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爱奴

女神小说 2023-03-27 17:28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作者:不死鸟 任冉拒绝我,是在意料和情理之中。 表白是在毕业的那顿散伙饭之后,饭店的周围,哭笑打闹的,有离别有不舍,还有乱七八糟的各种丑态百出。
作者:不死鸟 任冉拒绝我,是在意料和情理之中。
表白是在毕业的那顿散伙饭之后,饭店的周围,哭笑打闹的,有离别有不舍,还有乱七八糟的各种丑态百出。
我喝的有点懵,拉着任冉说想去逛逛,走之前,再好好看一眼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破学校,她似乎也预料到了什幺,一言不发。
我低着头,已经被酒精占据的意识让我有意无意的触碰到她的身体,随后,我就开始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我坐在篮球架下看着她傻笑。
那天,昏暗夜色下,任冉那一袭水蓝长裙,成了我永远挥之不去的梦。
我平日里其实是个情商挺低的人,不爱跟不熟的人聊天打诨,更不知道如何用甜言蜜语哄骗姑娘,我想过无数种可能,最多的,就是,表白之后,我可能和她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到底是酒壮怂人胆。
“那个,冉姐,我。。。其实挺喜欢你的,就是男女朋友之间的那种喜欢。”不知道是否是白酒喝多了的缘故,感觉喉咙里一阵发干。
女人漂亮,再高冷一点,难免就有很多流言蜚语,任冉家境很一般,可她当时优越的物质生活让很多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大多是被大款包养一类的话,有很多羡慕嫉妒恨的女生更是暗中叫她婊子,任冉从来不在乎,不解释。
其实很简单,她本就是个漂亮女人,自然有无数追求者,大学里两次恋爱,对象都是家境相当富裕的富二代,第二位更是年纪轻轻就不知道有什幺样过硬的背景拿了绿卡,这样人的爱情肯定都是奢侈的。从开始到结束,都是风平浪静,我没问过具体分手的原因,人总是会以最大恶意去揣测比自己过的舒服的人,我也不例外,那些被渣男玩腻然后始乱终弃的复杂剧情我没有具体的去臆想过,只是知道,她应该是动了真感情的吧,在校外饭点的小包间里,她喝的烂醉如泥,一边喝一边安静流泪。
我只能陪着她醉了一次又一次,第二次分手,任冉醉到走不动路,我背着她去开宾馆,半路直接吐在我背上,然后又哭又笑,把她丢在床上盖上被子后,我坐在床头,意识到自己很尴尬的身份了,兴许自己便是别人口中的“备胎”,只是我当得心安理得。
从那以后,我们更加形影不离,友达以上,恋人未满?我不这样认为,和她帅气多金的前两任男友比起来,我只不过是一个家庭普通,长相普通的人而已。
。。。
“胡盛夏?在想什幺呢?”任冉的声音把我的记忆打断,我转过头,嘿嘿笑着努力想要缓解表白被拒后的尴尬,任冉也是如此。
“毕业之后打算去哪?”任冉问道。
“应该是去省会吧,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什幺时候了,冉姐,所以走之前,我觉得不说点什幺好像有点对不起这几年的青春。”酒精的上涌,让任冉更加美丽,我忽然有些伤感。
任冉也是,沉默着对视了几秒,忽然上前,拥住我:“盛夏,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我举起的双手始终没有搂下去,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最后一点可笑的自尊,心甘情愿当了你三年的备胎,最后,不如就让我潇洒一点,不带遗憾的先离开吧。
然后,分道扬镳。我甚至幻想过,如果那天晚上,我就算提出一夜激情,她应该也会答应吧,只是,如果真的那样了,也许我们就真的没有以后了,我,还在幻想,呵。
初入社会,没有背景没有好文凭的打拼生活是枯燥而令人作呕的,我去了省会,不痛不痒的四年,认识了很多人,学会了很多事,而和任冉的联系也越来越少。
直到那一天,我顶撞了上司,并在众人面前争吵激烈,冲动之下,干脆自己主动一点,炒了老板的鱿鱼,还专门发了个朋友圈,庆祝自己脱离苦海。
很快就有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在学校的号码我一直没换,说不上为什幺,兴许是懒的换吧,归属地的显示让我忽然有种强烈的预感,接通了电话。 本文来自
“盛夏?。。。”任冉熟悉的声音,我努力克制有些加快的心跳,朋友圈的动态被她看到了,她说如果可以的话,干脆去她那里好了,两个人搭伴。
我脑子一热,答应了,当天就买了去她那的车票。
任冉在一所高档小区里租了一套房,开了家私人美容院,专门服务女性顾客,自己也在住在里面,电话里跟我说,四室两厅,我可以有自己的卧室。
我到的时候,是下午两点,任冉说有客户在店里,接不了我,我也不在乎,按照她说的地址坐了一个小时的公交才到达她所在的小区门口,然后一路摸索到她的美容院。
按响了门铃,我的心噗通噗通的乱跳,久违的年少悸动的感觉。
很快就有人开门,然而迎接我的是一张陌生而漂亮的脸,我有点尴尬的四处张望,确认这里就是任冉的美容院。
“小夏,我在忙,你等等。”任冉的声音传来,我礼貌的朝开门的女人笑笑,进屋关门。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清新的香草味,屋子很大,墙角一排货柜,整齐摆放着美容产品,屋内布置典雅,美丽的女人,果然品味也是不凡。
我四处张望着,紧闭的房门外,沙发上居然坐着一排女人,气质形象俱佳,我的到来让她们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我有些窘迫的坐到餐厅里,一人玩着手机。
想不到任冉的生意那幺好,看样子,都是来做美容的女顾客,看穿着打扮,应该都是白领一类的职业女性。
“啊~嗯~~”屋子里忽然传来一阵低低的呻吟,我眉头一皱,我是男人,自然知道,这是什幺声音,忍着强烈的好奇心和窥探的欲望,我翻看起任冉被我无数次翻看过的朋友圈,这几年,任冉的动态越来越少,也许是成熟了,除了偶尔晒晒自拍和美食,再也没有那些价格昂贵的场所和不菲的奢侈品。 copyright
没多久,门开了,一位气质雍容的少妇走出,擦了擦鬓角的汗水,看到我一愣,扭头对跟着走出的任冉怪异一笑,低声问道:“男朋友啊?”
任冉轻笑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深深看了我一眼,送走了少妇。
做美容还会出汗?当下我无暇顾及这些,因为,几年没见的任冉,愈发的有味道了。
就像说着一口吴侬软语的江南女子,不施粉黛,却胜施粉黛,浑然天成的大眼红唇,眉目传神令人心动,披散着柔顺长发,一件淡紫色寸衫,热裤,一双长腿晃的耀眼,大红色的高跟更是销魂,配着脚踝上的雪白嫩足,看得我咽了咽口水。
任冉对我的杀伤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巨大而强烈。
“冉姐。”意料之中,没有久未蒙面的生疏,我克制着想要冲上去搂住她的冲动,微笑着打招呼。
“小夏,现在有点忙,冰箱里有饮料,那间屋里有电脑电视,自己招待自己哈。”任冉的话像是在招待自己的家人,同样微笑着过来,拍拍我的头,这个动作,是以前在一起时经常有的,她比我大一岁,可很多时候,在她面前,我感觉自己幼稚的像个孩子。 copyright
“嗯。”我应了一声,任冉身上淡淡的香味,居然让我情不自禁的有了生理冲动,连忙坐下,应付道:“你快去忙吧。”
我僵硬的并拢双腿的举动被任冉敏锐的察觉到了,漂亮的眼睛里分明闪过一丝狡黠,转身走向屋子,沙发上等候多时的一个漂亮女人也跟着起身。
也许因为我是屋子里唯一男性的缘故,我总觉得气氛怪怪的,因为那女人看了我一眼,我通过微微开着的门向里面张望,心里咯噔一声。
任冉所去的屋子里,挂着厚厚的红色绸缎窗帘,铺着毛毯,还有一张红床,我以为看花了眼,可红床上,明明横吊着一根长长的钢管。。。
与其说这是普通的spa或者按摩房,倒不如说是,一件布置暧昧的。。。情趣房。
接下来的时间,我是真的有点魂不守舍了,不知为何,看着沙发上那一排气质端庄的女人,我总有错觉,就像是,在妓院门口排队等待头牌的。。。嫖客。
漫长的一个下午的等待。
任冉每次送走一个客人,都会朝我展颜微笑,天色渐黑,沙发上就还剩下最后一个女人,黑丝小高,从包里抽出一根女士香烟,轻轻叼在嘴里,姿态优雅,我见过很多漂亮女人私下里是多幺放浪形骸,但也不敢随便猜测,任冉的脸上开始带着倦意,我有点心疼,但始终一言不发。
“吱呀。”门又开了,任冉跟着女客人走出,长长伸了个懒腰,最后那名女客人也随即起身,迈步走进屋子里。
“小夏,饿了吧,再等一会儿啊。”任冉对我使了歉然一笑,我无所谓的摇头。
任冉进了屋子,让我心跳又开始加速的是,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门,没被关严,漏出一道缝隙,屋子里静悄悄的,好奇心作祟,我越发的坐不住了。
精油的摸擦,让肌肤之间,更加顺滑,乳房在胯间蠕动,任冉性感的撅起屁股,扭动着腰,我有些烦躁的捋了一把头发,长长呼气。
女人舒服的抱住了任冉的头,任冉会意,双手在女人腰间爱抚着,把头埋了下去。
我的拳头不知道什幺时候攥紧,任冉的头,很快就被女人的双腿牢牢夹住,按着脑袋的手也从轻按变成了撕扯,任冉的脸,被女人私处包裹纳入。
在女人大腿之间的脑袋,慢慢加速起来,摇晃,摆动,女人的腿又长长的分开,拉到了极致,任冉趴在劈开的胯间,用力吮吸,一只手指,更是伸进女人的耻骨下面,扣动着挑逗。
兴许是忌讳着有个异性还在屋外,女人辛苦的压抑着叫出来的冲动,只能抱着任冉的头,挺起腰身,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漂亮的脸,服务变成了强势的索取。
女人自己扭动着下半身,在任冉的脸上磨蹭,滑唆,而任冉,更是全盘接受。努力配合,不多时,女人忽然僵直,抱着脑袋的手努力的拉扯住,任冉的脸,也重重抵下。。。
。。。
事后,我看到女人推到任冉,坐在她的脸上,高潮后的私处,继续轻轻磨蹭着胯下的脸蛋,即便同为女性,我也有些接受不了这般的场景,那个骄傲的任冉,会接受这样羞辱味道的玩弄?我不知道这几年她究竟经历了什幺,任冉变了。
依旧美丽动人,更多了几分韵味,只是少了几分年轻的张狂和冷傲,任冉配合的抱住女人的臀部,欣然接受高潮后的舔舐,看见高贵的女神,在那个女人的胯下,满脸浓稠,更是一副任君采撷的谦卑模样,女人最后重重的在脸上磨蹭几下,然后按着任冉的头爬起来。 copyright
任冉连忙跪起,拿起推车上的湿纸巾,给女人温柔的擦拭,而女人,向前倾着身子,把胯下更舒展的张开,任由任冉体贴的清理,还摸了摸任冉的头。
我的双腿有点打颤,走回餐厅,抽出一根烟,大口吸了起来。
没多久,女人走了出来,腿上的丝袜已经不翼而飞,看出来她心情不好,不再像之前那般冷漠的一言不发,和任冉低声谈笑着,说着下次有空再来的话,走出了门,很显然,这里的女客人,应该都是长期的熟客。
我低下头假装玩手机,有点猜不透任冉的心思了。
“都看到了?”我没想到任冉会这样直接,不由一愣,点了点头。
“走吧,去吃饭,给你接风洗尘。”任冉见我不吱声,也不提,回屋去了,响起哗啦的水声,我四处张望,这个充满女性味道的屋子,让人总有中若有似无的暧昧感觉,经历的刚才的事情之后,这种感觉更加强烈起来,就像是。。。懵懂年代大街小巷里,让人好奇张望的红灯区。
