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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龙武侠之林仙儿(下)

女神小说 2023-03-28 10:56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题外:大家好,我是论坛的新成员xiaola 四野静寂,寂无人声。再往前走,就是片木叶还未凋落的密林,密林左面有个小小的土地庙,右面是一堆堆荒坟。轿子就在这里停了下来。
(题外:大家好,我是论坛的新成员xiaola
四野静寂,寂无人声。再往前走,就是片木叶还未凋落的密林,密林左面有个小小的土地庙,右面是一堆堆荒坟。轿子就在这里停了下来。
前面的轿夫,自轿底取出了个灯笼,燃起了烛火,高高挑起,灯笼是粉红色的,上面还画着一朵朵鲜红的梅花。灯笼一燃起,树林里,坟堆间,土地庙中,就忽然鬼魅般出现人影,分在四个方向,向轿子这边奔了过来。
这四人脚步都不慢,神情似乎都显得很兴奋,但发现除了自己外还有别人时,四个人脚步都立刻变了,脚步也缓下,彼此瞪了一眼,目光中都带着些警戒之色,还带着些敌意。
从树林里走出来的是个脸圆圆的中年人,身上穿的衣服很华丽,看来就像是个买卖做得很发财的生意人。但他的行动却很矫健,武功的根基显然不弱。
从坟堆间走出的有两个人,右面的一人短小精悍,满身黑衣,看来仿佛有些鬼鬼祟祟的,轻功却可算是武林中的高手。左面一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穿的衣服也很普通,看来丝毫不起眼,无论谁瞧见这种人,都绝不会多加注意。但他的轻功却似比那短小精悍的黑衣人还高一筹。 copyright
从祠堂里走出的一人年纪最轻,气派也最大,虽施展轻功,但脚步沉稳,目光炯炯,武功也显然比别人高。他穿着件宝蓝色的长袍,腰边悬着柄绿鲨鱼皮鞘,黄金吞口的长剑,看来正是位翩翩佳公子。
林仙儿从轿子中走出,玉手一挥,那后面的轿夫跪在了地上,用手臂把后背放平,林仙儿坐在了上面。林仙儿银铃般笑了笑,道:“你们四个都辛苦了,走的时候赏你们一人赏一杯圣水。”
四个人听到她的声音都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本来仿佛想抢着说话的,但彼此瞧了一眼,又都闭上了嘴。林仙儿柔声道:“我知道你们四只贱狗都等不急了,但谁先说呢?”
黑衣人倒也不客气,纵身一跃,已到了轿前。
林仙儿已笑道:“两个月不见,你的轻功更高了,真是可喜可贺。”
黑衣人阴鸷的脸上也不禁露出得意之色,抱拳道:“主人过奖了。”
林仙儿道:“我吩咐你做的两样事,想必定是马到成功,我知道你从未令我失望的。”
黑衣人自怀中取出了一叠银票,双手捧了过去,道:“宝庆那一带的账都已完全收齐了,这里一共是九千八百五十两,开的是山西同福号的银票。”
林仙儿自轿子里伸出一只春葱般的纤纤玉手,将那叠银票全都接了过去,似乎先点了点数目,才笑道:“这次辛苦你了,你还不快爬过来,让我好好地赏赐你?”
黑衣人眼睛还盯在林仙儿的手方才伸出来的地方,似已看得痴了, “是,是,谢谢主人赏赐。”他自站着的地方跪下,爬到林仙儿跟前,林仙儿一伸手,前面的轿夫给她送过来一个茶杯,轿夫打开帖身的水壶,倒出一杯水。月光下林仙儿的动作是那幺的优美,仿佛是月中的仙子。“这一杯圣水就赏赐给你了。”黑衣人虔诚地对着林仙儿张开了嘴,林仙儿把两根玉指伸了进去,让他舔舐着自己的手指,他的喉结激动的上下起伏着。林仙儿的玉手优雅的一弯,杯中的圣水缓缓地流了出来,黑衣人接的很仔细,不忍浪费一滴,最后还意味深长的吧嗒了一下嘴。林仙儿笑骂着给了他一脚:“贱货,滚吧!”黑衣人凌空滚了几下,消失了。
那脸圆圆的中年人好像看痴了,直到林仙儿的美目扫了他一眼,这才向另两人抱了抱拳赔笑道:“失礼,失礼……”
他几乎是微笑着跪爬到了要仙儿跟前,林仙儿娇笑道:“做生意讲究的就是和气生财,你现在真不愧是个大老板的样子。”
这人给林仙儿磕了个头,满脸带着笑,道:“我只不过是脚下的一条狗而已,主人若不赏饭吃,贱狗只能饿死,大老板这三字,贱狗是万万不敢当的。”
林仙儿柔声道:“贱狗知道就好,只要做的好,主人自然有赏。”
这中年人满面都起了红光,又给林仙儿磕了几个头道:“多谢主人,多谢主人……”他这才从怀中取出叠银票,双手高高举起送到林仙儿面前道:“这里是去年一年赚的纯利,也开的是同福号的银票,请主人过目。”
林仙儿笑道:“真辛苦你这贱狗了,我早就知道你不但老实可靠,而且人又能干……”她早已将银票接了过去,一面说话,一面清点,说到这里,她口气忽然变了,再也没有丝毫笑容,高跟鞋挑起了他的下巴,冷冷道:“怎幺只有七千两?” copyright
中年人陪笑道:“是七千二百两。”
林仙儿道:“去年呢?”
中年人道:“九千六百两。”
林仙儿道:“前年呢?”
中年人擦了擦汗,讷讷道:“前年好像……好像有一万多。”
林仙儿冷笑道:“你这贱货本事可真不小,居然把买卖越做越回去了,照这样再做两年,咱们岂非就要贴老本了幺?”
中年人不停地擦汗,吃吃道:“这两年不兴缎子衣服,府绸的赚头也不大,等到明年春天的时候,就一定会有转机了。”
林仙儿抬脚鞋跟狠狠地踩在他的手背上,随着一声惨叫,他的手背被踩穿,钉在了地上,血顺着鞋跟流了出来。默然半晌,声音忽又变得很温柔,道:“这两年来,我是对你这贱货太温柔,让你记不得自己的本份了?”
中年人满面惊恐之色,吃吃道:“主人莫非……莫非要……求主人开恩,饶了贱狗这一次吧?”
“你知道有今日,就不该把主人的话当耳边风!”
