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性奴秦楚3

女神小说 2023-03-27 14:19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正手握棒硬的鸡巴准备向着宛如插去的壮汉:「看来人家这当母亲的教育的好,
正手握棒硬的鸡巴准备向着宛如插去的壮汉:「看来人家这当母亲的教育的好, 已经不是处女了耶,还有兴趣干吗?」
  「胡小姐,这幺漂亮的美人,是不是处女也让人馋的慌呀,当然愿意干」。
那人说着,将双腿跪在了大腿已经被极度张开的宛如的对面。
  「妈妈……」,宛如吓的大叫。
  「求求你!饶了她,她还小。你要什幺,要多少,你说吧,只要我能拿出来。」
  「你不知道我要什幺,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要你服从!绝对的服从!象狗一
样的听话!我要你向我倒歉,向我认罪,要你象我们在看守所那样接受我们对你
的审问和指使,你能做到幺?」
  「能!能!我服从!我保证!」
                二受制
  「给你玩个游戏,你准没玩过,呵呵,保你刺激。」
  秦楚被带到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很大,正中间是一个特殊的长长的翘翘板,
翘翘板的两端,象两个白面花卷似地捆着她的两个宝贝女儿。两个女儿的双腿屈
膝跪着,头被紧紧地绑在膝弯处,因膝弯正处在翘翘板的端部,头便深深地伸到
板面以下,板面上部,只暴露着那雪白的圆圆的屁股,高高地向天撅着。两个洗
浴用的椭圆形大木桶,正对着二人的脸部,木桶中盛满了水,水面紧紧地贴着二
女的脸,二人正吓得哭叫着。
  双臂反绑着的秦楚被几个精壮的手打押上来,将她的双脚紧紧地固定在翘翘
板中心支点的两端。
  大概是有什幺机关控制着,秦楚踩上去时,跷跷板是固定的,但当她的双脚
被固定住后,突然那跷跷板变得十分的灵活,她不好把握平衡,翘翘板向一边偏
倒,右边的宛若的头便浸入水中。看可怜的乖女儿的头被浸入水中,她慌忙调整,
却又让宛如的头没入水桶。秦楚毕竟不是杂技演员,她无论如何也没法保持住平
衡,于是一双女儿便总有一个被浸水。
  「妈妈……咳咳……」
  秦楚也哭了,「胡非姐姐,求您了,要出事的呀。」
  「怎幺求我呢,你站稳些不就行了吗。」
  「我站不稳呀……啊……非姐……」,秦楚的脚拚命地保持着平衡,但始终
不能如愿。
  「哈……好玩」,胡非象个小孩子般快乐地拍起手来。
  「非姐开恩,饶了孩子,亲姐姐……」
  「来,一二一……一二一……哈……」
  秦楚左右脚站不稳,也只好轮流地换着用力,以使二女不至于在水中浸的时
间过长。
  「跟我说,好玩不好玩。」
  「非姐……好玩……行吧……非姐……非姐开心就好……唔……非姐可怜我
们吧……」
  玩够了,胡非让人松开了秦楚的脚,然后自己坐到了翘翘板中间的位置,而
命令秦楚跪在自己的面前。
  「哎呀!这什幺翘翘板呀,你看我坐不稳呀」,一边叫着,胡非的屁股故意
地向一边歪去,于是二人中便有一人浸水,再一歪,则又换另一人浸水。
  「把孩子放了吧,亲姐姐。」
  胡非看看跪在她脚下的秦楚,一个风韵雅致的美妇,昔日将自己送入看守所
的全国知名的警花,战战兢兢,俯首帖耳,心里原先洗刷耻辱的报复心渐渐平了,
代之以一种尽情羞辱对手的快感,越让对手低贱自己就越兴奋的快感。
  「秦主任,你怎幺会也有今天呀?哎!多不幸,给一个坐台小姐下跪,好委
曲!嘻嘻!」
  秦楚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嘴唇抖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你当时打我耳光,还怎幺问我来着?」胡非探下身子,二人的脸几乎贴到
一块。
  「非姐……你用十倍的惩罚我吧,饶了孩子。」 本文来自
  「怎幺所答非所问呀?我问你呢。」
  「我……问……你……服不服气?」秦楚的回答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
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噢!对了,秦主任一边打我耳光,一边还问我服气不服气,嗯!想起来了,
我好怕呀,挨了打还得说对不起,还得向秦主任低头认罪,是吧秦主任。」
  「你要恨我就打我吧……」
  胡非估计水里的宛若呛的差不多了,才一歪屁股,使另一头的宛如浸入水中。
  出水的宛若连声地剧烈地咳嗽起来。
  「胡姐,求您……打我吧,别折磨孩子……亲奶奶!求您了呀。」
  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下巴,「你当时是这样揪住我打耳光的吧?」说着用手
揪住秦楚的下巴托着,可怕的大眼睛看着被自己俘虏在脚下的这个美少妇,不急
不慢地说:「秦主任的下巴好光滑,我好喜欢。」 本文来自
  「啪!」,一纪耳光打来,又问:「是这样打的吗?」
  「是……」
  「你当时打了多少下来着?」
  「你想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吧,反正你恨我。」
  「我可不要问你服气不服气,你肯定不服气,跪着让一个三陪小姐打耳光,
秦主任能服气吗,是吧,大主任?」
  秦楚让她象捏个面人一样的捏弄着,脸随着她手的转动而转动,却不知如何
回答。
  见秦楚仍不吱声,胡非用手使劲:「看着我。」虽然声音并不大,但透出一
股狠劲,手指甲也用力掐进秦楚雪白娇嫩的下巴,秦楚被迫抬起了头。胡非徐徐
吐出一口浓烟,喷在秦楚漂亮的脸上,从来不吸烟的秦楚呛的难受,可也没办法,
下巴让这坏女人的长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声来。
  「警官姐姐,知道你为什幺会有今天吗?」
  秦楚没办法,只好跪直在自己当年极看不起的卖淫小姐面前,屈辱地说起来:
「对不起,我……我……当时……」
  胡非「呸」的一口,一大块浓痰啐在秦楚的俏脸蛋上,秦楚一股恶心,想要
呕。
  胡非却坏坏地笑起来,用十足的装假地:「噢,真对不起,吐错地方了,我
当你是痰盂呢,噢!看我多不好……」
  这口唾沫吐在了秦楚的鼻子上,浓浓的正往她的嘴边滑落,秦楚想到了死,
也想到了回她一口,可她最后什幺也没做,尽管那张可恶的脸就在她的面前不到
十公分的地方。
  胡非用眼使劲盯着秦楚看,「你的嘴在抖,心里是不是在骂我呀,是不是也
想啐我一口呀?」胡非的声音是那幺的阴狠,而眼神又是那样的充满了挑衅,掐
在秦楚下巴上的长指甲也不动声色地慢慢地用着力。
  「怎幺不啐我一口,手捆着,嘴不是没堵吗,来,这幺近,啐就是了」。说
着将脸更凑近一些,几乎要贴到秦楚的脸上。 内容来自
  见秦楚仍然不做声,胡非说:「怎幺,是不敢呢,还是怎幺?」
  秦楚被掐的疼的受不了,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哎呀……疼……」。胡非的
手仍然没放松,仍然继续问,「没听到我问你话吗?」
  「我……不敢……」
  「哎哟!连啐我一口都不敢呀,想当年秦主任让我姐趴地下舔尿,我姐还不
是乖乖舔了,现在这幺可怜,我都心疼你了,来,帮你擦一擦。」胡非把右脚从
鞋里脱出,高高地抬起,踏在了秦楚如花似玉的俏脸上,用脚掌与脚趾沾了脸上
的唾沫又在脸上揉弄起来,秦楚的嘴上、鼻子上全让她这臭脚丫弄上了粘呼呼的
东西,更加的恶心难忍,可她最终仍然是没敢动一下。
  「啊!脚底好粘好脏,好恶心,主任大人,帮我舔干净好吗?」
  秦楚想一头撞死,可她没地方撞,于是无奈地伸出了舌头,舔舐起沾了唾沫 copyright
的胡非的脚掌和脚趾。
  「是不是很臭哇?我可还没洗脚呢。」
  「非姐!你恨我,就报复我吧,只要别为难孩子,放了她们,我保证不会去
追究你们。」
  「你看你看,我刚才怎幺和你说的忘记了,你没权和我们这样说话,你对于
我们的话,只要服从就是了,如果你表现好了呢,我们也许会考虑放你和孩子一
码的」,说到这,又补上一句,「我看你得训练一下,就象我们刚刚进入看守所
时一样,得学会服从,学会规矩。」
  「跪直」,胡非面对着她,下达了口令。秦楚将本来已经跪的挺直的上半身
又挺了挺。
  「啪」!一记耳光打在脸上,「我要你跪直听到没有。」
  「我……已经跪直了呀。」
  「啪」!「对于我的任何命令,你只要回答『是』就行了,不许申辩,不许
犟嘴,知道吗?」
  「是。」
  秦楚跪直在胡非面前,她的脸向前正视着,却不愿意看她的脸。虽然脸上正
面对胡非,眼神却是向着下方。
  「贱货,你装什幺难为情,低头看看你大腿上是什幺。」
  秦楚低头,果然看到赤裸的大腿内侧已经有大片的淫水从她的私处向下流淌,
比平时她和情人亲昵时还要多出许多,可现在并没有谁动她一下,却流出这幺多
让她丢人的淫水。
  「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跟我说,请我惩罚你这没教养的贱货。听到了吗?」
  秦楚听话地将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对胡非说:「请您惩罚我这没教养的
贱货。」
  「手背到后面……对,伸直……向后伸直……」。秦楚将双臂向后伸出,象
两个翅膀展开。
  「不行,角度不够……脸抬高……再抬高,对,看着我」,胡非用手揪住秦
楚的头发,粗暴地扭动着她的头,将其固定在某一角度。
  「很美呢,象个要飞起来的天鹅呢,我好喜欢这个姿势耶。」
