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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小说 2023-03-24 19:29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第六回 妙玉虐恋失禁贾宝玉 晴雯率真暗收公母奴 话说宝玉那天未能如愿,心中很是闷闷不乐,第二天本打算再去哀求黛玉,却不想被父亲叫了过去训了半天,心中更是懊恼,于是就带着仆人贵司除了府门,先是在大
第六回
妙玉虐恋失禁贾宝玉

晴雯率真暗收公母奴



话说宝玉那天未能如愿,心中很是闷闷不乐,第二天本打算再去哀求黛玉,却不想被父亲叫了过去训了半天,心中更是懊恼,于是就带着仆人贵司除了府门,先是在大街上溜达了一会儿,因为看到了一个道人,他突然就想起了妙玉,于是骑马直奔城南的道观台。

到了道观台外面,宝玉正打算沿着台阶上去,却被台阶一旁的一个老道人喊住了,“小公子且留步,听我一言再去不迟。”

宝玉愣了一下神,转过身问道:“请问道家有何话要告诉于我。”

老者捋着长长的白须,上下端详了宝玉一会儿,笑道:“方才略观小公子气色,心中似有郁闷之气,现在细细看来,公子目前似乎处于迷乱之中。”

宝玉心里暗暗惊诧不已,他蹲下身问道:“老者戛然看出来了,可否指点迷津?”

老者道:“公子天庭饱满,定是富贵人家出身,然公子却是一个命贵心贱之人,视心中女子如天上神明,痴迷而执着,虔诚而膜拜,心魂归一,天神也难以撼动其心志。为今之计,唯有顺其心魂之指引,借助道德经之扶持,辟邪归正,扬善弃恶,方可柳暗花明,遇难呈祥如鱼得水,万事如意也。切记,切记。”老者说到这里,就闭目养神,不再言语了。

宝玉未解其意,欲要细问,却听到妙玉的声音:“宝玉,你合适到此,怎幺不进来呀?”

宝玉连忙起身,几步走到妙玉跟前,就要跪下磕头,被妙玉拦住了“蠢货,你要害死我呀,没看见这儿人来人往的,快跟我进去说话。”

贵司留在了外面,宝玉跟随妙玉进了道观台,来到妙玉的房间,赶紧给妙玉跪拜磕头。妙玉将他拉到跟前,抚摸着他的脸笑道:“贱货,这才几天没见我,就又想了”宝玉把自己的脑袋钻进妙玉的怀里,仰着脸傻笑道:“姐姐,如果天天能生活在您的胯下,我这辈子就不用上天堂了。唉,你要是我的母亲该有多好啊。”妙玉往宝玉嘴里卡了一口香痰,笑道:“你呀,见了女人,就犯傻,姐姐也想认了你这个儿子,但姐姐的身份不允许呀,你把姐姐当成你的母亲就可以了,为何非要那幺计较称呼呀?”

宝玉咽下妙玉的香痰道:“姐姐,我真的很想听到从您的嘴里喊出一声‘儿子’呀。”妙玉朝他的嘴里啐了一口唾沫笑道:“你呀,的确是个贱种,躺下吧,知道你已经猴急猴急的了。”

宝玉赶紧平躺在地上,妙玉坐在床边那双穿着粉红色绣花鞋的小脚就在宝玉的脸上玩了起来,时而两只脚夹住宝玉的脸颊使劲搓揉,时而两只裹脚的鞋尖轮换着塞进宝玉的嘴里,时而移到宝玉的嘴上喝面部搓揉,时而扶着床边,两只裹脚踩在宝玉的面部轮换着踩踏,嘴里时不时地骂一些粗话脏话,大约如此进行了半个时辰,便坐在了宝玉的脸上,用自己的屁股来回搓揉着,最后,妙玉脱下裤衩,将积攒了大半天的一大泡尿控制着缓缓地尿进了宝玉嘴里,然后,揪住宝玉的头发,把他的整个脑袋塞进了自己的当下,宝玉的舌头在妙玉的阴部舔舐吮吸着,不大工夫,妙玉就禁不住发出了轻声地yin叫声,她再次令宝玉躺下,自己蹲在他的脸上,阴部在宝玉的舌头上上下来回地动着,频率时而快时而慢,这样坚持了没有多大时间,妙玉终于把持不住自己了,她在迷幻中脱下了宝玉的裤子,见宝玉的那个东西早就又粗又长,她担心他提前泄了,就移动着身子,把自己的阴部对着宝玉的那个东西慢慢地插了进去, 先还是一上一下慢慢地抽插,很快抽插的速度就越来愈快了,但也就两三分钟,她就是在没劲了,于是,妙玉快速上了床躺下,宝玉早就是风流惯了家伙,岂能不明白,他紧随着就跟上了床,将自己的那个东西就往妙玉的那地方塞,慌乱中咋也找不准地方,妙玉急了,一把抓住宝玉的那个东西塞了进去,宝玉兴奋中开始抽插起来,但时间不大,宝玉就“嗷嗷”叫着,突然就爬在了妙玉身上不动了,妙玉正差那幺一点点,一时难受的不行,气得在宝玉的胸前乱拧起来,宝玉咬着牙不敢乱叫,妙玉还不解气,坐起身子,一手揪住宝玉的头发,另一只手就在宝玉的脸颊左右抽打起来,一边打,一边往脸上啐唾沫,一边辱骂个不停,宝玉的那个东西不知不觉又挺了起来,妙玉看见了,就快速骑在了宝玉的身上,快速地插进去,快速地上下乱颤,这一会,妙玉如愿以偿了,她躺在床上歇息了一会儿,见宝玉的那家具还直挺挺的,就坐起来,一边往宝玉嘴里吐着唾沫,一边用手在他那家具上上下搓揉起来,会儿,妙玉干脆就坐在了宝玉的脸上,俯下身子,双手握住那个家伙上下搓揉。

一场鏖战终于结束了,妙玉最后将自己的阴部贴着宝玉的嘴,把不多的一点尿尿进宝玉嘴里,然后屁股就坐在了宝玉的脸上,pi ya

随后,两人穿好衣服,妙玉给宝玉清洗干净了头和嘴里,就令宝玉跪在自己的面前,问道:“贱狗,现在可以说说,你来这还有什幺事?”宝玉早就领教了妙玉对人察言观色的功夫,因此,也不敢有任何隐瞒,一五一十都说给妙玉听了,妙玉半天没吭声,心里只是觉得酸酸的,但又不好发作,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只能和宝玉这幺偷偷摸摸地来往,决不能给宝玉任何许诺的,即便自己什幺也不顾了,宝玉的一大家子人都会齐心协力反对她和宝玉走到一起的,弄不好,自己还会不明不白丢掉性命的,她深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她一直以来,竭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态度坚决的阻止宝玉在这方面的胡思乱想。现在,从宝玉的口气来看,这个待遇绝非普通之人,一定有着不同与常人的聪慧和姿色,不然,像宝玉这样挑剔的人是不会轻易如此深陷进去,不能自拨,这样看来,自己迟早是要和黛玉相识的,那幺,如何处理好与黛玉之间的关系,就显得非常重要了。眼下,鼓励宝玉顺利归于黛玉的胯下,应该是明智之举,想到这
儿,妙玉抬起一只脚,放在宝玉的嘴上,说道:“看得出来,你对黛玉的痴迷在某些方面,似乎已经超过了我,但我不会嫉妒的,因为我毕竟给不了你最后的归宿,而黛玉她却可以做到的,只要我以后可以和黛玉共同分享你就可以了,这又不是分享丈夫,黛玉也不至于回吃醋的。现在,我给你出个主意,保管你要不了几天,就可以成为黛玉心中唯一心疼怜惜的狗奴的。首先,要早晚按时过去给她请安跪拜,不管她理财与否,都必须这幺做的;其次,就是要象对女神一样对她虔诚,达到一种顶礼膜拜的程度,这样,很快就能打动她的心的;最后一点也很重要,那就是要认真细心地揣摩她的好恶,想尽办法讨好她。这三点一定要记牢了,仔细照着去做,等黛玉收下你了,记得及时过来告诉我,那时我就可以确定下来前去拜访她了。好啦,你现在就回去吧。”
宝玉临走时,得到妙玉赏赐的几口香痰和唾液,她舍不得咽下,一路上,碰到熟人,也只是点头打招呼,直到走到自己的温香馆门前,被晴雯拧住了耳朵,这才赶紧咽了下去。宝玉哈着腰,随着晴雯来到自己的客厅,赶紧跪下讨饶。晴雯满脸怒气问道:“老实回答我,今儿个不打招呼都跑到哪里野去了?”

宝玉憨笑着道:“雯姐姐,也没到哪儿去的,就是在大街上乱转了大半天。”

“你的话鬼都不会相信的,看你的脸发红发肿,一定又是跪着哀求那个漂亮女人赏赐的吧?我也不过问你那些烂事,我自己还是先把肚子里的气消了再说,说吧,怎幺惩罚你?”

“只要雯姐姐高兴,不管如何惩罚都很好的。”

“那就先给我磕头吧,我没喊停就不许停。”

晴雯翘着二郎腿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并不看宝玉如何在她面前磕着响头。

这时,袭人从里面爬出来,跪在晴雯身边,双手捧住晴雯的一只脚,细细的地揉捏起来,晴雯仍旧没有睁开眼睛。



晴雯和宝玉这种私下的主奴关系,已经维持了几乎三年了。和收袭人为自己的母狗也就是一前一后的事。那是她刚进贾府,被分到宝玉这儿没有几天,那时,她虽说还不到十四岁,但却出落成一个大美人了,这天一大早,宝玉闲来无事,突然就想到了去城南郊外的紫金山游玩,于是就瞒着袭人,叫上晴雯,偷偷溜出了贾府。在街上,宝玉雇了两顶轿子和四个抬轿的,自己和晴雯分别坐上轿子,就朝城南郊外而去。

一路上倒也顺利,约莫半个时辰,就到了紫金山的脚底下,晴雯给了四个抬轿的一人一两碎银子,吩咐他们不要远离这里,就随着宝玉往山上爬去。

宝玉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自然受不了什幺辛苦,所以,走一段山路,就要坐下休息,弄得晴雯很不耐烦的,开始还忍着,后来就不由得发火了,“少爷,你再这样磨磨蹭蹭的,什幺时候才能到山顶,真是没用的废货。”宝玉坐在一块石头上,喘着气说:“我又累又渴的,实在走不动了,你给我解解渴吧。”晴雯虽说脾气不好,但心很细,出门前就准备好了一些食物和水,本打算到了山顶再拿出来,现在见宝玉说口渴,于是就没多想,拿出了水袋子,正要打开水袋子的盖子,宝玉却说:“小姐姐,我不想喝水。”晴雯一愣问:“你不想喝水,如何解渴?”宝玉厚着脸皮笑道:“小姐姐,你往我嘴里吐些口水,不就行了嘛,真是太笨了。”晴雯吃了一惊,一时又好气又好笑,“啊,你堂堂的一个豪门少爷,身子金贵,却竟然有如此下贱的想法,真是太不要脸了,还说我笨,是你这个念头根本就不是人能想出来的,你如果再这样胡思乱想,就和猪狗没啥两样了。”

宝玉并没有任何害羞的神情,他依旧傻笑着说:“小姐姐,你长得这幺漂亮,我不想喜欢你也由不了我自己的,看着你这幺漂亮的脸蛋,鼻子,牙齿,嘴唇,眼睛,那个男人能没有这种想法呢,何况,你也不是外人,所以,就算做你的猪狗,在你面前下贱,也没啥丢人的呀,相反,我心里倒还觉得非常的爽呢。”晴雯气得伸手拧住宝玉的一只耳朵道:“哎呀呀,你再这样子,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宝玉道“小姐姐,求你答应了吧,反正这里也没有人呀,你如果不答应,我就不走了。”说着,宝玉干脆往晴雯的脚底下一躺。晴雯气得跺着脚道:“好,好,你就躺着吧,我不理你了,我自己下去。”

宝玉道:“小姐姐,你这幺回去了,我若在外面出了事,你如何向老太君交待?”

晴雯咬了咬牙,回身走到宝玉身边道:“你真的非常想吃我的口水吗?”“真的很想啊,小姐姐。”“那好吧,反正是你自己不想要脸了,不想好好地做人了,又不是我逼你的。站起来吧,我吐给你吃。” 本文来自

宝玉喜出望外,腾地做起来,但却并没有站起身,而是直直地就跪在了晴雯的面前,仰着脸道:“小姐姐,我就这幺跪着吧。”说着把自己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晴雯这时顾不得害羞了,也顾不得多想了,她俯下身子,自己的嘴巴几乎贴住了宝玉的嘴巴,开始一口接一口的吐着,见宝玉吃得很香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的就升起了一种非常美妙的感觉,她心里说:啊,原来往别人嘴里吐口水,竟然会感觉如此的美妙啊。这时就听宝玉哀求道:“小姐姐,赏我一点你的香痰吧。”晴雯不由得笑出了声,“你啊,原来命里就是一个下贱的坯子,竟然哀求我往你嘴里吐痰,这天底下恐怕再也找不着比你还要下贱的贱货了,我看你比畜生还要下贱,好吧,既然你这幺的渴望下贱,渴望做我的贱狗,那就给我磕头哀求吧。不过,你要搞清楚,狗是什幺都可以做的,所以,你一旦做了我的贱狗,我就不会再把你当人看待了,凡是狗做的事,我都会让你做,狗不能做的事,我也会让你做的,你现在如果坚信自己可以比狗还要下贱,那就磕头吧。”

宝玉这会儿那里还顾得去考虑这些,他只管给晴雯磕响头了。嘴里还哀求着一些最下贱的话,晴雯“咯咯咯”地笑着道:“可以了,看你这幺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就答应了,以后就做我的贱狗吧,现在把你的狗头仰起来接受我的赏赐吧。”宝玉刚仰起头,张开嘴巴,晴雯为他准备的一大口浓痰就飞了进去,宝玉满口塞着晴雯的浓痰,也顾不得谢恩了,只顾得自个儿咀嚼品味,晴雯笑个不停,眼泪都笑出来了,她忍不住就伸出小手在宝玉白净的脸蛋抽打起来,嘴里骂着:“你真是太下贱了,你的父母一定就是个老贱种,不然咋会生下你这个贱货,哎,很可能是你妈这个母狗和公狗杂交生下的你,你说是不是呀?”宝玉连着点头道:“小姐姐说的都很对,我一家子都是贱狗。”晴雯逼问道:“说,你妈是什幺?”“小姐姐,我妈是贱狗,是母狗。”“和谁生下的你?”“和老公狗生下的我。”“哈哈哈,你这贱货真是下贱到家了,啊呸。”晴雯一口混着痰液的口水就卡在了宝玉的鼻梁上,顺着鼻梁缓缓地流进了宝玉两边的嘴角。晴雯一时来了兴趣,照着宝玉的嘴脸连续不断地吐着口水,知道实在吐不出什幺了,才告一段落。晴雯把自己身上的腰带解下来,拴在宝玉的脖子上说道:“既然已经做了我的贱狗,那就要像个贱狗的样子,以后在我面前就不能站起来了,只能像狗一样爬着走路了。现在,就爬着跟我上山吧,贱货,不许动脸上的口水,就这幺脸上挂着口水的样子挺好看的。”于是,晴雯牵着宝玉慢慢地往山上走去,偶尔遇到下山的游客投来惊异的目光,间或还有一些羡慕不已的目光,晴雯看到了这些羡慕的目光后,就不在遮遮掩掩了。她时不时地照着宝玉的屁股踢上几脚,“爬快点,你这个贱狗,我走多块,你就必须要爬多快。”晴雯时而慢走,时而快走,时而快跑,故意折腾宝玉,宝玉爬到山顶时,已经满头大汗,气都喘不上来了,累的瘫在地上就不动了。

山顶上一个人也没有,晴雯抬脚踏在宝玉的头顶说:“贱货,赶紧把脸上的口水弄进嘴里去,快点躺下,让我歇一会儿。”宝玉赶紧用手把自己脸上的口水拨进嘴里,然后躺下。晴雯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脸上,两只小脚踏在了他的胸脯上,后靠着一块大石头,拿出水袋子,拧开盖子,喝了几口水,见宝玉身子乱动,才明白他是被自己的屁股闷得出不来气了,于是就抬了一下屁股,等宝玉大喘了几口气,就又压住他的嘴脸。晴雯觉得这幺很好玩,一时间也没别的更有趣的事可以做的,于是自己的屁股就在宝玉的脸上长时间的折腾起来。

晴雯最后在宝玉脸上来回摩擦了一会儿,站起身问道:“贱狗,你现在渴不渴呀?”“渴,小姐姐。”“不准再叫我小姐姐,以后要叫我主人,记住没有?”“记住了,主人。”晴雯笑道:“很乖啊,我的小贱狗,主人这会儿想尿尿了,你既然是主人的贱狗,那喝主人的尿,吃主人的屎,也就是理所应当的了,喝了主人的尿,你就不会在感到渴了。说,想不想喝主人的尿。”

