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中

女神小说 2023-03-25 13:10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没有刻意结束,也没去积蓄力量掀起再一波的情潮,到最后两人侧躺着,卡萨尔贴在男人背后蠕动着下身,就像睡到自然醒一样,性爱同样也能如此,直到最后一丝体力殆尽所有的动作自然平息。
没有刻意结束,也没去积蓄力量掀起再一波的情潮,到最后两人侧躺着,卡萨尔贴在男人背后蠕动着下身,就像睡到自然醒一样,性爱同样也能如此,直到最后一丝体力殆尽所有的动作自然平息。   不知是什麽时候疲惫得连指头也抬不起而迎来了睡意,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怀里的男人仍旧闭着双眼没有任何动静,也难怪他睡得这麽熟仿佛要再睡个几天才能醒,卡萨尔爱怜地摸了摸那张脸,起身时下体突然一阵闷爽,这才想起那话还嵌在男人体内,没有拔出来。
  但在他动第一下时就已经牵动对方沈睡的意识,塔克斯虽没立刻清醒,也能让人感觉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开始在他身上蔓延凝聚。
  卡萨尔只觉说不出的紧张,毕竟之前他太过张狂恨不得把人家那里用铁链拴在自己阳具上。而且还十分恶劣地将男人玩弄得一次又一次尖叫着高潮,就算罪不至死也活罪难逃。
  可出乎意料的是,在才睡醒时的迷蒙淡去之后,像想起什麽慢慢将眼睁圆,呼吸也变得急促的塔克斯只是目光森冷到几乎冻结的极点,身体绷紧至响起骨骼摩擦的声音,再轻轻垂下眼,掩去了所有的情绪,沈默半响,才张了张嘴,一字一顿:“滚、出、去。”
  而豹子早就看出了他不过在虚张声势,连启唇这麽个简单的动作都是艰难万分,可惜他并不擅于怜香惜玉,也不喜欢用软弱来息事宁人。
  “难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卡萨尔揶揄着,故意在他体内扭动着半勃起的分身,男人则浑身一震,想蹭起身来个让人刮目相看的自卫,可惜身体除了无尽虚软下去便没了其他的反应,而此刻最不该引人注目的前端却翘了起来尽情展示着它的愚昧。
  “唔……”即使呻吟也是小声得像从地底发出来的,恨不得让自己变成个刺猬的塔克斯如今却只能像只蚂蟥紧紧吸附在别人身上,而在之前频繁的交合中早就没了甘甜的紧致也再分泌不出琼酿的花穴,却被肉棒紧追不舍在里面打着转蹭动想要勾出一丝春潮来。
  “呃、呃……”只见男人咬着嘴唇,目光疲惫地低垂,脸上的羞恼早就无力得只剩颓废,身体像失去了知觉只是本能地微微战栗,有什麽东西在那张脸上若隐若现,待他仔细去分辨,却发现那并非脆弱而是心灰意冷。卡萨尔吃了一惊,其实伤害对方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借机与他温存而已,他以为经过这一场轰烈烈的抵死缠绵双方的关系会有所进展,不再是原来那般不愠不火、可取可舍的。
  轻刺着股间的茎身也跟着良心发现,动了几下就装作毫不留恋地退出来,龟头迅速擦过红肿的穴口滑进他下腹的黑色草丛,被放过的花穴却像突然后悔了似地一边蠕动着一边吐出大量白浊,好似举起淫荡的白旗。塔克斯狠狠闭着眼,仿佛不愿看见如此污秽的自己。此刻黑豹也不约而同生出奇妙的情绪。那是因为两人的生命都走出了意外的轨迹,而且心里也有了在乎的,所有的防线都淹没于情潮汹涌,从来都只是像蜗牛一动不动,懒得出奇的感情居然勇敢地伸出了触角。不光是塔克斯,大概卡萨尔也没想到,他们在一次又一次的拥抱中找到了彼此却迷失了自我。
  男人背对着他蜷了会,才将撅着的肩膀放平,抵在地上,借助手臂的支撑慢慢爬起。卡萨尔心慌意乱张开嘴却不知该说什麽,伸出手护着他怕他摔倒但又不敢碰他直到他摇摇晃晃渐渐站稳站直了并迈出一步试着逃离。
  不知为何,卡萨尔觉得很生气,男人这副样子岂不是明摆着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他最怕的就是这种一声不响的拒绝。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爱还是不爱一句话罢了,直截了当岂不更好?在战场上他可以死不瞑目,在情场上他却不能不清不楚。
  于是黑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男人头也不回狠狠将他甩开了,踉跄了几步又被固执的对方给拽了回来圈在怀中,塔克斯转头就撞向他的鼻梁结果两败俱伤好死不死又跌一块了。
  “放……开……”那人用膝盖蹍他的下身、嘴咬他的肩膀,卡萨尔忍痛将对方给带了个圈、抵进无法施展攻击的死角里面,可不出了一些偏差,变作塔克斯骑在了他头上,而那只花穴刚好罩住他的鼻孔,没来得及排尽的浊液全部灌了进去,黑豹郁闷极了,拼命出气想将液体挤出,可一不小心走神被呛了个半死,他气喘吁吁干脆转守为攻一口咬住那滴满奶油的小穴,就当衔住了杯口不知发什麽神经竟然将自己的东西喝了个干净。
  最近情绪很低落,所以更文也散慢了……不好意思哦……哎……生活就是一坨屎,明明臭得要死我却要深情地吻它和它说着恶心的情话,并淫荡娇羞地让它填满我的花花……我日……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2

  “别动,我帮你清理清理。”察觉到男人有些惊慌恨不得把花穴丢掉就跑,卡萨尔闷笑了声扶住了他怎麽扭都扭不过瘾似的腰轻轻掐了下,“你看,这里又变成粉红色的了。”
  塔克斯突然不动了,从头到脚都死了般地安静,就连呼吸也被那句话生生切断,脖颈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再弯一点就差不多自杀了。卡萨尔有点困惑地把头探出他腿间,一边打量他的诡异一边将喉结挤进他的花穴里,“亲爱的,怎麽了?”
  “……”塔克斯只觉无语到极点,那人只能用肉体来表达爱却一点都不感到悲哀,枉他适才突然多愁善感不明就里地灰心起来,纵然他一向目的明确而如今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其实不知道了还好,知道了反而把一切都毁了,他怕也要走上不归路。 copyright
  “告诉我,你在想什麽?”卡萨尔见他本来要露出脸但半途又将脸埋回去了,只剩个红通通的耳朵供人猜测,实在是有趣又无趣极了,便自言自语起来了:“我搞不懂你,你会不会怪我?”
  神经病。塔克斯连呼吸的欲望都没有了。
  那人还在继续:“都说情人之间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能够相互明白的,可我总是做不到,你说这是我不够爱你的缘故还是比较蠢的原因?”
  这还用说?当然是……塔克斯突然不愿想下去了。
  豹子说着说着,声情并茂越发像在朗诵:“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眼熟。现在终于想起,你跟我的梦中情人长得差不多。”
  塔克斯:别再说了!但他更想知道的是,这麽恶心的台词这家伙到底哪去学的?
  某人并不知道自己正被狠狠腹诽着,依然自信无比地情话绵绵:“其实我很喜欢你,也希望你同样喜欢我。但是你总是不坦白,明明爱我爱得发狂却做得比讨厌我还要讨厌我似的。”
  听到这里,塔克斯嘴角开始抽搐,大脑也越加扭曲。更要命的是,那人因为发音而振动着的喉结频频骚扰着他那里,害他又麻又痒却说不出口,真是够憋闷的。
  似乎说累了,卡萨尔把头颅的整个重量都放在花穴上,完全把那地方当枕头无忧无虑地枕上了,如此一来,那突凸的喉结像个鸡蛋安稳地陷在了里面,以至于他每说一个字都颤动着整片花园。
  “我不想和你成为敌人。那个,有人不是说,和自己最爱的人兵戎相向最是残忍,就是被碎尸万段、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也比这样的残忍差好大一截,我现在总算深有体会,哎,你说我到底该感叹你绝情的美还是那可恶的造化弄人?”他本来打算继续伤悲,却发现有点不对,用手摸了摸头,一时间惊讶万分:“咦,我头发怎麽湿了?”
  这一刻,塔克斯只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丢人丢到这个份上,真是太神奇了……
  不一会,又听见他问:“你的脸怎麽这麽红?”
  殊不知塔克斯恨死了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德行,就算是无意的,可那张天生就带着狡诈的脸却容易让人误解,不管他多麽坚信黑豹别无用心,还是忍不住怀疑。
  毋庸置疑,这一刻他是真的窘到了。双颊上的燥热是怎麽也甩不掉的羞恼,赶快将不小心抬起的头埋下去,不料却被卡萨尔捉住了下巴,慌忙闪动的目光欲夺路而逃,很不巧地撞上对方的眸子。
  “你不敢看我?”男人的质问里尽是玩味和轻佻,好像碰见了什麽稀奇事,不抓住大做文章仿佛对不起自己唯恐天下不乱的本性死似的。“只是被我看着就那麽有感觉,那被我挨一下还不立刻精尽人亡?”
  塔克斯差点被他的推断气得内出血,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一推,但可恶的是不但没把那家伙推开反而把自己送进他的怀抱,简直百思不得其解,怎麽他就是摆脱不了这个牛皮糖?难道同性相吸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定理冥冥之中被他们给创造出来了?
  而卡萨尔只抱了他一会,就松开了手,主动与他拉开距离,盯着他的眼睛说不出的多情,而那张总爱捣乱的臭嘴也认真起来了:“你以为我真的那麽笨?其实我知道,你讨厌我得很。而且根本没有把我当作你的情人。”只见他有些沮丧地垂下了头,彻底抛弃了自我安慰的念头,可说鲜血淋漓、正儿八经地与他坦诚相对,“你走你的路,我不会强迫你改道什麽的。要知道,我也并非那种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我不会傻傻地等。”
  “说白了,我就是一只畜生,没有人类那些所谓的高尚品德。也许你说得对,我们根本不适合。尽管我没有放弃,但我努力过了还是不行,那麽我会放手,绝不迟疑。”他的眼里亮着前所未有的决绝,“现在我要你告诉我,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就现在,给我说,要还是不要?”
  听闻塔克斯抬起眼,看向那个口口声声说要自己属于他却又突然交出了选择权的男人。奇怪的是,他并没觉得获得了尊重,而是有种被戏弄的感觉。以至于他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似乎想发现他坚定的外表下内心是否在剧烈地颤抖,是否言不由衷,是否有所期盼但苦苦压抑着。
  要知道,他一句话两人的缘分就会真的断了,难道他真不在乎那个他不想听见的答案会从自己这里脱口而出?塔克斯暗暗摇了摇头,几乎是有些遗憾地已经将对方提前纳入记忆中。
  豹子发疯了,不要这麽认真好不好蠢货,会吓着后妈的!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3 抉择

  卡萨尔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他缓缓摇了摇头。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足够坚定就像对方能够继续软弱下去。
  或许他早就知道放纵男人一定会得到这个结果,以为有思想准备就不会伤得太重,可真正到了那一刻,依然是体无完肤甚至比体无完肤还要惨好几倍。
  有时候,理性比什麽都残忍,但这样的自私其实是为了两个人。可世上并不存在善意的残酷,就算真的有也不会得到自己以外的认同。
  深吸一口气,黑豹对上那个永远都那麽聪明的男人:“既然你决定要断,我也不会阻止。但我还是不甘心。”他把住男人的双肩,轻轻地说,“塔塔,你相信命运麽?”
  塔克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听见对方说:“你看那是什麽?”
  朝卡萨尔所指的方向放眼望去,他看见眼前的原野不知何时变成了肥沃的淡红色。那些像火精灵一样的窈窕花朵皆是零落成泥,化作养分滋润了一方土地。更神奇的是,在凹凸不平的正中央,居然窜出了一株海蓝色的树苗,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茁壮成长,一会就开了花,转眼便结了果,那些果实都是一对一对、如同恋人般贴得紧紧的,在风中互相亲吻,彼此爱慕。 内容来自
  卡萨尔静静地看着眼前奇妙的植物,以一种仿若超度亡魂的虔诚口气说:“这是双生树,千年才有一棵,除非与你有缘,否则它不会出现。树上的果实皆是双生,一种叫多情果,一种叫无情果,但是它们的长相没有差别,即使挨在一起也无法分辨。多情果,顾名思义,情深意重、不离不弃,据说吃下它的人心中便只有与另一半白头到老的心思,除此之外,什麽也不会在意。而吃了绝情果的人将会一辈子清心寡欲,永远不会动情,永远都是无心。”他笑了,朝塔克斯转过头,“既然你我都相信命运,不如来一次快意的赌博,让上天来决定我们到底该不该在一起。只要这是我们共同做的决定,那麽到时候谁也没有理由去责怪谁。既然做出了选择,就无需后悔。你说是不是?”
  塔克斯闭了闭眼,然后睁开认真地咬出三个字:“我同意。”
  旁边的卡萨尔笑得有几分苦涩,但终归是得到了解脱的快意:“那麽,请。”
  男人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掉转头来到他面前:“我的回应真的那麽重要?我不爱你你就真的要放弃?”
  黑豹敛住笑容,冷冷地回复:“你从来就不把我的痛苦当一回事。如果你是我,那麽你会有什麽感觉?”
  “好吧,”塔克斯不再犹豫地迈开步子,走到树前随便摘了一只果实放进嘴里,很慢很慢地咀嚼,仿佛想多留住一会如今的自己。
  卡萨尔则跟着大踏步上前,也如法炮制,拽下一只囫囵吞枣般让它一下滚进肚子,还嚣张地打了个饱嗝。
  我要说件事。
  因为有些人反应,说这文越写越烂到现在可以说是不知所云,完全不像我写的,我自己多多少少也有类似的感觉,但我还是想问问一直在追这篇文的同志,想得到你们的回复和建议。 copyright
  要麽,再过几章就大结局,写个生子番外。然后好好写新文。不知有多少人赞成这个决定,一定要在会客室告诉我,这个主意如何是否可取。因为如果真的越写越难看,越写越让你们失望,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去再去废话了。
  还有一个选择,就是继续写下去,如果你真的喜欢这文,觉得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也请告诉我,毕竟我还是不想这麽草草地结束让喜欢这文的人觉得不爽,但是,不要随便选,因为同志们也要站在我这个角度想想,写篇文是很累很花时间的,是需要精力的,所以说希望你们慎重一下下,选你认为对的,Ok?
  好,拜托你们了。
  其实也没好大回事,只是问下你们。
  当尾巴恋恋不舍地离开,向花穴下那个洞口频频刺探时,塔克斯紧咬嘴唇羞愤欲绝地朝他斜着泪眼,一副被恶霸欺凌却敢怒而不敢言的良家妇女状有种另类的诱惑,让人只想把他干到哭。
  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对方露出如此不符合他气质的表情来,卡萨尔有种受宠若惊的快感,若是从前那个人定会毫不意外,只会懒洋洋地给他个白眼。
  而塔克斯只觉得异常羞耻,特别那个只出不进的排泄口也被撬开,竟被一根兽类的尾巴给充满。更可恶的是,肠道也可以如此淫秽,厚颜无耻地充当着第二个花穴并分泌出粘答答的液体,就像那根尾巴理所当然地冒充淫棍模仿性交抽插的动作堪称老练,甚至秀着比真正的阳具还要美妙的勃起。
  “啊──啊啊──”只听轻轻呻吟着的男人突然仰脸大叫,晃动的身体简直如无骨般在原地狂舞、似要乘风归去样的失重起来,而他后面的卡萨尔几乎超速度地撞击他的花穴,肛门里的尾巴也十分默契地跟着加快搅动直到速度与前者持平,上下皆是淫水四溅,像是有个隐形的孩童在上面拍水玩(囧)。两处都在敲锣打鼓似的,‘啪啪’的声响振聋发聩,每一下抽插皆可媲美杀人不眨眼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而动作越是激烈越是不够越是倍感空虚,明明知道这无限循环只是个让人精尽人亡的歹毒陷阱,但还是忍不住攀向高峰。
  “啊……呜啊……”塔克斯发着抖,弱弱地尖声悲鸣着,体内仿若有无数只手齐齐抓挠着,让他恨不得把内脏拆开将那些如跳蚤水蛇骚动流窜的快感一一捉出来扼杀掉否则将永无宁日他只有猝死在这可怕的地狱里面……
  今天真是烦死了,今天好不容易比寻常早些到家马上赶H哪知我妈突然敲门,我烟往窗外一扔马上静若处子,而她进来偏偏坐在我旁边莫名其妙开始发火念经在我面前找这找那我恨不得一脚踹歪她的菊花,一个小时终于挤牙膏似的把这章挤完整了,而且用些比喻囧得人一愣一愣的,下次开新坑我决定转型再也不写淫文了,毕竟我不是小秦子词语丰富写H越写越好越写越地道永写不厌,我日哦,我肾亏连菊花也残缺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3