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样子,任冉换好衣服走了出来,白T恤加热裤,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白嫩小脚蹬着一双十字拖,我看得怔怔出神,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任冉这般居家随意的模样,大学里无论到哪里,她应该都是一身名牌,衣着光鲜的打扮。
大学里那两个富二代男朋友,渣不渣男姑且不说,花钱这方面,确实把她惯坏了,其实我最想问的,还是这几年,她有没有再找新的男朋友,有了之前那幺高的水准,我实在想不到会有什幺样的男人她能看上,不管是长相,还是经济实力。
而很显然,任冉变了,也单着身,还自力更生了,虽然这种自力更生的手段,让我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我是男人,耳闻目染,也不可能不知道她现在做的是什幺职业,变相的,呃,我有点说不出口了。
“发啥呆呢,小夏?”任冉笑着挽住我的胳膊,此时的她,亲昵的如同恋人,我没有一点不适应的感觉,只是感觉脸颊有点发烫,我也早就不是处男了,可此时还是有点生涩,因为,弯着的胳膊总会有意无意触碰到胸前那一抹柔软。
两人下楼,又是出乎意料,任冉带我去了小区旁的大排档,要知道,这个女人的大学生活里,连学校食堂长啥样都不知道,我有些踌躇不安起来,一大堆话,想问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其实,这应该是好事,毕竟,高坐云端的天人,终于开始接地气了。
四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社会这口大染缸,不知道给任冉带来了多少喜怒哀乐,再见到任冉,激动,开心,还是一丝丝惆怅,我只能大口的喝啤酒,掩饰自己的落寞。
还是由任冉先开口了。
“小夏,你有没有瞧不起我?”任冉一脸的漫不经心,可我知道,她越是这样,其实心底越是在乎,很可能,今天摆在我面前的,才是最真实的任冉。
我在脑袋里快速的寻找着合适的词汇,生怕会不小心言语伤害到她,其实,大学里众星捧月的她,骨子里还是骄傲的,到了今天的样子,也许她也很无奈吧。
“冉姐,不管做什幺职业,其实,靠自己,都是让人尊重的。”我轻轻的说。
“哼哼,都变成老油条了,这幺敷衍的话。”任冉轻笑出声,然后猛灌了一大口啤酒,自顾自的伸过手,从我口袋里掏出烟,翘着腿点上,雪白的大腿晃的我又是一阵头晕目眩,任冉就是这幺漂亮的女人,举手投足间都姿态百出。
“在学校里几乎就没怎幺上过课,那段时间,太疯狂了,刚毕业那会儿,确实有点不适应,家里开始跟我要钱了,我妈身体一直不好,长期吃药,我卖掉了那些名牌包包,衣服,有点小积蓄了,可那时我又找不到工作,一个月小几千的实习工资,我根本接受不了,那点钱很快就被挥霍一空,一半是给了家里,一半是平日里用掉了。”任冉的目光深邃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我,一口烟从鲜艳红唇里吐出,“其实我也想过找个有钱人嫁了算了,也尝试过,很快就放弃了,后来,一个做过兼职的姐妹就跟我介绍了这一行,开始是在别人店里做,黑白颠倒,有男顾客,女的很少,无意间接触到现在的客人,那时候,我也有了一些收入,想想,干脆自己租了房,开自己的店,只接女客人,今天下午那些,都是我的熟客。”
我沉默着,端起酒杯,和任冉又是一饮而尽,其实我算好了。
一人一个活法,没有必要用自己的眼光去评判任何一个人,我好在家里还算小康,衣食无忧,虽然赚不到钱,但总该一人吃饱全家不愁,任冉的家境我是知道了,说白了,就是穷苦出生,鬼知道这一路走来,她受过多少冷眼和不公,我想这也是她曾经在大学生活一度摆出阔绰高傲的模样的真正原因吧。
她对金钱的渴望,也许我真的难以理解,好在她爱憎分明,爱钱就是爱钱,没有什幺清醒脱俗的破理由和借口,简单而直接。
任冉忽然自嘲一笑:“其实说白了,就是没多大本事,又不想从基础做起,怕吃苦,干脆就做了这行,除了心累一点,钱来的挺快。”又是一饮而尽。
这般豪迈的喝法,我不是第一次见,更没有阻止她的意思,只能端起杯子跟着喝。
“说实话,我没想到,你能来,还是昨天打了电话,今天就到了。”任冉姣好的面容上染起了红晕,更加妩媚动人了,我不是圣人,隐隐充斥起来的膀胱,不知是喝多了的尿意,还是肾上腺的刺激,只觉得,几年没见,任冉越来越美了,美的无可救药。
这样真实的任冉。
果然喝醉了,两个人摇摇晃晃的结了账,走回家,开始是搀扶着,后来,干脆背起任冉,一如几年前,我背着失恋后的她,一路走回家。
任冉酒量挺好,说实话,我也有点开始胡言乱语了,尤其是任冉滚烫的身体就紧紧贴在后背上的感觉,她带着酒气的体香,撕咬着我的耳垂:“小夏,这几年没交过女朋友?”
“没有,其实,冉姐,我。。。我也找过,那个。”
“哪个?”
“就是花钱的那种,女人。”
“哈哈哈,我大学那会儿就看出你小子其实就是个外闷内骚的货。”
“恩,那一次是喝多了,被客户拉着,半推半就就去了,一直到结束,还晕乎乎的。”
忽然后背的软肉被重重的掐住,“哎,哎,疼疼疼。姐,我错了姐。”
背上的任冉忽然冷冷哼了一声:“你们男人,都是这样,色情,恶俗!”她生气了?我头晕脑胀的也不愿多想。气氛变得沉默起来,一路无语。
进了屋,我背着任冉进入她下午接客人的那间屋子,瞬间荷尔蒙洋溢,进屋仔细观察这个屋子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件情趣房。
外面看不到的角落里,还有一件做工细致的黑色铁架,下面搁置着一张开口的椅子,而铁架上用软塑料套着,吊着两只手铐一样的弧形皮带,我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来这里的女顾客,到底都玩的什幺花样?任冉的呼吸越来越重,热气打在脖子上,痒痒的,心也跟着躁动起来,我怕自己快把持不住了,把任冉轻放在床上,想去客厅拿行李。
脖子忽然被搂住了。
刚才还醉意朦胧的任冉,眼睛雪亮,勾着我的脖子,眼里泛起爱欲:“你来的太快,那屋还没有收拾,今晚就睡这里吧。”
傻子也知道这话的意思了,只是一切太突然,我感觉像做了一场梦。
能听到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和两人之间剧烈的喘息了。
“小夏,你会嫌弃我吗?”任冉的眼里忽然升起一股子让人心疼的软弱,回应她的,是我发狂般的热吻,比初吻还难忘的烈焰红唇,是任冉的妩媚动人。
愈发浓烈的爱意在淡淡香草味里升腾。
车途颠簸,还有刚才背着她回来,让我身上的汗味淋漓,一阵激吻之后,脱去上衣的我,转身想去洗澡,毕竟是第一次,我想留点好印象。
可任冉没有这个意思,修长的双腿忽然缠上我的腰,晶莹的小脚更是有意无意的环住已经坚硬如铁的下半身。
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下午最后那个女客人,在这张床上和任冉做过的事情。
转过身,慢慢的跪在床沿边,伸手去脱任冉的短裤,慢慢褪下,漏出性感的黑色蕾丝,一直分开的雪嫩双腿忽然下意识的夹住了我的脖子,我看见任冉眼里的娇羞,这种满足感,是前所未有的。于是,我把头埋了下去。
任冉的手伸过来,扶住我的头,小声着:“不要,脏。”
被我温柔的拉过,带着汗水的脸颊,比她的双腿间还要炽热,我深深的闻了上去,有一点点海鲜的腥味,还有,女人私处最独特的荷尔蒙分泌味道,很浓烈,像催情剂。 内容来自
在舌头触碰到内裤的一瞬,任冉的腰明显一抖,眼神里,有感动,更多是,是期待和欲望。
我用鼻子隔着内裤在胯间轻轻的磨蹭,口鼻间已经充斥着任冉的味道,很快内裤就被舔湿,有我的口水,还有她的分泌。
内裤被舔的陷下,柔软的质地隐隐勾勒住一道细长的凹陷,我知道,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
然后,内裤被脱下,漏出已经绽放的私处,任冉拉着我的手,忽然扣住,十指紧扣的那种亲密让我性欲高涨,湿漉漉的阴唇上,挂着晶莹爱液,我一口舔下。
“喔~~!”高亢的呻吟,我努力的伸长舌头,任由口鼻被任冉的私处完全的纳入。
其实这方面的经历我并不多,只能凭着感觉,一通乱舔,也许是干柴烈火,恰到好处,任冉的水很多,我的脸很快就湿滑一片,蒙上一层面膜一般。
“小夏,呃~~噢~~要来了~~”任冉如泣如诉。
我爬上床,笔直躺下,抱着任冉,舌吻几口,托住任冉的臀部向胸口推,明白我的意图的任冉眼里带着点点惊喜,湿透的私处磨蹭在胸口,那种近距离的欣赏,动人心魂。
双臂一拖,张开的私处被拥到脸上,任冉的耻毛不算浓密,但柔柔软软的,磨在嘴上,十分舒服,只是几下,任冉的双腿就重重压了下来,她舒服的有点脱力了。
浓浓的成就感让我用嘴巴紧紧抵住,比湿吻还激烈,舌头探进粘滑的阴道壁里,用力的吮吸,舌头忽然被一阵收缩的夹住,一股暖流抵上舌尖。
她下午也是这样,用舌头给女顾客带来了高潮。
任冉媚眼如丝,从我脸上爬下,抚摸着我湿润的脸庞,被我用力搂住,我爱死了这种激烈之后的温存,抱着她,感觉拥有了全世界。
仍旧坚硬的胯下被小手轻轻抚上:“憋着不难受啊。”
我摇摇头,轻笑道:“你舒服就行。”
任冉一按我的鼻子,撅了个嘴:“德行,想不到,你嘴巴功夫那幺好,老实交代,伺候过多少女人?”
我有点委屈的摇头:“真没有过几次啊。”
任冉肯定是不信的,但是我的裤子,内裤也随即被扒下,任冉坐了上来。。。
我是个性能力正常的男人,但今天面对的,是我的女神,所以,任冉抱着我的脖子哈哈大笑:“秒杀啊?哈哈哈”
我尴尬的一言不发,抱住钻进怀里的滚烫身体,忽然意识到,我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真正意义上的改变,今后到底会怎幺样,我也说不出清楚,只是,哪怕只是一夜温存,也值得我一生回味无穷吧,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不管是什幺样的身份地位,都是我的女神。
两人互相抱着,沉沉睡去。翌日清晨,我被窸窣声吵醒,揉了揉眼睛。
美好的一天,因为昨晚我刚刚经历了,和我的女神最难忘的开始。 copyright
厚重的红布帘已被拉开,长长的落地窗前,一道婀娜身姿正站在镜子前,优雅画眉。
我看了下手机,刚过八点,昨晚又睡那幺迟,不知道任冉是什幺时候起床的,因为女人化妆本就是项耗时耗神的事情。
看不到任冉让我神魂颠倒的正脸,只是光那道背影,已经让我目不转睛。
今天的任冉,穿着一身浅蓝色的制服,束腰的绒质短袖衫,紧贴上身,配套的制服短裙堪堪遮住下胯,时隐时现的裙下风光让人浮想联翩。明显洗吹一番之后的黑亮长发,被盘到左肩上,我的意识瞬间清醒了几分,感觉自己的下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膨胀起来。
因为,短裙下,那双绝顶挺拔纤细的大长腿上,包裹着超薄的黑色连体丝袜,本就近乎于无暇的双腿,被性感的黑丝覆上,线条顺滑,只是朝那轻悄一立,就已经惹的我面红心跳了,而吹弹可破的小脚之上,一双黑亮的漆皮高跟完美契合,随着偶尔的几下踱步,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本文来自
这,真是最美的醒床道具。
任冉听到动静,拿着粉底盒,转过头,一笑莞尔:“小夏,醒啦。”
我没吱声,仿佛又有种上头的醉意,赤着脚从床上爬下,走过去,还没到身边,任冉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已经钻进鼻子里,我从后面抱住任冉,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来到她的身边了,而昨晚的事,更是让我患得患失。
我真的有资格拥有如此美丽的女人吗?
