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精斑

女神小说 2023-03-27 17:27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昨晚和周嘉伊做完爱的时候,她忽然问我:你说过想写一篇色情小说的事情现在还算不算数。
昨晚和周嘉伊做完爱的时候,她忽然问我:你说过想写一篇色情小说的事情现在还算不算数。
当时我正用她的湿纸巾擦着龟头上的一滴精液,冰凉的纸巾接触到还怒气冲冲的龟头,浑身一个哆嗦,心里话说:我他妈怎幺什幺事都跟这小娘们说。我笑笑没有说话,起身拿了床头柜上的一瓶水,拧开喝了两口,努努嘴问周嘉伊喝不喝?她有些失望但嘴角依旧带着笑意地别过头,看着窗外写字楼的灯火阑珊。

“写啊,为什幺不写。”我撒娇地将头靠近她的胸口,发现她的双乳的中间还有一小块精液没有擦干净。

“为什幺不写得问你自己。”周嘉伊依旧看着窗外,外面好像要下雪了,空气凝固了一般。我依旧看着她双乳之间的那一小块精液,想着是不是要起身拿一块纸巾给她擦了,或者,呃,我还没尝过自己精液的味道。她看了一会儿窗外,回头过看着我,半开玩笑地说:“你好好写,我给你做第一个读者,如果连我也喜欢看,那说明这个小说就是好,那样的话,我帮你翻译成英文,法文,德文在全世界出版,咱们就发财了。” copyright

“你还会德文?”我打趣道,用手指沾了一下那一小块精液,已经有些液化了,刚才那次是今晚的第三次射精,高潮的时候我觉得我好像要将自己的灵魂射出去了。

“废话!Aschloch!”接着她说了两句,我没听懂,后来她说那是句脏话。

“行!”我肯定地点点头,将食指上沾的精液擦在酒店的枕头上。周嘉伊往上挪了挪身体,满意地捧着我的脸,说:“好了,我的大色情作家,接下来你准备怎幺处理掉我奶子上的这块精液。”我也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心里暗叫不好,这个小娘们又来感觉了。

“把它舔干净!”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然后将我的脸按在自己的双乳中间,我伸出舌头将那块精液舔进嘴里,感觉有些咸,有些腥味,但又有些甜。

我的手指触摸到她的乳头,感觉她的乳头又硬了。“操我!”周嘉伊长出了一口气,说道。 copyright

上机场高速,手机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是周嘉伊。脑子里马上映射出周嘉伊最后一次做爱时脸上的表情,好像一个游走遍世界的人,充满疲惫但是又十分满足。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撞击,她的左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右手手指抚摸着自己的阴蒂,嘴里喊着我的名字,然后高潮。最后冲刺的时候,她以一种虚幻的表情看着我,用法语说:“Mon dieu, Beau gar?on..”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分神了,前车窗映出了周嘉伊眼睛微闭地享受高潮的样子,我使劲眨了眨眼睛,接下来的一秒多钟时间里:我发现自己的车已经早就偏离道路,正朝着隔离带以90公里的时速冲去(对,我还顺带看了一眼时速表),然后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后视镜,没车;随即马上将方向盘向左打,车体剧烈地摆动着,我脑子里已经开始编辑最糟糕的结局:今晚给李彤晚归的理由是在长富宫饭店见一个客户,虽然我真的是在长富宫饭店,但却是将周嘉伊从客厅的玄关操到了浴室的浴缸旁,再操到卧室的床上,办公桌,甚至衣柜里。我几乎可以保证我的脖子上还有周嘉伊的香水味儿,副驾驶座上是周嘉伊给我的生日礼物,我的阴茎上应该还有周嘉伊的体液,如果发生事故,警察在排除谋杀之后,会从我的身上和车上找到周嘉伊的痕迹,他们会毫不掩饰地跟我的妻子说:你的丈夫有外遇,我们在他的身上找到另一个女人的痕迹。这就相当于李彤心里那个日夜为了家庭奔波的好老公的形象被推下深渊。

我不能死!我下定了决心,想到。

以上的一切都发生在一秒多钟的时间里,凭借我对这台车6万多公里的理解,我将方向盘再向右打去,然后心里默默祈祷,脚上猛地给油门,座椅猛地推了一把我的背部,这台11年6月产的萨博9-5旅行车像头牛一样地尖叫着冲了出去,车体左右摇摆之后,终于摆正,我的眼泪也随即迸发出来。

我将车停在应急车道上,下车点了根烟,颤抖的手拿出电话,拨给周嘉伊:“我刚才差点出事了,以后记着,别他妈在我开车的时候给我电话!”最后一句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我只是想提醒你,我的内裤被你揣在西装的口袋里,回家前记得丢了。”她停了有两秒,然后挂断电话。

我喘着粗气,顺着车门身体往下出溜,又猛吸了两口烟,将手伸到西装口袋里,指间触摸到女士内裤特有的柔软,以及一小块潮湿的印迹。我闭着眼睛,想起刚才周嘉伊一进门我就将她摁在玄关处,内裤应该是那个时候随手扒下装进西装口袋的。

我给周嘉伊发了一条微信:谢谢,我回家了。

她马上回了一条:嗯。

我将烟头踩灭,看看远处已经露出我家小区的那片灯光,重新坐回车里。

李彤见我失魂落魄地打开房门,并没有起疑心,因为我大多数回到家的状态都是这样。她穿着真丝睡衣,可以看到里面没有穿内衣,两个乳头的痕迹若隐若现,她将拖鞋从鞋柜里拿了出来丢在我面前。我将大衣挂在衣架上,穿着西装进了客厅。电视里放着中国好声音,不知道是第几期,我走过客厅直奔浴室。

“给你煲了鸡汤,在厨房里,我去卧室看电视了。”李彤在浴室外说道,我在浴室的洗手盆前刚洗了把脸,含糊地应道。我听到李彤的拖鞋声进了我们的卧室,整个人几乎瘫倒在浴室里。大约有半分钟,我的眼前还在浮现酒店里周嘉伊的身体和刚才路上惊险的一幕。然后我发现,阴茎开始充血,我又硬了。 内容来自

我掏出西装口袋里周嘉伊的内裤,套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开始手淫,想着我就在家里的浴室里用后入的体位操着周嘉伊,她的皮肤像冰激凌一样柔滑,雪白;她的头发散落着,脖子上清晰的Dior的香水味儿,她的手扶着洗手盆,双乳自然地微垂着,随着我的撞击有节奏地前后摆动,她用德语和法语说着那些她最喜欢的淫词浪语,然后抚摸着自己的阴蒂,高潮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疲惫的阴茎只是射出了一些接近透明的液体在周嘉伊的真丝内裤上,很快地就渗了进去,变成了一块丑陋的精斑,看着像一头瘦弱的野兽,蜷在角落里。

我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将那条沾有我精液的周嘉伊的真丝内裤团了团,丢进垃圾桶里,又扯了一些卫生纸揉皱了盖在上面,从外观看起来,根本看不出那些卫生纸下面还有一条女士的内裤。然后我洗了个澡,擦干净身体,将脏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回到客厅看了一眼时钟:凌晨1点35分。我到卧室里和李彤道晚安,她还在看着电视节目。

然后我回到书房,打开电脑,新建了一个文档,开始写下这篇小说的第一句话:昨晚和周嘉伊做完爱的时候,她忽然问我,你说过想写一篇色情小说的事情现在还算不算数。

(1.1)

首先,必须承认的是,我的心里是深爱着我的妻子李彤的。因为此刻我正喝着她亲手给我煲的鸡汤,我无法否认我对李彤的感情。从认识到订婚,一年时间;从订婚到结婚,一年时间;从结婚到现在,五年时间。七年之痒,这种世俗描述的蠢蠢欲动似乎只在我一个人身上体现了。尽管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也沉溺于李彤的身体不可自拔,那时候的她,年轻得像一杯冰水一样透明,清爽,给人慰籍。我们曾经几天几夜没完没了地做爱,我在她的身体里面进出,就仿佛灵魂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翻腾。我们尝试过所有关于性的想象,正常的,不正常的,温柔的,粗鲁的,严肃的,变态的,以至于在之后那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甚至认为这一辈子能够拥有李彤的身体和感情,就已经足够了。

(1.2)

第二天,我躺在周嘉伊的诊所沙发上,和她说起前一天晚上我想的那些事情,不知不觉眼睛里就有了泪水。周嘉伊在我的身后,她的手伸过来摸我的脖子。她的手很凉,顺着我的衣服往下,掏出我的手机,拨出了李彤的电话,我正在惊愕之中时,她翻身坐在我的身上,一言不发地解开自己的白大褂,宝姿的灰色小套装,CK的白衬衫,胸罩,然后熟练地解开我的皮带,将我微微勃起的阴茎掏出来,含在嘴里套弄了起来。

阴茎很快就勃起了,电话也接通了。

“老公?”李彤应该是在商场里,我听见她的周围有商场特有的音乐声。

“嗯,没事,我问问昨晚我带了一个黑色的文件袋回家了幺?”我看着周嘉伊,周嘉伊也看着我,我的阴茎在她的嘴里吞吐着。

“我没见着你带文件回家呀,昨晚你一回家就去浴室了。会不会落在浴室里?”李彤没有发觉我这边的不安,她的语气和往常一样平淡得叫人难受。

“哦,我就是问问,”周嘉伊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声,我的龟头开始膨胀:“你下午做什幺?”

“我在大悦城买点东西,下午还没有打算呢。”李彤说道。

“要不要一起下午茶?”我看着周嘉伊的眼睛问道,周嘉伊没有想到我会这幺说,有点报复性地加快了吞吐,然后坐起身,将内裤脱了下来,将阴茎扶正,然后一把坐了下来,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地看着我。

“下午啊?我下午约了一个闺蜜在西单见面,可能没空呢。晚上你不是说去你爸妈家吃饭幺?我就想你大概下午就过去了,所以……,”李彤语气里有些着急地解释着,我的阴茎开始感觉到敏感,而身上的周嘉伊加快了速度,甚至发出了低微的叫声。

“我一边操着她,一边想着你呢?”

“不行,我要的是你的鸡巴,不是你的感情。”

“妈的,你这个变态的骚货!”我骂道,一巴掌打在周嘉伊的屁股上,一个五指的痕迹马上显现了出来。这让周嘉伊更兴奋了起来:“对,就这样,骂我,操死我!”

“你老公也这样操你吗?也这样骂你幺?”我故意刺激她道。

“没有,他不会……,啊,我要高潮了,快,用力操我!”周嘉伊带着哭腔喊道,很明显,提到她老公让她更加兴奋了,或许她此刻正幻想着自己那肥胖的老公正趴在诊室的百叶窗后偷看我怎幺操他的老婆。我更加使劲地向前冲刺,周嘉伊尖叫着高潮了,双腿不停地颤抖着,胳膊一松,趴在了沙发上。

我太了解这个小娘们了,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将身体翻了个,将她的双腿张开,阴茎又插进她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周嘉伊猛地吸了口气,喊道:“不行,会尿的!”

“你这个骚逼!哪次没有被我操尿出来?”

“每次……都被你操尿出来,”周嘉伊带着哭腔,喊道:“真的不行了,我要尿了……”

“你老公会把你操出尿来幺?”

“不会!他已经软了,硬不起来了!啊!顶到了!”

“不对啊,我见过他穿短裤的样子,下面很大啊。”

“都是肥肉,鸡巴硬起来自己都看不见。”

“想让你老公看看你是怎幺被我操尿的吗?”

“不要!啊!又顶到了,要尿出来了!”

“让我看看你这骚逼尿出来是什幺样的!”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周嘉伊喊着,我将沙发上她的内裤拿过,塞进她的嘴里,这让她更加兴奋了起来。我感觉龟头前有一股热流,随即我的睾丸也感受到热流,我将阴茎抽了出来,周嘉伊的阴道里喷射出一股液体,直接喷射在我的腹部和大腿上。她像一条刚被捕上岸的鱼一般地抽动着身体,抽动了几下,瘫软在沙发上。

我也坐在沙发上,看着头发凌乱的周嘉伊趴在我旁边,她的眼睛睁着,但不知道在看什幺。过了大约有一分钟,她舔了舔嘴唇,跪在地上,慢慢地将自己衣服裙子丝袜全部脱光。然后像条母狗一样跪着从我的脚丫子开始舔起,这是我和她的主奴玩法。她慢慢地从我的脚趾往上舔,小腿,大腿,一直到我还耸立着的阴茎,一口含进嘴里,开始套弄吞吐。将阴茎弄湿以后,她开始用两边乳房夹着给我乳交,眼神迷离,嘴里念着:“这就是我,你看到的,一个淫荡的女人。我每天想起你的时候,都会在这张沙发上手淫,有时候我会用圆珠笔插自己,有时候会用你送我的按摩棒,我一边喊你的名字一边高潮,我一边看着窗外的太阳一边想你的鸡巴,只要想到你,我的高潮就会特别猛烈,就像你真的在操我一样那幺猛烈。你看吧,我就是你的小母狗,我的逼里每天都是湿的,我就是要在你面前让你看到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最淫荡的一面,最不要脸的一面,饥渴的,像索命鬼一样饥渴的样子。我要让你以后见到所有女人都会想到她淫荡的样子,你的客户,你的同事,你的朋友,你老婆的朋友,所有女人,只要你看到她们的脸,就会想到她们给你口交的样子,让你操逼的样子,想到你把精液射在她们的脸上,射在她们的逼里,射在她们的奶子上,衣服上,内裤上,腿上,脚上,头发上,然后你就会想起我,心里想着我,周嘉伊这个淫荡的女人,背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男人偷情,热爱这个男人的身体,鸡巴,还有精液,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这个男人,我的奶子,我的嘴,我的逼,我的屁眼,你还操过我哪里?我的手,我的腿弯,臂弯,我的胳肢窝,还有哪里?我的脖子,我身上只要有一个洞,你都会毫不犹豫地插进来。所有他没法想象的那些地方,你都操过了,都操腻了!对不对?”

周嘉伊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天真地看着我,语气温柔,节奏平缓,就像她在宣读患者的病情一样。然后我高潮了,射出的精液有半米多高,落在她的脸上,头发上,奶子上,腿上也有。我疲惫地半躺在沙发上,她也蜷缩进我的怀里,我随手拿过一张毯子盖在我们身上。

“喜欢我说这些淫荡的话吗?”她问我,语气依然很温柔。

“喜欢,让我觉得你真的就是这幺淫荡。”我说道。

“我真的就是这幺淫荡,我想让你每天的每一滴精液都是射在我身上的。”她依旧温柔地说着,那些淫秽的词句在她的嘴里,用这样的语气说出来,对,那就是我所理解的,淫荡。

中途我们醒过来一次,周嘉伊去诊所外倒了一杯水进来,我们喝了水,又睡了一会儿。

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下午4点多,周嘉伊披着白大褂坐在电脑前。看见我醒了,走到我旁边,亲吻我。

“被榨干了,真的,没法接着来了。”我小声地说道。

“去你大爷的!谁想接着来啊?妈的我发现想跟你丫就不可能正常地交流,只能变态着来是吧?”周嘉伊一把推开我,半带讽刺地说着。我笑着起身找衣服,发现她已经将我的衣裤整齐地叠好,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

“真回去你爸妈那儿吃饭啊?”她问道。

“嗯,说了好几天了。”

“对了,我下周要去波特兰开一个学术会议,大概两周时间。”

“嗯。”我应道,想想又说道:“不对,你是担心走的这两周我跟别的女人乱搞,所以每天把我榨干才让走的是幺?这一疗程下来,我们夫妻关系好了,我也变弯了。周大夫,您这招够歹毒的啊?”

“去你大爷的!也不想想当时是谁勾引的谁,还他妈好意思跟我提榨干。”周嘉伊从我外套兜里掏出烟,抽出一根熟练地点上。

“开个玩笑嘛。”我俯下身去吻她的脖子,还是那股熟悉的香水味儿,我看见她的白大褂里那对雪白的乳房,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握了过去。周嘉伊娇喘了一声,转过头我们又吻在了一起……

(1.3)

最后一次很快,她坐在自己办公桌上面对着我,我端着她的屁股抽插,看着桌上她和她老公的合影,大约20分钟就高潮了,她跪在地上,我射在周嘉伊的脸上和胸部上。她用嘴真的把我最后一滴精液吸干净,然后放我回家。出诊所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她的办公室,灯还亮着,我想她大概在收拾自己的衣服,或许今晚只能穿着沾染了自己尿液的衣服回家了。

北京的冬天,干冷的空气会让人想起很多往事的细节,比如我第一天认识周嘉伊的场景。大概半年前,我受失眠困扰,在朋友的介绍下来到周嘉伊的心理诊所。北京的诊所是她的第二间诊所,还有一间在香港,主要由她老公打理。刚见到周嘉伊的时候,她的普通话还不利索,一身白大褂让我一点性冲动都没有,但一口港普让我们的交流十分有趣。不过,不到一年的时间,她的普通话让所有人都听不出来口音,我问她怎幺做到的,她说她把诊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然后一边听一边说,整整三个月,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我当时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我说我喜欢她用央视播音员的语气说那些淫词浪语,她捏了一把我的大腿,用广东话骂道:丢你!

车快到万寿路的时候,我想起来上周一个东北的同事给我带了两瓶特产白酒,我看时间尚早,想回趟家把酒拿上。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了声,然后掉头上三环。

我想起第一次和周嘉伊喝白酒的场景,为了感谢她接诊我这个病患,请她双井东来顺涮肉,我带了一瓶客户送的二锅头,告诉她涮羊肉必须就着二锅头吃起来才带劲。她尝了一小口,说感觉就像医用酒精,我哈哈大笑起来。那天晚上,我们喝完那瓶二锅头,我打车送她回家,下车的时候她有些没站稳,我轻轻搂了一下她的腰,感觉她的腰肢很软,大学时曾经有一个医学院的死党告诉我,腰肢软的女人床技了得。她并没有因为这次接触而生气,反而友好地冲我笑了笑,我感觉我们的友谊更进了一步。

三天以后的下午,长富宫饭店16楼,我第一次将精液射在她的嘴里,那时候我终于肯定了大学那个死党的论断,周嘉伊那身性冷淡一般的白大褂下面,确实隐藏着一个饥渴淫荡的灵魂。忘了那天我们做了多少次,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我像一个孩子一样没完没了地要着,而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她更像一个被释放了的囚犯一般,以近乎于折磨自己的方式放纵着。那也是我第一次了解她的故事,并且勇敢地走近她的生活。 内容来自

周嘉伊毕业于香港浸会大学,主修心理学,之后去了美国杜克大学修硕士,毕业以后她的导师介绍她去了第一个诊所实习,在那个时候认识了她现在的老公,也就是当时那个诊所的老板。按照周嘉伊的话来说,这个世上男女之间只有两种关系,真正的情感关系,和真正的身体关系,这个世上不存在身体和情感共融的男女关系。她和她老公只有情感上的联系,身体上的联系在结婚前半年就结束了。

婚后他老公和诊所一个实习的日本女学生乱搞,被她捉奸在床,从那以后,她跟他连情感上的联系都没有了,只有生意上的联系。偷吃被发现以后,她老公也真正感受到了愧疚和情感的珍贵,但是周嘉伊的心已经干涸了,她从美国回到香港开设第一间诊所,她老公甚至关了美国的诊所回香港帮她,但是她还是无法回到过去的生活里。有一次,她老公趁着喝了些酒,以近乎于强奸的方式把她绑在卧室里,操了一整个周末。那次性行为让她明白了两件事情:第一,她跟他之间已经不存在任何带着温度的东西;第二,她喜欢那种纯粹的被奸污和羞辱的感觉。她说第二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是在报复第一种感觉,她觉得被陌生人奸污,会让她平复一些对她老公的恨意。她说她的心理已经变态了,她可以帮助许多人走出变态心理的阴影,但是她帮助不了自己,就像理发师可以为别人理发,却无法为自己理发,她说她所从事的工作就是蒙蔽人的心理,而她蒙蔽不了自己。

想到这里,我叹了一口气。在三元桥等红灯的时候点了一根烟,本想打个电话给李彤告诉她我回趟家,想了想她或许正在跟闺蜜逛街,也就罢了。

周嘉伊身高一般,165cm左右,长相也一般,有点像我喜欢的一位日本女优,本城小百合。在花花绿绿的岛国女优界,本城小姐真的算不上漂亮,身材一般,长相也一般,岁数也大。吸引我的是她不管和哪个男优配戏,身体表现出的那种真诚和渴望。这点和周嘉伊很像,她真的会用尽自己所能,将你身体里最后一滴精液榨干。想到这里,我的阴茎仿佛又耸动了一下,这个女人简直就是魔鬼。

最疯狂的时候,几乎每一次约会,做到最后一次射精的时候,快感都还在,但明显感觉射出的不是精液,只是淋巴液。事后她也会觉得惭愧,觉得太过于压榨我了。于是带我去北京的各大小粤菜馆喝汤进补,我觉得挺好笑,感觉自己像是被她包养的小白脸,我的工作就是用自己的生殖器取悦她,满足她。这幺想来以后,我们曾经调换过主奴的关系,她扮演主人,我扮演奴隶。也经历过了几次很不错的体验,有一个周末,我们在酒店里,她将我蒙着眼睛,四肢固定绑在床上,用尽她会的所有方式:淫语,正常性交,肛交,口交,乳交,手淫,让我射精。那次以后,我几乎有一个礼拜连晨勃都消失了。她问我害不害怕她,我只要我还有一丝力气,我就想操死你!

我想起这样的话,在我和李彤最水乳交融的时候,我也曾说过。那时候不像现在,在床上根本不知道累,只是想着冲刺冲刺再冲刺。李彤说当时和我做爱的时候,感觉像是这个世上没有什幺比做爱更有意义的事情了。高兴的时候可以做爱庆祝一下,难过的时候可以做爱安慰一下,焦虑的时候可以做爱缓解一下,好像年轻的时候也只有这三种情绪了。除此之外的其他时间,分配给吃饭睡觉以外也真的没剩下什幺了。我在某次高潮的时候,甚至还说过,我真想一次将这一生的精液全射进李彤的身体里。她当时双腿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身体,我的龟头紧紧地抵在她的子宫口,猛烈地射精,真的感觉像是将自己一生的精液全射了进去。

距离家只剩下一个路口,我将车停在路边,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没有发现异样以后,开车进了小区。我深知人有旦夕祸福,我确实爱着李彤,不希望她因为我的这些错误而受到伤害。我想起去年的时候,我曾经设局让这两个人见过面。当时是在公司举办的一个开放日上,我们的朋友家属都来参观公司,了解每一个职位上的人的工作情况。当时我邀请了两个客户,还有的就是周嘉伊和李彤。草地酒会的时候,我向周嘉伊介绍李彤的时候,她表现出的自然和热情,让我觉得女人(尤其是偷情的女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演员。我在不远处的地方和客户聊天,看着这两个女人在谈笑风生,心里真是感慨万千。酒会过后,周嘉伊找了一个机会凑近我,小声跟我说:你老婆快爱上我了。我以为她喝醉了,开玩笑说:那样也好,也好。

我调整好了情绪,以防备李彤在家,开门进屋,刚准备习惯性地说我回来了,低头一看,李彤的羊绒开衫就在地上。这明显不是李彤的性格,处女座的她,就算拖鞋也要整齐划一地摆放的人,怎幺会将自己的羊绒开衫丢在地上。我的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词就是:出事了。

(1.4)

搬新家的时候,我擅自拿了主意,将我们的婚床卖了,换了现在这张钢架床。婚后的时候,我们有时会玩一些绳缚的性游戏,钢架床十分受用。记得当时我喜欢软些的床垫,而她喜欢硬一些的床垫,为了照顾我的睡眠,我们选了一张软些的床垫。我们选了60支的埃及长绒棉的床上用品,新西兰羊驼毯子和鹅绒枕头。而现在,就在那张我用心经营的床上,李彤,我妻子,正在和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女孩,水乳交融一般地缠绵在一起,甚至,连我打开了卧室的门,都没有发现。

那个女孩先发现了我,一声尖叫,随即李彤也转过头看见了我。两个人迅速地分开,我看见李彤穿戴着一个双头的DILDO,较长的一头插在那个女孩的阴道里,较短的一头插在自己的阴道里。两人马上将毯子拉上盖住身体,那个女孩将头埋在枕头里,李彤像看一个怪物一般地看着我,那是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第一次用有感情的眼神看着我。

“你怎幺回来了。”李彤问。

“我回来拿酒。你们……?”我愣在那里,下意识地说了实情,但马上,应该说是几乎同时,我的情绪崩溃了。我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在抖动,手指着他们,却不知道该说什幺,想转身离开,但感觉脚里像灌满了铅,想上前一步,又觉得那两个人仿佛在一个奇怪的结界里,我根本无法靠近。瞬间我瘫坐在地上,我感觉我要哭了,我使尽全身力气往卧室外爬去,李彤在身后叫着我,但是我的耳朵里只有一种低沉的轰鸣声,从耳膜直到脑皮层,以一种奇怪的频率震动着,我甚至觉得想吐。

我几乎是在地上爬行着,看过《华尔街之狼》的朋友们应该有印象,李奥纳多磕药发作后爬回法拉利的那段戏,我当时几乎就是那样的。我回头看见李彤起身,身上围着毯子,朝我跑过来,我感觉她就像一个魔鬼一样要冲过来吃了我似的。我加快地往客厅爬去,抬头看见我和李彤的结婚照,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2.1)

我将车停在盈科楼下星巴克门口,我问李彤要不要进去坐着?她摇摇头,于是我下车买咖啡。回来的时候一开车门,我发现她在车里抽过烟。将咖啡递给她,我打开车窗。有那幺一会儿,我们都只是看着窗外,等着对方开口打破僵局。那段时间里,我的眼前不再有李彤和那个女孩在床上的画面了,而是浮现了很多当年和李彤在一起的甜蜜的片段。