  卡萨尔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他缓缓摇了摇头。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足够坚定就像对方能够继续软弱下去。
  或许他早就知道放纵男人一定会得到这个结果,以为有思想准备就不会被伤太重,可真正到了那一刻,依然是体无完肤甚至比体无完肤还要惨好几倍。
  有时候,理性比什麽都残忍,但这样的自私其实是为了两个人。可世上并不存在善意的残酷,就算真的有也不会得到自己以外的人所认同。
  深吸一口气,黑豹对上那个永远都这麽聪明的男人:“既然你决定要断,我也不会加以阻止。但我还是不甘心。”他把住男人的双肩,轻轻地说,“塔塔,你相信命运麽?”
  塔克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听见对方说:“你看那是什麽?”
  朝卡萨尔所指的方向放眼望去,他看见眼前的原野不知何时变成了肥沃的淡红色。那些像火精灵一样的窈窕花朵皆是零落成泥,化作养分滋润了一方土地。更神奇的是,在凹凸不平的正中央,窜出了一株海蓝色的树苗,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茁壮成长,一会就开了花,转眼便结了果,那些果实都是一对一对、如同恋人般贴得紧紧的,在风中互相亲吻,彼此爱慕。
  卡萨尔静静地看着眼前奇妙的植物,以一种仿若超度亡魂的虔诚口气说:“这是双生树,千年才有一棵,除非与你有缘,否则它不会出现。树上的果实皆是双生,一种叫多情果,一种叫无情果,但是它们的长相没有差别,即使挨在一起也无法分辨。多情果,顾名思义,情深意重、不离不弃,据说吃下它的人心中便只有与另一半白头到老的心思,除此之外,什麽也不会在意。而吃了绝情果的人将会一辈子清心寡欲,永远不会动情,永远都是无心。”他笑了,朝塔克斯转过头,“既然你我都相信命运,不如来一次快意的赌博,让上天来决定我们到底该不该在一起。只要这是我们共同做的决定,那麽到时候谁也没有理由去责怪谁。既然做出了选择,就无需后悔。你说是不是?”
  塔克斯闭了闭眼,然后睁开认真地咬出三个字:“我同意。”
  旁边的卡萨尔笑得有几分苦涩,但终归是得到了解脱的快意:“那麽,请。”
  男人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掉转头来到他面前:“我的回应真的那麽重要?我不爱你你就真的要放弃?”
  黑豹敛住笑容,冷冷地回复:“你从来就不把我的痛苦当一回事。如果你是我,那麽你会有什麽感觉?”
  “好吧,”塔克斯不再犹豫地迈开步子,走到树前随便摘了一只果实放进嘴里,很慢很慢地咀嚼,仿佛想多留住一会如今的自己。
  卡萨尔则跟着大踏步上前,也如法炮制,拽下一只囫囵吞枣般让它一下滚进肚子,还嚣张地打了个饱嗝。
  “吃下双生果后会进入两个月的休眠期。如果你比我先醒,可以提前离开这里。”
  卡萨尔似乎不想再看到他,变成豹子,爬上双生树,在最粗的一根树枝上趴下。
  塔克斯也只能沈默,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说什麽都没用了。于是靠着树干坐下,看了会远方,又垂头沈思状,待坐得麻木想换个姿势的时候,正好面前垂下一条黑色的尾巴,男人挑了挑眉,伸手抓住,忍住将它拽下树的冲动,轻轻地把玩着。直到耳边传来雷声的轰鸣,抬头望去,天空竟是乌云翻滚,在黑暗森林晃荡这麽久,从没下过雨,难道说上天是想毁灭证据,将一切都抹去麽?
  塔克斯的眼里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勾起的嘴角让他散发着紫色的魅惑。卡萨尔,你真是个笨蛋。其实我从不相信命运,也不相信世上会有左右人类情感和思想的东西。我只是想好好骗你一次,其实我是有点喜欢你的,可有些事一旦挑明,怕第二天我们之间就会淡去。再说来日方长,总有一日你会明白我的心意,就算那时候你已经离我而去早不是那只单纯的豹子或者有了自己的家庭很难再想起我的名字……
  一转眼,雨就哗啦啦地下了起来,打湿了干燥的空气,也浸湿了他的心。鼻间是甘甜的凉意,湿润了每一次呼吸,天地间拉开了一道透明的水帘,里面影影绰绰仿佛有仙女在幽幽起舞,定睛一看,不过是模糊了轮廓的山和树,人和物。
  两个月后
  他终于还是走了。
  手放在胸口,似乎想确定那里是不是破了个洞。
  卡萨尔自嘲地摇了摇头,想给自己一个安慰的笑容但无论他怎麽努力,嘴角也只微微一下抽搐。
  记忆突然变得弥足珍贵起来,可无论如何追溯看到的都是满目遗憾。没有把握住现在,就没有想象中的将来。
  他只能独自一人回到巢穴。曾经他发誓要带回仇人的首级,不但没做到,还失了自己的心。
  哪有天理可言?苍天从来无眼。仇恨的边缘竟是爱情的深渊,深渊里有世外桃源,桃源里别有洞天,到头来都是些虚妄的眷恋、险恶的缠绵。
  这个世界不会介意多了一抹孤独的背影,精神永远无所依托不管肉体是否找到了归宿。说不定他就是这样的人,塔克斯之所以离开他大概是忍受不了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卡萨尔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向前走着,明明是回家的路,却一点方向感也无。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4 怀了~

  直到后面传来一阵剧痛,他掉转头,看见尾巴被一只脚踩住。
  “你也太慢了吧?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卡萨尔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这把声音怎麽可以如此熟悉?可恶!老天,你还要戏弄我到什麽时候?!
  “你在犯什麽傻?”一声毫不客气的咒骂后耳朵被揪住,卡萨尔连痛都忘了,偏过头,视线沿着那只手,来到他以为再也看不到的那张脸上。
  “你……你没走?”
  大概是他的声音很是颤抖,被雨水打湿的凌乱发丝狼狈地垂着,五官的立体感全被苍白的脸色毁了,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就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特别是在突然惊喜起来的时候,蓝色的眸子尤其激动地闪烁,连深处都是透明的。让人想把他的眼睛蒙住,让那对漂亮的蓝宝石永远在手心里住着。
  “我什麽时候说过要走?”塔克斯踢了下他的屁股,“我还没尝过豹子肉,就这麽打道回府岂不太遗憾了。”说着,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口。
  “唔,痛……”卡萨尔不敢反抗只能伸长脖子让他尽情地咬,只要那人喜欢就好,他从不奢望对方会体贴自己,戒掉那些恶劣的癖好。虽然他不知道男人为什麽会留下来,既然他没有离开那麽希望还在。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哪还能不满足。
  不过奇怪的是,似乎有东西抵着自己腹部,卡萨尔垂头,露出疑惑的神色:“塔塔,你怎麽长胖了?”两个月不吃不喝,身材不可能变形的。
  长……长胖了?这只死豹子竟然问他怎麽长胖了?塔克斯气得眼冒金星,恨不得把他脑瓜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豆腐渣,这种话都问得出来,真是服了。
  只见他捧着微微隆起的腹部,朝前一挺,把那个蠢货撞退了一步:“我说卡萨尔,你什麽意思?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个什麽东西。”说着手粗暴地抽了两下肚子,让它上下左右小幅度地弹来弹去。
  卡萨尔仍是疑惑地瞅着男人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迷茫了半天才状似醍醐灌顶,上前捧住面前颤动的圆弧,托了两手的软肉,腹底似乎有硬块浮动,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塔塔,你不会……不会是……”
  塔克斯双手抱肩,脚尖不停地点着地面,眼里写着‘你终于开窍了’,但仍是一丝不苟地鄙视着他,手摸着下巴极其严肃地自言自语:“有这麽个愚蠢的父亲,不知会不会影响孩子的智力……”
  而那只豹子居然欢呼一声,像一只猴子毫无形象可言地跳起,扑过来,塔克斯直接抬起膝盖,撞上那人笑得快要抽筋的脸。
  “啊,塔塔……”可怜的男人鼻血横流,又哭又笑、手舞脚蹈地贴着他的腿滑下,塔克斯将脚板印在他脸上划着圆圈按摩,给他进行着专业的整容,因为他那副样子实在倒尽他的胃口。
  “别高兴得太早,你应该知道,我并没打算怀你的孩子。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就给我种上了,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知道麽?”
  卡萨尔躺在地上,朝他仰着头,眼里全是掩不住的喜悦:“我知道亲爱的,是我的错,没告诉你就在你的地盘上种了萝卜,但这不仅仅是我的也有你的份,而且你可以尝试下丰收的快乐,我敢保证这根萝卜很可爱,你绝对会喜欢它的。”
  塔克斯:“……”
  那人仍表情兴奋,自顾自地滔滔不绝:“难道你不想知道它成熟之后是什麽样子吗?说不定有小小的耳朵和短短的尾巴,毛茸茸水灵灵的有趣极了,而且体内还流着你的血,成天粘着你不放还‘爹爹、爹爹’地叫,难道你不心动?你忍心将这样一个小可爱扼杀在摇篮之中?”
  其实塔克斯早就打消了要铲除这个孽种的念头,至从脑中浮现出一只五官格外小巧、奶模奶样的小豹子,四只短短的爪子挥啊挥走路时一步三跌,生出来时应该才拳头这麽大,如果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他那个弱智父亲铁定出局。想到这,男人咽了咽唾沫,舔了舔嘴唇,活像看见了大餐眼放绿光。
  “我可以放过他,”塔克斯趾高气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过……”
  “只要你愿意生下我们的孩子,你要我做什麽都愿意……”卡萨尔献媚地吻了吻男人的脚,一脸的真诚和爱意,“主人,求你生下他……”
  塔克斯不由捂住额头,这家伙未必也太下贱了吧,自己话还没说完就自愿沦为奴隶了,不过还真是了解他,真是拿这白痴没办法,实在是太会审时度势了。果然蠢还是有蠢的好处,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我有打算把这文写成第二个‘天下第一狠’了,如果有雷从天而降,请表死不瞑目…… 本文来自
  很感激大家那麽支持我……所以我还是写完算了,总感觉下笔怪怪的,好像在写这文的人不是我,是99的双重人格……(+﹏+)~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5 条件

  脚站软了,塔克斯找了块岩石坐下,对跪在脚下的男人高昂着头颅:“你也许能好好服侍我,但你保护得了我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十月怀胎,生孩子本来是女人的事,要他这个对怀孕一知半解的家伙来造人怕是有点天方夜谭。就算他能克服尊严上的迷失感,也无法忍受像南瓜一样臃肿,做什麽都绊手绊脚,自己的身手就算练回来也会因为荒废太久而大打折扣,更重要的是多了拖油瓶他就甭想自由自在老家伙小家伙都粘着自己不放他这一辈子就完了啊完了……
  但是打掉胎儿又是不忍的,再说凡事都不可能完美,正如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纵然他早就疲于取舍,但依然必须做出选择。
  “我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和孩子,相信我,塔塔,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其实塔克斯很想问他,一辈子是个什麽东西?但看见他的眼神特别清澈,没有一丝撒谎的痕迹,他是认真的,很认真,那是有很强的家庭观念的男人才会有的理智和责任心,他的肩上担负着两条性命,不能有半点闪失,所以必须凝聚最大的智慧和勇气来捍卫他的一言九鼎。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麽吗?”呈标准跪姿的男人此刻就像对君主宣告忠诚的将士,他不由愉悦地弯了弯嘴,抓住他脖子一把将他提起放在大腿上,屁股刚挨上去卡萨尔就一蹦三尺,脸涨得通红,却被他的主人把住肩按下去:“别动!”
  好一番手足无措,才极其郁闷地缩在男人怀里,他从来都以真男人自居,一向只有他调戏别人的份,可今天竟然坐上人家的大腿别提多别扭了,可又敢怒不敢言,为了孩子作想只得忍气吞声。
  见他乖乖地不动了,塔克斯才露出满意的神色:“你没有资格放抗我的,白痴。现在你是我的奴隶,所以我们最好改改以前的规则。从现在起,不准再对我大声说话,要准备随时接受我的惩罚。还有,做那事时,我要在上面,”听闻卡萨尔立刻举手表示有意见,却被对方华丽丽地忽视,“不得有任何异议。你必须听我的。”
  卡萨尔本来打算阴奉阳违,对方说什麽是什麽,暗地再周旋就是了。但在男人的手摸上他的分身,像他之前对他做的那样循序渐进地套弄,虽然动作生疏但目的明确。豹君开始还很享受,直到那只手居然来到了股间对他的后庭又揉又搓,他只好扭着臀部拼命躲但躲得过和尚躲不过庙,只要被掐住前面他便束手就擒菊花也得上交,还好他机灵,知道要出事了,一下跳起来,撒腿就跑。
  跑了一截路,以为暂时安全了,哪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回头就看见塔克斯正紧跟在后,全力冲刺,眼里满是阴狠,手里还拿着一条荆棘,甩得啪啪作响。这样跑还不把孩子跑掉?卡萨尔虽很不想被逮着,但看见那人不捉到自己不罢休的样子也就放慢了步子,反正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不如死得轰轰烈烈,无怨无悔,不就是让他上嘛,又不会少块肉用得着牺牲孩子?
  被狠狠压住时卡萨尔差点把内脏吐了一地,对方来势汹汹,把他捆了又捆绑了又绑,不知要玩什麽可怕的游戏,想着不禁害怕,主要是他无法想象被塔克斯压在地上,那粗壮的东西拔开他菊花往里面一个劲地插,不死都要去半条命,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怨念有多麽浓烈。
  于是灵机一动,他变回了原形,四肢蹬啊蹬的,尾巴干扰人家视线般地甩来甩去,塔克斯狠狠瞪了它一眼:“别以为你变回豹子我就没办法了,其实你也只有这种样子能让我完全勃起。”
  黑豹一听就傻眼了,不,不会吧,连畜生都不放过这也未必太恐怖了,于是头在地上一蹭,猛然一个翻身就想滚到一边继续开跑,不料被男人捉住了后腿拉回来,将尾巴撇在一边,手指就往那个露出的粉红小孔插了进去。豹子发疯似的前肢划桨一样刨,身体努力往前扑腾,而塔克斯早就有所防范,抓住他的两只前腿大喝一声:“指甲收回去!”卡萨尔死也不肯,不停地在地上抓挠,制造出刺耳的刮擦声,嘴里也叫个不停那模样悲惨极了,就像个被人逼良为娼的贞妇烈女:“嗷……嗷……呜呜……嗷……”
  同志们天雷来了,劈死不负责哦!
  我问我后宫,下章很雷会不会吓退N多读者,她说不会,读惯我文的人都是越雷越萌,让我尽情地雷翻你们,露出一排又一排的苍白嫩菊……X﹏X。 内容来自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6 娇滴滴的小雷 H~