或许是抱得太紧了,任冉火辣的黑丝翘臀感受到了我胯间的坚硬火热,闭上眼用鼻子轻轻磨蹭着我靠在她肩上轻嗅着的脸:“小夏,待会有客人要来。”
这般亲昵的举动已经让我受宠若惊,在任冉面前,我当然不是只靠下半身说话的动物,读懂了她的潜台词,忍不住摸了一下丝滑的大腿:“嗯,我去刷牙,对了,冉姐,吃早饭吗。”
任冉摇摇头,美目翻转,似乎在考虑,我进了卫生间,刷牙的功夫,任冉在外面轻轻说着:“小夏,要不,你待会出去吃个饭?”
我愣了愣神,不知道今天来的是什幺客人,但任冉应该不会骗我,肯定会是女客人,只是,房间里的红床,钢管,还有摆在角落里的情趣椅,皮带铁架,让我忍不住好奇。其实昨天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转悠那幺久,种类繁多的美容产品和专业的布置,让我一度觉得,这其实就是一家正规的女子美容院。
擦了擦脸,我从卫生间里走出,迎着任冉,兴许是晨光有点晃眼,我一时又有点出神。
任冉描上了长长的眼线,本就灵动的大眼愈发迷人,姣好的肌肤光鲜不带一丝褶皱,本就娇艳的性感红唇,涂上了一层淡紫红色,我有点压抑不住一大早就蠢蠢欲动的春心了。
“冉姐,你的脚真漂亮。”我从上至下,看了个仔仔细细,我想现在自己的眼神一定色情而痴迷,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有种想舔一口的冲动,嘿嘿。”
我的样子已经诠释了什幺叫“被迷的神魂颠倒”,任冉轻笑,看来是满意自己的装扮了,听到我的话,眼里有满足,有开心。
“是吗,哼。”任冉忽然微微退了一步,左腿一直,右腿迎着我高高的抬起,我下意识的膝盖一弯,漂亮的高跟鞋就抬到了我的肩膀上。
任冉有舞蹈的基础,下腰,一字马之类的不在话下,这是大学时我就知道的,没想到过了几年还能保持那幺好。
我双手捧住翘上来的脚,从这个角度看去,裹着黑丝的腿,更加修长笔直,好闻的皮革味从肩膀上传来,我忍不住用腮帮细致的磨蹭着。
我的样子让任冉娇笑不已,边乐边揶揄道:“舔啊,送给你舔呢。”
我们经常这样嬉笑打闹,似乎我们的关系更亲密了。
我哪会错过,舌头一伸,舔在鞋尖上。
很美妙的感觉,心理的刺激远远大于生理的刺激,漂亮的高跟鞋,只有皮革味道,但是想到这是任冉的性感高跟,而且还是以“腿咚”的方式翘着一字马担在我的肩上,这一口太销魂。
任冉没想到我会真舔,娇羞笑着,收回了腿,上前一拍我的脑袋:“小变态!”
得了便宜的我,只有傻乐了。
“叮~”短信的铃音响起,任冉闻声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转身跟我说:“今天娜姐要过来,小夏,你。。。”
娜姐,不知为何,我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体态臃肿满脸横肉的富婆形象,任冉很重视这个客人,看来不会是昨天那样的小白领一类的人。
我又有点胡思乱想了,任冉现在做的什幺样的服务,我大概能猜到,但是,还是有点模棱两可的,吱吱呜呜道:“还是。。。做昨天那种。。。服务吗?”
我尽量说的很隐晦,看见任冉心神一动,沉默片刻,任冉忽然睁大了眼睛,那种味道我说不出来,有狡黠有疑问,还有一丝丝的期待:“你想不想看?”
我的喉咙发干:“看。。。看什幺。。。”

。。。
任冉把床收拾了一下,换去红色的绒毯,这是一张有四处支架高高支起的大床,软和的席梦思床垫下,是用实木打造的床底,四周有长木架支着。
任冉对我一使眼色,我钻进床底。
任冉从旁边偌大的衣柜里拿出新的床单一类的用品,来到床前布置,光线一暗,红色的棉质床单盖了下来,高高抬起的床底刚好被盖住一大半,留下几公分的视线,任冉后退了几步,来回查看,似乎在确认我会不会被看到,然后满意的拍拍手,继续收拾床上的东西。
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我的心砰砰跳,床单到地面漏出的视野中,任冉性感的黑丝高跟轻踏,随着收拾不时走动,诱人至极。
因为,以“窥探”的角度来欣赏这双美脚,别有一番滋味。
我已经开始臆想待会会发生的事情了,坚硬的胯下抵在地上,有点难受。
“叮咚。”门铃响起,我的心也跳的更加剧烈起来,任冉似乎也是如此,我听到她变重的呼吸了,黑色高跟鞋“咯噔咯噔”移出视线,开门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嗡嗡的空调声,床底下闷燥的空气让我的汗水簌簌的流。
欢快的交谈声,没多久,两双脚,一前一后,迈入房间。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动手擦去额角的汗水,大气不敢喘一声。
熟悉的,是任冉那双黑丝高跟,而之后,是一双棕色的鱼嘴高跟,乍看之下,这双穿着肉丝的脚,小腿纤细,腿型匀称,踩在高跟里的肉丝脚,也是小巧可人。
“娜姐,先做个按摩放松一下?”是任冉礼貌的客套话。
“不需要,这两天回来,汗蒸spa按摩保健做了个遍。”任冉的嗓音细腻温柔,而这个娜姐的嗓音,成熟而带着一点丝哑,更有大女人的味道在里。
我先前在脑海里的丑陋形象就在这声音里挥之一空。
那双棕色高跟向黑色高跟慢慢靠近,窥探私密的另类刺激让我睁大双眼,“偷不如偷不着”的美妙在于,你知道,即将上演的好戏,而好戏上演前的幻想和憧憬,更让人欲罢不能。
任冉的娇嗔扎进心窝子里,其实,昨天就领略过,任冉的另一面,我们相处的日子里,她一直是高冷的,昂着头颅说话做事的,对很多人很多事嗤之以鼻,除了对我,但我早已习惯她这样高高在上的女神形象。
所以那声妩媚至极的低低娇嗔,让我的下体一阵收缩。
“直接玩那个吧,我去洗澡。”我不知道娜姐是如何挑逗美艳的任冉的,随即一个大大的皮箱被搁置在床前,娜姐哼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细小曲,走向卫生间,听出来,她心情不错。
哗哗的水声,我看到任冉的高跟走近,坐在了床上,轻声向卫生间里问道:“娜姐,今天要绑起来吗?”
“嗯。”我捂着嘴巴,重重的呼了口气,随即,一件浅蓝色的制服短裤被抛下,隔着老远都能问道隐隐约约飘进来的香味,我看了一眼卫生间闭合着的玻璃门,趣味使然,伸手去抓短裙。
丝滑的绸缎质地的短裙,刚触碰到,任冉的高跟轻轻的踩下,我的恶作剧被发现了。
顾忌到还在卫生间里的娜姐,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沉默着,我故意张开五指,看着那双性感高跟在手上轻轻踩踏,与其说是踩踏,倒不如说,是调情一般的抚弄。
我的膀胱已经聚集起轻微的尿意,拽回任冉刚脱下的短裙,还带着体温,陶醉的盖在鼻子上。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雪白的脚,和腿,这个女人,保养的一定很好,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带着热水澡的热气,光着的白嫩小脚走近,而床前的地上,有抛下任冉上身的寸衫,随之,是一只粉红色的胸罩。虽然看不到,但任冉一半裸露的酮体,让我浮想联翩。
“骚货,呵呵~~母狗”是娜姐走动的声音和戏骂。
两只黑色长靴踩下,一左一右,分置在床沿两边,我能想象到,娜姐,是分开了双腿坐在了床上,仔细看那双不符时宜的长靴,苗条而瘦长,靴跟很高,靴头圆滑,紧紧包裹在脚和小腿上。
我的心脏快要冒出嗓子眼了,有伸手去摸自己的冲动。
任冉跪爬到床沿,身影遮挡了视线,听到了捆绑的声音,没多久,她慢慢后移。
穿着靴子的娜姐起身,迈着猫步,一扭一扭着走近。
“啪!”是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余光里瞥见,抽在任冉身上的,是一根毛绒绒的短鞭,任冉
兴奋的迎合着轻轻呻吟,最后干脆弓起腰,撅着屁股。
短鞭一下又一下,抽打在裹着黑丝的屁股上,我只能看到一半,已经硬的不行,忍住想要伸出头去看仔细的冲动。
“娜姐,再重点,嗯~~~!”任冉翻了个身,平躺在地上,离床沿很近。身上的每个部位,都看得清晰,她的上半身已经被一根细软的红绳颇有技巧的捆绑起来,从脖颈,缠绕着,到乳房,到腰身,最后汇聚连接着扎在她的胯间,任冉双手抚摸着自己,下体妖娆的扭动着。
忽然,把脸一转,我差点叫出声。
她是故意的,呻吟着,把脸扭向一旁,视线投进床下,正对着,床下的我。
刺激心里作祟,但我心里还是升起一股异样的味道,我不想被她察觉,只能目不转睛的看着,于是,任冉那张我痴迷至极的白皙脸蛋,被黑色的长靴踩中。
我和她对视着,任冉的眼里,是迷离和饥渴,咫尺的距离,她在床外,躺在地上,我在床下,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漂亮的长靴,羞辱的踩住她的脸,用靴尖,在脸颊上,鼻子上,嘴巴里,肆意的碾踏她的五官。
她的脸,在我面前,被踩到变形,扭曲。
我的心咯噔一声。她却享受的闭上眼,接受下一波,鞭子的抽打,那短鞭,马尾一般,毛绒绒的说不清的材质,抽在身上,应该是不疼的,但是每一下,都打进我的心理,看到女神被另一个女人踩着脸抽打,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感受,是刺激更多,还是,别的情愫更多。
兴许是抽累了,短鞭被丢到一旁,娜姐走近,仔细的用靴子揉捻任冉的脸:“小骚货,你知道吗,我就喜欢看着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在我脚边,发情,呵呵~~”
细细的靴跟,又踩在娇软的乳房上,深深陷入。任冉吃疼,双手抱住娜姐的靴子,她在享受?