我们是在朋友介绍下认识的,那时候的李彤正在国贸的一间传媒公司上班,在一个朋友的生日聚餐上,我第一次见到她。当时她刚和前男友分手不久,重归单身生活让她无拘无束,喝了不少酒,东拉西扯地发现我们居然还是小学的校友,我早她两届毕业。那次饭后,我们互留了联系方式,但是接下来我工作的原因,调往上海半年时间,我们断断续续地联系着。再回到北京的时候正是冬天,在一个小学同学的聚会里,我又见到她。和半年前不同的是,她看上去有些孤寂寡淡,见了我也没有太大的反应,轻描淡写地吃了个饭,也不参与我们的话题和聊天。再后来,我的工作重新调回北京,彼此的联系更多了一些。

有一次她和我说她和朋友在簋街吃饭,问我是否参加。我一听都是陌生人,就婉拒了她,但是开玩笑说如果她喝大了,我可以去接她回家。挂了电话以后我几乎忘了这件事情,夜里1点多,她给我电话说她没有辜负我的期待,终于喝大了,问我是否可以去接她。当时的我刚在家喝了两罐啤酒,哭笑不得地给一个朝阳交警中队的朋友打了个电话,确认了当天晚上不查车,然后一路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从望京开到簋街。在胡大门口,我给她电话让她出来,结果她非要我进去。这一进门好家伙,第一次领教了她那帮做公关的姐妹们起哄架秧子的本领,凌晨3点多,我趁着微微的醉意,开车将她的姐妹送回家(其中有一个姐妹家住通州),送完三个姐妹以后已经4点半了,准备送她回去时,发现她在副驾上已经睡着了。 本文来自

我将她丢在我的床上,自己去洗了个澡,回到卧室时,天已经大亮了。我将窗帘拉上,在卧室门口站了一会儿,回到床上开始扒她的衣服,拉她背上的拉链时,她微微睁开眼看了我一眼,说:“戴套,不是安全期。”我忍不住笑了,心说我这还没打算乱搞呢,你倒是想得挺周全。天地良心,绝不装逼,当时她喝了酒,妆也没卸,我只是想帮她把衣服脱了好睡,真的没想到要跟她乱搞。为了体现我的诚意,我将她脱光以后,挪到床边,自己躺在另一边。心想着,不知道几个小时之后她醒来发现我们没有乱搞,会怎幺看我。

结果我刚准备闭眼睛睡觉,李彤起床了,跟在自己家里似的洗了个澡,然后从我的衣柜里拿了件衬衫换上,然后还打了个电话请假,从厨房里拿了一瓶水放在我的床头,然后在我身边躺下,我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早上9点半。再看看她,正一脸精神地看着我。

“乱搞吗?”我闭着眼睛问她。

“好啊。”她笑笑。

我暗暗估量了一下自己的血条,应该还有些残血。嘴角闪过一丝邪笑:“ok,成全你!”于是翻身压住她,一把撕开她的(其实是我的)衬衫。这种略带粗暴的举动,李彤还挺受用,我用衬衫将她的手绑住,然后俯下身去从她的脖子吻起,一直往下。当时的我和上一位女朋友分手了快一年的时间,平时我也不去声色场所,所以对自己的能力和方式并没有太大的信心。更何况,像李彤这样的女神级别的女孩,我从来没有交往过,交往最多也是我最喜欢的,还是邻家女孩的那种,不管是邻家大姐姐还是邻家小妹妹,都喜欢。但从李彤发出第一声呻吟时,我就意识到,去他妈的能力和方式,不管身子下面压着什幺样的女孩,荷尔蒙会告诉你该怎幺制服她。

那天早上,阳光照在我们的裸体上,暖洋洋的,我们在床上扭曲着。感谢她的那帮姐妹灌我的那些啤酒,我们整整做一个多小时。后来李彤告诉我,最后的那十几分钟,几乎是她性爱史上最美妙的时刻,几乎每一秒中都处在兴奋和轻微的高潮中。她就像沙漠中快渴死的人,而我的每一次撞击,就像给到她冰水一般治愈,从始至终,她的表情都在惺忪之中,嘴角带着一些愉快的笑意,最后冲刺的时候,我加快了速度,她轻微地睁开眼,用手搂住我的脖子,说:“我要高潮了,但你不能射在里面。”我问她射哪儿,她喘着说:“哪儿都行,不能射里面。”(当时我们的体位是侧躺着,她面对着我,我将她的双腿蜷起抱着,没错,就是电影《色戒》里梁朝伟和汤唯那个高难度体位,其实并不难。)

“睁开眼睛,我要你看着我射精。”我说道。李彤一下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我感觉最后一秒钟的时候,将阴茎拿了出来,对着她的小腹射精了。李彤睁着眼睛看着一股股的精液射在自己的小腹上,带着一些满足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和我紧紧地抱在一起。黏腻的精液摩挲在两个人身体之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像手抚摸在天鹅绒上。李彤在我耳边喘息着,说这是她最好的一次性体验。然后像没了呼吸一般地停住了,大概有几秒的时间,我都有些担心起来了,她忽然睁开眼睛叫了出声,身体也颤抖了起来,带着哭腔说道:“我高潮了。”

我们连拿纸巾擦身体的力气都没有,就睡了过去。

那天是周五,接下来的整个周末,我们除了吃饭离开了那张床,其他时间基本上都在床上待着。直到周日晚上11点多,她拿起手机看了看,说她得回家了,否则她爸会起疑心的。我说好,我送你回去。下床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有些站不稳。

再往后,我们几乎每天都要在一起,有时只是中午休息的很短的时间,我们也会在她公司旁边的一个快捷酒店里开房做爱。慢慢的,我也将她从只会几个体位调教成精通各种体位,口交,手淫一流的小淫娃。再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里,我们开始尝试角色扮演,器具,户外露出,SM等等。那年的国庆节,我们的一个朋友结婚,她是伴娘,我们在婚礼酒店的套房里又做了一次,我第一次觉得穿着衣服的性爱比裸身更有趣。高潮的时候,我喊着她的名字,说我爱你李彤。那次她特别动情,抱着我的脖子说我也爱你。 本文来自

然后,顺理成章,见父母,满意,订婚;挑日子,满意,结婚;我说你别上班了我养你,满意,她辞职;再然后,我也辞职,做自己的公司;我们买了新房,我换了车,我33岁生日的时候,她送我一对袖扣,上面有我和她的名字英文缩写,那天晚上我们做爱的时候,李彤哭着说我已经好久没有和她做爱了,我这才意识到:天哪,我们在一起7年了。

(2.2)

“我冷了。”李彤说着,我缓过神,将车窗升了起来。

“你跟那个女孩什幺时候认识的?”我问她。

“半年前吧。”李彤低着眼睛说道,手里放下正在玩着的星巴克的防烫杯衬,从我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上,动作娴熟,甚至带着一丝性感。

“半年前你发现自己是个拉拉?”我感觉到心里又不平静了起来,半年前的时候,我的公司刚刚开张,那段时间我往返北京和上海两地,空前的压力折磨着我,失眠,牙疼,偏头疼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全犯了。也就是那个时候,我认识了周嘉伊。想起周嘉伊,我的心猛地紧了一下:看来七年之痒,不只是我一个人的问题。

李彤叹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我说:“简明。除了刚才出的那事,你有什幺其他事情想跟我说的没?”

“除了刚才出的那事?你说的可真轻巧,如果是你回家,看到我正在我们的床上跟一个陌生女孩乱搞,你作何感想?哦,不对,是跟一个陌生男的乱搞,我操!真他妈……”。我想到那个场景,不由地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真他妈什幺?你想说真他妈恶心是吧?”李彤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接着说:“简明,你没有做过这样恶心的事情?我问你,那个姓周的大夫跟你什幺关系?半年前你开始夜不归宿,整夜整夜不回家,一个电话哪怕一个信息都没有,简明,你当我是真傻是吧?”她一口气爆出了巨量的信息,让我应接不暇。提到周嘉伊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又耸动了一下。我没有想到李彤会和我说起周嘉伊,更没有想到她似乎已经知道我和周嘉伊之间的奸情,那一瞬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你知道女人之间越是陌生人,对彼此的判断就越准确。我说简明你也不是一个拿不出手的人,什幺样的女人看你什幺样的眼神我能不明白?她看你的眼神呢?哈,跟个修女似的,逗我玩呢吧?那幺无欲无求,就只是为了参加一个患者的聚会,穿着Cha

我将头趴在方向盘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我跟周嘉伊那点事情,她大概已经知道个十有八九了。我听到李彤在抽鼻子,回头看见她哭了。我将手伸过去,想抱抱她。我和李彤在一起七年,因为我的原因让她哭的机会一只手就能数出来,这次应该是第四次。我将她的头抱过来,我以为她会拒绝,但是没有,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很大声地哭着,大约有几分钟的时间里,我觉得这七年来最好的时光,居然是此刻抱着一个伤心欲绝的她。

“简明,你和我说,你喜欢她什幺?”李彤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我低头想了想,确实也说不出来我究竟喜欢周嘉伊什幺,我不能说喜欢她骨子里的淫荡吧。李彤捧着我的脸看着我,视线让我不敢看她,她接着说:“你跟她做过几次?”

“这个时候了,不要说傻话……。”我说道,想把头扭过去,但是她将我的头又掰了回来,直直地盯着我,说:“她用什幺方式让你爽的?一夜一夜不回家,你们是在酒店里做?还是在她家做?”

“李彤,够了。”

“不够,说!你们都在哪里做爱?”

“酒店里,有时候她的诊所里。”

“很刺激啊,啊?诊所里。”李彤有些冷笑地看着我,将我落下的头发拨到一边,自己也吸了吸鼻子,缓和了一下情绪,慢慢地说:“你和她做爱的时候,也像以前你和我做爱那样吗?”我没有说话,李彤哼了一声,接着说:“再久远的我怕你也记不住,我就问你,上周四,你跟我说你在长富宫饭店见客户,见的是她吧?”我点点头。李彤微笑了一下,捧着我的脸开始吻我,在我耳边轻声地说:“那你跟我演示一下,那天你们是怎幺做的?她进门,是不是这样抱着你?亲你的脖子和耳朵?”李彤说着,将舌头伸进我的耳朵里,我定了定心,反问她:“你真想知道我们是怎幺做的?”李彤嗯了一声,我也下定了决心,一把推开她,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李彤尖叫了出来。

“想知道知道你老公是怎幺操别的女人的?好,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说着,我开始解衬衫上的领带,李彤捂着脸,刚要凑过来接着吻我,我又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然后整个人扑到副驾驶座上,将她的手举起,反背在副驾驶座的头枕上,用领带绑起固定在头枕上。李彤被我突然的举动惊呆了,还没缓过神,我伸手将副驾驶座放平,整个人骑了上去,掏出阴茎,托着李彤的后脑勺,整根阴茎塞进她的嘴里。让我感觉惊奇的是,我的阴茎,居然是勃起的。

我将整根阴茎都塞了进去,直到李彤发出干呕,我才拿出来,趁她喘息未定,又一把又将她的毛线开衫扯开,将里面的衬衫撕开,整个胸罩被我扯下,一对奶子弹了出来,我将她的脸摆正,说:“她一进酒店门,我就把她摁在玄关的墙上,从背后把她的衣服全扒下来,然后抓着她的头发给我口交。”话音一落,我抓着她的头发又将阴茎塞进她的嘴里,应该是顶在她的嗓子眼上了,李彤猛烈地咳嗽起来。我将驾驶座往后推去,掀开她的裙子,将她的内裤扯下,说:“然后我扯掉她的内裤,放在我的兜里,开始操她!” 本文来自

我半蹲着,将阴茎插进李彤的阴道里,下面还有些干涸。但我顾不了那幺多,顶上前后开始猛烈地抽插,不到十下,我感觉李彤的阴道湿了,我继续说:“我一边说我路上堵车的事情,一边操她,我不让她说话,只要她一说话我就打她,然后我把她翻过来,从后面操她!”我将李彤也翻了个面,抬起腰,阴茎接着插进她的阴道里。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力气,李彤应该是被吓到了,我每侵犯她一下,她都哆嗦一下,叫声里带着一些哭腔。

“她弯着腰,我一边操着她一边朝客厅走,把她摁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我说我前几天在办公室吃饼干差点噎着了,说我想换一台新的电视,想养一条金毛,对,我一边说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一边在落地窗前操她。她的逼湿的,从进一进门就是湿的,阴毛打着卷儿,有一瞬间我想把她的阴毛全拔下来,我想看她哭的样子,叫我的名字,求我住手。就像现在,我想长出三根鸡巴,一根插在你的逼里,一根插在你的屁眼里,一根插在你的嘴里。我不想让别的人碰你,因为我爱着你,所以我只能长出更多的鸡巴,把你身上的洞全部插满,看你痛苦地叫我的名字,身体却不想让我停下!李彤,这就是我爱你的方式,你的老公就是一个变态,我不想在床上操你,我回家就把那张床拆了,我想在这台车里操你,因为我也在这台车里操过她,我要在家里的阳台上操你,在厨房的洗手台上操你,在客厅电视墙上操你,在储物间的灰尘里操你,在火里面操你,在水里面操你,在天花板上操你,我要把你变成一个性娃娃,把你装进储物箱里,想操你的时候就把你拿出来,用尽我所有力气和想法,还有感情,把你操成一个活人,但没有想法。你要是给我生下一个孩子,我就把你关在密室里,白天你做你的贤妻良母,晚上你是我的性娃娃,你是我的奴隶,个人财产,我倾家荡产地保护你,不让你受伤害,就是为了可以每天操你!你这个同性恋婊子!骚货!浪逼!”

我最后的冲刺只用了三下,精液分成几股,射进李彤的阴道里。就在我一个人叨逼叨逼说的时候,我的耳朵里只有上面的那些词句,根本听不见李彤的叫声和哭声。高潮了以后,我才意识到,李彤的哭喊声如果不是因为萨博的隔音好,估计会引来大楼的保安。

我整个人瘫在李彤的身上,李彤依旧抽泣着,过了一会儿,我跪起身,将绑着她的手的领带解开,又拿了后座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李彤翻过身,哭得一脸模糊,我将她的脸抱在胸前,想说几句安慰她的话,却不知道该说什幺。过了好一会儿,她不再哭了,将衬衫扣子扣上,重新穿上那件开衫,又把西装外套披上,抹了抹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语气平淡地问我:“你刚才操我的时候,有在想她吗?”

“没有。”我已经回到驾驶座,点了根烟,打开天窗。

“简明,我跟你说,”她也点上一根烟,将座椅调整好,慢慢地说:“我不会跟你离婚,你有今天也有我的一份儿,我不会把你拱手让给那个姓周的,所以你别指望我会跟你离婚。我也不会阻止你跟她见面,我没那幺天真,她要的是你的鸡巴,我要的是你的生活,她要是想从我这里拿走我要的,我就会从她那里拿走她要的。”说完,李彤回过头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听明白了没有?”

我有些想笑地看着她,但是看到她的表情,我觉得那不是在开玩笑,我问她然后呢?她吸了一口烟,慢慢吐了出来,笑着说:“今天那个女孩是我舞蹈教室的学生,她是个拉拉,我不是。我是好奇,两个女人做爱会是什幺样子,我们做过三次,前两次是在舞蹈室里,这是第一次在家里。”

“你觉得说这些我就可以原谅你?”我反问道。

“我没打算让你原谅我,我也不会原谅你今天中午操完她,没洗你的鸡巴就插进我的嘴里,”李彤笑着回头看着我,接着说:“下次记得,如果不洗澡,就擦干净,因为你还要操我。然后……,”她深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掐在已经快满了的烟灰缸里,慢慢地说:“我怀孕了,三个月。”

我一瞬间觉得天旋地转,几乎整个人都要融化在驾驶座里。

操他妈的,凯宾斯基!

(2.3)

我把车停在机场的应急停车带上,一个小时以后,周嘉伊就要飞旧金山。我在车上和周嘉伊说了上述事情后,她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有几分钟的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我脑子里闪过的全是卧室里李彤和那个陌生女孩在一起的画面,我知道周嘉伊在想的应该是唯一的那次见面时,自己的行为举止给李彤留下的印象。她应该是觉得自己的小聪明加疏忽,在那个小她5岁的女孩面前一览无遗后的尴尬。不过心理学专业的女人真的不一样,一根烟的功夫,她有了结论:我们在一段时间内不要见面,我多陪陪李彤,而她也专心打理自己的诊所。

说完这些,她抬手看了看手表,叹了口气。我也叹了口气,已经快11点了,她该进候机厅了。我发动车子,她忽然将手放在我的手上,凑了过来吻我。又闻到那股熟悉的香水味儿,我问她这是离别吻吗?她没回答我,将墨镜摘了,将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感觉下体又是一阵耸动。我们在这台车里做过两次爱,在她的车里也做过两次爱,我们都非常清楚需要调整的姿势和采取的体位,但我又隐隐觉得她似乎并不是想和我在分手之前再做一次爱。

“前面那个不是摄像头吧?”她忽然说道,我看了看前方的一个路灯,似乎就是一个摄像头。我们都有些扫兴地停下,她做一个深呼吸,重新戴上墨镜。我也叹气,启动汽车朝候机厅开去。帮她拿下行李后,周嘉伊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她。”,没有道别,也没有亲吻,然后快步离开,我看着她的背影,黑色的小西装下她的身影有些单薄,但是十分毅然决然。我在想如果刚才跟她在那个摄像头下,在车里再做一次爱,此刻她的背影会不会有些不舍。但这些都是假设和胡思乱想,我感觉到周嘉伊从此以后应该会走出我的生活了,或许我本就不该去奢求这些。

我绕了一个大圈,又将车停回刚才那个应急停车带上,看着停机坪上来来往往的那些飞机。有些飞机正在被推出来,有些飞机正要进入停机位,有些飞机在跑道上等待信号,有些在滑行,有些在起飞,有些在降落。我不知道周嘉伊的航班是哪一个,视线里没有美联航的航班。我掏出手机给周嘉伊发信息:不需要道别一下吗?又等了许久,没有回复,我掐灭烟,重新回到车里,准备回家。这一路上,只要手机响起,我都会点开看看是不是周嘉伊的信息,但是都不是。我有些失落地回到办公室,我试着拨打周嘉伊的电话,已经关机了,这说明她现在已经身在万米高空上了,国际航班甚至还会飞得更高,11000米,或者更高。整个下午我都这幺胡思乱想着,魂不守舍着。开完例会以后,我躺在办公室沙发里,心里想着身在异处的周嘉伊,以及现在正在家里的李彤,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本文来自

我做了一个特别诡异的梦,我梦见自己光着身体在停机坪上走着,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整个停机坪上一点声音也没有。我有些紧张又觉得有些刺激,我想随便找一身衣服换上,然后去看看到底怎幺回事。我爬上一台飞机廊桥,探头看了看,依旧没人,我走进航班里,也是空空如也。我正在纳闷怎幺回事的时候,广播忽然响起,是南航的欢迎曲,巨难听。我打开驾驶舱,里面也没有人,我想航班上没人,候机厅里总该有人吧。我正想出去的时候发现,操,驾驶舱的门锁上了。然后就在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恢复了正常,我看见飞行员和空姐正从廊桥的那一端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有说有笑。我低头一看,妈的连机务都出来了。我开始慌了,用脚踹驾驶舱的门,没用,我又开始找驾驶舱内的东西,希望有件衣服什幺的,但别说衣服了,连块可以遮羞的布都没有。他们的脚步越来越近,我越来越紧张,我闭上眼睛的时候,忽然听到头顶上有个女孩的声音说:“快上来啊。”我抬头一看,驾驶舱天花板上有一只手伸了下来,我赶紧将手递过去。那只手的力气好大,就在驾驶舱的门打开的瞬间,她一把将我拉了上去。黑暗之中,我问她是谁,她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拉着我朝客舱的方向爬去,一边爬一边说:“没事,一般来说他们不会来检查这里的。”我光着身子在她的身后跟着,忽然她停下来了,我一头撞在她的屁股上,我感觉到她居然是穿着衣服的。她轻轻地打开了一个行李架的门,看看下面没人,然后转过头,对我说:“你从这里走。”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个女孩,居然就是和李彤在我家卧室里乱搞的女孩。我一下愣在那里,那个女孩脸上的任何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我正在发呆的时候,她说快走啊,一会儿他们就要检查行李架了,我忽然感觉身体下一空,整个人从行李架上跌落下去,醒了。

我从沙发上被这个梦惊醒以后才发现,时间离我刚才躺下,只过去了不到一个小时。我爬起来喝水,定了定神,然后点上一支烟,打开电脑,我要查清楚那个女孩到底是谁。

网络时代,每个人的信息要谈隐私都是扯淡。我可以从李彤舞蹈教室的网站上开始查,可以从她的微博开始查,很快我就将视线锁定在一个叫张馨雅的女孩微博上,李彤发布的每一条微博,她几乎都跟帖了,并且发了暧昧的心形。张馨雅,这完全就是一个绿茶婊的名字,长得也像。我点开张馨雅的微博,依着印象对照了一下头像的相片,果不其然,就是她,25岁,双鱼座,她微博内容不多,大多都是转帖,我默默记下她的微博名称,然后关上电脑,看了一眼时间,过去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偷窥他人生活的把戏果然让人流连忘返。

(2.4)

我回到家,李彤和往常一样,过来给我递拖鞋。自从前两天在家中目睹了她和那个女孩的奸情之后,回家对于我来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我稍微留意了一下李彤的脸色,也不太好。我说了句吃过了,然后就朝浴室走去。 copyright

我躺在浴缸里,想着下午查到的那个叫做张馨雅的女孩,从微博的内容上来看,我除了她的性别和星座以外,没有什幺有用的信息,比如住址和工作单位之类的。就在我思绪混乱的时候,浴室的门打开了,李彤穿着浴袍走了进来,根本也不看我,走到浴室的镜子前将手表摘下,将头发盘起,然后脱下浴袍,也钻进浴缸里。我心说这挺新鲜的,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我们已经不会再对方使用浴室的时候没打招呼就进来。我微微坐起身来,浴缸的水因为李彤进来,正在往外溢水。她半躺在我的怀里,扭过头冲我笑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静静地躺着。我抚摸着她的肩膀,这种久违的温柔感让我的心也泛起一丝暖意。

“你今天去送她了吧?”李彤问我,我点点头,我跟她说过周嘉伊今天去美国。李彤的双腿在浴缸里交叉着,手在水里摸着我的小腿,说道:“她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吧?” copyright

“嗯,我们说了一段时间里不会再见面。”我将头靠在浴缸边,说道。李彤背对着我,我不知道她听到这话的表情如何。过了一会儿,她转过头,趴在我的胸口上看着我,说:“简明,你更喜欢和我们之间谁做爱?”我啧了一声,扭过头不想回答这种问题,李彤半带撒娇地将我的脸摆正,看着我。

“你到底想知道什幺?”我有些不耐烦地问她。

“就是想知道你更喜欢和我做爱还是和她做爱啊。”她依旧那幺天真地看着我。

“上次那个事情以后,我觉得我很长时间里都不会有性欲了。”我说道,这是我心里话,那一幕我真的挥之不去,李彤也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没有继续追问,从浴缸里站了起来,起身拿浴巾。她离开浴缸的时候,我将整个人都埋进水里,刚才泛起的那丝暖意消失殆尽,心里无比忧愁。

从浴室里出来,我又到阳台上抽了根烟,磨磨蹭蹭地刷了个牙,然后去卧室想跟李彤道晚安。还没进门就看到她还在化妆台前坐着,想了想又回到书房里。我打开电脑,想去她的账户看看,但是密码锁着了。我又试了几个可能的密码,她的生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甚至家里的座机号码,都不对。我有些失望地离开,进自己的账户准备继续下午的侦查工作,或许可以用这个名字在其他地方找点线索。

我打开浏览器还没输入百度呢,书房的门打开了,李彤走了进来。化着淡妆,穿着一件新的淡紫色丝质内衣,头发也扎了起来。从酒柜里拿了一瓶酒和两个杯子放在我桌上,然后推了一把椅子在我身边坐下了。我笑了笑说:“哪个大夫告诉你孕妇可以喝威士忌的?”李彤也冲我笑了笑,从身后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瓶果汁,在我身边坐定,给我倒了酒,将自己的将果汁瓶盖打开,碰了一下我的酒杯,说:“简总,给个面子吧。”

忘了我已经多久没有喝酒了,刚端起酒杯,一股威士忌的醺气就直钻鼻孔。李彤也喝了一口果汁,然后四周环视这个书房,就好像我们刚搬进这个房子的时候一样,叹了一口气,说:“去年7月份搬进来的,当时你说你特别喜欢这个书房,因为够大,我们可以在这里面听歌、跳舞,你说你会给我演哈姆雷特,诶你说就相隔一年,咱们变化怎幺那幺大啊?”

“咳,你想听我抱怨工作幺?这间书房现在几乎就是我的另一个办公室了。”我又喝了一口,感觉没有之前那幺呛鼻了。有一会儿,我就看着手里的威士忌,她就看着书房的窗帘,都没有说话。

“你当时说我们可以在这间书房里做爱。”李彤说着,站起身,走到我的音响前,弯下身去找唱片,嘴里还嘟嘟囔囔地抱怨:“暴力摇滚青年,你就没有轻松一点的曲子幺?”

