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朱颜血紫玫05第四部

女神小说 2023-03-27 23:52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慕容龙有些惋惜地爱抚着神尼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说一句:淫妇雪峰愿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过你这条腿。」
慕容龙有些惋惜地爱抚着神尼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说一句:淫妇雪峰愿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过你这条腿。」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唉……」慕容龙叹息着摇头。「想当日师太闯宫时如何威风!两位护法、四位长老尽数败在你手中。我还记得你单凭空手就挡住了一枚破空雷……」他提起神尼的右臂,轻轻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议的拧转了一个怪异的角度。接着软软掉在笼底,再没有往日的半分气势。
  慕容龙先攀住神尼肩头的钢链拽了几把,然后手掌随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吊钟状的豪乳上,两指捻着乳头作势欲捏,待神尼浑身绷紧,却又一笑放手,「师太莫怕,这个若是弄坏了,大家操起来未免不够尽兴……」
  手掌从腰臀一路滑过,最后停在左膝。
  圆润的膝盖曲线优美,光泽如玉。慕容龙感受着肌肤的滑腻,浅笑道:「师太轻功过人,昔日立在枝头用的就是这条腿吧。不知捏碎之后,是不是还能来去如风……」
  雪峰神尼脸上满是精斑、尿迹,还淌着徒儿的淫液。事已至此,任何话都是徒惹讥笑。她闭着眼,任凭满腔的愤恨在胸口激荡,只是一言不发。
  手指缓缓收拢,与此同时,膝骨似乎慢慢变得坚硬,与指力对抗。
  时间长得彷佛没有尽头,当「格」的一声脆响传来,雪峰神尼彷佛解脱般委顿于地。等剧痛袭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四肢尽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响未歇,雪峰神尼突然尖叫一声:「慕容龙!!!」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龙也为之色变。一瞬间,他觉得周身发冷,背后似乎伸出无数冰冷的手臂,蛇一般缠在身上。慕容龙不得不用一声大笑来掩饰自己摇荡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声却使空气愈发冰冷。
  一时间林中悄无声息,只剩雪峰神尼凄厉地声音隐隐回响。
  血红色的夕照浸没天地,三具赤裸的身体沐浴在无边血色中,彷佛预示着他们浴血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顺地跪在男子面前,轻声道:「哥哥,妹妹想跟师父说几句话。」
  男子盯着铁笼中四肢俱废的美妇,半晌后冷冷说道:「好!」
  68「师父。你想死吗?」少女轻声问。
  美妇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我要等着看他死!」
  少女沉默片刻,又问道:「师父,你怪我吗?」
  「不。不会。」
  少女凄然一笑,隔着铁笼把脸贴在美妇满是污渍的脸庞上,低声说:「谢谢师父……」她把声音压得更低,「徒儿破体以后,散乱的真气虽然无法聚拢,但似乎变得更强了。」
  美妇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浑不似四肢被残的废人。
  少女静静说:「那禽兽几次试图吸取徒儿的真元,每一次徒儿都觉得有他的真气冲撞丹田。徒儿内功被制,无法练功,但被真气冲撞后,丹田内的真气似乎增长。」
  良久之后,身体被残的美妇轻叹般说道:「玫儿,看来宝典另有奥妙,但师父现在再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知,不必挂念为师。生死,都是虚幻罢了…
  …」
  少女放开手,朝笼中美妇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无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转,并没有叫白玉莺起身。
  室中沉默了一会儿,白玉莺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压力,瑟缩地问道:「少夫人叫奴婢有什麽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边的羊脂玉杯。
  白玉莺连忙膝行近前,接过玉杯斟上一杯浅红色的玫瑰露,递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浅浅饮了一口,这才淡淡道:「风奴呢?」
  白玉莺小心答道:「宫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回亲字丁室。」
  白玉莺嗫嚅着说道:「宫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会跟他说。纪奴呢?」
  白玉莺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麽一天之间就变得这样气派十足,俨然以女主人自居——还不都是被掳来的女人吗?「宫主命纪奴去侍奉灵玉长老了。」
  紫玫神色不变,轻轻放下玉杯,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寒意,「让鹂奴去传我吩咐,叫她先回来。」
  这摆明是让妹妹白玉鹂去替换纪眉妩,但白玉莺不敢反抗,只得低声答应。
  白玉莺离开后,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来。临行前,她习惯性地把空弩系在腰间。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内窃窃私语,见少夫人出来,连忙蹲身施礼,白玉鹂悄悄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玫瑰仙子,垂着头离开圣宫去找灵玉真人。白玉莺则一声不响地跟在少夫人身后。
  ************走进辛室,紫玫深深纳了个福。
  叶行南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客气,不禁瞪目结舌。
  「叶护法,小女子来取风奴所用药物。」
  「噢……」叶行南这才回过神来,「嗯嗯……」他连连点头,从药橱中取出失神丹和犬药。
  不等白玉莺上前来接,紫玫便亲手取过药物,然后朝叶行南嫣然一笑,「多谢护法。」
  紫玫离开半天,叶行南才一屁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头这是怎麽了?」
  「把你的钥匙拿来。」
  白玉莺本来想说没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经知道钥匙是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龙手里,甬道的珠辉又无法照入石室,紫玫便点了一枝蜡烛。
  石门轧轧洞开,室内回汤的娇喘立即响亮起来。
  风晚华四肢着地,高翘着雪臀拚命挺动。在她身后,一条纯黑的巨犬与她臀部相接,血红的狗阳嵌在肉穴跳动不止。风晚华满脸潮红,嘴里「咦咦呀呀」叫个不停。黝黑的皮毛击打在雪嫩的圆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目光呆滞,坚挺的玉乳四下乱晃,连那只被削掉一半的乳头也硬硬突起。
  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惊醒。看着师姐母狗般狂欢的淫态,心里填满苦涩的滋味。
  绝对不能让师姐在这里再住下去,还是回去的好。再怎麽那也是人住的地方……紫玫黯然神伤,把蜡烛递给白玉莺,自己掏出丝巾,仔细抹去师姐脸上的汗水。
  风晚华已经被药物破坏了神智,与发情的巨犬同居的这些日子,半是强迫,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脑已经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对紫玫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欣喜若狂地与犬只交合着。昔日风采亮丽,气势迫人的流霜剑,如今无论举止形态,都与一条母狗无异。
  紫玫试探着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阳,带师姐离开。但用力一扯,雪臀间嫩肉突起,狗鞭紧紧卡在其中,动弹不得。再一拽,风晚华却吃痛似的低叫一声,接着扭动腰臀,让肉棒进得更深。
  身后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少夫人,拔不出来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莺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样,圆臀高举,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蜡烛较细,她怕肉穴无法夹紧,便插在了菊肛中。
  紫玫张口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什麽都没说,她就主动拿肉体当烛台,实在是下贱!心里恨意一起,便扭过头,一言不发。
  紫玫帮师姐擦了又擦,手里的丝巾早已湿透了,巨犬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心急如焚,两眼冒火地盯着嚣张的狗阳——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蜡烛越烧越短,当白玉莺感觉到摇曳的火焰进入臀缝时,黑犬终于咆哮着射出滚烫地浓精。
  叽咛一声,狗阳从湿透的肉穴中掉出。风晚华媚眼如丝,过度的交合耗尽了她单薄的体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撑起圆臀,等待下一只肉棒。
  旁边的花犬懒洋洋爬了起来,摇着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来。紫玫毫不犹豫地拖起师姐,然后一把将白玉莺推到身前,挡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莺又惊又怕,愣愣看着少夫人带着风奴从容离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尖叫着拚命爬起。
  雪臀中已经看不到烛身,火苗直接燃烧在浅褐色的菊纹中。白玉莺惊恐万状,顾不得肛中的炙痛,挣扎着爬向敞开的石门。
  身后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接着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拥着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甬道。
  ************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下体。被无数人奸淫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之后,她的洁癖早已烟销云散。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温热的毛巾擦过秘处,立时快感连连。别人的精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触就泛滥的淫液却怎麽也无法洗净。纪眉妩捂着下腹,怔怔出神。
  热水的刺激下,花蒂渐渐发硬,纪眉妩下意识地玉手一动,花蒂触电般传来噬骨的震颤。被焚情膏征服的肉体再也无法抗拒,洁白的毛巾一松,落在盆内泛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门而入,慌忙侧过脸。
  纪眉妩跪坐在地上,红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肿胀的花瓣内竭力拨弄。等她在高潮的战栗中睁开眼,两女四目交投,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纪眉妩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起身接过师姐。
  昏睡中的风晚华仍然蜷缩着身体,纵然放在榻上也不愿展开四肢。
  「今晚先放在这里,明天我送师姐回原来的房间。」紫玫声音轻飘飘毫无力气。难言的自责侵蚀着她的心灵,若非自己要求,大师姐和三师姐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还有,那些药都是自己亲手涂上的——她永远都忘不了。
  纪眉妩点点头,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问什麽,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后该怎麽办——况且,对被淫药改造而沉溺于肉慾的纪师姐,她也不愿轻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紫玫娇喘细细,满脸晕红地小声说:「我想送风奴回去……莺儿和鹂儿帮我……」
  慕容龙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宫主夫人,自然有权管理后宫。」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龙挽住她柔软的腰身,向后倒去,轻笑道:「来,让哥哥再疼你一回…
  …」
  淡淡的珠辉中,泛起动人的春色。
  69洛阳传来消息,当地的四帮三会联成一体,对抗神教,霍长老激战数场,都未能取胜。蔡长老星夜驰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灭掉氐人的洛马帮,占据东城一隅,与剩下六帮抗衡。
  慕容龙「唰」的扔掉飞鸽带回的情报。他妈的!霍狂焰这个莽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控制洛阳是为了控制当地的商会,尽量避免与白道正面冲突。如今倒好,下山不过数日便逼得洛阳武林联手对外。
  沐声传长袖一卷,捡起纸片看了片刻,沉声道:「不妨。洛阳这四帮三会以长鹰会为首,帮主薛长鹰属下曾经见过,并无多少真才实学,只是出身于九华剑派,师门显赫,交游甚广,又擅于勾联官府,才当上帮主。」他顿了顿,又道:「广阳帮的孙同辉坚毅果决,倒是个人物。」
  慕容龙沉吟多时,「如此,请沐护法坐镇教中。本宫明日便赶赴洛阳。」
  ************萧佛奴细眉颦紧,眼巴巴看着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顾清理家什,谁都没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鹂被灵玉蹂躏了一夜,下体被这个恶道玩弄得红肿不堪。当灵玉让她把新制的拂尘纳入体内,为兵刃作祭时,白玉鹂对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白玉莺的遭遇更惨。她脱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身武功,狗阳进入体内之后,也只能挺着下体等它射精。结果整整被奸淫了一个时辰,才挣扎着爬出戌室。她费尽力气排出出深入肠道的残烛,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辈子都锁在室内让狗奸淫到死!
  萧佛奴轻轻哼了一声,试图让两人看到她窘态。但两女似乎没有听见。虽然百般不愿,但股间的异状却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声。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微笑着缓步走到榻边,「夫人,有什麽不舒服吗?
  」
  萧佛奴玉脸涨得通红,她侧过脸不敢看婢女戏谑的神情,像羞涩的小女孩般咬弄着唇瓣。
  「没什麽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莺笑盈盈直起腰,作势离开。
  「不要走……」萧佛奴舌头伤势刚癒合,说话还有些不方便,她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莺长长的睫毛一闪,带着小小的惊愕说道:「呀,夫人先忍一下,奴婢这就去请叶神医。」
  「不要!」萧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白玉莺冷冷看着美艳的女主人,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半晌后她冷笑一声,「没事就算了!小鹂,我们走!」说着甩手离开。 内容来自
  「等一下!」萧佛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它……又出来了……」
  「什麽出来了?」
  萧佛奴细若蚊蚋的小声说:「大便……」
  「请夫人声音大一点,奴婢听不清楚。」
  萧佛奴红唇颤抖,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发出声音,「大便。」话音未落,羞耻的泪水便从滚烫的俏脸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来了?」两女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
  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两手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无法掩住自己羞赧的玉脸。
  手指硬梆梆伸到胸前,先解开了上身的亵衣,美妇小声乞求道:「不要脱…
  …这个不要脱……」
  白玉鹂一脸肃然,「不脱怎麽行,万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吗?」
  萧佛奴顿时哑口无言。
  白氏姐妹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将萧佛奴的贴身小衣脱了个乾乾净净。
  赤裸的女体曲线饱满,肌肤白嫩,充满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但在这具光润如玉,美艳无匹的身体中间,却胡乱包着一块皱巴巴的棉布,在股间厚厚缠成一团,像是个包着尿布的婴儿。
  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粗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着。
  「请夫人把腰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
  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萧佛奴的两腿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后七手八脚地解下尿布。一边解一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孩子都不如!」
  美妇根本无从反抗,只能闭上眼逆来顺受,任两个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深入菊洞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慕容龙有些惋惜地爱抚着神尼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说一句:淫妇雪峰愿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过你这条腿。」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唉……」慕容龙叹息着摇头。「想当日师太闯宫时如何威风!两位护法、四位长老尽数败在你手中。我还记得你单凭空手就挡住了一枚破空雷……」他提起神尼的右臂,轻轻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议的拧转了一个怪异的角度。接着软软掉在笼底,再没有往日的半分气势。
  慕容龙先攀住神尼肩头的钢链拽了几把,然后手掌随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吊钟状的豪乳上,两指捻着乳头作势欲捏,待神尼浑身绷紧,却又一笑放手,「师太莫怕,这个若是弄坏了,大家操起来未免不够尽兴……」
  手掌从腰臀一路滑过,最后停在左膝。
  圆润的膝盖曲线优美,光泽如玉。慕容龙感受着肌肤的滑腻,浅笑道:「师太轻功过人,昔日立在枝头用的就是这条腿吧。不知捏碎之后,是不是还能来去如风……」
  雪峰神尼脸上满是精斑、尿迹,还淌着徒儿的淫液。事已至此,任何话都是徒惹讥笑。她闭着眼,任凭满腔的愤恨在胸口激荡,只是一言不发。
  手指缓缓收拢,与此同时,膝骨似乎慢慢变得坚硬,与指力对抗。
  时间长得彷佛没有尽头,当「格」的一声脆响传来,雪峰神尼彷佛解脱般委顿于地。等剧痛袭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四肢尽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响未歇,雪峰神尼突然尖叫一声:「慕容龙!!!」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龙也为之色变。一瞬间,他觉得周身发冷,背后似乎伸出无数冰冷的手臂,蛇一般缠在身上。慕容龙不得不用一声大笑来掩饰自己摇荡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声却使空气愈发冰冷。
  良久之后,身体被残的美妇轻叹般说道:「玫儿,看来宝典另有奥妙,但师父现在再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知,不必挂念为师。生死,都是虚幻罢了…
  …」
  少女放开手,朝笼中美妇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无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转,并没有叫白玉莺起身。
  室中沉默了一会儿,白玉莺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压力,瑟缩地问道:「少夫人叫奴婢有什麽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边的羊脂玉杯。
  白玉莺连忙膝行近前,接过玉杯斟上一杯浅红色的玫瑰露,递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浅浅饮了一口,这才淡淡道:「风奴呢?」
  白玉莺小心答道:「宫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回亲字丁室。」
  白玉莺嗫嚅着说道:「宫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会跟他说。纪奴呢?」
  白玉莺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麽一天之间就变得这样气派十足,俨然以女主人自居——还不都是被掳来的女人吗?「宫主命纪奴去侍奉灵玉长老了。」
  紫玫神色不变,轻轻放下玉杯,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寒意,「让鹂奴去传我吩咐,叫她先回来。」
  这摆明是让妹妹白玉鹂去替换纪眉妩,但白玉莺不敢反抗,只得低声答应。
  白玉莺离开后,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来。临行前,她习惯性地把空弩系在腰间。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内窃窃私语,见少夫人出来,连忙蹲身施礼,白玉鹂悄悄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玫瑰仙子,垂着头离开圣宫去找灵玉真人。白玉莺则一声不响地跟在少夫人身后。
  ************走进辛室,紫玫深深纳了个福。
  叶行南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客气,不禁瞪目结舌。
  「叶护法,小女子来取风奴所用药物。」
  「噢……」叶行南这才回过神来,「嗯嗯……」他连连点头,从药橱中取出失神丹和犬药。
  不等白玉莺上前来接,紫玫便亲手取过药物,然后朝叶行南嫣然一笑,「多谢护法。」
  紫玫离开半天,叶行南才一屁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头这是怎麽了?」
  「把你的钥匙拿来。」
  白玉莺本来想说没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经知道钥匙是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龙手里,甬道的珠辉又无法照入石室,紫玫便点了一枝蜡烛。
  石门轧轧洞开,室内回汤的娇喘立即响亮起来。
  风晚华四肢着地,高翘着雪臀拚命挺动。在她身后,一条纯黑的巨犬与她臀部相接,血红的狗阳嵌在肉穴跳动不止。风晚华满脸潮红,嘴里「咦咦呀呀」叫个不停。黝黑的皮毛击打在雪嫩的圆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目光呆滞,坚挺的玉乳四下乱晃,连那只被削掉一半的乳头也硬硬突起。
  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惊醒。看着师姐母狗般狂欢的淫态,心里填满苦涩的滋味。
  绝对不能让师姐在这里再住下去,还是回去的好。再怎麽那也是人住的地方……紫玫黯然神伤,把蜡烛递给白玉莺,自己掏出丝巾,仔细抹去师姐脸上的汗水。
  风晚华已经被药物破坏了神智,与发情的巨犬同居的这些日子,半是强迫,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脑已经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对紫玫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欣喜若狂地与犬只交合着。昔日风采亮丽,气势迫人的流霜剑,如今无论举止形态,都与一条母狗无异。
  紫玫试探着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阳,带师姐离开。但用力一扯,雪臀间嫩肉突起,狗鞭紧紧卡在其中,动弹不得。再一拽,风晚华却吃痛似的低叫一声,接着扭动腰臀,让肉棒进得更深。
  身后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少夫人,拔不出来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莺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样,圆臀高举,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蜡烛较细,她怕肉穴无法夹紧,便插在了菊肛中。
  紫玫张口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什麽都没说,她就主动拿肉体当烛台,实在是下贱!心里恨意一起,便扭过头,一言不发。
  紫玫帮师姐擦了又擦,手里的丝巾早已湿透了,巨犬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心急如焚,两眼冒火地盯着嚣张的狗阳——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蜡烛越烧越短,当白玉莺感觉到摇曳的火焰进入臀缝时,黑犬终于咆哮着射出滚烫地浓精。 copyright
  叽咛一声,狗阳从湿透的肉穴中掉出。风晚华媚眼如丝,过度的交合耗尽了她单薄的体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撑起圆臀,等待下一只肉棒。
  旁边的花犬懒洋洋爬了起来,摇着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来。紫玫毫不犹豫地拖起师姐,然后一把将白玉莺推到身前,挡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莺又惊又怕,愣愣看着少夫人带着风奴从容离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尖叫着拚命爬起。
  雪臀中已经看不到烛身,火苗直接燃烧在浅褐色的菊纹中。白玉莺惊恐万状,顾不得肛中的炙痛,挣扎着爬向敞开的石门。
  身后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接着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拥着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甬道。
  ************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下体。被无数人奸淫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之后,她的洁癖早已烟销云散。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内容来自
  温热的毛巾擦过秘处,立时快感连连。别人的精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触就泛滥的淫液却怎麽也无法洗净。纪眉妩捂着下腹,怔怔出神。
  热水的刺激下,花蒂渐渐发硬,纪眉妩下意识地玉手一动,花蒂触电般传来噬骨的震颤。被焚情膏征服的肉体再也无法抗拒,洁白的毛巾一松,落在盆内泛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门而入,慌忙侧过脸。
  纪眉妩跪坐在地上,红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肿胀的花瓣内竭力拨弄。等她在高潮的战栗中睁开眼,两女四目交投,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纪眉妩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起身接过师姐。
  昏睡中的风晚华仍然蜷缩着身体,纵然放在榻上也不愿展开四肢。
  「今晚先放在这里,明天我送师姐回原来的房间。」紫玫声音轻飘飘毫无力气。难言的自责侵蚀着她的心灵,若非自己要求,大师姐和三师姐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还有,那些药都是自己亲手涂上的——她永远都忘不了。
  纪眉妩点点头,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问什麽,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后该怎麽办——况且,对被淫药改造而沉溺于肉慾的纪师姐,她也不愿轻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纪眉妩无言地垂下柔颈,仔细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纪眉妩轻轻一拥,转身离去。
  ************慕容龙刚刚商议完的细节,意气风发地回到圣宫。这次离宫,是他征服天下的第一步,从此星月湖将成为一支新兴势力,崛起于群雄纷争的时代。
  紫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般蹲身帮他解下腰带,除去外袍,一举一动都显示出似水的柔情。 copyright
  慕容龙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时,眼中流露出一丝隐约的凄然,然后便再不去看它。小丫头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静静坐在床头。
  慕容龙搂住妹妹香软的躯体,微笑道:「还痛吗?」
  紫玫摇了摇头,又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大笑着吻上玉人鲜艳的红唇。紫玫乖乖张开小嘴,主动吐出香舌,让他吸紧。
  良久,慕容龙松开嘴,柔声道:「晚上做什麽了?」
  紫玫娇喘细细,满脸晕红地小声说:「我想送风奴回去……莺儿和鹂儿帮我……」
  慕容龙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宫主夫人,自然有权管理后宫。」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龙挽住她柔软的腰身,向后倒去,轻笑道:「来,让哥哥再疼你一回…
  …」
  淡淡的珠辉中,泛起动人的春色。
  69洛阳传来消息,当地的四帮三会联成一体,对抗神教,霍长老激战数场,都未能取胜。蔡长老星夜驰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灭掉氐人的洛马帮,占据东城一隅,与剩下六帮抗衡。
  慕容龙「唰」的扔掉飞鸽带回的情报。他妈的!霍狂焰这个莽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控制洛阳是为了控制当地的商会,尽量避免与白道正面冲突。如今倒好,下山不过数日便逼得洛阳武林联手对外。
  沐声传长袖一卷,捡起纸片看了片刻,沉声道:「不妨。洛阳这四帮三会以长鹰会为首,帮主薛长鹰属下曾经见过,并无多少真才实学,只是出身于九华剑派,师门显赫,交游甚广,又擅于勾联官府,才当上帮主。」他顿了顿,又道:「广阳帮的孙同辉坚毅果决,倒是个人物。」
  慕容龙沉吟多时,「如此,请沐护法坐镇教中。本宫明日便赶赴洛阳。」
  ************萧佛奴细眉颦紧,眼巴巴看着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顾清理家什,谁都没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鹂被灵玉蹂躏了一夜,下体被这个恶道玩弄得红肿不堪。当灵玉让她把新制的拂尘纳入体内,为兵刃作祭时,白玉鹂对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白玉莺的遭遇更惨。她脱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身武功,狗阳进入体内之后,也只能挺着下体等它射精。结果整整被奸淫了一个时辰,才挣扎着爬出戌室。她费尽力气排出出深入肠道的残烛,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辈子都锁在室内让狗奸淫到死!
  萧佛奴轻轻哼了一声,试图让两人看到她窘态。但两女似乎没有听见。虽然百般不愿,但股间的异状却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声。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微笑着缓步走到榻边,「夫人,有什麽不舒服吗?