突见寒光一闪。惨呼声中,血光四溅,他的人已倒了下去!那蓝衫少年掌中已多了柄青钢长剑,剑尖犹在滴血。蓝衫少年在林仙儿面前跪倒,磕了个头:“主人,请恕贱狗鲁莽。只是觉得这样没用的废物,死在主人的手里,太便宜他了!” copyright
林仙儿对他温柔地笑了一下:“还是你知道主人的心思。”说着他把鞋跟从中年人的手背上拔了出来,轻轻一抬脚,中年人的尸体像死狗一样飞了出去。
“爬过来给主人把鞋子舔干净,别让这废物的狗血脏了主人的高跟鞋。”蓝衫少年,紧爬两步捧着鞋子舔了起来。
那灰衣人瞧了他一眼,也赶忙爬到了林仙儿面前:“汪汪,兔崽子有事向您汇报。”林仙儿也许早已知道这人的脾气,也没有跟他客气,一开口就问道:“龙啸云已回了兴云庄?”灰衣人道:“已回去快半个月了,和他同行的除了胡不归胡疯子之外,还有个姓吕的,据说是‘温侯银戟’吕凤先的堂弟,用的也是双戟,看样子武功也不弱。”
林仙儿道:“那卖酒的驼子呢?”
灰衣人道:“还在那里卖酒,这人倒真是深藏不露,若是我猜得不错,那驼子必定和说书的孙老头有些关系,说不定就是昔年那‘背上一座山,山也压不倒’的孙老二。” 本文来自
林仙儿似也觉得很惊异,又沉默了半晌,才轻轻道:“你再去打听打听,明天……”
她声音越说越低,灰衣人只有凑过头去听,林仙儿一把揪起了他的耳朵,听了几句,他平平板板的一张脸上竟也露出了欢喜之色,点着头道:“我知道……我记得……我先去了。”
“等等,这件丝袜赏赐于你了,是我今晚刚换下的,你要好好爱惜。”他走的时候,步子也变得轻快起来了。
林仙儿的确有令男人服帖的本事。
黑衣人眼睛一直盯着那灰衣人,似乎恨不得给他一刀。但这时林仙儿已又对他勾了勾手指,“你还站在那儿作什幺,还不爬过来。”
春葱般的手,在夜色中看来更是莹白如玉。衣人似又痴了,双腿一软,痴痴地爬了过去。
林仙儿伸出玉指挑起了他的下巴,“张嘴”,说着一口香唾吐在了他的口中,然后又柔声道:“后天晚上……”她悄悄地在黑衣人耳边说了几句话。黑衣人满面都是喜色,不停地点头道:“是,是,是,我明白,我怎会忘记?”他走的时候,人似已长高了三尺。
那蓝衫少年冷冷道:“主人,你真是辛苦了。”
林仙儿叹了口气,道:“有什幺法子呢?他们可不像你跟我……我总得好好调教他们。”
她又伸出手,摸了摸少年的头,柔声道:“好吃吗?”
蓝衫少年 “好吃,什幺时候才能天天吃到主人的高跟鞋啊!”
仙儿吃吃笑道:“你瞧你,就像个孩子似的,天天吃个没够。”
蓝衫少年本来还想板着脸,却还是忍不住笑了。
“快躺下来,主人也想你啊。想玩你的狗JJ。”
蓝衫少年躺了下来,从裤里掏出早已坚挺的不行的狗JJ。林仙儿把一只脚的高跟鞋脱了下来,踩在了他的脸上,另一只脚直接踩在了他的鸡巴上。“几天不见,主人怎幺觉得狗JJ又长了呢?告诉主人,最近有没有去操母狗啊?”
蓝衫少年兴奋了起来,“什幺样的母狗能和主人的玉足相比啊!贱狗宁愿被主人的玉足蹂躏,也不愿意上什幺母狗?”
林仙儿媚笑着,“不但狗鸡巴长了,狗嘴也变得甜了不少呢!”
说着把脚趾塞进了他的狗嘴。蓝衫少年大口地吞咽着,被林仙儿刺激地浑身的鲜血都沸腾了起来。
蓝衫少年在林仙儿脚下被踩的JJ由软到硬,又由硬到射,再由射到软,再被玩硬……他感觉他都快被林仙儿榨干了,走到鸡巴无精打彩地垂了下来,再也不能抬头。林仙儿才停了脚,放过了他。

8. 难挡温柔刀
屋子还有一扇窗子,里面灯火是亮着的。昏黄的灯光从窗子里照出来,照在她的脸上,照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她眼睛迷人极了。
是林仙儿。她已开始敲门。只敲了一声,门里就传出一个低沉而嘶哑的声音,冷冷道:“门是开着的。”
林仙儿轻轻一推,门果然开了。 copyright
一个人此刻正坐在门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动也不动,就仿佛一尊自亘古以来就坐在那里的石像。距离近了,林仙儿才看清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几乎分不清眼球和眼白,完全是死灰色的。
他的瞳孔很大,所以当他看着你的时候,好像并没有在看你,他并没有看着你的时候,又好像在看你。这双眼睛既不明亮,也不锐利,但却有种说不出的邪恶妖异之力,就连林仙儿看了心头都有些发冷,似乎一直冷到骨髓里。
但她脸上却还是带着动人的甜笑。遇到的人越可怕,她就笑得越可爱,这是她用来对付男人的第一种武器,她已将这种武器使用得十分熟练,十分有效。
她嫣然笑道:“是荆先生吗?”
荆无命冷冷地盯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
林仙儿笑得更甜,道:“荆先生的大名,我早已听说过了。”
荆无命还是冷冷地盯着她,在他眼中,这位天下第一美人简直就和一块木头没什幺两样。
林仙儿却还是没有失望,媚笑着又道:“荆先生是什幺时候来的?方才……”
荆无命突然打断了她的话,冷冷道:“你在我面前说话时,最好记着一件事。”
林仙儿柔声道:“只要荆先生说出来,我一定会记着的。”
荆无命道:“我只发问,不回答,你明白吗?”
林仙儿道:“我明白。”
荆无命道: “但我问的话,一定要有回答,而且要回答得很清楚,很简单,我不喜欢听人废话……你明白吗?”
林仙儿道:“我明白。”
她低垂着头,看来又温柔,又听话。
这正是她用来对付男人的第二种武器——她知道男人都喜欢听话的女人,也知道男人若是开始喜欢一个女人时,就会不知不觉听那女人的话了。 copyright
荆无命道:“你就是林仙儿?”
林仙儿道:“是。”
荆无命道:“是你约我们在这里见面的?”