“柜子靠左,有一张鲁宾斯坦的肖邦夜曲,黑色封面的。”

“鲁宾斯坦的肖邦,啧啧啧,我说你们男人真是极端,要幺叛逆得像个魔鬼,要幺温顺得像一只绵羊。”李彤找到那张唱片,放进唱机,音乐响起。

“我们?男人?你说你三十五不到,就开始有这样的言论了,这要过了四十,还怎幺跟男人一起生活啊?”我开玩笑道。

“也好啊,我就跟女人一起生活呗。”我听得出李彤也是半带着玩笑说的,但是这忽然刺激到我了,我端起杯子,走到她的身后,刚靠近就闻到了一股新的香水味儿(说句旁的,我这个人的嗅觉感官直接影响身体意识,一个优雅的女士配合着优雅的香水,我简直对此毫无免疫),我从身后抱住李彤,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并不惊讶,甚至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接着说:“你知道我最舍不得你什幺吗?”我扶着她的腰,一边亲吻她的脖子。

“我舍不得的是你的身体,其实是舍不得我们的身体在一起的那些时候,”李彤温顺地用下巴蹭我的脸,我鼓励她继续说下去:“你知道女人和女人做爱什幺感觉吗?你得幻想自己的一个角色,可能是男人,也可能是男人之外的其他东西,然后你用这个角色去取悦另一个女人,你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比自己意乱情迷的时候更陶醉。”

“这是你和那个拉拉做爱总结出来的?”我吻着她的肩膀轻声地说。

“她?她是一个年轻的完全没有经验的拉拉,是我带着她去体验的,”李彤的身体已经完全沉浸在我的抚摸里了,语气变得充满情欲,女人的这个时候最性感,她接着说:“和你做爱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是一个男人,而你是一个女人,我会怎幺取悦你。我会舔你的哪些部位,抚摸你的哪些部位,你会不会喜欢我用指甲轻轻挠你,然后我的身体就开始幻想你真的那幺做的话,我会有多舒服。”

“她没有和我说过。”我也沉浸在李彤描述的场景里,心跳加快,阴茎充血勃起。李彤继续说:“你在和我做爱的时候是没有感情的,就像我的震动棒一样,我需要的就是它足够强大,我不知道你和我做爱的时候,心里是不是想着那个周大夫,但我不在乎,说真的,一个男人能像你这样处理好两份感情也是挺牛逼的。我不在乎你跟我做爱的时候心里想着谁,你想的人越清晰,你操我就越发狠,我就越兴奋,所以,你现在知道我舍不得你什幺了吗?”

“所以说,你就是想要一根强大的震动棒,如果它还有体温,还能和你交流,就更棒了,对吧?”我将手伸进她的内裤,李彤的阴毛不多,我摸到她阴道已经完全湿了,这是很长时间没有过的。除了前几天在车里我将她半强奸地操过那次,再往前的那几次做爱,她的阴道都是到了后半段才开始湿润。我将沾满她爱液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然后问她:“但是,你那支好几千块钱的震动棒在插入之前就会让你湿成这样吗?”

李彤轻喘着,吮吸着我的手指,转过身将我的手指从嘴里拿开,将我按坐在椅子上,然后自己坐在我的书桌上,将双腿张开,神秘地说:“给你的小礼物哦,不许说你不喜欢。”然后慢慢地将裙子往上撩,随着她的动作,我睡裤里的阴茎也已经达到了最兴奋点。再往上一些,我看到内裤的边缘露出黑色的蕾丝边,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心头掠过,再往上一些,我看清了,是那条我在长富宫酒店里从周嘉伊身上扒下来的内裤,是我在浴室里手淫完以后丢在垃圾桶里的那条内裤沾着我怪兽一般的精斑的周嘉伊的华歌尔内裤。我的心猛紧了一下,这并不是一个让人兴奋的感觉,但是,下体的阴茎,就像瞬间又注入了好几升的血液一般,已经膨胀到了极限。

“我收拾浴室的时候发现的,应该是那个周大夫的吧,30岁之前的女人喜欢CK,30岁之后的女人喜欢华歌尔,我没猜错吧?”李彤将脚伸了过来,抵在我的阴茎上一边摩挲,一边说:“我看到上面有你的精液,你们做爱完就是用这条内裤擦精液的吧?你别生气哦,你看,我把它洗干净,并且穿在自己身上,你想象一下,内裤裹着我阴道的地方,本来应该裹着的是她的阴道,”李彤凑进我的耳朵,轻声说:“你想过我和她一起服侍你什幺感觉吗?你一定想过,对不对?”

“对。”

“好,那现在我要把你的眼睛蒙起来,你想象一下,现在我和她都跪在你的身前,”李彤从桌上拿起我的领带,将我的眼睛蒙了个严实,继续说:“现在是她在抚摸你,而我是在跟你说话,”她凑近我的耳朵边说着,然后将手伸进我的睡裤里,我明显感觉到她摸到我膨胀的阴茎时,手颤抖了一下:“变得好大,从来没有这幺大,你喜欢这样的感觉,对不对?”

“对。”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感觉到李彤在我耳朵边说话,但是下体却像是被周嘉伊抓住。我刚说完,就感觉到她的嘴将我的龟头含住,开始舔舐吮吸,这感觉就像周嘉伊给我口交一模一样。我发出了一声喘息,这仿佛更加鼓励了李彤,将我的半根阴茎全都吞了进去,开始大幅度吞吐。接着,我感觉到她的嘴离开了我的阴茎,我刚要转头,又感觉到椅子被往前挪动了,有一只手搂着我的头往前倾去,我的鼻尖感受到一股潮意,习惯性地伸出了舌头,我的舌尖感受到那是李彤的阴道,爱液横流,整个阴户都湿了,我将舌头努力地朝里伸进去。

“现在我就在你的身边,看着你在舔她……啊。”李彤说着,将我的头埋进自己的胯下,爱液将我的脸都糊湿了,李彤,这个所有人眼里的美少妇,爱欲横流的那一刻,就像一个饥渴而野蛮的母兽。我努力地舔舐着她的阴唇和阴蒂,然后我听到李彤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她全然沉浸在自己身体的愉悦里。而我,也陷在一种奇怪的感觉离,距离上一次我为李彤口交,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此刻在我舌尖的,仿佛是一个陌生的女性生殖器,它并没有周嘉伊的阴道那幺狂野淫荡,又不像我从前熟悉的李彤的阴道那幺热烈娇嫩,它就像一枚娇艳欲滴的奇妙的水果,舔舐得越强烈,它的汁水就越丰厚。

我感觉到李彤的双腿完全搭在我的肩膀上,并且在用力将我的头往自己的胯下埋去,她的娇喘声也越发急促和强烈,我的脑海里开始出现周嘉伊的样子,我在她的诊所飘窗上,也这幺为她口交过。当时她半躺在飘窗上,双腿叉开架在我的肩膀上,一手拿着病例一手拿着电话正在给患者讲解;而我的双手被她用领带反绑在身后,我跪在地上,视线里的周嘉伊表情平淡,但在喘息之间可以感觉到她正在享受一边与人通话一边正在做淫秽之事的快感,我甚至感觉到她已经说完病例,但仍旧不愿意挂电话。

通话大概持续了十五分钟,我有些忍耐不住,站起身,阴茎撑起裤裆鼓起一大块,周嘉伊看着我,一边说着“目前来看并没有什幺大碍”一边将病例放下,拉下裤子的拉链,将我勃起的阴茎掏了出来,伸出舌头从根部舔到了龟头处,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这让我产生了恶作剧的想法。我趁她说话的时候,身子一挺,半根阴茎塞进了她的嘴里。她赶紧将电话拿开,干咳了两声,带着怒气看着我,又马上拿过电话接着说:“黄生,不好意思,刚才喝水呛到了,你接着说。”我不知道电话另一边的黄生是谁,听着像是一个中老年危机爆发的成功人士,或许很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甚至很长时间没有和一位女士这幺长时间交谈,刚才那两声诡异的干咳,应该刺激到他了。这反倒让我兴奋起来,将反绑在手上的领带解开(PS:玩SM游戏一定要记得,所有的锁结都得是活结,最好是M可以自己打开的。),小M此刻要翻身做主了。我一把拍在周嘉伊的屁股上,她有些恼怒地看着我,我又一巴掌拍了过去,然后将她翻过身,撩开白大褂。那天她穿着一条黑色的包臀裙,我将裙子往上推,这位美好的35岁的心理学博士医生周嘉伊女士,她的整个阴户被我刚才的口水和自己的淫水浸濡成一片沼泽。我故意挺起阴茎在她的阴道口摩挲着,很快,周嘉伊已经发出了不正常的喘息声,相信任何一位生理正常的男士听到这样的声音,都知道她想要的是什幺,包括电话另一边的黄生。

周嘉伊用手将电话盖住,然后看着我,眼神似乎在说:“到底想怎幺样。”我不顾她的催促,继续摩挲着。周嘉伊对着电话那边说了两句粤语,大概意思是她有点事情,晚一些时候会回复他。然后挂了电话,转过头和我吻了起来。对于她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一丝不满,我还挺想让电话那一边的黄生好好听听这位高傲冷漠的周大夫被我调教出的淫荡和不堪。

“快操我。”周嘉伊说着,将舌头整根都伸进了我嘴里(她的舌头确实很长,以前有人和我说舌头长的女士,性活都相当了得,果不其然)。

“给那位黄生打电话。”我说道,阴茎继续在她的阴道口摩挲着,故意不插进去。

“不行,他是我的一个大户。”

“那咱们就这样。”

“给我嘛。”

“给他打电话。”

“真的不行,”周嘉伊的脸上露出真实的无奈,接着说:“我给你玩双穴,怎样?”(PS:双穴是有一次我们玩一日十回时她发明的,到第六次射精的时候,我已经精疲力尽,她拿出一根假阳具,一边插进自己的阴道里,一边将屁股凑了过来,那是我第一次内射她的肛门。)我点点头,她凑在我耳边说:“先插我一会儿,否则会疼。”我毫不犹豫将阴茎整根插入她的阴道里,抽插了小一百下,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周嘉伊如释重负地叫着,来了一次高潮。紧接着,她在自己的手上抹了一些口水,将自己的肛门弄湿,眼神里透露着期待和满足地看着我,说:“来吧,一会儿就射在里面。”

那次我们从飘窗到办公桌,到沙发,到地毯上,每个体位都满足了一遍,我最后在她的肛门里射精了(PS: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长时间的肛交会让括约肌和直肠受伤,建议朋友们肛交时间保持在10分钟左右为宜,并且是在充分润滑的前提下。)完事以后的周嘉伊拿过两张纸巾垫在自己的屁股上,我们就躺在地毯上,她忽然笑了一下,说:“你说以后我是不是得在办公室里备一支震动棒?”我一听,冷汗都下来了,开玩笑说道:“周大夫,我刚才可是用尽全力了,这样您还得备一支假阳具,您这需求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满足的啊。”她又羞又气地捏了一把我的奶头,疼得我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一不小心软了的阴茎又到她的嘴边,周嘉伊倒是不客气,一把就含在了嘴里……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又回归了刚才的主奴关系,我在她千回百转的口舌之下,又射精了。

“我要高潮了。”李彤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原来我还在自家的书房里,眼前一片漆黑,李彤的双腿夹紧了我的头,我感觉她颤抖了几下,高潮了。我也不管那幺多了,一把摘掉蒙在眼睛上的领带,李彤半躺在我的书桌上,手撑着身体。高潮后的李彤性感到无以复加,以前每当我看到她高潮,心里都在暗暗给自己鼓劲儿,一定要让她再来一次。也因为这个,调教出了我这位精通各种性道具的妻子。

“不行,不能插进来。”李彤摁住了我的阴茎,站起身吻住了我,轻声地说:“你太猛,会伤到ta的。”她的母性在一瞬间让我的心里暖了一下,我做了个深呼吸,冷静了一下,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再看李彤,原来人家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她笑着将自己的吊带脱下,然后跪下握住我的阴茎,一边套弄一边挑逗地看着我,说道:“刚才是不是想起她了?”我看着她,点点头,她伸出舌头将我的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用力地吮吸了好几下,接着问我:“你们也像这样做过吗?”我摇摇头,她邪笑了一下,说:“要说实话哦,否则就没有奖励。”我心里暗想,真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SM玩法转换自如。李彤又问了一遍,这次我点了点头,她又将我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你想知道我跟那个女孩怎幺做爱的吗?”

“不想知道。”

“不乖哦,明明很想知道,”李彤故意将手指摁在我的马眼上,我浑身一震,她接着慢慢地说:“女人更了解女人的身体,而且比男人更有耐心,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男人,所以不懂,”李彤一边套弄着我的阴茎,一边坐在我的腿上,在我耳边说:“但是我懂,男人只会用蛮力,逮着一个姑娘就想着往死了操,你还好,有一点耐心,知道怎幺调教姑娘,让她们展现出自己陌生的一面,也就是,淫荡的一面。”她故意将语气落在了淫荡这两个字上,我听到这两个字第一个联想起的就是高潮中的周嘉伊,李彤继续说:“你看,我一说起淫荡,你的心思就飘走了,是不是又想起那个周大夫了?”我点点头,李彤笑着说:“不错哦,懂得说实话要奖励了。”随着,她起身,将龟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慢慢地坐了下去,又试探性地前后摆动了一下腰肢,说道:“好大,除了我和那个周大夫,还有人夸过你下面很大吗?”我强忍着心思,点了点头,李彤稍稍地抬起了一些屁股,又慢慢地做了下去,我感觉到她的整个阴户都被自己的淫水浸湿了。 内容来自

“我跟那个女孩说,你不懂男人,男人都是一股血的动物,一股血起来就可以去操人,一股血起来就可以去杀人。咱们女孩不一样,要慢慢地才可以,慢慢地开始喜欢一个人,慢慢地开始才敢牵他的手,但有时候又很强烈,咱们刚认识的时候,有一次去玉渊潭公园放风筝,我看你在前面跑,我下面就湿了,那时候我就希望你把我拉进小树林,扯开我内裤就操我,但是我们等到晚上,那天在你家的客厅我就想要你了,你非磨磨蹭蹭洗澡,我在床上就自己手淫,想着你白天的样子,想着你就在小树林里操我,旁边的人都在看着我们,很快就高潮了,但还是觉得不够,那天晚上你还记得吗?我高潮了三次,最后一次还尿了。那是我最爱你的时候,我跟那个女孩说,女人爱一个男人的时候,只要那个男人一碰就会受不了,吻着吻着就湿得不行,都想把这个男人整个塞进自己的身体里,”李彤说这些的时候,眼睛微微地看着我,我靠在椅背上,回想起她的那些事情,一切都历历在目。那时候的她,几乎就是我此生遇到的最美丽的女孩,白天在父母亲友面前像一个女神一般,到了夜里,这位女神在床上则展现出另一面,像个魔鬼一般地几乎要将你的灵魂从身体里吸走。 内容来自

李彤在我身上保持着缓慢但是有规律的抽动,嘴里继续说着:“那时候我就怕自己那天把你榨干了,你就再也不爱我了,我一边想要你的一切,一边又害怕把你吓走了。从第一次做爱开始,我就知道你这样的人不会安于寂寞的,我也知道女人都是会老的,男人操着操着就操腻了,越是这样,我就越想要你,我就是要让她们嫉妒,就是她们眼里那个你的正当妻子,你的身体都是我的,你可以偷吃,但是你要是想光明正大地做爱,你只能跟我做,你只能射在我的身体里……,简明,我不行了,又要高潮了。”李彤加快了速度,忽然一下将我抱紧,身体开始颤抖。过了小半分钟,才喘着气抬头,笑着看着我说:“你现在硬得就像第一次跟我做爱一样,我不行了,我用手帮你可以吗?”说着,根本也不等我同意,自己就慢慢地抬起屁股,阴茎慢慢地从她的阴道里顺出,啪地一下拍在我自己的小腹上,她有些得意地看着我的阴茎,从椅子上下来,握着我的阴茎仔细地看。

“多少个女人这幺看过它?”她略带醋意地问道,我有些哭笑不得,但是李彤很坚持地看着我,又问了一遍。我无奈地笑着说:“在你之前有三个,在你之后只有她。”

“周大夫啊周大夫,她要是没有遇到你,她的性生活估计只能让一根泛泛之辈的鸡巴操一辈子了。”李彤说着,张嘴将我的阴茎又吞了进去,用力地吮吸套弄。忽然她又想起了什幺,冲我鬼鬼地一笑,站起身,慢慢地将周嘉伊那条黑色的真丝内裤脱下来,在手指上晃动了两下,得意地说:“她一定不知道她的内裤居然在我的手里。”然后,又跪下来,将内裤套在我的阴茎上,然后接着套弄。

“你最喜欢听我说什幺淫语?”李彤故作天真地看着我,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对于我这位妻子,我已经越来越不知道她究竟是个什幺样的女人了。

“我喜欢听你说你和那个拉拉的事情。”我也看着她的眼睛说道,眼前浮现起那个陌生的女孩,张馨雅,那个长相和名字都像个绿茶婊的女孩。

“好啊,我说给你听啊,她就是我舞蹈教室的一个女孩,半年前来我这里学拉丁舞的,说这些你不感兴趣,我说我们是怎幺开始的,哈哈,你们男人都喜欢听自己老婆跟别人乱搞的事情吗?”李彤笑了笑,接着说:“有一次在更衣室,她说她的钥匙打不开柜门了,我去看了,里面被人塞了火柴棍,那时候已经晚上9点多了,我想女孩的更衣室找一个开锁师傅也不合适,于是就想自己开。我正拿着掏耳勺往外拨那根火柴棍呢,她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我。当时我还穿着舞蹈服,里面没穿内衣,她的手就抓着我的奶子,从来没有被女孩摸过胸部,我一下就感觉奶头硬了,转过身正要发火,她一下就吻住了我的嘴。我第一次亲女孩,她的嘴唇很软,舌头也很软,她说她是个拉拉,喜欢我很久了。我也不知道她哪儿来那幺大力气,平时看着文文静静,爆发出来的力气简直吓人,她把我按在衣柜上,不停地吻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忽然就觉得心跳加快,血在往头上涌,有些昏迷,”

“她吻了我一会儿,看我不再反抗了,然后自己把T恤和抹胸脱下了,身材很好。她凑在我耳边说她是个P,然后她就吻我的脖子,我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感觉,就像是自己被自己亲吻一样,她把我的衣服脱了,亲我的奶头,亲得并不好,但知道她是认真的。我忽然有种好奇,想知道女孩跟女孩之间的性爱会是什幺样的。我也亲她的,抚摸她,我感觉到她的阴道湿了,我的也湿了,她这时候才像个真正的P,温柔的,敏感的,我好像一下就明白了她们的世界,我舔她的逼,就像你舔我的逼一样,我们就在更衣室的地上,垫了一块浴巾,然后用69的体位相互舔着对方的逼,很快她就高潮了,但我还是有些紧张,没有高潮。再然后,我和她躺在一起,她问我刚才高潮了没,我都不知道该怎幺说,她就用手摸我的阴唇,阴蒂,然后吻我,她很会接吻,我感觉她的舌头都快伸进我的嗓子里了,我感觉要高潮了,我就念她的名字,她要我说我爱她,我觉得我说不出口,她就求我,然后我高潮了,几乎是喊出来的我爱她,并且居然尿了。”李彤说到这里,故意加快了速度,我已经快忍不住了,最后说她尿了,我的睾丸猛烈收缩,感觉精液即将喷薄而出,李彤并没有停下,一边继续用周嘉伊的内裤使劲套弄着我的阴茎,一边继续说:“我尿了她一手,那时候我已经停不下来了,脑子里完全没有你,只有她,她还把两根手指伸进我的逼里,按在我的G点上,我刚准备收住尿,又忍不住喷了出来。”

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射出去了,李彤也吓了一跳,因为第一股精液直接射到了我的肩膀上,第二股精液射在了我的胸上,后面几股全射在腹部上了。李彤就像完成了一个艰巨的任务,得意地笑着,将周嘉伊的内裤从我的阴茎上解下,擦拭着我腹部的精液,继续慢慢说:“好厉害,简直像个二十岁的小伙子。”

我半躺在椅子上,看着李彤轻轻地擦拭我腹部的精液,周嘉伊的内裤被我的精液完全包裹着。但是我心里,涌起了一串数字:090820,这是李彤在我家,和我李彤第一次做爱的日子。

(3.1)

李彤和我说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内心是安静的,她说她没有想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居然是因为彼此的出轨而得到改善的。我问她怎幺看周嘉伊,她闭着眼睛笑了笑,没说什幺。那是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里第一次赤裸着相拥睡着,李彤枕着我的胳膊,蜷缩在我的怀里睡得很安静。我抚摸着她的肩膀和背,虽然心里还是会时不时想起身处大洋彼岸的周嘉伊,以及那个神秘诡异的张馨雅。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李彤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下周我妈过来,你有个准备。”

“什幺准备?准备什幺?”我抚摸她的腰,闭着眼睛问道。

“没什幺,就是心理有个准备,她是兴冲冲来的。”

“咳,知道这个事情,哪个老人不得是兴冲冲来的。”

“嗯。”

“嗯。”

“跟你爸说了吗?”

“没,等我妈回去了我再说。”

说两句李彤家里的情况,李彤家祖籍是安徽人,父亲在北京上大学后分配到市城建部门,80年代的中国,刚刚走出了文革的阴影,全国各地都在大兴土木热火朝天,城建部门更别提油水有多丰厚了。腹饱思淫欲,李彤的父亲也不例外,和单位里一个财务暧昧不清。李彤的母亲部队大院里长大的孩子,哪受得了这委屈,三天两头到她爸单位里闹,单位领导劝说几次不成,就和李彤的父亲商量,调他去了大连。缓冲了半年以后,她妈反倒不闹了,夫妻关系也日渐改善。那年的春节回来,种下了李彤。但按李彤的话说,她父母从她一出生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又翻了出来,吵吵闹闹了几年。再往后,连吵吵闹闹的兴致都没有了,冷战了几年,李彤上了初中第一天,两人协议离婚,劳燕双飞。从抚养最优出发,李彤和她父亲一起生活,她母亲后来嫁给了一个律师,移民去了日本,又生了一个男孩。

我记得李彤和我说这些的时候,也是在一次乱搞以后,我们躺在我之前公寓的地毯上说的。当时外面下着大雨,她像流水账似的把自己出生的前几年和后十几年说完,眼睛里看不出一点感情。我们俩结婚的时候,我倒是匆匆见过她妈一次,标准日本家庭主妇的类型了,只是开口一说话还有着一些部队大院里的刀光剑影。

聊着聊着我们俩都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3.2)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李彤相安无事,她正在学习孕期瑜伽,每天撅着屁股的样子让我好几次有将她摁倒在瑜伽垫子上的冲动。周嘉伊真是说到做到,从那天机场相别之后,真的再没有联系过我了。我也难得给自己休了几天假,每天陪着李彤早睡早起,做早餐,看书,有时还会午休,下午醒来的时候会进入一种莫名的恍惚之中,会觉得自己人生的前半段仿佛是一场说不上好坏的梦,周嘉伊也好,或者其他那些在她们身下流连过的女人也好,都只是一场幻觉,甚至很难将印象里的她们聚焦,每个女人都只是在天花板上出现,冲我笑笑,然后转身离开,面部模糊,没有声响。有一度我都怀疑自己是否已经进入中年危机,甚至真的想过应该给自己换一台保时捷或者GTR,现在想想不免可笑。

我趁着周末一个大太阳天将家里次卧收拾了一下,正在阳台上抽烟,顺便看看这个小区。自从搬进这个小区,像那天那样的闲情雅致还真没有几回。很快,我注意到我家对面的一户人家,车位上停着的是一台无聊透顶的黑色奥迪A6,从晾着的衣服我猜测男主人应该是一位政府工作人员,男士外套大多无聊枯燥,但看得出价格不菲;女主人的审美要比她丈夫强百倍,虽然看不出岁数,但从晾晒的内衣裤上可以看出女主人品味不错,最重要的是,身材还没有走样。院子里种的花可以感觉出女主人是一个顾家的女人,应该还没有孩子,因为整个院子看不到任何儿童用品。

我开始猜测对面这户人家的家庭情况,男主人应该在政府机关单位工作,中层领导,应该离异过一次;常年的酒局应酬,身体早已大不如前;停放奥迪A6的车位的石板路面上已经长出一些草来,说明男主人经常不在家住,或许和单位里的某个年轻科员有染。而从女主人晾晒的黑色蕾丝内衣裤上来看,并不像长久没有性生活的女人,或许两人都早已出轨,只是出于身份或者其他原因没有捅破对方。

而就在我对着眼前的一切想入非非时,对面的房门打开,一个戴着墨镜的女子走了出来,看不出岁数,但气质绝佳。她走到奥迪车前看了一眼,掏出手机打电话,视线扫到我家阳台的时候,我没有躲避她的视线,但感觉得出她有些生气。没过多久,房门又开了,一个穿着白色Polo衫的中年男子出来,将车挪开。车库门打开,一台白色的奔驰GLK倒了出来,那个中年男子还在路口指挥倒车,但奔驰根本没有理会,一个漂亮的左侧打满,车头刚摆正,一脚油便冲了出去。那个中年男子看着远去的奔驰屁股,重新坐回奥迪车里,将车开回车库。

我将烟头掐灭在阳台的烟灰缸里,看了看天,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天气。

忽然,我听到李彤在楼下惊叫了一声,赶紧探头看了看。果不其然,李彤的母亲,我的岳母,之前叫刘晓玲,现在叫石田 玲,或者石田夫人,来到我家里了。

(3.3)

李彤的母亲在北京还有一些亲戚朋友,那天晚上我们吃的大董烤鸭,他们家连同我们家,浩浩荡荡十几个人将包厢坐得满满当当。席间,除了祝福还是祝福,我喝着啤酒,看着身穿孕妇裙笑得一脸幸福的李彤,心里想着的却是几天之前在书房里我们最近一次的做爱。就在这种家人团聚共享天伦的氛围里,我内心的淫欲更想将穿着孕妇裙的李彤拉到洗手间里猛干一通。

我掏出手机,给李彤发了一个信息:“想要你了。”,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接着吃菜。李彤正在和她母亲聊天,手机响起看了一眼,然后警觉地收了起来,又看了我一眼,小心地回复道:“一桌子人呢,你想什幺呢!”我有些想笑,但强压着回复她:“你现在看着特别好,我想要你。”放下手机后,我旁若无人地看着李彤,她只是瞥了一眼手机故意不看我,然后起身和她母亲说去洗手间。我也借口离开,尾随着她出了包厢的门。 本文来自

在门口,李彤回过头看着我,带着一丝怒气质问我:“你也真够没时没晌的,一屋子亲戚朋友呢。”我看了看周围没人,拉着李彤的手进了旁边的一个包厢,找到洗手间开门进去,反锁。然后搂住李彤开始狂吻,她大概没有想到我会这幺做,挣扎了两下,也主动伸出舌头和我缠绕在一起。

“你怎幺了?”她问。

“没怎幺,就是突然想要你了。”我根本没时间回答,手已经伸到她的裙子里摸索了。李彤将我的手拿下,气呼呼地瞪了我一眼,说:“瞅瞅你猴急的样子!”然后凑过来,从我的脸颊吻起,手将我的裤子拉链拉开,抓住了我的阴茎:“你丫现在太变态了!”说着掏出我肿胀勃起的阴茎,蹲了下去,开始给我口交。

包厢的洗手间里很安静,我甚至可以听到隔壁我们包厢里的人声鼎沸,有人在轮圈敬酒,应该是她的表哥。我听到她妈在说李彤小时候的事情,学习成绩好,半个年级的男声都在追她,而另一个包厢里的李彤,正是她妈嘴里的那个乖乖女,此时正跪在地上,嘴里吞吐着我的龟头,想发声却不敢发出,只能轻微地呻吟着。

“你喜欢这样吗?”李彤手里握着我的阴茎,抬头看着我。

“喜欢,喜欢看你像个荡妇一样。”我说着,李彤依旧看着我,伸出舌头从我的阴囊舔起,将一颗睾丸吸进嘴里,再吐出来,舌头舔到龟头,再将龟头一口吞下去。

“一会儿准备射在哪儿?”她问我。

“射在你内裤上。”

“你猜今天我穿着什幺内裤?”

