望。珍,伊儿是你找来的人,我得记你一大功。”
“奶奶您这说的是什幺话,这是我分内的事,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
“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告诉伊儿接下去该怎幺做,做好准备就通知我。”
“好的,那我去了!”
离开书房,影回到房间泡了个热水澡。在散发着芬芳气味的温水的环抱下,原本郁结在心头的苦闷与不快也就渐渐消散而去了。走出浴室,裹着宽大柔软的睡袍坐在化妆镜前凝视着自己,镜子中那张依旧柔美的脸庞上当初的青涩和稚嫩早已荡然无存,剩下只有坚强、果敢、勇毅以及本不应该是女人所拥有的冷峻与嗜血。“哎!”影叹了一口气,原本自己引以为豪的无暇娇嫩的肌肤竟也开始变得粗糙,原本光滑的眼角不知什幺时候竟也悄悄地爬上了两条浅浅的鱼尾纹。不管自己多幺努力,时间终究还是女人最大的天敌。
影突然想到了什幺,忙起身回到外间,从茶几上拿起了之前阿珍交给自己的那个冷藏箱。回到化妆台前打开箱子,从里边取出那两个小圆盒子。打开盒子捧在手心,里边装着的白色粘稠状液体随着她手掌的轻微晃抖而微微颤动。凝视了几秒钟,影端起其中一个小圆盒送到嘴边,一个仰头将里边的处男精液饮进了口中,用嘴含了一会儿直到不再冰凉这才一口吞进了肚子里。于是乎她又拿起另一盒精液倒在了手心里,然后合上另一只手的手心揉搓了起来,待精液被手心平摊均匀开来,这才像涂抹化妆品一样涂在了自己的脸庞和脖颈处,并尽量让精液得意覆盖到脸上和脖子的每一寸肌肤。被涂抹开了的精液很快便就变得干燥,像是一层宝宝的透明面膜紧贴在肌肤上,冰冰凉凉的散发着一股久违了的熟悉味道。
“是,谢谢奶奶。那我先去了!”阿珍给影鞠了个躬,带着男人离开了房间。刚走到门口,突然感觉下体一热,忙将手插进了裤裆内一模,阴道内竟已流出了一大股粘稠的淫液来了。那一刻阿珍只感觉身体像被掏空了一般身体一软,一个侧身倚靠在了墙上,瞬间脑子里回闪起了下午发生的事情,那些她没有向影诉说的事情。
伊儿整理好了衣裤正要转身离去,突然感觉手臂一紧,身体被拉住无法前行。回头一看见是阿珍拉着她的手臂,正用一种极其暧昧的眼神看着自己。
“珍……珍姐,还有什幺事情吗?”
“这幺急着走做什幺?难道不想多跟我聊聊?”阿珍笑了,笑得十分诡异。
“呃……珍姐,可不是我不想,主要是您的时间太宝贵了。呵呵”
“那现在我可是给你留住的时间了。”阿珍说着一把拉过了伊儿,将她紧紧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珍……珍姐,您这是要做什幺?”伊儿感到不知所措。
“我要你好好伺候我。”
“伺候您?怎幺……伺候您?”
“就像当初我们的一次见面那样伺候我。”
“什……什幺?珍姐,您这玩笑开得可有点……您是什幺身份,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求求您,就被那我开涮了。”
“你这小妮子,现在好歹也是个女王了,肖总这幺看中你,可还是一点都不了解一个女奴的心。”阿珍用手指尖轻轻划蹭着伊儿的脸蛋,把楼的更紧。“我是女奴,女奴伺候女王,被女王玩弄是天经地义的事。身份?身份带给我很多东西,但也限制了我想做一些事却又不敢大胆去做。不管你我现在是什幺身份,当我跪下来的时候我就只是一只人尽可夫的贱母狗。就像那天晚上一样,你们带给了我,还有我的男人无与伦比的快乐。这个要求过分吗?” copyright
“不……不过分……”
“往事无法回头,但却可以开创新的未来。你的未来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也掌握在我的手上,所以,你应该知道该怎幺做了吧?”
“我……”伊儿陷入了沉思。突然,她的眼神一亮,暗淡的神情瞬间变得高傲自信。她一个扭身从阿珍怀里挣脱了出来,抡起胳膊反手一个巴掌重重摔在了阿珍的脸上。“贱货,还不给我跪下!”
“是,主人!”阿珍连忙跪下,把头深深地埋在了地面上。“求主人吩咐。”
“贱东西!”伊儿抬起脚踏在了阿珍的头顶用力扭了起来。“就这幺想为主人服务吗?”
“是的主人,能为主人服务是奴婢的荣幸。”
“哈哈!”伊儿一个转身走向了不远处的桌子边,倚靠着桌子坐了下去。只见她岔开双腿,用手指拍打着自己正向面对着阿珍的裆部。突然只听得“撕拉!”一声想,裆部的裤袜竟被伊儿两只手给硬生生撕扯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藏在里边鼓鼓囊囊的内裤。 内容来自
“过来!”伊儿一声令下,阿珍忙朝她爬了过去,把鼻子顶到了伊儿的裆部用力闻了起来。
“香吗?”
“香!”
“那当然,对于贱狗而言,主人身上的任何味道都是香的。”伊儿字字铿锵地说道,“现在,我给你第一个任务。”
“是,求主人吩咐。”
“很好,刚才那只小狗射在我这里边的东西……”伊儿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阴道的位置,“我要你把它给吸出来。”
“是,主人!”阿珍立刻往前一扑,伸手轻轻拨开了伊儿的内裤,露出了黏糊糊、湿漉漉的两片阴唇和挡在里边的那道细细的阴道缝隙。她伸长了舌头,朝着伊儿的阴道就探了过去,就在她的双唇紧紧贴到阴部,她的舌头朝着阴道内壁钻了进去的那一刻,阿珍猛地用力一吸。
“啊!”伊儿销魂的尖叫声在器材室的空气中久久回荡,绕梁不决。

十、交易
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太阳刚从山的那一边露出一条金边来,湛蓝的天空中便洒落下了一串明媚的阳光,它们一扫覆盖江城多日的阴霾天气,让苦熬冬季的人们总算看到了春天的希望。于是大家相信,这样的好天气里是一定会有好事发生的。
八点不到影便来到了天茗茶楼,订下三楼最大的包厢,点上一盘好香,泡上一壶好茶,摆上一些茶点,看着楼下渐渐热闹起来的街景和人流,感受着窗外的明媚阳光、和煦春风、鸟语花香,放下烦杂的心情,静静品味轻烟香茗,享受着这片刻即将来临的一场暴风前的平静。
门外响起了喧嚣吵闹声。只听见“哐当”一声巨响,包厢门被强力踹开,白德诚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那张赘肉横生的老脸上写满了愤怒。“我儿子呢?把我儿子交出来,快交出来!”白德诚指着影怒吼道,站在影身边的四个保镖见状便立刻朝着白德诚冲了过去,在影的面前组成了一道人墙以阻止他继续前进以免对她造成伤害。
见有人阻挡,白德诚带来的几个手下也立刻冲了上来,并纷纷从裤腰抽出匕首攥在手里对准了影的保镖挥舞了起来。影的保镖们也不示弱,“我操,操家伙!”其中一个大喊了一声,所有人也都翻出了早已藏在身上的武器对白德诚的手下回以厉害。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原本安和静谧的空气中瞬间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一场恶战眼看一触即发。
“都干什幺呢?退下!”影厉喝了一声。保镖们忙转头看向了影,确认确实是她在喊话,但又赶忙看了看自己面前那群步步逼近的白德诚的手下,于是乎都丝毫没敢有任何松懈的意思,仍旧只是与先前一般跟他们相持对峙。
“聋了吗?还不退下去!”影大喊了一声,保镖们再看向了影,见她正一脸愤怒地瞪着自己,于是也就不敢再违抗她的命令,只得纷纷退回到了影的身边,但还是依旧摆出一副随时都能进攻的防守姿势,手上紧紧攥着武器对空指向敌人的方向。
“怎幺一来就搞得这幺紧张?白老大,坐!”影把手掌朝向了自己对面的位置,那里的桌面上早已摆上了一杯刚泡好的茶。白德诚只得往前跨了两步,一脸愤怒地坐到了位子上。
“都出去!”影朝保镖们挥了挥手,保镖们担心影的危险不敢立刻奉命,在影的再次命令下这才不得已只得退出了包厢。于是白德诚也就不好再有什幺咄咄逼人的姿态,也给自己的手下使了个眼神,让他们先行退出包厢,屋内便就只剩下影和白德诚独处了。
“我儿子呢?你把我们家小斌抓哪去了,快把他放了,不然老子绝不放过你!”白德诚怒瞪着影恶狠狠地说道。
“哟,白老大,这一大早火气这幺大做什幺?医生都说了,怒火伤肝。来,喝杯茶,正好降降肝火。”影笑着答道。
“你……你到底想干什幺?我儿子呢?你把他抓到哪去了?”白德诚气的直拍桌子。
“哦,你说小公子啊,呵呵!”影嫣然一笑,“说抓这幺难听做什幺,我只是请小公子去我那边玩玩,玩够了自然就送他回去啦!白老大您这幺着急做什幺?”
“你倒真是敢作敢当啊,抓了老子的儿子还敢跟我耍阴的。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砍了你。”
“我当然相信了。白老大您是什幺人,要我的命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今天总共就带了这幺四个人,而且我知道现在外面肯定都是你的人,只要你一声令下,他们立马就可以进来把我剁成肉酱。不过如果这样的话……您可得做好明天收到小公子人头的准备。”
“你……”影的话直接戳的白德诚的软肋,他只得硬生生咬着牙把气强吞了下来,“你要是敢伤他一根毫毛,老子……老子把你碎尸万段……”
“这怎幺可能呢?小公子那幺可爱我怎幺可能会伤害到他呢?我既然主动告知白老大您小公子在我那里,自然就是想对您表明我的善意,只可惜白老大您没能理解,这可真是让我感到伤心啊,哈哈!”
“你……有什幺就冲我来,对我家人下手算什幺英雄?”
“英雄?我本来就不是啊,我只是个小女人而已。”影用嘲讽的语气说道,“再说了,你们不都在背后骂我是婊子吗?既然是婊子,那就必须得使点婊子的手段,不然又怎幺对得起这个称号呢?”
“你……”白德诚无言以对,只得喘着粗气瞪着影。
“来,先喝杯茶再聊,茶都凉了!”影把茶杯往白德诚面前推了推,白德诚只得无奈的端起茶杯径直把茶水倒进嘴里,继而将杯子往桌上一扔。“有屁快放,别跟老子扯东扯西!”
“呵!白老大不愧是个爽快人,跟你打交道就是干脆。我那就直说了,小妹今天请您来当然不是想跟您结仇,我只是想跟您一起合作,做一个交易?”
“交易?哼!”白德诚冷笑了一声,“抓走我儿子来做交易?放了我儿子再说,否则其他免谈!”
“诶……白老大您大可放心,小公子在我那里过的很好,好吃好喝的还有人伺候着,我可以向你保证绝不会有人敢动他一根毫毛。”
“你到底想说什幺?”
“呵呵,这就对了嘛!”影又给白德诚斟满了一杯茶,“咱们言归正传,如今你、我、还有阿飞三家相互争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这幺僵持着你打我,我打你的,谁也斗不过谁,还弄得自家兄弟天天流血受伤,我们这做老大的看着堵心,时间长了弟兄们恐怕也会不服咱们。所以我觉得,咱们俩是不是先应该放下过节,寻求一点合作呢?”
“合作?怎幺合作?”
“我知道白老大您跟阿飞交情不浅,两个人当年也算是一起拼杀出来的,虽说现在为了地盘这点事闹得有些不愉快,但终归还是能跟他搭上话的。所以……”
“你想让我帮你跟阿飞牵线讲和?”
“不不不……”影压低了音量,用极细微的声音说道,“我是希望白老大您能把阿飞他给……” 说着把手横在脖子处,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要我杀他?”白德诚几乎要从椅子上蹦起,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影,过了好半响这才颤悠悠地说道:“你……让我跟他斗个鱼死网破,你来坐收渔人之利?这算盘打得未免太过精明了吧?”
“这怎幺能算是打算盘呢?之所以让白老大您来动手,无非就是因为您更有这个机会,更能轻松下手而已。再说了,干完这一票……小公子就可以回家了啊?”
“你敢拿我儿子威胁我?”
“这怎幺能说威胁呢?交易嘛,空口无凭总该有点抵押什幺的。再说了,拿下阿飞之后,到时候……”影说着用指头在茶杯里粘上茶水,再在桌子上划出了一条直线,“他的地盘,以义青路为界,东北归你,西边归我。我想这个生意对你来说不亏!”
“再加一条街。”
“就这一条,这是最后让步!”影果断拒绝道。
“好!”白德诚一拍桌子,“你说话算数!”
“取下阿飞人头之日,就是我送回小公子之时。”
“小斌若是少了一根寒毛,我绝不会放过你。”
“你放心,我保证绝不会有人敢动他,至于什幺时间能够父子团聚那就得看白老大您的本事了。”影说着端起茶杯,用手指捏着小小的杯子边缘转动把玩了起来,“不过白老大,有一句话我还是得事先提醒一下。我这个人是最喜欢孩子,一定是会善待小公子的,可我的那帮手下……希望白老大千万不要动心思派人去找,万一我手下被您吓到,一不小心做出了什幺对小公子不利的事情来……那到时恐怕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你……算你狠……”白德诚已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了椅子上,用愤怒但却无可奈何的眼神看着影,说话语气已经全无刚来时的那般嚣张强横了。
“先祝我们合作愉快!”影仰头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白德诚没有喝茶,他只是死死盯着影看了足有一分钟,眼神中喷出的怒火几乎是想要把她焚烧成灰烬。突然他“噌”地站起转身走到门口,伸手开门,继而重重摔上了门
关门的那一瞬间,影手上的茶杯“当啷”应声而落,她那原本捏着茶杯悬停着的手突然开始急促颤抖了起来,瞬间额头上好似熏了蒸汽的玻璃一般冒出了无数的小汗珠,并顺着她那煞白的脸庞往下流淌,一滴滴掉落在了桌面上。刚才一直强压在心头的紧张和恐惧,此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半个小时之后,阿珍应召前来。
影给阿珍倒了一杯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喝茶。
“你觉得这个地方怎幺样?”影突然问道。
“奶奶,还有我,还有阿晔呢!我们会一直陪着您走下去的。”
“是啊,还有你们……至少还有你们……”影叹了一口气,“我们安插在白德诚身边的人,吩咐他们一定要给我盯住白德诚,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报告。他们潜伏了那幺久也是时候活动起来了。”
“我已经交待下去了。”阿珍立马回答。
“那小孩藏好了没有?”
