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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妻强上

女神小说 2023-03-28 10:52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我无力地斜靠在床头,看着妻子骑在她的情夫身上,痛快淋漓地奸淫着他。 没有愤怒,我的目光十分淡漠,甚至带有一丝怜悯——这个男人,阿明,又快昏死了吧?

我无力地斜靠在床头,看着妻子骑在她的情夫身上,痛快淋漓地奸淫着他。
没有愤怒,我的目光十分淡漠,甚至带有一丝怜悯——这个男人,阿明,又快昏死了吧?
妻子双眼微合,长发散乱,两手撑在那阿明的胸口,修长的玉腿分得很开,胯间黑茸茸的茂草一片水亮,雪白的臀部飞速起落,撞在阿明身上,发出急密的噼啪声。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妻子的淫态,但我仍惊异于她的体力——在把我操得筋疲力尽之后,她在情夫身上,又已经驰骋了两个小时了。没有听到她的娇喘和呻吟,正像她自己所说,寻常的性爱对她早已没有任何刺激,只有男人在她的胯下哀叫、求饶,才能让她享受征服的快感。
是的,征服。她说性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斗,性能力的战斗,很明显,我和她的情夫阿明一起,都被她击败了。我们是战败者,所以我们要向她的淫屄致敬,接受她的蹂躏和淫辱。
“接着叫,贱货”,妻子兴奋地说,“你这家伙,不过是吃了春药,就敢挺着一根欠操的鸡巴,嚣张得像只发情的公狗,让老娘把你干成阳痿,把你操成人干儿……哦,小鸡巴还真坚挺,好,有种就继续挺着,让老娘好好过过瘾……五分钟,五分钟就好。让我操操……我操……我再操……啊”妻子尖利地呐喊起来,像一头疯狂的淫兽。
阿明显然禁不住这样迅猛的攻击,在妻子淫屄的奸淫下,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急促地喘息着,面孔都扭曲了,大颗大颗的汗滴不断流出来,像被暴雨淋过一样,他拼命收缩着身体,想从女人的胯下挣扎出来,但他的努力是徒劳的,我的妻子越操越猛,淫屄紧紧地钳住了他的肉棒,每一次套弄都将他的春袋高高拉起,再重重地落下,他终于痛苦地叫喊起来:“啊……哎呀……不要……操……死我了……住手啊!”妻子浪笑起来:“没用的小鸡巴,连一分钟还没到呢,你就求饶啦?为什幺是住手?听着,是屄在操你,不是手……”
她被阿明的哀嚎刺激得越发兴奋了,忽然将上下套动变为前后挺动,覆满了黑毛的丰满阴阜不停地下压、撞击,在这样狂野的奸淫下,阿明疼得脸色蜡黄,连哀求的声音都变了:“不行了……饶了我吧……真真……你做什幺我……都答应你,别,别再操了……”我的妻子——真真——呸了一声:“好吧,没用的家伙,再干你三十下,就放过你”,她拍了拍他的脸,“你自己计数哦,如果数错了,就再干你一千次!”说着,妻子晃动着雪白的臀部,再次向阿明的肉棒发起了攻击。阿明不敢怠慢,嘴里含含糊糊地数着:“一、二、三……哎呀……六,哦……九……”
听着他们的淫词浪语,我无端地涌起浓浓的悲哀,“真真,你真的是我曾经拼命追求的妻子?阿明,你真的是深得我信任的法律顾问?这个世界真荒诞啊。”
妻子的攻击十分迅猛,眨眼间阿明已经数到了三十,妻子狐媚的脸上忽然露出狡黠的笑容:“好了宝贝,让老娘看看你的小喷泉!”说罢,她狠狠夹住了肉棒,双腿用力,竟然以肉棒为圆心,整个人在男人的身上转了一个圈子,然后猛地站起身来,跳开一步。阿明的肉棒早已红肿,被妻子这一转,痛得他尖叫起来。奇怪的是,当妻子站起之后,他的肉棒果然开始了喷射,那些精液十分稀薄,却喷得又高又远。看着他抽搐着四肢,将几乎干涸的生命精华不断地喷射出去,那既滑稽又无助的样子,我真的狠不下心来痛恨他——说到底,我们都是同病相怜的人呢。 本文来自
妻子一边欣赏阿明的喷泉,一边用手指揉擦着自己的阴蒂,娇笑道:“真好看!看在你喷泉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看着阿明如释重负的昏晕过去,她脸上的神色渐渐转为不屑:“操你爹的!又装死狗?”很明显,她仍然性欲高涨,我的心跳加快了——接下来,这个荡妇会怎幺折磨我呢?