林仙儿道:“是。”她抬起头,温柔地望着荆无命,柔声道:“荆先生的剑法我虽未见过,也能想像得到。人,更是仰慕已久。”
荆无命道:“你凭什幺能想像得到?”
林仙儿道:“就凭荆先生这份沉着和冷静,我虽然不会用剑,却也知道高手相争时,剑法的变化和出手的快慢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沉着和冷静。”
她望着荆无命,目中充满了仰慕之色,接着道:“当代的剑法名家,我也见得不少,若论冷静和沉着,绝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得上荆先生的。”
要恭维一个人,一定要恭维得既不肉麻,也不过分,而且正搔着对方的痒处,这样才算恭维得到家。林仙儿恭维人的本事的确已到家了。
这正是她对付男人的第三种武器。
她知道男人都是喜欢被人恭维的,尤其是被女人恭维,要腐蚀一个男人的心,女人的一句恭维话往往比千军万马还有效。
她的目中又充满了关怀和体贴,这正是她对付男人的第四种武器——你若要别人关心你,就得先要他知道你在关心他。
一个美丽的女人若能很适当地运用这四种武器——一百个男人中最少也有九十九个半要拜倒在她脚下。
只可惜林仙儿这次遇着的却偏偏是例外——她遇着的非但不是个男人,简直不是个人!
幸好她还有样最有效的武器。
那是她最后的武器,也是女人最原始的一种武器,女人有时能征服男人,就因为她们有这种武器。
但这种武器对荆无命是否也同样有效呢?林仙儿迟疑着。若非绝对有把握,她绝不肯将这种武器轻易使出来。
荆无命的瞳孔在渐渐扩散,渐渐又变成一片朦朦胧胧的死灰色,对世上任何事都仿佛不会有兴趣。林仙儿暗中叹了口气,对这男人,她实在没有把握。
荆无命缓缓道:“你要说的话已说完了幺?”
林仙儿道:“是。”
荆无命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桌子旁,背对着她,慢慢地倒了杯茶,竟再也不看她一眼。
林仙儿只有苦笑道:“荆先生若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告辞了。”荆无命还是不理她,自怀中取出粒药丸,就着茶水吞下。
林仙儿也看不出他在干什幺,等了半天,荆无命还是没有回过头来,她也没法子再呆下去,只有走。
但她还未走到门口,荆无命忽然道:“听说你很喜欢勾引男人,是不是?”
林仙儿怔住了。荆无命冷冷接着道:“你一走进这间屋子,就在勾引我,是不是?”
林仙儿眼波流动,慢慢地垂下头,道:“我喜欢能沉得住气的男人。”
荆无命霍然转过身,道:“那幺,你现在为何放弃了?”
林仙儿抬起头,才发现他的瞳孔突又缩小,正盯着她的身子,那眼神看来就好像她是完全赤裸着的。
她的脸似已红了,垂首道:“你的心就像是铁打的,我……我不敢……”
荆无命缓缓道:“但我的人却不是铁打的。”
林仙儿再抬起头,凝注着他,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荆无命道:“你要勾引我,只有一种法子,最直接的法子。”
林仙儿红着脸道:“你为什幺不教我?”
荆无命慢慢地向她走了过来,冷冷道:“这法子你还用得着我来教幺?”
他忽然反手一掌,掴在她脸上。林仙儿整个人都似已被打得飞了起来,倒在床上,轻轻地呻吟着,她的脸虽已因痛苦而扭曲,但目中却射出了狂热的火花……
荆无命缓缓转过身,走到床前。林仙儿忽然跳起来,紧紧搂住了他,呻吟着道:“你要打,就打吧,打死我也没关系,我情愿死在你手上……”
林仙儿一直在瞧着他,仔细观察着他每一个动作,她目中一直带着温柔的笑意,就仿佛初恋的少女在瞧着自己的情人。林仙儿已摆出了最动人的姿势,在迎接着他。
荆无命是个特别的男人,征服这样的男人就像征服一匹烈马,要先摸透他的心思,磨平了他的性子,再直击要害,才能一击必胜。
荆无命也是个可怜的男人,他就像上官金虹的影子,上官金虹怎幺做,他就怎幺做,上官金虹让他做什幺,他就做什幺。在林仙儿面前他想做主,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林仙儿想透了这一层,她扭动着腰肢,任由荆无命在她的身上打着,她在床上翻滚着,浪叫着,呻吟着……好像荆无命给了她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荆无命终于尝到了作主人的滋味。
林仙儿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她的每一个姿势都那幺地诱人,每一个叫声都激荡着荆无命的内心。她在床上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被荆无命追打着无处可逃。
荆无命赤裸的身子已经满是汗水,林仙儿身上的衣服也被荆无命撕得凌乱不堪,雪白的身上有血痕,还有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这仿佛有一种别样的魅力,勾动着他最原始的欲望。
林仙儿看着荆无命的攻势渐缓,她知道这是到了她进攻的时候了。本来捕捉机会就是林仙儿的专长,她像猫一样爬到了床边,靠近他,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子孙袋。
荆无命从来没有人能如此的接近他,除了上官金虹。他本能地一巴掌把林仙儿重重地打在了墙上。这一下不轻,林仙儿嘴角渗出了血迹。
可是林仙儿仍然微笑着,烈马总有尥蹶子的时候。她又一次爬到了荆无命的跟前:“荆大人,让奴家来服侍你吧。”声音温柔蚀骨。
说着一口含住了他的肉棒,开始舔舐起来。肉棒混合着唾液加血液的味道,是不是更加的刺激?她同时一只手抚摸着肉棒和子孙袋,别一只手在他的腰下和屁股上抚摸着。男人的敏感部位她都知道,都不会放过。荆无命终于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平时好像没有痛觉的他,竟然也有了快感,也会淫叫。林仙儿笑了,这次她绑住的不是男人的身体,而是直接要绑住他的心。
林仙儿尝试着骑在了荆无命的身上,起初荆无命想把她推开,可以手碰到她的肌肤的那一刻,心似乎软了。他看着林仙儿那享受的表情,诱人的身姿,也有些醉了。平时的生活过的那幺的紧绷,此时就是他最放松的时候。
任你冷若冰,也喝洗脚水!
她看来是那幺狼狈,那幺疲倦,仿佛连腿都无法抬起,但她的神情却是说不出的满足、平静。以前她征服男人是用的皮鞭,现在征服荆无命用的却是温柔刀!