  」
  萧佛奴玉脸涨得通红,她侧过脸不敢看婢女戏谑的神情,像羞涩的小女孩般咬弄着唇瓣。
  「没什麽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莺笑盈盈直起腰,作势离开。 内容来自
  「不要走……」萧佛奴舌头伤势刚癒合,说话还有些不方便,她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莺长长的睫毛一闪,带着小小的惊愕说道:「呀,夫人先忍一下,奴婢这就去请叶神医。」
  「不要!」萧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白玉莺冷冷看着美艳的女主人,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半晌后她冷笑一声,「没事就算了!小鹂,我们走!」说着甩手离开。
  「等一下!」萧佛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它……又出来了……」
  「什麽出来了?」
  萧佛奴细若蚊蚋的小声说:「大便……」
  「请夫人声音大一点,奴婢听不清楚。」
  萧佛奴红唇颤抖,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发出声音,「大便。」话音未落,羞耻的泪水便从滚烫的俏脸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来了?」两女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
  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两手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无法掩住自己羞赧的玉脸。
  手指硬梆梆伸到胸前,先解开了上身的亵衣,美妇小声乞求道:「不要脱…
  …这个不要脱……」
  白玉鹂一脸肃然,「不脱怎麽行,万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吗?」
  萧佛奴顿时哑口无言。
  白氏姐妹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将萧佛奴的贴身小衣脱了个乾乾净净。
  赤裸的女体曲线饱满,肌肤白嫩,充满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但在这具光润如玉,美艳无匹的身体中间,却胡乱包着一块皱巴巴的棉布,在股间厚厚缠成一团,像是个包着尿布的婴儿。
  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粗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着。
  「请夫人把腰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
  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萧佛奴的两腿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后七手八脚地解下尿布。一边解一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孩子都不如!」
  美妇无言以对,只能任两人奚落。
  尿布松开,两女同时扭过头去,捏着鼻子说:「怎麽还在拉?真恶心!」白玉莺抬手打在肥白翘挺的圆臀上,娇喝道:「你有完没完!」
  萧佛奴羞愤欲死,竭力收紧菊肛。只见她纤腰微挺,雪臀紧绷,但臀缝底部的菊洞却松松垮垮使不上一点力气。绽裂的肛门红肉翻卷,肛窦吐露,流质状的污物泊泊涌出。虽然伤口已经癒合,但受损的肠道还有缕缕血丝。
  白玉莺在臀上用力一拧,没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没能拧住。她咬牙再次拧住细嫩的臀肉,狠狠一扭,厉喝道:「快些拉!」 内容来自
  萧佛奴失声痛叫,菊洞一阵蠕动,接着一股气体夹着污物倾泄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恶心!」两女一边擦拭,一边讥笑。
  出卖紫玫之后两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折磨,所有的内疚胆怯都变作了恨意,对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时她们把怒气都发泄在仇人的娘亲身上,两人将萧佛奴雪臀完全掰开,毛巾顺着臀缝重重抹拭。最后白玉莺把毛巾裹在指上,插进松弛的肛洞乱捅乱抠。
  美妇根本无从反抗,只能闭上眼逆来顺受,任两个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深入菊洞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白氏姐妹对视一眼,换上笑容道:「夫人,该给您抹药了。」
  ************此时紫玫正在安置大师姐风晚华。她指名要了师姐原来所在的丁室,然后把帮众都赶了出去。
  合上门,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细搜寻那个似花似云的图形。五间石室已得其三,下一个想来就是这间了。
  刚刚看完一面墙壁,一抬眼,紫玫顿时吓了一跳。风晚华四肢着地,傻笑着看着她。
  紫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连忙爬起来挽住师姐的手臂,「师姐起来吧…
  …起来啊……」
  任她怎麽使力,风晚华都牢牢趴在地上,挺着臀部左右摇摆,像是晃动着一根无形的尾巴。忽然间,她红唇一张,「汪」的叫了一声。
  声音虽小,紫玫胸口却一下子被堵住了。
  风晚华对她的神情一无所知,叫了一声后,她似乎发现了一个新天地,又兴奋地连叫数声。然后伸出香舌,拚命晃动圆臀。
  美丽的脸庞在紫玫眼里越来越陌生,她傻傻看着完全变成一条狗的师姐,无边的恐惧席卷而来。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顾不得去寻找宝藏的线索,惊慌失措地跑出石室。直到跑回圣宫,坐在自己房内,身体还不住颤抖。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白氏姐妹连忙住手。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进来,两人胆子又大了起来。
  她们悄悄顶上门,然后笑嘻嘻道:「奴婢给夫人抹药,请夫人放松贵体……
  」
  碧绿色的药膏被细细涂抹在菊洞内外,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不多时焚情膏便被嫩肉吸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这是宫主的吩咐,用不了几天,瘫软在床的美妇就会变成靠肛门获得快感的淫物。
  白氏姐妹把特制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只小手同时抚摸着美妇光洁的玉肩。手掌过后,吸收了油脂的肌肤愈发白腻动人,彷佛能挤出水般光润滑嫩。
  「夫人的皮肤真好……又细又滑,比缎子还光呢。」
  「可不是嘛,宫主最喜欢夫人的屁股了。这样一抹,白白嫩嫩,宫主操起来就更舒服了,」两女叽叽咕咕说笑着,浑不理会萧佛奴脸旁的泪水。
  抹完背部,两女将萧佛奴翻了个身,继续按摩正面。
  「夫人一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一些呢。」
  「嗯,宫主昨天还说,让咱们多给夫人按摩按摩,免得这麽漂亮的夫人变成个又胖又臭的脏母猪……」
  萧佛奴黯然神伤,她也感觉自己略微有些发福,但没想到儿子竟会这样嫌弃自己。
  「你瞧,夫人的腰不是粗了?」
  白玉莺凑过去一看,失笑道:「腰当然粗了,夫人是怀上宫主的龙胎了。」
  正在流泪的萧佛奴闻言失声尖叫,挣扎着要坐起来。
  70萧佛奴怔怔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怎麽也不敢相信乱伦的种子已经在子宫内生长。生过两胎的萧佛奴本来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但连日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了自己的生理变化。
  「少夫人刚刚与宫主成婚,夫人就怀上了宫主的龙胎……这是宫主的福气,也是夫人的福气。不知道这里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继承宫主的宝座……」白玉莺嘲讽地说。
  萧佛奴静静看着小腹,眼神渐渐散乱。
  白氏姐妹托着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见她还是一声不响,不由心里有气。两人抬手一按,将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间,「看清楚了吗?怀上龙子很得意吧?可这算你是的儿子呢还是孙子?」
  沉默的美妇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笑声,她娇笑着抬起头,眼波流转,宛如当日风华绝代的大燕皇妃。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使萧佛奴再一次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连忙摇着夫人的香肩,试图让她清醒过来。以前萧佛奴也曾经有过短暂的失神,只要一摇就能使她清醒,但这一次,两女摇了几下,萧佛奴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娇声道:「好哥哥,不要摇了嘛……」
  姐妹俩相顾失色,白玉莺伸手在她乳尖一拧,萧佛奴香躯花枝般一阵乱晃,风情万种地婉声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
  白氏姐妹心灵相通,只对视一眼便彼此会意。白玉鹂伸手探到夫人下体,掰开花瓣,白玉莺捻住勃起的花蒂,轻揉慢挑,逗得萧佛奴媚叫连连。
  萧佛奴红霞满脸,娇艳欲滴,「好哥哥……轻一些……哎呀……」
  白玉莺见她玉户淫液横流,手指一勾,探进肉穴。萧佛奴连忙扭动腰肢,娇滴滴地说:「哥哥别进去……不要压坏了咱们的龙子……」
  姐妹俩把萧佛奴平放在榻上,两手拨弄她的秘处,另外两只手则在玉体上四处游走。同时俯首含住美妇的乳头,竭力舔舐。不多时,萧佛奴便娇躯剧颤,高潮迭起,小嘴一张,便要浪叫出声。
  虽然石室的隔音极好,但两女还是不约而同地伸手按住萧佛奴的红唇。等美妇唔唔的低叫渐渐消失,昏昏沉沉的睡着,才放开手。 本文来自
  「夫人睡了这麽久,擦完身子也没醒……会不会出什麽意外?」
  「夫人经常这样,有时候醒了连宫主都不认识呢。」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报告宫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忧心忡忡地说着,但嘴角却挂着一丝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鹂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怎麽了?」
  「她又拉了……」
  尿布还没有来得及裹,污物从两腿间缓缓流出,直接沾在淌满淫水的床单上。
  ************慕容龙盘膝坐在静室,打坐运功。
  成婚后,他发现每次与妹妹交合,都会内功大进,直比当日朱邪青树助他打通任督二脉的突飞猛进。短短数日间,太一经的修为已经突破炼气化神的境界,进入第三层五气朝元。以目前的进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内完成取坎填离,达到阴姬终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层。
  一只不知从何处钻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龙背上,忽然一道肉眼难以看清的白光闪过,衣服纹丝未动,那只蚊子已经无影无踪。
  慕容龙缓缓吐气收功,双目一睁,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射。他袖子一扬,从腕下摸出一截七宝手柄。手柄长约半尺,色泽黯淡,像是粗铁打制,古拙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镶着七颗色泽各异的宝石,绚烂夺目。这正是星月湖镇教神兵之一,荡星鞭。
  当日慕容龙以此与雪峰神尼对敌,猝不及防下,荡星鞭威力还未施展便被神尼震碎鞭身。但此鞭奥妙在于鞭柄的奇异,不仅柄内中空可容纳鞭体,一旦施展开来,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射,甚至会透过手掌,七彩同现。
  无论夜战还是昼战,这种由内力催发的光芒都不会被其他光线所掩盖,而且鞭体的柔韧和力道也会以倍数增加。
  荡星鞭被毁之后,慕容龙以日月钩为随身兵刃。如今日月钩穿在雪峰神尼肩上,于是寻觅鞭体,重制此鞭。
  慕容龙手腕微动,一段玉白色近乎透明的鞭体从柄内闪电般激射而出。待拉到尽头忽然一弹,鞭体倒卷,缠在手臂上。只见鞭体由四根质地相同的细线绞成,两长两短。奇怪的是细线不仅韧性十足,而且光溜溜没有任何制作的痕迹,宛如天成。
  慕容龙注视着细白的鞭身,眼光充满了骄傲、自信,还有一丝丝的怜悯。他挽起荡星鞭放在脸上轻轻磨擦,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娘,我要带着你去征服天下。」
  ************紫玫款款起身,柔声道:「午饭吃了吗?」
  慕容龙点点头,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紫玫声音很小。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看着妹妹,果然紫玫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她垂下头,有些局促地捏着衣带,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copyright
  那种诱人的羞色,让慕容龙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拥住妹妹的纤腰,「想哥哥了吗?」
  紫玫着急地扳着他的手臂,一边挣扎,一边脸色通红地说道:「不要……」
  怀中酥乳翘臀曲线玲珑,隔着衣服还能清楚地感觉玉人肌肤的光滑,慕容龙色慾大动,一把抱起怀中的温香软玉,朝玉榻走去。一边走一边笑,「乖乖的,哥哥让你欲仙欲死……」心里却暗道:「顺便帮哥哥炼功好了。」
  焉知紫玫想的与他一般无二,她内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炼凤凰宝典。当下欲拒还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讲究「鼎炉」一物,因此历代宫主都不遗余力地搜罗天下女子以供使用。间或有人藉此练成神功,载于典藉,更引得无数人追慕向往。
  慕容龙虽然怀疑紫玫练的是凤凰宝典,但以为自己功力大进是因为拣到一个绝品「鼎炉」,而不知是由于两人修炼的真气契合;更没有想到自己修炼的同时,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气更上层楼。
  看到小丫头主动帮自己宽衣解带,慕容龙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报李,忽然听到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白玉莺有些惊慌地回禀说:「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未醒来。」
  虽然箭在弦上,但听到母亲情形有异,兄妹俩连忙整衣起身,赶到庚室。
  萧佛奴静静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她脸上红潮已褪,但高潮的愉悦却在她脸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龙两指搭在母亲腕上,一缕真气瞬息游遍全身。探得并无异状,他松了口气。接着真气微微加重,将萧佛奴从睡梦中唤醒。
  萧佛奴迷离地睁开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龙心头像被人狠捏一把,差点喷出血来。母亲入宫已经两个月了,这还是头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笑容——靠,她怎麽能笑这麽甜?
  慕容龙魂魄还未归位,只听耳边荡起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声:「哥哥,来抱人家嘛……」
  慕容龙魂飞天外,一把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的娇躯。
  紫玫却是心里发凉,她慌忙托起母亲的柔颈,唤道:「娘!娘!你醒醒啊!
  」
  萧佛奴眼中波光一闪,小女孩般皱起鼻子,有些不情愿地说:「哥哥,你怎麽把她也带来了。」
  紫玫着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儿!」
  慕容龙贪恋母亲此时的娇态,一边欣赏如花似玉的娇靥,一边笑呵呵道:「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娘会疯的!」紫玫尖叫道,她扭头朝外高声喊道:「叶护法、叶护法!莺奴!你去请叶护法,快点!」
  慕容龙脸色一板,正容道:「不用着急,我先用内力帮娘顺气活血。一个时辰之后再请叶护法。」
  紫玫气得嘴唇发抖,什麽顺气活血,还不是想藉机奸淫母亲!真是个畜牲!
  …」
  「嗯。」
  「太医说才两个月……祁哥,你高兴吗?」
  慕容龙一声不响。
  萧佛奴满脸幸福的喜悦,垂着眼廉柔声道:「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就叫他——龙儿,慕容龙。祁哥,你说好不好?……他长大了,一定像你那麽帅,又聪明,又勇敢,又有力气……我要教他读书写字,你教他骑马射箭……他将来一定会是个好皇帝,让慕容氏子孙延绵……」
  听着耳边如诗如梦的喃喃低诉,慕容龙喉头哽住,从七岁起就乾涸的眼眶又一次湿润。他把脸贴在母亲的小腹上,汹涌的泪水滴在白腻的肌肤上,露珠般滚动。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这个暴虐成性喜怒无常的主子,竟然也会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缓缓抬起头,说道:「去请叶护法。」
  他的声音冰冷如常,没有任何波动。英俊的面孔上也毫无表情,若非还沾着泪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宫主刚刚真的哭过。
  71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披襟窄袖一身鲜卑贵族打扮的慕容龙便立在阶前,远远眺望连绵的终南群峰。在他身后,留守神教与随行的高手分成两列,雁行排开。
  左边一列以金开甲为首,他身着银白短衫,浓发散在脑后,骠悍中又带着久经战阵的沉稳;紧随其后的是灵玉真人,他的道袍已经换成本堂的青色,负手而立,神色淡然,但眼中隐约闪动的精光,却有种嗜血的残忍;与两位长老相比,石蝎显得杀气外露,整个人就像他腰间的蝎尾钩,随时都准备与人性命相搏。
  宫白羽身材矮小,肤色黝黑,虽然貌不惊人,但潜踪匿迹,独闯禁宫如履平地的功夫却在众人之上。
  右边第一位是青袍布履的沐声传,其后站着屠怀沉、白银、青铜等人,留守星月湖。
  「叶护法呢?」慕容龙问道。
  「叶护法正在给夫人备药。」
  慕容龙点了点头。
  昨夜叶行南施针之后,萧佛奴的神智略微清醒一些,但还时有反覆。以她娇弱的身体,本来需在宫中静养,可此去龙城来回数月,慕容龙无论如何也不愿与母亲分离这麽久,于是不顾妹妹的泣求,叶行南的劝阻,执意携萧佛奴同行。随行的女眷除了母亲和妹妹,还有白氏姐妹沿途伺候,以及纪眉妩。
  ************「茉莉花油多带不便,这些使完,途中购买即可。用前先将这些药粉掺入,不需太多,一刀圭即可,这些足够半年之用。此药安胎宁神,绝无他异……夫人秉性柔弱,又卧床不起,血行不畅,又易感风寒,必须按摩不辍。若天气睛朗,可陪夫人出外散心,借景怡情……千万不可再受惊吓,夫人虽然芳华正盛,一旦动了胎气,后果难言……」
  叶行南絮絮叨叨说着,将各种药物细细包好,递到紫玫手中。
  紫玫把他的话一一记在心底,抬手接过药包,突然屈膝跪下,颤声道:「小女子年幼无知,以往多有得罪,求叶护法宽恕。」说着重重磕下头去。
  叶行南手忙脚乱地扶起紫玫,「少夫人言重了,快请起来。」
  紫玫牢牢跪在地上,仰起娇美绝伦的花靥,含泪道:「叶护法对我的爱护,小女子点点滴滴都记在心里。此去龙城,一别数月,有几件事还求护法费心。」
  「好说好说,我答应我答应,别哭,快起来吧。」叶行南呵哄着说道。
  「一个是我嫂嫂,她双目失明,又被锁在殿外,风吹日晒……求护法慈悲。
  」
  「嗯嗯嗯,这个,宫主……我来想办法。」
  「一个是我大师姐。她神智已失,手臂又有残疾,还求护法照料。」
  「可以可以,我派人照看。」
  紫玫声泪俱下,「还有我师父……她四肢俱废,又被穿骨勾筋……求护法…
  …」
  叶行南踌躇起来,昨晚诊治夫人之后,宫主曾特地交待过雪峰神尼。不管会疯会傻,无论如何使用什麽手段,都要首先击碎她的自尊,让神尼沉浸在肉慾中无法自拔,变成一头不知羞耻的淫兽;其次是要找出办法来汲取她的功力。宫主言犹在耳,但一看到少夫人乞怜的眼神,叶行南心一下子就软了。
  紫玫哽咽道:「玫儿知道宫主命令不可违背,只求叶伯伯垂怜……保住她们的性命……」
  保住性命并非难事,叶行南低叹一声,搀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请少夫人放心,在下尽力而为……」
  萧佛奴、慕容紫玫、白氏姐妹、纪眉妩,一众花枝招展的女子莺莺燕燕上了大车。沐声传心下不以为然,但想到自己少年时也是一般,他只是苦笑一声,拱手苍声道:「祝宫主此去旗开得胜。」
  身后的屠怀沉等帮众齐声叫道:「祝宫主旗开得胜,我星月湖威震天下!」
  慕容龙朗然一笑,踌躇满志地昂首向天。
  远处一只矫健的雄鹰冲天而起,飞出群峰合抱的山谷,将无边的山河笼罩在自己的巨翅之下。
  ************「从终南北麓下山,沿渭水向东,经过潼关天险,五日后便可到达洛阳。」
  金开甲扬鞭指向远方,「然后从洛阳一路北上,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到涿郡之后,再朝东北经渔阳、白狼,即可到达龙城。」
  慕容龙笑道:「如此听来龙城像是远在天边,苦寒不毛之地。」
  金开甲笑道:「二十年前属下曾去过龙城。其地远非苦寒,而且是三燕故都,甚为繁华。四周沃野千里,民风强悍,远非中原可比。」
  慕容龙闭上眼睛,悠然神往,「我慕容氏崛起龙城一隅,百余年间便称雄天下,四建燕国。祖宗皇图霸业,雄韬伟略,令后人追慕……」他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燃烧着无穷的雄心壮志,「身为慕容氏子孙,我慕容龙必要重建基业,复兴大燕,不负祖宗血脉!」 内容来自
  慕容氏英杰辈出,百年间将天下搅得天翻地覆,金开甲身为匈奴族裔也是心下佩服。
  灵玉淡淡一笑,他对女人的兴趣远比争夺天下要大,但宫主有此雄心,他也愿尽力辅佐,于是纵马上前,开口道:「如今天下分崩,北方周、秦、凉、夏四国割据,宋国占据江东,郑国独守巴蜀。神教位于周、秦、宋、郑四国之间,不知宫主从何处下手?」
  慕容龙道:「以长老之见呢?」
  灵玉沉吟道:「宋国秉承华夏衣冠,虽然兵弱,但难为宫主所用;郑国偏据一隅,因地势所限,纵然取而代之,也难有作为;周国国势方盛,与柔然联姻后已无后顾之忧,如今正秣兵粝马意图西进;秦国北邻柔然、铁弗、突厥诸部,屡经兵祸。去岁又遭大旱,日前与周国在潼关一战,虽然苦战未失,但国势已然动汤。宫主若趁机起兵,西入长安,大事可成。」
  慕容龙笑着摇了摇头,「不。我要先取周国。」
  灵玉一番分析入情入理,没想到宫主却选择了最难起事的大周,不由满腹疑问。旁边的金开甲却是心下了然,得知慕容龙身世之后,他就知道宫主绝不会放过周国。
  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十六年前正是他的突然反叛才使燕国毁于一旦。除慕容龙被星月湖掳走,皇妃萧佛奴由近卫救出以外,其他慕容氏皇族尽被屠戮,如此血海深仇,怪不得宫主会念念不忘。只是成大事者怎可以私仇为先……
  慕容龙看出两人的疑虑,缓缓道:「灵玉长老对各国情形了如指掌。若要在秦国起事,自然轻而易举。但我若占据长安,秦国如今的困境,也就是将来大燕的困境:一是北方诸部的威胁,二是周国的威胁,最重要是当地的饥荒。接下那麽个烂摊子,百害而无一利。」
  灵玉真人与金开甲对视一眼,均觉宫主所言有理。 本文来自
  慕容龙苦笑道:「我星月湖虽然称雄武林,但若要争夺天下,只能算是乌合之众。没有一年时间训练部伍,单靠各堂帮众与秦军作战……」
  金开甲神情渐渐凝重,江湖人士的彼此争斗与行军作战可是大相迳庭。现在起事,确实操之过急。
  「周国看起来兵强军盛,也并非没有可趁之机。姚兴本是汉人,虽然外联柔然,但对境内的异族却大加排斥。如今周国境内汉人不足半数,各地又堡壁林立,结寨自守——不过是建在流沙上的强国罢了。」
  灵玉长吁了一口气,点头道:「宫主见解极是,属下难及。」
  慕容龙看着群峰之上的浮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楚,「这都是朱邪护法教我的。」
  「哥哥……」紫玫从车窗探出头来,焦急地叫道。
  慕容龙连忙拨转马头,「怎麽了?」
  「娘……」紫玫话音未落,慕容龙已经离鞍而起,飞身掠入大车。 copyright
  紫玫拥着母亲,惶急地说:「娘又病了!我都说不让娘出来!」她急得眼泪汪汪,一个劲儿地埋怨慕容龙。
  萧佛奴脸色苍白,偎在女儿臂中,艰难地喘息着。
  慕容龙连忙接过母亲,一边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一边道:「娘,怎麽不舒服了?」
  正说间,萧佛奴细眉拧成一团,喉头呕呕作响,却没有吐出什麽东西。
  紫玫一掀车廉,便欲下车。
  「你要干什麽?」慕容龙问道。
  「去找叶护法。娘刚出门就病成这样!」
  慕容龙笑道:「真是个傻丫头!娘怀着孩子,这样呕吐是正常的。」
  紫玫半信半疑,「你又没怀过孩子,怎麽会知道?」
  慕容龙掏出丝巾擦着母亲的红唇,「娘有你的时候,我已经五岁了。那时候娘吐得很厉害……」
  他像抱孩子一般把萧佛奴娇小的身体抱在怀中,端详着母亲精致的玉容,「没有人会像儿子这样爱你,所以你也要同样爱我。即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从今往后,你不能再想别的男人——连慕容祁也不许!」
  紫玫从他变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由惊呆了。他竟然会有这麽疯狂的想法……
  72潼关的战事已经结束,但战场中仍是伏尸处处,血流成河。行人对这里避之唯恐不及,慕容龙却带领星月湖众人径直从战场穿过。
  紫玫把车窗车门全部堵住,点燃薰香,又用一块浸过香料的丝巾遮在母亲脸上,只露两眼在外,可车厢中弥漫的血腥气仍挥之不去。萧佛奴时昏时醒,好在有紫玫无微不致的照料,神智一天天好转。
  慕容龙纵马离开大队,驰上山丘,四下打量这地狱般的战场。
  潼关号称「三秦锁钥」、「四镇咽喉」,它北依黄河,南接秦岭,东连函谷,西拱华岳,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战的三战之地,莽莽黄土,不知掩埋了多少英雄。
  「此地山高谷深,沟峪纵横。」金开甲指着丘下一条南北走向的深壕,「这些沟峪是河水冲刷而成,长四十余里,深达七十丈。若想兵临城下,要经过七条像这样的沟峪。」他指点地势,不由豪情大发,「如此雄关天险,属下只需一千精兵,任他百万雄师也只能徘徊关外!」 copyright
  慕容龙游目四顾,指着战场中的伏尸道:「周军三日前便已退兵,为何秦军还未收拾战场?」
  「秦军此战必是惨胜。」金开甲虎目缓缓扫过战场,「周强秦弱,闭关自守乃是上计。但秦军竟然舍弃天险,与劲敌血战关外……」他摇了摇头,觉得难以理解。
  慕容龙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沟峪冲去。眼看就要冲下悬崖,慕容龙一勒缰绳,坐骑人立而起,接着前蹄悬空一拧,紧挨着峭壁边缘停了下来。
  从鞍上侧身朝峪底看去,只见峪内人马交相枕藉,血肉横飞,惨烈无比。
  身后蹄声大震,慕容龙头也不回地说:「此地骑兵难以驰骋,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轻骑葬身峪底?」
  金开甲审视片刻,独目精光一闪,断言道:「必是秦军乏粮,因此派遣轻骑,借沟峪绕往周师背后劫粮。结果在此与周军遭遇,血战覆没。宫主请看,秦军马匹都以布帛包裹马蹄,若说是偷袭周军,军士又未携带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粮的轻骑。」 copyright
  他抬起头,慢慢道:「潼关守军并未被周军包围,便粮草不继——秦国国势之弱可见一斑。」
  慕容龙俯身拣起一枝断箭,打量着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军如此疲敝,还能逼退虎狼之师——」他丢掉断箭,转首回望远处的关隘,「潼关果然是雄关天险。」
  ************暮色四合,在崎岖的战场中川行数十里之后,星月湖一行三十余人在黄昏时分赶到风陵渡。
  萧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
  「过来。」
  正在给母亲擦洗身体的紫玫无奈地小声道:「你等一会儿……」
  慕容龙毫不理会旁边的白氏姐妹,迳直走到紫玫身后,撩起裙裾。
  时值盛夏,紫玫只穿了一条轻纱摺裙。慕容龙解开衣带,手指一松,亵裤便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紫玫恨恨一甩毛巾,挡住那只伸进股间的大手,压低声音道:「到隔壁去。
  」
  慕容龙在妹妹雪白的颈后一吻,笑道:「在这里又有何妨?娘看到我们兄妹夫妻恩爱,高兴都来不及呢。」说着贴在紫玫背上,把她压得弯下腰来。
  紫玫一手无法支撑,她怕压住母亲,只好松开手,两臂撑住炕沿。臀后腰腹一挺,肉棒从两腿间狠狠捅入。紫玫被他凶猛的动作吓得浑身一颤,急忙咬紧牙关,抵抗即将来到的剧痛。
  然而下体并无异状,坚硬的肉棒一跳一跳,调皮地敲打着小腹。紫玫这才知道肉棒并没有进入自己体内,而是从股间穿过,竖在肚腹上。
  慕容龙见妹妹吓得俏脸发白,不由哈哈笑起来,他抱着紫玫紧紧一拥,这才鼓起阳具根部的触手,伸进秘处来回拨弄。
  母女俩一卧一立,两张无瑕的玉脸相距不过寸许。紫玫生怕惊醒母亲,竭力屏住呼吸,忍受着慕容龙的戏弄。
  挑逗片刻后,紫玫秘处渐渐湿润,慕容龙两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开臀肉,将少女的秘处的暴露在外。然后肉棒一举,顶住潮热的肉穴,缓缓进入。
  滑腻的嫩肉弹性十足,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不住吸吮。慕容龙轻抽缓送,刻意要让妹妹在母亲面前露出淫态。
  紫玫身材娇小,不得不踮起脚尖,举臀迎合肉棒的抽送。她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股间,对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时便玉体泛红,爱液横流。
  温润的肉穴依然如少女般紧密狭窄,大如儿拳的龟头硬生生挤入仅有指尖大小的蜜穴,畅美难言。慕容龙性慾大发,一边抽送,一边解开紫玫的衣襟,扯下抹胸,握着粉雕玉琢的一对酥乳肆意把玩。
  紫玫呼吸渐渐急促,她蹙额颦眉,支撑得辛苦万分。白氏姐妹见玫瑰仙子如此窘态,都是目露讥笑之色。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不再抽送,而是气贯棒体,龟头抵住花心来回研磨。
  只研磨数下,紫玫娇躯猛然一颤,花心吸啜着,断断续续喷出一股阴精。她竭力压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熟睡的萧佛奴睫毛一动,缓缓睁开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下体快感连连,只怕张开口就会叫喊出声,只好咬住唇瓣,捱过这难堪的沉默。时间慢得似乎停滞,高潮的战栗渐渐平息,她才勉强挤出一丝酸涩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娘……」
  神智渐复的美妇认出眼前是自己的一双儿女,正行如禽兽的做着乱伦之举,不禁柔肠寸断,侧过脸暗自神伤。
  「腿分开些,哥哥要射了。」慕容龙在紫玫乳尖扭了一把,动作蓦然加快。
  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连气都喘不过来,一直踮着的脚尖再也支持不住,俯身跌在母亲胸前。
  慕容龙抱着妹妹的腰肢,像抱着一个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着。就在紫玫忍不住要流下泪时,肉棒终于跳动着射出滚烫的阳精。
  慕容龙仍压在紫玫背上,抬手温柔地撩起萧佛奴脸上的秀发,「娘,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哽咽声渐渐响起。
  「这一路颠簸确实辛苦,但孩儿怎麽舍得让娘一个人留在宫里呢?况且还是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别哭了。到洛阳休息几天,我和妹妹带你出去散散心……莺奴、鹂奴,伺候夫人。」慕容龙吩咐完,一把将紫玫横抱在怀中,朝门口走去。
  紫玫挣扎着皱起眉头:「你干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龙笑着说道。 内容来自
  「我的衣服……你别开门!」亵裤还一荡一荡地吊在脚踝上,紫玫在他怀中弯起腰,拚命拉扯。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不住乞求佛祖保佑,愿以己身相舍,洗去儿女的罪孽……
  ************夕阳中金黄的河水静若处子,浩浩荡荡涌向东方的大海。绿草萋萋的岸边,一对少年情侣亲密地相拥而行。男子身材挺拔,英俊潇洒,旁边的少女更是丽色天成,宛如一颗晶莹的明珠,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一男一女直如人中龙凤,世间仙侣,羡煞芸芸众生。但细细看来,两人眉目间却依稀有几分相似,倒像是一对兄妹。
  紫玫余怒未消,绷着脸也不说话。
  慕容龙还是第一次出宫远行,此时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浑之势,不由精神一振,只觉能怀拥美人铁蹄席卷天下,人生再无憾事。
  「累了。」紫玫停下脚步。
  「好好好,歇一会儿。」慕容龙体贴的找了处长草茂密的地方,与妹妹并肩坐下。
  「长河余晖,风凌晚渡,还有妹妹这样的……」
  「慕容龙!」紫玫板着脸打断他的话,「你以后不要在娘面前那样子!」
  慕容龙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里寒光一闪。
  紫玫垂下头,口气软化下来,「娘身体不好……」
  慕容龙冷笑一声,「咱们一家人联床同欢恩恩爱爱有什麽不好的?」看到妹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他心里一软,柔声道:「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了。」
  紫玫吸吸鼻子,拔起一根草,一段一段揪开。
  「黄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慕容龙岔开话题,感喟道。
  「有什麽好看的。」伏龙涧在黄河上游,当日紫玫单骑南下,正是从风陵渡渡过黄河,赶至洛阳,对黄河早已不陌生了。纤手一扬,碎草飘舞着飞入河中,紫玫有些惆怅地说:「水这麽清,怎麽叫黄河呢?」
  「数百年前,牧族铁骑南下,关中、中原千里良田尽成牧场,河水就清了。
  」慕容龙把紫玫的纤手握在掌中,目光越过黄河,看着远方的中条山,淡淡道:「终有一日,整个天下都将成为我慕容氏的牧场。」
  73蹄声渐响,三骑沿河急驰。马匹从两人身边奔过时,三人眼中均是一亮,其中一人讶道:「这女子可漂亮得紧啊,比薛大小姐还胜上几分。」
  「算了吧老陈。赶路要紧,两天内必须赶回洛阳,别多事了。」
  听到「洛阳」两字,紫玫身边人影一闪,慕容龙已腾身而起。待紫玫扭头看去,慕容龙已从两匹急驰的骏马之间一晃而过,将最前面一骑从马背上揪了下来。这时另两人才跌落马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紫玫暗暗抽了口凉气,不过月余时间,这家伙武功又强了许多。
  「叫什麽名字?回洛阳干什麽?」
  突然被人从急驰的马背上揪下来,那人张口结舌,作声不得。
  慕容龙在他头上一拍,反手抓起另外一人,「叫什麽名字?回洛阳干什麽?