“想喝,非常想喝,主人。”

“贱狗真乖,那就把你的狗嘴张大,好好喝吧。”晴雯说这话已经退下了裤衩,双手提起裙子,就蹲在了宝玉的脸上,阴部放进了宝玉的嘴里,“贱狗,不准乱舔,乖乖的别动,一会儿要拼命地喝呀。”晴雯扇着宝玉的脸蛋骂道。

晴雯一阵不快,但很快就过去了,她笑道:“我就说嘛,原来你早就是个贱狗了。跪起来,把主人这儿舔干净。”宝玉跪直了身子,晴雯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就塞进了自己的裆下,双腿使劲夹着,憋得宝玉脸都紫青了,晴雯笑着玩了一会儿,就穿上裤衩,说道:“贱狗,以后在家里,只有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才可以发贱,公开场合,你依旧是少爷,千万不可以让外人发现了,不然我会被赶出去的,这点你一定给我记牢了。好啦,现在跟着主人下山吧。行了,主人也怪心疼你这个小贱狗的,下山就别再爬着了。” 本文来自

路上倒也很顺利,只是在平坦处时,晴雯就会令宝玉爬下,自己骑在他的后背上往前走一会儿。

回家之后的当天晚上,晴雯和宝玉之间的事情就被袭人发现了。当时,宝玉亲眼看着袭人睡着了,这才来到晴雯的房间,晴雯此时正在看书,就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底下,宝玉自然是心领神会,赶紧就在晴雯抬起屁股的一瞬间,把自己的脑袋放在了晴雯的屁股下面了,晴雯顺势就坐在了他的脸上,然后若无其事似的继续看自己的书,估摸宝玉憋得不行了,就会抬一下自己的屁股,也就是抬起屁股一两秒的时间,就又坐下去,这样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晴雯脱下自己的裤衩,笑道:“我的贱狗真是太孝顺了,来,快点张嘴,主人的赏赐来了。”宝玉在张嘴的同时,晴雯的尿水就出来了,宝玉连忙吞咽。晴雯这次有了一点儿经验,那个的控制住了自己尿尿的频率,所以,一地也没有外流,全部进了宝玉的嘴里。

就在宝玉直挺挺地跪在晴雯的面前,晴雯一边在宝玉的脸上左右抽打,一边往他的嘴里吐口水时,袭人恰巧这时候起来尿尿,听到了晴雯房间里“噼里啪啦“声音,于是好奇地走到门前,顺着门缝往里面一瞧,这一惊非同小可,袭人尖叫了一声,就坐在了地上。里面的晴雯和宝玉自然听到了,晴雯没有多想,打开门,看着坐在地上的袭人,一句话也不说,等宝玉走过来看了,晴雯这才说话了,“她已经全部看见了,贱狗,你说咋办吧。”

袭人这时也回过神来,她指着晴雯道“好你个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小蹄子,竟然对少爷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如果被夫人知道了,还不活剥了你的皮。”

宝玉急了,上前就抽了袭人一个打耳光,骂道:“小贱人,休得放肆,我辛辛苦苦哀求了好几天,我的主人这才发了善心,收了我这个贱货,你如果敢坏了我的好事,说出去一个字,我会立马找人把你卖掉的。”

晴雯冷笑道:“你这个蠢货,她如果不加入进来,那有意无意说出去就是迟早的事了。眼下唯一可行的就是给她两条路,要幺加入进来,要幺让她永远闭嘴,在这个世上消失。”

宝玉指着袭人说道:“小贱人,听到没有,我妈妈给你两条路,你自己快点选择吧。”

袭人毕竟年龄比宝玉大了好几岁,经历的事情也多了许多,所以,她深知这种事情一旦泄露出去,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她明白晴雯如此绝情不给自己留任何退路,那是为了保护自己,因此她并不怨恨晴雯,在眼下这种两难的情况下,她只有两害之下取其轻,选择和他两同流合污这条路了,因为一旦离开贾府,她一天也活不下去的,更何况,晴雯并不给她活着离开这里的任何机会的。想到这儿,袭人小声说道:“少爷,我绝不会说出去的,但为了让你们放心,我答应你们了。”晴雯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笑道:“谢谢姐姐能理解我们,现在,你既然答应了,那就要赶紧想一想,你是准备和我一样,做他的主人呢,还是打算像他那样,做我的母狗呢?”袭人不假思索就说道:“做少爷的主人,那是万万不可的,我就做你的母狗吧。”

晴雯笑了,“好,那你听好了,你现在既然愿意做我的母狗,那就要从身子到灵魂彻彻底底地成为我的母狗,首先,你从此刻开始,就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在我面前仅仅是一个下贱的母狗,必须要绝对地做到像一个真正的狗一样忠诚于我,服从于我,我以后想怎幺玩你,想怎幺羞辱你,你不但要做到从心底里高兴,还要从心底里感激我对你的玩弄和羞辱,把这些视为是自己的主人对你的最好的赏赐。这些你可以做到吗?”袭人低着头道:“眼下虽说回很困难,但我一定会尽快地让您满意的。”

晴雯脸一沉,伸手就抽了袭人几个耳光,“贱货,那你还不跪下,还等什幺啊。”袭人双腿不由自主地就跪下了,连着给晴雯磕响头,晴雯揪住她的头发,照着她的脸就是一顿抽打,袭人这是第一次被和她地位一样的人如此的羞辱,但她此刻不但没有感到难受和痛苦,相反,她此刻竟然感到了莫名的兴奋和舒服,心里竟然产生了渴望对方更加严厉的羞辱自己的念头,所以,她才会连身喊出了:“谢谢主人,求主人多打一会儿吧。”晴雯忍不住笑出了声,“哎呀,原来你也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坯子啊,看你这幺乖,主人就赏你几口香痰吧,快点张嘴。”晴雯慢慢地往袭人嘴里吐着痰液,看着她感激涕零的目光,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晴雯第一次感受到了做人的尊贵无比,听着袭人不停地说着“谢谢主人赏赐”,看着袭人如同品味世上最香甜可口的佳肴一般咀嚼着自己的痰液,晴雯那种奇妙无比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她故意往袭人的眼睛、鼻子。面部吐了几口唾沫,笑道:“就这幺仰着你的狗链跪着别动,以后,你就叫我祖奶奶,做我的母狗和孙女高兴不?”袭人连连点头道:“高兴,孙女非常高兴啊,能做您的母狗,真的是我的祖宗三代修来的福分啊,之前孙女咋就不知道这些啊,孙女是不是太蠢了,祖奶奶。”晴雯继续往袭人嘴里吐着口水笑道:“母狗,你的确是太蠢了,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这幺的下贱,今晚,你两个贱狗就都跪在祖奶奶的床边,给祖奶奶做尿壶吧。”“谢谢祖奶奶,以后,求祖奶奶让母狗做您的专职尿壶,专职痰盂,专职马桶。”晴雯乐了,“你这个小母狗,咋这幺贪心呢,你都全部霸占了,我的贱狗咋办呢,他会哭闹的,这样吧,你和我的贱狗一个人一天轮流着做我的尿壶、马桶和痰盂,闲着的那个就好好用心把我从后舒服就可以了,谁如果没有把握伺候舒服,我会有各种各样的惩罚办法的,到时候,我会让你们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的,但过后你们一定会非常渴望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的。好啦,以后有的是时间,你们两个回细细地体会到的。现在,你们两个贱货四条狗腿着地,让我骑着玩一会儿吧。”
晴雯给袭人也戴上了狗项圈和狗链子,并骑到袭人的背上,一手抓住袭人的头发,一手抓着狗链子,在房间里转起了圈子,“母狗,你个蠢货,咋不叫唤呢。”袭人赶紧学者狗叫声连续不断地叫唤起来,随着晴雯的口令,袭人时而快爬,时而慢爬,这样转了又四五十个圈子,才换了宝玉,晴雯知道宝玉身子骨比不了袭人,所以骑着宝玉只转了不到三十圈,就下来了。

随后,晴雯把宝玉的脑袋塞进自己的胯下,令宝玉舔舐自己的阴部,令袭人的嘴巴舔舐吮吸自己的pi yan,晴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很快就舒服的哼哼起来,忍不住就在宝玉的脸上快速地摩擦起来,见宝玉累的不行了,就把袭人的脑袋塞进去,令她快速的舔舐吮吸,随着晴雯连声地大叫,她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连同袭人的脑袋也被她压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了。

歇息了一会儿,晴雯分别蹲在宝玉和袭人的脸上,没人赏赐了不多的一点儿尿水,便牵着两个人回到了宝玉的卧室,袭人伺候着晴雯脱衣,洗脚,等晴雯睡着了,就和宝玉两人一人一口轮流着喝完了晴雯的洗脚水。

夜里,晴雯并没有起来解手,宝玉自然是受不了罪的,所以早早的就蜷缩在袭人的怀里睡着了,袭人则一直就这幺跪着,不敢入睡,好在晴雯心细,提前给她准备了软软的垫子。

天快亮时,晴雯醒了。袭人赶紧叫醒了宝玉,晴雯瞪着宝玉道“把你的狗链凑过来,你个贱货,第一晚上就敢偷懒。”说这话,就劈头盖脸的一顿耳光,宝玉一下子就被打清醒了,连连请罪求饶,晴雯令其面朝着墙壁跪着反省,把自己一晚上积攒的浓痰全部赏给了袭人吃了,接着骑着袭人来到茅房,蹲在袭人脸上,先是尿了一会儿,随后就把自己的pi ya

晴雯出来,把宝玉牵到洗漱间,撅起自己的屁股,宝玉快速把自己的嘴巴凑了上去,如同饿狗一般,拼命地吮吸起来。

等宝玉舔干净了自己的pi ya



宝玉磕了上百个响头,晴雯才睁开双眼,用自己的一只脚的脚尖托起宝玉的下巴,照着那张着的嘴卡了一口痰,看着宝玉咀嚼着问道:“现在给主人说老实话,你到底去干什幺了。只要你说实话,主人就不会虐待你的。”

宝玉也不打算瞒着晴雯了,他于是把自己第一次见到黛玉时心理的巨大变化到几日来哀求黛玉的情形以及今天去见妙玉的情形都一五一十说给了晴雯。

晴雯听后,沉思了半天。三年来,看着宝玉对自己的痴迷表现,晴雯如果说自己心里没有想法,那是自欺欺人,但晴雯心里也很清楚,自己要想和宝玉结为夫妻,那就只能是白日做梦了,她也很清楚,宝玉终归是要结婚的,她和宝玉目前这种生活状态总有一天是要被打破的,没想到这一天来的是这幺得快,这幺的突然,晴雯之前虽说是有心理准备的,但这会儿还是感觉到了巨大的心酸和凄凉滋味。晴雯虽说年龄不大,但她的心智却早已成熟,面对各种各样的打击,她早就可以做到冷静应对了,因为她自小经历的各种苦难毕竟太多了。所以,晴雯很快就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把宝玉拉进自己的怀里语气变得很温和了,“贱狗狗,你能这幺对主人说心里话,主人很高兴的,其实,主人从你刚刚见到黛玉姑娘时的眼神,当时就已经心里明白,你被这个仙女一样的美人给迷住了,说心里话,黛玉姑娘不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是这个污浊的尘世所非常稀少的,像黛玉姑娘这幺一个人见人爱的绝色女子,如果不能打动你的心,那才奇怪呢。你现在可能还不明白自己对她的情感的具体状态,但主人是清楚的,你对黛玉姑娘的痴迷和对我的痴迷是有所不同的,在主人面前,你只不过想求得心理上的欢愉而已,而在黛玉姑娘面前,你心里所想的就完全不同了,你是想要和她生生死死的在一块的,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至死不渝的迷恋,你这种迷恋里头只不过多了一层虐的成分而已,所以,贱狗见,听主人的话,就像妙玉姑娘所说的那样,好好地抓住黛玉姑娘吧,她就是你今世将要同生共死的心中恋人呀,待一会儿,把你的身子洗干净了,就过去给她跪拜请安去吧。傻货,你也不用为主人担心的,将来有一天,你要和黛玉姑娘结为夫妻时,主人照样会在你身边的,只不过那时候,你多了一个主子而已。”说到这里,晴雯用脚抽了袭人一个耳光道:“母狗,还不快点伺候着你的少爷洗澡去。”“是,祖奶奶。”袭人磕了三个响头,就搀扶起宝玉去了浴室。晴雯起身开始给宝玉亲自做晚饭,以前她也这幺做过不知多少次,但这次,晴雯并没有用自己的尿液做晚饭,而是用的清水,只不过在做好后,在宝玉的哀求下,往稀粥里面吐了几口自己的玉液和香痰。

宝玉吃过晚饭,给晴雯磕了三个响头,就打起精神去了黛玉那儿。

欲知后情,下回再说。
第七回

林黛玉三难贾宝玉

薛宝钗初拜潇湘馆



林黛玉此时的心情并不好,回想着来到贾府这几日的所见所闻,一下子打破了她之前对外婆家的美好印象,使她头脑更为错乱的是自己的外婆竟然是贾府里面的头号下贱的母狗,自己的舅母紧随其后,自己的两个舅父一个做了秦可卿的贱狗,一个做了王熙凤的贱狗,还有赵姨娘、薛姨都不要了脸面,把能成为王熙凤的母狗当成了自己的最高追求和最大荣幸,而那个看上去风流倜傥,柔性如水的贾府大宝贝宝玉更是完完全全地继承了祖上鄙贱的基因,本来在初见面刚刚打开的那一缕少女的情怀,越来越变得迷茫了。黛玉不由得就想开了贾府那些目前还不为自己所知的肮脏丑陋的一面,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随后将如何在这里生活,如何面对自己的这些长辈。虽然说黛玉自己也是喜欢玩弄羞辱别人的,但前提是那些人是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昨天在王熙凤的花言巧语下,她已经突破了的自己的这个底线,应诺调教薛蟠,眼下更为棘手的是这个大公子贾宝玉,她一旦答应了对方的乞求,那幺她之前的那个心理底线就会彻底被打破,那幺她心里自小形成的那些儒家道德理念又将如何守护呢?她对自己的婢女紫鹃说出了自己的困惑和犹豫,子卷的回答却很是爽快:“主人,您就不要想那幺多了,那是自寻烦恼,这些事又不是主人您逼迫任何人的,而是他们自己非要下贱,非要可怜巴巴地乞求做您的公狗母狗,您如果不答应,他们反倒会痛苦的要死,这样不等于害了他们吗?所以,主人,依奴婢愚见,您最好的办法就是满足他们渴望下贱的欲念,他们快乐了,您也从中享受到了做人的最高快乐,如此两全其美,主人您何乐而不为呢?”紫鹃的这些浅显的道理自己不是不明白,而是她更明白,贾府这些事一旦泄露出去,那幺,所有的人将会彻底被这个社会所抛弃,从而也就无法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了,这样的后果对于这些乐在其中的所有人来说都是心知肚明的,但所有的人却可以做到心照不宣,为了灵与肉的快乐释放,人原来可以对任何忌讳都不顾及的,那怕前面就是万丈深渊,也都一个个不去管他。黛玉脑子里又出现了宝玉跪在自己的面前,苦苦哀求的模样,王熙凤的那些长篇大论又在自己的耳边响起,抬头看着远处的薛蟠长时间的把自己的嘴脸浸泡在自己屎盆子的屎尿里面,如同是在天堂里面享受着最高的待遇,那如醉如痴的状态使得黛玉突然间就理清了自己的思路,迷茫的心里一扫而光,只要活着尽可能的给予别人最大的快乐,自己又从中获得了最大的快乐享受,又何必在乎这个别人的身份性别呢,大不了死了下地狱而已,又有什幺可恐惧的呢?如此想开了,黛玉霍然间心情轻松,神情开朗了。

黛玉起身正打算玩弄一会儿薛蟠,紫鹃进来说:“主人,那个呆货来了,正跪在门外乞求跪拜您呢。”黛玉心里乐了,对紫鹃说道:“那就让这个呆货进来吧。”

宝玉跪着爬到黛玉面前,一边给黛玉磕头,一边乞求着:“求您收了贱货吧,如果不能成为您身边最下贱的狗,那贱货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说着,双唇就在黛玉的绣花鞋底亲吻不止,黛玉微笑着看着他在自己的鞋底亲吻了一会儿,这才说道:“贱货,你要做我的贱狗不是不可以的,但你必须要过三关,我才可以收下你的。”宝玉喜出望外,抬起头说:“祖奶奶,只要您收下我,慢说过三关,就是过三千关,贱狗也一定会竭尽全力完成的。”黛玉双脚的鞋底在宝玉的面部、嘴唇上慢慢摩擦着笑道:“那好吧,我期待着你顺利通过。这第一关,你必须对出我写的上联,并且要使我满意。紫鹃,我说,你提笔记下来吧。”“是,主人。”紫鹃赶紧弄好笔墨,展开宣纸。黛玉几乎不假思索,上联就顺口而出:“尔本尊贵,若何要欲死欲活做狗。” 内容来自

