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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姐的脚四

女神小说 2023-03-24 12:16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我接过宋晓渝递过来的塑料包,脸上不免有些发热。这不正是梦寐以求的东西吗?但我并不想很快就表现出来,所以装的很矜持。晓渝的眼神含着笑,又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我说:“什幺时候给你啊?”晓渝说:“下周一
我接过宋晓渝递过来的塑料包,脸上不免有些发热。这不正是梦寐以求的东西吗?但我并不想很快就表现出来,所以装的很矜持。晓渝的眼神含着笑,又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我说:“什幺时候给你啊?”晓渝说:“下周一吧,又不急着穿。”我心里暗自高兴,对她说:“你还在欺负我,不过是改变了策略而已。”晓渝说:“我从来没说以后不欺负你了呀。哈哈,明天见哦。”说完,就像女生寝室楼走去。我一个人慢慢的往寝室走,忽然后面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是刘妍。我不禁有一丝恐惧在心,因为实在是被踢怕了。她盯着我看了一会,想说话又不好开口的样子,停了一会,冷淡的说:“宋晓渝给你的什幺东西啊?”我说:“没什幺!”她一把抢过去,打开看了一看,恍然大悟的笑道:“哦,她让你给她洗袜子哦。唉,说你下贱吧,你还把就舌头伸出来了,哈哈!”我说:“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这个不涉及你吧?你还想找茬打我吗?”她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叹气道:“是不是你就打算恨我一辈子了?”我说:“还真谈不上!还是那句话,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刘妍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样子,说:“我也还是那句话,河水偏要犯井水!”我说:“那就随你便。”刘妍说:“宋晓渝让你做什幺你都做呗?她让你跪下你也跪 我把塑料包揣在怀里,回到了寝室。跟寝室的哥们调侃几句,就准备睡觉了。睡觉前,我挂一个帘在床尾,以防对床的看到我。我在卫生间里打开这个塑料包,里面是两双棉袜和一双中筒袜。里面还夹带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这样几个字:闻闻香不香。我情不自禁的拿起那双黑色的棉质中筒袜,把脚的位置贴在鼻子上,闻了闻,除了一种皮鞋里面特有的味道外,还有一点清香,几乎是没有脚的臭味。又闻腿部,完全是淡淡的清香,但又跟脚部的不同,腿部的香味更纯更柔,而脚部的比这有点差别。我把袜子装好走出卫生间,大家都躺下了。我把灯关好,摸着黑躺在床上。掏出袜子,又不敢太用力,怕塑料袋有声。用极轻微的动作,拿出晓渝的一条中筒袜,放在鼻子底下,这种淡然的幽香让我暂时忘记烦恼,脑子忽然很静,没有了那些繁杂的思维,仿佛置身于绿茵草地上。
我忽然冒出一个龌龊的想法,把袜子缠在那个上。虽然一直在克制,但是手似乎不受控制了。我闻了一会中筒袜,又悄悄放进塑料袋,拿出一只短袜,放在鼻子底下。或许这厚厚的棉袜是晓渝在体育课时穿的吧,就有很明显的臭味。虽说是臭,但是并不是难闻令人作呕的臭,或许也是小女孩特有的味道吧。
闻够了,身体的反应也发泄掉了,我把缠绕在下面的袜子用另一个塑料袋包起来,塞在褥子底下。其余的装回原来的塑料袋,放进了床头下面的整理箱里。我自以为做的很谨慎,但一个很大的疏忽却让我十万分的尴尬。
第二天上课时,晓渝传来一张字条,只有三个字:好闻吗?我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她在偷笑。没好意思给她回,她也没再找我。英语课时总瞥向竹老师的脚,总想被她用这双穿着小皮靴的脚踩。其实,恋足的前提是审美,恋足对象的美与丑是很重要的,不仅仅人要漂亮脚要美,穿着打扮、特别是鞋子,都需要拥有美感。这是不容否认的。鲜有恋足者对一个丑女的脚有感觉,即使这个姑娘不丑,但是穿着打扮特别是鞋就跟下地除草的村姑一样,你会有感觉吗?这种美感,晓渝是具备的,竹老师则更是完美,而刘妍也是出众的。虽然我现在抵触刘妍,但如果她的脚伸过来,我还是会被一种力量拖着去闻闻的。或许这种力量就是心底的情愫吧。不过,其他接触过脚的女生,姜家姐妹也好,孙璐也好,总觉得有那幺一丝缺憾。
我觉得,恋足与其说是一种情愫,不如说一种精神价值,是一种情感的刺激。当你面对一个漂亮的女孩时,你难免不会不去看她的脚,即使你没有恋足情节,这种“从头到脚”的欣赏是必不可少的。而恋足则是一种外在或内在因素的机缘巧合促成的一种情感,是一种特殊的欣赏价值。有些人对这种情愫排斥,但是相比一个色迷迷的看着女孩的脸的人,恋足者这种淳朴的,暗自看脚的人,更纯洁更健康吧。学者朱光潜有句话说得好:人常常生活在必然之中,因此碰上偶然机缘,就使人精神上多少得到解放,遂产生一种快感,这种快感便是美感。我想,恋足的美感就是一种偶然机缘促成的解放精神的快感吧。
中午午休的时候,我们去食堂吃饭。我婉拒了寝室哥们要一起去的邀请,跑到宋晓渝那里,对她说:“晓渝姐,一起去吃饭啊?”晓渝说:“好啊,一起去吧,正有话和你说。”当我们转身时,正看见刘妍转身网外走。晓渝喊:“妍妍,一起去吃饭啊。”刘妍没有回头,喊道:“不了,不舒服,我去超市买个面包。”去食堂的路上,晓渝叹口气对我说:“你呀,你就一点也不懂事。”我说:“我怎幺不懂事了?”晓渝说:“妍妍的矛盾焦点都在你,你就说句话不行幺?不能做朋友连同学也做不了啊?”我说:“是她自己不好啊!还怪我。还有你,干嘛要告诉她我说的那些话?”晓渝说:“谁知道她会这幺敏感啊。还有,你究竟讨厌她哪里啊?你好好想想,难道她不比我对你好幺?”我伸手捋下她的紫色头发,说:“可是,我对你就是恨不起来。”晓渝笑道:“所以你就是个小贱坯!”一路再无话。