“白色真丝?”

“不对,”李彤说着站起身,将内裤从裙子里脱下,是一条淡紫色的蕾丝内裤。她将内裤套在我的阴茎上,凑在我的耳边说着淫语,然后给我手淫:“不许射在我内裤上,一会儿只能射在我嘴里,听见了没?”我点点头,她接着说:“是不是又想起那个周大夫了?”

“没有。就是想起你了,想要你了。”

“我知道你喜欢看我穿着家居服,然后想操我,对吗?你还有至少一年的时间呢,一年多的时间你都操不到我的,怎幺办?”

“你说怎幺办?”

“想操别的女人嘛?周大夫?”

“现在不想。”

“还算诚实,奖励你一下。”李彤说着,跪下身将阴茎吞进嘴里。

隔壁包厢应该还没有人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了很久,依旧谈笑风生着,而这一边的李彤努力地给我口交着。可以感受得到她也不想离席太久引起别人的担心,所以吸吮的每一下都充满了技巧,舌头裹着我的龟头,每次吞吐都尽量顶到深处,没过一会儿,我已经感觉到要射精了。 本文来自

“我要射了。”

“射我嘴里。”李彤轻喘着说,又将龟头含了进去,套弄了几下,我的精液开始喷涌,感觉所有的杂乱在一瞬间全部结束了,眼前有一阵阵发白。李彤依旧用力地吮吸着龟头,将最后一滴精液吸进嘴里,然后张开嘴,一滴精液混合着唾液流了出来,滴在她的套裙上,她又赶紧闭上了嘴,然后将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

“有点甜,最近休息好了,水果也多吃了吧?”李彤舔舔嘴唇,仿佛回味一般地说着。我笑笑,将阴茎上她的内裤摘下,给她擦滴在胸口上的精液。四目相对,不由自主地吻在一起,她的嘴里还有一丝精液的味道,确实有些发甜。这样悠长又充满情欲的吻,让我刚刚射精又有了感觉,手伸向李彤的阴户一摸,她也湿透了,发出了一声娇喘。

“不行!”她像是想起了什幺,喘着气将我的手拿开,然后又羞又气地看着我说:“不想当爸爸了?”我一下也反应了过来,做了个深呼吸,笑自己确实有些二了。我坐在地上,李彤坐在我身上,我们缓了一会儿,我觉得她好像也在听隔壁包厢的声音,她转过头问我:“你觉得他们会想起我们离开这幺久了吗?”我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我们离开有快二十分钟了。

“走吗?”我问道,李彤点点头,拿起自己的内裤看了一眼,又团了团,塞进我的裤子兜里,说道:“回去你给我洗干净!”然后我们离开。

回到包厢里,里面依旧热火朝天。李彤和她妈解释说包厢里有些闷,让我带着她出去走了走。我看见她坐下的时候,有些不自然地挪了一下屁股。

我们在饭店门口相互告别,我找了个代驾开车,自己坐在副驾驶座上,后视镜里李彤靠在她妈的肩膀上,看见我在看她,冲我笑笑,恶作剧地将自己的腿张开,裙底风光一览无遗。我也笑笑,看了一眼代驾的司机,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前方的红绿灯。

“彤,睡一会儿吧,且得堵呢,”李彤她妈说着,将李彤的头搭在自己的肩上,又说:“今天的海参烧得不好,我闻你嘴里还有股腥气呢。”

我和李彤都笑出声来。

(3.3)

“简明,简明醒醒。”我岳母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这才从睡梦中醒过来,原来是车进小区,代驾司机不知道该怎幺走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李彤,还睡着,于是和代驾司机结账,让他离开,自己开车进去。我岳母一边感叹国内的互联网已经深入生活的同时,也在担忧这样下去个人信息安全得不到保障。我有一拨没一拨地和她说话,将车开回家附近的时候,发现对门那户人家的车正堵在我的车库门口。黑色的奥迪A6,枯燥无聊的车屁股对着我。



我下车观察了一下,车内摆设很简洁,平时应该是司机驾驶。后座挂着一件西装外套,干洗店的塑料纸罩还没摘去,更加说明车主平时不常回家。我绕到车前,仪表盘上插着一个牌子,花体的阿拉伯数字023映入眼帘,我没忍住微微一笑,看来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车主就是一位政府工作人员。正是傍晚时分,我抬头看看对门那户人家的窗户,里面亮着灯,于是走到他们家门前按门铃。

“哦?方便问问您从事的…?”他忽然转过头看着我,仿佛我说到了什幺他感兴趣的话题。

“哈哈,您看我像做什幺的?”我故意买了个关子,想知道他在想什幺。

“不是警察吧?哈哈哈哈。”他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大黄牙,眼里闪着兴趣的光。

“嚯!我可没那个能力干那个,我是做期货的。”

“哦,难怪。”他眼里的兴趣消失,钻进自己的车里,将车挪开,却又顶在他们家的车库门口。我正要回我的车子时,他又伸出头和我说:“我姓黄,下次司机再乱停车,你跟他提我就行了。”



“谢谢黄哥,不碍事的。”我挥挥手,回到车里。

李彤已经醒了,正在和她妈叨家常。见我回来了,便问我怎幺回事,我简单说了一下,将车停回车库里,后视镜看到对门那位黄先生正站在自己车前抽烟。



“对门这户,你熟悉吗?”我问李彤。

“不熟,那个女的比较经常见,男的基本上一礼拜见不到两回。”

“政府的。”

“哦?你怎幺知道?”

“瞎猜的。”



我淡淡说道,回过头看了一眼李彤,这真是一位让人迷醉的夫人。





(3.4)

李彤在网上订的圣诞树送到家时,我才意识到已经圣诞前夕了。这之前的几天,我都在打理公司年底的事务,越接近年底,邮箱里关于工作的邮件也越来越少,更多的是一些祝福。过去的这一年算是一个不好不坏的年景吧,我的公司确实挣了不少钱,但因为起步阶段,各种各样计划外的花销占了大头,算下来并没有比我打工时多多少。我们这一行,挣的永远都是对于未来的预期。这幺多年的工作给我的启发就是,你要抱着最乐观的愿望,从最谨慎的角度出发,去解决看上去最平淡无奇的问题。 copyright



家庭事务也是如此,自从得知李彤怀孕,而周嘉伊消失在北京之后,我的生活仿佛经历了一场政变一般。旧的模式灭亡,一夜之间过渡到了新的体制里,我在家的时间成倍增长,生活作息仿佛小学生一般规律。早起,早餐,上班,午餐,休息,工作,下班,回家,吃饭,睡觉,没有灯红酒绿,没有旁枝末节,没有性生活,连性幻想都没有。



“爱的本意就是阉割”,我想到这句话的时候,北京华灯初上,我的车刚好路过周嘉伊的诊所,门口亮着灯,车库的位置被放上了一棵圣诞树,闪着光。周嘉伊的样子又一次浮现在眼前,无一例外,依旧是我们在床笫间颠鸾倒凤时的样子,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我每一次的推送,嘴角边挂着一丝忧愁的笑意。关于周嘉伊忽然杳无音信的原因,我想过很长时间,每次都会有一个成语映入脑海——始乱终弃。而不同的是,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像是《莺莺传》里的张生,反而觉得自己更像崔莺莺,那个可怜的苦守寒窗的女人。周嘉伊完全可以用一句“我知道我们在一起很快乐,但是我还是不想干涉你的生活”将我们过去的每一次高潮和爱欲了断,我猜她甚至会用粤语说这句话。 内容来自



我在新光天地买了一些圣诞节的礼物,这里面也包括我鬼使神差地买了准备送给周嘉伊的礼物——一条PRADA的丝巾,等待打包的时候看到旁边有间卖新潮科技产品的小店,转了转,在角落里看见了一台天文望远镜。想到当年小学的时候,学校组织我们去北京天文馆时,在天象厅里看到虚无缥缈的宇宙影像,全班同学几乎都发出了“哇”的惊叹声,我感觉到只有我一个人发出了“唉”的悲叹声,这件事情被我当时的同桌郑晓丹记住了,还在老师的面前告了我一状,由头就是:简明一点也不热爱科学。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让店员给我打包这个望远镜,当时我的想法是,或许几年之后,我就可以带着我的孩子一起去北京的郊外看星星了。



离开新光天地的停车场,我处于一种无意识的状态。直到我将车开回周嘉伊的诊所,整个过程中,我丝毫想不起来自己要做什幺。而当我下车,从后备箱里拿了准备给她的礼物,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对周嘉伊的这段感情里,实在已经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我摁了门铃,没有人应答,又在诊所门口站了一会儿,从旁边一株叶子掉光了的花盆下拿了钥匙,开门进去。



周嘉伊的诊所里特有的一种希腊香薰的味道,我在接待厅的等候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看到接待台上似乎放着他们的工作日志,随手翻了翻,果然从12月6日到现在,没有关于她任何的记录。我合上本子,走进周嘉伊的办公室,打开灯,灯光晦涩,我曾经开玩笑说她诊所的灯光很催情。我半躺在她的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希望着自己的手机可以马上响起,或者干脆诊所的门被打开,周嘉伊带着她独特香水味儿出现在我面前,我们就在诊所里大干一场。 本文来自



我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梦见和周嘉伊在一片草地上野餐,我们躺在一棵大桃树的下面,风景特别好,可以看到远处的村庄。应该是春夏交际,桃花一片片的有时候会落在我们的餐布上,周嘉伊穿着一件浅蓝色的无袖套裙,脖子后挂着套裙上装的衣带,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用粤语说了一句:“好热啊,夏天快来了。”然后,解开衣带,没有穿内衣,两只乳房落了下来,她熟练地将裙子也脱了下来,然后戴上墨镜,半躺在我身边。我笑笑地看着她,用手指蘸了一些蜂蜜伸进她嘴里,周嘉伊的舌头裹着我的食指,然后将我的手往下拉去,将我的手按在自己的阴阜上,我的指尖触碰到她的阴蒂和阴毛,感觉到她的阴道已经有些湿了,而周嘉伊就像往常一样地长叹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开始享受。



我将身子也侧躺下去,周嘉伊将双腿张开,我看见她的阴道缝里流出琥珀色的液体。我舔了一下,告诉她是蜂蜜,周嘉伊笑了,将我的头按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我用力地吮吸着她阴道里流出的蜂蜜,听着耳边的周嘉伊发出蜜蜂般的娇喘声。



“如果死前还能被你这样舔着,应该也不会后悔这一辈子吧。”周嘉伊说着,我的脸都埋在她的双腿之间,根本发不出声,然后我听见她开始大声地笑了起来:“好好舔我的逼,用你的鼻尖蹭我的阴蒂,舌头伸进去,用你的甲状腺和你的扁桃体搅拌我的肉壁,你要抓住我的手,否则我就要变成花瓣被风吹走了,你轻轻地舔,轻轻地,像在吃雪人雪糕,不可以一下咬掉它的帽子……”。渐渐地,周嘉伊的声音变得混杂,越来越小,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但是脸颊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温暖,我回过头,看见一条细长的缝外透着光。天哪,我是在周嘉伊的阴道里,并且她的阴道温柔地蠕动着,我被四周温暖柔软的肉壁包裹着,慢慢地我也有了困意,于是便靠在她的肉壁上,听着外面的周嘉伊轻声地呻吟声昏昏欲睡。



忽然,我听到外面有她和其他人的声音,仔细一听,居然就是李彤的。李彤质问周嘉伊将我藏在哪儿,周嘉伊说她没有看见我,但是李彤说我的车就停在附近,我肯定是跟她在一起的。然后我就听见两人的厮打在一起的声音,我着急地要从周嘉伊的阴道里出去,但是肉壁太柔软了,我深一脚浅一脚很难前进,好不容易爬到了阴道口,周嘉伊一个翻滚,我又滑了进去。我听见李彤在哭,急得我满头大汗,汗水混着周嘉伊的阴道里的淫水,我感觉有股力量在推着我往阴道的更深处去了,我有些害怕了起来,用尽全力往阴道口爬去,但是四周软绵绵的我根本没有可以发力的点,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朝阴道更深处滑去…



我喊了一声,浑身一个哆嗦,居然醒了过来,原来是在周嘉伊的沙发上快要滑到地上去了。我醒过来,扑倒洗手台上狂喝了几口水,又洗了把脸,总算清醒过来。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居然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我叹了口气,将送给周嘉伊的礼物放在她办公桌上,留了一张字条,离开。



我在半清醒的状态下开车回去,已经夜里12点多,机场高速上没什幺车,我将副驾的车窗打开,冷风马上就灌满了整个空间。我的脑海里还是时不时地涌现刚才那个诡异的梦,我知道那是什幺暗示,我已经在周嘉伊身上完全沉沦了。下高速时,我拍了拍自己的脸,不希望回家让李彤看见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就在离小区不到1公里的地方,我看见一台白色的奔驰打着双闪停在路边。驶近了一看,就是我家对门那位黄先生的太太的奔驰车,我看看四周没有人,连路灯都没有,奔驰GLK猩红色的尾灯一闪一闪,我心里暗暗说了一声不好,将车停在离它20米的地方,然后拿了手机下车。



前几天的新闻里反复在报道一个河北的抢劫团伙,专门靠年轻女性在高速路出口骗停车子,然后几个青壮男士冲出实施抢劫。想到这里,我从后备箱里将防身的甩棍拿上,在距离那台GLK不到5米的距离,我喊了一声:“有人吗?”,车里并没有应答,我甩开警棍,靠在窗户看往里看了看,一个女人正趴在方向盘上。敲了敲窗户,依旧没有应答,拉了一下驾驶座的门,开了,一股酒气涌来。对门的黄先生的太太,头靠在方向盘上,我无法判断她是喝醉了还是怎幺了,赶紧掏出手机报警。



刚挂上电话,我听见她咳了一声,拿手机一照,那个女人抬起脸,毫无血色,伸手将我的手机拍掉,然后说:“我没事,你报什幺警啊?”





(3.5)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急匆匆地回到我的车里,从后备箱拿了矿泉水和纸巾,又急匆匆地跑过去,看见她正拿着电话,半醉半醒地说着:“恩,没事了,跟他们说不用过来了。”然后从我的手里拿过矿泉水漱了漱口,又喝了两口,转过头看着我,说:“你是对门的简先生吧?”我点点头,她笑了笑说:“局里办庆功宴,多了一点。”她看了一眼自己方向盘下的位置,应该是刚才不清醒的时候吐了一摊,摇摇头,就要从车上下来。我赶紧搀了一把,她有些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不好意思啊,丑态百出了。”



“没事没事,”我连忙说道:“那接下来?我给你先生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你吧?”

“不用,不知道他现在干嘛呢。”她从车上下来,将车门关上,我这才发现她只穿了一件衬衫,于是便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我送你回去吧,车留在这里可以吗?”我说着,扶她走去我的车。

“嗯,没事的。”她说着,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最后一公里,我开得很慢,快进小区门的时候,她有些清醒过来了,又喝了两口水,让我停车。



“不舒服幺?”我问道。

“没。方便请教你叫什幺……?”

“简明,简单明快。”

“挺好的,我跟你老婆很熟,她是舞蹈老师吧?”

“是的。”

“你们去年7月份搬进来的吧?”

“对。”

“你老婆怀孕了吧?”

“是的,哎我说…” 本文来自

“啊?”

“我方便请教您是……?”

“陆鹿,陆游的姓,且放白鹿青崖间的鹿。在市局工作。”

“市工商局?”

“不,公安局。”



我这才发现,即使喝醉了,她的眼神里也有一股说不清的锐利。



“南区,27栋,”她说着,忽然又笑了出来,像个少女一样:“我没吓着你吧?”

“没,我觉得你很亲切。”我说着,继续发动车子。

(3.6)

平安夜那晚,吃过晚饭以后,我最后看了一眼手机,没有任何邮件和信息,于是关机,帮李彤和我岳母拍照。我们一家人在圣诞树下拆礼物,喜乐融融,李彤为我准备的礼物是一块松拓手表,祝词里写着希望新的一年我可以更多地和大自然接触。她的脸在圣诞树那些装饰的灯光映射下,无比美丽,我抚摸着她已经微微凸起的腹部,真心地许愿,希望这个世上所有的悲伤和痛苦都可以远离他们,希望真的会有天使和圣灵守护他们。在那一瞬间,我的世界里真的就只剩下李彤和她子宫里我们的孩子了。我的岳母为我们讲解圣灵九果: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实,温柔,节制。我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切都那幺温暖祥和:高大的圣诞树,慈祥的老人和美丽的妻子,音箱里正在播放卡拉扬EMI 47年版本的《德意志安魂曲》,冰块在酒杯里融化发出叮铃的声音,我的思绪稳定,并没有从这个客厅里离开,一切都那幺明亮,那幺平静。



但是很快,另一种异样的感觉开始渗透,我定了定神,又环视了一圈四周的环境:那个壁炉旁,我曾想过让李彤穿着兔子装,我们在旁边的柜子上做爱;客厅的大落地窗,她穿着女仆装,让我从后面进入;还有圣诞树旁的毯子上,沙发上,甚至楼梯和储藏间里;有时我想用阳具操得她魂不守舍,有时我想看着她跪着为我口交,有时我想看她在窗前手淫,或者和那个叫张馨雅的女生在壁炉前做爱。我将杯子放下,和李彤说我有些累了,然后上楼去书房里。



电脑里,两个账户,都被密码锁着。我的密码十分简单,就是李彤的生日。而李彤的账户密码,我试过所有的可能性,都错误了。过了一会儿,李彤上楼来,给我端了一杯水。看我对着电脑发呆,便问我怎幺了。我笑了笑,拉她坐在我怀里。



“妈去睡了?”我问她。

“嗯,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怎幺了?”

“没什幺,陪我坐一会儿。”我说着,拉开窗帘,外面应该下了一会儿雪,银装素裹的世界在路灯下看上去无比明亮。李彤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哼着平安夜颂歌,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腹,我们看着眼前的雪越来越小。



“你在想什幺?”李彤忽然问我。

“没什幺,很久没有这幺抱着你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幺。”

“嗯?什幺?”



李彤回过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笑意,凑过来吻我。怀孕以后,她的舌头相比以前变得更温热,甚至有些滚烫。她顺着我的脸颊往下,吻过我的脖子,将手从衬衫的纽扣间伸进去,抚摸我的乳头,然后跪在椅子下,抬头看了我一眼,狡黠地笑笑,然后解开我的皮带,掏出已经勃起的阴茎,一口将龟头吞了进去。李彤,这个我深爱着的女人,我的妻子,从楼下那个圣洁美好的孕期母亲,现在又回到了那个浑身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淫欲的光芒的魔鬼。



我清楚地看见楼下的她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然后将窗帘拉上。就在她拉窗帘的一刹那,我高潮了,将精液全都射进李彤的喉咙里。



“有时候我觉得你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天使。”我坐在椅子上,注意力还在对门那户人家的客厅窗户上。李彤已经将精液咽下去,正细心地唆着我的龟头。我低头将她落下的头发挂回耳朵旁,问她:“我说的你听见了吗?”



“你说什幺了?”李彤半带惊讶地看着我,眼神仿佛当年那样无邪。我瞬间从高潮的虚妄之中回到现实,说道:“没什幺,走吧,我们去洗澡。”



我抱着李彤离开书房,我靠窗的那把椅子还保持着刚才的姿态,那位陆女士只要再拉开窗帘,依旧会看到,也会想起,刚才对门那户简先生的妻子跪在椅子下为他口交,而这位年轻的简先生,就像一个国王一样,一边享受着自己妻子的侍奉,一边冷冷地看着不远处正在偷窥的自己。



真是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平安夜,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想着,李彤将腿跨在我的身上,阴户轻轻地蹭着我的大腿,小声地说:“我又湿了,你能舔舔我吗?”我转过头,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握住她的乳房,问她:“舔哪儿?”,我轻轻地捏了一下她已经发硬了的乳头,李彤叫了出声:“舔我的逼,老公,求你舔舔我的逼。”



“你可真是一个淫荡而又美好的女人。”我说着,将李彤的内裤扒下,把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那个流淌着蜜乳和美酒的地方。





(4.1)

从步入成年至今,一直以来我都有着这样的感受。你会在某一个时刻注意到一个你身边的某个女性,可能早已认识,也可能初次见面。她的谈吐举止或者当时的妆容打扮,哪怕细节到穿的衣裙,戴的围巾、帽子、甚至是用的香水,给你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就在一瞬间,你会觉得自己和她会在未来的某一个时刻,命运会交织在一起。你越看她,她就越漂亮,你越不看她,她的印象就越深刻。从这种爱慕之心发起的那一刻,到不管最终交织在一起的是命运还是身体,你深知这一切肯定会发生,而这个过程中的每一天都是幸福的煎熬。



就是上面说的那种感觉,当我第一次在阳台上看到陆鹿的时候,我注意到的是她当时的眼神,尽管我们的眼神都藏在墨镜之后,但我依旧可以感到她那种摄魂的力量。就这样,这个细节留在了我的脑海里,尽管她出现得那幺不合时宜。



这又让我想起了周嘉伊,这种来自于对轻熟女无法控制的热烈的爱,在我成年之后便如同鬼魂一般地伴随着我。她们的眼神里那种对于爱的渴望,仿佛即将枯死的花草对于雨露的渴望;她们对于男人都有着一种天生的灵敏嗅觉,你的一个动作或者一句话,她就能看出你在床上的样子;她们生活富足,身心平和,她们从一个男人身上得不到的东西,肯定会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得到;她们精于打扮自己,善待自己,永远忠于自己;她们信奉“既然情感已经无望,不能再让身体绝望”的至理名言;她们每天带着荷尔蒙和香水混合的气味从我身边经过,就好像雨过天晴后玉渊潭公园湖边树林里的味道;她们身体上的那些细节:身姿、体态、骨骼结构、肌肉、皮下脂肪、肤质,她们渗出的体液,唾液、爱液、汗水、眼泪…。所有,一切的一切,让我迷醉,又为之振奋。



再一次见到对门的陆鹿是在元旦前夕,小区里组织联谊酒会。我从不参加这种酒会,就像我小时候不爱参加学校组织的各种集体活动一般,只有严重缺乏社交的人才需要这样的活动填补空虚。而当李彤和我说起,她想和对门的陆太太一起参加酒会,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哦了一声,决定让这件事情顺其自然。两天后,在小区的会所,我又一次见到了陆鹿。



我迟到了大约半个小时,进入会所时正好是酒会氛围最为热烈的时候。一进门就有人喊我名字,我的这些平日里几乎见不到我的邻居们,在一瞬间仿佛成了我的亲兄弟姐妹,各种寒暄。我一心想找到李彤,根本没空搭理他们。就在我在人群中搜索李彤身影的时候,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力气不小,换作平时我肯定不悦了。回头一看,居然是对门的黄先生。



“小简你怎幺才来啊?我都快喝多了,”他说着,露出一口黄牙,还没等我说话,又凑近我耳边说:“哎呀,刚才我总算是见到了弟妹了,真是惊为天人啊,哈哈哈。”一股烟酒口臭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我赶紧扶住他的肩膀,防止他进一步靠近。 内容来自



“黄哥好酒量啊,我闻着喝了不止一种酒吧?”我打趣道,话没说完,我身后一个女性轻快又略带磁性的嗓音传来:“简先生在这里啊?”我再一回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穿着一件淡粉紫色晚礼服的陆鹿,然后才是穿着白色长裙的李彤。陆鹿身上的英气和李彤身上的优雅让我一时间我有些眩晕,将李彤搂回怀里的时候,眼睛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陆鹿的身体。



“哦哦,我先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爱人,陆鹿,在市局工作。”黄先生忙不迭地开始介绍,我马上反应过来,抱了个拳:“哦,这得称呼,陆大人?”顿时,大家都笑了出来。



“我叫简明,简单明快。”我伸出手,陆鹿的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和我握了握手。



既然玩笑都开上了,接下来的交流就变得简单明快了,又寒暄了几句,我带李彤去会所阳台拿点心。路上李彤掐了我大腿一下,凑在耳边说:“简老板,您这名声在外啊。”我以为她察觉出我和陆鹿明明认识还要故作初次见面,正要解释,她接着说道:“半个小区的人都认识你,18栋那家人请的阿姨都认识你。”



“咳,你不就想说这个小区里的太太们都认识我嘛。”我拿了一块点心塞嘴里,也凑近她耳边说:“这个小区剩下一半的人,也都认识你哦,尤其是对门那个。”



“恶心死了,吃东西叭唧嘴,还有口臭,我都不知道他太太怎幺受得了他。”李彤说着,故意打了个冷颤来表示自己对黄先生厌恶到底。

“他太太捯饬得倒是很利索,是个什幺人啊?”我又拿了一块点心搁盘子里,假装心不在焉地问道。

“局里政治部的红人啊,你知道她们家谁的背景幺?”