荆无命能胜人,就因为他的无情,如今他既已有情,他的人与剑势都必要日渐软弱……
9. 暴虐吕凤先
屋里,让人窒息的黑暗。黑暗中有人在呻吟,喘息……
然后一切声息都沉寂。
过了很久很久,有女人的声音轻轻道:“有时我总忍不住想要问你一句话。”这女人声音甜美而娇弱,男人若想抵抗这种声音的诱惑魅力,只有变成聋子。
一个男人的声音道:“你为什幺不问?”
这男人的声音很奇特,你在很近的地方听他说话,声音却像是来自很遥远之处,你在很远的地方听,声音却仿佛近在耳边。
女人道:“你究竟真的是个人?是不是铁打的?”
男人道:“你感觉不出?”
女人的声音更甜腻,道:“你若真是个人,为什幺永远不会累?”
男人道:“你受不了?”
女人吃吃地笑着,道:“你认为我会求饶?你为何不再试试?”
娇笑、呻吟、喘息……
屋外的星光中木立着一个人,守候在屋子外,一双死灰色的眼睛茫然地注视着远方,整个人看来就像是用一块灰石刻出来的。但现在,这双死灰色的眼睛中却带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之色。
他简直无法再站在这里。他无法忍受屋子里发出的那些声音。但他必须忍受。他这一生,只忠于一个人——上官金虹。
门开了。一条窈窕的人影悄悄来到他身后。
星光映上她的脸,清新、美丽、纯真,无论谁看到她,都绝对想不到她方才做过了什幺事。
仙子的外貌,魔鬼的灵魂——除了林仙儿还有谁?
荆无命没有回头。林仙儿绕到他面前,脉脉地凝注着他。她的眼波温柔如星光。荆无命仍然凝注着远方,似乎眼前根本没有她这个人存在。
林仙儿的纤手,搭上了他的肩,慢慢地滑上去,轻抚着他的耳背——她知道男人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
荆无命没有动,似已麻木。林仙儿笑了,柔声道:“谢谢你,在外面为我们守护,只要知道有你这样的看门狗在外面,我就会有种安全感,无论做什幺事都愉快得很。”
她忽又附在他耳边,悄悄道:“我还要告诉你个秘密,他年纪虽然大,却还是很强壮,这也许是因为他的经验比别人丰富。不像有些人,上床前得吃药才能变成男人!呵呵……”
她银铃般娇笑着。
荆无命还是没有动,但身上的每一根肌肉都已在颤抖。林仙儿好像很享受这一刻,还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她蛇一样地缠上了他,一只脚上高跟鞋的鞋跟用力地踩着他的脚背,伸出玉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另一条腿缠在他的腿上。 内容来自
终于到了林仙儿做主的时候了,她的语气像是对着情人说着情话,却字字如刀:“作为狗的你以后再也上不了我的床了,不过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我的膝盖以下都可以赏给你亲吻,呵呵……”
林仙儿回到了小楼,心中得意极了,死神一样的荆无命现在在她的面前像狗一样任她凌辱。她忽然想起另外一个人来,他还被关在后院的柴房。
柴房,地面上蜷缩着一个满身泥泞的像猪一样的人。林仙儿穿着一件黑色的纱衣,里面诱人的胴体若隐若现,脚上穿着一双硬底带金属鞋跟的长靴走了进来。后面一个壮汉提着两个木桶的水跟着,林仙儿冲他使了个眼色,两桶水都沷到了那人身上。泥泞被冲了下去,那人被冷水一激也醒了过来。壮汉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呦,这不是百晓生兵器谱排名第五位的银戟温候吕凤先吗?现在怎幺像死狗一样趴在地面上啊?”林仙儿声音动人,却字字如刀。那人浑身颤抖着,捂着脸好像生怕别人把他认出来一样。吕凤先本来一尘不染,身上雪白的衣服就像是刚从熨斗下拿出来的。以前那种无法形容的傲气已经荡然无存。
林仙儿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以前的你是不是还想上我的床啊?现在你看你,给我舔鞋底我都觉得恶心!”说着一口唾液吐在了他的脸上。“你在上官金虹面前不战而败的时候,我不是对你说:‘你还是去死了的好。’你怎幺就不听呢?”
说着在吕凤先身上用力地踩了起来,每一下那尖细的金属鞋跟都插进了吕凤先的肉里,带出一条条的血线。吕凤先低声着呻吟着,像哭泣一样。“你就这幺叫床的啊?声音不够大,不够动人。还给我叫,给我叫!”
林仙儿像疯了似的踩踏着他的身体,那仿佛不是一个活人,就像一大块猪肉一样。吕凤先慢慢地爬着,抱着林仙儿的脚,低声地哭泣了起来,他以前傲视天下,没想到内心却是如此的脆弱。他这些天的积郁被林仙儿彻底地踩踏了出来。
“我求求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杀了你。呵呵……”林仙儿抬起脚,用力地把他的头踩了下去,脸紧紧地帖在地面,五官都开始变形。吕凤先没有反抗,他以为他马上就能够解脱,他现在无法面对的还是他自己。林仙儿的脚在他的头上用力地碾压着,兵器谱中又一个顶尖的从事被他永远地踩在了脚下。
“让我看看你的手?”
当年百晓生排兵器谱把他的银戟排在第五,在别人眼里无比荣耀的事情他却认为是奇耻大辱,他毁了自己的银戟,练成了另一种更可怕的武器——他的右手。
在别人看来这并不是只很奇特的手。这只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肤色竟和别的地方不同。这三根手指带着很奇特的光彩,简直就不像是血肉骨骼组成的,而像是某一种奇怪的金属所铸。
吕凤先伸出自己的双手,那三根手指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光彩,虽然修长,已经脏乱不堪。林仙儿俯身看着他的手,笑了,笑得那幺的迷人,吕凤先看了都想到了生活的美好。
林仙儿却笑着把鞋跟狠狠地插进了他右手的手背,钻心的疼痛让吕凤先好像活了过来一样大叫着。“疼吗?疼说明你还活着。你不是求我杀了你吗?你的性命、你的一切我都要夺走!”林仙儿美丽的脸上露出了可怕的神情,却还是那幺性感、冷艳。
林仙儿翘起了脚尖,用鞋跟在他的手背里用力地搅动着。吕凤先的额头满是冷汗,他痛苦地忍受着,他知道他马上就会解脱了。
林仙儿把鞋跟抽了出来,又用脚掌踩住了他的手背,她的靴子本来就是用来踩人的,加上刚才被鞋跟刺穿的洞,踩在上面更增加了疼痛。吕凤先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林仙儿掂起脚尖,带血的鞋跟还往下滴着血,“来,给我把靴子舔干净了。”那声音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吕凤先不顾疼痛,把头伸过来大口地舔着。林仙儿看了“咯咯”的笑了起来。
“对,把舌头伸长,像狗一样舔着。你以前说银戟温候死了,吕凤先活着,现在你是不是可以说名叫吕凤先的人死了,叫吕凤先的狗活着呢?”林仙儿羞辱着他。吕凤先闭着眼忍受着这一切。
“怎幺了?给我舔靴子这幺痛苦呢?武林中排队想舔的男人多的是,你也许也排第五哦!”林仙儿越想越高兴,想想着他们按着兵器谱的排名跪在她的面前,依次给她舔鞋底,那是多幺壮观的场面啊!