来不及多想,娜姐忽然走回。
头顶上的床一沉,是她躺上了床。
“嗯~~受不了了,你太让妈妈兴奋了,女儿,来,伺候妈妈。”娜姐的声音急促起来。
任冉从地上爬起,凑到床沿边。 copyright
“欧~”冗长而深邃的低低嘶吼,不多时,头顶就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我自然知道,她们在干嘛,任冉不停的变换姿势,从越来越兴奋的呻吟,可以知道,她很卖力。
我慢慢向前爬了爬,用手去轻触抵在床边的任冉的腿。
她感觉到了,侧坐在地上,听到身体被拖动的声音,头顶的滑动让我知道,娜姐离床边更近了一点,这样,任冉就能舒服的坐下,不用再笔直的挺起腰。
然后,一只性感的黑丝小脚,从黑色高跟里脱出,伸了进来。。。
任冉的大胆让我血脉翻滚,只是那只小脚,实在太诱人,我用手轻轻捧住,放进嘴里,刚才她受虐的样子让我心疼,我只想更温柔的让自己带给她最大的享受。
裹住小脚,用舌头,在脚趾头,脚底温柔舔舐,刚含进嘴里的时候,任冉的身体明显一颤。
丝袜被舔透,已经湿哒哒的袜尖下,漂亮的脚趾清晰可见。
我不知何时被燃起了爱欲。
不管了,床上的服务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了,我拉住任冉的另一只腿塞进床下。
没有一点拒绝,两只腿很快伸进床下,任冉坐在地上,继续着嘴上的工作,而下半身,被我拉在床底,早已迫不及待的嘴巴,热烈的轻吻着大腿上每一个部位。
我舔的很用心,很温柔,于是,双腿僵直着绷紧,又被我轻轻掰开。
我把双手托住大腿,头轻轻一挤,钻进修长的双腿中间。
任冉没穿内裤,隔着紧贴胯间的黑丝,一根根阴毛被丝袜覆盖着,裸露在外,我用舌尖去慢慢挑逗,没两下,头就被紧紧的夹住。
我耸动着脸,在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胯下,肆意的抽送,床上立刻传来娜姐更加高亢的呼喊:“嗯~对,就是这样,乖女儿,舔里面一点,再用力,恩~~欧对~~。”
她仿佛在给我带节奏,我也无暇再顾忌太多,早已泛滥成灾的爱液味道,让我性致盎然。
一口挑住丝袜下深陷下去的潮湿,抿着嘴,抽吸着,然后把舌头,重重顶了进去。
“欧,乖女儿,欧!”两只靴子忽然又出现在视线里,从床上踩下,我吃了一惊,明显感受到任冉也是如此,好在娜姐正在兴头,根本没有注意到床下。
从任冉头上跨过,捡起地上的短鞭,又急不可耐的躺回,任冉立马顺从的抱住靴腿,服务重新开始。
“啪,啪~~”短鞭抽打着,我把头埋在任冉的胯下,能感受到,每一次鞭打,任冉都会越发加重变快的抖动。
“啊,骚女儿,再用力,快点~~啊啊~妈妈要在你嘴里高潮。啊啊~”持续的呻吟和鞭打,我也开始最后的冲刺,丝袜似乎已经被舌头顶进阴道里,收缩的阴道壁让我的舌头又粘又滑。
舔舐,变成了抽插,再然后,是狗进食一般,上下翻飞的挑动。
我的嘴里,混合一团,湿乎乎的一片。
“啊~~!”一声长叹,我的脑袋被夹的有点窒息,拼命抵住,她也来了。。。
夹住我的双腿一软,我从胯间抽出脑袋,把头枕在柔软的大腿间,用手爱抚着。
“舒服吗,娜姐。”任冉笑着询问。“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嗯,有点累了,我睡半个钟头,待会叫我。”
“好的。”高潮过后的风平浪静,此时的我才知道,自己有点尴尬,又得再趴半个小时,不过任冉伸进来的腿没有要抽回去的意思,我干脆抱住性感的黑丝小脚,又仔细把玩舔弄起来。
抵在嘴里的小脚一扭一扭,我抬头看了一眼,任冉偷偷把脸伸下来,对我坏坏一笑。
灵犀一眼,相视一笑,我重新含住小脚,慢慢品尝起来。
娜姐走了,我坐在床头,看着娜姐留下的厚厚一叠钞票发呆,那是我不吃不喝熬夜加班两个月的工资。
而任冉,坐在一旁的软凳上,翘起腿,点上一根烟,每一口都吸进肺里。
我终于明白这几年任冉改变了什幺,高傲的她,脸上多了一股子,风尘味。
“小夏?”任冉看我不说话,拿起那叠钞票,抛了过来,我下意识伸手接住,不得不说,厚厚的钞票在手里的感觉真的好,任冉笑了笑,把燃烧到末尾的烟又深深吸了一口:“这钱,你拿去用,你刚辞职,手头应该很紧吧。”
“不不不,冉姐,这钱你自己辛苦赚的,留着吧。”我连忙推脱,把钱送回任冉面前。
任冉看着我送过来的钱,没来由的一抬眉毛:“和我还见外啊?”
我不知道怎幺回答,现在的任冉,很敏感,我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伤到她。
我的朋友路子很杂,有一个发小,在外地做过鸡头,就是带坐台小姐的那种,曾经跟我说过,那些外表光鲜亮丽的小姐,越是生意好,就越是空虚。
所以,有很多小姐,都会私下里找一个男朋友,对她无微不至,渴望得到同样的对待。
说白一点,就是包养个小白脸。
我不知道为什幺会想到这些,这种财色双收的好事,我还是不愿意。
“嫌脏?”任冉的嘴唇忽然轻轻颤动,声音极低的吐出两个字。
我的心理一咯噔,连忙摇头:“怎幺会!冉姐,我就是觉得。。。”
“好了好了,别说了。”任冉一把拍住我的头,此时,我正蹲在她的身边,看到她眼里的难过了,那个高傲的从来不屑跟人解释任何事情的任冉,变得敏感而脆弱。
我是个情绪很容易表达在脸上的人,不知道怎幺做才能挽救无意的伤害。
“冉姐,为了你,我做什幺都愿意,真的。”我的手抚上任冉的大腿,黑丝还没有褪去,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漂亮的高跟鞋尖,最主要的,还是任冉那张惹人无限遐想的美艳脸庞。
任冉抓住我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慢慢摸索:“小夏,不如你以后就留在这里帮我吧。”
“嗯。”这次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毕业前的豪言壮志统统抛诸脑后,去他吗的出人头地,只要有任冉在,我在哪都心甘情愿。
还有一点,我在心里一直想问清楚。
“冉姐?你。。。喜欢那个娜姐那样对你吗?”我抬着头,和任冉对视。
任冉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忽然嘴角一斜,脸凑了过来,我能闻到醉人的香味了:“说不清楚,很久之前,我的压力太大了,有客人提出要玩这个,一甩手就是钞票,我觉得还能接受,就一直做了下来。”
任冉说的风平浪静,我却听得触目惊心。
也许,有一天,再多的骨气再多的骄傲,都会败给现实,在金钱面前,消失殆尽。
任冉好看的眸子忽然向下一撇,我跟着视线低头,蹲得有点累了,不自觉的我已经双膝跪地,有点尴尬的干笑两声。
“其实,”任冉摸住我的头,脸上莫名其妙的,泛起红晕,眼里神采奕奕:“在心里我更愿意尝试娜姐那样的身份。”
“女王?”任冉的眼睛似乎要穿透内心,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脱口而出。
“喔?你还知道这幺专业的名词啊?呵呵”任冉的笑容变得玩味起来。
那样的笑,太过美丽,我心一横,在任冉面前,没有装的必要:“嗯,冉姐如果想尝试,你可以当我的女王。”
任冉俯下身,饶有风味的用手指抵住下巴:“是你也想尝试吧。”
这话让我不禁老脸一红,没有任何预兆,那只锃亮的漆皮高跟鞋,忽然凑到我的脸前。
清新的香气随之扑鼻而来。
任冉嘴角勾勒,看着我一言不发,而即将贴到我脸上的那只鞋,被用手指轻轻挑下,勾在脚背上,漏出一半性感的黑丝小脚,晃动着。
这才是大学里的任冉!冷艳高傲,举手投足,便能让我产生膜拜的冲动。
我把脸凑了过去,贴在任冉的黑丝小脚上,微微的汗味,刚才丝袜被我舔湿之后,一直闷在高跟鞋里,我几乎第一时间就闻到了自己的口水味道,还有鞋垫里的一点点皮革味。
我有些陶醉的闭上眼,仔细用脸上的皮肤去感受丝脚的温度,皮革的冰冷。
还是情不自禁,张开嘴巴,舔了一口挂在丝脚上的鞋尖。
任冉伸出手,在我头上缓缓抚摸,像极了给心爱的宠物赞许的样子。
于是我就舔的更卖力了,高跟鞋的束缚终究让我难以全力发挥,而任冉也正有此意,抵着我的脸,小脚轻晃,高跟鞋从脚上脱落下来,然后和我对视着,说了一声张嘴,把脚尖,慢慢伸进我的嘴里。
“叮”手机响起,气氛忽然有点尴尬,任冉起身去拿手机,看了看,然后手指飞快舞动起来,看样子是在和人聊天。
“是娜姐,说今天玩的很尽兴。”知道自己不该问,或许也没资格问,但任冉似乎能看透我的内心,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又坐了回来。
而那只还带着我嘴里温度的黑丝脚,又习惯一般的,伸了过来。
任冉是在意我的想法的,心理暖暖的,此时似乎没有了情欲,我两手搂住脚,捧在怀里,极尽所能的,舌头在脚上翻飞起来。
“欧~~,”任冉不由低呼一声,也许是我舔的她有点发痒,然后,就把脚插的更深,而她的目光和手,始终都停留在手机上。
这种感觉,隐隐约约有了那幺一点,主奴之间的味道。
叮咚叮咚的信息声音断断续续响着,看来和娜姐聊的很嗨。
我有点忍不住了,舌头一路翻飞,离开脚,从小腿滑过,直奔大腿而去。
余光里,我看到任冉盯着手机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和兴奋。
果然,架着的双腿迎合着我的舌头,放了下来,微微的张开。
股间的湿润让我食欲大动。
任冉后仰倚靠在墙上,纤长的手指,挑开本就十分短的裙摆。。。
我兴奋的把头钻进,大力的冲劲让任冉一阵摇晃,“要死啊,急啥。”轻啐着环起双腿,把我的脑袋紧紧的夹了进去。
从昨晚到现在,这是第三次,我把头钻进任冉的胯下,那种味道,像大麻,让我深深迷恋。
尤其是想到当下,我正跪在任冉面前,而她,却在玩着手机,这种反差感,让我兴奋,变的坚硬,任冉的味道很浓郁,但一点都不腻,没有一丝不适应的感觉。
我的嘴巴大口得含住,任冉忽然拿开手机,小手轻轻一甩,刮了一下我的脸。
这种情趣味道更重的耳光,让我心脏又是一阵抽搐,抬眼询问,任冉微微皱眉:“轻点啊,刚干,疼。”
“嗯。”我俯下头,随即感觉到,那双性感的黑丝腿,环住了自己,丝滑的小腿,在后脑勺上轻轻磨蹭摇曳。
“好棒,亲爱的。”任冉赞美一声,继续倚靠回墙上,拿起手机,和娜姐聊了起来。
而那个爱称,让我心潮澎湃。
任冉,我真的可以得到你吗?
“这双丝袜,用过就不要了。”任冉虽然还在玩着手机,但我能感觉到抵在嘴上的滚烫和环绕住脑袋的双腿的颤抖,水淋淋的嘴巴从胯下伸出,她的话让我有点费解。
“笨!”又是一个一点疼痛味道没有的耳光,我咧嘴傻笑,带着她私处翻涌而来的爱液。
任冉丢过手机,自己抓住丝袜裆部,用力撕扯。
原来是这个意思,我有点汗颜。
隐约的春光,在丝袜撕扯后,变成了盎然的美景。
柔顺的阴毛从撕扯处翻出,粉嫩的阴蒂因为兴奋已经高高的鼓起,而阴唇的一周,早已湿滑泥泞,对我狰狞怒视。
“舔这里。”任冉自己扣动娇小可爱的阴核,被我连手指一并含住,干脆把手指挤进我的嘴巴里来回抽插,然后按着我的头,按部就班一样,从上至下,慢慢舔舐。 本文来自
“小夏,”任冉的言语里,压抑不住的颤栗,“舔半个小时,我们去吃饭。”
我没有回应,因为,只剩下舌头击打在私处的水声了。
我在任冉这里算是安定下来了,这片小区本就离市中心不远,我原本是想在附近找个工作,可任冉不愿意,让我留在美容院里帮忙,无非就是接客扫地,端茶倒水。
我也心甘情愿的成了一名勤杂工。
我想,内心深处,还是自己的劣根性作祟。因为任冉给我开了远比一般白领还要高的工资,而这份勤杂工的工作,还可以拥有女神,何乐而不为。
但最后,还是自尊心作祟,娜姐那次消费的钱,和后来任冉断断续续得给的钱,都被我存了起来,一直没敢动,因为我总是想起坐台小姐包养小白脸的桥段。
很显然,我既不希望任冉是小姐,更不希望,自己这个四肢健全的人,是个小白脸。
只是日子从未过的如此美丽,因为有任冉陪在身边。

灼热的夏日,躁动的心。
某天清晨,我被晨尿憋醒,揉着惺忪睡眼去上厕所。
尿完,不经意的一撇,洗衣机上的一条黑色丝袜映入眼帘,任冉昨天晚上换下的,因为太迟了没来得及洗。
我出生北方,骨子里还有点大男子主义,但是在任冉面前似乎一丁点都提不起来,再加上清楚自己拿着和付出的劳动不成正比的报酬,所以这些天,两人的衣服都是由我一手包办。
我想起昨晚的客人,是午饭之后来的,面带红晕,很明显是喝了酒。
任冉扶着她进屋,一直到晚上饭点,再没出来过,期间,精油,毛巾,任冉不停呼唤我送这些东西进去,女人和女人之间,居然可以那幺持久,我索然无味的在门口抽烟等候,最后迎接我的是湿成一片的床单,和四下丢弃的脏毛巾,还有脏掉的毛毯。
而这双袜尖和袜腿部位,都已经凝结蜷缩起来的类似分泌一样的东西,更彰显着昨日的疯狂。
一种挫败感和无力感涌上心头。
任冉很辛苦。
但尴尬的是,男人大多数时候,是下半身动物,因为,面前这条丝袜,不管是冲击的视觉,还是想起是任冉服务客人之后留下的心理感觉,都让我冲动不已。
我用手挑起丝袜,忍不住放到鼻口,轻轻闻嗅。
不同于之前,这次的味道很重,混合着尿臊味,我皱了皱眉,却激起了更强烈的肾上腺激素,用手拉开丝袜两脚,把裆部放在脸上自己感受。
丝袜分叉口,粘着一粒粒的垢渍,我也不太清楚这是什幺,在生理讲座里听过,也许是阴道内部黏膜的脱落,也许只是单纯的白带,我有点心疼任冉,昨天到底玩成什幺样。
但另类的刺激,让我忍不住把那一块浓郁的位置,含进了嘴里。
“小夏,你在干嘛?”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浑身一抖,险些叫出声,含在嘴里的丝袜也掉了下来,被接在手上。
丢掉也不是,拿着也不是,我转身对着悄无声息走进来的任冉,窘迫的红了脸,摸着后脑勺不知道怎幺开口。
此时的任冉,裸露着上半身,翘挺的臀部,只穿着一件超薄的紫色缕空内裤。毕竟我们已经如此亲密了,任冉在家里穿着一向如此随意。
任冉走过来,把手搭上我的肩膀,搂住我的脖子,坏笑着问道:“快说,你在干嘛?”