紫鹃将宣纸递给宝玉,宝玉抓耳挠腮,半天对不出一个字来。黛玉冷笑道:“哼,知道你这个笨猪一时半会也对不出来的,好吧,我给你一天时间,限你明晚酉时对出下联,你记好了,如果对错,或者对出的下联我不满意,那就说明咱两没有主奴的缘分,那时你可不要再死缠烂打。因此,这是你进入我的胯下的第一道门槛,你一定要仔细斟酌好了。现在可以回去了。”宝玉还想说什幺,见黛玉已经起身往里屋去了,只好连忙磕头跪谢,并跪着退了出去。

宝玉回去后,对晴雯学说了事情的原委,晴雯虽说着急,但在这方面也是干着急没办法的,宝玉只好耐着性子等到天亮,伺候晴雯梳洗完了,连忙出了贾府,朝道观台急急忙忙而去。

妙玉正打算出门,见宝玉来了,看他神色就知道一定有急事,于是拉他起来说道:“蠢货,有什幺事就赶紧说吧,这幺多礼节作甚,只要你心里记着我是你的主子就可以了。”

宝玉还是坚持跪在妙玉两腿间,把昨晚的情形说了一遍,然后拿出那张宣纸。妙玉看了又看,知道事关重大,也不敢草率下笔,反复斟酌了半天,妙玉这才提笔一挥儿就。宝玉看时,见下联是:“卿乃天仙,岂能不万人之上为尊。”

宝玉大喜过望,连忙给妙玉叩头,“主人就是厉害,这下奴儿有救了。”妙玉道:“你个蠢货记住,到时候,黛玉姑娘一定会仔细追问的,你千万不可说漏了嘴,否则,我可帮不了你的。”宝玉连连点头,“这是一定的,奴儿岂敢乱说。”

宝玉这会儿心思不在妙玉这儿,因此,他只喝了一泡妙玉的尿,嘴里噙着妙玉赏给他的香痰,磕了三个响头,就匆匆离开了。

宝玉跪着进来的时候,黛玉也刚吃过早饭,正在往薛蟠的嘴里吐着漱口水。宝玉昨晚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表哥薛蟠,这会儿突然看见,不免大吃一惊,随之又心生醋意,忍不住就流出了眼泪。黛玉知道他在想什幺,故意问道:“哟,你无缘无故怎幺哭了?”宝玉撅着嘴道:“妈妈这是明知故问,儿子心里难过得不行,弄了半天,儿子在妈妈的心里竟然不如自己的表哥,真是感到太憋屈了。”黛玉乐了,“你个不要脸呆子,谁答应做你的妈妈了,一口一个妈妈,叫的那幺的顺口,我要真生下你这个贱骨头,这辈子就没法活了。好了,先不说这些废话了,你这幺早的赶过来,一定是对出来了,还不赶紧拿出来。”



宝玉不敢再多说什幺,连忙掏出那张宣纸,双手递给黛玉,黛玉仔细品味着下联,不由得就皱紧了眉头,她突然伸手拧住宝玉的一只耳朵,双眼瞪着他问道:“你给我 说实话,这是你写的吗?”宝玉正要回答,黛玉紧接着说道:“我警告你,你如果在我面前说一句谎话,事后如果让我知道了,慢说做不成我的狗奴,我的儿子,就 连正眼我也不会再看你的,听清楚没有,所以,你还是仔细想好了再回答我。”

宝 玉吓得浑身哆嗦,不敢正视黛玉。黛玉拧着耳朵的手往上一提,另一只手照着宝玉的脸颊就左右给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蠢货,还不给我说实话。”到了这种地 步,宝玉顾不得考虑什幺后果了,只得如实说了。黛玉听后冷笑道:“哼哼,我就说幺,原来你已经有了主人,那还有什幺必要要死要活的非要给我当奴才。”

宝 玉慌了,连忙叩头如捣蒜一样,“妈妈千万莫要生气啊,请容儿子细细禀告。”黛玉其实对宝玉的心思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所以并没有禁止他这幺称呼自己,她坐 下来微笑着说:“好吧,你喜欢给我当儿子,喜欢叫我妈妈,我也不硬拦着你了,呵呵,细想一下,能有你这幺一个蠢儿子,感觉也还蛮不错的,现在,你就慢慢说 吧,我倒要听听你的心声。”宝玉将自己的面部贴住了黛玉的一只脚的脚面,黛玉另一只脚顺势搁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接过紫鹃递过来的一杯热茶,神情优雅地抿了 一口茶。



这 时,就听宝玉说道:“妈妈,在儿子没有遇见您之前,儿子所过的每一天可以说都是稀里糊涂的,打儿子懂事以后,心里就把任何一个自己喜欢的美女当成了自己的 主人,对于那些儿子特别喜欢的美女,只要对方不反对,儿子都很喜欢给她们当狗奴的,因此,到目前为止,儿子一共有了四个主子,首先成为儿子主人的是秦可卿 嫂子,当时,儿子只有十二岁,私下里哀求了她不下三次,嫂子多半是可怜我,也就答应了,但她一直从心里把我当少爷看待的,所以,我最多也只是给她磕几个 头,求她往嘴里吐几口唾沫或者痰液,不久,凤嫂子嫁过来了,我很快就被她紧紧吸引住了,凤嫂子为人很是泼辣爽快,因此,我没有费多大周折,就做了她的狗 奴,凤嫂子不但有求必应,而且心情好的时候,经常主动玩弄我,羞辱我,这就一下子对了我的喜好,我于是三天两头往她那儿跑。起初,凤嫂子的心思都在我一个 人身上,但半年后,她就有了别的狗奴,于是,玩弄我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这个时候,晴雯来到我的身边,尽管她那时只有十四岁,但却别有一番迷人的风味,我 从小就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的,所以,很快就成了她的狗奴,至于妙玉主人,那是在两年前,随母亲前去道观台还愿时相遇的,就是在看见她的一刹那,我的整个魂 儿都被她勾去了,第二天就偷偷地溜出来私会她,第三次见面的时候,她被我的真情感动,答应做了我的主人。妈妈,我和四个主人大致的情形就是这样的。但是, 妈妈,自从那天儿子第一次看到您,突然间就有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感觉,儿子隐约感到在自己的梦里似乎多次梦见过您,在梦里,儿子分明就是一个婴儿,躺在您 的怀里吃着奶呢。”黛玉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了眼泪,“呵呵,看上去很蠢的样子,编故事还真是一样一样的。”宝玉急得快哭了,“妈妈,儿子说的如果有一句 谎言,立马就让雷电劈死。”黛玉的脸色刷的就变得紫青,一时气得声音都发抖了,“你简直要气死我了,谁叫你发这种毒誓,紫鹃,给我狠狠地掌嘴。”“是,主 人。”紫鹃真的使出了很大的劲,所以,仅仅十几下,宝玉的嘴角就出血了。黛玉挥手示意停下,在宝玉的嘴角轻轻抚摸着问道:“还敢乱说话不?”“不敢了,妈 妈。”“那你还有话要说吗?”“妈妈,儿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也不想离开您。”“又说‘死’这个字了,你真是记吃不记打的蠢货。你刚才提到先后做了四 个美女的狗奴,但是,我有些不明白,你和宝钗姑娘应该很早就认识的,为何没有做她的狗奴呢?她应该也是非常漂亮的大美女啊。” 宝 玉迟疑了一下说道:“妈妈您有所不知,单凭外貌,我这个宝钗表妹的确是一个很迷人的大美女,但她的脾气比较古怪,整天正儿八经的,老是板着脸,很少能看到 她的笑容,可以算得上一个正统的淑女了,儿子不敢隐瞒妈妈您的,早在三年前,儿子曾经流露过做她的狗奴的心思,没想到,她立马就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的语 气变得非常的严厉,言语也非常的尖锐,说我如果再说出这样大逆不道,不知羞耻的话,她就到死也不会和我说一句话的,从那以后,儿子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黛 玉若有所思,“哦,原来是这幺回事,怪不得她给人一种寒气逼人的感觉。好啦,不提她了,回到刚才的话题,你如果不想离开我,那就要用心地过好我这三道关, 第一道关你就弄虚作假了,真是让我失望极了,现在我给你弥补的机会,一炷香之内对出我的另一幅下联,就算你这一关过了。”“谢谢妈妈宽宏大量,这回儿子一 定自己认真思考,争取妈妈您的满意。只是求妈妈您不要再出太难的上联了。”“这一点我已经考虑到了,好了,你仔细听着,这回我不会再让紫鹃给你写好了。” 黛玉稍作思索,就道出了上联:“东西南北中,四面八方抵帝京,世人都为光宗耀祖苦心煞费,尔若何欲犬欲奴不做人。”

宝 玉忍不住大叫起来,“天啊,妈妈。这分明比上一个难了许多,妈妈你这分明就是不想让儿子过这一关啊。”黛玉脸色一沉道:“休得多说,还不赶紧苦思冥想。我 可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宝玉不敢再言语了,他把自己的脸贴在黛玉的脚面上,黛玉另一只脚踏在宝玉的后脑勺上,拿起一本书认真地开了起来。薛蟠不知什幺时 候已经躺在黛玉的这个特制椅子下面了,所以,这会儿,黛玉的屁股正坐在薛蟠的脸上,估摸薛蟠快要被闷死了,黛玉就会稍稍抬一下屁股,容他吸口气,然后再坐 上去。紫鹃则跪在一旁双手细心地按摩着黛玉的双腿,只要听到黛玉的咳嗽声,紫鹃就会赶紧仰起脸,张大嘴,充当黛玉的痰盂。
宝 玉慢慢地冷静下来,苦思冥想,眼看一炷香所剩无几了,却还是想不出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下联。黛玉也不由得暗暗着急了,心想,万一这蠢货对不出来,该咋办 呀,自己心里明明很是喜欢他,为何却要让他过三道关呢,为何给他出这幺难的上联呢,黛玉原本只是想要考察一下宝玉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墨水的,因而才想出了过 三关这个点子,现在不由得有些后悔了,万一这个家伙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难道自己就真的不要他了吗?黛玉一时陷于两难之中。就在黛玉已经不抱希望时,宝玉 却突然来了灵犀,想出了下联,他怕自己又给忘了,连忙道了出来:“红黄青蓝紫,五颜六色达天界,君子都是厌旧喜新糟糠尽抛,吾却要掏心掏肺只为卿。”黛玉 连着吟诵了好几遍,说道:“虽说有些瑕疵,不过总体上还算可以,看得出来,我儿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就算通过了吧,不过,先别高兴得太早了,后面还有更难 的山峰要你去翻越呢。我儿先歇一会,张嘴,妈妈赏你点东西吧。”宝玉赶紧张大嘴巴,看着黛玉的晶莹透亮的唾液带着丝儿缓缓地落进了自己的嘴里,宝玉眼含泪 花,激动地哭出了声,他连着给黛玉磕着响头,感激涕零,“谢谢妈妈的恩惠,儿子一定会记住妈妈您的大恩大德的。”黛玉笑着双手捧起宝玉的脸,往他的嘴里面 又吐了几口,等他品味了半天后,这才说道:“过了第一关,你就可以做我的儿子了,现在,你要听好第二关的题目,就是限你一天之内写出一首七律,要求必须以 春天为内容,具体如何取材就不做限制了。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我的儿。怎幺还想要呀,你个贪得无厌的蠢货。”黛玉心里是又疼又怜,使劲卡了一点儿痰液,看着 宝玉噙在嘴里,磕了头,乐滋滋地爬出去了,黛玉不由得心里也是乐滋滋的。

第二天一大早,宝玉过来跪拜黛玉,双手递上自己昨晚写的一首七律。黛玉这会儿也就由着宝玉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只脚,在自己的绣花鞋底上舔来舔去,她展开宣纸,见这首七律这样写着:

春风又绿金陵城,

细雨浸yi

黛玉喝了几口热茶,看了一会儿宝玉如痴如醉地舔舐自己的绣花鞋底,就用自己的一只脚尖托起宝玉的下巴笑道:“我的儿,只要你过了这最后一关,以后在我脚下,胯下生活的日子就会多的是,妈妈现在要给你出最后一道题了,题目可以自拟,题材也不限制,但你必须紧紧以贵贱这两个字为中心,千万不要上天入地,胡乱想象。这道题比较难,妈妈给你三天时间。好了,现在可以回去了。怎幺?还想要赏赐吗?你呀,也太贪心了,好好好,看你这幺可怜巴巴的贱相,妈妈就赏你几个耳光吧。”宝玉立即就把自己的脸蛋凑近了黛玉最适合抽打的位置,黛玉微笑着,那纤细白嫩的手掌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宝玉的左右脸颊,看着宝玉那幸福无比的模样,黛玉不由得就用了点力度,直到宝玉的脸颊变得通红通红,黛玉不忍心再打下去,于是,将宝玉拉进自己的怀里,往他那大张的嘴里吐了一会儿口水,看着宝玉满嘴噙着自己的口水,欢天喜地地跪着退了出去,黛玉心里喜滋滋的,她又玩弄了一会儿紫鹃,就骑在紫鹃的背上,回自己的闺房歇息去了。

第二天傍晚,黛玉正要吃晚饭,宝玉跪着进来了,黛玉笑问:“我的儿,这幺快就写好了吗?”宝玉给黛玉请安叩头之后道:“儿子学识浅薄,还请妈妈审阅后,多多指点。”黛玉看到宝玉,心里就说不出的舒服,她笑道:“我的儿,不急,等妈妈吃过饭再看,来,到妈妈怀里来,妈妈喂你吃饭。”宝玉大喜过望,赶紧钻进黛玉的怀里,张着嘴,痴痴地看着黛玉,黛玉自己吃一口,然后把嚼烂的饭菜吐进宝玉的嘴里,如此一人一口,一碗饭很快就吃完了,黛玉随后喝了几口人参玉米粥,剩下的就一口一口地喂着宝玉喝了,黛玉的漱口水本来是要赏给一旁的紫鹃的,但看到宝玉那哀求的眼神,黛玉于是把自己的漱口水也全部吐进了宝玉的嘴里,看到紫鹃嘴巴噘得老高,黛玉抬手就给了她几个大耳光,“你个贱坯子,一次不喝我的漱口水能死吗?去,跪一旁反省去。”紫鹃赶紧跪在黛玉的屁股后面,把自己的嘴巴鼻子深埋在进黛玉的一只绣花鞋里面,一动也不敢动了。 内容来自

黛玉不再理睬紫鹃,她示意宝玉把脑袋放在自己的脚边,然后她的两只脚踏在宝玉的脸上,喝了几口热茶,这才拿起宝玉写的那篇文章细细阅读起来。宝玉写的文章题目是:贵贱纵横说,内容如下:

芸芸众生,生而贵贱分矣,远古之时,身份所定,与个体道德才华修养努力无关,战国之后,略有变化,战功卓着者,亦可荣显富贵,然有幸者,凤毛麟角矣。身份定贵贱,东西两晋,登峰造极矣,彼时,门阀士族鼎盛,子孙纵然愚呆,亦可祖上荫护,封官进爵,坐享其成,富贵世代相袭,贫贱亦世代相袭矣。至隋之始,行科举之制,贫贱而有才之士,方有进身富贵之阶梯,从此,光宗耀祖,衣锦还乡,禁锢千家万户,至今无所松动。

回看历史长河,贱而贵者,贵而贱者,其悲欢离合,生离死别,岂可胜数?每朝代更替,帝位传承,政治倾轧,宫廷变故,必有显赫家族血流成河,朝夕之间,富贵灰飞烟灭。至于帝王兔死狗烹,甚或yin乱喜怒杀人者,史书随处可见。北宋钦徽二帝,坐井观天,嫔妃为奴,可怜之至矣。南宋大臣陆秀夫背幼帝投海,四百余年大宋随之倾覆。文天祥重气节,至举家被戮,终不屈而身首异处。明亡之时,崇祯帝剑砍其女臂,言:汝何生帝王之家,言罢掩泣,将之推入枯井,随即自缢,惨痛之状,可谓至极矣。至于皇室倾轧而牵连灭族者,不胜枚举,仅方孝孺一案,被杀者一万好几。本朝降臣吴三桂,为红颜而降,因贪欲而九族被灭。细究其因,皆为贪婪所害。天下父母,无不教诲其子,如何谋取功名,以光宗耀祖,为人子者,无不视富贵为终极目标,而终其一生,手段之繁多,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功名成则声色犬马,荒yin无度,然富贵岂能永固,即便本人善终,亦难免祸及子孙。由此观之,贵贱无固,福祸相依,往往旦夕之间。人类自身,乍看似乎绝等聪明,实则愚之又愚矣。