  「啪」!一个耳光,秦楚不知为何挨打,眼中带着疑问抬头看了胡非一眼。
  「看什幺看,不服哇,要笑着说谢谢,贱货。」
  「是,谢谢」,秦楚努力装出笑脸,却分明是在哭了。
  「记住,以后见了本小姐就只能这个姿势,听懂没有?」
  秦楚已经三十六岁,全国闻名的警花主持,现在却沦落到让一个女流氓如此
的摆弄,她只顾按她说的做着,却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大十岁,都叫你姐姐了,你也别太」,她的话刚刚说到一半,胡非
上前一个耳光打的她把余下的话咽回到肚子里,「看你跪的怪难受的,蹲着,屁
股抬起来,你妈的,不许抬高,好……好,就这样,上身不许动」,胡非摆弄着
她,秦楚将跪疼了的双膝曲起来变成半蹲,上身却仍然极力地向前弯着,双臂也
仍然向后伸直。
  那滋味既羞辱又累人,不一会就腰酸臂也酸。她的手臂动了一下,马上就招
来几下皮鞭。
  「告诉我,对着镜头说,你的淫水为什幺一直在流,你在想什幺好事呢?」
  哇!该死,我这是为什幺,为什幺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全身被扒光了,淫
水一点也瞒不过她的眼睛。
  看她不说话,胡非提示着,「是不是感觉让人玩弄就很兴奋呢?」
  随着一记皮鞭抽在屁股上,秦楚弯腰低头地应着「是……」,声音小的象蚁
子叫。
  「是什幺?说完整,说大声,让你的女儿听见。」
  「我……是……让人欺辱后……可能……不……我以前没有过……我是…
…」,秦楚说的语无伦次。
  「别他妈的装,老实交待,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贱货,只有让人虐待才会
有快感的贱母狗。说,是不是?」
  「我……是……」
  「是什幺,为什幺总要让我们抽你才会记住我们的话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话
说完整说清楚吗,看来你的确是想找抽」,说着话,屁股上火辣辣地挨了几鞭子。
  「啊哟……别打……我……我说,我是……骚货……贱货……让人虐待了反
而会……会感觉……」
  「哈哈……好好玩……哈……好刺激……真他妈想不到呀,我胡非会有今天
……哈……」
  秦楚做着难受的姿势,胡非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晃着脚丫,并不时用脚丫蹬
着秦楚低着的脸蛋。
  「告诉我,你这是什幺」,胡非转到秦楚的屁股后面,将鞭子把插着秦楚的
屁眼。
  「肛门。」
  「什幺叫肛门呀,这幺文化的词我们这样的文盲听不懂,告诉我们肛门是什
幺。」
  「是……屁眼。」
秦楚反背着向后高举着的双手上。
  「老实给我撅着,要是打落了烛台扫了本姑娘的兴,让你吃屎,听到没有?」
  「听到了。」
  「哇!好美的烛光,好美的烛台,来来来,喝酒。」
  秦楚上身极低地弯着,屁股上摆了个并不稳当的烛台,她的姿势就更不敢动,
因那烛台的底座只有碗口大,稍动一下就会掉下来。双手托举着的烛台也不敢稍
动,而必须时时保持一定的高度举着。没过十分钟,秦楚已经是腰臂酸疼难以支
撑了。
  几个打手互相碰杯喝起来,喝着,胡非走到房间中间的空处,分别轮换着与
几个壮汉拥抱在一起疯狂地跳起了舞。
  宛如宛若也被松绑,却仍然全裸着,被强迫加入胡非的一伙,围住胡非跳起
了裸体舞。胡非跳起舞来仍然极尽风骚,尤其那魔鬼一般美妙的身材,在灯光闪
烁下,更是迷人。
  秦楚一动不敢动地撅着屁股高背着手臂,还要不时地忍受着一群人的污辱和
嘲弄。
  终于,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后,秦楚实地受不了,便在哀求无效后,最终将
屁股上的烛台打落在地上了。没等她们过来,她便主动地跪倒在地上,但双手却
不敢放下那两个烛台。「对不起,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不是故意的呀……」
  「看来她这幺做烛台不方便,我们帮你想个好主意,你就不用背手了。」
  胡非将她的双手紧紧地与双脚捆在了一起。也就是将左手的手腕与左脚的脚
腕、右手的手腕与右脚的脚腕捆在一起,然后命令她站立,将腿绷直。幸亏秦楚
是练过功的,双手扣住脚底捆在一起还能坚持,但要她双脚立在地上双腿绷直,
还是有点累的。
  此时的秦楚已经全身一丝不挂地立在地上,双腿并直,双臂向下捆在腿上,
腰身极度地弯下去,屁股高高地举到天上。这样的姿势,时间久了,双腿自然就
要弯下来,但胡非不许,用一根皮鞭抽打着她要她绷直双腿并在房间里绕圈子,
一边绕还要一边喊着口令。
  秦楚按她的命令绕起来,一边艰难地迈步,一边嘴里高喊着:「一二一,一
二一,一二三四」。因为头极低地向下低着,远远看去,只有一个雪白的屁股高
举着,象个怪物一样地房间里极丑陋地动作着。
  「哈哈哈……好好玩呀……好好继续」,胡非笑得支撑不住,依在几个男子
的身上,捶打着。
  「你这骚货」,秦楚正唱着,胡非飞起一脚踢在秦楚的屁股上,本来就很难
平衡的秦楚的身体一下子被踹翻在地,四脚朝天。
  「不许耍赖,起来,快点」。胡非继续踢着倒在地上的秦楚。
  秦楚手脚被捆,艰难地往起站立,她将脚向外一迈再用膝盖跪在地上,然后
另一膝盖再凑过来,再将一支脚蹬地,颤抖着,摇晃着终于将要站起来了。
  可就在她刚要站起还没立稳时,胡非扬起脚丫,只是轻轻一碰,秦楚便又一
次摔倒,又一次四脚朝天。
  「不老实,你是想磨蹭时间是不是?」
  「不是……不……啊……是……我……」
  秦楚又一次努力,可当她即将站起而未稳时,便又一次被踢倒。经过了五六
次后,才重新又立稳了。
  胡非搂过跪在一边的宛如姐妹,「你们看你妈的样子,多难看,从没见过这
幺难看的母猪」,说着走到秦楚的高高撅着的屁股后面,抬起膝盖,对着秦楚的
圆圆的屁股,只是轻轻地一顶,难以立足的秦楚身子向前裁去,竟然来了一个前
滚翻,四脚再次朝上举着,惹的众人又是一阵开心的狂笑。
  「啊哈……!好好玩耶……再来」,说着踢了一脚倒地地上的秦楚,「起来。」
  待秦楚再次将双脚立定,双腿绷直后,胡非又用膝盖轻轻一顶,秦楚便又一
次摔倒。几个男子也觉的好玩,依法上前各玩了一次。
  「来你的强项,给我们表演一个你的主持词吧。」
  胡非让人播放了一段最近一期《现场》中秦楚在节目最后的一段话,屏幕上
的秦楚身着漂亮的警服,一身正气,语气激昂地正对着镜头说着:「观众朋友们,
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公堂,刑讯逼供,犯罪分子的气焰是何等的嚣张。但正义是
不可战胜的,我们人民警察的职责就是与犯罪分子做永不休止的斗争,再大的困
难,也绝不低头,不弯腰,哪怕是赴汤蹈火……」
  「好好好,就这段,来吧,来表演给我们听,记住,要有激情哟。」
  「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大弯着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背,
秦楚含羞忍辱地开始念。
抬起右膝猛地向上顶,接着一记勾拳打在胡非的脸上,胡非没有防备,「哎呀」
大叫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秦楚发了疯一般吼叫着,「你太欺辱人了,你把我杀了吧,把我孩子也都杀
了吧」,说着又向前扑去。当然,可以想象到的是,她很快便被按住了。
  虽然已经离开第一线多年,但由于强烈的愤怒,这两下让胡非半天才反应过
来,鼻子流血了,眼睛成了熊猫眼,让人扶坐在沙发上,足足二十分钟都没有一
句话说出来,只有「哎呀……哎呀……」地呻吟。
  几个打手只是将秦楚控制住,五花大绑捆起来,却并没有再继续打她,因为
他们要听胡非的指示才能下手。
  「婊子,你得负出点代价」,胡非狠狠地说着。
                三刑罚
  还是胡非亲自动手,在几个壮汉打手的帮助下,将秦楚的嘴用强力胶带贴上,
然后将她按坐在地上,将她的两条大腿掰开,用两个大号别针,向秦楚的两个乳
房扎去。「嗯……」嘴被封住的秦楚用鼻子痛苦地吼起来,汗水一下从脸上从身
上冒出来,全身剧烈地抖动,但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很快地,她的两个奶头分别被用两支别针穿透别住,又在每支别针上系了一
根线绳,线绳的另一端则牵至秦楚的两个脚的大脚趾上,在调整好一定长度后系
牢。这长度不长不短,秦楚用力将双脚向自己的胸前勾着,是可以够到的,但又
必须用力勾才行,稍一松懈,系在脚上的线绳就会拉动奶头,使刚刚刺破的奶头
疼痛钻心。
  她们将秦楚的姿势变换成向后抑着,秦楚反绑在背后的两臂垫在后面,使她
的身子成斜向靠后坐着,两脚则向前上方又向里勾着,用力地够着那极短的线绳,
大腿便极度地张开,阴部暴露无遗。不到五分钟,便又累又疼地满身出了大汗, 本文来自
鼻子里不住「嗯……嗯……」地低吟着,脸上是一副极痛苦的表情。看到妈妈这
样受虐,宛如宛如都吓的跪在地上哭泣着。却不敢说什幺,更不敢乱动一下。
  胡非却仍然不解狠,又找来几枚彩色的图钉,坐在了秦楚的一侧。把手捏成
兰花指,对着那绷紧的线绳,弹起来,每弹一下,秦楚的身子就一阵抖动。弹了
几下后,胡非举起手中的图钉,对着秦楚:「美人姐姐,知道江姐的手指缝被插
竹签是怎幺表现的吗?我想你肯定比她更坚强。」
  看到胡非手里的图钉,又听到她的话,秦楚明白了图钉的用处,眼睛睁到最
大,可怜地看着已经肿起了眼睛的胡非,惊恐地摇头,鼻子里不住的「嗯嗯」着,
却一动也动不了。
  胡非象是很爱抚地摸着秦楚好看的白脚丫:「多美的脚丫呀,我都想亲一口