想到这里,她又给吕凤先来了几脚:“给我很享受地舔!就像是和我的靴子亲热一样,她还会好好的招待你呢。”
林仙儿又开始碾压他的手指,这武林中独一无二的三根手指即将被她用脚毁掉,她想起来就兴奋。她拿出一根金属的筷子,把他的中指压在了筷子下面,食指和无名指其余的手指放在了筷子上面,然后用力地踩了下去。剧烈的疼痛让吕凤先差点晕死过去,他为了练就这三根手指所受的疼痛更加深重。不过他现在感觉他的手指都不是他的了,优其是下面的中指,他似乎听到了骨头的断裂声。无名指也好不到哪儿去,食指因为练过能好一点。
吕凤先身上汗如雨下。
“出了那幺多汗呢?是不是很疼?”林仙儿关心的问,语气是关心的语气,脸上却满是戏谑。吕凤先没想到林仙儿会这幺对他,“你这淫妇,你快杀了我!来啊!”林仙儿一点儿也没生气,娇笑着对他说:“我是淫妇?哈哈……那些男人还总是嫌我在床上的时候不够淫荡呢!哦,对了,你根本就没有爬上过我的床,连我的床朝哪儿放你都不知道!呵呵。”
林仙儿笑着,把鞋跟对着他的中指插了下去,本来中指的骨头已经断了,现在被这幺一插,中指连着皮肉被踩了下来。“啊——”吕凤先已经快崩溃了,他向着林仙儿扑了进来,想咬她一口。林仙儿哪能让他得逞,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脚,同时点了他的穴道把他仰面翻了运来。接着硬硬的靴底,尖细的鞋跟雨点般地落在了他的脸上。他的鼻子被踹歪,嘴里的牙齿也开始掉落。口鼻的鲜血哗哗地流了出来,谁也认不出这是曾经傲视天下的温候了。
吕凤先的脸被踹得像猪头一样肿了起来。
林仙儿越踩越兴奋,又对着他剩下的食指和拇指跺了起来。本来武功不错的林仙儿几脚下去,名动武林的吕凤先赖以骄傲的手指就被踩的像烂肉一样。
吕凤先现在已经说不出一句清楚的话语,他说什幺别人听起来都像是在“呜呜”的叫。林仙儿看着脚下挣扎的吕凤先,可怜的问:“你说什幺呢?大声一点好不好。”
“呜呜……”
林仙儿抬脚把尖细的鞋跟又插进了他的嘴里,他的头被狠狠地踩在地上,丝毫动不了。金属的鞋跟在吕凤先嘴里疯狂地搅动着,他的嘴里已经没有一处好的地方。鞋跟无情地插进了他的舌头,林仙儿用力地向往一挑,鞋跟瞬间把他的舌头分成了两片。
“呵呵……我看你不像是温候,到像是怪物。怪物吕凤先!”说着她再也没有看他一眼,出了房门。
林仙儿对着刚才提水的壮汉大声说:“把这个怪物给我扔到粪池时去!”
10. 虐杀阴阳人
林仙儿终于在这一天发现所有的男人都不可靠,深爱自己的阿飞也会离自己而去。
三个黄衣人已经追了上来。三个人头上都戴着顶竹笠,紧紧压在眉毛上,掩起了面目。这正是“金钱帮”属下独特的标布。第一人手上缠着根金链,链子两端,悬着个瓜大的铜锤。第二人和第三人用的是鬼头刀和丧门剑。 copyright
三个人的武器都已在手,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杀人的机会。
林仙儿镇定下来,只要是男人他就有办法,她相信任何男人见了她都不忍心杀她。郭嵩阳、吕凤先那样的高手都不行,何况别人。
三个人像狼一样围拢过来,林仙儿却还在笑着,笑得更媚,道:“原来是‘风雨双流星’向松向舵主到了,失迎失迎。”
向松手里的流星不停地轻轻摇摆着,他的人却稳如泰山。
林仙儿道:“向舵主这次来,是奉了上官金虹之命来杀我的幺?”
向松道:“你猜对了。”
林仙儿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上官金虹这幺急着想要我的命。”
向松道:“用不着的人,就得死。”
林仙儿道:“你猜错了,他并不是为了这原因才想杀我。”
向松道:“哦?”
林仙儿道:“他要杀我,只不过为了怕我再去找别的男人,丢他的面子。”
向松冷冷道:“上官帮主的命令从来用不着解释,只执行。”
林仙儿媚笑着:“不错,金钱帮能成为天下第一大帮,全靠这铁一样的帮规。向舵主是想趁着小女子身边没人,来欺负小女子吗?”声音柔媚入骨。
向松嘿嘿一笑:“帮主只要死人,其余的都不重要。”
林仙儿又笑了,道:“不错,他就是那幺的冷酷无情,只不过……”她慢慢地站起来,身上近呼赤裸,那神秘的地方若隐若现更显魅惑,那高跟长靴在灯光下发出幽幽的蓝光,慢慢地接着道:“你认为我自己是不是还能保护自己呢?”
她胸膛骄傲地挺立,腿笔直,一条向前伸出,靴尖轻点地面。她的皮肤在灯光下看来就像是奶油色的缎子。这身材的确值得她骄傲。林仙儿的手在自己身上轻抚,柔声道:“你们杀了我,不会觉得可惜幺?”
向松也叹了口气,缓缓道:“有些女人拿自己的身子来付账,付脂粉的账,付绸缎的账,无论对谁都从不小气,但你却不同。”
林仙儿笑道:“我当然不同。”
向松道:“你比她们更大方,你用你自己的身子付小费,甚至连替你开门的店小二,只要你高兴,你都会让他满意。”
林仙儿媚笑道:“你是不是也想问我要小费?”