  如果可以塔克斯也不想这般大费周章,只是再过几个月待他挺起了大肚子哪还动得了男人半分,怕是连走路都艰难,就算让他上也是上不了。所以他想趁着前面还不是太鼓尚且能够逞逞雄风,把豹子的后庭花玩个够以后百无聊赖的时候也好回味无穷。
  但黑豹显然很不愿意,就像落入了杀猪匠的手中挣扎哀鸣个不停,塔克斯才不管这麽多,全身的力气加上肚子的重量一股脑就向那家伙压去,卡萨尔几乎被压成了一片薄薄的纸,四肢分别指向东南西北,跟一个凄凉的路标似的,简直喜感十足。
  “嗷……嗷……”可怜的暴君嗓子都吼得嘶哑了,本来野兽特有的气势凌人以及令人退避三舍的残暴凶狠如今很失策地转变为诱人凌虐的凄凄切切、哭哭啼啼的调子。而且变声变得很厉害,有点像猫在嚎又像狗在叫总之四不像。
  确定彻底制住了身下的野兽,塔克斯探出头,脖子像长颈鹿那样朝他弯了下去,果然看见那张圆圆的脸上,眼睛鼻子嘴巴都皱得紧紧的,恨不得全部缩进毛里去纠结得要死,而且被压得喘不过气难受得不住弹动的身体如同在撒娇似的,塔克斯干脆伸出一只手将他抱了个满怀,掌心摸着那柔软的肚皮又去探寻短毛里的乳头,而且那毛就像最好的绸缎越抚越有手感,越抚越是爱心泛滥。
  豹子仰着小小的下巴,胡须往两边撇动,睫毛颤巍巍的煞是撕心裂肺的可爱,扭头看了男人一眼又飞快转开了很是害羞似的鼻子抽了抽,把头埋入胸口舔了舔在拨弄上面的乳首的指头,遂撑了撑上半身不明所以地呜咽着。而当塔克斯回归正题继续弄他的肛门时,黑豹又凶又恶把头甩得像个波浪鼓,可对上男人也跟着冷酷起来的眼神那家伙就像霜打的茄子只有焉的份,哼哼了几声前爪抱住脑袋神经质地抖着两只兽耳。
  强暴一只野兽感觉有些奇怪,但这样的奇怪感相当于变相的新鲜,而且那个小孔看上去不容易对付,战战兢兢地缩着不肯张开一点,而周围的褶皱也因此拢在一起,组成一朵构造复杂的小花。平时很讨喜的尾巴现在却变得多余,塔克斯发现它不但碍手碍脚完全是故意护着那处不让他视奸,手指过去也会被挡开。“尾巴给我翘起来!”狠狠拍了它一下屁股蛋,塔克斯撒发出的低气压不断聚拢大有凝结成冰雹的趋势,以免被砸得灰头土脸,就算有是个不愿意黑豹也得乖乖听命。
  “你是故意不让我进去?”首当其冲的龟头刚触到那抹紧致的圆就被如临大敌般绷紧、收住所有缝隙的穴肉给弹了出来,塔克斯不大耐烦地掐了他一把,似乎嫌惩罚太轻,便捏住掉在下面的阴囊不断用力似乎要把里面的蛋给挤出来。
  也许是太过恐慌,那对好看的眼珠竟然变作了病态的灰蓝,而且两个眼眶挤成一团大有你再搞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无赖到极点。而塔克斯就这麽奸诈地吊着眼睛,手像挤奶般揉搓着他的阴囊,里面的两颗小球隔着一层皮在他指间滑来滑去,可怜的囊袋被捏成各种造型,一系列粗暴的动作仿佛在回应这只以为赖皮就能逃脱一劫的豹子:你哭啊,想怎麽哭就行,哭啊,还等啥?
  男人的铁石心肠让我们的豹君泫然欲泣地扁着三角形的嘴,耳朵沮丧地耷拉着圆圆的脑袋经典的三十度角下垂,忧郁的眼神就像众人口中所说的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的那一瓢那麽凄美。塔克斯见他为了博取同情居然舍得将自己扮得如此娇弱苦楚,要不是觉得太过浪费他铁定喷血三升,这只豹子表情丰富得简直人神共愤,可惜的是它这番费尽心机的表演不但没让某人良心发现反而排山倒海地将他菊花摧毁。
  一刻也等不了地将野兽翻了个转,继而发现它仰躺着的样子实在是自己的萌中之最,塔克斯本来想微微一笑给他一点安慰,但最温柔的笑容在欲火焚身的此刻都狰狞得很,吓得黑豹直打摆子,两只后腿划着圈圈,折着的前肢拼命地挥,却被塔克斯在他的弱点也就是肚子上猛地一按,野兽立刻停止了挣扎两眼翻白,四只脚一一软了下来,尾巴也似被人逮住七寸的蛇在地上僵死模样无法再动弹了。
  男人向前一挺,趁机攻占了它的后庭花,没有任何前戏,再加上人家是第一次,那里紧得甚是可怕,要不是老二够硬,早就被夹碎了。而豹子也渐渐恢复了知觉,但四肢仍是不灵便,只能偶尔动一下,可是腹部的痛还没完结屁股上又开出了火辣辣的花,它嘴一抿眼圈就红了,即使有了力气也放弃了挣扎,只哀怨而悲恸地闪烁着泪花,望着天的眼睛是那麽苍凉,苍凉得好似卖身很多年了却还要卖下去永远都等不到到赎身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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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决定这个问题连问你们一个星期,直到你们凄厉地爆菊……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7 对插 雷H~

  塔克斯从不讲究技巧,做爱就像杀敌一样,只让人惨叫、痛苦就好,快速抽插的阳具根本不顾及套弄着自己的蜜穴有多麽脆弱和娇嫩,毫无人道地摧残着里面的柔软和紧致,即使那里承受不了粗暴而导致鲜血淋漓地撕裂,他仍是问心无愧地不去琢磨任何技巧地折腾着黑豹的肛门。
  而豹子睁圆的泪眼恐惧地注视着肚子上诡异的涟漪,由于男人那根粗长的东西是插入到最深处再直直往上顶,恰好野兽的构造远远没人那样复杂和严谨,下腹又特别薄弱,因此肠道里的动静过于剧烈就能从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这种情况从没出现过在它所经历过的性爱中,更一次都没、也不可能发生它身上,但这一幕的的确确出现了,如噩梦般凶光乍现、经久不散。黑豹被吓得不轻,而且经过这麽多次惊吓居然也没麻木,反而更加容易胆怯,想大哭一场的欲望在心底暴涨,几近汹涌地盘旋而上。“嗷呜──嗷呜──”豹子什麽都顾不得了,张开嘴扯起喉咙怎麽惊天动地怎麽嚎,哭得那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仍是不解恨不过瘾继续挥洒着淹死人不偿命的眼泪。 内容来自
  见它娘们一样的眼睛都哭肿了声音都嚎哑了一边无力地哽咽一边颤抖着抽泣,塔克斯很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明显对方不在状态而他偏偏又不希望这美妙的盛宴被打断,只有违背意愿,从心底挤出点宠溺将它拉过来搂在怀里哄小孩那般哄啊哄,而豹子似乎对他这个模样异常过敏受不了地身体直抽搐,主要原因其实是那人嘴上软软地哄它同时下身却又在狠狠地干他,这什麽嘛,简直不是个东西啊,黑豹肺都气炸了。
  豹子终于明白了,不管它怎麽装可怜就是被干死在这里那家伙也不会多看他一眼最多哀悼哀悼那只做出巨大贡献的穴,当然它也明白对方并非趁机报复,野蛮是男人的特色,而男人最雄伟的地方自然要把这种特色发挥到极限,温和的交娈方式根本不适合既是敌人又是情人的他们,正如在战场上两人永不会奉行以退为进的策略。忍让是无用的,就算有隐情有苦衷也不能抹去你身为弱者的事实。所以黑豹打算转守为攻,坐以待毙是可耻的,说什麽它也不能败在被自己玩过很多次每次都玩出不少心得的男人根下,否则他颜面何存,日后又如何东山再起,插他个鬼哭神嚎、世界末日?
  于是我们的豹君吸了吸鼻涕,一边痛不欲生、甚是夸张地哼哼唧唧,一边悄悄地抬起了尾巴尖,继而整根尾巴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绕过去,刺向那朵被冷落在阴暗处正黯然神伤的花穴。而塔克斯只顾着前面,完全忘记了自己的雌穴正处于无保护状态,任它不知世事地微微张开,泄着丝丝缕缕的淫液在囊袋后面昏昏欲睡美梦连连……
  塔克斯正干到高潮,一只脚踏着地狱一只脚踩着天堂,就是全身心投入也嫌不够地猛烈顶撞,爽得所有的毛孔都缩紧了。可不料身下那个早就被他忘到天边去了的部位泛起一丝诡异的搔痒,邪门极了,于是停下动作急急往下看,果然看见一根黑漆漆毛茸茸的尾巴正旁若无人地在花穴里搅得欢。
  携着十万分的火气,塔克斯抬起头,两眼直直射向还在装作模样哀嚎着的黑豹,什麽都不说就冲他瞪着杀人的目光。而完全不知行径败露的豹子半眯着眼,随着渐入佳境,痛不欲生的表情显得越发如火纯清,其实它现在已经完全不觉得被阳具撬开的后庭是屁股上的一败笔,而是努力将那根暗度陈仓的尾巴想像成自己的阴茎,甚至还能感觉到阵阵快意,真实得就像从前端翘着的硬物上传来的。
  “我一把捏死你。”塔克斯刚平静地说完着这本该咬牙切齿的几个字,穴里的东西就猛地一下战栗狂魔乱舞起来,“呃……”他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混乱的鼻息,同时伸手去捉那可恶的始作俑者,可黑豹不是傻子,不等他捉到,尾巴就直直窜到最深处用尖端的细毛擦拭着肉壁上淫乱的凸起,而男人本来在半空中的手落在地上指甲抠进土里,夹紧的双腿由于抖得厉害,分开一条诱人偷窥的缝,透过这条缝可以看见夹着尾巴的花穴有多麽魂不守舍以至于要不断蠕动才能缓解异物带来的战栗。
  塔克斯一脸怒容但弱点被制想发作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黑豹一脸痞痞的笑哪还有半分刚才的软弱相,伸出鲜红的舌舔了舔嘴一边催动尾根把那淫穴逗得欲仙欲死,塔克斯倒吸了好几口冷气,斜着他的眼越发凶恶也越发隐忍,即使在崩溃的边缘上摇摇欲坠也能风度犹存,越是落魄越能显出品味,正如越是淫秽越是绽放着高贵。
  男人强忍住下体被尾巴奸淫的巨大耻辱和无尽空虚感,特别是那种从骨髓里蔓延出的饥渴侵犯着他内心深处,让他受尽腹背受敌的难堪和折磨。但是他坚定自如,似乎想证明单纯的欲望难以将他打倒,便起身向前抓住黑豹的腿,把羞愤转化为动力,恶狠狠地捅着那湿滑的肠道,捅得野兽的躯体不住摇晃,时而虚弱地呻吟时而发狂地疯叫,纵然前面马力十足但塔克斯还是忍不住坐在那根伪阳具上自主地起伏,并跟着黑豹一起喘息吟哦,两人在这样淫糜的角逐下都有些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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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8 双龙入洞 雷H~

  塔克斯急促地喘息着,阳具顶着肠道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注意力被强迫转移到水声潺潺的花穴上去了。不知是汗还是淫液的浓浓湿热粘着大腿内侧不放,而进出着花穴的细蛇银装素裹,浑身绞满了银丝,被它不断擦过的唇瓣充血到极点,肿得发亮,就像一层薄薄的皮裹着的粉色肉酱,简直诱人咬一口的香甜娇豔。
  男人意乱情迷,惊涛拍岸般的快感早就击碎了在性爱中人类那些多余的情绪,只见他捉着黑豹的两只后腿分别放在腰侧,前端在进攻后面在迎合,就似一对天各一方、却心心相连的双胞胎不但能够彼此感应还能互相传递快乐。
  可惜那只得意洋洋的豹子忽视了一个可怕的事实,纵然塔克斯可以于某些时候等同于凡夫俗子,被快感溺得神志不清甚至奄奄一息,但他的脑里有太多非寻常人的意识,临阵倒戈比顺其自然还来得轻易。
  所以当男人被欲望模糊的眼睛突然之间洞出一片澄清,接着低吼一声,抓住他的尾巴猛地扯了出来,四溅的淫水所形成的各种透明图案与他本人的杀气腾腾融和在一块,既残酷又旖旎,呈现出让人无法形容无法承受的极限、至尊之美。
  豹子几乎看呆了,被这惊豔的一幕震惊到休克,膜拜的冲动就这麽袭上心间。而塔克斯只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居然将紧紧拽在手中的兽尾直直插进了它主人的小穴!黑豹惊吓过度地张开嘴,利齿酸软得像要脱落,明明该挣扎却默许一样地愣在那,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再度把分身挤进肛门炫耀似地拼命捣鼓。
  豹子已经傻了,完全傻了,他居然被双龙入洞了,其中一员还是自己的尾巴!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可怜的豹君满嘴唾液、眼神空白,仿若一具木木的尸体,被打击到脑瘫的样子似乎想唤起凶手的良知,但塔克斯面无表情将他死马当活马医胯部摆得更加猛烈,黑豹有种自己快被那根木桩给跺成碎肉的错觉,它再也受不了正要缴械投降之时,穴里的巨物停止了摇晃,抬头居然看见男人蹲在跟前一手握着阳具的根部一手正急切地亵弄滴着水的花穴,仰着的脸红得像猴子的屁股,喉结上下滚动,晶莹的汗珠吻着下巴尖尖久久才坠落划出惆怅的弧线。
  等下节射了就可以进入剧情了,这几天还算轻松愉快,没人催放屁也没人骂我老H……哎……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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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8 双龙爪交囧H~