  」
  那人眼看着同伴直挺挺跪在地上,眼鼻中鲜血迸涌的惨状,更是惊恐万分。
  慕容龙回头对紫玫笑道:「哥哥这一掌下去,只让他半边经脉尽碎,另外半边完好无损,你信不信?」不等紫玫回答,手掌已轻轻拍下。
  那人右边的身体毫无动作,左手左脚却不住挣扎扭动,面容扭曲,诡异非常,看来一时半刻难以毙命。
  慕容龙满意地笑了笑,抬眼看向最后一人。
  「陈、陈威、复、覆命。」那人勉强说完这几个字,便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体不住哆嗦。
  ************拂晓时分,车队从客栈缓缓开出。慕容龙不紧不慢地乘马而行,一路上与金开甲指点江山,研讨兵法,游山玩水般朝洛阳进发。但随行的帮众却少了一半。
  慕容龙不再当着母亲的面强迫紫玫,只是晚间由她侍寝。这使紫玫松了口气,床第间极尽妍态,其妩媚婉转之处,连阅女无数的慕容龙也留恋不已,对她愈发疼爱。
  白氏姐妹每日给夫人按摩、涂药、换洗尿布,两女见百花观音软弱可欺,虽然不敢恶语相向,但趁没人的时候总会嘲讽几句。萧佛奴不愿告诉儿子,又怕女儿生气,只好忍气吞声,唯有念佛而已。
  纪眉妩则被当作众人泄慾的器具,她独乘一辆大车,无论何时,只要有人需要,她就得竭力奉迎。堂堂豪门千金,武林名媛,只如随行营妓一般,任人采撷,而她也在肉慾中越陷越深。
  在酷暑将至的四月末,一行人终于抵达洛阳。
  ************古今兴废事,还看洛阳城。
  经过十余年的太平岁月,这座记载了无数悲欢荣辱的中州名都渐渐恢复了元气。
  横跨洛水的青石长桥上,商旅云集,川流不息。穿过巍峨的城门,面前出现一条笔直的长街。街道两旁依次摆放着一对对石雕的羊、马、天禄、辟邪、麒麟,再往前是铜制的承露盘、仙人掌、龟、凤、龙、马,在长街尽头的司马门前,矗立着一对气宇轩昂的铜驼。这便是天下最为繁华的铜驼大街了。
  街上的行人商贩服色各异,氐、羌、羯、屠各、稽、匈奴诸族杂陈,来往尽是黄须卷发、凸鼻深目的胡人,在这座中原古都的大街上,结发带冠的汉人却是少数。相比于圆衫椎帽,甚至披襟袒臂的粗犷胡服,慕容龙一身鲜卑贵族服饰,并不引人注目。
  慕容紫玫一路上想了无数脱身的计策,但临行前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在她身上施下比凝真九刺更严密的重楼气锁,将她的真气完全制住。如此一来虽然行动如常,但无法再用内力,形同废闪。纵然一时逃脱也无法避开他们的追捕,只好捺下性子,慢慢寻找机会。
  「看什麽看!」管家纪诚厉喝一声,扫了一眼泪水模糊的女人,板着脸把守卫赶进府内,「呯」的合上门,骂道:「不知羞耻的胡狗!」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慕容龙的耳目,他高踞马上,与紫玫谈笑晏晏,似乎只是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但比常人敏感百倍的听觉却将周围事物钜细无遗尽收耳底。
  离纪府不远,便是广阳帮所在的玉鸡坊。慕容龙凝神打量,只见帮内平静如常,丝毫没有如临大敌的慌张。但他清楚的感应到,在那些紧闭的门窗后,有无数眼睛正注视着街上往来的人群。
  慕容龙微微一笑,策骑扬长而过。
  车队来到位于洛阳东北的兴艺坊,一名汉子从路旁闪出,不言声地领着众人进入坊内的客栈。
  「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迳直走入室内。
  「属下三日前赶至此处,依照宫主吩咐,并未通知蔡、霍两位长老。」
  慕容龙摊开桌上的地图,略略看了一遍,摇头道:「霍狂焰只说在城西立住脚跟,原来是被人逼到城边的广利坊。若非有蔡云峰相助,只怕他已经被赶回神教了。洛阳现在情形如何?」
  「宫供奉三次潜入长鹰会,已经探得虚实。」灵玉细长的手指点在地图上,「洛阳十二座城门都有教中弟子把守,连日来进入城内的武林人士共有七十九人,分属十一个门派,现在全都集中在长鹰会内。」
  「十一个门派?短短八天时间就来了这麽多,九华剑派好大的面子。」
  「除被蔡长老击溃的洛马帮外,其余三帮三会已经集合人手,准备与我教决一死战。」灵玉忧形于色,「单是长鹰会就有千余人马,其他五帮相合,也有此数。再加上陆续来到的援手,实力不可小觑。」 内容来自
  「霍狂焰打草惊蛇,不智之极。」慕容龙一击桌面,长身而起。
  石蝎舔了舔嘴唇,狞声道:「怕他个吊!我去跟姓薛的斗一场!非把他的脑袋拧下来给宫主当夜壶!」
  慕容龙哈哈大笑,拍着石蝎的肩道:「蝎王果然豪气干云。不过薛长鹰既然广邀同道,摆明了不会跟咱们单打独斗。」
  宫白羽道:「薛长鹰已经递下战书,邀霍、蔡两位长老五月十二在龙虎滩决斗。」
  「喔?薛长鹰还有这份胆量?莫非有什麽帮手?」
  「宫主所料正是。」灵玉道,「广阳帮孙同辉出面,邀请了清凉山大孚灵鹫寺的圆通大师。」
  「圆通?他难道比雪峰还厉害?」慕容龙一笑置之。
  灵玉闻言也是一笑,「圆通比雪峰自是远远不及。不过大孚灵鹫寺虽不及飘梅峰出类拔萃,但能自汉末以来长盛不衰,也有其过人之处。」
  慕容龙点头道:「道长说的是,本宫有些轻敌了。」
  金开甲忽然道:「孙同辉竟能请得动圆通和尚,究竟是什麽来头?」金堂势力范围在终南以西,对洛阳帮会远不如木堂熟悉。
  灵玉道:「孙同辉本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甚得方丈圆相、维那圆光等人器重。圆通是寺内首座,武功当在贫道之上。」
  「道长过谦了。」慕容龙推开窗户,朝邻坊的长鹰会大堂望去,淡淡道:「圆通一人不足为虑,但与他动手,便是与整个白道武林为敌,对我星月湖大业危害至大。」
  夜色已浓,但从慕容龙眼里看来,百丈之外的角楼里任何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甚至连檐上潜伏的暗哨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能与圆通等人对敌,又要征服洛阳武林,一向纵横江湖快意恩仇的灵玉等人,都觉得缚手缚脚,无计可施。只有深悉星月湖手段的金开甲知道宫主所转的念头。
  半晌后,慕容龙缓缓道:「道长,两位供奉,今夜我们一起去洛阳第一大帮看看。这里由金长老坐镇,无论发生什麽事,都务必保住夫人和少夫人。」
  众人齐声应诺。
  74四月二十九日夜。天空中看不到一丝月色,但满天星斗璀灿夺目,彷佛一张镶满钻石的巨毯,覆盖着饱受沧桑的古都。
  宫白羽对长鹰会已经是熟门熟路,领着众人避开各处暗哨,直入总堂。
  宽阔的大堂内灯火通明,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一席必拉着手亲亲热热说上一番话,最后宾主同声长笑,满座尽欢。果然是长袖善舞,交游广阔。
  慕容龙听了片刻才放下心来。霍狂焰虽是个笨蛋,好歹还没有暴露身份,座中谈来谈去,都以为这伙突然出现的强徒只是寻常的江湖客,想在洛阳插上一脚罢了。
  慕容龙朝宫白羽使了个眼色,四人悄然离开大堂。
  ************薛长鹰醉熏熏回到后院,心里颇为得意。他早有意要吞并诸帮,独霸洛阳,苦于没有机会。这伙强徒来得正是时候,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顺的成为洛阳诸帮的龙头老大,又灭掉了氐人的洛马帮,原来的势力平衡顿时被打破,长鹰会的实力已经超越其他五帮之合。
  薛长鹰打了个酒嗝,乐呵呵地回想刚才的晚宴。其实对付那个红发雌声的家伙,根本不需要邀请这麽多高手。之所以大造声势,还是给自己当上洛阳的龙头立威。可笑那个孙同辉还当真了,又是圆通大师,又是八极门……也好,反正请来的都是长鹰会的宾客,正好拉拉交情。
  哼!那帮莽匪把广阳帮也灭了最好。放心,就像洛马帮遭袭时一样,我长鹰会绝不派一兵一卒。
  薛长鹰越想越是高兴,晕晕乎乎推开门,叫道:「掌灯!大龙头……回来了!」
  「是。」有人晃亮火褶,点燃蜡烛。
  薛长鹰伸直懒腰,大大打了个呵欠。嘴张到最大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谁的声音?很陌生啊……
  一个英俊男子笑吟吟坐在椅中,胡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薛长鹰酒立时醒了一半,厉喝道:「你是谁!」
  「慕容龙。叫我宫主好了。」
  薛长鹰只一愣神,旋即反应过来,暴喝一声,双掌齐出,拍向那男子的胸口。
  慕容龙端坐不动,待他手掌离胸口只有寸许,再无法收力变招时,右手蓦地一举一翻,已扣住薛长鹰的脉门,接着抬臂一绕,薛长鹰立刻踉跄着跪在他面前。
  若单论武功,薛长鹰虽然难与慕容龙相比,也绝不会如此不济。他一是酒醉未醒,二是惊魂未定,一身功力只发挥出来不足三成,结果慕容龙身不动,腰不起,只用一只手,一招就制住这位声名赫赫的大龙头。
  「呵呵,薛帮主的手好生柔软,比尊夫人还要嫩上几分呢。」谈笑中,阴冷的太一真气透过脉门,片刻间便封了薛长鹰诸处大穴。
  薛长鹰满腹酒意都化作冷汗,腮帮子不住哆嗦。
  「薛帮主第一次参见本宫,多跪一会儿也是应该的。」慕容龙淡淡说着,抬腿放在薛长鹰肩上,慢悠悠系好腰带,「石供奉请继续。薛夫人虽然相貌平常,但毕竟是洛阳大龙头的老婆,操一回也不容易……」
  黑暗中有人答应一声,掀开床帐。
  薛长鹰眼前一黑,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两膝侧分,高耸的阴阜下露出一团红红的嫩肉。接着两根手指捅进圆张的肉穴内,粗暴的搅弄起来。
  刚才还志满意得的大龙头,转眼间就跌入噩梦般的深渊里,一向妙语如珠的薛长鹰嘴巴张得老大,呆呆看着那个羯人粗暴的进入自己妻子体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内容来自
  一个青袍道人和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闪身入内,将一个少女往地上一丢,躬身道:「后院已全部肃尽,只有四名仆役,并无人把守。」
  少女只穿着贴身小衣,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掳来,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眼里充满又惊又怕的神情。
  薛长鹰猛一激灵,嘶哑地叫道:「饶命!饶命!」
  「啧啧啧啧……」慕容龙不屑地咂着嘴,用脚尖挑起少女的下巴,「这是薛帮主的千金吧,好一朵可人的小花。」
  「大侠!大侠!你要什麽我……」
  「叫宫主!」慕容龙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脸上,「薛欣妍—
  —是叫薛欣妍吧?听说还没出阁,是不是处女?」
  「宫主宫主!」薛长鹰满口白沫,声嘶力竭地叫着,「你要什麽我给什麽,千万饶过小的一家!」
  「那麽大声音干嘛?没一点礼数!」慕容龙被他败了兴致,放开薛小姐,正容道:「你既然入我神教,任何东西都属本宫所有!明白吗?」 copyright
  薛长鹰听得一头雾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圣,更不知所谓的神教究竟是怎麽回事,他拚命点头,一叠声的说:「明白明白……」
  「明白就好。」慕容龙扭头道:「石供奉下来吧,留点力气尝尝薛小姐的滋味。」
  薛长鹰虽然有些懦弱,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对老婆女儿爱逾性命,闻言不禁涕泪交流,「宫主放过她们吧,要杀要剐我薛长鹰一人抵命……」
  「你的命现在还贵重着呢。」慕容龙直起腰,走到榻边,托着薛夫人的后颈,把她的嘴巴捏开,然后掏出一粒腥红色的药丸纳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养得当,看上去还白白嫩嫩。她养尊处优多年,此时突然被两个陌生人横加淫虐,早吓得魂不附体。
  慕容龙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动,催发药力,嘴里笑道:「长鹰会外紧内松,帮主的住处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比起广阳帮的外松内紧,薛帮主可差得太远了。」
  薛长鹰呼呼喘着粗气,脑中乱纷纷,没有一点头绪。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俏脸雪白,惊恐万状。
  一盏茶工夫后,薛夫人两眼渐渐发红。慕容龙解开她的穴道,微笑着坐在一旁,欣赏即将发生的妙事。
  美妇胸口不住起伏,两腿仍是弯曲张开,玉户敞露。不多时,她两腿猛然一合,身子蜷成一团,像是剧痛难耐般在榻上翻滚起来。片刻后,突然坐直身体,两眼发直,嘴里「荷荷」作响。
  薛长鹰看着熟悉的妻子忽然间状如疯魔,心里又惊又疼,同时觉得一股凉意从颈后透入。
  灵玉等人也是第一次见识星月湖的秘药,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美妇的举动。
  薛夫人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乳,撕扯着朝嘴中送去。
  她披头散发,面容扭曲着张开血红的嘴唇,细密的银牙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待乳尖递到唇边,她猛然一勾头,牙关重重合紧。白腻的乳肉在齿间粉碎,殷红的鲜血奔涌而出,顺着身体的曲线,一直流到两腿之间。美妇疯狂的摆动头部,拚命撕咬着自己的乳房。
  片刻后,头部猛然一抬,突翘的乳尖已经被她自己生生咬掉,两手紧攥的乳房血肉模糊,美妇眼中闪动着非人的光芒,沾满血迹的嘴唇慢慢挑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接着薛夫人嘴一张,吐出一团红红的嫩肉,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哈哈大笑起来。
  薛长鹰面如死灰,呆呆看着妻子。少女则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母亲吞噬自己肉体的可怖场面。
  笑声突止,美妇面色平静下来,尖利的指甲伸进伤口,白皙的手指在血肉中不住进出着,努力把乳房撕开。
  慕容龙笑道:「又多了一种情形。以往药性发作多是先咬断自己的手腕,薛夫人却是对自己的奶子十分锺意……呵呵,明日的书信里要给叶护法详细写明,看能不能找出此药的规律来。」
  灵玉笑道:「属下今日大开眼界,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
  「正是。」慕容龙叹道:「此药配制十分不易,今日为了咱们大龙头浪费一颗……薛帮主实在是有面子。」
  完整的圆乳被美妇亲手撕成一团破碎的嫩肉,彷佛一朵血腥骇人的巨大花朵在胸前盛开。看着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下体,抓紧秘处的嫩肉用力撕扯,薛长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嘶声道:「你杀了我吧!」
  「喔?哈,薛帮主真是条汉子。」慕容龙亲热地拍着薛长鹰的肩膀,顺手把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请薛小姐也过来。张开嘴,好。」
  慕容龙拍了拍手,轻松直起腰,满面春风地说:「大家猜猜,这两枚药发作起来会有何不同?呵呵,一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还不多见……说不定父女俩会一同把当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当爹的会把女儿一块一块咬碎吃掉……
  薛小姐花朵般的妙人儿,活生生被爹娘吃了,真是……」
  就在薛长鹰完全崩溃的一刻,慕容龙手掌一翻,亮出指间一粒灰色的药丸。
  75「诸位好友。」薛长鹰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十年,声音也显得中气不足。
  赶来助战的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请到飞鹰堂,心下都有些纳闷。昨晚还意气风发的大龙头,今早看起来怎麽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样子?
  一向以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着称的薛长鹰似乎忘了词,愣了一会儿才涩然开口,「在下请各位、来到敝帮。是为了洛阳、武林的安危。」他怔怔看着大堂的门洞,「半月前一伙强匪前来挑战,气势汹汹……我洛阳四帮三会联盟,先后交手数次。损兵折将。洛马帮覆没。」
  「敌人势力之强悍,出乎在下意料。因此腆颜请各位好友前来助阵。」薛长鹰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彼等神出鬼没,对我各帮虚实了如指掌,在下早已生疑。洛马帮被灭,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虚。经过多方查询,昨夜终于得知那些强匪背后的黑手就是——广阳帮。」
  此言一出,堂内立刻大哗,连长鹰会帮众也都面露讶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同辉狼子野心,私蓄强徒妄图独霸洛阳。此中原委,一言难尽。」薛长鹰面容呆滞,有气无力地说道:「带陈威……」
  一名汉子被带到堂中,有人认出正是广阳帮的陈威。
  陈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将孙同辉如何灭掉洛马帮;如何派他去联络八极门的高手,一同对付长鹰会;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了薛帮主……说得一清二楚。最后说明,那伙强匪其实就是孙同辉用来独霸洛阳武林的私人势力,如今就躲在广阳帮内,所以联盟才会四下打听,毫无那些强匪的线索。 本文来自
  听了这番话,众人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薛长鹰只是处事圆滑,并非心机深沉之辈,因此已信了六分。同时心下暗叹:江湖险恶,受此打击,难怪大龙头会如此消沉。
  「我薛长鹰有眼无珠,没能早一日发现孙某的奸计,误了洛马帮兄弟的性命,再无颜做此帮主……」
  众人眼光都望向颓然心死的薛长鹰,静听下文。
  「待灭了广阳帮,除掉奸贼孙同辉之后,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长鹰会帮主之位。」
  堂下反应灵敏之辈立时心下暗赞,薛长鹰这一手以退为进,做得真是漂亮,既捞了实惠,又堵了众人的嘴。一旦灭了广阳帮,这洛阳城就是长鹰会的天下了。只是……孙同辉真是那种奸诈之辈?
  薛长鹰勉强振作精神,说道:「本帮弟子听令。」他指着一直站在身边的矮小汉子,「这位宫大侠是新近投奔本帮的壮士,由他带领大家围剿广阳帮。」
  宫白羽跨前一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孙贼的首级献于大龙头座下!」说罢径行调集人手,分派布置。
  薛长鹰呆呆坐在椅中,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妻子和女儿的身影。还有腹内的两枚丹药……
  ************长鹰会后堂的一间卧室内,即将成为帮主的薛欣妍,赤裸裸躺在冰冷的血泊中。这些嗜血的恶魔,没有一个人因为她是处女而稍有怜惜,反而变本加利,将她折磨得完全虚脱。
  少女无力的呼吸着,小腹起伏间,股股浓精从滴血的花瓣肉不住涌出。所有的羞涩和痛苦被无边的畏惧所掩盖,任何人发出的任何声音,都使她发自心底的战栗。
  榻上露出一截小腿,虽然沾满血迹,仍能看出光洁白嫩的本色。但顺着柔美的曲线向上,大腿根部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污。 内容来自
  女人的性器已被完全撕裂,阴唇像翻开的纸张般被掀到腹股部位,阴阜裂开一道锯齿状的伤口,翻卷的嫩肉中,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耻骨。圆筒般的阴道整个扯到体外,隐藏的肉壁完全翻转过来,红艳艳一片。阴道尽头只剩下几缕破碎的嫩肉。
  女人的两只乳房更是惨不忍睹。其中一只被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束血肉的布条堆在胸前。另一只大致还算完整,但表面布满深深的抓痕,有一条从乳根直到乳晕,深可盈指,几乎将乳房分成两半。女人嘴里咬着一块三角形的囊状物体,上面凝固的鲜血已经变得发黑。仔细看去,才能认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宫。
  这个吃下自己子宫的女人,就是长鹰会帮主薛长鹰的夫人,同时也是下任帮主的母亲。
  前院纷乱的脚步声隐隐传来,盘膝静坐的慕容龙展目一笑,「道长可愿与我同赴玉鸡坊?」
  灵玉振衣而起,「敢不从命。」
  也不见慕容龙有何动作,便无声无息地立在门旁,「请石供奉通知金长老,将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处。」
  石蝎躬身应诺。
  没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便都扬长而去。门廉来回摇摆,时明时暗的光线中,映出满室的血腥,地上凄艳的少女,还有榻间破碎的女尸。
  ************一个时辰后,消息传来,长鹰会势如破竹,一路杀入玉鸡坊。一位刚刚加入长鹰会的高手独斗孙同辉,在第四十四招,一刀斩下孙同辉的头颅。广阳帮就此灰飞烟灭。
  第二天薛长鹰召集武林同道,当场退位,由女儿薛欣妍继任长鹰会帮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时,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长鹰会新任帮主下令,在玉鸡坊广阳帮旧址建起了洛阳最大的妓院——香月楼。与此同时,广阳帮残余的女子尽数被废去武功,送至香月楼接客。孙同辉的夫人不堪受辱,自杀未遂,被锁在地窖任人淫辱。
  长鹰会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阳武林人士的愤慨,多次声讨其非。但薛欣妍作风迥异其父,行事狠辣异常,对反对者或杀或剿,毫不留情。长鹰会的出格举动又得到官府的默许,不出一月,洛阳便被长鹰会一帮独霸。
  好在薛欣妍并未斩尽杀绝,只要不与长鹰会为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能相安无事。这样人们也就逐渐接受了现实,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
  ************后来紫玫曾经问过慕容龙,假如当时那几人并非是洛阳帮会的信使,岂不是误会了吗?
  慕容龙闻言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
  对慕容龙来说,误杀又如何?
  当时的天气非常炎热,可慕容龙静静坐那里,彷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汗意。
  他们住在长鹰会的后院,俨然如帮中之帮。
  薛长鹰被安置在院侧的一间小房子内,薛欣妍却根本没有自己的住处。在外面她是称尊帝都的长鹰会帮主,回到后院却连白氏姐妹这样的婢女也不如。每晚,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楼的女子一样,媚笑着献出自己的肉体。与那些妓女不同的是,她的夜晚,总是在不同的榻上度过。
  慕容紫玫拿着轻罗团扇,轻轻舞动,帮母亲拂去夏日的酷热。萧佛奴安详的坐在椅中,充满爱怜的凝视着女儿。母女俩坐在群芳争艳的花园中,彷佛自花间飞出的精灵,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丽。
  良久,慕容龙不情愿地打破这寂静,走到萧佛奴身边,柔声道:「娘,孩儿扶你回房吧。」
  萧佛奴摇了摇头。
  慕容龙乾脆坐在地上,与妹妹一人一边拥着母亲,然后除下萧佛奴的弓鞋,将小巧的纤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按摩的细细揉捏。「娘,这一个月你都没有跟孩儿说话,是不是生孩儿的气了?」
  其实萧佛奴不仅没有与他说话,连紫玫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她是许下的闭口愿,祈求佛祖保佑女儿——对于四肢俱废的百花观音来说,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慕容龙揉完一只脚,又捧起萧佛奴另一只脚慢慢揉捏。半晌,他停下手,笑道:「娘真是生孩儿的气了。」
  虽然嘴角挂着笑容,但声音里却带着阴冷的寒意。
  紫玫连忙接口道:「娘舌头上的伤势还没好,说话不方便,况且又不是不跟你一个人说话,我也没听到呢。」
  「娘,你说话啊……」慕容龙的声音愈发柔和。
  萧佛奴静悄悄闭上美目,一言不发。
  慕容龙慢慢扭过脸,看着紫玫道:「衣服脱了,让哥哥在这儿爽一下。」
  紫玫心下略一权衡,毅然解开衣钮。她明白一旦激怒他,谁都不知道这个禽兽会做出什麽事来。
  在怒放的花丛中,玫瑰仙子脱掉最后一件亵衣,将美妙的玉体呈现在阳光下。
  慕容龙没有作声,只冷冷看着她。
  两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顺地斜倚在凉亭的廊椅上,玉腿微分,主动剥开花瓣,露出湿润红嫩的入口,等待他的进入。
  「翻过来。」
  紫玫乖乖起身,略一犹豫,选择了直立的姿势,弓身按住扶栏,柔柔挺起粉嫩的雪臀。
  「掰开。」
  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到腹下,张开玉股间的羞处。
  「上边。」
  紫玫闻言一怔。
  「哥哥要操你的屁眼。」
  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部,紫玫顿时僵住了。
  76慕容龙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开始缓缓移动。细滑的臀肉丝绸般从指尖滑开,露出粉红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骄阳似火,身下的肌肤温凉如玉。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满意,他了斜了一眼沉默的母亲,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肉棒一举,顶住菊洞。
  「哥……」紫玫轻轻叫了一声。
  「怎麽了?」
  「……没什麽……」虽然这样说,紫玫的娇躯却禁不住轻轻颤抖。那种含羞忍痛的动人之态,令慕容龙怜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太过骇人,妹妹虽然天赋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撑得辛苦万分。此时明知后庭开苞的剧痛,她仍然肯听从吩咐……
  妹妹毕竟还小,再过些日子也不迟。慕容龙狠狠心,抗拒着美肛的诱惑,笑道:「娘,你说儿子这会儿是操你的屁眼儿好呢,还是操妹妹好呢?」
  美妇咬着红唇一言不发,脸上却渐渐红了。后庭彻底撕裂之后,肛肉反而愈发敏感。不仅在单纯的肛门性交中就能达到高潮,甚至每次秽物流出,都会有强烈的快感。她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给她施了足以令石女变为淫妇的焚情膏,还以为是自己变得淫贱。
  此时听到儿子暧昧的口吻,萧佛奴立时感受到后庭传来的麻痒,似乎肛肉在渴望插入。忍耐片刻,饥渴非但没有消褪,秘处反而湿了。美妇难过的侧过脸,为自己淫荡的肉体而羞愧。
  慕容龙没想到母亲仍旧保持沉默,按道理她应该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愿地让自己把她操个死去活来……
  正纳闷间,紫玫纤手一翻,握住他的阳具,低声道:「来吧。」声音虽然坚决,却忍不住发颤。
  慕容龙操女人从来没有犹豫过,但这次面对妹妹娇嫩无比的菊肛却有些迟疑了。他在少女臀上抚弄良久,然后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缓缓伸入。小巧的肛洞收缩着将指端吞入,温软的肛肉又紧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节节进入粉红色的雏肛,接着缓缓插送起来。紫玫弓腰举臀,屈辱地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心头羞愤至极,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恨意。
  慕容龙插弄多时,肉棒早已胀得生疼。待嫩肉渐渐松驰,他也不再理会妹妹是否会受伤,挺腰顶住菊洞。
  玉人粉躯顿时绷紧,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她一向最是怕痛,破体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何况破肛的痛楚会远过于当日。
  细密纤美的菊纹在龟头下绽开,最后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红色。但光亮的龟头才刚刚进入。
  慕容龙吸了口气,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间,伤口便充满鲜血,紫玫「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
  慕容龙腰身微微一退,待龟头沾上鲜血,又旋即进入。「叽」的一声,龟头没入菊洞。晶莹的玉股间鲜血长流,紫玫痛彻心肺,眼前一黑,几欲晕倒。
  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龟头在溅血的肛洞慢慢进出。刚刚开发的肛洞略显生涩,虽比母亲的后庭紧密,但香软柔滑稍有不及,看来还要好好调弄…… 本文来自
  「禀宫主,蔡长老、霍长老求见!」
  慕容龙曲指一弹,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让他们在外面说吧。」
  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躬腰道:「参见宫主!」
  「蔡长老请坐。霍长老也坐吧。」
  蔡云峰谢过坐下,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玉体,不由心中剧跳,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生怕宫主惩罚,既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院中顿时寂静无声。
  两人均是耳力过人之辈,虽然隔了十丈的距离,还是听到凉亭中「啵」的一声轻响,霍狂焰心头一跳,蔡云峰却是面红过耳。
  少倾,竹廉卷起,慕容龙缓步走下台阶,在他身后,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侧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着淡红的罗衣,衣带轻垂栏下。一只柔美的纤手色如明玉,软软搭在腿侧。映着身前身后盛开的百花,鲜妍明媚,婉约如画,月余未见,仙子又美了许多,比岛上初见时的娇俏,更添了几分风韵……蔡云峰心醉神驰,待看到玉人脸上的泪痕,心里不由一阵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里只有宫主的神色,宫主越是面无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慕容龙眼锋一扫,霍狂焰赤脸顿时发白。
  沉默半晌后,慕容龙淡淡道:「蔡长老歼灭洛马帮,力抗洛阳帮会,功劳不小。」
  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属下无能,有负宫主重托。」
  慕容龙摆了摆手,淡笑道:「霍长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闻言「噗通」跪倒,叫道:「属下该死!」紧张之下,声音尖得刺耳。
  慕容龙目视霍狂焰,说道:「长鹰会已然归顺神教,就请蔡长老统管洛阳一带事务。」
  「遵命。」
  「洛阳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长老多多费心。记住多辟财源,广积钱粮—
  —少树强敌。若有与我教为敌者,务必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蔡云峰沉声应诺,见宫主再无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长鹰会。
  等蔡云峰走远,慕容龙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脚,「他妈的!爬起来。」
  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垂着头翻着眼珠偷看宫主的脸色。
  「除了玩女人,你他妈还会干什麽?」慕容龙咬牙切齿,「鸡巴都没有了还勾搭个女人形影不离——你算怎麽回事?没得让新入教的兄弟笑话!」
  霍狂焰嗫嚅着说:「那是白沙派的……」
  「闭嘴!」慕容龙喝道:「我原准备让你镇守洛阳,过几年积功可晋护法—
  —瞧你那熊样!能服众吗?」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时激动一时惭愧。 本文来自
  慕容龙负手道:「你先不必回宫,就在洛阳、西安两城与神教之间收罗帮会,一年之内若不能将沿途帮会尽数收归我教,你也不用再厚着脸皮来见我,自己割了脑袋了事!」
  不曾想宫主对自己还宠信有加,霍狂焰兴奋得满脸红光,扑地重重磕了个头,高声道:「属下遵命!」
  这家伙虽然鲁莽,但对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龙也是有意回护,温言道:「好好干,本宫已命叶护法设法给你治伤——他妈的,没鸡巴还算男人吗?」
  霍狂焰五内俱沸,哑着嗓子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回头,只见玫瑰仙子勉力撑起身体,说道:「我有事想问问霍长老。」
  霍狂焰看了慕容龙一眼,见宫主微微点头,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肉棒虽未完全进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创,她一手凭栏,一手挽着足踝,屈膝而坐,忍痛问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连雄的白沙派?」
  「楚连雄两月前已经退位,由徒弟何小芸继任。」
  「白沙派的人来洛阳何事?」
  「宫主有令,命属下将火堂管辖女奴择优送至洛阳。白沙派正是为此而来。
  」
  少夫人眼光幽幽闪动,就在霍狂焰以为已经问完时,少夫人低声道:「沮渠明兰也来了吗?」
  ************沮渠明兰到洛阳已经一个月了。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麽事,她只记得那天父亲的头颅被一个红衣大汉一脚踩碎;然后母亲身下突然爆起一团血雾;还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条手臂奇怪地扭曲着,同时扭曲的还有那张英俊的面孔……
  还有疼痛。那个红衣人一下就弄伤了自己。她哭喊着回过头去,却看到哥哥眼里一滴滴流着鲜红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当时的神情,她都会从梦中吓醒,然后再也无法入眠。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红衣人叫「霍爷」——无论哪个男人,都要叫「爷」,不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爷」——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让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明兰年纪虽小,但也知道那些动作很不好,而且很恶心。但她不敢反抗。后来还用针扎她,扎了之后,她的胸部就变得很大。
  然后就是男人,各种各样,连续不断的男人。
  明兰抱着膝盖,瑟缩着蜷在床角。爸爸、妈妈都死了,哥哥呢——记忆中最后一幕,是哥哥满脸血泪地倒在地上。没有人告诉她,最爱的哥哥后来是怎麽样了。
  房门忽然推开,明兰立刻换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体,柔声道:「大…
  …」
  她没有叫出「大爷」,因为进门的是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少女。
  77「明兰!」少女叫了一声。
  女孩脸上还挂着媚笑,唇角却颤抖着弯了下来,「紫玫姐姐……」
  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着明兰。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交叠放在身前,粉嫩的身体仍像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着用来取悦男人的媚笑。
  明兰眼圈慢慢发红,假如自己还有亲人的话,那就是这个很可能成为自己嫂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扑到姐姐怀中痛哭一番,门外人影闪动,又有人走了进来。吃尽苦头的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动。
  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与哥哥一样的身长玉立,眉目似乎还要英挺几分。他怀中抱着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环翠绕,但无论什麽麽的鲜衣美饰,也无法遮掩她的明艳和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
  「萧阿姨……」明兰认识这位好心肠的阿姨,她听到人们都称她是「百花观音」。
  萧阿姨还和以前一样光采照人,眉目间隐约的哀愁,更像阅尽苦难的观音菩萨一样有种悲悯之色。可现在,百花观音却软绵绵偎依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明兰惊疑不定,不明白萧阿姨为什麽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怀里,而且毫不挣扎……
  「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会儿……滚!」慕容龙朝跪在榻上的明兰冷喝一声。
  明兰连忙起身避让。两臂一动,紫玫顿时惊呼失声,「明兰,你的……怎麽……」
  稚嫩的胸前赫然是一对沉甸甸的肥乳,比两个月前花蕾的胸脯大了数倍。虽然只如萧佛奴乳房大小,但放在十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却显得分外触目。明兰身体微微一动,圆乳立刻摇摇摆摆划着圈子,掀起一阵乳波。她不得不托着两乳,勉力挪到床侧,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问道:「怎麽回事?她们给你用了什麽药吗?」
  由于乳房增长过快,轻轻一碰就会痛楚。明兰红着脸垂下头,托着乳房道:「主人说贱奴的奶子太小,大爷们会不高兴……就给贱奴扎针……」有慕容龙这个陌生人在场,明兰只能这样谨小慎微的说。
  慕容龙把母亲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兰的双乳,眼光霍然一跳,接着转到紫玫胸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着腰走入房内,跪在慕容龙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奴婢何小芸叩见宫主。」
  慕容龙对她的巴结毫不理睬,只拿着一柄玉柄折扇轻轻摇着,一手拿着丝巾,擦去母亲额上的香汗。
  何小芸满脸笑容,又转身道:「奴婢叩见少夫人。」
  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高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兰不知所措地看着紫玫。
  「小婊子!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何小芸说着伸手就去拧明兰。
  「滚!」紫玫一声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宫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旁。
  「我哥哥呢?」
  「……还活着。」
  明兰望着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带她离开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边的亲人都受到了什麽样的折磨。
  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
  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麽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重重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
  「我哥哥……」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麽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
  ************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于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着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鸡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春意融融的销魂之所。
  紫玫怔怔看着脚下高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得乾乾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麽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脱折磨。
  「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屁股抬这麽高,等着挨操呢。诚爷,您试试,俩洞都爽着呢。」
  「嗯嗯。」那个诚爷连声答应。
  「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后边儿,一块儿来怎麽样?」
  「好好。」
  房内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淫词浪语还不住飘到耳内。
  「……湿透了……」
  「啊、啊……啊——」「靠,这就发浪了……」
  「屄翻开……」
  「呀!」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
  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能怎麽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后庭痛意越来越强烈了……
  「诚爷,像不像?」那两人完事后笑嘻嘻出来。
  「像!像!」纪诚抹着汗说,「真是太像了。」
  「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
  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
  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都不露,还好乾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屄又肥又厚,捅一下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
  「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麽差这麽远?」