妻子转过身来,手指仍然在阴部不停地抠弄,却是一脸柔媚,甚至还嘟起了嘴:“老公,这衰狗又完了,你救救我吧,我的小屄好像着火了!”
妈的,一个美丽的少妇,嘟着嘴卖萌,嘴里说的却全是粗话,真是奇葩!可是面对这个奇葩,我是真的有点害怕了。
不知道为什幺,我对痛苦的承受能力非常强大,妻子对我的奸淫是最凶狠的,但我从来都不会昏迷,只能清醒地承受种种折磨,被她玩弄,被她强奸,被她侮辱。我也从来不会向她求饶,不为别的,只为男人可笑的自尊,但这似乎勾起了妻子极大的征服欲望,她甚至对我说,只要我肯好好地求她一次,她可以将我的资产还给我。 copyright
面对妻子的求助,我没有说话,只轻轻地摇了摇头。
妻子走了过来,岔开了修长的双腿,浓密的黑色森林中,一道深深地裂缝清晰可见——那是我永远也填不满的欲壑,也是她淫虐男人的最强大武器。在那深深的欲壑中,隐藏着几个神秘的孔洞,我觉得那些孔洞里都有锋利的牙齿,随时都可能把男人咬成碎片后吞掉。当然,也可能随时喷发出猛烈的水流,将男人淹没。就像现在,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就像看着一个有趣的玩具,她的小屄不时地滴落淋漓的淫液,有的滴落在我脸上,有的滴在我身上。
“我真搞不懂你,”她疑惑地说,“只要你肯说‘老婆饶命啊,你个浪屄操死我啦’,让我爽一爽,我就可以放过你。你为什幺就是嘴硬呢?难道你真的是个硬汉?”
我无力地摇了摇头,我算不上硬汉。不然我也不会因为畏惧妻子的奸淫而将自己的产业逐步转给她——说来惨痛,那些转让文件,都是妻子在床下将我操得筋疲力尽之后,在她继续奸淫的威胁下签订的。而阿明,就是这些文件的签订见证人。也就是说,我早已经在她的淫屄下屈服了,但我弄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什幺不肯在口头上向妻子求饶,哪怕在她永无休止的压榨下,短暂地神智迷失时也不会认输。
显然,妻子也想到了这一点,她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情欲:“好啦,不用这幺费心,你不认输,我就接着强奸你,好不好?”她直起身来,叉开了修长的双腿,对我勾了勾小指:“过来,给老娘好好地舔!”我接着摇头,很坚定地说:“不!”妻子笑了,“我喜欢你的坚毅不屈,如果我说什幺你都乖乖地听话,那就是顺奸,不叫强奸了。”说着,她抢上一步,双手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口鼻埋在了她的胯间。刹那间,一股略带腥臊的气息淹没了我。 内容来自
“我叫你不舔,叫你不舔……”妻子责骂起来,一边骂一边挺动她的腰肢,将她毛茸茸的三角区域撞向我的脸。妻子的淫屄上布满了淫水,很快浸湿了我的脸颊。在她有力的撞击下,我不禁发出了轻微的哼声,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因为她的耻骨撞酸了我的鼻子。
“被女人操哭了?”妻子敏感地发现了我的变化,讥笑道:“小鸡巴老公,这才刚刚开始呢!”她猛地按住了我的头颅,阴部死死地贴住了我的脸,湿润的大小阴唇包住了我的口鼻,然后不断地上下摩擦。这种姿势下,我无法呼吸,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我的脚开始胡乱地划动,双手握着妻子的腰,用力向外推。然而我原来一直是斜靠床头,双手根本用不上力,也推不开她。也许只有一分钟,也许过了一小时?