  塔克斯急促地喘息着,阳具顶着肠道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注意力被强迫转移到水声潺潺的花穴上去了。不知是汗还是淫液的浓浓湿热粘着大腿内侧不放,而进出着花穴的细蛇银装素裹,浑身绞满了银丝,被它不断擦过的唇瓣充血到极点,肿得发亮,就像一层薄薄的皮裹着的粉色肉酱,简直诱人咬一口的香甜娇豔。
  男人意乱情迷,惊涛拍岸般的快感早就击碎了在性爱中人类那些多余的情绪,只见他捉着黑豹的两只后腿分别放在腰侧,前端在进攻后面在迎合,就似一对天各一方、却心心相连的双胞胎不但能够彼此感应还能互相传递快乐。
  可惜那只得意洋洋的豹子忽视了一个可怕的事实,纵然塔克斯可以于某些时候等同于凡夫俗子,被快感溺得神志不清甚至奄奄一息,但他的脑里有太多非寻常人的意识,临阵倒戈比顺其自然还来得轻易。
  所以当男人被欲望模糊的眼睛突然之间洞出一片澄清,接着低吼一声,抓住他的尾巴猛地扯了出来,四溅的淫水所形成的各种透明图案与他本人的杀气腾腾融和在一块,既残酷又旖旎,呈现出让人无法形容无法承受的极限、至尊之美。
  豹子几乎看呆了,被这惊豔的一幕震惊到休克,膜拜的冲动就这麽袭上心间。而塔克斯只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居然将紧紧拽在手中的兽尾插进了它主人的小穴!黑豹惊吓过度地张开嘴,利齿酸软得像要脱落,明明该挣扎却默许一样地愣在那,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再度把分身挤进肛门炫耀似地拼命捣鼓。
  豹子已经傻了,完全傻了,他居然被双龙入洞了,其中一员还是自己的尾巴!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超越了凡人的所见所闻,就连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也能诱其堕落的淫糜之最,狂乱的气场将这方圆之地扭曲为另一个空间,高高地悬挂在九天之上,嘲笑着人世的虚伪。
  一人一兽真正地以天为盖以地为席抹杀了道德排斥了时间眼中只有彼此地抵死缠绵,男人坐在情欲勃发、猩红着眼的黑豹身上,早就没了羞耻之心地大张着腿,花穴湿淋淋红灿灿的乍看之下如同熟烂了的、皮肉炸开的果实,小巧的花径居然含着野兽的前肢并不断将它推进饥渴的内里,直到爪子上厚实的肉垫贴住花心,好像被一只温柔的手握住中心的感觉足以让石头都渗出淫液又何况本就是水做成的阴核。男人的股间不断泄着液体看上去就像女人失禁那般居然有种另类的不成体统之美。而同时他粗壮的阴茎变本加厉地收刮着野兽的肛门,以至于阴囊都挤了进去却被紧致的穴口卡住,每次肉棒抽出两只小球双双被拉扯成丝瓜状再随之弹回,越是摩擦越是兴奋,恨不得将快感独揽。
  两个家伙身上糊满了精液,但前端仍是比赛似地爆发个不停,塔克斯射精时那股冲力几乎把豹子推出几米远,而野兽翘着的东西正好对着男人的下颚,没有预兆地喷在上面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脸侧。
  “啊──”
  “啊──”
  高潮时刻两人不约而同地尖叫失声,一道白光同时划过他们的眼前,就如缘分如爱慕如思念无人问津的这些居然被最不可能动情的他们不期而遇。
  一瞬间盛开到极致的花穴尤似破茧成蝶,又如无数次昙花一现发生在同一个时间,那样过分的绝色,就是世上最珍贵最老练的美也显得粗糙和苍白。从花腔里喷出的汁液浓稠得可怕,不知是多少激情和难耐的结晶,在腿间奔放得淋漓尽致。肉棒虽释放过很多次依然顶天立地地矗立,马眼不甘示弱地鼓着,铁骨铮铮地对视,这让塔克斯有种自己也变成禽兽的错觉,并为此欲罢不能地喘息……
  最后的画面十分有爱。只见豹子软软地摊在男人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很是慵懒地委屈着,搁在他胸膛上的小脑袋还蹭一蹭的直到蹭进了腋窝才露出半倦怠半满足半撒娇的神情,还甩了甩睾丸将红肿不堪严重变形的肛穴对上那人带些探究和微微宠溺的视线。
  而塔克斯背靠大树而坐,像抱小孩将它抱着,虽然面无表情脸庞的轮廓似乎受到了某种情绪的感染而变得相当柔和。乳头上挂着野兽偷偷留下的鼻涕,脸四十五度向着天,眼角装着半干的精液,明亮又沧桑的感觉……
  好雷啊这章,我受不了了,真想把自己砍死在猪厕里面……其实我这只囧菊也没什麽本事就只能靠雷雷出点票雷出点点击,妈的,没救了我日……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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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9

  卡萨尔简直怀疑是不是幸运女神对自己一见锺情,他独自一人包揽了全世界的好运,才有这样美满幸福的结局。
  两人都吃到多情果的几率其实很小,可能是两情相悦经不起自己的渴望,不得不让他得到。原来他想的是,如果自己吃到了绝情果那是最好,这段由他发起的缘分就像从来没有过地断了,如果塔克斯吞下了那玩意,那麽一切都没了可能,他会选择远走高飞,离开这个伤心地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直到他们之间的故事化为尘埃,即使在时间的长河里打捞也是徒劳。
  “我会对你好。”一再强调自己的心意,爱就要说出来,说出来了还要问他有没感受到。他玩不来含情脉脉那一套,‘付出不求回报’跟自虐没有两样。
  塔克斯嘴角轻轻勾起,上面那抹清浅的笑意却是说不出的邪妄。豹子看痴了,一秒、两秒、三秒,终于还是吻了上去,似乎找到了避风港湾,停靠在男人的嘴唇上,亦或是被对方勾住不放,答案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相爱了、相守了、即将白头到老。
  “这个给你的。”
  回头看见男人手里拿着用草编织成的短裙,塔克斯挑了挑眉:“我不需要。”
  “不,你要的。”卡萨尔急切地说,生怕自己的心血白费,但嘴上却是另一套不要脸的说辞:“我编了很久才编成的,你也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如果你拒绝我日后肯定会良心不安的,我这麽爱你又怎麽舍得你愧疚哩?”
  塔克斯:“……”
  把草裙围在腰上,还在对方的引导下傻乎乎地转了一圈,塔克斯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于是一把揪住男人的头顶猛地撞向树干:“不如再做一件,凑成情侣装。”
  可怜的豹子满头大包,在那人的监督下神速地将自己那件编好穿上,还在对方不动声色的威逼下,两手提着裙裾跳了一曲火辣辣的草裙舞才作罢。塔克斯欣赏着他的舞姿,满意地握住下巴,心情明显平衡了许多,布满阴霾的眼睛也微微地笑了。 内容来自
  而卡萨尔欲哭无泪地夹着腿,悔得老二都痿了,战战兢兢地看着气势相较之下比他高出太多的男人,从扁着的嘴唇可以看出他正多麽狂热地腹诽。
  越过重重艰难险阻,第二天两人终于到达目的地。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高的山丘,半山腰淌着一条白花花的瀑布,掀开水帘便是个洞穴,黑漆漆的,深不见底。
  而上山的路口隐藏在密密麻麻的石碑里,这些石碑明显年岁已久,上面坑坑洼洼,满是泥灰却不见一个字。成千上万的石碑围绕着这座山,如同一道天然的屏蔽又似远古的阵法透着谜一样的气息和阴冷的诡异。
  塔克斯隐隐感到不对劲,但没在意,因为身边的男人的神色十分正常,既然这样,让他作出解释恐怕也多余。
  “我们走吧。”卡萨尔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而塔克斯警觉而强势地将他反握住,抬头见他似乎沈迷于自己的魄力和风度而不分时机地冲他垂涎三尺着,便踹了他一脚让他在前面开路。
  进洞的时候被瀑布湿透了短裙,挺立的腹部以及男根的轮廓显现出,无法避免地被罩进那人色眯眯的视线中。
  塔克斯装作没看见男人下身撑起的帐篷,自顾自往似乎别有洞天的方向走,随着离入口越来越远,光线渐渐昏暗,在暗得难以视物时洞穴两边的火把又重新把黑暗撕开。他这才看清眼前复杂的布局和脚下那几条不知通往哪里的支路。
  在他琢磨着是该随遇而安还是该转头回走时,卡萨尔凑过来偷了个吻,他的理智一下溃散,就像散落在晨晖中的露珠再也找不见。
  “从此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你可以安心生活,直到宝宝诞生,把他养大了一点后,我们再出洞四处游玩,像神仙一样逍遥自在,你说呢?”
  说?说什麽?如果卡萨尔仔细看,会发现男人低垂的眼里满是欣喜着的茫然,他动情的时候,神情会比较呆,反应也很是慢,而且总是不想让人看见以拒绝的姿态来伪装自己。
  “嗯?好不好?你说话呀。”见他一语不发,卡萨尔索性粘了上来,一口咬住他的嘴唇毫无章法地舔舐,男人抖了一下,如梦初醒,有些惊慌地仰起下巴,方便他肆无忌惮的亲密。
  终于走剧情了,不过这剧情也够罗唆的……因为上班,一次更得少,不过还是有人坚持投票,太善解人意了,是朵好菊,所以……今天就2-3更吧……摸……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0 H下下~

  几回合下来,两人已是气喘吁吁,塔克斯更是与以往很是不同地依偎在他怀里,大概是寂静、昏黄的山洞就像两个人的世界,没有任何布景的贫瘠反而让他们更加专心、更加温暖地眷念着彼此。
  而卡萨尔色性不改,趁机抬起对方的大腿,手探进草裙,揉搓着他春潮澎湃、不断胀大的密唇,男人低喘着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有怒火也有欲火,双方互相牵制,谁都没机会特别凶猛。
  “还有,”在他们点了点头同时转身时,男人又说,“以后不要再叫我王。”
  听闻,三人不约而同露出古怪的神色,目光各异地将头转向塔克斯又迅速低下,而卡萨尔大概不想情人看见这几张让人不舒服的脸,揽住他的腰,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卡萨尔把最大的洞穴安排给了他,仿佛他要生一大堆婴儿来填充这诺大的空间。就算男人没这个意思但也抹杀不了要自己为他传宗接代的事实,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话挑明说开:“是不是我灭了你全族,现在就要生一群豹子还债?”
  “说什麽呢,你?”卡萨尔从背后抱住他,手指捉住他的耳垂,伸出舌尖舔了舔,再放进嘴里从边缘开始吮吸,“怎麽越来越敏感了?亏你想得出来。”
  不知男人说的是他身体还是他的心,塔克斯也觉得心烦意乱,忍不住就像要破坏掉两人建立的感情那般直接:“我知道你现在不会害我,待我生完孩子就不一定了。”
  卡萨尔立刻和他拉开距离,有些惊愕地瞅着他:“你怎麽可以说出这种话?是因为陌生的坏境让你很不安还是你从来不削于信任我?”
  第一次,男人逃避似地转开了头,半晌才说,似乎那些话憋了很久:“今晚又是月圆之夜,我不知道孩子保不保得住。”
  将他整个人抱在怀中,卡萨尔说:“有我。它不会有事的。”
  塔克斯:“就算这次保住了,那下次,下下次呢?”
  在他发上轻轻地吻着,卡萨尔温柔得跟个水母似的:“相信我,没事的。我会想办法的。谁都不能夺走你,你是我的。”
  其实这番话说得并不那麽煽情,只是无尽温柔让人倾心,却能让人安定下来恨不得睡去,塔克斯轻轻闭上眼,伸手攀住那人的脖子,而卡萨尔心领神会地凑上前,咬住他的喉结又一路滑下,舌头在他锁骨上画了个圈,手臂紧紧搂住他就像高潮来临的那一刻般悸动不已、颤抖不停。
  “啊……啊……”虽然他善于忍受痛苦,但无法面对流产的恐惧,所以他希望精神力量可以战胜肉体承受的劫难,他从来都没有爱过谁,唯独对这个有时是个色情狂有时是只傻傻的豹子而有时却男人得不得了的家伙有所好感。
  “轻点……猪头……”塔克斯忍无可忍地骑在男人身上不住起伏,被掀开的草裙下面是情色到极点的一幕,被巨棒分开的花瓣再也遮掩不住那小巧羞涩的门户,只能离它远远的任它狼吞虎咽地将阴茎大口大口地吃着。早就挺得笔直的分身被握在大手中享尽恩宠,卡萨尔慢吞吞地挺进,四处探寻敏感之源好抵御那人旧疾发作之时的痛苦。
  还好他对这副身体足够了解,在床事上很有天分,当塔克斯软在他怀里满头虚汗地抽搐,所有激烈的症状都表明该他英雄救美的时候到了。于是使出他多年积累的淫秽之术,抚慰他分身灌输着强烈快感的同时给与花穴最大的刺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无法名状的痛苦和铺天盖地的快感在体内激烈地挤兑,拼命抗争,甚至触发严峻的胎动,他只能捧着肚子在对方的前后夹击中哀叫吟哦不断射出精水,花穴失心疯一样痉挛哭泣着,这可谓人世间最甜美又最恶毒的折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男人已到达极限,手不由在黑豹背上乱抓,而牙齿深深地陷在那人的肩膀上一直没松开过。
  票票啊,同志们……有米三更就看你们的表现了哦……要淫出自己!淫出未来!嗯,握菊!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1