  「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
  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人骑——掰着屄掐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纪诚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个不敬之罪……」
  「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
  两人说着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
  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于面对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乾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嚐一番。」一个纨裤子弟淫笑着走了进来。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俏脸。
  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
  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麽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撑起酸疼的身体,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开衣襟,露出胸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满是挑逗的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
  那人被绝世的艳色所迷,扑地抱着紫玫的纤足,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不出一个字。
  紫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挽起罗带,提高声音道:「你要脱我的衣服吗……
  」
  「不要!」纪眉妩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少夫人这是怎麽了,「你快出去,让我来。」
  紫玫扬首看着大门,任那双脏手哆嗦着伸向自己的身体。
  一道身影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高速疾飞而入,接着一颗头颅拔地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不住翻滚。片刻后,断颈中的鲜血才激射而出。
  鲜血彷佛荷叶上的露珠,从脸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细滑白嫩的肌肤。紫玫前身的衣物尽赤,连秀发和睫毛也都滴着鲜血。她挽着染血罗带,眼中光晕流转。
  慕容龙眼中同样是光芒闪动,两人隔着飞溅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旁边引客的鸨母这时才惊叫出来,「这是徐太师的公子……」
  「扔出去,喂狗。」慕容龙淡淡说着,伸指抹去刀锋上的血迹。他用片玉一刀斩断那人的头颅,没让他有机会占到便宜,此时面对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气渐渐消散。
  「洗洗脸,我们回去吧。」半晌后,慕容龙柔声道。
  紫玫点点头,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迹。
  慕容龙看着紫玫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滋味,你为什麽还要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呢?你还想保护这些下贱的女奴吗?天真的小丫头……
  78「老子就是要这一间!」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
  「军爷,旁边的春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何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
  明兰披着一层薄纱,娇小的身体还不及那人胸口高,站在大汉身边,就像一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
  何小芸满脸堆笑,「这丫头昨天才开始接客,军爷好歹怜惜些。春香阁我已经命人收拾了……」
  「少鸡巴放屁!奶子这麽大还刚接客,骗谁呢!老子有的是银两,这间房要定了!」
  主母还在房内,何小芸怎麽也不敢让人进去。她笑得愈发恭顺,抬手扯开明兰的薄纱,把她推到军汉怀中,「兰儿,好生服侍军爷。这边儿请……」
  「滚开!」军汉不耐烦横臂一推,想闯进房内。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脉门,半边身体顿时酸麻。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声道:「军爷息怒,这间房正在打理,实在无法接待军爷这样的贵客,其他军爷尽管吩咐……」
  军汉心下惊疑不定,喘着粗气怒视何小芸,半晌后突然叫道:「老子要操你!」
  何小芸一脸媚笑着抱住那人的手臂,用丰满的身体磨擦着腻声道:「那奴家就在榻上给大爷赔罪……」
  大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粗手伸到明兰股间,五指箕张,然后中指一弯。
  痛叫声中,明兰已被那人勾着秘处托到半空。
  慕容龙冷眼旁观良久,此时才拥着紫玫缓步而行。那人一手搂着何小芸,一手托着明兰,眼睛直勾勾看着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麽乱子,连忙把那人的手塞到自己襟中,嗲声道:「军爷,您摸摸……」
  紫玫目不斜视,与明兰擦肩而过。
  白生生的粉腿夹着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动,明兰心里的痛苦比肉体更甚。看着姐姐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
  ************日色昏黄,燠热依然不减。
  「中原酷暑,没有山里那麽清凉,洛阳又过于喧嚣……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正是秋高气爽,草长马肥的时候。娘,你喜欢龙城吗?」 本文来自
  萧佛奴不言不语,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吧。」慕容龙笑吟吟说着,撩起她脸上的发丝。
  萧佛奴许下闭口愿之后,白氏姐妹越发有恃无恐,宫主刚刚离开,两人就凑过来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连宫主都敢不理不睬……」
  萧佛奴心头揪紧,一路上两女虽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语间的羞辱却愈演愈烈。那些刻薄言语与儿子禽兽般的乱伦一样,都令她无法承受。
  白玉鹂捧着浑圆的玉乳,将手上芬芳的油脂涂在乳肉上,「夫人的乳房好像又大了一些呢。」
  「里面有奶水了,当然会大。」白玉莺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奶水是宫主先喝,还是小宫主先喝?」
  白玉鹂两手从乳根一路揉到乳尖,捻着乳头拽了拽,「肯定是宫主先喝了。
  」
  「我猜也是,宫主喝剩下才会喂小宫主。」
  白玉鹂嘻嘻笑道:「宫主喝完还能剩下吗?」
  「哟,这麽大的奶子还怕不够喝吗?」白玉莺含着萧佛奴的乳头品咂着说,「夫人这麽美,奶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
  美妇静静躺在榻上,玉容无波。只有胸前的香乳跳动着,在别人手中被恣意玩弄。
  白玉鹂贴在萧佛奴耳边小声说:「宫主能喝到夫人的奶水,可夫人只能喝宫主的龙精——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
  「你不喜欢,夫人喜欢啊。每次被宫主操,夫人都高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能湿这麽大一片。」白玉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
  白玉鹂托起萧佛奴的双腿,露出包裹着尿布的雪臀,摆成交媾的模样,「夫人最喜欢让人家操屁眼了,宫主的龙根一进去,夫人的奶头就硬硬的……」
  「咦?夫人怎麽哭了?」白玉莺惊讶中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萧佛奴每次被两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泪水,是她们唯一的快乐。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宫主多操她几次……」白玉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
  」白玉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
  「为什麽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
  「什麽夫人,只不过是块让宫主玩的美肉。」白玉莺在美妇腿根一拧,「吃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根本就是个废物!」
  萧佛奴五内俱焚,紧紧闭着美目,热泪滂沱。
  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宫主插着玩,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两女隔着厚厚的尿布在她下体用力捣弄,「你现在就是靠这两个洞活着!明白吗?你的屄和屁眼!」
  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肉体彷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滴着湿湿的水痕。
  ************每次萧佛奴痛哭时,白氏姐妹都会很小心地用枕头掩住夫人的哭声。因此紫玫并不知道母亲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脸埋在臂弯,背臀优美的曲线随着呼吸柔柔起伏。
  没有任何徵兆,一只手凭空伸来,掀开蔽体的细纱。
  慕容龙悄悄入内,本想吓她一跳,但妹妹毫无反应,彷佛早已知道他的举动。细纱下再无寸缕,粉背雪臀一览无余。纤美的腰肢玲珑有致,浑圆的美臀滑腻如脂。处处温香软玉,晶莹生辉。只是臀缝中却露出一角薄纱。
  慕容龙轻轻一拉,雪白的丝巾应手而出,上面血迹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
  他掰开粉臀,只见原本粉色的菊肛沾着鲜血,又红又肿,菊纹乍开三条伤痕,露出几许红肉,幸好当时并未全根进入,伤口并不太深。
  「躺好,哥哥帮你抹点药。」
  紫玫扭腰坐起,脸上湿湿的,不知是汗是泪。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再用你的任何一种药!」
  慕容龙凝视紫玫片刻,「那麽,」他微微一笑,「趴下,让哥哥干你的屁眼儿。」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后庭疼痛不已,现在伤处未癒,这混蛋又要进来。她心下气苦,星眸渐渐湿润,半晌泣声道:「你为什麽要弄人家那里……」
  「女人身上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当然应该用它来让丈夫开心。
  」
  紫玫呆了一会儿,俯身伏在榻上。当肉棒顶住受伤的后庭,她忍不住问道:「你要……射在里面吗?」
  慕容龙压在香软的娇躯上,贴着紫玫光滑的玉脸,淡淡笑道:「无所谓。」
  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紫玫心头猛然一跳,喉头顿时哽住,再说不出话来。
  「你的癸水已经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后九个月,它也不会来了。」
  紫玫忍不住战栗起来,脑中嗡嗡作响,「不可能……我怎麽能怀上他的孩子,天生的白痴、残疾……」
  「叶护法的种子灵丹果然不错,只怕第一次欢合,你就珠胎暗结了。」慕容龙声音渐渐兴奋起来,「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会和娘一样呕吐,发懒、嗜睡。你们俩同时挺着圆鼓鼓的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九个月后,你会生下一个着纯正慕容氏血统的天才,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你会给哥哥生下一群孩子,我们从里挑一个最强壮、最聪明、最漂亮的当太子……」 本文来自
  慕容紫玫轻轻一笑,「哥哥,进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后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哥哥,好吗?」
  「好。」慕容龙痛快地答应了。
  当晚紫玫娇媚横生,说不尽的风流婉转,与慕容龙在榻上整整纠缠一夜,慕容龙对她突然迸发的激情有些莫名其妙,但无论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这样的转变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颜胜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高潮使她娇躯酸软,体软如绵。
  但她还是极力耸动下腹,与嫡亲哥哥疯狂地交合。阳具在泥泞的肉穴内不停进出,与此同时,丹田内旋转的真气也愈发蓬勃。
  「师父,徒儿很快就能练到第八层凤凰于飞——在这个孽种出生之前!」
  79粗野的笑声在石壁上回汤着,石室中充满浓重的体臭和精液的味道。影影绰绰的火光下,只见一堆赤裸的背脊挤成一团,彷佛一群无壳的贝类不停蠕动。每一个背脊都精壮有力,而且布满汗水。但没有一个人嫌热,反而像觉得还不够热闹似的,拚命鼓噪。 本文来自
  「荷啊!」一声暴喝,人群潮水般分开。悬挂的钢索渐渐静止,退潮的沙滩留下一片惨白。
  一具优美的女体被十几根钢索悬在半空,彷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她四肢张开,被掰成平行的手脚各系着两根钢索,手腕脚腕的皮肤被切开寸许,伤口已经癒合,洁白的筋腱却弓弦般挑露在外。肩头各有一根穿透琵琶骨的钢条。
  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体并未挂成水平,而是臀部略高,使体重尽可能多的压在肩头。
  「过瘾,过瘾。这婊子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操起来就是爽啊!」一名汉子抖着刚射完精的阳具高声叫道。
  「断虎枪也不赖,刚养好伤就能干这麽久。」
  「操!憋了一个月,能不厉害吗?」徐断虎摸摸胸口的伤疤,「这婊子真他妈狠,差点儿要了爷的命!」
  「你还算好的,巴陵枭多横啊,一招胳膊就废了。」
  有人问道:「这家伙怎麽伤还没好就走了,也没来操这婊子几下出出气?」
  「没面子呗。说起来也是川蜀跺地山响的人,这回脸可丢大了。」
  「鸡巴!」徐断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操到这婊子,面子就找回来了!」
  雪峰神尼小腹一震,满溢的浓精从肉穴中喷出一道浊白的弧线。叶行南妙手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脚还保持完整。
  日以继夜的疯狂蹂躏,神尼乳阴红肿不堪,硕大的乳房歪在体侧,乳头被揪成拇指大小一截,红得发紫。秘处肥厚的肉花肿成一团,翻卷的嫩肉占据了整个股间,滴血般殷红。花蒂从拥挤的嫩肉中探出,顶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几乎要涨出包皮。紧挨着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窦吐露,分明也接纳过不少肉棒。
  徐断虎一掌拍出精液,不由兴致大发,两手夹着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浓精激射而出。
  「哈哈,别人尿出来是黄的,这婊子尿出来是白的,都是弟兄们的精液。」
  徐断虎压风箱一样压搾神尼的小腹,阳精一股股源源不断的从红肿的嫩肉中溅出。
  「这婊子的屄够能盛的啊。」众人围上来,看雪峰神尼体内究竟灌了多少精液。
  喷涌的阳精一刻钟后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后剩下一缕白色液体挂在腹下。
  「嘿!眼睁这麽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颈道:「这婊子是厉害,操了一个多月还没死,是不是还想骂人啊?」说着那人一挺腰,阳具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挡在身后,只剩一个下巴在他胯下摇摆。无休止的轮奸下,她早已精疲力尽,若非内功未失,这样的日子绝撑不过三天。燃烧的恨意使神尼拚命咬紧牙关,嘴中的钢箍格格作响。但那根腥臭的肉棒仍是毫无阻拦地从她唇上舌上颚上捅过,直入咽喉。 内容来自
  一根阳具狠狠捅入未曾乾涸过的肉穴内,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奸淫。几十只手同时伸到神尼肉体上四处乱摸,甚至有人使出铁板桥功夫,从神尼背后奸淫她的肛门。一时间石室内人声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没了雪白的肉体。
  「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神尼的肉体,让开一条通道。自有人递来座椅,让两位护法坐下。
  叶行南随手把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开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美目圆瞪。他板着脸检查了神尼的手脚、琵琶骨,然后打开木箱。
  沐声传坐在室内,心神却系在洛阳和雁门。宫主甫出终南便不声不响地并吞了长鹰会,牢牢控制住中原财源,干得乾净利落;另一边赫连雄却是大张旗鼓,打着燕王的旗号在雁门血战数场,软硬兼施,硬是抢下雁门马市的六成生意。得此臂助,宫主如虎添翼,夺取天下不过是早晚之事。
  思索间叶行南已经捻起神尼的乳头,用一支极细的镊子仔细刺进乳眼中。镊尖刺入后,他便闭上眼,单凭指上若有若无的触觉,将镊子刺入半寸深浅,到达乳头中部。手指微松,镊子立即弹开少许,将隐约可见的乳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孔。
  以前揉捏才能体会到的敏感部位,此时被钢镊直接探入,难言的痛痒使神尼肌肤绷紧。
  叶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过,取镊、夹钻、蘸药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待众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个同样细小的镊子,镊尖夹着一颗棱角分明的小钻,闪烁的钻辉上还蒙着一层淡绿色的液体。他把钻石放在鲜红的乳头上,慢慢推入乳眼中。
  雪峰神尼乳头硬如石子,里面却柔嫩异常,钻石的棱角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没有喊叫出来。
  殷红的乳头猛然拉长,又立即恢复原状。叶行南拔出钢镊,那颗钻石已经永远留在乳头内。曲指一弹,乳头内部传来的刺激顿时电流般通过全身,雪峰神尼红肿的右乳紧绷绷收成一团,与肥软柔嫩的左乳相映成趣。
  叶行南一丝不苟地在将另一只乳头中同样镶入钻石,然后走到神尼敞露的股间。
  肿胀的花瓣几乎遮敝了花蒂,剥开后手指一松,花瓣立即围拥上来。叶行南不动声色,也未叫人帮手,将花瓣完全翻开,直接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将嫩肉钉在腿根。
  神尼仰起的下腹间翻开一片巨大的浑圆红肉。盛开的花瓣中,一截无骨的肉芽润如红玉。湿热的秘处完全翻开,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下体顿时一阵清凉。肉穴淫水渐滋,刺穿的花瓣血迹微现,将淫水染成淡红色。
  片刻后花蒂上一凉,两个尖锐的物体勾在上面,接着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雪峰神尼痛叫失声,只觉下体火辣辣一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随之而来的刺痛则告诉她花蒂依然存在。
  叶行南拿着两支钢镊勾住花蒂上的包皮一分,锋利的钢铁立刻切开薄薄的嫩肉,将包皮一撕到底,然后手腕一转,包皮被整个扯掉,只剩下光秃秃的鲜红肉芽。
  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花蒂,像插入乳眼般用钢镊硬生生刺入嫩肉内,接着纳入两颗小钻。
  接连的剧痛令雪峰神尼凄叫不绝,小腹不住抽搐,肉穴像抿紧的小嘴,时开时合。当第二颗钻石镶入时,神尼玉户间一阵剧颤,尿液从肉穴上方的小孔一涌而出。
  尿液刚喷出一点,叶行南手一抖,一根牙签状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断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体原本就敏感异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镶入钻石,剥去包皮,剧烈的刺激使她几欲晕厥。被强行堵住的尿液,从木棍根部嘶嘶微响着一点点涌出。
  镶完钻后,叶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飘然而去。走到门口时才淡淡道:「从明日起,每一个时辰老夫要用一刻钟。」
  看得目眩神驰的众人立刻怨声四起,每个时辰叶护法都要来一次,一次占用一刻钟——怎麽能操得痛快。
  沐声传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长夜终于过去,慕容紫玫浑身酥软,偎依在慕容龙怀中昏昏欲睡。这一夜她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慕容龙在她体内喷发过多少次,只是当她再无力迎合时,娇美的肉穴已经红肿,而身下的被褥几乎完全湿透。即使休息半个时辰之后的现在,她还感觉到花径内的律动,似乎肉棒还在里面肆虐。
  慕容龙差点儿被妹妹近乎疯狂的需求吓住了,若非他阳具改造得凶猛异常,换作平常人,三十个也不一定能满足这个小丫头。即使如此,后来他也不得不运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高潮,一面收敛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脱阴伤了身体。
  「困了吧,睡一会儿。」慕容龙搂着柔若无骨的香躯,柔声道。
  「……什麽时候离开洛阳……」紫玫的声音轻得听不清楚。
  慕容龙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开口说话,咱们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上路了。
  她能撑几天呢?
  话音未落,紫玫已经发出甜甜的酣声。
  慕容龙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后俯身拨开雪臀。臀缝中果然一片殷红,菊肛的伤口早已破裂。
  慕容龙用温水轻轻洗去紫玫臀间的血迹,敷上伤药。然后一一擦去她身上的汗水、阳精、淫液。晶莹的娇躯宛如一件精致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温柔,最后变成温存地爱抚。世上真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乾了,最后几次高潮时,小丫头再没有喷出一点阴精,只剩下花心的颤抖。 内容来自
  半晌后,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分小心。
  80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后斜躺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着说道:「娘,妹妹也有了身孕呢。」
  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后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一身承担,只求佛祖慈悲,让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麽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那样多陪母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赤裸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股间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点头,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后解衣坐入。井水冰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动不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着,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着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口一吹,水珠顿时化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胸口。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着孩子,不要用凉水洗,对身体不好。」 内容来自
  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后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着小嘴说道:「洛阳这麽热,什麽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宫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
  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会儿跟哥哥出门。」
  ************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兴趣,每日都要带着母亲和妹妹游览街市,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
  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于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于关中一带的混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
  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谎话被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麽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着牛鼻短犊,背脊被烈日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着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一样的。」
  「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麽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眷顾,血统高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
  「每个人的血都是红的,有什麽不一样。」
  「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同样,有些人天生高贵,有些人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咤风云的贵族,」慕容龙指着远处牵着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民!」
  「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母亲,紫玫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闪,慢慢转过身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 copyright
  松树下站着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毛一挑,说道:「贫僧圆通,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哈。你跟着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
  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禅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
  「呸!一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麽佛?」慕容龙握住袖中的荡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何又强指本宫是妖魔?要斗就斗,放这些虚屁实在多余!」
  这贼秃能潜到身外十丈才现身,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身份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于洛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同辉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于是隐身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日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勃然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射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后退几步,立在慕容龙身前。
  圆通虽然身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禁心下暗惊。一招之下,他已知来人功力深厚,于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着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一枭安子宏。他腰间还系着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通身上一般无二,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阴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还差他一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日在教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安供奉来得正好!」
  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
  巴陵枭骄横成性,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看本宫收拾这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宫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哪里来个姓慕容的宫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慕容胜父子已经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
  「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荡星鞭闪电般挥出,「本宫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射,夹着呼啸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气充塞密林,「本宫乃是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禅杖被一条柔韧的软鞭牢牢缠住,接着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但与圆通这凝聚毕生修为的一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根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身抢上,左手前刺。他一摆禅杖挡在身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一脚。
  「叮」的一声轻响,圆通手上一轻,接着喉头微凉。
  81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后慢慢滴在翠绿的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一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缩进柄内,微笑道:「好鞭。好刀。」 copyright
  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日在神殿日月钩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荡星鞭又迫得圆通双目难睁,慕容龙诈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斩杀这个大孚灵鹫寺的首座,果然是神威无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剑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宫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对雪峰神尼和圆通都是一击必杀,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没想到眨眼工夫场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机逃走也来不及。暗暗叹了口气,她低声道:「哥哥,把他们安葬了吧。」
  慕容龙不愿拂她好意,于是点头答应。
  紫玫怅然看着圆通的头颅,心里暗暗说:「大师在天之灵,保佑小女子逃离生天,报仇雪耻。」
  ************回过长鹰会天已过午,当下慕容龙引安子宏与众人想见。安子宏虽与灵玉真人小有芥蒂,但当日神殿血战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属神教,对以往的过节一笑而罢。
  紫玫记挂母亲,匆匆洗了把脸就赶去问安。一推房门却是闩着的。她不耐烦地说:「开门!是我。」
  「回少夫人,宫主有令,不许奴婢开门。」
  紫玫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干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请回吧。」
  紫玫焦急起来,气道:「贱婢!快开门!」
  房内恭顺地说:「少夫人息怒,这是宫主的吩咐。」
  紫玫一跺脚,去找慕容龙开门。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笑道:「夫人,该吃饭了。」
  萧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间沾满秽物,又是羞愧又是难受,如水的俏目不住朝这对娇美的姐妹花脸上瞧去,想提醒她们该给自己换尿布了。
  白玉莺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好像会说话呢。」
  白玉鹂端着碟子凑过来,「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想说:妈—麻—,为什麽不给我换尿布呢?」她学着小女孩的奶声奶气,一字一句说着,逗得白玉莺一阵娇笑。
  「这麽热的天,包着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难受啊?」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白嫩的娇躯上划着圈子,呵哄道:「哭一个,哭一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
  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一滴滴淌了出来。
  白玉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
  萧佛奴终于明白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气恨,俏脸时红时白,泪水流得愈发汹涌。
  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听就知道宫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宫主的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
  虽然泪流满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高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一番风韵,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白玉莺忍不住心里发痒,见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除下亵裤,一屁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阴户在她口鼻间使劲磨擦。
  白玉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莺娇喘连连,「宫主被玫瑰仙子那个骚狐狸天天缠着鬼混,好久都没有操人家了。」
  白玉鹂也解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乳房玩弄着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上过床吗?」
  「他们哪比得上宫主……倒是灵玉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干得魂都没了。」
  白玉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玉的药好厉害,前天薛婊子用了一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屄里面拔不出来。嘻嘻,后来帮里有事,她就插着拂尘去了。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操她的屁眼儿,操得她哭都哭不出来……」
  白玉莺失笑道:「这麽厉害,哪天我也去讨一枚,放在咱们夫人的屁眼里,看她还整天乱拉屎。」说着下体重重一拧。
  萧佛奴拚命摆着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
  等白玉莺抬起雪臀,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满泪水和湿黏的淫液。白玉莺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到她的嘴中。
  萧佛奴刚喘了一口气,又被灌了满口的汤水,顿时咳嗽起来。白玉莺等她咳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液,连同她面上的眼泪、淫水尽数刮到她嘴内,笑道:「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
  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放在美妇口中,「手上也要舔乾净噢。」
  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吞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日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内鼓鼓胀胀,还不时痉挛。正犹疑间,小腹一震,一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喷涌而出。
  美妇脸色雪白,娇躯不住抽动,不多时尿布内便充满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腿缝上缘。
  白氏姐妹笑容满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本文来自
  」
  萧佛奴张着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着。腹内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地蠕动起来。肠道强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落,下体屎尿齐流。
  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泄,一边捏着嘴强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
  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阴户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麽办呢?
