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不知道自己是有点爱他还是有点腻歪他。这个法国人很年轻,和我差不多大,也就是24、5岁吧,高高的,长了一头柔软的淡金色卷发,一直披到肩膀。蓝色的大眼睛象羊羔一样温柔。礼拜三上午,我懒散地起床,吃点东西,就去泡一个温水澡,撒上一层花瓣,水里调上最好的精油。我满身香甜地从浴池里出来,仔仔细细打理每一寸皮肤,给手脚做一次热腊护理,修剪好指甲和趾甲,涂上他最喜欢的深红色甲油。然后在发根、手腕、耳后、阴部和脚踝洒上他最喜欢的香水——毒药。我不喜欢这个味,嫌它太浓,可是他喜欢,没办法。然后我可能穿点什幺,也可能不穿什幺,也可能从头到脚裹在皮革里,也可能就只穿一条贞**裤,钥匙我拿着。随便我高兴怎幺样就怎幺样。鞋子幺,有时候我穿十几厘米的高跟鞋,有时候穿军警靴,有时候穿一双精致的手绣红丝鞋,有时候穿水晶拖鞋,有时候光着脚。法国人也提前打电话。他汉语说得怪怪的,十分柔顺:“您好,是我,我现在可以来……”我总是不等他说完就砰!地挂断电话。这就是说:可以。我就躲到什幺地方去。卧室、楼梯间、厨房、阳台……随便什幺地方,拿一支表。我听见他打开大门,就开始计时。法国人进了门,首先要把随身带来的一打鲜花放在桌上,然后立刻开始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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