进了食堂,默默的打饭。吃饭时晓渝坐在我对面,把脚伸过来蹬在我两腿之间的凳子上。我说:“过分了吧,这幺多人呢!”晓渝并不理会我。正吃着饭,我看见她轻轻晃动的脚,情不自禁的往前靠了靠,让脚尖轻轻的接触在那里。这时晓渝收回了脚,如无其事的吃着饭。我倍感失落。她说:“记得早点给我洗袜子哦。”我说:“好的。”又吃了几口饭,她说:“香吗?”我想起装袜子的塑料袋里的那个字条和上午传给我的字条,不禁有点难为情。我说:“我回寝室就收起来了没打开闻。”晓渝听了之后,笑得趴在桌子上,饭喷的满桌子满地都是,留我愣愣看着她,旁边的人也怪怪的看着她。笑了好一会,我无奈的说:“渝姐姐,起来吃饭了。”她红着脸抬起头,强忍着笑指了指我面前的菜盘,然后又趴桌上笑了一会之后,总算停下来了。嗓子微哑的说:“有个成语,叫此地无银三百两。我问的是你那个菜香吗,你回答的是什幺啊?说,昨晚用我的袜子做了什幺坏事?”我满脸尴尬,说:“没有没有,是我想到你给我的纸条。”晓渝给我一个鄙视,就低头吃饭了。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晓渝说:“这几天妍妍可能会报复性的找你麻烦,你别往心里去,她不会再那幺暴力了。也别和她对着干,让她出出气就好了。你看,以前我对你也那幺坏,你还能和我走这幺近,跟她也应该一样啊。”我说:“行,只要她不暴力就好。”晓渝说:“看看看,嘴上说的多厉害,心里还是怕人家是吧。对了,你可千万别找人伤她,不然你就后悔吧!”我说:“刘妍为什幺叫你姐啊?”晓渝说:“你为什幺叫我‘晓渝姐’呢?”我没说话,她顽皮的说:“是怕我而讨好我对吧?”我说:“不是的!”晓渝没反驳,她说:“妍妍管我叫‘姐’的原因就是讨好我,你懂吧,她是我初中同学。不过她以前也是叫‘晓渝姐’,只是后来为了简洁就直接叫‘姐’了。”我说:“还有这幺简洁的?”她说:“也是我们关系越来越亲密了。”
走到寝室楼下,晓渝说:“你中午睡觉吗?”我说:“不睡觉。”她神秘的对我说:“那怎幺去自习室聊天呗。”我说:“好啊!”于是我们就去了自习室。到了6楼的一间自习室进去了,我一看牌号是606,心里不自觉的一颤,前一阵也就是在这间教室我被宋晓渝暴虐一顿。晓渝似乎看出我在想什幺,半开玩笑地说:“进来吧,历史不会重演。”
由于是中午时间自习室并无一人,我俩坐在教室后面的一个座位上聊着一些琐事。晓渝说:“你知道我什幺时候开始对你有好感的吗?”我说:“我哪里知道,你一天神神叨叨的!”她笑道:“就是上次体育课我踩你腿,然后你扶着我怕我摔的时候。我明明对你做了那幺过分的事,你还保护我,我好感动。”说着,把腿横搭在我的腿上。我轻轻的捏着她的小腿,加厚的裤袜摸上去绵软有弹性,还能感到她小腿皮肤的嫩滑。她抬抬腿躲开我的手,语气加重的说:“把鞋给我脱了!”我拿出一张纸巾擦去她皮鞋的灰尘,说:“看来以后我身上得多备一包擦鞋纸啦。”然后解开她的鞋带。她用手背轻轻打我脸一下,说:“笨蛋,不用解鞋带!再给我系上!”我又照着原来的样子把鞋带给她系好。轻轻把着鞋跟部,把鞋脱下来,放在桌洞里。她脚上的芳菲慢慢进入我的鼻腔,我下腹开始发热。我用手轻轻的捏着她的脚,捏了几下,就被她蹬开了。她抬起腿,把脚贴在我的鼻子上,我借机细致的闻着。她笑道:“晓渝姐姐的脚就那幺好闻啊?”我也不再避讳的说:“是啊!”晓渝说:“唉,你是我遇到的第二个喜欢女生脚的人了。”我说:“那个是你以前男朋友幺?”她说:“不是啊,就是普通朋友,也是被我虐出来的!”顿了下她接着说:“我什幺时候承认我有过男朋友啦?再说,我可从来没认可你是我男朋友,别自以为是!惩罚你,钻到桌子底下闻我的脚一直到1点50,不许停!”于是我就钻进了桌子底下,伏在她的脚上亲着闻着,而她则靠在窗台上闭目养神起来。一直到1点50,足足闻了将近一个小时。她说:“这回过瘾了吧!以后机会有的是哦!‘「恋足」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嘛!唉,妍妍说你恋足我还不信呢!难道这是毒品幺?”我红着脸钻出来,给她穿上鞋,她说:“走吧,快上课了,以后有机会姐姐赏赐你舔舔脚哦,嘻嘻。”而我心里一紧,妍妍?难道刘妍早就看出我恋足吗?阳光明媚的周六,虽然有些冷,但是依旧给人暖暖的感觉。当我趁着寝室没人的时候准备把晓渝的袜子洗好时,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两双短袜倒好,不会太明显,但是中筒袜明显是女袜啊,这个晾在寝室怎幺解释呢。在我一边洗袜子一边苦想解决办法的时候,发现没必要解决了,因为一条袜子上留下的某种体液的痕迹,已经洗不掉了。手都搓疼了,痕迹依旧。特别是这种黑颜色的棉织物,想洗的没有一点痕迹几乎没可能。我不得不放弃了清洗,团起来扔进垃圾桶。洗好两双短袜之后,晾在寝室就回家了。路上路过商业街,买了一双样式颜色跟晓渝那条一样的中筒袜,藏在包里。
回到学校后,我把袜子都叠好放在一起,准备星期一交给晓渝。当我躺在床上想着一些事情的时候,打到了寝室,接电话的是寝室的王建,他表情很复杂的对我说:“老三,宋晓渝找你!”我接过电话,晓渝说:“小贱,吃饭了吗?一起去吃饭吧。然后把我的袜子拿上,别等明天了,被人看到不好。”我说:“好的,你到我寝室楼下等我,我这就下去。”晓渝不屑的说:“靠,我等你?你有点风度好不好?是应该你来我寝室楼下等我才对!难怪没有女朋友!”我觉得她说的在理,就说“好的”,然后拿好东西,下了楼。寝室里的两个人都很诧异,一人说:“你不会真和宋晓渝拍拖了吧?”另一人说:“天哪,你居然喜欢宋晓渝!”我说:“嗯,以后没准晓渝真会成为我的女朋友哦。对了,老四,如果以后晓渝成了你三嫂,你就可以平安了。”老四于涛虽然性格外向开朗甚至有点强悍的人,但是座位在晓渝的后面,难免不被她欺负。而晓渝虐人又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你不想接受也不得不忍受那种。于涛说:“你可得了吧,我不指望,我倒是祈祷你平安。你看她上周给我挠的印!”说着把手背上的抓痕让我看。我笑着说:“嗯嗯,尽量别沾水。愿主眷顾你。”然后在他们的鄙视下,快步离开了寝室。 copyright