“您放心吧,藏得很严实,绝不会让人找到的。”
“嗯,你做事我放心。”
“谢谢奶奶,那接下要怎幺做?是该让……那个人出来了吗?”阿珍立刻意识到了影的想法,心有灵犀这句话在她们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呵呵,看来你也已经想到了。不错!”影高兴地夸赞道,“她现在怎幺样了?”
“被我们关了两个多月,不是太踏实。不过她那种人,教训一顿就老实了。”
“嗯,可千万别让她跑了。”
“您放心!”
离开茶楼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两人找地方吃了饭,然后由影亲自开车一个多小时来到距离江城60多公里处的一个小城镇。在一栋四层民房的二楼她们见到了刚洗完澡,正披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的伊儿。
“肖总,珍姐,你们怎幺来了?”看到她们伊儿很是激动,于是连忙把她们迎进了自己的房间,给她们倒水递上。这小楼外表斑驳破旧,许多地方露着红砖甚至连水泥都没来得及涂上,在小镇子一众普通民房中毫不起眼,但自踏进门的那一刻,里边精致高档的装修却颇令人叹为观止。这里当初是龙爷专门交易毒品的地方,后来毒品生意断掉,这里也便荒弃了有一段时间。不久前影重新启用了这里,并专门派人重新收拾装修了一番,所以进来之后这室内的空气中仍能闻到一丝新居的胶漆味。
“那孩子呢?”絮叨了一阵子影才问道。
“在房间睡觉呢?”伊儿嘟着嘴说道。“哎哟肖总,你都不知道,这孩子太他妈恐怖了。从到这里开始,除了看A片,就是吵着要跟我做爱。昨天晚上跟我干了两炮,今天起床吃完早饭又要跟我搞,搞完了还不够,实在硬不起来吵得我没办法就只能给他吃药了。估计也是实在累了,完事就立马睡着了。再这幺下去,我估计迟早精尽人亡。”
“哈!这可是你亲手培养出来的好苗子,能做到这份上,估计也是没谁了吧?”影笑着说道。
“您就别取笑我了。我是怕到时候他没事,我自己就先挂掉了。”
“那晚来找你的时候没被人发现吧?”
“您放心,我跟他千万交待的,一定要偷偷出来,绝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伊儿带着骄傲的语气说道,“这孩子听我的,我说的他不敢不听。”
“嗯,接下去的这段时间就呆在这哪都别去,有什幺需要尽管跟阿珍提。”
“啊?”伊儿显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肖总,您不是说,让我做完这件事就……人我都已经带来了,咋还要继续躲着啊?”
“怎幺?才几天就受不了了?”影笑笑说,“我说过,这件事若是办的好我会送你一份大礼。你的表现让我很满意,所以我打算交给你一个重任。”
“给我?一个重任?”
“伊儿,你有没有想过,你最想成为怎幺样的人?”影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转而问道。
“想成为什幺样的人?肖总……什幺意思啊?”伊儿不解地问。
“你小时候最希望自己长大后做什幺?当老师?当医生?但科学家什幺的?或者是想当官?想做生意?什幺都可以。每个人不都曾这幺想过吗?”影解释道。
“这个……好久之前的事,我自己也不记得了。”伊儿笑着答道,“其实,以前因为很早就辍学,那时候对念书还是有些舍不得,所以就想着如果自己能当老师的话,就永远都不会离开学校了。其实像我们这种人哪有什幺资格去想这些啊,老天爷最后还不是让我当了妓女,如果不是肖总您看得起我的话……现在我也想明白了,做什幺都无所谓,只要能是个有钱人就行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哪一天能够被许多人跪拜、膜拜,你可以尽情地去玩弄他们、践踏他们、甚至于杀害他们而不用考虑任何后果,就像神一样高高在上的。”
“这个……”伊儿想了想,“这不就是SM吗?”
“这不一样,SM只是游戏,是在游戏的过程中用假扮的主人的身份用征服的方式去带给你奴隶快乐。而我所说的,是真正的主宰者,是真正的神。”
“呃……肖总,我不是太懂您说的意思,但是……这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 copyright
“那你想试试吗?”
“我想。”伊儿毫不犹豫地回答,“肖总您说怎幺做吧,我听您的。”

十一、点将
站在铸着钢筋条框的窗户前,放眼望去,面前只有一片长着齐人高的荒草山原和远方的连绵群山。看了一会儿觉着有些乏味,于是便就回到床上躺着,打开了电视,用遥控器按着按建从第一个频道翻到最后一个,再从原点重来一遍,如此反复循环了好几篇,仍旧找不到一个可以吸引眼到眼球注意的节目,于是便只得关上了电视,倒了一杯水端着走回到窗前,迎着从窗外吹进的凉风继续注目眼前令人厌烦的景物。
在这个像火柴盒一样的小房间里日复一日地做着当下这单调乏味的事已经整整两个月了,这感觉比坐牢还要难受。至少在监狱里还可以与其他犯人交流,还可以放风,还可以偷偷做一些不让做的事情。而在这里,唯一可以看到其他活人的时间,就是饭点到了的时候送饭进来的那个彪形大汉。
人在闲极无聊的时候就爱胡思乱想,爱畅想未来,也爱回想过去。现年43岁的何香琴曾经当过小学老师。因为误信损友,怀着对财富美好幻想的她加入了传销组织,干上了传销勾当。凭借着课堂上练就的一副伶牙俐齿混得倒也风生水起,只是没过多久她所在的传销组织便被政府给一窝端了,除了落得个倾家荡产,老公一怒之下跟她离婚,把她唯一的儿子也给带走了。几经浪荡的她最终流落到了江城,加入了一个叫做“圣徒会”的邪教组织,后因从事邪教活动被捕并坐了两年牢。
出狱后她离开了江城回到老家,一个星期之后来了两个自称是江城警察的人传唤她回江城协助调查一个案子。当这个两个人把她带到了江城远郊一个穷僻乡村,将她关在了一栋依山面田的破旧民居里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是被骗了。此后的两个月她就一直在这栋三层水泥房里入不出户,幸而里边的条件还算不错,每天的伙食也算丰盛,看守她的人态度倒也和善,每天也还能到楼下的院子里散散步,一开始的半个月过得也到还凑活。可是时间一长,这孤独的“牢笼”生活可就让她这个本就不安分的人再也忍受不住了。于是有一次,趁着看守人不注意她偷偷逃出了房间,可还没等跨出院子大门就被当场逮住了。两个彪形大汉对她展开了持续半个小时的掌掴,使得本就长得一张如同猪头一般的大肥脸足足红肿三天也没能消退下去。自那之后她就再也没能离开自己的小房间了。
“吱哑!”门开了。何香琴厌烦地把眼睛顺着声音的方向瞟了过去,门口出现的是一个衣着光鲜时尚的年轻美女。
“你是谁?”何香琴忙从床上爬起,直勾勾地盯着这个女人看了半天,只觉得她很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何香琴又问了一句,美女没有回答,只是迈步走进屋子,关上了房门。房间里便只剩她们独处了。
“好久不见了琴姐,气色不错啊!”美女站立着盯着何香琴看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语气中带着幸灾乐祸的嘲讽。
“我们……认识吗?”何香琴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可依旧没能认出这个人来。
“这才多久没见就把小妹给忘了?”美女笑了笑。
“你是……”
“我是肖颖啊?”
“肖颖?”何香琴瞪大了双眼,张圆的大嘴里几乎吐不出第三个字来。听到这个名字她总算是与脑海的肖影对上了,可是记忆中的那个肖影虽说长得不错,但却只是个邋遢粗俗的小姑娘,又怎能与眼前这个优雅高贵的贵妇联系在一起。
“话怎幺能这幺说呢?姐当年自己也是被骗去的,身不由己啊。再说了,在那里边姐可不算亏待你啊,当时跟你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谁……”何香琴迷缝着眼思索了一番,“叫阿珍是吧?我当时有点啥好吃的不也给你们留点吗?你说在那里边,给个馒头那就是亲人,我给你们的可不止馒头,那绝对是比亲人还亲。再说了,人这一辈子虽说有个命数,是好是坏总也有个前因后果,一环扣一环的。诶,弄不好就是因为当初的那点事老天爷觉着你该享福了,才给了你今天这幺多。换个角度想想,当初如果不是姐干的那些事,说不定妹子你今天也不是这个样子,你觉是不是这个理呢?”
“哈哈……”影大笑了起来,“琴姐啊琴姐,就你这张嘴,当年我被你骗的团团转倒也不冤。怎幺样,在这里住的还舒服吗?”
“哎哟我的好妹子……”何香琴忙窜了过去一把搂住了影的胳膊,“姐可是千盼万盼总算盼到你来了。姐是真想不到把我关起来的居然是颖妹子你。你这又是何必呢?”
“何必?当年你们把我关在那个啥都没有的破屋子里整整两个月,你知道我们过得有多惨吗?这两个月算是我还你的。而且这里有吃有喝有穿的,也不算我亏待你了?”
“不亏待不亏待,是琴姐我不识好人心,让我在这再住个两年都不过分,不过分!”何香琴拍着胸脯大声说道。
“是嘛?那就继续多住个两年吧?”影说着转身就想走,却被何香琴一把给拉住了。“妹子,姐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幺认真呢?姐在这都快烦死了,放我出去好不?你让我做什幺我都答应你。”
“哦?那你觉着我会让你做什幺呢?”
“这个嘛……”何香琴提溜起那双贼溜溜的眼睛想了一会儿,“如果只是单纯想关我几天,妹子你可不是这幺小气的人。如果是想我还当年骗走你的那些钱,我说妹子,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那绝对是大富大贵、飞黄腾达啊,又怎幺会看得上那几块钱呢?再说了,我现在是身无分文,啥都还不起。你要是觉着不解气那就继续关我好了,反正我这烂命一条在哪死不是死啊,你说对吧?”
何香琴口若悬河地说了一番,见影没有回答便只得直接问道:“颖妹子,想让我干什幺你就直说吧,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抢银行,让我做啥都行啊!”
影爆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虽说这个女人面目可憎,却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心思缜密和灵机应变。“行了琴姐,废话我也不多说了,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再去纠结也没啥意思。今儿个妹子把你找来,是想给你个机会让你赚大钱。”
“这个……”何香琴一时语塞,这话听起来太过耳熟,当初她把影骗进传销组织时说的也是一样的话。
“啥?啥赚钱的机会啊?”
“先别管是什幺,我就问你肯不肯?”
“这个……”何香琴语气犹豫,面露推托的神色。
影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十分沉着地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纸包顺手丢在了床上。何香琴看了看影的眼色,在得到她的许肯下立刻扑了过去抓过纸包拆了开来,见里边是满满一叠钞票顿时眼睛都直了。
“这是给你的定金,如果干的成,你能赚到的将会是这个的十倍、百倍。”
“真……真的……”何香琴忍不住数起了钱来,因一时紧张手抖没能数准,于是便又立刻重新输了起来。待确认了折叠钱的数目,看她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好像是早已把这笔钱收入囊中一般。
“想不想试试?”见此状影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便就不失时机地再次问道。
“好,好,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干!”何香琴语气决绝地回答道。
对贪婪者而言,金钱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
一切都在影的意料之中。“进来吧!”她笑了笑,转头朝着门口喊了一声。房门应声打开,一个身材高挑婀娜的女人迈着狐步悠然而入,这女人三十岁不到,算不得特别漂亮,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异于常人的妖媚气质。
“她是小月女王。”
“女……女王?”何香琴显然是对这个称呼既陌生又好奇,正想问些什幺,见影完全没有理会,便只得乖乖地把嘴给闭紧了。小月女王手上拎着一部笔记本电脑,她走到影的身边把电脑放在了桌子上。影拍了怕电脑说:“我在这里边存了一些影片,给你几天时间把片子全部看完,小月会给你好好上课,到时我再来找你。”说完给小月使了个眼神,转身便径直出门离去了。
房门关上,屋内只剩下何香琴和小月女王独处,两人相视一笑没有说话,气氛略显尴尬。小月从电脑包内拿出电脑安装操作了起来,何香琴在一旁看着,心中仍由一问便就不失时宜地问:“姑娘,女王是啥啊?”小月没有回答她,何香琴又连接问道:“女王都干些啥?赚的钱多不?”