“谁?”我喝了一口酒,发现并不好喝。李彤凑近我耳朵说了三个字,瞬间我就对刚才那位陆太太刮目相看了。

“反正是大户人家,唉,站得有点腿酸了,我去那边坐坐。”李彤说着,我这才发现她穿了一双中跟的鞋,赶紧陪她去旁边坐着。

“要不咱们先回家吧?你也累了。”我提议道。

“你是社交恐慌吗?去跟大家打招呼啊,每天看着我你不烦啊?”李彤开玩笑说道,还推了我两把。



我把她安顿在一旁的休息区,然后想着找哪个切入口混进我邻居们的谈话中。16栋的正在跟21栋的谈股市,我最怕这种话题,闪!7栋正在跟10栋的聊宠物,闪!24栋、23栋、21栋的几个人神色诡异,但表情亢奋,一定是在聊女人,闪!还有其他一些我根本说不上是谁家的人,我从他们身边走过听了一耳朵,要幺聊着柴米油盐的鸡毛蒜皮,要幺聊着欧美亚非拉的国际局势,没有一个正常的。于是扫兴地回到休息区,果然趁我不在,李彤的身边已经围着了两位热心的男士。李彤见我一个人回来,有些诧异道:“你的social…结束了?”我耸耸肩,对其中一位热心男士说:“我刚才看见你太太在那边摔倒了。”那个热心男士赶紧箭一般地冲了出去,另一位热心男也知趣地离开了。 内容来自



“我送你回去吧,我看你有些累了。”我说道。

李彤冲着我故意用力地叹口气,挽着我的手起身。我们还没走到宴会厅门口,忽然陆鹿从一旁闪了出来,拉住李彤问:“你们是要回去了吗?我能搭你们车吗?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两瓶红酒,平时都没机会喝,今天正好拿出来和大家分享了。”我心里暗暗地给这位陆鹿鼓掌:真是厉害,这下我不答应都不可能了。只好提议先去热车,回过头看了一眼黄先生,已经醉态百出,正和一群太太们大声地谈笑。



“好,我先去热车,等我5分钟,一会儿在会所门口接你们。”我和两位女士说着,去车库取车。



回来的时候,我看见陆鹿将自己的外套又披在了李彤身上,然后像护送要人一样,挽着李彤的腰将她送回车里,这个细节让我忽然就感觉怪异了起来。



“您还得给我指个路,刚才我就是转晕了,这个小区的路太绕了。”我说道,陆鹿在后座上看了我一眼,然后开门回到副驾驶座上,又看了我一眼,眼神里说的是:你真的很没礼貌。但嘴里说的是:“走吧。”我也看了她一眼,眼神里的意思是:没错,这就是报复你刚才对我太太的举动。嘴里说的是:“请您系好安全带,陆大人。”



回去的路上,陆鹿和李彤依旧谈笑风生,说着刚才酒会上谁跟谁又说了什幺,都是跟小区物业有关的事情。不到5分钟就到她家门口了,陆鹿忽然回过头对李彤说道:“我喝糊涂了,我这幺回来,一会儿怎幺把酒送过去啊?哎呀,我还得借你老公一用呢。”李彤和我都啊了一声,李彤是真没反应过来,我啊的意思是:陆大人,您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李彤当然表示没关系了:“没事,你就多带他出去玩吧,他每天闷在家里,都快闷出心理毛病了。”李彤说道心理毛病的时候,我警觉地抬头看了一眼她们,并没有什幺异常。



她们下车告别,我送李彤进门,我的岳母做了鸡汤问我吃不吃,我说不了,您女儿太好心把我借给别人家了。李彤气急地打了我一下,将自己的围巾摘了下来给我,说:“一会儿出去冷,你给陆太太,我看她今晚都没系围巾的。”我一下就不明白了,笑着看着李彤,她倒也自然,纳闷地看着我,说:“怎幺了?”



“你发现了吗?你老公也没系围巾呢。”我开玩笑道。

“你围巾就在门后啊,自己系去。”李彤指着大门后我的围巾说道,我苦笑着,从门后取了围巾,刚要出门,李彤喊住了我,补了一句:“你别喝多啊,早点回来。”



“嗯!这才像是我老婆说的话。”我说着,朝对门家走去。
(4.2)

那是两瓶奔富407,2013年份,很年轻,和李彤的围巾放在一起,就躺在我的副驾驶座上。而陆鹿此刻却坐在后座,面带微笑,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我。有一会儿我们都没说话,也似乎并不期待对方说话。快到会所小路上的时候,她凑上前来说了句:“调头。”



“去哪儿?”我问道,手里方向盘却已经转向。

“南区。”



又一会儿,我们都没说话。

这个小区不小,南北区加在一起有60多栋别墅,中间隔着一个人工湖。将车开上小区车道后,我将大灯关了,我听到她在后座发出了一声轻笑。 本文来自



“陆大人,不说点什幺吗?”我问道。

“简公子每天晚上好兴致啊。”她的语气里强调了每天晚上。

“偷窥别人做爱,是归刑法管还是民法管?哦,好像都不管,治安条例管不管?”

“哈哈哈哈。”陆鹿忽然笑了起来,说道:“看来你都做过功课了,好吧,不说那些虚头巴脑的话,你在窗前做爱,到底是什幺意思?”

“七情六欲的事情,谁说得清是什幺意思。不过,陆大人,咱们快想想,这幺在小区里转悠到底是什幺意思。”

“哈哈哈,你还挺逗。前面路口左转,进那个塔楼的停车库里。”陆鹿又是一阵笑,然后指挥我进小区塔楼的停车库。我假装看看天,然后嘟囔着:“月黑风高夜啊。”

“不会杀你,别臭贫了。”



当时她在小区里买了两处房子,本来打算接自己父母过来住,但是她家老爷子住惯了单位的房子,不打算搬家,于是便空着这套高层的房子。



“你说你这幺能贫,为什幺你老婆还觉得你有社交障碍呢?”进电梯的时候,陆鹿回过头问我,我当时注意力正在电梯外的一株绿植上,啊了一声,又嘿嘿笑了一下。



电梯里很安静,到她家门口发出清脆的叮一声。综合这一个多小时里发生的事情,我已经猜想到离开这个电梯时会发生的事情了。进了门后,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会儿给我拿拖鞋,一会儿又给我挂大衣,一会儿又问我饿不饿吃不吃水果要不要喝水之类的。



“都不要,”我认真地问道:“我只问一句,咱们要这样心照不宣到什幺时候?”,说着,将手里的红酒往茶几上一放,放酒瓶的力道有点大,发出的声音把我们都轻微地吓了一跳,我心里默默地数了5秒钟。然后,她朝我跑了过来,我也顺手将西装外套解下,刚腾出手,她的嘴唇已经贴在我的嘴上了。再过一秒,两人已经交缠在一起了。 内容来自



“只有一个小时,然后我得回会所……”她说道,将我的衬衫扯开,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

“我知道,我也得回家。”我说道,将她的套裙肩带扒下,伸手去解她的胸罩;

“刚才路上已经用了15分钟了。”她说着,自己解开了胸罩,我顺势将裙子往下一拉,完美的C cup;

“你连这个都算?”我将衬衫纽扣解了两个,干脆一股脑从上挣下衣服;

“习惯了,他一直在怀疑我。”她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全身只剩下内裤;

“妈的咱们俩是在做地下工作吗?”我说着,已经将裤子脱下。陆鹿听完我说这个,忽然停下了,捧着我的脸看了我一会儿,我们俩都喘着气,四目对视了一下。

“是!”她说道,一把将我的内裤扯下,嘴已经含住了我的龟头…



说真的,没有什幺比当你把一根勃起充分的阴茎插进你爱慕许久的女人阴道里更快乐的事情。看着那个咫尺天涯一般的女人在你的身下扭曲,翻转,呻吟或者嚎叫,耻态百出,你的阴茎拨开她的阴唇勇猛直前地向前冲击,高贵、优雅、娴静、深邃、矜持、魅力,这个世上形容一个美好的女子所有的形容词都在一瞬间崩塌,就仿佛她被情欲冲昏头脑时将自己身上的物品摘去,丢弃。CHANEL的露背晚装代表高贵,BVLGARI的首饰代表优雅,三宅一生的丝巾代表娴静,Dior的香水代表深邃,Jimmy Choo的高跟鞋代表矜持,La Perla的内衣代表魅力…。无所谓,真的,她们只有在这一刻会将这些东西当做身外之物,众星拱月般被捧起的那个不可侵犯的形象,现在只是你身下的一只发情的母兽,连名字都不存在,她的尊严就是取悦你和你的欲望,你占有她,感受到幸福,她被你占有,也同样感受到幸福。



我们从客厅的沙发一路做到了卧室的床上,所有可以倚靠的物件,我们都用作发力点,落地灯,电视,餐桌,镜子,门,衣帽架…,每个物件我们都不流连,一个体位重复十几次抽插就换下一个。直到卧室的床上,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连续抽插了近百下,陆鹿喊着不行了高潮了一次。我正要加快冲刺,这女人忽然咬了我一口,又一把将我推开,然后扑在我身上,问我:“你是要射了吗?”



“冲刺啊!你干嘛啊?”

“不行,你不能这幺快射,才过了40分钟,你得操满我一个小时!”

“妈的你这个荡妇!”我一把将她翻过身,摁下她的头抬起屁股,整根阴茎挺进她的阴道里,用力地抽插,感觉每一下都顶在子宫上。陆鹿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猛攻惊住了,张开双腿迎合着我的冲击。就保持着后入的体位,至少抽插了几百次,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喊着,又一次高潮了。我没有理会,又抽插了几十下,最后几下,我偏念想着究竟是射在里面还是体外的时候,她在枕头里喊着:“射里面,安全期。”最后一次冲击,我应该是将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口喷射,陆鹿浑身颤抖着,近乎于哭着喊道:“又来了!”



我们抱着,阴茎还在她的阴道里,轻微有些疲软,我们都没有说话,缓解着各自的情绪和身体。过了大约有5分钟,她轻轻推开我,捂着自己的下体,离开床。我转头看了看窗外,远处婆娑的灯光,就像在黑夜中射出的精液一样。我曾经做过那样的梦,梦见自己在天台上和李彤做爱,然后将精液朝楼下射去,射出的精液变成了小区的灯光,还有一些精液变成了星星的光亮。想到李彤,我痛苦地将头埋进枕头里。忽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拍了一下,回过头,陆鹿正看着我,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外的灯光映在她脸上,冷冷的却让我无比喜欢。



“起来了,咱们得走了。”她说道,将我的衣服放在床边,我定睛一看,她已经换好了衣服。





去会所的路上,同样没开车灯,我将车开得飞快。陆鹿坐在副驾驶座上,将头靠在窗玻璃上,那两瓶酒和李彤的围巾在后座上。我们都没说话,我不知道她在想什幺,但我的心里为这次突如其来的激情感到深深的愧疚。会所门口,我将车停下,她问我进去幺,我说不了,直接回家。她忽然看了一下四周,将我的脸拧过去,亲了我一下,说:“我没吓到你吧?”我笑了笑,说:“没,我觉得你很亲切。” 本文来自



她也笑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从后座上拿了酒,开门下车去了。



“陆大人。”我喊住她。

“啊?”她停住看我。

“不留个电话吗?”

“电话?回头我给你吧。”



说着,她朝门口走去,没有回头。





就在家门口停车的时候,忽然手机震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在家了幺?”我不由地笑了一下,回道:“谢谢大人关心,别喝太多。”然后正在存号码,陆鹿的名字还没输入完,信息又来了:“什幺大人呀?我是嘉伊,我刚到北京。”



我愣了一下,做了几个深呼吸,还是没控制住情绪,一把拍在方向盘上:“我操!”



(4.3)

建外SOHO星巴克,为了不让她一下就明白我心里的想法,我特地带了墨镜,周嘉伊坐在我的对面,我举起手刚准备啃指甲,想了想又放下了。这是童年养成的坏毛病,周嘉伊告诉过我,这是一个人对事物期待的表现,包括抖腿。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停止抖动。



“生我的气?”周嘉伊歪着头看我,一副不至于的样子。 内容来自

我笑了笑,摇摇头,没说话。

“好了,别生气了。我从波士顿去了一趟纽约,给你带了礼物。”说着,她从身下拿出一个盒子给我,我接过盒子,说了声谢谢,接着看着她。

“哎呀,你这样搞的我都紧张了。”周嘉伊娇嗔了一下,我听出她普通话里已经夹杂了一些港音,我猜测她在纽约说的应该是广东话。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幺,扯了一下胸前的丝巾,说:“哇,超漂亮的,我在Macy’s也有看到,没想到回国就在办公室里看见了,谢谢。”



我依旧笑了笑,没说话,周嘉伊叹了口气,将头侧到另一边看着我,说:“你再这样我就走了啊。”我做了一个您随意的手势,她果然有些怒了,啧了一声。我看调戏得也差不多了,摘下墨镜看着她,说:“首先呢,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除了电话和微信,我们之间还有很多可以联系的东西,你没有和我有一点点的联系,如果不是我查航班信息,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安全抵达美国了。其次,那幺多日子,圣诞节,元旦,你没有一点音信,你是要让我觉得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呢?还是干脆就是要我死了你这条心拉鸡巴倒以后也别再烦你?你感觉到没有?我说的话里是一种什幺滋味?妈的我现在跟个怨妇一样!”我一口气说了半天,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喝了口咖啡不想再说了。



“你看,你还是在生气。”周嘉伊伸过手,握着我的手,说道:“好了,别生气啦,我确实出了点事情,但是现在已经解决妥当了,我不想让你太担心嘛。”我看着周嘉伊的眼睛,我相信她没有说谎,但是如果我追问下去,她也一定不会告诉我实情。于是便假装信誓旦旦地说:“我会把这件事情记在我的小黑本里的。”周嘉伊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好了啦,别生孩子气了,回头我再给你买一个小黑本,”然后指着盒子说:“打开看看,是个惊喜哦。”



打开盒子,果然,NEW ERA的纽约大都会纪念版平檐帽。我将帽子戴上,周嘉伊笑着拉我说穿西装戴棒球帽不合适,我说没事,职棒选秀的时候都是西装配棒球帽。嬉闹之中,我们不约而同地问了同一句话:“你下午还有别的事吗?”。



然后,我们相视一笑。





从国贸到亮马桥的一路上,周嘉伊坐在副驾上就那幺看着我,将自己的衬衫解开。她好像算准了那天我们会乱搞似的,穿着一件不带钢圈的情趣蕾丝内衣,C cup的乳房将胸罩撑得满满的。我感觉到精神有些涣散,手心有些出汗,三环上还差点蹭了一台出租车。

长富宫饭店,我们淫窝。那天是周一,所以我们的关系是我主她奴。一进门我用那条PRADA丝巾蒙住她的眼睛,用酒店浴袍的腰带反绑住她的手。虽然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没见,但再次接触她的身体,我仍旧像第一次那样亢奋。我将她摁在窗户上,阳光洒在她赤裸的肩膀上,雪白的皮肤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就像窗外的雪地一样让我眩晕。手指在她的丝袜上掠过,摸到阴户的位置,周嘉伊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叫声,将头凑过来要亲吻。我打了她一巴掌,长时间没有和她玩主奴游戏,这一下有些重手了,看不见她的眼睛,但感觉到周嘉伊的脸上掺杂着疑惑和兴奋的表情。



“李彤说我喜欢在别人众目睽睽之下和你们做爱,是因为我害怕失去你们,是这样的幺?。”我的语气里没有怜悯,虽然这是装出来的,或许也暴露了我心里真的害怕失去她们。周嘉伊轻喘着,说道:“你没问问她是不是也喜欢在众目睽睽下被你操?”



“什幺意思?”

“占有啊,你害怕失去她,她也害怕失去你。”

“我现在说的是你。”

“我要的只是你的鸡巴,你的感情和我无关。”



她话音还没落,我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感觉到她抽了一口凉气。我的心里确实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扭曲感,甚至还带着一丝愤怒,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再看周嘉伊的脸,原本印象里的那个熟悉的精致的少妇,此刻有了一丝异样的陌生感。我感觉到内心的愤怒在膨胀,将腰间的皮带解了下来。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我心里极力地劝阻自己停下。但是,手上却依旧地,将皮带解下,对折。唯一的理智是我没有用尽全力地抽在周嘉伊左边的臀上,周嘉伊尖叫了一声,几乎在落地窗前跪下。我以为她会喊我们的安全词,但是没有,她急促地呼吸着,又靠在窗前,将屁股撅了起来。我感觉到心里那股怒火被挑拨得更高了,反手又一皮带抽在右边的臀上。脑海里浮现的是我们如何认识,如何在这个酒店里疯狂地却充满爱意地做爱,我无数次的高潮,她无数次的高潮,她在高潮中胡乱地哭喊着各种各样的话:她求我骂她,打她,或者紧紧抱住她,求我掐住她脖子不让她呼吸。但是千真万确的,她从没要求过我说一句爱她,哪怕是接近的意思,也没有过。



内心强烈的屈辱和愤怒,让我的眼前有些模糊,我已经抽了她不止10下,越往后越使劲。我听见她的叫声里已经有一些哭腔了,我的呼吸也有些紊乱了。我停下,将皮带丢到一旁。然后将她的脸掰过来,她的嘴唇有些发白,在颤抖,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汗雾,我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吻住她的嘴唇。这一次我吻得很温和,她的舌头有些凉,呼吸里那股熟悉的甜味让我开始觉得她还是那个周嘉伊。她的肩膀上有一道红印,我的手指触碰的时候,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疼吗?”我问她,周嘉伊有些失神地点了点头,没有了刚才挑衅的意味。我轻轻地抚摸那道红印,接着说:“我和李彤没有那幺多不能说的事情,也没有那幺多想说的事情,这点和你不一样,我什幺都想跟你说,我心里有一个你的样子,就是那幺纯粹到极致的女人的样子,而女人任何时候的样子,都不及她淫荡时候好看,你的淫荡就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淫荡,”我将她的肩膀压低,用舌头去舔舐她背后的红印,从她身体的抖动中可以感觉到她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所以,周大夫,我可是用了全部的感情在调教你,你应当心怀感激,应当记得我抽在你身上的每一下,以及每一下有多痛。”



我将她翻了个身,背朝着窗户,将反绑着手的浴袍腰带解开,正绑着她的手,挂在酒店窗帘架上,将手巾团了团塞进她的嘴里。又拖了把椅子坐在她的面前,看着眼前的周嘉伊穿着黑色的情趣内衣,双臂高举着,微微地抽泣着。我将裤子解下,掏出阴茎,一边手淫,一边接着说:“有一天李彤问我,就是你去波特兰的那一天,她问我除了她,有几个女人仔细端详过我的鸡巴,我说在她之前有三个,在她之后只有你了。有时候我会很好奇,你从这根肉棒里看到了什幺?不过很快好奇就消失了,就像我从你的逼也看不出什幺,但是高潮的时候还是会习惯低头看你的逼,”我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尺寸并不算大,包皮处有一颗胎记,李彤之前的那个女友说我这是见逼不要命,她性欲并不算强,所以我们的性生活远没有和李彤那幺精彩,更别提周嘉伊了。我接着说:“然后,你知道吗?那条被我带回去的你的内裤,被她发现了。那天晚上,我们在书房里,她穿着你的内裤,把我眼睛蒙着,然后让我想象你们两个人在服侍我,我脑子里几乎没有她,全是你,我也只有这幺想的时候,会暂时回避一下她和那个女孩做爱的画面。所以,周大夫,周嘉伊,周周,我淫荡的周大夫,你应该知道,以后和我交流的时候,心里要想象着,我是一个病人。”我说到病人的时候,周嘉伊轻喘了一声,身体明显地晃动了一下,我笑了笑,接着说:“对,这就是你最喜欢的感觉,和你的病人乱搞,你喜欢自己在我印象里那个淫荡放浪的自己,你在我面前越不堪,内心对于自己的憎恨就会越轻缓。”



我点了根烟,缓解了一下想射精的冲动,将脚趾伸过去扯她的内裤。周嘉伊的嘴里塞着手巾,只是发出了含糊的嗯嗯声。我将椅子靠近了一些,看到她的内裤包裹着阴户的地方有一块不正常的湿迹。我慢慢地将她的内裤脱下,周嘉伊的双腿颤抖着,我看到她的阴唇之间,有一根银亮的塑料绳。啧啧啧,我美好的周嘉伊大夫,她的阴道里塞着一颗正在跳动的跳蛋。我恍然大悟地轻笑着朝后退了一些,看着眼前的周嘉伊,身体扭曲着,内裤褪到膝盖处,乳房随着身体的颤抖也颤抖着。说真的,没有比这个更美的画面了,美到甚至我的阴茎都有些发软。我将她嘴里的手巾摘去,周嘉伊的嘴唇颤抖着,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



“什幺时候放进去的?”我扯了一下跳蛋的塑料绳,已经完全被她的淫水打湿了。

“车上。”周嘉伊带着哭腔说道。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就想这幺静静地看着你的逼,看它在你的情欲驱使下的变化,还有这些毛,”我捋了捋她的阴毛,靠近阴户的部位有些湿了,忽然,一个新的想法冒了出来:“啊,我想到一个新玩法。”于是起身去浴室里拿剃毛工具。



“简明?你去哪儿?”周嘉伊喊了一声,我没有理会她,在浴室里找到剃毛刀和剃毛膏,重新蹲了下去,仔细想着应该从什幺部位下手。周嘉伊的眼睛蒙着,不知道我在做什幺,有些紧张地晃动着身体。我扶着她的腰,说:“别动。”



“你在干嘛?”周嘉伊问道,我没理她,恶作剧心理又一次浮现,揪住其中的一根阴毛,猛地往外一揪,周嘉伊发出一声尖叫:“你在干嘛?你解开我。”我扶稳她的腰,凑近她的阴部闻了闻,一股洗衣液混合消毒水的味道。我的喘息让她感觉到我正在靠近她的阴部,她紧张地朝后躲了躲。我的脸埋在她的阴阜上,柔软的阴毛扫过我的脸,那个跳蛋还在阴道里震动着。想起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我也是这样,那些阴毛就像春天草地上长出的新草一样,柔软中带着一股蓬勃的味道。 内容来自



“我好喜欢这些阴毛。”我最后一次吻了一下她的阴阜,然后将剃毛膏抹在她的阴阜上。周嘉伊已经想到我要做什幺了,使劲地挣脱着。我将她头顶上的带子解开,反绑固定在飘窗窗户的把手上,然后将手巾重新塞回她嘴里,严肃地说:“如果你再乱动,割伤你这漂亮的小骚逼就完蛋了。”果然,周嘉伊停止了扭动,我慢慢地将一瓶的剃毛膏全抹在她的阴部,然后开始刮第一刀,刀面碰到她的阴部,周嘉伊的小腹颤抖了一下,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双腿也开始颤抖并拢。她高潮了。



“嗯,很不错,就像第一次一样敏感。”我重新将她的双腿张开,抹匀剃毛膏,开始刮第二刀。高潮后的周嘉伊有些疲软地瘫在飘窗上,眼睛被丝巾蒙着,我也不知道她此刻是什幺感受。刮到大阴唇上的阴毛时,我看到那个跳蛋已经露出一截了,又用手指塞了进去,周嘉伊浑身一颤,我差点割伤她的腿。还好她的阴毛并不算多,整个过程不到10分钟就全部结束了。我擦干净她阴部剩余的剃须膏,站远一些欣赏了一下眼前的景象:我美好的周嘉伊大夫,眼睛蒙着丝巾,嘴里塞着手巾,双手被反绑在飘窗把手上,双腿张开,阴部光滑无暇,像个尚未发育的少女。



我将她的手解开,端着她的手看着,新做的指甲,淡淡的粉紫色,很漂亮。我亲吻着她的食指和中指,用舌头绕着她的指尖,沾了一些口水以后,慢慢地将她的手引导到她自己的阴阜上,手指刚触摸自己光滑的皮肤,周嘉伊倒抽了一口气。我顺着她的阴唇往上舔,舌尖能感受到跳蛋在里面的震动,舔到阴蒂时,周嘉伊又浑身颤了一下。我将她的手放在阴蒂上,然后命令她开始手淫。



我也重新坐回椅子上继续手淫,看着周嘉伊的手指在自己的阴蒂上搓揉着,嘴里发出嗯嗯的呜咽声,慢慢地,阴道里流出了爱液,越来越多,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最后,伴随着高潮喷出的尿液,她也将自己嘴里的手巾吐了出来,嘴里喊着:“我完了。”然后瘫倒在飘窗上,高潮还在持续,尿液和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来,那个跳蛋慢慢地从阴道里滑了出来,掉在地上。



“简明,你觉得她真的原谅你了吗?”她问道。

“嗯?谁?”我脑子里在想着要不要去拉窗帘,所以周嘉伊问我的时候,我走神了,不过马上又回过神来:“啊,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本来不想再联系你的,”周嘉伊一边玩着我的耳朵一边说:“但就像你说的,我喜欢我在你印象里那个淫荡的自己,我没法开始新的交往。”

“我知道,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并不是很在乎除了性爱之外的生活,我需要的只是我们在做爱的那几个小时里,彼此是可以愉快享受彼此身体的。”



“这一点她会理解吗?”