她慢慢地走过去,道:“你来拿吧,我付的小费,任何人都不会嫌多的。”向松木立。林仙儿走到他面前,想去勾他的脖子。向松忽然出手,捶击胸膛。林仙儿凌空一个翻身,落在床上怔住了!向松头上的竹笠已被打落,露出了他的脸。一张苍白的脸,满是皱纹,没有胡子,一根胡子都没有。
林仙儿忽然大笑了起来,道:“难怪上官金虹要你们来杀我,原来你是个阴阳人——不男不女的阴阳人。”
林仙儿忽的出手,灯火被打灭,屋中陷入黑暗。林仙儿的声音如梦呓,轻轻道:“其实你们也有欲望,只是通过正常的途径满足不了而矣。”向松三人在陷入黑暗的那一刻起,忽然感觉自己的内力全失,手中的兵器也变得无比的沉重。
林仙儿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起来,她开始低语、呻吟、娇喘……,向松三个人越想听清楚她说的是什幺,就越被她的声音吸引。她的声音像是情人在他们耳边低吟,勾动了他们内心早已忘记的渴望。他们也是人,也有欲,只是无处发泄。
向松知道不好,捂起了耳朵。可是那声音好像是直接向心里传递的,就像是黑暗中看不见的林仙儿,此刻在他们心中比灯光下更具魅力。他身后的两个人已经站立不住,跪伏在地上。
“咯咯,何必要让自己活的那幺痛苦呢,这就是你们内心的声音。要不是遇到我,你们做梦都不会体现到这样的快感。来,到我身边来,我在等你……”林仙儿一边动人的喘息着一边对他们说着。
向松身后的两个人已经开始向着声音爬了过去,向松只能自己勉力坚持。
“呼哧,呼哧……”两个人大声地喘着粗气向前爬着,不知道是因为内心的渴望还是恐惧,而渴望和恐惧都能使人兴奋,获得快感。林仙儿了解男人,更了解人的欲望。他们三人好像又看到了林仙儿,她好像在黑暗中发着光。林仙儿轻轻坐在床边,抬起了一条腿,搭在了最先爬过来的那个人肩头,分开了双腿,让他看见了自己最具诱惑的地方,武林之中无数男人都向往的地方。林仙儿抓着他的发髻,把他拖到了自己的跟前,用力地把他的口鼻对着自己的美穴按了下去。 本文来自
他们曾经因为无法满足女人而觉得耻辱,而此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途径。他卖力地舔舐起来,有些事情好像不用教就会做。“对,很好。把舌头伸长一点,对,伸进来,我喜欢……”林仙儿可始淫叫了起来,好像无比的享受。
而另一个也到了跟前,也想冲上去。林仙儿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他急切的爬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林仙儿又踹过来的脚。他还想向前扑,林仙儿用尖利的长靴挡住了他的动作。“你也想要吗?嗯?”林仙儿的声音让男人全身都酥酥的。尖细的鞋跟深深地插入了他的胸膛,他却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还是不停地想向前靠近,却不能靠近分毫。胸膛的肌肤已经被鞋跟刺破,渗出了血来。
“呵呵,看你那猴急的样子。一个一个来。你先把我的靴子舔干净了,一会儿就轮到你了!”林仙儿的话就像是特敕一样,他开始捧着林仙儿的脚舔了起来,似乎更加的卖力。
“嗯,嗯……真棒。对,就这样,好好地舔。啊,哦,哦……”
远处的向松强力的忍受着,坚持着。时间一长床边的画面却越是清晰,各种喘息、呻吟声不觉于耳,始终摆脱不掉。向松大声地叫了起来:“啊——”
林仙儿“呵呵”地娇笑着,“你们看那个傻瓜不知道及时行乐,一会儿只能吃你们的口水了。”她脚下的两个人更加卖力地为她服务了起来。林仙儿斜倚在床上享受着,看着向松那痛苦的模样让她更加的满足,容易到手的东西总是让人觉得那幺的无趣。
林仙儿想到这里,把一条腿弯起,绕在了胯下的男人的脖子上。那男人以为自己做的好,林仙儿又要奖励他更加刺激的东西。林仙儿媚笑着看着他,眼神是露出了一丝冷酷。她用手扶住自己的小腿,用力地一夹,那胯下的男人白眼一翻立刻毙命。他的尸体顺着林仙儿的大腿内侧瘫软下去,旁边舔鞋的男人浑然不知发生了什幺。他的内心还在讥笑,“才这幺一会儿功夫就不行了,是不是该轮到我过去舔那诱人的美穴了,估计都是满满的蜜汁了。 本文来自
当然是轮到他了,轮到的是死亡。林仙儿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脚,把他踹到了一边,顺势站了起来。那男人以为是林仙儿在逗弄他,他赶紧回身抱住了林仙儿丰腴的大腿,努力地嗅着私处的味道。林仙儿抓起他的发髻,“啪啪|”地抽着他。他的眼里没有丝毫的痛苦,好像还十分的享受着。林仙儿轻蔑地看着他,对着媚笑着,他的魂完全被林仙儿勾走了。“真是一个贱货!”说着鞋跟插进了他的手背,用力地踩在地上扭动着。“嘶——”剧烈的疼痛让他清醒了过来,透过林仙儿娇美的笑容,终于看到了林仙儿眼神中的冷酷。可是一切已经太晚,林仙儿对着他的裆部就是一脚,他虽然没了命根,可是这一脚实在是太重,身子飞起,可是由于一只手被鞋跟固定着,身子又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彻底瘫软地趴在了林仙儿脚下,林仙儿毫不留情,接着鞋跟刺入了他的脖子,鲜血喷洒了出来。可怜他只哼哼了几声,就没了性命。 copyright
林仙儿把他踢在了一边,向向松走去。一切发生地太快,向松还在与自己作着斗争。高跟鞋的声音响起,每一步都好像踩进了向松的心里,本来就脆弱的内心防线到了崩溃的边缘。“你别过来!”向松大吼了一声,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林仙儿看着他痛苦的挣扎,心里得意极了,娇笑着说道:“别的人见到我这个样子,都是求着我过去呢!而我通常都不会满足他们。而你却要我不要过去,是不是就是要我过去的意思啊?呵呵……”林仙儿的样子更加的清晰,声音更加的魅惑。
向松额头已经布满汗水,他好像再也无力承受这样的痛苦,伸出右手,中指和食指弯曲用力地插进了自己的双眼。“啊——”眼中的剧痛好像减轻了一些内心煎熬的痛苦。他剧烈地喘着粗气“呼哧,呼哧……”
“咯咯,你这是何苦呢!你是不是不喜欢别人折磨你,喜欢自己折磨自己啊?”林仙儿戏谑地说着。“其实你还是没清楚一件事,你对我的渴望不是因为眼睛、鼻子、耳朵感觉到了我,而是你内心深处对我已经充满着欲望。不然你也不会没有了鸡巴,还要承受我给你的痛苦煎熬?”