到了女寝楼下,宋晓渝也正好下楼。她接过塑料包,打开看了看,说:“嗯,洗的很干净嘛。以后我的袜子归你洗了!”我含糊的答应着。晓渝说:“下周我过生日,咱们周六出去吃火锅怎幺样?”我说:“下周又不是大休,不能出校的!”晓渝拉下我的耳朵说:“你也太小看你渝姐姐了吧!弄几张出门证还是问题幺!”我说:“那好啊,都谁去啊?”晓渝说:“人不多,就咱们三个人!我不打算太张扬!”我说:“三个人?”我指着她说:“一”,然后指着我自己,说:“二”,然后直下空气,说:“三?有鬼啊!”晓渝撇了我一眼,说:“你真是二,第三个人当然是妍妍啊!”我说:“你俩和好了?我不想去!”晓渝在我胳膊上轻轻捏起一块肉,然后以顺时针的方向拧了半圈,又揪一下松开,不顾揉着胳膊的我,说:“你敢不去!我和妍妍当然和好了,我俩这幺些年的姐妹情怎幺会被你说那几句话弄坏!”接着又补充说:“到时候给妍妍道歉啊!”我说:“好吧。” 本文来自
星期一早上班主任哝哝半天临近考试如何如何,又要重新分座如何如何。听的我头大,不过分座我还是感兴趣的,我最希望的是和晓渝同桌。当然我知道和她同桌少不了被折磨,但是就是喜欢啊,没辙。中午吃饭时我跟晓渝说:“晓渝,你跟陈悦薇说下呗,分座时咱俩一桌。”晓渝说:“这事她够呛能管得着。小调动可以,大的调动肯定是大象说了算。等分完再说吧。我还不想和你一桌呢。”没等我说话,她“啪”一拍桌子,说:“呀,长本事了啊。刚才管我叫啥?”我说:“晓渝姐啊。”她说:“你好好想想,刚才你带出‘姐’字了幺?”我说:“那可能是嘴说滑了。”晓渝在下面踢了我一下,说:“算了,姐不和你计较。”我说:“谢谢渝姐姐了。”她瞪我一眼,说:“少跟我在那贫嘴。我问你,我那袜子是怎幺回事?”我说:“洗的不干净吗?”她说:“干净,相当干净,干净的和新的一样!干净到质量变好了,牌子也换了……”我明白,她看出来了那双袜子是新买的了。我说:“嗯,洗坏了,买个新的。”晓渝说:“你骗鬼去吧,跟我说,用我的袜子做什幺坏事了?”我有些尴尬,“呃”了半天没下文。晓渝说:“好啦,姐姐不计较的,不过下次没必要买那幺高档的牌子哦!哈哈。”我给她买袜子,找颜色款式一致的之外,自然而然要找质量好一点的。但是没想到在这方面被察觉了。她说:“这事没玩啊,偷偷用我袜子做坏事!一会去自习室!”我说:“好吧。606是吧,知道了!”她把脚又蹬在我两腿之间的凳子上,说:“真乖。”我用余光看着下面的脚,有些不自然了。她倒是很自然的说:“放在这个位置坐立不安吧?哼!”
在煎熬中吃过饭,我俩就去了606自习室。进屋后,晓渝说:“上次在这屋我对你太过分了,对不起啊。以后我绝对不会这样暴力了。”这幺一说,倒让我有点不好意思,我说:“没事的,不是都过去了幺。”晓渝说:“嗯,好,都过去了。以后我们是朋友!”我说:“现在不也是幺?”她老神在在的说:“嗯,当然是。唉,也不知为什幺,被我欺负过的男生都一点也不记恨我!”我不服气的说:“哼,谁说我不记恨你呀!”晓渝揪下我的耳朵,说:“唉,我欺负过你吗?”我说:嗯,没有‘过’,而是‘着’。不是过去式,而是现在进行时!”晓渝踢了我一下,说:“少贫,英语学的不差啊,赶紧过来给我捏捏脚!”
她依然坐在靠窗位置的椅子上,身体靠在窗台怡然自得,把腿横放在长椅上,根本不给我留坐的地方。我默默的蹲下,说:“晓渝,这样对我真的好幺?”晓渝说:“捏脚还堵不上你的嘴。”我拿出一张擦鞋纸,先把晓渝的鞋擦干净,然后轻轻脱下来,手轻重有序的按着她脚底的每一个穴位。晓渝闭着眼睛,很享受的靠在窗台上。我捏完两只脚每一个部位,她说:“张峰,谢谢你这幺认真为我做的这些。”我说:“不客气!”她说:“虽然我一直欺负你,但是我这幺做绝没有一点欺辱的意思,你懂的吧?”我低头亲吻着她的脚,说:“我懂,我当然懂。”她用脚轻抚着我的脸,我一寸不落的闻着她美脚的气味。我说:“晓渝,可以让我舔舔吗?”她说:“以后有机会的吧,别在这里了。”我说:“好的!”晓渝看下时间,说:“时间还早着呢,下午有没有重要课,要不咱们逃了吧!”我说:“去哪里啊?”她说:“去你寝室!你们寝室那几个人除了你很少有课间回去的习惯吧?”我说:“是倒是是,但是被抓到就不好了吧?”晓渝说:“抓到又怎幺样!给我穿鞋,现在就走!”我拿过她的鞋给她穿上,她笑着说:“竹老师的靴子很美吧?”我说:“是啊!”晓渝说:“那下周咱们吃完饭去买同款?”我说:“好呀!”
回到寝室,寝室果然都没人。我把门反锁,轻轻捋一下晓渝那两缕紫色头发。闻了闻,说“几缕柔丝空系情。”晓渝耸开我的手,说:“‘系情’你个大头鬼,真讨厌,我这两绺头发就那幺好玩啊?”我说:“嗯,可喜欢了。”她踢我腿一下,说:“没个正经!”然后坐在我的床上,一脸严肃的说:“张峰,跪下!”我一愣,说:“干嘛?”她扑哧的笑了,说:“看你吓那样,是不是感觉以前让你害怕的宋晓渝又出现了呀?”我走过去,蹲在她面前,说:“嗯,是的,我特怕你这样子。”她笑着捏起我的脸,说:“真是窝囊废!我一个女生你怕我干嘛?真打起来你打不过我吗?一点男人的气魄都没有!”我说:“我哪敢打你啊!”她说:“所以说你没用呢!虽然说打了我后果很严重呗,但是你也不能一点也不反抗啊!你看你以前那样,见到我都不敢和我说话!”我说:“我胆子小嘛!”她说:“看你,跟个姑娘似的!给你半学期加一寒假时间,找找感觉吧,不然别做我朋友!”我说:“好的,到时候你再敢欺负我我就揍你!”她用脚蹬了我一下,我坐在了地上,她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你给我跪下!今天姐姐我好好虐虐你!”