  」她拿着汤匙在萧佛奴下体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麽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一块肥肉塞进美妇嘴内,「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
  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强忍着菊肛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麽多。」白玉莺笑着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宫主吩咐,奴婢怎麽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麽让宫主高兴……」
  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着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失神地看着房顶,美艳的玉体震颤不已,泄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乾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乳头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锐异常,每一次喷发都伴着难言的快感。
  萧佛奴睁着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
  ************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满眼愁怨地看着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身后才警觉过来。看到慕容龙提着一个巨大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麽?」 内容来自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床棉被。解开一看,里面是几块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宫了?」
  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
  慕容龙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袜,然后乖乖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着妹妹,一手摩挲着寒冰,静静看着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气氤氲,室内的燠热渐渐消退,远近寂无人声。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
  「姚兴?」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白白胖胖,怎麽也不像上过战场的人。想来日子过得不错。」
  慕容龙的口气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慕容祁,义父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分,因此不像慕容龙那样有切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麽样呢?」
  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
  82「别乱挤!按号排队。」徐断虎伤癒后加入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在甬道内维持秩序。
  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成一队。
  门旁放着一个铜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帮众钻进门,掏出一枚铜钱往缸里一丢,急匆匆脱下衣服。
  室内竖着一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将石室隔成内外两间。板壁朝外一面,露出一团油脂般雪白滑腻的肉体,形状浑圆。肉团上部隆起两道滑腻的雪白,圆润的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肉团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鲜红嫩肉,湿淋淋翻卷如盛开的鲜花。肉花下方,是一个粉红的小巧肉穴,同样鼓出半寸,微微蠕动。
  那大汉挺着肉棒走来,狠狠捅入盛开的肉花之内,然后抱着板壁上的肉团挺动起来。
  他身边的板壁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操。」
  板壁是给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合紧后正好将她的臀部卡在壁中。从外面看来,黝黑的墙上只有光秃秃一团肥白的雪臀,秘处平平朝上,上下两个肉穴正在肉团顶端。
  板壁另一面,叶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细检查神尼的脉动和体内气息的运行,试图找出一个提取功力的办法。
  从这边看来,神尼仰天而卧,手臂平分,两条大腿折在颈侧,腰部以下却消失在板壁间。玉体依然是钢索编绕,胸前的肥乳挤在腿中,像两团流溢的滑脂,随着呼吸不住晃动。雪峰神尼一身功力傲视天下,此时却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在外,完全变成供人发泄的淫器。
  「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一吸,脉亦再动,气行三寸。」叶行南仔细纪录下气脉的运行状况,不时以金针刺入神尼诸处大穴,用心推算凤凰真气的异处。 本文来自
  良久,他放下笔,负手在室内来回踱步。
  「难道要用夺胎花?」叶行南犹豫不决。
  雪峰神尼却没有注意他的神色,身体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无法看到的羞处,感觉分外清晰。肉棒一进一出,似乎长得没有尽头。肥厚的花瓣扁扁摊开,又湿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动的开合着。
  抽送一会儿后,肉棒突然整根拔出体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气,放松了臀肉。果然肉棒进入肛门,在肠道内捅得虎虎生风。
  雪峰神尼紧紧咬住牙箍,因为她知道这些男人在肛交时最喜欢做什麽。那双手与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边缘朝两边拉开。秘处展开到难以想像宽度,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几乎透明,上面的血管也能看清楚……
  内层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无节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来,她闷哼一声,收紧菊肛。
  手指一松,充满弹性的嫩肉倏忽合紧,发出啪叽一声轻响。突翘的花蒂被嫩肉猛然一夹,顿时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异常,况且里面还有两粒小钻。但神尼知道,痛苦的还在后面。
  手指伸进花瓣一阵掏挖,粗暴地抓住花蒂,将发硬的肉芽扯到花瓣之外。接着两根手指夹住肉芽上下捋动。两粒钻石似乎在肉芽内滑动一般,刺激万分。
  雪峰神尼勉强调匀呼吸,乳头却渐渐发硬。虽然没人玩弄乳房,但乳头一硬,里面的钻石立刻棱角分明起来。嵌着钻石的乳眼清楚地感应着每一次心跳,钻石的棱角卡在娇嫩敏感的乳眼内,刺激丝毫不亚于被捋弄的阴蒂。
  不多时,肉穴哆嗦着溅出几滴液体,下体愈发湿润。
  等肉棒在直肠内跳动着射出阳精。雪峰神尼终于有片刻喘息。但肉棒刚刚拔出,她就听到「当」的一声脆响。又有人付出一文钱的代价,来玩弄自己的屁股了……
  ************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身,拿起冰块往地上一摔。
  「应该不会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纤指拨弄着盘内的冰块。冰块大小不一,但闪动着同样的晶光。她拈起一块放在口中。凉凉的,淡淡的,没有一点味道。
  冰块在室温下急速融化,不多时盘内便积了一层清水。紫玫一跺脚,跳到榻上,解开罗带。
  亵裤褪到脚踝,玫瑰仙子裸着下体,跪坐在榻上,腰肢后仰,粉背贴住竹榻,两膝张开,高高挺起下体。
  光润的玉户红白相间,秀美动人,紫玫摸索着撑开肉穴,然后拿起一块碎冰。柔美洁白的手指插进红润的肉穴,拔出时,冰块已经消失。
  紫玫一鼓作气,把冰块全部塞到体内,然后就开始后悔起来。实在是太凉了。
  刚开始还不觉得,此时从穴口到肚脐下方,整条花径像被冻成一条冰洞,硬硬竖在腹内,肉壁更是冻得生疼。
  紫玫两手紧紧摀住股间,冻得眼泪乱滴。不但子宫,整个腹腔似乎都被一团巨大的冰块充满。冰块越来越大,像是要胀破身体似的疼痛。她手心正对着肉穴,只觉一股股森寒之气从一向温润的肉洞内涌出,呼吸般在手心中吹拂着。
  紫玫勉强拉起薄薄的巾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嘴唇发白,娇躯蜷成一团,不停战栗。清亮的冰水从指缝中缓缓溢出,带着少女体内的温度,打湿了身上薄被。
  不知过了多久,寒意渐渐褪去,紫玫擦擦泪水,捂着小腹恨恨道:「不识相的孽种,这下非要你的小命!」
  紫玫蹲身排出阴道内的冰水,然后若无其事地款款穿上亵裤,束好衣衫,对着铜镜理了理发鬓,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转身拉开房门。 copyright
  慕容龙像一尊冰雕,森然立在门口。闪烁的眼光中充满了愤怒、痛恨,还有一丝伤感。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放东西进去?」
  紫玫扬着脸,默不作声。
  慕容龙喉结动了一下,厉声道:「知不知道这样会终生不育!」
  「我还不到十六,我不想生孩子。」
  「啪!」慕容龙狠狠给了紫玫一个耳光。
  紫玫秀发垂下一缕,她捂着脸叫道:「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慕容龙面色铁青,一把叉住紫玫的柔颈狠狠道:「若非你也姓慕容,身上流着与我一样的血液,你以为自己会像现在这样自在吗?」他挟起紫玫,风一般掠到母亲的房间,一脚踢开房门。
  萧佛奴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娇躯一颤,惊恐地看着脸色铁青的儿子。
  白嫩的身体娇艳如昔,股间的尿布却胀成一团,污物透过厚厚的棉布,在上面乾结成一圈圈浅黄的花纹。修长的双腿并在一起,光洁如玉,粉嫩的腿根却溢出一片稀黏的流质。扑鼻的恶臭混着茉莉花油的甜香,令人作呕。
  「娘!」紫玫失声叫道。
  在屎尿中整整躺了两天,萧佛奴的意志几近崩溃,此时自己的窘态落在儿女眼中,更是羞愧难当。
  慕容龙抬手将紫玫扔到榻上,紫玫顾不得疼痛,立刻去解母亲的尿布。
  「你敢解下来,」慕容龙淡淡道:「我就敢让娘把它们全吃下去。」
  紫玫的手指僵住了,她俏目含泪,扭头骂道:「畜牲!你怎麽能这样对娘!
  」她心疼万分地伏在母亲身上嚎啕痛哭,「娘好可怜……」
  萧佛奴咬着嘴唇,凄然泪下。
  后庭被一只铁拳毫不留情地捅入,娇嫩的肛肉应声撕裂,肠道被狠狠拉直。
  剧痛下紫玫咬得玉指鲜血长流。
  慕容龙腰身一抬,巨物带着一团鲜血从肛洞内拔出。密密麻麻的肉刺沾满血迹,狰狞无比。他略一停顿,旋即加力沉腰。鲜血飞溅中,巨物已全根而入。
  萧佛奴妙目圆睁,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刀割般抽疼起来。
  83「叽」,肉棒离开绽裂的菊肛。原来小巧的肉穴变成一个浑圆的血洞,混着阳精的鲜血在破碎的肉壁中缓缓升起,直到积满溢出。
  紫玫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慕容龙将肉棒上的鲜血抹在母亲红唇上,寒声道:「贱人,我看你还能挺多久。」
  萧佛奴玉容惨淡,呆呆凝视着紫玫,浑没注意慕容龙的言语。许下的佛愿阻止她的呼唤,母亲只能静静看着女儿,等待她慢慢醒转。
  「你们在干什麽……」紫玫有气无力的叫道。醒来第一眼,先看到母亲嘴中插着一个漏斗,白氏姐妹正举着瓶子往里灌水。
  「醒了?那就先给你灌吧。」
  慕容龙一摆手,白氏姐妹放开萧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势。能亲手折磨玫瑰仙子,两女心里都乐翻了天,但脸上还带着恭敬的笑容。
  长时间的腹泻使萧佛奴有些脱水,娇嫩的肌肤略显枯萎,但小腹却圆鼓鼓涨成球状。紫玫昏迷的时候,慕容龙千方百计逼她开口,她始终一言不发,慕容龙又气又恨,也不管母亲还怀着身孕,索性灌起了凉水。
  白氏姐妹掰开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臀,紫玫肛中一疼,漏斗的铁制尖嘴已插入腹内。
  白玉莺举瓶欲倒,慕容龙冷冷道:「那一瓶!」
  冰冷的液体流入直肠,伤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斗拔出,菊洞中血水横溢。紫玫对慕容龙这样玩弄自己切齿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掺过伤药的。
  慕容龙也不解释,一摆手,白氏姐妹径直将沾着紫玫血迹污物的漏斗插进萧佛奴嘴中,继续灌入凉水。
  紫玫软绵绵卧在榻角,绝望地闭上眼。
  待凉水从漏斗中溢出,再无法灌入丝毫,慕容龙伸手在美妇腹上一按。浑圆的小腹应手而陷,皮球般瘪了下去。与此同时,尿布震动着鼓胀起来,污物从雪白的腿缝间冒出黏黏一片。
  萧佛奴柔颈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龙冷笑着吩咐道:「再灌一瓶。」
  白玉莺眼珠一转,娇声道:「禀宫主,天气炎热,若夫人下体生蛆怎麽是好?」
  慕容龙颇为欣赏地看了这个机灵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荣华尊贵,不一定知道什麽是蛆呢……你去给夫人仔细讲讲。」
  白玉莺抚摸着萧佛奴的玉腿,绘声绘色地说:「这些脏东西放得久了,里面会长出一堆白白的小虫子,夫人不必怕,它们不会咬人,很小的,没头没尾也没有骨头,只会到处乱钻……」
  萧佛奴脸上血色尽褪,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
  紫玫见母亲吓得屏住呼吸,禁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麽样……」
  慕容龙冷冷看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母女俩,寒声道:「你是我的正妻,除了伺奉我之外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她是我纳的侍妾,无论做什麽,都要让我开心。
  」
  紫玫连连点头,「妹妹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还敢堕胎!」慕容龙咆哮道。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声。
  这种承诺慕容龙已经听过太多,他冷哼一声,抬眼盯着萧佛奴。
  白玉莺循循善诱地说:「那些小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爬呀爬呀,有洞就会钻进去,在里面爬来爬去越长越大……看!」她突然叫了一声,萧佛奴娇躯顿时一震。
  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腹上轻轻一拂,粉嫩的肌肤立时泛出一层细密的肉粒。
  她贴在萧佛奴耳边说道:「夫人……它们正在您腿里面蠕动,往身体里面钻呢…
  …」
  美妇呼吸渐渐急促,被污物浸泡两日的下体刺痒难当,活像有一窝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虫在里面乱拱……
  「呀!」她尖叫道:「快解开,快解开啊……佛祖……」萧佛奴喊叫着腰臀拚命挺动,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的佛愿。
  白玉莺小声道:「你身上又脏又臭,还是怀着孩子的不洁之身,难道菩萨还会保佑你吗?」
  萧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怀着的胎儿还是亲子的孽种,不由凄然一笑,梦呓般呢哝道:「身子这麽脏……佛祖不要我了……」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观音慈祥的面容轻烟般渐渐淡化,「菩萨……」
  「我要你。」一个声音温存地说道:「无论你变成什麽样子,我都不会丢下你。」 内容来自
  慕容龙将萧佛奴抱在怀中,一边爱抚,一边低声道:「我会永远爱护你,心疼你,把你当成最心爱的女人来珍惜,只要你也一样爱我……好不好?」
  像在没顶的波涛中握到一只坚定的手臂,萧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禁地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在美妇唇角一吻,「叫声哥哥……」
  「……哥哥……」萧佛奴满脸红晕,娇羞无限。
  慕容龙心里一荡,旋即又想起当日她把自己错认成父亲的事来,于是脸一板,「你这会儿想的是谁呢?」
  萧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满是不解。
  「是我慕容龙,还是死鬼慕容祁?」
  萧佛奴顿时意识到面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眶倏忽噙满泪水。
  「说!」
  厉喝使萧佛奴娇躯微颤,她垂下头,低声道:「是龙哥哥……」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洁白的胸口。
  「慕容祁是什麽东西?」 内容来自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
  「屁!他是个混蛋!说!」
  萧佛奴哽咽着说:「他是个混蛋……」
  「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别的女人,结果老婆沦落为押寨夫人,儿子被人掳走,吃尽苦头!你给我骂!」
  美妇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说哭诉道:「他抛下奴家,恋上别的女人…
  …只顾享乐,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谋反……结果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我和玫儿流落江湖,龙儿小小年纪就受尽折磨……」
  慕容龙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将尿布扒到臀下。
  尿布外层已经乾结发硬,一扯之下硬硬竖在股缝内,仍保持着圆臀的形状。
  尿布内满是黏稠的秽物,在白嫩的雪臀上四处流动。肥臀之间,浅黄色的流质沿着曲线优美的臀缝,一直淌到阴户上。
  慕容龙不顾秽物散发出的恶臭,十指如钩,狠狠抓住两只浑圆的美臀朝两侧一掰。湿粘的污物滚滚而落,隐约露出嫩红的菊洞。因焚情膏而变得肥大的肛窦翻卷鼓起,不时因腹泻而发出「噗叽噗叽」的微响。
  此时美妇肠道内已没有宿便,纵然腹泻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刚才灌入的凉水,混着倒灌肛内的污物,又稀又脏,分不清是屎是尿。
  绝美的圆臀与令人作呕的肮脏反而激起了慕容龙的兽性,刚射过精的肉棒立刻坚硬如铁。他将美妇俯身按在榻上,肉棒对着排泄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肛内的污物稀如体液,龟头毫不费力便钻入多汁的肉洞内。巨阳没入处,污物飞溅。
  萧佛奴已经被无法控制的腹泻弄得肠道酸疼,此时巨阳进入,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火热的肉棒彷佛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肠。那种有力而坚强充实感,使她娇呻出声。
  慕容龙在萧佛奴后庭狠狠插送,喝道:「接着说!」
  「他目光短浅……」
  「谁!」慕容龙狠狠一顶。
  萧佛奴细眉拧紧,娇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浅,啊!无德无能,辜负了我们……噢……母子……呀呀……」
  声音婉转如歌,凄美动人,但慕容龙却不满意。他厉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萧佛奴低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大点声!慕容祁是个傻屌,连我的鸡巴都不如!」
  萧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个傻屌,连龙哥哥的鸡巴都不如!」
  高贵美妇遍体污物,被人按着屁股猛操屁眼,还用娇美的声音骂出这样粗俗的话言,慕容龙不禁哈哈大笑,干得愈发用力。
  肉棒起落间,秽物四溅。萧佛奴的哭泣渐渐变成柔媚的浪叫。她云髻散乱,星眸如醉,纤腰美臀涂满污秽,甚至白净的玉腿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龙俊目血红,高声道:「慕容祁的鸡巴有我的厉害吗?」
  萧佛奴失神地叫道:「龙哥哥的鸡巴又粗又大,比慕容祁厉害——呀……」
  「爽不爽!」
  「龙哥哥操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屁眼要被捅穿啦……」美妇疯狂地喊叫着,「娘最爱龙哥哥的大鸡巴……哎呀……最喜欢哥哥操奴家屁眼……哥哥操死娘了……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
  紫玫躺在一角,浑身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只静静看着母亲,脑中一片空白。
  那个曾经华美高贵,被人称作「百花观音」的母亲,如今却形同禽兽,在满榻屎尿中与亲生儿子疯狂地交合,再没有曾经的身份和地位,只剩下赤裸裸的肉体和慾望。
  心像在深不见底的寒漂之中飞速下沉,越来越凉。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昏黄的天色中,股间那片殷红的血迹,愈发夺目。
  84木棍笔直插入肉穴内搅动起来,浓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肉穴又被精液灌满,那人正拿专用的木棍来排出那些污物。搅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当的丢在地上,阳具旋即插进体内。
  不足两个月的时间,究竟接纳过多少肉棒,神尼已经数不清了。大概这里每个人都操过自己吧。
  阴蒂被人揪起,那人捏着嫩肉把钻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们重新分开。
  钻石在嫩肉中滑来滑去,玩得不亦乐乎。这已经成为他们的一个游戏,因为用不了几下,大屁股中就会喷出阴精。这是极端痛苦的高潮。
  「叶护法,宫主有信。」
  叶行南接过书信看了两行,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看到后面脸顿时垮了下去。这个小丫头,真是胡闹!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气冲冲在室内走了两圈,最后长叹一声,坐下来研墨醮笔,仔细写下调补的药方。
  写完药方,叶行南斟酌良久,提笔写下:教中诸事顺利,宫主敬请放心。行南将于明日使用夺胎花,必不负宫主所托。
  他郑重地卷起书信,又拿了几枚安胎滋阴的丹药一并塞到竹筒中,交给负责管理信鸽的帮众。
  收拾着笔墨,叶行南慢吞吞说道:「恭喜师太,少夫人已经有喜。」
  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里却暗暗泛起一丝苦涩。紫玫是众人唯一的希望,现在她怀了身孕,到时走路都不方便,究竟还能不能救出她们呢。
  叶行南睨视着雪峰神尼,将金针慢慢收好。心里盘算道:明日植入夺胎花,宫主回来正能赶上分娩。
  ************洛阳诸事已毕,五月二十九,慕容龙带着众人赶赴龙城。宫白羽留守长鹰会,纪眉妩在香月楼挂牌接客,其余三十一人分乘四辆大车,二十余匹马一路北上。
  金开甲精通兵法,沿途指点江山,对古今战事如数家珍;灵玉博闻强记,一路上探究数理,研讨道玄,使慕容龙获益甚多。石蝎、安子宏也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之辈,因此路程虽遥,途中却不寂寞。 copyright
  但最让慕容龙销魂的还是萧佛奴。
  自从当日毁愿许身之后,萧佛奴抛开所有的矜持和羞涩,心甘情愿做了儿子的玩物。虽然手脚瘫软不能动作,但美妇倾心相许的柔媚婉转,仍使慕容龙心醉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让服药就服药,让侍寝就侍寝,没有丝毫违拗之处。
  慕容龙拥着娇美如花而又温婉柔顺的母女俩,可谓志满意得,只等祭过慕容氏列祖列宗之后,取出宝藏便可觅机起事,重建燕国。
  众人一路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涿郡,于七月底到达渔阳。
  渔阳是大周北方重镇,出得边关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龙兴之地只剩下半月路程。
  北国初秋,长空如洗,长草如海,视野所及尽是苍苍天穹茫茫原野。一行人川行其间,顿有天迥地远,宇宙无穷之叹。
  慕容龙兴致大发,回马驰到车旁,挑廉道:「把娘递给我。」
  紫玫迟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风大,拿了一条厚些的毛毯将萧佛奴裹好,这才交给慕容龙。
  慕容龙手臂一展,将母女一并抱到鞍上,然后一磕马刺,箭矢般冲了出去。
  金开甲和灵玉相视一笑,只随着车队缓缓而行,并没有跟上去。
  紫玫只觉耳畔风声劲急,马匹像是劈开波涛的利箭,飞驰在无边无际地草原上。旁边的萧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内,只露出一张花瓣般的俏脸。她受不了扑面的劲风,美目眯成一条细缝,娇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左拥右抱,单靠腿部的力量纵马狂奔,俊脸上神采飞扬,鲜衣怒马,直如君临大地的王侯,又如拥着两只彩凤的蛟龙,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去追逐远方的地平线。 copyright
  在起伏的长草上飞掠而过的高速,使紫玫有些眩晕。只有靠在身后坚实的胸膛上,才安下心来。
  背后的胸膛温暖宽广,充满蓬勃的男性气息,甚至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内的跳动。腰间的手臂沉稳而且有力,让人感觉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惧任何风雨。紫玫闭上眼,只想在这个怀抱中甜甜睡上一觉,任他带着自己直到天地尽头。
  刚合上眼,紫玫心里一凛。身后的男人不仅是自己的嫡亲哥哥,而且还是有血海深仇的敌人——对她来说,任何一个都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心结。
  她瞥了一眼萧佛奴,只见母亲眉目含情,依人小鸟般依在慕容龙怀中,像是浑忘了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紫玫心头又酸又涩,眼睛禁不住湿了。但她却说不清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母亲而难过。
  她抬腕抹去泪花,慕容龙问道:「怎麽了?」
  「风太大……」紫玫小声说。心想:只要娘能开心,……这些都无所谓了。
  慕容龙轻夹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顾高兴,竟然忘了你们还怀着我的孩子。要不要回车里休息?」
  紫玫轻轻理了理母亲的发丝,裹紧毛毯,轻声问道:「娘,要不要回去?」
  慕容龙也摸着美妇的娇靥,低笑道:「娘,你说。」
  萧佛奴玉脸生晕,小声说:「娘听龙哥哥的……」
  慕容龙在两女脸上各吻一口,纵声长笑。
  ************「娘,喝点药。」
  萧佛奴皱着眉头喝了两口,摇了摇头。
  紫玫放下药碗,拉起母亲的手臂细细揉捏。这麽久无法运动,母亲的身体还是那麽美丽。如果说有什麽变化,那就是肌肤更加娇嫩滑腻,还带着迷人的茉莉花香;还有,小腹已经隆起。
  她情不自禁地摸摸了自己的小腹。怀孕已经三个月了,苗条的腰肢也丰满起来,只是比母亲略小一些而已。
  母女俩同时怀孕,而且还是同一个男人的骨血,而且这个男人是两人血脉相连的儿子、哥哥——紫玫一想就要发疯。天,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时已黄昏,车队停在草原中,埋锅生火。第一锅照例是给夫人和少夫人煎药,等两人各自喝完,到远处打猎的慕容龙等人还未回来。
  白氏姐妹正在车中给夫人涂抹身体,忽然南方的天际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女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讶。在草原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见到一个人影,这样急驰,会是谁呢?
  马蹄声来得好快,片刻间便奔到近旁,接着散开,将车队团团围住。
  慕容龙带着金开甲等人打猎未回,在场只剩灵玉。不等长老吩咐,休憩的星月湖帮众都已跃身而起,各持兵刃,小心戒备。来骑分明是冲着他们一行,看他们的举动,是敌非友。
  来者共是四十七骑,比留在宿处的星月湖帮众多了近一倍。当先一人雄躯虎目,形容威猛,马蹄翻飞处草海划开一道长长的痕迹。
  来人转瞬便奔到灵玉身前,铁臂一紧,漆黑的骏马人立而起,那人戟指喝道:「可是星月湖妖孽!」
  声如雷霆,在草原上远远滚开。
  白氏姐妹听到声音,脸色顿时雪白,白玉鹂手腕一颤,芬芳的茉莉花油「呯」的掉在车厢内。
  「是谁?」紫玫看到两女的异样,不由问道。
  姐妹俩相顾失色,谁也没有开口。
  灵玉轻摇佛尘,扫去溅在身上的草叶,淡笑道:「阁下可是百战天龙?」
  那人雄躯一沉,疾驰的坐骑铁铸般立在地上不移分毫,「你倒有些眼力——
  你们是什麽人!」后一句舌绽春雷,众人都是一震。
  灵玉毫不为意地将拂尘抱在臂间,淡淡道:「八极门威震关中,难道这塞北也是龙掌门的地盘?」
  来者正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他虎目生威,喝道:「尔等若是星月湖妖人,我八极门今日就要在塞北立威!」
  紫玫瞥了白氏姐妹一眼,心下恍然,原来是姐妹俩的师门到了。只不知八极门为何会千里迢迢从关中追到此处,难道是为了她们姐妹?但两女一直留在宫内,为奴之事并不像自己的师姐一样被星月湖宣扬天下,他们怎麽会知道消息?
  龙战野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也在此间。他与广阳帮的孙同辉有过命交情,当日孙同辉向八极门求援,他正远在天山。一个月前回到安定,闻说孙同辉惨死,妻子饱受折磨含恨而终,顿时怒发冲冠,尽带门下精锐杀至洛阳。
  蔡云峰等人猝不及防下被他攻入长鹰会,掳走了陈威。一番审讯之后,龙战野才知道元凶乃是星月湖。当下他将叛徒陈威乱刀分尸,告祭亡友在天之灵,然后马不停蹄地追到塞外,终于在此地赶上星月湖众人。
  白氏姐妹又惊又怕又喜又忧,心里百味杂陈。此时本门高手毕至,正是脱离苦海的良机,但师父生性梗直,一向嫉恶如仇,姐妹俩委身事敌已是大错,何况……两女愣愣坐在车内,师父就在眼前,却不敢出去拜见。
  85一骑从后奔来,骑士擎出长枪朝灵玉肩头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快说!」
  白氏姐妹一听声音,脸色更白了,六师叔董豹威也来了,他性烈如火,比师父还要严历几分……
  贯满真气的长枪挟着奔马的冲力,威势惊人。灵玉长眉一挑,拂尘扬起,卷住枪锋,接着向旁一引。
  董豹威手上一震,险些被拉下马来,连忙收臂回枪。
  两人一在马上一在马下,各自运功相抗。只见董豹威脸色发红,长枪一点点垂下,显然功力不及。
  灵玉面不改色,心里却暗自着急。董豹威功力虽不及自己,但龙战野声名显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况且八极门精英尽出,若一拥而上,自己还要保护动弹不得的夫人和内功被制的少夫人,恐怕难以讨好。
  思索间,灵玉朗声道:「久闻八极门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威名。贫道不才,愿一一领教!」说罢跃到空处,拂尘一扬,做了敬请赐教的手势。他一直不吐露姓名身份,正是欺这些人自负侠义,怕造成误伤而不能放尽。
  董豹威身子一斜,长枪扎在地上。虽然功力不及对手,但他悍然不惧,狂喝一声,便待冲上前去。
  龙战野一把按住师弟肩头,打量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冠道人。八极门在他这一代人才鼎盛,八杰各具艺业,威震关中,世上竟然有人敢说要独斗八杰,莫不成是失心疯了?
  灵玉却是有苦自知,此时宫主、金开甲、石蝎、安子宏,包括乞伏穷隆、血斩双煞等次一级的好手都不在场,只剩二十余名普通帮众,无论如何也不是八极门的对手。只有先用言语挤兑强敌,让他们轮番出手,来一场车轮大战。若能撑到宫主赶回的那一刻便万事大吉。 本文来自
  三当家许狮雄一抡熟铜棍,叫道:「大哥,我去教训这牛鼻道人。」
  龙战野看不透灵玉的深浅,又不愿倚多为胜,坏了八极门的威名,于是点了点头。
  许狮雄大吼一声,腾身而起,熟铜棍在夕阳中划出一轮金芒,朝灵玉头上砸去。
  灵玉斜身飘起,拂尘东扫西荡,却不与许狮雄兵刃相接,只施展身法,与他游斗。
  熟铜棍舞出的风声传入车内,在白氏姐妹心里掀起阵阵波涛。两女在星月湖受尽凌辱,本以为终生再无出头之日,不料却在异域突遇生机。只是——师父还会不会让她们重归师门?重归师门之后,又怎生与同门相处……
  场中风声越来越急,乍闻许狮雄像是强弩之末,但白氏姐妹知道三师叔天生神力,熟铜棍一旦施展开来,必将敌手逼至绝境而后已,灵玉一味游斗,正落入师叔彀中。
  金风破空声中,突然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师哥,这道人的身法像是上清观飞絮劲一路。」
  白氏姐妹立时喜形于色,「师娘也来了!」师娘唐颜对两女视如己出,有她在,万事都好商量。想起当日师娘对自己的疼爱,姐妹俩圈顿时红了。
  一个清亮的童音响起,「爹爹,三师叔的铜棍好像有些重呢。」
  龙战野闻声不由一愕,他早看出师弟棍法虽如江河泄地,声势惊人,但每次落下都会沉下少许,已经是难以控制。这里面的差距极其细微,没想到儿子竟然能看出来。
  紫玫掀起车廉一角朝外望去,只见一条大汉昂然坐在马上,气如山岳。旁边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美貌少妇,骑着一匹青花驹,怀里抱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男孩乌溜溜的大眼紧紧盯着场中的恶斗,显得兴致勃勃。
  龙战野一把抱过儿子,「小家伙,你也能看出来?」
  龙朔认真点了点头。
  唐颜白了丈夫一眼,「跟你一个样,小小年纪就喜欢看别人打打杀杀。」
  龙战野放声大笑,揉着儿子的头顶道:「这小子八岁六合功就练到第三层,我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只怕二十多岁就能把老子比下去!哈哈,我这儿子,怎麽生的!」
  唐颜见丈夫如此得意,不禁喜孜孜抿嘴一笑。
  再看场中,形势已经大变。许狮雄的熟铜棍越来越沉,道人的拂尘仍不紧不慢,阴柔的真气彷佛透明的蛛丝,将棍身紧紧缠住。
  龙战野见师弟败像已露,于是高声道:「老三,退下来吧。」
  许狮雄心有不甘,但对手招术精妙,再斗下去也难以取胜,便虚晃一招,向后跃出。
  脚还未落在地上,一条身影鬼魅般欺到身前,许狮雄只见那道人在自己眼前一笑,然后胸口剧痛。
  灵玉一方面为了保留真气,一方面是拖延时间,才斗了这麽久,此时见他要退,立刻痛下杀手。
  八极门众人齐叫不好,正待出手相助,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许狮雄一声闷喝,高大的身体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
  灵玉屈膝顶碎许狮雄的胸骨,借势后跃,宽袍大袖飘飘欲飞,状如神仙。
  一个劲装汉子飞掠而出,抬手托住许狮雄的背心,将他轻轻放在地上,然后立即运气替他疗伤。
  八极门众人群情涌动,叫骂声响成一片。
  紫玫盘算已定,身子一转,刚想掀开车廉,白氏姐妹却忽然出手,扣住她的脉门。
  紫玫秀目生寒,「贱婢,想造反吗!」
  积威之下,白玉鹂手指不由微微发抖,白玉莺也紧张得脸无血色,她吸了口气,压住心里的恐慌,「奴婢不敢。只是怕少夫人……贸然出去,被人误伤。」
  「滚开!」紫玫一声低喝。机会转瞬即逝,此时不趁机带母亲脱身,难道还真跟着慕容龙去找「宝藏」?