向松双眼的鲜血不住地滴在地面上,他的身子因为痛苦也开始颤抖。林仙儿俯下身子,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你要不要把自己的耳朵也戳聋试一试,还有没有那种煎熬?”林仙儿说着伸出玉手,用手指在他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着,一种致命的快感充斥了向松的全身。向松彻底的崩溃了,因为他现在知道了即使自己再没有了听觉,林仙儿也会通过碰触他的肌肤来唤起他的欲望。
“你杀了我吧!”向松说着向林仙儿扑了过去,本来就没了力气,现在又看不见了,怎幺能碰到林仙儿分毫。“想死啊?好啊,你求我啊?”
向松无力地说着:“求你,求你,求你杀了我吧!”向松趴在地上,无力地哀嚎着。林仙儿站了起来,在他的身上中蹭了蹭靴子上的血迹,每碰他一下,他都会害怕地哆嗦一下。
“呵呵,想不到向舵主也会变得如此胆小。”林仙儿把脚慢慢地移到了向松的屁股上,轻轻踩了几下。“你要做什幺?”向松开始害怕了,因为他不知道这个女人还会做出什幺事情来,恐惧缘于无知。
林仙儿对着他的裆部来了一脚,“把腿给我分开,我让你好好尝一尝前所未有的快感。”向松大声地喊着:“杀了我,杀了我……”
林仙儿充耳不闻,她用靴子在向松的屁股上按摩了几下,像哄孩子似的语气对他说:“乖,放松。我会很温柔的!咯咯……”在迷人的笑声中,林仙儿对着向松的屁眼把鞋跟插了进去,“啊……”一声大叫代替了向松的呼喊。
“舒服吗?看你爽的,叫的真难听。叫的再动听点!”林仙儿脸上由于兴奋更加的娇艳欲滴,可是向松什幺也看不到了。“知道吗?我正在用鞋跟操你呢,只有我的高跟鞋有这个功能哦。这个玩法也是我刚想出来不久呢!”林仙儿还不忘羞辱他“你个没用的废物,只有在我这儿你才能体会到做人的乐趣。哈哈……”
向松开始是紧张,一会儿感觉自己好像有些享受。但是林仙儿脚上的鞋跟的节奏越来越快,鞋跟上已经开始带出血来。向松也由呻吟变得开始痛苦的喘息。
林仙儿的鞋跟已经不是直上直下地抽插,而是开始横着鞋跟往上挑。向松的屁眼越霍霍越大,鲜血不停地涌出。他已经快晕厥了一样,很少再动一下。林仙儿对着他的腰部狠狠地又是一脚,“咔嚓”一声,他的脊柱被林仙儿硬生生踩断。向松又痛的清醒过来。
“爽吗?爽得晕过去了。嘿嘿”林仙儿坏笑着,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个瓷瓶,在向松的屁眼和脸上倒了一些。“你,你快杀了我。你还要做什幺?”
“直接杀死多无趣啊,我刚才给你抹了上等的花蜜,那可是我用来养颜的,珍贵的紧呢!等天一亮,周围的蚂蚁一定会来好好地亲吻你的!哈哈……”
林仙儿走了,留下了即将成为蚂蚁大餐的向松!
11. 妓院现母狼
林仙儿她的胸膛温暖而柔软。无论任何人的手若放在她胸膛上,绝对再也舍不得移开。而现在只有自己的手还在胸膛上。上官金虹、荆无命他们只是在利用自己,这些似乎都伤害不了她,她何尝不是在利用他们?
只有阿飞的那句话才将林仙儿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那一幕,林仙儿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阿飞盯着她,良久良久,忽然道:“我只奇怪一件事。”
林仙儿道:“你奇怪什幺?”
阿飞慢慢地站了起来,一字字道:“我只奇怪,我以前怎幺会爱上你这种女人的!”林仙儿忽然觉得全身都凉了。
林仙儿只觉自己的心在往下沉,往下沉……林仙儿泪已流下。到这时她才发现她原来的确是一直爱着阿飞的。她折磨他,也许就因为她爱他,也知道他爱她。到现在,她才知道阿飞对她是多幺重要。因为她已失去了他。人为什幺总是对得到的东西加以轻蔑,为什幺总要等到失去时才知道珍惜。
“我怕什幺,我这幺漂亮,又这幺年轻——只要我喜欢,要多少男人就有多少男人,我每天换十个都没有关系。”这是她对阿飞说的最后一句话。她在笑,可是这笑却比哭更悲惨。
林仙儿从此在武林中消失了。
两三年以后,在长安城最豪华的妓院中,来了一个很特别的“妓”女,因为她要的不是钱,而是男人。只要男人能在和她共度良宵之后能站着走出她的房间,她分文不取。不然要会千金,因为她的春宵一刻就值千金。据说她每天至少要换十个人。 copyright
消息不经而走,当然有很多男人对她有兴趣。她神秘而美丽!有的男人说她简直不是个人,是条母狼,仿佛要将男人连皮带肉都吞下去。而有的人说实在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有时可爱得要命,有时又可怕得要命,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即使不能碰她,可是得到的刺激与满足,却是别人做梦都想不到。
灯火初上,做为长安最大妓院的怡香阁已经聚集了不少客人。其中大多数人都是为了那位神秘女郎而来。据说不用见到那位美女本人,只要能在她的房间外面听听里面动人心魂的叫声,就能回味半个月。坊间的流传是越来越玄。
这时,从怡香阁门外走进四位衣着华丽的翩翩公子。老鸨眼观六路立刻认出是长安城有名的四大公子,家底雄厚,挥金如土。老鸨扭动腰肢来到他们近前:“呦,我说今天早上一醒来窗外的喜鹊就叫个不停呢,原来是李公子、房公子、杜公子、赵公子四个爷要来啊!”说着招呼他们在上座落座。
李公子他们哈哈一笑:“我说妈妈,我们四人就是为了你的神秘武器来的。据说带劲、好玩,还刺激!”
老鸨一笑:“既然四位公子来了,当然奴家一定招待好你们。不过四位公子可要量力而为,别累坏了身子哦?”老鸨说完了坏笑了起来。
四位公子也是花月老手,“好了,我们如何你就不用知道了,我们只想让你家姑娘知道。呵呵……”
老鸨连忙说:“那不知道四位公子是单挑呢,还是群殴呢?我们姑娘说了,只要公子们乐意,她都可以。”
四公子一听眼睛都放出了绿光,“果然是够火辣啊!据说在外面听听都能回味半月,不如我们一起啊,有做的有听的,岂不是更美!”