欲贵贱相安,首要者,修身养性,去欲寡欲,清静无为,其次者,贵而有仁,贱而有德,贵而知贱,贱而畏贵,贵而积善,贱而去恶,贵而不yi

故心贵心贱,顺其心可也,身贵身贱,顺其势可也。万事勿强求,强求亦枉然。心贵者择其心贱者而趋之,择其痴迷者而辱之,择其膜拜者而奴之,悦己悦彼,各得其所,何乐不为?心贱者,择其心贵者而拜之,择其偶像者而痴之,择其善奴者而安之,身心有属,魂魄皈依,足下安居,胯下陶醉,为主而活,为主而死,身心之存,唯主役使,身心所系,唯主之乐,岁岁年年,唯主驱使,春夏秋冬,唯主取乐,日日夜夜,唯主玩弄,时时刻刻,唯主羞辱,朝朝暮暮,唯主活命。极乐之源,唯主辱虐。活命之源,唯主圣水黄金。身贵身贱者,不复赘述也。

吁,贵者,黛玉妈妈也,贱者,宝玉儿奴也。生,黛玉妈妈儿奴,死,黛玉妈妈儿奴,生生死死,黛玉妈妈之儿奴宝玉也。



敬祝黛玉妈妈万寿无疆



儿奴宝玉顶礼膜拜敬呈。



庚子年孟春月甲子日


黛玉对宝玉这般痴情表白,很是感动,她放下那张稿纸,俯下身子,双手捧住宝玉的脸蛋,移到自己怀里,双眼湿润说道:“我儿的心意,妈妈感受到了,从这一刻开始,你在我的面前就是双重身份了,那就是,你既是我的儿子,同时也是我的私奴了,就像你说的,你以后就是我的儿奴了,妈妈会疼你,爱你,但也会玩弄你,使唤你,羞辱你的。”宝玉流下了幸福的热泪,“妈妈,儿奴会铭记住这一刻的,儿奴以后会全身心的伺候好您的,儿奴的身心连同整个灵魂以后就完完全全属于妈妈您了,求妈妈在儿奴身上刺几个字吧。”“好吧,妈妈就给你刺上几个字吧,紫鹃,快去拿来胭脂和针。”

黛玉脱去宝玉的上衣,令其平躺在自己的床上,半个时辰的功夫,几个殷红色的篆体字就镌刻在了宝玉的胸上:“儿奴宝玉,黛玉专有”。黛玉看了又看,很是满意,笑道:“下来吧,妈妈现在要赏给你一些见面礼了。你不是一直梦寐以求吗?还不快点钻进去。”宝玉很快明白了主子的用意,立即钻进黛玉特制的便椅,黛玉退去粉红色的裤衩,缓缓地坐了上去,宝玉之前也是被凤姐,妙玉和晴雯训练过的,所以,很快就找到了黛玉的阴部,他不敢在上面吮吸,只是用自己的嘴唇轻轻的包住了,时间不大,黛玉热乎乎的尿水就流进了宝玉的嘴里,宝玉毕竟是训练有素,所以他吞咽地也很快,几乎没有溢出一滴。随后,黛玉的屁股往前移了移,那青门很快就被宝玉的嘴巴紧紧地噙住了,宝玉也不等黛玉说话,就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开始拼命地吮吸起来。大约一顿饭功夫,就看见黛玉那金黄色热乎乎的屎露出了一个小尖头,宝玉的双唇在那小尖头上吮吸着,也不敢咬断,那小尖头慢慢地就进了宝玉的嘴里,突然黛玉一连窜的放了数声响屁声,像放鞭炮似的,那金黄色的屎就连续不断地涌入了宝玉的嘴里,宝玉现在吃屎的本事同样也很惊人,在黛玉连续不断拉屎的同时,宝玉也在快速地咀嚼着、吞咽着,等黛玉拉完了屎,宝玉嘴里也刚好剩下了那幺一口。黛玉起身,蹲在早就躺在一旁的紫鹃的脸上,紫鹃很快就用自己的嘴巴清理干净了主人的pi yan。黛玉站起身,微笑着往宝玉嘴里吐着玉液,说道:“我的儿,以后,妈妈的屎尿就归你一个人了。当然,你紫鹃姐姐的屎尿也会赏赐给你的,以后的每天晚上,你就只能躺在妈妈的坐便椅子里面睡觉了。好了,妈妈和你紫鹃姐姐要歇息了,你如果舍不得咽下去的话,就这幺噙着,细细地品味妈妈赏赐给你的黄金的味道吧。晚上不要睡得那幺死,我和紫鹃会随时起来往你的嘴里尿尿的。”说完话,黛玉就由紫鹃搀扶着进了自己的卧室。夜里,黛玉并没有起来解手,倒是紫鹃起来往宝玉嘴里尿了一泡尿。

早晨,先是黛玉在宝玉的嘴里尿尿拉屎,随后才是紫鹃。接着,紫鹃清洗了宝玉的嘴脸,把他牵到洗手间,紫鹃和主人黛玉往宝玉的嘴里清理完一夜的痰液和鼻涕,然后刷牙漱口,刷牙水和漱口水也全部赏赐给了宝玉。

吃早饭时,宝玉就跪在黛玉和紫鹃中间,张大着嘴巴,黛玉和紫鹃时不时的会把嚼烂的饭菜吐进宝玉的嘴里。早饭之后,紫鹃牵着套在宝玉脖子上的狗链子,黛玉骑在宝玉的背上,先是在客厅转了几圈,随后,黛玉就骑着宝玉来到潇湘馆外面的草坪转起圈子,一直到宝玉累得爬在地上起不来了,黛玉就顺势坐在他的脸上,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紫鹃则把主人的脚捧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双唇细心地按摩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薛宝钗来到了潇湘馆。

自从宝钗在黛玉来到荣国府的那天见过面之后,宝钗的心情其实是很复杂的。看到黛玉那绝色天香的颜容,宝钗的心里不由得一阵颤栗和倾倒。随后的好几天,她在拜访黛玉和自己的自尊心之间反复的摇摆着,一直延缓到今早,才最终下定了决心。 copyright

当宝钗走进黛玉的潇湘馆,见客厅空无一人,看见客厅里那个特殊的椅子,宝钗十分的诧异,宝钗知道这种椅子是干什幺的,因为她在凤姐的房间看到这种椅子,并亲眼目睹过凤姐往自己的姨妈嘴里拉屎的那一幕,虽说她的心里很是抵触,但看着自己的姨妈吃屎的表情那幺的开心,也就不好多说什幺了,而在她的想象里,无论如何也无法把黛玉和这种椅子联系在一起的,难道黛玉也和凤姐一样喜好这个吗?这一瞬间,她的脑子里突然闪现出自己躺在椅子下面,吮吸着黛玉的pi yan,吞咽着黛玉拉进自己嘴里的屎的画面,她不由得为自己的这种想象吓坏了,脸上也感到了发热。

宝钗走进黛玉的卧室,还是空无一人,她这时有了一股尿意,就出了黛玉的卧室,来到潇湘馆的茅房。刚一踏进茅房,宝钗就被眼前的景象又一次惊呆了,只见茅房的一角放着一个木笼子,笼子里面关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宝钗走近一看,那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哥哥,怪不得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宝钗失声叫道:“哥哥,你这是在干什幺呀?”薛蟠抬起头,见是自己的妹妹,不但不慌张,反而嘿嘿一笑道:“你不是都看见了,还问什幺呀。不要这幺惊讶,妹妹,你应该为哥哥感到高兴的,因为哥哥现在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妹妹,哥哥能成为黛玉主子的狗奴,应该是自己的莫大福气啊。”看着哥哥乐不思蜀十分满足的模样,宝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憋着尿,匆匆出了潇湘馆,本想到潇湘馆后面的那片竹林里解手,但在经过竹林前面的草坪时,又一次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看到黛玉坐在一个男人的脸上,正在聚精会神地看书,紫鹃双手捧着黛玉的一只脚在如痴如醉地舔舐着、吮吸着。宝钗悄悄走进,还是看不清黛玉屁股下面坐着那个人的模样,她给黛玉深深地施了一礼,轻声地说道:“您好,宝钗这厢有礼了。”

黛玉也吓了一跳,抬头见是宝钗,脸蛋不由得发红了,但黛玉很快就镇定下来,她起身给宝钗还了一礼说道:“宝钗姐姐客气了。”宝钗这时才看清了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宝钗“啊”的叫了一声,就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了。她做梦也没想到,黛玉屁股下面坐着的竟然会是自己一直非常钟情的弟弟宝玉,她的心里这会儿真是如同打翻了醋坛子,酸楚的厉害。她看着黛玉,说道:“你怎幺能对宝玉做出这等事来啊。”宝玉这时赶紧坐起身说道:“宝钗姐姐,你千万不可以埋怨我的主子妈妈,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知道,做主子妈妈的儿奴是我这一生最大也是唯一的愿望,而今终于成为现实了,对主子妈妈的恩情我这一辈子都报答不完的。”听着宝玉的话,宝钗心里更加难受,她流着泪,不再说一句话,站起身,踉踉跄跄地离开了草
坪。

第八回 窥视被捉贾瑞胯下断魂 醉酒乱语家奴公厕毙命
话说王熙凤这天早饭后和鸳鸯平儿三人将老夫人、王夫人和赵姨娘三个老母狗牵到后花园自己的隐秘别墅快活楼,三个人骑着三个老母狗正玩到快活的时候,平儿无意间抬头,正好看见窗外一个人头一闪,她不禁大吃一惊,平儿毕竟在熙凤身边浸yin日子长了,学得了主人的不少本事,所以,她没有慌乱,而是不动声色,继续骑着赵姨娘转了一圈,然后也不对熙凤言语一声,就悄悄溜了出去,蹑手蹑脚慢慢地朝外面的窗台走过去,瞧见爬在窗台上正在窥视的那个人竟然是贾府远房破落户的儿子贾瑞,平儿悄悄地走到贾瑞的身后,贾瑞此时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房屋里面的刺激游戏,根本没有觉察出来,被平儿飞起一脚,就惨叫一声,从窗台上滚落下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平儿就已经骑在了他的身上,两个小拳头雨点般的砸到了贾瑞的脸上。贾瑞疼的连声惨叫,这功夫,熙凤和鸳鸯也闻声赶了出来,看到这个情景,熙凤恼羞成怒,玩得心情瞬间就没了,她令平儿和鸳鸯将贾瑞拖进了大厅,照着贾瑞的左右脸颊下死劲抽打了上百个耳光,打得贾瑞的脸蛋像猪尿泡一般肿胀起来,熙凤骂道:“你个不要脸的下贱奴才,真是不想活了,敢跑到这儿来偷看。好,你既然这幺喜欢,老娘就让你在女人的胯下快活个够,鸳鸯,你立即把府里的奴婢召集到这儿来,平儿,给我将这个贱货塞进便器椅子里头,死死地固定住,我要让他从此片刻不离女人的pi yan。”平儿脱光贾瑞的身子,动作很利落,很快就把贾瑞的四肢连同脑袋死死地固定在了便器椅子的下面,然后遵从主人的命令,将三个老母狗分别关进二楼的三个狗笼子里头,等她下来时,大厅里已经整整齐齐地跪着五六十个奴婢,年龄大点的四十多了,小点的还不足十岁。王熙凤把平儿叫到外面,具体吩咐了一下,就和鸳鸯离开了后花园的快活楼。 这里平儿把所有的奴婢分成了六个组,每组九个奴婢,两个时辰一轮班,每个组在来这儿之前,必须吃饱喝足,以保证有足够的屎尿管待这个家畜。平儿最后一脸威严的神色说道:“你们所有的奴婢,必须给我记住,每个奴婢的屎尿必须想尽各种办法全部灌进这个家畜的肚子里,如果被我发现那个人发善心,偷工减料,敷衍了事,其后果将会和这个家畜一样的。所以,每个组指定的组长一定要认真履行自己的职责,监督自己的组员认真主子交给你们的任务。我会随时过来检查的。” 说完,平儿就去了二楼,把狗笼子里面的那三个老母狗一一牵出来,变着花样的玩弄起来,先是骑着她们在大厅里转了一会圈子,接着令三个老母狗一字儿紧挨着平躺下,用自己粉色绣花鞋的小脚不断地在她们的脸上踩踏搓揉,时不时的就把自己的鞋尖塞进她们的嘴里,随心所欲地抽插,这样玩了一会儿,感觉有些累了,就在这个脸上坐一会儿,那个脸上坐一会,休息好了,就令这三个老母狗跪在自己的面前,仰着脸,张大嘴巴,平儿开始一边辱骂,一边往这三个老母狗的嘴里吐口水、咯痰,一边挨个的扇耳光,随着平儿扇耳光的力度越来越大,三个老母狗被打翻在地的频率就越来越高了,但不管是老太君,还是王夫人,还是赵姨娘,都会在倒地之后,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重新跪好,嘴里还不断地说着千恩万谢之类的话,直到三个老母狗的老脸开始肿胀起来,嘴角也开始流血了,平儿才住了手,她脱下自己的花裤衩,分别擦干净三个老母狗嘴角的血迹,把她们牵进一个有床的房间,她爬上床,撅起屁股,撩起裙子,那粉红色pi yan就直直的对着三个老母狗了,这三个老母狗早就是训练出来的,赶忙跪爬着上了床,围住了平儿的pi yan,老太君自然是第一个贴住平儿的pi yan开始亲吻舔舐吮吸,之后是王夫人,之后是赵姨娘,如此轮流伺候平儿的pi yan有半个多时辰,平儿翻转身坐下,照着三个老母狗的脸一人啐了一口唾沫,说道:“还不快点滚下去,恭候妈妈我赏赐你们美餐。”三个老母狗慌忙滚下床,紧挨着跪在床下,三张狗脸也紧紧贴在一起,平儿站起来,俯视着这三个老母狗,脸上带着蔑视的笑意,用自己的脚尖分别在三个老母狗的嘴里抽插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屁股缓慢地蹲在了老太君的脸上,老太君张大的嘴几乎贴住了平儿的尿道口,急切地等待着,时间不大,平儿淡黄色的尿液就流进了老太君的嘴里,老太君自然是训练有素了,吞咽的功夫很是娴熟,平儿很快又把自己的屁股移到王夫人的脸上,等王夫人喝了几口后,又移到了赵姨娘的脸上,这样反复了几次,一泡尿总算全部进了三个老母狗的嘴里,最后,平儿的pi yan就近距离的对准了老太君的嘴巴,那粉红色的pi yan先是往外一凸一凸了一会儿,就慢慢地张开了,很快就看见了黄灿灿的屎露出了一个尖尖头,三个老母狗痴痴地看着,馋涎欲滴,但谁也不敢主动把自己的狗嘴凑上去去吃的,她们只有静静等待。慢慢地,那尖尖头越漏越多,终于看见了一整条轻轻地摇摆着就进了老太君的嘴里,老太君自然不敢咬断的,等这条黄灿灿的屎自然断掉后,老太君才迫不及待地咀嚼起来,那如痴如醉的表情简直比吃美味佳肴还要香甜可口。平儿pi yan移到王夫人的嘴巴上面,那黄灿灿的屎突然就急促地不断涌进了王夫人的嘴里,很快就把王夫人的嘴巴盖了个严严实实,王夫人小心翼翼地咀嚼吞咽,生怕主人赏赐的珍贵黄金掉下去一丁点。平儿的pi yan移到赵姨娘嘴上时,那黄金就只剩下黏糊糊的液体了,平儿用纸巾擦干净自己的pi yan,顺手塞进了赵姨娘的嘴里,然后欣赏着这三个贱货咀嚼吞咽自己粪便的贱相,不时的,往她们嘴里赏些口水或者痰液。等到三个老母狗都吃完了自己赏赐给她们的屎后,平儿就把她们牵进了她们各自的狗笼子,令她们把自己的脸贴住狗笼子的边,然后,去二楼的厕所拿过来一个屎盆子,里面是自己昨晚拉的屎,颜色已经发紫了,平儿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拿起屎盆子里面一个屎木勺,搅动了几下,就把这泡隔夜屎分别用木勺子塞进了三个老母狗的嘴里,随后厉声警告道:“不许咀嚼,更不许吞咽,就这幺噙在嘴里,我明天早上会过来检查的。”说完话,平儿就下了二楼,亲自监督奴婢们往贾瑞嘴里拉屎拉尿。这时,正有一个小奴婢往贾瑞嘴里拉屎,平儿看见这个贾瑞吞咽的很快,不由得吃了一惊,骂道:“想不到这个贱货天生就是一个吃屎的货,现在有五十多个奴婢的屎尿供你一个吃喝,你就慢慢享用吧。”说着话,平儿就哈哈大笑着走了。 回过头说王熙凤和鸳鸯两个人离开快活楼,本打算去看一下秦可卿的,因为有好几日没见面了,熙凤倒有些想她了。 快到秦可卿的秦卿园时,二人远远就听到一个老男人破口乱骂的声音,非常吃惊,便疾走进去,老远就看见那个老男人躺在地上,几个家丁试图把他拉走,但这个老男人手脚乱踢乱舞,还在骂个不停:“他*的这个荣国府啊,不就是用钱堆起来的吗,那些主子们一个看上去光鲜靓丽,金贵异常,弄了半天,原来竟都是些猪狗不如的畜生啊,一个个把吃屎喝尿当成了乐趣,这他*的和猪狗有什幺两样啊。”王熙凤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了,她快步走过去,手指着几个家丁骂道:“你们几个没用的东西,竟然连一个醉汉都制服不了,我还养着你们有什幺用?”说着话,王熙凤从一个家丁手里夺过一根木棒子,照着这个老家仆的脑袋敲了下去,这老家仆哼了一声,就昏死过去,不再动了。王熙凤问道:“这贱货叫什幺名字?”一个年龄大一点的家丁回答道:“回主子,他叫焦大,在府里已经五十多年了。”王熙凤冷笑道:“在府里五十多年,就更应该知道规矩,我看他真是活够了,你们几个马上把他绑结实,把嘴也塞严实点,然后给我先扔进地下水牢,关他几天再说。”家丁们赶紧忙乎起来,很快就把这个老家仆焦大绑了个结结实实,一时间找不到塞嘴的东西,王熙凤指着一个长得比较丑的家丁说道:“脱下你的袜子,塞进他嘴里去。”这家丁那里敢怠慢,赶紧脱下自己脚上的一双袜子,使劲塞进了老家仆焦大的嘴里,然后,几个家丁抬着老家仆焦大往外面走去。王熙凤还铁青着脸,鸳鸯劝慰了半天,熙凤总算缓过了这口气。 三天后,王熙凤询问贾瑞的情况,平儿答道:“主人,真想不到这个家伙比畜生还要畜生,五十多个奴婢的屎尿都吃了三天了,竟然还是那幺的能吃能喝,只是一边吃喝一边往外拉,脏死人了。”熙凤道:“不用在这贱货身上浪费时间了,你过去把他的下面塞住,让他只进不出,憋死算了。”平儿笑道:“主人,你这个主意不错,这贱货因女人的屎尿见了阎王,也算没白来这世上一趟。奴婢这就过去处置,看看那个贱货到底能憋多长时间。嘿嘿。” 平儿去了快活楼,熙凤便来到地牢,只见鸳鸯这会儿正在折磨着那个焦大。焦大被一丝不挂倒吊在横梁上,脑袋下面放着一个木马桶,焦大的半个脑袋浸泡在马桶里的屎尿里面,只有那嘴巴浮在屎尿上面喘着气,两个丫鬟站在两边,每当鸳鸯挥鞭子抽打焦大时,就有一个丫鬟按住焦大的肩膀,另一个丫鬟提起马桶,于是,焦大的真个脑袋就淹没在马桶里的屎尿里了,不管有多疼,也喊不出一声了。 熙凤掩着嘴,看着焦大身上密密麻麻的鞭痕,说道:“里面空气太臭了,你们两个,再叫几个奴婢过来,把这畜生身子洗干净,然后抬到上面的四号房子,固定在里面的床上,然后,就跪在那里等着我。鸳鸯,咱两先出去散散心。” 一个时辰之后,焦大赤裸着身子成大字型被固定在一个铁架子床上,嘴里塞满了丫鬟的裹脚布。到了四号房子,丫鬟们也就知道她们的主人决定如何了结这个倒霉的家伙了,因此,等熙凤和鸳鸯进来时,丫鬟们已经摆好了各种大小形状不同的刀子和铁钩。熙凤和鸳鸯相视一笑,熙凤道:“鸳鸯,这次你就来学着剥皮吧,不用害怕,你只要把这个畜生不看成是一个人就可以了。”鸳鸯点点头说:“好吧,我就当成是杀猪吧。” 鸳鸯拿起一把冷光森森的剥皮刀,来到焦大的脑袋旁,看着焦大那充满恐怖的眼神,鸳鸯笑道:“畜生,你不用害怕的,能这幺死在这幺漂亮的女主人手里,也算是你天大的福气,感谢否来不及呢。好了,现在先给你消毒。”说着就在焦大的脸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用手指头抹匀了,就俯下身子,从焦大的额部开始剥开了。 几乎同时,熙凤手里的刀子也已经划开了焦大的胸口,半个时辰过后,焦大的整张脸皮就被鸳鸯揭下了,五脏六腑也完全袒露出来。熙凤伸手使劲捏了几下焦大那挺得很高的ji ba,然后连同焦大的gao wan一并攥紧,使劲拉直了,另一只手很娴熟地切割下去,眼看着焦大的ji ba和gao wan就和身子分离了。焦大疼的浑身抽搐,但却一点儿也动弹不得。熙凤和鸳鸯摘下手套,上了铁架子床两边的椅子上,相互面对着,移近焦大那敞开的胸口,一会儿,就看见两股尿水分别从熙凤和鸳鸯的阴部射进了焦大的胸口里面,随后,五六个丫鬟也轮流着往里面撒尿,其中有三个丫鬟还往里面拉了不少的粪便,更有一个丫鬟一时忍不住,对着焦大袒露的五脏六腑就是一阵呕吐。此时的焦大已经奄奄一息,熙凤令一个丫鬟抽出焦大嘴里的裹脚布,频临死亡的焦大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了。熙凤拿过一个铁钩子,勾住焦大的舌头,用力拉出来,鸳鸯那细白的牵手一挥,焦大的舌头就断掉了,熙凤顺手把铁钩子上的那多半截舌头扔给了地上的一条雪白的哈巴狗,哈巴狗扑上去,叼在嘴里就跑了出去。熙凤扔下铁钩子对几个丫鬟们说道:“你们如果不想看着他受罪,就摘了他的心,拿回去做下酒菜吧,不过,走之前,要把这里收拾干净,至于这个畜生的尸体嘛,你们就不用理会了。” 熙凤和鸳鸯走后,由于焦大那敞开的胸口积满了屎尿呕吐物,所以,丫鬟们谁也不愿意动手去摘他的心脏,其中一个年龄大点的丫鬟有了主意,她把刚才塞进焦大嘴里的裹脚布拿过来,蒙住焦大的脸,然后自己一屁股坐上去,仅仅一会儿工夫,焦大双腿一蹬,就一丝气息都没有了。这丫鬟下来笑道:“你个老畜生,总算去了西天,这回就不用再受罪了。快点动手清理吧,姐妹们。” 第二天一大早,平儿从快活楼那边回来,告诉主人,那个贱货贾瑞昨儿个半夜一命呜呼了,熙凤冷冷地说道:“你看着叫几个家奴把他的尸体处理掉吧。”平儿应了一声就去了。熙凤正打算过去看看黛玉,这时,她身边最小的奴婢小穗跪着进来说道:“主人,一个叫刘姥姥的老婆子说是您的远房外孙女,等着您接见。”熙凤想了想笑道:“呵呵,我是有这幺一个远房外孙女,不过已经有些年没有来往了,不知这老外孙女今儿大老远来有甚事呢。好吧,你让她在外面等着,我得空了,再去见见她。”小穗“诺”了一声,跪着退了出去。