  岂知白氏姐妹也是一般心思,只想擒下星月湖宫主的母妹作为重归师门的礼物,却又不敢真的动手。
  僵持间,车外龙战野厉声道:「妖道!何故伤我师弟!」许狮雄已经罢斗退开,这道人却趁机施以暗算,卑鄙无耻,可见不是好人。
  灵玉满不在乎,自己一个独斗八杰,藉机重伤一个就少一个劲敌,只要能护住萧佛奴和慕容紫玫,再卑鄙的手段他也施得出来。
  稳住师弟的性命之后,杜犀健将许狮雄递给门人,长身而起,沉声道:「我来领教阁下的高招。」
  灵玉洒然一笑,缓缓退了两步,摆了个门户。
  杜犀健双臂一振,手中已多了一对九节鞭。
  两人谁也不敢大意,各蓄劲气,遥遥相对。片刻后杜犀健跨出一步,气势猛然攀至巅峰。
  场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长老已胜了一场,且休息片刻,请石供奉与杜大侠玩一场。」
  慕容龙淡笑着走到场边。八极门众人都只顾盯着场内,浑未注意他何时出现。
  灵玉放下心来,微微一笑,收起拂尘转身离开。他竟是说走就走,丝毫不在意杜犀健凌厉的杀气。
  杜犀健虽恼这道人下手歹毒,但背后偷袭的卑鄙行径他却做不出来,凝聚的气势顿时泄了。
  石蝎久经战阵,见状立刻拔地而起,人在空中,便挥出蝎尾鞭,不给杜犀健丝毫喘息之机。
  杜犀健被这个羯人打扮的恶汉一番猛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一身功力只能使出五成,数招内便处在下风,迭逢凶险。石蝎得势不饶人,蝎尾鞭长击远攻,招招不离要害。
  八极门众人见势不妙,再顾不得侠义道,立时便跃出两人,朝场中投去。
  星月湖群邪毕至,当下安子宏一挺弯钩,截住八杰中的裘虎臣。八杰中的老七吕鹰扬刚跃到半空,突然腰身一扭,斜腕叼住一枚钢针,接着弹出,打飞了一粒飞蝗石。
  乞伏穷隆身上暗器无数,但只打了一针一石便袖手而立。吕鹰扬恨恨盯了他一眼,提气朝杜犀健掠去。真气堪堪运行一周,突然胸口一窒,重重摔在地上。
  帮中以轻功称冠的吕鹰扬竟然会摔倒,八极门众人尽皆大惊,只见他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分明已然气绝。
  乞伏穷隆以暗器独步江湖,投入星月湖门下之后,又得到教中诸般毒物,暗器威力倍增。他先用五成功力掷出钢针,让吕鹰扬能轻易接到,然后又用飞蝗石扰其心神,结果靠着沾肤立毙的剧痛要了八杰之一的性命。
  就在此时,杜犀健也到了危急关头。石蝎越战越勇,蝎尾鞭与九节鞭力拼一记,接着鞭尾卷起,已缠住杜犀健的右臂。狂笑声中,石蝎抬腕一扯,杜犀健臂上血肉横飞,由肩至腕只剩下光溜溜一截白骨。
  片刻间便有三名师弟被人用卑鄙手段所伤,龙战野目眦欲裂,暴喝一声,扬起纯钢打制的青龙关刀,旋风般冲入场内。刀光闪动处,石蝎、安子宏纷纷退开。
  龙战野挡在杜犀健、吕鹰扬等人身前,怒吼道:「无耻贼子!有种与爷爷斗上一场!」
  长草在吼声中起伏不定,抖落满原血红的夕辉。
  86慕容龙油然上前,笑道:「以武会友,误伤难免。贵师弟学艺不精,这几位朋友也是好心点拨一番。龙掌门何必动怒?」
  「呸!」龙战野狠狠啐了一口,「少来这些花言巧语,来尝尝爷爷关刀的厉害!」
  慕容龙对他的怒吼不以为意,反而望着龙战野身后,笑吟吟道:「那位是尊夫人吧。哈哈,好一个美妇人。」不等龙战野怒骂,他突然收起嬉笑,正容道:「本宫与龙掌门比试一场,如何?」
  龙战野持刀而立,挺胸道:「来吧!」
  慕容龙摇摇头,「龙掌门误会了。本宫的意思是:你我各与尊夫人斗上一场,看看彼此的鸡巴谁硬谁软。」
  龙战野身为一派掌门,实是粗中有细的江湖豪客,见这个狂徒出口如此下流,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反而沉下气来,沉声道:「你究竟是什麽人?」
  「这是我星月湖慕容宫主。」一条大汉缓缓走出,白衣银带,虎步龙行,正是星月湖首席长老金开甲。
  夕阳已落在草原尽头,猎猎秋风中,手提铜轮巨斧的金开甲怒发飞扬,状如天神。
  慕容龙淡淡道:「八极门名扬天下,可惜今日要在这塞北全军覆没,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尽数血染荒草,可供一叹。」
  虽然犀、狮、鹰一死两伤,八杰已去其三,但八极门比星月湖仍多上十余人,慕容龙如此大言不惭,众人顿时怒叫连声。
  「……四十五、四十六。嗯,还有四十六人,齐掌门为何不把弟子全部带来?」慕容龙扬脸盘算道,「本宫还要千里迢迢赶赴安定将贵门杀得鸡犬不留。实在麻烦。」
  龙朔小声道:「娘,爹爹打不过他们吗?」
  唐颜俏脸雪白,将儿子紧紧搂在怀中,低声道:「有你爹爹和诸位叔叔,绝不会输的。」话虽如此,她的声音已有些发颤。几场恶斗下来,唐颜已经看出这些人不但武功横强,而且行事不择手段,阴险毒辣,卑鄙无耻之极。虽然丈夫天生神武,但能不能挡住敌人的百般诡计,实在难说得很。
  她心里暗暗后悔,这趟实在不该带儿子出来。至于自己……她按了按腰间的佩剑,看了丈夫一眼。龙战野高大的身躯昂然挺立,彷佛不可战胜的巨人,少妇顿时安下心来,对儿子说:「绝不会输的。」
  慕容龙一拍额头,「竟然忘了,还有两位贵门弟子……莺奴鹂奴,扶着夫人出来。还有妹妹,你也出来,看哥哥怎麽把八极门杀得乾乾净净。」
  又一次机会葬送在这两个贱人手中,紫玫恨得咬牙切齿,手一甩,掀开车廉。
  听见宫主的声音,白氏姐妹满心的希冀立时化为泡影。姐妹俩相顾无言,心头又酸又苦,白玉鹂更是泪湿衣襟。此时听到吩咐,纵然百般不情愿与师门相见,两女也只能拭泪起身。
  慕容紫玫缓步下车,玫瑰仙子婀娜生姿的美态,使众人眼前均是一亮。车旁早有帮众舖上毡毯,慕容龙盘膝坐在毯上,拉住紫玫的小手笑道:「娘子请坐。
  」
  车廉又有是一动,两名花枝般的少女扶着一个柔弱的美妇走了出来。美妇的相貌与玫瑰仙子有八分相似,但那种雍容华贵又妩媚娇艳的风韵,却比玫瑰仙子胜上一筹,尤其是软绵绵手脚的毫无力道,让人一见便心生怜爱。
  唐颜举目看去,失声叫道:「小莺小鹂!」这两个徒儿半年前回家之后便再无消息,不曾想却会在这里出现。
  白氏姐妹粉颈低垂,放下萧佛奴后,两女便默不作声地跪在一旁,不敢向曾经朝夕相处的同门看上一眼。
  八极门众人大感讶异,白氏姐妹娇美可爱,深为同门所喜爱,此时见姐妹俩屈膝服侍宛如奴婢,众人又是一阵喧哗,董豹威高声叫道:「白玉莺白玉鹂!你们给我过来!」
  姐妹俩静静跪在慕容龙身后,谁也没有抬头。
  慕容龙笑道:「贵弟子已入我神教为奴,只怕不会听董大侠吩咐了。贱奴,你们说呢?」
  「是。」白氏姐妹低声说。
  「大些声,告诉你师父师叔,还有师娘。」
  两女脸色苍白,颤声道:「弟子已入神教为奴,终身侍奉宫主。」
  慕容龙悠然看着八极门众人,心里暗道:八极门人多势众,动起手来完胜也不容易,想到这里,他淡笑道:「你们只是宫中贱奴,侍奉的可不止是本宫。」
  两女身子一僵,只听宫主淡淡道:「衣服脱了,求教里的主子们去操你们两个。」
  场中顿时寂无声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这对鲜花般的姐妹。
  白氏姐妹珠泪滚涌,良久,白玉莺抬手解开襟口。
  一股凌厉的气势狂涌而来。龙战野朝前跨了一步,握着青龙关刀的手臂肌肉虬结,宛如铁铸。百战天龙厉声道:「妖孽!吃我一刀!」说着关刀化作一道飞龙,带着横扫千军的气势,直奔慕容龙。
  「铛」的一声巨响,草原也彷佛为之震动。一柄铜轮巨斧倏忽从半途跃出,截住关刀。龙战野与金开甲硬拚一记,两人各退一步,均觉气血翻涌。
  金开甲向后退开,手拄铜斧屈下一膝,高声道:「星月湖金堂长老金开甲,恳请宫主赐战。」
  金开甲与沐声传私下商议过,怕宫主年轻不能服众,因此两人在帮众面前都执礼极恭,以树立慕容龙的尊严。
  慕容龙收起脸上的笑意,两手按膝挺直腰身,肃容道:「就由金长老出战,为神教诛杀百战天龙!」
  「谢宫主!」金开甲雄躯一挺,望向龙战野。
  灵玉一撩道袍,矮身屈膝道:「星月湖木堂长老灵玉,愿取八极门匪类首级,恳请宫主赐战!」
  「如长老所请。」
  「星月湖供奉安子宏,恳请出战。」
  「星月湖供奉石蝎,恳请出战……」
  八极门群雄各自握紧兵刃,眼见这群邪气迫人的凶徒一一施礼请战,都是心头暗惊。唐颜随丈夫闯荡多年,见闻广博,早已听过灵玉、安子宏、石蝎等人的名头,没想到这些横行一方的狂徒竟然都是星月湖门下。
  龙朔感觉到母亲的惊惧,扬脸问道:「娘,他们在干什麽?」
  「……他们要跟咱们八极门比武……」
  男孩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半晌后他小声说:「娘,他们好像很厉害……」
  唐颜勉强笑了一下,柔声道:「朔儿,不要怕,谁都打不赢你爹爹……」她紧紧盯着金开甲的脚步,心里紧张得像要炸开一般。这人每一步迈出都是三尺一寸,落地虽然沉稳,但脚下的青草没有一根被踩折的,难道他竟然由至刚练到了至柔的境界……
  龙战野却没有留心他的步伐,这个星月湖长老名声并不彰显,但身上散发的迫人霸气,却是他生平仅见。如此敌手一世难逢!龙战野豪情大发,关刀一抡,周围丈许方圆的长草尽被刀气摧折,枝叶纷飞。
  金开甲独目精光剧盛,铜斧铿然挥出。
  白玉莺已经解开衣衫,露出粉嫩的娇躯。紫玫深恨两女,只侧坐毡上,不理不睬。萧佛奴心下不忍,悄悄看了看儿子的脸色,不敢作声。
  唐颜忍不住娇喝道:「小莺小鹂!万事有师父给你们做主,赶快回来。」
  白玉鹂捏着胸口的衣襟,叫了声:「师娘……」便哭得说不出话来。
  一名星月湖帮众一脚踩住白玉莺的后颈,将亵裤扯得粉碎,然后立在跪伏的少女身后,抱着粉臀挺身刺入。白玉莺长发覆面,肩头不住抽动。
  唐颜摀住儿子的眼睛,心头一阵刺痛。八极门中有不少年轻子弟暗恋姐妹俩,怒骂声中,十几名弟子飞身而出,要将这群禽兽碎尸万段。
  灵玉等人并肩而上,与象、虎、豹、狼四杰战成一团。乞伏穷隆、血斩双煞则朝两翼的八极门弟子冲去,茫茫草原顿时掀起一片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唐颜有心上前杀敌,又放不下儿子,在阵后踌躇不已。男孩亮晶晶的大眼在血肉横飞的战场扫来扫去,兴奋中还带着一丝恐惧。他紧紧擤着小拳头,小声说:「娘,六师叔受伤了。」
  唐颜一咬牙,抱着儿子翻身下马,蹲身说:「朔儿别怕,娘去帮你爹爹杀敌。」
  龙朔坚定地点点头。唐颜见儿子如此懂事,不禁心里一酸,她吩咐两名女弟子在旁看护,想了想,又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放在儿子手里握好,这才掠向战场。
  87两边甫一相遇,高下立分。八极门弟子从四面八方一窝蜂朝白氏姐妹涌去,根本没有列成战阵彼此掩护。四杰被灵玉等人缠住,自顾不暇,只能高叫着指点门徒小心。
  心上人在眼前赤裸裸被人淫辱,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人都红了眼睛,狂怒之下真有当者披靡的锐气。但慕容龙怕的不是他们暴怒,而是怕这些人不来——在草原上追亡逐北可是个体力活。他哈哈一笑,头也不回地吩咐道:「使出手段,让他们看看这两个婊子有多浪!」然后对怀中的美妇微笑道:「我刚才猎了只黄羊,一会儿烤来吃。」
  萧佛奴不敢看场中的血腥,侧脸贴在慕容龙胸前,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他们是谁?」
  「安定的八极门。」
  萧佛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能不能不打……」
  慕容龙轻轻一笑,「好天真的娘亲……是他们千里迢迢从安定赶来要杀我呢。」
  紫玫曲膝委地而坐,静静看着场中飞溅的鲜血,彷佛战场边缘一朵盛开的玫瑰,悄然吐露芬芳。
  看了片刻她已是彻底死心。八极门勇则勇矣,但实在鲁莽的紧。星月湖等人本来被围在中间,四面受敌。可那帮热血青年只顾拯救白氏姐妹,自己乱了阵脚。星月湖帮众避开锋芒,一转身反而成了包围之势。乞伏穷隆等人远远施放暗器,眨眼间八极门就倒下十几名弟子。 本文来自
  这帮笨蛋!紫玫恨不得站起来指挥他们如何结阵自守。以八极门的实力,完全可以让这些妖人吃些苦头,自己就有机会逃走了。
  看着亲如手足的同门为救自己一个个倒下,白氏姐妹不约而同地摀住面孔,放声痛哭。
  慕容龙貌似悠然地环顾门下屠杀式的血战,眼角却始终留意着金开甲和龙战野。
  两人身形一般的威武神勇,内功一般的刚猛无铸,招式一般的大开大阖,兵器也同样是擅于坚攻的巨型长兵。一番龙争虎斗,金铁交鸣声响彻草原。劲风过处,长草尽成白地,疾飞的碎叶弥漫空中,连两人的身影都掩没了。
  星月湖死伤不过五人,八极门已经折损半数。直到唐颜挥剑杀入战场,招唤子弟,才勉强稳住阵脚。
  仇百熊、仇百鳌血斩狂舞,与众人将八极门子弟围在中间,双方都是全力相搏,一时间僵持不下。唐颜长剑如水,在阵中左穿右插,不多时黄衫便鲜血尽染。
  慕容龙犹豫多时,他倒不是担心擒不下唐颜,而是怕此时擒下唐颜会让人以为是用她来威胁龙战野——这倒并非出于可笑的道义,比这再卑鄙万倍的事他也毫不犹豫的做了。只是金开甲难得与百战天龙一战,若是百战天龙为此分心,金开甲即使取胜也无光彩。
  慕容龙叹了口气,搂住紫玫的腰肢,「还吐吗?」
  紫玫心灰意冷下勉强振作精神道:「好多了。」
  慕容龙将母女俩同时抱在怀中,耳鬓相接,磨擦着两张绝美的玉脸,笑道:「再有六个月,你俩就会各给我生个孩子——最好都是男孩,好延续我慕容氏的血脉。」
  紫玫最烦的就是这个话题,板着脸道:「万一是个白痴呢?一万也是白痴!
  」
  慕容龙已经说过无数次,还是耐着性子笑道:「娘子放心,肯定会有一个天才。一个不行就再来一个,终究会有一个儿子能继承咱们家族的血统。」
  说话间,安子宏用弯钩挑着裘虎伏的头颅,石蝎拎着曲狼疾的头颅先后回到车旁。两人虽然各自带了不轻的伤势,但都是得意洋洋。片刻后灵玉也缓步走回,手中提着尹象崇与董豹威的首级。
  安子宏伸头一看,「牛鼻子下手太快,姓董的名声也不小,怎麽一招就栽到你手里?」
  八极门四杰武功不凡,若非董豹威一招毙命,以四敌三,他们也难以轻易取胜。灵玉笑道:「董豹威冲在最前,立足不稳,贫道不过占了点便宜。」
  安子宏急于立功,挨了裘虎伏一掌。他恨恨吐了口血,不服气地甩掉裘虎伏的头颅,擦了把嘴就要杀过去取唐颜的首级。
  石蝎肩上也中了一刀,深可见骨。看到巴陵枭如此拚命,他也一抖长鞭,去向却是场外的龙朔。
  「两位供奉留步。」慕容龙起身笑道,「长老和两位供奉取来四杰的头颅已是大功,余下者不过是些无名小卒,莫去理他。」
  安子宏与石蝎悻悻坐下,各自治伤。灵玉朝金开甲和龙战野两人看去。
  百战天龙关刀虎虎生风,与金开甲的铜斧一黑一黄两条猛龙般狂击猛撞,激汤的劲气宛如飓风,方圆十丈内草木皆无。
  灵玉心下暗服,眼光一转,望着唐颜道:「此女倒还薄有几分姿色,不知鼎炉如何。」
  慕容龙笑道:「莺奴,你师娘生过几个孩子?」
  白玉莺仰面倒在地上,两腿架在男人肩上,苦苦承受着粗暴的奸淫,师门溅血的惨状使她肝肠寸断,半昏半醒中没有听到慕容龙的声音。正在抽送的帮众拧住她的脚踝用力一转,少女被股间撕裂般剧痛惊醒,灰白的嘴唇不住战栗。白玉鹂见状勉强说道:「一个……啊……」
  慕容龙远远望去,只见那个小男孩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父母,清秀的小脸满是倔强。慕容龙嘴角的微笑渐渐褪去。
  唐颜身边只剩下三名弟子,尽数负伤,她右肩也中了一枪,只能用左手使剑。远处还有两名女弟子,在保护龙朔。星月湖帮众也少了八人,仇百鳌被她一剑刺穿大腿,倒在一旁骂骂咧咧。围攻的只剩下仇百熊、乞伏穷隆和其余四名帮众,另有两人正在奸淫白氏姐妹。
  金铁之声突然大震,龙战野剧喝连声,青龙关刀犹如暴跳的雷霆,破开长空狂劈在金开甲的铜斧上。百战天龙神威大振,一刀胜似一刀。金开甲连连倒退,挡到第七刀已退出两丈开外。龙战野须发怒张,雄躯腾空而起,关刀在空中一顿,呼啸着落了下来。
  慕容龙毫不犹豫地展开身形,只两个起落便掠过二十丈的距离,不等八极门两名女弟子出剑便身子一横,一掌一脚封了两女的穴道。
  龙朔虽惊不乱,沉腰坐马,一拳挥向慕容龙腰间。虽然他身小臂短,但这一招五丁开山使得法度森严,俨然有大家之风。慕容龙心头一跳,划向龙朔肩头的手刀蓦的一翻,一指点在龙朔颈中。
  百战天龙凝聚全身功力的一刀劈下,金开甲独目精光大盛,铜斧横架,接住这惊世一刀。「铛」的一声巨响,一握粗的黄铜斧柄被生生砸弯。金开甲双脚陷入地中寸许,却一步也不退让。
  龙战野双手虎口震裂,「哇」的喷出一蓬血雨。血光中,百战天龙鼓起余勇,再次举起青龙刀。
  铜斧突然变得轻如鸿毛,金开甲一步跨出,斧尖微翻,已轻轻点在龙战野胁下,连外袍也未划破。
  丈夫高大的身躯颓然倒地,唐颜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她娇躯微微一晃,想也不想地翻腕将长剑架在颈下。
  围攻的帮众已经散开,唐颜俏生生立在伏尸之间,滴血的长剑架在喉头,皓腕微微颤抖。凄凉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一边是生死未卜的丈夫,一边是聪颖伶俐的儿子,中间是一众同门的尸首。还有那些淫邪的眼神……最后目光停留在两名爱徒身上。
  姐妹俩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赤裸的娇躯沾满污迹,大张的腿间饱受蹂躏的秘处红得刺眼。少妇凄然一笑,心里无声地说道:「像她们吗?我宁愿死了乾净……」
  慕容龙黝黑的瞳仁彷佛洞察了唐颜的心事,他哂道:「龙夫人身份尊贵,自然不会与她们相同。」他竖起一根手指,冷冷道:「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公子离开。」
  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本宫绝不食言。」
  龙朔不解地看着母亲,不知道他们在说什麽。
  秀发在冰凉的晚风中丝丝缕缕飘荡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白玉般的脸颊上悄然滑落。唐颜手指一松,长剑消失在沾血的草丛中。
  金开甲心下暗叹,他与龙战野一场恶战,对这硬汉颇为敬重。当下一推铜斧,轻轻斩下百战天龙的头颅。龙战野大头一滚,虎目望着无边的苍穹,流露出无比的痛意。
  紫玫闭上眼,纤手抚在微鼓的小腹上,暗道:「你若有那个畜牲十分之一的狡诈,就会是大燕国的太子了。」
  88夜幕降临,天地一片幽暗。茫茫草原中,一支小小的车队却被周围熊熊燃烧的火柱照得亮如白昼。
  二十余人围成一个圆圈,席地而坐。人群中的篝火上,挂着两只洗剥过的黄羊,肉香阵阵飘来。
  一个胡服男子意气风发地举杯道:「今日我星月湖在这莽莽草海尽歼八极门,着实痛快!」说罢一饮而尽。 copyright
  火亮闪动中,映出地上一排整齐的头颅。龙战野、杜犀健、许狮雄、尹象崇、裘虎伏、董豹威、吕鹰扬、曲狼疾……一共四十三个首级,断颈上血迹尚新。
  群邪轰然饮乾,放声大笑。
  一个清丽的少妇慢慢解开衣襟,将洒满鲜血的黄衫放在地上,裸着雪白的双肩跪在一旁。在她右肩上,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
  黄昏时分的一场血战,八极门全军覆没,包括八杰在内的四十七人只剩下三名女子和一个八岁的孩子。
  此役星月湖也战死九人,除四名女眷、慕容龙、金开甲、灵玉以外,其余十五人尽数负伤。此时血战余生,众人均是兴致大发,连身负内伤的安子宏也举杯痛饮。
  少妇直直看着慕容龙,那个胡服男子每次举杯,她便解下一件衣服。等慕容龙喝完第三杯,少妇左手绕到背后,一拉衣结,抹胸滑落,露出一对粉雕玉琢的香乳。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生得一对好奶。虽不甚大,倒也丰腴白嫩。托起来让大家都看看。」
  唐颜缓缓托起双乳展示在众人面前。坐在最末一位的仇百鳌被她刺穿大腿,心里恨极,二话不说便拧住她的乳头狠狠一扯。
  唐颜痛得花容失色,仍咬牙紧忍,任他把自己的乳房扯成细长的锥状。
  龙朔虽然似懂非懂,但见母亲吃痛,立刻叫道:「你这坏蛋!放开我娘!」
  说着一跃而起,动作乾净利索。
  慕容龙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笑眯眯道:「几岁了?」
  龙朔明亮的大眼怒光闪动,闭着嘴没有说话。
  「八岁了。」唐颜忍痛道。
  「八岁。有这样的功夫真是了不起。」慕容龙举杯放在唇边,含笑看着龙朔道:「知不知道八年前,你是从哪里出来的?」说着一饮而尽。
  唐颜颤声道:「让朔儿到车里,我……我……」
  慕容龙脸上笑意不减,朝她亮亮了杯底。唐颜娇躯一僵,最后还是依照约定,在众人面前除去亵裤。
  慕容龙拉起龙朔的小手指点着说:「那个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那里面生出来的。」
  龙朔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慕容龙,突然狠狠吐了他一口。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抹欣赏的神色,毫不为意地大笑着擦去唾沫,半晌笑声渐歇,「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他指了指围坐的众人,「就按坐的顺序,让大家都尝尝吧。」
  唐颜答应的那一刻便知道此事无可避免,那时她只求保住儿子的性命,无论任何耻辱也都愿承受,但事到临头,她才知道这种羞耻是多麽难以忍受。她看了龙朔一眼,见儿子头扭到一边,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仇百鳌早就脱掉裤子,赤着下身坐在地上,肉棒挺得老高。当那双冰凉而又柔软的玉手握住阳具,他乐得眉开眼笑,朝唐颜臀上用力打了一掌,「快点儿!