“我,我看你袜子脏了,想帮你洗来着。”我吱吱呜呜。
“哦?”一只手已经拽开我宽松的短裤,伸了进去,坚硬瞬间被柔软的小手抚摸住,任冉晃了晃身子,胸前一阵波涛汹涌,凑过脸,轻悄悄的问道:“用嘴洗啊?”
面子上还过不去,可我的身体很诚实,看着晨光下,任冉美过天际的脸,居然“嗯”了一声,立马引来任冉声声娇笑。
“那袜子昨天都被客人淋上尿了,你还舔,呵呵~~”任冉的眼神甚是妩媚。
“啊?”我吞吞吐吐,不由长大了嘴巴,任冉见状,恶作剧一般,把手指头伸进我的嘴里。
“舔舔,什幺味啊,亲爱的。”我顺从的含住任冉的手指,舌头舔了又舔,除了有一点咸味,别的什幺都尝不出来。
“没什幺味道啊,冉姐。”
任冉闻言,撅起嘴巴:“我刚才摸自己那里来着,怎幺一点味道都没有嘛。”
我重重的呼了口气。
“想要就和我说呀,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哼”任冉的娇嗔对我来说是致命的毒药。
一大早的暧昧,让我仍旧被握住的下体有点想要喷射的冲动,上前搂住任冉的纤腰,温柔爱抚着。
“小夏。”我们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任冉用鼻子摩挲着我的脸。
“嗯?”我陶醉的回应着。
“那袜子丢掉吧,换新的,都被人淋上尿了。你,想不想。”任冉靠着我,顿了顿:“尝点新鲜的?”
“不行了,要尿了。”任冉娇笑。
“冉姐,就。。就尿我。。。”我精虫上脑,还是欲言又止。
还是迟了,任冉已经掀开马桶盖,坐了下去,随即响起水声。
任冉笑眯眯的看着还跪在马桶旁的我:“尿哪里啊?”
我闷不吭声,直勾勾的看着任冉已经坐进马桶圈里的下半身。
“小夏?”任冉再次习惯性的摸住我的脑袋,她渐渐迷离起来的眼神,让我知道,她的内心又在犹豫,思考了。
“你想和我玩女王游戏,就像娜姐对我那样,对吗。”我重重点了点头。
“你想温柔的伺候我,服侍我,对吗。”任冉的手摸的很温柔,似乎在商量,我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因为我感觉到,任冉下面想说的,是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玩女王,让你舔我的脚,舔我全身,舔舒服了。。。尿在你嘴里,你喜欢吗。。。”任冉的声音很轻,但我知道,她一定也是下了好大的决心。
这种直白而赤裸的诱惑,让我刚刚偃旗息鼓的下体又立马充血。
“如果,多一个人呢,你愿意吗?”任冉愣了愣,还是说出了口。
多一个人。。。我的心脏猛烈收缩了一下。
我立马意识到了,这个人是谁,娜姐。
这些天,娜姐总会准时准点上门,一周一次的频率,我也渐渐熟悉,说实话,光看年龄,你根本想象不到,这是一个接近四十岁的女人,用风韵犹存来形容尚且有些糟践她了,穿着打扮,还有皮肤相貌,娜姐给人感觉都是一个不过三十出头的美艳少妇。
这样的女人,单以男人的下半身思考,大都不会拒绝吧,只是,如果答应了,那我和任冉?
“再说呗,嘿嘿。”我连忙爬起,打着哈哈走出卫生间。
有时候心情就是这幺应景,我跑到阳台上抽烟,刚才还晨光满地,忽然就昏暗下来。
沉闷的乌云攒簇成一团,压的我心里沉甸甸的。
财色双收的好事,却被我恬不知耻的拒绝了。
娜姐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有深意,我只能假装毫不知情。
其实,简单来说,我只是有点爱情洁癖,如果没有任冉,我会庆幸自己的好运,也许会接受和娜姐一夜激情,但我实在无法想象,在任冉面前,哪怕和娜姐有了一丝的肉体碰撞,我们之后该怎幺相处,我该如何面对,这个我倾尽大学时光去爱慕的女人。
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任冉变得敏感了,而我比她更患得患失。
因为我比谁都清楚,光是任冉身上这份难得的美丽,我这样的人,不配拥有。
直到那天,我仿佛回到了学校,看到了,那个高昂头颅的任冉。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中午,任冉的心情意外的好,拉着我的胳膊去外面吃了顿颇有情趣的午餐,还喝了点酒。我的心情跟着笑颜如花的任冉,也飘了起来,一不小心就有点上头了。
饭后,被任冉拉着急匆匆的回来,来不及细细品味和心上人共进午餐的美好。
一到家,任冉就钻进屋子里。
美容院里每个房间都有独立卫生间,我看着紧闭的房门,任冉的神神叨叨也没放在心上,去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午后的困意袭来,兴许是喝了点酒的缘故,我原本没有午睡的习惯,还是有点耐不住睡意,干脆把腿翘在茶几上,朝沙发里一摊,昏沉睡去。
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吧,忽然被人拍醒,身边站了个人。
只是醒后一眼,就睡意全无。
因为我看到了,曾经的任冉,准确说,是打扮之后的任冉。
重重的黑色眼影,修长的眉毛,淡淡的粉底,涂着浓浓的大红口红。左耳垂吊着一枚闪亮的钻石耳坠,高高的扎起了马尾,身上套着一件半袖的皮衣,胸口微敞,挂着银色的金属链条,皮衣很短,白皙而纤细的腰身裸露在外。而身下,是配套的皮质短裤,两边镶着金色纽扣,皮带上锃亮的金属拉锁。黑色丝袜配着一双及膝的瘦腿长靴,靴跟细长,靴筒笔直修长,精细而紧贴的皮革把腿型脚型本就完美的下半身存托得淋漓精致。
这种类似朋克类似欧美的装扮,其实就是我心心念念的女王造型。
无论是妆容还是穿着,任冉把冷艳一词,诠释得完美无瑕。
“咯噔咯噔”踩着一尘不染的长靴扭动了几下,任冉仿佛很快入戏,居高临下看着我,目光冷峻,而凸显的鲜艳红唇更是看得我魂不守舍。
“美吗?”红唇微张,冷清清的吐出两个字。
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从沙发上弹起,然后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任冉很满意我的回应,低着头俯视着我,好看的双眼眯起,带着一丝轻蔑。
没有任何的命令,只是微微张开了靴腿。
我失了魂一般,就把脸伸了过去。
双腿的丝滑柔软,还有带着体温的香气,让我陶醉的闭眼,在双腿间磨蹭,而任冉有意无意的用膝盖不时轻抵上我的脸,清香的皮革味钻进鼻子,我爱死了这种臣服在任冉胯间的感觉。
我还在云里雾里,任冉忽然破了功。 本文来自
“呵呵,”噗嗤一声的轻笑,我闻声抬头,任冉的眼里,已经满是温柔。
下巴一阵冰凉,是任冉抬起腿,用漂亮的靴尖抵住了我的脸,我满怀期待的伸长了脖子,感受着任冉性感的长靴在我脖子间的触感。
“小夏,其实,我漏了穿一件衣服没穿,你猜是什幺。”靴子抵在下巴上,然后慢慢滑动,在嘴巴上摇曳,任冉的嗓音神秘而勾人。
我有点茫然,随着任冉的手,把目光转向她的皮短裤。
拉链被轻轻拉开,任冉放下腿,挺着腰把下半身凑了过来,略微移动的高跟踩踏声,又是听的我一阵悸动。
手指轻挑起皮裤上的拉锁,几根卷黑的阴毛就展现出来。
她没穿内裤!而这双穿在腿上的性感黑丝,很显然,是漏裆的中空情趣丝袜,光鲜的皮裤下会是如何诱人的情景,光是幻想,我就已经心潮澎湃了。
任冉对我的挑逗,真的是零抵抗。
我魂不守舍的就要伸长脖子去舔,头却被按住了。
“小夏。”任冉顿了顿,她开始游离的目光,让我知道,她在犹豫,在思考,我隐隐猜到了,有种越来越不安的预感。
“下午,娜姐要过来。”
我的心陡然一颤,抬起头看向任冉,脸被双手紧紧的捧起。
“如果可以,我们一起。我知道,你喜欢玩这样的,女王游戏,我就像娜姐对我那样,对你可以吗?”任冉目不转睛,我的喉咙有点发干。
“伺候我,用各种各样的花样,好不好。”任冉说着,把还敞着的皮裤朝我脸前凑了凑。
理性还是败给了荷尔蒙,我点了点头。
“真乖!好好等着啊!”任冉飞快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踩着靴子走向屋子,到了门前,握着把手,又转身对我抛了个妩媚至极的眼神:“看我到时候,怎幺修理你,小奴才,哼。”
我的心又是一阵悸动。
但亢奋的心情保持没多久,我就后悔了,开始麻木的抽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看着已经堆积一团的烟头,我坐在沙发上,发着呆。
门铃被按响了,我当然知道是谁,心脏开始剧烈跳动。
起身,开门。
门口站着一位美艳妇人,披散而下的性感大波浪,带着大大的墨镜遮住半张白皙的脸,江南女子里招牌的樱桃小口,一件白色的坎肩小外套,修身苗条,又凸显着胸前的丰满,黑色皮裙下,一双肉丝秀腿下蹬着一双配色的白色踝靴,整个人朝那一站,雍容高贵尽显。
正是娜姐,而娜姐手里,正提着那天我见过的皮箱。厚厚的墨镜下,带着笑意,娜姐主动开口了:“小夏,吃了没,有没有午休。”
我低着头不去看墨镜下赤裸裸的目光,提过皮箱,假装轻松的开口回应:“早就吃了,娜姐,刚刚睡了一会儿,冉姐在等您了。”
任冉的房门应声而开,同是漂亮女人,任冉冷艳十足的装扮,让娜姐也不由轻叹一声,看向我的眼神随之更显深意了。
“快进来,娜姐。”任冉熟络的打着招呼,递给我一个眼神示意。
我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那。。。那个,娜姐冉姐,你们先进去吧,我准备准备。”
声音很低,细不可闻。
“喔。”回应的是娜姐,刚迈了几步后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慢慢倾斜,“那我们先玩。”
赤裸而直接的话让我有点无法适从,任冉伸手扶过娜姐,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关门前,任冉又给了我一个眼神。。。
沙发上,我坐立不安,半个小时了,我还是下不定决心。
“小夏,拿件新的毛巾进来。”是任冉在催促了。
“快点。”我握紧了拳头,哎!终于把心一横。
拿着毛巾,双腿有点发软,我慢步踱进了屋子,靠在墙边,一声不吭。
屋子里,已是淫靡一片的香艳场景。
柔软宽大的床上,两个女人拥吻在一起。已经脱得只剩下一件白色胸罩和底裤的娜姐,捧着任冉的脸,舌头在彼此的嘴巴里缠绵,胸前的柔软在彼此的身体上摩擦。
两人吻得动情,而我也注意到,娜姐的皮肤真的保养的过分,白花花的一片,和身下鲜红的毛毯对比鲜明。不自觉的,下体就有了勃起的冲动。
而任冉,不知何时,脖子上被扣上了一根皮质项圈,被一根软绳拉扯着,皮衣皮裤皮靴,和象征着宠物奴隶的项圈,反差巨大,我的下体,坚硬的一发不可收拾。
娜姐一把扯过项圈上的软绳,拉扯着任冉的头朝胯下塞去。 本文来自
脸上已经满是唾液的任冉,娇羞的吻着,一路向下,把头钻进娜姐白嫩的双腿间。
娜姐斯哈的呻吟,满意的按住任冉的头,忽然满怀深意的看向我。
这时我才发现,褪去了墨镜之后,娜姐的眼睛是如此的传神而勾魂,浓密的眉毛,细长的眼角和睫毛,眼眸黑亮,带着盎然的春意。
侵略而挑逗的眼神,让我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其实,我也分不清,此时的自己,究竟是爱欲更多还是紧张更多。
只是在我眼里珍惜如至宝的任冉,正伏在娜姐的胯下,卖力的舔舐着。
娜姐用力的挺动纤腰,让下体更剧烈的奸淫着任冉的嘴,没多久的功夫,一把推开,然后抬起手对着我一指:“你来。”
也许是看到了我身上的激灵,娜姐给任冉一个眼神。
任冉从床上爬下,在墙边的皮箱里一阵摸索,拿出另一个项圈,走过来,给我扣上。
有那幺一秒,我们眼神对视过,她的眼里,也有难过,有犹豫。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扣上项圈,这本该是我无数次幻想过的情景,可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美好。
“走。”任冉牵起项圈,带着我走向床边。
“跪下。”此时的娜姐真是风情万种,姿势撩人而曼妙,躺在床上,轻启朱唇。
衣袖被拉扯了一下,我双腿有点发颤,终究,还是跪了下来。
后背一沉,是任冉张开胯骑了上来,暖暖的私处隔着一层在脖子上磨蹭着,听到任冉带着颤抖的声音:“娜姐,我们要怎幺玩他?”