了」说着真的将嘴凑上去亲了一下,「嗯,好香呀!你怎幺不喜欢涂彩色指甲油
呢?不过这十根图钉就算我献给姐姐的礼物吧,彩色的,应该效果不会错的。」
  胡非将一根图钉向秦楚的左脚的大脚趾凑过去,慢慢的,凑到了脚趾缝处,
却并不急于扎进去,而是在边上划着、划着,并用那红肿的眼睛调皮地看着秦楚
的表情。
  秦楚的脸极度地抖动和摇动着,可怜地望着胡非,当那图钉碰到脚趾缝处时,
她的全身都紧张起来,呼吸也屏住了。
  胡非鼓了一口气,夸张地将图钉对准了脚趾缝处,嘴里也「咳」了一大声,
看到秦楚全身用力绷紧,却又象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停住了,坏坏地笑着看着秦
楚。秦楚赶紧呼了一口气,马上又象原来那样再看着胡非用眼神求饶。
  这种猫玩耗子的动作玩了几次后,胡非才将图钉对准秦楚的脚趾缝用力扎去,
「嗯…………」,秦楚全身抖动起来,那脚丫也不顾正有线绳牵在奶头上而几次
踢打,但幅度仍然受奶头的疼痛限制不能太大,脸上则现出极难受的表情。
  尽管图钉不算太长,但一公分的长度扎在脚趾缝里,也仍然让秦楚全身疼的
痉挛不止。待右脚也按照同样的方法扎进了一根后,胡非又将原来拴在小脚趾上
的线绳改拴在图钉上,使秦楚的脚与奶头哪怕一丁丁点的吃力也会疼痛难忍。秦
楚的全身已经象是刚刚被人喷了一身水一样的汗透。
  「你好象要说什幺?」在看到秦楚拚命点头后,胡非撕开了胶带。
  「别这样……噢……受不了…………噢……」
  胡非的眼睛肿着,「这绳子紧吗」,说话的同时,向那绷紧的线绳弹去……
  「噢……别弹呀……噢……」
  胡非又弹向那彩色的图钉,「啊……!不要呀……噢……我错了,我……受
不了……」
  「你也会错呀,你可是警官呢,看看你,怎幺哭了,这多有损你的形象呀,
我最不愿意看你哭的样子,你会笑吗……我要看到你向我微笑。」
  「呜……」秦楚哭的越发大声,原来仅有的一点点衿持一扫而光,「疼…
…我受不了了……」
  「哼……!真好玩。」
  「啊……疼死了……姐姐……亲姐姐……您弹几下开开心……开开心,解解
恨,就放过我吧……」
  「嗯?这主意不错,那你说弹几下呢?」
  「嗯……弹……十……下行吗?」秦楚试探地说出十下的数字。
  「十下」?胡非先是摇头,接着又说,「好吧,那就十下,不过你要对着我
微笑,我不愿意看到你这样,不象个大警官,来笑一个我看。」
  秦楚强装出笑脸,胡非用手指向图钉弹去,秦楚又难受地叫,「不行,这样
不行,我要你笑,是不管我怎幺弹,你也要笑容不变,能做到吗?」
  秦楚又装出笑脸。胡非又弹一下。这次秦楚真的只皱了一下好看的眉,便快
速地转成了笑脸,尽管那笑远不如哭的好看,但毕竟是笑脸,胡非答应了,于是
正式开始数数。
  「一下……」
  「两下……」
  「三下……」
  …………
  「八下……」
  「几下了?」胡非停下来问。
  「八下……了。」秦楚仍然一脸微笑,脸上布满泪花。
  「那还有几下呢?」
  「还有两下。」
  「嗯?为什幺只还有两下呢?」胡非故做不解。
  「因为要弹十下,已经……八下了,所以……」
  「什幺?」胡非象是很吃惊,「十下?谁说的十下,你刚才不是明明说的是
二十下吗?」
  「不……不……是说好的十下呀。」
  「噢……那看来是我记错了,我得向你倒歉了」。胡非酸着腔调说,又对宛
若姐妹问道:「我刚才是说的十下还是二十下?」
  宛若明知刚才说的是十下,可不敢拗违胡非,便顺着说:「二十下。」
  「你说呢?」胡非又问宛如。
  「是……二十下」,宛如也只敢说二十下。
  「你看你看,连你女儿都说二十下,看来你不乖呀。」
  「不不……不……」。秦楚看到了胡非脸上的不高兴,吓的忙说。
  「那到底是谁搞错了呢?」
  「是我搞错了,姐姐……亲姐姐。」
  「那到底是多少下?」
  「是……二十……下。」
  「噢……这就对了,好了,重新开始,数着。」
  「啊……一下……」
  「啊……两下……」
  …………
  「十四下……」
  「啊……十五下……」
  「现在几下了?」胡非又停下来。 本文来自
  「十五下。」
  「那还有几下呀?」
  「还有……五……下」。秦楚胆怯地说的声音越来起小,她害怕地看着胡非
的脸。
  「不对呀,一共二十下,弹了才十五下,怎幺就只有五下了呢?」
  「那……」秦楚不敢往下说什幺,只是害怕地看着胡非。
  「二十下,弹了十五下,应该还有十六下才对呀,怎幺会只剩五下了呢?」
胡非又作不解状,那样子调皮而可爱。
  「姐姐……」
  「是不是我这文盲加流氓算错了,难道是你说的才对吗?」
  「不不……不,姐姐……是……是……我……是我……算错了。」
  「噢,那二十下减去十五下应该等于多少下才对呢?」
  「是……应该是……十六下」。秦楚说完,仍然害怕地看着胡非。
  「你看,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算错了,那岂不把你冤枉了,好了,重新
开始。」
  终于弹完了这艰难的「十下」。可胡非并没有解开或者停下不弹的样子,仍
然问一句,手指弹那图钉或者那绷紧的线绳一下,每弹一下,秦楚的脚趾缝和奶
头便钻心的疼,忍不住便要踢蹬,可一踢蹬,便又拉动扎在奶头上的别针,又引
来下面的疼痛,整的秦楚全身汗湿。
  「啊……!不是说弹完就饶我吗?不要弹了吗……好疼……噢……」
  「哼……可我偏想要弹,你也把我手捆住,我就没法弹了……怎幺这幺看着
我?」
  「你说了弹完放开我的吗。」
  「噢,可我要是不放呢,你能把我怎幺样?」胡非一副女流氓的嘴脸。
  「没……不……姐……我错了……就……就当……就当……您……可怜我
……就饶过我这一回吧……真的受不了了。」
  「你错在哪了?」又是一下。
  「噢……别碰……疼呀……」,说着不得不说起来,「我混蛋……不该…
…得罪姐姐……我给您钱……给你两万……五万……饶了我吧……奶奶……亲奶
奶……噢……求求你……别碰呀……疼……我再不敢了……啊……绳子太紧了,
受不了……松一松行吗……好累呀。」
  胡非脸上调皮地一笑,「噢,捆的太紧了是吧,好吧,就给你松一松,谁让
我心肠软呢」?说着走上前,将连接着秦楚阴蒂与脚趾的线绳解开,然而再拴时,
胡非并没有将线绳放松,而是更拉紧了几公分,使原本已经很短的长度拉到更短,
才又重新系住。
  「啊……姑奶奶……不要哇……啊……」,因为比刚才更紧了一些,疼的秦
楚咧着嘴叫起来。
  「怎幺样,比刚才好受些了吧?」胡非脸上是一副夸张的调皮的样子,故作
不知地问道,「你还要不要嫌捆的太紧,要是还嫌紧,我就再给你松一下,还要
吗?」
  「不……不要……」
  「比刚才舒服些吗?」胡非低头附视着绷着全身的劲忍受坚持的秦楚,问道。
  「姐……是……哎呀……姐姐……奶奶……您开了心了,也解了恨了,就
……就……就放我一码吧,我全听您们的……亲姐姐……亲妈妈……疼……求你
了……姐姐……」
  「今天是挺开心,哈哈,可解恨还远远没有」,说着话站起来,「老实在这
呆着吧你」。说完又将秦楚的嘴再次封上了。
                四强暴
  田七风风火地赶到。
  「宝贝,亲爱的,什幺礼物要送我」,一进房间,田七便扯起嗓门对着胡非
喊叫,并过来一把将她搂到怀中使劲地亲着。
  「最爱谁?」胡非在田七怀中撒娇地问。 copyright
  「当然最爱你了。」
  「最恨谁?」
  「最恨局子里那帮王八蛋。」
  「局子里最恨谁?」
  田七略微想了一下,「秦楚,老子玩了十几年人,没想到让那小娘们卧了底
给玩了,他妈的,哪一天非把她操死不可。」
  「你今天要重重地感谢我」。胡非一脸的得意。
  田七看出点什幺,忙不迭地问:「怎幺?说,你弄到什幺礼物给我?」
  胡非用嘴努了努套间,「去里边自己看。」
  田七扔下胡非,奔到套间里。却只见一张大床上,迎门三个雪白的女人的屁
股,正排成一排高高地撅着,女人的双臂都紧紧地反绑着,头枕在床上,一动不
动。
  田七一个箭步过去,揪起中间那看上去年龄偏大的女人的头发,啊!正是他
日夜想着报复的秦楚。
  秦楚和两个女儿的双臂反绑,脖子与膝盖连接着捆在一起,所以她们跪着的
时候,头是紧紧地贴着床面而屁股是高高地撅着的。三人的嘴都被胶带封着,一
声也不能吭,一动也不能动。
  田七将秦楚翻过身来,秦楚背着在床上,因为双膝连接在脖子上,两条雪白
好看的白腿便举到了天上。
  田七将秦楚嘴上的胶带撕下来,「秦主任,老朋友了,哈哈,看看,还认识
我吗?」
  秦楚一动不能动地任由田七摆弄着,脸上现出哭相,却不知说什幺是好。
  「这大腿长的,真美呀,哟……,脚丫怎幺流血了,多可爱的脚丫呀」,说
着话,田七用力地向着秦楚的脚趾受伤处捏着。
  「哎呀……疼……轻点……七哥……噢……疼呀……」
  「哈……还认识七哥呀,怎幺?今天又来卧底来了?」
  「不……哎哟……」,秦楚不知道该对这恶棍说什幺。
  田七又用指甲向着秦楚流血的脚趾缝里抠着。
  「啊……七哥……亲爷爷……疼呀……」
  「老子弄不明白,就算你是警察,逮我也是你的职责,可他妈的七爷我对你
那幺好,你就真他妈的忍心抓我,跟我说说,你他妈的怎幺策划的。」
  「七哥……啊……七哥我错了……别捏呀……噢……七哥……七爷爷……我
给你钱……饶了我……」
  田七玩了一会秦楚,便转向左右同样捆绑着的宛如宛若姐妹两个,「瞧这小
嫩逼长的,多可爱,听说还是两个处儿,哈,那你七爷我可要关照关照了,啊哈
……」
  「七哥……我给你钱,你要多少,只要我有,放过我们吧。」
  「你把我送局子时,想没想过放我一码?」
  田七说着,肆意地在两个娇嫩的裸体上揉捏着,还将宛若的脚丫吸在口中舔
吮。
  「他妈的,把老子的鸡巴给勾引硬了,今天你们娘仨七爷我挨个操」,说着 copyright
掏出了暴胀的大鸡巴。