第九回 刘姥姥乞求胯下辱 薛宝钗初拜林黛玉

刘姥姥虽说七十开外,但身板还是很硬朗的,那古铜色的脸上早已布满皱纹,一看就是经历了许多苦难,受了很多穷的老村妇。她带着自己十一二岁的孙子板儿,不远数百里,一路风尘仆仆,几乎是乞讨着,走了整整十天,昨儿个傍晚总算来到了金陵,刘姥姥毕竟是第一次来到如此繁华的大都市,两眼一抹黑,看着天已经黑了,只好找了一家最简陋的客栈先歇息下来。祖孙两一人吃了一个烧饼,就囫囵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祖孙两就出了那家客栈,到处打听,好在熙凤的娘家在金陵也是很有名气的,所以,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这个赫赫有名的荣国府。 刘姥姥向大门口站着的家奴说明来意,并苦苦哀求了半天,其中一个年纪大点的家奴动了恻隐之心,进去给她传话。于是,又经历了几个环节,才总算传到了平儿这里,平儿向主人禀报后,就令手下的奴婢把刘姥姥带进来。 看见两个奴婢穿得花枝招展,刘姥姥以为是府里的公主,吓得都不敢直视 ,跪下就给两个丫鬟磕头,两个丫鬟吃吃笑着也不理会,由着她磕头。 刘姥姥在两个丫鬟带领下,沿着鹅卵石甬道一路走着,两边许许多多叫不上名字的花花草草以及那些假山假水,还有那些富丽堂皇的精美房舍,弄得刘姥姥两只眼睛都不够用了,一时间看得眼花缭乱。 也不知拐了多少个弯,过了多少间琉璃瓦房,最后来到一个四周环水的人造小岛上,刘姥姥跟着丫鬟走进其中一个雕满了飞鸟走兽的敞亮无比的大屋子,发现这屋子里面还套着十多个小房间,一个个都是那幺的布局奇巧,结构精妙。 两个丫鬟把刘姥姥领进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房间里面的墙壁挂满了各种名人字画,中间是一张八仙桌,配着四把做工非常精致的紫色红木太师椅。刘姥姥是斗大的字不识一个,自然是狗看星星一灿明了。 两个丫鬟给刘姥姥和她的孙子板儿端上来两杯茶水,说道:“你先在这里歇着,我家主人有空了,再过来和你叙话。”刘姥姥立即拉着孙子跪地磕头,千恩万谢,两个丫鬟也不理会,掩着嘴,“咯咯”笑着走了。 刘姥姥一只手紧紧攥住孙子的一只胳膊,生怕他乱跑创下祸来。 熙凤忙完了府里的杂事,正打算过刘姥姥那里,却不想有一个丫鬟跑进来说,巧姐从一个奴婢的背上摔下来了,哭个不停。熙凤便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此时,巧姐已经不哭了,熙凤看见女儿正在挥动着小胳膊抽打着奴婢小环,奴婢吓得脸都青了,直直地跪着,任由巧姐在自己的脸蛋左右抽打,嘴里还在一个劲的赔罪。 见女儿没事,熙凤也就没有发作,等着女儿打累了,熙凤走过去,把女儿拉进自己的怀里,抚摸着女儿的小脸蛋笑道:“乖女儿,你的身子金贵呀,别因为这些贱货生气了,走,跟妈妈玩会儿去。” 平日里,巧姐大部分时间都是见不着自己母亲的,今儿个听到母亲说要和自己玩,自然很是兴奋了,便跟着母亲,一蹦一跳,来到了刘姥姥呆的湖心花园。 刘姥姥在十多年前毕竟是见过凤姐的,因此,当平儿陪着主人进来时,刘姥姥还是认出了这个远方的外祖奶奶。她连忙跪下,“咚咚咚”的磕了十多个响头,嘴里说道:“外孙女叩见奶奶。”凤姐在正面的太师椅上坐下,笑道:“老孙女这些年还好吧?”“托奶奶的福,老孙女磕磕绊绊,也没大的病灾。”“老孙女身子骨看上去还很硬朗啊。”“托奶奶的福,老孙女这身子骨一直很硬朗的。”“呵呵,起来说话吧,老孙女。”“奶奶您这幺金贵,老孙女怎能起来和您说话呢。”“呵呵,你乐意跪着说话就跪着说话吧。这个是你的孙子吧。”“是的,这是老孙女的孙子,名叫板儿。”刘姥姥说着,就拉板儿跪下,“兔崽子,赶紧的给你曾祖奶奶磕头。” 板儿年纪虽小,但小小的人儿很是机灵的,他自小呆在穷乡僻壤,哪里见过这幺漂亮,穿着又这幺华丽的高贵女人,所以,从凤姐和平儿进来的那一刻,板儿那双绿豆小眼就一直痴呆呆地看着凤姐和平儿,时不时的还偷偷地瞄一眼像小仙女一般的巧姐。因此,当奶奶让他给凤姐磕头时,他自然是乐不可支了。 “板儿给曾祖奶奶磕头。” 凤姐笑道:“呵呵,这小家伙还挺懂礼数的,过来,曾祖奶奶赏你好吃的。”凤姐说着顺手从桌子上拿了一个蜜桃递给了板儿,板儿连连磕头:“板儿谢过曾祖奶奶。”凤姐指着巧姐说:“呵呵,这个呢,是我的女儿,也就是你的姑奶奶。”板儿赶紧跪爬到巧姐脚下磕头:“板儿给姑奶奶磕头。”巧姐笑道:“那你就是我的孙子了,是吧。”板儿仰望着巧姐,很乖巧地回答道:“是的,姑奶奶,板儿就是您的孙子。”凤姐这时说:“巧儿,带你这个孙子出去玩去吧,妈妈要和你这个侄女说会儿话。”“是,妈妈。” 巧姐和板儿出去了。凤姐俯视着跪在她面前的这个老妇人,问道:“老孙女,你走了那幺多的路前来找我,一定是家里遇到什幺难事了吧?”听到凤姐这幺一说,刘姥姥忍不住就掉下了老泪,“唉,祖奶奶真是好人啊,这幺体贴孙女,不瞒祖奶奶您说,孙女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才厚着这张老脸,前来乞求祖奶奶可怜则个。孙女这辈子命不好,年轻时死了男人,守寡把唯一的儿子拉扯大,给他娶了个媳妇,谁知这女人命短,生下板儿不到一年,就归西了,孙女省吃俭用,本打算给儿子再娶个一房,好不容易积攒了一点儿银子,不成想在一个深夜被一伙土匪闯进家来,抢了个精光,临走时,还一把火烧了孙女存身的房子,儿子跑去找土匪报仇,反倒让土匪砍了头,孙女总不能让儿子卷着席片入土吧,于是,就求爷爷告奶奶,借了点银子,把儿子埋了。过了不到半年,那家借我银子的财主就逼着我还钱,说是如果一个月内不还钱,就要拿我的孙子抵债,孙女实在没辙了,就想到了奶奶您了。” “噢,原来是这幺回事呀,唉,老孙女,已经这样了,你也就别难过了,既然来了,你就先在这里好好转转,等养足精神了,奶奶我会专门派人护送你和你的孙子回家的。因为,你身上带着银子,路途又这幺远,奶奶我不放心的。” 刘姥姥一时感动的老泪纵横,给凤姐不断地磕着响头,“奶奶,您就是孙女的活菩萨呀,孙女活着一天,就一定要给您当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呵呵,你有这份孝心奶奶我就很高兴了。”凤姐说着话就咳嗽了几声,刘姥姥看见凤姐要咯痰的样子,连忙说道:“奶奶,千万别往地上咯痰呀,您的香痰那是多幺金贵呀,吐到地上太可惜了,求您就赏给老孙女吃了吧。”凤姐对这种贱胚子自然是见得多了,加上嘴里拥着痰液,不好说话,于是,就俯下身子,照准刘姥姥那大张的嘴巴狠狠地咔着痰,清理完了嗓子里的痰液,见刘姥姥吃得那幺香甜,凤姐就又赏了她几口口水,笑着问道:“看你吃得美滋滋的,真的就那幺香吗?”刘姥姥一脸贱相的说道:“奶奶,您的香痰是孙女这辈子吃的最美味可口的琼浆了,能够吃到奶奶您的香痰,那是孙女祖上修来的福气呀。”“呵呵,我这个老孙女嘴真甜呀,那你以后就常过来做我的痰盂吧。”“奶奶,那感情好啊,给奶奶您做痰盂,那是孙女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奶奶,等孙女回去处理完了家里的事,就过来做您的痰盂。”“哈哈哈,奶奶和你开了句玩笑,你还真当真了,告诉你吧,想做我的痰盂的贱狗实在太多了,有不少贱狗到死都没吃上半口呢,所以,你今天就是运气好,碰上了。” 刘姥姥听了,一下子呆坐在地上了。凤姐轻蔑地看着她又说:“不过呢,老孙女,你如果想做我的马桶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子的。” 刘姥姥吃了一惊,“什幺,马桶,奶奶,孙女听不明白您的话。”“这话还听不明白呀,你真是蠢到家了,那就是每当我拉屎撒尿时,就会把你的嘴作为我的马桶。” 刘姥姥小声说:“奶奶,孙女听明白了,孙女心里很是愿意做您的马桶的,但孙女以前从没吃过屎,怕到时候会吐出来,惹您生气。”凤姐笑道:“谁一生下来就会吃屎呀,等你吃的次数多了,自然就会习惯的。”刘姥姥马上高兴了,“奶奶,要是这样的话,孙女就很想做您的马桶了。”凤姐笑了,“还是我的老孙女听话,来,跪到奶奶跟前来,让奶奶扇你一会儿耳光好不好?” 刘姥姥往前跪了半步,连声说:“奶奶您随便扇吧,孙女的脸就是专门给您扇的。”凤姐微笑着不再说话,抡起胳膊,照着刘姥姥的老脸就狠狠地左右抽打起来,房间里此时就只有噼里啪啦的耳光声了。刘老的老脸由紫变红,又由红变青,最后就变得紫红紫红的了,这一顿耳光打得刘姥姥双眼直冒金星,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凤姐是个老手,怎能看不出来,所以,凤姐及时地停下来,笑着问道:“怎幺样,老孙女,感觉舒服吗?”刘姥姥挣扎着说:“很舒服呀,奶奶,什幺时候孙女才会有福气可以天天这幺被奶奶您扇耳光呀,真是太舒服了。”“呵呵,等你做了我的马桶,你就和畜生一样了,那时 你就会知道,你的福气有多大的,现在躺下吧。脸朝上,你比猪还要笨呀。” 刘姥姥刚躺下,凤姐的一双穿着红色绣花鞋的小脚就踏在了她的老脸上,她扶着太师椅站起来,整个身子的重量就全压在刘姥姥的脸上了。“把你的狗嘴张大。”凤姐的语气变得很冷了,刘姥姥赶紧张大嘴,凤姐的脚尖就塞了进去,并且不断地旋转,抽插,直到多半个脚都进去,凤姐便换了另一只脚,插了进去,刘姥姥的老脸已经扭曲的完全不成形了,本来就丑陋的老脸变得更加丑陋。但刘老毕竟身子骨非常硬朗,加上这辈子受的罪也很多,所以,忍耐力也是很惊人的,她从凤姐抽打耳光到现在,竟然没有吭出声来,反而还断断续续地说着千恩万谢的话。 凤姐感到有股尿意,便不再踩了,她坐在刘姥姥的胸口上,对着她的脸抽了十多个耳光后,说道:“老孙女,你现在做奶奶马桶的机会到了,你一定要珍惜这次机会,如果让我生气的话,你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再看见我的。” 刘姥姥保证道:“奶奶,您放心,孙女一定会成为您最满意的马桶的。”“别说得好听,我要看的是你的实际行动,好啦,奶奶要尿尿了,你赶紧准备好吧。”凤姐说着就褪下裤衩,把自己的阴部移到了刘姥姥的嘴边,刘姥姥试图用自己的嘴包住凤姐的阴部,凤姐照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你他*的老嘴又脏又臭,别碰我。”刘姥姥不敢再动了,只是把自己的嘴张得尽可能的大,恭候着凤姐尿液的滋灌。 时间不大,凤姐那淡黄色的尿水就流进了刘姥姥的嘴里,凤姐干这个早就很娴熟了,所以,她控制得很好,当刘姥姥的嘴里的尿水快要溢出来时,她就会
及时停住,刘姥姥刚一咽下去,凤姐的尿水就又出来了,如此反反复复多次,凤姐的尿水几乎一滴也没有浪费,全部被刘姥姥喝了。 凤姐刚提上穿好裤衩,女儿巧姐就跑进来了,她嘴里喊着:“妈妈,我要尿尿。”凤姐指着地上的刘姥姥笑着说:“那个老贱货就是现成的马桶,你就往她的嘴里尿吧。”巧姐一点儿也不惊奇,看来她平时往家奴的嘴里尿尿早就成了习惯了。她脱了裤子,就蹲在了刘姥姥的脸上,很快的,一股黄黄的尿液就急速地射进了刘姥姥的嘴里,刘姥姥尽管大口地吞咽,还是有不少流到了地上。巧姐移动了一下自己的小屁股说道:“别乱动,老贱货,我还有更好的东西给你吃呢。”刘姥姥看见巧姐粉色的小pi ya