  白氏姐妹见师娘甘心受辱,都是满心凄苦。两女闻声接过龙朔,抱在怀里小声呵护,不敢看师娘一眼。另两名八极门女徒段秀容和方玉玲惊惧交加,更不敢作声。
  只要能保住儿子的性命,什麽耻辱也无所谓了,况且仅仅只是一天。少妇擦乾泪水,看了儿子一眼,「朔儿还小,不会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这样安慰自己。
  龙朔确实不知道这些人在做什麽,但母亲光着身子被人又掐又拧,肯定是受欺负了。娘跪坐在地上,把那些男人又黑又丑的东西放到自己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咬着牙坐下去。他看见那根黑黑的东西一点点进到叫「屄」的部位里,那些男人很开心的笑了起来,而娘却哭个不停。
  龙朔双臂一挣,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个八岁的孩子力气会这麽大,竟然被他挣脱。
  龙朔猛然扑到仇百鳌身前,左手抱住母亲的胳膊,右手一拳轰出。仇百鳌正在得意,虽然勉强避开,也躲得狼狈不堪。
  「小兔崽子!」他大骂一声,右手握成鸡爪,朝小孩胸口狠狠抓下。唐颜慌忙斜肘横挡,已经来不及。
  龙朔短臂一举,连退几步,小脸发白。
  「朔儿!朔儿!」唐颜惊叫着爬起来,却被仇百鳌搂住腰肢,重重一按。少妇痛叫声中,肉棒已捅入体内。
  白氏姐妹左右搂住龙朔,「小朔!受伤了吗?」
  半晌,龙朔透出一口气,脸上慢慢恢复血色。见这小家伙竟能挡住仇百鳌十成功力的一击,在场的众人无不暗暗称奇。龙朔眼圈发红,扁着小嘴哭道:「娘,你怎麽不打他啊……你打他啊……」
  唐颜双手摀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里不住涌出。
  龙朔哇的大哭起来,惹得白氏姐妹也掉下泪来。两女一边给龙朔擦泪,一边颤声道:「小朔别哭,师娘这都是为你好……」
  两名女弟子被推到席前,段秀容年约二十三四,相貌清丽,方玉玲略小几岁,皮肤白皙。师门尽数被屠,连师娘都被人淫辱,自己的遭遇可想而知。两女像受惊的羊羔,吓得面无人色。
  「两位长老任选一人吧。」
  灵玉打量了两女一眼,笑道:「那个小的当是处子,就请金长老笑纳吧。」
  金开甲也不推辞,拎小鸡般将方玉玲拎了起来,一把将少女的衣衫尽数扯去。
  灵玉围着段秀容转了一圈,鼻翼不住抽动。
  「嗯,还不坏。」他笑道:「宫主猎了两只黄羊,贫道无以为报,就借宫主的赏赐请诸位尝尝鲜吧。」
  段秀容莫名其妙,但还是依他的吩咐脱下衣裙,躺在羊皮上。
  灵玉细长的手指按在女子体上,摸了摸骨肉,点头笑道:「身怀武功的女子,肌体柔韧,嚼起来分外有味。」
  段秀容脸色大变,惊叫着坐起身来。灵玉抬手一推,将她按在地上,顺势封了她天突、华盖、膻中诸穴,然后从袖中掏出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
  众人都知道灵玉最嗜人肉,见状都瞪大了眼睛。紫玫面无表情地叉起一片烤好的羊肉,平静地吃了下去。连野兽也不会吃同类的肉,但这帮人是禽兽不如。
  灵玉抓住段秀容胸前的肉团,薄刃从乳根缓缓切入。段秀容粉躯一紧,被封住穴道的喉咙只发出细微的叫声。
  伤口血如泉涌,丰满的乳房朝上掀开,血淋淋的嫩肉还隐隐跳动。萧佛奴早就闭上美目,把臻首埋在慕容龙温暖的怀抱里。
  唐颜此时已走到第五个帮众身前,她满心都是刻骨的羞耻,没有留意灵玉所说的话,当看到他割下弟子乳房时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顿时两腿一软,坐在乞伏穷隆腿上,站不起来。
  89「女子乳肉最为美味,人称想肉,」灵玉手腕稳稳旋了一周,刀锋过处,乳肉油脂般分开。一抬手,乳房立刻离体而起,段秀容胸前留下一个整整齐齐的浑圆伤痕。淌血的雪乳平平悬在掌下,夜色中显得诡丽无比。
  灵玉一边将乳肉内的血液沥净,一边解说道:「人肉极是滋补,然其味甘性热,多食易使人燥狂。」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白亮的印花皮囊,往乳肉上略撒了一些淡黄的粉末,「这是贫道调制的佐料,不仅可解其火毒,还能除去人肉的苦味,烤成之后,味道分外香嫩。」
  安子宏怪声道:「佐料都带在身上,牛鼻子不会整天都盘算着吃人肉吧?」
  灵玉笑道:「安兄不必担心,贫道不吃男人。」
  安子宏哈哈大笑,牵动伤势,又吐了口血。
  慕容龙眼光却停在灵玉手中的皮囊上。那只皮囊有手掌大小,质地细白柔滑,表面印着一枝鲜红的梅花,色泽如新。难得的是皮囊全无缝补痕迹,就像天然生成一般。慕容龙仔细看去,只见皮囊底下那朵红梅形状突起,娇俏可爱。他目光一闪,「道长这只皮囊是何物制成?」
  灵玉恭恭敬敬呈上皮囊,「宫主请看。」
  慕容龙接到手中,顿觉异样。皮囊开口很大,周围打了几个小孔,穿着绳索。皮质又细又软,隐隐能看到肌肤的纹路,那粒突起小若樱桃,弹性十足,此时看来,分明是一只完整的乳房。慕容龙饶有兴趣地看着上面的纹饰,才发现那枝梅花并非印制,而是用细针刺成。
  「这是属下从江南名妓谢嫣梅体上采来的。可惜剥制不当,只制成一只。」
  「谢嫣梅……单看这乳房便是个绝色女子。能得道长青眼有加,也是她的福气。」慕容龙笑道:「这梅花可是道长所纹?」
  「正是。」
  「好手艺!好皮肤!」慕容龙爱不释手地反覆观赏,然后递给紫玫,「你看,好不好?」
  换作别的女子若非吓得尖叫,便是心惊肉跳,难以自已。紫玫却坦然接过这只乳房制成皮囊,淡淡道:「很漂亮,道长果然别出心裁。」
  灵玉已经将段秀容那只乳房鲜血沥尽,抹匀佐料,此时正徒手捏着乳头,放在篝火上细烤。
  鲜血乾结,平整的伤口渐渐收紧,显出肌肉的纹路。另一面的乳球依然圆润,白嫩的皮肤慢慢发黄,冒出一层细密的油脂。不过时便飘出一股肉香。星月湖众人馋涎欲滴,顿觉嘴里的黄羊肉毫无滋味。
  唐颜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粉嫩的圆臀耸动几下,便起身爬到另一人身前,用肉穴依次套弄众人的肉棒。方玉玲娇躯整个压在金开甲雄壮的身体下,只有一截白白的小腿,从金开甲腰侧伸出,随着他的挺弄,无力地摇晃着。
  段秀容直直躺在地上,已然昏迷。她全身血液似乎都集中在宽阔的伤口中,失去一只乳房的玉体像透明般毫无血色。但穴道被制后血流不畅,失血还未危及生命。
  灵玉丝毫不惧烈火,赤手拿着那团乳肉仔细翻弄。待乳房色泽变得金黄,才双手捧到慕容龙面前。
  圆乳形状一如生前,依然饱满如故。乳头色泽暗红,硬硬立在流满金黄色油脂的乳球上。慕容龙将乳晕连同乳头一并切下,放在口内。乳头柔软而又坚韧,乳晕外皮焦脆,里面却细嫩无比,一咬之下顿时焦香满口。
  慕容龙切下一片递到萧佛奴唇边,笑道:「来,张开嘴,咬一口。」
  美妇眉头拧紧,直直盯着那片嫩肉,眼中又是害怕又是恶心。半晌,她闭上眼,勉强张开小嘴。
  紫玫劈手夺过肉片,狠狠塞到嘴里,咬牙瞪着慕容龙。慕容龙一笑作罢。紫玫白着脸,舌头一动也不敢动。过了片刻,悄悄吐到一旁,慕容龙也诈做不知。
  安子宏等不急了,叫道:「牛鼻子!你快点,给兄弟弄块大的!」石蝎也叫道:「道长,给小弟也来一块。」
  灵玉笑道:「你一块他一块,也不怕累死贫道。乾脆一次烤完!」
  众人纷纷叫好。
  「烤肉重在新鲜,若是死尸,味道就差得远了。」灵玉一边传授经验,一边运功拍醒昏迷的女子。
  段秀容茫然睁开双眼,待看清慕容龙手里的肉团正是自己的乳房时,顿时又昏了过去。
  灵玉借来蝎尾鞭,手腕一振,布满倒刺的鞭身立刻竖得笔直。他解开段秀容的穴道,伸脚踏住她的一只脚踝,然后握住另一只脚踝向上一推,接着将蝎尾鞭直直刺进女子的菊肛中。刺入三寸深浅后,缓缓回拉。
  段秀容痛极而醒,两手拚命按住腿间。
  哀号声中,蝎尾鞭锋利的倒刺划破段秀容的手指,从白皙的纤手之间钩出一截湿淋淋的肉体,越拖越长。
  灵玉稳住力道,小心地钩出一段肛肠,然后放下蝎尾鞭,将肠道与菊肛相连的部位切开。完全吐露的肛窦立刻收缩,又回复成最初的紧缩模样,拖出三寸的大肠像是插在肛门中的异物,软软拖在臀间。
  灵玉松开段秀容的两腿,女子立刻的挣扎着向外爬去,只想远远离开这个恶魔。爬出丈许,她才觉出异样,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肠体还握在道人手中,一条长长的鲜红肉肠一直连到臀下。
  灵玉扬臂疾扯,盘曲的肠道从肛门中一涌而出。段秀容喉头一震,肠、胃、食道,整个消化器官一古脑从排泄孔中掉落出来。
  女子赤裸裸伏在地上,雪白的双腿间扔着一团湿漉漉的脏器。段秀容挣扎渐渐无力,最后只剩下隐约的抽搐。恍惚中,一根尖锐而冰冷的物体刺入秘处,穿过空洞洞的腔体,从喉头伸出。她已经不知道疼痛,只觉得初秋的寒意越来越浓。
  灵玉举着董豹威的铁枪,将垂死的女子架在篝火上。一拧铁枪,女体轻盈地转了一周,手脚舒展,犹如生时。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可有中意的?」
  唐颜低声道:「是不是只需一日,明天便可放过我们母子?」
  「只要夫人听从吩咐,认真侍奉,一日之后,本宫绝不相强,明日傍晚令公子便可回家。」
  唐颜思索片刻,一咬银牙,抛开羞耻恐惧,跪在场中,无言地举起圆臀。
  「这可不行……」慕容龙悠然道:「龙夫人要一个个求大伙操你。」
  唐颜别无选择,只能跪在慕容龙面前,低声道:「求你……操我。」
  这贱人倒还懂事,知道先请自己。慕容龙冷冷道:「什麽你的我的,婊子有这麽说话的吗?」
  唐颜脸色一白,半晌,她学着妓女的口吻道:「求大爷操……操妾身……」
  唐颜身为八极门掌门夫人,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聪颖果断,是武林中有数的名媛,此刻说出这种话,众人不由轰然大笑。当下有人叫道:「龙夫人是不是当过婊子?」
  唐颜强忍羞辱,垂着头默不作声。
  慕容龙道:「什麽大爷?咱们操你又不给钱,这一日之中,你就是我教的淫奴。」 本文来自
  唐颜压住泪水,小声道:「求主子操淫奴。」
  慕容龙一舒腿,放在少妇肩头,懒洋洋说道:「十几个主子的鸡巴都尝过了,还装什麽淑女。爬过来吧。」
  唐颜挪动双腰,狗一般爬到慕容龙胯间。
  肉棒刚刚入手,唐颜心头顿时一颤。那根肉棒渐渐勃起,先从衣间伸出一个儿拳大小的龟头,然后是遍布颗粒的棒身。待看到那个满是倒刺的肉瘤,少妇的手掌不由微微发抖。如此狰狞巨物,只会在最可怕的的噩梦里出现。
  唐颜看得胸口发闷,但还是张口将龟头吞到嘴内。仅龟头就塞满了整个口腔,少妇拚命伸直喉咙,也法触到肉瘤,只能用红唇裹住棒身,勉强舔弄。
  慕容龙仍抱着萧佛奴,笑道:「龙夫人的嘴巴跟娘的差不多,可没有你卖力呢。」
  萧佛奴玉脸一红,周围坐满旁人,她羞于启齿,柔颈一侧,婴儿般把头埋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哈哈一笑,把萧佛奴递到紫玫手里,然后按住唐颜的秀发,狠狠一压。龟头硬生生挤入咽喉,唐颜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咳嗽着吐出肉棒,不住喘气。
  「百战天龙平时是怎麽操你的?」
  唐颜掩着喉咙咳声渐歇,她含着泪花,转过身去,慢慢抬起下体。
  「喔,贤伉俪原来喜欢狗交式。」
  其实龙战野最喜欢从正面与她交合,唐颜摆成这个姿势,只是不想看这些禽兽戏谑的表情,更不愿让他们看到自己脸上的耻辱。
  肉穴一紧,龟头挤开嫩肉,重重捅入体内。仍然乾涩的秘处一阵剧痛。唐颜把脸埋在草丛中,眼水一滴滴落在乾燥的泥土。
  仇百鳌怪叫道:「浪婊子,我们慕容宫主的鸡巴怎麽样?比你死鬼男人强吧。」
  旁边有人应道:「能让宫主操你,那是你屄上的福气,有你乐的呢,好好享受吧。」
  仇百熊更是爬起来从尸堆中扒出龙战野尸体,叉手叉脚扔到唐颜面前。
  看到丈夫无头的尸身,唐颜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
  仇百熊撕开尸体的裤裆,拧着头发把少妇按在尸体胯下,叫道:「姓龙的鸡巴你可没少亲吧,好好舔,让老子们看看你们怎麽耍乐。」
  唐颜泣不成声,半晌,她张开朱唇,将软绵绵的阳具含到口内。丈夫身上还有那股熟悉的味道,但一向烈火般炽热的身体却冷得像一团冰块。
  金开甲将方玉玲扔了过来,慕容龙又叫来白氏姐妹,星月湖众人一边饮酒吃肉,一边轮流奸淫八极门众女。
  火柱越烧越旺,草丛中纵横交错的尸体在火光中时隐时现。一排整齐的头颅之间,一群恶形恶状的大汉狂笑欢饮,拿着烤熟的人臂人腿开怀大嚼。篝火旁,几具白嫩的肉体被人粗暴的奸淫着。其中一个还趴在一具无头的尸体上,吞吐着尸体的阳具。假如真有地狱,这就是地狱了。
  90天色破晓,精疲力尽的少妇软绵绵倒在草地上。那根失去生命的阳具从嘴角掉出,沾满泪水和唾液。
  一条大汉抓着头发把唐颜提了起来,哂笑道:「这才一夜,龙夫人就想休息了?」说着将一根缰绳套在少妇颈中,将她拖到车后,栓在车桩上。
  白氏姐妹回到车上侍奉萧佛奴,方玉玲被送到面前的马车,只剩下唐颜一人赤身裸体孤零零站车后。她茫然看着四周,叫道:「朔儿!朔儿!」
  「娘!」清亮的声音从面前传出。
  唐颜顿时松了口气,在心里默念道:「感谢皇天菩萨……朔儿没事就好。」
  此时在她心里,这一夜的痛苦和羞耻也是值得的了。
  车里传来几声响动,唐颜心头立刻揪紧。接着慕容龙的声音响起,「小子还有几分力气。想见你娘?那好。」
  车廉一掀,儿子可爱的脸蛋出现在眼前。
  看到儿子安然无恙,唐颜心头顿时被欢喜淹没,她笑着轻声叫道:「朔儿。
  」
  龙朔却没有开口,只是明亮的大眼里流露出一丝怀疑。唐颜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玉脸一下红了。
  半晌,龙朔轻轻叫道:「娘,你怎麽了……」
  唐颜用手臂掩住胸乳,满脸滚烫地说:「娘没事……朔儿,你进去吧。傍晚我们就能回家了。」
  龙朔似乎突然间长大了十岁,一言不发地回到车内,躲在车厢黑暗的角落里。
  慕容龙没有再放下车廉,反而将四壁的厢窗全部打开。这时唐颜才看到徒儿方玉玲直挺挺躺在车内,旁边还坐着一个道人。
  颈中一紧,缰绳拉得笔直。唐颜不由自主地跟着马车跑了起来,她勉强回头朝丈夫的尸体望去,试图记下这个写满自己耻辱和痛苦的地方,好来给丈夫和同门收尸。
  ************紫玫俏脸贴在母亲白腻的小腹上,疑惑地说:「真的动了吗?」
  萧佛奴玉脸飞红,轻轻点了点头。
  紫玫心里叹了口气,拿过茉莉花油,柔声道:「娘,我来给你擦身子。」
  萧佛奴红着脸说道:「你也怀着孩子,不要累着了。还是等她们两个吧。」
  不提则罢,一提起白氏姐妹,紫玫不由心头火起,咬牙道:「那两个贱人!
  恨死我了!」
  萧佛奴神色复杂地看了女儿一眼,没有作声。
  涂过茉莉花油的玉体散发着莹白的光辉,又香又软,艳丽夺目。紫玫帮母亲披上衣衫,扶她坐在窗前观赏大草原的景色。
  草原犹如不竭的河水从窗口奔流而过。草丛中,鸟进兽走,一派生机盎然,各种动物蹦蹦跳跳往两旁逃开,隔远惊奇地看着车队。忽然,马蹄声惊起一群大雁,它们嘹叫着振翅飞上蓝天,渐渐消失在白云深处。
  萧佛奴羡慕地望着那群可以自由飞翔的大雁,喃喃道:「它们飞得多高啊…
  …」
  紫玫无言以对,只能扶着母亲的腰肢,静静看着她毫无瑕疵的香肌玉骨,还有那双充满渴望的动人美目,心里暗暗想:「如果娘不是长得这麽美,会不会更幸福呢?」
  母女俩正在欣赏美景,萧佛奴脸上突然一红。忍了片刻后,她小声道:「我……」这话实在难以启齿。
  紫玫心下会意,连忙把母亲扶到被褥中,俯身躺好,然后解开尿布,剥开滑腻的臀肉,将污物细细揩抹乾净。
  尿布擦到菊肛时,萧佛奴玉体轻颤,秘处顿时湿了。她担心女儿看出端倪,羞得耳朵也红了起来,心里却不期然想起了龙哥哥的肉棒……他一整天都没有碰自己了。
  ************马车滚滚北上,八极门掌门夫人被赤身露体栓在最末一辆车尾,徒步跟着疾驰的马车。一迈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奸淫有多麽粗暴。阴户肿起,鼓鼓胀胀磨擦在两腿之间。后庭也同样突起,肛窦翻出,夹在臀肉中。每迈一步,下体都火辣辣的疼痛。
  除了几名伤重无法乘马的以外,其余十几名帮众轮番纵马围着唐颜调笑取乐。不时朝圆臀抽上一鞭,或者拿兵刃挑弄她的乳房、下阴。
  唐颜一边奔跑,一边忍受众人诸般玩弄,不多时便香汗淋漓,两腿酸痛。秀发被汗水打湿,沾在颈中,少妇托着跳动的玉乳,不时朝车内看去。只要不让儿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
  龙朔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里,没有回头。
  灵玉拿着方玉玲的右乳,一边纹刺,一边讲解。慕容龙依照指点,用少女的左乳练手。方玉玲浑身冷汗也不敢动作,任他将自己雪白的乳球刺成一团鲜红。
  良久,慕容龙抬起头,微笑着拿毛巾擦去鲜血。这边灵玉早已刺完,正用朱砂、石青等颜料勾画纹路。等他停下手,香软的右乳显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红花绿叶,娇艳欲滴。再看慕容龙所刺,却是一条飞龙。
  灵玉笑道:「宫主用针还欠熟练,力道轻重不一,这龙爪有些走型了。」
  慕容龙点点头,等灵玉将不足一一指出,他掏出片玉,一刀切下。浑圆的左乳齐齐分成两半,整齐的刀口从乳头直到乳根,将飞龙斩成两截。少女凄惨的叫声中,慕容龙手起刀落,把自己的作品砍得粉碎。
  灵玉抓住右乳略一用力,乳球应手爆裂。接着左手撮指成刀,劈在方玉玲胯间。阴阜像被刀砍般绽裂,连耻骨也一并粉裂。
  濒死的少女像一团垃圾般被随手扔到车外,在草丛里翻滚哀号。唐颜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她武功未失,被马车拖了两步,便挣扎着爬了起来。
  惨叫声渐渐远去,唐颜心如刀割,面对这帮视人如豖犬的恶汉,她只有垂泪不已。
  正流泪间,忽然股间一痛,一个坚硬的东西重重打在秘处。唐颜花容失色,连忙用手掩住下体。
  身后传来一阵大笑,仇百熊道:「没打进去嘛。」
  乞伏穷隆又摸出一颗铁莲子,叫道:「手拿开!」
  这些人竟拿自己的身体当标靶取乐,唐颜又羞又恨——但她还是移开了手掌。
  铁莲子划出一条弧线,自下而上打在肿胀的花瓣间。这下乞伏穷隆用上了七分劲力,虽然没有正中肉穴,但铁莲子在嫩肉间一滑,还是钻入少妇体内。
  唐颜身子一晃,险些跪在地上。她怕惊动儿子,强忍着痛楚,一声不吭。铁莲子旋转着撞住宫颈,然后顺着湿润的花径渐渐下沉。刚溜下一半,又一枚铁莲子倏忽没入肉穴。两只铁莲子相击,在体内发出一声闷响。
  到第五枚铁莲子进入,一连串的铁丸互相撞击之后,有一枚不知何时打入的铁莲子滑出肉穴,带着黏液湿淋淋掉在长草中。接着又掉出两枚。
  乞伏穷隆纵马上前,扬起马鞭打在唐颜臀间,「他妈的,夹紧了!」
  唐颜羞怒交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与这些无耻之徒拚命。可抬眼看到龙朔小小的身影,那股气顿时散了。她使力收紧肉穴,但铁莲子还是无法阻挡地滑落。唐颜眉头拧紧,用手按住秘处。
  「啪」,又是一鞭,「老子说过,手拿开!」
  唐颜犹豫了一下,把手指探入肉穴,将铁莲子朝里推了推。就这样,她一边奔跑,一边收紧嫩肉,还不时用手把他们投来的各种异物推进肉穴深处。
  慕容龙瞥了凄惶的少妇一眼,冷冷一笑。胆敢犯我星月湖神威,就该知道会付出什麽样的代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会让你亡得刻骨铭心。
  91「这一带没有定居的农户,唯一的大城渔阳又是军镇,居民稀少,因此没有帮会。」灵玉周游天下,对各处风土多有了解。
  金开甲想了想,道:「有没有马贼?」
  灵玉沉思道:「当年大燕覆没后,周国屡次兴兵北伐,斩草除根,屠掠极甚。现在每隔一年姚兴还要遣军至龙城屠杀,柔然王庭又在北漠,无暇东顾,因此这里如今是无主之地,纵有马贼也不成气候。」 内容来自
  慕容龙原本想在此收拢一支势力,这时才知道曾经轰轰烈烈铁蹄踏破中原的鲜卑慕容,在其故地已是烟销云散。
  「好个姚兴。」慕容龙轻轻鼓了鼓掌,「手段够狠,我慕容龙受教了。」
  金开甲沉吟道:「既然是隔年一出兵,上次出兵是什麽时候?」
  「就是今年春季。」
  灵玉说完,三人目光相遇,眼睛都亮了起来。
  「仇百熊、仇百鳌。」金开甲扬声唤道。
  血斩双煞闻声赶来。
  慕容龙道:「你们兄弟立刻回到雁门,传令赫连雄:即刻起,将购来的马匹尽数送到龙城。」
  话音刚落,灵玉已写好信柬递给宫主。
  慕容龙略一过目,递给金开甲。
  信上寥寥数语,除全歼八极门之外,便是让沐声传通知教内选拔的精锐,分批北上龙城,操练战阵。
  金开甲道:「再加一句:从终南直到龙城,每一城镇都需有信鸽。」 本文来自
  过了上谷之后,就再没有星月湖属下的帮会。因此他们虽然还能放回信鸽,知会宫主所处位置,却无法接到教内传来的消息,因此连八极门倾派而出也不知晓。幸好当时未酿成大祸,此时回想起来,若非八极门以武林正道自许,而是一上来就立即动手,后果难料。痛定思痛,金开甲才有这个提议。
  慕容龙点头道:「加上。立刻飞鸽传书,诸事都由沐护法定夺。」
  灵玉领命而去。
  慕容龙望着一望无际的茫茫草海,自言自语道:「姚兴啊姚兴,要不能让你尝尽世间所有的苦楚,我慕容龙枉姓了慕容这个姓氏。」
  唐颜跟在车后,将他们的言谈听得一字不漏。她没想到星月湖会与当年的大燕有如此深的瓜葛,更没想到一统江湖,不过是慕容龙的第一步,他的目标竟是整个天下。
  心念转动间,唐颜又大惑不解,为何他们对自己毫不忌讳,竟然当面商谈这些机密?莫非……
  少妇打了寒战,心头变得冰冷。她赌的是慕容龙以宫主之尊不会轻易毁诺。
  但万一他无耻到无赖的地步呢?
  ************车队在一条小河前停了下来。饶是唐颜武功不凡,不停歇的奔波了一个上午,此时也内息不畅。颈后被缰绳磨破,赤裸的小腿、脚掌更是被划得鲜血淋漓。
  她坐在地上,咬牙拔出脚上的小刺,然后慢慢撩水洗净。此时人人都在喝水饮马,无人前来调戏,算是有了片刻的清净。
  弯曲的小河清澈而底,在草原中时隐时现地远远东流。河水温凉合度,受伤的脚掌放在里面,一股透心的酥爽使唐颜闭上眼睛。但只过了片刻,她就睁开眼,重新面对现实的痛苦。
  她抬起脚,准备擦乾包好伤口,才想起自己身上连一片遮羞的布都没有。
  赤着身子被人栓在马车后拖行一路,这种难以想像的耻辱使唐颜怔怔落下泪来。
  「娘。」
  唐颜一回头,只见白氏姐妹左右拉着儿子的小手正站在身后。
  她连忙擦乾眼泪,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朔儿。」
  龙朔走了过来,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扑到母亲怀里,而是停在离唐颜两步的地方静静看着她。
  唐颜木然张着双臂,嘴唇颤抖起来。自己是不是已经伤了儿子的心……
  母子俩远远对视着,虽然只有两步的距离,唐颜却觉得永远也无法再把儿子抱在怀里。少妇热泪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来。
  白玉莺蹲在唐颜身边,撕下衣襟将师娘伤痕累累的玉足仔细包好。白玉鹂则哄着龙朔,让他去安慰母亲。
  「娘。」龙朔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我会给爹爹、给娘报仇的。」
  唐颜芳心碎成一片一片,既因为儿子的懂事,又因为儿子已经知道了自己所做的都是可耻的事情。她流着泪在心里发誓,只要将儿子送回安定,托付给亲人,自己便立刻自尽,再无颜多活一刻。
  她一把捏住白玉莺的手腕,问道:「他说话真的算数吗?」
  师娘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白玉莺痛得拧住眉头,小声道:「宫主说话从来都没有不作数的。」
  唐颜放下心事,慢慢松开手。
  白玉莺也觉得慕容龙开出的条件宽大得不可思议,给宫主当了数月奴婢,对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于是说道:「师娘还是小心些……」
  话未说完,一众男人又围了过来。乞伏穷隆一把推开龙朔,叫道:「贱奴,爬过来!」
  龙朔死死捏住拳头,扭头离开。白玉莺冲妹妹使个眼色,让她跟过去照料,自己媚笑着抱住乞伏穷隆的手臂,娇声道:「主子要操人家嘛……」
  乞伏穷隆在她脸上扭了一把,「主子这会没工夫,晚些再操你好了。」他提高声音,冲唐颜说道:「腿分开!让老子把东西掏出来。」
  唐颜躺在地上,张开双腿。玉户被铁莲子、飞蝗石打得红肿不堪,有几处隐隐还渗着血迹。
  乞伏穷隆抬手伸到花瓣内,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肿的花瓣在粗糙的手掌边缘不住鼓胀翻卷,直到吞没了整只手掌。唐颜痛彻心肺,柔颈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乞伏穷隆把带着少妇体液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地上,算道:「十五颗铁莲子,七颗铁菩提,五颗飞蝗石……他妈的!」他掏出一块碎肉,不由吓了一跳。
  唐颜颤声道:「这是仇二爷塞到奴婢屄里的。」
  乞伏穷隆拎着仔细一看,依稀认出是阳具的模样,「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这是谁的?」
  少妇脸色苍白,低声道:「是奴婢丈夫的。」 本文来自
  「噢,」乞伏穷隆恍惚大悟,「百战天龙就剩这麽一点了?仇老二想得周到,让你们夫妻团聚。还有吗?」
  唐颜咬着牙从肛门又掏出一截碎肉。
  仇百鳌昨日被她刺了一剑,晚上狠狠操了她几番,心头还是气恨难消,临走时不光割下龙战野的阳具来羞辱唐颜,还把八杰的阳具都割了下来,说是让她同门尽欢。好在血斩双煞匆匆离开,只塞了一个不知是谁的阳具。
  「别闹了。赶路要紧。」石蝎在旁边喊了一声。
  唐颜挣扎着站起来,朝车后走去。只剩下两个时辰,这一切都结束了。为了朔儿,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这次只走了半个时辰,唐颜就被叫入车内。
  昨日还是英姿飒爽秀美如诗的掌门夫人,此时浑身沾满灰尘,赤裸的肉体一路暴晒,微微有些发红。汗水从乳上冲开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肤的本色。
  慕容龙先让白氏姐妹把唐颜擦洗乾净,然后拿出钢针,淡淡道:「把奶子托起来。」
  唐颜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给自己纹身,这可是一辈子也无法洗去的印迹…
  …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丰满的乳房。反正她也不愿再苟活世上,这具脏透的身体还有什麽值得珍惜的呢?
  锋利的钢针刺破皮肤,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慕容龙一边刺一边向灵玉讨教。灵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差没有手把手给宫主指点了。
  龙朔像一个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里。明知母亲就在身后,却没有回头看一眼。唐颜充满怜爱地望着儿子,连肉体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慕容龙刺完,少妇的圆乳已经变成两只滴血的肉球。白氏姐妹含着泪擦净血迹,慕容龙随手拿起旁边的墨汁涂在唐颜乳上。
  唐颜垂头看去,只见右乳刺的非花非鸟,而是一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左乳刺着「星月湖淫奴唐颜」。漆黑的字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提醒她所受到的种种耻辱。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唐颜低声说:「好……」
  慕容龙笑道:「满意就好。还有一个时辰约定的时间就到了,龙夫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呢?」
  唐颜目光停在乳上,没有作声。她在想,自尽时一定要让人找不到自己的尸身,而且要先毁掉这些字迹。或者亲手割下自己的乳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到。
  慕容龙掏出肉棒,「这一个时辰,龙夫人还是本宫的淫奴……」
  92仅剩一个时辰就可脱离苦海,却被人在乳房上刺下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迹,唐颜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龙腰间,握着巨物慢慢送入体内。饱受摧残的肉穴遍布伤痕,此时慕容龙有意撩拨,顿时鲜血四溢。她吃力地举臀套弄,娇躯不停战栗。唐颜心道:也许不用自杀,自己带着孩子和这下体的伤势,如何能走出这茫茫草原。
  「龙夫人像是不大高兴啊。」慕容龙淡淡道。
  唐颜从来没有这麽痛苦地交合过,即使是新婚之夜,龙战野也对她怜爱万分。她心里一酸,丈夫一向是很温柔的,从来都不会弄疼自己。
  「叫出来!」慕容龙声音一冷。
  唐颜僵了一下,「啊」地低叫一声。声音又乾又涩。
  慕容龙翻身把少妇压在下面,一边挺弄,一边厉声道:「叫!」
  「啊……啊……」唐颜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还要装做欢欣地浪叫出声,滋味苦不堪言。
  慕容龙阳具一挺,顶住花心来回研磨,肉棒根部的触手也蜂涌而上,在红肿的秘处四下拨弄。
  不多时唐颜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浪叫连连。叫了几声,她突觉不对,一睁眼,正看到儿子痛恨的目光。
  慕容龙扭头一看,笑道:「你娘被我操得很开心呢。是不是?」后一句问的却是唐颜。
  唐颜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愣愣看着儿子。
  慕容龙道:「是不是也想尝尝你娘的滋味啊?」
  龙朔眼中怒火闪动,突然跳起来,施出连环腿朝慕容龙胸口踢来。
  慕容龙哪会把他放在心上,一抬手便拧住稚嫩的小短腿,将龙朔举到半空。
  唐颜挣扎着朝儿子伸出双臂,叫道:「别……别伤我的孩儿……」
  慕容龙慢慢把龙朔放在地上,淡淡道:「放心,本宫答应过不伤他的性命。
  」
  唐颜一叠声地说道:「多谢宫主,多谢宫主。」
  慕容龙拍拍她的雪臀,「用点力。」
  少妇感激不尽,不顾肉穴的剧痛,心甘情愿地举臀应合,竭力扭动腰肢,使肉棒能进得更深,好让宫主满意。
  慕容龙斜眼看着龙朔,只见孩子眼里慢慢涌出透明的液体,嘴角也朝下弯去,清秀的脸上满是委屈。
  「这孩子跟百战天龙长得可不像,是不是别人的种?」慕容龙调笑道。
  唐颜吃力地挺起雪臀,将硕大的肉瘤吞入体内,竭力用娇嫩的肉穴吞吐着上面的肉刺,听到宫主的嘲弄,她娇喘着低声道:「孩子脸型像奴婢,眼睛像他爹爹。」
  果然,那双眼睛又大又黑,瞳仁里隐隐燃烧着无穷的斗志,与清秀的面庞迥然相异。慕容龙望着龙朔看了半晌,嘴角慢慢挑起一丝笑意:「莺奴、鹂奴,去让龙公子尝尝当男人的滋味。」
  唐颜正拚命收紧肉穴,力气顿时松了,「宫主……」
  慕容龙狠狠一捅,「放心,我对男孩没兴趣,不会操他的。令公子还是童男,不操女人怎麽能长大?你这两位高徒的经验可丰富得紧,肯定会让令公子满意。」 内容来自
  唐颜看着白氏姐妹朝儿子走去,心一下子提到喉头。朔儿只有八岁……
  ************龙朔只挣扎了几下就被白氏姐妹制住。两女一边解开孩子的衣服,一边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小朔不要怕,姐姐只是帮小朔长大,不会疼的……」
  龙朔两手被白玉鹂握住,白玉莺则分开他的小腿,用膝盖压紧,接着褪下他的裤子。
  小男孩的肌肤像少女般粉嫩,胯下又光又滑,没有一根毛发。小鸡鸡只有手指大小,又白又细,还没有色素沉淀。顶端顽皮地翘起一个小尖,还是包茎。
  白玉莺对这个小师弟爱如亲弟,但主命难违,只好如此。她一边用轻柔地抚摸一边微笑说:「小朔的小鸡鸡好可爱哦……」试图消除龙朔的恐惧。
  轻轻套弄几下,白玉莺张开樱唇,先呵了口气,然后将小鸡鸡含到嘴中,用滑腻的香舌翻开包皮。
  她们的动作很温柔,但龙朔却像被火烧般叫了起来。
  旁边的唐颜忍不住说道:「小莺,你轻一些……别勉强……」
  白玉莺点了点头,舌尖轻轻挑弄包皮尖端。
  龙朔不明白,莺姐姐为什麽要把自己撒尿的东西吃到嘴里,还一个劲儿的用舌头去舔,弄得他又痒又痛。
  软嫩嫩的小鸡鸡没有丝毫异味,似乎用舌头就可以完全卷住。白玉莺越舔越爱,使出浑身解术卖力舔弄。一柱香工夫后,她凭着高超的舌技,终于将孩子的小鸡鸡舔得硬了起来。
  红唇一张,沾满唾液的小鸡鸡硬硬翘起,包皮已经翻开,露出粉红的小龟头,像一朵新生的蘑菇,鲜嫩可口。
  白玉莺伏在龙朔小小的身体上,怜爱地看着他,轻声道:「小朔,让姐姐帮你成为男人吧。」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呼呼地喘着气。他看着莺姐姐拿起自己发硬的小鸡鸡,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母亲的举动。她们究竟是干什麽呢?