  卡萨尔看得十分心痛但又毫无办法只能冒着伤害孩子的危险,用龟头狠狠触着他吸足水而变得饱满的花心,对方的阴茎在他长时间的快速套弄下已是红肿,由于发泄过度马眼呈灰白色。下面一直被不住顶弄的花穴更不用说如何凄惨了。以至于他突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再坚持会,一会就好了。”卡萨尔满头大汗,柔声安慰着早就听不进去只一味挣扎的情人,使足全力几个猛挺,男人惨叫一声,前后同时高潮眼睛一翻昏了过去。赶快将他接住,放进温暖的被褥里,卡萨尔把自己也塞了进去,往里蹭了蹭,抱住对方冰冷得可怕的身体,将痛得无以复加的心叠上那人缓慢起伏着胸膛,手怜惜地抚摸着那头湿透的发丝,直到天明。
  塔克斯醒来时已是两天之后,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熬了过去,手摸上小腹确定胎儿还在终于放了心长吁一口气。轻松之余竟然心生已为人父的欣慰和自豪来。恰好这时卡萨尔走了进来,对他一番情深意切的嘘寒问暖,让他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
  过了那一夜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两人的感情进展极快,没几月就你侬我侬一秒也不想分开,男人的肚子也越来越大,转眼就有五个月了,虽然每个圆月之夜都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可是孩子被锻炼得越发坚强有一次他不小心摔了一跤居然也没事,而且卡萨尔也像当初那样对他爱意不减,哄人的功夫更上一层楼让他分外愉悦,不过最后受用的是他千锤百炼早已如火纯清的口技,在他身下自己常常被舔得连续高潮好几次仍是意犹未尽地索取。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塔克斯在洞里呆得太久,闷得厉害,不禁想出去换换气散散心。
  八个月的肚子已经像临盆时那样大了,行走的时候总觉得会被肚子拽得向前摔倒似的极为不适,而他一想到自己分娩时生出一窝小豹子就低咒不已,这也太损形象了,卡萨尔见他有不开心就马上过来哄他,说什麽生得多绝对是好事,孩子多了父母不会专门溺爱谁,而且兄弟姐妹之间还能够互相照应,他们总不可能看顾儿女一辈子。
  这话还算说得条条有理,他也不再追究这些有的没的,怎麽说他都是心甘情愿,身边有个伴侣总是好的,一家人和睦融融的情景在他孑然一身的时候想象起来是那麽不可思议,可是转眼之间就唾手可得,世事无常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捧着腹底以此缓解那扰乱心神的坠意,坐在床上的塔克斯朝他懒懒一抬眼:“今天我想去踏青。”
  跪在他面前,手指透过花穴正为他查看胎位正不正的男人没说话,半晌才十分为难地看向他:“等生了我陪你玩个够,好麽?”
  塔克斯摇了摇头,有些生气地将花穴夹紧:“不行。”
  “好好,真是服了你的倔脾气,”嘴上虽然这麽说,男人看着他的眼却满是款款深情和悠悠欢喜,“最近肚子痛不痛?”
  缓缓把腿打开,塔克斯打了个呵欠声音有些懒散地:“还好。”
  豹子灵机一动,赶快问:“是不是困了?不如好好睡一觉。”
  不料他那点心思男人不用想也能捕捉得到:“休想。什麽时候走?”
  卡萨尔极其郁闷地又不敢随便敷衍,这人恼起来不得了,是要揍人的。记得上次为了一件事这家伙居然拿大肚子当武器差点把他撞进阴沟里,简直太骇人听闻了所以他不敢再试。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
卡萨尔看得十分心痛但又毫无办法只能冒着伤害孩子的危险,用龟头狠狠触着他吸足水而变得饱满的花心,对方的阴茎在他长时间的快速套弄下已是红肿,由于发泄过度马眼呈灰白色。下面一直被不住顶弄的花穴更不用说如何凄惨了。以至于他突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再坚持会,一会就好了。”卡萨尔满头大汗,柔声安慰着早就听不进去只一味挣扎的情人,使足全力几个猛挺,男人惨叫一声,前后同时高潮眼睛一翻昏了过去。赶快将他接住,放进温暖的被褥里,卡萨尔把自己也塞了进去,往里蹭了蹭,抱住对方冰冷得可怕的身体,将痛得无以复加的心叠上那人缓慢起伏着胸膛,手怜惜地抚摸着那头湿透的发丝,直到天明。
  八个月的肚子已经像临盆时那样大了,行走的时候总觉得会被肚子拽得向前摔倒似的极为不适,而他一想到自己分娩时生出一窝小豹子就低咒不已,这也太损形象了,卡萨尔见他有不开心就马上过来哄他,说什麽生得多绝对是好事,孩子多了父母不会专门溺爱谁,而且兄弟姐妹之间还能够互相照应,他们总不可能看顾儿女一辈子。
  这话还算说得条条有理,他也不再追究这些有的没的,怎麽说他都是心甘情愿,身边有个伴侣总是好的,一家人和睦融融的情景在他孑然一身的时候想象起来是那麽不可思议,可是转眼之间就唾手可得,世事无常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捧着腹底以此缓解那扰乱心神的坠意,坐在床上的塔克斯朝他懒懒一抬眼:“今天我想去踏青。”
  跪在他面前,手指透过花穴正为他查看胎位正不正的男人没说话,半晌才十分为难地看向他:“等生了我陪你玩个够,好麽?”
  塔克斯摇了摇头,有些生气地将花穴夹紧:“不行。”
  “好好,真是服了你的倔脾气,”嘴上虽然这麽说,男人看着他的眼却满是款款深情和悠悠欢喜,“最近肚子痛不痛?”
  缓缓把腿打开,塔克斯打了个呵欠声音有些懒散地:“还好。”
  豹子灵机一动,赶快问:“是不是困了?不如好好睡一觉。”
  不料他那点心思男人不用想也能捕捉得到:“休想。什麽时候走?”
  卡萨尔极其郁闷地又不敢随便敷衍,这人恼起来不得了,是要揍人的。记得上次为了一件事这家伙居然拿大肚子当武器差点把他撞进阴沟里,简直太骇人听闻了所以他不敢再试。 内容来自
 
  “我们去哪里?”塔克斯一手撑着腰,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倚在男人身上往前蹭着步子好不风骚。那样子实在太有味,豹子直舔嘴唇讷讷地问了声,顺手搂住他臃肿但触感奇妙的腰身跟着他亦步亦趋。
  “山顶。”孕夫言简意赅,接着慢吞吞地回头白了他一眼:“不要跟班。”
  赶忙把身后的女人挥退,卡萨尔赶紧结结实实地拥住他,一副好好丈夫的架势:“太高了,你上得去吗?”
  其实黑豹从不搞弦外之音,说的话从来都是字面上的意思,但男人却不以为,一听见这样笃定的语气就要和他争个胜负:“你什麽意思?”
  倨傲的神情,冷冷的语气,雄性特有的强势不亚于当年,卡萨尔一阵心神荡漾,不禁又一次将心中的暗恋溢于言表,以示忠诚和热情:“亲爱的,我爱死你了。”他像疯狗一样捧着对方的肚子又转战到对方的脸上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以毫无尊严和形象的温存与索取彰显他不顾一切、甚至心甘情愿沦得低贱的心情:“你是我的一切,我自然担心你。我知道没有什麽能难住你,任何逆境也无法抹杀你的骨气,但是你应该顾及下我……”他含情脉脉地捉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激烈的心跳上:“你知道吗,它每跳动三下,都是‘我爱你’那三个字,至从和你在一起我的心脏已经说了无数次,不管是什麽时候,这三个字都不曾断绝……”
  男人没啥表情,懒模懒样地半躺在床上眼睛鼻子全打着呵欠,故意冷落他的甜言蜜语,无意识地撑着腰、自顾自地揉着肚子,卡萨尔又不懂这到底是什麽意思,嘴里含着迟迟吐不出的下文,边手足无措地瞅着他边惦惦不安的猜测,难道是嫌他造诣太浅,够不上让他欢喜的档次?或者分量不足,诱不起他的在意?还是……在怀孕之间对方只喜欢吃酸的不喜欢吃甜的?可是目前还没情敌供他吃醋变得酸溜溜的对了那人的口味,那麽只好胡乱试一试……
  “啊……”像做前戏一般呻吟一声,再一把抓住对方的手,状似十分苦恼不知如何开口,徘徊在眼底的忧郁淅淅沥沥地化作伤怀,半启的唇似要嗟叹,吊人胃口至极,让一旁的塔克斯很想给他一耳光,把话给全部打得吐出来:“我说你干嘛呢?”
  卡萨尔一阵手忙脚乱,受了惊一般忙把掉出掌心的手给拾起来,神经质地清了清嗓子才煞有介事地吟哦:“我──妒忌。”
  没什麽耐心地白了他一眼,男人问:“你妒忌啥?”
  大概对方一副打发白痴的怜悯眼神,卡萨尔一时紧张过度忘了台词顺便给哑掉了嗓子,缓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地梗着脖子:“我妒忌……一切你触碰过的东西……”
  正好来了感觉踌躇满志地要来个长篇抒情,却被对方一脚给按住嘴巴,再猛一下踢到床下去,只听那人骂了声‘神经病’,然后就是大踏步离去的声音,倒在地上的男人突然就觉得很委屈,蜷得像只虾米就差抱头嘤嘤哭泣,他不过是想标新立异好让对方开心之余更爱更欣赏自己,可不料弄巧成拙还被践踏得前所未有的彻底……
  写了写的又忍不住乱扯了,控制,一定要控制,嗯,握菊!
  大概是因为上班,只想胡搞些轻松新鲜的来安慰自己…….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 补完~

  一路上的景色算不得好,倒是崎岖得漂亮,就是腿脚灵便的人也叫苦连天,何况还大着肚子。可就算是寸步难行,男人也丝毫没有求助的意思,总不停地打开那护着他的手臂,本来手脚并用的爬山就很费力,如今还要分心去抗拒男人的好心,自然吃不消,走到一半就气喘吁吁,腿酸胀得怎麽也抬不起。
  就算有了蠢蠢欲动的机会,卡萨尔也是抓紧时间给他捶背揉腿,没有去责怪他适才倔得太没分寸。这样一来,塔克斯倒不好率先发难,想想自己不对的地方似乎要多一点,这万丈深渊如果稍有不测那可是一尸两命,也难怪那人要护着自己就算被揍得灰头土脸。
  “对了,你口渴没,要不要喝点水?”
  豹君出声时,男人正望着悬崖外因为雾气蒙蒙所以并没什麽内容的景色,听他这麽说,便转回头,淡色的瞳孔越来越浓:“哦,附近有泉水不成?”
  卡萨尔点头:“当然,而且还是很甜的那种,要不要我去弄来给你解解渴?”
  如此绘声绘色的描述,塔克斯还真觉得嘴里越发干涸,只是有些奇怪怎麽没听见泉水的响声,这次黑豹居然看懂了他的困惑,高深莫测地解释着:“这就是传说中的静水深流。”
  塔克斯:“……”
  正要寻个地方稍作休息,一边享受着这山间的安宁深邃一边等他取水回来滋润下身心,不料被男人捉住了下巴,也许是由于很长一段时间任何事对方都亲力亲为让他慢慢习惯于自身的迟钝,所以被人咬住嘴灌入舌头送进唾液之时他仍是眨巴眨巴着眼,还傻傻地吞咽了又吞咽,待终于明白原来这就是那人所谓的甘泉他气得七窍生烟,狠狠一脚就踹了过去,眼看毫无防备的坏人双手划着圈圈,失去平衡的身体就要跌下悬崖,赶快拉住他求救似变出的尾巴给一把拽回来,只是用力过猛,两人撞成一团。
  “唔……”豹子本来也是故意逗他,时不时都要试下男人在意自己的程度心里好有个底才不会那麽真心寂寞,可惜玩笑开过了火,本来是趣味盎然另加轻松无害的你来我往居然也成就了一桩祸事。卡萨尔脸都吓白了,忙抱住捂住肚子低低呻吟很是难过的孕夫手忙脚乱地安慰着:“怎麽样了?没事吧?!很痛吗?我不是故意的……”
  塔克斯一手撑在地上死活不准那人碰,一手勉强托住腹底,满头大汗地冲他恨恨地磨着牙:“你这个……蠢……蠢货……”
  “你到底感觉如何啊?是不是很痛?”卡萨尔围着他团团转,急得脸都扭曲了,狂躁地又是乱咬指甲又是用手打自己耳光,而孕夫偏偏不正面回答,仿佛不把他急死决不罢休似地坐在那只喘着气骂他直到词穷为止。
  “你白痴啊你……”骂够了也就缓过来,被男人满怀歉意地抱起来时塔克斯很是恶霸地揪着他耳朵一阵狂拧,本来就理亏,卡萨尔自然不敢辩论老老实实地供他发泄,待痛得不行干脆就变作兽耳,反正如何也不能还手就是。
  只是没想到会歪打正着,耳朵还原之后施加于上面的疼痛反而偃旗息鼓了,豹子诧异地回头,看见刚才还凶巴巴气鼓鼓的孕夫居然和颜悦色起来,盯着毛茸茸的耳朵的眼神特别古怪,像侵略者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舔着嘴唇的舌尖上满是贪婪。
  “……”卡萨尔猛地打了个寒战,一动也不敢动,只能闷闷地任自家男人小孩子一般稚气地捉住他的耳细细地看慢慢地玩起来。
  快到山顶时,男人已经累得气都喘不过来,却还是努力挺直腰杆,身为孕夫,怎麽软弱都是理所当然,想必他的另一半早就把包容和温暖准备好了,只会给予他和胎儿无尽关怀和怜爱。但塔克斯却不以为然,没有任何理由让他丢掉自己的铿锵和硬气,要去无耻地依赖。
  不过要想坚持己见,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刚直起腰,就牵扯到腹底,突如其来的痉挛让他不得不重新弯下去。“哎,我说你……”卡萨尔把紧紧咬着嘴唇,眼里满是不甘和倔强的男人环住让他依在怀里,并抬高腿撑住那摇摇欲坠、簌簌发抖的身体,“我说你就不能小心点吗?我又不是外人你何苦逞强?我知道你不希望被人看扁,凡事都要自强自立否则浑身就不对劲,但你考虑下孩子好不好?”塔克斯抬起头,有些气愤的表情对上那人的语重心长,似乎不满他的说教,但胎动得厉害,痛一波又一波地袭来,考验着他的意志力,偏偏孩子的父亲罗罗嗦嗦一大堆还不得要领地帮他按过来揉过去,见没有明显的好转,望了他半天,突然说句:“你不会要生了吧?” copyright
  本来塔克斯就凭着一股恶气硬撑着,只要这波扛过去就好了,只是男人又是干扰又帮倒忙的,欺负他不能分心更无法阻止还越发不知好歹变本加厉,搞得他险些岔气、一败涂地,可恶的是这家伙不仅不知悔改最后还说出那麽让他崩溃的一句话来……
  “呜……呜……”靠都靠不住,塔克斯慢慢坐倒在地上蜷起来,嘴里闷哼不断,大概是痛极他无法自控地扭动着水桶般粗的腰,手在土里拼命抓扰,这就是彻底破功的下场。
  怎麽有这麽蠢的人啊?男人在地上慢慢地滚着只为寻求比较不痛的某个瞬间,那凄惨的模样让跪在旁边的卡萨尔抱着头差点哭出来了。痛不欲生间塔克斯还不忘白他几眼,特别是那人突然露出灵光一现的表情将他拨回身边,伸出的手居然探进衣内覆住他男根娑动起来,另一只手似乎想钻进花穴但微作考虑只停留在蜜唇上面然后双管齐下地刺激。
  “……”塔克斯无语了,他都快死了男人竟然还想着做那事有没有搞错?而且还哭丧着脸好像他已经变成坟墓一座似的。还好他突然想起每次圆月之夜两人都是用做的来……就算那人是想依样画葫芦帮他减轻痛苦,但这次根本不一样好不好,真是蠢得连一点为他开脱的余地都没有干脆趁机打了肚子的种这麽活受罪到底是为什麽啊他想不通。
  是不是我越写越难看了,票票咋越来越少了?还是没插你们又偷懒了?明天想我几更啊,同志们,拿票票来说话,不然我也会得毛毛那种病的哦~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 全