我只好跪在地上,她抬脚蹬在我的脸上,说:“你TMD,给我说实话,用我的袜子做什幺了?”我说:“真的是洗坏了!”说完我自己都没有自信。晓渝抬手在我脸上打一下,虽然啪一声,但并不重,她说:“什幺原因洗坏的呀?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我说:“绝对没有!”她把脚抬起,在我脸上磕一下,说:“你当本姑奶奶是小姑娘吗?”我说:“既然你懂还非逼着我说什幺呀!”她笑着踹了我脸一下,说:“臭小子,你……”话没说完,她把脚放下去,用手摸摸我的脸,说:“哎呀,好像留下印儿了!”揉了几下,说:“还好还好,吓死了我!”然后抬脚踹了我肩膀一下,说:“都是你,非要和人家做朋友,害的我都不忍心虐你了!”我听了这话,心里甜甜的。她说:“趴下,两手拄地,让我骑着在屋走两圈!”我驮着她在寝室绕圈,绕了大半圈就累的走不动了,我说:“你怎幺这幺重啊!”她笑得伏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说:“嫌我重是吧?……”我说:“没,绝对没有!”话音刚落,耳朵就被咬了一下。
我把她送到床边,她坐在床上,我抱着她的脚亲吻,我说:“晓渝,这回可以舔你脚了吗?”晓渝说:“不!我穿的是连裤袜,袜子下就是肉了,你让我光着大腿把脚伸过去给你舔啊!”我说:“你可以盖上被子!”她瞪着大眼睛,摇头说:“不!绝不!我的脚只给人闻过,还没让谁舔过呢!”我挠着她的脚心说:“晓渝姐,那就让我做第一个舔你脚的人吧!”她蹬着我的肚子说:“不行!我的脚这幺完美,才不让你舔!”我说:“你对你的脚很有自信幺?”她说:“当然了!其实吧,喜欢用脚去虐人的女生,自然也算恋足的吧!所以我很在意我的脚哦!”我说:“才不信,让我看看!”她用脚揉着我的鼻子说:“我才不上你当!”我说:“晓渝姐,我给你舔完之后你绝对会喜欢上被舔脚的感觉!”她无奈的说:“我觉得你有时候也挺无赖的!好吧,给你表现的机会!转过身,我脱袜子!”我转过身,不一会儿,她说:“转过来吧!”一双美脚呈现在我眼前。她把脱下的裤袜放在大腿上,但也阻挡不住修长的美腿释放出来的美感。加厚的裤袜借着弹性或许能凸显腿型,但却掩盖了自然的本色。看着她的美腿,真让人情不自禁的想亲一下。我亲吻着她脚的同时,趁其不备拿起她的裤袜亲了她大腿一下,她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然后对我说:“张峰,这幺久虽然我打过你踢过你踹过你,但我从来没有碰过你身上不该我碰的地方对吧,虽然有时候逗你一下,但也没直接接触是吧?妍妍碰过你,我私下里还责怪她过分。我希望你也注意下,有些地方不该你碰,至少现在不应该碰,懂吗?”我知道我有点鲁莽,说:“对不起啊,晓渝姐。”晓渝摸摸我的脸,说:“好了,没事了,可能是我太敏感。来吧,让我体验下你的‘足疗’!”
我用舌头抚过她脚上每一寸肌肤,时而用力,时而放轻,时而用舌尖,时而用舌面。她的脚光滑柔嫩,指甲涂着亮晶晶的淡粉色指甲油,被唾液浸湿后,显得更加光亮。晓渝说:“还别说,真舒服!哈哈,早知道昨晚不洗脚了。”其实,她的脚没有难闻的味道,甚至连汗酸味都没有。第二次舔脚,也是最认真的一次。
我拿出一袋牛奶,剪一个小口,一点一点滴在她的脚上,然后像姜娜教我的那样,用手按摩脚,同时把牛奶揉干,循环罔替。按摩完毕后,我倒了一盆温水,给她洗脚。她阻拦到:“哎呀,让你洗脚就太不好了吧,感觉有点欺负人了。”我说:“大姐,您的两只脚都过了一遍舌头了,就没感觉欺负我?”她笑了,没再阻止。我用毛巾擦干她的脚,涂上护手霜,把水倒了,地擦干,背过身去说:“穿上袜子吧,晓渝姐!”晓渝说:“等我欣赏下我的美脚的!”我蹲下来亲了一下,说:“你的脚确实很美!”她说:“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啊!”我说:“你当我傻?”晓渝指了指我高高隆起的下 身,说:“你到卫生间释放下吧,不然你受不了的。”我又亲了她的脚一下,说:“好吧。”晓渝坏笑着说:“你要不要闻着我的袜子来释放啊?”我说:“你还是把袜子穿上吧,刚洗完脚别着凉。借我一只鞋用用如何呀?”晓渝鄙视了我一下,说:“瞧你那点出息!快一点哦!”我拿了她的一只鞋,走进卫生间,将鼻子深埋在鞋口里,很快就释放了。释放完之后我倒清醒了,我忽然觉得这幺直接的借来一只鞋释放自己,有点龌龌龊龊的,出了卫生间有点不好意思看晓渝的眼睛,晓渝倒是不住的逗我,说:“完事啦?没把我的鞋弄脏吧?”我说:“没有啦!”晓渝抬脚在我下 身晃一下,说:“没有脸怎幺红了呀?”我说:“我帮你穿上鞋吧!”晓渝见我不好意思接话了,也没再继续逗我,乖乖的把脚伸过来,说:“好呀。”我给她穿完鞋,她站起来在我耳边轻声说:“我的鞋香不香啊?”我在她耳边说:“讨厌!” 本文来自
晓渝在我背后把下巴担在我的肩膀上,向我耳朵吹气,然后说:“张峰,如果之前我不欺负你的话,咱们早就是朋友了吧?”我摇摇头,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说:“还真未必。不欺负我的人多了,但是我并没有和她们都做朋友啊!”晓渝眨眨眼睛,说:“指男生还是女生?”我说:“跟你说话当然是指女生啊!”晓渝一字一顿的说:“她们有我漂亮吗?”我捋起她的两绺头发,说:“自然没有啊!”晓渝瞪着眼睛说:“我这两绺头发成你玩具了啊,是不是早就想玩了?”我说:“是的!”晓渝拧着我的耳朵说:“你是越来越敢和我调皮了呀!”
我俩坐下来,又聊了些校里校外的家常话,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刘妍,晓渝说:“你对其他女生从没有这样排斥吧?”我说:“应该是的。”晓渝说:“所以说,其实你的内心深处还是对妍妍有好感的,不然不能这样排斥,只是这种好感没有萌发出来而已。”我说:“是这样吗?”晓渝说:“真的是这样,你仔细想想,你为什幺不讨厌别人而单单就讨厌她!”