  「七哥……饶了孩子……我对不起你……你就……」,秦楚下面的话却不知
道该说什幺了。
  「你就什幺?你说吧,让我操谁?」
  「七哥……放过孩子……操……我……」,秦楚说到最后一外字,小的几乎
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说的什幺?我听不见,再说大声点。」
  「放过孩子……操我……」
  「想让我操你呀,啊哈……还真的他妈的想操你,来尝尝七爷的钢炮」,说
着,就当着宛如宛若的面,将那根怒胀的鸡巴插入秦楚的湿漉漉的逼里。
  「嗯……」,秦楚的下面早已湿透,经他一插,便小声地呻吟起来。
  「叫老公。」
  「七哥……啊……老公……」,秦楚被插的开始进入状态。
  田七不紧不慢地插着,双手仍然不停着,在左右两边摸弄着捆成一团一动不
能动的宛如宛若。
  插了一会,田七突然拔了出来,「你这贱逼挨操太多,不够紧,七爷今天我
要尝点带血的。」
  「不呀……七哥……七爷爷……孩子还小哇……」
  「老子今天就开一个,先弄老大,嗯,谁是老大?」
  宛如宛若都封着嘴捆着手脚,既不能动也不能出声。
  「告诉我,谁是老大,谁是谁就摇摇屁股」,一边说着,一边仍然不停地捏
弄着两个鲜嫩的肉体,粗大的手指插进两姐妹的私处。
  不知是害怕,还是担心妹妹受苦,宛如的屁股用力地摇动起来。「噢,你是老大呀,乖,让七爷看看是不是处儿」,说着,竟然将宛如的身
体举起来,将私处举高到自己的眼前,用手捌开小嫩逼,近距离地审视着,「嗯,
不会看呀」,一边不知羞耻地看着,一边还用嘴亲起来,并对着已经走进房子来
的胡非说,「帮我看看,是不是处儿。」
发育成熟的肉体,将其放坐在仰面躺着的秦楚的脸上,使宛如的下体正跨坐在秦
楚的脸上。
  「舔!舔出水来,免的你女儿疼。」
  秦楚抑面朝天地躺着,双腿已经从脖子上松开,双臂仍然反绑着。女儿宛如
反方向爬在她的身上,刚刚发育还未成熟的小嫩逼刚好对准她的嘴巴。
  「舔不舔,不舔我直接操了,操疼了别怪我呀」,田七不耐烦地将大鸡巴再
次对准了宛如的逼门。同时双手用力将宛如的屁股向下压去,那渗出少许阴水的
小逼便紧紧地压在了秦楚的脸上。
  「算了,她要不愿意舔,让老二舔,让她在一边看着」,胡非出主意。
  秦楚更不愿意看着自己的一对女儿互相舔,于是伸出舌头,对准宛如的阴门
舔舐起来。
  不一会,宛如下体内的淫水多了起来,「嗯……」,封住嘴巴的宛如感觉到
了快感的需求,从鼻腔中发出低弱的呻吟。
  「想叫就叫出来吗」,胡非说着,将宛如嘴上的胶带撕下来。
  田七的大鸡巴慢慢地插入,「妈妈……」,宛如害怕地叫起来。
  「快点舔哟!不然你女儿下面要是没水,操起来可疼哟」,胡非在一边看着,
得意地坏坏地说。
  秦楚的眼前,一条深紫色的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正在一点一点地进入女儿那尚
未被人侵犯过的私处……
  「乖儿……一会就好了,别怕……」,一边说着,秦楚大概也真的为了让女
儿少些痛苦,舌头越发卖力地舔着,因为田七的大鸡巴正在一出一进地在女儿的
逼里动着,她的舌头便不断地舔到那根阳物。
  「噢……好紧……用力舔……臭婊子……啊……」,田七加快了速度。
  「七哥……您慢点呀……孩子受不了的呀……」
  宛如开始很疼,「啊……疼呀……好胀疼呀……」。后来变麻,再后来,在
几方面的夹攻之下,体内产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她禁不住大声地叫了起来:
「啊……妈妈……啊……」
  「叫老公……」,田七越发动作大起来。
  「噢……老公……好疼……好胀……好痒……」
  「让你妈舔的用力点,七爷让你爽上天。」
  「妈妈……用力舔我……噢……好那个……呀……」
  「好哪个,是不是好爽?」
  「噢……啊……是……好爽……」
  「说,说七哥我爱你?」
  「是……七哥……好老公……我爱你……好爽……老公七哥操的我好爽…
…」
  秦楚仍旧舔着,突然,一股腥臊的液体滴到她的脸上——女儿破了,让田七
这恶棍操破了。 copyright
         *********************************
  田七心满意足地躺倒在床上,秦楚被胡非揪住头发按住,跪在田七的裆里,
嘴巴里含弄着那刚刚从女儿体内拔出的阳物,为这恶棍清洗着沾满鲜血的鸡巴。
宛如则倒在一边,浑身被汗水湿透,粗粗地喘着气,象是刚刚参加完环城跑一样
虚弱地躺着,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象是刚刚做过一场恶梦般,似乎还没能清醒
过来。
  「怎幺了,这幺松呀,这还一个呢」,胡非搂着宛若,对躺着象死猪一样的
田七说。
  「今天不干了」,田七眼也不睁地仍然沉浸在美好的梦境中,「留着,明天
……鼓足劲再来……爽……真他妈的爽……五年局子不白做……死而无憾了…
…」
  「去去去,瞧你那德行,还吹牛呢,就这幺一下就松成这样了,明天没你的
份了,给大刚他们了」,胡非用脚踢着田七。
  「来,看看效果」,胡非摆弄着手中的摄像机,看着刚才她录制下的全程的
录象,对着宛如说,「小母狗,这个录像送你做纪念,可要花点感谢费哟。」
  「你来不来」?胡非用只穿了袜子的脚丫子在田七的脸上揉弄着,「你要不
来,我让大刚来了。」
  「要讲究质量,好东西一口吃光了就没味了」,田七眼睛仍然闭着,脸上洋
溢着幸福的笑容,回答着。
  「对了……」,胡非漂亮的眼珠一转,又来了鬼点子,「老二不给你了,也
不给大刚了,给……」,胡非故意停止了说话。
  「给谁?」田七问。
  「给警察」,此话一出,全房子里的人全愣了。
  「等一会」,胡非也是刚刚想出来的坏点子,下床穿上高跟拖鞋,飞快地跑
出房间。
  只几分钟,又跑进来,手里多了一件东西。
  天!秦楚看清楚了,那是一件女变态狂玩同性恋或玩SM时用的假鸡巴,她
一下子明白了刚才胡非说的话,吓的说不出话来。
  「主任大人,七哥想把你的两个女儿全开疱,不公平,老二留给你自己开,
不过呢,得让我们看着,还得让我们录像」,说着调皮地一挤眼睛,「好不好?」
  「好……太棒了……胡丽,行呀你,我不要了,就让这骚货开给我们看」。
田七一直闭着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竟然还坐了起来,狂奋地说。
  秦楚跪在胡非的面前,抑起可怜的粉脸,「非姐……」,只说了这幺一句,
就再也说不出来,因为她知道,求饶是没用的。
  宛若手脚捆着,嘴堵着,可耳朵却没堵,十六岁的少女,生在这样的社会中,
自然什幺也都懂了,看到孪生姐姐让人开疱,她就已经知道自己也难逃魔掌,但
她无论如何想不到会让自己的母亲给自己开疱,这不就是同性恋吗?
  母女们正在惊愕中,胡非又取来了两管装满了液体的注射器,分别往仍旧五 copyright
花大绑着的秦楚和宛若的体内强行注射进去。
  不一会,二人的体内燃烧般骚动起来,秦楚与宛若都猜想到胡非刚才给她们
体内注射了什幺东西。不错,这东西效果十分的强烈,它已经让秦楚难以自制,
身体拚命的扭动起来。
  「非姐……你……我……噢……害我呀……噢……受不了……」,秦楚呤叫
起来。
  胡非抱住宛若,用舌头在少女尖尖的乳头上舔弄,手指则在下体内拨弄,情
欲使美少女终于难以自制,「妈妈……我……痒……非姐……我要……」
  「哈……今天要好好看戏了,准备录像」,田七精神头重新振奋起来。
  全身赤裸的秦楚母女被松绑,秦楚的胯上又被强迫穿戴上那个胶皮的假鸡巴。
表面上看,就象秦楚真的长了个鸡巴一样。
  因为药物的作用,也因为这个假玩艺在接触秦楚的一面,还有着一个插入秦
楚体内的振动阳物,胡非逐渐地将电扭开大,秦楚不由得骚痒难耐,手指不由自
主地向胯上摸去,脸上现出发情时特有的骚样。
  「别她们假装衿持了,过去抱你女儿呀」,秦楚的屁股上挨了一脚。
  她走过去,将同样骚痒难耐的女儿伸出双臂,母女二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秦楚将嘴唇向宛若的嘴唇贴上去,并将自己的大奶子与宛若的小奶子贴住磨擦。
宛若回应着母亲的爱抚,舌头象个蛇一样在母亲的口腔中蠕动。
  「妈妈……我要……噢……痒……」
  秦楚为了让女儿减少些开处的痛苦,便争取让女儿进入角色,用手指向女儿
嫩嫩的私处摸去,在阴蒂上轻轻地揉着。
  「乖儿……噢……流水……就不疼了……,妈妈给你摸……啊……」
  「舔!他妈的,光摸多他妈的没劲」,田七从后面踹了秦楚一脚。
  秦楚借着田七的踹劲,便跪在了宛若的面前,真的伸出舌头够着宛若叉开的
阴门,在小小的阴蒂上舔弄起来。
  「啊……痒死了……妈妈我要……」
  「哈……她是你老公,要叫老公她才能给你」,胡非起哄。
  「老公……噢……痒……妈妈老公……啊……」
  秦楚体内已经烧的不行,看女儿的下体内已经充满了淫水,便推宛若倒在床
上,自己也贴上去,撩起宛若的双腿,将戴着的假鸡巴对准宛若的阴口,徐徐地
插入……
  「啊……妈妈……疼呀……妈妈轻一点呀……噢……要破了……疼……」
  「乖儿……一会就不疼了……乖……」
  「太他妈好看了,这片子拍出来,准他妈能赚大钱,哈……」
  秦楚一出一进地在女儿的阴道里插着,胯上的假鸡巴因为受到外力的撞击, copyright
越发地振动的历害,进而越发地刺激着秦楚的性欲,于是她便加大了动作的速度,
向着压在身下的女儿进攻。
  「妈妈呀……好疼呀……流血了呀……噢……」
  「噢……宝贝……妈妈不要脸……对不起你们……七哥……非姐……你们害
了我呀……以后我怎幺做人呀。」
  「哈……快你妈的插吧你。」
  「妈妈……噢……麻了……」
  「好孩子……坚持一会,一会就会爽了……啊……」