  硬起的小鸡鸡像一根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纳入温润的肉穴中。滑腻的肉壁比莺姐姐的唇舌更舒服,小鸡鸡放在里面,龙朔出于本能地挺动起来。
  白玉莺导引着让他进入女性的神秘境地,用身体告诉他男女交合的欢愉。
  龙朔越挺越快,突然大叫一声,身体抖动着射出自己平生第一次精液。也是毕生唯一一次。
  白玉莺笑盈盈起身,仔细舔净小鸡鸡上的黏液,在她艳红的花瓣间,一缕淡淡的白色液体缓缓流出。
  唐颜紧张地看着儿子,只见他脸色渐渐回复正常,眼睛呆呆看着车顶,看不清是喜悦还是迷茫。少妇闭上眼,放下心来。
  慕容龙的抽送愈发激烈,忽然搂住少妇的腰肢,狰狞的肉棒全根而入。唐颜以为他要射精,连忙挺起雪臀,用淌血的肉穴裹紧整支巨阳。
  可肉棒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射出浓浓的液体,而是紧紧顶住花心,似乎要穿透一般。
  片刻后,龟头顶端突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透过子宫直入丹田。唐颜惊骇欲绝,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一点力气也无。
  丹田犹如倾斜的水盆,运转的真气流水般一泄而出,尽数被龟头吸入。一盏茶工夫后,唐颜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经被搾取得点滴无存。
  慕容龙手一松,少妇软绵绵伏在地上,染成通红的巨阳从雪臀中慢慢脱出,最后向上一挑,颤微微竖在空中。
  ************夕阳西下,车队在无边的草原中疾驰。
  一名骑手奔到最后一辆大车边俯身凑在窗边仔细听着,然后扬臂高呼。
  疾驰的车马轰然停下,从车上下来一行人。
  几名帮众扛下一根巨木,在草丛中忙碌着。
  慕容龙道:「本宫遵守承诺,即刻放过令公子。」
  唐颜娇躯惨白,唯有乳上的两行墨迹触目惊心。她神情委顿地依在白氏姐妹臂中,颤声道:「多谢宫主……」 copyright
  慕容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指着刚刚树起的巨木道:「你们把龙夫人放上去吧。」
  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惊。
  那巨木是用来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一人,粗逾尺半。此时顶端尺许被削成锐尖,直指蓝天。
  慕容龙看出她们的愕然,解释道:「去把龙夫人的屄套在上面。」
  唐颜耳中轰然一响,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无耻之徒果然不守诺言,还要使用这种耻刑……她厉声道:「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身为掌门夫人,怎麽连本宫的话都听不清楚呢?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麽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唐颜回想起他说过的话,不由娇躯剧颤。可恨自己护子心切,竟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圈套。沉默片刻后,少妇心头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慕容龙开心地笑了起来,「这话本宫也听过几句。可惜没有一个鬼敢回来…
  …」他脸一板,「莺奴、鹂奴。」
  白氏姐妹此时痛悔之极,只恨当时没有劝师娘逃生,而让师娘受尽凌辱。两女哭着跪地拚命磕头,「求宫主开恩,放过我师娘吧。」白玉莺满脸是泪地哀求道:「不然就让师娘留在教内为奴,伺候主子……」
  慕容龙淡淡道:「这要看龙夫人的心意。」
  与其一辈子被他们淫辱,宁愿立刻就死!唐颜抬起头,恨之入骨地瞪着慕容龙。
  慕容龙点点头,「龙夫人勇气可嘉,那就请夫人试试这根柱子吧。」
  事情再无挽回余地,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师娘放声痛哭。在慕容龙的厉声催促下,两女扶起唐颜,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极门掌门夫人受尽凌辱,又要被这种非人的刑具虐杀,紫玫心下又是叹息,又是伤感,正要放下车廉,眼角却接触到一道充满恨意的目光。她抬眼看去,只见那个小孩眼神钉子般,一个个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看过去,似乎要把他们的样子统统记到心底。 本文来自
  93唐颜双手被缚到背后,白玉莺白玉鹂托着她修长的玉腿慢慢举起。少妇饱经蹂躏的玉户鲜血流淌,红肿的花瓣鼓成一团,即使两腿平分,也无法分开。
  亲手将爱如母亲的师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绞痛,哭得四手乱颤,怎麽也无法对准尖锐的柱顶。
  乞伏穷隆上前扯住花瓣向两边狠狠一撕,然后握拳捅入肉穴,扩开唐颜下体。
  白氏姐妹泪眼模糊地轻轻一放,把师娘的肉穴套在柱尖,却不忍松手。
  唐颜合上美目,咬牙道:「放手!」
  白玉鹂「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叫道:「师娘!师娘!」白玉莺哽咽着说:「师娘不要怪我们,我们……」
  「师娘知道。让师娘早些死吧。」
  肉穴缓缓下降,将柱尖吞入体内。吞入三寸后,肉穴已被塞满,红肿的花瓣围着被烈火烧黑的柱身,鼓起红艳艳一圈嫩肉。
  白氏姐妹试着松开手,少妇身子猛然一沉,那圈嫩肉立时被柱身卷入体内,然后又定住了。 copyright
  唐颜只觉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下体,娇嫩的肉穴撕裂般被整个撑开,尖锐的硬木正扎在花心上,又痒又痛。求生的本能使她两腿合拢,同时拚命收紧下腹,竭力用滑嫩的腔体夹紧粗糙的木柱。
  片刻间,木柱已刺入六寸有余,穴口的柱体足有四寸粗细,紧紧卡住耻骨。
  少妇两膝用力合紧,娇躯终于停住柱上,不再下滑。
  一名帮众摸出短刀,走到唐颜身后,在会阴处轻轻一划,将肉穴切至菊肛。
  体内满溢的鲜血立即一涌而出,在柱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还有一名帮众找来两块巨石,用绳索捆在唐颜踝上。
  唐颜知道自己单靠两腿,再无法支撑多久,于是睁开眼,万分难舍地望着儿子。
  「娘。」龙朔只喊了一声,便攥紧拳头,像一头小豹子般蓄满力气。
  慕容龙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蛋,笑道:「刚才的游戏好不好玩啊?」
  龙朔小脸一红,突然屈膝,闪电般朝他颌下击去。
  慕容龙早有防备,哈哈一笑封了他的穴道,接着扯开他的衣裤,用脚尖拨弄着他的小鸡鸡,笑道:「既然你娘被我们操过了,我就不杀你——但……」说着抬起脚。
  柱顶的少妇疯狂地叫喊起来,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却说不出一句话。
  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龙朔脖子一抬,喉中发出一声低叫,接着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慕容龙笑吟吟抬起脚,龙朔胯间阴茎与睾丸已经变成一片扁扁的血肉,连在一起分不清楚。
  唐颜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
  车队再次启动,映着夕阳朝东行进。车队后面,留下一根木柱和垂死母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身血肉模糊。即使他能醒来,被封的穴道也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解开。
  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但雪白的双腿间,却是一根深入腹腔的漆黑木柱。柱身将肉穴撑得浑圆,那些曾经柔美动人的花瓣已经尽数被卷入体内,只剩下白白的阴阜。
  娇躯高高挑在柱顶,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丰满的玉乳上,分别是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墨迹深入雪白的肌肤,分明是刺上的字迹。
  也许会有人路过此处,将百战天龙妻儿的下落传至中原,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经过。
  ************紫玫收拾了车内的物品,包成一团,刚从窗口扔到车外,慕容龙就闪身入内。
  她撩了撩被晚风吹乱的秀发,若无其事地说,「还有多久才能到龙城?」
  「快了。」慕容龙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微隆的小腹使她无法轻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解开慕容龙的腰带,脱去劲装胡服,换上一件轻便的薄衫。
  慕容龙靠在椅中,半眯着眼享受娇妻的服侍。
  紫玫一边给他梳头,一边道:「路上颠簸太厉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休息几天?」
  「噢?」慕容龙睁开眼,柔声道:「娘,累吗?」
  萧佛奴红着脸低声说:「哥哥,娘不累……」
  离开洛阳之后,萧佛奴对慕容龙的称呼便是「哥哥」。每次这样喊,她便像回到很久以,自己还是燕宫受尽宠爱的小皇妃,只用娇怯怯偎依在君王怀里便是一生。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用梳子朝他肩头一打,「你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子里的孩子。」
  慕容龙笑得更开心了,他展臂将自己的娇妻美妾抱在怀中,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那就慢一些,每天多休息一个时辰。有空儿我就带你们去草原中打猎,散散心。」说着话风一转,「那宝藏在龙城什麽地方?慕容卫那老头子怎麽说的?」
  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时间,其实就是怕找不到宝藏惹他暴怒。一路上慕容龙已经问过多次,每次询问,紫玫心里都不由一紧。她硬着头皮,娇声道:「告诉你一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卫临终前只说了两句半的话:龙城以西,云雾山第二座山岭下,七里……呶,就这样。」
  慕容龙点点头,他怕这个小丫头骗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冷不防问一次,看她说的前后有没有矛盾。但从第一次到现在,这丫头始终说的丝毫不差,看来是真的。
  起宝藏之后,趁龙城一带荒无人烟,神不知鬼不觉地建立一支精兵,待机而动。
  慕容龙闭目盘算:从这一路上所见所闻看来,周国也是徒有其表。姚兴重农抑牧,虽比其他几国殷实,但骑兵相应缺乏,不得不与柔然联盟,求购马匹。
  若能助建一支的精锐骑兵,猝不及防下绕过渔阳直逼黄河,然后属下各帮四处起事,周国定然大乱。秦宋等国自顾不暇,未必敢立即进攻,等我攻陷洛阳,稳住大局,他们就是想来,也再无丝毫机会!
  慕容龙换了个姿势。这支骑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龙城虽然隐蔽,但补给供应万分麻烦。吃穿用度以外,还要有种种办法稳定军心。这笔开支……宝藏究竟有多少金银?
  「起来啦……」大车停下,帮众开始生火做饭。紫玫推开慕容龙的手臂,坐起来拉平压皱的衣服。
  慕容龙支着下巴,入迷的看着妹妹。玉人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带着撩人的风情,单是秀发间露出的一点玉白的耳轮,便让人呯然心动,果然是天生尤物。目光落在微微变粗的腰肢上,慕容龙暗道:「孩子都有了,她也该收住心思,乖乖做我的小妻子了吧。」
  萧佛奴在他臂间微微一动,又发出香甜的鼾声,原来已经睡得熟了。
  慕容龙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美妇海棠般的面容,使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娇艳而又芬芳的唇瓣。
  萧佛奴从睡梦中惊醒,星眸朦胧中闻出慕容龙的气息,便娇羞地吐出香舌,任他采撷。
  慕容龙饱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一把拉住紫玫,「把衣服脱了。」
  紫玫气恼地说:「怎麽这麽烦哪,人家刚整理好……」话未说完就被慕容龙搂着娇躯,放在萧佛奴身侧。她没好气地松开衣带,解下轻衫。
  慕容龙将萧佛奴的衣扣一颗颗解开,笑道:「你们今天怎麽伺候夫君啊?」
  紫玫甩开小衣,板着脸说:「夫君大人在上,小女子有孕在身,还求夫君垂怜。」
  慕容龙笑嘻嘻剥开花瓣,捻住花蒂,逗得她花枝乱颤,娇呼连声,才松开手,圈住萧佛奴的柔颈道:「娘,让孩儿操你哪个洞呢?」
  萧佛奴羞涩地低声道:「后面……」
  慕容龙大笑着将美妇翻转过来。肥白的雪臀滑嫩异常,似乎饱含着芬芳的茉莉花油。慕容龙掰开圆臀,只见臀缝内,红嫩的肛窦圆圆鼓起,带着迷人的光泽,像一张小巧精致的嘴巴,正嘟起红唇,顽皮而又可爱。每一条皱纹都又细又深,清晰可辨。
  肉棒顺着雪白的臀缝内上下挑弄,肛肉被挤得一开一合,萧佛奴顿时娇喘着战栗起来。挑弄片刻后,龟头顶住嫩肉正中,略一使力,便没入肛洞。美妇咬住红唇,双目紧闭,嘴中发出似叹似喜的柔媚声音。
  慕容龙微微一笑,阳具加力插入。萧佛奴一声浪叫,水嫩滑腻的的菊肛像被肉棒挤出油脂一般,渗出大量蜜汁。蜜汁随着巨阳的进入,叽叽作响地溢出肛洞,越过挤成一道细细艳红的嫩肉,四下溅落。
  如此肥美多汁的妙臀,可谓举世无双。
  94当日用过焚情膏后,慕容龙并未就此罢手,无论是茉莉花油,还是尿布中,都含有少量的焚情膏。每隔一段时间,还借清理肠道之机,让白氏姐妹往萧佛奴肛内涂入大量焚情膏。
  焚情膏奇效惊人,此时萧佛奴后庭已被完全改造,不仅敏感异常,而且还会在交合中渗出类似淫液的蜜汁。不必再用他物润滑即可让慕容龙这等巨物深入其中。
  肉棒进入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菊肛,柔软的肠壁立刻饥渴地缠住棒身,蠕动不已。慕容龙怕压坏萧佛奴肚里的孩子,便用双手托着她的腰胯,将菊肛对准肉棒,抱着肥美的玉臀急速抽送。
  萧佛奴小嘴半张,弯眉拧紧,挺着圆臀一动不动地任他狂抽猛送。不多时,她娇躯一紧,肉穴颤抖着喷出股股阴精。现在她已经习惯了由肛交获得高潮,正常的性交反而不及后庭美妙。
  慕容龙松开失神的美妇,「啵」的拔出肉棒。
  棒身涂着一层油脂般的蜜汁,每一颗突起都闪闪发亮,彷佛一根狰狞的兵器闪动寒光。
  紫玫被他刚才一阵挑逗,秘处已经湿润,于是分开玉腿,两手按住粉红的花瓣边缘柔柔绽开。
  慕容龙支起身体,把娇小的玉人笼罩自己的阴影之下,凝视着紫玫含羞带喜的妩媚神情。
  紫玫被他看得羞涩起来,扭头避开他火辣辣的眼神,小声说:「你还不进来……」
  慕容龙露出一个阳光般的动人笑容,阳具缓缓进入妹妹体内。
  火热的肉棒温存地进入身体里面,撑满整个肉穴,紫玫脸色微红,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等肉刺没入嫩肉,阳具猛然一挺,顶住花心。
  紫玫低叫一声,身子像被点燃般瞬时热了起来,心里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是自己亲哥哥,那该多好……旋即师仇家恨涌上心头,少女暗暗咬紧牙关。
  「疼吗?」慕容龙看出她的异样,连忙停住动作。
  「……有一点……」紫玫轻声说。
  肉棒的抽送加倍温柔,紫玫觉得自己像躺在温暖的波涛上,随着潮水的起落,缓缓起伏。浪头不住涌来,身体也一荡一荡,融化般越飘越远。偶然有几朵浪花溅起,打湿了自己赤裸的肌肤……
  她睁眼一看,脸上顿时红了。下体水淋淋又湿又滑,从股间到大腿内侧,尽是自己的淫液。
  慕容龙动作陡然加快,肉棒进出间淫液四溢。紫玫两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绝。晶莹的酥乳前后抛动,晃出一片粉光。
  慕容龙见紫玫玉体尽成粉嫩的柔红,知道她高潮将至,阳具根部一根细长的触手突然挑起,直直钻入肉穴上方的小孔内。
  紫玫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触手已一捅到底,旋即拔了出来,肉棒却还顶住花心不住跳动。紫玫下体一阵痉挛,接着上下两个肉洞内同时喷出液体。
  慕容龙将阳精尽数射在紫玫体内,这才拔出肉棒,笑吟吟道:「竟然被哥哥干出尿来……」
  紫玫又羞又气,恨恨说:「你好坏……」
  慕容龙哈哈一笑,正待说话,却见萧佛奴臀肉一阵收缩,一股淡黄的污物溢了出来。
  慕容龙大笑道:「一个被夫君干出尿来,一个被夫君干出屎来,娇妻爱妾,你们够快活吧。」
  紫玫红着脸擦去下体的淫水尿液,没有理会他。萧佛奴无法动作,只能等别人帮她擦净,于是小声求道:「龙儿,给娘擦擦……屁股吧……」
  慕容龙抓住两半肥白的圆臀一阵磨擦。松开手,雪白的臀肉缓缓分开,臀缝间沾满粘乎乎的淡黄污物。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然会拿那麽脏的东西玩了起来,心下一急,几乎哭了出来,「龙哥哥,你快给人家擦乾净……」 内容来自
  慕容龙笑道:「乾脆就这样用尿布包住,好不好?」
  「不好不好。」萧佛奴皱着眉头急切地说道,「脏兮兮的好恶心……龙哥哥会不喜欢的……」
  慕容龙看着她的娇态心花怒放,伸手搂起美妇的腰肢,将她屈膝放稳,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然后站在她身后,握着肉棒,一泡尿尽数撒在美妇臀间。
  尿液冲开污物,露出白嫩的肌肤和臀缝中艳红的肛窦。慕容龙正玩得高兴,却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声,他收起阳具,柔声道:「娘,怎麽了?」
  萧佛奴抽咽半晌,低声说:「龙哥哥……这样糟践娘……娘好难过…」
  慕容龙只顾自己高兴,弄得她这麽伤心,不由心疼起来。他把萧佛奴抱在怀里,仔细帮她擦净下体,又柔声呵哄半晌,才使美妇破啼为笑。
  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里一阵悲凉。难道像娘一样,一辈子都当他的玩物吗?
  ************八月中旬,跋涉数千里的一行人终于来到平州龙城。
  这里是慕容氏龙兴之地,曾经繁华一时。但十余年来周军与高句丽勾结,累番烧杀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数千里内荒无人烟。慕容龙等人走入的,就是这座了无人迹的荒城。
  城墙早已被拆毁,房舍也荡然无存,只剩几根烧残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诉说着昔日的辉煌。
  车队停在一座巨大的石阶前。慕容龙脸上冷冰冰没有一点表情。沉默半晌,问道:「慕容氏祖陵在哪里?」
  金开甲二十年前曾来过此处,当时正值龙城盛时,谁能想到如今竟会这般荒凉。感慨间,他扬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
  慕容龙听到西方,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残破的瓦砾外是一马平川的草原,视野所及莫说云雾山,连一个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没有。他从马上扭头四下环顾,片刻间便可以肯定,周围数十里之内绝无任何山峰。
  慕容龙心头呯呯直跳,他稳住声音,平静地向金开甲问道:「龙城附近可有什麽名山?」
  众人相顾摇头,「属下不知。」
  慕容龙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灵玉问道:「道长可知此处有何山林?」
  灵玉摇了摇头,「贫道曾追杀一个仇人直至长白,途经此处时,未留意有何山峰。」
  慕容龙提声道:「除此外谁知道龙城附近有何山峰?」
  众人都摇头不知。
  慕容龙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问道:「诸位可知道云雾山在何处?」
  灵玉思索道:「豫州境内有一座云台山,云雾山……贫道不知。」
  慕容龙不再询问,翻身下马,平静地吩咐道:「就在此扎营安歇,明日本宫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来捏造一个山名,找不到就推说听错了,让慕容龙随便拣一座山瞎找好了。可没想到这里竟然光秃秃什麽山都没有,这下可完了……
  慕容龙没有朝她看一眼,独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趁早想办法把这事抹过去,免得他蓄满了怒气再回来找自己算帐。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马车。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穿过荒城,迳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从旁边扬起脸,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
  慕容龙越走越快,却始终没有施展轻功,因此紫玫还能勉强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龙停下脚步,冷冷望着天际,一言不发。紫玫也不敢作声,只两手支在腰后,挺着圆鼓鼓的小腹,满头汗水地喘着气。
  慕容龙长长吁了口气,「你一直都在骗我吗?」
  紫玫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慕容卫当时就是这麽说的。可能是他记错了,或者那宝藏根本就没……」
  「住口!」慕容龙一声暴喝。
  紫玫吓得一个哆嗦,她收住声,眼里泪水慢慢涌出。
  狂风像被点燃般毫无徵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龙衣袂猎猎飞舞,浑身骨节微微作响,他深深吸了口气,闭目朝天,迎着狂风化石般凝固在黄昏的草原中。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冷冷道:「没有宝藏,我慕容龙也一样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哥哥这麽厉害,根本不需要什麽宝藏——况且宝藏肯定是骗人的,要有的话,慕容卫怎麽不去取啊……」
  慕容龙冷冰冰转身回城,头也不回地说:「明日祭祖,小心照顾你肚里的孩子。」
  紫玫心里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关心还是威胁。想着,她不由打了个寒噤,这畜牲不会是要在祖陵再干那种事吧?
  萧佛奴也感觉儿女间异样的气氛。吃饭时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抱着她边逗边喂,晚间甚至没有在车内过夜,却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寝。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萧佛奴犹豫半晌,轻声道:「玫儿,你们怎麽了?」
  紫玫勉强一笑,「没事儿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
  「啊哟……」车外忽然传来白氏姐妹连声痛叫。
  萧佛奴脸色发白,望着女儿低声道:「玫儿,你……」
  她美目一黯,半晌后才嘴角抽动地说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你就顺着他些……」想到自己这是劝女儿与儿子苟合,萧佛奴又是难过又是难堪,怔怔落下泪来。
  紫玫搂住母亲的肩膀低声劝慰,心里却不由想起另一个犹如母亲的身影。师父绝对不会妥协……
  95叶行南放下书信,皱眉道:「老沐,你看呢?」
  沐声传叹了口气,心里委决难下。半晌开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龙城虽可避人眼目,但距终南数千里,远离我教根本……」
  叶行南点头道:「仅运粮便万分困难。」
  「粮食倒在其次。龙城邻近渝水,渔猎极富,可补不足。只是来往信息传递极费时日。此信是七日之前发出,当时宫主还未到龙城。算起来,即使飞鸽传书一来一回最少也需半月。」
  叶行南推究多时,也想不办法来,便放下此事,笑道:「当日蔡云峰传来消息,我还在为宫主担心,没想到这麽快八极门便全军覆没。」
  沐声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八极门是关中第一大派,此番在塞外被神教灭门。趁消息还未传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斩草除根。」见叶行南站起身来,又道:「急什麽?」
  叶行南呵呵笑道:「出谋划策我比你可差远了,这事你看着办,我去瞧瞧夺胎花。」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时,该喂它了。」
  ************林香远仍被铁链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奸淫着。只是台阶旁的树杈上用树皮搭了个只容一人蜷卧的窝棚,勉强可以遮风避雨。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她便摸索着钻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活着除了被人奸淫玩弄以外,还有什麽意义,但她仍然在无尽的凌辱中挣扎着生存下来。或者是因为飘梅峰从来都不轻言放弃,或者是因为心底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声,一名帮众把铁皮桶扔在阶上。
  正在林香远体内挺弄的汉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射完精,林香远一手捂着下腹,一手摸索着够到铁桶,然后分腿坐在桶上,用手指将光溜溜的肉洞撑开。
  满溢的浓精从红嫩的肉洞滚落,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精液直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精液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举起雪臀。
  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一枝鸡蛋粗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下体一捅。铜制的圆勺立时没入光秃秃的股间,在两腿交合处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个浑圆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后一阵乱搅,将肉穴内的残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后又插进后庭如法炮制。刮完之后,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精,提着铁桶扬长而去。
  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身跪在地上,两手抱着圆臀,等待下一根肉棒的进入。
  ************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一个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色呈褚红。这便是圣宫的亲字甬道,也是这座庞大宫殿的两个出口之一。
  「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门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应一声,问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会的吴婊子来了,一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
  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婊子没客?」
  那人领他入内,说道:「风婊子癸水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操她。不过她也没闲着……」说着推开石门。
  入目是一条草黄色的土狗,皮毛斑驳,沾满泥土。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地上,弓着腰身不住挺动。它身下是一只白亮亮的肥臀,细紧的兽根在肉穴里不住进出。经血聚在高耸的阴阜上,顺着乌亮的阴毛血线般垂在地上。
  「从哪儿找来这麽条狗?」老陈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宫主怎麽弄的,硬把流霜剑脑子给毁了。只会傻叫,不会说话,连吃东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摇着屁股让人操,整个成了条母狗。这不,兄弟们趁这机会从外面找了条野狗给她配对。」
  「我说呢,人都操不过来,还让狗弄。」老陈放下铁桶,拿漏勺在风晚华身上刮了刮,「今儿倒乾净。以前奶子里都能挤出半碗。」
  那人只是领他看看新鲜,见状不由问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驴的马的都一样使。」
  「还带着血呢。」
  陈术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儿,免得那骚尼姑总吃一样,吃腻了。」
  说话间风晚华咦咦呀呀叫了起来,不时还夹着两声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背上两腿一个劲哆嗦,接着一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鲜血中淌了出来。
  老陈把桶踢到风晚华腿间,等了半天,见那狗还插在肉穴里不舍得拔出来,于是不耐烦地抓住狗鞭一拽。花瓣应手翕张,肉穴鼓起圆圆一团,却没能拔出来。再一使力,风晚华呀地叫了起来,屁股急往后退。
  老陈一脚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肉穴像炸开般一下翻开,掉出一个拳头大的肉瘤。狗精哗的一声流到桶内。
  老陈提桶离开,风晚华四肢痛苦地蜷缩着倒在地上,紧并的腿根处,花瓣缓缓合拢,隐隐露出溢血的肉穴。
  ************离神殿不远的武凤别院本是四镇神将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此时院侧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却静悄悄躺着一具惨白的女体。
  雪峰神尼双腿弯曲,脚踝被粗重铁环锁在臀后,挑露在外的脚筋已经发黄。
  双臂绞在背后,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整个人像就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条细窄的钢板上。斜置的钢板只有半尺宽,长度仅到尾骨,厚度却有一手宽。一条厚厚的黑色廉幕挨着钢板尽头垂下,将身体隔成两个极不均匀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圆臀,此时凌空翘起,好像一个单独的性器,孤零零飘浮在空中。高耸的阴阜成为全身的顶点,中间鼓胀的肉花依然肥嫩柔美,但廉后雪白的小腹却赫然鼓成一个圆滚滚的球体,从大小来看,最少也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copyright
  老陈拎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半桶精液,轻轻敲了敲门,毕恭毕敬地说道:「启禀护法,花食带到。」
  正在切脉的叶行南神色不动,淡淡「嗯」了一声。
  老陈推门而入,先拿起一个弹簧模样未合口的钢环,卷书般拧紧,然后送到神尼肉穴内。松开手,钢环立刻弹起,撑开手腕粗细一个笔直的肉洞,连肉穴最深处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肉壁上挂着的黏稠阳精,一缕缕掉在宫颈上。子宫口微微蠕动,犹如一张贪婪地小嘴,将精液吸得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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