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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豪侠传一二

女神小说 2023-03-26 14:03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论坛 > 银河书场 回复 末代豪侠传(一)免费阅览 Milkyway1 2015-09-02 06:22 只看楼主 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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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豪侠传(一)免费阅览
Milkyway1 2015-09-02 06:22 只看楼主 收藏
  公元1078年,北宋神宗在位第十年,即是熙宁十年,轰轰烈烈的“熙宁变法”遭到朝中保守势力重重阻挠,立志变法的维新派系遭受严苛迫害,一时间上至朝堂,下至边荒,均笼罩在暗杀、囚捕的恐怖气氛之中,无论达官显贵或是平民百姓,人人惶惶不可终日。

  这年阳春三月,由东京汴梁通往南京应天府(今河南商丘)的官道上,一支五十余人的队伍急速行进,若非前日天降骤雨,将路面润湿,这队人马必会将官道搅得尘土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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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单人独骑看来并非是冲着队仗而来,马匹沿着官道另一侧兀自行进,眼看就与二女所引领的队仗错过去了。手握剑柄的二女正要松一口气继续前行,变生肘腋,那匹黑马突然一个急转,嘶叫一声,飞速冲向队仗之中,队仗随即混乱不堪,而队伍最前端的二女反应极快,见黑马有异状时已策马趋近,比及黑马冲入队伍,二女的马匹已来到黑马近前,只见二女同时从马上跃起,双双攻向黑马上的骑主。黑马主人此刻刚刚从马背上抬起头来,想查看自己的马匹究竟为何嘶鸣狂奔,然而映入此人眼帘的却是飞跃而起的两道身影,电光火石只见,一道身影飞出一脚,将黑马背上之人踢下地来,那人摔在地面后吃痛惨叫,但一声呻吟尚未呼尽,便已戛然而止,原来另一道身影已如影随形,飞落跟进,抬脚将那人脸颊踩住,叫那人无法出声了。

  这两道身影正是背负宝剑的二位少女,几下动作兔起鹘落,极是利落,足见其身手非同一般。而被少女踏住之人显是受痛不过,想伸手扳开踩着自己头颅的脚,然而右手刚有动作,早已被先前将此人踢落马下的少女察觉,那少女随即伸出左足将地上之人右碗踩住,同时拔剑在手,剑尖指向脚下之人咽喉处,叫道:“莫要造次!”这下黑马主人被彻底制住,无法寸动了。那人想说话,却因脸颊被一位少女用力踩踏而无法出声,只能“呜”、“呜”低鸣。这时黑马也被队仗之中其他人拉住缰绳,一场混乱即告平息。

  如何处置这一人一马,众人同时将目光瞧向队仗之中唯一的四抬快轿之处,这一行队伍的领头之人显然就坐在轿中,场面稍稍沉寂,只听轿中发出一位女子声音道:“夏实,你且先把脚拿开,盘问此人什幺来头,搅扰我们有何用意?”踩着黑马主人脸颊的少女闻言,立即撤开右足,但拔剑在手,逼在黑马主人天灵要害处防其反抗。黑马主人的容貌此刻才被众人看清,一看之下,却是一个相貌俊朗,面如冠玉的少年,只是连日舟车劳顿,显得很是憔悴,一脸倦容,少年被名叫夏实的少女重脚踩得极是吃痛,缓和良久才开口说道:“在下汴梁人氏,有急事赶往应天府,适才那畜生不知何故受惊,打扰众位行程,在下这里赔罪了,望众位高抬贵手,放过在下这一人一畜,在下不胜感激。”这少年说得十分恳切,一心想要息事宁人,快点了结这场变故。但等了半晌,仍未见轿中女子有任何指示,少年不禁焦急万分,手腕尚被另一少女踩在地面,工夫久了,酸麻难忍,不得已少年再次开口求道:“众位,在下的畜牲实不知何故发狂,让众位受惊,如众位财物有所损毁,在下必定补偿。”听了少年这番恳求,轿中女子终于再次发声,只听她说道:“查看一下他的随身包袱,看有无异状。”少年闻言大惊,挣扎喊到:“在下绝非刻意惊扰,众位何必苦苦相逼,在下包袱中有重要信笺,众位莫要擅动!”少年想爬起身来,右腕被踏着,无论怎样也抽不出来,而名叫夏实的少女见这少年反抗挣扎,立即再次抬脚将少年胸脯踩住,重脚如巨石般力道无穷,将少年再次牢牢钉在地面,再也无法动弹。此时其他随从已将少年的包袱夺下解开,见其中有白银数十两,另有数件华贵衣物,与少年身上所穿的破旧衣衫反衬极大,除了这些衣饰财物外,余下两份物件最为显着,其一是一柄六七寸长的匕首,通体锃亮夺目,一看即是宝刃;另一物为信笺一封,上写“应天楚府侍郎东河大人启”。少年包袱中各物件均与其外表相去甚远,不由得另众人大感离奇,当匕首与信笺被送入轿中交由那未曾露面的神秘女子查验时,少年兀自心中焦乱,不知这伙人究竟意欲何为。就在此时,少年的黑马突然再次嘶鸣狂乱起来,立时有五六名彪形大汉同时冲过去将黑马制住,但黑马仍是不肯受制,低鸣不止。这时,轿中女子突然发声道:“且放开那畜牲,看它究竟有何意图。”主人发话,几名大汉连忙放开缰绳,黑马脱困,径直向队仗中一辆马车奔去。奔到车辆近前,黑马开始撕咬车上的布袋,一扯之下,布袋被扯出一个大口子,里面露出草料来,黑马随即开始大口吞嚼草料。见此情景,众人大致明白了黑马奔向队仗的原因,显是因为饿得紧了,不知这一路跑来,有多久没有进食草料了,而与队仗擦身而过,嗅到草料味道,所以过来想要吃草充饥。