因为窒息,我的神智迅速模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清醒过来,睁开眼,眼前依然是妻子毛茸茸湿淋淋的屄,我还没有说话,妻子的屄就又压了过来。几分钟后,我又昏死了。 copyright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被平放在地板上,嘴里被塞入了一个圆球,垂眼看时,却发现自己的嘴里长出了一根黑黝黝的阴茎!这根人工阴茎是如此粗壮,将我的口腔撑得满满的,长度足有八寸。我呆呆地望着这根东西,还没有来得及扯下它,妻子已经将它插入了自己的身体,我冷冷地看着妻子雪白的臀部满满坐落下来,直到她的臀瓣落在我的脸上,那黑黝黝的大家伙也完全没入了妻子的屄里。妻子欠了欠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老公,你最好盼着我早点高潮!不然我就要操你的鸡巴了。”
这绝对是很大的威胁,因为我的性器早被妻子操得红肿不堪——在她强奸我的时候,每当我的阴茎完全勃起,她就会在我的阴茎根部系上一条红线,以延长我的射精时间。只有长时间的充血勃起,才能保证她的舒爽,代价就是每次性交之后,我的阴茎都会肿胀好几天,有时甚至会便血。如果这时候妻子再不管不顾地硬操的话,很可能会让我的阴茎海绵体坏死的。
妻子开始缓慢地套弄了,她充沛的淫水顺着假阴茎流淌下来,流到我的嘴角,又顺着嘴角流到地板上。或许是粗大的假阴茎带来了新奇的刺激,或许是我配合的呻吟声让她兴致高涨,妻子很快就气喘吁吁了,随即,她开始浪叫起来:“哦……好爽……浪屄好爽……呀,小鸡巴老公,我操死你,操,啊操死你……操得你叫妈……贱货老公,欠操的老公,我……我……我操死啊!”她的雪臀一阵狂摇,紧接着身子一僵,大量的淫液从她的屄里喷射出来,喷了我一头一脸。她半蹲起来,将假阴茎退出体外,自己的左手却在阴蒂上拼命地揉擦,嘴里仍然不断地喊着“操死你”、“操死你”,随后她纤细有力的腰肢再次挺动了几次,更多的淫液喷射出来,射得又高又远,霎时间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妻子潮吹了!我长吁了一口气——她终于爽透了,应该不会继续淫辱我了吧?
妻子拔出了我嘴里的假阴茎,满足地叹了口气:“唔,不错。老公坚持得不错。今天要给你一点儿奖励。”“把嘴张开!”她命令道。我知道她要做什幺,紧紧地闭住嘴。妻子笑了:“你还是这幺倔强!别不识抬举,把嘴张开!不然操你的鸡巴!”在她的威胁下,我张开了嘴。
“格格”,妻子浪笑起来,“老公,你是我可爱的小尿壶!”妻子一边说,一边蹲起身子,双足岔开,将她的阴部对准了我张开的嘴巴。
白亮亮的尿液从妻子的胯间喷射进我的嘴里,由于尿的太快,呛得我咳嗽起来。妻子怒了,抬手打了我一个耳光,“没用的老公,连尿壶也做不好!真扫兴。”她忽然站了起来,将身子转向了阿明,“别装死了,过来喝老娘的尿!”
阿明果然已经醒了,听了妻子的命令,他老老实实地跪爬了几步,抬起头来,张开了嘴,将嘴巴凑在妻子的胯下。妻子拍了拍阿明的脸:“还是你乖。一定要都喝完哦。”说着,妻子尿在了阿明的嘴里。阿明真的挺厉害,他大口地吞咽着,竟然没有让尿液流出来。 本文来自
妻子皱了皱眉,“你们太脏了,我得好好洗个澡。”说着,妻子转身进了浴室。至于我和阿明两个男人,因为是这场战斗的残兵败将,所以依然躺在战场上,苟延残喘,等待着妻子的下一次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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