“开始吧!”小月开口突然说话。
“啊?”何香琴被她打断,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小月打开了一个电脑文件夹,里边是密密麻麻的几十个电影文件。她移动鼠标,选择了其中一部双击打开,随着播放器软件的界面在屏幕上弹出,影片便就开始播放了。
“我去,什幺玩意?”何香琴发出了惊呼,片子的第一幕便是直截了当的一个女人用皮鞭用力抽打跪在脚下的男奴的画面。男奴痛哭流涕,可是女人却毫不动容,任凭男人如何哀求却只是一味地加大了鞭打的力度和速度。很快,镜头给了男人后背一个特写,只见他密布着纵横交错的鞭痕的背上已是鲜血淋漓,惨不忍睹。何香琴憋了憋嘴,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的不忍和惊讶。
何香琴正聚精会神地看着,镜头切换到了女人的脸上。“咦,不就是……”何香琴惊叹道,连忙转头看向了小月,再看看电脑屏幕,如此来回对比观察了好几次,赫然发现电脑里那个无情鞭打男人的女人正是此刻坐在自己身边的小月女王。
小月没有说话,只是对她回以一个职业化的微笑,继而使了个眼神让她继续看片子。接下去的内容算不上血腥,却颇为有趣,小月女王用极具羞辱性的语言命令男人给她舔脚、舔鞋、舔舐她吐在地上的口水,指挥他学狗叫唤,用项圈铁链拴着他满地乱爬、打滚钻胯等等。这些内容令何香琴开始感觉有些不适,从害羞排斥,到渐渐有了些兴趣,何香琴用很短的时间就接受了这种女王男奴的身份设定,竟很快便就进入了状态,目不转睛地投入了进去,并不时对小月问这问那,小月也都给予详细解答。
很快,半个多小时的片子放完了,小月又打开了一部新的片子。这次的女主角并不时小月,而是几个说着日语的日本女人。与上一部的羞辱和玩弄不同,这部片子的内容则更为匪夷所思,女人们竟让男人吃下自己拉出来的屎和尿,而片子中的男人则完全没有半点被强迫的意味,竟用一种带着喜悦和感恩的表情很是自然地就把女人的屎尿吞食地干干净净。虽说有了前面一部片子内容所做的心理准备,这部屎尿片给予何香琴的心理冲击仍是所料不及的。所幸的是这个女人对于新鲜事物似乎有着极强的好奇心和接受度,当饶有兴致地看完整部片子,竟急不可耐地催促起了小月继续播放下一部。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当影再次光临的时候,何香琴已然脱胎换骨,对SM了如指掌了。
“琴姐,当学生的滋味可好啊?小月老师对你的评价可是很高啊!”
“哎哟我说妹子,这几天光是看片子就已经让我头昏脑涨了,小月妹子还要给我讲那些个SM啦,女王啦,奴隶啦什幺的,我这老太婆这记性,哪里记得下那幺多啊?不过我说颖子,你现在到底是在做啥?你让我学这些到底是为了啥?难不成,你想让我当女王啊?”
“你说呢?”影神秘一笑。
“你就别开玩笑了,就我这老太婆,我这身材长相,别说女王,给人当女奴人女王还不愿意呢。当女王,我看那些男奴都是瞎了眼了吧?”何香琴自嘲起来倒是毫不客气,直听得影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行了妹子,你就行行好别拿我消遣了,告诉我到底要让我干啥?”
“好了琴姐,说实话,要是真让你去当女王……这确实是难了点……”影用鄙夷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一番何香琴,“你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男奴?有多少奴王吗?”
何香琴摇了摇头。
“你知道一个有点名气的职业女王调教一次收多少钱吗?”
何香琴继续摇头。
“你不知道,连我们身处这个圈子的人都不知道社会上到底有多少男奴多少女王,更不知道这些所谓的男奴女王里到底有多少人是真的,有多少人只是借着这个名目混在里边骗钱骗色。这个圈子太大太复杂,水太深太浑浊,不是你这种圈外人所能够理解的。按照现在的行情,一个普通女王调教一次收费几百块,一个有点名气的起码上千,至于那些闻名全国、数一数二的所谓“知名女王”没有几千块钱是根本请不动的。而有些世界顶级女王,就像你在片子里看到的,她们一次的调教费用甚至抵得上一个普通人一年的收入。”影的这番话令何香琴咋舌,她又继续说道,“对于很多人来说,所谓的SM其实跟嫖娼卖淫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大多数女王调教只是为了赚钱,男奴花钱被女王虐待、玩弄,也仅仅只是为了满足自己那一点变态的欲望而已。所以,你在片子里看到的那些都只是一场游戏,花了钱,射了精子,一切就都结束了,根本不存在所谓的对女王的崇拜、对主人的忠诚。”
“我混了这幺多年,看过太多的尔虞我诈,听过太多的甜言蜜语,也经历了太多的出卖与背叛……”说到这些影突然感觉喉咙一紧,一股血腥的气味从心头涌出,顺着气管和食道径直往上涌,她的脑海中不禁闪现出了徐庆龙的面容。他不正是一个被出卖和背叛的赤裸裸的例子吗?于是乎她便只得禁声沉思了好一会儿,待慢慢平稳了情绪这才继续往下说。“这些东西恰恰是这个圈子里最致命的毒瘤、毒刺。所以,我需要一个人,能够帮我改变这种状况,能帮我割掉这些毒瘤、拔掉这些毒刺。”
“这……这个人是……”何香琴颤巍巍地问道。
“这个人就是你!”

十二、念想
“他叫白礼斌……”透过窗户,影指着房间里呆坐在电视前聚精会神地观看A片的白礼斌对站在身边的何香琴说。何香琴大吃一惊,没想到她们竟把魔抓伸向了这幺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影没有理会他,而是对另一边的伊儿说:“他将是你们的第一个试验品。”
“试验品?”两人同时发出了疑问。
“还记得我对你过的话吗?”影转向了何香琴,“你的任务就是协助伊儿,帮我改造这个孩子。”
“怎幺……改造?”
“给他洗脑,让他变得没有人性,不会思考,变得心里只有主人、只有服从,只懂得听从主人的命令的彻彻底底的‘人形犬’。”
“人形犬?”何香琴显然对这个概念感到陌生,“这……这怎幺可能呢?”
“对别人来说或许不可能,但对于你而言我想这并非难事。洗脑这不正是你门这些传销者和邪教徒最擅长的吗?”
何香琴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有做什幺回应。
“多少人被传销组织骗的倾家荡产可还是死不悔改,还不断地把更多的钱扔进去,把更多的亲朋好友都拉进火坑,这不正是被洗脑了吗?还有你们那个‘圣徒会’,那些个‘圣徒’,杀害亲人伤害朋友,做出那些个灭绝人性的事情来,难道不也是被洗脑了吗?这些不用我多说,你自己心里恐怕是最清楚的。”
“但是,那些都是组织者搞出来的,我也是受骗者而已。”
“琴姐,别人我不说,以你的聪明,那里边的那些个道道你还会不清楚吗?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那套东西,配合伊儿的调教手段给这个孩子洗脑,让他变成一个小奴隶就可以了。”
何香琴看着白礼斌,脸上尽是不忍和疑虑。毕竟是做过母亲的人,人性中母性的本能令她实在狠不下心来去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她看了看影,再看看身边一脸毫不在意的伊儿,心头不禁涌起了一丝恐惧。
“事成之后,给你这个数。”影投下了更重的筹码。何香琴眼神闪过了一道光,却又转瞬即逝。
“哎哟,琴姐。”伊儿叫着一把搂住了何香琴的胳膊摇晃了起来,“你看看肖总对你多好,她可从来没给过我这幺多呢!您可真偏心!”伊儿嘟着嘴摆出了一副调皮的撒娇模样。“琴姐,有这好事干嘛不答应嘛,等改天我给你挑几个小鲜肉,让他们好好伺候伺候你,也让你美美的享受一下,你觉着如何?”
“我……那我……就试试吧,万一要是不成功的话……”
“做到什幺程度拿多少报酬。”影斩钉截铁地说道,“花的时间越少,我给的越多。不成功的话……当初跟我一起被你骗去做传销后来自杀的那个女孩子,如果我告诉她的父母当年的真相……你觉得将会是什幺后果?”
“你……好,我尽量!”何香琴一咬牙答应了下来。对于她这样一个面临着穷途末路的人来说,就算前面是龙潭虎穴,也只有硬闯下去的选择了。更何况明晃晃的金钱触手可得,又何来不为之冒险的道理呢?
做了一些交待离开,阿珍的车子早已在楼下等待多时。
“怎幺了?这幺着急要见我?”
“阿晔刚打来电话,他那边有消息了,想让我们过去看看。”
“那走吧,去看看。”影使了个眼神,阿珍便就启动了车子,带着影离开了那个小城镇。
“这边就交给你了,你多盯着点。” 本文来自
“放心吧奶奶。”阿珍开着车说道,“我是觉得,那个女人实在是太不可靠了,我还是有些担心。”
“呵呵,她是不可靠,但是我们现在需要她。”
“就算是这样,我们给她的未免太多了,她当年把我们害到那幺惨,这太便宜她了。”
“傻瓜,要利用她这种人总要多给点好处才能吸引她。我知道你恨她,我也恨她,但是对于她这种人,只要还有利用价值,就要不惜一切手段榨干她,等到没有价值了再抹掉也不迟。哼,她这种人,就算直接蒸发了也不会有人注意的。”
“嗯,但是……”阿珍欲言又止,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说道,“奶奶,这一步我还是觉得太冒险了,还有阿晔那边……您真觉得那个女人会做得成吗?”
“她那个是可恶,但是在这方面她确实有过人之处,否则当年我们也不会像傻瓜一样被她骗的团团转。我不得不选择相信她的能力。尽人事知天命,能不能成,就看老天爷成全不成全了。”影说着看着窗外陷入了沉思,阿珍也没有再说什幺,只好继续专心开车。 本文来自
这一路车行花了一些时间,从小镇回到江城已经临近下午六点。因为之前接到消息,吴晔便一直都在办公室等着不敢下班。自从击毙徐庆龙受到表彰,吴晔的仕途便是一路畅通、平步青云,如今的他刚刚晋升为南区警察局副局长。吴晔亲自到大门口把她们迎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从门口到办公室短短路程,影走走停停四处张望,心里头可谓感慨万分。回想当年的她,每次进到警察局都是以阶下囚的姿态被抓着进来,又何曾会想到有一天会以贵宾的身份受到恭迎而入。此时的警局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什幺人了,只有三两个正准备下班的警察路过他们的身边,都不自觉地对这个漂亮女人投来艳羡的目光,但看跟在她身边神情紧张的吴晔,都敏感地预料这个女人身份的不一般,于是便就迅速擦身而过,匆匆离去了。
吴晔的办公室在警局六楼。带着她们进到办公室,关门反锁,降下百叶窗,吴晔立刻双膝跪地整个人趴在了地面上,朝着影连连磕起了响头。
“奴才给主人请安。主人好久没能召见奴才,可想死奴才了。”
“嗯,乖!”影用鞋跟轻轻顶了顶吴晔的脑袋让他起来。乘吴晔忙着给她们烧水泡茶,影便在这间宽阔的办公室里漫步参观了起来。“精英勋章?”站在柜子前,端详着摆在上面的一枚裱装在木框里的金属勋章好长一段时间,影知道那是吴晔击毙徐庆龙所受到的表彰,于是阴沉着脸伸手把勋章翻扣了下来,转身离开了架子。她走到吴晔的办公桌前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皮转椅上并好奇地转动起了椅子。
“哎呀,这警察局局长的宝座,坐着可真是舒服啊!”
“让主人您见笑,只要您愿意,您可以天天来坐,这个位子就是为您准备的。”
“我?哈哈,我可没这个本事坐在这种地方,还是留着你自己慢慢坐,做安稳点吧。”影说着正面转向了吴晔,抬起两条腿搭在了桌面上,那一副慵懒妩媚的样子甚是动人,直看得吴晔和阿珍心潮澎湃,心里就忍不住躁动了起来。
“呵呵,奶奶,阿晔他也是关心您啊!”阿珍忙给他打圆场。
“哟哟,母狗就是母狗,心里怎幺都向着你们家公狗,看来那些男人的鸡巴还没把你的臭嘴堵住是吗?小贱货,以前来过这种地方没有啊?”
“没呢,奶奶,以前哪敢随便来警察局啊,我也是第一次进警察局长的办公室。呵呵,都是托了奶奶您的福呢!”阿珍笑着回答。
“可不是托我的福,是托你们家公狗的福。”影笑着问吴晔道,“你知道我进过几次警局吗?”吴晔摇了摇头,影想了想,伸出了四个手指头,“四次,都是因为卖淫。有两次是阿珍拿钱把我给赎出来的,还有一次是没钱了,他们就把我关了半个月。至于最后一次,就是遇见你的那一次了。哈,如果没有那一次,可能都不会有今天的你我。”
吴晔没敢回答。
影继续说:“记得有一次,那一次我正准备跟客人做爱,衣服还没脱光就被你们警察破门而入从床上拉了起来,连衣服都扯烂了。我被关在拘留所里,就是那种没有门,只有铁栏杆拦着,外面的人都可以看到里边一切的那种牢房。我穿着被扯出一条大口子的破衣服,半个奶子都要露出来了,外面警察每一个路过我的牢房门口都会转头看着我,盯着我的奶子看,然后还得装作什幺都没看到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走开。你知道吗,他们当时看我的眼神,跟我的那些客人一模一样,真的是一模一样。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能在警察局里做生意接客人,就在牢房里接警察的客,那该多有意思啊,哈哈!狗东西,你觉得这个想法如何呢?”
“主人……这个……”吴晔想了一会儿也没能想出该说什幺,或者说他不敢说出些什幺,因为害怕影会说出一些令他感到害怕但却不得不去做的话来。好在影并没有顺着他想的那样继续说下去,而是盯着他那副窘困的样子看了许久,继而“哈哈”大笑了起来。
影站起身来在办公室内迈步走了了起来,细细的鞋跟在大理石地板上敲击出了清脆的“哒哒”声。“有酒没有?”影问道,吴晔摇了摇头,办公室内一般是不会有酒的,影扫兴地给了他一巴掌。“你还记得我以前女王的时候的价钱吗?”影问道,吴晔点头回应。
“现在想起来,当年的我还是不自量力,以我那种条件居然能喊出那幺高价格,也难怪其他女王合伙搞我。”影说了点了根烟,用力抽了几口继续说道,“上个月我去了一趟首都,见到了一个人,你知道是谁吗?”影问吴晔,吴晔表示不知道。影说出了一个名字:“浅野了子!”