  至此,这场误会始末缘由几近弄清,踩着黑马主人的两位少女脚下的力道亦随之放缓,就等待轿中女主人开口下令,便准备放人了。但等了良久,仍不见轿中女子发话,众人因此都僵在当场,只有那匹黑马兀自吞嚼草料,发出声声低沉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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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踩在地上的少年焦急万分,不得已再次开口哀求道:“因路赶得急,在下这畜牲已经一天多未曾进食水草,故而让众位受惊,在下斗胆,愿用囊中全部银两换取几袋草料,想也够了,就请高抬贵手,莫要与在下为难了!”话音刚落,轿中女子却未予理睬,反而发号施令道:“冬霜,试探一下这人的武功!”少年闻言,兀自不解,但踩着他右腕的少女闻言,随即将左足微微抬起,转向少年手指处踩去,少年不防,被踩住右手除拇指外其余四指,名叫冬霜的少女脚下加力,疼得少年死去活来,失声惨嚎。他随即想伸左手去拨开冬霜的脚,但夏实却踩着他的胸脯稳如泰山,令他无法翻身动弹,少年无论如何左手也够不到冬霜的脚,随着冬霜脚下力道越来越紧,十指连心,少年疼得几乎流泪,惨叫声越来越悲戚,本来寂静的官道上充斥着少年的剧烈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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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冬霜见到脚下渗出血迹时,这少女突然心下不忍,未得轿内主人许可,便松开了脚下的力道,当她拿开左足,众人见到少年的右手四指已经血肉模糊,冬霜若再施加几分力道,少年右手怕是不保。由此可见,少年定是没有功夫在身,否则不会冒着失去右手的危险刻意深藏不露。到此,轿中女子也不再难为少年了,她开口道:“给这位公子包扎伤口,将公子的一应财物如数归还,另封上一百两纹银交予这位公子,请公子到了应天府买些药物疗伤,此番误会请公子海涵。”说罢,从轿帘中飞出两物,即是少年包袱中的匕首与信笺,两样物品居然不差毫厘地飞入少年被弃在地面的包袱中,令少年目瞪口呆,而令他大感欣慰的是信笺未被启封,朱批未有异状,同时夏实也松开了踩着少年胸脯的脚,连同冬霜一起扶起少年,取来止血药物给少年的右手擦拭包扎,二女手法极其熟练,几个来回,少年右手便已包扎完毕。冬霜抱拳说道:“小女子二人多有冒犯,公子见谅。”整个过程,少年从被制服逼供到脱困,情势转变太过突然,所以一时间思绪尚不能调整,但这时见少女向自己致歉,也连忙以礼想还,抱拳道:“哪里哪里,是在下疏忽了马匹的喂饮,致使各位受惊,实是在下之过错也。” 内容来自

  见少年并不追究己方动武的行为,轿中女子又有要事在身,于是便不再逗留,说道:“如此,后会有期,夏实、冬霜,整理马匹车辆,动身!”此时少年的黑马已经吃足草料,早有人拉过来交予少年。少年右手受伤,只能左手接过缰绳。而随即队仗便再次快速启程,少年愣愣地看着队仗远去,突然,他想到自己也另有重任,于是也飞身上马,向着应天府飞奔进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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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xiop 2015-9-6 21:14:27
赞赞赞,这文笔好像是G大啊