不说凤姐回去怎样,也不说刘姥姥如何舔吃碟子里和地上的屎尿,因为这会儿贾府正发生着一件更加新鲜的事情呢。 这件新鲜的事情正在黛玉的潇湘馆的后花园上演着。 黛玉这几日心情并不好,一来,宝玉的事一直让她举棋不定,收了宝玉吧,她担心会影响到自己将来和宝玉的婚事,不答应吧,又实在不忍心看着宝玉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二来,府里几个长辈的变态行为让她的身份变得很是尴尬,每次见到凤姐时,也只能装作不知道,平日里也尽量避免在那样的场合和长辈碰面;三来就是对自己这种日趋严重的扭曲心理的日益焦虑,一旦府里的这些事情传到了外面,她恐怕连活下去的一丝勇气都没有了。所以,黛玉几天来,整日的郁郁寡欢,愁眉苦脸。 这天早上起了床,无精打采地刷了牙,洗了脸,就由着紫鹃服侍着她梳头揉捏,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想说。 吃过早饭,黛玉在自己的后花园散了会儿心,心情好了许多,正打算回去,就看见宝玉大老远的跪爬着朝自己爬过来,黛玉心里一时热辣辣的,眼泪也不由得滚落下来。唉,宝玉对自己痴迷到了这种程度,我何必再为难他,让他整日价忐忑不安,让自己也整日价不得舒舒服服的过日子,我这又是何苦呢?罢了,就由着宝玉去吧,也由着我的心走下去吧。这幺想着,黛玉就迎上去,看着宝玉爬到自己的脚下时,磕头请安,看着他在自己的脚面上亲吻。黛玉漫无目的地在草地上缓慢地走着,宝玉在她的脚后面跪爬着,黛玉的脚走到那里,宝玉的嘴就跟到那里,紫鹃则在黛玉的一侧跪爬着,黛玉就这样转了一会儿,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于是,就在一棵桃树下的石椅上坐下,脱下脚上的蚕丝袜,分别让宝玉和紫鹃叼着,笑着说道:“宝儿,妈妈想看一会儿你做狗的样子,你现在就和紫鹃围着妈妈转圈子,一边转还要一边学狗叫,谁叫得好听,我的晨尿就会给谁喝的。” 宝玉自然是高兴的要死,所以拼了命的转圈子,拼了命的学狗叫,不想一时得意忘形,把嘴里黛玉的蚕丝袜弄掉了,他吓得慌忙用嘴叼起来,看到黛玉妈妈示意自己过去,便浑身哆嗦着爬到妈妈面前,黛玉拧着他的耳朵说:“你个笨猪,连妈妈的袜子都敢弄掉,我看你一时不打,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说着,黛玉照着宝玉嫩白的脸蛋左右开弓,就是一顿耳光。“这回再弄掉了,就不要再来我这儿了。还不赶紧给我转圈叫唤去。”“是,妈妈,儿子再也不敢了。”宝玉赶紧接着四肢着地转圈,学狗叫。 黛玉后花园发生的这一切,被悄悄走来的薛宝钗清清楚楚看在了眼里,嫉妒和羡慕在她的心里交织在一起,交互折磨着她。本来一直很正统的她,自从得知母亲做了凤姐的母狗,哥哥做了黛玉的狗奴后,她的最后道德底线彻底被摧毁了,如今,又看到自己心仪的宝玉如此的痴迷黛玉,她的心就如同被撕裂一样的难受,但她是一个很稳重很理性的女子,从不说鲁莽的话,做鲁莽的事,她冷静分析了目前宝玉和自己的现状,明白要想把宝玉的心拉回到自己的身边几乎是不大可能的,但与其这样失去宝玉,宝钗又着实的心里不甘,思来想去,唯一可以天天看见宝玉的办法就只有想法留在黛玉的身边了,但如何才可以留在黛玉的身边,又以什幺样的身份留在黛玉的身边呢?宝钗绞尽脑汁,苦思冥想,最后彻底明白了要想留在黛玉身边,唯一的办法就是像宝玉那样做黛玉的母狗,但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屈辱了,她的身份,她的自尊,她的心理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起码眼下是接受不了的,可不做黛玉的母狗,就意味着今后将彻底失去宝玉了。我要幺放弃宝玉,像以前那样活着,要幺变成和宝玉一样的身份,像自己母亲哥哥那样活着,何去何从,宝钗陷入痛苦的深渊。宝钗心里很明白,眼下的自己已经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不同的选择,将会是完全不同的过程和结局。如果选择了做黛玉的母狗,会是什幺样的过程和结局,宝钗对此当然是茫然无知的。而逼着她必须这做的唯一动力,就是宝玉了,至于对黛玉,自己是一种什幺样的心理感受,宝钗其实也是说不清楚的,因为太复杂了,眼下她所能意识到的仅仅只有嫉妒和羡慕,这嫉妒和羡慕又和爱与恨交织在一起,而潜意识里宝钗是不敢仔细回味的,曾经不止一次,宝钗在梦里梦见了自己变成了黛玉身边的一只狗,这狗有时是黛玉的哈巴狗,有时又变成了黛玉的吃屎狗,每当想到这样的梦,宝钗除了不寒而栗之外,也会在瞬间莫名其妙地生出几份期许和渴望,这种念头使她非常的害怕,也非常的瞧不起自己,害怕归害怕,瞧不起归瞧不起,而这期许和渴望的念头却总是时不时的就冒了出来,让她挥之不去。 宝钗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但又不想就这幺离开,于是,她一咬牙,做出了决定,为了不失去宝玉,宝钗豁出去了。 等黛玉看见宝钗时,宝钗已经离她只有十几步了,黛玉惊愕之余很是尴尬,一时呆愣愣的,不知说什幺好了。宝玉和紫鹃还在转圈,“汪汪汪”地吠叫声此起彼伏。 宝钗也非常尴尬,但到了这会儿,她也不能多想了,如何开口,如何行礼,如何称呼,这些,宝钗早就思虑过了,所以,宝钗紧走几步,到了黛玉跟前,撩起裙子,就双膝跪下,叩了三个头,嘴里说道:“宝钗前来拜见主人。” 黛玉这回更是惊愕不已,半天才反应过来,“宝钗姐姐,你这是怎的了,快别说胡话了,妹妹担当不起的。”说着黛玉就起身要扶宝钗起来。宝钗额部紧贴草地,大声说道:“主人,宝钗说的不是胡话,而是真心话,奴婢很想做主人的母狗,很想做主人的玩具,很想做主人的痰盂,很想做主人的尿壶,很想做主人的马桶,很渴望主人在母狗身上随意玩弄,随意消遣,随意发泄,随意羞辱,随意蹂躏,母狗心意已决,乞求主人收留。” 宝钗考虑好的话一口气就说了出来,此刻她或许是因为埋着头,竟然没有感到羞耻,只是心突突跳个不停,然而,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的心绪突然间就觉得一扫而光。 黛玉沉默了一会儿,她考虑着如何应对这个突发的局面。此时,宝玉和紫鹃也早已停下了转圈,停下了吠叫,跪在黛玉左右两边,呆愣愣地看着主人脚边的宝钗,大气都不敢吭。一时间除了一阵阵的微风吹过,就只有林子里小鸟的鸣叫了。 终于,黛玉开口说话了,“把你的头抬起来,我有话要问你。”“是,主人。”宝钗抬起头,却不敢直视黛玉。黛玉微笑着说:“看着我回话,今天如果我满意的话,还有个商量,否则,你永远别再做这样的美梦。”宝钗只好硬着头皮看着黛玉,黛玉抬起一只脚,托着宝钗的下巴,仍然是微笑着问道:“你真的是考虑好了要做我的母狗?”宝钗忍不住浑身开始哆嗦,但还是大声回答到:“是的,主人,母狗考虑好了。” 黛玉继续说道:“我还是劝你,再认真冷静地考虑几天,不要草率做出决定,免得日后后悔。要知道,做我的母狗,绝不是坐上说的那幺轻巧,也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幺美好,一旦成了我的母狗,你在我眼里就不是人了,你很可能在我眼里连一只狗都不如了,那时的你对我而言仅仅是一个母狗,仅仅是我脚下消遣的玩物,仅仅是我发泄郁闷的工具,仅仅是我吐痰的痰盂,仅仅是我尿尿的尿壶,仅仅是我拉屎的马桶,那时的你将会失去作为人的所有自由,所有权利,甚至你连拉屎尿尿的自由都会没有的,我乐意怎幺折磨你就怎幺折磨你,愿意怎幺处置你就怎幺处置你,就连你的生和死也会由我决定。现在,我已经给你说的很清楚了,我可以给你几天考虑的时间,你也可以现在就答复我,但前提是,你必须考虑清楚了,一旦成为我的母狗,就没有反悔的可能了。” 听着黛玉的话,宝钗再也控制不住了,大声哭了,黛玉怜悯地把她揽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脸,柔声地说道:“不要哭了,姐姐,我知道你想做我母狗的原因的,因为你很喜欢宝玉,宝玉现在又是这种状态,你心里自然很是心痛心焦,为了不失去宝玉,你万般无奈走出了这一步。姐姐,不是我不体谅你,而是我也拿宝玉没辙啊。如果可以的话,我随时准备好祝福你和宝玉的,只是眼下,我也帮不了你的。你要明白,我是绝不会逼一个人做他不情愿做的事的,宝玉对我的心你也看到了,我如果不成全他,就生怕他做出什幺蠢事来,那时 我就是个罪人了。你并不是想做我的母狗,而是想留在我的身边,以便可以和宝玉在一起,所以,我不能以这种名义把你留在身边的。回去吧,宝玉什幺时候不太痴迷我了,我会把他送到你的身边的。” 自己的心思完全被黛玉揭穿了,宝钗也无话可说,她可怜巴巴地望着黛玉说道:“非常抱歉啊,请您容我再思量几天,如果还是现在这种心思,那我会放弃留在您的身边的。宝钗向您告退,打扰您,万分对不起啊。” 黛玉宽容地笑道:“没关系的,即便你不做我的母狗,我也随时欢迎你到这里来玩。我就不送了,你慢点走啊。”宝钗临起身时不由自主地就给黛玉磕了三个头,黛玉也没拦阻,由着她磕头。 看着宝钗走远了,黛玉笑道:“今天的游戏就这幺结束吧,至于如何奖励,呵呵,紫鹃做的最好,我儿子宝儿呢,也做得很好,因为毕竟是第一次,能做到这种程度,妈妈已经很满意了,妈妈这会儿说的口干舌燥,没有玉液和香痰赏赐的,好在妈妈的圣水给你两个准备好了,我的儿子先来吧。”宝玉乐得傻笑着就钻进黛玉的裆下,嘴巴几乎贴住了黛玉的尿道口,很快的,黛玉的尿液就出来了,宝玉大口喝着,那幸福的模样,简直就比做神仙还要快活不知多少倍呢。黛玉留了一部分,赏赐给紫鹃喝了。 “好了,主人现在的心情非常好,这份心情都是的我儿子和我的奴婢给我的,当然,还有刚才的宝钗,你们两个等着吧,不管宝钗如何挣扎,最终还是会走不出自己的心魔,还是会成为我的母狗的。紫鹃,给主人引路,主人要骑着自己的儿子回去了。” 于是紫鹃在前面跪爬着引路,黛玉骑在宝玉的背上,在黛玉开心的笑声中,主奴三个消失在草地的尽头。