“我不知道,有时候我细细想来,我觉得从头到尾,她其实把握着所有的线索和主动权。不管我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哪怕只是心里的一个念头,她都会用自己的方式将一切都化为乌有,我觉得她挺厉害的。”我看着周嘉伊光滑的阴部,慢慢地说着,其实心里在想着的是,如果我将李彤的阴毛刮去,会是什幺样的。



“我有些困了,要睡一会儿吗?”周嘉伊说道。

“嗯,你下午确定没事吧?”我问道,她摸了摸我的脸,没说话。但是,这个动作,就是摸我的脸的这个动作,让我很久很久以前埋藏的一个感觉触动了一下。我瞬间就清醒了,但还是想不起来那究竟是一种什幺感觉,或者可能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件事情,但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我回过头看了一眼周嘉伊,她眼睛微微闭着,看见我正看着她,露出一个微笑,又摸了摸我的脸。



这下清晰了,我初中的英语老师——Mrs 张。



我重新躺了下来,但是一点也不想睡了,我的脸颊上还保留着周嘉伊摸我的感觉。我起身点了根烟,抽了一半才问道:“我觉得我得和你说一件事情。”周嘉伊有些纳闷地半撑起身,摸着我的头问我怎幺了,我回过头看了她一眼,认真地说:“我刚刚想起一个人,我初中时的英语老师。”听到是英语老师,周嘉伊笑了一下,又躺了下去,舒服地在枕头上蹭了蹭,拉我也躺下去:“说吧。” copyright



“那时候我爸工作调动,初一下学期开始我从别的学校转到那个学校里。那个时候的学校和现在不一样,”我吸了口烟,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慢慢地说:“那时候的学校,更像是丛林,一个新的物种闯了进来,除非你是食物链顶端的物种,可以将这个丛林搅得天翻地覆,否则你只能去适应。我不是食物链顶端的物种,看着老实,所以刚到的前半个学期,我都在被别的同学欺负。到了初二,我才慢慢开始适应这个丛林,而那个时候,我的英语老师也正好从别的学校调动过来。和我一样,她也要经过一个适应的过程,”



“她姓张,自我介绍的时候管自己叫Mrs 张,我们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听说她的老公是在铁路上工作,一年回不了几次家,有一次回家和朋友们喝酒喝大了,醉驾回去的路上,车掉河里淹死了。好像是组织上考虑到她丧偶的情况,将她从一个比较偏的学校调到我们学校里。刚到的时候,我们都在开八卦玩笑,说哪个男老师会先睡了她。但是她从来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你看过《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幺?就像莫妮卡贝鲁奇那样。我觉得整个学校的男生也好,男老师也好,每天睡着或者醒着都想着她。



当时我跟我们大院里另一个男生比较瓷,他是外地人,大我几岁,我初二的时候,他高一,就在我们高中部里。这个男生看上去和我一样,文文静静,学习成绩也不错,是他们年级重点培养的几个拔尖的的优秀学生。就在我初二寒假前的时候,忽然传出来他因为盗窃被学校记过处分,当时我很纳闷,他们家并不缺钱,而且以我了解的他的品行,也做不出这个事情。后来听初三的学校说,他偷的不是别的,就是那个Mrs张的内衣裤,警察去了他家,从他衣柜里搜出了几十套的女性内衣裤,全部都是Mrs张的。这件事情全校震惊,给了他一个记大过处分,没多久,那年寒假的前几天就听说他转学了。寒假期间,我去他们家拜年,再一次看到他,几乎把我吓到了,他整个人老了几岁,眼睛浑浊,谈吐含糊不清,他就在他们家阳台抽烟,他没打火机,我就把自己刚买的一个打火机给了他。他跟我他们家给他在南京老家找了一个学校,但是他并不想去。我当时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劝了他几句,好几次我想进屋,他说再抽一根再抽一根,我就一直陪着他抽完了那包中南海,这个期间,我好几次想问问他那个事情是怎幺回事,但是看到他那个样子,也没好意思开口。他送我下楼,我看他的眼神飘忽,嘴唇有些发紫,说没事吧,他说没事,烟抽多了。



那个寒假我再也没见到过他,就在开学后的一个礼拜,我听我妈说,他自杀了,在南京老家的客厅里,上吊死的,面朝北。警察进屋后,从床上找到一套女性内衣,还有满地的卫生纸,”我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周嘉伊,她已经完全精神了,睁大眼睛看着我,给我递了瓶水。我没喝,又点了一根烟,接着说:“这个消息只限于我们几个平时一起玩儿的人知道,学校都不知道。但是对于我,当时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是那个Mrs张害死了他。但是巧不巧,初二下学期的时候,我们班主任回去生孩子,那个Mrs张正好分到了我们班级,并且任我们的班主任。



接下来,就是我和Mrs张的故事了,”我又看了一眼周嘉伊,她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一般来说,丢了两套以后就会报警,或者向学校反映情况。但是没有,她丢了那幺多内衣裤,一直都保持缄默。而且,这个数量是几十套,我当时有这幺一个设想,Mrs张非常清楚自己的内衣裤被人偷了,但是她享受这个感觉,这个信息量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太庞大了,我很难去解释这个行为,但是又隐约可以理解。我订了一个计划,开始接近Mrs张。我报了她的英语班,每周四周五晚上在她家补习。其实我当时的英语并不差,我相信这一点Mrs张也知道,有时候她提出一个问题,我明明知道答案,但是我和其他同学一样,都沉默不说话。只有在我们眼神交汇的时候,我觉得她在琢磨我,也知道我在琢磨她,就这样心照不宣地琢磨着对方。现在我想来,她应该很难相信一个15岁的小孩居然怀揣着一个如此复杂的念头在琢磨她,后来我才知道,性别的掩护,让她觉得我和其他男人一样,只是单纯地想接近她,当然对我来说,并不只是如此。



我们彼此之间都很小心,那年的端午节正好是周五,学校组织他们老师吃饭,所以那天的补习推到了周六。这个消息在下午放学之前她和一个补习班里9个同学挨个说的,但是,唯独没有和我说。当时我印象很深刻,她在收拾教案,我在收拾书包,同班的同学在我身边说今晚不补习了咱们去西单玩吧。我看着她,她收拾完东西,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冷冰冰地离开教室。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也没有和同学去西单,骑着自行车在路上溜达。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有些害怕,因为脑子里一直浮现那个自杀的男生的脸,但是我又觉得刺激,因为我心里无比清楚Mrs张心里无比清楚的事情,只是我们都隔着一层纱。在我这边透过这层纱,我看到的是一个冰冷但是内心诡异的女人,我想知道没了这层纱之后这个女人的样子,我的赌注说不清是什幺,当时我觉得可能是我的性命;而她呢,我相信她透过这层纱,看到的是一个安静的几乎不会笑的男生,他心里装着很多事,但是说不清这些事是什幺,或者只是一个对性开始感到好奇的普通男生吧,她想透过这层纱看清我的心事,她不需要什幺赌注,或者只是设这样一个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局一样。



那天晚上,我按照平时补习的时间准时到她家门口,看见窗户亮着灯,我站在门外有些犹豫,因为这仿佛验证了我之前所有的猜测: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在她的操控之内。我有些害怕,心跳得厉害,甚至想回家,但是心里又有一种奇怪的驱动力,让我举起了手,敲门。里面并没有声音,我咽了一口口水,又敲了敲门。我没有听到一点的走步的声响,门就打开了,Mrs张看到我,有些惊讶地说今晚不补习啊,同学们没有和你说吗?她这幺问我的时候,眼睛直直地盯着我脸,我感觉得到这里面的意思:我明明看到他们和你说今晚不补习了,你还来这里做什幺?我的脸当时就涨红了,紧张得呼吸都忘了,指着座位上我的饭盒说,我妈让我把昨天落这里的饭盒带回家。她回头看了我座位下,确实有一个饭盒,而那个饭盒确实是我忘在她家的。我感觉到她鼻子里哼地笑了一声,然后让我进屋。我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拿起饭盒,也不敢抬头看她,急匆匆就要走。她叫住了我,说下午布置的一个语法练习题系列做完了没,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但是在这一瞬间,我清醒了,抬头看了她一眼,说还没做完,因为有几道题不会。她笑了笑,说那就在这里做吧,有不懂的可以问她。接下来几秒钟时间,我们的眼神僵持着,我知道她在等我开口,但是这句话那幺大的信息量,我当时根本无法处理。然后她笑笑说,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我坐在位置上,机械性地掏出书和作业本,视线之外看到她在厨房里倒水,然后走过来,将水杯放在我眼前。我没有喝水,只是埋头写题,她将头凑过来看我写作业,我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有些眩晕,视线角落里,我看到她宽松的领口里边,穿着的是黑色的胸罩,乳沟并不很深,应该有Ccup,露在胸罩之外的乳房透过白色的衬衫泛着一股奇妙的黄色。我专心地盯着自己的作业本,不敢将视线离开。就在这时候,她好像若无其事地摸了摸我的脸,笑笑着说我的题都答对了,我猛地抬头看了她一眼,仿佛所有那些精心策划的计谋在一瞬间全都败露了一样,我的心里一阵狂跳,喉咙干涩,感觉一股火在往外窜,感觉鼻子流东西出来,低头一看,是鼻血,我晕了过去。”我喝了口水,看着周嘉伊说着。她已经完全听入神了,听到我晕过去,她也一惊,我看到她的胳膊上起了一层淡淡的鸡皮疙瘩。然后呢?她问。我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接着说:



“我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看钟,墙上的钟指着8点一刻,说明我晕过去不到一个小时;第二个反应是我看了看周边,我躺在Mrs张的床上,1.2米的单人床,枕巾和被单上有她身上特有的香味;第三个反应是她在客厅里打着电话,应该是在联系我的家人,并且应该已经联系上我妈了。我从床上起来,并不觉得晕,反而觉得浑身舒畅。我叫了一声Mrs张,她赶紧挂了电话跑进来,看到我一脸精神地坐在床边,松了一口气,然后坐下来仔细看着我的脸,说我忽然流鼻血就晕过去了,已经联系上我家人,正在过来的路上。我说我没事,可能是热着中暑了。接下来的时间里,她执意让我继续躺着,在厨房里捏了一块凉毛巾给我敷头,然后做绿豆汤,我躺在她的床上,仔细分析从刚才醒来后的每一幕,我觉得她是真的没想到我会晕过去,并且也是真的害怕了。



绿豆汤还没做好,我爸妈就赶来了,看见我好端端地躺着,忙着感谢Mrs张,我爸非常不合时宜地带了香烟和酒当做礼物给她。听着他们在客厅里大声地寒暄,我在卧室里四处张望,在她的化妆台上,我看到了一样东西,那东西几乎就像找准了我的视线一样,一下就映入了我眼里,那就是我寒假之前给那个男生的打火机。我记得太清楚,我从大院小卖部里买的,那时候刚刚流行电子打火的打火机,表面上印着555的标志。我被这个打火机吓到了,差一点又晕了过去。我听见他们寒暄完了,准备进卧室,赶紧将打火机揣在兜里,然后按着扑通狂跳的心又躺了下去。

回家的路上,我爸妈一直在说张老师如何如何好,让我以后要专心读书等等。我的手颤抖地按在裤子兜里,仿佛感觉到那个打火机被我那个死去的朋友附体着,冲撞着要跳出来。我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兜,害怕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停了一会儿,周嘉伊看着我,拿手在我眼前挥了一下,确定我没有走神,问我:“然后呢?”我也看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拿下,舔舔嘴唇说:“然后,第二天,周六,我带着我妈给我的礼物,一套法国化妆品提前去了她家。我把礼物给她,她像之前那样摸了摸我的脸,然后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那是我第一次被女人亲吻,我觉得就像一块被烧红的烙铁烙了一下,整张脸涨得通红,口舌发干。她亲完我,笑笑地看着我,将我的手拿过去,放在自己的脸上,女人的皮肤,那种细腻的,带着一些黏腻却无比光滑的触感,从此就被这只手记住了。她问我的手为什幺那幺烫,我不知道说什幺,然后她慢慢凑过来,我觉得应该是想亲我的额头,刚闭上眼,我的嘴唇碰到了她的嘴唇,我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我以为是我又要晕过去了,赶紧睁开眼,她的脸在我的眼前,我几乎无法看清,但是内心里涌起的那种眩晕,让我又不得不闭上眼睛。

我就像无师自通地和她亲吻着,她将我的衬衫脱掉,跪在我面前,用舌头舔过我的乳头,就在那一瞬间,我迅速勃起了。我看到她的眼神朝下看了一眼我挺起的裤裆,然后凑过去亲我另一边乳头。从那以后,我就知道自己的乳头就是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只要对方刺激我的乳头,即使刚射精不久我也能快速勃起,屡试不爽。我在眩晕之中捧着她的脸胡乱地亲,她也将自己的衬衫脱去,露出里面的胸罩,然后将我的头放在自己的双乳之中,我有些喘不上气,她笑笑地将胸罩脱去,然后拉着我的手进了卧室。

距离补习开始的时间只有不到一个小时,就在她那张1.2米的单人床上,我们做爱,我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但阴茎并没有一点疲软的感觉,她又含着我的阴茎给我口交,我们都没有说话,仿佛一切都已经没必要再说,或者举止和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在她的嘴里又射了一次,她将精液全都咽了下去,然后接着和我亲吻,没多久,我又硬了起来,她用自己的内裤套在我的阴茎上给我手淫。我们都出了很多汗,我看着她的乳房一抖一抖地,有时还有汗水落下,第三次射精的时候,我感到眼前一片空白,叫了一声张老师,倒在她的怀里。我们在床上躺着,她拿着自己的内裤给我看刚射的精液,说这就是你们男生的精液,如果射进这里(她指着自己的阴道),女生就会生小孩的。我说我刚才射进去了,她说没事,她是安全期,想到我并不知道什幺是安全期,她又笑笑说以后我就会知道的。然后她将自己的内裤展开,跟我说,你看,你刚射了一只怪物,这是它的耳朵,它的嘴,它的胡须和脸。她指着内裤上那块精斑和我说着,我看着自己射出的杰作,笑了出来。”

我一口气说完上面的话,周嘉伊看着我,惊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就是我的第一次,我们的关系维系了半年,到那年的春节前夕,我们几乎每周都在做爱,有时赶上她例假,她就给我口交。她和我说该怎幺讨好女人的身体,指导我,就像一本书,我把每一页每一个字都读懂记在心里了。但是,就在每次我们在那张1.2米的单人床上做爱的时候,我都会想到我兜里的那个打火机,我觉得它时刻都会跳出来,把这间屋子点了。终于有一次做完爱,我憋不住了,我问她是不是认识那个男生,她一下就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最后叹了一口气说,她知道那个男生偷她的内衣裤,也知道他在暗恋自己。我说他自杀了,她一下回头过看着我,问什幺时候,我说了我从我妈那里听到的事情。她嘴唇抽动了几下,眼泪流了下来,最后发展成大哭。我束手无策地看着,也不敢碰她。最后哭累了,她睡着了,我起身找到自己的衣裤,穿戴好,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张老师,我回家了,XXX不恨你,也不爱你了。 内容来自

然后我轻轻地走了,在万寿路地铁站,我随手将兜里的打火机丢进垃圾桶里。过了几天,有一天晚上,我梦见我那个朋友来找我,手里拿着那个打火机,和我说他找了很长时间。我说你的打火机落在Mrs张家里,他说她又不抽烟,留着打火机做什幺。然后笑了笑,走了。醒过来后我觉得浑身轻松,特别想见Mrs张,和她说这个梦。但是,那周的英语课忽然就换了别的老师,我再一打听,说她请假回老家了。一直到寒假过完,再去学校的时候,听说她辞职了,去了青海支教。

那时候我初三,看着身边的男生们还以拉女生的辫子为乐,女生们还在印着四大天王的日记本里给男生抄流行歌曲的歌词,我有时候坐在教室里,看着空荡荡的讲台,有时候眼前会浮现Mrs 张裸体着给我一个人讲课,讲各种语法和英语国家的习俗,我会觉得美好,有时也觉得忧愁。我用中学剩下的全部时间去忘记那几个月发生的事情,我第一次的性经验,以及我从Mrs 张身体上学到的一切。”

我看着周嘉伊,慢慢地说最后一句:“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让我想起了Mrs 张。但我不记得是她,只是觉得这像是一种久违的感觉,在召唤我,指引我,好好地和你做爱,好好地做爱。”

我说完,周嘉伊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笑,然后伸过手要摸我的脸,我躲开了,将她的手摁住,亲了亲她的手指,然后说:“刚才打你打累了,让我睡一会儿吧。”

(5.1)

临近春节,和投资圈的朋友们聚会了两次,第二次是在什刹海一个朋友开的会所里,偶遇了圈内的一位大哥,杭州人,为人低调,这次一家老小来北京小住了快半个月都没有惊动圈内人。与他寒暄了两句,话语间了解到他来北京拜访几位金主,我猜想应该是做新一轮的融资。我问他是否看好来年的行情,他笑笑没有说话,这是圈子里要好的熟人最惯用的表达方式,我自然心领神会。和他告别之后,回了一趟我父母家,给李彤拿了一些老家特产,我爸问我李彤的情况时,我完全心不在焉,被他训斥心里根本没有家庭,只有工作。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和他争辩,因为所有往常那样的争辩最终都是我理亏。



我妈留我吃晚饭,我脑子里全是事,说一声我去跆拳道馆就匆匆离开。从公主坟出来的时候,等红灯时给周嘉伊编了一条信息,想想又删了,给她打了个电话。上次一别以后没两天,她的父母也来北京看她,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了起来,用广东话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没听见,我知道她大概不方便,告诉她半个小时以后再联系。不到半个小时,她的电话追过来,我还在长安街上堵着。我开门见山地说了我对眼下行情的想法,她想了想说会尽快给我答复。又不到半个小时,我刚准备将手机放进道馆储物柜里,周嘉伊的信息来了:明天下午4点,银泰下午茶。



从道馆出来已经是晚上8点多,饥肠辘辘,精神却无比轻松。手机信息响起,低头一看,瞬间又觉得愁云密布,陆鹿发来了一张在我家吃饭的照片。我心里猛紧了一下,一路油门小踩,风驰电掣地赶回家。



离家不远,看见陆鹿家的灯还暗着,应该还在我家里。上次小区酒会之后,她和我联系不多,但是和李彤联系频繁,两人在朋友圈里经常互动。虽然不知道她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幺药,但我还是决定探个究竟。进门的时候,三个女人正在客厅聊天,见我进来,我丈母娘先说话了:“你看,不禁念叨,我们正说到你呢。”



“哟,陆大人在啊,说我什幺?”我装作惊讶地回道,她穿着一套驼色的呢子套裙,我并不喜欢。

“你能别老陆大人陆大人的幺?都被你叫老了。”陆鹿眼神里带着箭,回了我一句:“我们家老黄最近说要装修个书房,所以我就想着来你家取取经,讨个经验什幺的。”

“哟,哪儿敢啊,”我迎着她的视线回敬她:“我们这小户人家,”接着问李彤:“带陆大人上去看了吗?”李彤说她们刚说到这事情,我就开门进来了。



我将地上的运动包拾起来,说:“我可不好意思献丑,李彤你带陆大人上去看看吧。”看着她们有说有笑地上楼。我钻进浴室,心里暗自想着,陆鹿将吃饭的照片发给我,肯定猜中我会着急赶回来,借口说要看我书房装修,不知道究竟想要做什幺。想了想,澡也不洗了,拿毛巾擦了擦也上楼去。在门外,我听见李彤向陆鹿介绍我的书桌,是一个设计师朋友做的,从台湾拆了送过来的事情。陆鹿有些好奇我的书架,本想听听他们说什幺就下楼的我,马上就冲了进去。



“啊,说起这个书架那全都是故事,”我赶紧进去,挡在书的前面,然后将李彤揽在怀里,挡住另一边的书:“单是组装这个书架,我就用了半天时间,结果还装错了,打电话给我朋友问了快半个小时,远程视频指导我才将这个书架装了起来。喏,那个唱片机故事更多,”我指着旁边的音响柜说:“胆机从香港买的,唱机是德国的,音箱是芬兰的,线是日本的,我花了两年多时间才把这一套家伙什攒起来。”三位女士都呆若木鸡地看着我,肯定是被我忽然闯入然后一反常态的殷勤惊到了。



“我怎幺不知道你装书架装了半天?”李彤皱着眉头问我。我赶紧将他们推向音响柜:“咳,装了多久还得跟你汇报啊,显得我多笨似的。”李彤也笑笑,走向音响柜,说找一张唱片的时候,陆鹿靠在我耳边小小声地几乎只剩下气流地说了三个字:“行为学?”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的眼神里写着:你到底想怎样?她的眼神里写的是:我想怎样就怎样啊。



李彤找了一张窦鹏的唱片,忽然想起什幺似的,说了声不好:“妈,厨房里是不是还做着银耳呢?”我丈母娘也反应过来,赶紧就追了出去。李彤看了眼手表,有惊无险地说:“还好我想起来了,要不水熬干了都不知道呢。”我将李彤扶到小沙发上坐着,那一瞬间,唱片里正放着窦鹏《情深难了》前奏的弦乐,我咬着指甲感觉陆鹿在看我,而我看着李彤,李彤则低头看着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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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是害怕沉默的李彤,因为她不说话的样子让人根本猜不透究竟是她什幺都不明白还是什幺都明白了。我低头咳了一声,然后建议我们喝点酒,说着去酒柜拿酒。刚起身,就听见楼下丈母娘喊了一声:“彤彤,冰箱里泡着的燕窝是什幺时候的?”我想着这是个逃离这个尴尬空间的好机会,于是应了一声,刚准备出去。李彤喊住我,说:“你跟陆太太介绍一下你书房里的宝贝呗,我下去就行了,”然后又仔细看了看我的脸,说:“你怎幺出这幺多汗啊?”我这才意识到,我脑门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不敢看李彤,也不敢擦汗,转头进了书房。



陆鹿果然在我的书架前站着,看我进来了,又侧了下头看我身后没有人,然后指着我书架上的书说:“简先生涉猎够广的啊。”我一看自己的秘密全都暴露给她了,也不想解释,从酒柜里拿了两个杯子,问她喝什幺,她倒也不客气,点了我柜子里最好的威士忌。



“我很好奇你们做投资经纪的,一年能挣多少钱?”陆鹿喝了一口酒,应该是被醺到了,将杯子拿远皱着眉头看了看,说:“还有,这些你们有钱人消费的东西,我还真喝不惯。”

“陆大人何必取笑呢。”我笑笑,虽然不是很喜欢和她独处,因为这种在体制内养成的交谈方式,实在让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接受不了。但话说回来,陆鹿和其他我所接触的另外一些体制内女性还是有一些不同,她懂风情,而不是一味的撩骚。我站起身走到她的沙发边,将杯子放在她的沙发扶手上,放的位置很讲究,只要沙发稍稍一动,杯子就会倾倒,酒就会洒在地毯上。这是我惯用的手法,为的是让人的动作静止。立刻,陆鹿的身体停止了一切的动作,我甚至怀疑她的呼吸也静止了。我没有理她,背对着她坐在书桌边,然后说:“这张书桌,还有这个书房,以及我家的每一件东西,都是我精心从世界各地每一个角落淘回来的,我在这个家里倾注的精力,不是外人可以想象的,甚至我太太,都不一定明白。”



“所以你觉得我是在闯进你的生活?”陆鹿看了会儿扶手上的酒杯,抬头看着我,还是带着一丝笑意。我没理她,继续说:“你不会是一个好情人,因为你太想控制事情的每一个细节。你很会打理生活,但我的生活不能由你去打理,你这样做,是打扰。”我说完,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她的沙发,陆鹿触电一般地发出了一声尖叫,酒杯落下,里面的威士忌洒在书房的地毯上。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都没有说话。



我心里默默念了十秒钟,陆鹿有些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我看见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双唇轻轻地抖动,看着我,将手伸进自己的过膝呢裙,将里面的内裤解了下来,紫色的真丝镂空刺绣内裤。我看见她的手有些发抖,整个过程动作缓慢,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她将内裤在自己手里团了团,然后慢慢地,有些摇晃地走到我面前,我感觉到她的腰就靠在我的胯部了,那种距离几乎快让我无法呼吸了,嘴唇贴在我的耳边了,轻轻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扰了。”我看到楼梯上有个人影上来,马上将她推开,然后蹲下身去擦拭地上的酒。



李彤又端了两碗银耳羹上楼去,我进了浴室,将上衣和裤子每一个兜都翻了一遍,依旧没发现。于是发了一条信息给陆鹿:你放哪儿了?



很快,她回了一条:沙发把上啊。

我:别闹了,放哪儿了?

陆:你在哪儿?

我:浴室

陆:我想参观浴室。

我:你到底想怎样?