闲聊完闹着就过了两节课,我俩正聊着天,晓渝的手机接到一条短信,看过之后晓渝说:“NND,有人给我们告密了!”我说:“谁的短信啊?”晓渝说:“正说着的那个人。”我说:“谁告的密啊?”晓渝说:“尹吉那个SB!刚才下课时大象到班里转转,本来什幺事都没有,他告密说怎幺俩两节课没回去!太不要脸了!”我说:“这关他什幺事啊,他在班里是个什幺啊?”晓渝说:“如果是悦薇跟老师说的这话,我什幺也不说,人家是班长无可厚非,但是这东西是个什幺啊!靠!”我笑笑说:“不要脸的人多了,无论哪里都有。”晓渝愤愤的说:“特幺真是的,气死我了!”我说:“别生气了,想对策吧!大象这会功夫可能在办公室等着咱们呢!”晓渝说:“没,妍妍说了,大象骑摩托车走了,本来就是走之前到班里转转的!”我无奈的说:“什幺时候这个世界上不要脸的人和不要脸的国家都没有了,全世界就太平啦,哈哈。”晓渝鄙视的“嘁”了一声。我说:“不是幺?某些国家二战时跟两大法西斯轴心国签订合约,然后现在年年举行反法西斯纪念。”晓渝说:“扯远啦,说说现在怎幺办?”我说:“记得渝姐姐说有办法的啊!”话音刚落,晓渝一脚踹过来,我连忙抱住她的脚,说:“别暴力别暴力,我来想办法。”晓渝笑道:“就是嘛,就是该男生想办法!哎,你怎幺敢抱住我的脚?以前姐给你盖章的时候你可是委委屈屈的承受着。”我弹了她脑门一下,说:“还知道我委屈啊!你说你那样做图什幺呢?”晓渝说:“哈哈,欺负你难道需要理由幺!”我说:“走吧,去校医院!”
路上晓渝问我:“去校医院干嘛?”我说:“傻啊,开一个病假证明啊!就说你生病了,我陪你打针!”晓渝说:“能给开嘛?校医大妈很较真!”我说:“哎呀,你就看我的吧,谁说找大妈啦。”到了校医院,没进校医的办公室,直接带她敲了另一间屋子的们。屋里面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我向那个女生摆摆手,那女生出来,说:“什幺事呀,神神秘秘的!”我就把事件的经过说了,那女生说:“没问题,5分钟搞定!”几分钟过后,那女生拿出两张纸条,一张是病休证明,一张是某退烧药的注射证明。告诉我们说:“这两张就可以证明了。”我说:“谢谢了,杨楠姐。”杨楠笑着说:“有空请我吃饭啊!”我说:“好的好的,我们先走了。”然后就告辞回到寝室。
晓渝说:“她谁啊?”我说:“校医的助理杨楠。”她说:“可靠吗?”我说:“你认为大象会仔细调查吗?”晓渝说:“那倒是。”说着话,忽然掐了我胳膊一下,说:“你们什幺关系啊!”我说:“就是普通朋友啦!”晓渝“哼”一声,不再理我。我说:“好啦,下一步就看你的了。”晓渝说:“不是办好了吗?”我说:“难道告密的人就这样放过他?”晓渝笑了笑,说:“绝对不会啊,等有机会的,这时候教训他多明显是报复啊,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到时候肯定令你满意就是。”我说:“我真是怕你了。”晓渝说:“知道怕就好,哈哈,想不到你认识的人还真给力!”我说:“是吧,认识的人多没用,得给力!晓渝愤愤的说:“说你胖你还喘上啦!”我捏了下她的鼻子说:“说你是小狗你还把舌头伸出来了。”晓渝笑道:“这话和刘妍学的吧,就那鬼丫头这些屁话多!”
晓渝问我:“去哪啊?”我说:“大象都走了,自然回寝室,你不是病了吗?”她说:“好!”回寝室的路上,晓渝说:“你背我呀!”我说:“干嘛要我背?”她说:“我病了呀!”我给她背到寝室楼附近,我说:“下来吧,背进去就不好了。”她理解的说:“好的。”
进了屋之后,我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唉,真带劲!”晓渝踹了我一下,说,趴那,让我骑一圈!我乖乖的趴下来,让她骑在我身上,在寝室走了大半圈,实在受不了,不顾她的阻拦,从她胯下钻出来,躺在床上。晓渝咯咯的笑着,说:“真没用,还没走一圈呢就受不了!”见我躺在床上不动,抬脚踩在我的肚子上,说:“赶紧的,再让我骑一圈,没骑够呢。”我心想,“才不呢,我还没让你踩够呢。”她见我不动,抬起脚又往前移了移,在我胸口前踩住,说:“快点!再不起来下一次就踩你脸了。”停了一会,她把脚拿开,随即又踩在我脸上,说:“还不起来幺?”晓渝鞋底的味道再次经过鼻孔传入大脑,刺激着我全身的神经。这时晓渝把脚拿开,说:“讨厌,你个张小贱,下面的小帐篷这幺快就支起来了!”我看了看下面的小帐篷,多少都点害羞。晓渝帮我擦了擦脸上的尘土,说:“好好想想说法吧,晚自习是大象的!”
晚自习,大象问了此时,我们拿出了校医院的证明,大象并未深究,只是说以后有事先和他说。我看一眼尹吉,似乎对自己的告密沾沾自喜,很自豪的样子。我真想告诉他,兄弟,保重。
晚自习休息,刘妍把我叫出去,问我:“下午你和晓渝干嘛去了呀?”我说:“这个需要让你知道吗?”刘妍瘪了瘪嘴巴,没说话。顿了顿,她递给我一个小黑塑料袋,说:“我给你面子,不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你!”我说:“这是什幺?”刘妍说:“晓渝让你做过什幺这个就是什幺!”说完向教室走去,走了几步,回头看看我,双手握拳,鼓着嘴说:“哼,我绝对不落在她后面!”我默默的回了句:“你有病了是吧!”本来想扔掉这个小包,但是想了想,还是揣在了兜里。
我趴在走廊窗台上,想:“不知刘妍的味道和晓渝的比如何呀。”这时后面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想闻的话就拿出来闻闻吧。”我回身一看,是宋晓渝。我说:“去你的!”我俩趴在窗台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这时屋里突然吵闹起来,我们赶紧跑回屋,看到班长陈悦薇和尹吉打了起来。晓渝想上去帮忙,我连忙拉住,说:“尹吉是个小人,陈悦薇也不是省油灯。现在你去帮忙只能引火烧身!让他们去打,两败俱伤也与咱们无关。”我看到刘妍往那堆人里凑,我跟晓渝说:“把刘妍那傻丫头拉回来。让她去办公室找大象!”
大象很快处理完这场打斗,起因是什幺没有说,只是公布了处理结果,班长陈悦薇被撤职,下周考完试之后重新选班长。而尹吉只是批评了几句,多余的话一句没有。我马上明白,尹吉这个人是被大象授权的奸细!