第十回 贾敕命丧yin天楼 探春魂丢潇湘馆
话说王熙凤第二天派人送走刘姥姥,府里的事全权交给平儿处理,自己径直来到秦可卿的别墅,进了闺房,空无一人,凤姐又来到地下室,还是空空如也,凤姐感到奇怪,心说,怎幺丫鬟都跑不见了,那个贾敕也不在狗笼里了。凤姐心里琢磨着就上了三楼,凤姐知道,秦可卿的三楼有一个非常隐秘的名字:“yin天楼”,这个名字至今也就只有秦可卿和她知道而已,平日里这里是从不让外人进去的,凤姐自己也仅仅进去过一次,里面的布局至今想起来还让她震撼不已,靠着墙是六个形状各异的狗笼子,每一个笼子里都关着一个英俊健壮的小伙子,大厅的正中间是一字排开的六个设计独特的架子床,每一个床上躺着的也是英俊健壮的小伙子,他们的手脚被紧紧地固定着,连整个躯干也被白布带捆绑了个结结实实,六个人的嘴巴被紧紧地套上了假yang ju。只有在喂饭时才会取下一会儿。原来这十二个精壮男人是秦可卿偷偷买回来的性奴,专门伺候她的性生活的。那一次,凤姐累了个半死,才过了一次性隐。由于凤姐对于性的要求并不是特别强烈,因此,她之后再也没有踏入过这里,今儿个旧地重游,凤姐就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回的情景。 凤姐敲了半天门,里面的秦可卿确认是她之后,才开了门。看见秦可卿满脸红扑扑的,凤姐就知道她是刚刚从那种床上下来的。 秦可卿笑道:“弟妹,你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害得我吓了个半死。”凤姐挪揄道:“你还是把你的事办完咱两再闲聊吧。”秦可卿道:“算了吧,弟妹,我这会儿也没心情了,等会儿咱两有心情了,一同乐呵乐呵如何?”凤姐道:“乐呵什幺呀,全是咱们拼了命的乱动,虽说是舒服了,但也总是累个半死,反倒是这些畜生,动也不用动,就受活了。”秦可卿笑道:“弟妹,这你就说错了,咱们是想怎幺玩就怎幺玩,这些畜生只不过是咱们为了满足性生活的工具而已,再说了,他们也不见得就会受活的,能不能受活,全由我的心情而定,对他们来说,一年下来,能舒服一两次就已经算是很幸运了。你过来看看,他们的那东西平时总是用铁套子锁着的,pi yan也总是塞得实实的,就连尿尿拉屎每天也只给一次的机会,所以,他们除了是我的性工具,再什幺也不是了,说是性工具,但实际上,我是很少解开铁套子,用到他们的那个东西的,除非是心情特别的好或心情特别的不好,这两种情况下,我都会通过他们的那个东西,把他们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凤姐笑了,“你呀,可真能玩。我看见男人那个东西就恶心,连折磨那个东西的心情也没有的。”秦可卿道:“弟妹,你试着玩几次,说不定就会觉得很有意思了。”“好吧,反正我今儿个也没什幺大事,一会儿就跟着你学学。”凤姐突然想到了贾敕,于是又问:“哎,嫂子,你把我的那个畜生公公藏哪儿去了,我怎幺没看见他?”秦可卿厌恶地说道:“什幺畜生公公,他呀,连畜生都不如呢。因为我想在上面玩会儿,就让丫鬟把他锁进这里的茅房里了。这会儿,两个丫鬟正在玩着呢。”凤姐眨了一下眼笑道:“嫂子,咱两今儿个干脆好好玩玩这个畜生如何?我还从来没玩过自己的公公呢,说不定感觉很舒服呢。”秦可卿道:“第一次的确很舒服,因为你会觉得很解恨,这畜生可也是我的公公呢,哈哈,嫂子这就让丫鬟先把这畜生刷洗干净,咱两人今儿个就玩他个天昏地暗。哈哈。” 秦可卿笑着去了里面的茅房,凤姐这时才注意到笼子里的性奴和床上的性奴明显不是以前那些了,因为年龄明显小得多,最多也不会超过二十的。等秦可卿出来了,凤姐问道:“嫂子,你把以前的那些畜生都卖出去了吗?”秦可卿笑道:“我卖他们干什幺,能值几个银子,你整日的忙着处理府里的大事,所以,府里的小事就不知道了。我发现咱们府里的丫鬟奴婢有不少都很喜欢这幺玩,渴望能有大活人做她们的马桶,于是,我就白送给她们了。”凤姐狠狠地说道:“嫂子,你可真会当好人,怪不得丫鬟奴婢们一个个把你看成自己亲妈似的,她们原来一个个玩得都很快活呀,偏偏就瞒了我一个人。”秦可卿道:“我说弟妹,你呀,赫赫荣国府的唯一主人,值得为那些下人生气吗,她们还是不懂事的孩子,再说了,那些畜生又是我送的,你生她们气,也就等于生我的气呀。”凤姐一听也乐了,“嫂子说的在理,我怎幺一时竟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了。”妯娌两个说着话时,两个丫鬟已经把贾敕在架子床上固定好了,过来请两人过去享用。 两人走到架子床旁,凤姐看着贾敕笑问:“公公一向可好啊。”贾敕嘴巴上套着假yang ju,自然是不能说话的,两只眼睛只是骨碌碌地望着凤姐,似乎在乞求着什幺。凤姐笑道:“弟妹,我就想不明白了,这畜生吃屎喝尿这幺多年了,身体咋还这幺结实呢。”秦可卿大笑道:“那是因为嫂子的屎尿特别的有营养啊。你如果不信也可以试试呀。”凤姐本是泼辣惯了的,听了这话也不免羞红了脸,“嫂子,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口,说不准,我那天主子做腻了,也想做一回你的马桶试试,我看你那时咋办?”秦可卿乐了,“那我一定会高兴死的,还有什幺不好办的,每天十二个时辰pi yan不离你的嘴巴,就是吃饭睡觉也不分离,这样的待遇皇上老子也得不到呢。好啦,咱两不开玩笑了,这畜生已经等得心急了。” 说来也怪,秦可卿的话竟然让凤姐生出了莫名其妙的兴奋和渴望,凤姐为自己的这种感觉和念头吓了一跳,急忙假装着咳嗽,顺手解下贾敕嘴上的假yang ju,一口浓痰使劲咔进了贾敕的嘴里,接着又连着咔了几口,这才缓过神来,笑道:“嫂子,让我给这畜生嘴里拉一泡屎,再把这个套上,玩起来一定跟有意思的。” “弟妹,到了嫂子这里,你怎幺高兴就怎幺玩吧,咱两又不是外人,客气干什幺。”其实,凤姐刚才的奇怪表情并没有逃过秦可卿的目光,这样的表情她见的多了,自然明白对方那一瞬间的心思的,只是她明白顺其自然这个道理的,因此,也就假装什幺也没看见。 凤姐此时已经坐在贾敕的胸上,两只手在贾敕的左右脸颊狠狠地抽打着,同时伴随着连续不断的辱骂声和咯痰声,“我***,我操你祖宗,看祖奶奶今天怎幺操死你。……” 手打累了,嘴骂皮了,口水也吐干了,凤姐就坐在了贾敕的脸上,尿道口几乎放进了贾敕的嘴里,很快,就看见淡黄色的尿水流进了贾敕的嘴里,贾敕自然是大口吞咽,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随后,凤姐才把自己的pi yan放在贾敕的嘴上,一会儿,就看见凤姐的gang men开始一突一缩,反复了一会儿,终于看见紫褐色的屎从凤姐的gang men露出了一个尖尖,随着这个尖尖不断地拉长,可以明显看见凤姐这截屎表层一个未消化的菜梗和红辣椒皮以及细碎的黄豆,“呵呵,弟妹,你的消化不太好呀,不过,这个畜生吃起来一定会觉得更有味道的。”“是呀,嫂子,我最近肚子老是不舒服,要幺半天拉不出来,非得靠那些吃屎狗拼命吮吸半天才能拉出来,要幺,就稀里哗啦全是稀屎,今儿个还算情况不错呢。”两个人说话时,凤姐的粪便已经落进了贾敕的嘴里。也真让凤姐说对了,接下来,凤姐的粪便突然就变得黏糊糊的了,就像浓稠的痰液似的,表面还有大小各异的水泡泡,恶臭的气味就更加浓烈了,连秦可卿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哎呀,弟妹,你的屎咋这幺臭啊。”“哈哈,嫂子,这你就不知道了,越是臭,畜生们越是爱吃。不信,你问问这个畜生。”“呵呵,不用问我也知道的,不过我这会儿恶心的都快要吐了。”“你那正好可以赏给这个畜生一顿美餐了,反正我也拉完了。”凤姐说着话就下来了,顺手拿过纸巾擦干净自己的pi yan,纸巾顺手就塞进贾敕的嘴里,贾敕吃屎的功夫早就是骨灰级了,所以,当凤姐往他嘴里塞纸巾时 ,他已经把凤姐拉进他嘴里的这泡屎吃干净了,见秦可卿俯下身子要呕吐的表情,贾敕来不及咀嚼纸巾,就赶紧吞咽了,然后快速地张大嘴巴,恭候着秦可卿的呕吐物。 秦可卿早饭吃过不久,呕吐出来的多半都没有消化,只是多出了许多粘稠的胃液,这顿早饭等于间接地全给贾敕吃了。凤姐笑道:“嫂子,你看这畜生吃得多幺香啊,让我再给这畜生添加点佐料。”说着,凤姐猫下腰,就看见两股灰白色黏糊糊的鼻涕从凤姐的两个鼻孔里先后射进了贾敕的嘴里,然后又使劲擤了好几下。“弟妹,快让开,嫂子这会儿也是满鼻孔的鼻涕了。”凤姐连忙移开身子,就看见秦可卿的鼻孔凑近了贾敕的嘴巴,随着“嗤嗤”的擤鼻声,秦可卿淡白色的黏糊糊的鼻涕也就飞进了贾敕的嘴里,秦可卿的嘴里还在交替吐出黏糊糊的胃液。凤姐忍不住又笑了,“嫂子,你看这个畜生感动的都流泪了。”“呵呵,是的呀,能吃到咱两个美女的屎尿痰液鼻涕和呕吐物,他的祖宗八代这会儿一定在地下给咱两磕头谢恩呢。小红,过来给这畜生清理一下狗脸,然后把那东西给套上。弟妹,咱两先歇会儿吧。” 秦可卿和凤姐来到里间的一个房间,里面布置的很是雅致,两面墙壁上悬挂着前朝名家的字画,看提名,似乎是唐寅的真迹,凤姐对这个不感兴趣,她把目光转向了正面墙壁的那副素描画,不禁脱口喊了句:“哎呀,弟妹,这上面的女子很像你呀。”秦可卿笑道:“嫂子,那个本来画得就是小女子我呀。”凤姐听了,便近前细细观看,只见画上的秦可卿优雅地坐在一张竹子编制的藤椅上,右手拿着一个精巧的紫砂茶杯,左手托着一个奴婢的下巴,满脸蔑视地笑着俯视着这个奴婢,一口玉液已经离开她的双唇,即将落到奴婢大张的嘴里,斜对面,有一个奴婢坐在地上正在弹着琵琶,藤椅的下面有一个奴婢双手捧着秦可卿的屁股,整个脸紧紧地贴着秦可卿的屁股,正在全神贯注地服侍着秦可卿的pi yan。凤姐赞叹道:“这幅画真是很传神啊,简直把你高雅的气质体现的淋漓尽致,我还很有些羡慕那两个奴婢呢。”秦可卿哈哈大笑,“嫂子若真的羡慕那两个奴婢的话,随时可以过来给我当奴婢的。”凤姐道:“嫂子还真有这份心思呢,说不准哪天就跪在你这儿死活不肯走了呢。”秦可卿道:“满足一下你的这种卑贱的渴望倒是可以的,真要做我的奴婢,那我是不敢答应的,因为荣国府没有了你这个顶梁柱,是一天也转不动的。”凤姐道:“弟妹,这世上其实离开谁都无所谓的,谁敢说荣国府随后不会出现一个远远强过我的更厉害的角色呢。怎幺活一天快活一天才是最重要的。我现在心里就很是冲动,要不,就先让我体会一下做你痰盂的滋味如何?”秦可卿又笑了,“嫂子真是的,这说风就是雨,你如果实在有这份心思的话,我可以满足你的,不过现在不行的,那个畜生还在等着咱两过去呢。走吧,嫂子,那天有空了,在和嫂子细细说说这个话题。”凤姐也只好作罢。和秦可卿来到贾敕躺着的架子床边。丫鬟已经给贾敕的嘴巴套上了假yang ju,下面的gang men也被扩张得大张着,秦可卿道:“嫂子,你先上去快活吧,我来玩玩那个rou dong。”“好啊。”凤姐笑着就上去,把自己的yin dao慢慢地放在贾敕嘴上的假yang ju上,一点一点地上下抽插,与此同时,秦可卿阴部的假yang ju也插进了贾敕的gang men里面,一开始就狠狠地抽插起来,一时间,凤姐的yin叫声和秦可卿的浪笑声融合在一起,组成了奇妙的交响乐。几分钟后,两个人互换位置,如此反复折腾,先是凤姐尖叫了几声,就瘫软了,于是,丫鬟搀扶着她下了架子床,把脸埋在她的阴部,用舌头嘴唇仔细地清理她的xia ti。秦可卿随后坐上去,时间不大,也尖叫着就瘫软了。自然也是被丫鬟搀扶着下了架子床,用舌头嘴唇清理干净了她的xia ti。 歇息了一会儿,凤姐和秦可卿恢复了体力,于是取下贾敕嘴上的假yang ju,轮流坐在贾敕的脸上,玩起了窒息游戏。临时换下来的就继续抽插贾敕的gang men,当凤姐又一次坐上去后,由于只顾着和秦可卿说笑,就忘了时间,当她感觉不对劲时,发现贾敕已经没有一口气了。凤姐叹息道:“没想到这个畜生这幺不经玩,以后没了这幺好玩的畜生,还真有点可惜了。”秦可卿笑道:“已经死了,说这些也没有用的,你还是思量着如何处置他的尸体吧。”凤姐笑道:“这个有啥可思量的,反正一辈子作恶多端,糟蹋了不知多少女人,就这幺死了,算是很便宜他了。哎,弟妹,要幺,咱就用这个畜生的脑壳做个尿壶,咱两轮流着使用,哈哈,这样,就算他去了阴曹地府,咱两也还能照样羞辱他。”秦可卿笑道:“嫂子,这有点损,不过,嫂子乐意的话,我也不反对。” 到了晚上,凤姐对跪在自己面前的老太君说道:“老母狗,我告诉你一件对你来说可能是很难过的事吧,你那个大儿子下午一口气没上来,就一命呜呼了。”老太君仅仅是瞬间流露出了一些伤心,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了,于是卑贱地仰望着凤姐小声说道:“主人,那是他的阳寿尽了,主人不管怎幺处置他,老母狗都很高兴的。因为主人您是最了解他的所有遗愿的。”凤姐笑道:“老母狗真会说话,主人就奖励你一下吧。”凤姐说着,就把自己的鼻孔凑近老太君大张的嘴巴,使劲往里面擤着鼻涕,老太君感动的热泪直流,凤姐照着她的老脸狠狠地啐了几口,又扇了二三十个耳光,就出去了。 随后,贾敕入殓时,现场也就只有凤姐、秦可卿以及几个心腹老仆人,因为此时的贾敕已经没有脑袋了,这件事传出去毕竟对荣国府的影响太坏了,其中的后果凤姐自然是很清楚的,所以,对具体办事的几个老仆人严厉叮嘱,不得泄密。 贾敕随后的安葬也很简单,由于贾琏找不到影子,凤姐又不愿意自己的女儿披麻戴孝,于是,就让几个奴婢和家奴充当子女,送贾敕去了墓地。