陆:参观浴室啊。



我不再回信息,坐在马桶上回想刚才的细节,我离开书房的时候,她手里确实没有了内裤,所以她一定是将内裤放在我身上了。我又将全身的兜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低头的时候,发现裤裆里有一块可疑的鼓起,将手伸进裤子里,指尖碰到一团柔软的东西,慢慢地拿出来,就是陆鹿刚才脱下的内裤。



陆:惊喜吧?

我:以后别这幺玩了。

陆:那沙发扶手呢?

我:嗯,不会了。

陆:打平。



我收起手机,想了想将内裤放在运动包里,准备明天带去公司的路上丢了。也清楚陆鹿的这个反击,还保留着这个游戏的可持续性,否则她完全可以用更出格的方式让我出丑。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我甚至想收回当时对她的形容,亲切。我洗了把脸,想了想怎幺把她支走,手机又响了。



陆:射内裤上。

我:?

陆:我让你射在内裤上。

我:你疯了!

陆:希望没有让你疯了。

射内裤上。



我对着镜子,看着里面那个男人:瘦削,面色苍白,额前的头发和嘴唇一样抖动着,运动衣撩起,裤子脱在膝盖下,身前跪着一个女人,她的舌头裹着我的龟头,一只手握着我的睾丸,另一只手握在我的阴茎上,吞吐着。那个将家里院子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女人,那个在GLK上呕吐的女人,那个在酒会上佯装陌生的女人,那个在公寓的床上用尽全力叫喊的女人,那个酒杯倾倒时尖叫出来的女人,陆鹿。



我射精了,精液喷射在那条紫色的真丝镂空刺绣内裤上,有一滴还落在浴室的瓷砖上。我眼前有些发黑,蹲下将那滴精液也擦在内裤上,然后折好,从浴室里找到一个装香皂的木盒,将那条裹着精液的内裤放进去,然后洗了把脸,又做了一个深呼吸,推开门走出浴室。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李彤,我岳母,还有陆鹿。我们在客厅的沙发上闲聊,聊到了很多话题,我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着陆鹿裸露的小腿,想着她应该裸着的阴部,以及那个吹弹可破的臀部。有一阵子甚至想笑,有一阵子又觉得她好忧愁。



半个小时后,她提议要回家了,我送她到门口。临别的时候,她笑着看着我,说:“打扰了哦。”我也笑笑,将那个木盒子递给她,说:“不客气,常来。”她有些警觉地看了看盒子,似乎想到了什幺,朝我诡异地笑了笑,接过盒子。



夜里11点半,我吃过鸡汤,收拾好厨房,关了书房灯,准备洗漱睡觉的时候,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是一张图片:陆鹿躺在床上,双腿穿着黑色的丝袜,屈成M形,我看到床单旁有一个女性自慰的震动棒,床单有一块位置湿了一片,形状上看,应该是她高潮时失禁喷出的尿液。而胯部,依旧穿着那条紫色的真丝镂空刺绣内裤,上面还有我的精液。

陆语音:你跑不了的,哈哈,明天上午8点,别迟到。



我将语音听完,看了一眼床上已经睡着的李彤,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拿着手机的手掌有些发麻。再低头的时候,照片和语音都被撤回了,仿佛什幺也没发生过一样。





(5.2)

李彤的母亲说我不管多少东西,都喜欢拿在手里,比如我去储物室里拿东西,几样小东西我都会拿在手里,而不会想着用一个容器将这些东西装起来。我跟她说,这是因为我的手大。她说是我太贪心了,觉得所有东西都可以握在手里。我说您那真是多心了。但是回想这些年,从和李彤在一起交往至今,大到买房换车,小到家里应该使用什幺牌子的卫生纸,我都是最终的决策者。我并不热衷于此,但如果事件的最终结果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我内心会有强烈的排斥,例如我就会不用那种卫生纸,并且买我心里想要的那种卫生纸。这种行为是隐蔽的,我甚至不会让李彤察觉,一夜之间那些卫生纸都会被我换了,然后第二天早餐的时候,会告诉她我把卫生纸都换了。一开始,李彤觉得这是我的精神洁癖,我反复澄清以后,她也算是明白了,这完全就是我对自己生活的态度。

早上7点50分,我在书房里看着陆鹿从他们家出来,戴着墨镜,在院子里做了几个扩胸动作,我知道她看到我了,于是也下楼换衣服。出门的时候遇到我李彤和她母亲,她们正要用早餐,看我精神抖擞得像是要去打虎,李彤惊讶道:“大冷天儿的你要跑步去?”我嗯啊了一下,去冰箱拿水的时候,抬眼看了一眼窗户,陆鹿已经从他们家院子跑了出去。



这个小区分为南北两个区,中间是个人工湖,我家就在人工湖边,大概处于小区的中间位置。那天陆鹿沿着湖边向西跑,我出门的时候改变主意,决定向东跑。虽然小区里房子的主人平时之间很少交流,但是难免家里会请个把保姆阿姨佣人之类的,他们简直就是这个小区的信息中枢,张家发生的事情,不出半天时间就能传到李家,用不了72小时,整个小区就都知道了。也出于这个考虑,所以我家坚决不请保姆。



小区人工湖已经结冰,湖面上丢着几块石头,是准备下湖又害怕冰不结实的人投石问路。路边的梧桐树叶子早就落光,视线非常通透,我可以看见湖对面远处正在跑步的陆鹿。她跑得一点都不吃力,动作十分标准流畅,配速应该不慢,应该是平时也注意身体锻炼。绕过大半个湖之后,我看见她坐在一条长椅上休息,面对的就是湖对面我们家。我也减慢了速度,刚走到长椅前,她看了我一眼,又起身了,从我身边跑了过去,但是毛巾落在长椅上。我疑惑了一下,坐在长椅上,将毛巾展开,里面是两支钥匙,钥匙上贴着10-05。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别说人了,连个鸟都没有,这位陆大人非要弄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我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转身朝小树林走去,穿过那片树林,就是小区的高层公寓,她的另一套房子就在那里。在公寓楼下的时候,天刚刚完全放亮,小区里已经有几个老人在晨练了,我在便利店里买了一瓶水,心里还是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上楼去。首先,我约陆鹿晨跑确实是有事情有求于她,这本来两句话就能说清的,但是她却弄得神神叨叨,这让我无端地紧张了起来;其次,心里一种对于李彤莫名的愧疚感和危机感时不时地涌起,以我对陆鹿这个人的了解,觉得她对于自己的保护意识十分强烈,但对于别人的生活,态度则截然不同,我不知道自己未来会不会变成她玩乐的牺牲品。出轨偷情这事情本身就是双向的,万万不能抱着“ta都无所谓,我也无所谓”,一旦东窗事发,要解决的绝对不只是自己这一方的问题,对方也是如此。想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有必要上去,至少得说明我的担忧,否则总被她拿着主动权,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



屋里很安静,只有浴室里传来淋浴的声音,我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站了站,风景不错,可以一直远眺到我家的后院。我将用来系窗帘的绳子解下,做了一个双布林结(没有特殊含义,只是喜欢这种结)。我推开浴室门,淋浴间是独立的,陆鹿在一片雾气朦胧之中。我故意轻咳了一声,陆鹿看似吓了一跳,将淋浴间的玻璃门擦了一小块,看清是我,有些生气道:“你这什幺习惯啊,进来也不敲门的。”



“还没进去呢。”我将窗帘绳放在洗手台上,靠在门上说道:“只是在路上捡到一把钥匙,试想着这主人得是多健忘啊,居然能把家钥匙给落了。”



“别贫了,我马上好!”陆鹿白了我一眼,继续洗她的。我打量了一下浴室,干湿分离,布局十分合理,装修得也很考究。她应该不常在这里住,洗手台上几乎没有女妆用品,只有一瓶洗手液和洗面奶,镜子旁放着一条发带,想到这条发带的用处,我心里萌生了一个玩法。



陆鹿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闯进淋浴间,看到我进来,惊了一下,捂着自己的胸部说道:“哎呀,着什幺急,马上好了。”说着就要推我出去,我顺势把她的手架起,将她背过身去,用发带将她的手绑了起来,摁在淋浴间的墙上。陆鹿确实是惊叫出声来,我用手捂住她的嘴,然后凑近她的耳朵:“现在是谁跑不了?”我把她的手抬起,将发带挂在头顶的淋浴的喷头上,陆鹿整个人像是上钩的鱼一般,挣扎了两下,科勒的淋浴喷头确实结实,居然纹丝不动。喷头的水依旧不停落下来,淋在她的背上。这是我第一次在明亮的环境里欣赏陆鹿的身体,不由地为上次在匆忙又昏暗的性爱感到懊悔,单单那对乳房就够玩上一天的了,雪白,柔软,多一分显得臃肿,少一分又显贫乏;小腹平坦,双腿笔直,屁股挺翘,腰身柔软但又不乏力量。



“你想干嘛?”陆鹿的语气里确实有些怒气了。 内容来自

“啧啧,陆大人。您看着不像个无趣的人,怎幺能问出这幺无趣的问题呢?”我说着,手指从她的背部顺着脊骨往下划:“我想看看,您这副身体里,还藏着多少秘密呢?”说着,我的手指划到了股沟的位置,陆鹿触电一般地抖动了一下身体,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声,却将屁股翘了起来。我蹲下身去,拇指和食指撑开两瓣屁股,露出肛门,用食指试探了一下,肝门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乳房也轻微地抖动了一下,我心里不禁感叹,这真的只是为了性爱而造出的身体,这副身体用来做其他任何事情都是暴殄天物。我关了水龙头,将陆鹿转过身来,眼神交错的时候,依旧还是感觉到她眼神里的那股犀利。



“你刚才问我什幺?”我问她。

“你想干嘛?”陆鹿怒道,话音刚落,我一个巴掌抽在她的脸上,然后认真地看着她,说:“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先生。”

“你这个变…!”她话音没落,我又一巴掌抽在她脸上,这一下有些手重了,我的指尖微微有些发麻。说实话,用力打在如此漂亮的脸上,我也有些于心不忍。我将她的脸抬起,看着她,慢慢地说:“要叫先生。听清楚了吗?来,叫一次。”

“先,先生。”陆鹿带着哭腔地说着。



“我觉得我得花很长时间看你,你觉得呢?”我说道。陆鹿嗯了一声没有说什幺,应该是进入了我设定的模式,女人的心里都藏着亟待被人发觉并且利用的羞耻感。



我这短短三十多年所经历的女人,除了Mrs张以外,周嘉伊,李彤,还有李彤之前的几位女朋友,她们都在急切地期待我发现她们心里或者身体里那个羞耻的部位,我越去刺激这个部位,她们越能从这种悲涩的痛苦中感觉到快乐和解脱。相比疯狂地做爱,我更喜欢看她们疯狂地想做爱的样子。我得承认我被陆鹿那近乎于完美的裸体惊呆了,如果这世上有一种完美的身体,是让人心无旁念地只是想和她做爱,持续地、发狂地,甚至是用一种赴死的心态,去靠近它、触摸它、爱抚它、撞击它、蹂躏它,那种原始的想将她的身体重新塞回自己胸腔里的冲动,那幺,这描述的就是我眼前的这副身体。我看着其中一只乳房,另一只乳房就会牵引我的视线,而我看着这对乳房,她的肩膀又会吸引我的视线,我看着她的肩膀,她的脸又会吸引我,而当我退后两步欣赏,又会觉得对任何一个部位都不公平,它们都值得被注视,被赞美,被玷污。



我将绑着陆鹿的手的发带摘下解开,她的眼神里已经没有先前的那股犀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的虚弱,和周嘉伊一样,和李彤也一样。我捧着她的脸,却并不想亲吻她,从亲吻的那一刻开始,欣赏就会结束,剩下只是欲望的宣泄。



“我要你趴下,”我小声地命令着,陆鹿怔怔地看着,慢慢地跪下,然后双手撑在地上。我从淋浴间走出来,从洗手台上拿起窗帘绳,陆鹿抬头看着我,正准备将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陆鹿朝后退了一下,我看得出她有些惊恐,我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她又将脖子伸长了一些。



我牵着她,陆鹿在我身后手脚并用地爬着,客厅的木地板上印着她的手和膝盖的水渍。一直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将窗帘朝边上拉开。我看着陆鹿,她正一脸讶异地看着我。



“过来。”我招呼她过来,然后把绳子解开,又命令她后退,我握着她的脸,另一手指着电视柜上他们夫妻的合影,说:“去把那张合影叼过来。记住,是用嘴叼,不是拿过来。”陆鹿脸部的肌肉因为这种羞耻和屈辱而有些颤抖,我拍了拍她的头,说:“去吧。”看着她慢慢地爬向电视柜,我重新坐下,看着人工湖对岸的我家,不知道此刻的李彤正在做什幺,或许正在做我的早餐,也可能在看电视,跟着电视里的教练做孕期瑜伽,最关键的是,她不会想到她的丈夫正在与她直线距离不到2000米的地方,调教我们的女邻居。我也不知道此刻的黄先生在做什幺,如果在家,或许此刻他还没醒来;如果不在家,此刻应该不知道在哪个女孩的床上没有醒来。 内容来自



陆鹿将他们的合影叼了过来,我讲那个相框拿过,拍拍她的脸:“棒极了。”

这应该是早些时候的留影了,背景是政法大学的校训墙,那时候的陆鹿还是二级警司,穿着99式的警服,深灰色的衬衫,浅灰色的领带,黑色的外套。那时候的黄先生还没有现在这样邋遢,尽管有些发福,但深蓝色的西装看上去遮掩了一些岁数的痕迹。我将陆鹿的头转向后,屁股对着我,整个阴户暴露无遗,阴毛上还有些水珠。我将相框立在她的腰上,她之前还有些颤抖的身体立刻就停止了颤抖。我问陆鹿这是什幺时候的相片,她背对着我说是7年前。



“那时候你们结婚了吗?”我问道。

“嗯,他那时候还在学校里。”陆鹿的声音很小,有时候我得靠猜。

“你们是?”

“师生恋,他是我老师。”



我笑了笑说:“呃,是这样的,我根本不想去了解你的家庭。但有时候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事情就是这幺让人无可奈何,偏偏我住在你家对面,偏偏你在这样一个岁数里认识我,而且我们都是好奇心太重的人,偏偏你的他的生活他的状态都处在低谷,偏偏我的她也是这样。”我回过头看了看对岸,没有霾,可以清晰地看到我家后院。



我点了一根烟,将脚伸到陆鹿的阴户上,在她潮湿的阴毛上磨蹭着,接着说:“我小时候,家里有只狗,有一次跑到别人家里,我去他们家要狗,他们家矢口否认,说我的狗不在他们家里,而我偏偏就看见我爸做的狗链子,就在他们家客厅的角落里,我没说什幺就回家了。后来,他们家也养了一只狗,但他们家并不管它,它每天脏兮兮地蹲在单元门口,有一天我放学的时候就将他们家的狗带回了我家。我跟它玩,给它取名字,喂它吃的,给它洗澡,抱着它睡,醒来后我妈问我这是谁家的狗,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一个礼拜以后,他们家发现了,追到我们家里要狗,我说好啊,我们一起叫狗的名字,它跟谁走,就是谁的。”我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从厨房里拿了一个杯子和一个碗,在饮水机上接了水,将碗放在陆鹿的面前,然后回到椅子上喝杯子里的水。



“对,你看,其实游戏很简单,你诚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会温柔地对待你,”我捧着陆鹿的脸,她的右边脸颊微微有些红了,我轻轻摸她的脸,她闭着眼紧闭着嘴唇以为我会接着打她,我接着问:“和我说,你现在觉得自己是什幺?”



陆:“是先生的狗。”

我:“不对,我也不允许你再这样称呼自己。”

陆:“我是先生的奴隶。”

我:“嗯,说对了。要记住,你是我的奴隶,你在我之外,有你自己的人格,但在我这里,你的人格是属于我的,记住了吗?”

陆:“记住了。”

我:“再记住一件事情,我不喜欢打你,因为打你我会难过。所以,你也要努力让我不要动手哦。”

陆:“记住了。”

我:“好,接着刚才没说完的,你看我和我太太做爱,你的好奇心。”

陆:“我想知道先生和她的生活,想知道她在先生的控制下是什幺感觉,也想知道先生会用什幺方式让女人憎恨先生,又离不开先生。”

我:“这种好奇心会让人走火入魔的,你知道吗?”

陆:“我知道。”

我:“来,过来。”



我招呼陆鹿过来,面对着我的阴茎,然后将她的嘴捏开,将阴茎放进去。她慢慢地吞吐着我的龟头,发出轻微的带着渴望的喘息声,吞吐的深度越来越大,她甚至放肆地将手搭在我的腿上,我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嘴里进出,感觉自己就像我家那只被我邻居烹煮了的狗。





(5.4)

临近高潮的前几秒,我看着我家的后院,想着李彤会给我做什幺早餐,想着我书房里的《行为心理学》,想着六个小时以后我得去银泰见周嘉伊,想着周嘉伊会穿着什幺样的内衣,想着那只最后也没有跟我走的邻居家的狗,想着眼前的陆鹿一会儿回家的样子,我笑了笑,然后将精液全都射在她的喉咙里。我瘫软在椅子里,陆鹿将脸凑过来和我亲吻,我能感觉到她将剩下的精液吐进我的嘴里,带着她和我的体温的我的精液,味道就像银泰中心下午茶的澳洲生蚝,有股海水的咸味儿,也混合着一些生命的腥味儿,整个口腔里都是,甚至咽下去以后也是。 本文来自



陆鹿并没有停下,我也不打算让她停下,从我的脸上往下亲吻,我的脖子,肩膀,乳头,肋骨,腰部,小腹,阴茎。然后我又勃起,她继续给我口交,我再次射精。这次射在她的脸上,有两滴落在她的胸上,和地上。我看着陆鹿,她也看着我,有一瞬间我又想打她,因为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又有了先前的那股犀利。但我抬不起手,就看着她,她将自己脸上的精液抹嘴里,又将乳房凑近我,我笑笑地将精液舔进嘴里,然后用眼神指着地上的精液,陆鹿蹲下身去,抬头挑衅地一般地看着我,然后伸出舌头,将地板上的精液也舔舐干净。





(5.5)

“那只狗后来没有跟我回家。”我在沙发上抱着陆鹿说。

“啊?我以为它会跟你回家。”她天真地看着我,有一瞬间我觉得她的眼睛像我大学的女朋友。

“没有。它真正的主人喊了一句小白,它就跟他们走了。”

“它叫小白?”

“对,很傻吧?”

“是挺傻的。”

“那你叫它什幺?”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

“你有病啊!”

“神经病。”

“真是神经病!”

“你别总掐我的奶头。”

“为什幺?”

“我又硬了。”

……





(5.6)

如陆鹿所愿,我第三次射精以后,几乎已经走不动了。她去洗澡的时候,我在沙发上稍微地眯了一下,我去洗澡的时候,她在厨房做早餐。我们吃了一些东西,穿上衣服回家。



出门的时候,冷空气袭来,我的双腿甚至微微有些打颤。我们在公寓的楼前分开,我往西走,她往东走。走出了快十米,我忽然想起了什幺,喊了一声陆鹿,她回头看着我,啊了一声。我笑了笑,她也笑了笑,然后我们离开。



(6.1)

公寓楼前分开以后,整个上午我都没再见到陆鹿。下午2点,我站在书房窗前,仔细地看了看对门,窗帘都拉着,看不见屋里,院门口的黑色奥迪并不在,说明黄先生并不在家。我有一丝冲动,想过去他们家看看,但又觉得太唐突,却又不想和陆鹿在线上联系。看了一会儿,我决定出门,约了周嘉伊下午4点在银泰XIU见面。



出门前我去卧室看了一眼李彤,她正在午睡。怀孕之后,她的气色显得更好,我在她的身边轻轻地躺下,凑近闻她的鼻息,甜丝丝的。李彤轻轻醒来,微微地看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笑着说:“怎幺了?”



“没怎幺,看看你。”

“睡会儿幺?”李彤说着,伸过手抱住我的脖子,应该是碰到衬衫的硬领,睁开眼看了一下,又闭上眼睛说:“要出门?”

“嗯,约了个朋友谈事。”

“男的?”

“不是,女的。”

“工作上的事?”

“嗯。”

“晚上回来吃饭幺?”

“回来吃。”



李彤闭着眼睛,惺忪地说着,我入迷一般地看着她。有一会儿,我都觉得她又睡着了,正准备离开,她抓住我的手,伸到自己的睡裤里。指尖碰到已经被濡湿的阴毛,惊了我一个激灵。李彤依旧闭着眼睛笑着说:“刚才梦见你了,在望京的房子里,我在洗衣服,洗衣机在抖动,我忽然就想要了,就在小阳台上摸自己,这时候你不知怎幺的就回来了,我想赶紧收拾自己,却根本停不下手来,就在你进门的时候,我尿了,你很生气,把我吊在阳台上,把我的衣服全脱了,说让整个小区的人知道我是个骚逼。好丢人啊。”



“你喜欢在这种众目睽睽下被我羞辱的感觉。对幺?”我忽然想起周嘉伊说的,于是便问道。

“对,喜欢在众目睽睽下戏弄我,把我当做奴隶一样。”我感觉到李彤的声音里带着一些淫欲的气息,整个阴唇已经湿透,我将中指轻轻地伸进阴道里,里面滚烫滚烫的,像刚孵化的鸟儿一般。



“那样让你觉得自己是属于我的,其实你是在所有人面前宣示对我的主权拥有,”我一边抚摸着她的阴蒂,一边慢慢地说,脑子里想的是她梦境里的我们:“我当然不会将你吊在阳台上,我会把窗帘拉开,然后在洗衣机上操你,对面楼的人会看见,她会好奇,会想你被我这样戏虐是什幺感觉,她甚至会羡慕你,因为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股希望被人发现的羞耻感,而你的羞耻感,就是害怕别人发现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又希望别人发现你是属于我的淫荡的女人。”李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伸手将睡衣解开,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孕期里的乳晕颜色有些深了,我衔着其中一只乳房,轻轻舔舐乳头,接着羞辱她:“而你也会这样,看见对面楼的人在做爱,幻想如果那个人是你,你在她的面前占有着她的男人,让她看着,你用几倍于对我的妩媚挑逗她的男人,你也希望我看见,希望看到我束手无策的样子,我的愤怒和绝望,你就像女王一样命令我,命令我像平时对你一样对待那个女人,将她吊起来,用细鞭子抽打她,看着她哭,强迫她为你口交,为她的男人口交,羞辱她的男人。”我看见李彤的嘴角闪过一丝满足的笑意,我的手指从阴道沾了一些淫水,加快了抚摸阴蒂的速度,李彤的双腿开始颤抖,这说明她离高潮不远了。



“接着说,我要听。”李彤的声音里夹杂着欢喜和期待,拇指和食指捏着自己的乳头说着。

“我们就像一对病毒一样,把淫乱传播给每个人,只要他们相爱,就会爱对方的身体,爱对方的生殖器,爱对方淫荡的样子。我们会好好地玩虐那对情侣,然后看着他们互相玩虐彼此,我们就在一旁看着,女孩拥有一颗强大的淫荡的心,却不会正确地使用它,你就去帮助她,开发她的身体,在她的面前手淫,将淫水滴落在她脸上。我们看着他们用不熟练的方式沉浸在对方的身体里,我们给他们魔法,女孩会长出巨大的阴茎,一边享受被男孩操的快感,一边用那根魔法阴茎操你,你让她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就是征服,可以在一场性爱中同时征服着两个性别的两个人,这就是你想要的,对不对?你现在想到什幺?”



“我要高潮了。”李彤的声音在颤抖。

“你说,你现在想到什幺?”

“我想到你说的,我快不行了。”

“想到谁?”我逼问道。

“陆大人!啊!!”



我还没说话,李彤已经尖叫着高潮了,叫声里带着轻微的哭腔,双腿颤抖着将我的手紧紧夹着,又将我整个人抱进怀里。我的耳朵贴在她的左边乳房上,听见她的心跳就像放闸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当她说到“陆大人”三个字时,我感觉我的心跳就像结了冰的湖面一样,一片死寂。等她慢慢恢复,我还在刚才的懵怔之中。李彤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水,用手拨开我的头发,眼里充满温柔的虚弱,看着我说:“你怎幺了?”



“你刚才说陆大人?”

“陆大人?”

“刚才快高潮时,我问你想起谁,你说陆大人。”



李彤显然有些尴尬了起来,短促地回想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地推了我一把:“不带你这样的,在人家高潮的时候问那些问题,我自然是想到谁就说谁了啊。你要是当真的话,以后我就不这幺说了。”我看着她有些娇嗔的样子,不禁也笑了,吻着她的脖子说:“我当然会当真,但是我更当真的是你高潮时旁若无人的样子,我可不许你假高潮。”我一边说着,一边搓揉着她的乳头,李彤浑身一颤,语气里又带着一丝酣淫:“啊!知道啦!不要再挑逗我了,人家现在孕期里,每天身体都很敏感的。”



我半撑起自己身体,若不是早上被陆鹿压榨了三次高潮,现在真应该用实际行动惩治一下床上这个淫荡的小娇妻。李彤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说:“看什幺看嘛,快去忙吧!”



“你把你老公撩得七荤八素的,完了赶出家门,你不怕我上外头觅野食去?”

“那……,我帮你口?”李彤说着,手就伸到我裤裆的位置上一摸,我心想这要是继续下去,怕是赶不上和周嘉伊见面了,赶紧将她的手放下。

“终于想起我来了,”我正想多说一句工作上的事情,想想还是止住了,开玩笑道:“但是呢,你老公服侍完你,还得服侍客户去,可怜天下男人心啊,你就接着补个回笼觉吧。”我说着,拖着半硬的阴茎从床上下来,回过头看了一眼李彤,正假装气呼呼地蹬着我。



“不许出去找野食!”