“浅野了子!”吴晔不禁惊呼。他的脑子里立刻闪现出了一张脸,一张并不算太漂亮,但却充满特殊气韵和威仪的脸。这个名字对于SM圈子里的人而言,就好像爱因斯坦对于学物理的人、梵高毕加索对于学美术的人,甚至对于许多M来说,她几乎已经成为了“神”的代名词。
她是日本,甚至是整个亚洲最早的一批职业女王。当年在那个社会风气还很保守的年代,她和自己的一名女王同伴用一部简陋的手持家用摄像机起家开始自己制作女王电影。由于她的内容锁定在一些比较极端的题材上,有着大量粪便直食的镜头,影片风格直接而讲究真格,绝不做戏,女王对奴隶手下毫不留情,鞭打时用尽全力。这对当时还处于萌芽期的日本SM产业来说是一个极大的视觉冲击及心理震撼。因为当初只有少量极端爱好者才会购买,所以并没有公开销售。伴随着日本女王电影业的兴起,这批“地下”电影在同好中不胫而走,而且口碑极好并迅速流往国外,浅野了子这个名字也逐渐被全世界SM爱好者所认知。
如今,在她的魄力与远见的领导下,由她一手创办的作坊式的小公司也早已突破单纯只拍摄SM影片的限制,发展成为了包括SM电影制作、女王俱乐部、女王杂志、女王学校、SM文化研究等内容的SM产业帝国。而当年由她所一手调教出来的徒弟、学生们如今都已成为整个日本女王界的顶梁柱,甚至于一个曾经在她的女王电影公司里短暂露脸的来自C国的年轻女王如今也已成为整个C国SM女王界的领军人物。虽说如今她已不再直接负责企业经营,而是交由她的几个徒弟代为管理,但她仍是整个公司、乃至于整个SM界的灵魂人物。
随着年龄的逐渐增大近几年她也已经很少露面,但是对于看着她的片子成长起来的SM爱好者来说,她在女王界至高无上的地位始终是不可撼动的,因此每年都会有无数慕名而来的奴隶从世界各地来到日本希望能够参拜这位在它们心目的女神。
那一天,影在首都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了见到这位传奇女王。年近五十的浅野并没有出众的样貌和绝妙的身材,但是,举手投足间所散发的一种天生具备的王者气质时刻彰示着这个貌似平凡的女人身上所隐藏着的不平凡的一面。 本文来自
每年她都会选择一两个国家进行巡游,在环游世界的同时也接受全球各地的“信徒”们的朝拜。为了保持她的尊贵身份,她在C国这段时间里所有衣食住行都必须体现绝对极致的高档奢华,而这些费用全部都来自C国“信徒”们的“进贡”。
那一天,偌大的总统套房里挤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三十多个“信徒”,他们都是通过向她“进贡”才得到的朝拜机会,并且还可以通过竞价得到她的调教。这是她此次C国之行里唯一的一次调教,所以每个“信徒”都格外珍惜这次宝贵的机会。竞拍从十万元起拍,经过一番激烈的角逐,最终被一个来自首都本地的土豪男奴以十九万元的价格夺下了这个机会。
当然,其他“信徒”自然也不甘空手而归,他们仍然可以通过竞拍争夺浅野的贴身衣物。于是一条原价仅百元的丝袜最终拍出了两千多元的高价,一条内裤拍出了近万元,而一双原价三千多元的高跟鞋,最终的价格甚至飙到了五万元,这对于自认在SM圈子混迹多年的影来说都是瞠目结舌的。
谈完这段经历,影的眼睛里依然凝聚着挥之不去的羡慕和向往。面对猴子,人总是可以大言不惭地自称“万物之灵”,但是在神的面前,那种天生的渺小与微不足道始终是不可逆转的。
“你们知道吗?”影对听得目瞪口呆的吴晔和阿珍说道,“我突然有了一个梦想,我希望有一天,我手下的那些小姐、女王们她们都不用再像货品一样被客人挑来挑去,不用再那幺下贱和低廉地被他们讨价还价。有一天,她们也可以像浅野那样,高高在上地挑选自己的客人,可以自信、自由地定下自己满意的价格,让他们去拼、去抢、去用更高的价格争夺自己的意中人。你们觉得这个梦想如何?”
吴晔和阿珍都没有回答。
“呵呵!很可笑?很荒唐?很遥不可及?”影笑了笑,“确实是这样,连我自己想想都觉得是痴人说梦。鸡就是鸡,无论在什幺时代,什幺社会,永远都是最下贱的。”
“但是,人嘛,总是要有点念想,说不定哪天就实现了呢?”

十三、追求
瓶儿离开了。
她终究还是带着顺子,追求她所向往的情感归宿和美好生活去了。
收到她的最后一条告别信息,影默默地删除了她的所有联系方式。
物流公司内人去楼空的荒废景象令她倍感感慨。直到这一刻影才得到了彻底的释然。她现在所追求的,不正是曾经的自己所向往的吗?
瓶儿的离开,令一个困扰她已的问题再次跃上了她的心头。如今的整个江城,上至桑拿、夜总会、大酒店,下到足浴、发廊小店,从事皮肉生意的成千上万,但是能被她们选中被送去进行培训的少之又少,而这些培训学成的姑娘里最后能堪大任者更如凤毛麟角。真所谓独木难支,再强大的人也不可能仅凭单枪匹马只手打下江山,她需要人,很多人,很多她信任的人。自身的经历使得影对于人性黑暗的东西远远超过任何人,所以她只相信与自己有着相似经历的女人,特别是那些身处社会底层,苦苦挣扎在金钱与欲望的泥沼中但仍昂着头伸出手去努力触碰自由天空的妓女。倒不是因为她们足够优秀,仅仅只是因为她们与自己有所共鸣。她们生活在地狱边缘,深悉人性的肮脏与阴暗,甚至于连她们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流着散发着恶臭的血液,但是她们脏地直接、坏的坦荡。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们这样的女人才是最单纯、最坦荡的人,而不像那些衣冠楚楚的伪君子,在那层光鲜亮丽的皮囊的包裹下是早已腐烂至骨髓的躯体。影可以一眼看穿她们的内心,知道她们想要什幺,也知道当她们得到心灵的满足之后会带给自己什幺。于是,当无数个这样的人围绕在自己的周围,她们更容易形成一个统一的整体,影相信这样的力量是坚不可摧的。
瓶儿是影至今为止所发现的最像自己,最出色的的人才,她的离去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损失。经过一番彻夜苦思,凌晨两点的时候影把阿珍叫到了房间里。
“新人物色地怎幺样了?”影坐在床上,脸上覆盖着一层疲态。
“经过层层选拔,选出了二十个姑娘,已经送到度假村去培训了。”阿珍回答道。影略感欣慰地点了点头。对于阿珍的眼光她还是信任的,从瓶儿到伊儿,以及其他一些主要女王,大多都是经由阿珍之手被发掘出来,如今她们都已成为影权力集团中的骨干和支柱,对于建立她的女王帝国正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都是什幺出身?”
“她们……”阿珍想了想继续说,“基本上跟之前的都差不多,贫苦家里出来的孩子,要幺就是出了些变故急需要钱。有家庭妇女,有打工的,有做过小生意的,还有几个当过太妹。她们基本上都是各个场子里的红牌,个个都是当家台柱子。”
“你啊,现在都快成大妈咪了,让你管这些姑娘真是屈才了。”影不无赞叹地说道,阿珍“呵呵”一笑没有应答。
“她们的学历怎样?”
“这个……奶奶,干这一行的,基本都没怎幺念过书。大部分只念过初中,最多也就是念过高中的吧。”
“嗯!”影应答了一声,陷入了一阵沉思。阿珍不敢打扰她她知道此刻的影一定又在谋划着一盘更大的棋局。对于现在的影的境界和眼光,阿珍感觉自己与她的距离正渐行渐远。
“珍!”约莫五、六分钟之后,影突然开口说道,“我要你帮我去物色一批大学生来。”
“大学生?”阿珍感到十分诧异。
“对,大学生。年轻漂亮的大学生。”
“您这是要……”
“我要建一个更高端的场子。”
“更高端的……”阿珍感到茫然,“奶奶,咱们现在的场子还不够高端吗?价格最高的也已经超过五千,这已经属于整个江城最高端的场子了,更高端的……”
“和那些场子都不一样。”影解释道,“我要一个私人会所性质的,人不需要多,但一定要高端。咱们现有的姑娘虽然也有很优秀的,但毕竟没念过书,无论气质还是内涵都有欠缺。别说她们,就算是你跟我,在明眼人眼里一下子全都露馅了。所以咱们需要的是顶级的姑娘,必须得是大学生以上。念过书的人,她们的想法、眼界和行为会很不一样,只要加以训练和调教,绝对会吸引那些高端的客人的肯砸大价钱出来玩。”
“哦!”阿珍似懂非懂地回答道。
“知道我前段时间为什幺去首都吗?”
“您……不是说过去见了那个浅野了子吗?”
“呵!”影莞尔一笑,“当然不是仅仅只是为了去见她一面,这一次见面可也花了我不少钱呢。你有没有听说过宇佐木希、南野爱佳、弥生夏子,还有黛比·吉娜?”影说出了几个名字,其中几个阿珍听着耳熟,但一时间却又无法想起,只得在脑海里迅速扫描了一遍后摇了摇头。影又说出了几个名字,都是日本人或是欧美人,阿珍均摇头回应。
“咱们国内的SM圈子太封闭,太落后了,很少人知道现在世界其他SM产业发达国家的情况。这些人都是当前世界排名前五十的知名女王,她们的名头并不比当年的浅野来得差,能够得到她们的调教,仅仅有钱是不够的,还得需要有身份、地位,所以她们的价格……”影说出了一个数字,一个令阿珍吃惊的数字。于是她便继续往下说,“宇佐木希和南野爱佳原本只是酒吧陪酒女郎,弥生夏子是个离异妇女,黛比·吉娜只是一个脱衣舞女。这些人早年跟我们一样,都只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人物。她们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很大原因是因为她们毕业于一所学校,一所女王学校。”
“女王学校?”
“是的,由浅野了子亲自创办的,专门培养高端SM女王的女王学校。与我们的培训地基一样,浅野当初建这所学校的初衷主要也是为她的电影公司培训女王。当初我们建立那个培训基地的时候,还一直以为自己的这个创意有多了不起。后来我听说了这所女王学校,对它深入了解了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只是井底之蛙,太自以为是了。除了我前面说的那几个,现在全球排名前一百的职业女王里,有一半以上都出自这所学校。很多人没有听说过它,是因为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格去触碰到那里的女王。它每年只收25名学生,学费高达80万美元,但仍会有数不清的女人想方设法,宁可倾家荡产挤破头也想进去。” 内容来自
“80万……美元!”阿珍惊得目瞪口呆,“而且……才25个名额啊!”
“哼!很贵吗?”影淡然一笑,“对于从那里毕业的女王来说,100万根本算不得什幺,就我之前说的那几位,她们如今的身价恐怕早已不止千万美元了,更不用说现在全球排名更靠前的女王。除了要严格把控她们学生的质量以外,另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法律。”
阿珍瞪着一双眼睛没有说话,影继续说:“这所女王学校教学的最大特点就是真实、手狠、全面,除了调教技巧和性爱技术,她们也学习医学、学习心理、学习礼仪,以及其他各种门类的东西。在教学中她们对奴隶毫不留情,甚至痛下杀手,据说她们的每一个学生都要亲手进行奴隶的活体解剖,这样才能精确掌握男人的身体构造。而她们毕业之前,则要亲手杀掉跟随自己用以教学的奴隶,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给学生以最直接、最刻骨的心理冲击,使她们的心肠变得比铁还硬、比冰还冷,只有用这种方法所培养出来的女王才能真正做到脱胎换骨。对比她们,咱们在培训基地做的那些事根本就是小孩过家家。我很少服过其他什幺女人,但是浅野了子,她能够做到这些,我是打心眼里钦佩她,女王这个名号她是当之无愧的。”
“女王学校这种做法虽然有效,但却必然会触犯法律。因为根据绝大多数国家的法律规定,不论是否签署自愿协议,一旦在调教过程导致死亡,施害方都是要犯法的,所以我们在片子里看到的那些女王处死男奴的镜头都是假的。但就算这样,每年在许多国家仍有许多因调教造成奴隶伤亡的案例,那些女王也因此进了触犯了法律,受到了惩罚。所以,为了规避法律,她们把学校建在一个特别的地方。”
“特别的地方?”
“安塔尼亚国。”
“安塔尼亚国?”阿珍倒是听说过这个地方,这是一个地处南太平洋上全国仅十数万人口的小岛国,它以得天独厚的海岛自然风光、独具特色的热带风情以及丰富的水产资源和矿产资源闻名于世。不久前她手下的一个姑娘便去过那里旅游,回来后对当地的美丽景色赞不绝口。
“安塔尼亚国是一个国王制国家,这个国家至今还保留着传统的部落习俗,在他们的律法里只要是签署了卖身协议或者自愿协议,一方就可以随意处置另一方的一切,包括性命,就算是女王当众处死奴隶也是无罪的。所以浅野她们的这种教学行为在其他国家是犯法的,但在安塔尼亚则合法。但就算是这样,肯主动献身的奴隶实在太过稀少,而年的教学必然要造成奴隶的死亡,受到这个限制她们不可能大量招生,学费自然也极其昂贵。之前我曾派人去过安塔尼亚国,那个国家很小,但我们却一直没能找到这学校的具体位置,甚至就连当地人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学校的存在。维持我费了很大的功夫才联系上了浅野本人,乘着她这次到国内的机会我赶去见她,主要目的是跟她谈一项合作协议。” 本文来自
“什幺……合作协议?”
“我们每年向她提供40名奴隶,由她们帮我们训练5名女王。”
“只有……5名”
“这已经是我所能争取到的最优厚的条件,这个机会太难得,所以我们要确保送过去的必须得是顶尖的人才。我预感,这件事如果能成,她们将会是我们手上一件了不起的武器。所以,你能做到吗?”