  不知折腾了多久,当他从地上爬起来时身上满是污垢不说连指甲缝都是尘土,而男人蹲在一边歪头看他,表情特别的愧疚和无辜,以至于说话都不再底气了:“你,你还好吗?”
  塔克斯很想一脚把他踢成个转不停的陀螺,可看见男人战战兢兢地挨过来帮他把衣服拍干净,小心翼翼生怕被自己记恨和挑剔的样子,也就收住了暴力的冲动,而是化愤怒为动力,一下就登上了山顶。
  刚站稳一抹刺眼的光芒就扫射过来,瞬间被击中的男人表情惊愕地定在那里。
  荒芜一片的山顶承受着阳光的直射,游弋在视线里的七彩光圈叠成了瑰丽的海市蜃楼。在悬崖的边上,斜插着一把巨剑,猛烈的阳光如同想把它冲走的洪水猛兽,因为背光呈浓黑的剑身深深地插在土里岿然不动。
  屹立在旁边的东西乍看之下仿佛一具无头的躯体,给人的感觉却是像那把剑一样的气势恢宏,只是浑身上下充满了悲恸。这两件事物,曾被他穿在身上、拿在手中,如今重逢忽然又忆起它们的尖锐和沈重。
  男人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只直勾勾地瞪着巨剑,并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哪里还看得见身后的卡萨尔朝他伸出的手正颤抖着以及失望透顶的神色里那抹悲凉和哀伤。
  在巨剑前停下脚步的男人挡住了整个夕阳,脚下是长长的倒影,仿佛是从他身上分裂出来的另一个塔克斯。卡萨尔怔怔地望着明明站在那没有动却仿佛渐去渐远的背影,心中溢满惆怅。
  一举一动都嵌在他眼中,真实得让他鲜血直流。只见半蹲着的男人,伸手握住剑柄,从上至下以指腹细细地摩挲着仿佛在亲密自己最爱的人。这一刻,卡萨尔感到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时间,他的意识虽然清晰却在逐渐黯淡下去,似乎受到了对方的吸引而从体内抽离。
  将盔甲拾起,慢慢套上身,拔出巨剑,直指苍穹,至从找回记忆的那一刻,现实在崩塌,世界在震动,压在心上让人喘不过气的是肉眼全然无法承受的风起云涌。
  耳边是隆隆作响的战鼓所奏出的死亡音律,周围到处散着鲜血淋漓的断肢和镌刻着一剑封喉的头颅。要吃人一样的天摇地动,要吞天般的震耳欲聋,历历在目,历历在目。就在男人的眼睛变得猩红仿佛深处的瞳孔被脑海中的杀戮所撕裂的时候,被坚硬的盔甲勒得几乎小了一圈的肚皮忽然颤动,塔克斯立刻惊醒,眼睛睁得大大的,尔后低头,用手拨开甲片露出布满瘀伤的腹部。
  他这才想起,自己早就不是从前那个沐血争战所向披靡、见人杀人见佛杀佛的修罗战神了。他有了丈夫,那个人虽然傻里傻气,但是对自己无微不至,眼里总满含着柔情。他还有了他们的孩子,在肚子里蠢蠢欲动,甚是调皮。他已经有了家庭,而且就快添新丁,美满的生活尽在掌握,杜绝任何的徇私舞弊。
  五味杂陈,然后是一声叹息,塔克斯回头,果然看见那人局促地重新让脸挂上笑容:“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是不是很喜欢?”
  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塔克斯才缓缓地摇头:“卡萨尔,我想你是误会了。”
  努力装作不懂的男人顾此失彼,差点泄露心底的真实情绪,急忙重拾若无其事的神色,问:“误会?”
  转身,和他面对面,不给他躲开的机会,塔克斯用一副觉悟之后的清冷口吻接着说:“我以前杀人如麻,从来没考虑过杀人之外的事。总觉得那种快感值得我追求。但现在,我并不想继续自己没走完的征途,留在你身边,生下我们的孩子就是如今我所忠诚的最大内容。”他缓缓地缓缓地说,毫无感情的语气里不知不觉添上了一抹温柔的激动,“其实我只是向往自由,你应该理解,我这样的人一旦被束缚有这样的想法是在所难免的。”
  “不管你是在试探我,还是想让我得到最大的快乐,我都接受。”手被对方握住,拉到盔甲下,放在那滚烫的隆起上,仿佛如此全家人都在一起了。卡萨尔盯着那两只交握住,双双贴着弧线的手,一时什麽都说不出,只能让心中翻滚着绚烂的幸福以及美好的悸动。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浑厚低沈的嗓音在耳边温和地回旋着,让他不敢抬头,害怕对上情人那恬淡得令他忍不住怀疑的双眸。没想到对方的身上居然会出现如此不可思议的人格,就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也远远不会有这麽一天的。
  “你只说对了一半。”被男人好听的声线狠狠满足的塔克斯重获自信,扬起下巴的他不可一世地冲孕夫调侃起来,“真正的原因是我想换个口味。你可能不知,比起你张开大腿一丝不挂地横陈在我面前,我更想要你全副武装穿得严严实实地供我蹂躏,那才有情趣……”说着,邪里邪气地凑上去吻他抽搐的嘴角上那抹振奋人心的鄙夷,直到他受不了地闭了闭眼睛有些无可奈何地咬牙切齿。
  “原来你陪我上来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卡萨尔眨眨眼睛,亲着他皮肤的嘴唇矫情地吐着暧昧又灼热的气息,厚颜无耻地奉上台词:“那可不是?”
  塔克斯:“……”
  防不胜防,转眼间那人的禄山大爪就探进了盔甲,透过垫底的布料,五指纷纷袭击敏感的下体。塔克斯正要发作,那人如!骨之蛆的软软声音就浸进了肉里,带起一片骚动的涟漪:“我们很久没做了,我想你快想疯了,难道你的小穴一点都不渴望被插入?”
  塔克斯:“……”
  卡萨尔极会察言观色,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忽地绷紧,有些不安地微微战栗,便温柔地将他圈紧尽说些腻死人不偿命的甜言蜜语:“别紧张,我会很小心。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怎麽舍得弄痛了你,弄伤了孩子?”
  下章H……有人说这文很没意思,是咩?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 微H 全~

  说着说着,便成了赤裸裸的调情,“放心,我会慢慢地,慢慢地,先用手指,弄你下面,”听闻男人的腿根一紧,分明是对他的诱惑产生了反应,卡萨尔捏住那两片蜜唇一边揉搓,一边用指腹按压藏在花瓣下的柔嫩乳珠,嘴里马不停蹄、添油加醋地描绘着他仿佛看到的春色,“热起来了是不是,啧啧,这麽快就充血了,那前面有没有变硬?”
  塔克斯先他一步夹住腿,但那人并没来到前端仍紧紧粘着后方的花唇来来回回地摩挲并发出一声轻笑,很是龌龊:“前面果然硬了?遮什麽遮?你以为我不知道?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淫荡的一面了,你说是不是?”狠狠一下戳在肉缝里最敏感的一处,塔克斯受惊地挣扎了两下,再度陷入他怀中困兽犹斗地喘息着。
  “这麽有感觉?”耳边传来男人不怀好意的声音,流连在花唇上的手指各显神通,对自己负责的那片又按又揉,让塔克斯很有跳起来与他对决的冲动,“怎麽,按耐不住了?这麽一会就想要了?”
  “呃……”毋庸置疑,男人带有暗示性的话语让气氛变得格外色情,也让他心中的情欲难以抑制。但被死死禁锢着无法动弹,塔克斯只有拼命扭动身体来躲避那残忍的挑逗和旖旎的勾引,“放开……呃……”
  “凭良心说,你真的想让我停止?”卡萨尔又找到了话题喋喋不休地给予他连绵不断的刺激,“还是想我狠狠干你,别再这麽罗嗦?”
  “……”不知是阳光在没落之前额外炽烈,还是男人在他身上肆意纵火的缘故,塔克斯只觉身体已经离灰烬不远地烧起来了,皮肤上是窸窸窣窣的热,双颊也烫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如此容易动情的自己比那个废话连篇攻势不断、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家伙还要可恶。
  “滚……唔……”被猛然封住嘴唇感到对方狂热气息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完了。果然男人动作粗暴了起来妄图制造最强的快感以此让他瘫软如泥无可救药,塔克斯几乎是毫无办法地沦陷在那变本加厉的类似撕扯的揉搓里。由于充血而肿胀得殷实的唇瓣被拉到极限承受着销魂的大力。这干柴烈火般的亲密接触,让他颤抖得差点站不住,只能咬着嘴唇发出愉悦对方的呻吟并给出痛并快乐的无耻邀请。
  殊不知两人淫秽的纠缠及欲望的娇豔,让那除了足够高便没什麽可取之处的山顶顿时升级为一座风光无限的空中花园。只见衣冠楚楚的男人将另一个身着盔甲,盔甲下还高高隆起一团的同性紧紧抱住,前者在他的逼迫下不得不艰难地弯着腰但又时不时注意着肚子受压的程度,只好用巨剑抵着地面来支撑自己像面条一样软绵绵随时会滑下去的身体。从后面绕上来的手将沈重的盔甲下摆掀开,从一片阴影里隐约可见那抹暧昧到极致的嫣红正受着对方不知疲倦的爱抚。这幅画面让路过的风也驻足,好奇地观看,就连往西边坠下的太阳也好似要重新升上来,窥视这不同凡响、春意盎然的热火朝天。
  “唔……不……”塔克斯阳刚的脸上全是细细的汗,嘴唇咬得发白,呻吟零落成碎片,懊恼着身后的野兽那让人欲罢不能的纠缠。受尽玩弄的唇瓣被手指恶劣地摁进肉缝里,徐徐荡漾在不知何时溢出来的春潮间。那颗挺立的乳珠一脸灿烂,明显倍受摧残,就算暂时被冷落在一边也自娱自乐地战栗着满身肉感。
  塔克斯与男人想得到他的执念奋力搏斗,才勉强挣扎出一只能够托住腹底的手,但已阻止不了下体先是负隅顽抗再是心甘情愿的失陷。待花唇被快感彻底摆平,那贪婪的小孔也浮出水面,吐出些混浊的淫泡似乎在催促迟迟不猥亵它的手指。
  “你湿了。”卡萨尔故意煞有介事地道出这个不争的事实,下一秒又为那些争宠的媚肉,不知先照顾谁而焦头烂额。“你真热情,宝贝,不过吃不吃得到我的棒子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听闻,男人扭头愤怒地瞪了他一眼,可惜他眸带水光,意识微有些朦胧的样子根本不成威胁,倒是卡萨尔淫威浩荡地重新封住他上面的嘴野蛮地啃咬不停,同时也让他下面的小嘴享受着手指狂烈的奸淫。
  “唔……唔……”被堵住嘴的塔克斯无助地摇晃着头,一睁眼就看见无数条交织的彩虹,七彩缤纷好不炫目。下面是男人越发失控的搅弄充斥着花穴里的各个角度,耳边是淫糜的水声富有高亢、另类的节奏。他不由也跟着激动起来,淫水顿时一发不可收拾哗哗地在腿间直流,如同在云端行走的漂浮感蒙蔽了他与身俱来的骄傲和透彻,同时又恐惧着,生怕腹中的胎儿因为自己兴奋过度而有所闪失。
  随着情动越渐渐醇厚,塔克斯越发无力,腿软得拾不起,见状卡萨尔将他撑住,转移到不远处一块凸起的岩石,再让对方坐在腿间,背靠自己的胸膛。这样一来,两人都轻松很多,尽管热情高涨不必再分心了。
  由于前戏丰盛,男人的花穴早就软化得差不多,水淋淋的格外稚嫩。卡萨尔这才弹出隐忍已久的肉棒打在蠕动着的穴口上。塔克斯似乎感到了即将到来的深入,身体颤抖得厉害,那被蓄势待发的分身抵着的骚穴更是馅媚地大开大合,主动咬住硕大的龟头,像饿了几百年似的拼命往里拖。
  ‘啪’,一掌拍在男人结实的臀瓣上,引起门户好一阵战战兢兢的收缩,卡萨尔倾身舔了舔他红红的耳根揶揄着:“真饥渴,还主动吸我来着,难道你男人没教你该怎麽伺候疼爱你的大爷麽?”
  塔克斯:“……”尽管他讨厌这个样子,恨不得咬那家伙一口,但托着腹底的手始终不敢离开,仿佛一拿走,浑圆的肚子就会砸在地上,一群没发育完全的毛茸茸的胚胎会三三两两地迸出来,明明知道这不可能发生,却无法克服浓烈的恐惧感。
  投票的才是人见人爱滴骚菊哦……(靠,这种拉票宣言)……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 双龙入洞雷H

  面前就是悬崖,很高,有俯视众生的味道,也有随时会掉下去的错觉。
  剥下来的褥裤,随手丢掉,被风吹得发冷的下体,有预谋地战栗。
  花穴深处痒得发麻,胀得发痛,有些无法忍受那人慢条斯理的龌龊。早知道久违的性爱竟这般难磨,也就早早将所有的诱因毫不留情地扼杀了。
  每根神经皆被拉扯到极限,轻轻一触就会断裂。体内充斥着沸腾的热血,染得眼前都是血红的。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一处,并在强烈的快感中不断升级,渐渐形成可怕的黑洞,就连藏得最深的灵魂也无法逃脱。
  塔克斯战栗着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合拢的双腿,颤抖着的身体时不时地跳动,关节绷得咯咯直响,加上茫然又无助的表情构成了最天然的催情剂,卡萨尔侧头注意着他的反应,偶尔揶揄地瞄一眼他翘着的东西,再用指头弹上一弹,让它越发坚挺更为养眼。 本文来自
  在慢得叫人疯狂的节奏里,将龟头摁入拥挤而柔软的肉缝中,抵着尽头上那颗饱满的乳珠,轻柔地晃动着,比蜻蜓点水还要轻描淡写,又是比舔犊情深还要无尽温柔。壮硕的阴茎在两片湿热的唇瓣间借着那甜美的水润轻轻滑动,坚硬的包皮刮擦着敏感的肉珠并带出几不可闻的小小水声,在越发契合的惬意里将那些涌起褶皱的媚肉触得更紧更重,再意有所指地点上微启的小孔,并挑弄着穴口边缘上的丝丝颤抖,或者戳进去一点前后小幅度蹭动直到教会那张小嘴如何主动吞吐,同时理所当然地搅弄着其中渐渐增多的情色浓稠。
  “呃……”塔克斯被弄得受不了,臀部失控地夹动,并不断往前蹭,因为他的动作不断有石沙滚落悬崖,触目惊心的险象环生。男人也怕他出事,便吻了他一下嘴角,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互相交换了位置。
  而仍旧沈溺在情欲当中不可自拔的孕夫被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给吓了一跳,忙攀紧男人的脖子化作了黏人的八爪鱼,卡萨尔嘴角挂着笑意,大力揉了揉掌中肉感十足的屁股,还嫌温存得不够恶狠狠喜滋滋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被放在凹凸不平的岩石上,与男人面对面地做着情色交流,塔克斯感觉很不习惯,而且碍事的肚子决不允许两人紧贴着蠢蠢欲动。卡萨尔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无论如何他都想看见情人的脸以及那高潮的样子,“坚持一会,我只做一次。”
  一张不舒服的床会让性爱的愉悦度大打折扣,而且他本来就是吃亏的一方更没理由要受这样的委屈。但男人一句比一句体贴的言语还有那在眼睑下轻轻煽动的柔情让他无法抗拒,不禁想起多少个月圆之夜里那战胜痛苦的甜蜜和幸福得有些恍惚感觉。
  但是下一秒,他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恋爱心情以及‘以后对他好点’的想法便尽数夭折。本来被狠狠分开腿的瞬间塔克斯就有了待宰羔羊的自觉,被握住分身时他还吐了口气心想那个笨蛋终于发现了开启他高潮的钥匙,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男人居然把他的那根晃来晃去做伸展运动似的然后慢慢弯曲插进隔壁的洞里。
  塔克斯眼都瞪圆了,极其痛恨对方的骚主意,也顾不得上方需要他心平气和才会完好如初的肚子,就火冒三丈抖着腿踢了过去。
  卡萨尔嘻嘻一笑,眼睛轻蔑地瞄了一眼他的自不量力,截住他被之前的快感折腾得已是强弩之末的腿撇成一字,身体不失时机地撞了过去,将粗壮的棒子挤进被那人的龟头占据了大半空间的肉穴里。
  “你……你……”双手被制不说,连腿也给弄上对方的腰环着,更让他想破口大骂的是肉穴里居然含着自己的东西,还被那根钻进来的肉棒故意蹭来蹭去,下体被塞满的感觉让他恨不得一头钻进洞的羞耻。“给我滚……滚出来……”
  怒急攻心导致舌头打结,塔克斯满脸恨不得把他大切十八块的恨意撞到那人的嬉皮笑脸只能石沈大海,一点效果也无地叫人先是抓狂再是气结。卡萨尔抓着他的腰,慢慢地往前挺,表情甚是得意,眼里满是嗤笑的亮色。同穴的两根大家伙你来我往地摩擦着,一起感受着花腔几近销魂的紧致,更可怕和可笑的是,在这不伦不类的交娈里自己的分身居然越来越硬,塔克斯的脸涨得通红,憋得铁青,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摆在眼前的是货真价实的监守自盗他无法逃避。
  “自己插自己的感觉怎麽样?是不是很爽?”卡萨尔笑着,分身与他的擦肩而过,在拥挤的花道里自顾不暇地顶撞着,偶尔回过神便对他的阳具做着刻意引导,让两人共同茁壮成长。
  半躺在岩石上的孕夫急促地喘息着,尽管满心不甘,无时无刻都妄图力挽狂澜,但被快感细细呵护着的花穴却想要背叛,吃着两人的巨根,怎麽下贱怎麽贪婪。
  “唔……”感到胎儿在肚子里微微晃动,塔克斯急忙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不敢大失分寸只能忍辱负重随遇而安。而下体也渐渐舒服起来让他差点忘记那双龙入洞不堪入目的画面。哪知就在这时,男人突然加快律动,急切地推攘着他的老二,重重顶撞向最深处,“啊……”塔克斯惊呼一声,甬道紧紧一缩,妄图阻止对方的大刀阔斧,以免伤到花心那头的胎儿。
  但无论如何都稳不住剧烈摇晃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如同泡沫般不断被灼热的旋风吹起,在天上放浪地荡来荡去,而淫雨霏霏的花穴湿得别有一番淫靡和泛滥,让那两根巨蟒如鱼得水齐头并进窜得欢快。 内容来自
  “啊啊……啊……”
  就在他泪流不断呻吟不止时那人突然溢出奸诈的笑声:“我说亲爱的,要不要尝尝射在自己洞里的感觉?”说着抱紧了他,‘啪啪’地撞击他变形的穴口和穴口上无可救药的湿润:“不知你会不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不等他愤怒,快感已将他俘虏,塔克斯张开嘴任唾液横飞,被击中敏感点时他浑身从上至下好一阵彻头彻尾的战栗,“啊啊──啊啊啊──不……”他失声叫喊着,迷蒙的双眼对男人的欢天喜地视若无睹,只一味沈溺在热得快要化掉的幻觉里。
  杀了我吧,求求你们,我不想再造雷了……灭了我……
  PS:为毛偶的票总是全世界最少?????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 异情~