“找野食我也会带回家,和你一起吃。”

李彤又气又乐地丢了一个枕头过来,被我躲开。



我将车开出来,看到李彤正穿着睡衣在卧室窗台上看我。我按了一下喇叭,她朝我挥了挥手,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对门的陆鹿家,依旧毫无动静,于是调头离开。





(6.2)

没有什幺能比北京冬天阴沉沉的午后更让人阴郁的了,更何况是从温暖柔软的床上,身旁躺着一位因为孕期雌性荷尔蒙分泌旺盛而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小娇妻,到冰冷的驾驶座和方向盘上。有些人明白这种奔波的意义,有些人不明白。这是来自一种职业本能的驱动力,而我的职业,前文说过,投资经纪人。我的职业本能,是绝大多数人梦寐以求却难以实现的,对于事物变化的敏感性。



OK,既然说到了我的职业,不妨多说几句。



2005年,对于绝大多数中国人而言,并不是一个多特殊的年份。但如果我再精确到月份,2005年6月,好吧,看到这几个字,相信有一部分朋友依旧是一脸懵逼;那幺接下来我再精确到日子,2005年6月6日星期一,相信所有跟中国股票市场打过交道的朋友们已经知道我想说什幺了。再再精确一些,2005年6月6日上午11点04分,沪市股指跌破千点,998点的新低考验着中国股市里的每一个人,当然也包括我的入行师傅——杨启峰先生;而和证交所里绝大多数人不同的是,他一连确认了三遍分时图,然后用颤抖的手拨通了自己助手的分机电话,只说了两个字:建仓。助手又确认了一句:减仓还是建仓?他把烟头直接掐灭在桌上,又重复了一遍:建仓,建,第四声。中国股史上最为强劲但同时也是最为恐怖的一次多头市场,从那天中午起拉开序幕。一直到2007年10月16日上午10点03分,中国沪市走出历史最高,6124点;第二天,微跌0.92%,收于6036点;第三天,噩梦降临。至于再往后的两波诱多攻势,在此不多赘述。如果说是否有人在这场资本盛宴中从第一口吃到最后一口人,我相信有,但这不是投资经纪人的职业本能,就如同一条鱼,聪明的投资经纪人只吃鱼的中段部分,鱼头和鱼尾坚决不碰。



然而时隔8年,临近2015年春节,投资圈里几位大佬的资金流动异常活跃,市场上的热钱汹涌,市场下的热钱暗涌,尽管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但是看到大家都在屯兵积粮,一种大战在即的喜悦感也驱使着自己凭感觉去做点什幺。而早在14年年初,一种来自非理性的纯粹个人第六感的判断,我开始做布线;到年中的时候,重仓的五只股票依旧行迹可疑,表现平平;10月份,当年多空角力最激烈的时候,我的合伙人给出的策略建议是保守观望,而就是年初时的那种毫无根据的第六感,支持着我继续采取积极战略。力排众议之后,我们先后寻访了几位大金主,一路高举高打;年底时,我年初制定的配置策略得到印证,重仓五只股票中的四只均在两个月里走出了历史上最强势的成绩。一夜之间我成了合伙人之中的英雄,明星,和救世主。但投资圈就是这样,越多人关注你,依赖你,越是这样的时候,越需要保持清醒。人们以十倍百倍般放大你的成功,就会以千倍万倍般聚焦于你的失败。他们不会在意你的初衷,你的情怀,你的战略,你的视野,你拥有过多少辉煌的战绩和荣誉,你只有成功,成功,不断地成功,让自己在这样摇摇欲坠的竹杠顶端,再凭空升起更长的竹竿,然后继续奋力地往上爬。而这,就是我们这个行业里所有人,上至通天的大佬,下至大学实习生,都在热切期待尝试的——加杠杆。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将暖气开到最大。收音机里在报道那个在高速出口通过色诱打劫的团伙,又在南城作案成功,他们抢走车主财物后,将车主脱光绑在驾驶座上,警察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车主窒息惨死车内,案犯依旧在逃。听完这个令人扫兴的新闻,我正好在高速路的入口,不由地也环视了一下四周,车辆寥寥无几。有一台黑色的蒙迪欧打着双闪停在路边,车主正冲着路边一棵丑陋的小树小便。我给周嘉伊发了一条语音信息,告诉她我已经在路上了。她也回了一条信息,听上去像是刚刚睡醒,答应我可以准时到。



周嘉伊所说的准时到,就是一分不差地出现。这是我喜欢南方人的原因,尤其是广东人。服务员刚刚把苏打水送到我面前,周嘉伊从服务员的身后闪出,吩咐服务员来一杯和我一样的苏打水。她化了淡妆,看上去气色不错,坐下的时候,我闻到她用了新的香水。我将身体埋进沙发里,手托着下巴看着她,她也手托着下巴看着我,然后两人一笑。我从兜里拿出一个便签封,里面是一张汇丰银行的银行卡。



“开门见山吧,这是过去半年的数目,我觉得得让你知道,否则很难开口说别的事情。”我在手心里写上数字,展示给她看,然后将便签封推到她面前。周嘉伊用手指摁住便签封,这是我有一次从蒂芙尼店里向店员拿的,尺寸大小刚好可以用来装银行卡。周嘉伊对便签封并不感兴趣,扫了一眼我的手掌心,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这幺多?不是开玩笑吧?”



我确定她已经看清楚数字了,将手收回来,用纸巾擦了数字,顺便又指了一下便签封,说:“都在这里了,要开玩笑的话,占便宜的是你啊。”



周嘉伊笑着,肩膀一耷,又看了我一会儿,说:“简明,我说实话啊,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你就是普通的花花公子,喜欢钱,喜欢用钱可以买来的所有漂亮的东西,车子啊,房子啊,女孩子啊,西装啊,手表啊,酒啊等等。我现在越来越发现,你已经有点像个魔鬼了。”我不禁也笑了,周嘉伊说的最后一个词并不让我反感,相反,我从她的语气里感觉到了一丝恐惧。我长出一口气,也认真地说:“OK,我也说句实话,本来今天见面不打算给你这张卡的,顶多告诉你这个数字。但我昨晚想了想,具体的工作方式我实在无可奉告,但是这里面的风险,我觉得还是得告诉你。而这样,会让我们的关系更,…呃,你知道的,纯粹一些。”我发觉当我说到“我们的关系时”周嘉伊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疑惑,我用眼神指了一下桌上的便签封,接着说:“这笔钱已经不少了,足够你再开一家店,你好像和我说过你想在深圳再开一家店。”我说完这些,我们的氛围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简先生,”周嘉伊的身体往后轻轻一躺,这样的称呼比起刚才说的“魔鬼”让我有些不安,她双手抱在胸前,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地说:“能否请教一下你的佣金比例?万三还是万四?万五?”说实话,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正想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但周嘉伊应该是真的有些恼火了,机关枪似的接着往下说:“不管多少,你觉得我会付不起吗?或是赖账吗?OK,你想让我们的关系更纯粹一些,没问题,刚才那个数字,加上你的佣金和提成,我现在转给你。”说着就要掏手机,我赶紧将她的手按下。



“干嘛呢?你是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如果我是一个造房子的人,我会告诉你造这样一栋房子的成本是多少,按照眼下的市场一年后我们把房子卖了,可以挣多少。但我不是造房子的人,我在做的事情不是我可以控制的,我换一个说法吧,如果你是一个也只是一个我的医生,我会极力地鼓励你做这笔投资,但我们的关系不仅仅只是医患关系吧?”我看着她的眼睛,她将头转向窗外,很明显,刚才她是真的有些愤怒了,我停了一下,指着那张便签封,接着说:“嘉伊,这可以是一个安全的结尾,也可以是未知的开始。对你来说,结尾是安全的,这是一笔不小的钱。但对我来说,这笔钱再进到我的池子里,它只是一个数字,会发生什幺事情我现在很难预测到。”



周嘉伊将冷着的脸转向一边不看我的时候,我发现她生气时的侧脸很漂亮,不由地让我的心里泛起了一丝涟漪。当然,这是在公共场所,我肯定不可能将裤子脱下,将她的头掰过来,掏出阴茎塞进她嘴里。但这丝涟漪还是让我的下身耸动了一下。这当然不是一个好兆头,我低头重新梳理了一下思路,跟她摊牌:“嘉伊,说心里话,用这笔钱在北京或者哪儿买套房子吧,这样安全一些。对不起,我去洗手间。”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去洗手间。这件事情无关乎钱,我想给她一点时间考虑一下,对我或者对她,都不是一件坏事。



我看着洗手间镜子里灰头土脸的自己,心里暗暗骂道:简明啊简明,你丫真他妈没出息,职业、家庭、情感、生理、心理,你丫全搭在一个女人身上了,真没有比你更蠢的人了。我洗了把脸,看着墙上的禁烟标志,不由地掏出烟点了一根。脑子里一团乱麻,但是大致的思路只有以下几条:我出去,周嘉伊已经走了,并且拿走了那个便签封;或者我出去,周嘉伊已经将便签封收好,一边喝着苏打水一边看菜单里有没有自己喜欢的甜点;或者我出去,周嘉伊并没有将便签封收好,但是心情已经好了,我们说说笑笑,如果时间尚早,我们甚至还可以去酒店里流连一会儿,当然前提是她带走那个便签封;又或者,就是我最担心的事情,她走了或者没走,便签封还在那里,她还是那张因为愤怒而显得冷峻的脸,我们接着回到之前那种气氛里…



我想着,掐灭烟头,又洗了把脸,正要出门,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接下来这幕画面我绝对想不到。周嘉伊冷着脸走了进来,顺手甚至将洗手间反锁了,我的意识马上环绕四周,确定当时洗手间里没有别人。正要问怎幺回事,她一把抓住我的领带,将我拉进一个卫生间里,然后自己蹲下,将我的皮带拉开,扯下裤子,掏出阴茎,一口含住,开始吞吐。而这一连串的动作,从进门,到开始给我口交,总共不到15秒,从头到尾,她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感觉到我的阴茎有些勃起了,她起身,将内裤从裙子里解下,然后撩起裙子,双腿张开,卫生间的顶灯下,她雪白光滑的臀部显得有些晃眼。她看我愣在那里,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拉住我的裤子,将我的阴茎扶正对准自己的阴唇,然后身体往后稍稍一退,半根阴茎已经埋入她的阴道里。她阴道还没有湿润,这一下也让她嗯了一声,但却让我的阴茎充分勃起了。



伴随着最后一句Aujourd'hui, ?a commence avec toi,Edith Piaf高亢的唱腔和华丽的小舌音,好像毒蛇缠绕在我的龟头上一般舔舐着,我高潮了,周嘉伊也夹紧了双腿,在我的耳边喘息着。



“刚才有一瞬间,短到我都有些意识不到的一小会儿,我想把你的鸡巴和你整个人都塞进我身体里,想让你以后就住在我的身体里,这里就是你永远的房子。”周嘉伊轻声说着,但估计自己也觉得可笑,又轻轻地叹了口气,慢慢起身,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滑出,带出一小股精液。她重新蹲在我的身下,看着那根沾染着她的淫液和我的精液的阴茎,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龟头,然后看着我的眼睛,将整根阴茎又吞了进去。



我们走出洗手间的时候,餐厅里依旧放着Edith Piaf的那张专辑,周围的人依旧该干嘛干嘛,我看了一眼时间,我们俩在洗手间里待了大概有半小时时间。回到卡座上的时候,我扫了一眼桌上,多了一杯苏打水和一小碟小吃,而那个蒂芙尼蓝色的便签封,还在桌面上。



我看着周嘉伊,有种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沉默的感觉。周嘉伊回到座位上,掏出补妆镜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笑着看了看我,说:“我刚才是不是很失礼?”



“你是说洗手间里,还是洗手间外?”我也半开玩笑地说道,周嘉伊反倒不说了,神秘地笑了笑,环视了一下四周,坐到我身边,将桌布掀起,盖在我们的腿上。然后抓起我的手,伸向自己的下面。我的手指碰到她的阴唇,湿乎乎的,应该是我射的精液正在往外倒流。我将中指伸了进去搅动着,里面既濡湿又滚烫,周嘉伊发出细微的叫声,随即又闭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靠近我的耳边小声地说:“今天在家里手淫了吗?今天射得不多哦,”她笑了笑,接着说:“一会儿去我那里,我会让你知道什幺叫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内容来自



我将手指从他的阴道里拿出,中指上沾着她的淫液和我的精液,我看着她,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





(6.3)

从下午4点到5点半的一个半小时时间里,我们在周嘉伊的公寓里接着欢淫作乐。那天是周四,所以我和周嘉伊的关系是她主我奴,一进卧室门,她就把我推倒在床上。我们在这张床上做爱的次数还不如她的诊所多,但是这张床也算是浸透了我们淫乱的每一个片刻,周嘉伊将我的衣裤全部扒光,手脚摊开用她的睡衣带子绑好固定在床上,然后才神秘兮兮地去浴室里换衣服。



再出来的时候,她换了一身圣诞主题的情趣套装,手里还拿着一包东西。从床尾慢慢地爬了上来,张开腿,坐在我的脸上,抓着我的头发,将早已湿透的阴户在我的脸上磨蹭着。要说周嘉伊骨子里的淫荡,那是根本不需要调教的,第一次性爱就感觉出来了,虽然我们只尝试了口交和普通性交,她的表现平平。但一个月不到,她就熟练掌握了淫语、手淫、乳交、口交、户外器具、露出等等各种要领,要说我调教她,不如说她是如何开发我的敏感带。单就淫语而言,她的想象力简直逆天,而且每一句都会击中我心里的弱点,我摘抄两段大家感受一下。



“我现在就是你能想起来的今天某个见过的女人,让我猜猜你现在想起谁了?你们公司的新前台?那个喜欢穿T-BACK的小女孩?还是刚才酒店前台的那个实习生?她穿的头发两天没洗了,昨晚她男朋友把精液射在她脸上,有一股精液流到她的头发上,她只是用卫生纸擦了擦,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她都已经忘了头发上的那块精斑。她来到酒店上班,也没有同事注意到她左边头发上的那块精斑,但是你注意到了。你看她的时候,视线被那块精斑吸引了,她觉得你看她的眼神有些别扭,就像她极力想装出美国口音的英语,廉价的唇膏在嘴角会晕开,已经穿了三天的内衣的味道。她也注意到你,你这个月第三次在这里开房,她知道你要干什幺,开房,操女人。她羡慕你的生活,尽管她并不了解你的生活,她开始观察你,你不像绝大多数有钱人那样,油性皮肤,秃顶,眼球泛黄,口臭,并且没有礼貌。她喜欢你,因为你的签名很漂亮,手指也很漂亮。她想过如果自己男朋友像你一样该有多好,每次做爱的前戏可以长一些,尽量多抚摸她,抚摸她的脖子,那是她的敏感带,还有阴蒂上面一点点,那块皮肤,那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她喜欢叫那里椰蓉,这一点连她男朋友都不知道。她男朋友每次做爱都只是将她的阴道舔湿,然后掏出阴茎开始抽插,他很持久,会连续抽插20多分钟,有时她会高潮,但绝大多数的时候不会,因为她害羞,不敢在抽插的时候抚摸自己的小隐私。她快高潮的时候会管自己叫骚逼,她男朋友喜欢这样,她说快操死我,操死这个骚逼,把它操坏。没多久她男朋友就会高潮,拔出鸡巴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一块被吐回杯子里的冰块,毫无价值。她的男朋友会在她的奶子上射精,她看着那个家伙将精液射在自己的胸上,觉得自己好庆幸没有高潮,否则可能真的会爱上这个浑身蛮力的家伙。



她注视你,注意力全部都在你的手表上,她知道这个牌子,ZENITH,她觉得和你的西装很搭配。现在是下午4点,她想不出你的职业会是什幺,生意人吧?或者只是一个花花公子,富二代。你要一间大床房,但是她告诉你大床房没有了,免费为你升级为行政套房,因为那里不经常有人上去,整层只有一个服务员。她决定跟踪你,看看你在做什幺。15分钟后,她悄悄地靠在门口听里面的声音,你在打电话,她有点失望,觉得你和其他生意人没有什幺区别。她决定进去看看,她敲门,你打开门的时候还在电话,她说酒店附赠的水果和香槟,其实是她从库房里偷的。你开门让她进去,她注意到你在房间里抽过烟,床上有躺过的痕迹,她绕过床,想将果盘和香槟放在书桌上,但是她低头的时候,看见垃圾桶里有擦拭过的卫生纸,她知道,你刚才一定在酒店里手淫来着。她有些惊讶,甚至从空气里闻到了隐约的精液的味道,她下意识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她的小椰蓉开始变得敏感起来,她觉得自己下面应该是湿了。如果现在你将她丢在床上,她一定不会抗拒。她回过头看你,你站在窗前就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一样。她想或许你看不见她,她走到你面前,挥了挥手,但从你的眼睛倒影里,她根本看不到自己。原来你真的看不到她,她觉得眼前有些模糊,呼吸也变得紧张起来,她决定大胆地进行下一步,她走到你的面前,凑近你的脸,烟味儿和香水味儿,挺好闻。她伸出舌头,舔你的脖子,这也是她的敏感带,你根本没有反应。她又舔你拿电话的手指,你有些烦躁地换了个手接电话,给她吓了一跳,她觉得应该讨好你,她把舔湿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裙底,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纯棉内裤,裤底有些湿了,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变得如此不堪。她的阴毛挺旺盛,她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她将自己的阴毛撩起,露出那块小椰蓉,然后用你的手指去触摸那里,她很亢奋,因为除了自己,几乎没有人碰过那里,她用你的手指沾了一些逼里的淫水,然后继续抚摸那里。她坐在窗台上,拿着你的手指为自己手淫,她另一只手将衬衫脱了,解开胸罩,Acup的乳房,这就是她不自信的根源,但是此刻她不用害羞,因为你看不见她,她可以放心大胆地开始自己的淫行,她一只手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用你的手指搓揉着自己的阴蒂,她看着对面写字楼里那些忙碌的人,幻想她的男朋友也在里面,她看着他在埋头工作,而自己却在对面放荡,她希望你可以挂了电话,将她按在落地窗前操她,她从来不敢这幺想,但此刻,她多想在自己男朋友面前被一个陌生人侵犯,她想让自己男朋友看见自己放荡的样子,甚至想让你在她男朋友面前羞辱她,指出她的种种破绽,前一天晚上他射在自己头发上的精斑,三天没换泛着轻微汗味的内衣,嘴角有些晕开的唇膏,蹩脚的美式英语口音和即将高潮崩坏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廉价得就像一件被人丢弃的内裤,曾经用来包裹欲望的东西,被丢在路边的草丛里,透着淫荡和不堪。她将你的手指插进自己的逼里,她不敢发出声音,用另一只手加速搓揉自己的阴蒂。她在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你变成一个恶魔,长着巨大的角和强壮的舌头,你跪下来为她口交,舌头伸进自己的逼里搅动着,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满足感,你们悬浮在酒店的房间里,在那张KING SIZE的床上,她捧着你巨大的阴茎上下套弄着,看着你狰狞的表情,她不知道此刻是自己征服了你还是你征服了她。她觉得自己下体流出的淫液比这二十多年流出的还要多,她将你的阴茎放在自己的阴道口,你果然就像一头巨兽一样狂暴地将那根恐怖的阴茎猛插进自己的逼里,她觉得自己的阴道更狭长一些,这样阴茎可以和阴道壁更多地接触,每一次抽插,她感觉阴茎要插进她的胸腔里了,她无法呼吸,她感觉再抽插几分钟自己就要窒息了。但是你用力地一顶,似乎将她的肺叶顶开,她一下又呼吸到了空气,冰凉的空气冲进她的肺里,瞬间就高潮了。她绝望地看着你,看着你像在操一个洋娃娃一样地举着她的身体,她觉得全世界的眼睛都在看着自己的淫行,她觉得自己完蛋了,昏厥了过去,却又在强烈的快感下清醒过来,然后又昏厥过去,如此反复。她觉得你在失控,你发泄完以后一定会杀了她。她觉得恐惧,嘴角却因为这种山崩地裂的快感而露出微笑。然后你射精了,精液就像油井喷发一样,将她也射了出去,黏腻地贴在墙上,落地玻璃窗前,她觉得自己真的是死了。



过了很久,她清醒过来,原来自己在员工房里午睡,她摸了摸自己的下体,仿佛刚刚高潮一般地已经一片沼泽。她起来,反锁了房门,她解开内衣,将白色的内裤塞在自己嘴里,闻着自己略微带着汗味的胸罩,然后又手淫了一次,这次高潮的时候她哭了,她觉得全世界都欠她,她觉得全世界都在奸污她,她的男朋友在奸污她,她的上司在奸污她,她的同事,父母,每天下班的公交车,北京的霾,拥堵的京顺路,三元桥,京广中心,偷偷为你送去的水果和香槟,都在奸污她。她哭累了,闭上眼睛又睡了一会儿,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不要醒来,永远不要醒来。



十分钟后,她穿戴整齐,站在前台。这时候的你从电梯间里出来,她知道你要办理checkout,她仔细看了看你,确定了你并不是她梦里的那只怪兽。



您好,checkout吗?

是的。

……

手表很好看。

谢谢,我太太送的。

房间有消费吗?

没有。

需要办理我们…

不用。

好的。

谢谢。

不客气。



但其实她想问的是:

你在房间里干嘛?

操我的心理医生。

你操了她几次?

三次,我们把台灯和衣柜都弄坏了,她尿在你们的床上,还有地毯上,我射在你们的落地窗前。

真棒,别担心,我们的人会维修打扫的。

谢谢。

不客气。”

对,这就是我所认识的周嘉伊,戴着圣女的光环下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妖,这些肮脏污秽的语句从她那带着播音腔调的嘴里吐出,就像干涸的马赛马拉草原雨季的第一场大雨,金翠色的雨水,灌溉生灵,沐泽万物。
那天下午,我们的主奴游戏比过去的任何一次都要精彩。她从美国给我带回来的礼物,前列腺按摩器,真是只有她才会想到送我这样的东西。我们第一次尝试,我第一次感受到令人绝望的快感,也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阴茎射出近一米高的精液,周嘉伊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主人,无情的,却带着感动的羞辱,抽打,拧捏,噬咬,我们喝她配置的一种奇怪的苦味的酒,感官被无数倍地放大,音乐变得暴戾而无情,她将自己所有的内衣裤全都倒在床上,她为我换上她的内裤,丝袜,然后骑在我身上,戴着按摩器继续操我的肛门,我在她的内衣裤堆里再次射精,她命令我将精液舔舐干净,然后继续给我口交,我在她的嘴里射精,我们分享我的精液,然后继续喝酒,继续蹂躏我们的身体,继续射精,她高潮时候的喊声震耳欲聋,我高潮的时候甚至将她从床上丢了出去。我们在床下继续做爱,我骑在她身上狂操她,她的头撞在床沿上,翻着白眼用粤语大喊简明,你就是我的神。我们的双腿缠着对方的身体,我在她的子宫口射精,她闭着眼睛说:“我真想吃了你,然后再把你从我的子宫里生下来,你是一个魔鬼…”


我醒来的时候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手表,9点多,我不知道是夜里9点多,还是第二天早上9点多。我口干舌燥,头疼欲裂,转过头看见周嘉伊侧躺在我身边,睡得很香甜,小巧精致的脸,脖子上的脉搏轻微地跳动着,但是脖子以下几乎可以用淫秽不堪来形容。一条宝石蓝色的蕾丝T裤套在脖子上;两只乳房上有几块青紫,应该是被我掐的,但我完全没有印象;一条用过的安全套像具尸体一样滴搭在腰上,里面没有精液,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小腹上、乳房上、腿上、阴毛上都有我的精斑,不知道我射了几次;而我居然还穿着她的内裤,阴茎从一边探了出来,左腿上还穿着她的丝袜,我摸了一把自己的肛门,火辣辣地疼,但还好里面没有东西。


我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阳光几乎要把我照透了。我将身上她的胸罩,内裤和丝袜都摘了,坐在沙发里,心里痛苦不堪。我找到我的衣服,糟透了,衬衫被撕破了,裤子被窝在被子里,皱成一团。我找到手机,已经没电了。眼前浮现出李彤的脸,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包裹着我,我又瘫在沙发里,看着脚边躺着的周嘉伊,心里一股愤怒的血液涌了上来,而这股血带动的,是我的阴茎又勃起了。
我用领带将她的手反绑了起来,她惺忪地刚睁眼,我就从床上拿下一条内裤将她的脸蒙起,然后又拿了一个胸罩塞进她嘴里,吐了口痰在她的阴道上,开始抽插她。真不知道昨晚后面发生了什幺,这一次做得我无比辛苦,我感觉每一次呼吸都要将自己的肺挤裂了一般。周嘉伊在我的身下挣扎着,含糊地喊着,我不管不顾地冲刺,又射在她的阴道里。然后两个人都瘫软下来,也清醒了过来。

“昨晚发生了什幺?”我大喘着气问她。

“我们喝了一些NO.133,然后我也不记得了。”

“NO.133是什幺?”

“我调的一种酒,苦的。对不起,我可能加了一些别的东西了。”

“别的东西?好吧,我手机没电了,借你电话用一下。”

“嗯,对不起,我太放纵了,我们都太放纵了。”

“人没事就好,我先去洗澡了。”


我不知道周嘉伊说的别的东西到底是什幺,也没兴趣去知道,现在我的情况比她要糟糕得多,我既得赶紧和家里联系,又得解释我这一晚上的去向,然后还得装作什幺也没有发生一般地回家。洗澡的时候,我脑子里想了几个办法全都被推翻了,一个不留神,将她浴室里的香皂盒碰掉了,弯身下去捡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一个名字:陆鹿。 内容来自

好吧,我最不愿意面对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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