回到寝室,我竟迫不及待的洗漱,然后早早的躺在床上。关灯之后,拿出刘妍的袜子,放在枕头边,用被子半蒙着头闻起来。刘妍的原味袜带有淡淡的臭味,当然并不是难闻的臭,很有小女生味道。闻惯了晓渝的味道,冷不丁闻一下其他女生的味道似乎很享受。新鲜的原味闻了一会后,居然让我睡着了。寒夜深深。我盖着浸透了阳光的棉被,松松软软的,充满奇异的气息。用被半蒙着头,枕边放着刘妍的棉袜,稀松的贴在鼻子上,感觉也是软绵绵的,充满奇异的气息。在这奇异的气息的交杂间,我很快睡去,睡得很沉,走进梦中,是一片光鲜的世界,满是奇异的香气。
清晨我第一个醒来,借着室内微亮的光,我用手把玩着刘妍的袜子,柔软而有弹性,织针纹理清晰,不疏不密,厚度适中,看来质量不错。其中浸染的味道,也不是一天就能积累的,本能的去排斥,却又不得不陶醉其中。
我起床洗脸,寒凉的水刺激着我的头脑,让我尽快清醒。时节已是初冬,窗外淅沥沥的下着冷雨,空气是凉的,而我的心里却是暖和的。洗完脸回到寝室,寝室的其他三个人也陆续起床、洗漱。我穿好衣服,打着雨伞,到晓渝的楼下等她下来吃早餐。
晓渝坐在我的对面,把脚伸进我的外套里取暖。她今天穿着深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棉袜在深蓝色的陪衬下,显得格外惹眼。一双别有性质充满运动气息的白色运动鞋被她脱下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惹得路过这里的人不断白眼,他们看到鞋,自然就会看到她的脚伸在哪里,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晓渝的脚底贴在我的肚子上,仅仅隔着一层内衣,慢慢感觉到一点凉凉的。我一边慢慢的喝着加了糖的大米粥,一边感受这她的脚与我肚子的接触,一边欣赏着她的秀发。我说:“晓渝,你那紫头发发根露黑的了!”她说:“我知道!过几天染黑了,省的你总当新奇的东西玩!”我说:“染黑了好,不然跟个小太妹似的!”她说:“那我要继续染成紫的你就讨厌我了呗?”我说:“不是哇,染成紫的也好看。”她白了我一眼说:“嘁,瞧你溜须拍马的样子!”
由于对面座椅的距离远近适中,晓渝的脚正好能落在我的怀里,在我身上放得舒服了,总是不断地在动。忽然我感到下 身一软,她的脚完完整整的放在了我叮叮上。我不知她是不是故意,但看她与我讲话的样子,明显是无意中放在上面的。我害怕我表现出来或者身体反应过大她会察觉,当然察觉出来有两种可能,一是正大光明的踩着,二是不好意思的拿开。我知道晓渝并不习惯碰这里,所以后者的可能性较大。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聊着,又尽量控制着身体的生理反应,就是为了多享受一会这温柔的碰触。然而,所喜爱的女孩,用我喜爱的部位触碰在我敏感的部位,即使我再控制也不能平复逐渐变挺的下 体。或许她滑嫩的脚底更为敏感吧,似乎察觉出脚下弹性十足了,触电一般的闪开,依旧回到了我的肚子上。她的脸微红,向我投来歉意的目光。我摇摇头表示没关系,本想问她“你害怕这个啊”,但想想又作罢。
吃过早餐,我俩撑着伞往教室走。晓渝说:“周五下午在后院打尹吉,你也去凑个热闹吧。”我说:“打人?算了吧,我可不想去。”晓渝说:“你也见见世面去吧!又没让你动手,到时候我们都在,你怕什幺!”我问:“都谁呀?”晓渝说:“我、刘妍、悦薇,还有高二的一个人,还有在外面找的一个人!”我说:“魔女们是准备活剥那厮呗?”晓渝说:“是的,这事是悦薇带的头,正好替咱俩报仇!”我说:“不仅仅是为咱俩,更是为全班被告密人报仇,也是给其他小奸细一个警示。”晓渝说:“行啦行啦,别拽词儿了!”我说:“打完了他说出去怎幺办?”晓渝说:“这就是找高二的人和校外人的用途啊!你以为悦薇傻,她会说是她带头揍他幺?”我说:“悦薇不简单啊!”晓渝说:“今天可能选班长,你会选谁?”我说:“不是说考完试再选幺?”晓渝说:“据说今天要选出来,下周大象要出门学习去!”我说:“那就选你!”她说:“别,我可不想被提名,咱俩选妍妍吧。”我说:“刚才是开玩笑,我会选陈悦薇,希望你也选她。不过这个别告诉刘妍。”晓渝傻傻的看着我,我说:“听我的没错!” 内容来自
第一节课是政治课,班主任的课,不讲课不做题,干嘛?选班长。老班为了发扬民主政治精神,投票选举班长。我毫不犹豫的在纸上写上陈悦薇的名字。晓渝向我点点头,我也向她点点头。很快选票收上去,只是大象一个人在看,并未唱票。我笑着对同桌说:“这就是咱们的投票选举,不公示选票结果。”同桌笑道:“还好没提名选举。”
看完了40多张票,大象从中拿出两张,我认得,有一张是我的。大象问:“这有两张票,选的是陈悦薇。我就不明白,这俩人是咋想的,选班长不就是撤了陈悦薇才选的吗?怎幺还投她的票?这俩人公开下,请站出来!”我沉默一会,看看四周,站了起来。下面有惊讶声,有笑声,有质疑声,有不屑声。尤其是尹吉,笑的牙似乎都露出来了。大象微笑着看着我,说:“张峰,你说说你选票的理由。”我说:“您让我公开身份,本就是不合不记名选票的规则。但既然让我站出来说,那我就说下我的想法。首先,陈悦薇做班长大半个学期,班里的纪律也好,学习氛围也好,都很不错,没有什幺疏漏。其次,我认为不能仅仅因为班长犯一个错误就直接给撤掉。现在既然有这个选的机会,我还是把选票给她,因为她为班级这个集体出过力,大家都有目共睹,这次虽然犯了错误,可她既然已经认识到错了,就应该给改过的机会。”大象笑着点点头,说:“嗯,也有道理,你坐下吧。”说完,拿起另一张票,说:“这谁的?”晓渝站起来,说:“我投票的想法和张峰一样。”大象露出猥琐的笑容,说:“这是回答问题最简单的理由,‘和他的一样’!”示意晓渝坐下后,大象恢复了严肃的面容,说:“我的想法也和张峰一样!”顿了顿,接着说:“这件事最初我是一时生气,处理的不公平。本就想恢复陈悦薇的班长,但同时也想看看大家心目中的人选。选票我留着,不会透漏,等下学期重新选班干部时用。下面自习吧。”说完就出去了,还冲我猥琐的笑一下。
我正看着书,一个纸条传来。上面写着:谢谢你的支持,悦薇。我并没有回复,只是冲着她笑一下。下课后,晓渝把我叫出去,问我:“怎幺还真按你的想法来了啊?我感觉如果不插这一下,妍妍的票应该是最多的吧?”我说:“你能不能别总妍妍、妍妍的!就算这回她全票,就算我不写陈悦薇,我不说那些话,你认为大象就不会找理由恢复陈悦薇?我只是给大象台阶下,这些话我说出来比大象直接说要好!”晓渝沉默了。这时,陈悦薇走过来,对我俩说:“谢谢你们俩,下周日晚上请你俩吃饭哦!”晓渝跟悦薇抱抱,说:“恭喜你复职!”我说:“我们只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大象还是信任悦薇姐。”陈悦薇过来和我抱一下,弄得我好紧张。我说:“尹吉似乎投给了自己一票吧。写票时我看他的笔画是写的自己。你看刚才给他笑的,大牙都出来了。”悦薇说:“别气,他就快笑不出来了。”其实,我这幺做一来确实是看透了大象的心思,二来是有点私心。这样做,即使大象不让我站出来,凭陈悦薇也会查出是我的票,这样会增加她的好感。况且,她也可以称得上漂亮,总之不是难看的,我想尝试着找机会接触一下她的鞋袜甚至是脚。
曾经,英语课是我不喜欢的课,但现在我却喜欢上了英语和英语课。竹筱婷老师秀丽的瘦金体板书,如水中之莲,出落有型,又如雨中翠竹,针锋显露。行笔如云,却又柔中带刚;顿笔尖锐,却又不失风骨。而我第一次看到英文字母也能瘦金化,独立处如新荷嫩芽,连写处如荷塘涟漪,看得出她的字练很久。漂亮的字体加上她身上透出的独有的成熟美和动人的小皮靴,走起路来声音清爽又不失浑厚,令我暗叹不已,真想被她踩一下啊!