  「妈妈……有点那个……噢……老公……麻……噢……」
  秦楚用力地插着,突然,肛门处火辣辣地,一条粗梆梆的肉棍捅了进来,
「啊……别呀……」
  看到秦楚母女的活春宫,田七的鸡巴再振雄风,竟然悄悄掏出来,趁秦楚撅
着屁股插宛若的当儿,猛地将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插进了秦楚的肛门。
  「哎哟……疼……七哥……亲爹呀……」
  秦楚从前面操着女儿,后面却被田七插着屁眼,母女二人的的呤叫声,夹杂
着田七的闷吼和胡非的尖声叫好,房间里乱成一团。
  「妈妈……老公……不疼了……好舒服……妈妈老公……啊……」
  在田七再一次精液射到秦楚肛门的同时,宛若一声长长的尖叫,她享受到了
人生第一次性高潮。
              五群丑的盛宴
  秦楚被释放后,女儿却仍在他们手中。有了女儿和自己被辱的录相在他们的
手中,她变成一个田七胡非们遥控着的玩具。不过好在他们也并不急于曝光她性
奴的身份,这让她得以苟延于高官兼明星的高位,仍就频频在社会各界及荧屏上
大放异彩。
  不过,田七的阴魂却又始终缠绕着她。这天,刚刚开过公安部电视会议后,
正在拟制落实会议的新的方案的秦楚,正在与手下几个部门的领导布置工作,一
个陌生的电话打到她的手机上。一个邪恶的沙哑的男声传来:「秦主任,你一直
单身,还没找到合适的男友吧,我今天晚上给你物色了一个,很棒的。」
  听到田七的声音,她心里有些慌,但当着几个手下,她脸上尽量伪装着平静,
「我在开会,马上打给您。」
  「晚上来渔港渡假村玩玩吧,有几个哥们刚刚出来,想见见你」,说着,田
七又故意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道,「你女儿也想你了。」
  「好的,我知道了。」她的心猛地抽紧了一下,脸上却仍然显的极平静。
  没有人来绑架,秦楚就这样自投罗网地被绑架到了江边的一处渡假村里。
  「秦主任挺守时呀,还以为你不来呢。」渡假村楼顶阳台上,田七靠在一张
宽大凉椅上,摇晃着那刮的倍光的光头,伸着脚丫子,举着酒瓶子,一边喝酒,
一边说。
  「她敢不来吗。」一旁的胡非蔑视地说。
  「你们……找我……有什幺事?」她虚弱地问道,实际上她不问自己也知道,
而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还没能一下子从高官的架子上转变过来。
  「哎哟!你看看,这才几天呀,又忘记自己是谁了」,胡非倚靠在田七怀中,
冷笑着说,「别以为你又当着官了,告诉你,你那天的录相我们想什幺曝光就什
幺时候曝光,到时看你还怎幺在电视上牛逼。」
  秦楚使劲地低下头,不在说话。她站立在二人面前,坐是不被允许的,站也
不自在,但,她还是立正站在两个恶魔的面前,在这里,她不再是打黑除恶的精
英,而变为黑恶势力的俘虏和奴隶。
  她是有准备的,受到胡非的奚落后,她犹豫着从小挎包里,取出了两张起身
前才开好的支票,迟疑地举在手中,「七哥……非姐……你们已经……以前对不
起你们的,请……」
  胡非接过了支票,举着看了看,慢慢地撕扯,一边撕,一边直直地看着秦楚,
看得她低下头去。
  「要这玩艺干吗,我懒的去取,再说了,能不能取出来还不知道呢,别到时
取不出来再把自己给弄进去,那个时候,哼!秦主任不把我们关在同性恋的监舍
才怪」,说完又转脸看了一眼田七,对着秦楚,「什幺时候需要了,秦主任给我
们送现钱来,不更方便吗,是吧主任?」
  秦楚将双手夹在自己的双腿间,无奈而又芒然地点了点头。
  「臭婊子,给本姑娘我跪下!」胡非历声命令。
  她没法一下子转变过来,或者说那点残存的衿持还没法一下子抛干净,所以,
在听到胡非这话时,尽管她怕极了这个女魔,但仍然忸怩着。
  「怎幺?不服哇你?」
  最终,她仍然清醒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慢慢地,她跪下去了……
  几乎就在她双膝着地那一瞬间,阳台的楼梯口处,随着一片喧嚣,一群长短
胖瘦老糼不等的男人突然间涌了过来,一下子把她围在中间。
  「哎呀非姐你真行呀,真给你下跪呀,来我瞧瞧,这就是那大美女呀,呵!
真俊呀!」一个短短粗粗的光头小子一边嚷嚷着,一边走过来揪住她的头发,将
她的脸扳着,直直勾勾地打量着她。
  「七哥,这回到了咱哥们手里,怎幺弄她?我看先别弄死她,她不是美吗,
咱把她鼻子割下来,看她怎幺上电视,怎幺样?」又一个瘦猴一样的眼镜男人揪
住她好看的鼻子说着。
  「她妈的臭婊子,让我当了三年和尚,咱得先把她操了,然后再把她乳房割
下来……」
  她突然间被包围在七八个男人中间,全身各个部位突然遭遇到粗暴的侵犯,
她想躲,躲不开,想站起来,却又被抱在一个壮汉的怀中,她的双臂同时被几双
大手控制,她的双腿也同样地被紧紧地抱着而动弹不得,她的脸上,胸上,甚至
腿上,被好几个人亲着,咬着。她向着胡非求救,看到的却是女魔头淫邪的笑脸。
  她哭着、叫着,却全没人听到,七八个两劳犯粗声的吼叫完全彻底地压住了
她的哭喊,她的衣服很快被扒的精光,连袜子和内裤也全不知了去向。
  「非姐,这娘们不错,我说哥们,咱们还是先别卸她零件,咱得先操够了她
再砍她的手呀脚呀什幺的,你们说对吧?」
  「对,先操了再说,他妈的,当时你们不知道她审问我时那个牛逼劲呢。」
  一边听着耳边的粗声叫骂,她已经被按倒在地,双腿也被大大地劈开。有几
个坏蛋甚至已经掏出了鸡巴。
  「让我先上,你们等会再上……」
  「凭什幺你该先上,要上也是我先上。」
  「哎呀你们不要抢,先上后上不是一个样,干屄是干,干屁眼干嘴不也一样
爽,你们没看过三级片里人家日本人怎幺干的吗。」
  「别他妈的吵吵了,让你们动手了吗?」正吵嚷间,田七说话了,「你们的
保金谁给的,没有王老板的赞助,你们他妈的能保出来吗。先让王大少爷上,王
大少上完了你们再上。」
  听到田七的第一句话,秦楚还仿佛遇到了救星,可听到接下来的话,她象丢
了魂一样,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软了一样坐在地板上,全身衣服早没了,她想找个
耗子洞钻进去,没有,也不许她钻,不许她躲。她用哀求的目光环视四周,四周
却全是魔鬼一般的恶相,她想冲出去,可几个坏蛋把她围的水泄不通,她想哭,
哭声被淹没在群丑的狂笑中,她欲求饶,得到的却是更加的羞辱。 内容来自
  田七坐着,对着门外拍了拍手,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却又粗又壮的、又长
着一对格棱眼的三十岁左右的丑陋无比的男子走了进来,冲着站着的秦楚,目不
转睛地死死地看着,秦楚只是和他对视了一眼,便恶心地赶忙转过头去。
  「这就是我给你介绍的男友,怎幺样,帅哥吧」,田七说着,又对着那个武
大郎一般的男子,「这是给你找的新媳妇,还不过去拥抱一下。」
  那男子咧着大嘴傻笑着,凑近秦楚,吓的她赶紧向一旁躲去。同时对着田七
无奈地、可怜地发出哀求的目光,她摇着头,「七哥……别……不……」
  正在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黑壮男子,正是这丑男的父亲,一个
以开黑煤窑而成为亿万富豪的王财。
  「七哥,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儿媳妇」,他先对着比他足足小二十岁的田七叫
着七哥打招呼询问,又色色地对着秦楚,「哎呀!秦警官给我当儿媳妇,可真不
错呢。」她凑上前,不容秦楚躲避,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倒在椅子里。秦楚想挣
脱,却挣不脱。
  「这是你公爹了,见面礼吗,让公爹抱抱。」
  她彻底地失去了抵抗的信心,而任由王财那挖煤练就的脏手紧紧地搂住自己。
她看着眼前这个长相粗野而卑俗的男人,一股没洗干净的男人身上的异味,直扑
她的鼻腔。她本能地扭转了头。不去看他。
  胡非走了过来,「秦主任,人家两个儿子都让你们给判了死刑。你再看这些
哥们,有的在牢里坐了十多年没碰女人,这可都是你做的好事,我看你还是跪下
给人家认个错,再让人家轮着操一回,我再给你说说情,人家也许会放过你,不
然的话,要是真的把你的鼻子呀手呀脚呀剁下来,你以后也不好看呀,你说是吧,
秦主任?」
  她抬头,看了一眼胡非坏笑着的脸,摇着头,想说什幺,却没说出来。王财
的双臂仍然紧紧地搂住她,她无奈地垂下了头。
  「王老板,你可是懒蛤蟆吃了天鹅肉了,说吧,你得怎幺感谢我吧。」胡非
仍旧坐在那里,抚摸着一个纯种的德国牧羊犬,坏坏地对着王财说。
  「嘻嘻!非姐,老王怎幺能忘记非姐的恩德,到时会好好孝敬您的。」
  王财捏住秦楚的下巴,把脸凑上去,一边亲着,一边近距离地看着她,口中
的臭气袭击着她的极限。
  她被这黑壮而粗俗的男人抱在了怀中,她的俊俏的脸蛋,也贴到了那张散发
着恶臭的脸上。她无助地挣扎,却不能摆脱男人的魔爪,那挖煤出身的男人的两
臂,象两支巨大的铁钳,将她紧紧地箍住。
  这王财,有三个儿子,老二老三全是项文黑社会中的骨干,但随着项文黑帮
的样子呀。」
  一个坏蛋过来,用餐巾纸在她的脸上擦试,借机会又在她的脸上揉弄一番。
  「来,贴近点,新郎官,搂着你老婆呀……搂腰,别当着人搂屁股呀,让人
家新娘子多害羞呀。」
  那王大伸出短胳膊,努力地向上够着,勉强够到秦楚的腰,又将脑袋贴在秦
楚的身上,却正好贴到她的乳房那一戴,于是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来冲着镜头,笑一个,哎!新娘子,要娇笑,要依偎着你老公哇……小鸟
依人,秦美女不懂吗,啊哈……」一个坏蛋光指挥不过瘾,竟然走过去,将二人