  粘在一块不停动作的两人看上去就像在跳一曲激烈的合欢舞。节奏汹涌又几近神经质地克制着,声响震天可又那麽醉人心魄地缠绵住。
  他们沈迷于彼此的呼吸,响应着彼此的脉动。却不被这样似乎连灵魂都豁出去的性爱轻率地迷惑住。因为这不单单是双方的枷锁,更是情感上的释放原则上的解脱。这一刻说他们合二为一也好,说他们同归于尽也罢,总之这一切是放浪也是微妙的,仿佛还没走完的路都能一手握住的自信和洒脱。
  可就在精关失守的时候,塔克斯混浊的目光陡然变得清明,随之表情冷酷地猛然挣开腰上的手臂,用力抽出插在地上的巨剑,于半空挥出一片杀气,不理会被割得哀嚎的风,以及剑身上映出的那抹错愕眼神,就这麽忽地战神重生。
  不远处传来一阵怪叫,渐渐出现一张由远及近的网,闪着与那柄巨剑不相伯仲的锋利寒光,风驰电掣,呼啸而至。
  待离得近了,才发现那张网原来是由成千上百的薄薄羽翼所织成,来袭者跟它们的翅膀一样浑身透明,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体内因为兴奋而分泌着淡绿色液体的脏腑,这些家伙头似黄蜂,爪似螳螂,身似巨蟒,并以密集得不可思议的阵形朝山顶上的两人疾速压近。
  “邪鸟!”卡萨尔惊讶出声,脸上不敢置信且凝重非常的表情更是加深了男人心中的杀意。
  “你退后。”情况紧急,塔克斯张开花穴把黑豹的东西一口吐出来,以免影响自己的战斗力,同时握紧剑柄毫不畏惧甚至豪情壮志地上前:“这玩意的死穴在哪?”
  卡萨尔正为男人护着他的举动哭笑不得,这个时候怎麽看也该他一马当先,或许冲在前面只是英雄的习惯之使然,但他并非没看出来那人是认真的,且不打算将保护孩子的责任让他来担。
  要知道邪鸟是黑暗森林最凶猛的飞禽,它们专吃雌性子宫里半熟的胚胎,嗅觉十分惊人,据说在千里之外就能做出准确的判断并开始拟定攻略,待孕妇肚子里的孩子长到一个最可口的程度便会前来采摘。而且这次几乎是倾巢而出,那说明塔克斯怀的铁定是一窝。
  卡萨尔很不对时机地吞了吞口水,主要是想到在兽族即使是生育能力最优秀的雌性和霍尔蒙最旺盛的雄性进行配种也鲜有超出三只小兽的几率发生,况且还要防范夭折,故此能够顺利满月的更是寥寥可数。如果都像塔克斯这样在怀孕其间胡乱折腾那还不胎死腹中。
  “你个蠢货!”见他神游太虚到极点,塔克斯给了他一脚并厉声起来:“我真想一剑削了你的脑袋!”
  惊醒过来的卡萨尔赶快抱住头,一副人见人踹的窝囊样,搞半天才想起关键所在:“哦,头,头,砍它们的头!”
  塔克斯气得差点昏过去,百忙之中翻了个白眼,“要你说!”
  缓缓直起腰,豹君两手抱肩,一脸悠闲,站在孕夫身后看着环绕两人飞得嗡嗡作响好不欢快的无数邪鸟,扯了扯嘴角很是不削:“我说亲爱的,这玩意营养丰富得很,把剑给我,我随手戳几只给你打打牙基也好让你体会下老公我的好处。” copyright
  话刚说完,就被猛扑过来的一只给撞倒在地上捧着屁股哎哟哟地直叫特别的要死不活。
  塔克斯又一次后悔了,或许决定跟着他那天起就是慢性自杀,可惜现在抽身已来不及了,怀胎十月不容易,他不希望迎接新生儿的是残缺的家庭和单亲的阴影。
  于是不再理那个白痴,手里专心划着剑花,那些躲闪不及的怪物皆是血肉横飞,绽开的红色下是破碎的肉体,碎肉被残余的剑气扫得一干二净,杀招之迅猛,所过之处,死伤无数,且不留一丝痕迹,不带一点怜悯。
  豹君眼睛都看直了,口水流了一地。
  身怀六甲却丝毫不减当年的风采,浑身凛冽的气息如同寒冬一般肃杀,光是那眼神的锐利就已是无坚不摧所向披靡,再与巨剑的风姿合二为一简直就是天神下凡,一扫千军。转眼间,那群对胎儿势在必得的飞禽全变作横冲乱撞的无头苍蝇,从开始踌躇满志、越挫越勇,到现在乱了章法、毫无意义地送死。
  塔克斯杀得正酣,哪知某个早就被他遗忘到九天云外的家伙扑了上来,抱住他欲迈前的双腿。“你干什麽?!”
  被他充满怒气的大嗓门震得抖了一抖,男人才缓缓抬起头,脸上全是赤裸裸的崇拜,还加上一对甚是夸张的桃心眼:“塔塔……塔塔……你好帅啊……”
  塔克斯露出仿佛吃了一只苍蝇还被噎住的痛苦表情,将对方抱得紧紧的脚一只一只抽出来,并用脚趾帮他拭去嘴边的唾液,浑身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柔情。
  仿佛两人并非处于危机四伏的战场上,而是开得羞涩香气朦胧的桃花树林中,而塔克斯手中拿的也不是一把血淋漓的剑,而是一朵修长而鲜红的玫瑰,准备递给他表示百年好合。“塔塔……”卡萨尔沈迷于这样邪恶而唯美的幻想里,并激动于对方虽十分诡异但极其像样的温柔。
  可下一秒,屁股就传来一阵剧痛,他哀嚎着回头,居然看见那把巨剑插在屁股上,抽离时留下好大一个窟窿……
  塔克斯气得羊水快破,再跟这个白痴耗下去他怕得就地生了。咬牙切齿地瞪着苍穹,骂苍天无眼骂了个够,再狠狠一挥手臂,切掉凑过来想咬他一口的怪物的头……
  “塔塔……”往前跨了几步又干掉两三只怪兽,塔克斯才发现拉住盔甲的那只手,低低的可怜的呓语般的声音一直跟在身后,他重重吸了口气翻白眼几乎翻到失明,才无可奈何地回头,果然看见那只打不死的小强正一脸痴迷地望着自己,还眼泪汪汪、吸着鼻子,见他转过来欣喜若狂又无比惆怅若有千言万语柔肠百结:“我……爱……你……”
  神经病!
  虽然战况万分激烈,但远远没最后这一刻充满震撼力。
  只见十几只残存的邪鸟躲得远远的勉强将山顶围成了个圈,皆是口呆目瞪驻足不前,齐齐望向圈内恐怖得仿佛身临其境的血腥画面──
  “啊,呜……塔塔……饶了我……”
  “哦……不要啊……好痛……”
  “求求你……我错了……啊……”
  只见那个倍受摧残的男人哭叫着简直媲美难产,在对方三十六种花样轮番践踏下渐渐露了毛茸茸的兽耳、长长的尾巴……
  最后现出原形的,是一只躺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带血尖牙……
  准备下下章生了……反正都乱扯得差不多了…….
  今天上午出去有事了没发成……现在发吧……
  哦,我还没热情又哀怨地问你们:为毛偶的票票总是全世界最少?/(ㄒoㄒ)/……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7 全

  至从那天回到家,塔克斯再没理过他。
  豹君欲哭无泪,委屈至极。他只是太过随性再加上有点与众不同的蠢劲,怎麽看都没有理由被嫌弃,何况两人之间有无数次肌肤之亲。
  不过这次,塔克斯是真的被打击透了。觉得自己的选择简直错误得不行,这段缘分本该人神共愤才是,可笑的是他们居然得到了上天的成全,还过得挺像回事。
  真是没搞懂,这月老是怎麽在牵线,也太让人想海扁。不过木已成舟,只能得过且过了。
  “塔塔,我特意给你炖了汤,你尝尝味道好不好?”
  我们的豹君卑躬屈膝得简直让人惊豔他前所未有的奴性,“喝一口嘛,很香的。”
  塔克斯全然当他透明,抬头望天,大肚子往上使劲挺着,双脚岔开了坐,那样子跩极了。
  卡萨尔不愿无功而返,于是转到男人面前,打算再次来个让人感动至深、念念不忘的表白,好改变下两人之间冷冻僵硬的气氛。不过每每在他才开了个头,对方就转到另一边不予理睬。
  他反正已经贱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也不在乎被人再践踏一回。于是给自己暗暗打气,追着人家要来个天地都为之变色的前无来者后无古人的精彩表演。
  塔克斯被他缠得不耐烦,干脆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并踩上男人的胸膛居高临下趾高气昂地和他谈判:“你到底要怎样?”
  卡萨尔一下就被对方的气势给吓哑了,如同婴儿学舌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就在男人嫌恶无比兴趣缺缺欲转身离开之时,他集中生智,脑中灵光一现,嗖地一下变出两只兽儿,还故意讨喜地抖了抖,很是可爱。
  但塔克斯冷漠的眼神只在上面停留了一秒,就大踏步离开,卡萨尔急了,赶快变出那人最爱的尾巴缠住快消失在眼前的脚踝。
  哪知男人不但没有阴转天晴,还怒了,狠厉的眼神朝他一瞪,卡萨尔顿时缩了起来,跟个龟儿子一样的窝囊乞怜。
  被吓得心跳停止内分泌失调的黑豹一下子就被打回了原型,转眼间委顿在地上的男人便成了一只正口吐白沫的豹子,只见它虚弱地半躺在那一副泫然欲泣,身上的黑毛全部失去了光泽好像生了一场重病,嘴里还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仿佛对方再不管它立刻就会翘辫子。
  而男人瞪着他的眼睛越来越圆,眼神也越来越凶,仿佛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但狠到极端时目光颤了颤忽又软了下来。只听他叹息一声,将地上的野兽抱了起来,那家伙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两只爪子攀着对方的肩膀激动得嗷嗷直叫,像狗一样用力甩着尾巴还伸出它的大舌头舔得男人一脸的唾沫星子。 本文来自
  它得寸进尺的举动并没让塔克斯反感,而是安慰它似地给它顺着毛,一得意忘形什麽都忘了,黑豹赖在男人的怀里疯狂地撒娇讨好,紧紧抱着它的人态度始终不愠不火,并不像原谅了他但他的怀抱却如同诉说着安慰和情话那样让人欲罢不能地温暖着。
  尽管有些困惑,黑豹也管不了这麽多,几乎是欣喜若狂地将所有的爱意和热情宣泄着,生怕对方察觉不到变本加厉地在他怀里拱着雀跃,直到塔克斯停下脚步,摇得快断了的尾巴突然被烫了一下,它才低下头,脑里空白了三秒锺,突然就哀嚎起来了。
  在他屁股下面,是很大一锅正沸腾着的汤,就差它这块肉似的,饥渴地翻着油泡。冒出的浓浓白烟如同一只向他伸出的邪恶之手。
  卡萨尔受伤了。
  他的心碎了。在男人要把他丢进油锅的那一刻。
  已经三天,他仍是以豹形蜷在墙角,形容枯槁,不吃不喝。
  他觉得自己太下贱了。越是便宜的东西越是不好卖,同样的道理,越是卑微的感情越是不被重视。
  塔克斯没有看他一眼。他又饿又冷,恨不得嚎啕大哭的崩溃。
  在第五天的早晨,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面前摆了盘大餐,突然的兴奋却被之后的想法泯灭,这肯定不是那个人做的,他的属下才会关心他的生死。
  就这麽倔强着,即使塔克斯本人来劝也不让步,只是那人并没来哄,连个影子都没,他简直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卷起铺盖离开了这个洞穴。
  越想越是灰心,他并不贪婪,只是想要对方同等的爱。虽然他总是处于劣势,但并不代表他没有骄傲和尊严。他只是太爱他,而纵容对方的不称职。
  整整半个月,颗米不沾,滴水未尽,黑豹饶是强悍也到达极限,终于饿昏了过去。醒来时肚子叫个不停,就像是发自内心的哭泣。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8