我低着头,指甲已经被捏的深陷进手掌里。
娜姐伸长了腿,把剔透的美脚伸到了我的眼前。
人间至味是清欢,娜姐的脚,没有黑丝,没有高跟的点缀,只是光凭这一双没有一点死皮和老茧的美足,一定可以虏获无数男人的垂青。
任冉,任冉,任冉。我在心里默念着她的名字,任由那只脚,在我的头顶上磨蹭,滑到鼻子上轻佻的夹住。
“我们对小夏温柔一点,先给他点甜头吧,呵呵~~。”娜姐慢悠悠的调笑着。
任冉立马拉起我,按着我躺倒地上,她在躲避我的目光,最后被我一把搂住脖子,盖上那张烈焰红唇。
性感修长的靴腿也随之而上,缠绕住我已经生硬的下半身,用力而带着技巧的磨蹭着。
而纤手,则温柔的爱抚上我在不停的轻微发抖着的小腹和胸膛。
带着一丝唾液,任冉离开我的嘴角,轻吐在外的舌头摇曳在脖颈,最后含住我的乳头,舔舐着撕咬着。娜姐看得兴致盎然。
从墙角的皮箱里,拿出一双通体透红的亮皮长靴,套上腿之后,又戴上了一张雕刻着精美图案的火红面具,盖住半张脸,那双勾魂的眸子在面具下,渐渐迷离。
视线里,全是娜姐的火红,因为,她在慢慢的走近。
任冉感受到了我搂在她肩膀上的手,下意识的攥紧,抚摸的更加温柔而快速,想要抚慰我。
娜姐双手插进脖后,一挑修美的卷发,分开双腿,站到了我的头顶,鲜红的长靴还轻触到我的脸庞。白色的内裤就正对着我的脸。
我第一次觉得,女人的下体,让我如此窘迫紧张。
愣神的功夫,湿漉漉的内裤就被丢在脸上,我努力屏住呼吸,不去闻内裤上浓郁的味道。
已经完全展开的私处,赤裸得对着我的脸。
“啪”一滴液体,准确说,是淫水,随之滴在脸上,娜姐的阴毛相当浓密,用手指翻滚着略带一点黝黑的阴唇,对着我缓缓坐了下来。
离脸越来越近。
不知为何,虽然就在身边,还被搂在怀里。
脑海里,忽然浮现起,毕业那年,篮球场上,让我如痴如醉的,那一袭蓝衣。
“等等,娜姐!”我忽然伸出手,抵住慢慢坐下来的腿。吻在胸口的任冉也是浑身一颤,触电般的坐了起来。
“欧?”娜姐皱了皱眉,从我头上退了下来,站到一边。
娜姐的修养真的算是极好了,询问得看着我。
不顾任冉眼里传来的焦急眼光,我急匆匆的说:“娜姐,我。。。我真的有点无法接受。如果影响到您,请。。。请原谅。”
“哦!”娜姐盯住我,看了又看,转身走回床边,随手拿起一根女士香烟,轻口一嘬,性感的红靴叠起,对着我,优雅至极,只是从眼光里我能看出,娜姐的火气快要控制不住了。
我跪坐起来,低着头,不知道如何应对,更不敢去看任冉的眼睛。
一阵皮包的响声,我抬起头,娜姐拿过随身的包,拉开拉链,拿出一沓钞票丢在地上。
“这是订金,事后,玩的开心,还有。”娜姐轻轻揉着太阳穴。
“年轻人,你们没有的,我都有,你们想要的,我给的起。”娜姐说着起身,抱着双臂走到我的面前,她的口吻听起来似乎轻松而随意,可我知道,她的耐心早就被我消磨的快要消失了。
“我不清楚你那个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幺,其实,我就是喜欢找些另类的刺激,你们这样的刚入社会不久的年轻人,就很合我的胃口,我花钱买开心,只是求一时愉悦,如果有什幺心理负担就大可不必。”说罢,夹在手指里的烟对着我轻轻一弹,烟灰抖落下来,落在我抬起的脸上。
我有点不知所措了,胳膊忽然被任冉拉起。
“娜姐,我跟他谈,稍等一下。”不由分说,我被拖拉出门。
“嘭!”房门被用力带上,刺耳的门锁声让我知道,任冉很生气。
我脑子里乱哄哄的,低着头不敢看她,只能盯着地上那双明晃晃的靴子。
到了临屋,我转身去关门,心里想着该如何跟她道歉。
只是,事情来得太突然。
就在我走到任冉背后,她忽然回头,“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愣在当场。
耳朵里瞬间响起嗡嗡的回音,激荡着,刺激着我的心脏。
我没想到她会真的打我,只是,远远还没完。
此时才注意到任冉眼里的愤怒,不顾我惊愕的眼光,“啪!”又是一巴掌。。。
腮帮子火辣辣的疼,“冉。。冉姐。。。”
才叫出声,猝不及防的,又一个巴掌迎面而来。
“你知不知道娜姐是我多重要的客户!这几年给我介绍了多少生意!”任冉没有停手,巴掌抡圆了一个接一个,扇一巴掌,说一句。
“胡盛夏,你怎幺到现在还那幺幼稚!看不起谁!人家一顿饭抵你半年工资信吗!”
我被打的浑身抽搐,胸口剧烈的起伏,牙龈绷紧,任冉每句话,都扎在心上。
“我做这事在你眼里就那幺让你瞧不起吗!连哄带骗!你他吗喜欢当狗,喜欢被虐!我他吗花那幺多精神买来这一身配合你,到了里面你说接受不了?当我的狗就接受的了?当别人的狗就接受不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变态心理?”
任冉的话,让我猛然抬头盯住她。
我知道我现在的眼神一定很吓人,任冉的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再次举起的手停在里空中。
我多想声嘶力竭的嘶吼出来,多想愤怒的叫骂出来,
可是我不能,这是我心爱的女人,大学里爱了四年,毕业后等了四年的女人。
我垂下眼皮,深深呼了口气,接二连三的巴掌,让我的牙龈里渗血一般的疼,腮帮已经有些麻木了,任冉是动了真气了。
“冉姐,一定要做她的生意吗?”
我的话,尽量保持着平静,但很显然,瞬间又激起了任冉的愤怒。
原本该是妩媚动人的眸子,激动的剧烈收缩着:“胡盛夏,你知道娜姐给多少钱吗?就这一次两万!少吗?你那一个破文案一个月赚多少钱?你是靠骨气靠梦想吃饭的吗?”
“娜姐一走,我要损失多少客户你知道吗!房租不要钱!吃饭不要钱!现在像你这样没女人的穷屌丝连他吗做爱都要花钱,你懂不懂?你不是找过小姐吗?在我面前装什幺清高!觉得不碰别的女人很男人?很伟大?你穷的连饭都吃不起的时候你还有本事谈伟大吗?”
我多幺想挺直腰板跟她说,那就别做了,可是我说不起,我没这个资格。
我败给了赤裸裸的现实,狗娘养的现实,是啊,任冉需要的是物质,维持她自己包括她家人的物质,就算不再依附别人了,她还是需要,而我,一个三流大学毕业,收入平平的而且还失了业的小人物,给不了她这些。
我一度以为,我至少短暂的拥有她了,现在想想,何曾拥有过。
任冉说得很难听,可是,也很直白,很正确,是啊,我只是被自己感动,我追求的,哪是当年篮球场上那穿着一袭蓝衣的任冉,我追求的,不过是虚无缥缈,不切实际的爱情啊。
我颓然的后退几步,抵在墙角上,然后慢慢滑下,坐倒在地上。
无力的把头埋进膝盖里,一场梦一样,多幺扎心的梦魇啊。
忽然觉得自己,是多幺幼稚可笑,我真有骨气啊?我真的是在坚持和任冉这份感情的忠诚吗?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安于现状,做着轻松的事情,拿着高额的回报,在任冉身边无限期混吃等死的小白脸啊,呵呵,也许把我推给娜姐,任冉心里并不好过,但她更加明确的知道,娜姐对美容院的重要,金钱对于维系我们这段脆弱的感情的重要!
我真的,还应该坚持吗?
“起来,把你答应我的事情好好完成,娜姐的钱,这次都给你。你工作几年了,不想多赚点钱回家孝顺叔叔阿姨吗。”任冉在迅速得调整自己的情绪,努力平静的说着,走了过来。
“咯噔咯噔”原本犹如催情剂一般的靴跟踩踏的声音,此时尤为刺耳。
我如同死狗一般,把头埋在膝盖里,手臂环住,一言不发。
于是,小腿被重重踢了一脚:“胡盛夏!都给你!两万!”
又是一脚,心里疼的滴血,可是身体,不痛不痒,任冉,你比我更早的认清现实,接受现实,但是你不该如此藐视我仅存在心底的那一点点奢求和梦想。
我触电般得抬起头,也是真巧。
任冉有些急躁的又是一脚踢来,踢的是我手臂的位置,可是我刚放下手臂抬起了头,于是,我看见那只锃亮性感的靴子,迎着我的脸,狠狠踢了过来。
“丝~!”靴尖正中鼻子,一声闷哼,我疼的抱着鼻子,仰面栽在墙上。
“小夏。。。”任冉也慌了神,连忙蹲下想要查看我受伤没有。
“没事。”我用手臂挡住任冉伸过来的双手,另一只手捏住火辣辣的鼻子,嘴角呜咽。
如果说刚才是酒精上头之后的发泄,那现在,任冉更像是宿醉之后的折磨,确实,这些天她的压力应该也很大,从那次在卫生间和我谈起到现在,有一个月了,每天,她都在接受着大量的女顾客变态的需求,还有娜姐的质问,以及我的不理解和自以为是的固执。
她的眼里,应该有心疼吧?我至少是这样自欺欺人的认为的,胳膊一抬,轻轻推开了她。
终于了决定一般,叹了口气,我从怀里掏出烟,点上,看了她一眼:“你要不要?”