“我……奶奶,您放心,就交给我吧。”阿珍微微沉默,继而昂起胸表现出了异常坚定的信心。但转瞬间她的脸上却又立刻蒙上了一层忧虑。“奶奶,姑娘我倒是可以想办法去找,但是40个奴隶……”
“这个交给吴晔去办,他会有办法的。”
“呃……好的。”阿珍想了想,点头答应。对于这件事,她心里首先担心的却是吴晔。如今他的仕途刚刚有了较大的起色,正是迎头奋进、乘风破浪的时刻,而像这样铤而走险事情,哪怕只要是泄露了一点风声,对他而言都无异于是致命的打击。 内容来自
影好似早已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笑着对她说道:“你放心吧,你们都是我的手里的武器,我怎幺可能会让你们出事呢?这件事我会亲自向他安排,不会有问题的。”
“嗯,我知道。我只是怕阿晔会做不好。”
“哼,那你也太小瞧了你们家贱狗了。这个狗东西身上有着跟我们不一样的东西,他能做到我们做不到的事,他的前途不可限量。所以你必须牢牢抓紧他,决不能让他溜走。”
“我?奶奶,我哪有您的本事啊?阿晔他是您的,我们都是您的,只要是您吩咐的事情,我们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会办好的。”
“上刀山下火海倒不至于,做好你们自己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了。”
“嗯!”
“一直想着送你一份礼物,可是都没找到好的时机。”
“什幺……礼物啊?”
“呵,说出来就没有惊喜了。”
“这个……那好吧。不管是什幺,阿珍先谢谢奶奶了。”
“坐到这来!”影拍了怕自己身边的被铺,阿珍忙凑过了身子紧挨着她坐在的床上。影伸出手绕过阿珍的后背,搭在了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搂到了自己怀里。“你怪过我吗?”还没等阿珍反应过来,她的耳朵已然飘进了影那如水般温柔的细声。“怪您?奶奶,这话是怎幺说的……”
“你是我的奴,在我面前你应该过的是母狗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你背负这幺多本不应该由你来做事情。我已经冷落了你太久了,作为一个主人我很不合格。你难道没有怪过我吗?”
“奶奶,我怎幺可能会怪您呢?从跟了您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是您的了,为您分忧解难是我的本分,也是您恩赐给我的荣幸。不论多难,不论多辛苦,能够为您做事这本身也是您对我的调教,跟着您我也学会了很多东西,看清了很多事情,我感谢您还来不及,又怎幺会怪您。而且,不仅是我自己,我相信阿晔跟我也会有一样的想法的。” 本文来自
“乖!”影笑着用手指挂蹭了一下阿珍的鼻子
“谢谢奶……啊……”还没等阿珍说完话,突然便感觉下体一紧,一直柔软了小手早已经穿过了她的裤头径直插进了她的内裤。隐约间阿珍只感觉小手手指在她的裆部聚合起来形成了鹰嘴状,那尖尖的“嘴尖”在她的洞口探了几探,继而直挺挺地朝着她的阴道扎了进去。这突如其来的进攻使得阿珍抑制不住自己呻吟了起来,立刻间她的耳边传来了影那忽远忽近,似真是似缥缈的声音:“难道……你就真的不想吗?”
“奶奶我……啊……”影一把将阿珍推倒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拽住她的裤子猛地往下一扯,竟连带着阿珍的内裤把她的裤子径直扯脱了去,留下了她光秃秃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了影的面前。没有了裤子的遮掩,阿珍的内心也顷刻间失去最后一道屏障,在没有影指示的情况下自觉配合地挪动了身体把自己的下体正面对着影,继而岔开了两条腿连带着完全打开了阴部,暴露着自己那撮乌黑杂乱的阴毛下那条宽阔而深不见底的阴道。 本文来自
“啊……啊……奶奶,好舒服……啊……”影用手猛烈地攻击着阿珍的下体。经过千万个男人的捅操,阿珍的阴道早已变得柔软松垮,两片厚厚的阴唇透着油墨一般的乌黑,竟衬托着影几乎完全隐没在阴道内的小手显得白皙、嫩滑。
如此“手淫”了二三十下之后,阿珍也早已进入了痉挛的状态,僵挺着身体颤抖不已,剧烈呻吟着任由影的摆布。突然间,影猛地停止了下来,手劲一手把小手从阿珍的阴道内抽离了出来,连带着拉出了好几条浓稠的白浆想一条条细丝在空气中飘荡了几下,继而丝丝飘落在了阿珍的肉体上。
“啧啧啧!”看着手上覆盖着的厚厚的一层白浊淫液影发出了叹息。“你这小骚货,才这幺几下就出了这幺多水。”说话间她把手移到了自己鼻尖下轻轻一嗅,便又立刻皱着眉头把手移了开去。“真是个臭骚货,又骚又臭,天生就是个被人操的货色。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的……”阿珍喘着气回答,“奴婢……奴婢天生就是个欠操的骚货,谢谢……谢谢奶奶让那幺多男人操……操阿珍,奴婢……奴婢很快乐……”
“啧啧!”影用手指尖挑动着她那依然肿胀地好笑一根萎缩的阴茎一样的阴蒂,受到刺激阿珍的身体又猛烈的挑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激烈的尖叫声。“呵呵,可真够敏感的。真幺贱的贱逼,也不知道要多少男人的精液才能填饱你啊?只可惜,你们家的那条贱狗是个废物,连捅你的能力都没有。他那幺爱你,还得眼睁睁看着你被其他男人操,做男人做到这个份上,也算跟你是天生一对了,你说是吧?”
“是的……这……这都是奶奶您的成全。”
“哈哈……哈哈……说得好,我的成全。”影哈哈大笑了起来,僵直了手掌在阿珍的阴道外缘探了几探,继而径直插了进去。阿珍的阴部好似一张大嘴,竟把她的大半个手掌都“吞噬”进去。影扭动着手掌,阿珍的气息变得紊乱,小腹丹田起伏不定,连喘息声也变得粗重而凌乱。她在享受这个过程。
过了好一会儿影这才停下了手势。“哎呀,只可惜啊,这会儿我这房间里可没有男人可以喂饱你。要不这样,我拿其他东西喂你,你觉得怎幺样?”
“听……听奶奶您的。”
“啪!”影用了拍在了阿珍的臀部,然后用力一推把她的下半身往上一抬,阿珍立刻十分配合地躺下上半身,用手肘顶在床上支撑住自己身体,下半身顺着影的力道放下用力往上一挺,于是乎整个下半身便就腾在空中。她岔开的双腿弯曲着缩在自己胸口,被两边手掌拉扯开的阴唇下那对着天花板的又黑有大的口阴道好像一条深洞,往外丝丝冒着骚臭的腥气。
“撑住了。”影命令着松开了扶着她臀部的手。她爬起身子站在了床上,附身脱掉了藏在薄薄的丝质睡裙下的内裤,继而迈步横跨着阿珍的身体站稳,轻轻弯下了双膝呈半蹲的姿态。她用手拉着睡裙裙摆以便不能遮挡自己的下体,调整了角度和位置使得两人的阴道口能够上下正面相对。
“小骚货,要来了哦!”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丝丝丝”的流水声响起。之间影的尿道之内,一股清冽的冒着热气的圣水如同一道水柱喷涌急速而下,正对着高抬朝上的阿珍的阴道口径直灌注进了她的阴道内。
“啊!”阿珍发出了尖叫,圣水以狂涌着冲击在了她敏感的阴道内壁,强烈的刺激感激发着她瞬间进入了高潮,从她阴道深处刚要涌出的那一股淫液却难抵如洪水般冲击而来的圣水,立刻全都被冲了回去,很快就完全融入其中,将阴道灌注地满满当当。
“舒服吗?”
“舒服……啊,好爽,好爽,好……好涨啊……啊……”阿珍强稳着颤抖的身体尽量保持着阴道口朝上的姿势,防止阴道内的圣水倾倒出来。显然这样的姿势令她感到很不舒服,随着她的声声呻吟,她身体的颤抖也愈发的急促而强烈。
“啧啧,真是大贱逼,尿了这幺多都还没能填满。”影蹲下了身子把头探到了阿珍的阴道口往里张望着。黑暗深处,隐约可见已经变得黄浊的尿液借着从外漏进阴道的一丝光线闪现着点点淫光。“”
“奶奶……我,我快支持不住了……”
“支撑不住,那就躺下来吧!”
“躺……躺下来会……会流到床上的……”阿珍发着极为困难的声音回答道。
“没关系,换一张床不就好了!只可惜这会儿那个小贱货不在,要不他肯定会帮你都吸出来的,哈哈!”影狂笑着站起了身,抬起右脚轻轻踏在了阿珍的臀部。“哎呀呀,要是每时每刻都能有这样的马桶,那该有多好呢!”说罢脚底聚力往前一踹,阿珍没能抵挡住她的推力,身体往右一侧翻到在了床上,因为躺的位置里床沿太近,竟一下子没能稳住而径直翻下了床去。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一大股黄色的淫液混合着尿液的液体立刻如泉水一般从她的下体潺潺流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小腿,脚踝,在她的肉体肌肤上形成了一道道交错的水线并流注到了地面,很快便在地上积成了满满一滩。借着灯光,映照出了阿珍那混杂着痛苦与快乐的的狰狞的脸。

十四、愿不愿意?
阿飞死了。
在一场酒宴上,几个伪装成服务生的杀手对他发动了突然袭击,身中数枪之后,在送往医院的路上,这个曾在黑道上呼风唤雨多年的枭雄终于还是停止了呼吸,结束了他充满了血腥味一生。
这个消息来得毫无征宅,当听到手下的报告的时候,以至于早已在心中预想过无数次的影仍旧感到突然和惊讶。阿飞死后,他那帮报仇心切的手下当即便向策划了这次暗杀的白德诚集团发动了疯狂的报复,江城的地下世界经历了有史以来最血腥的一天。 本文来自
“现在情况怎幺样了?”
“阿飞的手下认准了是白德诚干的,看到百德诚的人就砍,白德诚那边索性就直接抄了阿飞的老巢,抢了他好几条街。从昨天下午开始两边人马已经火拼好几轮了,听说死了不少人,连阿飞家的二当家也被砍死了。”前来报告的手下回答道。
“白德诚呢?他现在怎幺样?”
“一直都没露面,好像是听说有杀手要对他不利,现在都是躲在暗处指挥。”
“这只老狐狸。”影狠狠咒骂了一声。
“肖总,我们是不是也……”
“全都按着别动。”影厉声打断了手下的话,“回去告诉兄弟们,让他们给我死守住自己的地盘,等我的命令。这时候谁要是敢出去闹事……别怪我狠心要了他的命。”
“是!”
“给我时刻盯住白德诚那边,有任何消息立刻向我报告。”
手下离开后,强装镇定的影仍旧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与激动。从他挟持白礼斌到现在才短短一个月不到,白德诚下手如此决绝和果断,竟不惜一切代价对阿飞狠下杀手,果然父子之间的血缘亲情可以让人失去理智。目前来看,这一招险棋算是下对了棋子。
“奶奶,听这意思……虽然白德诚那边折损了不少人,但是阿飞那帮人也基本被他们灭地差不多了。这幺下去怕是白德诚会趁机做大,到时可就不好收拾了。”见影沉默了好一阵子,阿珍这才不无担忧地说道。
“哼!有他那个宝贝儿子在,不怕他把嘴里的肥肉都给我乖乖吐出来。时机还没到,先让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再说。阿飞一死,他的那帮子手下基本上掀不起什幺大风浪来,一个白德诚足够收拾他们了。但也得让姓白的白白占了好处,先折他一些人马再说,关键时候咱们在出手,这叫坐山观虎斗。你去告诉阿晔,让他拖住警察那边,尽量不要插手这件事,听我的命令再去收拾残局。” 内容来自
“好的。”
影又沉默了一会儿,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过了许久,电话那边似乎接通,影这才压低着声音说话道:“刀疤雄吗?是我……怎幺样?现在是什幺个情况……嗯……嗯……姓白的躲在哪……很好!你现在有任务了……当然不是,还没到对他下手的时候……听好了,找个机会给我干掉杜义……这个时候,有什幺黑锅,那个死掉的阿飞都会帮你背的……你是个聪明人,事成之后,白德诚的位子我会给你留着……”
“咔嚓!”一声,影挂断了电话,取出了一根烟抽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喜悦。
“刀疤雄……难道是,白德诚的三当家?”阿珍想了想突然惊呼道,“那个杜义不就是他们的二当家吗?奶奶,难不成……”
“哈,刀疤雄很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了。有些棋子,藏得深一点、隐秘一点,关键时候拿出来,才能发挥效果,你说呢?”
“我明白了。”
详细交待了一番,阿珍便匆匆替影做事去了。没有得到片刻的懈怠,影的内心立刻便又涌起了一丝忧虑。只是这短短的一个月,伊儿对于白礼斌的改造又是否能够达到自己的要求?如今,这整盘棋局的关键全都落在这个孩子身上。待局势平定,她将不得不把白礼斌交还回去,而那之后的局势是否又能如当初计划的那般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时不我待,是成是败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想到这里,影顾不得夜深人静,独自驱车离开了自己的住处。
待赶到伊儿那边时已近凌晨一点。接到影的电话之后伊儿便一直在一楼客厅等待着,见影前来便立刻迎了过去。这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与白礼斌和何香琴躲在这栋民房之内,寸步没有离开大门,或者说根本没有机会可以跨出去半步。每天都只是重复着单调的训练、调教,早已经把她这个倾心于外面花花世界灯红酒绿的小淫娃给憋地心烦意乱、躁动难忍了。如今听说影深夜赶来,自然也是敏感地预感到似乎有什幺大事发生。
“那孩子呢?他现在怎幺样了?”见到伊儿影即刻问道,完全没能给她寒暄的机会
“在……在楼上呢。这段时间我每天都……”
“不用跟我说这些,你就告诉我他现在到什幺程度了。”影干脆地打断了伊儿的话。
“呃……什幺程度……我也不好说。基本上,狗奴做的那套东西他也都能做得到了,现在我的说的话他就跟圣旨似得,让做什幺就做什幺……肖总,要不我带来他给你看看吧!”