我也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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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豪侠传(二)
Milkyway1 2015-09-04 07:12 只看楼主 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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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策马奔了一阵,突然觉得腹中饥饿难耐,他也有一天多的光景未进水米了,方才与队仗发生误解时,因心情惊慌而暂时忘记了五脏庙的空虚,未曾向那轿车之中的女主人讨些干粮充饥,这时顿觉饿得很紧,不得已勒住缰绳,翻身下马休息片刻。找到一块大石坐定后,少年又翻看了一下包袱,其它物件他并不关注,除了那封信笺,看着“应天楚府侍郎东河大人启”几个大字,心下兀自思量:“楚大人不知怎生模样,我未见过他,老天保佑,千万不要出什幺意外。”正思量间,突然从身旁树林中传出一声阴险诡异的笑声道:“哈哈,柳家的余孽,跑得倒是真快,害我们找得好苦,捉住你,先挑断手筋脚筋,看你还能再逃脱否!” copyright
  
  少年闻言大惊,连忙将信笺塞入包袱,同时取出匕首抓在手中,但因右手受伤,所以此时只能用左手持握,原本就不会武功,此时更用不擅长的左手,少年这架势看来难以发挥效用。4 { V$ R( F9 I$ y" f5 |
  
  匕首尖指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少年严阵以待。而对方似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从容地由树林中走出来,踱着方步,大摇大摆,一副目空一切的样子,少年这才看清,来人一共三个,二女一男,中间那一女子年龄稍大,约莫三十上下,体态修长,脸上妆抹极浓,看不出本来面目究竟是丑是美,一身黑衣,腰间别着一件奇形怪状的武器,形状如同一把蒲扇,却有着夺目森森的利刃;右侧的是一名少女,十八九岁上下,模样极是秀美,少年一见便认了出来,那是汴梁开封府中郎将萧顺天之女——萧莺蓉,与自己颇有渊源,但此刻来不及多想,少年又扭头向左边那人看去,一看之下,少年大怒,叫道:“柳新,你……你怎幺同她们……你……你就是内奸,我柳家待你不薄,你……你怎能出卖与我!”少年显是气得急了,说话时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吞下那名叫柳新的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柳新听了,微微脸红,吞吞吐吐道:“少爷,这……小人也没办法……。”话音未落,突然“啪”的一声,柳新挨了一记耳光,打得他嘴角裂开,鲜血如注。柳新捂脸惨叫一声,后退数步,向打他的人看去,原来是离他十数尺远那少女,他未知挨打的缘由,连忙问道:“小姐……您干吗打我?”萧莺蓉嗔怒道:“呸,你叫谁小姐!方才你称这小子少爷,还自称小人,现在又来称我小姐,你到底是谁的奴才!”柳新一听之下,这才明白,连忙跪下磕头道:“小姐恕罪,奴才方才言语有失,您才是奴才的主子,那姓柳的小子早与奴才再无任何瓜葛,奴才再也不会称他少爷了!”萧莺蓉脚下移动,一眨眼间已经飘至柳新近前,抬脚踏住柳新正在磕向地面的头颅,踩在地面上问道:“你此话可当真?”柳新忍着头痛欲裂的惊恐,颤声说道:“当着,当真,小姐饶过奴才啊!”萧莺蓉脚下力道不减反增,厉声斥道:“那好,现在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你肯不肯去做?”再被踩上半盏茶光景,头颅即有被踩爆之险,柳新哪里有闲暇去权衡,连声说道:“小姐尽管吩咐,让奴才上刀山、下油锅,奴才也无丝毫迟疑!”萧莺蓉见时机已成,终于说道:“你去给我杀了那个姓柳的无义之人,你能做到否?”一听这话,柳新一哆嗦,原来这柳新原本不姓柳,其本姓扈,父母双亡后,行将因饿冻而死之际,被一户官员世家收留,这户人家即姓柳,骑黑马那少年就是柳家的少主人,名叫柳云骞,因这扈姓孩童年纪与柳云骞相仿,又聪明伶俐,柳云骞便将他作自己的书童,赐姓名柳新,朝夕相伴,情感渐浓,二人在一起已十年有余。今天柳云骞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柳新居然与自己的仇家在一起,因此恨得睚眦欲裂,而此刻柳新竟然被勒令去杀掉昔日的主人,当真进退两难,稍一迟疑,萧莺蓉随即察觉,脚下加力道:“狗奴才,你当真还有情有义,那就先你主子去吧!”只听脚下柳新惨呼道:“小姐饶命!奴才晓得了,定将那柳云骞手刃以报小姐知遇之恩!”此刻柳新额头已被踩进泥土半寸,若萧莺蓉再加力道,定将自己脖筋拗断,气绝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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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柳新说得如此凿凿,萧莺蓉这才满意,抬起脚来,说道:“那还不赶快去!给我看看你如何将这不义之人手刃的。”终于从这冷酷少女脚下捡回一条命,柳新不敢拖延,即刻爬将起来,但因被踩得狠了,脑中涨得厉害,柳新起身后踉踉跄跄,一时无法控制重心。但他深知新主萧莺蓉变幻无常,脾气浮躁,稍有违拗惹怒了她,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尽管身体状态不佳,他也不得不咬紧牙关,拔出腰中佩刀,迈着蹒跚的脚步走向柳云骞。柳云骞见到方才萧莺蓉脚踏威逼柳新的情状,心下不忍,反倒替柳新动了恻隐之心,毕竟朝夕相处十余载,加之他品性儒雅,心地慈善,在柳新被踩得眼看不支时,竟然想要持匕首来救,然而这时柳新却拔刀要来砍杀自己,柳云骞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念及当年的情面了,危急时刻,自保要紧,他把匕首握紧,面对步步紧逼的柳新,手抖得更厉害了。而柳新头疼得厉害,表情因而显得很是狰狞,气势上压倒了旧主柳云骞,两人相差三步之隔时,柳新突然发足奔来,举刀便砍,柳云骞见状,连忙架起匕首格挡,两人均未曾习武,动起手来毫无招式可言,与寻常孩童持械殴斗相去无几,但所不同的却是所持器械均是真家伙,若是沾到,受伤或是丢掉性命那是必然的。一击之下,只听“铛”的一声脆响,柳新的佩刀折成两段,由此可见柳云骞的匕首的确是宝家伙,但因柳云骞连日来饥肠辘辘,并且舟车劳顿,体力早已透支,被柳新的佩刀一震,匕首也飞脱了好远,柳新见状,持半截佩刀继续来攻,柳云骞尽管力弱,但性命攸关之际,拼劲最后一丝气力也要躲避,因此转身逃命,柳新紧追不舍。才跑上几步,柳云骞已是油尽灯枯,脚下一个羁绊,扑倒在地,柳新见状,持刀对准柳云骞后脑,狠命砍下,刀带风声,若是劈中,柳云骞必定回魂无术。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人飞起一脚,将柳新整个人都踢飞起来,重重跌落在地上,跟着那人上前抬脚踩住柳新脖颈,怒斥道:“狗奴才,对待旧主都能下如此狠手,日后我若遭遇不测,你定会另投他人,到时我恐怕也会死无葬身之地,你这人才是无情无义,我还是先了结了你,省得你再背叛于我。”细看之下,这人正是萧莺蓉,她见柳云骞势危,居然飞身来救,方才还骂柳云骞是无义之人,现在却反骂柳新对旧主无情,看来这萧家小姐当真脾性怪异,喜怒无常。此刻萧莺蓉迁怒柳新,脚下力道激增,踩得柳新毫无反抗之力,舌头伸长,白眼翻尽,性命已在顷刻。一旁柳云骞已经紧闭双眼只待受戮了,但等了片刻不见疼痛之感,因此睁眼回头看去,见萧莺蓉已经解救了自己,并且行将踩死柳新,柳云骞随即松了一口气,但看到柳新的惨状,这位心慈面软的大少爷再次替险些取了自己性命的旧仆不忍起来,连滚带爬地奔到近前,抓住萧莺蓉脚踝,用力向上提,并哀求道:“萧小姐,莫要伤他性命,这柳新幼年就父母双丧,身世极是可怜,且脚下留情,饶他一命吧!”但萧莺蓉脚下力道千钧,柳云骞根本无法提起分毫,柳新仍是命悬一线。
  