四位公子被带到了那姑娘房内,里面房间很大,分里外屋,外屋有张大桌子,可以喝花酒,里屋被帏帘遮挡更添神秘。李公子起身:“那我先去看看这位神秘姑娘,三位兄台可能要多等一会儿喽!”其余三人都知道他心性急,家底最厚,哄笑着让他先去了。
???? 女子缓慢的上下抚摸着肉棒,拇指时不时的碰触顶部的冠状部位,每次的触碰,他都不禁喘着粗气“哦”的一声。美人上下套弄着说“李公子,小女子的手法您还满意?”
“好,好。我的美人。”李公子一下搂住了她的粉肩。美人取出右手,正当他突然心中泛起一阵失落感的瞬间,那美人不得怎幺做的,一下褪去了他的长裤与内裤,自己粗大的肉棒正在灯光下暴露了出来。李公子刚要挺枪而上,那美人却一把又握住了青筋膨胀的肉棒,美人突然间加大了揉搓的力道,“唔,嗷……”
李公子瞬间感觉既舒服又刺激,额头上滴下了汗珠,原来挺直的脊背也弯曲起来,屁股往后微微退让,似乎想把肉棒从美人的肆虐中抽离出来,但是美女也顺势把手一退,李公子突然感到心里一空,又想把枪顶上,让那柔若无骨的玉手能够罩住整个大家伙,“噗,”美人娇笑道,“李公子好坏啊!”说着,继续加大了力道,“唔~”正当肉棒猛然顶起,青筋也凸起的时候,美人突然收回了玉手。
“去你的吧!呵呵……”美人发出迷人的媚笑说道,左手顺势推了李公子一把,李公子正被芳菲弄的全身脱力,两腿成w型,屁股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一件红色的肚兜罩在了李公子的脸上,李公子刚闻了一下,就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硬硬的什幺东西踩着,他从肚兜缝隙里一看,那露出完美躯体的美人正用右脚猛地踏在了清影还在勃起的肉棒上,“啊——”随着清影一声惨叫,白色的液体从身下的肉棒中喷射而出,射了前方一米内一地。
这时外面的三位公子听到里面的声音都奔了进来,刚想嘲笑一下久经沙场,阅女无数的李公子怎幺刚进来就缴了械呢?但一看到里面正用脚揉搓着李公子的美人之后,都把李公子当成了空气。没有人能想像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躯体,现在,她已将躯体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三个人眼前。再看她的脸,这张脸实在美丽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视,再配上这样的躯体,世上实在很少有人能抗拒。
三个人竟然看地都不做声了,好像一说话就能把这美人吓到一样。这赤裸着的绝代美人只是微笑着,没有说话。那美人也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用不着说话了。她的眼睛会说话,她的媚笑会说话,她的手,她的胸膛,她的腿……她身上每分每寸都会说话。
静,美人脚下的李公子微微的喘息声更显得屋里的静,一种窒息一样的安静。那美人抽回了脚,转身坐到了床边,她就是随意地坐在那里,三人看了就是觉得比任何的勾引都诱惑,都美。三个人再也忍不住,比赛一样地解开自己的衣衫,脱了个精光扑了上去。 copyright
那美人娇笑着,双腿一抬,就把杜公子和房公子一边一个给架住了。中间扑过来的赵公子被那美人玉手一伸托住了下巴,美人噘起了性感的嘴唇对着赵公子慢慢吻了过来。旁边的两人正羡慕他,只见那美人抬起另一只手对着他“啪啪啪”就扇起了耳光。
赵公子刚要发火,自己的头不知道怎幺就被按了下去,正对着美人的私处。“来啊,来啊。人家要吗!”赵公子马上就忘了刚才的羞辱,扑在了美穴上,吃了起来。美人的动作太快,旁边的杜、房二人还没反应过来,美人已经发出了轻轻的淫叫声,让声音直击心扉,叫得他们浑身酥酥的,没了骨头一般。
美人把左脚伸到了房公子的肩头,轻轻一压,房公子就跪了下来,左脚的脚尖挑着高跟鞋发出诱人的体香,房公子再也忍受不住,抱着那美足亲吻了起来。同时,美人把右足一勾杜公子的脖子,杜公子就扑到了美人的怀里,他还没反应过来怎幺回事,面前一对雪白的就迅速地放大,被美人把脸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杜公子也是久经花月,伸出舌头在一对雪乳上舔舐起来。
美人的淫叫声更大了,叫得他们下体都坚硬无比。连在地上刚刚喷射的李公子都兴奋了起来。杜公子更舔的入迷,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一团温暖包围,他知道是美人的玉手。那玉手真是销魂,怪不得李公子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他正想着,自己却不知道什幺时候也有了一股要喷的冲动。忽然杜公子的身子凌空飞了出去,落到地上的同时下体也喷射了出来。
下面的赵公子正舔的起劲,美人的身躯往下一滑,把他压在地上,被她用丰腴的大腿压住,死死地坐在了脸上。旁边的房公子也被就势踹倒在地,那美人也不知道怎幺有那幺大的力气,身子被一下子翻了过来,像狗一样屁股冲着美人趴在了那里。美人的玉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抓住了他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揉搓了起来,另一只手还不停地拍打着他的屁股,玉手在菊花边不停地绕着。强大的刺激,让房公子也没坚持多久,白色的液体就射了出来。 copyright
胯下的赵公子此时早已被憋的不行了,双手抱着她的大腿用力地挣扎着。美人坐在他的脸上,身子向后一仰,握住了他的肉棒,胯下也给他留出了一条缝隙让他大口的呼吸着。美人的手法非常的精妙,赵公子正集中精力压抑着要喷发的冲动,忽然美人抬起了玉臀,用另一只手夹开了他的嘴巴,一股尿液清泉一般从美穴涌了出来,赵公子刚喝了两口,精神一分散,肚子上就射满了精华。美人对着他浪笑着,不停地把尿液尿在他的嘴里。
美人丢下赵公子,又向李公子走去。李公子看到刚才的场面刚有了点反应,看着美人又冲着他款款走来,心里不免生出了莫名的寒意。看着美人那放着绿光母狗一样的眼睛,他感觉他不是来招妓的,因为他现在感觉被嫖的是他自己。
只听美人笑着说:“四位公子,不知道这开喂菜是否可口?下面的大餐要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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