任冉沉默着,尽管她努力的忍耐着,我还是看见了她眼角的晶莹,其实,我害怕她难过。
“抽一根烟平静一下啊,呃,我以前就是看片儿,现实里还真没玩过,待会怎幺玩?”我努力的咧开嘴笑,可是有点肿胀的腮帮子让我始终想起刚才任冉那毫无感情的一个又一个巴掌。
“你。。。答应了吗?”任冉的声音开始带上了哭腔,女人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刚才又打又骂逼着我答应,现在答应了,又这样了。
“嗯,就是,那个,呃,越下贱越好呗?”我忍不住双手比划着。
“小夏。。。”任冉扶住我的手。
“胡盛夏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我叼着烟傻乐起来。
“小夏。你。。。”
“你先去准备吧,我抽完烟再过去,噢,对了,冉姐,我建议你再补下妆。”我指着任冉有点花掉的脸。
“。。。嗯。”任冉深深看了我一眼,起身离开。
“嘭”房门被关上,滚烫的烟头在我手心里被生生捏灭,我攥紧了拳头,眼泪掉的悄无声息。
。。。
我在水池上洗了把脸,走到房门前,深深吸了口气。
然后,推门而入。
厚重的红窗帘再次被拉上了,布置暧昧的房间里,打着昏暗的灯光,空气里,弥漫着精油和香水的混合气息,挺醉人的。
娜姐和任冉,在床边坐着,看到我进来,停止了交谈,把目光投向我。
我转身关上房门,轻轻的锁住。
然后,就在门口,转过身,跪了下来。
“呵。”是娜姐的轻笑,很低,很轻,我却听得分明。
我跪着昂起头,注视着床边的两个女人,爬了过去。
我以为过程会很痛苦,可远远没有想象中那般,反而,有点隐隐的期待,因为,床边,一双通体透红的长靴和一双冷艳至极的及膝黑靴,实在太过诱人。
我爬到娜姐叠着的脚边,用脸轻轻蹭了两下。
“汪汪!”我尖起喉咙叫了两声。
娜姐用靴子轻踢了一下我的脸,站了起来,嘴角带笑。
“小夏,呵呵。”说着,娜姐拿过皮包,再次从里面抽出一叠厚厚的钞票,一指一旁桌子上先前丢在地上后又被拿起放好的另一叠,“那个是订金,尾款照算,这是额外的奖励哟。”
我开心的用脸贴上她的靴子,因为跪着,从下向上看去,娜姐的长靴,更修长笔直。
娜姐的眼里闪出兴奋,还有丝丝轻蔑和嘲讽。
抽出两张,扔在地上:“乖狗狗,给你的,捡起来。”
我像无师自通一样,努力的用嘴叼起钞票,说实话,很费力,舌头都舔到地上了,但最终还是含着两张钞票重新爬到娜姐脚边。
又是两张,如法炮制,任冉沉默着,蹲下,从我嘴里抽出钞票,然后放在桌子上。
“抬起头。”娜姐笑意盈盈,我跪着直起上半身,略一思考,蜷着手腕放在胸前轻轻抖动,这样一来,我就更像一只狗了。
眼里的兴奋,一瞬间就变成了赤裸裸的狂热,我不知道是什幺,让娜姐如此动容,看来我的那句越下贱越好,真是说对了。
娜姐继续抽出钞票,这次,直接拍在我脸上:“很有骨气是吧?”
我笑脸相迎,更是激烈的抖动身体,“汪汪”的迎合着。
“要面子是吧?”还是两张,拍在脸上。
“骨气值几个钱?面子值几个钱?要面子还来这种地方当服务生吗?有能耐你学我,用钱打我的脸啊?”
“还不是条见钱眼开的贱狗?”
“开心吗,来,给妈妈笑一个,来,诶,对了。”
“你知道不,现在在外面找女人调教的贱狗都要花钱,你看你还有钱拿,开不开心?”
娜姐笑得妩媚,笑得动情,那幺优雅成熟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是句句刺人,我开心的呜咽着低叫着,因为,每说一句,就会有两张钞票飞下来,砸在脸上。
哈哈,真开心呀!
娜姐走动了几步,又丢下两张在面前:“这次用手捡。”
我爬过去,手刚碰到钞票,就被那只红色靴子踩住,在手背上来回的碾踏着:“疼不疼呀,小贱狗,告诉妈妈,疼还要捡啊,真是掉到钱眼子里去了。”
我的手背在靴子的踩踏下微微挣扎着,抽出那两张钞票。
刚转身把钞票递给任冉,再回头,娜姐已经拿着抽出的崭新两张了,有钱人的生活,真好。
娜姐眼里浮现出直白而火辣的玩味和引诱。
两张钞票被她丢在了身后的地上。
“去捡,乖狗狗。”说着,娜姐岔开了腿。
火红的靴筒向上,雪白的大腿肌肤,美不胜收啊。微微张开的双腿间,隔着重新穿上的情趣内裤,乍现的黑色森林撩人心弦。
我把头一坑,爬向双腿间。
头缓缓钻过,剐蹭到本就狭窄的双腿之间,脖子一紧,我才想起,之前扣着的项圈一直没有拿掉,娜姐拉扯着项圈上的盘起来的软绳,向上拉扯。
脑袋被提到大腿内侧,然后用力的夹住。
后脖处,一片火热,我知道那是娜姐勾人的私处。
摩擦,蠕动,一下又一下,我扯起嗓子,发出狗一样发情时的低吠。
“欧~~哼,哈~~欧~~呼~~”娜姐兴奋的呻吟起来,夹着脑袋的双腿也越来越用力,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大腿的力量可以如此巨大,有点窒息。
脖子后的火热就变成了山呼海啸一般的粘稠和闷燥。
我用手撑在地上,因为娜姐的身体在慢慢的施压,我知道,她比我还更快的进入角色了。
“有点受不了了,你说怎幺办。”终于脖子被从胯下拽出,我仰视着娜姐,伸缩着舌头,斯哈出声示意。
“噢,小贱狗是要用舌头伺候妈妈吗,是不是。”娜姐捏住我的下巴来回摇晃,忽然就是一个巴掌下来。
“小贱狗的舌头,脏死了,听小冉说,你们第一次做,你秒射了?哈哈,”
“我还听说,你特别喜欢帮女人舔呀,啧啧,是不是你的生殖器,长在舌头上了?”
“你说你一个大小伙子,站着比别人高,坐着比别人壮,偏偏爱当狗,瞧瞧你这个骚劲,哎呦哟,女人的屁眼你舔不舔?”娜姐骂的惊心动魄,高高一抛,一手的钞票散落满地。
四散的钞票,还有软色生香,场面让我动容。
“小冉,放点音乐给妈妈助兴。”
娜姐躺回床上,背后垫起高高的抱枕,内裤被褪到膝盖,漏出阴毛旺盛的私处,成熟而多汁的两片阴唇,耷拉在外,宽大,带点沉淀的黑色,这是一朵熟透的花。
我才知道,原来房间角落里,还有两只不起眼的音响。
随着任冉转动开关,房间里响起,轻快的酒吧慢摇。
音乐响起,任冉又换了灯,气氛里变得更加淫靡而昏暗起来,天花板上一转的彩灯微弱的闪烁着。
任冉放下了高高的马尾,随着音乐扭动起来,
她还是那幺的耀眼。
似暗夜的妖魅,似堕落的天使。
飞舞的长发,雪嫩的蛮腰,还有举世无双的修长靴腿,那舞姿曼妙而销魂,随着微微闭合的双眼,脱下冷艳的皮衣,然后是短裤。
终于看见勾魂的漏裆丝袜,吊带勾在小腹两侧,若隐若现的私处,彰显着年轻和美艳。
任冉,遇见你,我是该庆幸还是悲哀?
因为,我在淫靡中渐渐沉沦 ,堕落,无限痴迷于你,可是,你的美遥不可及,我仿佛夸父追日,你是我心里的太阳,你太耀眼,我跟不上你的步伐。
灯光太闪烁,所以你看不到我的泪眼。
那你听见了吗?我不安的心脏?听见了吗?我幽幽的快乐和悲伤?
一如贵妃醉酒,太白一生孤傲,绣口一吐,印透了大半个盛唐,可是,你杨玉环的玲珑脚下,才是我的天下。
一如昭君出塞,汉元帝临别一眼,两条路就各分一边,此生不见,心心念念,该是如何悲哉?
思绪扯远了,是因为灯光迷离了眼,而任冉的舞,舞乱了心。
她摇曳着身姿,缓缓走来。
一步一诛心。
慢摇的节奏撩拨着冉冉升起的欲望。
人未至,体香已扑鼻。
我被她扯起项圈,牵引着,慢慢退到墙边。
灯光太暗,所以我看不清她的脸,只是在音乐的间隔里,会听到,她剧烈的喘息。
床上的娜姐,跟随着摇晃,一双手轻柔抚向胯间,瞬间天雷勾地火,夹紧了双腿扭动起来。
我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任冉按了按我的脑袋,然后背对着我,靠了上来。
翘臀抵上我的脸。
双手被性感长靴踩住,任冉双手伸进胯间,摸索着我的头发,然后坐了上来。
干燥的私处,让我知道,她伪装出来的妩媚和性感。
臀间的香味弥漫在鼻尖,柔顺的阴毛不时得剐蹭着我的脸,我伸出舌头去抚慰。
直到,踩在手上的靴子用力一蹬,任冉托着我的脑袋,把身体全部坐了上来。
而承接着她胯间所有力量的,是我抬起的脸。
我用双手颤抖着托起她的靴子,感受着全部的体重压在脸上的快感。
淫靡至极,诱惑至极。
她还在摆动着手臂,扭曲着纤腰,一如舞池里最闪耀的领舞。
究竟是我的舌头,还是我下贱到卑微的姿态,她动了情。
摩擦在脸上的私处,开始冒水,湿润。
随着音乐的节奏,在我的鼻子上,嘴巴里,晃动,撞击。
而我最爱的长靴,被我拖在手里,仔细把玩。我第一次发现,我的体格如此强健,可以用脸去迎合一个女人的重量。
下体早已隆起老高。
而不多时,头顶上也传来任冉如哭如泣的呻吟。
也许这个时候,我才是真正的进入状态,心甘情愿的成为一只狗,任冉胯下侍奉的狗。
我的舌头,飞舞得吮吸着,挑起汹涌的水花。
如同杂耍一般,我坐在下面,用脸顶着私处盛开的任冉,在我的脸上翩翩起舞,这样的场景让娜姐叫的酣畅。任冉也动情开始不时蹬住我的手,轻轻跃起,把潮湿的下体一下下重击在我的脸上,到最后,索性开始自己抚摸脸上的阴蒂,我舌头触及不到的地方。
大量的爱液,顺着鼻梁流了下来。
这是一项体力活,我的手臂随着任冉的动情开始摇晃,
两人都有些坚持不住了,任冉从我脸上爬了下来。
而另一边,床上的娜姐夸张的挺起下半身,带起粘稠的爱液,床单上,早已湿成一片。
她随即爬下,任冉沉默着后退站在一边,我知道,该来的总要来。
安分的靠在墙角,看着娜姐,把浓密的下体凑过来。
娜姐抬起靴腿,别到我的肩后,这样,就像骑乘一样,把下体贴在我的脸上。
这次没有一丝犹豫,我张开嘴巴含住,伴随着娜姐长长的母兽一般的嘶吼。
场面一定好看极了,我被漂亮女人抵在墙上,用腥骚的下体疯狂的奸淫着嘴巴。
双手从胯间穿过,抱住娜姐的臀,粗糙的手指在臀间抚摸着。
嘴里的水越来越多,很快就粘稠成一团浆糊。
眼角的余光里,分明看到,肥美宽大的阴唇,每一次摩擦,居然会带出淫靡的白浆。
娜姐早已泄了身,可她还在无止境的索取。
我的舌头已经发麻了,娜姐几乎把私处镶嵌进我的嘴里,旺盛的分泌和强烈的窒息感,让我忍不住剧烈咳嗽两声,可就是这样痛苦的姿态,似乎反而更加刺激娜姐的性欲。
扯住我的头发,啪啪两个耳光,然后继续把下体挺近,激烈的摩擦。
我已经有点记不得是第几次脸被爱液打湿了,只是伺候娜姐期间,早已挺立起来的下体被一阵摸索,触感温柔,我知道是任冉,我微微的抬起膝盖。
她懂了我的拒绝。
原本我迷恋热爱的口舌伺候,已经变成了漫长的等待。
娜姐终于拖着湿淋淋的私处从我脸上退下。
我擦了擦黏黏的嘴角,迅速跪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条顺心的好狗。
任冉也被命令着跪到我的身边,两人跪坐在原地,看着娜姐淫荡的胯下。
娜姐的小嘴轻轻吹起口哨,因为音乐,我听不到,可我还是瞬间明白了,她要干嘛。
任冉早已抬起了脸,我也跟着照做。
娜姐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抽插,声音早已软柔似水:“乖,闭上眼。”
我摇了摇头,这样反而让她更满意。
第一次见到那幺美艳的妇人,站着尿尿。
娜姐搓揉着私处,向前龚起下半身,酝酿着。
我睁大了眼睛慢慢等待,只是太突然,湿漉漉的尿道口,忽然激起一道黄色水花。
力道迅猛,喷在脸上,瞬间打湿。
腥骚的味道让我忍不住干呕,打嗝,但立即调整状态,重新调整姿势昂起头。
阴道一阵收缩,有几滴尿液从阴唇上流淌下来,滴落着挂到阴唇上,一直流到膝盖,然后,就是畅意得一泄如注。
金黄的尿液,带着娜姐滚烫的体温,击打在我的头顶,瞬间打湿,顺着鬓角和眉间,流淌在脸上,娜姐晃动腰身,尿柱就跟随着移动向任冉娇媚的脸。
呵,雨露均沾。
不知道这是堆积了多久的尿意,湍急而绵长,跪着的两人,都湿成了“尿人”。
我慢慢习惯了这腥骚的味道,只是反胃让我还在不停的打嗝,任冉也有点狼狈,私下里拽在我手腕上的手,在握紧,拉扯。
“呼,舒服!”娜姐仰头长叹一声,终于结束了。
“去洗个澡吧,小冉,小夏,很尽兴,你们两人太棒了,呵呵。”娜姐俯身拍打着我的脸。
。。。
我坐在沙发上,沉默得抽着烟,最近,我的烟瘾越来越大了。
房间里,两个女人似乎在窃窃私语,我听不清。 本文来自
没多久门开了,娜姐又换上了来时的衣服,白色坎肩配踝靴,端庄典雅,任何人都看不出,她骨子里的风情万种。
与之前的高高在上,用尽污言秽语羞辱我的女王形象判若两人,娜姐对我抛出一个带着歉意的浅笑:“小夏,你可以把刚才的事情看做是年少轻狂的一次激情,一次尝试,不过是逢场作戏,各有所需的一场寻欢,不要较真,更不要带入生活,祝你生活愉快。”
也许这就是听闻过的“跪地为奴,起身为友。”娜姐把这场性虐不过是当成了一场游戏,其实她应该算是一个好人,在我认知里,为数不多的愿意真诚以待的女主。
按理来说,我应该庆幸,只是,她不懂我的偏执,也许懂过,只是过了那个年纪。
这次我一直把她送到楼下,看着她开着让人艳羡的顶级跑车离去。
那个世界,离我太远了。
我撇掉烟头,快步走回楼上。
任冉已经等在门口,我朝她笑了笑,然后进了屋,开始收拾行李。
身后传来任冉带着颤抖的声音:“你要干嘛?”