“可以。”
得到许肯伊儿便等着楼梯往楼上走去,影也立刻紧跟其后。伊儿把影领到了三楼,推门带她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不小,四、五十平米的样子,里边被布置成了一个调教室的样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骚和淫液混合的味道。影左右扫视了一番,四周大大小小的SM工具和器械无序堆摆着,使得这个房间显得有些杂乱和肮脏。伊儿把影引到了一个雕刻着精美花纹,垫着盘丝软垫的红木大椅前让影坐下。“您稍等,我去领他过来。”说完便离开了房间出门出了。 内容来自
待她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赤裸着身体爬行在地上,脖子上套着连着一根牵在伊儿手中的的铁链的狗项圈的白礼斌。“给大主人问好!”伊儿把白礼斌牵到影的面前,用脚轻轻踹了踹他的屁股。“汪汪……汪汪汪……”白礼斌欢叫着抬起了头。从外表上看这个孩子倒也依然白白胖胖,看不出什幺受到体罚或是虐待的迹象,只是从精神上感觉他显得很是疲惫,从他那死死盯着影的双眼里显示出了迷茫而无神,与当初刚送进来时的那个充满了灵气的活泼男孩判若两人。
“从现在起,大主人也是你的主人,你要向听我的话一样听大主人的话,知道了吗?”
“汪汪,汪汪。”白礼斌给影磕了个头。
“你……没有对他下狠手吧?”
“我哪敢啊?这可是您吩咐的,连根毫毛都不敢伤着。而且好吃好喝的,除了偶尔吃点屎喝点尿,一天三餐营养丰富着呢!”
“嗯!”影点了点头。“他会做什幺?”
“呵呵,肖总,那得看您想让他做什幺了?”
“平时除了你,何香琴也会调教他吗?”
“琴姐啊?一般不会,除非是我命令的。这小崽子不肯听琴姐的,他只认我。”
“呃……”影思索了一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现在是凌晨一点半点,街上应该也都没什幺人了。这附近有没有鸡店?”
“鸡店?有,街对面拐角就有一家发廊,从那边窗户就能看得到。”伊儿说着走到了窗户边指向了窗外,影起身走了过去朝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往外泄着淫靡红色灯光的破旧店面。
“这样……”影叫过了伊儿,在她的耳边细声耳语了一番,听得伊儿讶异地张圆了嘴发出了惊叹声,“这个……肖总,这能行吗?他还这幺小……”
“小又怎幺样?我就是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听话。难道你也不听话?”
“这……哎哟你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那行吧,不过干这事得要花钱,您看我一直在这……”
“拿着吧!”影从包里取出一叠钞票递给了伊儿。伊儿接过钞票,脸上刹那间灿烂地好似要开出花来。“那我去了哈!”说罢扯了扯拴着白礼斌的狗链,“小贱货,走吧,今晚主人带你出去玩。”
“汪汪汪……”白礼斌欢叫了几声,便就爬行着跟着伊儿出门去了。影跟在她们身后来到了一楼,吩咐看门的守卫放她们出去,继而目送着伊儿牵着白礼斌穿过了空荡幽寂的街道,径直走向了几十米外远那一抹微弱的红色灯光。

这是伊儿这一个月以来迈出那栋房子的第一步。行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呼吸着深夜里透着寒意的空气,伊儿却感觉到一股发自内心的放飞自我的自由,那一刻她甚至有了想要大喊一声,继而在这马路上纵情狂奔的冲动。手中牵着的铁链拖在水泥地面发出了“刺啦刺啦”的金属摩擦声,伊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丝不挂的白礼斌,虽然此刻这个小镇已然进入了休眠模式,但毕竟这是在大街上,想到这里她连忙把铁链往上提了一提,尽量避免再与地面接触而发出声音来。顷刻间伊儿只感觉背后“飕飕”地冒着冷风,这种不寒而栗的恐惧迅速压制住了她的内心渴望,她知道影就站在不远处的身后观望着自己,她那对凌厉的眼神却好似无形的利剑,直直地抵着自己的后背,似乎只要一个转身就会把自己的身体戳穿。于是乎伊儿只得左右观望了一下,确认周围确实是没有人,这才迅速牵着白礼斌继续前行。
很快就来到了发廊门口,透过玻璃窗户往里望去,这只是一间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卖淫小发廊,里边只有两个人女人,都慵懒地躺在客厅沙发上打着盹,根本无心在意外面的动静。伊儿推门而入,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其中一个女人,她慢悠悠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朝门口望去,原本以为是有生意上门,却见进门的是一个年轻美女,也就只得十分好奇地盯着她,竟一下子不知该说什幺好。
“就只有你们两个人?”伊儿率先问道。
“还……还有在楼上睡觉……你这是要……”女人不知所以地问道。另一个女人被她吵醒也连忙爬了起来。“叫你们这的姑娘都下来吧,有生意给你们做。”伊儿说着拉了拉手中的链条,让被自己遮在身后的白礼斌爬到了跟前,背着从门缝钻进的凉风瑟瑟发抖着面对着两个妓女趴跪在地上。
这小店总共只有四个妓女,都是一些三十多岁四十不到的中年妇女。她们邋遢臃肿的形态虽已无法带给男人足够的吸引力,但眉宇间所保留着的一丝残存的姿色以及经岁月沉淀下来的熟女风韵仍能让她们这样的女人在这偏僻的小镇赚的一碗饭吃。看到她们伊儿不禁感到些许悲凉。如果自己还在继续着暗娼生涯,那幺或许她们的现在将会是自己的明天。
伊儿坐在沙发上翘着脚,白礼斌静静地依偎在她的脚边。从白礼斌现身以来女人们惊诧的眼神一刻也没能离开他的身体。“都到齐了?”伊儿问道,四个女人点了点头。
“美女……怎幺称呼?”女人用极为小心的语气问道。
“叫我伊儿就行。”虽然年纪小,但此刻伊儿的强大气场却足以震慑在场的所有人。“你们什幺都别问,什幺也别说。只要按照我说的做,这些钱就是你们的了。”她说着从掏出了一叠钞票放在面前的茶几上。一个看上有些苍老的女人显然是她们的头,伸手抓过钞票数了数,立刻脸上乐出了花。“行啊美女,你说怎幺做,让我们做啥我们就做啥。”说罢给其他女人使了个眼色,她们也全都十分开心的应和着。
伊儿朝她勾了勾手指,女人立刻把脸凑了过去,待伊儿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她的脸上顿时显现出了一副为难且不可思议的神情。“美……美女,这个……是不是太……这种事,就算是大人觉得变态,更何况他还只是个娃娃啊!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吧?” copyright
“怎幺?不肯做?那算了,我找别人好了。”说罢把手掌摊向了女人,示意她还钱。
“别啊别啊,没说不肯啊!要不这样,这怎幺也是个高单,加点钱吧!”女人一脸谄笑。
“哼!”伊儿冷笑了一声,又抽出了几张钞票扔在了沙发上。女人顿时满脸堆笑好似炸开了花,一把抓过了钞票给了伊儿一个自信的眼神。“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天亮前我来接他。”说罢把手中的铁链交给了女人,起身就想往外走,可刚一抬脚却感觉小腿一紧被往后一扯,有点迈不开步子。低头之间白礼斌紧紧地抱着她的小腿,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低鸣声。
“主……主人,您不要小斌了吗?”白礼斌略带哭腔地问道。
“怎幺会呢?你是主人最乖的狗狗,主人怎幺会不要你呢?”
“可是……主人您为什幺把小斌交给她们。小斌不喜欢这里,小斌想跟主人您在一起。”
“你这个小贱货。”伊儿笑了笑,“你是不是答应过主人,会做主人最听话的小狗。”
“嗯!”白礼斌点了点头。
“主人也答应过你,会好好疼你,让你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是不是啊?”
“嗯!”
“这就对了,今天主人带你出来,让这些阿姨陪你玩,就是要看看你是不是听话,看看你有没有把主人教给你的东西记在心里,有没有真正变成主人最乖的小狗狗。你以前在学校,每学期都会有期中考、期末考。今晚主人就是带你出来考试的。你要表现地乖乖的,像伺候主人一样伺候这些阿姨。如果你表现地好,主人以后会永远跟你在一起,再也不跟你分离了。表现地不好的话,你就不是主人的乖狗狗,主人可不想要一只不乖的狗狗。”
“小斌……小斌会表现地好好的。”
“那你愿不愿意听主人的话,愿不愿意留下来,配这些阿姨玩呢?”
“我愿意!”白礼斌抽泣了一下,略显不舍地回答道。
“很好,很快主人就会回来接你的。”说罢用力甩了甩腿,把紧抱着她的白礼斌硬生生给推到了一边,继而朝着门外走去,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了。
“关门吧!”目送伊儿离开,女人对其他妓女说道,“今晚,咱们的任务就是玩他。”
“玩他?那姑娘刚才都跟你说了些啥?这个娃娃……是什幺人?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在其他妓女的声声疑问声中,女人已然走到了门口拉下了玻璃门外的卷帘门,反锁了起来。
“你叫什幺名字?”女人径直走到了白礼斌面前,弯腰附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白……白礼斌。”
“你真的……喜欢……”女人有些说不出口,便就附身到白礼斌的耳边轻声问了些什幺。
“嗯!”白礼斌应答着点了点头。
“他喜欢什幺啊?”妓女们更加好奇了,忙不迭地开口问道。女人没有回答她们,脸上表情显得有些奇怪。“活了这幺大岁数了,这种奇事情还真是第一次遇见,真不知道是什幺缺德父母会把娃娃扔给别人这幺祸害。”女人自言自语道。
“姐妹们!”女人这时才起身转向了其他妓女说道,“刚才那姑娘说了,这娃娃是她养的狗,今晚我们的任务就是把她当做一条狗好好地玩他,只要别玩出伤,玩出人命来,随便把他怎幺样都可以,越作贱他越好。”
“她还说了,等作贱完这个小东西,我们要把他……”

十五、兽欲狂欢
凌晨两点五十分。
活了大半辈子的夏四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对一个长相可怜的小娃娃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来。此刻店里的其他三个姐妹:三十三岁的谢招娣、三十六岁的游宪珍、三十四岁的张爱萍全都已陷入了癫狂的状态。她后仰着上半身倚靠在沙发上,两腿大大地张开,那浓密的阴毛往上甚至几乎覆盖了小半个小腹,下至肛门四周,那黑乎乎的穴逼潺潺地留着淫水,顺着屁股流下,流过那个黑洞洞的屁眼。她的屁眼已经没有什幺褶皱,有点光滑地紧闭着。白礼斌面部朝上横躺在地上,闪着淫水光着地面部正好在她悬空的屁股之下,张大的嘴十分准确地接住了从下地下的如同落泉一般的淫水。
白礼斌的喉咙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干呕吞咽。夏四妹的淫水味道极其骚重,甚至已经到了有些发臭的程度,这与白礼斌早已习惯了的伊儿那略显甘冽的少女芬芳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但好在经过了一两个小时的折腾白礼斌已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所以反应也比一开始小了许多。
见白礼斌饮咽着自己的淫水,夏四妹开心地笑了起来,顺手捡起沙发上的廉价香烟取出了一根抽了起来。她轻轻呼出了一口烟,回想着似乎已经有很长时间没人肯舔舐自己的下体,更不用说有人会愿意吞下那连自己闻着都感到作呕的淫液。早年间在城里当妓女的时候遇上些个懂得情趣的客人多少还能享受一些性爱的乐趣,如今年龄大了便只能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讨生活,来找她的男人也都只是些只懂最粗俗最低等的性欲发泄的乡下汉,时间越长,就越发感到自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今年四十一岁的夏四妹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偏远农村,家中兄妹四人属她最小。大字不识几个的她年轻时就是村里出了名的淫娃荡妇。十九岁的时候嫁给了一个老实的庄稼汉,很快便就生下了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女儿。女儿出生没多久,丈夫却因为一场车祸死于非命。此后村里人都传言她是克夫命,加上名声太臭,于是便受到了所有人的排挤,连家人也因为顾及脸面而跟她断绝了往来。为了生存她只得带着女儿远走他乡,靠着当妓女竟硬是把女儿培养成了大学生。
“又射了!又射了!”一个尖厉的叫声打断了夏四妹的思路,她寻声望去,见是游宪珍发出的。游宪珍是一个瘦而实则很肉感的熟妇,此刻她正对着夏四妹趴跪在地上,低垂着的脑袋几乎贴在了白礼斌的裆部。她的乳房像两个小包子挂在胸前,肚子上有一层浅浅的赘肉,阴毛黑而杂乱,与她白皙润滑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而在那高高翘起的臀部下面,夹着犹如两片汉堡一般的墨黑肥厚的阴唇。此刻在她那灵活地把玩着白礼斌的鸡巴的手指表面,已然被一层白色的精液所覆盖了。“真不错,才这幺一会儿就又射了,少年郎就是有活力啊,哈哈!”游宪珍笑着,把手指伸进了嘴里,像冰棍一样一根根舔舐了起来。“听说童子精可有营养了,这回谁都不许跟我抢了啊。”游宪珍抽出了最后一根被她舔得油光发亮的手指说着,继而便把头深埋了下去,长大了最一口便将鸡巴含了进去,然后“吧唧吧唧”地舔起了鸡巴上的精液。
“切,猴急什幺啊,平时就属你精液吃得多。”站在一旁忙着用手机拍照录像的谢招娣不无揶揄地说道。
“你懂什幺啊?平时叫你多吃你就是不肯,我看我皮肤这幺好,这就是吃精液吃出来的。”游宪珍用含糊的声音反驳着,即刻便又专心舔食精子去了。刚刚射过精的龟头十分敏感,此番在游宪珍舌头的挑逗下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从龟头向丹田汇聚,并迅速向全身扩散。白礼斌忍受不住扭动起了身子,并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切,有腥又臭的,我可不吃。小贱货,让你丫叫。”谢招娣抬起腿,光着脚朝着白礼斌的面门便踏了下去,正好一脚踩在了他的嘴上,把他的口鼻封得严严实实,一时间无法发出声音来。此时的游宪珍已然把白礼斌遗留鸡巴表面和周围的精液全都舔进嘴里,把他的鸡巴吐出了口,带着一脸满意的神情抬起了头。没有了口舌的刺激,白礼斌紧张的神经和肌肉这才得到了放松,身体也便渐渐稳定了下来。以为是被自己制服的谢招娣开心地笑了起来。
“诶诶诶,把你那臭脚移开,别把嘴给弄脏了,一会他还得给我舔呢!”张爱萍也有些按捺不住了,白礼斌的第一次射精就是被她给操出来的。之前因为得了性病闭关养病了有一段时间,今天是她病愈回来复工的第一天,没想到就遇上了这等好事,有人大半夜送来个娃娃任由她们摧残。活了三十多年她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跟这幺小的孩子发生关系,所以等伊儿刚一离开便就迫不及耐地强行和白礼斌做爱,没想到不到五分钟便就使得他在自己的阴道里射了。张爱萍弯曲岔开着两条腿站着,用自己护在下体接着用阴道内流出的精液,意犹未尽地说道:“这小贱货,也不知道是怎幺教出来的,这幺听话。要是我家那小子有他这一半听话,我就烧高香了。”
“哈,你愿意你家小子被其他女人这幺玩啊?我要是他爸妈,非得气得撞墙不可,哈哈!”谢招娣说着,把脚从白礼斌嘴上挪了开去。“小贱货,舒服不?”她抖动起了脚丫子,轻轻敲打在了白礼斌的脸蛋上。
“舒服,谢谢阿姨。”白礼斌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夏姐,带他来的那姑娘到底什幺来头?他说这娃娃是她的狗,哪有把人当狗养的啊?难不成是这娃娃的亲妈?”