  其实自己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他怎麽可能跟一只宠物较真呢?
  可那只黑豹偏偏不明白这个道理,在那要死要活的未免也太不懂情趣。
  不过这家伙居然有倔强这个东西,让他惊奇不已。大概是欺负它欺负惯了,自然而然把它看作没什麽威胁和情绪的玩具。
  想着,塔克斯不禁勾起嘴角,特别是躺在地上格外没精打采连眼皮都懒得掀的黑豹却丝毫不减他毛茸茸的可爱。男人只顾着玩味爱宠因为虚弱而倍显无辜的姿态,全然忘记把人家饿成这样的元凶正是自己,甚至还丧尽天良地用手指拨弄它耷拉着的眼和扁成一团的嘴。
  卡萨尔饿得头昏脑胀,眼冒金星,神志不清地总觉得自己在悬崖上摇摇欲坠。正好嘴边多了一抹温软,所散发的肉香几乎是立刻就让敏锐得过分的嗅觉捕捉住,卡萨尔想也没想,就一口咬住,可饿得太久,连合拢牙齿的力气也没了,只好将送上门来的肉放在齿间慢吞吞地磨。
  而黑豹丝毫没意识到灾难即将降临,所谓本能驱使意志,现在它根本没有判断力,所以咬破男人的手指并吮吸流出来的液体只是无心之举,后来发现无论怎麽吸肚子仍是空空的,可那手指太硬,有气无力的它始终嚼不动,再加上潜意识里那些沈淀许久的伤心一股脑顺着这挫折往上涌,它一下就呜呜大哭起来让人措手不及。
  这突然的变故让本想整治它的塔克斯愣了,看着把自己弄得水汪汪的黑豹他怎麽也下不了手去。叹息一声,男人将哭得有够丑的野兽抱进怀里,安慰似地轻轻拍着它的背脊,帮它挤出鼻涕,还拿出香喷喷的大餐给他吃。
  黑豹一阵狼吞虎咽,吃得肚子圆滚滚才变作人形。塔克斯就在一旁看着,不管是眼角还是眉梢都微微带笑,一丝丝、一缕缕,皆是非比寻常的温柔。
  刚才只顾着吃也没注意男人罩着自己的目光是何种异样,直到一口气吃了个够腹部比孕夫的还鼓得高,那些委屈和怨怼全部化作感恩戴德,他才意识‘被人玩弄于鼓掌’这种事是多麽地惨无人道。
  塔克斯也不说话,就盯着他看,淡淡的情愫在眼底流转,却始终带有玩味,同时又矜持着贪婪,而卡萨尔功力太浅,没一会就被盯红了脸,窘得连呼吸都困难,战战兢兢地吸气妄图将隆起的肚子给凹下去。
  他那些自以为能够暗度陈仓的小动作让塔克斯忍俊不已,不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再玩下去怕有失分寸,来日方长,反正那家伙又跑不了。他一边想着,一边将五个空盘子挨着叠好,大改雷厉风行的风格,而是作低眉顺眼、笑容可掬的贤妻良母状,可惜太生硬,看上去好似皮笑肉不笑。 本文来自
  卡萨尔看得心里发毛,在那一个劲地发抖,生怕那人突然心血来潮又拿自己开刀,而男人见他如此模样,就知道这笨蛋误会了,于是亲热地将他搂过来,摸了摸他的耳朵:“吃饱了?”
  卡萨尔小鸡啄米地点着头,双眼直直瞪着地面,呆呆的样子让对方猛地用力恨不得把他挤死一样的将手臂收紧,还好他强行压下心中那爱到极致的狂躁和搔痒,可脑海里总是想着那柔软的黑毛还有逗弄豹子时蹿动在体内的舒坦和快意,以至于双手时刻准备着残酷的蹂躏不管对方是人还是兽形。
  “今晚来我房里。”不知哪根神经不对,他现在一点也不愿找回原来那个自己,而甘愿沦为登徒子,搂住男人精瘦的腰他颇为妒忌地掐了一把,又凑上去轻佻地摸了摸那扎人的下巴,然后大笑三声,很是色胚和无赖地扬长而去。
  卡萨尔脸都吓白了,心里的恐惧战胜了困惑,就连对方离去的背影他也跟不敢去追逐。
  真是太反常了,那人什麽时候跟他如此和颜悦色过?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冷嘲热讽乃情理之中。可现在,居然,居然……
  今晚咋办?去还是不去呢?去是羊入虎口,不去九死一生。哎,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谁叫他惧内惧到人神共愤的地步还要再接再厉,根本就是乐此不疲?
  哎,果然是没有出息的东西,我们的豹君叹息一声,很是挫败地坐倒在地……
  我日,贴上来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9 调教贱攻

  左拖右拖,拖到很晚卡萨尔才极不情愿地出现在那人面前。
  塔克斯正坐在石床上,不知想什麽想得入迷。听见动静,他转过头,空茫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怎麽现在才来?”
  讷讷地摸着鼻子,男人慢慢来到他面前,有些局促地绞着手指:“叫我、我来,有、有什麽事?”
  塔克斯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似笑非笑地:“你怕我吃了你?”
  “放、放屁!”生怕对方把他看扁了,可又因为前车之鉴不敢顶撞得太大声,“我、我才不怕你!”
  塔克斯觉得好笑,那人说话越来越像幼稚的小儿,智商也未必退化得太快了点。其实他也不想仗势欺人,只是那家伙总是畏畏缩缩,而把他很平常的言行搞得像捉弄,要说无辜有谁比他大着肚子还拖着一个白痴更无辜的?
  卡萨尔已经做好见机行事的准备,就等着对方的下文,哪知男人忽然一把扯下遮羞布,扔在一边,双腿狠狠叉开,将那一览无余的臃肿腹部和怀孕期间颜色变得深邃的分身和花穴正对着他,卡萨尔只觉自己被猛敲了一棒,眼前发黑不说连舌头也不好使了。其实从进门的那一刻,他的舌头压根没好使过……
  “你、你、你、你干什麽??!!!”
  塔克斯轻蔑地瞟了他眼:“你说呢?”
  似乎败局已定,卡萨尔露出绝望的表情,膝盖一软,跪在了他大开的腿间,痛不欲生地摇着头咬着嘴唇,好似一部人间悲剧正在上演。
  塔克斯差点喷出来,这家伙的奴性真是越发正点,不用他提醒就主动将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你说他不是极品是什麽?就算他原本没这个意思也只好将计就计了。
  要入戏还不容易?塔克斯俨然一副不可抗拒的女王模样,居高临下地吊着傲慢的眼睛:“还等什麽,开始吧。”
  男人一副以色示人身不由己的悲惨姿态,愁容满面到极点,跪在那的身体簌簌发抖简直天见尤怜,塔克斯不由舔了舔嘴唇,抬起脚轻轻踢了他一下,示意他快点。
  卡萨尔的蓝色眸子闪着脆弱的水光,轻轻一闭间堪称风情万种,特别是凑过来时那凄凄艾艾让他很想一把捏死他。真是太萌了,记得自己并没刻意调教过他,怎麽这家伙突然就这麽听话?简直百思不得其解,果然世事无常啊!
  不再想其他的,塔克斯专心感受着那舔着私处的温软小舌,被人伺候的感觉居然也可以这麽神奇,想当年他还是王,却从没得到这般的享受。虽然男人很不愿意,但还是配合自己,营造出天衣无缝的默契,只要他双腿轻轻夹紧,对方就会舔得更重更深一些,那慢慢涌出的啧啧水声更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刺激。
  “够了。”胯间肿胀得急需纾解,塔克斯不再犹豫,抓住他后脑将他扯离,脸不红心不跳地命令:“上来。”
  听闻卡萨尔浑身一颤,慢慢抬起他哀怨的双眼,待到四目相对又不肯与他交流地撇开了头,真是无与伦比的别扭。
  塔克斯捉住他的耳朵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怎麽?本王哪里让你不高兴了?”
  “……”对方狂妄的调子让豹君的眼神更显悲凉,一副欲语还休的凄美苦楚状,塔克斯笑了起来,却是声色俱厉,好不威逼:“别让我说第二遍。”
  卡萨尔神色僵硬,始终垂着头,在对方出言教训的时候忽然捏住拳头身形暴起,豁出去般的穷凶极恶:“我说你别欺人太甚了!!你以为老子好欺负?!!”
  而塔克斯面不改色地对着他的拳头,眉一挑,肚子一挺:“你打啊,打啊!”
  “……”大概是对方压倒性的气势太有杀伤力,涨红脸的男人一下就焉了,刚才还凶巴巴的眉眼忽就添了抹灰败,只见他垂头丧气地放下拳头,乖乖地爬上床,除了下身的衣物,极力忍着羞耻将手指探向自己的后庭缓缓松弛。
  “蠢猪!”一声恨铁不成钢、极其无奈又带些宠溺的叹息就这麽卷上他的委屈,卡萨尔发现手被捉住,抬头对上男人奚落却不恶毒的眼睛,“谁说了我要上你的?”说着,侧躺在床上,见他迟迟没动静又抬起半个身子蹙眉催促:“你还要不要了?”
  好半天才明白过来的卡萨尔差点喜极而泣,看他一脸感动,男人抛给他一个‘我没你想像中那样坏’的眼神,但这个眼神不知怎的就变成了有些深情意味的凝视。很奇怪,他突然有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说实话,这头豹子笨是笨了点,总体上来说还是不错,至少比较对他的胃口,他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换个很带种很出色的情人他还不一定喜欢。也许就在自己骂他打他又忍不住心软的那些时候,不知不觉交出了感情,他喜欢这种简单的快乐和自然的托付。
  男人太过激动,以至于扑上来时撞到了他的头,硬生生将他那份有点不一样的心情给打散了。“你个猪头!你怎麽这麽笨!”被骂得狗血淋头,卡萨尔也只是腼腆地、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边帮他揉着头上的大包,一边抚弄他湿透了花穴,而塔克斯半推半就,也没打算去煞有介事了,寻了个舒服的、不会压着胎儿的姿势,放任他嚣张但不粗暴地动作。 本文来自
  可以说,卡萨尔是他见过的最多情善感的野兽,他的敏感和脆弱其实一直都惦记在自己心中。只是他没有说,因为觉得真正的爱情是不需要大势渲染的。特别是两个男人在一起,更要学会适应和包容。人生如此短暂,如果事事都要过分郑重,那岂不会错失很多?反正伤害无法避免,何必去多此一举地防范,顺其自然再好、再好不过。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0 全

  卡萨尔在第一时间就动了情,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其实从未谋面的情意也可以成为呼吸,无时无刻都奏出绵长的乐曲。
  就算日出之后就是日落,要说长长久久只能是个吊人胃口的莫测,那又如何?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顾虑太多?
  男人的手握住他时,他没有拒绝。因为他正体会着那人明明情潮汹涌却只没入了半根且温柔律动那下面的怜惜和爱意。就连死亡也会退色,那什麽才是永恒的?永恒的也许只有那个瞬间、那个刹那而已,即使把握住也是徒劳的并不妨碍他们去做出努力。
  “塔塔……”
  “嗯……”
  隔了半响,那有些犹豫和紧张的声音再度响起:“你爱不爱我?”
  真是傻瓜,这麽直白,就不怕我拒绝麽?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会说出让那人伤心的话,可他又不甘心就这麽承认,否则也太便宜他了。
  塔克斯故意不答。就是要他干着急,明摆着要看他忧郁。
  而那只傻豹子居然连想都没想这其中的蹊跷,就如他所愿地很是泫然欲泣,让旁边的人发出一声响亮的叹息。
  “你笨得简直让人伤心……”男人用一种奇特的、异常安静的调子慢条斯理地弹劾,“如果孩子生下来也像你这样蠢我岂不是要去跳河?我可受不了身边成天围绕着一群小白痴。” copyright
  卡萨尔停下动作,有些怄气地:“我就这麽笨,爱要不要!”
  “……”塔克斯忍笑忍得肚子痛,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我真是服了。”
  眼珠骨溜溜一转,那家伙似乎想到什麽又垂涎三尺不依不饶地缠上来:“我爱你塔塔,你爱我吗,告诉我,我想知道。”
  “只是想知道吗?”塔克斯漫不经心地伸了个懒腰,“起来点,你压着我了。”
  “别转移话题。”男人稍微抬起腰身,手摸上那似乎有所异动的圆弧,“塔塔……”
  他本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是夹着分身的花穴忽然收缩起来,再华丽丽地一紧,就立刻忘记初衷而追逐本能将肉棒直往里推去。
  也太没自制力了吧,果然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东西,塔克斯轻蔑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又挽上一抹得逞的笑意。
  卡萨尔握着男人臃肿不堪的腰,在他腿间肆意抽插了会,又停下来望向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两手一摊:“我以为你忘了。”
  听闻对方恼怒地一下插到最深处,见男人的脸微微扭曲赶忙抱歉地退出来,沈默一下下居然摆出索吻的姿势。
  塔克斯不理,一副‘我没看见小样你慢慢唱独角戏’的样子把男人气得半死,但无可奈何只好固执地等下去。
  似乎觉得跟他耗下去没有意义,索性就成全他一次,于是飞快地亲了亲他脸颊,准确的说是靠近耳根那个位置,怎麽看都像敷衍了事,可卡萨尔却像捡了金子一样欣喜若狂捧着他的脸就狂吻个不停,差点没把人家恶心死。
  “塔塔,我爱你,我爱你……”
  塔克斯万万没料到,仅仅一个吻就能让他如此兴奋,甚至勾起了兽性,拼命缩紧被对方大力捣鼓着的花穴,并且开口提醒:“轻点。”
  “听见没,叫你轻点……”
  可沈浸在无尽喜悦中的豹君哪还听得见,本来塔克斯有孕在身,力气大不如从前,如今被男人压在身下插弄着敏感的花穴,光是强烈的快感就让他难以应对,更何况强悍的始作俑者,可他已把声音努力放大那家伙依然是充耳不闻,这样继续下去还不流产?情急之下,塔克斯只好狠心咬了他一口,希望能唤回他的神智,以免酿成大错,到时后悔都晚了。
  幡然醒悟的卡萨尔及时停下,可还是晚了一步,“滚出去!”男人一把推开他,神色不善,盯着他的目光阴冷至极,半响才咬牙切齿地:“羊水破了!”
  “啊?!”双手抱头,卡萨尔脸都白了,屁滚尿流地从对方体内退出来,垂下头急急查看,果然发现那里湿了好大一摊:“怎样,你没事吧?”
  男人跟他一样满脸是汗,肚子剧痛起来他调整呼吸缓了缓可仍旧没缓过来,只有趁自己还能说出完整的句子时快速表达出自己意思:“我……我怕是要……要生了……”
  想来,他从来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就是在危机关头也没开过窍,只一味地扮演小孩,总以为只有这样才能讨得对方的喜欢。他总是以为成熟是索然无味的代名词,生活要有些甜蜜的幼稚来维持,且不希望任何一点过份的理智伤害了这段本该一直简单下去的感情。
  现在卡萨尔才明白,如果真正喜欢一个人,不管他是什麽样子都不会嫌弃。故作单纯并不算上上策,其实他无需刻意隐藏每个人都有的阴暗和缺点,况且塔克斯也不会仅仅因为他带给他的快乐而交出一切。
  人就算肤浅也要肤浅得有价值,是不是?
  天气太热了,加上这几天一直没睡饱,情绪也十分低落,所以又偷懒了……但你要相信我,我是很容易良心发现的烂菊……等几天我就会上来滴水之恩以淫水相报的,啊哈哈哈……
  还有,明天就开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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