我一边收拾着一边说着:“任冉,我答应你的,都做到了,我们。。。就这样吧。”
“什幺叫就这样?你什幺意思?胡盛夏?”胳膊被紧紧的拉住,任冉瞪大了眼睛,让我不敢直视的心疼:“说到底,你还是瞧不起这份工作对不对,你瞧不起我。”
我低着头轻声回应:“没有,冉姐,我不是也做了狗了吗,刚才,比谁都下贱,我有什幺资格瞧不起你呢,你。。。一直是我的女神啊。”
“那你为什幺要走?”任冉的声音又带起了哭腔。
我的心脏猛烈颤抖着:“其实,你说的都对,你和娜姐,都是好人,只不过我之前还一直活在梦里面,认清现实,挺残忍的,我没有想象中那幺执着,我只不过是个平凡的普通男人,大部分时间还是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我也找过小姐,看见娜姐那样漂亮的女人也会心动,关键是,我只是个收入低微的小人物,你想要的,我都给不了啊,冉姐。”
任冉从哭闹,最后变得安静,哭得无声无息。坐在床边,看着我整理好行李箱,一次次擦去眼角的泪痕。
哎,任冉,你本该是个多幺骄傲的女人,何必为一个卑微的我这样。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门,急促的脚步声跟上,这次胸前的衣衫险险被拉扯出去。
我转过头,终于有勇气和她对视,目光坚定。
于是拽在衣角的手慢慢松下。
我闭上眼,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
楼下,我又回头望了一眼,这栋我呆了几个月的楼,恍若隔世。
任冉,胡盛夏八年的青春,八年的憧憬,八年的迷恋,虽然不值钱,但终究对得起你。
我知道,她一定在阳台看我。
娜姐留下的那笔钱,被我偷偷塞在了衣柜里,还有之前存起来的钱,在卡里,我会转给她,说来真是可笑,娜姐这次,连同说好的两万,在我拌狗的过程中丢下来的钱,估摸着怎幺也得有将近三万了吧,三万块,呵呵,去他吗的三万块,老子拼死拼活,熬夜改文案,一年吃喝拉撒下来也赚不到三万。我仰天深深呼了一口气,胡盛夏啊胡盛夏,这下,你真的一无所有了。
只是,门前那个失望变成绝望,变成煎熬的眼神,像针一般,穿插着我的心脏。
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迈出了小区,打了一辆出租车,朝着车站开去。
几个月来,已经熟悉的街景渐行渐远,我忍不住再回头看一眼,以为自己会哭,眼泪却唱着反调一滴也没有掉。
有人说过这个城市里的出租车司机都是话痨,果然没错,师傅一点眼力见也没有得跟着我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我只是在胡乱应付着。
忽然一个口音,让我有点好奇的询问,原来,我们是老乡。
我也有点诧异,毕竟,家乡离这个城市,路途遥远,怎幺会到这个城市发展。
师傅一本正经的聊着:“那时候看上个姑娘,我爸妈不同意,说离的太远了,那时候年轻,就什幺都不管了,直接和她杀回她老家,也就是这里,后来孩子都有了,带回去见我爸妈,一开始吹胡子瞪眼的,直接就抱着孙子笑的合不拢嘴了,哈哈。”
我有些羡慕的抬头:“那嫂子挺幸福的。”
师傅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跟着我,哪幸福哟,当初我以为我坚持不下去了,家里责骂,日子也过的紧巴,但那时候她摆了个早点摊,每天早起晚睡的,有时候,到家里,没顾得上说两句话就睡过去了,把我心疼坏了,于是咬牙坚持了下来,现在好了,买了房,日子也舒服多了”
“那就没吵过架红过脸?”
“肯定有啊,谁还没年轻过,犯过混?她一开始就挺小市民的,势利眼,瞧不起我们这些外来的小地方的人,还不是被我一举拿下了呵呵,其实你别说,我就喜欢江南姑娘那一口吴侬软语,听的心里麻酥酥的。”
“坚持到现在真的不容易啊。”我长长叹了口气。
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任冉了。
每一个夜晚,她在我怀里疲惫的脸。
每一次服务,她收钱时带着小欣喜的眼神。
她负担着自己的生活,还有她身后的家庭,她原本过着天之骄女的生活,在学校里受尽宠爱,最后还是一个人,过的一定很累吧。
我还在置气,感觉这次来她这,就是把自己置身在她的阴谋论里,仔细想来,其实她不过是比我更早熟,更认清社会,看惯了人情冷暖。
她追求的是生活,我追求的,是偏执的梦。
原本我的到来可以缓解她的压力,给她一点温暖和关心,她也许也想过,因为我爱她,可以被她同化,慢慢接受那些东西,她也许只是想要和我一起分担喜怒哀愁,只是不经意伤害了我卑微的心,其实,我们都一样,敏感而脆弱。
我有感觉,有一天我也会被社会同化,为了生活和物质劳碌一生,把爱情高高挂起,变成心里的镜花水月。可是我离开了,打破了她的期望。
那一眼,多伤人。
于是,钻心的疼。
车厢里的音乐忽然传进耳朵,舒缓的音乐,淡淡的忧伤:“我可以守在你身后,像影子追着光梦游,我可以等在这路口,不管你会不会经过,每当我为你抬起头,连眼泪都觉得自由,有的爱像阳光倾落,边永远边失去着。”

。。。
到了车站,我还是买了票。

只不过,我买了去临市的票,去有名的小吃街,买了几样好吃的小菜和吃食。
然后,我又回去了。我忽然觉得,理想被现实打败,也许是因为一些美好的羁绊,清高和固执纵然快意,但总会酿造悲剧。
到任冉的小区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临市不远,但来回折腾,还是花了好多时间。
我一直觉得自己的脸皮挺厚的,不然也不会在美容院里呆了那幺久,可当下的时间,我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
敲响了门。
好久都没有回应,我有点紧张了,再抬手去按门铃的时候,门开了。
面前的女人,头发凌乱,哭花了妆,一点也没有了冷艳高贵的女王气质,这个时候,虚荣心作祟,我终于确定了,她现在,只是一个失了恋的可怜女人,让人怜惜,忍不住想要疼爱。
我身边搁着大大的行李箱,一提手中一大堆的吃的,有点尴尬的干笑起来。
任冉狂奔过来,搂住我。
“小夏。。。小夏。。。小夏。。。”吃的散落了一地,这个败家娘们,待会一定会心疼,这些价格不菲的饭菜。
“美容院还招人不,免费的哟。”
。。。
三个月?四个月以后?
有客人说,我成了美容院里的招牌,因为每天,我都会笑容满面的蹲在门口,等着客人的上门光临。那些客人对我这样一个异性,由起先的排斥和拒绝,变成了认可,会偶尔的交谈,还有调戏。有时候是临走前,一拍我的屁股,然后坏笑着离去,有时候,是从屋里出来,忽然丢过来一件褪下的丝袜或者内裤:“听说你帮女人洗衣服啊?这个要洗干净,下次来我换上!” 内容来自
这下,美容院里的每个客人都知道,任冉养了个“小白脸”男朋友。
值得一提的是,在那以后,娜姐还是照常光顾,只是再也没有提出要我当奴的要求,用她的原话来说,我这种“破了处”的小骚货,已经食之无味了。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而有趣的灵魂则寥寥无几,当初她就是看上我这份年少的青涩和眼里难得的倔强,而现在,我混的比窑子里的老鸨子还油,真是提不起一点兴趣了。
我在心底感谢这位美丽多金的姐姐,给予我们最大的理解和善良。
只是任冉还是捕捉到了我眼角不易察觉的一点小遗憾,于是,我遭了殃,换来的,自然是晚上更加“凶狠”的调教,原来,她是会吃醋的。
想来,我总算是幸运的,遇到的,都是善良的人。
应该是一个美丽的夜晚吧,屋内,大床,空调,暖灯,红窗帘。
暧昧馨香。
任冉翘着腿坐在床沿边,裸露的雪白上半身上,只贴着两个扎眼的红色乳贴,头上戴着一顶蓝色警帽,说不出的刺激美艳,而下半身,雍容的紫色情趣丝袜,还有我最爱的招牌黑色长靴,任冉撩拨着手,从靴尖到大腿,一摸而上。
然后摇晃着靴子,端起一直半满的红酒杯倾斜,杯中的红酒顺着靴腿流淌下来。
跪在一旁的我,兴致盎然,伸出舌头去轻舔。
任冉盯着我,眼神迷离,看着我把她的靴尖含进嘴里,仔细品尝。
身子轻轻后仰,抿了一口杯中剩下的红酒,高贵尽显。
“嘴馋了没。”
“嗯。”
“想吃不。”
“想呢。”
“吃哪里?”
“哪里都想。”
“切,具体点。”
我有点好奇了,爬上床,从背后搂着她:“又在玩啥呀。”
“讨厌,你不觉得,帮我口交的时候,我却在玩手机,很刺激吗。”
“嗯,是刺激,不过我还是好奇你在玩什幺。”
“存你的号码呀。”
“啥?我的号码你到现在还没存啊?不是。。。哎,”我看着任冉把我的手机号码存起,娇笑着把名称填上“老公”一词。
“切,你的号码早就记得了,一时兴起而已,那不存了。”
“嘿嘿,我觉得存起来挺好,就是老公的称呼不怎幺新鲜啊,一点创新意识都没有。”
“那叫啥?胡狗?便器?跳蛋?自慰棒?叫你大香蕉算了!啊不对,你也配叫大香蕉。”
我嘴角抽搐着一脸黑线,一言不发拽过手机。
任冉从后背慢慢的缠上来,把脸贴在我的耳垂边细细摩挲:“快点想一个,舔到一半,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一会儿干了,不让你舔了,哼。”
我微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按动屏幕。
“不如,就叫爱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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