紧紧地推拢到一起。
  「对,看镜头,来,笑……」
  几个家伙凑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有的捏着她的奶子,有的按住她的脖子,
秦楚被摆布着将一只胳膊去挽王大的腰,却也够不到,她又被迫地冲着镜头,努
力地想按照命令做出笑脸,却一下子蹲了下去,双手使劲地捂住脸,哭声从指缝
间流出……
  「还得照一照洞房,来来来,洞房给你们准备好了,来洞房照几张」,一个
长的颇有几分帅气的男子喊着,「这组照片发出去,我保证全世界闻名。」这便
是项文雇佣的狗头军师,着名的变态虐待专家,拥有医学硕士头衔的王财的本家
侄子王博。
  一干人又拥到早已布置好的卧室,秦楚被扒去外衣,只穿了乳罩和底裤,连
丝袜也没穿,向着同一方向卷缩起双腿,王大则被王博安排着坐到她的背后,与
她同向着镜头。背后的墙壁上,是一个斗大的双喜字。
  「新娘子,以后王大就是你老公了,要靠在他身上,他可是你的大山呀。」
王博指挥着,秦楚在众人的嘴与手的指挥下,向后靠在王大的怀中。你还别说,
站着只到秦楚腋窝般高的王大,坐着却并不比秦楚矮。
  「新郎官,把手搭在你老婆的肩上,对,对对,两只手,对对……」
  随着调度与指挥,照相机「啪啪啪」地响个不停。
  「好,不错,下面再来,美女,坐到你老公腿上……」
  秦林几乎象个木头人一般,被王博安排到王大的腿上坐着,并将身体侧向王
大的胸怀。
  「新娘子,把胳膊搂到你老公脖子上……」几个人上来将她的胳膊举到王大
的脖子上,做搂抱状。
  「要看着你老公,要含情脉脉,要撒娇……」
  她想跳下床去逃跑,但她看到,床下的坏蛋,几乎挤成一堵墙般,就是一滴
水,怕也漏不过去,她无处可逃。
  「好了,入了洞房,下面该做爱了。」这又是王博的提议。
  秦楚看着这个长的很帅的男子,努力地摇着头,可怜地发出哀求的眼神,但
丝毫没用。很快的,王大被推到了又被扒光的秦楚面前,但这个王大,因为弱智, copyright
却只会傻笑,不知如何动作。
  「王博士,你得调教调教她,不然王大少爷怕是吃不上这一口呢。」随着胡
非的话,没等她听明白,她便享受到了这个全省着名的变态狂的手法。在几个彪
形大汉的协助下,她被强按倒在放置于地板上的大床上,就是这个长的颇能令女
人心仪的王博,用一条长长的红色的棉绳,先将她的双臂反绑到背后,再用细一
些的同样红色的棉绳,绑住秦楚粉红柔嫩的奶头根部,使本来就鼓胀硕大的两个
乳房更加地凸出。她的两条大腿被团起,将膝盖处与其脖子相连着捆在一起,使
之看上去呈「M」型。这样,她雪白赤裸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几个男人的目光注视
之下,雪山般的嫩乳毫无掩蔽,两条诱人的美腿大大地张开着,张开到下体完全
被看到的程度,湿润的洞穴里面,成熟粉红的果肉一览无遗,还流出透明的黏液。
  她的哭声没有降低王博的发挥,反到成了这个变态乐章的一个伴奏,她的反
抗在几个猛男的魔掌下更显无力,到是更增添了王博们的兴致。
  看着秦楚一点点被王博捆绑,发育严重不均衡的王大满脸傻笑着,走到了秦
楚的身边,那短粗的象胡萝卜般的手指,在她雪白娇嫩的肉体上试探地摸索着。
旁边的王博推开他,笑着对他说:「王大,一会有你操的,现在还轮不到你。」
  武大郎般的矮子王大淫笑着对捆绑的一动不能动的秦楚看了看,又继续摸着,
对那黑老板说:「兄弟,为什幺要这样绑她?」
  王博回答道:「有一种女人,是天生的受虐狂,只有捆绑她,她才会发情。
当然,这种绑法的目的,也是为了让女人身体的末端微血管充血,身体会变得更 内容来自
敏感,更容易发情。看!这女人渐渐在发情了!」
  「怎幺看出来?」王大问。
  王博瞪了他一眼,好像怪他怎幺连这个都不懂,不过他还是有耐心地回答:
「你看,仅仅是捆绑,乳头都还没被刺激,就已经充血勃起,红成那样。再看她
的阴唇,没发情前是软软的,可你看现在」,说到这里,王博伸手去摸弄了一下
秦楚的两片阴唇,继续说道,「这两个东西已经硬的象个耳朵一样,这说明什幺,
说明这秦美女对虐待有着十分敏感的神经。」
  在王博的捆绑过程中,在众人目光的群奸下,秦楚真的开始有了变化,她的
全身开始发热,眼圈、鼻翼都开始变成粉红,体内也有了某种要求。
  傻王大对于王博的解释似懂非懂,仍然张大了嘴巴,色咪咪地只顾看着眼前
的肉体。
  「还看不懂,看她的屄总看得出来吧,淫水都已经泛滥到大腿根,我想不久
她就会开始呻吟。」王博不管王大听懂听不懂,颇有些得意地卖弄着他的知识。
  让王博说准了,没过多一会,秦楚真的像他预言的那样,发出了亢奋的呼吸,
她的全身也开始羞颤地发出间歇的喘叫。
  王博又开始解说:「这女人的兴奋度已经很高了,你们看,她的脚丫已经紧
张地张开勾起,肌肤渗出细汗,通常这种现象,代表快出现第一次的高潮。」说
着话,王博对着秦楚的粉红脸蛋,「啪、啪、啪」地抽起了耳光。在耳光的作用
下,她的身体愈加变得激动。
  「我都还没操她啊!」王大讶异地问。
  王博冷笑说:「我看没错的话,这是一个对性虐待有着极强兴致的女人,很
久没见过这种贱货了。」
  因双腿被捆成「M「型而屄门大开,又一动不能动地任众人欣赏着的秦楚,
那残存的一点羞耻让她开口争辩道:「不……不是……」
  但事实却残忍地粉碎了她的说辞,她的乳头、她的阴唇、包括她的眼圈,都
已经因兴奋而变了颜色,鼻息的娇喘也变成了轻微的呻吟。
  王博的手指象弹琴一般拨弄着她的两个乳头,又用手煽着两个暴露的大奶子,
那奶子因此而变大变挺。已经渐入佳境的她竟然哀怨地望着王博,眼中露出乞求
的神色,开始语无伦次,「不要……噢……我要……」
  王博俯下身,粗暴地吸住她柔嫩的双唇,舌头闯入她口腔内搅动,秦楚面对
突如而来的袭击,不但没抗拒,反而将头部向前够着,鼻间发出激烈的哼喘,两
只高高举起的脚丫也拚力地勾住、张开……
  她和王博湿黏的双舌纠缠,四唇互咬,简直像一对分隔两地的情侣见面缠绵
的样子。
  王博一边深吻她,一边喘息着发出指示:「把脚丫张开……让大家看清楚
娘子第一炮总得给你老公呀。」
  她被从床上搬到了地板上,双膝上的绳子被解开,双臂却仍然反绑着。
  「去,亲亲你老公的鸡巴。」
  她被强按着头,跪在地板上,将嘴凑近短腿的王大的裆部,含住了那同样短
而粗的硬硬的鸡巴。
  「别光顾亲鸡巴,要叫老公呀,让你老公上你呀。」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个人神志的控制,听话地一边亲着王大的下体,一
边学说道:「老公,我要……上我……操我……」
  长相粗丑弱智的王大,享受着天仙一般秦楚的口交,邪眼睛开始眯了起来,
大嘴咧的更开,口水拉的好长。因为王大的个子太矮,跪在他面前舔他鸡巴的秦
楚必须将头跪到很低才能够到那短腿上部的玩艺,这样一来,那雪白滚圆的屁股
便高高在撅向了后面,几个坏蛋哪有错过这个机会的道理,她的阴道、她的肛门,
便一下子被几个肮脏的手指侵入。
  「好了,躺到那,让你老公插进你的骚屄。」王博命令。她没有更多的反抗,
便乖乖地仰面躺倒在地板上铺着一块席梦思大床垫上,又顺从地让王博把自己的
双腿叉开,将自己最羞于见人的部位迎着丑陋到极点的王大,按照王博的教导,
小声地对着王大,「老公,我要……」
  半傻的王大此时并不迟疑,很快地脱光了衣裤,扑到她的身上。
  无奈的她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对于做爱,这呆子似乎并不外行,他压在秦楚的身上,粗而短的手掌在她的
雪白的奶子上揉弄,在她好看的俏脸蛋上揉弄,秦楚用力地回避着那张丑陋的脸,
把头侧向一边,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叫。
  「噢……噢……哼……嗯……」她的身体反应愈来愈激烈,王博也蹲在一旁
一直不停地刺激着她,除了舔舐她美丽的脚丫,竟还用醮满润滑油的中指,慢慢
转塞入窄紧肛壁里。
  或许是过于刺激,她的身体发出剧烈的愉悦痉挛,王大的臭嘴去吻她的小嘴,
她似乎也全没了刚才的厌恶。
  「这女人的兴奋已经快达到饱和,再下去一定会爆发今天的最高潮。」王博
解说道。
  「呃……真甜……真好吃……舌头还会在里面动……」王大一边亲着秦楚的
小嘴,一边皱紧眉头舒爽的说。
  「好了,王大,你的鸡巴可以插入了。」王博说。
  王大听话地握住早已硬的如铁棒一样的鸡巴,对准着秦楚湿漉漉的阴门。王
大不仅人长的丑,肉棒也丑,那是让任何女人看了都会害怕的东西,与一般男人
粗黑鸡巴不同的是,王大的鸡巴上长满了肉疙瘩,那些肉疙瘩是肉红色的,不是
阳具上那种红黑色的,非常恶心。
  她的性欲全没,惊声问:「你……你……快点拿开……我不要了……啊…
…你是不是有性病呀……啊……!别插进来呀……」她吓的手脚挣扎起来,却被
捆的一动也动弹不了。
  王大却不理会她的喊叫,他单膝跪床,下半身慢慢俯进她两腿间,用龟头抵
紧那肉嫩嫩的花缝,恶心的阳物触及成熟的果肉。秦楚咬住唇,全身拼命地挣扎。
但一切都是徒劳,她的双手被捆绑的一动也不能动,身子极矮体重却不轻的王大
压住她,使她的挣扎毫无意义。
  王大淫邪地傻笑着,似乎并不急于立刻进入她的体内,而是用硕大的龟菇来
回磨挤嫩得快融化的花瓣和充血而立起的肉豆。
  她被王大超粗的肉棒侧底征服了,她的阴蒂在王大的龟头的磨擦下产生了强
烈的要求,她放弃了抵抗。
  「她在害羞了,这时候的表情很棒,快拍镜头,一定不能漏掉她的这种表情。」
王博对着一旁负责摄像的几个人说着。
  一个戴了眼镜,颇有几分学生气的年轻小子,很是虔诚地问王博:「一个女
人,在什幺情况下会出现这种动人的表情?」
  王博眯起眼睛:「这得靠经验判断了,一般的女人不会有这样的感受,但这
个秦警官看来是一个典型的受虐狂,因为当众被羞辱,反而容易出现这种经典的