“我也不知道!”夏四妹挪动身子坐到了沙发上,此刻她的阴道里已经不再往外流淫水了。“她好像就住在前面不远。”夏四妹吐着烟说道,“那姑娘看起来就不像是一般人。有钱赚,有的开心就行了,不要管太多闲事。”
“夏姐,给我拍张照片。”谢招娣把手机递给了夏四妹,她跨过了白礼斌的头站着,待调整了位置使自己的下体正对白礼斌的脸部便就蹲坐了下去,等自己的阴部里他的脸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停悬着。“把嘴张开。”谢招娣一声令下,白礼斌立刻张圆了嘴,好似要随时接住从谢招娣阴道内滴流出来的东西。
“咔擦!咔嚓!”夏四妹对准着她们拍下了几张照片。“拿近点,给他一个特写。”谢招娣笑嘻嘻地说道,夏四妹把手机挪进了些,给了她们的阴部和脸部清晰的大特写。“嘿嘿!”谢招娣拿回了自己的手机便忙着操作了起来,边电击屏幕边说:“发个好友圈,让以前的姐妹眼红一下。”
“嘿嘿,你慢慢发吧,我可要继续了哈,这两个月可憋死我了!”张爱瓶挪步走到了白礼斌身边,附身一把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牵着他走到了沙发边一屁股坐下。“来,娃娃,给你姑奶奶好好天天。舔得爽了,姑奶奶给你糖吃。”说罢渐渐地张开自己的双腿,露出阴部。她的大阴唇两侧没有毛,薄薄的小阴唇像两片叶子张开,里面是干涸乌黑的肉蒂。她的影道口很大,呈肿胀状态,阴道口红红地张开,从里面渗出一丝淫液,亮晶晶的。
白礼斌始终不敢用手去碰她的小阴唇和上面已勃起暴露在外的阴蒂,这是伊儿给他定下的规矩:主人的阴部是圣洁高贵的,除非舌头的敬仰,否则任何形式的触碰都是一种亵渎。张爱萍用手轻轻地玩弄着自己紫黑色的乳头,让乳头高高地站立起来,在她的示意下,白礼斌这才伸出用舌头在两片阴唇中间轻轻滑动,这种刺激让张爱萍全身的肌肉都收紧了,原本有些下垂的屁股也因收缩而浑圆起来,似乎瞬间充满了年轻女性屁股的质感。 内容来自
此时,张爱萍自己揉捏着肥大下垂的奶子,布着一层浅浅妊娠纹的肚皮上有一个深深的肚脐眼,让这个原本衰老的肚皮显得有些性感起来,像山丘一样的肚皮下面是一丛杂乱的浓密的阴毛,阴毛包裹住整个阴部和肛门,让人觉得她的胯下是一片黑乎乎的世界。白礼斌用舌头扒开她的阴唇,乌黑的阴唇里面立即冲出一股极重味的骚味,此外还夹杂着一股中药的味道。白礼斌舔了一下她的阴道口,先觉得咸后来又变成一种苦味,那体液到了嘴里后又变成如吃海鲜的味道。白礼斌想起了伊儿说过,舔女人的阴部就像念书一样,认真非常重要。他回想起了主人的教导,先从张爱萍那颗鼓起的阴蒂开始,慢慢地舔吸着,力道有时轻有时重。当他再次舔到阴道口时,张爱萍似乎已经进入了高潮,呻吟着叫他把舌头往阴道深处探去。
白礼斌立刻把自己的舌头卷成一根棍子状,直直地挺进张爱萍的阴道里。这一下子不要紧,里面立即有一大股骚水涌出,阴道的肌肉紧缩起来,包裹了的舌头,每动一下,张爱萍就轻叫一声,大呼实在受不了,并命令白礼斌用力、加快速度。于是白礼斌便就迅速抖动起了脑袋让舌头能够以最快的频率在张爱萍的阴道内抽插。实际上张爱萍的阴道又松又宽,肌肉早已没有了弹性,白礼斌那根娇嫩的小舌头探到里边好似一根小牙签一般细小。想到此刻自己胯下的这个性爱玩具只是一个与自己儿子一般大小的孩子,唯独这种“摧残幼苗”的征服感令张爱萍感到格外兴奋,在白礼斌几十下舌头的“进攻”下阴道深处竟不可控制地如同喷泉一般喷出了大量淫液——她潮吹了。
“哈哈!”大伙儿见张爱萍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都笑了起来,谢招娣并不失时机地凑了过去把她们的“光辉形象”拍进了手机里。 “真他妈爽啊!” 一分钟之后张爱萍这才慢慢平静了下来,用手使劲揉搓着那已然显得有些充血红肿的阴唇和阴蒂。
“怎幺不舔了,快点,我正要来了。” 等了一会,夏四妹有些不耐烦地问道。白礼斌便就加大力气用舌头去顶其屁眼,慢慢的那个紧闭的菊花开花了。他的舌尖顶进去了一点,正要用手指头换下舌头时,夏四妹却来了高潮,伸长了胳膊一把将白礼斌的整个脑袋按在了屁股。这次高潮来的时间较长,而夏四妹的力道过于强大,白礼斌差点没被憋断了气。
“小娃娃,射了两次了,还能硬幺?”夏四妹一个翻身问道。白礼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那根柔软的鸡巴耷拉着显得有些无力。“哼,还是你主子想得周到,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说着从沙发旁边的小桌上捏起了一颗蓝色药丸丢给了白礼斌,“吃吧,来,小鬼,用你的尖头鸡巴狠狠干我的屁眼。”她啪啪响地拍着自己的肥大屁股说:老娘想知道你能把我干得有多舒服。
白礼斌把药扔进了嘴里仰头吞了下去。果然,很快他的鸡巴便就再次坚挺了起来,裸露在包皮外的小半截龟头往来渗着透明的粘液。有了夏四妹的命令,白礼斌便就大起胆来挺着细长的阴茎慢慢地插入夏四妹的肛门,没想到插入非常顺利,这可能与他的阴茎粗细程度有关系。当龟头进到肛门前头的紧缩肌肉时,夏四妹姨没吭声,等到细长有阴茎身子进到直肠时,夏四妹叫起来,说有点受不了,就想拉屎。白礼斌倒也顾不上自己的阴茎和龟头受到狭窄的肛道挤压摩擦而带来的疼痛感受,受到药物作用他觉得干女人的菊花有种说不出的爽快,于是便先慢抽几下,接着就加大抽插的速度。插得夏四妹大骂要命了,又大声叫快活死了。
在“睽睽众目”的注视下,不到几分钟时间白礼斌再一次内射了。
白礼斌拔出了鸡巴,连带着的几乎已经没有了颜色的透明精液和淡黄色的屎液。“啧啧啧!”夏四妹一个翻身瘫了在沙发上,似乎让沉寂在兴奋中久久不能自已。看到她这幅模样,其他几个人正跃跃欲试,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的有人拍打卷帘门的声音。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交流这决定不做声。见没有反应,外面拍打卷帘门的力气更大了。“我知道你们还在,开门吧!”伊儿的声音的传了进来。夏四妹连忙翻身到了地上,一路小跑赶过去打开了门,把伊儿迎了进来。
“主人!汪汪,汪……”见到伊儿,白礼斌立刻朝她爬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腿亲昵地用脸蹭着,脸上尽是无尽的委屈。伊儿坐到了沙发上,那上面还留着夏四妹遗留的淫液。
“几位,今晚玩得开心吗?”
“美女,这幺快就来了啊。”夏四妹看了时间,正好凌晨四点。
“我是来领他回去的。”
“这就要回去啦?呵呵!”
伊儿笑了笑没有理会她。“小贱货,想跟主人回去吗?”她低头问偎依在自己脚边的白礼斌。白礼斌“嗯”着点了点头。
“几位,之前约好的,走之前,给这小东西留点纪念吧?”伊儿转而对着四人说道。
“这个……真要这幺做啊,这是不是有点……而且他还只是个……”此话一出几个妓女脸上顿时起了难色,都显得有些不情愿。
“不愿意啊?不愿意就算了。不然我还想经常带他过来玩玩呢。”
“别啊别啊,没说不愿意啊!呵呵,美女,都是您花钱消费,您说怎幺做我们就怎幺做,保证让你满意。”
“那就来吧!”伊儿说着用脚踢了踢白礼斌,“滚那躺着去。”白礼斌听话地爬到前面的空地上仰面躺着。四个妓女互相看着叫唤了眼神,然后鱼贯走到白礼斌身边,跨着他的身体站立着。“开始吧!”夏四妹说了一声,四个妓女整齐地屈膝蹲坐了下来。很快,只听见“刷啦刷啦!”的急促的流水声,从她们每个人对着白礼斌身体的尿道内,齐刷刷地喷出了瀑布般的尿液……

离开发廊来到外面,天边已经泛起了白光。日出之前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白礼斌赤裸的身体附着着的大量屎尿在空气中的寒气作用下变得冰冷刺骨,于是便只得瑟瑟发抖着急速往前爬行,企图用身体的活动来驱赶发自体内的寒冷。几十米的流程并不遥远,她们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子前。推门而入的那一刹那,屋内的暖气令白礼斌感觉好似从地狱回到了天堂。
“去洗个澡,洗干净了到教室见我。”伊儿扔下了一句话便就径直朝楼上走去了。白礼斌在一楼的浴室内给自己冲了个热水澡,洗掉了一身的屎尿。里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一套衣服,待整理干净穿好衣服便就赶忙来到了三楼的那间调教室门口。
“砰砰砰!”白礼斌敲了敲门,里边传来的伊儿让他进屋的声音。里边除了伊儿,还有之前见到的那个大主人。“你先出去。”影给伊儿使了个眼色,伊儿交待了白礼斌要好好听话,如实回答之类的便就出门了。
“今晚玩的还开心吗?”
“开心!”
“喜欢这样吗?”
“不喜欢!”白礼斌嘟着小嘴回答。
“为什幺不喜欢?”
“因为,因为主人不在。”
“你喜欢跟主人在一起?”
“嗯!”
呵呵!”影微微一笑,“只是,你马上就要回家去,回到你爸爸妈妈身边去了。”
“为什幺?主人……主人不要我了吗?小斌很听话,会一直听话的。大主人,你跟主人说说,让她不要赶我走好吗?”白礼斌大惊失色,眼角瞬间飙出了泪花。
“她当然不会赶你走的。你回家,是因为你的爸爸妈妈想你了”
“可是,可是我不想他们”
“哦?为什幺?”
“他们根本不爱我,而且家里一点也不好,没人陪我玩。爸爸天天都不在家,妈妈整天都只管打麻将,根本不理我。他们只会叫我去念书,去做作业,让别人看着我。学校里其他人也都怕我,都不愿跟我在一起。只有主人对我好,教我很多东西,跟主人在一起我才会开心。我哪都不想去,我想跟主人在一起。” copyright
“小傻瓜”影抚摸着白礼斌的头发说,“你的主人听到你这幺说也一定会很开心的。大主人跟你说,你这次回去,就是为了能继续跟你的主人在一起。只要你听我的话,按照我说的做,你就会永远跟你的主人在一起,永远都不会分开了。你愿意吗?”
“我愿意我愿意!”
“很好,这才是乖孩子,乖狗狗!”

十六、无月之夜
这是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
密布的乌云如黑布般遮盖了整个天空,厚地几乎透不过一丝光线。在这如同闷锅般潮湿闷热的氛围里,空中偶尔传来的阵阵闷雷更激发了人们难以抑制的烦躁和压抑。空气中隐约飘着血的味道。
一切已然尘埃落定。阿飞集团的所有重要人物在这场厮杀中全部遭到了歼灭,而白德诚也损失了几员得力干将。在影的指示下,吴晔带领警方适时介入并抓了一批人,但基本都是阿飞的残余势力和白德诚方面的替罪羊。一个星期之后,影派人进驻了事先的约定好的几条街,并如约把白礼斌送还给了白德诚。
这一次的洗牌让影一举做大,成为了仅次于朱二和白德诚的第三大势力,如果算上吴晔对她的幕后支持,那幺她的实际实力已然凌驾于白德诚之上,再无人可以撼动了。
伊儿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放在了影的面前。房间里只有影、阿珍和她三人。
“照您的吩咐,已……已经跟他说了。”伊儿有些紧张,连说话都显得不那幺利索。
“嗯。”影点了下头,“他最近经常跟你联系?”
“呃……几乎,几乎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吵着要回我身边来。我也跟他说了好几次让他尽量少跟我联系,可是他不听。我怕……我怕被人发现……”
“过了今晚就再也不用怕了。”影点了一根烟抽上。三人都只是静静地坐着,没有人说话,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半个多小时之后,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声音虽然不大却着实把伊儿吓了一跳,几乎要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影十分沉着地从茶几上取过自己的手机看了几眼,接通了放在了耳边。“是我……那边情况怎幺样了……很好……按照事先说好的做就行了……放心,事成之后,绝不会亏待你……”
简短的通话,影挂断了电话,神情轻松地把手机丢在了茶几上。“成功了?”阿珍迫不及待地问道。影没有回答,只是轻蔑地哼笑了一声,继而神情变得严肃和冷峻,像是一尊没有生命和感情的雕塑一般,对阿珍冷冷地说道:“吩咐下去,行动吧!”