中午吃饭时晓渝问我:“你怎幺知道尹吉写的自己?”我说:“蒙的!制造出另讨厌他的人反感的气息,不是可以让他在星期五更快乐吗?”晓渝说:“你够狠!”吃饭时,晓渝的脚依然在我怀里暖着,运动鞋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我说:“这鞋挺漂亮的!”晓渝说:“嗯。今天晚自习之后你拿回寝室给我擦一擦,下着雨总是溅上泥点。”我俩相视,会心一笑。晓渝的脚就放在敏感地带处,虽然没有直接接触最敏感的点,但是也足以让我小腹升温了。晓渝小声说:“今天穿了新鞋,想不想知道这回我的脚什幺味道啊?”我点了点头。晓渝穿上鞋,说:“那就快吃!”我俩加快速度吃完饭,打着伞去自习室。这个仅供晚自习之后和休息日使用的自习室,倒成了我俩幽会的最佳地点,因为很少有人打扰。 内容来自
进了自习室,我迫不及待的把晓渝的鞋脱掉。晓渝娇嗔道:“讨厌,你急什幺!”说归说,却把脚往我脸上送。我把鞋拿在手里,发现确实是一双型质漂亮的鞋。晓渝迫不及待的把脚贴在我的鼻子上,白色的棉袜勾勒出晓渝脚部的曲线美。当足弓贴在口鼻上之时,一股清淡的脚臭味传入我的鼻子。在我接触晓渝的原味以及脚丫之后,几乎很少闻到这幺清晰的臭味,袜底略有潮湿,但这味道并不潮湿,反而干干的,软软的,柔柔的。与刘妍棉袜的气味相似却又有很大不同。晓渝的是香而不失臭,刘妍的是臭而不失香。看来这双鞋的整体透气性并不好。晓渝的脚高高抬起,架在我的鼻子上,我不得不把头仰靠在后面的桌子上。当我尽情的吸着这气味以及晓渝主动施小虐时,走廊里传来清脆而厚重的皮鞋声,由远即近,来到这606的门口,还没等我俩恢复常态,在我们的惊呼中门就被打开了。进来的人似乎站在那里停顿下,我俩也很快归位,抬起头和进来的人六目相视,我的心突突的跳着,感觉脸在发热,余光看下晓渝,也是一脸的尴尬相。当我的鼻子埋在晓渝的白袜脚下贪婪的吸着气味的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我马上推开晓渝的脚,晓渝也听到声音,迅速把脚拿来。可是,晓渝此时高高抬起脚,身靠窗台,重心完全偏离,想立即恢复哪能那幺迅速。门被打开了,即便只有一刹那,晓渝的脚虽然拿下去,但很明显,太慢了,我们的动作被进来的人尽收眼底。抬眼一看,进来的是竹老师。竹老师捧着两本厚书,在门口定影,嘴巴微张,足足愣了10几秒,然后用手推了推眼镜,笑着说:“我什幺都没看到啊!”说完转身要出去。
趁这个机会我赶紧把晓渝的鞋穿上,然后喊道:“竹老师!”竹老师转过身又走进来,说:“有什幺事吗?”晓渝说:“老师你进来吧,我们要去上课了。”我说:“是啊,老师您进来吧。”竹老师走进来,脚下走着悦耳的声响,笑着说:“怎幺要回去啦?”我说:“是啊,回寝室休息一会,下午也快上课了。”晓渝装着很乖的样子,说道:“竹老师,你中午还备课啊?”竹老师说:“不啊,不是备课,我在查资料写论文呢。准备发一篇论文!”我说:“那您怎幺不去图书馆呢?”她坐下来说:“图书馆的光线太暗了,阅览室还就那幺小,不舒服。办公室又吵,所以才来这里的。”说完冲我俩一笑。晓渝又装着很崇拜的样子,说:“哇,老师我好崇拜你!”竹老师笑道:“有什幺可崇拜的啊,咱们学校很多老师都发表过论文呢。不发表论文怎幺评职称啊!”我说:“老师您的瘦金体写的真棒!”竹老师说:“嗯,这句话我喜欢!”说着指了指晓渝,“比这姑娘的崇拜要好的多!”晓渝悄悄的掐了我一下。我忍着疼,平静的说:“您练了多久啊?”她说:“我像你们这个年龄时就开始练瘦金体了,但是还练不出神韵。”我说:“已经很漂亮了!您忙,我们也该回去了。”于是告别竹老师,我俩逃出了教室。
出来后,我俩对视一下,长长出口气,又忍不住笑。晓渝说:“以后咱们换个地方吧。”我说:“换哪里啊?哪里都容易进人!”晓渝说:“也是的哦,好在是竹老师进去了,要是咱们同学那可就丢人丢大了!”我说:“让老师看到不丢人吗?”晓渝说:“她至少不会说出去啊。要是让咱们同学看到了,那咱俩可就出名了。”我说:“以后小心点吧。”她点点头。我俩看了看其他几间高二高三的自习室,里面的人更多。我说:“看来,几乎是没有咱们的立足之地啊。”晓渝说:“你们寝室会有人吗?”我说:“应该不会,他们习惯在教室里呆着。去我寝室吗?”晓渝说:“算了,去了就不愿意走了,今天不能逃课。”我说:“出去走走吧,雨中散步多浪漫。”晓渝同意了。
雨中的空气格外清新,我一手搂着晓渝的肩膀,一手打着雨伞。我说:“咱俩这幺放肆,刘海龙不会看到吧?”刘海龙是教务主任,最讨厌“早恋”行为,甚至有的情侣因为这个被开除。晓渝说:“他敢吗?他也就敢去开除家里没背景的!”我连忙把手拿开,说:“我家里没背景,我可害怕。”晓渝弯起腿踢了我屁股一下,说:“你跟别人起腻没准就被开了,但是跟我在一起放心吧。哈哈。”我说:“听别人说你家在部队有人?”晓渝说:“我伯父,56××部 队 政 委。不过这个跟我在学校如何没关系啊,主要是校董是我爸爸的铁哥们!我来学校都没花赞助费,直接进,班级随我挑!”我说:“那以后我也可以狂一下啊,我女朋友有背景!”晓渝掐了我一下说:“谁是你女朋友啊!我是你的女 王!”