动人神情。」
  王大吞着口水舍不得将视线移开,眼睛死死盯住秦楚的粉脸。
  王博仍然不停地刺激着她,同时冷冷问道:「要人用鸡巴操你,应该说些什
幺?我刚才是怎幺教你的?」
  此时的秦楚完全没了羞耻,又是无奈,又是兴奋,几种复杂的情感下,她的
两行泪水立刻滑了下来。
  「快说,象我刚才那样的说,我们还要给你录像呢。」
  她转过头,看着正压在她身上的身长只有一米五多的丑陋的矮子,哀羞地说:
「老公……请……用您的大鸡巴……操我……用力……用力操我……」
  「动你的屁股给大家看!看你怎幺和王大交合!快!」王博威喝道。
  她看着王博那张帅气的脸,想象着压在她身上正在操着她的不是这个丑陋的
矮而是这位堂堂一表的帅哥哥,于是加大地扭动着屁股。湿淋淋的男根把阴道里
的充血嫩肉拉出又塞入,她不仅屁股在动,细腰也淫荡地扭了起来,王大的两只
粗手也扒开她两片雪嫩的股丘,帮助她的小穴把肉棒更贪婪地吃到底。
  「告诉大家,冲着镜头,告诉你心爱的观众,跟王大作爱好不好?幸不幸福?」
  「啊……好……幸福……」她陷入迷乱的状态,胡乱回应。
  不知不觉的,她被紧紧捆绑着的手脚被王博悄悄地松开,然后她似乎并没有 copyright
感觉到,双腿仍然高高地举着。
  王博淫邪地,「告诉大家,告诉观众朋友们,你愿不愿意嫁给王大给他生儿
子?」
  她已经无法停止呻吟,呜咽地说:「噢……我愿意……嫁给王大,让王大
……操我……帮他……生孩子……啊……」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一个高等动物
的羞耻感,不但尽情地享受王大对她的临幸,迷乱的呻吟伴着激烈的喘息,不断
地呼喊。
  「搂住他的脖子!」王博命令。她全无任何反抗地,含羞地抬起双臂。这王
大哪长了脖子呀!那脑袋就直接长在双肩上。秦楚只好将柔软的双手搂住那姑且
称作脖子的地方。不知不觉地,她的双腿也勾住了王大的粗而短的牛腰。
  王大抽插她足足有四、五百下之多,而且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烈,
有时王大在送进她身体深处前,会技巧地扭动屁股,让龟头在敏感的洞口充份转
动,再突然用力顶入,有时则是顶入后再扭转,使龟头充份磨揉花心。
  王博又说:「别看老大个子矮,心眼干别的不够用,可却是作爱的高手,他
这样不断挑起女体的性慾和焦躁,然后当她欲求被挑到最高点时,再给她完全的
满足,这样持续的兴奋,对于象秦主任这样有着极强性欲的女人来说,很是有效
果。」
  不管王博说的对与不对,秦楚确实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嘘嘘,就连面前那丑
陋无比的矮子,也看成潘安一样的帅哥了。
  「她的最高潮要来了,王大,用力干吧。」旁边观察的王博说。
  王大跟着开始进行猛烈的活塞运动。秦楚的呻吟已经变成一连串快听不见的
气音,她的脚趾像抽筋一样扭在一起,王大猛烈地挺送屁股,又不时和她的唇舌
激烈缠吻,挑高她炽烈的慾火。
  「啊……啊……啊……」秦楚的身体泛起晚霞般的晕红,叫声愈来愈激烈,
侏儒王大也无法再旁骛,脖子和肌肉上冒出绷紧的紫筋,卵袋像河豚般鼓涨起来,
一切都显示他快射精了。交合的抽插从浅浅深深,慢慢变得每一下都既重且深,
肉根上黏满白色的泡沫,秦楚则像被狂风摧残的花儿一样任人摆布。
  「噢……我要来了!」侏儒王大紧握她的柳腰,全身筋肉纠结的发出怒吼。
  「啊……」秦楚除了悲鸣和抱紧男人表示迎合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她
的全身像离地的白鱼般激烈地抖动,张大嘴想发出声音,又被王大的双唇紧紧封
住,她感到自己的阴道在收紧,膣腔被撑开的感觉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更加强烈,
她的子宫开始收缩,就在这时,一股热流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喷出,阴茎不再回抽,
而是上下抽搐着在阴道有限的范围里跳动,把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吐在她的
膣腔里,一股一股岩浆般的恶霸的浓浓精液,正如喷出的涌泉般不断注入她的子 内容来自
宫……
  ……
  不知过了多久,象是昏睡了一千年一样的秦楚从天边返回到地面,回到残酷
的现实中来。
  她的恶梦远远没有结束。就在她重新看到这个世界后没多久,就有一个又粗
又壮的光头走过来。
  「认识吗?秦楚,秦小姐。」这是田七的声音。
  「啊!是吗?」那胖子说着,竟然转到秦楚的前面,猫下腰,用手揪起她的
长发,把那丑陋的脸凑近去看。
  「嘿!真是的呢!哟我说秦大主任,怎幺一点衣服都不穿呀?多有失体面呀?」
  秦楚哭出了声。
  那粗汉一下子变了脸,扬起手「啪!」地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给我跪着,
把屁股撅起来。」
  秦楚在他那双脏手粗暴的摆弄下,双膝跪在草坪上,脸紧紧贴着草坪,屁股
高高地撅了起来。
  那短粗又绕到后面,在那白屁股上摸着,「瞧这屁股长的,嘿!他妈的倍圆!」
又转脸对着田七求到,「七哥,既然这货都到这了,让兄弟我干一回行不?」
  「你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呀,就你长这副德行。」
  「七哥你看她屄都流那幺多水了,正巴不得我上呢,反正七哥你也早就玩够
了,让兄弟我尝尝天鹅肉,说不定她还得感谢我操她呢。」
  「行行,我看你能不能干上十分钟。」
  「嘿!七哥,不是吹的,一个小时不下马。」短粗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将
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跪到她的身后,不管秦楚怎样地哭求,象操狗那样将鸡巴
从后面插进她的屄里。
  「操你妈的屄的,你也有今天呀!叫老公,快叫!」那短粗用力插着,还用
手打着她的白屁股命令着。
  「啊……老公……噢……」
  「你妈屄的还认识老子吗?」那短粗揪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脸扳向侧面,而
他自己也探下头去,又一次地近距离相对着。
  「噢!疼啊!我……记不起了……」
  「大鱼桥抢劫强奸案,不是还采访过老子让老子上电视了吗,他妈的,快给
老子道歉,求老子使劲操你。」
  「啊……对不起……我错了……求你使劲操我……」
  正操着,一个瘦小个子,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半大孩子跑了过来,眯起两只
小眼睛,嘻皮地对着田七:「七哥让我也操一回吧?」
  田七抬脚在那男孩子的身上踹了一下,笑骂道:「七哥让你操一回?你他妈
的挺会说话呀你。」
  「嘻嘻!操这个。」他用手指着正跪在地上挨操的秦楚。
  「你他妈的鸡巴里有东西吗,想他妈撒尿找错地方了吧。」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那短粗将一管精液射进了秦楚的屄内,心满意足地站了 本文来自
起来,「真他妈的爽!」
  没等喘口气的时间,那瘦小的男子又已经将秦楚翻过来,使其仰躺地草坪上,
又将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然后攥住那白白细细的鸡巴插了进来。
  「真美呀!能操上电视上的大美女,真美呀!」他操着,感叹着,一滩口水
从嘴角里流出来,形成长长的口涎,滴到秦楚的脸上。
  刚才那短粗并没能让她产生任何的感觉,因为那人的鸡巴也象他的身材一样,
插进去哪也挨不到哪。到是这看似瘦弱的半大孩子,虽然鸡巴很细,长度却足够,
每一下都顶到她的花心,干的她不住叫唤,「七哥……饶了我……」
  「叫七哥干吗?七哥又没操你,是老公我在操你,叫我老公!」
  「呜……老公……」
  「真他妈的爽!来,让我亲亲」,那瘦小子说着,就将头探下去够到秦楚的
俏脸,张开那臭嘴,在她美丽的嘴唇、鼻尖处一阵狂吻……
  「舒服!叫爸爸!」
  「噢……爸爸……」
  「哎!爸爸给你快乐,好不好玩?」
  「呜……爸爸……你顶到我……啊!好玩……」
  田七又对着那短粗男人说:「去看看,还有谁想上,都叫过来。」
  「七哥,老夫来也!」
  短粗还没走开,一个长的象个大烟鬼似的大概六十岁左右的瘦高老头一阵风
似地飘过来。
  「哎哟!老爷子,行吗?」那短粗冲那人笑着说。
  「行吗?你把那吗字去掉,让你见识见识。」
  秦楚仍然承受着那瘦小子的冲击,「不……七哥……啊!轻点亲爸爸……七
哥……不了吗,小贱屄受不了呀……操肿了,啊!亲爸爸!」
  那瘦小子学着日本A片中的做法,在行将射精的一刹那,却猛地拨出了鸡巴,
一下子骑到秦楚的胸部,将鸡巴插进她的口中,「噢……」地一声长吼,将精液 内容来自
射到她的嘴里。
  射完了,瘦小子却又揪住她,「不许吐出来,过来让七哥看看我射出来没有。」
  仍在满天晕眩中的秦楚被他按跪在田七面前,又被他捏着鼻子强迫地扬起头
张开嘴,口腔中一团白花花的东西。
  「哈哈!爷爷来了!」那瘦老头一下子扑到她的身上,两只皮包着骨头的胳
膊将她抱住,张开满嘴的黄牙,向着她的脸蛋啃去,「嗯!小乖乖……好香呀
……嗯呐!」
  秦楚还没从那瘦小子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便被迫地迎接着那恶心的口臭,任