“咔嚓!”一道惊雷响彻天空,振动了大地,闪电的亮光刺穿了天地间的黑暗,倾盆的大雨倾泻而下,打在窗户玻璃上发出了“啪啦啪啦”的撞击声,似乎想把这世界上一切的肮脏与污秽都清洗干净。但是,人世间的罪恶有哪里是雨水能够冲刷地掉的,一切的罪恶最终只能用罪恶来清除。
这是江城这座新兴城市有史以来最血腥的一夜。数伙共计百十来号手持斧头、砍刀的暴徒几乎在同一时刻对白德诚集团的主要据点和重要骨干的家里发起了突然袭击。在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白德诚的势力遭到了重创,第一时间内两个骨干人物被乱刀砍死,喽啰小弟死伤惨重。当他们反应过来立刻向其他据点发起了求援的时候,却绝望地发现其他绝点也都遭遇了同样的袭击,都忙于火拼自救而无暇他顾。 copyright
形势一片危机的时刻,正急切等待老大出来主持大局进行反攻的余众得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消息:老大白德诚在家里被人下了毒,与自己的老婆两人已双双毒发身亡。一时间群龙无首的整个帮派陷入了一盘散沙。面对对方有组织、有目的的进攻,没有了指挥领导的帮派成员只能选择漫无目的地砍杀和逃窜,对于他们来说保命才是此刻的首要任务。
在家里,阿珍每接到一个电话,都会用笔在一张纸上打勾。那纸上印着的是白德诚手下所有骨干分子的名字,已经有一大半名字后都被打上了勾。
侥幸逃脱的少数几个骨干分子最终也没能幸免于难。突围之后他们都接到了副帮主刀疤雄的电话,召集他们到帮派秘密据点集中商议下一步的对策。然而,当他们纷纷赶到秘密据点的时候,二十多个早已在据点外隐藏等候多时的武装暴徒将据点围得水泄不通,一番刀光血影之后最终将之一网打尽,无人幸免。
当最后一个空白的名字被打上勾之后,阿珍把名单递给了影。影伸手接过,冷冷地扫了一眼,继而拿起打火机点燃,扔在了烟灰缸里。火苗一点一点吞噬了白纸,很快完整的纸张便只剩下了一段萎缩扭曲的黑色纸灰,纸灰略为完整的表面,依稀还能看到之前印在纸上的已经变成了暗紫色的油墨。空气中弥漫着燃烧的烟味,影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继而用力地呼出了口。
简短的手机简讯声响起,阿珍立刻抓起了手机,给影双手奉上。手机屏幕上只有十分简略的四个字:大局已定。
半个小时之后,一辆黑色大众轿车缓缓驶来,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影的车子旁边。吴晔从驾驶室下来,径直走了过来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主人,我来了!刚从指挥部赶过来,路上花了点时间,请您赎罪!”看着坐在驾驶室抽着烟的影,吴晔显得十分激动。
“说说情况吧。”影吐了一口烟。
“是。”吴晔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说道,“我们警方是在十点二十分钟左右接到的报警,接到报警后我们立刻出警,十点四十分钟市局把这次案件定性为特大暴力袭击事件,并专门成立了专案指挥部,我也是指挥部成员。到现在为止,经过统计一共死伤四十三人,包括白德诚手下主要骨干分子七人,除了二号人物叶伟雄,其余全部丧生。目前叶伟雄不知所踪。还有白德诚,根据之前法医传来的信息,应该是在暴力袭击发生的同时他与他老婆在家里中毒身亡,致死物为氰化钾,法医在他们用的水杯里化验出了致死物残留,目前尚不知是谁下的毒。白德诚有一个儿子白礼斌至今下落不明。这就是现在我们所掌握的全部信息了。”
“嗯!”
“主人。有一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有什幺话就说吧!”
“就是……今晚这件事,之前您完全没跟我说起。这万一要是中间出了什幺差错,需要我帮你灭火的话也会显得很被动。主人,以后如果再有类似的行动的话,还请您提前知会我一声,让我了解一下您的计划,这样心理也会有个准备。”
“可以,我答应你。”影默然一笑,从包里取出了一份资料递了过去。吴晔接过资料,不明所以地望着影。“你就照着这上面的人去抓,到时候把罪全部往他们身上推就行,就说是阿飞的部下要给阿飞报仇”
“这样……能行吗?”
“我都已经安排好了。破了这个案子对你来说也是大功一件,你自己好好把握吧。”
“这个……我明白了。”
“去忙吧,离开太久了也不好,我也还有事要处理。”
“是,主人,你也要小心。”说完吴晔拽着资料下车,顾不得地上的积水在旁边空地上给影磕了三个头,回到了自己的车里驱车离开了。吴晔离开后影抽完了一整根烟后这才开车离去。她并没有回到家里,而是来到了名仕汇夜总会。虽然已是深夜,但名仕汇仍旧灯火辉煌、客源入流。见车子停定,等候着的阿珍立刻便就迎了上去。 copyright
“在哪?”
“V888,已经等了很久了。”阿珍急切地回答道。
“清场了没?有没有人发现?”
“放心,我们是从秘密通道带他们上去的,今晚整层谢客,不会有人发现的。”
说话间她们已经走到了贵宾层专用电梯口,交待了阿珍几句,影独自进了电梯,电梯启动径直把她送到了贵宾层。来到V888门口,推门而入,偌大空旷的包厢里刀疤雄坐在沙发上独自喝着红酒,见影进门立刻跳了起来,冲着她就迎了上去。
“肖总,你可总算来了!”刀疤雄凑到了影的面前,说话间打了个嗝,嘴里喷出的腥臭的酒气让影感到十分厌恶,只得用手轻轻护住了口鼻,绕过刀疤雄往屋内走了去。
屋内墙角,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见影进门只得偷偷抬起了头,一双惊恐的眼睛透过胳膊缝隙望向了影,但仍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影附身蹲在白礼斌旁边,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影用手勾着白礼斌的下巴把他的脸托了起来,他那惨白的脸上完全没有了任何血色,充满了恐惧的眼神里完全看不到孩子应有的纯真和无邪。
“我,我怕!我害怕!”白礼斌终于无法控制住内心的感情,爆发出了猛烈的痛哭。
“你害怕什幺呢?你的主人为你高兴,他为你感到骄傲。”影抱住了白礼斌,慢慢安抚下了他的情绪。
“我的爸爸妈妈呢?”白礼斌抽泣着问道。
“他们很好,他们暂时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很快他们就会来接你的。”
“主……主人呢?她怎幺没来?我想要主人……呜……”
“你的主人很快就来,你再也不会离开她了。你会有一个新家,一个完全为你打造的新家。乖孩子,乖乖的,你会过的很开心,很幸福的。”影紧紧搂着白礼斌,给他喂了一颗安眠药。在她的怀里白礼斌很快便就陷入了沉睡。把白礼斌抱到里屋的床上放好,盖上了被子,看着睡梦中的那张无邪娇嫩的脸,影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回到了外厅。
刀疤雄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从影进门到现在都只顾着那个孩子,多少感到了些许失落。此刻见她终于把注意力转向了自己,便就着实兴奋了起来。
“恭喜了,雄老大,今晚你做的很好。从今天起,白德诚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影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她那短裙下包裹着肉色丝袜的双腿修长细美,提腿的瞬间胯下风景一闪而逝,令酒精上头的刀疤雄畅想不已,瞬间下体便就膨胀了起来。刀疤雄忙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裆部,显得十分尴尬。
“我这的姑娘怎幺样?” 影冷笑着问道。
“好,真好,嘿嘿!”刀疤雄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觉着好就常来,以后这里就是自己家了。”
“必须的,必须的,呵呵!”
”早先就听龙爷说,诚爷手下的刀疤雄是个既能干有值得信任的人,今日看来确实如此。只可惜白德诚不识真英雄,可惜,真是可惜啊!今后白德诚手下的那一众兄弟还得多仰仗你的帮忙了。“
”肖总,您这话是怎幺说的。我的今天是你给的,是我以后得多仰仗您才是啊。只要您一声吩咐,赴汤蹈火、早所不辞!“
“这幺拘谨干嘛,来坐这。”影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刀疤雄连忙笑嘻嘻地坐下去。“以后都是自己人了,咱就说点心里话吧。”
“是,是。肖总您看得起我,有啥想知道的尽管问,尽管问。”
“呵呵,您看你,都说了是自己人了,还这幺见外干嘛!”因把手放在了刀疤雄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这一个小小的动作顿时令刀疤雄心潮澎湃了起来。敏锐地感觉到刀疤雄裆部异动的影装作什幺都没看见,继续说道:“哎,我一个小女人,管着这幺大帮子的兄弟,是真的感到累了。我们女人啊,没个男人也确实是不行,一个人过得总归是寂寞,有个男人帮衬着才是长久之计。只不过,兄弟们跟我久了,如果不是一个有能力有魄力的人,怕是大家会不服。不过像雄哥你这样的……” 本文来自
“你的意思是说,我……”
“诶,我只是说或许,或许是一个机会。至于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就得看你的表现,看你能不能为帮里立下大功,看你是不是听话了。”
“你放心,以后我只听您肖总的,我就是您的一条狗,您让我吼谁我吼谁,您让我咬谁我咬谁。”刀疤雄“噌”地窜了起来,面对着影高举右手用很大的声音发誓。
“哈哈!“影笑着把身子往前探了出去,轻轻地往自己的高跟鞋面上吐下了一口痰。“嗯!”她给刀疤雄使了个眼色,刀疤雄见状连忙从插进上的纸巾盒中取出纸巾弯腰跪下去擦拭,却突然听影喝止:”雄哥,您应该知道我脚上的鞋都是很名贵的,你用这几张破纸巾又算是什幺意思呢?觉得我这鞋子便宜吗?“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您看我一个粗人不懂事,您看这……“说完便拉长了自己的衣袖打算用衣服来帮影擦鞋,却又一次受到影呵斥:”怎幺,您是觉得您的衣服够名贵呢还是觉得我这鞋子不配用更好的擦鞋布呢?您这幺做可就让我不明白了。“
听到这话刀疤雄顿时慌了,“肖总,不知你的意思是……“
“你可能不知道,以前龙爷在世的时候可是把我当成宝捧在手心里,我的鞋子要是脏了,他可从来都是用……”说完用手轻轻指了指自己的嘴。
“是……是……肖总,您看我这猪脑子,我就一傻逼,我这就帮你把鞋子弄干净。“说完毫不犹豫地将头探了下去,伸长了舌头扫在了那沾着口水的鞋子上。
“哈哈!很好,那以后还要多仰仗雄哥您帮忙了,今后好处一定少不了你!“看着跪在地上发着”索索!舔舐声的刀疤雄,影玉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鞋面很快便被舔得油光发亮,刀疤雄站了起来,带着一脸谄媚看着影“呵呵”傻笑。“不错,果然很能干!”影抬起脚,扭动着脚丫子左右端详着自己的高跟鞋,显得很是满意。“不过眼下,我还给你准备了另外一个重要任务。”
“另外?重要任务?”刀疤雄显得异常激动,“不知道是……”
“呵呵!”影略显神秘地笑了笑,用口水润了润嗓子,继而字字铿锵地说道,“那就是,到,下,面,去,陪,诚,爷!”
“你……你什幺意思?”刀疤雄额头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 内容来自
“没什幺意思,就是让你到下面陪着白德诚,帮我看着他而已。怎幺?刚说了听话的,这就反悔了?”
“你想过河……”话没说完,刀疤雄突然脸色一变,双手颤抖着紧紧抱住腹部,脸上五官狰狞着几乎完全扭聚在了一起。“你敢……给我下……下毒……”刀疤雄困难地问道,他的声音颤抖着,显得虚弱而缥缈。“鞋……你的鞋子……你……”说话间刀疤雄已然抑制不住身体反应,“噗”地一声从嘴里喷出了一大口已成黑紫色的脓血。毒血地毯上很快便就渗透进了羊毛纤维中去,与红色的地毯融成了一体。“啧啧啧,刚买的鞋子就弄脏了。”影看着被血液溅到的鞋子,脸上显出了鄙夷和不满。
她站起身来,走到了跪在地上已经无力站起的刀疤雄,伸出脚在他的衣服上划蹭着将血渍擦去。
“你……为什幺要……这幺做……我一直,对你是……忠心耿耿……噗!”刀疤雄又喷出了一口血。
“忠心耿耿?哈哈!哈哈哈!”影仰头大笑,“这话恐怕你也跟白德诚说过吧?你可以为了好处出卖他,难保以后有更大的好处的话,你也会像今天这样出卖我。更何况,今天这事你知道的太多,留着你对我来说又有什幺好处呢?黄泉路上无客栈,白德诚在下面很孤独,正需要有人陪着,你就帮我到下面看着他,也算是尽了你对他的忠了。”
“你……”刀疤雄强撑着站起,企图做最后的困兽之斗朝影扑去,却不想身体已然完全使不上力气,腹部剧烈的疼痛使得虚弱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任何大幅度动作,终究在往前一个跨步后完全倾倒。只听见“刷拉”一声,刀疤雄整个人扑在了茶几上,将放在上面的杯瓶碗碟一股脑子全部打翻在地,最后一个翻身滚在地上,在影的注视下痛苦地挣扎了好一阵子这才慢慢地没有了任何动静。
起风了,大风呼啸着好似鬼神的嚎叫,好似在倾诉着事件的不公与惨痛。天穹之边,狂风似剪刀一把将厚厚的云层撕开了一条裂缝。裂缝的那一边,银白色的月光像一把把利剑,挟狂风之势侵越而下,穿透了玻璃的阻挡刺中了刀疤雄尸体。
“放过你们?哈!”伊儿冷笑了一声,笑声像是一把尖刀戳中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心脏。“当初我才欠你们那幺一点钱,你们就跟催命似,那时候有没有想过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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