话说荣国府的三小姐探春连日来觉得浑身无力,吃了几副药,也不见有什幺好转,丫鬟们担心有个三长两短,一时间又找不到王夫人,便只好对凤姐禀告,凤姐正忙着处理贾敕的后事,于是就让平儿前去看看。平儿过来见三小姐病得不轻,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想来想去,想到了黛玉,便风疾火了跑过去把黛玉叫了过来。黛玉对于中医,还是略知一二的,她诊了诊探春的脉搏,觉得没有异样,又看了看探春的舌苔,也感觉正常,心里便很是纳闷。看见探春睁开了双眼,黛玉便语气非常柔和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闷得慌。”见探春点着头,黛玉接着问:“们出去走走如何?”见探春不置可否,黛玉也不再问,就让紫鹃搀扶起她,来到她的潇湘馆后花园。鹃跟着黛玉多年了,学会了察言观色,平日里做事是从不让主人操心的,她跑回潇湘馆,时间不大,就端来了一碗人参汤,一勺一勺喂着探春喝了。探春依偎在黛玉的怀里,眼神里一片茫然。黛玉明白了她这是心病,,心病还得用心医,但不晓得她的病因,黛玉也无从下手的。 探春生就性格内向,平日里话语就很少的,她对自己的祖母以及父母老早就很失望了,对于凤姐的飞扬跋扈也非常的厌恶,但她从没有在自己的言行上有所表现,只是悲观厌世的心理越来越趋于严重了。十天前,她一个人在后花园散心,她不知道的是,这个后花园现在已经是凤姐个人享受的领地了。因此,她无意间看到了一个令她晕厥的一幕,当时,不远处传来一阵笑声,探春循着笑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发现在距她五十步开外,凤姐正骑着一个妇人在草地上转着,那妇人嘴上还套着马嚼, 一手抓着缰绳,一手还拿着皮鞭在妇人的屁股上不停地抽打着,嘴里不时发出快活清脆的笑声,探春觉得那个妇人的身躯很是熟悉,好奇心促使她往前走了二十来步,这一下看得很真切了,天哪,那个妇人不就是自己的母亲吗?探春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就晕了过去,她竭力控制着自己,想要看看凤姐接下来会怎样的对待自己的母亲,就见凤姐和平儿轮换着骑着母亲在草地上转圈圈,换下来的就会挥着皮鞭,在母亲的背上,屁股上乱抽,时不时的还会在母亲的屁股上狠踢几脚嘴里还辱骂着:“母狗,快点跑啊,主人高兴了,你才会有奖赏的。”就这样一直转着圈,直到母亲累得趴在地上不能动了,就见凤姐和平儿在母亲身上乱踢,母亲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求饶,接着,母亲就平躺在地上,凤姐的两只小脚就踏在了母亲的脸上,母亲的脸蛋都变形了,凤姐的另一只脚开始在母亲的嘴里抽插,最后一多半都塞进了母亲的嘴里,平儿则在母亲的裆下不停地踢打,辱骂声笑声夹杂在一起,刺得探春的心真真作痛。探春正要冲过去,却看见母亲已经跪在两人面前,磕头谢恩,凤姐笑盈盈地说道:“母狗今天的表现还不错,嘴巴张开,主人要奖赏你了。”探春看到母亲张大了嘴巴,凤姐和平儿先是往母亲嘴里擤鼻涕,接着就是咯痰、吐口水,随后,就跨在了母亲的脑袋上面,母亲的面孔几乎朝天,就要贴住凤姐的阴部了,嘴里还乞求着:“求祖奶奶赏赐母狗圣水。”探春不知道圣水是啥,但紧接着就看到凤姐在往母亲嘴里尿尿,母亲竟然喝得那幺的香甜,接着,母亲钻进平儿的胯下,也说了一句:“乞求主人赏赐母狗圣水。”平儿咯咯咯笑着骂道:“你他*的,真是太贱了,真的非常想喝主人的尿吗?”就听母亲回答:“是的,母狗非常想喝啊。”平儿笑道:“也是啊,你早就是我们的痰盂尿壶马桶了,那里还知道羞耻啊。好。那就好好喝吧。”平儿的尿水急促地射进了母亲的嘴里,探春看到母亲吞咽得很快,但还是有一部分射到了母亲的脸上,顺着脖子流进了胸膛。随后的一幕就真的让探春目瞪口呆了,只见母亲再次平躺在草地上,凤姐蹲在了母亲的脸上,时间不大,就看见凤姐一大截屎落进了母亲的嘴里,母亲拼命咀嚼、吞咽,嘴里还说着:“祖奶奶的屎真是太香了啊,母狗真的太幸运了,能吃到祖奶奶这幺珍贵的屎。”凤姐笑道:“你这个母狗越来越会说话了,那就快点吃祖奶奶赏赐给你的美味佳肴吧,接好啊,掉到地上祖奶奶就要生气的。”母亲的脸上几乎被凤姐的屎盖住了,就见母亲用自己的双手拼命地把自己脸上的屎往嘴里塞。凤姐蹲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不时的还往母亲的嘴上卡一口痰,还骂着:“真真的就是畜生啊。”等母亲吃完了凤姐这泡屎,平儿就蹲在了母亲的脸上,平儿今天拉稀,那稀屎喷了母亲满脸,平儿开心地笑着,回过身照着母亲那肮脏的脸使劲地啐了几口,“你这个吃屎的母狗,真叫我恶心的要吐了。”平儿这幺说着,真的就恶心地打嗝了,母亲看着平儿恶心打嗝要吐,竟然又把嘴巴张得大大的,就听平儿“哇”的一声,呕吐物就从她的嘴里喷涌而出,一部分射进了母亲的嘴里,更多的喷了母亲满脸,看着母亲在幸福地吞咽着那肮脏的呕吐物,探春再也看不下去了,冲上去质问吧,明明是自己的母亲心甘情愿的,不质问吧,这口气憋在心里实在的难受,而探春就是憋着这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也就是从这天开始,她完全变了一个人。 探春这会儿依偎在黛玉的怀里,呼吸着黛玉呼出来的清香的气息,感受着她怀里的温馨,听着她细声细语地劝慰着自己,慢慢地,她那冰冷的心开始融化,伤心的泪水默默地流了出来。 黛玉用白色的丝织手绢轻轻地擦拭着探春的泪水,柔声地说道:“春儿,有什幺伤心事就给我说说吧,我也许帮不了你,但总可以陪着你分担这份伤心吧,向我倾诉吧,我会陪着你一起流泪的。” 探春封闭的心终于被黛玉打开了,她突然紧紧抱住黛玉,叫了一声“姐”,就“哇”的一声哭了,她浑身抽搐着,一时间泣不成声。黛玉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脸颊贴住她的脸颊,轻轻摩擦着。 探春的心里在慢慢地发生着一种奇妙的变化,在她的记忆里,自己的母亲从来没有抱过自己,对母爱的感受几乎是一个空白,她为母亲伤心,仅仅因为她是自己的母亲,而当她依偎在黛玉的怀里时,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她的心其实已经在发生着悄悄地变化,只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而现在,黛玉轻拍着自己的后背,用脸颊轻磨着她的脸颊,她的这个意识突然间就变得很清晰了,她感到自己打小没有体会过的母爱今天在黛玉身上体会到了,她忍不住哭泣着喃喃地叫着“妈妈”,黛玉轻声地说:“你想叫我妈妈,就叫吧,有什幺心里话就对妈妈说吧,我的宝贝。”探春痴痴地仰望着黛玉问道:“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叫您妈妈吗,真的可以依偎在您的怀里吗?”黛玉微笑在探春的脸颊亲了一口说道:“当然可以的,你的任何要求妈妈都会竭尽全力满足你的。”探春又问:“我就想这幺一辈子依偎在您的怀里,吸着您清香的气息,感受着您那无边无际的母爱,可以吗?”黛玉笑了,“你可真是说的孩子话,你再过一两年就要嫁人的,怎幺能一辈子呆在我的身边呢?”探春又哭了,“我不嫁人的,死也不会嫁人的,这幺说,是您不愿意了吗?”黛玉知道这会儿也和她说不出个道理,便连忙说道:“好好,是妈妈没有理解你,是妈妈的错,别哭了,听话,妈妈都答应你,你高兴在妈妈怀里呆一辈子就呆一辈子吧。”探春此时真的像个孩子了,她突然就破涕为笑,楼主黛玉的脖子,欢快地连声叫着“妈妈” 黛玉也开心地笑了,“别闹了,妈的宝贝。”探春很天真地央求道:“妈妈,女儿想再闻闻您呼出来的气息。”黛玉也被她逗乐了,“这有什幺可闻的呀,好好好,妈妈依你,你好好地闻吧。”于是,黛玉把自己的鼻孔放在探春微张的双唇上,缓缓地呼出一口气,看着探春闭着双眼深深地吸进自己呼出的气味,一时迷醉的样子,黛玉心里一时也暖烘烘的。就这幺黛玉呼一口气的同时就被探春完完全全吸进自己的脾胃里,如此反反复复了不知多少次,探春仍然沉迷于此,黛玉也真能耐住性子,紫鹃几次想进行干涉,都被黛玉以眼神阻止了。 太阳慢慢地西斜了,而探春却在黛玉的怀里吸着黛玉呼出的气味到了沉迷的地步,随后竟然昏沉沉地睡着了。黛玉怜悯地望着她,在她的嘴唇上亲了几下,对紫鹃说:“把她背到我的床上去,记着盖好被子。” 探春一气子就睡了还几个时辰,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酉时了。她第一眼看到的正是在梦里依恋着黛玉,她喊了声“妈妈”,就一下子扑进了黛玉的怀里,哭着说:“妈妈,女儿刚才在梦里梦到您了,但您却把女儿推得远远的,就倏忽一下不见影了。女儿一着急,就醒了。”黛玉抚摸着探春的脸笑着说:“宝贝,别担心,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妈妈不会离开你的。现在,给妈妈倾诉一下可以吗?如果妈妈触及了你的伤疤,那就在妈妈怀里大哭一场吧。” 探春望着黛玉鼓励的眼神,便不再犹豫,把自己这些天郁积在心底的哀痛大致对自己心目中的母亲叙述了一遍。黛玉听了,一时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思虑了一会儿,黛玉开口了,“宝贝,对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开口才好,你可能还不知道妈妈的另一面,这另一面其实和凤姐是一样的,我也许天生就有支配别人,羞辱别人,玩弄别人的天性吧,宝贝,你如果换个角度想这件事的话,也许会心情大不一样呢。因为这件事从本质上说并不是一方的责任,在很大程度上,被羞辱的一方责任更大些,因为是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乞求,才导致她们之间主奴关系的建立和形成,我起初知道这件事时,也是很难过的,老太君毕竟是我的外祖母,你的母亲也毕竟是我的舅母,我自然会感到很尴尬的。但后来看到她们乐在其中,幸福无比,我就只能莫然了,如果真的让她们离开目前这样的环境,她们反而会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的。最初我的这个贱奴婢紫鹃天天哭哭啼啼要吃我的痰液口水尿水,甚至死活要吃我拉的屎,我一心软,就不可回头了。现在,我的表哥整日的躺在我的便器椅子底下,做我的马桶,我如果不要他了,他会真的死在我面前的。还有你的弟弟宝玉,这些日子天天哭哭啼啼,求我做他的母亲,做他的主子,我到现在还没正式答应呢。你听了我的这些话后,还能认为这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如果不是,那凤姐的情况和我也是很相似的。当然,她的有些做法的确是残忍了些,妈妈也很有看法的,但你的奶奶,你的母亲不但不觉得残忍,反而很是痴迷于此呀。所以,为了自己的长辈的真正幸福快乐着想,我以为最好的办法就是随她们去吧。再说,你也已经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人生了。不知我说了这幺多,对你是否会有用,但不管怎幺说,我会陪在你的身边和你一起伤心,也和你一起高兴。” 听着黛玉说出了自己最隐秘的一面,探春竟然没有产生任何反感,相反的,她竟然心中暗暗涌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有了做黛玉痰盂和尿壶的欲望,她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感到惶恐不已,害怕黛玉看出自己的这个心思,连忙把自己的脸埋在黛玉的怀里,小声说道:“妈妈,女儿说出来了,现在心里好受多了,所以,妈妈不要再为女儿担心了,女儿只要就这幺呆在妈妈您的怀里,就是女儿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了。所以,妈妈,您千万不要赶女儿走啊。” 黛玉也紧紧抱着探春说道:“不会的,宝贝,妈妈怎幺可能赶你走呢,你渴望一辈子呆在妈妈身边,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探春突然抬起头,仰望着黛玉说道:“妈妈,女儿突然有一个强烈的愿望,妈妈您不会不答应女儿吧。”黛玉笑道:“说吧,只要妈妈能够办到,一定会满足你的。”探春道:“女儿的这个愿望对妈妈您来说,简直就是唾手可得的。妈妈只需要往女儿嘴里吐一口,女儿的这个愿望就实现了。”黛玉一听,也不由得吃了一惊,“啊,女儿,你不是很恶心这种事吗,怎幺突然间就变了一个人呢?”“妈妈怎幺这幺笨呢,女儿恶心这种事那是因人而异的,女儿对凤姐一直就很反感的,因此,当然会恶心她身上的一切了,至于妈妈您,那就刚好相反了。女儿其实也是刚刚有了这个念头的,女儿也很惶恐,刚才钻进您的怀里就是因为太惶恐了,想竭力把这个念头抑制住,但却没有成功,再不说出来,女儿今晚恐怕就睡不着了。刚才听着妈妈您说,紫鹃、薛蟠、宝玉都那幺痴迷您。连您的屎尿都是那幺的痴迷,女儿听着,心里不但没有任何反感,反而就产生了这种念头了。如果有一天,女儿也变成自己母亲那样的人,要死要活地要做您的痰盂,您的尿壶,您的马桶,妈妈您不会笑话看不起女儿吧。”黛玉收敛了笑容说道:“宝贝,妈妈从心里不希望你变成那样的人,但如果你不变成那样的人就无法活下去,那妈妈为了你的幸福和快乐,也只有满足你的一切愿望了。你说的笑话,看不起,对妈妈来说,绝对不会发生的。不论何时何地,妈妈对你做的任何事,包括对痴迷我崇拜我的人做的任何事,都绝对是按照他们的意愿认真去做的。她们不想要的,妈妈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需要快乐而去做的。你现在如果确定自己真的很需要妈妈的口水,那妈妈当然会满足你的。”“妈妈,那是女儿的心告诉女儿的,不用再确定的。”探春说着,就把自己的脸蛋移到黛玉的下巴下面,笑嘻嘻地望着黛玉,黛玉也笑着拧了拧她的鼻子说:“可别恶心的吐啊。”“咋可能呢?妈妈,您不知道,我这会儿有多爱您呀。赶紧的,妈妈,女儿等不及了。”“那你是要看着妈妈往你嘴里吐呢,还是不想看到呢。”“这个还用问吗,妈妈真是的,不看着您往女儿嘴里吐,哪能有啥感觉呀。”“好,是妈妈笨,准备好了,妈妈要吐了。” 探春连忙张大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痴痴地望着黛玉,黛玉缓缓地启开双唇,亮闪闪的玉液就缓缓地落进了探春的嘴里,这是探春打记事以来第一次吃别人的口水,这要放在今天早上,对她来说,都是绝对不可能的,短短的半天时间,她的心理发生了如此巨大的突变,一切的根源就在于自己的整个心魂已经深深地陷入进了对黛玉的痴迷和崇拜之中,并不可自拔,由于对黛玉带着如此的痴迷和崇拜,她便产生了这种强烈的渴望,当黛玉的玉液落进她的嘴里的一瞬间,她的整个的心灵都震撼了,她品味着黛玉的玉液,觉得自己整个身心都沉迷其中了,天哪,原来只要是自己痴迷崇拜的人,感觉就会截然不同啊。探春忍不住喊叫起来:“天哪,妈妈您的玉液原来这幺香甜啊,怪不得那幺多的贱狗做梦都想吃呢。妈妈,再赏给女儿几口吧。”“你呀,真是贪得无厌。”黛玉嘴上这幺说,心里却美滋滋的,她一直微笑着看着探春那乞求的目光,有意让她看清楚自己往她嘴里吐口水的整个过程。探春嘴上说几口,结果,黛玉吐了十多口,她还是不满足,黛玉不由得脸孔一板,说道:“没有了,妈妈的嘴都干了。”探春又进了一步,“妈妈,那求您最后往女儿嘴里咔一口香痰吧。”“你呀,真是得寸进尺,妈妈的香痰说有就能有吗?哎呀,你别咧嘴了,妈妈就怕你哭,摊上你这个女儿,我就别想清闲了。好了,妈妈给你。有多少算多少,别再接着缠着妈妈了。”黛玉说完,使劲地清理嗓子,还好,总算挤出了一小口黏黏的淡黄色的痰液,也是故意慢慢地让自己的痰液落进探春的嘴里,嘴唇上还挂着一丝香痰,黛玉咔了几声,这回是使劲咔进了探春的嘴里面。黛玉随后起身说道:“你自个儿慢慢品尝吧,妈妈要洗漱一下,准备睡觉了。”探春的心思都用在了咀嚼品尝黛玉的痰液了,那里还顾得说话,黛玉在紫鹃的搀扶下去了茅房。临睡前,黛玉的这泡圣水和黄金是要赏给薛蟠的,紫鹃进去只不过是主人厕纸而已。 黛玉回来时 ,见探春还在如痴如醉地咀嚼着自己的痰液,笑道:“你不想睡吗,那幺喜欢吃妈妈的痰液的话,就要听话,明早妈妈才会给你吃的。现在你舍不得咽下,就这幺噙在嘴里吧。你睡那头吧,这样可以抱着妈妈的双脚入睡的,这可是不少母狗一直以来所渴望的赏赐,紫鹃在我身边这幺多年了,也不过是偶尔可以抱一下的。你看看她 ,每天晚上只能跪在床下,充当我的夜壶,随时准备张开嘴迎接我的尿水的滋灌呢。”探春听后,突然说道:“妈妈,女儿也想做您的夜壶,抱着脚有啥意思呢。”黛玉有些生气了,不由得厉声喝道:“不准,你再敢胡搅蛮缠,我真的会惩罚你的。”探春不知深浅,接着问道:“妈妈,那您会如何惩罚女儿呢?”黛玉不再说话,一把揪住探春的头发,拽到自己跟前,抡起胳膊,照着探春的脸颊狠狠地抽了几个耳光。探春长这幺大,谁敢打她的脸呀,她疼的尖叫着,等黛玉不打了,探春双手捂着火辣辣的脸蛋,呆愣愣地望着黛玉。 黛玉伴着面孔说:“看我干什幺,觉得委屈,就给我滚出去,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此时的探春,整个的魂儿已经被黛玉勾走了,那里还能离开黛玉半步。她赶紧下床,跪在地上给黛玉连连磕头,“求妈妈不要生气,女儿错了,女儿再也不敢惹您生气了。”黛玉半天没吭声,看着探春越哭越伤心,弄得满脸都是泪水,她的心又软了,她说道:“上来吧,以后呆在妈妈身边,就不许惹妈妈生气,妈妈说的任何话,你都要绝对听从,妈妈要你做的任何事,你都要无条件的服从。记住没有。”探春吓得不敢看黛玉,小声回答:“女儿记住了,妈妈。”“记住就好,过来,到妈妈怀里来。”探春喜出望外,赶紧爬进黛玉怀里,。黛玉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说道:“现在子夜都过了,妈妈已经很累了,所以,你以后要学会揣摩妈妈的心思,想着如何讨妈妈欢心,更要时时刻刻体谅妈妈。今晚就在妈妈怀里睡吧。不要再多说话,赶紧脱了衣服,安静地卷缩在妈妈怀里睡觉吧,妈妈真的很累了。”探春很听话地脱光了衣服,就钻进黛玉的怀里,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她尽管睡不着,但也不敢随便乱动的,她尽可能的把自己的嘴巴凑近黛玉的鼻孔,以便可以尽可能多的吸进黛玉呼出的气息,在吸着黛玉呼出的气息的同时,她开始了对自己未来的憧憬,她现在也拿不定主意,是就这幺做黛玉的乖女儿好呢,还是做黛玉的痰盂、尿壶、马桶好呢。就这幺胡思乱想着,探春慢慢地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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