他在自己的脸上侵犯着。
  那老头不急于插入,亲够了脸蛋又亲奶子,把个雪白的一对大奶子咬出好多
牙印,弄的秦楚不住地哭叫。
  「咳!我说老烟鬼,你到底行不行呀,别光是嘴上功夫吧?」
  「你看着吧,你们小年轻的,不懂,这哪能一下子就干呢,你得有个过程, 本文来自
这叫享受」,说着又问秦楚,「是吧宝贝?」
  「七哥……」秦楚用力扭转着脸躲避那满嘴的酸臭。
  「记得你那次审我,那几句话说的,嘿!老子晚上打了一夜的枪,今天给老
子再说一遍。」
  这老头子的确有股子怪功夫,大夏天的,竟然可以爬进乡村中学的女厕所下
面的粪池里,一猫几个小时,就为了从下面偷窥女生的大小便。他被抓捕时,秦
楚正在治安支队政委任上,在审讯时,曾开玩笑地对左右说,「以后可以考虑奖
励他女监室的大小便。」
  「说!再说一遍,说奖励我女监室大小便,快说!」
  秦楚站在众人中间,羞的不敢抬头,想躲,但四周全是流氓,她无奈地蹲了
下去。
  「起来起来,又不是犯罪嫌疑人,干吗也要蹲着呀。」
  随着一群流氓的起哄,她的头发被人揪住,将她提着重新站立着。
  「宝贝,就喜欢你穿警服审讯我的样子,来来,穿上穿上。」那老头竟然将
她提包里的警服拿过来递上,硬逼她穿。无奈地,象个被猫逮住的老鼠似的,她
在既没穿内裤也没穿乳罩的情况下,在老头子象是哄小孩子穿衣似的全力帮助下,
套上了短袖警服和警裙。
  她仍然低头站着,那老头围着她转了一圈,口中咂咂称赞着,突然,一下子
在她面前跪了下去,「好美的警花呀!怎幺不骂我了?啊!骂我!要不打我也行。」
  她仍然不语,但也无处可逃,她能做的,只是使劲地低着头。
  这时,那老头开始用手去解她的裙子。
  裤子掉到脚踝处,她的下阴重新暴露开来,那老头搬动她的大腿,她的腿叉
开了,「嘿!你们看,多嫩的屄呀,瞧这水流的,嘿!」
  那老头指点着,叫嚷着,引得众人的目光全被吸引过来,她赶紧将双腿并拢,
并用手去护住下体,但那老头一下子又将她的腿搬开,然后将头探过去,亲她的
下面。
  「咳!怎幺样,好吃不?那里面可有我的精液。」短粗吼着。
  「咂!咂!香!真香呀!」那老头忘呼所以地亲着,全不顾人们的取笑。
  亲够了,又强转过她的身子,将那白屁股正对着自己,然后将她的两爿屁股
蛋分开,露出深深的股沟,将自己的瘦脑袋钻进去……
  「哎!放个屁给他闻。」
  「干脆,拉泡屎给他吃算了。」
  那老头疯了似地亲着、闻着,全不顾旁人的嘲弄。
  又过了半天,他才将秦楚放倒在草坪上,然后跪到了她的对面。果然象几个
人说的,那鸡巴软的根本没法进入,鼓捣了半天,仍然进不去,引得几人不住地
大笑,可越是笑,那玩艺就越是软,进入根本就成为不可能。 本文来自
  不过这老头却并不甘心,累得气喘嘘嘘的他一屁股坐到草坪上,「来,小宝
贝,给爷爷吸出来。」
  秦楚被他揪住头发,趴到他的裆里,用嘴含住那小玩艺,一上一下地吸起来。
但不管她如何卖力,口中那玩艺仍然那幺软绵绵硬不起来。
  在众人的嘲笑声中,那老头一点不含糊,又令秦楚用奶子给他蹭鸡巴,可蹭
了半天仍然没反应,这时田七说话了,「坐脸上去弄。」
  那老头赶紧应声,拉着秦楚面向他的头部坐到了他的脸上,将那湿润的屄口
正对着那张臭嘴,那老头子用力地舔着、吸着,搞的秦楚一阵阵花心冲动,更多
的淫水便流到他的嘴里。
  那老头子狂热地吸着,又对着秦楚说:「来!小乖乖,给爷爷撒泡尿喝解解
馋,快!」
  秦楚不敢,但田七命令她尿给他,于是她费着劲地将一股股的尿撒进了老头
的口中,那老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啊……美!好美!」
  「咳!你们看,老爷子硬了!」
  大家看去,秦楚背后那老头的鸡巴,真的翘了起来,引来人们一阵狂呼。
  「好宝贝!转过去给爷爷唆出来……」
  秦楚调转过身子,仍然将脸坐在他的脸上,而将头伏下去,含住那可怜的阳
物。那老头双手扒开她的屁股,将脸略微抬起,用舌头在那滚圆的屁股缝中够到
那屄门、肛门,更加卖力地舔弄。
  「好美……嗯呐……香呀!真香呀……」
  受到老头舌头刺激的秦楚也加快了唆弄的频率。不一会,那老头突然身子往
上猛挺——他射了。
  …………
              六顶武的俘虏
  沿流经省城的这条大江上溯70公里,便是大山区,这里峰峦叠嶂,峡谷纵
横,有不少的小的支流,从南面、从北面汇入大江,密密麻麻,象无数根静脉血
管,汇入这条东西大动脉。这其中有一条不起眼的支流,也静静地从江的北面汇
入。这支流名叫野人河,原因是它的源头,起自原始森林中的野人山。
  沿着野人河向上溯去,绕过曲曲折折的峡谷缝隙,上行一百八十公里,河面
突然变窄,窄到不足五十米,水流则变的湍急。再沿着窄窄的河流往上溯去三公
里左右,经过一道石门,流水又复平缓下来。
  之所以称是石门,缘于在这平缓与湍急的结合部,有两座不分高低大小的奇
峰,相距五十米左右,一东一西,鹤立鸡群般突出于群山之上。二峰甚是陡峭,
直上直下的,象是人工修筑的两个圆柱型堡垒,耸立于河水两侧,守卫着这条不
大的河流。
  石门的北面,河面转变成一个圆形的湖泊。这湖泊也不大,直径不过四五百
米。小湖的东面、西面、北面,有多处细流入口,而出口,则只是正南石门处一
个。如果忽略东、西、北的几个入口,而仅看正南面那条较大的出口的话,俯瞰
下去,这小湖又恰似一个「C」字。
  这湖的湖面特别地平静,平静的象一面镜子。只是在靠近正南的石门处,有
一处低矮的小岛,或者说是一块巨大的岩石,横亘在石门中间。岩石上几颗至少
几百年的连体老树,树径、树冠异常地宽大,从北往南看,几乎遮住了石门。这
几株老树,在旁边众多比它们小很多的子孙的簇拥下,盘根错节地顽强生长着。
在这块多石少土的弹丸之地,居然能生长成这般粗壮的老树,可谓奇迹。看那架
式,似乎还要再活上两千年。
  湖的正北面,又有一座同样高大的山峰,东、西、南三面的峰壁几乎与地面
垂直,笔直陡峭的象是刀劈斧砍一般,山峰左右都各有一条二三十米的小河,将
其与它东西两侧的山体隔断,从而愈加显的孤傲。此峰与石门处两座山峰遥相呼
应,象是三员骠悍的战将,正摆出一个倒三角形的战阵。
  它的再北面,连接的便是绵延几百里的原始森林野人山了。
  这其实也并不是野人河的源头,它应该还有更远的源头,只不过这小糊中,
有至少七八条来自东面、西面和北面的细流汇入,这众多的细流,也都是源远流
长,到底哪一股算是正宗,已经不好判定了。
  这耸立于湖的北面的山峰之上,远处一点看不出的,在峰顶高而又密的大树
的掩映下,竟有一座俨然欧洲中世纪样式的古城堡,威风凛凛地横卧在那里。
  城堡呈长方形,东西稍宽,南北略短,是一座左右完全对称的建筑。古堡的
正面中间,是两座并排着的呈方型而略带八棱状的高大城楼,两座城楼的中间,
向里凹进,才是圆拱型的门楼。由这两个城门楼向外延展开去,是不长的城墙, 本文来自
城墙的东西两端,则各有一个巨大的圆柱型的炮楼,向外、向上突出于城墙之上,
但比中间那两个城门楼略低。在东西城墙的北端,也有着高低大小完全相等的两
个炮楼,只是炮楼亦没有向北的一面,它的北面,与绵延的大山连成了一体。
  整个城堡全用褐色花冈岩石砌成。不论是中间的城门楼,还是四角的炮楼,
都修建有长方型的射孔,就连城墙的窗户,也开成射孔状,错落地分布其上。中
间两座门楼和四角的炮楼顶端,则有典型的箭垛排列。不管从哪说,这都是极具
军事价值的城堡。当然,这只是对中古时期来说的,今天的它,只是徒具一种风
格而已了。
  受这座高峰正面的限制,这城堡的正面朝南方向,并不甚宽,不过七八十米,
中间的两座门楼和两边的炮楼,便占去多半,而城墙反倒所占不多。城堡也不太
高,最高处的对楼,亦只有二十多米。但这只是暴露在外的部分,因正与大山相
连,它的北面与地下,还深藏着比暴露在外者多至三倍的空间,其内部经过开挖
修建,机关重重,曲径通幽,深不可测。
  这如此雄伟壮丽的风光和同样美丽壮观的城堡,属于一个黑社会集团——项
武集团——所拥有。
  这里不通公路,水路也只有一而再、再而三地换乘小的舟艇向上逆行,才能
抵达小湖处,而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便也到了无路可走的尽头。没人知道在这北
峰的峰顶,还有另一番世界存在。实际上,由于无人知晓,至今也从没有项武集
团以外的人到过这里。至于城堡的北面,是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根本就不可能
通行。
  这是一个夏日的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但已经是朝霞满天。野人谷小湖中,
一个矫健的身影在水中游着。他先是在小湖中游,不一会,便游向那个石门,游
向石门外的河中。湖中的水还是平静的,但到了河中,由于流水突然变窄,水流
很急,那身影便在激流中顺水漂去,忽上忽下,忽隐忽现,随着波涛起伏、出没。
  漂流了几百米后,他掉转身体,开始逆水向回游。因为流水急,他不时地变
换着角度,用走折线的方法,东去西来,往返反复地奋力游着,用了半个小时的
时间,才游回到湖中,攀到石门内那块巨石上,又攀上一株高大的古树,然后昂
首对着青天,「噢……啊……」一声长啸,那吼声飞到对面的崖壁上,又折转回
来,再折转回去,山水间便缠绕了那野性的呐喊。
  「噢……啊……」,又是一声,刚才那声正在衰落下去的回声又被这新的吼
声接替,继续在山水间回响。
  在北峰的背后,大山深处,远远地传出几声悠长的回声,那已不再是他的回
响,而是这片原始森林中的古猿在呼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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