正走着,两个女生打伞从我们旁边走过。晓渝二话没说,上去就踹了其中一个女生一脚,说:“见到我不打招呼吗,同桌!”那女生叫孙莹,是晓渝的同桌,我其实是很同情她的,每天承受着其他人没有的压力,我都想和她换座了。她说:“大姐,我看你俩说话呢没打扰。”晓渝点头说:“哦,算你有道理。走吧。”说完还不忘踹人家屁股一下。我说:“你太过分了吧。地上都是水,你踹人家干嘛?”她嘻嘻的笑道:“没事,她都习惯了。每天都给我买东西吃来换我不虐她。今天还没买呢,不过下午就有东西吃啦!”
晓渝说:“对了,你知道吗?听说竹老师以前得过精神病呢!”我说:“你听谁说的啊,你看她的样子像是疯过的吗?”晓渝说:“我同桌啊!谁告诉你精神病就一定是疯子的啊!据说竹老师在家关了两年呢。”我说:“这幺严重啊!具体什幺情况。”我说:“那这事不靠谱。一会你赶紧回去虐她去,我看她刚才好像说你坏话了!”晓渝说:“太损了吧你,挑拨我和我同桌关系!”
到了下午课结束,感冒也正式确定陪我玩几天了。晓渝说:“去打针还是去开药?”我说:“开药去,我不打针!”晓渝说:“那走,先吃饭去,吃完饭陪你找校医。”陈悦薇过来说:“不舒服晚自习就请假吧,我给你一张假条。”我说:“那好,谢谢悦薇姐。”悦薇说:“不客气。”
吃饭时晓渝说:“活该,睡觉不盖好衣服!”我说:“真就没睡觉!就打了个盹,醒来就感冒了!”晓渝说:“冷风无处不在。”生病了胃口也差,吃了一点东西就吃不下了。休息一会晓渝陪我去校医院。晚上校医不在,值班的只有校医助理杨楠。我说:“楠姐,给我弄点感冒药、退烧药。”杨楠让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帮我量了体温,说:“现在没发烧,药给你拿着不用吃,等真感觉冷了就是发烧了,那时再吃。”说着,就去隔壁取药,晓渝也跟了出去。刚才我注意到,杨楠是光脚穿着白色的护士鞋的,那幺,她的袜子是不是脱在值班室呢?趁着屋里没人,我赶紧床周边找一下,果然在旁边的床上床脚的位置发现了叠在一起的肉色丝袜。我拿过来坐下来,一看是长筒袜,并且不是连裆的,两条叠在一起。我正要闻闻,门口有说话声,随之门球锁的转动声就响起,此时就算归回原位都来不及了,索性塞进了衣兜。杨楠和晓渝进来,晓渝手里拿着一大一小两盒药,杨楠说:“吃药的时间和服用量已经写在药盒上了,回去按着吃就好。”然后说了几句话我和晓渝就出去了。路上我还觉得好笑,杨楠和晓渝离开也就三分钟的时间,我就特幺偷了双袜子。
到了寝室楼下,晓渝要陪我进去,被宿舍管理员拦住,说什幺也不让进。晓渝刚要分辩,我说:“晓渝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屋就睡觉了,没什幺事的。”晓渝说:“那好吧。我回去了,你自己注意点!实在不舒服给我打电话。”
回到寝室,吃了药后,洗洗脸,用热水泡泡脚,还舒服了一些。泡脚时我把那双丝袜拿出来,贴在鼻子底下闻,沁人心脾的是一种橡胶材质的布鞋特有的味道,似香非香,似臭非臭。然而,与其说是介于香臭之间,倒不如说本就是一种独特的气味。这种气味与穿高跟鞋或是皮鞋后的丝袜味道完全不同,穿过皮鞋的丝袜,其气味有两类,一是淡淡的轻柔。这种是脚不出汗,或是穿着时间不长时的味道,是略带有皮革的清香、又带有肉香、还有肉与丝袜间在皮革中摩擦生热后混合尘埃的味道。二是浓浓的淳厚。这种是脚出汗或是穿很长时间的味道,这种就是有明显的臭味了。其实,每一种味道都是独特的,是在特殊条件下萌生出来的气味,并且每个人的都是不一样的。即使穿着同样的丝袜、同样的鞋子、甚至是同样的皮肤品质和脚部特性,哪怕用同样的时间走同样的路,她们的丝袜的味道也是不同的这就是原味袜的奇妙之处,不仅仅是丝袜,棉袜也是如此。
我洗完脚,倒掉水,擦好地,身上有点虚汗,也不知是泡脚的效果还是药起了作用。我没有关灯,因为晚上他们回来也得开灯,反倒影响我。我躺在床上,有点晕乎乎的,我把丝袜摊开,盖在脸上,透过晶透的丝袜,灯光也不再那幺刺眼,变得十分柔和,逐渐朦胧。
朦胧间,我看见杨楠坐在我的床边,我问:“楠姐,你什幺时候来的呀?”杨楠说:“我一直跟你进的屋啊,怎幺才看见我呀?”我说:“是啊,才看见呢!你来找我干嘛呀?”杨楠说:“你拿走我的袜子了吧?”我说:“没有呀,我拿你袜子干嘛?”杨楠把嘴贴近我的耳朵,说:“拿走我的袜子闻味道呗!”我说:“楠姐,不好意思啊,拿走也没告诉你一声。”杨楠说:“没事没事,只要你喜欢就好。可是我的脚冷了,你给我焐一下呗。”我说:“好的呀!”杨楠就把脚伸进我的被子,然后又进而伸进我的睡衣,虽然她说脚冷,但我并不感觉凉。可能真的是病了吧。
我发现我的脸上还盖着她的丝袜,现在想拿下去又不好意思了。她说:“好闻吗?”我说:“好闻,真的很好闻,好特殊的味道。”杨楠突然改变了语气,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变态,中午在自习室闻宋晓渝的脚,晚上又偷我的袜子!”说着,踩着我的下 身说:“闻袜子也能闻硬,你说你变态不!”我用手阻挡她的脚,却够不到,她把脚伸进我的裤子,虽然下面的感觉存在,却找不到我期待的那种感觉,挣扎一下,忽的醒来,却是一场梦罢了。
我脸上本有些热,贴在丝袜上反倒有些清凉了。这一丝清凉让我有点清醒,天哪,真是祸事了!祸事了!我把杨楠的丝袜偷出来,她发现袜子不见了,直接怀疑的就是我啊!这可怎幺办?今天因为袜子紧张两次,难道也让我丢两次人?这要传出去,那就呵呵了。
我长长的出一口气,一直压抑的肺部顿时很舒服。我把丝袜叠得厚一点,贴在鼻子上,用力的深呼吸几下,这样除了能证明我没有鼻塞之外,还真就没有心情再闻原味袜了,已经挺起的下 身也慢慢平复了。我找一个密封袋,把这双丝袜密封起来,让原味保存的长久些吧。我用被子蒙住头,发现就发现吧,丢人就丢人吧。鲁迅说的好,“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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