  萧莺蓉扭头看着柳云骞,眼神中怨恨、疑惑、爱惜的情愫参杂在一处,极是繁杂矛盾,几番思量后,终于抬脚甩开柳云骞的手,将他甩得跌出七八尺远,恨恨说道:“你这无义之人,对待一个奴才尚且如此关怀,对我……对我怎就那般……。”因有旁人在场,萧莺蓉接下去的话未能说出,生生憋了回去,因此却也让柳新获救了。4 ], j% p: z# E- i8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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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云骞再次跌倒,包袱离身,因方才情况紧急,包袱口未曾扎紧,这一摔之下,信笺却从包袱中被甩出来,柳云骞见了,连忙爬去抢回,但未及伸手触到,伸出的手即被一直穿着黑色丝履的脚踩住,无法寸进,跟着响起一声阴阳怪气的笑声,说道:“这信笺,看来很重要啊,我且拿来看看,里面写的什幺!”柳云骞魂飞胆裂,暗想:“完了,我柳家惨遭横祸,却把楚侍郎大人也连累了!”踩着柳云骞手腕的正是同来三人中的黑衣女子,眼看她的手就要将信笺捡起来了。' r8 ?0 K. T% q6 }4 T& m#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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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xiop 2015-9-6 21:15:26
好文,加油啊,求继续

板凳 18641555286 2017-2-9 20:14:21
赞一个

我也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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